沦陷城中——工口绿豆沙
工口绿豆沙  发于:2014年03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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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章 白骨城,令天下人皆闻风丧胆的地方。这里长年雾霭大作,迷障四布。被重重森林沼泽围绕,本身就是一座天然屏障。曾令无数人在其中迷路丧生。但,它最可怕的并不是这恶劣的自然环境,而是更加恶劣的人心。 “风雷使。”“属下在!” “把这个人给我带下去,关进暗牢。” 被强行按在大殿中的那个人早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血肉模糊。原本十分漂亮的一张脸蛋也是伤痕累累。 此刻他只能模模糊糊重复着一句话:“沈方宜,你不得好死……”高高在上的白骨城主长眉微挑,冷笑一声看着他被人拖走,留下触目惊心一道血痕长长延伸到殿门之外。 “不自量力。”露出讽刺的笑容,沈方宜长袖一拂,袖间朵朵红梅似血,转瞬消失在大殿之内。 乔弘在冥灵宫内兜兜转转,早就离开了自己值夜的岗位。 他刚入城不久,还不曾熟悉这里的道路,稍一偏差就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忽见一树寒梅,妖艳异常,香气袭人。素闻白骨城冥灵宫有一处名叫梅园的地方,是城主沈方宜常常赏花之处,想必就是这里了。乔弘羡慕异常,心里痒痒就顺着这条梅道便往里走。越走越觉得乱花渐欲迷人眼,幽香扑鼻摄人心。不知不觉走了许久,回头看却已找不到来路。心里想到宫内对擅离职守之人的苛刻刑罚,不禁有些慌了。正在原地焦头烂额,突然听到一声极为压抑的呻吟。这一声春意荡漾,撩人心弦,挑得乔弘心中一动。不由自主便顺着声音的来源而去。 走了数十步,眼前豁然开朗,只见一汪碧水微微波澜,随着阵阵梅香而风起涟漪。真是个人间仙境。乔弘不禁看得呆了。这时那声充满色气的呻吟再次响起,乔弘不禁回过神来,向着声音的源头看去。却看到了令他极为惊讶的一幕。一个浑身湿透,只缠着一件红色袍子的美人正坐在碧水旁的一株梅树下,双颊粉红,神情难耐,正在旁若无人地自慰。胆子可真够大的,居然在这种地方就……这美人长眉妙目,肤白若雪。骨骼纤细,气质卓绝。现下正歪坐在那里,一条腿还留在水中,另一条腿则被自己分开,轻微地颤抖着。 “嗯……嗯……啊……”细白的手指分别抚慰着自己的前方和后面。很快性器上就冒出透明的液体。而后面正在被他自己不断抠挖骚刮的小穴,更是风骚地分泌出粘稠的肠液,湿哒哒地粘在浑圆挺翘的屁股上,看上去光鲜明丽,情色非常。显然那个淫穴并不满足于手指的抚弄,正积极地一张一合,渴望着更多。“啊……嗯嗯……唔啊……啊……”美人流着生理性泪水的脸上含着强烈的欲求不满,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对乔弘来说,这一情景显然太过于有冲击力。 一个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男人,正不知廉耻地在梅园里玩弄自己,还叫得那么欢,声音能滴下水来。一身红衣看起来有些像是宫装,但完全不起遮盖作用,湿透了反而更加诱惑,让人很想一把撕开,让这发情的荡货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之中。越是这么想,乔弘越觉得口干舌燥,鬼使神差地就走了过去……那美人正沉浸在自己的欢愉之中,手加速地抚慰着自己的性器,那性器相当敏感,在前后快感双重夹击之下,很快就泄出一股乳白色的浊液,喷撒在白皙平坦的腹部。 “啊……”长长叹息一声,美人侧着身子虚脱般倒下,背靠着梅树平息着自己的喘息。情欲的红潮仍留在脸上,两根手指也依旧停留在后穴,不断地旋转玩弄着。双腿稍稍并拢起来背对着乔弘的方向,正在被玩得变成了深粉色的嫩穴就这么展露无遗。乔弘只觉得心中一把火不管不顾地燃烧起来,腹部的灼热令他自己也感到诧异,不再细想这人到底是谁,三两步便冲了过去,把瘫倒在地上的人抱在了怀中。 “你……啊!唔啊……嗯……”被抱住的人一瞬间红了脸,似是被人撞破这淫荡行径而羞愧。然而很快便调整情绪开口质问,谁知刚一开口,自己的性器便被人抓在了手中,炽热的手指让他惊叫了一声,随即涌上不可抵挡的快感。 美人在自己怀里不断喘息,近看他满是泪水的脸更是美艳。一双睫毛因为新的刺激而颤抖着,美目迷茫地睁着,颤声道:“……嗯……好舒服……你……不要停……”乔弘还以为他会恼羞成怒地骂他,或者惊恐万分地挣扎,哪里能想到竟说出这样的话?当下坏笑道:“骚货!大爷我就行个好,满足了你!”说罢把整个比自己瘦了一圈的身躯圈在怀里,握住分身开始撸动。 他力气颇大,又是蛮力,怀中美人很快被他撸得浑身发颤,刚发泄过的性器又巍巍地站了起来。“啊……好快……嗯……不够……再快些……”他喘息着,更像是命令一般地要求。乔弘一听心里不舒服,啪的一下就一巴掌拍在美人屁股上。 “小荡妇,大爷帮你,你倒还指使起来了?” “你!……”还没人敢这么打他!然而愤怒只有一瞬间,下一刻男人就被突如其来的更强烈快感袭击,舒服地浪叫起来。 “啊……啊哈……就这样……唔唔……啊……啊……嗯……”原来是乔弘突然含住了他的性器,舌尖熟练地挑逗着他敏感分身上的铃口,在它附近绕着圈舔噬。 与此同时,乔弘也拉开了他的手指,将自己的手指探进了他的幽穴。乔弘只觉得这穴肉柔韧至极,只不过是两根手指,竟然也顷刻被咬紧摩擦。穴内盈满了肠道分泌出来的淫液,此刻更是汹涌而出,打湿了乔弘的手心。不禁让他遐想要是把自己那根肉棒插进去,该获得怎样的快感。一面想着,乔弘一面将手指向更深的地方按压。 “啊哈……不要……唔……不行……”说着拒绝的话,男人却颤抖着更加朝乔弘贴近,臻首搭在乔弘肩上,仰着泪痕满面的脸,双唇几乎凑到乔弘嘴上。乔弘停下口交,冷笑:“不要吗?身体可是淫荡地说着要呢。”这一说对方的脸又红了几分。 然而这样的言语羞辱反而变成了刺激一般,加上小穴里肆无忌惮的手指,早已被乔弘用嘴伺候得硬挺的分身竟然就这样又泄了精。美人眼中有一瞬间的失神,只听乔弘说:“居然被手操到高潮,也太敏感了吧……”说完他添了舔早已干得发烫的嘴唇:“接下来就让大爷我用下面那把大枪干得你没劲再骚!”一把掀开自己的侍卫服下摆,解开亵裤腰带,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像一跟铁棍一般一柱擎天,令人吃惊的尺寸让躺倒在地下的美人不由得缩了缩。 “不行……太大了……你敢!”由于被再次禁锢在怀中,美人原本情欲染红的脸变得有些苍白,瞪着乔弘拿起语气威胁。 然而这威胁里哪有半分威严?在乔弘听上去就变成了口是心非欲拒还休。瞬间一把火烧到了脑门,思想吞噬,粗暴地分开他双腿便猛地挺入。“啊……”对方惊叫一声,身子软了下去。若不是乔弘紧紧抱着,早已跌在地上。乔弘火热粗大的肉刃横冲直撞地钻进深处,丝毫不怜香惜玉。男人穴内的紧致比乔弘想象的还要美好,差一点就让他没守住精关。不禁握住白皙细腻的臀瓣又狠狠打了一下。 两人结合的地方色泽是充血的深红色,穴口的褶皱均匀地分布着,倒还真像一朵花一般娇美。此刻随着乔弘猛烈的抽插,穴口一前一后地运动着。插入时候,穴肉便深深地埋进去,抽出时,穴肉便随着被翻出来,娇艳粉红,还带着淫糜色情的液体,一股股地被挤到外面,流满了整个屁股,也沾湿了乔弘两颗悬着的饱满卵蛋。噗嗤噗嗤的声音回荡在水畔。 乔弘干得满身欲火,被干的美人更是如痴如狂,不断浪叫。“啊……啊……哈……好……快……还要快……我不行……唔……啊……”他泪水满脸,唾液止不住地流下,浑身薄汗,无力地倒在乔弘怀里,受其摆布。只觉得屁股里又涨又热,被摩擦得又痛又舒服,一根巨大的肉棒在里面通行,把他填得满满的。对方身上粗犷的男人气息,让他有那么一刻的沉迷。 乔弘感到肉棒里越来越涨,知道自己是快射了。于是扶紧了怀中美人,加快速度干起来。一对囊袋打在对方臀瓣上啪啪作响,肉棒在穴道里感觉就要擦出火来。 “啊……啊……啊……啊……不行……不要射在里面……滚……滚……啊……啊……我……不行了……”“敢叫我滚?”乔弘原本想施以惩戒,但停不下来,只好一边继续疯了一样干他,一边说。 “荡货,也不看看是谁把你操得这么舒服,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恩人的?”美人被干得几乎干呕,迷乱中流泪道:“不准……射在里面……脏……”这句话把乔弘彻底惹恼,他继续往死命里干着,一边捏住美人满是口水的下巴,强迫他抬高头,一边冷笑:“小娘们,嫌我脏?行,我现在就停,看看还有谁来让你爽!”只是吓他一吓,他却扭着腰缠着他下意识把肉棒咬得更紧。 “别……别停……”“那,你到底要不要?”美人脸又一红,闭着眼睛小声道:“我叫你别停……”乔弘脸一沉,突然把人按倒在地,让他以狗趴的姿势被更加猛烈地进入。肉棒狠狠地往深处捣,突然捣到某个点上,让身下的男人尖叫一声绷直了足尖,再一次泄出白浊达到绝美高潮。“大声说,要不要?”“啊……啊……你……我要杀了你……”乔弘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更凶地问:“要不要?”体内那根巨物一次次地撞击那个让他快感汹涌的致命点,好像还有某种真气绕在附近。但来不及诧异,就被刺激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快感淹没了全部理智,他颤抖着道。 “要……要……快……快死了……” “要什么?” 美人浑身湿透,软绵绵地呻吟:“你……你干我……还有……你的精……啊啊啊……”这温言软调竟让乔弘还没来得及克制便猛地射了出来。性器在他男人体内涨到极点,抽搐了一下,浪潮般的一大股精液就奔涌着冲进了他的深处。瞬间被盈满的感觉让他叹息着几乎哭出来。 乔弘看着身下一动不动的人,拔出了自己的性器。水光光的肉棒终于收敛起来,还在滴着美人肠道中的淫液。乔弘重新整理了衣服,看着失神的男人。 男人以这样高高翘起屁股的姿势失神地趴着,小穴周围的括约肌一时还难以合拢,松弛地半张。里面含着乔弘刚喂给他的精液不肯吐出来,但无奈液体太多,已经有不少乳白色的粘稠液体涌出,顺着又白又嫩的大腿流下。 乔弘忍不住捏了捏那又圆又翘的屁股,说:“喂,小荡货,这么就给我操趴下啦?”说是这么说 其实他也知道,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高潮三次,的确有的让人吃不消。但谁叫这家伙长了这么一张漂亮禁欲的脸,结果却一个人浪得出水?即使是个男人,看到那情景谁都不该忍得住的。所以怪不了别人。不过,这味道可真是够美的。他想,这么好的味道,不能给人家尝了去!于是要抱起美人来,给他穿自己的外袍。谁知刚把人翻过来,忽然眼前一花,胸前一痛,人就已经被打飞出好几丈,一屁股跌在地上。 美人已经颤抖着站了起来,亭亭玉立居高临下瞪着他,一双美目里又恼又冷,充满杀意。乔弘心想我把你干得像个荡妇一样叫,干得那么舒服,难不成你还想恩将仇报?于是道:“你想干嘛?干完了,舒服了,你还装起贞洁烈女来了?” “你!……”语气里还有些无力,美人几乎全裸地站着,身上是他自己的精液,腿上则是乔弘的。他似乎完全没意识到现在的自己看上去是那么引发人的凌虐欲,只是目不转睛盯着坐在地上的乔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 “嘿,胆子不大如何干你呀!脾气不要这么大嘛,刚才叫爽的不是你吗?”乔弘仍是言语挑逗。对方涨红了脸,举起一掌击来,乔弘正拍拍屁股站起来,一眨眼就发现美人已经到了眼前,纤纤五指拍在他胸口。顿觉一股大力将他掀翻,脚已离地,不由自主被打飞出了梅园。乔弘躺在地上按在胸口,躺了许久才有力气坐起来,吐出一大口血。“想不到武功这么高……” 第二章 白骨城城主沈方宜,江湖正道上人人欲得而诛之。他即位的五年内,白骨城从魔教十六派中脱颖而出,最终未见滴血,合并了其余十五派,盘踞在了这环境凶险机关重重的枯谷山上。自此,白骨城成为江湖局势稳定之大患。正道七大门派曾在两年前集结了一万三千人,为阻挠白骨城势力崛起而闯入枯谷山。谁知山内天险毒嶂比比皆是,还未到达白骨城城内便死伤无数,只好狼狈撤退。两年不敢再进犯半步。谁知上月,居然有几个乳臭未干的流云楼小子闯出了枯谷山,杀了守卫,进了白骨城的大门。 乔装打扮一番,四处打听冥灵宫的方位。沈方宜听闻消息,当即派人放了消息,引他们到了宫内。当日沈城主一身黑金长袍候在门口,这几个人一见到他,惊恐愤怒之外,更是呆在原地。传言皆道沈方宜身高八尺面目可憎,谁知眼前这人身姿纤瘦,长发如云。一纨束腰,惊若天人。清冷美艳,顾盼生辉。站在宫门台阶之上,仿佛天下无人敢与之并肩。冷笑着看他们发呆,沈方宜长袖一挥问道:“来者何人?”对面这才回神,几人不报名讳,齐齐抽出兵器向他杀来。眼中露出一抹狠意,沈方宜纵身而起,与他们共四人斗在一处。不到片刻,四人便败下阵来。沈城主命人对其严加拷问,直到打得血肉模糊,才有一个哭喊着说出来历。流云楼,不是正道七派之一么?沈大城主不记得与他们有过什么过节。 “少装蒜了,你这个无恶不作的妖人!”其中一个样貌颇为清秀的少年听他问完,呸了一声大骂。偏沈方宜是个由不得别人在他面前猖狂的性子,当即一掌凌空削去,把人从地上活活掀起丈许,震得他狂喷鲜血。这人却是有点底子,没晕死过去,而是仍骂个不停。沈大城主听他骂得心烦,又不想现在杀他,于是命人把他和另外几个都关进了暗牢。到底是什么事,让他们对自己这般痛恨,如此冲动地就来送死?他已经一年未曾离过白骨城,这仇又是什么时候结下的呢? 他已经派人去城外调查,只是还未回来。现在他挑灯坐在自己处理城务的房间内,夜凉风紧,一身深厚内力的他并不感觉到冷,而是……“唔……”后穴里突如其来的瘙痒让他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收缩着穴口。 一双美目开始变得雾气迷蒙,唇齿之间也漏出压抑的喘息。告诉自己不可以在这个地方,沈方宜扶着桌子站起来,然而夹紧的双腿微微一分开,便感到难耐的炽热。他闭了闭眼睛,掌风一扫,把门窗都关了起来。令沈大城主最难堪的一件事,也最难以启齿的事,再次降临。 他闭着眼睛跪坐下来,开始拖去自己长袍下的亵裤。白色的裤子被他扔在一边,一双笔直而修长的美腿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他纤纤十指渐渐抚上自己的欲望。刚一碰上去,尖端就开始冒出透明的液体。整个人瞬间出了一身的薄汗,颤抖着倒在地上。“啊……啊……好……难过……” 无奈而又欢愉地呻吟,沈城主双颊早已嫣红一片,后穴开始激烈地张合,亟待吞吃什么。粉红色的媚肉含着汹涌的骚水,在穴内翻滚。谁会知道,万人畏惧敬仰,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沈城主沈方宜,竟然在夜深不为人知的时候,会有这样春意盎然的一面? 沈方宜面对一切都可以冷若冰霜,但唯独控制不了自己异于常人的情欲。他眼中流下欢愉的泪水,开始用手探进自己的后穴。他还清晰地记得几天前他在梅园湖畔被那个下流的侍卫用他那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操了一遍的事情。 这几天的每一次自慰,他脑海中都浮现出他流着泪被人压在身下的样子。这既让他恼恨,又仿佛是一道催情药。“可恶……啊……”他玩弄着自己淫水横流的小穴,玩得下身都湿透了,却还是得不到想要的安慰。他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只觉得自己的穴道里痒得万分难受,仿佛只有那天那个人的大棒子能满足它。以前从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但自从那天起,却就像着了魔一样…… 正当他无论如何也无法被自己玩舒服时,窗户突然震了一震。沈方宜尽量使出正常的冰冷声音,警觉道:“……谁在窗外?”没人答话,沈方宜反而觉得更加不对。窗外明明有人的气息,虽然收敛得极好,但绝瞒不过他。他再次开口:“你……若再不回答……就……” “别怪我手下无情”几个字含在了口中,沈方宜瞪大眼睛看着来人从窗户跳进来,一脸坏笑地看着他。“就什么?就让本大爷再来操城主大人你啊?”沈方宜更是一惊。原来他知道自己身份吗?既然知道……居然还有胆子说出这样的话?还有,上次打他那一掌极重,是真的往死里打的,他居然没有死还这么精神? 乔弘笑道:“城主大人一定很吃惊是吧?其实上一次因为干得太爽,我也一直在找那个小骚货呢,直到今天巡班见到城主,才发现,原来那个用两根指头就可以搞出一地水的小美人居然是咱们威风无限的城主。原本我想呢,既然是城主大人,那么我惹不起,还是再不要出现比较好。谁知今晚值夜经过这,就闻到一股子淫媚味,跟那天城主身上的味道是一模一样,属下实在是心痒难忍啊,便冒着生命危险进来了。怎么样,城主大人?近来可有想念过我……和我的大肉棒?” “你!你找死!……”沈方宜湿润的眼睛尽力撑出怒意,然而下身早已禁不住言语诱惑。面对这几日日思夜想的男根,他粉红的小穴开始翻动得更加卖力。一股股淫水从穴口滋滋地流出来。“哟,这么想我呀?”乔弘没理会沈方宜怒目的脸,只理会美人变得诚实的下身。 他看着沈方宜仍放在后穴里的手指,摇了摇头:“城主大人啊……吃手指哪能满足你的骚劲?上次干过我就知道,你那是第一次。难道你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被手指干到高潮的?真是匪夷所思!”说罢他蹲下来用手翻看着沈方宜饥渴不已的小洞。 一会掰掰屁股,一会用手撑开,紧接着突然伸出舌头舔了一舔。 “啊……啊……啊……”沈方宜立刻摇着头舒服地叫出声来,前端抽搐,射出了涨在里面的精液。 “舔舔屁眼就能射……城主大人简直太敏感了吧?”“住……住口……啊……啊……唔嗯……” 无力地喊着,随即被乔弘用嘴堵住了话语。被吻了!?沈方宜察觉到这一点,立即挣扎起来。本来他挣脱这么个侍卫是没问题的,但现在大张着双腿无处发力不说,还让这人一碰就能呻吟着再次硬起来,怎么可能摆脱?乔弘的吻技巧纯熟,刚进口腔就直接撬开了沈方宜一口贝齿。沈城主人香艳,唇齿之中也是淡淡含香。毫无经验地被他吻着,舌头不知所措地乱动,还不停地发出呜呜的声音,竟有几分与他身份不符的可爱。 乔弘停住了吻,稍稍离开一些,凝视着沈方宜的脸。半睁的眼睛似是不解,迷离地望着自己。一双被吻得绯红的唇还半张着流出唾液…… 乔弘心中不由得一动,随即转移了目光,忽然把什么东西送入了还意识不清的沈大城主的屁股。 “啊……啊哈……”沈方宜惊喘起来,只觉得有什么巨大又冰冷的东西强行进入了自己滑润的幽道。“你……你放了什么……” 乔弘笑道:“自己感觉啊……这个的话,比手指要舒服多了吧?就当本大爷送城主的赔罪礼怎样?” “我不要……你给我……拿出去……” 陌生而异样的感觉在身体里散开,那东西也渐渐被体温同化。乔弘拿着它,开始用它干起了沈方宜的小穴。“不要?不要你干嘛咬着不放?” 沈方宜恼红了脸,被乔弘的淫秽言语气得无处发泄。但屁股里被那玩意操得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他也只好忘掉了羞耻,开始放荡地呻吟。 乔弘看着白骨城城主躺在身下门户大开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不禁有些口干舌燥。他带来的东西其实是一个金属制的假阳具,平时是光滑的外表,只要按着手柄处的按钮,它就会从内部伸出一些细小的凸起。沈大城主的屁股早已经湿哒哒滑溜溜水光盈盈。白得像玉。 上头像是栽花一样插着跟又黑又长的假棒子,显得别样的色情。贪吃的小穴饥渴地绞着这根棒子,翻出红润的穴肉,却还是得不到满足一般不住吞吃。乔弘看得欲火喷张,强忍住现在就上去操他的冲动,按住了手柄上的按钮。 顿时见沈方宜两瓣鲜嫩的臀肉抽动起来,而沈方宜仰起头大声呻吟。 “怎……怎么回事……啊……啊……好舒服……这到底是……什么……弄得我……好舒服……”那些细小的突起按摩着他火热的内壁,像梳子一般刮得他浑身发颤。 “比我的肉棒还舒服?”乔弘使劲把它往深处按。沈方宜迷乱地摇起头来,满脸唾液泪水汗水,摆动着屁股吃得更紧。他想把这个玩意往自己那个最刺激的点上头摁。 “嗯……哈……哈啊……再深一点……” “还想吃?”听不见沈方宜的回答,乔弘气不打一处来,当下便把假棒子噗嗤一声抽出来。身体里瞬间变得万分空虚,沈方宜楞了一下,难受地看着乔弘,泪光迷离的脸上带着不解和一种楚楚可怜的风情。 “你……放……放回来……唔……难受……你给我把它放进来……不想死的话……赶紧……”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沈方宜把双腿张得更开,整个私处毫无保留地面对着乔弘。这姿势怎么看都是一个妓院的婊子在求欢,谁会想得到堂堂白骨城城主会如此媚肉酥骨?乔弘看得下腹一阵极速而起的燥热,早就在裤子里立起来的老二更是涨得发痛。他目不转睛盯着城主根本合不拢的小穴,又水又嫩,简直是世间最美的去处。但他不能臣服于欲望,他得先让沈方宜屈服于他。 于是哑着声音道:“城主大人,放什么进去?” “方才……那个……快啊……我好难受……啊……”沈方宜已经在自己用手抠挖着小穴,但根本无济于事。他一双泪眼半瞪半软的看着乔弘手上的东西,全是渴求。 乔弘又道:“想不想要真的家伙?” 沈方宜红着脸咬了咬不停喘息的唇,终于是开口:“想……想要……” 乔弘忽然道:“我叫乔弘。城主大人,记住了吗?你想要谁的肉棒?”沈方宜被他羞辱得几乎想要一掌把他拍死,但他现在哪有那个能力?屁股里的瘙痒空虚真是变本加厉,流出来的水已经在地上形成一小片水洼,媚肉没有东西可缠,只好自己缠在一起,就算无人操弄,小穴里也惊人地发出很小的咕咕声。 他只好流着泪呻吟:“想要……乔……乔弘的……肉棒……”乔弘满意地笑了笑,拍拍他的屁股。“大爷的肉棒厉害不?操得你舒不舒服?” “嗯……啊……舒服……快……快进来……” “想我进去呀?求我呀,小荡货……”其实乔弘也是忍到极点。 他一面说着,一面用手去轻弹沈方宜骚穴的褶皱。这一弹,沈方宜一瞬间空虚得几乎晕厥过去,他泪水汹涌而出,摇头道:“求……求求你进来……乔弘……呜……不行了……我好难受……好难受啊……求求你……用你……又粗又大的大肉棒……干我……干我屁股……” “干完你,你是不是还要像上次那样打我一掌啊?”乔弘见沈方宜几乎崩溃,已经开始解开裤带。 “不会了……呜呜……再也不会了……快……快点干……好难受……想被你的肉棒充满……好想……” “那这次还让不让往里面射?”乔弘脱下裤子,早已充血红得发紫的巨棍跳了出来。沈方宜一看到这东西,屁股就自己动了起来朝乔弘伸。 小穴像是会呼吸一般剧烈开合,水声淫荡诱人。 “可以……什么都可以……求求你快来……啊……啊……”乔弘得逞一笑,把自己的整根欲望,噗嗤一声挤进了沈方宜美到极致的小穴。 一阵巨大的酥麻感让沈方宜腰腿都软了下去。只觉得乔弘那硕大的龟头毫不费力撑开了自己香软的小穴,挤进了肠道。内壁立刻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一般,自动附着上去,纠缠着乔弘的肉棒不肯松口。乔弘被这么紧的密洞夹得一阵飘飘欲仙,低头看那个被捅的人却也是一脸欢愉。他不由得快速地律动起来。 “啊……啊哈……”粗大的肉棒上青筋猛烈地摩擦着紧致的肉壁。乔弘死死往里进入,恨不得把自己的阴囊也弄进去爽一爽。他按住沈方宜放荡扭动的腰,把他往怀里扯。沈方宜被他圈在怀里,思绪只能围绕着结合的地方转。 只觉得那火热的东西摩擦得他好不舒爽,简直就是欲仙欲死。还要更深,更热……他不禁哼哼着往下使劲地坐,乔弘感受到他的意图,更是欲望缠身,托住他腿狠狠往上一下下地穿刺,真是恨不得把那个甜得腻人的幽穴捅到穿捣成泥。 “啊……啊……继续……快一点……呜呜……好舒服……再深一点……”放荡不堪的话语从那张红唇中几乎是无意识地泄出,乔弘已经干得是满头大汗,听他这么说,是嫌他还不够猛?于是忽然把人推了起来,上身趴在放满城务的桌上,让沈方宜发软颤抖的双腿站在地上,屁股面对着他大大厥起。白骨城主细腰几乎不盈一握,腰下面那个屁股虽是男人的窄翘,却丰润浑圆,肌肤细腻,一看就让人有想按住狠狠揉搓操弄一番的欲望。乔弘欲血也是控制不住,现下便掰开臀瓣,把自己更深地往里头挤。这次猛插,便准确地抵到了那个足以令沈方宜疯狂的点上。 “唔啊!……啊哈……哈……就是这里……啊……乔弘……就……就干那个地方……唔……我……要去了……呜……啊……嗯……”被干得大叫的美人眉头纠成一个结,自己的手玩着自己也是充血涨满的分身,浪叫了两声便再次一泄如注。 泄完,沈方宜几乎瘫软,趴在桌上失神地喘息。但他喘息声越来越大,因为乔弘即将射出来,正在他的身体里疯狂地律动。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室内尤为清晰,随着每一次深入浅出,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都会溅出淫液,溅在乔弘的阴囊和浓密阴毛上。 沈方宜仰着头喘息不已,泪水沿着脖颈流到胸前。胸前的两粒粉乳早就发硬涨大,像成熟的果实一般诱人。只是此刻他上身仍穿着衣袍,乔弘并没有注意,沉浸在沈方宜美味可口的穴道里无法自拔。 “嗯……啊……不行了……我……我……太……太刺激了……”呻吟着想让乔弘不要射在自己身体里,但忽然后穴里好像反对着这个想法般急速收缩,夹得乔弘一声吼叫,爽到极点,肉棒里咕咕地喷出一大泡白浊,飞速地窜进沈方宜深处。沈方宜只觉得这精液几乎像倒灌进了他的五脏六腑,冲得他全身上下酥麻不已。 他大声呻吟着,自己的性器居然再一次站了起来……乔弘目瞪口呆看着沈方宜的分身,用手指揉掐他的龟头,道:“还想来?大爷我第一次见到这么浪的男人,居然被射在里面也能硬!” “别……别掐那个地方……你……你住手……”沈方宜惊喘着喊道,然而性器却诚实地越站越高。被一个男人随便玩两下就开始发涨……他自己也感到羞愧难当。但……他自己根本无法控制他的身体,他早就放弃了。躺倒在桌上,泪眼迷离地看着乔弘,沈方宜再次扭动起来。 乔弘捏住沈方宜的分身,笑:“城主大人,今天我伺候你爽不爽?”沈方宜羞愤侧头不愿回答。乔弘立刻坏笑着用指尖在那里打转,引得他呻吟不已。“不回答?”沈方宜沉默着,他就继续用力,很快就令沈大城主招架不住地道:“爽……” “那下次还要不要我搞你,搞得你又哭又叫,汁水四溢?” 沈方宜闭上眼睛:“……要……” “乖,那以后把我调到你身边来,当你的贴身侍卫如何?”沈方宜咬咬唇,心想他为何会这样要求,莫非只是为了以后行这档事更加方便?还在想,混沌的大脑中骤然闪过一道激烈的闪电,他惊叫起来,分身一抖,溢出透明的液体。 原来乔弘竟又低下头,开始舔玩他的小洞。小洞里又湿又黏,盈满了方才乔弘射出来的大泡白液,现在正被乔弘舔走。乔弘的舌头非常了得,舔弄得沈方宜全身发烫,哼叫不已。 穴肉充满弹性,用舌尖一顶,收回时便会弹回原样,那褶皱更是触感极佳,微微肿着,变成石榴红色,美不胜收。乔弘舔着沈方宜的私密之地,心想着自己成功把这个万人之上平日里清冷卓绝高不可攀的白骨城城主操翻在身下呻吟求欢,就是一股满足之意,下面那跟粗大的棒子于是也再次抬起。 “大爷今天就行个好,多送点营养品给你这小骚屁眼吃个够!”说完这番自己也觉得下流不堪的羞辱性的话,乔弘对准那个又开始吞吃的小穴,贯穿进去。 “啊……啊……不行……好……好舒服……操得我好舒服……啊……好粗……再快点……”再也管不了什么羞耻,沈方宜彻底沉醉在欲望的深渊之中。 这一晚他被乔弘翻来覆去干了三次,每一次都干得他射精不说,屁股里也装满了乔弘的浓精,肠道被灌得又饱又涨,又湿又滑。精液被吞吃在肚子里,竟撑得小腹微微隆起,缓缓地从穴口往外流。现在白骨城城主下身光溜溜地躺在桌子上,屁股与桌子接触的部分已经流了一滩白浊,看上去香艳淫糜。整个人筋疲力尽,还沉浸在余韵之中。 小穴大开着,深红色的穴口充分显示出他这一晚的放浪行为。宫里打更人的打更声远远传来,共敲了五下。原本失神的双眼忽然凝了光,沈大城主顾不得身上疲惫身下疼痛,运起内力支撑,便站起身来打算更衣。 外面已经有侍女在敲门道:“城主,清碧来服侍您梳洗。”沈方宜有些慌,答道:“不必了,我自己来……唔……”小穴又被什么东西贯入,让他一下子泄了力气倒入乔弘的怀中,红着脸闭目喘息。“城主?”清碧在外头诧异地唤了一声。沈方宜睁开眼瞪着乔弘,知道是乔弘干的好事,把那根金属假阳具插进了他的屁股。 乔弘一脸无赖地笑着,一手扶着他,一手拿着手柄缓缓搅动。“你……你住手!我要去朝觐……”“这样啊?那么,属下作为城主的贴身侍卫,是不是要一起去呢?” “啊……啊……你快住手……否则……否则我杀了你……啊啊……”听到沈方宜又说要杀他的话,乔弘皱眉把那东西塞得更深,整个手柄几乎都埋了进去,只剩下一小截露在外面,把沈方宜又弄出一身汗来。 “杀了我你到哪里去找人把你干得到处喷水?想必城主大人是个一碰就能淫叫的骚货这种事,也不想被更多人知道吧?” “乔……乔弘……你威胁我!?”“没办法,谁叫城主大人您,自己爽的时候就百依百顺,舒服完了就翻脸不认人呢?”说完乔弘拍了拍沈方宜的屁股,啪啪作响。“走吧,更衣洗漱。含着这玩意不许拿出来,让你的屁股多吃点我的精液。”这样,你就会再也离不开我了啊,沈方宜。 第三章 沈方宜发冠高束,黑袍玄带,仪容端整坐在冥灵宫用于朝觐的大殿仪昉殿内的白玉圣座之上,听着各分堂堂主陈述日常事务。他容色冰冷,目光沉肃,听完一人,便缓缓开口评价。乔弘在他身侧不远处以守卫姿态站着,看他认真又带着一丝忍耐的侧脸。柔和的弧度,端庄的发式,妙目长睫,投影悠然。举袖若飘,颔首亦宛。 真是一举一动都那么优雅不可亵渎。然而也就是他,现在身体里还吃着那根假肉棒,想必穴肉绞得正厉害吧?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结合在他一个人身上,实在令人想要狠狠撕开他那外表,狠狠蹂躏那副身体。 乔弘知道沈方宜经过昨夜,已经对他无法再下杀手,而且还对他相当依赖,这让他露出了一个笑容。那么以后,这副身体将彻底属于他。想翻云,就能覆雨。 “秋堂主,那件事情调查得怎样了?”沈方宜强忍着后穴的快感,问了一句。一排堂主中立即走出一位青年俊秀,向他一拜,然后道:“回秉城主,已经有眉目了。流云楼楼主被人一掌击毙,正道七派统一认为,只有城主您的蚀骨噬心掌能有此作为。他们正群起激愤,组织起来想要进攻我白骨城。现下正在策划之中。 上次那几个人,则是流云楼主的徒弟,其中一个还是少楼主……想必是想为父报仇,竟误打误撞突破了枯谷山上的瘴气迷宫进了城。”沈方宜点点头表示明白了,说了句“欲加之罪罢了”,便不作下文。 秋堂主不禁问:“城主,是否让城众做好迎战准备?”沈方宜沉吟片刻道:“练武如常即可……他们这么硬闯,就算能进到白骨城,也会是疲惫之师……” 秋堂主应了一声,退了回去。这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拄杖走出,行了拜礼道:“三月之后,祭魔大典,诸事已毕。老夫昨日问卦后,问得城主需亲自白衣赤足扮若女子,踏花而行,至山颠,洒腕血三滴入魔井之水,以佑我白骨城枯谷山魔障生生不息。”“这有何难?”沈方宜已不是第一次亲自完成祭魔卜辞,当下应诺,随即散了朝觐。殿中众人方一散尽,沈方宜就感觉到一双手从后面抱住了他,宽厚的胸膛让他靠着,分担身体的重量。 “啊……”仅仅是触摸,便让他温度更加升高一分。沈方宜喘息起来,感受到乔弘也是喘息不已,不禁挣扎道:“不可以……不可以在这种地方……”乔弘哪管?凑到沈方宜耳畔朝着他的耳中吹气,语调低沉暧昧。 “城主……下面,舒服吗?”沈方宜羞红了脸,趁乔弘还未完全控制住他,运起内力将他震开,自己长袖一甩往台阶下走。走了两步,发现乔弘已经爬起来跟在后面,想到昨天一夜放纵,自己在他身下辗转呻吟放荡求欢,不由得心中一恼,祭起轻功飞出门外,借此甩掉他。 这次乔弘没有再跟上来,沈方宜心中莫名产生一丝连自己也未察觉的失落,将自己关进寝宫便双腿发软跪坐在地。胡乱扯开自己全身衣物,裸露出纤细匀称的身体,他咬着牙又站起来,坐在了浴池边上,分开自己的腿。手指伸向下身,握住了那根假棒子。 若是有人,一定会以为他要拔出那个堵住他穴口的东西,谁知他竟呻吟着,将那玩意抽出来后,又欲求不满地插了回去。“啊啊……嗯哈……哈……啊……哈啊……”沈大城主玩弄着自己,再一次从自己手中释放。 至此他一夜未睡,一日未进食,又射了数次,几乎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既不如之前的白,也不够粘稠。深知自己已经疲惫不堪,可是后穴就是不肯妥协,好像要永远地被充满,才会舒服……就像方才,他坐在殿堂之上,真是痛苦万分,几次都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手指放到后面去抽插这根假肉棒抚慰。 自己都能感觉得到肠壁的蠕动,是那么的不知廉耻……现在他终于抽出了那根假物,让它呆在一边。假棒子上沾满了腥臊的白浊,还在往地上滴着。而后穴就更加汨汨如溪,流淌出精液的小河。肚子里渐渐空掉的感觉让沈方宜很不自在地哼叫,迷离地伸手去抠挖。虽说精液填在身体里的滋味并不好受,但空虚的滋味更加难忍。 沈方宜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以前虽也总是欲望缠身,可这几日却频繁得让他有些害怕…… 他叹息一声,因为疲倦而稍稍平复的身体又黏又湿,只想好好清理休息一下,步入了寝宫里撒满梅花的温水浴池。 乔弘想都不用想也知道沈方宜是去了哪里。他不慌不忙优哉游哉地吃了个饭,又出宫转了一转。身穿城主贴身侍卫劲装无人敢过问,就这么招摇过市,想去哪就去哪。这时他逛到了白骨城司刑堂,忽然身形一闪,闪到了一间房内。 装饰古朴昂贵,不像是一般人的住处。打量房间,只见一盆梅栽立在案旁,心道又是个喜欢梅花的。案前墙上挂着一副长画,却是背面示人。乔弘还以为有什么机关,便将画幅翻转过来。并没有什么机关,但他不由得瞠目定在原地……因为画上之人一袭素袍身姿清绝,手执梅枝盈盈含笑,目光如水含情三分,一头青丝长及细腰……正是白骨城城主沈方宜!他没见过沈方宜如此的笑,恐怕是作画人自己捏造出的笑颜。但那颦颦之间,清中含艳的风情,却是惟妙惟肖。不用一番心思,绝画不出这样神似。 再细看,画卷上似有水迹斑斑,透着些乳白色……乔弘心里顿时有些不舒服起来,自己却只以为是没找到想要的东西的缘故。就在这时门口响动,乔弘立即把画卷翻回去,遁出窗外。一个人走进房间,一身堂服未解,就是此屋主人,司刑堂堂主,秋至毋!他进门便走至画前,翻过来摩挲沈方宜的脸,喃喃低唤。 乔弘背靠墙壁,惊讶不已。不过一想又是合情合理。沈方宜这种人间尤物,就算不露出那副淫荡的样子,也会让人想入非非才是。这么一想,乔弘突然觉得自己很想见到那张哭着求他进入的脸。 乔弘方回了冥灵宫来,便寻了沈方宜的寝宫来。寝宫院子里也种着许多从秋季便能开始开放的梅花,香得腻人。乔弘挤了挤鼻子,就大咧咧往宫门里走。旁边正扫梅瓣的小丫头清碧看了,忙止住他。 “哎,城主在里头沐浴休息呢,你瞎闯什么?” 乔弘心想来得倒巧,笑了笑道:“城主大人让我来的啊,说是有秘密任务派我去做。” 清碧听了毫不怀疑,点了点头道:“那你进去吧。” 乔弘暗笑,这也不算骗人,因为他把这位高高在上的城主按在地上猛干,本来就是密不可宣的事情嘛。 他推开门走进来以后,只见偌大宫中雾气缭绕,浓香扑鼻,闻着就仿佛看到沈方宜那副雪白而优美的身子,赤裸地展现在他的面前。双丘之间的密地被藏在深缝之中,令人只想一探究竟。 这么一想不禁一阵欲火,乔弘奔着浴池的方向就过来。浴池与这个大房间相隔了一架屏风,屏风上画有仕女美人十九双,但就乔弘看来,全都不如沈方宜来得脱俗诱人。他手脚毛躁差点掀翻了屏风,却在看到沈方宜之后愣了一愣,冲过去把人给抱在怀中。 原来沈方宜体力不支,又因为洗浴空气闷湿,早就晕倒在浴池边。下身泡在水里,上身则倾在池畔。眉头微蹙双目紧闭,长睫轻颤脸颊潮红。被雾气蒸得粉红的身子上沾满了晶莹的水珠,一头乌黑顺滑的长发则湿漉漉地缠在身上,掩映住他胸前樱桃红色的漂亮乳首。原来有人就连昏过去也能这么销魂,平日里冰冷高贵的那张脸变得如此楚楚可怜,让人几乎忍不住在他虚弱不堪的时候都要去侵犯他…… 幸好乔弘还没有那么的禽兽,他只是抱着失去意识的沈大城主,用额头去贴他的脸。脸上的皮肤又滑腻又轻弹,却透着与平常不同的高温。 乔弘心想这家伙这两天被他干得连续射了好几次,又扭又叫的精力耗尽,这身板本来就不像是能扛得住的人……但谁叫他实在味道太好,让他只想不停地操得他浪叫? 叹了口气,乔弘把人拦腰抱了起来,这人软软地贴在他怀里,意识有些寻回,难受地哼了一声。 有些热得沙哑的声音让乔弘心中一抖,那股火越来越往下走。 咽了口口水强忍住,他把人往怀里紧了紧,朝着沈方宜那纱幕重重的卧榻走去。谁知沈方宜忽然浑身一颤,含着水的眸子迷茫地半睁了开来,一双燥热得发红的唇微微张开喘息,发出一声呻吟。 “嗯……” 乔弘一眼看去,发现沈大城主一丝不挂的身体,开始产生某些变化……性器开始颤抖着抬头,肤色也几乎变成了白里透着桃红。 怎么会?他可没对这家伙做什么啊……乔弘有些纳闷,虽然早就见识了沈方宜身体的淫荡程度,但总不至于什么都没对他做就自己得到快感吧?他呆了一下,开始巡视着怀中人的身体。 沈方宜热得迷迷糊糊,忽然感到有人把自己抱了起来,动作极其温柔。他虽然意识涣散,但还是下意识地贴了过去。然而他是赤身裸体,对面却是一身侍卫劲装,这么一贴,胸口擦上了他胸前粗糙的皮质护甲,竟然窜过一道难以言喻的电流,击得他幽幽醒了过来。 只觉得乳头不可抑止地发涨,下面也开始不受控制。沈方宜难耐地紧贴过去,轻微地在乔弘胸口磨蹭。 “嗯……嗯……呜……难受……” 乔弘终于发现,他白皙胸前的两粒葡萄般大小的乳头早就挺了起来。前两次干沈方宜都是让他缠着衣服所以没发现,如今一看,只觉得这乳头无论颜色形状还是大小,都是世间绝色,极为适合让人含在口中蹂躏。 这沈方宜简直就像生来便为了被别人操弄,怎么全身上下哪里都是极品? 乔弘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忍住冲动,把沈方宜扔进了被褥。沈方宜陷在绣金的被褥之中,更是肌肤明艳。他看上去似乎相当难耐,但手脚无力,连抬起腿把自己的手指放进后穴也是气喘吁吁。 乔弘看着沈方宜的淫靡姿态,真是很想现在就把他翻过来攻城掠地。但是顾忌着他这两日的消耗,以及现在烧得神志不清,只得强行忍住。 沈方宜挖了自己的小穴一阵子,挖得淫水直流后穴吞吐,但无奈手脚酸软只得作罢。侧躺在被褥之中喘息不断,勉强仰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乔弘,神色里都是祈求。 乔弘长长叹了口气,冷静片刻,坐在床边伸手抚了抚沈方宜满是汗水的额头,捋开他黏在脸上的湿发。 “城主大人哎,现在可不行啊。要是真把你弄坏了,我以后的性福去哪找?” 沈方宜模糊听见,只觉得乔弘第一次说话这般温柔关怀,自己好像被深深地宠溺着,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他心中动荡,喘息道:“……我……我好难受……想要……你……帮我……嗯……” 乔弘忍不住笑:“哎,你果然是个小荡妇,病成这个样子了,居然还想被操?不行,说什么都不行。” 说罢他忽然低下头吻住了沈方宜炽热的双唇。唇舌立刻相缠。湿滑高温的口腔里,乔弘用舌头摹画着沈方宜贝齿的轮廓,交换着两人的唾液。不一会儿沈方宜便被吻得头晕目眩气息不济,唇边漏出液体,顺着脖颈濡湿了身下的被褥,被褥很快变成深色的一小片。 这吻根本没分散他的注意力,反而分身更加挺立,分泌出透明液体湿透了前端。两只肉粒持续涨大变红,还没被人舔过就立起了一个指节那么高。胀得他几乎想要把它们撕开。 沈方宜难耐地流泪,望着乔弘:“乔……乔弘……真的……真的好难受……唔嗯……我想要……你……你摸摸我的乳头……还有……嗯……插进我的后面……屁股里……好痒……” “我怕你吃不消啊……城主大人。你这么骚也就罢了,我要是跟着你的意思,把你搞得烧坏身体再也起不来,岂不是吃了大亏?”乔弘也是强忍着,低喘着在沈方宜耳边道。 说着,他像是抚慰一般,双手摸上了沈方宜的乳头。 一触手,只觉得触感美好得让他忍不住在手中揉搓把玩。肉粒又红又硬,现在还只是像两颗红葡萄。周围一圈粉红的褶子,果实的中间一个凹进去的小洞,附近摸起来就像是在摸上好的皮质一般温润挠手。 “嗯啊……啊……啊哈……揉它……” 沈方宜开始摇着头舒服地呻吟。乔弘又是吞了口口水,只觉得嗓子里已经干到极点,当下便低头含住了沈方宜的左胸,用舌头微微卷起了那粒葡萄。熟练而富有技巧地绕着圈舔舐,偶尔捣进中间的小凹洞,惹得沈方宜连连喘气。一时淫靡的水声啧啧响起,整个左胸也被舔得又湿又亮。 同时乔弘也没放过右边,用自己的手对其拉拉扯扯抠抠挖挖。 嗓子里持续在冒火。乔弘舔弄完,根本不满足地开始猛烈地吸允。就像是要生生从沈方宜男性的乳头里吸出奶水来一般,用牙齿咬住根部,嘴唇用力往上吸拉,把整个可爱的肉粒拉出一寸长,又缩回去,再继续往外拉。 胸口传来隐约的痛楚,但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快感,沈方宜泪水决堤地流着,张着嘴喘得像是溺水之人。 “啊……啊……啊哈……好……好舒服……舒服……再用力些……啊……啊……” 乔弘听他叫得无比浪荡,心中满意,于是更加卖力地玩弄着他的乳头。这边开始用牙齿轻轻啃啮,用嘴叼着乳粒尽量旋转。那边手上则大力揉搓,一会儿往外提,一会往里头摁,一会儿拇指和食指捏着,像是擀面一样前后搓动,搓得沈方宜胸口射奶一般颤抖。 不一会儿,两粒小葡萄就变成了两粒小红枣,亮晶晶红润润地挺立了半寸多高,硬得像宝石。左边那粒更是水光盈盈,像是刚从树上摘下来一般鲜嫩多汁。看得乔弘真是想放进嘴中大嚼特嚼,把它完全嚼烂。 沈方宜迷蒙地看着乔弘,自己伸手拉住了右边那粒,红着脸道。 “这边……这边也咬一咬……” 乔弘正有此意,当即兽笑一声,俯身在沈方宜水迹斑斑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亲得沈大城主呆了呆,便感到右胸即刻被人含住。 乔弘含着这枚香甜的红枣,只觉唇齿含香,尽力地开始啃咬着,想让它变得更大。这一次他比方才更加粗暴,这种粗暴反而让沈方宜更加舒爽地仰头哭叫。 “啊……啊……乔弘……啊……我……我真的……啊……舒服……又涨……又舒服……啊……恩啊……哈……呜……” 乔弘抬起头来,凝视着自己的成果。 两粒水润光泽的大红枣,可口香甜地站立在雪白的胸前。充血得饱胀不已,微微颤抖,像是熟透了一般,惹得人口水直流。 “城主……方宜……你实在是太漂亮了,再这么淫荡地扭腰的话……大爷我真是想立即把你肠子插穿,操得你屁股开花。” 下流的话听在耳中,沈方宜半痴迷地看着乔弘写满兽欲的脸,忽然淡淡笑了一下。 “没……没关系……插我……干我……把我弄坏……” 说完,他侧过身子,纤素手指向下身探去,吃力地分开了自己的腿,然后两根食指放进已经淫水泛滥的小穴,把那朵花蕾缓缓撑开,扯成一个吞吐着媚肉的椭圆小洞。深红色的洞口蠕动着想要收缩,但被手指扩住,只能欲收不收地颤抖。洞里粉红色的肠肉一会贴一会分,挤出分泌的液体。 “嗯……进……进来……” 这等诱惑情景,乔弘就算再顾忌,也立即欲望暴涨难以控制,当下把沈方宜粗暴地翻过去,自己裤子一脱爬上床按住他,龟头探路噗叽一声就冲了进去。 “啊……进来了……啊……啊……好满……满足……怎么会……这么舒服……啊……” 沈方宜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了,只是落下了满足的泪水,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浑身滚烫。 高烧的穴道内更加炽热敏感,乔弘的肉棒刚一进去就被无数双温柔的手紧紧攥住,没有一处不舒服。湿滑得让他低吼起来。同时他伸手握住了沈方宜的欲望,缓缓搔刮前端的马眼,摩挲着龟头的嫩肉。另一只手则抚慰着沈方宜的阴囊,两个水当当滑腻腻只长着稀疏浅色阴毛的蛋被他拿在手中缓缓揉搓,不消片刻便让沈方宜浑身痉挛着射到自己胸前,沾染在一对摇摇欲坠的乳头上。 刚一射完沈方宜几乎晕厥过去,身子一软赶紧被乔弘抱住。乔弘知道他已经快到极限,不由得加快了下身撞击的速度。一时床摇帘动,两人结合处因为冲击而淫水飞溅,啪啪声不绝于耳。媚肉被不断翻出赛进,充血成深红色。 “方宜……你里面好紧,好热,咬得我真是太爽了。” 乔弘一时也有些忘情,把沈方宜雪白双丘提得更高,狠狠戳刺,每一下都仿佛要从沈方宜嘴里戳出来才罢休。 沈方宜被他干得大张着嘴流出一枕口水,每一次被乔弘戳到最刺激的那个点上时,都有种想要把肠子和胃吐出来的感觉,但伸出舌头干呕只呕出一股股酸水。 “啊……不行了……太快了……啊啊……嗯……啊哈……太刺激了……慢……慢点……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 乔弘把沈方宜按着往自己身上贴近,结合处严密无缝,沈方宜扭动着腰,仰着头,一对硕大鲜红的肉粒摩擦着被褥,让沈方宜又舒服又痛苦,整个人抱着一块浮木,在欲海中不断沉浮。尖叫一波接着一波,终于在乔弘连续激射出好几泡精液在他肚子里以后,浑身剧烈痉挛,随即突然感官尽失,力气抽走,眼前一黑,软绵绵倒在被褥中,晕死过去。 乔弘意犹未尽地呆在沈方宜体内,缓缓吐息。余韵的美好让他沉浸了片刻,忽然一惊回过神来,拔出肉棒,连忙把沈方宜抱起来。 方才还脸色潮红的人现在已经脸色苍白,歪着头闭着眼毫无知觉,一张勾魂摄魄的脸上全是水,身子也早就湿透了。 乔弘一摸他额头,烫得惊人,这才懊恼自己为什么把持不住。心中没来由的一丝心疼,把人轻柔地放在床上,拿水来帮他清理了身子,又挖出了后穴里残留的大泡精液。刚承受过剧烈抽插的后穴微微开阖着,散发出淫靡的气息,在清水和乔弘的抚弄下缓缓舒展,像花蕾开放一般美丽。 做完这些,乔弘把被褥盖在他身上,又不能惊动医生,还好在寝宫内的架子上翻出了一些去热清毒的普通药丸。他吞在口中喂沈方宜吃下,接着找了沈方宜沐浴用的长巾,浸了冷水放在他饱满光洁的额头上。 现在的沈方宜就像个纯真无害的小孩,哪里能看得出半点白骨城城主的威风凛凛? 乔弘坐在床边,手伸进被褥里握住沈方宜的滑腻发烫的手,攥着不放,一股被他调整成寒性的真气随着手心,缓缓输入沈方宜的身体里。只觉得沈方宜体内的真气源源不断沉稳厚重,已臻至极,深不可测。 这不出他所料,世人皆知白骨城城主沈方宜自出江湖未尝一败,自然不假。谁想他天下至高,却被情欲所困,又被乔弘碰巧撞见,天不怕地不怕地操了一番,竟对乔弘产生了无比的依赖,甘愿被他玩弄到淫荡哭叫高烧昏倒…… 乔弘另一只手缓缓描摹着沈方宜的脸,低头沉思,不知在想什么。 第四章 沈方宜这一病病了近一旬,这五年来这是第一次生病。卧床期间他不由得想自从与乔弘纠缠在一起,就恶事不断……但他已经无法拒绝乔弘,他的屁股好像可以嗅到乔弘肉棒上的腥味一般,只要在他面前就会忍不住瘙痒,自己撅着送上去。这让他感到耻辱,但耻辱中又有莫名放荡的快感。被这样的困扰折磨着,原本就瘦的人又瘦了一圈。 这一日已经临近冬至,天寒地冻,梅花却是开得越发好,朵朵花瓣在雪中红得素雅,沈方宜看了,不禁折了一支来嗅。他嗅着嗅着便走了神,脑海中浮现乔弘那张英俊中带着痞气的脸。想到乔弘在他高烧不退的时候寸步不离,给他喂药,帮他擦汗,那副温柔紧张的样子,与他之前下流粗暴的模样截然不同。不知为何……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对他感到恼恨了。沈方宜想着,冷若冰霜的脸上,淡淡浮起一个笑容,掩映在梅花之后,看不清楚。忽然感到身后有人靠近,他下意识地站起来有所防范,但看到是乔弘之后,建立起来的防范便撤了去,冷冷瞪他一眼就要走。 乔弘忙跟上来。沈方宜强装漠然道:“你跟着我作何?”乔弘笑道:“属下是城主大人的贴身侍卫,当然要贴着城主的身啦!”说完他便扑上来从后面抱住沈方宜,沈方宜吃惊地发现,他那里已经挺了起来,正隔着衣袍顶着他也早就一开一合的小穴。乔弘伸手捞起沈方宜的长袍下摆,探进他的亵裤,朝后穴摸去。一摸之下,手指已经被湿透。看来那里已经淫水泛滥。 乔弘朝着沈方宜耳边吹气:“方宜……湿这么快啊?前面也站起来了嘛……一直在等我怎么不早说呢……你这一病我忍了好几天……今天让我操翻你好不好?” 沈方宜想说不好,但性器被乔弘一抓,整个人的力气都化为流水,瘫软下去。“嗯……唔……这里……这里不可以……会有人……” “那去哪?”乔弘坏笑着问。沈方宜喘息道:“我寝宫……”乔弘伸出舌头舔了舔沈方宜珍珠一般的耳垂,舔得那人敏感地颤抖回避,呻吟不断。 “哼,我可不想抱着你走那么远,在半路操起你来,可别怪我!” “呜……”乔弘分明是让沈方宜难堪,沈方宜心里痒痒下体难耐地呜咽了一声,就感到被他凌空抱起,吻了起来。乔弘第一眼看到沈方宜安静地坐在那个地方折梅,下腹就开始难忍燥热。沈方宜初愈,脸色仍有些苍白,懒懒的样子自有一种风情。 眉稍眼角,皆是清冷高贵,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他再忍不住,过去把人抱住怀里猥亵一番。成功软化之后,抱进了就近的一个房间。进了房间,发现这里阴暗冰冷,空中还飘着五味杂陈的香气,不禁停下了吻,抬起头打量一番。 原来这里是一间小的厨房,厨房前后隔着一道门,一边是储物用,一边是厨师烧菜用。他们现在,就身处这储物间里。 乔弘忍不住道:“方宜,你在这个地方还真是合适呢……是不是想被我这个大厨师做成美味佳肴呢?” 沈方宜早就被他吻得欲望乱窜,双腿绞紧,乳头狂蹭,难耐地仰头看着他,眼眼中湿润道:“嗯……想……”乔弘闻言一笑,三下五除二把沈大城主的一身红袍撕成几片。 下面早就湿得不成样子,如今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沈方宜的性器和小穴都是一颤,挂着水往乔弘身上靠。乔弘把人往备用菜板上一放,让他白嫩弹性的屁股坐在笨重的大菜板上。如今,沈方宜就是砧板上的鱼,任乔弘挺着胯下那把大菜刀为所欲为。 他含着一抹笑,把自己双腿抱在手臂里,展览一般露出自己的私处。只见他面泛潮红,目光朦胧,贝齿轻咬下唇,双颊含羞。微张着嘴,轻扭身躯,一股慵懒快意的春情,铺天盖地,从他周身散发出来。分身涨得红紫,正不断从铃口冒出分泌液。淫荡的小穴更是靡肉如浪涛翻滚,润丽玫红。 一收一缩之间吐出大滩大滩的透明淫液,屁股早就水光泛滥,柔软异常。那小穴附近红润的褶皱就像嘴唇一般香软,开合得越来越快。“啊……啊……你快……快来啊……”他浑身颤抖着就要坐不住,整个身体汗水淋淋,上下左右晃动,口中的呻吟越来越浪,叫得人心神俱醉。乔弘看着这样的沈方宜,头脑热得快要发炸。红嘟嘟肉嫩嫩的小穴刺激着他的感官,埋头就用舌头舔了上去。两只手同时开始侵犯沈方宜早就膨胀的乳头。原本就又红又嫩的乳头,逐渐从乳晕上高高凸起,红艳艳地两颗绦红色的葡萄硬得挺起,两只乳头巍然并立,装点着他美丽的身体。“啊……啊啊……”沈方宜的头脑混沌,视线开始开始模糊,仰着头仿佛没有焦点一般半睁着眼望着天花板,发出阵阵沉迷的浪叫。 乔弘用嘴亲吻着沈方宜不停泄水的淫穴,贪婪地吮吸了一阵,然后再用舌尖挑开穴口,在靠近外部的嫩肉上轻咬。 “嗯嗯……啊……好痒……” 上下都被乔弘玩弄着的沈方宜摇着头感受着快感袭来,浑身酥软得简直像梦一样。自己则抚弄着性器。不一会儿,性器一胀,好几天未曾射过的分身终于得到欢愉,喷出爱液,洒上了乔弘正放在他胸前的双手。 乔弘抬头笑了一笑,把这双手凑近沈方宜的唇,让他舔吃。 沈方宜下意识地伸出粉舌,猫一般轻舔着乔弘的手指。唾液横流的口中再次涌出一滩,把乔弘的手指湿润。乔弘只觉得这张小嘴实在可爱,看来下次有必要让他学学口交。这么想着便把手指模拟一般地插入了沈方宜的口中,往喉咙里伸。 沈方宜干呕一声,想把这乱捣的手指吐出来,但口舌的力量如何敌得过手?他只好被乔弘的手在口齿中翻来覆去,捣得他口水如洪流,一道河流流下胸膛。 “唔……唔……” 呻吟变成了闷闷的声音,沈方宜泪水涟涟地摇头,不起作用。 乔弘忽然将整条舌头置入沈方宜淫荡的肉穴,拼命钻探。不时发出啜饮之声,享受着他又腥又甜的液体,发出啧啧的声音。 沈方宜只觉一股淫荡的瘙痒立即向全身扩散,胯下简直空虚得想要痛哭。他不禁挺起了腰,双腿不由自主地晃动抬高,自己把美穴张大让乔弘品尝,希望他更加深入。乔弘的舌头每一次钻入,都让他呼吸骤紧,满是口水的口中下意识地吞咽,嗯嗯啊啊的哼唧。 乔弘想听他浪叫,便把手放开。刚一放开,沈方宜淫媚至极的呻吟便香艳的泄出。 “啊……啊啊……嗯啊……不够……呜……啊……嗯……乔……乔弘……我……我好难受……你快……快进来……插……插我……插我的淫穴……那里面好痒……快死了……啊啊啊……” 乔弘见他已经迷乱得浑身发抖,自己也的确再等不及,当下把沈方宜摆好,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把那硕大的肉棒解放出来,挺腰把龟头顶进了不停呻吟的白骨城城主湿滑的屁股里。 “好滑……好紧……方宜……我想死你了……” 乔弘吼叫着,开始缓缓抽插。吧唧吧唧的水声回荡在厨房的储物间里,只是听便叫人脸红不已。 沈方宜只觉得屁股里被塞得满满的,身体的强烈需要使他剧烈地扭动着浑圆的屁股,随着乔弘的抽插而自己调整位置,使他能进得更深。穴口的嫩肉充血发红,紧紧包裹住乔弘的肉棒根部,收缩着挤出源源不断的肠液。 粗大滚烫的肉棒在自己的体内,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一进一出的摩擦,有效地抚慰了自己内部有如万蚁噬身的瘙痒。随着肉棒的翻动,液体更是汹涌,肉穴也不断抬起迎接着那根肉棒的爱抚,强烈的深入感让他浑身绵软舒适,股间则兴奋得痉挛。 “啊哈……哈……啊……太舒服了……舒服……又粗又大的肉棒……干得我好舒服……啊……要去了……” 随着乔弘偌大性器动得越发有力,沈方宜呻吟着,肆无忌惮地大声淫叫。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只觉得好像飘在云里雾里,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只有现在,只有两个人交合的那个地方,只想那个地方被狠狠地贯穿…… “啊……啊……” 他喘息着,分身前端再次痉挛,抽搐着射出比方才量少的精液。 这时乔弘的两手紧紧按住他纤细的腰身两侧,下体开始猛烈地撞击着他的屁股,发出急促的啪啪声,屁股上的水被撞得四处飞溅。 “嗯……嗯啊……啊……” 一丝力气也无,沈方宜被他按着,只知道仰着头张嘴呻吟。他的肠道被乔弘疯狂地奸淫,烧红的铁一般的肉棒飞快地抽插。后穴吃痛,下意识地收缩得越发紧窄,无疑更让乔弘兽性大发,沈方宜只能挺着白嫩的屁股任他肆意捅弄,叫得越发淫荡诱人。 凶悍的肉刃捅得白腻光亮曲线饱满的臀肉不住变形,淫水四处流淌。肠壁中一圈圈的皱褶随着乔弘龟头的进出层层涌起,又被层层推平,给乔弘带来无限的快感。只觉得沈方宜身上没有一处不柔软香嫩,尤其是这妙不可言的屁股,简直就是熟透的果实,在抽弄中妙态横生。 软肉像是肉箍一般把乔弘的肉棒咬得死紧,乔弘在这漩涡一般的肉洞里快活地猛干着沈方宜的刺激点不知多少下,猛烈的穿刺把沈方宜柔嫩的后穴捣弄得如同糜烂的春泥。 “呃啊……啊啊……啊啊啊……还要……啊……我要……把我插穿……插烂我……再快些……太刺激了……啊啊……坏掉了……呜……” “小骚货!大爷我这就应你的要求,把你干得爬不起来!” 乔弘低吼着,更加猛烈地进出,把肠液都挤成了泡沫一般的东西,白花花地停留在两个人交合的缝隙。 终于,忍了好几天的欲望放开了闸门,洪水般狂泄入沈方宜的肠内。滚烫的热液源源不断地浇到肠道转弯的尽头,灼烧浇灌着沈方宜敏感柔软到世间仅有的部位。 “啊啊啊……” 沈方宜嘶叫一声,浑身激烈颤抖,被快感淹没。 乔弘也是一身大汗,泄完以后将沈方宜抱紧在怀中,两人下体还连在一起。乔弘忘情地叫着沈方宜的名字,令沈方宜失神地看着他。 细长的双眸满含泪水,湿漉漉地饱含情色,脸上的水让他像是沐浴过后一般诱人,两人就在这里凝视了片刻,吻在了一起。 这个吻似乎饱含深情,令沈方宜的心沉沉浮浮。出生到现在,第一次被人这么温柔的抱在怀中,用他的体温温暖着自己,第一次感受到被人喜爱与宠溺,第一次被人亲昵地叫自己的名字,这些都让沈方宜不断地沦陷。他余韵悠然地喘息着,闭着眼几乎被吻到窒息,直到脸色红得快滴出血,乔弘才舍得放开他的唇,伸手摩挲着他细腻的脸。 沈方宜痴痴看着乔弘,不禁柔声道:“乔弘……” 说到一半,脸又涨红一分。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让他感到无比的难以启齿。 乔弘仍不住摸着他的脸,笑道:“怎么?有什么话要说吗?我的城主大人。” 沈方宜被他低沉磁性的温柔声音惹得一阵迷离,目光水润地盯着他,小声道:“……以后……也会一直陪着我吗?” 乔弘一愣,似乎是想不到沈方宜这样被世人称作十恶不赦的人,会说出这样的话。顿了一顿,道:“当然,当然会一直陪着你啦。不是说过了,我是你的贴身侍卫嘛……” 沈方宜听罢,忽然双手绕过乔弘的背,紧紧抱住,将脸贴在他肩上,闭上眼睛喃喃道:“好像在做梦一样……” 乔弘脸色黯了一下,语气更加柔和:“怎么会是在做梦呢,宝贝。” 说完伸手抚摸沈方宜的头发,一下下地捋动着,有些心不在焉地发着呆。沈方宜察觉到,不禁抬起头来看他,目光里有着疑惑。 “……你怎么了?” 乔弘忍住内心那股异样的情感,忽然眼中闪过一道亮光,咬咬牙,把沈方宜整个人抱离,放在了储物间的长桌上。 “啊……” 冰冷的桌子让沈方宜整个人蜷缩了一下,很快运起内力使自己克服寒冷。睁着一双幽幽的眼睛看着乔弘,“怎么突然……” 还没说完,胸前两颗刚刚才疲软下去的肉粒再次被乔弘拉住,揉搓起来。 乔弘痞痞地一笑,道:“小方宜,明天冬至了,我们是不是该包点饺子来吃吃?” 第五章 包饺子? 沈方宜一时不懂乔弘的意思。那么既然要包饺子,应该让他穿上衣服两个人一起和面做陷才对,又怎么会让他光着身子躺在这冰冷的桌子上? 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乔弘,一张能让人产生十足凌虐欲的脸上写着迷惑。乔弘看得下身又是有些蠢蠢欲动。再看那具赤裸的身躯,纤细的四肢,平滑的肩,粉嫩的胸膛与平坦的腹,被精心剪裁过一般的腰线微微扭着,下面那释放过两次差不多软了下来的浅红色分身……真是,让人想不操都不行! 乔弘吞了口口水,笑道:“这个世界上,只有小方宜你能做出最美味的饺子。肯不肯做给我吃啊?” 沈方宜依旧迷惑地看着他,表示不解,但口中已经回答:“嗯……你帮我拿衣服来……我会做。” 乔弘坏笑一声:“会做就好,那么现在就做给我看吧!” 说完忽然弯腰从地下拖出一个麻袋,里面满是面粉。袋口一打开,白扑扑的粉尘就扑上了天。乔弘拿那只大手抓了好几把,看上去是足以和成一个大面团的份量,放在了方才沈方宜坐着的那个大菜板上。 沈方宜愣愣地看着,不禁想,难道是要他光着身子和面?这么一想,心里莫名地痒痒,整个身子就被这么一个念头挑拨得又开始骚起来。那种又耻辱又香艳,又充满挑逗的场面,让他下身的欲望又开始抬头。 两个被玩弄得充血的乳头再次发涨,涨得他只想让人用嘴帮他吸。若是里面有水,那么要能吸出水来更好。他不禁自己用手摸了上去,开始发出模糊的哼叫。与此同时,屁股里水声咕咕,缓缓流出方才射在他体内的精液。同时淫水泛滥成灾,小穴自主强烈收缩,像是要咬住什么东西一般地饥渴。 这个身体……他该怎么办…… 他无奈地夹紧双腿,绞在一起,很快腿间就布满了精液和淫液的混合液体。只要他稍稍分开腿,就能看到这些黏滑的液体变成一条银丝,舍不得分开。 乔弘看着他自己不知道怎么的又在发骚,心里蓦地升起一股怜爱。但面上表现出的却不是那样,而是有些粗暴地把沈方宜双腿分开提起,像是给幼儿把尿一般抱在怀里,把他的后穴对准了大菜板上的面粉堆。 面粉堆的中间已经被他挖凹,用来盛放和面的水。然而他并没有去打水的意思,凑到沈方宜耳畔柔声道:“小方宜,快给我做饺子吃吧。我要吃你屁股里出的水做的饺子。让饺子里全都是你的味道,让你自己也尝尝你的味道……很香。” 这一句话说得沈方宜满脸羞红,几乎滴出血来。也非常有效地提升了沈方宜身体的瘙痒。无奈他被乔弘抱在怀里,扭动根本无济于事。 “啊……不行……这水……不能拿来和面……好脏……” 乔弘伸舌头舔了舔他的耳蜗,笑道:“哪里脏了?方宜,你身上的每一滴水,我都很喜欢吃……” 这赤裸裸的表白让沈方宜身体颤抖着起了反应,性器讨好似的胀大挺立,后庭里一阵剧烈潮涌,跟女子的潮吹一般,喷泉一般的淫水夹着残余的精液冲了出来,连成一条线落尽面堆中间的盛水区里。 乔弘吃惊地看着,把沈方宜提了提:“好厉害啊……我的宝贝,我真想现在就去舔你的屁眼,把你舔舒服……” 话语里已经明显带着情欲的喘息。沈方宜听见乔弘也是难耐,心里不禁更加发痒,身体也更加浪荡,已经泛出艳丽的粉红色。 “水还不够呢……自己去弄,自己把屁股多弄点水出来。” 已经失神的白骨城城主着了魔一般遵从着命令,他白皙纤长的手指开始探向自己美妙无比的下体,抚摸着穴口菊花一般的褶皱,再把皱褶掰开,伸手指进去揪扯淫肉。褶皱密密的摸起来手指酥麻,穴肉则柔嫩敏感吸力十足。稍稍一碰,后穴便能大滴大滴地掉水,落在已经积起一小滩的水里,像是雨点一般啪嗒啪嗒作响。 “呃啊……啊……屁股里好难受……啊啊……好痒……痒……啊……” 乔弘看着那水仍是不够,但沈方宜的样子的确是瘙痒难耐。只可惜自己双手把尿一般抱着他没办法去帮忙,只好环顾四周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帮他一把。 这么一看,便想到了一个方法。于是先把沈方宜放了下来站在地上,自己去伸手拿过那个小板凳。 沈方宜脚一落地,差点酸软得跌在地上,及时扶住桌子才没有摔倒。他闭着眼喘息不断,两条白皙匀称大腿上全是骚水,简直是水漫金山。一手撑着自己身体的重量,另一只手却还不忘在自己花穴里分拨玩弄,一会儿把穴拉开,一会儿把穴揪紧,一会儿自己用穴肉去夹手指,一会儿用手指去捣屁股。极尽淫荡之事。 不一会儿,他便看见乔弘拿柴刀砍了那凳子的中心,砍出了一个足以放得下屁股大小的圆洞,心里便明白了他的主意,浑身一软,手也撑不住了,哗啦一下子像是风中芦苇,倒在地上。只觉得淫欲呼之欲出,分身也是涨得发痛,即将到达临界点…… 自己即将坐在上面,把屁股放在里面,像排便一样的姿势,只为了把那些淫水滴来和面…… 沈方宜脸红得不能再红,脑海里已经在描绘那样奇异又美妙的场景。这时乔弘见他软在地上,不禁笑了笑,把他抱了起来。他看到那个小凳已经被安置在面堆的上面,然后乔弘把他两条腿托起,放了进去。 乔弘看着自己的手工制作,觉得非常满足。因为不大不小,刚好嵌进了沈方宜的屁股。雪白粉嫩的屁股因为水光而变得滑腻,两坨嫩肉垂挂着,圆嘟嘟的被凳子挤得更加挺翘,简直美到不行。中间那小穴就正对着底下的水,滴答滴答。 “来,我来帮你吧。” 说着,乔弘手伸下去,大力地揉搓起沈方宜两瓣肉感十足的臀肉来。两只大手刚好一边一个,揉着一会向左一会向右,同时往外,便大大扯开沈方宜的后穴,向内一挤,则把穴门紧紧关闭。不一会儿,屁股上就被搓出两座红红的五指山,那小穴也被挤压得把里面的水不遗余力地泄出来。 “啊……啊……好舒服……” 屁股被人这么狠命地揉,居然跟按摩一样,这么舒服。舒服得沈方宜浑身酥麻,轻微痉挛地抖动,要不是这凳子后面有个小靠背,他早就摔了下去。 “揉屁股而已,就舒服成这样?”乔洪笑着,从储物间那边的木箱里拿出一根新鲜黄瓜。黄瓜足足有十寸长。虽然不及乔弘的肉棒粗,但比他长了许多。想必被操起来又是另一番滋味。 知道乔弘要干什么的沈方宜,在迷乱之中看到这根黄瓜,变得更加意识模糊。只觉得一心想要那根黄瓜进来尝尝究竟是个什么味道。 在遇到乔弘之前,他从来没敢这么放荡地尝试过。如今终于有了机会,那仿佛自己有意识的小穴开始吧嗒吧嗒地滴出渴望的淫水,一张一缩地喊叫着快来快来。 “嗯……啊……啊……啊……进来了……啊……别……别再往里去了……啊……就是那……啊……啊……啊啊啊啊……” 乔弘拿着黄瓜从下至上对准沈方宜的小穴捅了进去。沈方宜发出了一声甜美的呻吟。一开始非常容易,一边插,沈方宜一边舒服地叫。到后来,小穴吞到一半,黄瓜的长度便让他有些开始吃不消。最刺激的那个点也被顶到之后,居然还在往里面去…… 再往里面去,就要把弯曲的肠子捅穿,捅到内脏里去了…… 沈方宜大声尖叫起来,叫声里含着一抹恐惧。虽然黄瓜的强硬程度并不足以刺穿他的内壁,但那种仿佛要被真的刺穿的感觉十分真实。既让他快感加倍,又让他心惊胆颤。他尖叫着痉挛起身子,猛地缩腰,想要退出来一些,一点点也好…… 哐当一声,小凳向后仰倒,沈方宜整个人也被带着倒了过去,猝不及防地摔倒在桌上。身体磕磕碰碰到许多东西,发出七零八落的响声。 乔弘一愣,第一反应是去看沈方宜有没有被撞到哪里。他连忙俯下身子去稍稍抬起沈方宜的头,紧张道:“有没有撞痛?” 虽然被他放掉,但那根黄瓜还是温顺地地被沈方宜后穴吃着,几乎淹没进去,只有一小截绿色的头露在外面。黄瓜的粗糙表面让整个穴里舒服得恍若云端。沈方宜就这么失神地望着一脸担忧的乔弘,嘴唇翕动。 “啊……好长……好像差点死了……啊……屁股里……被干得好舒服……但没有……没有你的大肉棒舒服……啊……” 乔弘听了,方放下一颗心,想着还能这么淫荡地呻吟,那么就是没事了。 再一看,凳子已经倒在面堆旁边,幸好没把面堆打散。不过沈方宜的屁股是压到了面堆的一个边,把一大堆面粉压在了雪白的屁股底下。他把黄瓜抽了出来,那后穴便依依不舍地吞吐着媚肉,涌出一大泡淫液,打湿面粉。 身体顿时空虚难忍,沈方宜稍稍回过神来,眼中含着祈求,望着乔弘。乔弘知道他是想被干了,他也早就想再干他一次了,但无论如何得先把饺子做完才行。 原本是因为想排除心中那种异样的情感,才会在沈方宜的情感表露之后选择用包饺子这种事情来打岔,然而在做饺子的过程中,被沈方宜淫荡而美丽的样子深深迷惑,内心真的希望吃到由他的体液做出来的饺子。 所以他无奈地把瘫倒的沈大城主抱起来放在地上,说:“方宜,快开始揉面吧,你把面堆弄散了,可别让水流得到处都是。” 一丝不挂的沈方宜双腿哪里有力气站住,只好运功支撑着自己,站在了面堆的前面。两瓣臀肉之前沾满了淫水,后来又坐在面粉上,如今已经是粘着面粉变成两片白白的粉饼,本人却丝毫未觉。只见他他难得温顺地点了点头,第一次对一个人如此迁就,不说什么,便伸出手去把面粉和水搅拌在一起。 这淫水比清水要滑腻许多,粘起面粉来也是更加容易,居然比普通的和面更加简单。沈方宜就这么赤裸着身体和起面来。内力深厚的他,借助内劲来揉这面团,双手画圆三周,又上下翻动两次,接着将面挤起来,再拉开,抛上空中转一个圈。在面团转圈的同时,几层掌力错落有致地打上去,把面团打得再次高高弹起,像是在空中跳舞。 乔弘看得有些痴。以前领教过沈大城主的武功,那是在他打他那一掌的时候。他乔弘也算是少有的高手,居然也被他打飞出去,吐了一大口血。但眼前,沈方宜用的这功力,比起那种纯力量的内功,竟然又柔又韧。 武术向来推崇刚柔兼济,刚中带柔,柔中带刚。只因极刚易折,极柔易消。虽然这样,但很少有人能真正做到这一点。但眼前这个裸着身子专心为他和面的人,淫荡的身躯之中,居然蕴含着武学之最精粹的内力…… 他看得痴,却不知沈方宜虽是和面,却早已经饥渴难忍。并拢双腿强行缩着后穴,却在下一刻难以克制它的张开。后穴好像在叫嚣着想要被狠狠插入,被精液润泽,被贯穿到那个最刺激的地方上,让他出一身的汗,泄一身的淫水,喷一身的精液。 面陡然落下,沈方宜瘫软着撑住了桌沿,流着泪呜咽了两声,一只手便往自己屁股里伸。刚要伸进穴口,穴口忽然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一愣,他扭头看着身后的乔弘。 乔弘面色仍是痴痴的,心里想着沈方宜方才那内力隔空揉面的手法,十分想继续看到。况且面也没和完全,还不能让沈方宜软下来。所以便在柜子上随意抓了一碟子绿豆糕,把一块长条形的绿豆糕塞进了沈方宜大力吞吐着淫液的后穴。后穴一阵剧烈震颤,立即欣喜若狂地把整块糕点吃了进去,越吃越深,毫不满足地往里面送。送完一条到深处,穴口再次像鱼嘴一般张开,索要着第二条。 乔弘心想既然如此,那么一会就做绿豆沙馅的饺子吧,虽说甜馅饺子很少有人会去做,但是经沈方宜后穴吃过以后榨出来的豆沙,一定是又松又软又黏稠,比黑芝麻糊还香。这么想了,便开始毫无顾忌地把绿豆糕一条条地往里面喂。沈方宜的小穴也非常贪吃的全部吞了进去。吃完以后,乔弘又笑着把他屁股上沾的已经变成半粉半面的东西刮下来,放进了之前在和的面里。 沈方宜羞耻之中,只感觉肚子里吃得满满地,很充实很饱胀,肉壁里的瘙痒也稍稍缓解,不禁再用起内力,撑起身子继续和起面来。 乔弘看他平坦的小腹都已经喂喂鼓起像是怀了孕似的,不禁笑着拍了拍那个地方,问:“乖儿子,几个月啦?” 沈方宜脸色一阵羞红,心里却是被这句话哄得一甜。如果自己是女人,那么说不定早已怀了乔弘的孩子了。乔弘这么开玩笑,是不是意味着已经把自己认为是妻子一般地位的人了呢? 他这么一想,便下意识地把穴口夹得更紧,不让绿豆糕随着淫液从里面流出来。手上动作也越发纯熟,不一会儿便把面团揉得松软柔韧。 乔弘倒没发现沈方宜的心理活动,他方才那么做,只是觉得沈方宜微微挺起的小肚子也是那么可爱罢了。这时见沈方宜和好了面,便道:“宝贝,把面切成小块,擀成面皮。需要擀面杖吗?” 沈方宜摇了摇头,颤抖的手忽然伸直竖起,并列成刀,手刀劈下,面团竟然按照他的刀风,一刀刀分成了许多拇指大小的小块。紧接着他又把小面块摊在桌上,掌心隔着一寸,内力冲出,竟然将一块面瞬间碾成了薄薄的面皮! 乔弘看得心里称赞不已,没想到这纤弱的外表下,居然蕴藏着这等功夫。这天下间如果有人想打败他,硬碰硬看来是不可能的吧? 越想,乔弘就觉得自己下身越胀痛。突然很想把这个武功和屁股同时都深不可测的尤物狂压在身下猛操。操得他大声求饶,让这么个外表和内里完全不符的人,全部都属于自己。让他深深含着自己的精液,每日每夜。 胀痛难忍,乔弘在沈方宜强忍欲望专心压面皮给他吃的当口,抱紧这个未着寸缕的美妙身体,两只手揪住他的乳头抠弄,腰部猛挺,啪地挺进了沈方宜还含着绿豆糕,已经饱胀得几乎容不下任何东西的后庭。 屁股顿时像要爆裂开来,沈方宜仰头闷哼了一声,即使是连续被奸淫的小洞,也感觉到了难以承受的痛苦。 “啊……啊……不要……太胀了……太多了……不能再进去了……啊……啊……” 与痛苦一起袭来的,却是更加汹涌的快感。只觉得乔弘青筋暴起的大肉棒,比之前那根黄瓜不知舒服了多少倍,牢牢堵着他的穴口,把他的屁股填满得不能再满。 乔弘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撞击着沈方宜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撞得绿豆糕与淫液的混合物从穴口的缝里飞射出来。充血的褶皱像被吻得红肿的嘴唇,紧咬不放。每一次推进,都把沈方宜体内的绿豆糕挤得更深,顺着肠道的弯折部分,被挤进了更为销魂的柔软处。而乔弘的大龟头则抵住了沈方宜的刺激密地,开始猛攻。 沈方宜的内力动荡起来,不由得收了回去,手哪里还能压面皮,只能软软地搭在乔弘身上,整个人被他抱紧了才不至于倒在地上。 乳头被蹂躏着变大变硬,乳晕红得发紫。分身颤着意欲喷精。后穴更是被插得又痛又爽。爽得他什么也顾不得地大声浪叫。叫得昏天黑地满脸是泪,嗓子发疼,夹杂着急促的喘息和呻吟,显示出这个屁股的主人是多么的期待这一刻。 乔弘感到自己下腹一抽,是射出来的先兆。于是玩弄着乳头的手立刻移到了沈方宜的屁股上,抓着他白腻的臀肉,挺进,再挺进。越是大力,肉棒能感受到的吸力和收缩就越是明显和诱人。他的运动逐渐变得更加激烈,仿佛在直肠内摩擦的声音都已经泄了出来,龟头更是发出噗哧噗哧的催情声音。 沈方宜第一次被他操得肠内如同火烧。人也被他干得呼吸断续,上气不接下气,出了一身大汗,头摇得发髻散乱,几缕乌黑长发落了下来黏在光洁的背上,缠住瘦削的蝴蝶骨。他不断地呻吟,疯狂扭动着腰,缩着屁股使劲地去夹那根棒子,希望得到更多的摩擦。 “小方宜……你的屁股好厉害……吃得真紧,马上……马上就出来了,给你我的精液……” 忘情地喊着,乔弘的肉棒只觉得又是一股强烈的吸力,吸得他马眼一个激灵便猛地打开,胀痛的棒子一阵大力抽搐,滚烫的浓精像是箭一般急速射进了沈方宜的肠道!同时他还大幅度地继续摇动,似乎要把最后一滴精液也要注进他的体内。 “啊……啊啊……进来了……啊……好热……我的肚子……呜……舒服……我快不行了……没力气了……啊……” 乔弘低头看着像泥水一般瘫软在怀里的沈方宜,没想到在他方才干得激烈异常的时候,这淫荡的美人抓着他自己的分身,与他同时泄了一次。知道沈方宜是拖着射过这么多次已经沉重的身子,却还是不计后果想与他一同射一次,让乔弘心里一暖,抱着沈方宜便深深吻了下去。沈方宜意识不清地回应着,伸出舌头舔着乔弘的牙齿,鼻腔里发出阵阵炽热的呼吸。他几乎已经被这样激烈的性事融化了,无论是心还是身体,都在海中飘荡。 吻过之后,乔弘把他圈在怀里休息了一炷香的时间。待他稍稍平复下来,发现他根本无法支撑起双腿,只好再次以把尿的姿势抱着他。让他门户羞耻地大开,漂亮的性器和小穴,都悬空在菜板的上方。 幸好面皮已经压了大半,对于两个人来说已经够了。乔弘低头闻了闻那面,果然含有沈方宜下体特有的腥味和一种淡淡的香。他温柔地抖了抖沈大城主无力的腿,道:“宝贝,把绿豆糕挤出来。” 绿豆糕早就钻进了肠道深处,几乎有种顶住了心坎的感觉。沈方宜一听,身子一颤,无力道:“怎……怎么可能……而且……就算挤出来也很脏……这里……” 乔弘吻了吻他的脸颊:“怎么会脏呢,你这几天没什么食欲,尤其是昨天,不是什么都没吃吗……何况,挤出来的东西,又用不完,用最前面的那些就可以了。最重要的是,我想珍惜,全部是由你的身体,做出来的饺子,你的味道……” 沈方宜听他这么说,便不再拒绝,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开始用内力和肠道,把身体里的绿豆糕往外推。 小穴剧烈地伸缩着,一开始先是吐出了一大股一大股的淫液,成线落下。慢慢的,一抹深绿色从穴口露出,泛着淫靡水光的绿色,看上去光洁湿润,早已成了豆沙状,啪嗒啪嗒地落下。 穴口很快被绿豆沙糊满。自己都能感受到自己穴道的强烈收缩,让沈方宜感到羞耻中又有源源不断的快感。还好,还好这么淫荡的自己只面对着乔弘一个人展现。他这么想着,就更加大了体内的力量。 大坨大坨的糊状液体顿时从变成一个小圆洞的穴口泉水一般涌出,发出咕哝咕哝的声音。体内渐渐抽空。直到流出来的绿豆沙里开始含了一小部分异色秽物,乔弘才把他的屁股架着移开,随便找了个容器装下,扔在一旁。 找了沈方宜的碎衣,轻柔地帮他擦拭着豆沙模糊的下体。棉布纤维摩擦着下体包括阴囊和小穴,竟然让那个地方又开始滚动着淫荡的液体。乔弘无奈地笑了笑,心想让他这么一直裸着,他果然会更容易发情。还是把外袍脱了下来,披在了沈方宜身上,给他系好腰带。 由于身体比他魁梧了一大圈,个子也比他高了半个头。乔弘的衣服在沈方宜身上显得非常宽大,反而有种异常慵懒的魅力。再加上只要一想到这件遮不住沈方宜性感锁骨和胸膛的衣服里,那具完美的躯体是完全赤裸着的,并没有什么亵衣亵裤,乔弘就觉得脑中发热。 掩饰性地咳了一声,乔弘开始把那些被淫液泡成了豆沙的绿豆糕捏在一起。刚捏了一会,只听沈方宜道:“我来吧……” 他说罢双手合成一个空心半圆状,在空中虚罩住绿豆沙,忽然一股强劲内力溢出,乔弘只觉得似从那双手心震出了一道风,风过,把沈方宜早已散乱的发髻吹得掉落,一头青丝迎风飞起。 而再看那堆原本烂泥一般的绿豆沙,已经干了许多,变成了能捏起来的半固体。沈方宜呼出口气,收了手。内力一撤,人便晃了一晃,歪着倒进了乔弘怀里,喘息不已。乔弘见他已是累得昏昏欲睡,不忍再让他动手,把他圈在怀里让他休息,自己包起饺子来。 沈方宜看着乔弘笨拙包着饺子的手,想着今日这一日的荒唐情事,不知是羞是愉,闭着眼睛听着乔弘稳健有力的心跳缓缓睡着。 这饺子是次日早上吃到的。他方睡醒,只见乔弘端着一个大盘子,里面两个青玉小碟,盛满了晶莹白亮的饺子。隐隐看得出来绿色的馅,显得这饺子更加可口诱人。 沈方宜用手梳理着自己乌黑长发下了床,走到桌边看着这些食物,不禁细眸弯起,唇角上扬,露出了一个笑。 他以前虽也对乔弘笑过两次,不过都是淡淡的。如今这一次,却是从内至外的喜悦。这嫣然一笑,使他清冷的五官都变得如沐春风,与之前的美貌又是截然不同的一种风情。乔弘不由得呆了片刻。 只听沈方宜抿唇笑道:“哪有人用绿豆沙做馅的,你巴结作者也不用如此损招吧?” (以上大误,请无视) 只听沈方宜抿唇笑道:“哪有人用绿豆沙做馅的,你当饺子是元宵呢?元宵才会做成甜的……” 他的头发上还带着昨夜沐浴后的清香,整个人显得清新脱俗。乔弘在他发间深嗅,忽然低头吻了他一下,痞痞笑道:“这有什么关系,小方宜用屁股为我做吃的,我哪敢挑剔是甜的呢还是咸的呢?” 沈方宜跟他说话占不到一点上风,顿时脸颊一红,别过头去不理他。 乔弘早就把他吃得死死的,手指立即探到他的后方,隔着衣服摩挲他的屁股和股沟,按着那个肉嘟嘟的小穴。 沈方宜顿时双腿发软呻吟一声,乖乖坐下来开始吃早饭。 第六章 明明收到了城主的帖子,说让他午后至书阁,也就是城主通常处理事务和会见下属的地方,商谈要紧之事。然而如约到达,却闻得丫头说城主一大早就去了制衣房那边,为祭魔大会做准备。 秋至毋心道城主并非这种对约定如此不负责任的人,怎么会忘掉了呢?他带着疑惑又问了一句,丫头清碧便诧异地看着他:“秋堂主想必不知道,城主今天去制衣房的事儿,是三天前就定好了的,又怎么会给您下帖子?” 秋至毋心中疑惑更甚,那么这帖子又是由何而来?看这字迹,似乎与城主的并无两样,但其中好像又有什么令人觉得违和的地方,他也说不出来。 这事一定得通报城主才行。他如是想,加快脚步朝制衣房走去。 冥灵宫制衣房是专为堂主以上级别的人物制作服装的地方,通常会结合仪式需求、个人喜好、季节气候等等因素,制作出能够最大化衬托出衣服主人之气质风华的衣物。 祭魔大会还有四十天便要开始,制衣房已经画出好几套方案让沈方宜选过,如今成品已经摆在了他面前。 两位制衣宫女退出门去,道:“城主,请试衣。” 她们说罢,齐刷刷地看着还站在沈方宜身后并没有打算挪脚步的乔弘,正打算开口提醒,就听沈方宜微微咳了一声,冷淡禁欲的声音道:“没关系,他就呆在里面吧。” 两位女子对视一眼,恭顺地拜了一拜,倒退着关上了门。门一关上,仿佛就与世隔绝开来。乔弘连忙从背后搂住了沈方宜,用自己下体隔着衣服微微蹭着沈方宜的屁股,轻轻摩擦。沈方宜舒服地哼了一声,推拒道:“别……别在这……” 乔弘把头低下,搁在他肩膀上,目光盯着挂在眼前的那件纯白没有一丝杂色的女装华服,笑道:“小方宜,从没见你穿过白色,不知道穿上去是你白,还是衣服白?” 沈方宜注意力都在自己下身已经被乔弘摩擦出欲望的地方,脑中开始渐渐不清晰,只感觉分身涨了起来,而小穴已经在缓缓蠕动了,亵裤里传来湿湿的感觉,又凉又滑。 他尽力去忽略那里,眼睛迷离地看向这身他在祭魔大会当日要穿的衣服。 乔弘等了不多时,便见沈方宜从内间走了出来。只一眼,他就喘气不停,一股强烈的热流冲向下腹,几乎有种现在就走过去把他压在地上干得骚水狂流的冲动。 由于穿了白裙,所以原本就肌肤雪白的沈方宜整个人就像是在散发着柔柔的光。长袖遮手,无风自动,飘飘若仙。一纨腰带将绸裙束上,不盈一握的柳腰,袅袅风姿。乌黑长发任其披散,顺流腰间。裙裾下一双赤足莹白,足尖粉红,让人只想握在手中细细把玩。 与平日里随意的穿着不同,这套郑重其事的华服,衬得沈方宜整个人就像是云上之人,不可亵渎玩弄。 可偏偏他又是每日在自己身下,被自己操得辗转哭叫,敏感万分,淫液狂涌,浪荡不已的那个人。 乔弘喘着粗气把沈方宜拦腰抱了起来,放在了旁边侍茶用的桌子上。一把掀起裙摆,不禁一愣,又大笑起来。原来沈方宜换裙之时把亵裤脱掉就没再穿上,如今撩开纱绸一般轻质的裙摆,他迷人的下体就完全展现在他眼前。微微颤抖的性器顶端已经汨汨流着透明黏液,昭示着其主人现在已经是欲火缠身。 沈方宜一双细眸早就变得湿漉漉充满情欲,迷蒙望着乔弘,明明一副很想要的样子,却仍推拒:“……嗯……不可以……会弄……弄脏衣服……” “弄脏就弄脏呗,有什么关系,洗洗不就得了?” 乔弘饶有兴致地看着沈方宜扭动着腰难耐的样子,张着嘴不停地细喘,脸色开始发红,一双眼睛就快流出泪水来,动情又动人。那两条雪白细腻,修长匀称的大腿更是夹紧在一起,极尽可能地相互扭着,试图阻止自己屁股里流出水来。 “不能弄脏……祭魔大会不能有半点差错……” 沈方宜喘息道。 “为什么?” “你……你不知道?……你不是白骨城的人吗?怎么会不知道……” 乔弘一听心中暗惊,原来自己不小心露出了马脚。不过沈方宜现在无论身心都是极为依赖他,他如果编造一个解释,应该会被相信吧?虽然这样的欺骗对于沈方宜有些不公平……不对,有什么不公平的……他是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的白骨城主,他用蚀骨噬心掌杀掉了师父,还把师兄师弟们关在某处隐蔽的暗牢里折磨……这样的人,本来就不该跟他谈论公平不是吗。 乔弘眼神黯了一黯,随即嘿嘿笑了起来:“我当然知道不能有半点差错啊,可是我就不懂,为何要行祭祀之礼?什么神鬼佛魔,大爷我统统不相信,只相信自己!” 沈方宜眼神忽然变得明亮,认真地盯着乔弘那张英俊的脸,喘息着柔声道:“你……你还真是与众不同……” “那是当然”乔弘颇为自得地笑了起来,在沈方宜脸上亲了一口,“不然这么个大美人,屁股里又滑又嫩又紧又热的城主大人,怎么会乖乖被我操了那么多次?” 他满口淫秽,不仅没激起沈方宜的反感,反而让他更是浑身刺激,骚水在肠子里迅速汇集,咕咕作响,即将冲破他强行紧缩的肉感小穴,喷洒而出。沈方宜大力扭腰,把屁股稍稍往高处抬,两瓣夹紧,呻吟道:“不行……快流水了……屁股里都是水……我要站……站起来……” 乔弘看他确实是在强忍,几乎都要流出泪水,便放开了禁锢着他双臂的手,让沈方宜自己站了起来。沈方宜刚站起来,只觉得双腿已经有发软的迹象,浑身也是发热发汗。心中一急,也顾不得去内间换下,当着乔弘的面便开始脱衣服。 乔弘口干舌燥地看着沈方宜一件件的脱下裙袍,内衬,裙裾,肚兜……它们一件件地滑落在洁白玉石铺成的地面,一层层地露出沈方宜身上不同的裸露部位。 雪白泛粉的肌肤强烈地刺激着乔弘的视觉。他眼睛里跳动着欲望的火焰,看着沈方宜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地把那些衣服挂回墙上,回复最初的模样。将外袍后襟挂上最高的那个挂钩时,由于高度不够,沈方宜下意识稍踮起脚,半遮半掩地露出了雪白屁股里那个藏在缝隙中的粉红小肉蕾。由于其主人的放松,穴口早就开始肆意吞吐媚肉翻滚淫水出闸流满了整个大腿内侧。 乔弘强忍脑海里轰隆隆的热血,突然眼前一亮,在身旁的柜子里看到一堆宫装。伸手拿起一件来,发现是一件特殊的肚兜。他不禁想象着沈方宜那样美妙的身体穿上它的样子,只觉得方才真是没看够。 拿起旁边的剪刀,又把这衣服上面剪了几刀,乔弘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把目光放回沈方宜身上。 沈方宜已经把华服归为原处,轻呼一口气,精神一松,来不及用内力支撑发软的腿就倒在了地上。 “唔啊……啊……嗯……嗯啊……”他细细呻吟起来,不自觉地便用手去抠挖自己屁股后的那个肉感十足的小洞。小洞吧嗒吧嗒流出淫水来,把白玉地面流得打滑。 乔弘心想外头还有两个小宫女等着呢,不能让沈方宜就在这个地方发浪发骚。心里不知道自己其实是希望独占沈方宜赤裸的美景,所以一想到呆会儿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就有些烦躁起来。 他走去过抱起沈方宜,把这件被他剪过一番的肚兜穿在了他身上。 指尖一触到沈方宜微微颤栗的身体,沈方宜就扭摆着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显然是不堪抚摸,屁股里更是汹涌,分身干脆就一泄如注。如此敏感过了头,虽然妙不可言,有的时候看来也挺难办啊。乔弘苦笑一声,把人抱进内间在外头套上了来时的衣服,亵裤就卷起来藏在了自己的怀里。反正也不会被那两个宫女察觉。 又出去把地上的一滩淫水精液擦干,然后几乎是架着沈方宜走出了制衣房。 两个宫女立即迎了上来,先是一拜,然后低着头恭顺道:“城主,不知是否合身?” 沈方宜只觉得浑身瘙痒,发热难耐,两条腿颤抖着,屁股里的水一直顺着腿滑到地面。他不敢低头去看地面上是不是已经留下了自己一路走来的痕迹,怕看到地上那些自己分泌的淫水,他就会忍不住后穴翻浪,泼水难收…… 两个宫女见城主半天不答,不禁怯怯抬起头来,有些诧异地发现素来脸色冰冷的城主,居然双颊一抹粉红。这抹粉红在城主脸上,简直就像桃花一般春意荡然。衬得城主整个人像是变了一般,充满着淫靡媚惑的气息…… 她们不禁道:“城主……您……” 沈方宜狠狠把指尖掐进自己的手心,用痛楚来减轻欲望的侵袭。这才勉强平稳了声音,强装淡然道:“没什么,很合身。制衣房每人下去领赏罢。” 宫女露出笑容,跪拜在地恭敬道:“多谢城主赏赐。” 她们伏在地面的那一刻,隐约看到城主大人浅葱色袍子的下摆扫过之处,一滴透明的液体流落在地面。她们并不懂那是什么,只是愣愣地打量了一番,然后对视一眼,其中一个道:“你觉不觉得,城主走路的姿势,和平时有些不一样?” 当然不会一样,后穴里咕咚咕咚冒着水,分身刚泄过一次又发涨立起来,乳头不经抚慰便涨大坚挺,全身都想被人揉摸被人按压,下半身尤其需要有人抚慰有人穿刺。沈方宜能站着走路就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了。 “……啊……啊啊……乔弘……我走不了了……全身都痒……屁股里……尤其……尤其……啊……你帮帮我……” 沈方宜忽然软了双腿,挂在乔弘身上,大口喘气,眼里泪水泛滥。 乔弘一笑,正和他意。便走过制衣房前的那个弯角,进了一个小园。这几天天气晴朗,虽冷,却并没下雪,因此地面上是深冬的沉闷而干枯的颜色。乔弘把沈方宜趴放在了小园里的一张石凳上,看着沈方宜微微瑟缩着的模样,简直像是未经世事的小孩般青涩可爱。 他拉着沈方宜的衣襟,用粗暴的方式撕开,布帛撕裂发出长长的刺耳声音,然后便碎成了两片,露出了里面香艳诱人的肚兜来。 这半透明的连体红色肚兜软料非丝非绸,遇汗则急剧收缩,与沈方宜堪称曼妙的身体紧紧密合。将上半身的曲线显露无遗。他出的淫汗越多,肚兜就变得越紧,原本是用来紧裹女子乳房的东西,现在也将沈方宜胸部紧裹,未遮住的上半部分微微凸起,像一个刚发育的少女,白白嫩嫩。两粒红嫩,坚挺迷人的硕大乳头从乔弘剪出的两个小洞里刚好露出来,在空中瑟瑟发抖。似乎在等待着被人狠狠蹂躏。 与其说是遮掩的作用,还不如说是撩人情欲的催情作用。 肚兜的下面,根本无法遮住沈方宜挺立的分身,反而被分身上溢出的液体打湿成暗红色,缠绕在分身底端,把两个草丛中的卵蛋却是包得紧绷。背面则毫无缝隙地贴住了两片富有弹力的肉臀,臀缝处像是小女孩的裤子一般开了个口子,单单暴露出那个早就湿得不成样子的肉洞。 肉洞附近的肚兜,也已经是暗红色,生生挤着那片屁股上的肉,把它挤到小穴裸露出来的附近。看上去整个肉嘟嘟的小穴更是像一坨挂在外面的美肉,美得乔弘凝望着那个菊花一般的小穴不肯放开目光。 感受到乔弘的视线,沈方宜的屁股情不自禁地邀请扭动,簌簌地抖。抖得乔弘的口水一口一口地吞。再看沈方宜的脸,趴在冰冷的石凳上,已经流了一大片泪水和唾液,滑腻腻地弄湿了乌黑乱散的长发。双眼失去焦点,迷离得让人只想在他身上犯罪,只想狠狠侵犯! 乔弘伸手摸了摸沈方宜硬生生被箍出来的“乳房”,虽然并非很柔软,但也让他满足了一把。接着又狠狠地按压撕扯那两粒奶头,扯得它们涨成深红色高挺不坠才罢休。 “啊……啊……啊啊……不要……呜……还有……下面……下面……我的小穴……我的肉洞……好痒……好空……” 沈方宜忘情地叫起来,早就不管身在何处。他根本没有余力去思考在此之外的任何事情,他全部的欲望都在身体里尖叫发疯,让他的腰狂扭着,头狠命地摇着,满身汗水飞溅。屁股里更是水流不止。分身被乔弘仅仅拿着玩了两下,抖动着又喷出一大股精液,到达高潮。 乔弘终于摸到了沈方宜迷人的小洞。轻轻分开他白嫩的大腿,看着那肉坨一般的白肉和穴口。穴口一会儿紧闭,一会儿张开,分明是瘙痒难耐只能靠摩擦自己的媚肉来缓解。乔弘立刻用手指扒开他的肉洞,伸出舌头轻舔上去。 沈方宜只觉一种又酸又麻的滋味从后门传来,先是全身绷紧,继而颤抖不已,扭摆着被衣服裹得紧绷的屁股,屁股里涌出更多湿湿滑滑的淫液。 “啊……乔弘……你舔得我……好舒服……啊……不要停……用舌头往里面弄弄……里面好痒……嗯……屁股里面……再舔……啊啊……” 乔弘听他淫声浪语,又舔着那屁股湿润温热,狠狠吸了一口淫水进肚子里,道:“小方宜,不用你说,我也会狠狠弄你屁股的……” 说罢继续埋头猛舔,将舌头伸入肉洞内吸吮着爱液,吸得啾啾有声。他越这么吸,淫液就越如小溪般亢奋地潺潺而出,冲得他满嘴都是。 “啊……乔弘……啊……我受不了了……屁股里……痒死了……快……快把你的肉棒……插进来……狠狠插我……我要……你……干我……啊……干更多的水出来……把精液……射……给我……屁股……好想吃……你的精液……唔啊……啊……啊哈……” 激烈地甩着头乱喊乱叫,沈方宜把屁股撅得更高,腰部痉挛一般地扭动着往乔弘的方向后退。 高高撅起的屁股紧绷得弹力十足,被操了这么多次依旧粉红发亮的肉洞一张一合地刺激着乔弘的目光。乔弘不由得停下了挑逗,手握着翘首昂立的大肉棒,对准湿淋淋的洞口噗哧一声直插入底,瞬间将穴内塞得满满! 不管做过多少次,沈方宜流满淫液的小洞仍是紧致温热,一不小心就会夹得乔弘想射。乔弘重重喘着气:“小方宜……你太美了……好紧,好吸,死死夹着我……” 早已习惯肉棒的屁股里说不出的充实,敏感的内壁熨帖着那种火热,热力几乎从乔弘的龟头处刺穿身体,透进脑门。沈方宜顿时被操得浑身酥软,屁股却还是不罢休地挺着。 “啊……嗯……好舒服……等了很久了……嗯……用力……狠狠撞我……啊……啊……” 沈方宜叫得就像许久没做过爱一般。只觉得那根雄姿勃发的肉棒坚硬如铁,烫得无与伦比,在他的要求之下,正狠狠在自己内部搅动。每次狠差,都给他带来被电击一般的快感。屁股里随着他的进出,劈啪作响,水花四溅。 “嗯啊……啊……好棒……舒服死了……感觉要舒服得死掉了……” 迷乱地说出淫荡不堪的话,早就忘了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冰冷示人的白骨城城主。 乔弘被他的淫叫惹得欲火大炽,每一次都把肉棒抽到穴口,又一寸寸地顶进去,感受着弹性十足的肠壁,不停地吸着他的肉棒。吸得他快活得全身毛孔张开,发抖!肉棒充血得不能再大,几乎撑爆的感觉让乔弘更加猛烈。对着沈方宜的那个最敏感的地带,狂操不已。 “啊啊……啊……太快了……啊……太刺激了……会坏……会烂掉的……啊啊啊啊……” 沈方宜尖叫起来。除了他的尖叫,屁股被插的噗噗声和水花溅出的滋滋声,以及两人相撞的啪啪声,组成了现在的奏鸣。 “越快,你不是叫得越爽吗!”乔弘低吼着,连内力也使了出来,速度顿时加快了一倍! 往外抽,沈方宜内壁紧紧吸附着肉棒不让离开,媚肉从穴口滚着水翻出一大片。往里插,内壁便往回倒退,把肉棒温顺地往里面送,送到那个敏感点。沈方宜感觉得到自己屁股里的活动,只觉得又羞耻又刺激,闭着眼睛,睫毛上全是水珠,表情像是享受又像是难以忍受。乔弘只觉光看着他就会有射精的冲动,强行忍住,继续持久地干着沈方宜的屁股。 沈方宜被他干得全身一前一后随着他的动作而动,整个胸口加上脸都摩擦在汗水唾液泪水汇聚的小水洼里,异常淫靡。 “呃啊……太舒服了……干得我舒服透了……身体……身体好奇怪……好像……飘起来了……好舒服……啊……乔弘……好喜欢……喜欢……” “喜欢什么?” 乔弘也是满身大汗粗重喘息,听到沈方宜叫床的内容里忽然多了这么一条,不禁问了一句。 “嗯啊……啊……喜欢……喜欢你的大肉棒……又粗又大的肉棒……还……还喜欢……喜欢你……喜欢乔弘……好想……你抱我一辈子……什么……什么都给你……” 乔弘听得心里一阵发闷,却又产生了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的欣喜。 “什么都给我?……哈……你可是城主大人……想找个操你的男人……还不容易?我如果说我要你整个白骨城,你肯给吗?” 沈方宜闭着眼睛,浑身被操得狂颤,小口中流出唾液的同时,疲惫地微微一笑道:“白骨城……本来……啊……本来……就是没意义的……当年……合并魔教十六派……只是……只是不想看到分裂厮杀的局面……嗯啊……若不是……那些人都……都无法担此大任……我又怎会……怎会……啊啊……不行……要去了……去了啊……” 被乔弘在体内凶猛地贯穿着,沈方宜分身和屁股里同时彪出一大滩液体。 不过屁股里的液体被乔弘的肉棒抵在里面,只能汨汨地从缝隙里挤出来。乔弘被这突如其来的淫液刺激得龟头胀痛,心里闷闷地堵着沈方宜这番话,想着可是你仍然是做了许多让人憎恨的事情……然后猛地挺腰,内力使出,抽插的速度再暴涨一倍,操得沈方宜顿时乱抖狂颤,整个身子都绷紧了去承受这样前所未有的速度。 乔弘不停地插,不停地操,操得沈方宜淫水噗噗噗地往外射,操得沈方宜全身都在痉挛……插了百下,才终于马眼一张,肉棒里有热流狂飙而出,岩浆一般冲进了沈方宜的体内。这一射,抖动了好几次,射出了好几大泡,射得沈方宜几乎晕过去,趴在那里除了抖就再也动不了,知道乔弘从他身体里拔出去,也还是高高撅着屁股。 浑身都在水里,乔弘怕水结冰冻着他。虽说沈方宜内功比他还高,但是上次发烧的事情他还记得。下意识地不想看这个人发烧难过的样子。把人又抱进了怀中抚慰,舔舐着他涨红的肉粒。 被这么一舔,原本闭目缓息的沈方宜忽然挺起胸膛闷哼一声,把那乳头往乔弘嘴里送。 “咬……咬一下……” 说着羞耻的话,半睁开眼睛水蒙蒙地祈求着乔弘。乔弘被他这么一看着,只觉得刚射过的肉棒又开始涨了起来。不由得低头狠狠咬住了沈方宜硕大鲜红的乳头,往上猛拉。 “啊!……好痛……” 沈方宜意识不清地尖叫了一声,水光潋滟的眼睛再次睁开,瞪着乔弘。一把火又烧到了乔弘的脑门里,乔弘两手猛地抓住沈方宜被衣服挤得凸起来的胸和其中的乳头,像是抓面一样大力抓揉起来。揉得沈方宜闷哼不断,浪叫连连。叫了一会,屁股里又是一层水了。 “小方宜……你真是太浪了……干了你这么久……你还能爽起来……看我不把你干死!我今天就把你干死!干得你射不出来!” 说完乔弘两手向着两侧施力,咔嗤一声紧身连体肚兜也被撕开,沈方宜被紧裹成肉红色的身体瞬间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淫荡美妙,任人玩弄。 乔弘自己躺到了长凳上,看着不知所措的沈方宜道:“自己坐上来!……让你试试什么叫被操到云霄!” 沈方宜一听,脸色顿时红到不行。但是身体已经顺从地做出反应,吃力地爬上了乔弘的身体,双腿张开,跨在上方。 乔弘从下面看去,沈方宜的小穴已经迫不及待地做出急促吞吃的动作,淫靡的水沾满了大腿两侧,把沈方宜的整个漂亮下体搞得不能再湿。沈方宜红着脸小心翼翼地扶着乔弘的大肉棒,看着那硕大的紫红龟头对准了自己的小穴,缓缓地坐了下去,肉棒立刻被连根吞没。然后,他开始试着一上一下颠动挺翘的屁股,让这根大肉棒在淫穴里进进出出。骚水饥渴地流满了乔弘的胯部,一片狼藉。 “啊……啊……啊……舒服……好深……干得我的淫穴……好深……要穿了一样……唔啊……” 沈方宜大张着双腿坐在自己身上的美景实在让乔弘刺激不已,他开始往上顶,说着令人羞耻至极的话:“方宜……你的小屁股紧紧咬着我,小淫穴每次起来都会收缩蠕动,每次下来都会张大扩开,简直就是开花一样……真美。” 沈方宜难堪地红着几乎滴出血来的脸,身体越来越失去控制,力气随着一个个坐下的动作渐渐消逝,很快便再也动弹不了,只能扭着屁股左右晃动,无力地呻吟。 “啊……帮我……你帮我动……我好累……全身都酸了……” “这么快就不行啦?我还想多看你一会儿呢……” 乔弘喘着气笑起来。天知道他的肉棒被沈方宜吸得有多舒服。他开始托着他两条大腿,蛮横地借着腰力不断向上挺刺起来。沈方宜的身体立即被他顶得上下左右乱颤,像根弹簧一般东倒西歪。白嫩的屁股不断拍击着乔弘湿淋淋的胯下,喉咙里更是上气不接下气地浪叫。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在他的一片叫声中,乔弘的喘息声也越发浊重。 忽然沈方宜浑身一个激灵,乔弘粗长的棒子开始进攻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他不禁仰着脸哀叫起来:“啊……太舒服了……天啊……这里太舒服了……你操得我太舒服了……” 他眼前阵阵发黑,简直是天地旋转,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永永远远地交合纠缠。滚烫的肉棒不断地向上戳刺着他的肉穴,像是一个火把在熊熊燃烧,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酥软倒下,却被拖着大腿不允许。乔弘每次的上挺,这种炽热就更加猛烈,他的屁股早就开了水闸,一大股一大股地涌着,毫不间断。淫水顺着两人的身体流下石凳,留在地上,水汪汪的一大滩。他难以置信自己体内能有这么多淫荡的液体,让两人如此舒爽…… 屁股里那经过多次操弄的小穴一次比一次更紧地吃紧乔弘的肉棒,每次摩擦仿佛都要擦出燃烧的火花。刺激得沈方宜泪流不止,叫得嗓音几乎嘶哑。 “啊……啊啊……乔弘……简直……太美妙了……我喜欢……喜欢这样……操我……操啊……干我……再……再快……” 才被操过一次就这么有干劲,乔弘简直要对他无奈起来。不过一想到之前自己说的要把他操死,操得他射不出来的话,心里也莫名兴奋,更加猛烈地挺起腰来。每一次挺腰,鼻腔里都是一声浊重的闷喘。 紧紧结合的地方感觉越发强烈,让沈方宜狂乱无比地扭腰摆臀,柔软的身体如枝叶乱颤,又如被电击中一般痉挛,有时候插到太深,他就会向后扯出一个绝美的弧度,乌黑长发湿淋淋地向后甩着,衬得他的肌肤更加雪白剔透。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再射……会坏掉的……呜……啊……啊……” 刚说完,乔弘就腾出一只手来狠狠一揪沈方宜的龟头。手指朝着铃口一堵,再放开来时分身已经鼓胀着颤了一下,翘着射出长长一道精液! 已经射过几次的沈方宜,这次射出来的精液已经几乎成了半透明的颜色。他剧烈地喘息着,只觉得身体一阵虚弱寒冷,下体像是被榨过一般难受,特别是睾丸里,空虚起来…… “啊……嗯啊……再射不出了……” 泪水满面的沈方宜歪着身子,恹恹地闭着眼呻吟。但下面的乔弘还处在亢奋状态中,根本就不打算放过他。托着这个以淫荡姿势骑在自己身上的人,这个饥渴吃着自己肉棒的人,看他活色生香风情万种地喘息。喉间发出更加兴奋的低喘,箍住他几乎一手能握的腰,再次深深一按,一次比一次更狠地顶进柔嫩的肠道深处。忘情地看着沈方宜痛苦又快感的样子,简直想用目光就把他撕裂,把他弄坏,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 乔弘的腹肌不断地动着,丝毫不感到疲倦,凶狠的冲撞仿佛永无休止,冲进沈方宜妙不可言的身体,两个人都如痴如狂,如醉如梦,大汗淋漓地在这么个无人察觉的小园里,找寻着交媾的快乐。 “嗯……啊……我快不行了……啊……啊……啊……” 沈方宜感觉乔弘的肉棒已经快将他刺穿了,顶在他的心口,顶住他的胃一般的深!他浑身绷得死紧,全身开始像发高烧般打起摆来,头歪着左右摇晃,意识模糊。哭叫声也越来越微弱。乔弘却仍不放松,按着他的腰自下而上极速抽送,力气竟然还有增加的余地,在沈方宜销魂的湿滑水穴里燃烧,让水声,撞击声,喘息声,融为一片! 他现在简直就像是一头猛兽,仿佛刚逃脱出牢笼,只知道猛插,猛插,猛插!插到这个销魂无比的人射不出来为止! “啊……啊哈……乔……乔弘……不行了……我……我……啊……” 又一波巨浪打来,将沈方宜卷入海底,又瞬间把他抛上了风口浪尖。他就这么在情欲的海洋中沉浮,即使溺毙,也无法自拔。他眼中渐渐失去了焦距,脑中眩晕,胸闷欲吐,一口口地吐出酸水,几乎灵魂出窍。 大腿根部剧烈地抽动着,小穴再一次猛烈收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亢奋地嘶喊一声,沈方宜耳中嗡嗡作响,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一股几乎透明的液体呈弧线从分身抛出。一种失禁的感觉让他大张着口喘息,才喘息不到片刻,尿道里一阵温热,一股淡黄色的液体高高飙到空中,淅淅沥沥地落下…… 是真的失禁了…… 他被乔弘干到失禁了。 同时,乔弘感到沈方宜后穴里一阵规律的收缩,龟头发麻,继续挺送着腰部,加快速度撞击。 沈方宜看着自己尿在了乔弘胸膛上的那滩液体,失神的朦胧眼神凝视着无法移开。内心开始在不知何处飘荡……不知自己将要往哪里去……也不知自己将要干什么…… 乔弘则是在几十次抽送之后,把那个湿淋淋的屁股使劲一顶,几乎将自己的睾丸都挤了进去。龟头强烈的麻痹感让他无法忍耐地射了出来。这一次也显然不如之前射的多,但滚烫程度丝毫不减。 沈方宜蓦地向后甩头,浑身颤抖着感受内部被灌满了精液的刺激。紧绷着的身体就像被过分弹奏的弦断裂了一般,歪了两下便如落叶般颓然软倒,一动不动地趴在了乔弘的胸口,趴在了自己失禁的地方…… 乔弘终于是从疯狂的欲望中回过神来,动了动,问道:“方宜?动不了啦?” 沈方宜双眼紧闭,浑身湿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乔弘一摸只觉他身体瘫软如泥,立马把人扶了起来。 这人真是狼狈不堪,却偏是这种狼狈,都能让人兽性大发。乔弘不知道自己现在看着沈方宜的目光是多么的沉溺,他只是在下一刻,下意识地瞟向了一个方向。 那里有人,也许沈方宜太过沉醉而没发现,但乔弘早就察觉了。 看到乔弘一瞬间投过来的目光,秋至毋心里一惊,连忙躲在了假山后面。方才的一幕幕仍让他震颤不已!他本来只是沿路过来找城主问个清楚,却没想到,撞见了这一情景。 他日思夜想,却永远不敢亵渎的,如同莲花般洁白的城主大人,居然会在乔弘,那个侍卫的身下浪叫呻吟,辗转承欢…… 而那个乔弘,竟然一次又一次地要着城主,说着淫秽不堪的情话…… 秋至毋只觉得世界仿佛颠倒了过来。他坐在假山后面,忍不住大口喘着气,脑海中却止不住一遍遍地回放着城主哭泣叫喊,迷乱疯狂的脸……令他更加迷恋……他陡然发现,自己的下身,已经立了起来! 秋至毋心中矛盾至极,只觉此举是玷污城主,不由得羞愧地捂着自己的下体,仓皇而逃。 第七章 “啊……啊啊……干死我了……啊哈……不行了……要死了……去了……啊啊……大肉棒……操得我……不行了……啊……要疯了……啊啊……啊……” 终于,沈方宜包裹着乔弘肉棒的,硬鼓鼓的浪穴剧烈痉挛,一身的水都随着他的迷乱颤抖而四方飞溅。乔弘肉棒里喷出的浓精被他白嫩又淫荡的屁股全数吞吃,吃到肠道的深处,烫得那个地方火辣辣地灼烧。 他疲软地瘫倒在自己的大床上,微微侧过头,还在余韵的冲击之中所以眼神湿润迷离,半睁着望着已经开始站起来系裤子的乔弘。屁股微微动了一下,想撑着身子坐起来,无奈双手无力,撑了一会儿便无奈地躺了回去。 “你去哪……嗯……今天……一次就够了么?” 微微红着脸,沈方宜自己拨开脸上湿答答的头发,浑身都显露着方才激情过后的痕迹。嘴唇被吻得殷红如血,上面还有几滴晶莹的水珠。瓷白的肌肤吹弹可破,半遮半掩在绣金的被褥之间,显得高贵华丽中又一抹清淡灵动。乔弘看着沈方宜睡在那里的模样,只觉得这世间就算有人的脸能比他更加漂亮,也绝不会有这样既禁欲又充满挑逗的气质。 乔弘心中说不出是怎样的复杂感情,穿好衣服后,俯下身再次抱住沈方宜,深深吻着他的唇。 沈方宜眯了眯眼,伸出舌头去回应他,舒服得全身又是一阵骚动。屁股里流出来的水混着精液,早就把两腿之间的一大片被褥湿成暗色,淫靡不堪。 “唔……唔啊……” 两人唇齿交合之处留下细密银丝,沈方宜只觉得乔弘把自己抱得太紧,吻得太深,让他渐渐失去呼吸的空间,不由得喘气愈加频繁,想说停下来,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同时用手抵着乔弘的胸口往上推。 刚经过情事洗礼的他,如何有力气推得动身形比他魁梧了一大圈的乔弘。 终于快要在窒息的时候,乔弘才猛地离开,同时把沈方宜往后稍稍推去。沈方宜软绵绵地再次跌进被褥,脸颊潮红地大口索要空气,一双细眸却是更加点燃了欲望,邀请一般地看着乔弘。 乔弘不由得笑了笑,拿出之前送给沈方宜的那个金属假阳具,说:“知道这个怎么玩了吧?自己插进去,然后在这等我。我与秋堂主有约,见他一面,很快就回来。” 秋至毋? 沈方宜心下疑惑,想乔弘什么时候与秋至毋是认识的? 不过看着乔弘扔过来的那个假肉棒,又黑又大,虽然比不上乔弘的火热,但是也能提枪上阵顶替一会儿。于是把它拿了起来,在自己屁股上蹭了几下,便沾满了淫水。还没来得及问,便见乔弘走了出去。 “嗯……” 沈方宜分开自己的双腿,看着那湿淋淋挂着淫水的大棒子,把它抵住了自己流着精液骚水的小穴,在小穴的皱褶上磨蹭。 “啊……啊啊……” 磨蹭了两下,就让他颤抖不已,乳头胀痛。浑身都敏感地被欲望再次带动起来。他吞了吞口水,开始用那假龟头抵住穴口,噗哧往里一塞! “啊啊……啊哈……哈……进去了……嗯啊……好冰……嗯……好痒……难受啊……呜……” 他难过地淫叫着,把假阳具插到自己屁股的最深处,把整个小穴鼓得大大的,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平,摸上去居然是又硬又滑,整个屁股像个出水的泉眼一般汨汨流着,中间竖起那根硬梆梆的棒子,就像种上去的一般。 可还是无法满足,小穴里还是贪恋着乔弘那根火热粗大好像要把他操得失禁操得淫水狂飙操得肠穿肚烂般的肉刃。 沈方宜溢出泪水,就这么在自己的床上,以淫荡的大开着腿的姿势,把那根棒子旋转、扭动、按进按出、并疯狂地蹭自己的敏感点。 无力的手腕被他源源不断地施以内力,使它不受身体的控制而摆动着那根棒子,以让自己得到有限的快感。 “啊……啊……乔弘……啊……难受……不够……不够啊……我要……我要更大更粗的东西……要更多更深的插我……想被干死……呜……在哪……” 心里涌起的孤独感让沈方宜一阵阵的失落,整颗心仿佛浮在半空没个着落。他一直盯着那扇关起来的寝宫大门,希望下一刻乔弘就推门进来…… 在他的浪叫和难耐地扭动中,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沈方宜再也无法满足于那根没有生命的肉棒,手软脚软地陷在被褥里,浑身大汗下身湿透,被褥几乎已经不能再用了,轻轻一纠便能像绞衣服一般绞出一大摊汗水淫水精液的混合体。 分身翘着,也许已经射过两次或者三次,沈方宜意识混沌记不清楚。他只是想着乔弘现在和秋至毋在哪,说些什么。 偌大的冥灵宫,以他现在的身体状态,根本无法盲目去找。 虽然是这样,沈方宜还是运着内力起了身,刚踏下地,便落叶一般倒了下去。分开太久的双腿一时没有适应支撑重量的工作,他也不怪它们,而是站起来继续走了两步,走到衣架附近随意拿了件藏青色的穿上。 屁股里还插着那根被他淫水浇灌得滑得几乎要夹不住的棒子,沈方宜根本没有心思去穿亵裤,就这么出了门。 刚一出门,便见到寝宫门槛之内,不起眼地落了一张小羊皮纸卷。 “嗯唔……” 没想到蹲下来捡它是这么耗费力气,沈方宜几乎把持不住地撑着了门柱,稍稍平复了喘息才打开了它。 只见上面一行秋至毋的端正楷书: “未时三刻,请于冥灵宫梅园一叙。至于何事,到时便知。秋至毋。” 乔弘如约来到梅园深处。 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在进行,但他的心情并不是之前所设想的快活,而是意想不到的复杂。所以他在等待秋至毋的时候,一直无法露出晴朗的表情。秋至毋找上门来是他预料之中的事情,他也需要这件事情的发生,来获取一个更高的,更可以触及机密的职位。 他知道其实他直接向沈方宜要,沈方宜未必不会给。但那样说不定会引起他的戒心,相处了这么久他也知道,沈方宜只是在床上对他百依百顺,只是在面对他的时候会有软化的表情。对于其他人和事,却是一副冷淡漠然的神情下,一颗能够处理大小事务,思维细密的心。上一次说漏嘴露马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幸好糊弄了过去,下一次,恐怕即便沈方宜是喜欢着自己,也会不留情面吧? 他发了会呆,回神的时候,便见到秋至毋从梅林中走来。 秋至毋也算是人中龙凤,看上去俊秀儒雅,若不是被他偶然撞见了他房中的那幅画,乔弘也不会知道他对沈方宜有着爱慕之心。 不过沈方宜大概永远也不会察觉得到,即便察觉,也绝不会爱上他。因为能带给沈方宜快乐欢愉满足的,就只有他乔弘。 乔弘没发现自己这是在和一个几乎不存在竞争力的对手争风吃醋。 他盯着秋至毋,问道:“秋堂主,何事需要您专门约属下这么一个小小侍卫来此地密谈?属下惶恐非常,请秋堂主指点一二。” 秋至毋皱起眉毛盯着乔弘,想看穿他究竟是在装,还是真的不知道? 他咳了一声,冷然道:“你说呢?那封帖子不是你送的?” 乔弘一派讶然:“什么帖子?” 秋至毋鼻腔里哼出一声:“还有什么帖子?就是你仿照城主笔记,给我写的那一封帖子!” 乔弘突然收起了卑躬屈膝的面孔,语气中含了一丝暗讽,笑道:“哦?有这样的事情?那秋堂主可有如约而至,去城主的书阁?” 秋至毋看他终于露出狼尾巴,不禁脸色更沉:“果然是你!” 乔弘笑道:“那么就是去了。去了之后,秋堂主是否又听闻城主在制衣房,于是便赶了过去?想问个究竟?” 秋至毋脑海中突然出现了沈方宜浑身赤裸坐在乔弘身上哭泣呻吟的诱人模样,不禁愤怒地红了脸,一把揪住了乔弘的衣襟,直接低吼道:“你故意让我看到你与城主……究竟有何目的!?” 那两个玷污城主的字他始终没能说出口,在他心里,沈方宜就算被男人插得失禁,也不能抹杀他不可亵渎的地位。 乔弘伸手按住秋至毋的手腕,施用内力,将他的手腕一寸寸往外强行搬离,离开自己的衣襟。 秋至毋怎肯?他心里对乔弘充满了戒备和敌意,并且也对乔弘手上浑厚的内力感到吃惊。同时也加大了力气,死死攥住。两人就这么无声地对抗着,互不相让。乔弘也是微微讶然,没想到一个魔道门派的堂主,竟然有这么高深的内力,一时之间,竟与他分庭抗礼。 不过秋至毋毕竟资质有限,和沈方宜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乔弘很快就感觉到自己紧握住的手腕上的血脉开始突突地跳动,显然是内力不继之兆。 秋至毋额头渗汗,怒道:“乔弘,你不是白骨城的人!你这内功心法,根本就不是城里弟子所学的魔功!” 乔弘咧嘴一笑:“才发现?” 秋至毋知道被他扮猪吃老虎骗了一遭,此时自己是骑虎难下,若先撤掉内力,那么不死也会去掉半条命!他只能继续催逼能力与之抗衡,却渐渐感到无力回天…… 他不禁道:“城主待你怎样,你自己心里清楚明白!你若一定要辜负他,我就算死,也会找你算账的!” 他是真的以为自己即将要被乔弘在此杀死。 谁知忽然,乔弘源源不断的内力一松,居然断了一瞬!乔弘禁锢住秋至毋的那只手立即被秋至毋手腕上的强烈内力震开,就这么一下,已经发麻红肿,指尖崩裂!秋至毋不知道这是乔弘刻意为之,只以为乔弘是不小心露出了破绽。 这个人,绝不能留! 秋至毋心里大喊着,即便他死了会让城主伤心难过,他也要不顾一切代价杀了他,以绝后患!想到这里,秋至毋便腾身而起,衣袂狂舞,掌心将整片梅园的空气撼动,以它为中心刮起了漩涡一般的风! 只见漫天梅花飘舞,秋至毋已经双目血红,杀戮之心将此地的气氛变得残忍肃杀,魔气森然! 突然他向前俯冲了过来,速度竟达到了肉眼难以看清的程度,令天地都能变色的一掌毕生绝学,劈向猝不及防的乔弘的胸口。 乔弘眼神变了一变,没想到秋至毋的杀意竟然如此炽烈。原本想着今次只要假意受伤即可,如今看来,即便是自己看清他的出招稍微躲让着被击中,那也是十天半个月难以下床的伤势了…… 没办法,想要知道暗牢究竟在哪里,救出师兄师弟他们,就必须得牺牲一下。 这么想着,乔弘假意惊吼起来,放下尚在察看的那只伤手,仓皇后退。只一瞬,秋至毋就已经到了面前!!! 他假装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却没有感受到意料之中的巨大疼痛。心里骤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猛地睁开,果然! 身前挡着一道青色的纤影,脊背微微发着颤,正双手抵住了秋至毋的两掌! 是沈方宜! 乔弘惊得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沈方宜在秋至毋掌风之下纷纷飞舞的乌发。以及乌发下那被巨大的卷风搅起的长袍。长袍里面什么也没穿,赤裸地露了出来,腿上全是淫水……飘到最高的地方,就能隐约看到那个还夹着假棒子的小肉穴……此刻因为主人强烈的内功对抗而剧烈地收缩着。 他看不到沈方宜的表情,只能看到秋至毋一脸的不可置信。秋至毋满是血丝的眼逐渐地往外凸暴,双手抖得厉害。 看到是沈方宜过来挡下了他这用尽毕生绝学的一击,他心中猛然一颤。然后时间已经不容许他收回掌力,只好结结实实打在了沈方宜的胸前,不过手掌并没有印上去,而是被沈方宜牢牢对住。 沈方宜眼里也是异常复杂疑惑,他不愿动用过多的内力去与秋至毋抗衡。因为他见到乔弘即将毙命于掌下,情急之中便也是双掌齐上,若是再加足以将秋至毋击飞的内力上去,秋至毋肯定是活不成的。 因此沈方宜只能不断地控制自己。 强烈的控制,比强烈的释放更加难以进行。早就被情事折磨得疲惫不堪的白骨城城主,如今的情况自然也是不甚良好。双腿软得就快摔倒不说,屁股里还有那根布满突起的棒子在蹂躏他的内壁,在提醒他身体里还有着淫欲未曾发泄完全。 所以他与秋至毋的这一掌对上了两个周天,已经是虚汗涔涔,气力不继。一直忍耐着自己的内力全数爆发,又要忍受着对面凶猛的漩涡状内力从自己的手臂震荡到五脏六腑,当真是难上加难! 沈方宜微微闭了闭眼,咬着牙飞速调息,为的只是不要过于伤到秋至毋。他要救下乔弘,也要保全他自己的得力助手! 可惜天下间美事总是不能够两全,沈方宜渐渐感到自己力不从心,浑身又热又冷,内力被强行压迫得造了反,即将有乱窜的迹象…… 他的情况,乔弘只是看着也许不知,但秋至毋心里却是大大吃了一惊。城主如此硬撑下去,必将反噬而亡! 他脑海中逐渐闪过与沈方宜经历过的每一个场景…… 沈方宜一统魔道,站在百级台阶之上一身黑金长袍恍若天人;沈方宜以柔腕托住他,淡淡的声音宣布他即日起便是司刑堂堂主;沈方宜在上一次祭魔大会上,身着绿色云袍踩花枝而舞的绝美曼妙;沈方宜在与他单独议事之时,无意间露出疲惫之色的孤单清冷;沈方宜在丫头清碧端上茶点之后,亲自为他放在身前桌上;沈方宜在自己那幅画中,开心地笑着,纯真自然,仿佛是个没有任何烦恼的孩子…… 秋至毋忽然大吼一声撤去了内力,狂乱飞舞的衣袍和头发都向后甩起,整个人被反噬之力打飞了数丈之高,血红的一双眼最先爆裂,接着,手脚都像是断了的木偶一般松垂下来,落在了梅林的另一处,浴血而亡。 为沈方宜死,是他最开心的事情。 所以他即便是以如此惨状死去,脸上也是微笑着的,丝毫不见方才杀意大盛的狂魔之相,恢复了那个俊秀儒雅的面容。 沈方宜心中大力一恸,顾不得自己身体里窜流不息的内力,骤然跃起丈许之高,足尖凌空一点便寻向秋至毋落下的方向。 他知道秋至毋是因为主动撤去覆水难收的内力,反噬而死,用自己的生命,来救下他……他平时虽然对下属都是一副漠然的模样,不曾对他们有过关怀问候……但那只是因为他不懂得如何去做…… 乔弘见沈方宜跃起之时便以脚步不稳,似有内息紊乱走火入魔之相,不禁心中大为担忧,连忙叫着沈方宜的名字追了过去。他根本就没怎么受伤,轻易地便在空中追上了沈方宜,紧紧抱住,强硬地让他落了地。 沈方宜拼命挣扎,竟挣脱不出,不禁仰脸瞪他,怒道:“乔弘,你给我让开!” 乔弘见他面颊绯红,细眸之中道道血丝,一双花一般的唇却是苍白如死。更是死活不放:“他死了!” 沈方宜道:“我知道他死了!” 乔弘抱着他只感觉抱着一块冰,不由得抱得更紧:“难道你也想死!?你现在别再动用内力!听到没有!?” 沈方宜死死咬住唇,身体簌簌发起抖来。然而这次的抖动并非之前与乔弘欢情时的快感颤抖,而是体内四处乱窜的内力强行让他抖动。他之前受了秋至毋一掌,已经是胸口重创,后来又强忍内力,造成走火入魔,最后下属之死,又让他心神受损,如今还能清醒着,只凭去看一看尸体的执念。 但被乔弘死死抱着无法挣脱,这执念便渐渐地融化。 他呆呆地看着乔弘,忽然又觉得一阵后怕,怕方才自己来得不够及时,让乔弘毙命当场…… 不禁凄然一笑,细不可闻道:“乔弘……幸好……幸好你没死……否则我……我……” 说到一半,忽然心口一疼,内力的叛乱终于爆发,喉中一股热血像是受压一般狂喷而出,喷泉一般地向外涌着。瞬间浸湿了衣襟,沾了乔弘满手。 乔弘大惊失色,只以为沈方宜是有些走火入魔,却没想到他居然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强撑着要用轻功! 他大喊起来,拼命地摇着沈方宜的肩:“方宜!……沈方宜!你给我睁开眼睛!……你是白骨城城主!怎么能这么就死掉!沈方宜!你不许睡过去!” 然而沈方宜虽然是想继续顺从着他的话,无奈已经五脏俱疼六腑皆伤,强烈的内力躁动让他脑海中一波一波地剧烈发疼,眼睛难以抑制地缓缓闭上,唇间还在不断地涌出血来。 一阵风起,被卷落的梅瓣纷纷飘舞,落在沈方宜发间,又被乔弘抱着沈方宜用轻功极速飞跑的动作带落…… 乔弘把早就失去意识,几乎失去呼吸的沈方宜紧紧抱住,朝着冥灵宫制药房,一刻也不敢停。 不能死,不可以死! 乔弘心里痛得几乎要炸开,他不敢想象沈方宜死在自己面前的场景。他一直以为那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至少是要在祭魔大会以后……他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他还无法接受他的死…… 他还没有找到暗牢的位置……还没有找到破解枯谷山迷障的方法…… 他用这些理由骗着自己,一定不能让沈方宜死掉! 第八章 沈方宜自出生以来,从未受过如此重伤。加之他身体本来就被乔弘玩弄得虚弱不堪,经此一役,在垂死边缘挣扎了三日,方才脱离生命危险。 宫内众人皆心里惶惶,知道是城主与秋堂主相斗,虽打败了秋堂主,但是却也内力紊乱走火入魔。他们皆听信了最普遍的传言,所谓三人成虎,到后来都以为是秋至毋心存阴谋,想以下犯上谋取城主之位。 流言四起的时候,沈方宜仍昏迷在床榻之中,若他知道事实被扭曲成了这样,一定会趁苗头未高时遏制,他无法容忍秋至毋被说成如此阴险奸恶之人。但当他在十几天以后醒来,城内早就无人不晓了。 沈方宜模糊之中,一直觉得有一只手将自己往深海里拉,他使出全身力气都无法抗衡。海水不停地冲进他的口鼻,往他身上的每一个洞里钻,就连小穴里也是。但他丝毫感觉不到摩擦的快感,只能感觉到痛。全身被撕裂一般的痛楚,让他不断地挣扎…… 不知挣扎了多久,挣扎到他自己手脚酸软无力,突然有一只大手拉住了他的脚踝,把他提出了水面,抱进怀中。 “啊……”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冰冷的气息吐在那个人的胸膛。他缓缓抬头,勉力睁眼去看,看到那个人肩膀宽阔,容貌硬朗,深邃明亮的眼睛正同样望着自己,不断地呼喊。 方宜,方宜,沈方宜。 沈方宜安静地对他笑了笑。他认出那是乔弘,这个才相遇了数月,就让他身心都依附上去的充满野性魅力的男人。想起他在床上最大限度地满足着自己隐秘的欲望,想起他抱着自己深深地舌吻,沈方宜告诉自己,不想离开他,不想就这么闭上眼睛…… “嗯……” 一声叹息般的呻吟惊醒了趴在沈方宜床头的乔弘,乔弘连忙睁开疲惫的双眼,一手紧紧攥住沈方宜纤细白皙的柔荑,与之十指相扣,一面小声唤着:“方宜……你醒了?” 只见这十几日都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的人轻微地动了动,眼睛虽没有睁开,但那张干涸苍白的唇却微微开启一条小缝。 “唔……好渴……” 乔弘心中强烈地震颤了一下,瞬间涌上巨大的狂喜,他连忙脑中空白地站了起来,心里只想着一个字:水!他手忙脚乱地冲到桌边,为沈方宜倒水,茶壶被他拿着,却一个劲地晃,怎么也无法安稳地倒进茶杯里。 好不容易倒满了一杯,乔弘端到沈方宜的脸颊旁。只见沈方宜又闭上了唇,似乎仍在昏迷。 一颗心起起伏伏,乔弘看着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知道他这几日什么都没能吃进去,心疼得不行。此时顾不得什么,忙喝了一大口水,俯下身对着沈方宜的小嘴就喂了进去。 令他惊喜的是,沈方宜不像之前那样滴水不入沿着唇角流出来,而是嫩舌轻颤,把这么一大口水都咕咚地喝了下去,仅仅有一些没封紧的水流了出来…… 喝完这一口水,乔弘正打算把茶杯放回去,忽然衣角被一只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搭住。虽然毫无阻挠他的力量,但那触感,却是明明白白地存在着! 他急忙转回身来,只见沈方宜细长的双眸睁开了一道缝,似迷茫无助地看着自己,轻轻地发出难以听清的声音。 “……还要……” 乔弘忽然低吼一声,沈方宜刚醒过来还未能有何反应,回过神来便发现自己已经被乔弘紧紧抱住,那双大手按在自己后背的蝴蝶骨和肋骨附近,不住地摩挲。 “乔……” “太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了……我就说,你堂堂白骨城城主大人,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死掉……” 乔弘无法管束自己内心的喜悦,这种喜悦既让他不安,也让他感到满足。 这一日冥灵宫内真是忙翻了天。城主在祭魔大会之前醒过来这等大事,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接着制药房、膳食坊等地开始马不停蹄地制作新的药剂与食物,宫医也在房内观察了一个下午。 直到宫医观察完毕走出城主寝宫,向着外面等候的一干人等宣布说城主武功盖世,如此重伤居然能在昏迷之时自我调制,保全内腑,如今已无大碍,想必祭魔大会,定能如期举行! 宫外跪着的众人皆叩头高呼谢魔神保佑,有的年轻宫女更是高兴得流下泪来。 乔弘一身侍卫装扮立在寝宫门口,看着下面的人各式各样的表情。心里有些发沉。他想不到沈方宜平日里一副冷淡的嘴脸,宫规严格,处罚下人又是毫不留情,竟然会让这么多人为他的性命而担忧受怕,为他的醒来而欢呼落泪。 而且……这群魔道的弟子、宫人、城众……如此看上去,竟然与平民百姓的喜怒哀乐,没有半点差别。 他越看心里越是复杂,抽身转回。这是宫医也说城主宜静养,大家不得喧哗。于是偌大一片场子里,顿时鸦雀无声。众人有序离开,连脚步都不敢放得太大。 乔弘心中烦躁地关上了门,进来看着经过一下午诊疗已经清醒过来的沈方宜。 沈方宜躺在床上,苍白的脸上是若有所思的神情,隐隐透着对秋至毋的死十分失落的颜色,只叫人我见犹怜。乔弘不禁伸手覆上他的额头,目光明亮地看着他。 “在想什么?” 沈方宜这才回神,看着乔弘:“……在想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为什么秋堂主他会找你单独相见?为什么……他又会对你痛下杀手……你告诉我……” 他说话显然是气力不济,断断续续地,却攒着气一定要说完。 乔弘早就料到他会有此一问,便道:“秋堂主他……他看到了我们两个的事。” 见沈方宜脸色微微一惊,乔弘继续道:“方宜,你有所不知,秋堂主早就暗恋于你,是以他一心认为我亵渎了他的城主,约我出来告诉我不能再对你如此,否则他一定会杀了我。……他以为是我强迫了你,可他也不想想,你若是不肯,我又如何强迫得了?但他也许是关心则乱,不肯相信我的说辞,所以欲除我而后快。” 沈方宜听得心中动荡,想不到竟是这样。 乔弘缓缓地抚摸着沈方宜细腻的脸颊,深沉的目光看着他:“你为何要帮我受那一掌……” 沈方宜别过头去:“我……我只是看到你要被他打中……下意识地就……我不想看到你死……” 乔弘抚摸得越发温柔:“那你可有考虑过我的心情?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死了?你要是死了……我该怎么办?” 沈方宜听他表白,不禁闭了闭眼,虽然身上无一处不疼,但心里却涌起了阵阵的幸福。他想是时候了,等祭魔大会之后,就把城主之位托付给可以信赖的人,他与乔弘寻一处僻静之地,相伴到老…… 他这么一想,脸上就漾出一个恬静的笑容。 乔弘正看得发呆,就听见沈方宜想起什么一般,问道:“对了,秋堂主遗体是否有隆重下葬?” 看见乔弘脸色一变,沈方宜便察觉事情不对,忙抓住乔弘的衣袖:“怎么了?” 乔弘道:“方宜,你还是好好休息吧,秋堂主的事……” 见他不愿明说,沈方宜眼前一阵发黑,知道一定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当即冷下脸,隔了这么久第一次对乔弘摆出城主的神色。 “你说!” 乔弘见他对自己使用权力,不禁心里一气,原本想暂时守口如瓶让沈方宜安心修养的心情也不知道飞去哪里,瞪着他道:“宫人皆传秋堂主是以下犯上谋位不成,反遭城主击毙,如今尸体已遭四分五裂,扔去喂狗了!” 其实有没有四分五裂,有没有喂狗乔弘并不清楚,也只是道听途说。秋至毋遗体的下场有好几种说法,但他不知道,其实只是简单下葬了而已。 只见沈方宜忽然剧烈地喘息起来,一双美目瞪着他,神色既痛又伤:“你骗我的?” 乔弘有些心虚,道:“后半句是,但流言是真的。喂,你干什么?你给我躺下去!” 看到沈方宜强撑着要站起来,乔弘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家伙,还没好呢就打算折腾? “你把其余堂主,长老给我叫来,我要亲自澄清……” 沈方宜坐在床上都已经是气力不济,何谈站起来?乔弘连忙扶住他不让他摔倒,一面把他抱住。 沈方宜仍自强硬地要出门,乔弘拿他无法,只得用了最后一招。 两根指头从衣袍的下摆探入亵裤,顺着臀缝而下,按压着沈方宜昏迷这么多天一直没有被滋润过的小穴。噗噗一声两只手指挤开穴门,感受着那里肉感十足的包裹,手指画着圈挤压着沈方宜已经开始情不自禁吞吐着淫液的内壁。 “啊……啊……住手……你住手……” 沈方宜虚弱地呻吟起来,一波波久违的快感让他全身都敏感得要命,被乔弘触摸的地方都在发烫发热,两粒乳头也开始挺立起来。 原本是十分快乐的事情,却在如此的心情和身体状态之下,变得难以承受的痛苦。沈方宜勉力挣扎了片刻,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耳中嗡嗡作响,眼前暗无天日。分身一抖一抖地到达了高潮,整个人往乔弘身上软了过去,已经再次昏迷。 乔弘也是迫不得已,知道沈方宜这一次的昏倒只是气虚加上情绪不稳,应该没什么大碍,便细心地整理了他的衣袍,重新为他盖好被子。做完这些,他自己也疲惫地揉了揉眼窝,伸展一下筋骨,回自己的住处去睡。 第二日乔弘早早来到沈方宜的寝宫,只见丫头清碧已经跪在门口不住啼哭,不禁问道:“清碧,你在这里哭什么?” 清碧一双红肿的眼睛抬起来看他,呜呜咽咽道:“乔侍卫,方才清碧进去为城主送药,却见城主闭着眼睛躺在那里,脸色就跟死了一样。清碧就说了一句‘城主药送来了,清碧来服侍您喝吧’,但没动静。清碧壮着胆子靠近城主的床,就看到、就看到、满枕头都是城主吐出来的血啊……呜呜呜……” 乔弘心里一紧:“宫医请来没有?” 清碧哭道:“请来了,正在里面呢……昨日城主不是已经好了吗,怎么又吐血了……呜呜……怎么会这样……以前从来没见过城主受伤……秋堂主那个伪善的恶人,竟然把城主伤成这样……” 乔弘心中发闷,知道这一次伤了沈方宜的不是秋至毋,而是自己。从头到尾都是。骗秋至毋对自己下杀手,让沈方宜挡了一掌。昨日又把对他病情不利的一番话吐露出来,最后还玩弄他的身体让他不得不屈服…… 乔弘狠狠地锤了捶门柱,发出巨大的声响。这声响惊动了里面的宫医,只见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朝着乔弘走了过来。 乔弘忙道:“宫医大人,城主怎样了?” 宫医捋着胡须摇摇头,道:“这一次吐血,只是气急攻心,吐了积在胸腔里的淤血,吐出来反而好。不过,城主不知怎么的,心绪颇为消沉,再加上血气不顺,在祭魔大会之前,想必是好不了了……哎。你现在赶紧去枯谷山九道迷障里,去摘树干之巅的天露灵芝过来,那个想必有些帮助。” 他不知道乔弘这个贴身侍卫是从何而来,不知道乔弘其实并不了解迷障的破解之法,是以把这个在他看来比较简单的任务分配给了他。 乔弘心里急剧地抖动,紧张地握了握拳,心想,原来机会来得这般的快! 乔弘已经在枯谷山方圆百里的迷障之中,走了数日。这数日他只能依靠森林里的野果充饥,还不时地要面对奇异的植物与猛兽的袭击,早就狼狈不堪。 但他牢牢将摘来的十几枚天露灵芝抱在怀里,丝毫不肯放松。这会儿他实在是精疲力尽,靠着一棵几个人才能合抱的大树坐了下来。 他抬头看着雾蒙蒙看不到云也看不到太阳的天空,只能看到如盖般的大树,和比树叶还要高数十丈的重重迷雾,仿佛永远也看不到它们消散的那一天。 难道就要死在这里? 乔弘一时间有些颓然地想。死了也好,那样就不会与沈方宜有兵刃相见的那一天。想到这里浑身一个激灵,提醒自己怎么能这样想?师兄师弟都还在司刑堂的某一处隐蔽的暗牢里备受折磨,师父的仇还没有报,他还没有见到沈方宜最后一面…… 不知道沈方宜现在有没有恢复一些,有没有澄清了秋至毋的事情,有没有在担心自己? 他这么想着,疲惫不堪的眼睛就要阖上。 这时只听破风之身,乔弘心中一颤,心想,来了,他果然来找自己了。 还未睁眼,便感到有人站在了自己面前,蹲下来摸着自己已经长满胡茬的下巴。乔弘吃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正是沈方宜仍是苍白如雪的脸,不禁喉头一哽,忍着话语之中的颤抖,道:“方宜……” 沈方宜眼里满是担忧:“你怎么会困在了里面?” 乔弘见他身体也是在微微颤抖,明白他是太过于担心自己,所以在看见自己的那一瞬间催动轻功飞了过来,有些气力不继。又见他一身浅葱色的衣袍搭在身上,无意间滑落香肩,白花花的一片泛着光芒,不自觉的诱惑。 乔弘猛然把他抱在怀里,下巴抵住他的肩:“好想你……” 沈方宜微微睁大了眼,回抱着乔弘,没有说话。乔弘这才继续道:“我以前只不过是个与城主大人毫不沾边的小侍卫,这枯谷山迷障如此机密,我又怎么会知道?” “那你为何进来……” 乔弘柔声道:“我跟你一样啊,一遇到你的事情,我哪里还能想那么多?当时那老头子让我来摘,我都忘了我不会破解这迷障了。” 沈方宜听他叫宫医老头子,不禁微微一笑。这一笑还带着些病弱的苍白,简直是撩人心弦。乔弘一时忘了自己的疲倦,拈起沈方宜尖细的下颌便吻了上去。两人尽情地吻着,很快便缠在了一起。 因为顾忌着沈方宜的伤,加上自己也没什么力气,乔弘只是微微抚慰着沈方宜,并没有在这里就干他。沈方宜也看得出乔弘的疲倦,虽然心里渴望着被那根大肉棒贯穿,但也暂且忍住。两人拥吻互慰了好一阵子,这才衣衫凌乱地站了起来。 沈方宜下体早就湿淋淋的,乔弘怕他着凉,连忙为他擦干,穿好亵裤。半扶着他,两人望着这看不见边际的雾霭。 沈方宜轻声道:“走吧,右手边第二条道路……” 乔弘心下疑惑,心想这条路他走了也不下五次了,每次都是回到原点。怎么沈方宜还让他走这边。不过既然如此,其中必然蹊跷,于是也不再说什么,牵着沈方宜走了进去。 一路上树木参天,气氛阴冷,瘴气扑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见到一处平地。乔弘走了进去,却无奈地发现,又回到了方才的原点! 他看着沈方宜,面上带着大大的疑惑。 沈方宜却直直看着那个方向,再次轻声道:“仍是右手边第二条路,继续。” 乔弘一惊,道:“可是里面没有其他岔道不是么?难道又回到这里来?” 沈方宜微微一笑道:“少安毋躁,你自然会明白。” 乔弘听他这么说,心里也就冷静下来,继续牵着他的手在密林中走着。两个人手心贴着手心,十指相扣,掌心的温暖渐渐传进心内深处。沈方宜在他后面,看着他坚定挺直的背影,仿佛可以令人安心依靠般的宽阔。 这么一直走下去,也挺好的…… 他这么想着,两人又回到了原点。乔弘刚想说什么,只见沈方宜依旧让他走右边的第二条道路。他本就是个聪明人,脑中忽然闪过一道灵光,一切都明白了! 原来回到的这个地方,并不是原点,而是一个与原点一模一样的地方!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叫做九道迷障,是因为有九个与原点一模一样的地方!只要不停地从第二条道路走,坚定地向前,那么就能走到最后! 之所以让这么多人无法破解的迷宫,原来只是利用了人们恐惧的心理。 也许一次回到原点,他们还会抱着再试试的想法,但是谁又能经受住九次回到原点的冲击呢?所以,他们始终会放弃那条道路,试探性地走到其他道路上去。在那些道路的尽头,就是用魔井之水从山顶渗入地下,培育出来的具有魔性的魔物!这些魔物将会把入侵者,尽数吞吃! 乔弘被自己的发现惊得心里激动地震颤,他想他自己终于是破解了枯谷山的迷障了。如今只需要找到暗牢,放走师兄师弟,让他们沿路返回即可! 想到这里他的手出了一层汗,心绪复杂地闷头走着。 沈方宜不禁问道:“怎么了,手心里出这么多汗,累了么?” 乔弘摇了摇头,连话也不想说。只是按照沈方宜的要求,一直走了下去。两人走了近三个时辰,终于回到了白骨城。看着白骨城近在咫尺的大门,乔弘心中不知是何滋味,终于是精疲力尽地坐倒在地。 上一次,误打误撞也不知是怎么进来的。 这一次,他已经胸有成竹了。然而……然而他转身看向正担忧望着自己的沈方宜,那个被人称作是十恶不赦的人,那张看起来清冷美艳的脸上,分明没有任何恶人的特征,看上去是那么的纯然而善良,就连那些冰冷,也只是因为不懂如何与人亲近而做出来的样子…… 乔弘心想,这个人,真的是杀死师父的凶手吗。 第九章 眼看开了春,梅花有凋零之相。然而白骨城内的桃花却是随风而长,满城飘香。明日就是祭魔大会了。 自从秋至毋死后,司刑堂堂主的位置得到了空缺,乔弘自然而然地便接收了这个职务,掌管了司刑堂的一切秘密。包括那个暗牢。 随着祭魔大会的日子临近,乔弘的心情也越来越无可适从地烦躁。他几乎是每个夜晚都狠狠地要着还没有完全伤愈的沈方宜,干得他哭叫着高潮,干得他淫荡地喷出满屁股的水,然后抱着他沐浴,看他在自己肩头沉沉睡着。 有的时候觉得那是一种幸福,有的时候又觉得对双方都是折磨。乔弘每次这样想,都会心事重重地坐在床沿,什么事情也干不了。 夜里春风习习,门忽然开了一缝,惬意的风吹到乔弘身上。外头已是月光满洒,来人注意到乔弘没有开灯,不禁一愣,随即就着月光进来,盯着乔弘柔声道:“怎么不开灯?” 乔弘知道是沈方宜,便强笑道:“还不是怪你。小方宜,谁叫我想起你来就停不住,连天黑了也没发觉。你说,是不是该罚?” 沈方宜板起脸,脸在月光下几乎透明:“我还没罚你呢,今天一整天都不在,你这个贴身侍卫是怎么做的?” 乔弘痞痞地一笑,道:“你还当我是侍卫呀?大爷我如今可是堂堂司刑堂堂主,怎么能整天陪着你呀。” 沈方宜笑了一笑:“也没见你为司刑堂做什么正经事。” 说罢他忽然把自己肩上的衣服褪下,露出两侧雪白圆润的肩头,和白皙匀称的手臂,胸前两粒红提面对着乔弘散发出淫靡的香味。然后,他细长的手指自己抚慰了上去,抓着那两只肉粒不断揉搓,把它们揉得发硬涨大……接着,他又把一只手放进了自己的下身,在那里缓缓画圈,再次拿出来时,手指上已经是沾满月光的淫水,晶莹透明地缠在五指之间,被他轻轻举起,淫液就顺着指尖滑入了他自己一片雪白的胸膛,挂在乳头上像是从那里流出来的汁液。 整个景象媚惑撩人,任何人看了都会血脉喷张,何况早就了解这个人是多么淫荡,这幅身体是多么美味的乔弘?他当即喷出粗气,伸手去抓沈方宜。 沈方宜却往后退了一步,脸上虽是难耐,却强忍着笑道:“来我寝宫……” 说罢整理好衣服,转身便走了出去。看起来脚步很慢,实则乔弘根本就难以追上。乔弘暗骂了一声小荡妇,欲火难耐地跟了过去,跑进了沈方宜灯光明亮的寝宫。 沈方宜早已脱掉一切躺在床上,对他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雪白透明的躯体不安地微微扭动,分身早已挺立,流出淫汁。屁股里也是泉涌一般,小穴早就湿滑着等待进入。漂亮的细长眼睛里满是期待,轻启红唇对着乔弘道:“干我……” “好,我干死你!” 乔弘笑了起来,扑上床便把沈方宜抱在怀中,双腿架起在肩头,什么前戏也不做,就把肉棒对准那个被他手指扩张得大大张开的小洞,一插到底! “啊……啊……好舒服……舒服死了……我的小穴……想死这根大肉棒了……啊啊……” “一天不做你就这么骚,真是的,那万一我不在你身边了,你岂不是要淫水流得脱水而死?” 乔弘说着极度下流的话,狠狠往里面捣弄。捣得沈方宜说话也是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腰身狂扭,淫水泛喷。一双眼雾光迷离,摇着头:“不会的……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嗯……我会紧紧夹着……大肉棒……不会离开的……嗯……啊……” 乔弘只觉得沈方宜自从十分依赖他之后,说出的话是越来越浪荡不堪,撩拨得他心里真是瘙痒难忍,只想把下面这个人翻来覆去地干,干到宇宙洪荒天翻地覆,干到世界末日。干得他不停地射,不住地流水,干得这整个寝宫都飘着淫荡的空气,干到永远,那样就不会面对有些不得不面对的事情了…… “方宜……你下面好紧……吸得我太爽了……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你。” 他喘着粗气低吼着,把沈方宜的臀瓣一手抓着一个大力揉搓,下体一下下地狠命撞上去,撞得这雪白诱人的屁股一片通红。他一次次地往那个致命的敏感地带撞击,沈方宜不由得狂颤尖叫:“啊……啊……就是那里……狠狠地撞我……撞那个地方……它要喷水了……啊……啊……好舒服……太刺激了……啊……会死……啊……我要被干死了……啊……要射了……啊……啊啊啊……” 他猛地闭上眼睛喘息,分身喷出一股股精液,射在了两个人的身上。乔弘低头舔舐着沈方宜的精液,舔舐着染上精液的胸前的红硬乳头,舔得沈方宜颤抖着舒服地叫。 “啊……好舒服……继续舔我……下面……下面继续干我……我还要……还不够……啊……啊……肉棒好粗……好舒服……顶我那个点……狠狠的顶我……啊……乳头好涨……好像要出水一样……难受……啊……咬咬它……” 乔弘含笑咬住沈方宜的乳头,看着沈方宜舒服地仰起头的动作,不禁在乳晕上留下一排齿印。 沈方宜半睁开眼,迷乱地看着乔弘。 “乔弘……射到我身体里……快……我想吃你的精液……屁股想吃你的精液……” 乔弘坏笑一声,把沈方宜抱得紧紧地,开始挺动自己的腰,像头几百年没吃过食物的野兽,狠狠地抽插撞击,撞得沈方宜几乎支离破碎,却手脚缠紧了乔弘,挺着屁股迎接他的大肉棒。肉红色有些发涨的小穴一伸一缩,媚肉不停地被带进卷出,淫液随着每一次的退后,都涌出来一大波,像是一口永不会干枯的井一般,被人不停地抽着水。 “啊啊……啊……擦得我好舒服……太舒服了……乔弘……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干我……喜欢啊……好想……一直被干……啊……啊……快来……快射进来……” 淫荡不堪的话让乔弘肉棒越涨越大,像是预料到他即将喷射,那敏感的小穴突然紧紧收缩起来。乔弘肉棒一紧,便开了闸一般剧烈地喷射出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喷得沈方宜下身抽搐不已,肚子里被烫得一挺一缩,整个肠道里都在咕咕作响。 沈方宜满足地仰过头去呻吟着。 “啊……进来了……进来了……屁股里全是精液……好热……热死我了……啊……还想要……再干我……乔弘……我还要被你插……插我……嗯……啊……” 乔弘知道一次根本就满足不了沈方宜淫荡的身体,不禁两手揪着沈方宜红硕的乳头,笑道:“想我继续干你,求我啊。” 沈方宜早就不是第一次被乔弘用言语戏弄,最开始始终说不出求这个字,现在早已习惯了,于是立即难耐地扭着腰,小嘴一张一合道:“求你……求你插我……用肉棒狠狠干我……干得我满肚子里都是精液……都是淫水……嗯啊……求求你干我……” 乔弘听得心里舒爽,不禁又道:“叫相公,叫相公就给你。” 这是第一次,沈方宜立刻羞红了脸,湿漉漉的眼睛瞪着乔弘。他一个男人,就算是处在下面的那一个,也不可能以女人的地位自居啊…… 正难为情,后穴里忽然强烈的收缩着。原来是乔弘正要把自己的肉棒拔走,后穴吸附过去舍不得它离开。一股股淫水和精液顺着缝隙都要漏出去了,让沈方宜心急起来,不禁小声道:“相公……” “太小声了,听不到,我可是要出去了哦……” 乔弘坏笑着抬起沈方宜低下的头,看他羞红的双颊,像花瓣一般美不胜收。 “啊……啊……不要走……啊……” 沈方宜动着屁股,顺着乔弘抽走的方向迎过去,不让他的肉棒离开自己的小穴,一边满头大汗地喊了起来:“相公……相公……不要出去……进来……进来干我……操我……里面很湿很紧的……呆在里面好不好……相公……我要相公的大肉棒……操得妾身的淫穴好舒服……啊……相公……操我……狠狠地操我……我快不行了……我会流很多水……让相公的肉棒比妾身的屁股还要舒服……” 不顾羞耻地说着这番话,沈方宜的身心都沦陷在乔弘的玩弄之中。乔弘听得也是淫欲大起,抱着沈方宜不断地低吼着他的名字,一次比一次动情。同时下身狠狠撞击着沈方宜的内部,撞击着那片温热的敏感地带,装得沈方宜支离破碎般的浪叫不已,再一次射出来。自己也射进沈方宜的体内。 这一晚,两个人就像是发了疯一般地在床上不停地交合。满床的淫水精液,最后沈方宜也是再也射不出来而达到失禁的绝妙境界。乔弘则是把一大泡一大泡的精液全部灌进了沈方宜的小腹。使得那里像是怀胎一般微微鼓起,显得脆弱不堪又淫靡动人。 沈方宜到最后已经是连手指头都不能再动,只能躺在精液和淫水的河流中呓语。 “啊……好舒服啊……” 乔弘看着窗外既白的天,不禁担忧今日沈方宜能否完成祭魔大会的要求。不过他已经承受过多次的操弄,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所以乔弘坏心眼地拿出另一根假肉棒送进沈方宜松软合不拢正汨汨流着精液的小洞,堵住精液。 肉棒插得很顺利,顿时那漂亮的菊花一般的后穴就被堵得硬梆梆的发红。沈方宜微微呻吟了一声没有抗议,乔弘便将它顶进了最深处,然后按住了一个机关…… “啊啊……它……怎么会动……” 沈方宜身子一挺几乎跳起来,被乔弘按住。乔弘欣赏着沈方宜疲惫又欢愉的神情,笑道:“这不是之前那一根了,那一根根本无法满足你。这根上有一个机关,按下它,它就能像真的肉棒一般震动起来……怎么样,舒服吗?” 沈方宜泪眼朦胧地点了点头:“嗯……舒服……但是……” 他担心小穴吞吃着这根肉棒,会让他连走路也走不舒服……但是,乔弘的精液,他也不想让他们这么快地流走…… 这时乔弘扶他起来沐浴更衣,开始准备祭魔大会的事情。 一坐进水里,沈方宜只觉得屁股里那根动来动去的棒子被温热的水这么抚摸着,荡得更凶,屁股不受控制地在抖,在颤,让他几乎在水里就再一次射出来……他不禁闭上眼睛默默承受着这样的痛苦和快乐,直到乔弘把他抱出水面去穿上衣服,一会要去制衣房换上那一件祭祀之裙…… 这时候丫头清碧送来了早饭和茶水,乔弘去开了门。丫头显然对乔弘长期的出现已经是习以为常,便把茶饭交给了他,任他端进来。 乔弘把茶杯递给沈方宜,柔声道:“小方宜,折腾一晚,饿了吧?先喝口茶,然后吃饭吧。” 沈方宜正在捋自己的一头乌发,微微一笑:“嗯,你先喝吧,我看你好像渴了。” 乔弘一惊,心虚地不敢直视沈方宜的眼睛。他强自镇定,告诉自己沈方宜没理由发现也没理由怀疑的,于是冷静下来把茶杯凑到沈方宜嘴边:“还是小方宜先喝,我等你喝完再喝。娘子大人才是第一位嘛……” 被他惹得轻轻一笑,沈方宜摇摇头,放下头发抿了一口喝下,然后在乔弘的要求之下又喝了几口。之后吃饭更衣,去制衣房换上女装,一切就绪,不在话下。 沈方宜素白长裙一拖及地,由身后四位侍女提着裙摆,自冥灵宫中而出,圆润白皙的赤足一路踏着花枝,与粉红的桃花相映成极致美丽的画面。他原本便纤细,如今华服加身,简直就如女子一般,步步生莲。 因为祭魔大会之时,城主身旁两丈之内不得有男子之气,因此乔弘只能站得远远地看着沈方宜。 沈方宜一步步走着,不自觉地夹紧屁股。每一步,胯下的互动摩擦都使得体内的淫具动力十足,让他十分想弯下腰呻吟。可是他不能,他只能尽可能地把步子放小,小心地忍耐,慢慢地走。每走一步,都仿佛是一个考验。因为随着走路时屁股的晃动,这根震动着的肉棒就会大力地摩擦着沈方宜满含着骚水的淫穴。他紧要着牙,怕不小心就哼出声音。一路上体内的假阳具都不停地在他身体深处放肆,弄得他的心砰砰地跳,一想到如此庄重的祭祀,他却用这样淫荡的身体去迎接,他就羞愧得几乎无地自容。 终于,折磨一般的行程到了尾声,在两个时辰之后,沈方宜走到了位于山巅的魔井之前。 魔井,是枯谷山魔物之雨露,它们全靠这一贯穿整座山的深井而活。魔井也是非常具有魔性,因此才能培养出嗜血的魔物。 所谓祭魔大会,其实就是祭祀魔井之神。 此时,所有人随行之人都只能呆在半山腰,等待着沈方宜进行祭祀。沈方宜独立风声四起的山巅,一张苍白容颜美艳卓然,白裙白纱纷纷起舞,他仿佛要飘走一般轻盈。 “魔井之神,请佑白骨苍生,永世受枯谷魔障保护。让神魔鬼怪,盘踞山中,让白骨苍生,安宁无扰。” 被风淹没的声音落下,沈方宜强忍着身体中的淫欲,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击中在手腕上。右手执刀,左腕伸出水袖,白皙纤细的腕子立即被划了道小口。一滴,两滴。不能多也不能少,沈方宜再拿手指在那道细不可见的伤口上狠狠一抹,便见一道红痕,而伤口,却已经不见了。 祭祀之礼完毕,接下来是城主之礼。 沈方宜跪坐于地,双手合十,衣袂飘飘,如仙如妖。面对着碧色苍穹深深一拜,口中念念有词。念了约有一炷香时间,方站起身来,移步往回。 谁知这一次往回,他便见到了整个白骨城的劫。 第十章 沈方宜艰难地拖着裙摆,一路忍受着身体里淫欲的瘙痒往下,再过一个转角便是随行众人的歇脚之处,他只需与他们会合之后,仪仗下山即可。 但,映入他眼帘的却是漫山的尸体…… 尸体七零八落地躺倒在山腰上的平台处,殷红的鲜血汇聚成了一条长河,把整座山似乎都染了颜色。祭魔大会的仪仗队伍,如今已变成了一具具没有生命的死尸!! 这样诡异的景象简直是当头一棒,让身体还未完全恢复的沈方宜眼前蓦地一黑,及时撑住身畔的岩石才没有倒下。 他心里飞快地运转,想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因为他纵欲过度而产生的幻觉,或者又只是一个梦而已? 这时血泊中白发苍苍的大长老发出了一丝微弱的呻吟,猛然惊醒了犹自惊疑的白骨城城主。沈方宜顾不得自己的裙袍,也顾不得下体只要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摩擦得他想要尖叫,忙跑过去俯身探视。 “城……城主,早上喝的水里……被人下了毒……我们的内力都无法施展……” “修长老……你撑住,我背你下去……” 沈方宜咬咬牙,用自己疲惫不堪的身体试图把长老背起来,垂死的长老却泪流满面地看着他,微弱道:“……城主……属下……已是不行了……这次的敌人是有备而来……你一定要小心……” 说罢,喉咙里咯出一口血来,咽了气。 沈方宜眼眶一红,把修长老的身子放平。此刻他一身白衣已经被染得血迹斑斑,触目惊心。一张苍白的脸在这么多血红的映衬下,美艳得诡异。他呆呆地瞪着这血河,忽然脑中闪过一道惊雷! 乔弘!乔弘呢?乔弘方才也在这队伍之中,如今…… 他找遍了这些尸体,没有发现乔弘。这让他既松了一口气,一颗心又开始悬了起来……敌人该不会是知道他与乔弘的关系,因此刻意没有杀他,要用他来胁迫自己? 想到这里,沈方宜不由得心中又急又忧,哪里还能一步步走下山去?当即祭出轻功,凌空而下,直奔冥灵宫中。 一路途径白骨城的大小城区,皆是门户紧闭,偌大的城市,除了风声,没有一丝其余声音。毫无以前热闹非凡的景象,竟像是一座鬼城!沈方宜心中一阵痛似一阵,不知道是城众皆中了毒已经被杀,还是被人俘虏,或者只是因为害怕而关在了家里?他期望是第三种情况,更加快了速度。 一踏入冥灵宫,诧异地发现,这里也是空无一人。 他心中细想,这恐怕是想要把他关成笼中之鸟,来个瓮中捉鳖。但他沈方宜,从来不会惧怕任何对手,就算对方来一千个,他也照样为白骨城的冤魂们报仇!让他们头颅落地,飞灰湮灭! 的确,乔弘就是因为太忌惮沈方宜深不可测的武功,才选择了在他的早茶里下了“星落散”这一味压制内力的毒药。 他最终是没能忍心,按照师弟说的那样,喂沈方宜吃下足以取掉性命的剧毒。 看着沈方宜毫无防备地喝下他递给他的茶,他的心里却是在痛,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沈方宜凌驾空中,俯视着整个冥灵宫,空空荡荡,根本看不见乔弘的影子。唯独梅林,他只能看到一棵棵梅树,其中掩映的地方是否有人,看不清楚。 他轻轻落地,从小道穿行进梅林,一面走,一面喊着乔弘的名字,心里随时戒备着,可能突然出现的敌人。 突然一个身影从一座假山后闪出,沈方宜立即内力催动,瞪着那人。待看清楚面貌,不禁心中泛出强烈的喜悦,一颗悬着的心终于算是暂时放下。 太好了,他没事! “乔弘!” 原本想要说的许多话都化成了这一声惊喜的呼喊,沈方宜向前走了两步,忽然顿住。 …… 他为什么没有中毒? 他为什么可以从那样的环境中突围逃脱? 他……为什么会一个人回到冥灵宫而不受阻碍? 沈方宜的脸色瞬间苍白如死,心中忽然飞快闪过与乔弘相处的每一个瞬间,把乔弘的举动,他的话语,其中他原以为是自然而然的部分,串连在一起…… 眼里渐渐蓄满了不可置信。他微微抬眼看着一步步向自己走过来的乔弘,看着那张留着一点儿青色胡茬的充满野性魅力的英军脸庞,此时不苟言笑,也正深深看着自己。两人良久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沈方宜在良久的沉默之后,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声音变冷道:“是你干的?” 乔弘见沈方宜在他面前恢复了那种城主的威严口气,心中没来由一阵苦涩,口中却笑道:“小方宜,屁股里可还舒服?那东西,干得你流了不少水吧?” 沈方宜仿佛没听见他说的话。其实乔弘说得一点都不错,他现在双腿内侧已经是一大摊的淫液,自己都能感觉得到亵裤的裆部已经湿透了。但是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他仍看着乔弘,冷声道:“快回答,是不是你干的?在白骨城的水里下毒!?” 乔弘苦笑一声:“若我回答不是呢,你会相信吗?” 沈方宜心中一阵痛得猛抽,倒吸一口气道:“你到底是谁?” 乔弘道:“流云楼,云舟澜排行第五的徒弟。” 沈方宜闭了闭眼,冷笑:“你是来为你师父报仇的?” 乔弘心中也是一痛,不禁问:“我师父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沈方宜心里已经痛得快要死掉,他心想干脆就这样死掉吧,死心吧。原来一切都是他的梦,真的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在梦里他找到了一个会抱着他喊着他的名字,温柔而炽热地吻着他,充实他的人,他还那么天真的以为可以厮守到老。现在梦醒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所以他只回答了一个字:“是。” 乔弘一瞬间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击中,心中喧嚣着说真的是,竟然是,怎么会是!?就连骗骗他都不肯吗?如果他骗他说不是,那么他也会相信的!那么他一定会保护着他,即使白骨城颠覆了,他也不会让他受伤! 可偏偏是! 乔弘闭上眼睛,从背后抽出一把长刀。这是他的武器,正道人人皆知的“红云”刀。他作为流云楼最出类拔萃的弟子,为报师父教养之恩,把长刀亮在了这数月来,他最心心念念的人面前。 这一刀,就是诀别! 沈方宜看着他的动作,几乎有种想嘲笑自己的冲动。不由得唇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心道,沈方宜,你直到刚才还想做梦吗? 内力顿时由丹田之处催动,振得沈方宜衣袂翩飞,青丝舞动之间,他强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不让自己的脆弱与崩溃,被这个伤害了他自尊的人看见。他淡淡道出一句:“乔弘,从今以后,恩断义绝,之前一笔勾销。所以你不必忌惮什么,想杀我的话,尽管试试吧,我对你,绝不会手下留情。” 乔弘心中颤抖,反复着那恩断义绝四字,道:“好,如此甚好。” 说罢刀风四起,朝沈方宜攻来。 沈方宜一掌挥出,刀刃被强入潮水的内力震得一歪,一刀砍歪。乔弘再次猱身而上,一击直刺,又被沈方宜躲开。如此过了不下数十招,沈方宜依旧只避让,乔弘根本无法近他的身。 乔弘大声道:“为什么不进攻!?” 沈方宜冷笑一声:“你这功夫,也许在常人看来已是登峰造极,在我看来,不过如此。我若全力出手,你立刻就会死在这里。” 乔弘知道他说的是事实,没人知道沈方宜的功力到底到达了怎样的地步。他不禁道:“方宜,如今不是你死,便是我活,你若真想杀我,何不早些动手?” 沈方宜一味躲闪,心中听到这番话,不禁颤了颤。他承认,内心深处,还是无法对乔弘痛下杀手…… 正在颤动之际,忽然丹田处一阵剧痛,痛得他五脏六腑仿佛都绞在了一起。这痛只有一瞬,一瞬间的痛已经让他浑身冷汗浸湿。下一刻,他惊讶地发现……内力开始不受控制地汇聚到了丹田里,像是沉睡了一般,怎么也无法催动起来。 他大睁着眼,眼眶红着看向乔弘,眼里尽是绝望:“你……你在我早饭里下毒……” 乔弘知道沈方宜是毒发了,看他摇摇欲坠的样子,脆弱,只想让人好好抱在怀中怜爱,但他现在已经不能。因为立场,因为仇恨…… 沈方宜眼前一阵模糊,身体里的内力一直像是被吸走一般往丹田里藏。他咬咬牙,一步后退,打算趁着还有余力逃出这里。 但原本空空荡荡的冥灵宫,忽然涌进了一片人声,各式各样的衣服绕花了沈方宜的脸,他看见他们每人手执武器把他最喜欢的梅树一棵棵砍到,将这里砍成了一片梅花桩,黑压压地站了一片。 沈方宜气到极处,却笑起来,瞪着乔弘。 “真是心机算尽。套出枯谷山迷障破解之法,除掉秋堂主取而代之控制暗牢,把人放走带援军进来……不就是想要我沈方宜一条命吗,用得着如此大费周章?早在之前给我下剧毒,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吃下去不是吗!?你们这群所谓正派人士,我们白骨城五年未出枯谷山,与你们井水不犯河水,安排个莫须有的罪名,大肆进攻,为了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哼,流云楼的一群傻子,自己师父是死在……唔……” 还未说完,忽然人群之中飞起一紫色长袍的长者,趁虚而入一掌拍在沈方宜后心。这一掌恶毒至极,把内力已经被封损大半的沈方宜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打飞了出去,落在集丈开外的地上,哇地吐了一大口血。 “沈……” 乔弘喊出一个字,心里担忧无比就想冲过去,谁知却被一只白皙的手挡住。师弟云施然拦在面前道:“师兄,这等魔教妖人,就算是打死了也是应该,我知道你是个很顾念情分的人,不过既然是假戏,也不必对他有什么怜惜,他作恶多端杀死爹,就该得到这样的下场!” 乔弘听他说得虽是正派之人常常说的那通道理,但无奈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只想去看沈方宜的情况。上一次沈方宜为他挡下一掌垂死数日,他还历历在目,今次,那种心情一点也没有改变。于是他不顾阻挠,一把扫开了云施然的手,朝着沈方宜落地的地方就冲过去。 沈方宜歪躺在地上,口中不断流出血来,面色苍白如纸好像下一刻就会失去呼吸一般微弱。他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就像是平时被乔弘挑拨得情欲大起的模样,但谁都看得出来这幅身体现在承受的痛苦。 乔弘把沈方宜抱在怀中,却遭到了对方的微弱却坚决的挣扎。乔弘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声叠着一声地问:“方宜,你哪里疼?你还好吗?” 沈方宜无力地冷笑,血在苍白的脸上妖艳异常:“拜你所赐……让我死吧……” 说到后来,眼角渐渐地汇聚出一滴泪水。这是乔弘第一次见到沈方宜在交合之外的情境下流泪。他心中猛然大恸,却见沈方宜泪水顺着脸颊而下,忍着声音中的虚弱与颤抖,闭上眼睛道:“杀了我吧……死在你怀里……” 这时方才出掌暗算沈方宜的那位长者捋了捋胡须,冷声道:“乔贤侄,这等魔教恶人,可是你的杀师仇人,如今你便手刃了他,为你师父报仇吧!” 这人正是正道七派中实力最强劲的青松门的门主,韩律。 乔弘恍若未闻,只是看着沈方宜,低声道:“我最后问你,我师父是不是你杀的?” 沈方宜咳出口血来。他现在哀莫大于心死,一心求死。当下毫不犹豫地冷笑了一声,道:“我不是回答过你了吗?” 乔弘不肯相信,握住他的双肩问道:“那你方才的话,又是什么意思,什么莫须有?” 沈方宜再次冷笑,却是不答,双眼紧闭,竟是虚弱已极,昏死过去。乔弘心里一阵恐慌,抓着他双肩的手便下意识地往他身体里输去内力。这一举动隐藏得很微妙,也并未被其余旁观之人看穿。 沈方宜昏迷之中,感觉一道温暖的内息不断输入,来补充他有缺口的内力,虽然皆是泥牛入海,但总是起了一丝作用,他微微呻吟一声,幽幽转醒,目光对准乔弘,神色复杂。只听乔弘在耳畔轻道:“等你恢复一点儿,赶紧逃罢,我会帮你。” “……为什么?” 虽然说话极耗力气,但沈方宜还是一心问了出来。 乔弘目光中一瞬间蓄满了柔情,看得沈方宜的心中空空落落,怅然若失。 “我不知道……你好了的话,就打我一掌,自己走……” 沈方宜原本如死水的心忽然一阵风起涟漪, 不想死,不想…… 明明唾手可得的就是幸福,却到了眼前一扑都是空。明明是安乐自足的人间仙境,却一朝一夕变成地狱。明明自己的心属于了那么一个人,到头来却被人硬生生挖走。 不甘心…… 他咬了咬牙,做好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决心,忽然一掌拍向乔弘的肩头。 到头来,知道这掌不会给他造成太大伤害,还是没舍得打他的心口。 他自己一个人丢了心也就罢了…… 借着一掌之力,沈方宜忽然在众人眼皮底下凌空飞起,转眼间便到了梅林的外沿,一身白衣带血,就与雪中梅花无异。姿态优雅卓绝,丝毫没有身受重伤的迟滞,就像来自月端,如今正要返回的仙子一般,飘然远去。 有人看得呆了,只听韩律一声怒吼:“竟让他跑了!赶紧去给我追回来!他身上有伤,跑不远的,给我翻了整座山也要把他找出来!” 各派弟子皆闻声四散,开始搜索起来。 人皆散去,只剩乔弘仍自坐在地上发呆,那一掌轻得几乎无力,打在他的肩头。这一掌里,沈方宜的情意,乔弘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心中飘飘浮浮,什么都想不了,做不了了。 云施然皱着眉,看他坐在地上的样子,蹲下来从乔弘的腋下穿过,抱住他,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闷声道:“师兄,这么几个月了,我们好不容易又聚在一起,都在生死关头走过一遭,就别想其他的了,好好珍惜以后把,好么?” 乔弘没有说话,仍是望着沈方宜逃走的方向。 心想,以后……这样的以后,没有沈方宜的以后,他要来做什么? 第十一章 夜幕降临,枯谷山迷障之中,不见丝毫月光。唯一能够发出亮光的,是不知名的白色荧光花丛。在这棵千年巨树周围弥漫大片,有如幻境。 这些都是魔井之水养育的生物,它们只有在枯谷山才能生存,也只能在枯谷山的迷障之中,闪烁着不为人知的神秘光芒。 沈方宜衣衫不整地深陷在这片花丛之中,苍白的脸被莹白的光映得透明。鼻翼旁花枝的微弱摆动,显示出他还有生存着的迹象。 不过,已经在渐渐流失。 白骨城城主绝代风华的身体,正在一寸寸地变冷。他的手指在花丛中微微动了动,仿佛在挣扎抗衡,然而最终都是寂静。他仿佛能感觉到血液在身体里渐渐凝结,后穴里早已停止震动的东西,也无法催醒他的意志。 银光密布的花的海洋,即将是他的坟墓。他一身染血白衣无风自动,在柔光中愈加华丽美艳。乌黑长发蜿蜒在地面,形状就像是一条条涓涓细流。 忽然,有什么东西慢慢爬向了奄奄一息的沈方宜。 是这株千年古树上的树枝!但与普通的树枝不同,这东西表面看上去柔软光滑,像蛇一般但是却没有粗糙的皮,只有肉乎乎的“躯干”。忽然,这树枝前端又分出好几支长长的卷须,黏糊糊湿答答地迅速缠绕住沈方宜的脚踝,慢慢攀爬而上…… 像蛇一般,很快把沈方宜的双腿都勒在一起,上面的黏液越来越多,遇到衣物,便将其融化。不到片刻,沈方宜的下身就已经完全裸露出来,在白色的光芒中显得尤其修长匀称。此刻它们毫无力量地被这些卷须玩弄,其本人仍在昏迷之中,丝毫感觉不到。 仿佛是因为沈方宜肌肤的触感极其细腻,这些柔软的枝条迟迟不愿离去,于是那根主干的端口又再次分出数支,从沈方宜的屁股开始向上移动…… 浑圆挺翘的臀部,细窄的腰,白皙光洁的胸口,修长的手臂,很快全都裸露出来。 这副景象实在诡异:荧光的海洋中,赤裸苍白的肌肤被褐色的枝条紧紧包围,像是被捆缚一般诱人。 枝条的黏液将沈方宜浑身打湿,本人毫无知觉地躺着,双眼紧闭,好像承受过莫大的痛苦。这些枝条温柔地包裹他,像是在舔舐一般,在他的乳头旁打转。很快乳头便下意识地发涨挺立,被这枝条顶端的小口狠狠包裹住。 下身,一条分枝绕着他的分身缠绵,另两条分枝在他的屁股上前后摩擦,摩擦他的股沟以及雪白的臀瓣,甚至是粉红褶皱的漂亮小穴,但像是在顾忌着什么,无论如何也没有进入。震动的假阳具早就被这枝条丢弃,那个粉红色的小洞正像是流泪一般流出早上乔弘留在里面的精液,一大片的乳白色,把这诡异的景象又染成淫靡不堪的气氛。 沈方宜忽然喉头一动,微微地发出一声呻吟。 他感觉身体里流失的生命都在渐渐回归,有什么让他感到十分舒服,让他伤处的疼痛缓缓平复的东西从乳头和分身源源不断地输入…… 他意识不清地再次哼了一声,紧缩小穴,小穴已经能感觉到身畔的触感,却下意识地阻止着。 枝条并没有强迫他,而是绕着他的小穴打着圈,始终没有进攻。沈方宜模模糊糊中,渴望着熟悉的被强行插入的感觉,但最终什么也没得到。枝条在他身上快速地抽动摩擦,很快像是男人射精一般,将一大片透明的汁液洒遍了他的全身。 “啊……” 这些汁液是冰凉的,让沈方宜全身一颤,幽幽醒了过来。虽然还是虚弱得难以行动,但他身上的痛楚缓解了不少,体内内力空虚的难受也有所改善。他半闭着眼看着这些枝条从身旁退出缩回,眨眼之间不见踪影。 忽然千年古树树干一颤,一片枯叶缓缓旋转落下。 沈方宜唇角露出一道微笑,微弱道:“谢谢……”,说罢又昏昏沉沉睡去。 原来是古树具有灵性,魔井中的水混着沈方宜的血,因此对沈方宜产生了好感。知道他就是祭祀魔神之人,因此在他性命攸关之际,用树之精华来救治于他。虽然不能让他痊愈,但足以保全性命。 树犹如此,可是人呢? 沈方宜再次醒过来,已经是在正道七派之首的青松门的牢房之中。双手被绑在背后,一条细绳在他的前胸和背后的柱子上绕了好几圈,将他的胸部牢牢固定在柱子上。令他感到羞耻的是,他身上仍是一丝不挂,这条绳子一直向下在他的腰和臀部也绕了几圈,然后大腿,膝盖也是牢牢地绑着。他就像是被一张网给网住一般狼狈。 试图运气却换来丹田处的一阵剧痛。沈方宜闷哼了一声,无力地放弃了挣扎。 ****** 那次惊心动魄的围剿已经过了三天,乔弘由同门陪同回到流云楼。云施然一路上一直在开导着在他们心目中“被魔障所迷惑”的师兄,但丝毫不见起色。 他知道师兄一向是有些执念,有些倔强的人,从小他就和大家不一样。对很多他们认为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或者想法都会提出质疑。让人很不解,就连爹也说过,弘儿是块习武的好料子,脑袋也灵光,就是活得太玩世不恭太我行我素了些。 他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帮师兄走出这妖魔的迷惑。 在这件事之前,云施然对乔弘早就是有爱慕之心,乔弘对云施然也是与众不同,但还未跳脱出青梅竹马的友谊。云施然没想到这不过短短数月,就发生了这么多变故。爹的惨死,自己的冲动,带着师兄师弟们误打误撞半死不活闯进白骨城,被关进大牢里暗无天日,又被卧底当上白骨城司刑堂堂主的师兄所救,并且告诉了他们出城的方法。再就是他们引来正道七派,将白骨城血洗…… 他记得师兄当时喃喃道:“我在白骨城数月,除了秋至毋,未尝见一死尸。而正道七派,口中念着好生之德,却毫不留情地杀戮……是这个世界颠倒了吗?” 云施然当即便道:“这些都是魔道妖人,留他们活着才会危害人间。” 乔弘冷笑了一声。 云施然便知道,师兄的心里,早就没有他的位置了。果然那沈方宜懂得如何迷惑众生,将自己一向不羁的师兄都迷惑成这般走火入魔的样子!是以更为不齿。 如今是春光正好的早晨,云施然拿了饭菜来给乔弘。乔弘正在他房间外的花园里看着一棵已经凋零的梅树发呆。云施然便把饭菜放到一旁,走过去拍拍师兄的肩问:“发什么呆呢乔师兄?你现在动不动就目光呆滞,不知道会让人担心的啊?” 乔弘应了一声,坐在石椅上,刚要动筷,听到云施然又道:“今天得了消息,那个白骨城大魔头终于给抓起来了。” “什么!?” 碗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乔弘已经瞪大眼睛站了起来。 他没死?太好了……他还没死!但……他被抓住了,是不是会经受什么严刑拷打?乔弘心里顿时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的要跳出来。握住云施然双肩大声问道:“他在哪!?” “好痛!” 云施然郁郁看他一眼:“你看你这着魔的样子!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师兄你还是赶紧吃饭吧!” 乔弘怎么可能吃得下去,他这几天早就想了个清楚明白。他除了沈方宜,什么都不要。他宁愿舍弃一切,都不愿意看到他的死。他原本以为他死了,所以总是发呆消沉。如今却得了这样一条消息,他只想马上去救他出来! “师弟,告诉我!” 乔弘就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一般神情可怕,云施然被吓得也是张了张嘴,终于挤出来两个字:“青……松……喂,师兄!你去哪!?” 乔弘听不见他说话,因为他的人已经瞬间奔离此处,在园外牵了匹马,向着青松门的所在就出了流云楼急驰而去。 云施然叹了口气:“唉,师兄为何如此执迷不悟……” 私自营救魔门中人是正道之大罪,但乔弘已经完全不管这些。他现在只想快些见到那张每次被他干到极致以后就会流着泪一声声喊着他名字的那个人,对他说一声对不起。如果他不原谅他也没有关系,只要他平安就好,就算他拼了性命,也会把他救出来! 不过乔弘并非头脑一热就有勇无谋的人,他已经在心中暗自定下了计谋。 “这狗屁牢头,仗着自己哥哥是韩掌门脚边的一条狗,就这么嚣张,有什么了不起!妈的!” 骂着粗话,几个人朝着大牢里走去。他们当然是去看那个刚捕获的白骨城城主沈方宜。早上那人就醒了,一张白生生的小脸蛋看得他们真是心痒不已,但是不敢真的干了他,怕牢头追究起来说他们只知道淫欲。本来结怨就深,又被这么参一本的话,真该背起包裹被踢出青松门了。但忍不住又想看他被凌虐的可怜模样来取乐,所以用了些其他的法子。 “明明那臭小子看那嫩生生的小娘们也是色迷迷的,还在那里装,说什么正道之人,不可做邪淫下贱之事!我呸!他当我没看见他那天晚上把个刚来的丫头按在假山里头搞!?” “得,人家以前怎么说还是武功盖世独步天下的白骨城城主,叫小娘们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哎,你别说,还真没想到白骨城城主竟然是这么个模样!细皮嫩肉的,屁股可以掐得出水!脸蛋就一个巴掌大,嘴也小,含不含的住老子这根大鸡巴都是个问题!” 几个人下流不堪的笑声和对话渐渐传入沈方宜的耳中,这些话对于现在的他,无疑是一种催着情的折磨。 早上他就被这几个粗俗不堪的大汉灌了春药,紧接着以一种令人难堪的方式被绑缚起来,强行按在了惩罚女人不贞才会使用的木马上。这架坐具不需要人抬着抖动,而是像是不倒翁那样可以前后地剧烈摇动。每一次的摇动都会把马背上的那根巨大的阳具深深顶进他的身体,顶在那个令他敏感销魂的地点。 不堪重负的身体,承受着别人强加给他的一波波的快感,虚脱得让他只能大张着嘴呻吟,发出微弱的喊叫,被根本无法停止的刺激操得淫水狂流,不时地还会四溅而出。分身更是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根本射不出任何东西却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失禁…… 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这幅身体到底是快乐着还是痛苦着,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才可以到尽头。没想到他这样骄傲的人,都会被逼到这样濒临崩溃的境地。 …… 几个负责看守的侍卫看见沈方宜这副被折磨得几乎撕碎的模样,都是一阵兴奋,下体在裤裆里毫不犹豫地竖了起来。 被插了这么久的小穴仍是红得艳丽,媚肉仍是揉进翻出的诱人。娇嫩的屁股随着前后晃动而一动一动地吮食着那根已经差不多是长在一片水洼里的假肉棒。修长匀称的腿在木马两侧痉挛地颤抖着,早已不受控制。 沈方宜几不可闻地呻吟着,他早就被干得没有一丝力气。分身已经是又湿又粘,屁股里更是水声啧啧,好像永远也流不尽一般,顺着木马的身体,蜿蜒在沈方宜的腿上,然后凝成一条不断滴落的细线,落在地上也是一小摊水洼。 “啧……真是太厉害了!”几个人惊讶地吹起口哨来。 沈方宜无力地垂着头,摇摇欲坠,却因为双手被绑着吊起的姿势无法摔落。满脸的泪水与自己分身喷射而出的精液,苍白的身体更像是被泼了牛奶一般,到处都是精液的痕迹。看来他在淫药和屁股里那玩意的共同催动下,射了不知有多少次。木马前的地上更是一大摊几乎透明的浅黄色液体,毫无疑问是失禁射出的尿液。 整间牢房就这么变得水当当的,让几个人真是欲望大起,真是想把人放下来轮流操弄一番。 “他妈的,真是忍不住了!弟兄们,干了他得了,干完洗干净点,不会被发现的!” 一人带头,其余几人连声附和。 沈方宜似乎在半昏半醒中听到了他们的密谋,不禁身子一颤,下意识地瑟缩。无意识地给人带来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他身上有一根红色的绳索,穿过腿根捆缚着屁股,然后沿着腰拉到了前边,捆缚着胸部。这捆扎是刻意为之,勒得非常紧,把沈方宜白皙平坦的胸部捆成了两个隆起的山包。将两只充血肿大的乳头高高挤起。 而这脆弱红肿的乳头,正被更为细小的绳索紧紧捆绑,让乳头顶端那个凹进去的小洞被勒得大大张开。绳索下方,竟残忍地挂着两只拳头大小的铜球,把乳头整个扯成了尖锥的模样。令沈方宜忍不住想要往下沉身子来减轻这样的痛苦,但手臂被吊得高高的,由不得他这样做。 随着木马的一摇一晃,沈方宜只能失神地垂着头,一根银丝从口中源源不断落下,胸口被铜球前后晃动扯得疼痛欲裂,好像乳头即将被扯掉一般的痛苦…… 可是即便如此痛苦,他还是会被屁股里的东西干得射精……他身体的个个敏感部位都因为被折磨而产生了吸引力巨大的情色气息。 在一次次被贯穿的戮刑之中,沈方宜渐渐地只懂得微弱地喊出一句话。 “乔弘……救救我……” “还幻想着有人来救你呢?这样吧,你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老子救你!” 看守牢房的侍卫中的一个首先脱了裤子弹出巨大的肉棒,在沈方宜满是精液的脸上蹭了几下,沈方宜下意识地躲闪着,根本没用。不过对方并不期待着他的口交,而是硬挺了只想在沈方宜销魂的肉洞里驰骋。 “啊……” 感到自己被骤然抱离了干了自己几乎一整天的木马,合不拢的小穴里顿时灌进一阵凉风让他瑟瑟发抖。抱着自己的男人和乔弘不一样,身上充满了汗臭味道,让沈方宜下意识地挣扎道:“滚……滚开……” 他这么推,就跟挠痒痒无异。那人反而更加兴起,把沈方宜往怀里一抱,分开他两条腿缠在腰间,就要强行进入那个疲惫得只懂得大张着等待进入的流满淫水的小穴! “什么人!?呃……” 忽然刀声乍起,一片雪白的亮光过后,是几道惊讶的痛呼中高高溅起的鲜血。抱着沈方宜的那人刚要转头,就被来人一刀削掉了脖子! 抱着沈方宜的手一送,人就这么软绵绵毫无力量地要落下。坠地之前,却被一双熟悉而温暖的手紧紧地接住,继而把他整个人大力地抽进了怀中。 沈方宜费尽全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一身侍卫服的人,正一脸担忧心痛地望着他。沈方宜一时间忘记了之前发生过的背叛与心碎,硬撑着早就崩溃的身体,微弱地一笑。 “乔弘……你真的来救我了……” 第十二章 “这位大爷可是要住店?” 见一位气度不凡的江湖人士抱着一大卷褥子进了客栈的门,客栈掌柜立即迎了上来,两只手摩擦着,一脸谄媚的笑容。 “要最好的房,送水上来。” 掌柜连忙应着,让店小二将顾客引上二楼的上房。店小二匆匆跑过来领路,一不小心瞥到了这大侠一般的人物怀中褥子里裹着的人。只一眼,他就下意识脸红心跳起来。这人大概是昏迷着,脸色苍白得像个死人。但是长眉细目,即便紧闭着也能感受得到那种诱人的姿色。加之皮肤细腻,双唇如花,隐隐约约露出尖细的下颌。看得出来除了外面随便裹的东西,里面是什么也没穿,情色气息蔓延而出…… 再看看这位大侠,身材高大相貌英俊。 他只道这一男一女真是相配已极。却不知那怀中抱着的正是已经在江湖中被下了通缉令的白骨城城主沈方宜。 乔弘把沈方宜温柔地放在床上,对方闷闷地呻吟了一声醒转过来,眼睛睁开一道缝望着乔弘,浑沌的意识渐渐清晰。 他忽然猛地坐了起来。 “乔弘……!” 刚坐起来,下身就是一阵难以承受的疼痛,痛得沈方宜的腰立刻软了下去,重新瘫倒在床上,喘息着瞪住乔弘。 乔弘这时正转身在为他倒茶水,听到他喊他名字便回头过来,伸手去扶他道:“我在这。” 伸出去的手被毫无力量地阻挠,沈方宜极力打开了他,然后犹自睡着,却是目光渐冷:“好了……如今你也救了我,之前……的事情,便一笔勾销罢了。我们也早就恩断义绝……现在我不想见到你,你给我走。” 乔弘知道自己还没被原谅,但是自己让他受了这么多伤害,又怎么去奢求他的原谅呢?他只是坐下来望着沈方宜:“方宜,不管你怎么想,怎么说,我乔弘以后就是要照顾你,所以我是不会走的。” 沈方宜咬咬牙:“好,你不走我走……” 说罢又要强自起来。乔弘见他挣扎一番撑起身子却又摇摇欲坠的模样,心里是无比愧疚怜惜。猛地抱住他道:“方宜,原谅我!是我太笨了,和你相处了这么久,你是个怎样的人我居然都会怀疑!你连云师弟他们都没有杀,又怎么可能出白骨城去杀人!你怎样罚我都好,就是别罚我再也见不到你。” 沈方宜听他一句句说到自己心里,误会这么解除,可是却越发堵得慌。不管怎样,欺骗过是事实,怎么弥补都无法弥补那道裂缝。 心里疼得无以复加,沈方宜忍住即将夺眶的泪水,告诉自己不可以因为委屈而像个女孩子一般掉泪,然后冷冷看着乔弘,摆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还要我说几遍?说了一刀两断,说了恩断义绝,你还听不懂吗……唔……” 还没说完,突然被乔弘吻住了。 乔弘一只手抱着沈方宜,一只手顺势撩开沈方宜用来缠身的袍子下摆,手指开始在他的后穴附近打起转来。他对沈方宜的身体已经十分了解,果然,还没转上两圈,那个小穴便开始滋滋地流出了少量的淫水,变得湿润。 沈方宜脸上飘过一抹潮红,瞪着乔弘恨不得把他杀掉,可是下身涌上的快感是那么熟悉而久违,让他几乎没有站立的力量,整个人软软挂在乔弘身上,咬牙道:“你……你给我住手……” 乔弘看着沈方宜的下面,不禁温柔一笑,重重的鼻息喷到沈方宜耳畔:“小方宜……下面可是很诚实哦,都舒服得站起来了呢……后面也都是水……我好几天没碰过你了,你身体可以撑的下去吗?” 沈方宜在淫欲的侵袭中,只觉得乳头和下身传来一阵阵的麻痒,心里怦怦直跳,似乎对这样的事情早就期待已久一般让他觉得自己不知廉耻。但如同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行啮咬,这种遍体的瘙痒与后穴里无比的空虚,使得他分身前端与屁股里的淫水都是涓涓而流,将他熟悉的,乔弘的那只手弄得湿糊糊。 乔弘的手仍在不断地逗弄他的小穴,不时插入拔出,撩拨得他因为虚弱而不顺的血气都几乎沸腾起来,宛如置身于熊熊大火,燥热不安。他不得不顺从着乔弘的吻,含着他的舌头吸吮,吞食着两人口中的津液。 乔弘看见沈方宜已经被自己给软化,不禁心旌摇荡,欲火高涨,肉棒更为充血硬挺,涨得似要暴裂开来。 这时沈方宜已经四肢瘫软,乔弘便把他放在了床上,一只手继续玩弄着沈方宜的小穴,一只手开始抚摸他的胸口。双手都在不断地加速。沈方宜已经快迷失意识,只知道不自觉地跟着乔弘的动作而扭动,渐渐的连他自己都能听到下体发出的噗滋噗滋的水声,夹杂着自己阵阵快意的略带虚弱的浪叫,淫靡地应和起来。 “客官,您要的水来了,是现在就要用吗?” 小二的声音毫不知趣地在外面响起。乔弘正在兴头,头顶几乎爆出一根青筋。但一想的确是自己要的水,于是压抑着嗓音道:“现在不用,你在门口等着,我过来拿。” 小二于是在门外等着,只见门吱呀一声打开,乔弘有些流着汗的脸上是极度忍耐不满的神色,几乎被他吓了一跳。他连忙把两大桶热水递过去,匆忙走了。 乔弘咔的一声挂上门栓,回头把水放在浴桶旁,继续回到床边。这时沈方宜正难耐地揪着他自己的乳头,按摩着他自己的小穴,水声滋滋,一张脸生得纯洁,却是被干得失神一般的淫荡颜色,让乔弘肉棒立刻挺得更高想要往他屁股里顶进去。 “嗯……啊……好难受啊……你……你快进来……里面好痒……” 沈方宜微微把眼中的焦距对准他,祈求道。乔弘听得心里一阵舒服,立即上床把沈方宜整个人圈住,压在身下。 “想我了?” 沈方宜几乎赤裸的身体散发出阵阵幽香,乔弘抚摸着他的头发,柔软的耳朵,细腻的脸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听不见沈方宜的回答,知道对方还下意识有些抵触,便再次问道:“是不是想我了?” 说着,双手托住沈方宜的臀瓣,肉棒开始在洞口试探一般摩擦。沈方宜被他抵着却不进入,只觉得穴道内更是奇痒难忍,不觉颤抖起来:“……嗯……啊……是……想你了……你快来……唔嗯……插进来……操我……” 这下乔弘终于是对准了那个一吞一吐的小洞,臀部猛然挺入,嗤地一声,偌大的性器全根尽没入小穴。 这用力一插,插得沈方宜舒服地哼叫一声,眼角划出泪水。 “唔……好舒服啊……好深……” 乔弘听他说舒服,不禁心中又是一荡,加了把劲把肉棒在紧致的小穴里来回狂猛抽插。插得几天未曾吃到过他精液的沈方宜阵阵快感从小穴里遍及全身,舒爽无比,连身上受伤中毒的痛楚都暂且忘记。随着乔弘尽情地扭动着,来配合他的肉棒在自己下体里的抽插动作。淫欲迅速把他吞没,他几乎崩溃地呻吟着,眼前一时黑,一时天旋地转。 “嗯……啊……乔弘……太舒服了……小穴要受不了了……啊……” 他根本无法抗拒地颤声浪叫不已:“啊啊……再……再用力点……操我……那个地方……” 魂飞魄散一般全身酥软散架,像是没有骨头一般任由乔弘操纵。酸甜麻痒都在身上跳动,臻首狂摆,媚眼如丝,上气不接下气。乳头红肿地挺起,细腰扭得痉挛,双腿分开夹着乔弘的腰,浑圆的臀部急摆急舞。 乔弘看着沈方宜这样浪荡却又令人心醉不已的样子,心里想着这样的人,他乔弘如何能不珍惜!忍不住又低头去吻他的唇,紧搂着他,收腹狂挺。粗长的肉棒用劲地猛插其诱人的肉洞,享受着身下人小穴里像是吸盘一般地紧咬。 他如昏如醉,汗水流了一身。沈方宜更是淫水荡荡,汗水涟涟。他开始大喘着粗气狠命地进攻那个浅粉色的小穴,小穴旁的嫩肉被他插得一跳一跳地翻滚。含着这条大肉棒美美地吞食。乔弘疯狂地干,干得沈方宜痴痴地只知道扭动,高潮泄了一身。 数下,数十下,数百下…… 乔弘突然感到肉棒周围包裹着他的内壁上,软肉一阵强力的旋转收缩,沈方宜的媚肉像是一把钳子似的钳住了他的宝贝,他便再也无法支持,肉棒里一阵酸麻的冲击,快感直击头顶,将一道滚烫的洪流喷洒进沈方宜的肠道深处。 “啊啊啊……进来了……啊……” 同时只见沈方宜浑身不停地痉挛,脸色潮红地似要滴血,好像被强力的电流通过一丝不挂的身体,快感灭顶一般失神地尖叫。身子微微挺起,随即失去力气躺倒回被褥。一双眼睛游移了一阵,迷迷糊糊地盯住乔弘。 “乔弘……” 软声细语。 乔弘俯下身去,凑近他。谁知沈方宜主动献上一吻,缠住了他的舌头,用力吸吮。乔弘头脑又是一热,便被动为主动,托起沈方宜的下颌就狠狠地吻着。还留在沈方宜小穴内的肉棒就这么再次发硬滚烫起来。 沈方宜被吻得几乎窒息,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大口喘气,下体又感到了乔弘摩擦着的舒服,不禁闭上眼睛浪荡地叫起来。 “嗯……好舒服……乔弘……我好想你……你再射进来……一次……嗯……好不好……” “好……我会让你吃得饱饱的!” 乔弘听沈方宜话语中大有原谅他的意思,不禁一阵兴奋,腰杆挺起就继续猛力抽插这像是灌了蜂蜜一般的甜美小穴。 “叫我相公……” 沈方宜迷醉之中扯出了一个慵懒的笑容,浅浅地呻吟回应:“嗯……啊……相公……好相公……你干得我好舒服……用力插……嗯……美死了……” 眯着含春的细眼,沈方宜仰着头频频发出诱人的叫床声。他在乔弘又一波的冲刺下连呼快乐,脑海里只充斥着鱼水之欢的愉悦,早已把其他事情抛在了九霄云外。双腿紧紧缠住乔弘的腰身,迎合着他。陶醉在他强烈的霸占气息之下。浪声迭起,满床春色。 “啊……相公……你好厉害……呜……啊……啊……好大……” 湿淋淋的淫水不断地溢出,打湿了床铺。湿冷感丝毫无法阻止两人双双在肉欲的激情中获得快感。 “方宜……满意吗……舒服吗?” “嗯……好舒服……好喜欢……喜欢相公抱我……”说着自己毫无知觉的淫声浪语,沈方宜显得色气十足。乔弘一想到所有人,包括那些折磨他的狱卒看到他时那双充满淫邪的眼睛,心里就是一阵揪痛。 以前的白骨城城主沈方宜,哪里会遭受这些折磨。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但沈方宜却还是肯在他的身下承欢……沈方宜爱他爱得这般深,他又如何不知道。只怪之前自己是鬼迷心窍。什么大道理,什么正道江湖,他还管他作甚? “抱你……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方宜,只属于你一个人,你也只属于我!” 乔弘紧紧地抱住沈方宜,将两人结合得更深。红涨的龟头不停地在小穴里探索冲刺,隔一段时间便狠命地蹭沈方宜最敏感的那个小凸起,让他产生更加难以言喻的快感。 沈方宜红着脸浪叫道:“嗯啊……我喜欢……相公的大肉棒……再用力些……狠狠干我……把我干再射一次……嗯……啊……” 他舒爽得语无伦次,简直是春色无边。双手也开始玩起自己的分身和乳头,玩得乳头很快耸立如枣,浑身上下就像是站在海边被一波波的巨浪打中一般摇晃,淫水从屁股里更是四溅而出,整个房间都被弄得情色迷离。 乔弘把肉棒抽了出来,还没让沈方宜来得及说话,便又是猛力一挺全根没入。小穴毫无阻碍地吞吃了全部,激动得几乎跳动起来。沈方宜更是啊地一声尖叫感到自己被抽得空空又被塞得满满。这种强烈的刺激让他浑身更是酥麻,下意识地抬高臀部,陷入无尽的喜悦。 “呜啊……好舒服……方才那样……太舒服了……再来一次……那样……” 无论身心,已经再一次被乔弘征服。乔弘心满意足地狠狠抽插,让他不停地喊着舒服。 “啊……要去了……要射了……啊啊……” 沈方宜忽然双眉紧蹙,极端的快感从铃口飞驰而出,令他魂飞魄散一般几乎背过气去,一股稀薄却滚烫的精液从分身划出一道弧线,射在他自己的腹部。身后的小穴更是下意识地狠狠绞紧,绞得乔弘差点控制不住精关!乔弘连忙抑制住射精的冲动,想要让沈方宜得到更多的快感,把他抱了起来坐在自己身上。 沈方宜温顺地被他抱起,坐在他身上张开迷离的眼,痴痴望着乔弘。乔弘心荡神怡,托住他白皙浑圆的臀部,把他抬高,然后对准自己挺立的肉棒放下。 “啊……啊……” 沈方宜急促喘息了一阵:“太舒服了……好深……好棒……啊……” 乔弘收紧腹肌,下半身猛地向上一挺,再一落,再一挺,每一次都深深地顶进沈方宜肠道最内部的转弯处。粗大火热的东西操得他淫叫叠叠,浑身乱颤地歪着,口中的唾液成一道银丝,涟涟落下。 四肢百骸都在悸动,沈方宜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欢乐,淫水流得乔弘满腹都是。乔弘还没有第二次地射出,他却又颤着分身达到了一次高潮。这一次比之前更加稀少,显然是不继了。乔弘知道沈方宜不能再射,否则身体根本承受不了,终于放肆地火力全开。 一下下的顶撞使得啪啪啪的声音在整个房间里回荡。沈方宜被他扶着才没有倒下,软着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左右摇晃,双眼失神。乔弘急速地干了他又是一百多下,终于感到龟头先是一缩,然后大大张开,把充斥着肉棒里的炽热都给灌进了沈方宜的体内! “啊……太多了……肚子里……装满了……呜……好舒服……都是你的……把我装满了……” 说着含糊不清的话语,沈方宜终于放松下来,满足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乔弘抱着沈方宜在浴桶里清洗干净,已经是接近凌晨。正要搂他入睡,忽然眼中闪出一道亮光,目光一沉。 房顶有人! 想必是那些正在通缉沈方宜的青松门弟子。乔弘暗暗屏息,思索对策。来者不善,况且人数很多,听脚步便有十几个。他一个人打败他们不成问题,但沈方宜一身内力尽封,又是伤势未愈,方才又承受过如此剧烈的性爱,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无异,他又怎么能放心。 但如果带着他去与那群人交战,又难免会误伤到他…… 乔弘心中急转,却是一个绝好的办法也想不出。正当他焦急之际,只听不远处一阵破风之声,从窗外看去一人身穿白衣纵身跳走,竟像是从这窗里跳出去的一般。房顶顿时一阵脚步打乱,有人道:“追!” 这群人便猱身而起,直追而上。 一场危机就这样化为无形。乔弘知道是有人相助,便对门口处拱了拱拳,道:“多谢这位兄弟相助,乔某感激不尽!不知阁下是哪门哪派,姓甚名谁,在下日后也好报答!” 只听外头一声叹息,门被推开。 云施然走了进来,看着抱住睡得沉沉的沈方宜的乔弘,道:“师兄,我知道怎么劝你也是不会把他交回去的。但是你毕竟是我师兄,我也只好帮你一把。现在你带着他,去哪里都是危险,不如回流云楼。我爹的房间里有条密道,除了我其他人都不知道,你就带他去那里先躲藏一阵时日好了……还有,谢什么谢啊,我可不要你谢我,你倒是早日摆脱这些邪魔歪道的迷惑才好!算啦,赶紧走吧,等二师兄露馅了,他们可就要回来了!” 第十三章 乔弘拿着两件新做的衣服以及一大餐盘食物进了流云楼已逝的楼主的房间,将盆栽里的一根枝条抽出,就见地面缓缓移开一条大缝,隐约有灯光从密道里闪现出来。乔弘心想着沈方宜现在大概还在睡懒觉,不禁微微一笑。继而又想到沈方宜这几日都不肯松口原谅他,除了在鱼水之欢时表现出依赖他的神色,其余时候都是冷着一张脸不搭理,不由得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现在保护他是最重要的事情,其余的,慢慢来吧…… 听到乔弘稳重的脚步声,沈方宜睁开眼睛,但并没有起身,只是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乔弘的心意他能感觉得到,也知道对方是想祈求自己的原谅。但是一想到白骨城里惨死的那些跟随了他这么多年的部下,他就无法释怀……矛盾的心情让他整日要么坐着要么躺着,都是在发呆。何况除了坐着躺着,他在这小小的房间里也干不了其他的什么。加上受伤未愈,又不能找大夫,只能由略通医术的云施然帮忙着照看。云施然对他虽然谈不上恶言相向,但总归是心有芥蒂,动作放得不轻。就像是把脉一类,都是毫不温柔地去捏他手腕。谈不上疼,但沈方宜之前是何等人物,被人如此对待,心里难免有些不悦,自然也表现在脸上,这么一来二来,两个人更隐隐有水火不容之势。 虽说是这样,但云施然还是没放出过让沈方宜离开的话,这让乔弘心里稍稍放轻了些。 想着这些,乔弘把餐盘放在桌上,坐在床边去翻沈方宜的身子。手刚搭上去就被沈方宜掸掉,乔弘不由得苦笑一声:“方宜……” 对方不搭理他。 乔弘又道:“起来吃饭了,饭菜凉了不好吃。” 沈方宜的声音闷闷地传来:“你自己吃吧。” 乔弘叹了口气道:“小方宜,是不是又要我干你一次,你才肯乖乖吃饭?” 沈方宜一听心中一阵发闷,气得转身瞪住他:“谁要你……” 这话在乔弘听来十足的打情骂俏意味,乔弘趁他转过身来没来得及反应就吻了上去,双手按住不停挣扎的手臂,人挤进他两腿之间,形成一个暧昧的姿势。沈方宜被他没吻几下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顺从地迎合着他。两个人唇齿交缠了好一阵子,乔弘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 沈方宜红着脸躺在床上直喘气,一双眼睛似怒似怨地快要滴出水来。乔弘无奈地一笑,把他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给他喂饭。 沈方宜瞪他一眼:“我还有手。” 乔弘便把筷子交给他。沈方宜拿起筷子,正要夹菜就忽然手势一变,把这筷子当刀子似的朝乔弘插过来。乔弘的反应当然比武功尽失的沈大城主快很多,当即身子一偏躲过,把沈方宜手腕攥住。 沈方宜别过头去不看他。现在自己连乔弘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制住,让他有些无法接受。忍不住便冷冷道:“解药呢,把解药给我。” 乔弘听得心里难受,知道自己是触到沈方宜的痛处了,回答:“云师弟还在配制,等几日便有了。等你武功恢复了,你就算离开这里,日后再不愿见我都没关系。现在乖乖吃饭,养好身体好么?” 沈方宜见他神色关切,心中柔软的地方仿佛又要滋生枝叶,强迫自己去想着白骨城内的冤魂,维持着自己冷淡的神色,却已是开始认真吃饭。他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热腾腾的白米饭,不时夹一筷菜放入口中,与以前在冥灵宫吃宫厨烹制的精心菜肴时一样的动作。一双美眸半垂,饭菜含进口中便闭嘴细嚼,最后一齐咽下去,喉结处微微一动。 乔弘见他连吃饭都是这么有章有法,不禁一笑,捏了捏他的鼻子。沈方宜见乔弘一张脸笑得很欠揍的在眼前晃动,故意一个喷嚏打上去,把还没吞干净的饭全喷乔弘脸上。 乔弘呆了一下,就见到沈方宜眼底含着一抹恶作剧的笑意,神色却还是在强装冷漠。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也不知道现在自己在对方眼中是多么狼狈好笑的模样,按着人就亲了下去。 沈方宜连忙推拒道:“恶心……好脏,你给我放开……放开!唔……” 这就是自作自受啊。 这一顿饭吃得真是又饱又满足,乔弘抱着已经被他干到失神的沈方宜,涌上一个满足的笑。轻抚着他的头发,心想把饭菜拿去热了,等他休息够了再送过来吧。 刚要走,只听蹬蹬蹬的脚步声,云施然冲了进来。 云施然看着这一室的隐秘景象,不由得怔在原地。只见乔弘衣衫不整,沈方宜更是一丝不挂地躺着。半闭着眼睛浅浅喘息,脸上,身体上,到处都是乳白色的液体,散发着情欲的味道。他的双腿颤抖着分开,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正缓缓流出乔弘在里面留下的东西。除此之外,双腿内侧已经是湿滑不堪,粘着数根银丝。 他也听到了云施然的声音,怔了怔便要拖过被褥来盖上。乔弘也是同样想法,在他之前便把被子劈头盖脸地给他蒙上去了。 云施然嘴角抽搐了一下:“师兄,这么盖着会出人命的。” 乔弘呃了一声,只觉得无比尴尬。云施然却是已经回过神来,换了一副紧张的神色道:“青松门来人了,说是来拜访,其实应该是过来搜他的,快跟我出来应付!” 乔弘心想自己那天晚上乔装得还是有模有样,应该不会被认出来。也许青松门只是想到自己与沈方宜关系匪浅,所以才来排查的,所以不要摆出过于紧张的样子,自然应对即可。他当即应了一声,把被褥扯下来少许露出沈方宜的头,亲了他额头一下便随着云施然一起出了密室。 这边,青松门的弟子已经等候多时。云施然与乔弘共同迎接他们入了会客大堂,让下人奉上茶水。 对面领头的是韩律的大弟子周震山。周震山喝了口茶,便严肃着一张脸说道:“客套话就不多说了,青松门与流云楼向来交好,那么我就开门见山罢。那白骨城的大魔头越狱逃出,我奉家师之命追查。我记得乔师弟在城内卧底之时,与那魔教妖人似乎感情匪浅,几乎有假戏真做之嫌疑。各门各派如今也都是纷纷猜测于你。既是如此,我青松门便斗胆前来查探一番,也便洗清乔师弟你的嫌疑,让那些瞎猜之人都无话可说。” 云施然心中冷笑一声,想搜就搜,别说得好像是为了流云楼好。 乔弘则是笑得很爽快:“如此便谢过周师兄了!请!” 周震山也是笑,拱手道:“乔师弟深明大义,气量非凡,那么周某便打扰了。你们几个,去右边,你们几个,去左边,你们几个,从这大堂到后边去,都给我搜仔细了!” 云施然心里气得发痒,正想拔剑上去,便被乔弘一把把手按住。回头看着他,只见乔弘一脸沉静:“不必与他一般见识,他胸有成竹而来,就让他竹篮打水地走!” 两个时辰过去,青松门这些人果真什么也没搜到,一脸不甘地回到这间大堂。乔弘笑着看向周震山,道:“周师兄,可有收获?” 周震山咬牙道:“乔弘,我知道沈方宜就在你这,你究竟把他藏在哪里!?” 乔弘脸色冷下来,盯着周震山道:“周师兄,你可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啊,这流云楼上上下下让你给搜了个遍,你没搜到人,反而出言污蔑,情理何在?这事情若是说出去,我倒要看看江湖上的人,是站在哪边?” 周震山瞪他半晌,的确也无计可施,气道:“咱们走!” 说罢领着人气冲冲地走了。他方走,云施然就拍了拍胸口喘了口气,道:“师兄你还真能装,不过他们竟然如此咬定,想必是有人见到过你与那……沈方宜一起。让他留在这看来也不是长久之计,得另想办法才是。” 乔弘握紧拳头:“不管怎样,我是不会让方宜再次落入他们手中的!” 说罢他放了手,转身离了此处,往密室去了。 回到密室,沈方宜正坐在床头发呆。乔弘走过去捧住他的脸吻了一下。沈方宜抬眼冷冰冰地瞪着他。 乔弘看他瞪得这么幽怨,不禁道:“怎么了?” 沈方宜指指自己肚子:“饿了,你热的饭呢?” 乔弘心想自己把这事给忘了,不禁歉然道:“方才事情紧张,把你饿着肚子留在这里了。我现在就去热,还想吃些别的么?” 沈方宜看他神色里也是疲惫,不由得心里一软:“不用了,就方才没吃完的那些吧。” 乔弘把饭再次端来,沈方宜没闹别扭就开始吃。虽然是饿了,但是吃饭的姿态还是一样的优雅,好像他一直都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白骨城城主。 沈方宜吃了半晌,搁了碗筷,忽然道:“你这流云楼里有内奸。” 乔弘一愣:“从何说起?” 沈方宜冷冷道:“方才我在这里睡着,只听上面有许多脚步声,逗留了很久才离开。按理,这上头的房间一目了然,没道理搜得了这么久。恐怕是有人告诉那些青松门的人,觉得这个房间可疑,他们才会特别注意的。觉得这个房间可疑,但是又不知道暗道机关在哪里,这样的人,一定是刻意注意过你的行踪,并且就在流云楼里的人。” 乔弘听得心都悬了起来,一想到方才这密室上面都是人,这个机关很有可能暴露在他们眼前,他就一阵后怕。心里想到云施然说的不可久留,也得承认。可是还能把他带到哪里去呢?就算是白骨城,现在恐怕也已经是青松门的掌控之地了吧。 渐渐的,他想到,为什么这一切,最终获得利益的,都是青松门呢…… 他眼神凝了下来,亮得发光地盯住沈方宜。沈方宜却也正目光闪烁地盯着他。两个人似乎想到了相同的事情。 乔弘先开了口:“青松门很可疑!” 沈方宜点点头:“……说不定,你师父就是被他们下手干掉的……为的是挑起正道与白骨城的争端,从中获利。抓住我却又不杀,想必是那个叫韩律的家伙想要从我口中知道魔功心法……” 这么一串起来,的确是很多疑点…… 乔弘立即站了起来,一双眼里渐渐蓄满愤怒:“我去查个究竟!你等我,我一定帮你洗清罪名!” 沈方宜见他骤然站起,高大的身影瞬间挡住了他眼前所有的烛光。不禁心中一动,忍不住轻声道:“没关系的……白骨城都已经面目全非了,我就算洗清了罪名,又能怎么样……” 乔弘心痛地看着他,伸手摸着他一头乌黑的长发。 “至少那样你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想去哪就去哪,不原谅我的话,也可以不用强求你一直在我身边……” 沈方宜目光似水,看着乔弘久久未动。乔弘心里叹了口气,心想先别想那些之后的事情了,当下最要紧的,就是重新调查这件案子! 他刚要走,只听沈方宜一声细微的呻吟,不禁转过身去。只见那人自己褪去了身上搭着的蔽体衣袍,一片雪白的肌肤闪现在他眼前。沈方宜目光黯然,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情欲,但是双腿绞在一起,想必后面也是蠢蠢欲动。乔弘不禁一阵血气向上冲,抱住他道:“小方宜,你想我了?” 沈方宜很想摆出冷漠的样子说不是,但是心里一想到乔弘要去调查,也许几天不能来,就止不住地渴望起来。身体里的酥痒越来越泛滥,很快便沦陷在情欲之中,缠住了乔弘的腰不放开,一双媚眼半睁着挑逗。 “嗯……来……进来……” 后穴分泌着淫液,勾引着乔弘进入。乔弘最受不了的就是沈方宜自己主动诱惑的景象,往往让他感到万分刺激好像全身的血都要炸起来一般的冲动。他再也不想什么,脑中只有沈方宜这漂亮的小穴,和他痛苦又愉悦,微微皱着眉头却喊着舒服的样子,噗哧地进入了他。 “啊……啊……” 沈方宜沉浸在欲望中,心仿佛被放在柔软的地方。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放纵自己,不去想那些之前发生过的事情。他告诉自己,这抹创伤,究竟怎么样才能遗忘呢。难道乔弘为他洗清了冤屈,他就能坦然地面对一切了吗。 一切的思绪抵不过乔弘又一次猛攻他的敏感点,沈方宜尖叫着舒服地抽泣,什么都忘了一般随着他的动作而扭动。 …… 这一晚他精疲力尽,次日浑身酸痛着醒来的时候,乔弘已经不见了。身畔是正端洗漱用具进来的云施然。云施然瞥他一眼,眼里神色复杂,忽然道:“师兄说我爹不是你杀的,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让他如此笃信不疑,不过我想跟你谈谈。” 说罢放下东西,坐在了沈方宜床边。 第十四章 沈方宜却问:“乔弘呢?” 云施然叹了口气道:“师兄他去了青松门。” 沈方宜撑着身子坐起来,披了件外袍,看着云施然。只见云施然一身月白衣袍,眉目清秀,虽然神色肃然但还是掩盖不住和善的面貌。皮肤白皙面色红润,一头黑发高高束起成一个髻,怎么看怎么干净清爽,惹人向往。再一想到自己,重伤数日,苍白憔悴,死气沉沉,心情郁郁,整日都像具尸体一般躺着。无处可去,无路可逃,在此苟且,寄人篱下,就像随风飘到何处就以何处为家,也不知何时会被风再次刮走的飞絮…… 想着便冷笑了一声,道:“我知道你收留我是为了乔弘,对着这么个杀父仇人,还要照顾废人一样的他,想必是心不甘情不愿。趁乔弘不在,你要么就杀了我,要么就赶我走吧。” 说着已经是在系上衣带,掀开被褥要下床。云施然对他心里有恨,心里早就想把他手刃了,但是又不愿意伤了师兄的心,此时沈方宜这般说,他便冷冷地看着。 一脸躺了好些日子,加上气虚体弱,沈方宜甫一站起便是四肢无力,强撑着走了一两步,最终还是撑不住地发软。 云施然沉着脸看他,心想道此时这魔教妖人比寻常人还要虚弱几分,自己就算杀了他也是乘人之危胜之不武,罢了罢了。心里的疙瘩这么稍微一放,性子里带来的善良就涌上来,伸手把沈方宜给扶住:“我看你还是躺着吧,你这样子,走也走不到哪去的。” 沈方宜瞥他一眼,垂眸闷不作声。 云施然见他没有反抗的意思,便半扶半抱地把人给弄了回去,靠在床头坐好。沈方宜恹恹地低头看着床铺,不知在想什么。云施然看他的模样分明又有些可怜,与之前那个盛气凌人的白骨城城主哪还有半分相像? 告诉自己不可以凭外表就去相信一个人,云施然沉了沉气,道:“沈方宜,我问你,你究竟是如何迷惑我师兄的?” 沈方宜冷冷一笑:“什么意思?” 云施然道:“我师兄从来就是正人君子,绝不会主动喜欢上你这样的邪魔歪道,一定是你用了什么邪教巫术让他迷恋于你!” 沈方宜仍是冷笑:“就算是吧,那又怎样?” 云施然被他气得一堵:“你……!你赶紧把那迷惑之术给撤掉!你这样会毁了师兄一生的!” “是谁毁了谁,我倒不知道呢……” 沈方宜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微笑,看着云施然气得发红的脸,续道:“你放心,我照你说的做便是。但你要么杀了我,要么好好给我制解药,要么我走到他再也见不到的地方,要么就死在这流云楼里,反正我都是无所谓的……” 云施然听他话语里尽是悲伤,不禁愣了愣,随即告诉自己不可以被这个人的话给牵引了情绪,道:“好,我尽快把解药给你,放你走。但就这一次,以后见面,我一定会为我爹报仇的!” 说罢他转身出了密室。 沈方宜待他走了以后,再次睡了下来,将被褥拉过头顶蒙住,说不出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这些日子,这些变动,让他思考都快停止了。若时间可以倒流,他宁愿不要遇到乔弘,或者在那天抵死不屈服于乔弘的挑逗,把他一掌打死,落个干净。这样的话,他的生活里什么变化也没有,平时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城主,夜间在书房里自己安慰…… 身体虚弱就变得嗜睡,沈方宜想着想着,便又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这一边,乔弘追踪着刚刚离去不久的周震山一行人到了青松门。他在门边躲了一阵,只见一守卫提着裤腰带到松林里小解,便故技重施把他敲晕,换了衣服,拉低头巾,在夜色里倒也不容易分辨得出。 他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进了青松门,在里面晃悠。上次来只为了救沈方宜,一路上都在找那大牢何处,其余的都忘了。这次他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了韩律的住处。这地方虽然比起沈方宜的寝宫是差了不止一个档次,但总的说来算得上豪华气派,可见青松门现在的势力,如日中天。 乔弘轻功跃上屋顶,想着等韩律睡了,偷偷地去查探。他俯瞰整个青松门,忽见周震山独自一人朝着韩律的住处过来。这么晚了,他来这里是做什么?这一举动引起了乔弘的疑心,他下意识便揭开一块琉璃瓦,贴在瓦下的木头上听室内的动静。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周震山想必是快步走到了韩律旁边。随即听到韩律把弟子下人等都遣走,关上了门。 越发觉得可疑,乔弘凝神去听。只听周震山道:“师父,云舟澜的房间里什么也没发现。会不会是朱均万那小子在骗我们?” 韩律道:“他倒不会骗我们,杀掉云舟澜,他也有份。他选择和我们在同一条船上,我们人多,他肯定不敢做什么违逆我们的行为。想必是那房间里的密道过于隐秘,你们一时找不到罢了。” 周震山又道:“那,乔弘那小子该怎么处理?要不……” 乔弘没看到他,但猜到他一定是摆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韩律冷笑道:“我还没说完呢。乔弘自然是要解决掉的,但最重要还是沈方宜。现在只有他懂得最精深的魔教心法,一定要把他给抓出来!我们费了这么多功夫,为的就是他一个人,无论如何也要弄到手!” 周震山也附和着笑了笑,声音谄媚地道:“师父说的是,弟子一定将人抓住!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做?” 韩律道:“让朱均万那小子放火烧楼,我们的人乔装成白骨城残党杀入流云楼,抓住乔弘,挟持云施然,让他把密道的入口说出来!” 周震山不停地道:“妙计妙计,师父果然智计百出!” 乔弘每听一句,心里就愈凉一分。他坐在屋顶,目光忿然。没想到,这两个人面兽心禽兽不如的家伙,就为了魔教心法,就能利用权力发动如此大规模的战斗。不仅是白骨城死伤无数,就是正道人士也是有所折损。 不仅如此,自己的师兄,朱均万,在众人心里如此老实巴交的一个人,居然会是内奸,还是杀害师父的共犯之一! 这等所谓正道之人,比起他那个虽然外表高傲冷淡不近人情,却内心纯然,还保存着天真良知的小城主,反而更加像是魔道妖人! 乔弘咬牙忍住现在就冲下去杀掉他们的冲动,不动声色地跳下了屋顶。刚一跳下,只见一只袖箭飞快地向他飞来! 糟,被发现了! 他连忙转身避开,谁知这暗器手法十分霸道,仅被他堪堪避过。他刚松了口气,却见那暗器破风之处分开,一支子箭折返而来! 是子母箭!乔弘暗骂自己实在大意,可无奈这子箭实在太快,并且行踪诡秘莫测,还不过一个眨眼,便嵌进了他的手臂里。手臂里顿时麻了一片,动弹不得,整个人噗通一声摔落在地,挣扎着抬起头瞪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韩律与周震山。 韩律冷冷看他,笑道:“乔贤侄听到些什么?” 乔弘笑道:“你们不想我听到的,我偏偏都听到了。” 韩律也笑了起来:“很好,那么就拜托乔贤侄,暂时闭嘴了!” 说罢上前重重一点封住他哑穴,乔弘即将脱口而出的骂声瞬间被封在喉中,只能瞪着他们挣扎,却被越来越麻的身体击败,趴在地上。 韩律对周震山说:“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 等了三天,也不见乔弘回来。沈方宜面上虽然仍是冷冰冰的不闻不问,心里却是忍不住地担心起来。 近半个月不见阳光,他身上病怏怏的气息更加严重。解药一日不出来,他身体里的气息就一日日地减少。有时竟有喘不过气来的迹象。身体不好,心情也会跟着郁然,除了吃饭,沈方宜几乎都是睡着。这么吃了睡,睡了吃的猪作息,却没让他长一点肉,反而更加瘦削了。 云施然托着餐盘进来。自那一日与沈方宜摊牌,之后他只是照例送东西来,两个人也不多说话。这三天,每一日沈方宜就至多能说上一两个字。 不过今天云施然倒是有话要说,他打开一个小瓶子拿出一粒丹药道:“解药我制好了,稍后我就帮你把它研磨成粉,然后放在水里打散了喝。喝下去三个时辰内不会有任何反应,但是三个时辰后,丹田处会发疼,继而疼痛扩散整个腹部乃至身体。会疼上三个时辰左右,不过你应该能忍住,祈求你自己疼晕过去吧,这样好受些。这么一共六个时辰,你便会感觉到内力从被封锁的地方渐渐外泄,好像要泄出身体似的难以把持,但其实并没有。再过六个时辰,内力便会全部回到它该回到的地方去,你的武功便全然恢复了。” 沈方宜心中一动,淡淡道:“多谢。” 云施然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不必谢我。不过之前说好的事情,你不要忘了。待你疼痛过去以后,你便离开这里罢。” 沈方宜微微颔首,笑道:“此地我亦不想多留。” 说罢静静地看着云施然拿出个杵药的石碗,细细碾磨。云施然显然对这些事情很熟悉,碾磨起来动作娴熟,到有几分平常人家的小药童模样。不到一炷香,药粉都磨好了,在沸水里滚了一滚,再兑上些凉水,变成了一碗浓黑的药汁,。沈方宜看也不看便拿起来喝掉,苦得他喝完之后几乎想立即吐出来,反胃得厉害。 云施然道:“旁边有水,你喝完水休息片刻,便把饭菜吃了吧。我走了。” 云施然走后,沈方宜喝了几口水漱了漱,这才把口中的苦涩给消散一二。他躺在床上感受着这药进入身体,的确没有什么异样。叹了口气,想着自己很快就会恢复自由身,并且有着冠绝天下的武功,正道这群人对他无可奈何,他可以回到白骨城去重振整个魔道,亦或是向这些正道之人报仇……他心里说不出的复杂情绪,只得暂且压下。 压下这些,乔弘又浮现出来。 按理说,去青松门一趟,无论如何也不用三天才对。他该不会是遭遇什么不测了吧? 沈方宜告诉自己不要去关心这个人,只当两个人从没认识过。可是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怎么可能管用,他无意识地担忧着那个人,想着他现在可能发生的种种情况,心乱如麻。就这么像是死了一般地躺着,不知不觉三个时辰便过去。 沈方宜几乎快睡着的时候,只觉得丹田处一阵被针刺一般的剧痛,让他骤然出了一身冷汗。 果然是很疼的。他咬紧牙关忍住,谁知这只是一个开端。随即这疼便转变成像是被重物不停地击打震荡,整个下腹都要被锤碎一般的痛苦,让他忍不住蜷起身子,冷汗涔涔地捂住那个地方。 剧烈的内力窜动在体内让他虚弱的身体难以负荷,因此痛苦很快便扩散至全身。至此沈方宜已经是痛得半昏迷过去,只知道喘息,一双眼睛里雾气迷蒙。他歪着瘫软在床上,面色苍白如死,一身大汗把床铺弄得湿淋淋的,好像要把全身的水都变成汗一般流出来。 一股强烈释放的真气猛然窜进心口,像是把心口附近的穴道全部冲散,生生撕开一道口子一般,沈方宜尖叫着吐出一大口血,终于昏死过去。 云施然在密室顶上的房间里听到沈方宜一直辗转反侧的呻吟,以及方才那一声撕心的尖叫,心里也是一阵怜悯。他就是不敢看到沈方宜如此痛苦的样子才没有进去,而只是在这个地方关注着他。 就当他听到里面没有动静想进去的时候,忽然楼内一阵嘈杂作响,只听房外有人奔走呼喊:“着火了!厨房那边烧起来了!快来救火!!” 着火了!? 云施然心里大惊,连忙冲了出去,拉住一个跑出来大叫着的厨子便道:“火势怎么样?” 那厨子一见是少楼主,连忙大声汇报道:“火势很急,少楼主,赶紧让大家都出来救火,否则整个楼都要被烧光了!!” “到底是怎么燃起来的?” “不知道……这不是刚过傍晚吗,按理说厨房里应该没有烧火才对啊……但小的还在去的路上,就看见那浓烟冒起老高!” “……” 云施然把他放开,朝着厨房便跑了过去。只见这里果然是浓烟滚滚,已经燃及旁边的储物仓库,再不遏制恐怕真是要烧掉了整个流云楼!云施然心里焦躁,立即发号施令让所有人都来救火,大家都去水池那边汲水过来泼上去,稍稍遏制住火势,但始终无法扑灭。就这么手忙脚乱了近一个时辰,忽然见一守门弟子浑身是血地跌进了厨房所在的这个院子,颤抖道:“……少、少楼主……有人闯进来了……还杀了我们好多守门的弟子……” 云施然这边真是一波未平一波一起,从未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的他如今真是焦头烂额,连忙问:“是谁!?” 这弟子答道:“……魔、魔道残党……” 说罢便断了气。 云施然哪里知道这些所谓魔教残党是青松门乔装的?他正值忙乱之际又遭遇这么一出,气不打一处来,当下后悔自己居然给了沈方宜解药,让他还有机会为祸人间!果然白骨城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趁他药效还未完全发挥,先把他给制住再说,至少也可以要挟那些魔道残党! 想到这里,云施然愤然回到自己父亲的房间,走进了密道。 沈方宜脸色惨白晕倒在床上,浑身湿透还在微微颤抖。云施然原本觉得他可怜,现在却又不想再有恻隐之心,当即把沈方宜给拉了起来。见其衣衫不整,还是没忍住给他披了件外袍。 沈方宜睫毛一颤醒了过来,见自己被云施然拉着下床,不禁反抗起来。这时身体已经不疼了,看来是处在恢复期,但还并没有恢复多少,被这么一拉便摔倒在地好不狼狈。云施然等着他道:“我真是自找的麻烦!” 说罢认命般把沈方宜给抱了起来。虽然云施然并不像乔弘那样高大,但抱一个瘦的没几两肉的沈方宜还是没什么问题。很快就把还在挣扎不休的人抱出了密室。 沈方宜见他出了密室,这才察觉到本质性的不对,警觉地问道:“你……要干什么?” 云施然恨声道:“可恶的白骨城余党,竟然放火烧我们流云楼,还杀我们弟子!这仇我说什么也不能忍了,你就好好做我的人质吧!” 说罢点了沈方宜的几处大穴让他动弹不得,把人抱着就直奔双方交战之处。 这边交战正酣,流云楼经过救火之疲慌,再招架这些杀意大盛的魔道残党,免不了节节败退。很快被逼到了前院的角落里。一片火把照耀中,每个人的脸上都是血,神色都是惊慌不定。 见云施然还未出面,乔装一番的周震山心中急躁,忽然抓住一个也是魔教残党打扮的人跳了出来站在一排照明火把之前。众人一见这脸,竟是乔弘! 乔弘涨得通红一张脸,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也动弹不得。可是他这么一被拉出来,流云楼的人纷纷住了手,不敢再向前进。这时周震山也压了嗓子发布施令:“住手!” 魔道残党也都停下了厮杀。 周震山一手卡着乔弘的颈部血脉,一边道:“云施然何处?为何畏畏缩缩不敢出来与我们正面相交!” 他这用的是内力传声,就算云施然是在地底下,恐怕也能听到。 他又道:“只要你们乖乖把我们城主放出来,我们就饶你们一命!” 他话音刚落,只见云施然从流云楼大堂中信步走出。怀中抱的人一脸苍白,无力地靠在他身上,正是白骨城城主沈方宜! 第十五章 沈方宜目光扫过众人,又看到他们挟持了乔弘,顿时心下了然。他自然知道这些人根本就不是白骨城的余党,也知道他们是刻意栽赃嫁祸,但抬头见云施然此刻凛然的神情,明白与他说只会被认为是狡辩。 还好体内的真气一直在源源不断地复还,沉重的身子也变得越来越轻松,沈方宜暗暗咬了咬牙,目光最终定格在乔弘身上。 乔弘只想大喊一声让云施然把沈方宜带到安全的地方去,但无奈只能发出嗓子里囫囵的声音。云施然只道他是为人所控,又如何明白其暗中关节?因此一手掐住沈方宜颈间脉门道:“你们城主在此,只要你们敢轻举妄动,我就让他血溅当场!” 对方果然忌惮,押着乔弘带着所有人退后了几步,严阵以待地看着云施然。云施然见他他们如此,便继续道:“把乔弘放了!” 周震山压着嗓子道:“这可不行,我们放了乔弘,你也得放了我们城主!” 云施然冷笑道:“好,放就放!但我要求你们现在就撤走,不许再入流云楼半步。待你们的人全部撤走以后,我带着沈方宜,你带着师兄,到五里以外的山腰处换人。” 周震山听罢笑道:“可以!一个乔弘换我们城主,这笔生意很划算。” 说罢他手一挥,带来的这群训练有素的人便匆匆撤走,片刻便无影无踪,只剩下被他所制住的乔弘与他两人站在此间。又见他抓着乔弘的肩,猛力一提将他带走,快步行在前头,目的地就是五里之外! 云施然让楼中弟子不要跟随,带着沈方宜也追了上去。 一炷香时间后,四个人都身在山腰间的道路上,双方对峙。天已经黑透,月光冰凉地洒落在所有人的脸上。乔弘目光一直盯着沈方宜一个人,只见他半靠着毫无血色,身上似乎流过许多汗,衣服有的地方仍是湿润地紧贴着苍白的皮肤,模样脆弱得让他想紧紧抱在怀里。而沈方宜也一直看着乔弘,目光淡淡的。 周震山先说道:“怎么个换法?” 云施然道:“我们数三下,同时把人推到对方手里,然后各自离开如何?” 周震山想也不想:“好!” 说罢自己先数了起来。 “一,二,三。”数到三,两人掌中运气,用内力将身旁之人推出,推到了对方手里。 这边云施然扶住了乔弘,只觉得他身子僵硬,是被人用极为刁钻的手法点了穴道。脸色涨的通红,目光焦急。云施然以为他是希望自己快些为他解穴,于是并指在麻穴上一点,却毫无作用…… “怎么……唔……” 还没说完,因为紧张的心情而不小心放松戒备,被周震山从身后一掌劈中,横着飞了出去躺倒在地吐了一大口血,几乎晕了过去。乔弘看着云施然被打伤,猛地将目光瞪向笑得得逞的周震山。 只见周震山将易容的面具揭开,露出那张阴险狡诈笑得得逞的脸。将怀中的沈方宜用手紧紧缚住,在乔弘面前示威一般闻了闻他的头发。沈方宜心中恶心至极,却是极力忍住自己现在就想动手的想法,闭上眼睛。 乔弘更是心中怒火窜动,若不是他穴道被点,现在早已冲过去与他拼命。 云施然也是一脸惊讶,勉力撑起身子瞪着周震山说不出话。他如何能想到,居然所谓的“魔道残党”却是这道貌岸然的家伙!一时间头脑中空白一片,无法组织出这一切之间的联系。 只见周震山一脸恶心的笑容望着沈方宜道:“上次抓白骨城主你是大庭广众之下,如今就我一个……自从见了这张脸以后,早想试试城主下面深浅了……” 热气喷在沈方宜脸上,让他不禁别过头去。体内的内力已经恢复了五成左右,只要再稍加休息…… 他感到周震山的鼻息越来越重,就像是某种野兽即将撕毁猎物一般。心中惊跳着,正打算出手。却见乔弘浑身青筋暴涨,咔咔几声骨骼作响,居然是自己猛地冲破了穴道,一步踏地,瞬间便到了周震山面前! 周震山反应倒是很快,抱着沈方宜一个转身险险躲开,喘气笑道:“想不到你居然能自己冲破师父点的穴道,很了不起!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强撑,体内应该已经血气倒流了吧?” 他说得没错,但乔弘根本不管这些,叫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别人出言戏弄,甚至真的要占有,怎么可能!?就算死他也会阻止! 所以他没有理周震山,又是极快的一掌朝周震山劈了过去。周震山知道对方难缠,自己抱着沈方宜只有退败的份,于是只能把人扔了出去,专心应付起乔弘来。 他以为沈方宜是内力尽失,哪里知道云施然事先已经喂他吃过解药?沈方宜翩翩坠地之后,幽幽地隐藏在周震山身后。在乔弘不要命的猛烈攻击之下,周震山有些吃不消地后退。他想好了,就以退为进,因为乔弘再这么打下去,很可能会走火入魔而死! 谁知乔弘早就看见了沈方宜落在周震山身后不远处,他虽然心中暴怒,但是却很快理解了沈方宜的用意。于是故意狂攻,让周震山一步步后退…… 周震山感觉得到乔弘力气渐渐不继,嘴角露出一抹诡计般的笑容,手指弯曲,从袖中飞出一支暗器,发动内力,对准乔弘便飞去! 乔弘瞳孔瞬间紧缩,只听一声小心,一道强劲的内力横飞而出,凌空改变了那暗器飞行的方向。 沈方宜终于还是出了手,虽然只有五成内力,但对付一个周震山还是绰绰有余。 周震山瞪着他还没来得及道出一声“你怎么会恢复武功了……”便被一掌击飞,浑身散了架一般地坠落在地上,挣扎了两下断了气。 乔弘望着沈方宜,眼前这张让他怜惜万分的脸……他勉强笑一笑,还没说出一句话,口中便似喷泉一般喷出一大口鲜血,洒了沈方宜满脸。血红在苍白的肤色上,就像冥灵宫里那一簇簇梅花。 沈方宜忘了自己还不愿原谅乔弘的心情,心中大震,连忙把他扶住。乔弘趴在他肩头,轻声道:“才分别几天而已……真是想死你了……死在你身边……既是我罪有应得也是我最幸运的事情……” 说罢全身重量都向沈方宜压过来。 沈方宜摸住他的脉门,走火入魔无力回天之相,他不禁心中一阵剧烈的颤抖,像是得了急病的人一般喘息起来,抱住乔弘道:“不要……别死!我原谅你了……你给我起来!起来啊!!!” 不知不觉已经是泪流满面。 ****** 云施然在自己住处修养了数日才恢复过来。几日躺在床上他脑中一直在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从小被父母告知江湖正派所为只有天下苍生,而白骨城魔教是无恶不作的罪犯……但发生的种种,都在挑战他的认知…… 就算身体好了起来,也常常一个人站在园子里发呆。 这日见沈方宜端着药碗从乔弘房内走出来,扶着门柱咳了两声,云施然方惊醒自己又在出神了。走过去到沈方宜身边问道:“师兄可好些了?” 沈方宜低低咳嗽着,好一阵子才缓过来些道:“总是性命无虞了……” 云施然知道沈方宜这几日几乎没有好好休息过。那天乔弘昏过去后,沈方宜就像疯了一般为他疗伤。前前后后为他输送内力不下数十次。虽然是吃过解药了,但这么个耗损也不是个办法。但云施然根本就插不进去说任何话,沈方宜听不见也看不见任何人一般,只一心要救乔弘。这么过了两日,才终于把人从鬼门关救了回来。 这种执着,云施然看得简直心惊。 心里不禁想,如此重情重义的一个人,真的是江湖正道所描述的那样十恶不赦吗? 这之后沈方宜又没日没夜地照顾了乔弘半月,摸着乔弘的脉息,发现已经稳定了许多,不再像最初那样仿佛血都要迸射出来的狂乱。再看着乔弘的脸色已经渐渐恢复生气,虽然还没有醒过来,但那只是时间问题。 已经是深夜,外面连一丝灯火也无。黑洞洞的让人心惊。 沈方宜坐在乔弘床边,犹自出神。 他知道乔弘会受伤,全是因为自己。其实这正道之事,就如一趟浑水,任他如何去掺合也不会变清的。就算能揭穿韩律,天下间也会有其余的“韩律”站出来。乔弘如此聪明的人,想必也是知道这个道理,但仍是为了他不顾一切想要洗清冤屈,让他不必躲躲藏藏…… 也罢,心里的确已经不恨他了,就当是恩怨两消吧。 既然恩和怨都不存在了,他们之间是不是也不该再有任何瓜葛了呢?沈方宜心中涟漪反复回荡,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无法坦然地留下来。一则白骨城仇未报,二则他留在流云楼,只会为他们带来更多的麻烦,三则……三则也许是自尊心在作祟吧。 即便是渴望一般地想念着这个人的爱抚,也到了他该离开的时候了。 所以第二日乔弘终于在重伤后第一次醒来时,沈方宜已经离开了流云楼。 第十六章 三个月内,江湖上风起云涌变幻莫测。皆闻白骨城主沈方宜武功恢复,独自一人深闯青松门取了韩律首级。随后青松门大乱,因为门主之位的斗争而死伤无数。又曝出杀死流云楼楼主的真凶是韩律这一说法,威信轰然倒塌。 流云楼内弟子朱万钧被踢出门派,一个人前去投靠青松门,却在党派斗争中死于非命。自此流云楼退出正道七派,自成一家。宣布不再参与江湖纷争。 云施然继承其父,当上了流云楼的楼主。而流云楼弟子乔弘,在典礼结束之后告别了他,背着自己的武器下了山。 白骨城那边,因为青松门局势动荡而无暇管制,所以居民与魔道残党联合起来,将驻守在城内的正道走狗杀的杀,赶的赶,重新夺回了枯谷山。这三个月大修迷宫机关,将枯谷山再次封锁起来,不欲再与外界联系。 传言沈方宜回了冥灵宫再次坐上城主的玉座,将白骨城重新打理。只有白骨城里的人知道,他们城主将位置传给了某位年轻有为的堂主之后,便悄然离开了,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现在在哪。乔弘也是在为了找沈方宜而强闯白骨城被城众抓住后,才知道他已经走了一个月。 天下之大,乔弘一时竟不知如何去找。 他知道是沈方宜刻意躲着他,不想见到他。虽然现在一切都已经平息,都已经过去,但曾经欺骗过他伤害过他都是深深的印记,对于沈方宜那样的人,很难以完全消磨掉的。他也有想过不要再去费尽心思寻他,也许反而会让沈方宜躲得很累。如果两个人都累了,那么也就到了这份感情应该结束的时候了。 乔弘每次想到这些都会心如刀割,一个人坐在酒楼里大口大口地灌着酒,但无论如何都没办法醉。眼睛一闭上就会浮现出沈方宜在梅花飞舞中笑靥如花的脸,那是难得一见的明媚。又想到沈方宜在自己身下大张着腿,让自己尽情地拥抱的诱人姿态,就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咬噬着心。 乔弘摔掉酒坛,喃喃低唤道:“方宜……” 不要躲着我了好不好。 很快数月过去,又到了与沈方宜相识时那样的寒冷季节。梅花渐渐的开了。乔弘无精打采地走在某个东部的边陲小镇。正好赶上月中集市,小小的镇上也是热闹非凡,即便是冷风呼呼的刮着也丝毫不减民众们采购生活物品的热情。 这是他在这片地界逗留的最后一天,仍旧没有找寻到沈方宜的痕迹,他必须出发到下一个地方去了。 这时他忽然听到路旁有人在叫卖“卖梅花啦……腊梅、白梅、红梅,都是新砍的活枝,种下去就能发芽的……” 乔弘心里一动,想起沈方宜非常喜欢梅花。可惜他的梅园已经被自己给破坏了…… 他下意识地朝叫卖那个地方看过去,谁知竟看到了令他心中大震的景象! 只见一个单薄的身影背对着他,穿着普通的浅红色布衣,乌黑的头发挽成发髻,被白色的发带给盘住。单凭姿态,便能够想象那张脸应该是如何美好。手上提着个竹篮子,装着些米面一类生活用品,此时正微微低了头,问那卖花的老头怎么个价钱。 那老头这么数十年见过的人也是无数了,却是第一次见着这么不似凡俗的相貌,一身清雅高贵的气质如何也掩藏不住。不禁愣在那没搭腔。 能令乔弘看着离不开眼的,除了消失了近一年的沈方宜还能有谁? 沈方宜见老头不回答他,不禁皱了皱眉,心想难道这人是个傻子?怎么这镇上的人都傻愣愣的?干脆懒得再问,扔了一小块碎银便蹲下身挑了喜欢的几枝。刚把梅花放进篮子,便听到身后有声音颤抖着叫他名字。 “方宜……沈方宜?” 这声音! 沈方宜猝然心里狂跳……怎么会被他找到这样的地方来!?他僵了身子没转头,稳了稳自己的情绪以后,方才面无表情地转过去。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叫谁。想必你是认错人了。” 他一直垂着眸没去看乔弘的表情,只听乔弘喊道:“我怎么可能认错人,小方宜,我就算认错全天下的人也不会认错你!” 说着就激动得想把沈方宜往怀中抱。沈方宜咬了咬唇,一把把乔弘推开,自己钻进人群跑了起来。毕竟在这种地方用轻功太过显眼,他只能利用人多将自己与乔弘分隔开来。谁知乔弘在后头穷追不舍,距离反而越来越近! 即使是梦,也不能让他逃掉! 乔弘心里如是想着,更加加快了脚步。两人在人群诧异的目光中追赶,眼见就要被追上,沈方宜咬了咬牙,足尖一点使出轻功,在乔弘即将抓住他衣角的时候凌空飞起,回眸瞥了他一眼便翩然而去。 乔弘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也跟着使出轻功,追着沈方宜几个起起落落,两人就离开了集市到了一处山脚。 沈方宜叹了口气,转过来看着乔弘道:“乔弘,我们两个之间早就恩怨两消,你何苦再追着我不放。” 乔弘道:“方宜……” 沈方宜打断他:“我真的不想见到你……你走吧……” 乔弘追上去道:“你如果真要这样躲着我,何必耗费内力把我救回来!?让我一个人活在没有你的地方,还不如当初就让我死掉!方宜……我好想你……” 说罢把人手腕拉住,抽到身边便想要吻他。沈方宜别开脸强撑着冷冷的声音道:“你……你给我放开!你究竟还想怎样……我不想被你欺骗第二次!” 乔弘的动作瞬间僵住,想到自己为沈方宜带来的种种伤害,一时间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沈方宜垂眸,睫毛微微颤抖着,看上去触动了心事,非常脆弱的模样。乔弘呆呆看了他一阵,忽然道:“方宜,就是因为我对你做出了难以原谅的事情……所以我才想呆在你身边,好好的陪你,真真正正的一辈子……我若是欺骗你第二次,我就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沈方宜听他发誓,也没阻止,一双眼目光闪烁地望着他,似乎心中有所波动。 “你……” 才说出一个字,便被乔弘看出了自己的动摇,猛地亲了下来。 噗通一声,购物的竹篮掉在了地上。沈方宜被乔弘吻得连连喘息,渴望了乔弘许久的隐欲一触即发,瘫软进了乔弘怀中。 乔弘深深地吻着他,一双手已经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小方宜……我要你……现在……” 沈方宜勉强睁开眼看着四周,虽然空无一人,但毕竟是野外……这让他感到莫名的羞赧,一抹绯红染过脸颊,没有说话。乔弘只当他是默许,心中狂喜的抱住沈方宜,颤抖地解开他的衣服…… 思念已久的身体乍然展现在他面前,依旧是白皙细腻,微微冰凉。乔弘一双炽热的手粗糙地抚摸着那肌肤,雨点一般的吻逐渐落在上面。 沈方宜双眼迷离地望着乔弘,感觉到那双唇吻过之处的皮肤仿佛要烧起来一般燥热。他不禁仰起头抽了一口气,便感到胸前的肉粒被乔弘吻住了。 “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的乳头充血肿胀起来,下面的性器也发着颤抬了头。敏感的身体在自己手中产生变化,使乔弘心荡神驰,越发用力地舔咬着沈方宜樱桃般的乳头,用牙齿在发硬的乳尖细细地磨着。 “唔……嗯……嗯……啊……” 沈方宜不禁别过头去,这具身体对乔弘的思念不由自主地表露出来,让他感到很难堪。他用手背挡着自己唇间的呻吟,眼角滑落因为渴望而溢出的泪水。 “小方宜……身体是骗不了人的……你果真想念着我呢……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乔弘含笑看着沈方宜绯红的脸,不禁用手捧住,细细端详。一种失而复得的情感包裹着他,让他几乎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沈方宜不经意间看到乔弘泛红的眼角,心中一惊,愣了愣,呆呆地望着他。 “小方宜……” 乔弘又叹息一般喊着他的名字,一手把人紧紧抱住,一手探进他下身,摸他的私处。一摸之下,发现那个销魂的地方早就湿淋淋一片。他细细地用手指在沈方宜臀沟里摩擦,不时轻捏着白嫩的臀肉,笑了笑道:“小方宜的屁股摸起来还是这么舒服……” 沈方宜咬了咬牙,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情欲已经难以控制。胸中一股闷热滞涩的感觉涌了上来,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张口抽着气,全身都酥软麻痒。昏昏沉沉的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要被抚慰。只觉得胯间那个吐着淫液的小穴中,像是被虫爬着一般,瘙痒难耐,空虚得前所未有。 极力忍着即将说出口的淫荡话语,沈方宜泪水涟涟地想要用自己的手指去玩弄那个地方。 “呜……” 手指刚要放进去,便被还在揉捏他臀肉的乔弘攥住。沈方宜扭动一下身子,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乔弘见他一脸是泪,双颊就像成熟的苹果一般似乎还泛着可口的光,心里又柔软又是激动,真想现在就插进去干他几百个来回。 但这是久别重逢以后的第一次……乔弘不想这么简单地结束。他想要沈方宜永远无法忘记自己带给他的满足…… 所以他哑着嗓子道:“……抱歉,小方宜,现在还不可以……” 沈方宜小穴里不停地分泌着晶莹的淫水,不自觉地扭动着屁股,虽然被乔弘揉搓得很舒服,但是最渴望的还是那湿热的深处……企盼着被贯穿,狠狠地干,把精液全部射进去,让他被充实……羞耻感和难以抑制的兴奋让他大张着的双腿不住地颤抖。身体细细地蒙上一层热汗,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不过片刻,小穴里的淫水便像泄洪一般一阵阵地流…… “啊……啊啊……呜……好难受……啊……啊啊……” 还没被人碰过就自己挺起来的分身,在淫靡的浪叫声中,随着屁股的摆动而上下起伏,最终一阵抽搐,铃口一开便激射出一大股乳白色的液体,射了沈方宜自己前胸一大摊,还有些射在了唇边。 沈方宜眯着眼睛哼了一声,身子稍微软了软,伸出猫一般的舌头来舔了舔唇边的白浊。这不自觉的动作在乔弘眼中却是无尽的美妙,只觉得沈方宜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撩人。让他的肉棒一下子便充血得像要爆裂一般,急迫的想要被什么东西吸附吞吃。 乔弘深深呼吸,把沈方宜的腿分得更开,让那肉乎乎的粉红小穴展现在自己眼前。小穴像是花瓣一般绽放着,一时热情地张开,一时又似乎含羞地闭合起来。并不是许久没有开采的模样,而是软软地早有准备一般等待着乔弘。随着一波波吞吐而出的淫水,可以看到粘着淫水而变得亮晶晶的绯红媚肉,散发着媚惑的气息…… 看来他的小方宜还是那么的淫荡,经常用东西玩弄自己呢…… 沈方宜被他这么盯了半天却没动作,终于忍受不了地呻吟起来:“啊……受不了……了……进来……你进来……把肉棒插进来……好痒……呜……” 声音语调,无一不让乔弘心醉。哀求一般的眼眸更是含着泪水而雾蒙蒙的,引得乔弘心内的怜惜疼爱和欲望都一发不可收。他立即将沈方宜的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架在了肩上,用自己一柱擎天的肉棒抵在了他骚穴的洞口,打着圈沾了些淫水,顶着发烫的穴口,用力一挺。 “啊啊……” 变了调的呻吟从沈方宜口中泄出,痛苦中带着快感。他无力地被乔弘架着,感觉结合之处滚烫逼人,那种炽热几乎将他融化,那坚硬又将他的肉洞挤得鼓鼓的,像一个鼓起来的小包。穴口的褶皱被撑平,舒服地紧咬着…… “小方宜……你太棒了……” 乔弘忘情地按住了他的屁股。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让他舒服得难以忘记。久违的兴奋让他像是野兽一般,像是要干死沈方宜似的,激烈地抽插起来。随着他的一进一出,两人股间发出撞击的啪啪声和淫水被挤压的滋滋声…… “啊……啊……太快了……不行……很久没这样……啊……就是那……呜……太刺激了……” 被乔弘死命地顶着那个敏感的地带,沈方宜挺起身子放荡地叫起来。在这样荒无人烟的野外,以这样淫荡下流的姿势……但他通通都无法去在乎了。他的脑中随着乔弘一次次的撞击,一次次地变成空白,又一次次地发黑,在眩晕和快感的夹击之中感到轻飘飘的好像要飘到不知何处。 一年以来都没有感受过的舒畅和快乐,从被充满的肠道里传遍全身。那种滋味难以形容的美妙,甚至从未有过……乔弘烧红的铁棒一般的家伙将他屁股烫得发颤,但反而是更加的刺激。沈方宜流着泪扭动着自己的屁股,让乔弘能够进得更深。 “啊……好舒服……好久没……这么舒服了……嗯……啊啊……又要射了……要去了……去了……啊啊……” 沈方宜摸着自己的分身,不停地玩弄着凹陷下去的铃口,终于是在前后快感之下再次达到高潮。这一次射完,他便再无力气,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还没缓过来,屁股里就是一阵急剧的冲撞…… 原来乔弘正左右上下地抽动起来,时而轻点,时而重压,急速地抽出来,又急速地冲进去。大肉棒在那肠内的嫩肉上每摩擦一次,就能感到内壁剧烈地抽搐着夹紧。这么一夹,一股湿湿黏黏的液体就淋在龟头上,让他爽得吼出来,屁股狠力一压,大肉棒整根猛操到底。 “啊啊……好舒服……快……嗯……干我……干我的浪穴……” 迷乱地摇着头,沈方宜浑身是汗。他现在只知道本能的把屁股抬高,把小穴往上挺,舒服得媚眼如丝,像蛇一样紧紧缠着乔弘。 “嗯啊……哈……要被……干死了……啊……大肉棒……塞得好满……唔……被操得……好舒服……乔……乔弘……啊……” 听见心爱之人终于叫出自己的名字,乔弘心里一阵满足,挺着身子越操越猛,淫水被他的抽插弄得飞溅,沈方宜则是被干得欲仙欲死一般只剩下叫床和喘气的份儿。 沈方宜的淫声浪叫,激得乔弘几乎疯狂,就像野马驰骋疆场,不顾生死勇往直前、冲锋陷阵一样,用足腰力猛抽狠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狠,汗水湿透了全身。一次次地深入,来回抽弄了一百多下,乔弘感到龟头一热,一股热液袭到顶端。然后精门大开,许久没有在人体内射过的精液像是洪水一般疯狂地往沈方宜体内涌。 沈方宜大大地抽了口气,只感觉这滚烫的液体顺着自己的肠道逆流而入,几乎要倒冲进自己的胃里,从口中吐出来一般……他不禁侧过头去无力地干呕了几下,什么都没吐出来,却是流了一脸的泪。气若游丝地软在乔弘怀中,在余韵中闭着眼睛回味。 乔弘看着沈方宜红晕未褪的脸,心情难以平复地再次吻了上去。吻得沈方宜倦倦的任它摆布。之后他把衣服给心爱之人穿上,拔出了自己还留在里面的性器。随着龟头完全的退出,一丝白色黏液被带了出来,看上去淫靡香艳不可方物。 乔弘真想再好好干他一次,但低头一见沈方宜已经是双眼迷蒙失神,昏昏欲睡的模样。心想让他休息一会儿吧,反正日后时间还多着呢。 想毕,珍而重之地抱起心爱的小城主,问道:“小方宜……你住在哪儿呢?” 沈方宜微微抬起指尖,指了指山腰处,云烟掩盖的地方。 乔弘微微一笑,顿地轻飞,两人已经飘了起来,仿若仙景。只是沈方宜一时难以闭合的小穴里,缓缓地滴落出白色的液体,打湿了两人紧挨着的衣服。沈方宜这时忽然想起什么,挣扎了一下:“……我买的东西……落在方才那里了……” 乔弘看着他,柔声道:“先送你回去休息,我一会会去拿……” 言下之意,自然是要入户当主人了。沈方宜听罢,心里一阵似有若无的惆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还在计较些什么。人生苦短,最难得的就是能陪伴一生的人,与那一颗真心……放下或者放不下的都是过去……其实都是过去了…… 乔弘抱着他落在山腰间,扶他站在云雾之间,面对着这片景色苍然的深涧,忽然一个深情的吻,比之前的所有都更加缠绵。 吻罢,他抚摸着沈方宜的乌发,柔声道:“都过去了……” 沈方宜闭了闭眼,是啊,可是过去如果真的可以随意忘怀的话,人为什么还会要存在着感情。但……他承认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思念…… 罢了…… 似乎做了什么决定,沈方宜睁开眼睛盯着乔弘,面色恢复成冷冷的,道:“你还站在这干什么?” “啊?” 乔弘被这么突然的一句弄得愣住了。 沈方宜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不是说的要去拿我的篮子吗?还不快些去?拿回来以后自己去厨房做饭……做好了送我卧房来,还有,卧房就一间,除了干那件事的时候你可以上床,其他时候自己睡地下……” 说罢便转了身,腿还软着便一步步蹒跚着往几丈开外那间小屋走去。小屋旁边有几片小菜地,还有一口井,是一派温馨的景色。 乔弘听了他口气不善的命令,心里却是一阵狂喜。看着沈方宜的背影,那腿间还流着他留在他体内的精液。他心想,他一定要在这个地方种满梅花,让沈方宜每个冬天都能在梅林之中,笑得如那副画一般天真纯然。 什么江湖,什么正道,什么魔道,什么都与他无关了。他的世界,从此以后只有他的小方宜。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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