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路 下——金刚圈
金刚圈  发于:2014年04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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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喻眨了眨眼睛,“年轻时候谁不会一时冲动啊,你不也把自己搞进去了吗?还求着你爸把你救出来。”

“我说了我没求他!”乔慕冬吼道。

“没求没求,”何喻安抚他,“所以说,别人的话不能随便听,很多事情也不能看表面。你不信的话,等明天师兄酒醒了打电话问他,他除了知道我帮付晨山收款了还知道些什么?他也就是随口抱怨两句,你还较真了。”

乔慕冬仍是哼了一声,不愿意相信。

何喻脸已经贴在他胸口了,这时候抬起头,看到乔慕冬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条,一时间觉得心痒痒的,踮起脚来,凑过去咬上他的下巴,随后又连忙松开,说:“你早上没刮胡子啊,扎死人了。”

乔慕冬说:“谁没刮?我天天刮!这叫男性荷尔蒙旺盛!”

何喻笑出声来,“你知道什么是荷尔蒙啊?”

乔慕冬说:“操!谁不知道了!”

说完,他狠狠啃上何喻的嘴唇,撑着他后腰那只手往下挪去,隔着裤子揉他的屁股。

何喻猛喘着气,在酒精的催化下,身体反应比乔慕冬还要强烈,下面高高支起抵在乔慕冬两腿中间。

乔慕冬松开捏着他下颌的手,插入他头发中间,将他的头固定住,与他激烈亲吻,一条腿抬起,抵住他下面轻轻磨蹭。

何喻本来就有些站不稳,身体往后倒在了车门上,双臂紧紧抱住乔慕冬的肩膀。

乔慕冬突然用双手托住何喻膝弯,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让他双腿夹住自己的腰。何喻猛然腾空,身后抵着车门,被乔慕冬一只手掌托着屁股,全身的重量都倚靠在乔慕冬身上。

乔慕冬一边啃咬着他的脖子,一边用手解开他的裤扣和拉链,将手伸进去,撩开内裤的边缘,揉搓着他身体最敏感的部位。

就在乔慕冬打算将何喻的裤子扯下来的时候,从停车场的入口传来了保安的质问声:“什么人?在干什么?”

两个人的动作陡然停下,何喻吓了一跳,将头埋在乔慕冬怀里。

乔慕冬暴怒地拍了一下车门,将汽车的报警器都拍响了,他怒吼道:“烦不烦!我TM是这里业主,你管我干什么?”

保安似乎也惊吓到了,声音小了一些,“先生,请不要在停车场乱来。”

乔慕冬怒道:“你们物业哪条规定不许在停车场乱来?”

保安所站的位置,他们彼此都看不到对方,只能够听到对方说话的声音,明显那保安声音有些发虚,“先生,这是不符合规定的。”

乔慕冬吼道:“我在自己家楼下搞我自己老婆,也归你们管?!”

何喻埋头在乔慕冬肩上,这时候用力拍了一下他的手臂,闷声道:“行了!别胡说八道了!”

乔慕冬抬起手臂,按着他的头不让他把头抬起来。

这时听那保安说道:“先生,这、这是公共场所,你再这样我要报警了……”

何喻轻声说道:“别丢脸了,回去再说。”

乔慕冬说道:“凭什么啊?又不是楼下花坛,这么个角落他也管!”

何喻突然使了些力挣开他,站在地上,拉好裤子,“随便,你继续跟他吵架,我一个人回去自己做!”说完,竟真的要走。

乔慕冬连忙拉住他,“自己做个屁!”

何喻说:“那你走不走了?”

乔慕冬别无选择,扔下了保安和何喻一起朝电梯间走去。

进电梯的时候,何喻死活不肯跟乔慕冬进一个电梯。

乔慕冬发怒道:“脑子有病吧?”

何喻抬起眼睛看了看,说:“电梯有监控。”

乔慕冬挽起袖子,“停车场还有监控呢!想挨打了是不是?”

何喻死活不肯进去,“你先走,我坐旁边那部!”

乔慕冬实在拿他没有办法,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对着站在外面的何喻骂道:“神经病!”

何喻回去的时候,乔慕冬正在换鞋。他走过去趴在乔慕冬背上,双手拉扯着乔慕冬的衣服。

乔慕冬急忙回身把门关上,抱起何喻往里走。

何喻被他甩在沙发上,自己手忙脚乱爬了起来,“不在沙发上,床上去。”

何喻刚走到楼梯旁边,被乔慕冬捉住了,按在扶手上又亲了下去。他双手搂住乔慕冬后颈,一边与他接吻,一边坚持道:“床上去吧。”

乔慕冬道:“哪那么麻烦?”

说着,乔慕冬伸手开始脱何喻的衣服。

何喻反抗无效,后腰被楼梯扶手硌得发痛,胸前一大片肌肤已经袒露在了灯光下面。乔慕冬的手指捏住他胸前红点使劲揉捏,炙热的亲吻反复不断落在他颈前和胸口,间或吸吮着他的喉结。

何喻的身体往下滑去,乔慕冬便任其坐倒在楼梯上,身体往后依靠在往上的阶梯。乔慕冬则跪在他的面前,手臂穿过他腿下,将他双腿抬起的同时,身体俯下去继续与他亲吻。

何喻后背被一级级楼梯实在硌得难受,想要挣扎又推不开乔慕冬,只能被他亲得呼吸困难,大口喘气。

就在亲吻的同时,乔慕冬已经托着何喻的腰,一只手将他的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下半身陡然暴露在夜半微凉的空气中,身下又是楼梯冰冷的瓷砖,何喻不由打个颤,一直混沌的大脑也清晰了一些,说道:“别在这里!”

这时候自然已经晚了,乔慕冬根本不肯放手,从里面衬衣口袋里掏出润滑剂,挤在手指上伸进何喻身下,同时,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胯间怒张的凶器。

第 45 章

何喻的双腿被大大分开,乔慕冬挺身而入。何喻身体被撞得不由自主往后退,后背蹭在阶梯上,痛得他一瞬间舒服的低吟声出口就变了调。

在乔慕冬稍稍抽出去的瞬间,何喻抓住他手臂想要阻止他,下一秒却又被他重重顶入身体深处。接下来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何喻在痛苦和极乐的边缘徘徊不断,努力想要阻止乔慕冬,同时又不希望他停下来。

乔慕冬握住何喻双腿,用力往下压,让他的腿搭在自己肩上,身体俯下去亲吻他的嘴唇。

何喻在艰难呼吸的间隙,说:“起来、起来!背上好痛……”

乔慕冬双臂穿过他腿弯,托住他的腰,就着埋在他身体里的姿势将他抱了起来。没有力气去楼上,两人转战客厅。

何喻被放在沙发前面的地毯上,双腿依然是被架高的姿势,乔慕冬跪在他身前,持续着之前的撞击。其实地毯磨蹭着皮肤也显得有些粗糙,背后刚才似乎是被磨伤了,这时候在地毯上面一阵阵火辣的疼,但是毕竟是缓解了许多。何喻伸手去抱住乔慕冬的头,索要亲吻。

唇齿贴合,津液交融,或许相比起动物也会有的交合来,是人与人之间更深的情感表达。何喻感觉到快感在节节攀升,他下意识用脚跟蹭着乔慕冬后背,催促他再快些、再激烈些。便在这种身体毫无一丝缝隙的紧密贴合中,何喻达到了极致,释放的快感使得他身后也阵阵缩紧抽搐,乔慕冬甚至停了下来,缓解那过于紧逼的快感,才开始下一轮的鞭挞。

早上醒来时,何喻已经被乔慕冬抱到了二楼的寝室里。宿醉加上纵欲,何喻只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痛不已,然后当他翻个身之后,才发现腰际酸软,后背更是火辣辣发着烧一般。

旁边乔慕冬睡得正香,一只手搭过何喻胸口,何喻翻身他也没醒来,想来是昨晚舒爽到了。

何喻推了推他,“乔慕冬。”

“嗯?”乔慕冬惊醒过来。

何喻趴着,将被子拉开一些,“你看我背上是不是伤到了?”

乔慕冬撑着半边身子起来,看到何喻背上果然横着一条一条的红肿,看起来颇有些触目惊心。

乔慕冬拿手指戳了一下,何喻痛得低声咒骂道:“乔慕冬,你以后要是再想玩得那么过分,别找我!”

乔慕冬说:“那我找谁?”

何喻说道:“管你找谁!”

乔慕冬从床上起身,“家里好像有云南白药,我给你找找。”

说着,乔慕冬下了床,也不管自己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溜着鸟就去了楼下。

何喻把脸埋在枕头里,一动也不想动。

片刻后,乔慕冬又光着身子回来了,手里多了一瓶云南白药的喷雾来。他在床边坐下,将何喻身上的被子再往下拉了些,直到露出一对浑圆挺翘的屁股来。

沿着后背的伤口给他仔细喷了药,随后乔慕冬的手掌覆在他屁股上,轻轻揉了揉。

何喻将手伸到背后去抓乔慕冬的手,抓了两下没抓到,说了一句:“别乱来。”

乔慕冬的手指已经伸进了他臀间缝隙里面,何喻终于忍不住,一个翻身坐起来,同时因为动作太剧烈,背后的伤疼得他低吟一声。

乔慕冬收回了手,忽然道:“付晨山那件事你是不是就不打算继续解释了?”

何喻揉了揉跳痛的额头,“什么事啊?你还没完啊?”

乔慕冬笑一声,“你是不是觉得有事瞒着我,发发骚就解决了?”

何喻抬腿朝他腰上踹去,“滚远点儿!”

乔慕冬站起来,“不说算了,我总有办法可以查清楚的,到时候让你看看我怎么整姓付的。”

何喻捂着额头,说道:“随你的便。”

何喻在衣柜里找衣服,同时对乔慕冬说:“我们两个都失业了,请问乔少爷如今有何打算?”

乔慕冬说:“你不是很快就有新工作吗?失业的就我一个人而已,以后你养着我吧。”

何喻动作一顿,突然很认真地说道:“要不我们搬家吧?去租个小房子先住着,你随便找个什么工作都好。你不喜欢的话,不是非要回去凌云不可。”

乔慕冬听了,沉默了片刻,才笑一声说道:“说什么傻话,你好好去上你的班就是了,我的事情你不用操心。”

何喻已经穿好了衣服,朝卫生间走去,“我下午给师兄打个电话,问他帮我联系欧韵嘉没有,你今天有什么打算?”

乔慕冬打开了衣柜,正在里面翻拣,闻言道:“你陪我去看看我外公吧?”

“你外公?”何喻停下脚步,回头朝乔慕冬看过来。

“嗯,”乔慕冬语气有些漫不经心,“挺久没去看过他了。难得今天有空,就当出去走走吧。”

如果乔慕冬不说的话,何喻一直的印象中,乔慕冬应该是除了凌家人就没有其他亲人了。照乔慕冬说的,他小时候日子过得不好,因为他是个父亲不要,母亲又早早去世的私生子,就像个孤儿一样在社会上摸爬滚打,混到了今天。

可是乔慕冬说他还有个外公,既然还有个外公,为什么这个男人没有在他们母子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手来拉他们一把呢?

何喻突然觉得,自己可能对乔慕冬的了解还是不够。人和人总是这样,在相处之中不断地发现对方还有更多地方等待着自己的探求与了解。

穿好衣服,洗漱整理完了,乔慕冬和何喻一起下楼,在街角随意买了几个包子当早饭,然后在阳光明媚的大好天气中,驾车出城。

崇丰就如同国内许多大城市一样,随着城市的发展,市中心的生活空间越来越小,而围绕着这个城市的发展,开始不断朝着周围蚕食蔓延。就像凌云那样,企业发展越发壮大,原来觉得是如此规模的一栋高楼随着城市的兴起逐渐显得矮旧狭窄,想要跟得上企业经济发展的步伐,就不得不往城外搬迁。

也因为这个原因,即使是绕城,公路上也挤满了车。

乔慕冬没有说要去哪里,可是何喻看着他一直往出城的方向开,就猜测着他外公到底是住在城外的洋房别墅还是根本就在崇丰周边的农村小镇。

结果何喻都没猜对,乔慕冬开车去了崇丰城西郊一座规模不小的疗养院。那是这两年才修建起的一座大型医护疗养机构,在崇丰市名气并不算大,因为床位有限,并不是有钱就能住得进来的。

何喻没有听说过这个疗养院,也是头一次来到这种地方。他对所谓疗养院的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去过的那种平房大院的老人院,低矮昏暗的环境,和孤苦无依的残疾老人。

因为建在城郊,所以占地极宽,空气清新,绿树环绕。

乔慕冬把车开到大门右侧的露天停车场,然后下车与何喻一起朝着正对大门的一栋两层建筑走去。在那栋两层建筑后面,还有两、三栋规模不小的高楼。

前面是一大片草坪,中间一条石板小路,只够两人并肩走过。

乔慕冬一手搭着何喻肩膀,何喻四处看去,感叹道:“这里环境真好。”

乔慕冬说:“你知不知道一个月要多少钱?环境当然好了。”

何喻闻言,转头看他,“你每个月要负担你外公的疗养费?”何喻有些惊讶,他不认为乔慕冬负担得起,他也不相信凌强会为乔慕冬的外公付出这么大笔的费用。

乔慕冬手掌摊开,“我没有那么多钱,我在凌云每个月就那点钱。他自己有钱,用不着我来给他出钱。”

“嗯?”何喻不可谓不惊讶。

乔慕冬反倒是满不在意地笑了笑,正要说话时,看向前面的目光突然一冷。

谁也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遇到付晨山,就连何喻都觉得,这种巧合简直是有些荒谬。

付晨山是独自一个人从疗养院里面走出来,显然也见到他们了,并没有要回避的意思,直接朝着他们走过来。

他鼻子上的纱布已经取了,但是肿胀并没有完全消下去,看起来还是青紫的颜色。

看着付晨山慢慢走近,何喻不由停下了脚步,说道:“晨山?你怎么会在这里?”

付晨山对他笑了笑,“ 这个问题我也想问你。我给我妈办了入院手续,今天送她搬过来。”

“阿姨?”何喻有些惊讶,“阿姨怎么了?”

付晨山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我爸走了之后,她身体越来越不好,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里住,想到这里条件不错,所以一直在考虑把她送过来。”

何喻忍不住回忆起那个善良温和的老太太,说道:“你该多陪陪她的。”说完,何喻就后悔了,连忙道,“不好意思,我管得太宽了。”

付晨山双手插在裤兜里,笑着摇头,“没有,你说得对。”他神色看来有些黯然。

何喻知道,就算付晨山有心想要接他妈过去一起住,凌小姐想必也是不会同意的,所以他说什么都显得多余。转头看了看身边的乔慕冬,乔慕冬仍是一只手紧紧揽住他的肩膀,虽然没有说话,也没有打断他们,可是神色间的不耐烦和不甘愿也是很明显的。

何喻正想跟付晨山告辞,突然听对方说道:“方便单独说两句话吗?”

乔慕冬揽住何喻的那只手忽然用了些力,说道:“你有什么话是不可见人的?非要单独跟何喻说。”

何喻抬起手来,握住乔慕冬搭在他肩上那只手,对付晨山说道:“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说吗?”

付晨山低下头去,有些自嘲地笑了笑,随后抬头直视着何喻的双眼,说道:“我要准备结婚了。”

番外:

楼下吵吵嚷嚷,有人拍着桌子大声吼叫:“那个姓高的就一个人,我们怕他什么?直接去几个人,把他铺子砸了就好了!”

洪闵航抱着猫,缩着身体从楼梯栏杆往下望去,见到他爸爸坐在一把椅子上,不停抽着烟,在他身边站着的,是那个叫黎唐的瘦高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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