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掰“弯”直男——若即若离的文
若即若离的文  发于:2014年04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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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

武林大会召开的那一日,山庄上下都装饰着喜庆的大红色的绸布,其夸张程度直逼成亲时的喜房了,“啊,”我左看右看,趁着身边没人的时候,打了一个优雅的哈欠,我心里简直要给自己来一块板砖了,我好死不死的为什么会在那天答应慕容德那个老家伙,看看我现在的形象,一身家丁服,头上还带了一个像唐伯虎在华家当仆人的时候的傻里傻气的土黄色帽子。就在我脚边的角落里还趴着一个没打起精神的土黄狗。你再看看四周的环境,门是很喜庆,挂着两个通红通红的大灯笼照的人脸蛋发红,你再看看头顶,一片乌黑的苍穹,挂着一弯暗淡无光的月牙,再看看四周鬼里鬼气的树林,在遥远的庄内还传来卯时一刻的打更声,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纯粹是在虐待童工呀。看了眼还没起床的小黄。诅咒着姓慕容名德的老狐狸,说什么怕有魔教的人找麻烦,又怕一般的侍从招呼不周,最后最后,要让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子知道,什么是实力,在他们惹祸之前阻止,免得那时候出什么血溅当场的不好事情发生……

但是,你要知道,现在才卯时呀,起得比鸡还早,睡得比狗好少,至于这么欺负人的吗?

原本以为谁都不会挑这个时间来慕容山庄,但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道路的前方出现了一路人马,最前面的一人带着一个斗笠,浑身裹着黑色劲装,肩上负着一把缠着布条的剑柄,我挑挑眉,这一队的人马,无论是在马上的稳重程度,还是走路时若有若无的表现出来的组织纪律秩序感,甚至每人身下的马都是一等一的名驹,我忽然想起来,似乎有这么一个人。

我整理身上的着装,让自己看起来尽量像一个仆人,虽然我也知道没易过容的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被当成仆人来看。

看着最前方的人在快走到大门的时候,起身下马,虽然他们衣角的尘土表明他们是连夜赶路过来的,但是就连随即下马的每一个人身上,都看不出舟车劳顿,赶来的痕迹。

最前面的人,将自己的斗笠摘下放在马车上,在马上捣鼓了一阵,拿出一份请帖,随即扬起雪白的皓齿,给我一个充满阳刚气味的笑容,和慕容德的笑容不同,他的笑容从豪迈中人能看出丝丝的算计,但是一样让人愿意亲近。

“哈哈,没想到慕容山庄的一个门童都长得如此水灵,看来慕容山庄又会蝉联盟主之位呀,在下上官飞雪,这是我的请帖。”他身上带着北方人特有的狂野气息,热情的和我搭着话,没有因为自己在和一个门童对话而感到丝毫的不耐。

我随意的翻了翻出自我手的英雄帖,礼貌的鞠一个躬,再优雅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由于半夜被拉出来,吹了几口冷风,明显带了一丝柔弱的嗓音从我口中流泻“上官堡的客人们,请沿着这条路往左拐,会有人为你们引路的。”他带着好奇的眼神看向我纤纤细致,没有一丝粗糙,也没有习武之人都有的茧子,边摇头,边向里走,还带着明显的遗憾“唉,如花似玉的一个姑娘家,竟然被唤来做门童,慕容庄主还真是大材小用呀,云剑,我们走吧。”

于是,上官飞雪,冲着你这句话,我以后和你没完……某人在夜风中恣意的凌乱着。

接着,过了片刻,在我打算眯一小会的时候,又看到了一个有着惊艳造型的人。

老远的传来了一句低沉有力的“阿尼陀佛”我看着某位大师花白着一脸的胡子,肥头大耳,穿着一身半旧的袈裟,手中举着一把金灿灿的权杖,权杖上,还挂着两个破旧的草鞋!我反射性的看看来人的脚底,眼角抽搐着看着,光着一双皱巴巴的脚还羞涩性的躲了一下。来人非常热情的走过来,像极了花和尚看到鸡腿的疯狂样子,而我也只能带着亲切的样子上前招呼。

53、勉为其难的原谅你吧

“哎呀,小哥,我是少林寺的代表,这是英雄帖,小哥,方不方便指个路呀……”我再上下扫视他几眼,手里虽然非常俗气,但是与我了解到的少林寺住持的手杖一模一样,看到他突起的太阳穴正在震动,显然有着非常深厚的内力,再看看满手的老茧还有疑似从嵩山赤脚走过来大脚板,也在说明着这人的外家功夫也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当然,我不会忘记说,他外家功夫最好的还得算脸皮,你看,一个人以这种形象从嵩山走到金陵,忍受着一路怪异的视线,还能笑呵呵的朝人打招呼,这该厚到什么程度呀!

我双手合十,尽量用谦逊的语气,努力把他和丐帮区分开来“此位可是圆通大师?在下是慕容府上的门童。”

他则用他那像刚从鸡腿中离开的油腻腻的手友善的拍拍我的肩膀“不错不错,小兄弟很有慧根呀,有没有意愿加入少林寺呀?”

谁能告诉我,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我抽着嘴角,似笑非笑地说“大师缪赞了,小弟我身处红尘之中,正在极力追逐功名利禄,金钱财富与无数的美女呢,就不加入少林寺了,怕我这不洁之人玷污了大师的圣堂呢!”

谁知,他还半摸着胡子,语重心长地说“嗯,公子你眼神清澈透亮,想来不是那种真的拘泥红尘种种的人,不过既然你不愿意,我就不勉强了。唉,真真太遗憾了,太遗憾了……”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我呼喊道“大师,我还没有给你指路呢!”

在晚风中传诵着若有若无的梵语“只要心中有路,便能找到,施主,有缘再见,阿尼陀佛……”看着他的背影,真是个有趣的人呀!

而这时,有一个我最不想见到的人,闯入了我的视线中“你怎么在这里,我记得茅房的方向和大门口是相反的。”

他走过来,揉着我的家丁帽,略带无奈和宠溺的对我说“好啦,惊鸿,这么多天,也该气消了”我虽然把头转到一边,但是并没有将他的手拍下,或许,我从心里也开始怀念他给的温暖吧。

我撅着嘴,斜着眼看他,直到他主动地将我拥抱住,丝丝熟悉的药草香飘入我的鼻底,我才原谅他般的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我来帮你接待吧,你先回去睡一会,乖。”

我想了一下,最后还是舍不得让他在半夜里给一群奇奇怪怪的人接待,所以,我还是说“就你,估计风一吹就把你吹走了。走开啦,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但是,在我们争论很久之后,终于有了一个决定。

在接下来的接待中,每个进入慕容山庄大门的人都会惊讶的发现,有着两个清秀的少年给他们引路,一个是穿着家丁服,但是浑身透着雍容贵气,眼中泛着纯粹精光的少年,一个则是如翩翩公子般温润如玉的年轻人,仿佛站在门口并不是做着门童的工作,而是在野外踏青。

辰时一刻,慕容山庄的大门口就放起了冗长响亮的一串串鞭炮,阳光在初春时节的寒风中带来了一丝暖意,配上如此宏大的开门红鞭炮,连来来去去的人们都带着喜庆的笑颜。

在这门庭若市的场所里,基本没我们什么事了,江湖上说得出名号,说不出名号的人太多了,来蹭饭的,来看热闹的,来相亲的人,络绎不绝,慕容德和大管家,甚至就连婉然和林冲都出来了,所以,我果断地把钰拉回庭院,这些事情,是属于慕容山庄的,也不需要我和钰太多的帮助,并且,在这方面我们又帮不了他们。渴望补充这几天都没有睡好的遗憾,一进房间,我就紧紧地抱着他,头抵在他的胸膛上,希望借此汲取他身上能够助眠安定人心的药草香。

“惊鸿,先别闹了,我去叫些吃的过来,你都站了大半天,先喝点粥再睡,好吗?”钰带着笑意,用手指戳着我的脑袋,像哄小屁孩一样轻声说。

但是马上,他就带着明显的心疼用指尖触摸着我眼底的灰白,用让人无限沉溺的语气轻声地说“看看你,都憔悴了,惊鸿,都是我的错,你以后就尽管说我吧,但是千万不要折磨自己呀。”

看到他这样,什么气都烟消云散了,我微笑着点点头,绽放出这几天来唯一真心的微笑。

粥很快就上来了,由一个较大的釉色陶器盛着滚烫的粥,粥中带着些微药草香,和某人身上的气息一样好闻,在托盘旁边还带着两副碗筷,我幸福的让他给我喂粥,我一口,他一口,虽然知道这样很肉麻,但是我们都乐此不疲。

“惊鸿,刚才夜里起风了,你应该吃多一些,要不,我让他们再备一些姜汤?”他自言自语的托着下巴思考着,我则是不雅观的朝天翻一个大白眼,“钰,要是再吃下去,我就没时间睡觉了,你还是算了吧,再说了,现在慕容山庄上下都忙翻了,我们总不能给人家再去增加麻烦吧?”

听到我挑衅的话,他也不恼,只是含笑将碗筷收好之后放在大厅中,又回来在房中点上一盆炭火,是为了让房中更暖和,然后,他就和我一起上床,帮我将身上的外衣除去只剩亵衣,再给自己除去外套,才将红色的帐帘拉下。

嘻嘻,看着钰仅着中衣,优雅的弧度若隐若现,我笑得就像一只偷到了腥的猫,钰的身材还是不错的,抱起来有弹性,又暖和。温柔的在他脸上贴一个大大的吻,靠在他胸口很快就陷入了沉沉睡眠中。当然,我就不知道钰在我睡着很久之后,挣扎的说出一句“惊鸿,你这样,我怎么能经受得住呀,小妖精。”

一觉无眠,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窗外金灿灿的阳光洒在我靠着的男人身上,我眯开朦胧的双眼,看到近在咫尺衣襟被我磨蹭开的肌肤,上面明显有着一滩亮晶晶的水,我瞬间就通红着脸蛋,想着要是装作没看到的可能性有多大呀?

可惜,没有如果。

“呵呵,惊鸿,你什么时候,竞像小孩一样躲避了。”我不爽的抬起头看向现在正洋洋得意的某人。抛了个大大的白眼给他,接着回他一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他用充满力量又不失优雅的手指轻轻的按摩我的太阳穴,温和地说“刚到午时你就醒来了,正好赶上用膳。”又和他无心的斗了一会嘴,我们就一起往大厅里去。

一路上看着恢弘的排场,我不由啧啧称奇,我现在才感到慕容山庄实在是太小了,你看,还没走到大厅呢,在花园中,走廊处,就连一些比较狭小的露台都布满了桌子,人来人往,不断有着慕容山庄穿绿色的标志性服饰来回穿插,还夹杂着一阵阵的“来,再给爷爷我上两斤白酒,哈,今天我胡汉三就和大家不醉不归……”

54、耀月公子,惊鸿绝代

“刘老二,听说你家三女儿的大姑家的二侄子今天会参加武林大会。还真是了不起呀,来来来,我铁拐李给你敬一杯……”

“话说,今年参加武林大会的人数不胜数,杰出人才更是如过江之鲤,就连天机老人都说,这场武林大会将会彻底颠覆风雨榜呀……”

看着一大堆奇形怪状的江湖人,有的坐在桌子上大声吼叫,有的拿着碗筷在叫卖,更有甚者,在初春时节,竟然光着膀子,露出一撮一撮狰狞的胸毛。无论经过几次,我觉得自己还是无法与这些人混在一起,实在是太太太有辱斯文了。我一个不小心,略带嫌弃的眼神就被在一边发酒疯的大汉看到。

在我和钰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发狂的大汉,就睁着一双朦胧的小眼睛,踉踉跄跄的朝我这边走来,还一脸色迷迷的搓着手“哎哟,哪里来的小美人呀,小哥我救住在城外的李家村,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跟小哥我呀?”

我已经被气急了,我K,小爷我哪里像个姑娘家呀,我的额头已经烦起来了青筋,该死的,我明明身材魁梧风流倜傥,在这个人眼中竟然……最可恶的是,我竟然被人调戏了,还是一个长的对不起广大观众的人调戏了。我也不想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眯着眼睛,我打算慢慢的等他走过来。

一边的钰看到此时眼睑半眯的我,已经识趣的不做声,因为他知道,如果我不发泄出来的话,后果会很惨的。但是他绝对不会承认,此时的惊鸿衣袂飘飘,半挽起的青丝在风中热情的飘扬,一如他那双眼中带来的热切与活力,在那双妖娆的双眼下(不管惊鸿在不愿意承认,他的双眼无论何时都是那么璀璨妖娆……)微抿的嘴角让人想到倔强的弧度,也更让人有着亲吻下的冲动。当然,如果忽视了惊鸿身上的男士华服,确实就是一个笑中带嗔,眉目轻转,惹人爱怜的妙龄少女。

一边看热闹的众人,也着急地抓住已经喝高了的大汉,拼命地拉扯,试图阻止悲剧的产生。“吴老六,你别发酒疯了,不就是婆娘跟一个书生跑了吗,你到是别伤心呀,你看,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你这么说,他还怎么见人呀……”

呼呼,原本已经强自压抑下去的脾气又瞬间澎湃,好,很好,大爷我像女人是不是,那我就当一回被你们调戏的黄花大闺女。

于是,我真的走着猫步,想象着一个美女在走路,我提起裙角,用刻意降低的音调说“呵呵,大哥,你竟然这样说我,你让奴家以后怎样见人呀。”

“啊……嘣。”

“嘣……啊”

“哇……”

“老天呀,太残忍了……”

在慕容山庄的某个花园里,一群人在中心围了一个圈,人群中还伴随着不时的惊叹与恐惧的声音。当一群慕容山庄的家丁赶到时,只见一个大汉在地上翻嚎叫,并且死死地捂住下体,身上薄的可怜的衣服,此时已经被削成一条条的挂着。而这些家丁都白着脸看着对方,不约而同的在心中想“这该有多大力呀……”

而造成这一系列给众多男士留下阴影的罪魁祸首当然不知道,从此江湖上就流传了这样一个人物,白衣胜雪,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为人虽气质如华,却不喜人们将其比作好女,剑法独绝,轻功之绝,直指在江湖中销声匿迹多年的“双绝”,其人不拘礼法,黑白两道都卖他极大的面子,并且将其称为“耀月公子”,江湖,现在才开始。

抬腿和钰并肩走进闹哄哄的大厅中,一向雍容华度的大厅,已经被一片大红所覆盖了,皱着眉头看着在最大一张桌子前主持大局的慕容德,他摆摆手,想招呼我过去,不过,看到他身边都坐着的人,花和尚,穿着一看就是丐帮帮主的老头,还有那几个明显年纪已过花甲的老人,一阵恶寒,还是算了。

和钰在角落里找到两个座位,我刚坐定,就在四周搜寻着某个明明一身狐狸气息却要把自己装成闷葫芦的的人,而钰则被一大群人围着,不得不被推挤到大厅中央接受他无数的粉丝热情的招架。我转转眼珠,则偷笑着从人少的地方溜出去,想看看某人再见到我,会不会冲动的撕破伪装,忍不住掐我。

不巧,我刚出门却好死不死的碰到容姿——她爸,从旁人身边听说了他是容家堡大堡主。我正打算行一个优雅的晚生礼,可是他却板着一张脸呵斥我“惊鸿,你年纪也不小了,马上就行加冠礼的人了,还毛毛躁的像个小孩,你看看人家温钰,”他指了指在里面被拉着一起招待大家的钰,语重心长地说“这才是一个身为男子因该有的态度,而不是看到外面热闹就跟着闹,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在思考着为什么会被他像调教徒弟一般呵责的我,突然看到他又用那凌厉的眼神看着我,我反射性的立刻点头称道“是,小生知道了……”话说,他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貌似容姿才是他生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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