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情火 上——檀二爷
檀二爷  发于:2014年04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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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眉比自己年长一岁,可心智却不够成熟,她有时候也能理解徐老板的苦衷,伺候这么个媳妇确实很辛苦。

在客厅,徐老板和客人们聊得正起劲。

“来,潘小姐也喝点儿吧。”他给姑娘家倒上酒,向对方淡淡一笑。

玉凝只得接过酒杯:“徐老板,我这可是第一次喝酒,我干了。”说完就很干脆的喝干了酒,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

“多谢赏脸,意思一下就可以了,来,咱们干杯!”说完独眼龙就起身敬酒,大家也都站起来碰杯,将酒一饮而尽。

喝了酒,又寒暄了几句,浅野宗次郎就把这次来的目的和盘托出。

“徐老板,我和玉凝要去满洲拍电影了,走之前特来拜会你们。”

广磬问:“你们打算呆在满洲?”

“至少一两年吧,但也不一定。”宗次郎说道,他其实打算在上海做一家电影公司,满洲那个地方文化氛围和人才太少,很不利于拍出好片子。

玉凝看着对面的男人,心里酸溜溜的,她考虑了很久才对广磬说:“徐老板要是来满洲一定得找我们喝酒哦。”

“好。”他不傻,知道这姑娘对自己动了心思,不过现在他既没心情,也没时间理会。和女人纠缠太累,还不如跟宝泉滚床单来的干脆呢,但他们已经很久没单独相处了,必须找个机会出去爽爽。

客人们走了之后,徐广磬依然拉着宝泉在客厅里喝酒。

“你不去看看嫂子么?”小兔子问。

“甭理她,一会儿去大杂院吧?”他笑眯眯的问。

宝泉自然知道他话里有话,小眉大肚子没办法满足这家伙的需要,他断然不能拒绝,再说他也想了。

但宝泉却低声说:“不能在那儿过夜。”

“那还不抓紧,这就走,咱们晚上就回来了。”广磬很高兴,想到马上就能和小兔子肌肤相亲,他就心情愉悦,刚才和老婆吵架的不愉快即刻就烟消云散了。

两人出门前,宝泉喊了一句:“嫂子,杏儿,我们去大杂院了,晚上回来。”然后就和做贼似的溜出了门。

书房里的小眉气得直跳脚:“你看看,他们把咱当什么了?”

杏儿无奈的笑了:“他们去找三爷侃大山,别气了,咱两一会儿出去逛逛。”

“你陪我去东安市场吧?”她还没忘记呢子大衣。

“我正好想去买东西,等我换件衣服咱们就走。”总算是看到了小眉的笑摸样,杏儿这才舒了口气。

徐广罄带着宝泉刚走到大栅栏就临时改变了想法,他觉得小屋的床实在折磨人,只要使劲动弹就会“嘎啦嘎啦”的响,动作过大甚至有散架的危险。他索性把对方拉入了观音寺,这里有家外国人开的旅社,条件相当舒适,比得上豪华的酒店。

“咱们不去大杂院么,来旅馆干嘛?”林宝泉有些不适应的跟着对方进了房间,刚关上门,广罄就把他抱了起来。

“别废话了,脱衣服上炕。”他抬头望着对方羞涩的脸,心里却和猫挠似的。

宝泉低着头小声说:“你放我下来,我才能脱啊。”

徐老板这才把他抱上床,蛮横的扒了裤子,猴急的掏出老二分开宝泉的腿就要往里戳。

林宝泉痛得差点掉眼泪,他咬着牙惊呼:“等会儿……我疼。”

一个月没做的男人,拧着眉叹了口气:“我憋急了。”

知道要做这事,宝泉就带了凡士林过来,他挖了一点涂在了干涩狭小的入口,然后才放松的躺倒了枕头上,接受着广罄的热吻。

“你怎么这么招我爱呢?”广罄说完就亲了亲他的小嘴儿。

小瘸子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你是不是对大姑娘都这么说?”

他摇头:“她们没你可爱,也没你听话。”说完就按揉着宝泉逐渐发烫的敏感点,还殷勤的帮对方抚慰男人的部件。

林宝泉本想再说几句,被他这么一弄就只有“嗯嗯啊啊”的蜷起腿,等着被进入的份儿了。

徐广罄逗着他玩儿了一会儿,才认真的办起事来,还是和宝泉做的爽,他在心里不断的念叨,三十年来阅人无数的自个儿竟然栽到了一个小瘸子的手里,而且对方还是和自己一样的大老爷们,这听起来像个笑话,但却是铁一般的事实。

他抱着宝泉的后背,拼命的往里顶,迎来了一阵阵的叫喊和急促的喘息,他们互相攀附着,摩擦着,碰撞着,灵魂仿佛都缠绕在一起了,忽上忽下的荡漾,越来越接近高峰……

“啊~我操!”林宝泉撸着自己的宝贝疙瘩,随着广罄的腰扭摆起来,被侵犯的地方流出越发多的热液,他舒服得都要哭出来了。

徐老板不想再忍了,狠狠的掐着他的屁股蛋操弄起来,身体撞击的激烈声响令两人越加的亢奋,随后他就听到了小兔子哭一般叫喊,他也闷吼了两声狠狠的顶了几下激射出来,狭窄的通道立刻被灌满,稍微一动弹就顺着宝泉的股缝滑流下一行乳白色的液体,落在了淡蓝色的床单上。

广罄抚着他的脸蛋儿,温存的问:“舒服吗?”

小兔子红着脸“嗯“了一声,不想让对方那么快的离开自己的身体,这感觉让他很无措,他和卢小眉正分享同一个男人,所以他才是名副其实的“野花野草”,这个想法彻底打击了他的自尊心,但他却无法回避赤裸裸的现实。

32.偷窥起针眼

两人都满足之后就抱在一起睡觉,睡到天黑的时候,徐老板先爬起来冲澡,他打算去楼下买点吃的带上来,等半夜再和宝泉一起回家。

广罄刚下旅馆的楼梯,就在大厅里看到了一个可恶的家伙。

对方坐在沙发上抽烟斗,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此人正是孙崇徽。

“徐老板,这么急要去哪儿啊?”他阴阳怪气的问,姓徐的和那瘸子一进门就被他发现了,自己也在这家旅馆暂住,这不能不说是巧合,甚至可以说是缘分了。

“你伤都好利索了?”广罄带着讥讽的口吻说,大大方方的坐到了此人对面,笑眯眯的盯着孙崇徽的脸。

“呵呵,徐老板好兴致,带着情人来住旅社,您的爱好越来越让我无法苟同了。”徐广罄竟然成了个搞男人的“玻璃”,真是太可乐了。

可他没生气,反而从兜里拿出烟来,慢慢的点上:“我有这爱好不假,但你的嗜好就更不耻了,听墙根儿,趴门缝儿不怕起针眼?”

“动静那么大楼道里都听得一清二楚的,怨不得我。”他倒是不讨厌小瘸子的叫床声,但可惜的却是瞧不见里面的风景。

“谢谢夸奖,可惜不能借你玩儿,别看他瘸,但在床上可比女人有意思多了。”广罄不怕威胁,他很有兴致和姓孙的讨论“私密话题”。

孙崇徽抽着烟斗,挑起眉又问:“你那茶楼一把火给烧没了?”

“呵呵,谢谢你的关心,我没查到谁下手的,找到真凶一定通知你,我这人恩怨分明,绝不冤枉好人,但是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放火的事肯定是这混蛋干的,但他抓不到证据,就不能随便下手。

孙崇徽垂下眼皮,冷冷的说:“我没必要烧你茶楼,想整你我有的是办法,而且现在我也没工夫搭理你。”

“我没说是你干的,莫非你做贼心虚?”广罄盯着他斯文的脸,很想再捶对方一顿,但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必须收敛。他奇怪的倒是这家伙又到北平来干啥,据他所知孙崇徽是南京那边的人,这节骨眼儿跑到北平恐怕是为了公干吧?他略微有点好奇。

“笑话,你算老几,我整天吃饱了撑得和你斗来斗去,我图什么?”他放下烟斗,掏出怀表,已经六点半了,该去吃晚饭了。

徐广罄也懒得再理他,站起身走到门口,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茶楼着火的事儿,我会查清楚的,你等着我消息吧。”

孙崇徽“哼”了一声也出了门,他才懒得理这个疯子加变态呢。

两人一前一后在观音寺街上走着,不约而同的进了同一家饭馆,徐老板要了两斤饺子和凉菜,打算打包带回去和宝泉一起吃。

而孙崇徽却坐下来点菜,依然像以前一样铺张浪费,专捡贵的点。

徐广罄回到旅馆房间的时候,宝泉正在浴室里冲澡,他便喊了一句:“我买了饺子,咱吃完再回去。”

“哦,我马上就洗完了。”小瘸子冲干净头上的洗发膏,然后利索的打了香皂,顿时觉得清爽了,办完事儿后舒服的睡上一觉真是人生最大的享受。

他擦干净身子,穿好衣服,走到茶几边上,看到了广罄深情的目光,就柔声问:“怎么了?”

“没事儿,好久没这么看你了。”他其实经常在后悔为啥非要怂恿此人娶媳妇,为啥娶了小眉,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他宁可和宝泉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在一起。

林宝泉坐到他边上,拿起筷子,夹了个饺子,边吃边说:“你得对她好点儿,你们总吵架也不是办法。”

他沉着脸说道:“别瞎操心,她愿意闹就闹吧,女人不能惯着,要不就蹬鼻子上脸。”

“老打架会过不下去的,她读过书,要是真的和你闹离婚该怎么办,到时候谁带孩子,你一个大男人拉扯么?”宝泉考虑的很实际,广罄家里没什么人了,没人帮着照顾孩子。

徐老板伸了个懒腰:“没事儿,离婚我也不怕,不是有王妈么,她会带孩子。”

“孩子得有妈,不然长大了性格不好,你看我吧,还是七岁没的母亲,性格也有问题。”胆小就是他最大的毛病,凡事犹犹豫豫总不敢拿主意,老想等着别人帮自己决定。

广罄摆摆手:“得,得,别扯这个,烦,吃饭,你再啰嗦我今儿晚上就不让你回去了。”

宝泉一听这话,马上就闭上嘴,专注的吃起饭来了。

“我在楼下碰见姓孙的混蛋了。”徐老板说道。

“他还在北平?”林宝泉倍感意外,他也认为这家伙就是烧了广罄茶楼的凶手。

“估计有什么公事要办,他说不是他放的火,我不信。”他放下筷子,想来想去也找不到第二个嫌疑犯。

宝泉皱着眉:“也许确实不是他干的。”

“那你说是谁?”反正找不到别人之前,他就拿孙崇徽顶包了。

“我哪儿知道。”小兔子有点儿不高兴,这家伙总拿自己当出气筒,他就那么贱,让对方玩儿,还得挨打挨骂?不公平,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独眼龙看他嘟着嘴,就耐心的说:“行啦,宝贝儿,咱不说这个了,好好吃饭,你好歹可怜可怜我,等会儿回了家我就又得对着那个女人过日子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爷们儿,论辈分儿,你是老大,她得叫你一声姐姐。”

林宝泉顿时食欲全无皱着眉低吼:“徐广罄,你别恶心我行吗,就算我是兔儿爷,也没你这么损人的?”

他捏着下巴,嘿嘿乐着:“我说的是实话,你才是老大,原配。”

“我回去了,你一人吃吧!”说完小瘸子就气呼呼的穿上外套,冲出了门。

“哎,胆儿大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你妈啥世道,公的母的都和我窝里反?”他只好也套上风衣,跟着跑了出去,一会儿得找个旮旯好好收拾收拾这只“死兔子”。

林宝泉奔出旅馆,来到繁华的观音寺街,迎面就碰上了吃晚饭回来的孙特派员。

对方一看他耷拉着脸,就凑过来笑眯眯的说:“这不是林先生么,你的徐老板呢?”

“宝泉儿!”正说着独眼龙就追了过来。

“呵呵,吵架了!”孙崇徽幸灾乐祸的敲锣边,他能察觉出两人不是随便玩玩儿的,他们之间有很深的感情,彼此都很重视对方。

“关你屁事!”广罄骂道。

“林先生,甩了徐先生跟我吧,我保证让你过得比现在更滋润。”他就喜欢耍着徐广罄玩儿,专门抓此人的软肋,狠狠的踩上几脚才甘心。

徐老板瞪着牛眼吼道:“你他妈又找抽?”

“愿意奉陪,不过此处不方便,咱换个地方?”孙崇徽不怕他挑衅。

“行啊,走。”他一口答应,立刻领着对方向杨梅斜街的方向走去,过了那条胡同人就少多了,找个清静的地方动手,痛痛快快的打一场。

但宝泉却急了,连忙跟在二人身后喊:“千万别打架,广罄,别和孙先生打架,嫂子知道会和你闹的。”

徐广罄现在却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只想着借机会宣泄,结结实实的抽孙崇徽一顿。

33.偷腥不擦嘴

林宝泉听算命先生说,只有三世的冤家才会见一次打一次,徐老板和孙崇徽肯定就是这种情况。

三人来到了胡同深处,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才停住了步子。

广罄脱下风衣,丢给小兔子,随后就和姓孙的说:“我让你一招,你先来,公平吧?”

“甭他妈的扯淡!”孙特派员把帽子扔到宝泉手中,就叫嚣着扑了过来。

广罄没耐心闪避,立刻飞起一脚,但让孙崇徽一闪身躲了过去。

宝泉在一旁看得揪心,他知道一会儿又得送这位去医院了,而且晚上还得被迫欣赏徐老板和卢小眉吵架的场面。

这家伙是和男的打完,回家又和老婆打,难道就不能和平解决争端么?

两人没一会儿就抱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脚的展开了近身肉搏战。不过这次他们多了几分理智,没使出全力,上次的伤痛都让他们难过了一个来月,因此都尽量把攻击避开每天示人的脸部。

直到都使尽了力气才肯罢手,两人弯着腰,站在原地大口喘气,谁也没力气再挥起拳头了。

林宝泉赶忙走上前去,把帽子还给孙崇徽,然后就来到广罄身边,柔声道:“挺晚的了,咱回家吧?”

徐老板依然不抬头,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老子气没消……一边儿去。”

“你到底怎么着?”宝泉拧着眉喊道。

“我生气……说你几句就不爱听了?刚才可不止我一个人舒服吧,你还不是要死要活的求我干你。”他认为自己就是小兔子的爷们儿,只是因为他们都是男的,所以才以朋友相称。

宝泉没狡辩,红着脸低声道:“我是男人,我也有老婆!”能不能留点面子给自己?他再下贱也没到臭不要脸的地步呀!

“我他妈的就不应该让你娶媳妇。”这才是他人生最重大的失误。

“你,你……无耻!”他眼圈发红,扭头就走。

却让孙崇徽扯住了:“林先生,要不上我那儿坐坐吧?”

宝泉打量了他几眼,平淡的答道:“好,走吧。”

二人把徐老板甩在原地,大步流星的直奔旅社,好半天广罄才回过味儿来,想去追,可怎么也咽不下心头的这口恶气,他就不信林宝泉敢和自己对着干,有本事这小子一宿不回家试试?呃,要真的发生这种事儿杏儿会管自己要人的,那他该如何解释?

宝泉和孙崇徽回到旅馆的包房后,两人便坐在沙发椅上喝咖啡。

孙特派员好奇的问:“你和徐老板认识多久了?”

“两年多,不到三年,你们认识很久了吧?”他魂不守舍的说,放下了咖啡,眼神空洞的望向窗外一片繁华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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