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起莫意(穿越)——路口转弯kk
路口转弯kk  发于:2014年04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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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情殇而逝的他,重生后渴望平静的过这一生。冥冥中又遇见他。 红衣少年与他的故事…… 第一话 天下着大雨,默默的走在无人的街头,心里一片茫然。抬起头望着天空,脸上的水顺着脸颊往下滑,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陆扬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着。我该何去何从? 有光,陆扬转向光源,两眼无神“好刺眼”越来越近。耳边伴随着鸣笛声“原来是车子啊”他露出了笑脸“被撞了一定很疼”事实就是这样,真的很疼,一切都结束了,归去归去吧…… “痛……”压迫的感觉不好受,“啊……”。有女人的尖叫,好吵!陆扬无力的睁开眼睛。“什么情况”睁开眼的陆扬有一瞬间的呆滞。“恭喜主人,是位公子。”陆扬白了一眼谄媚的接生婆,他也认清了一个事实,“重生了。” 莫玉清并没有如接生婆的愿,一脸疼惜的搂着夫人“婉儿……”莫夫人对着自己的夫君微微一笑,示意自己没事。“我的孩子。”语气满是欣喜。 “为什么孩子不会哭。”莫夫人有点急切,于是陆扬很给力的“哇……”的哭了,莫夫人慈爱的看着孩子,转而黯然。看着妻子伤心,莫玉清顿时心疼“婉儿,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和孩子。”伴随着深深的自责。 “不,清。一定会好起来的” “是,我一定会让我们的孩子健健康康。” 陆扬在这世是早产儿,就像老套的电视剧情节一样,莫夫人怀胎7个月时,被莫家的仇人下毒,就是这个原因,他被早产了,拿毒也转移到了他体内,本来是不可能活着的,但是莫玉清的师傅天玄老人硬是保住了这个婴儿,但是身体会很虚弱。因为虚弱,他有闭上了眼,进入了黑暗中。 “清,你看我们的孩子多可爱啊。”莫夫人亲了亲怀中的孩子,莫玉清虽然有点吃味,但看夫人这么开心,也不计较了,以后嘛……“清,我们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呢?”莫夫人皱着眉头思索着,一直看着夫人的莫玉清轻轻的将眉头抚平“就叫随意吧。”莫夫人嘴角抽了抽,这也太随意了吧“这个,会不会太……” “婉儿也觉得好,嗯,就这样了吧,随意,莫随意,哈哈哈”莫夫人看着孩子,孩子对不起了,其实那名字挺不错的,嗯,不错的。就这样,陆扬,不,莫随意的名字就这样定了。当事人连反抗都来不及,其实他也不可能反抗,因为婴儿是不会说话的…… 莫玉清是占有欲很强的男人,当莫夫人因为虚弱而没有奶水时,他是又喜又心疼,这也注定以后随意不能和母亲太过的亲密。 随意已经醒了,他也认清了现在的生活,这样也好,这是全新的生活,重新开始。从出生,父亲关心母亲的程度来看,父亲很爱母亲,貌似对自己并不重视,这又怎样,他本来性子就冷淡,但是一旦认准了就会坚持到底,要不然也不会在知道对方背叛后会变成那样了。 “现在我是随意,莫随意。不在是陆扬了,以前的一切都忘了吧,只希望这一世能平静的度过,不要在爱了。”这样想着,身上的枷锁也没了。其实他也觉得随意这个名字不错,要过的潇洒随意…… 第二话 今天是随意抓阄的日子,莫夫人望着自己的刚满周岁的孩子,心里又是骄傲又是担忧,小随意的样貌无疑是几好的,水灵灵的大眼睛,黑漆漆的眼眸像是能看透人心,又是那么的迷人,婴儿肥的脸红扑扑的,还有红润的嘴唇,唯一不足的是小人儿的脸很少有笑脸,整个人显得清冷而严肃,一点也不符合他的年龄和样貌。莫夫人郁闷了,这孩子和谁都不亲,咬着手帕,垂泪状。 莫玉清看着夫人郁闷的样,溺宠的将夫人搂在怀里,轻声的问“婉儿,你怎么了?”莫夫人躺在夫君的怀里,找到了安慰“清~别的小孩都在父母的怀里撒娇,我们家意意却老板着张脸。是不是我不好啊。” “怎么会,意儿迟早要学会独立的。”说完还赞许的朝随意看了一眼,算你小子识相。随意当即翻了个白眼,转过头当做不认识他。 正当小两口亲亲密密是,总会有不和谐的声音破坏。“主人,都准备好了。”莫夫人连忙推开莫玉清,红着脸抱着随意走了,莫玉清瞪了管家一眼,急忙追着夫人走了,管家满身的冷汗,哎,下人难当啊。 莫家是世家,在旭阳国无人不知三大世家,莫家、欧阳家、慕容家,其中莫家为首。今天莫家长子的抓周日,邀请的都是有脸面的人。三人来到了大厅,众人纷纷道喜,莫玉清向夫人示意一眼,莫夫人,抱着孩子去了女眷处。莫玉清看着夫人离开便转身应酬。 随意无奈的看着这些贵妇人和千金小姐,只觉得耳边有不计其数的蚊子苍蝇,吵。一个满身胭脂味的妇人,要不要这样啊,不时的摸摸随意的头,捏捏他的脸,吃他的豆腐,其他几个妇人不甘落后,也来凑热闹,随意是在受不了了,于是他使出了绝招,哇的一声,身边的人都愣住了,莫夫人连忙哄着随意,心里满是歉意,宝贝委屈你了。看着随意的哭了,这些人也不敢太放肆,只是不时的夸夸他可爱。随意心底叹了口气。 “夫人,主人请您带小少爷过去。”于是莫夫人带着宝贝儿子逃离了摧残。随意看着身边的东西,书本、萧、剑、算盘、剑等等,他又看了看自己的父母,看着他们一脸期待又有点紧张,好吧,随意想了一会儿,晃动着自己的小胳膊小脚,缓缓的向目的地走去,他先捡起萧,慢慢的又向剑进发,莫玉清看着儿子选了萧与剑心里一阵激动啊,清冷的儿子原来是热血的啊,当名侠客,路见不平拔剑相助,呵呵,无限的YY中(莫玉清以前就想当侠客,只可惜继承了家业,梦想已经不可能实现了。)其实随意只是喜欢萧,至于剑嘛,在大世家里安全不一定有保障,有武功可以自保。根本没有想到自己老爹会这么激动,罪过罪过啊。 随意觉得很累,毕竟自己好小,经过那些女人的折磨,最重要的是出生时留下的病根,小随意终于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第三话 “清,这样好吗?意意还这么小。”莫夫人在哭着道。“婉儿,我们也是为他好,我们答应师傅的,救意儿的代价就是让师傅带走意儿。”莫玉清搂着娇妻,劝道。 “可是可是……” “婉儿,师傅不会让意儿有事儿的。”莫夫人望着自己的丈夫,双眼红红的。“嗯。意意一定会没事的,清,你说意意会不会忘了我们。” “不会。”莫夫人靠在丈夫的怀里,许久净是睡着了。莫玉清望着妻子,满眼柔情“婉儿,我们永不分离。”微风中,永恒的誓言。 随意已经醒来,望着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陌生,黑眸闪了闪。“你醒了。”循面无表情声望去,一少年静静的站在门口,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一身红衣如此耀眼,少年面无表情,看到随意望着自己竟有点呆,少年的桃花眼挑了挑,随即魅惑的一笑“我美吗?”带着少年特有的声音响起,随意瞬间清醒,皱了皱眉,暗骂自己。再望向少年,确实很美,又冷又魅,现在只有7、8岁就如此,长大后肯定能将人迷得神魂颠倒。“嗯”随意并不遮掩,认真的回答。少年没有想到随意会这么直接,但想到随意只满周岁就释然了。这就是随意与萧御剑的初次见面。 御剑走到床边,将随意拎起,捏了捏随意的脸,手感不错。可怜的随意,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接着眼泪就真的出来了。混蛋,你不知道很痛啊,还捏。没有办法随意就使出了绝招,但是效果并不好,少年邪恶的因子不断涌出,想要逗弄眼前的小孩。终于,摧残结束了,御剑将小随意拎出了竹屋。 环境不错,这是随意的第一印象。天玄老人的老窝在雨谷,并不是说这里很会下雨,至于为什么叫这个名字,这就得问天玄老人自己了。雨谷是类似于世外桃源的存在,除了谷里面的人,外界都不知道在哪儿。天玄老人,被世人所尊重,相传玄机老人已经200多岁,即使是各国的君主也要礼让三分。 随即看着眼前的老人,头发、胡子连眉毛都是白的,很是好奇。这个小娃有意思。天玄老人摸了摸胡子“小娃不怕吗。”他已经忘了随意只是刚满周岁的小孩,还不知道怕。当然他也不知道随意心理年龄已经25岁了。随意朝老人翻了个白眼,我只有1岁啊。老人看到他翻白眼,顿时玩心起“小娃,再翻个看看,居然是白眼诶。”老顽童,随意在心理定位。见随意不鸟他,天玄咳了一声,镇定的抱过随意“我是你爹的师傅,从今天起,你就将在雨谷住下,直到我认可你出谷才能出谷。”天玄正经的说,好像前面的不是他一样。旁边的御剑直接无视老头,应该是习惯了吧。 随意也终于弄明白为什么会在这儿了,也就不再追究了,在哪里对他来说都一样,这些随意都不在乎。不过老人把自己弄到这儿来的原因……随意有点头疼,看来这日子不会好过了。至于御剑嘛,算了,随遇而安了。 第四话 飞流直下的瀑布边,少年躺在石头上,双脚深入水中,清澈的水中不时的有鱼儿往来,小鱼好奇的在少年脚边打转,终于鼓起勇气去轻轻触碰那双玲珑的小脚。而少年根本不知道的这些,少年的眼睛紧闭,衬着背景,整个人显得自在。少年就是10岁的莫随意。 远处树丛里,一红衣少年静静的看看着,石板上的少年静谧安详,思绪倒转。初见时的他,小小的,看着自己还会发呆,但是很快的就恢复了,眼睛完全不像是个年龄该有的,深邃而耀眼,小家伙完全不怕生人啊,想到这,御剑笑了。 小家伙很聪明,他都怀疑小家伙的年龄,没有其他小孩的哭闹,安安静静,不去惹他就不会有事,只要惹了,就以为着麻烦了,小家伙整人的手段挺多的。御剑眼里划过一丝无奈,他忘了是他先惹他的了。 总感觉小家伙不食人间烟火般,对什么都淡淡的,但是,他错了,在小家伙的心里是孤寂的,尽管他不说。小家伙的箫声中总是有淡淡的忧愁。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御剑皱起眉头,再次望向随意,看到随意心里又是一怔暖,随意是特别。 什么时候开始的,由起初的好奇,渐渐的被他所吸引,小人儿总是那么吸引人,那么特别。一起不懂那个男人为何会这么疯狂,这么不顾一切,那个被他称之为父亲的,为了另一个男人而疯,甚至死亡。御剑摸着心口,碰碰……心是跳动的,眼睛直盯着石头上的人,眼里柔情似水,好像懂了,是宿命吗,还是延续…… 一眨不眨的望着少年,你会怕吗,然后远离我,而我会放手吗?想到随意会嫌弃自己,他的心就一阵揪痛,不,这不是他想要的,或许那个时候他会比那个男人更疯狂。他又望向天空,我一定不会踏上你的后尘,一定不会…… 许是御剑的眼神太过炽热,随意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眼睛缓缓睁开,“嗯……”少年的呻吟惊醒了发呆中的御剑,御剑马上换上了另一幅脸,满脸的邪气,这也是在随意面前才有的,御剑这人他是冷的,只有对着随意是才会又冷转热。 御剑无声的从树丛了走出来,悄悄接近坐在石头上满然的人,抬起脚,“温柔”的踹了随意一脚,御剑当然不会伤害随意,那一脚虽然没有什么威力,但足以将人儿踹下水,不知道什么情况的随意就这样被踹下了水。 随意在水中挣扎了一下,便能站稳,岸上传来清脆的笑声,随意不用看也知道到是谁,那家伙老仗着自己的武功他高,经常欺负他,随意皱了皱好看的眉毛。直直的看着他。御剑看着随意这样看着他,没有温度,知道随意生气了,急忙止住了笑,委屈的看着随意。本来还生气的随意看着御剑变脸变得这么快,一个16岁的人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成年了,却还是那么孩子气,不经觉得好笑。其实他不知道到那么孩子气的一面只有他才能看的到。御剑看着随意笑了,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一丝妩媚,红唇似染了口红,胸前的衣服散开,露出雪白的肉,风气无限,一时间看的痴迷,完全的被随意所俘,就连随意已经走近自己都没有清醒过来。随意见他连自己靠近都没有反应过来,邪邪的一笑。急忙点住了他的穴道。等御剑反应过来是已经晚了。懊恼的看着随意。 第五话 “师兄,好玩么。”看着随意无表情的脸,“意,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吧,再也不会有下次了。”御剑保证道。 “你还想要有下次。”随意挑了挑眉。“不……”还不等御剑说出要说的话,随意就点了他的哑穴。御剑焦急的看着随意,期望不要太严重,这次好像真的做过了,看着随意单薄的身子,身上的衣服以为湿了黏在随意的身上,身条完全显出,胸前露出大片雪白的肉肉,两只眼睛水汪汪的,粉红的唇瓣诱惑着他,御剑觉得口干舌燥,身体竟然有反应,该死,冷静,不然会吓到随意的。心里骂着自己,眼睛却完全不能从人儿身上移开。 随意见御剑又发呆了,不客气的在他的肚子上揍了一拳。御剑吃痛的闷哼了一声,人也跟着清醒了,心里暗叹,随意真是迷死人不偿命,而他自身却没有意识到,他的诱惑对御剑有多大。御剑痛并快乐着。 一阵风吹来,随意衣服湿了手抱着双臂,不住地颤抖“哼,你就在这好好反省吧。”急忙使用轻功奔回小竹屋。怕是要生病了吧,这该死的身体,太弱了。由于太急没有看到御剑眼中的担忧。在随意走后,御剑也动了,一脸歉意,转身奔向山里。 当晚,随意就生病了,无力的躺在床上,脸颊绯红,张着嘴大口的喘着气。“水……水……”却没有人应,天玄老人外出玩去了,真是个老顽童,9年间,随意没少受老顽童的苦。随意陷入了梦魔之中,梦中全是雾。 迷雾中,随意看不到方向,他一直在跑,一直跑,一直喊一直喊,却没有人回应,还怕,不安袭上心头,随意的眼眶满是泪水,抱着膝盖,将头埋进膝盖。哭了很久,眼角还挂着泪水,眼泪应该都用完了吧,呵~曾经的迷茫再度占据了心头,两眼无神,空洞,脸色苍白,整个人好像瓷娃娃,碰一下就会碎。 两只脚出现在视线里,过了一会,随意缓缓抬起头,原本空洞的眼睛顿时被震惊取代,是他,那个背叛了自己的,让自己放弃自己的他。随意眼眶又堆满了泪水,心里鄙视自己没有出息,流完了。看着眼前的人满脸不屑,嘲讽。随意心很痛,总究还是忘不了啊,他却完全不屑自己,一直的执念到底算什么。男人转身毫不留念的走了,随意打惊,顾不得一切想要追上他。明明是在跑的,却和他的距离越拉越远。 当御剑端着药回来看到满脸汗水,不断痛苦呻吟的随意时,心跟着揪痛,快步走到床头。“意,意……”没有回应,想要给他灌药,嘴巴却咬的死紧,御剑当即就喝了一大口药,凑近另一个嘴唇…… 而在梦里的随意,追着男人跑啊跑,追不上。突然男人身边出现了一个女人,看到那个男人拉着那个女并满脸幸福的亲吻那个女人,女人脸上灿烂的笑容就像一把利器深深的刺进随意的心中,随意双手捂住心口,跪在地上,疼,好疼……“明……明……” 御剑终于将药给随意喂下去了,心也放下了一般,那是他特地去深山采到的,虽然过程有点难,但是结果是好的不久好了吗?看到随意难受的样子,他的心好像撕裂了般,如果可以他真想代替随意受苦。“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意……我的意……”将随意紧紧的抱在怀里。“明……明……”看到随意哭了,御剑顿时傻了,明是谁? 第六话 明是谁。随意是从小在自己的注视下长大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御剑一脸受伤,意,我该拿你怎么办。轻轻的为随意擦去泪水,温柔的吻着随意的额头。“你只能是我的,意……” 随意蜷缩着,悲伤不断的涌现,突然一阵轻抚,身体一颤,温柔的,让岁月的心平静了不少。 是啊,我这有事在做什么呐,不是说好了不在伤心了,我并不是一个人。 随意抬起头,迷雾渐渐变薄,依稀中红衣少年温柔的注视。 随意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御剑激动的紧紧抱住随意。“意,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咳咳,师……兄……”声音都发不出来,像是注意到自己失态,御剑终于放开了受难中的随意,“水……” “哦,你等一下。”御剑像小孩似的点头,转身去取水。 “来,小心点”御剑发挥了前所未有的温柔,随意有点不习惯,想要避闪,御剑完全不给他机会,随意望着这样的御剑,心里有了异样的感觉,但又想到自己会这样全是他害的,知道错了。这样想着就释然了。接着便狠狠的喝起水来。 “慢点……”御剑刚说完,就引起了随意的一阵咳嗽。御剑小心的帮他顺气。随意感激的望着他,不看海好,一看吓一跳,爱美的师兄竟然这么没有形象,大大的黑圆圈显得他整个人很疲惫,胡子拉碴,脸色有点苍白,随意心里有点心疼。 “师兄,你……你去休息吧,我已将没有事儿了。”刚说完,肚子就不争气的叫了,随意顿时脸红,还叫人家休息,什么时候不好叫,偏偏现在。御剑望着随意的样子,轻笑,整个人也显得精神了不少。“你躺了两天了,饿了也是正常的。你等一会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看着御剑离开。眉头紧皱,脸色苍白。已经两天了啊。 随意靠在床头,望着窗外,细细的雨丝飘落,渐渐的陷入了思绪中,至于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厨房里,御剑舀水准备煮粥是,看到自己的样子,自己吓了一跳,想到随意惊讶的表情,原来……想到随意,御剑又叹了口气。 御剑端着粥进屋时,看着随意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心里一阵堵,很不喜欢,好像随意会离开自己一般。忙换上笑脸,“意……”随意被打断了思绪,摇了摇头,“师兄。”“好好休息,别老想那些有的没的。”很不给面子的敲了随意的头,“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制作的。来尝尝。”随意吃痛的摸摸头,白了他一眼。 哎,已经死过一次的他,不会那现在的这条命开玩笑,他不想再死,他只想安安静静的活着,他的性子本就冷。而御剑这不同,在随意看来御剑其实挺不错的人,只是经常破坏的安静的生活这一点就不好。至于御剑的生分,对随意来说并不重要,他知道师兄不会真的伤害他就行了。 房间里顿时沉默了,御剑小心翼翼的为随意喂食,随意也大方的接受了,还一脸享受的样子。一时之间满是的温馨。 第七话 经过生病事件后,御剑总是小心的照看着随意,心里却不仅暗叹,身子太弱了,对那个男人恨意加深。看着前面躺在摇椅上晒太阳小憩的随意,心中一软,刚刚病愈的小人,脸色因为太阳的照射,显得不是那么苍白,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中跳动,是要醒来的迹象。如果没有那个男人,我也不会认识意了吧,恨意似乎又少了,笑自己,真的很自私啊,意,你可会怪我。 摇椅上的一幕显得如此静谧,阳光洒在少年身上,少年显得那么神圣,那么美好。随意虽然只有10岁,但是很可爱,特别是他的眼睛,深邃的,想繁星的夜空让人着迷。少年的手动了动,随意醒了,御剑走了过去。 随意揉揉眼睛,睡得真舒服。伸了个懒腰,看到御剑走过来,他面带笑容,俊美的脸上没有以往的邪气,干净而又柔和,红色的衣服衬着他白色的皮肤,阳光下的御剑竟让随意看呆了。御剑很满足自己对随意产生的效果“我美吗?”一开口就破坏了前面在随意心中建立的形象,随意清醒过来,但他并不掩饰,“嗯”御剑有些诧异随意还是那么直接,但心中更多的是欣喜。 “师兄,你没事吧。”看着秀逗的御剑,随意好意的提醒他。“咳”御剑掩饰自己的尴尬,“老头明天就要回来了,更你说一下。” “哦”随意漫不经心的回答。 御剑为随意到了杯水,随意接过水,对着御剑点点头。两人都没有说话,微风轻轻吹,空气中有淡淡的花香,风的声音,鸟鸣叫声等交织。两人安静的享受这美好时光。 突然,气流加剧,御剑急忙抱起随意闪开暗器。暗器插进了树中,御剑警惕的看着四周,随意往树的方向望去,竟然是一片树叶。“刷、刷、刷”又是几片树叶,御剑从容的躲过,脸上却满是怒意。 “可恶,死老头快出来。”只有风吹动树叶的声音。御剑精神力保持高度的集中,紧紧的抱住随意,随意也异常乖巧的在他的怀里,没有吭声。 过了好久都没有动静,突然一阵大笑,“哈哈哈……”白发老头突然出现在两人的面前。“小的们。有没有想我啊。”黑线布满了额头。“我不在,两人都进展到了这个地步了。”望着相拥的两人,老人调侃道。随意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还在御剑的怀里,连忙跳出怀抱,脸带红潮。御剑因为怀里突然空了,心里有点遗憾,但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 “哈哈哈……”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天玄又是一阵大笑。随意白了一眼连忙走开了,竟有仓皇而逃的意味。天玄更了的,御剑也心情很好。 看着人走远了,天玄止住了笑,望着御剑欲言又止,御剑看着随意直到消失,转过头看来一眼天玄,急忙追着随意而去,“我绝对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御剑的声音消失在风中。天玄眯起眼睛,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和他父亲真像。人已经不在了,这里又恢复的安静,只有树干上插着的叶子示意着刚才发生的是真的。 第八话 随意越走越急,步子有些凌乱,心里也和他的步子一样,乱,随意突然停了下来,摸着自己的心,心,乱了。不可能的,肯定是错觉,只是很生气而已,与师兄无关。对一定是这样的,随意拍了拍小脸,释然的吐出一口,但更像是叹息。 御剑赶过来,看着发呆的人,轻轻拍了他的肩,随意吓了一大跳。转身一看“原来是师兄啊。”拍了拍心口。御剑有些担忧的看着随意“意,你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看着眼前关心自己的人,随意回心一笑,“没事。师兄我们回去吧。”是啊,什么都不要想了,师兄只是像对弟弟一样的关系我而已。 “嗯,走吧”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到随意没有事情,就没有关系了,他只想随意好就好了。 不忍心让随意累着,御剑执意要抱着随意回去,随意坳不过他,只能让他背回去,抱是绝对不可能的。御剑背着随意,缓缓的往回走,两人的发丝在风中飞舞,纠缠在一起。 “你们怎么这么慢啊。”天玄早就回来了。御剑放下随意,看都不看他一眼,跟随意说了声就往厨房进发。 “你不是要明天回来吗。”随意为自己倒了杯水。“想你们了呗。给你们个惊喜啊”天玄也不怪他们两的无理。随意送了个大白眼给天玄。 “哎……小意意。”都老了还卖萌。随意直接无视了。老人本来就喜乐无常,也就释然了。老人见随意不理他,一个劲儿的缠着他。随意真心无力啊。 突然一团毛球向随意飞去,随意一惊,下意识的去接,仔细一看,一只雪白的雪貂,水汪汪的看着他,两个水汪汪的眼睛对视,随意越看越喜欢,好萌。 “我就知道小意意会喜欢。嘿嘿~”老人猥琐的笑着,随意和雪貂都露出了鄙视的表情,随意看着人性化的雪貂不经笑了。然后一人一貂继续互动,完全不管天玄老人。天玄老人就差拿出手绢,叼着手绢怨妇状了。“我很喜欢。”和雪貂互动的随意转过对老人会心一笑。老人也笑了。 “好吃的来喽”御剑笑着将美食端出来,看到随意抱着雪貂轻轻但是抚摸,心里有一点儿吃味,但看到随意心情不错也就算了。御剑进进出出好几趟,终于端好了菜,随即也入座,大家开始吃饭。 御剑不断的为随意夹着他喜欢吃的菜,天玄老人不高兴了,总是跟御剑对着干,随意见状,轻笑,为御剑和天玄老人都夹了菜,这让御剑和天玄老人受宠若惊,两人安静的吃着饭,不时地为随意夹菜,随意无奈的看着碗里的菜。低头看见雪貂直直的看着吃的“想吃?”雪貂人性的点点头,弄了块糕点,(糕点并不是菜中的一种,而是原来摆着的点心。)雪貂看着糕点两眼发光,随意晃了晃,就是不给它,委屈的看着随意,好像说不给它就哭。随意哭笑不得,将糕点给它,小雪貂快速的接过,生怕随意反悔。看着它的样子,三人都被逗笑了。雪貂啃着,还咪咪眼睛,像是在说好吃,有盯盯盘子里的,啃得更快了。天玄老人见状玩心大起,一把将糕点的盘子弄到自己前面,雪貂有点急了,晃动着尾巴,将手中的糕点抱得更紧,对着老人咬牙切齿。老人欠揍的笑着,雪貂转过头又为委屈的看着随意,随意笑着摸了摸它的头,看着老人。老人不甘心的将糕点还给它。雪貂乐了,屁颠屁颠的,整个小人得志样。“哈哈哈……”老人受不了了。 “起个名字吧。” “就叫小白吧” 随意认真的看了一眼那可爱的小团,真的很“白”……“好名字”半天憋出一句话。小白眼泪奔了,好俗的名字啊,不要啊,默默流泪。 第九话 御剑是很讨厌它的,它每天都窝在随意的怀里,吸引了随意所有的注意力。看着随意满眼笑意的看着小白,嫩白的小手轻抚小白,更看到它享受的眯起眼睛,还在随意怀里蹭蹭,最可恶还是它居然向自己挑衅,小白望着御剑满眼的得意,像是在说羡慕吧,火马上就大了。 御剑终于撑不住气了,迈开步走向随意。“意”随意看着满面笑容的御剑,“意,来,跟我去个地方。” 随意点点头。御剑见机一把拎起小白,往旁边一扔,随意刚想说什么来着,就被御剑拖走了。小白垂泪啊。 御剑紧紧抓着随意的,往外跑,跑的很急。今天又抽什么疯了,随意想着。跑着跑着,看到一路的景色很美,随意的心里也乐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随意累的不行,他本来就虚弱,御剑一边跑一边注意着随意,看到他累了,就停了下来。随意粗喘着气,脸红扑扑的,看的御剑心痒痒的,盯着随意眼睛怎么也移不开。随意感觉到了那倒炽热的眼光抬起头,御剑慌忙移开,脸上浮现红晕,随意就当是跑的太急的缘故。 “师兄,到底要去哪儿啊。” “啊,哦,应该到了吧?” 随意疑惑的看着御剑,挑了挑眉“应该?你不会就是想耍我吧。” “哪有,我是看你整天呆在哪儿,不利于健康,出来运动运动。”御剑平静的说着谎言,还一副我是为你好的样子。随意看着他,嘴角抽了抽。 “算了。”随意无所谓的耸耸肩,往下一躺,以最舒服的姿态躺着,闭着眼睛悠哉惬意。御剑见随意躺在草地上,皱了皱眉头。小东西,你不知道到你自己身子很弱吗?无奈的叹了口气,脱下外袍将他瘫在地上。 “意,睡到袍子上来。”随意睁开眼睛,看来他一眼“不用了。”又继续闭回眼睛,还顺手折了根草放嘴里叼着。御剑看着痞子相的随意,想笑又笑不出来,只得摇了摇头,走近他,将他抱起。 随意惊恐的睁开眼睛,想要挣脱禁锢的双臂。 “别动,乖”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哪,虽然这样想着,但他还是听话的不动了。御剑满意的的看着随意心情大好。轻轻地将随意放在袍子上“你身子不好,以后不能这么任性。”随意乖巧的点点头,师兄好奇怪。 御剑无声的躺在随意身边,闭眼养神。随意看着御剑英俊的侧面。师兄是我见过最帅的人啊。心里又邪恶的将御剑YY了几遍。 御剑突然转过脸,随意来不及躲闪,别抓了个正着,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急忙别开脸,装作看天空,掩饰自己的尴尬。 御剑当然不会放过随意,伸手将随意的头掰过来,直直的看着随意的眼睛。 “意,你怎么了,脸这么红,生病了吗。”强忍着笑意,将额头抵在随意的额头上,就好像是真的在为随意量体温。 太近了,近的随意都能感觉到御剑呼出的气弄到他皮肤痒痒的。耳根刷的一下红了,心扑通扑通的直跳。对上御剑的眼睛,狭长的桃花眼满是关切,眼眸里看到了自己的眼睛倒影,随意忘掉了此刻的尴尬,呆呆的看着御剑。 御剑满意的看着为自己发呆的随意,随意常年与药打交道,身上的药味淡淡的,甚至可以说很好闻。意,你的眼里有我,那你心里呐。与你,我究竟是怎样的存在哪。 “没有发烧。”御剑强行将头一开他怕会克制不住自己,他不想伤害随意。随意额头一冷,心里闪过一丝失落。 “嗯,这样躺着很舒服。”随意强行压下心里的不适,转头看向天空,御剑也看向天空。安静的,甚至有些诡异的气氛。 “回去吧”随意有点受不了了。御剑一直看着随意离开的背影,慢慢消失。 不知道过了多久,将袍子披上也回去了,空气中传来一阵微不可查的叹息。 第十话 随意总觉的自己有点不对劲,看到御剑心就会加剧跳动,更要命的是,御剑不在的时候,自己脑海中会浮现出御剑的样子,认真的他,搞笑的他,妖孽的他,耍赖的他,生病时温柔照顾自己的他,捉弄自己的他……该死的,随意越想越心惊,脸也跟着不争气的红了起来。天啊,不会吧,随意根据前世的记忆,他应该是喜欢上了御剑。自从那次生病过后,好久都没有想明了,好像渐渐淡出了自己的脑海。 认识到了这一点,随意吸了口气,心里有点烦躁,于是小白就遭殃了,烦躁的随意不断的摸着小白的,力道越来越大,委屈的小白一个劲的缩啊缩,啊~我的毛啊,啊~我的肉啊。小白颤颤的抖着,我的命真苦啊。但是肇事者完全没有自知。 “意,你看我给你弄什么的东西来了”御剑拿着木雕,笑着冲向随意。随意正烦恼着,听到罪魁祸首的声音,手一抖,小白见机使出吃奶的力,逃出了随意的魔爪。随意没有去管小白,因为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御剑,看着孩童般的他,一脸献宝似的激动。一双桃花眼显出了宛若星光般的光辉,让人无法移开眼,脸因为激动而略带红润,薄薄的嘴唇略微张开,笑意展开。红衣随着奔跑而飘起飞扬。 随意是真的看呆了。知道御剑兴奋的冲到他面前,他才反应到自己失态了,不禁暗自懊恼。万一被他看出来怎么办,他能接受男人吗?随意陷入就自己的思绪当中。 御剑见随意竟然发起呆来,兴奋的脸一时暗淡了。吸了口气,手在随意眼前摇了摇“意,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回过神,看到焦急的御剑,心里有点歉意,还有一点点的欣喜。“没……我没事。”随意调整好心态,师兄只是当自己是弟弟吧。如果御剑知道了随意的想法肯定要打他的屁屁了。 “真的”御剑不放心。 “嗯,对了师兄,你找我有事吗?”连忙转移话题,不想御剑发现什么。 御剑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但看随意应不准备说也就作罢,他从不勉强随意。“你看”御剑举起手中的两个木雕,随意拿起木雕,好奇的盯着,这两个木雕的形态不正是他们两的缩小版吗,“师兄”随意瞪大眼睛,看着御剑。 “喜欢吗?”“嗯,我很喜欢。”看到随意露出符合他年龄的表情,御剑终于松了口气,他喜欢。满脸溺宠的看着随意,如果随意这个时候抬起头,他就会发现御剑眼睛的溺宠,可惜他没有。 随意很喜欢御剑送的木雕,不仅仅是木雕栩栩如生,更重要的是御剑送的,特别是在知道自己的心意后。但随意并没有争取,因为随意害怕,前世的经历让他止步,只要看着御剑好就好了。很久以后,当他们回忆往事的时候,都后悔没有表明心意,而让彼此错过这么多时间,当然这是后话了。 御剑拿过随意样子的木雕,“你的有我来保存,我的由你来保存。这样,就算我们分开的时候,可以看着这个来睹物思人了……”御剑笑着摇了摇手中的木雕。而随意的脑海中只有分开两个字徘徊着。师兄已经想要分开了吗。心里有点闷。 “师兄,我有点累,我想休息了。”随意打断了御剑的喋喋不休,不等御剑开口就回了房间。直到传来关门声,御剑才反应过来,一脸疑惑,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第十一话 御剑感觉到强烈的不安,原因啊,当然是随意有意无意的躲着他,再加上刚收到催促自己快回去的信,已经不是第一次催了,真的不能再拖了。哎,真的没有办法了。 “意”御剑拦住了随意,他想知道为什么,要不然他会发疯的。 “师……师兄,有什么事吗?”随意强装镇定,脸上平静。像平常一样,对,平常。 “意,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啊。或者,或者……” “或者什么吗。”随意有点紧张,难道师兄看出什么了。 “或者是讨厌我”御剑心里也有点紧张。不要啊,不要讨厌我。 随意一愣,“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躲着我啊”御剑有点委屈 随意眼中闪过一丝歉疚,。但很快不见了,还是那副平静的样子。但是御剑还是捕捉到了。“师兄,你多想了。” “哦,有事一定要告诉我。闷久了对身体不好。”御剑拍拍随意的肩膀关切道。随意笑着点了点头。 “意”见御剑欲言又止,随意感觉到不是什么好事。 “三天后我就要出谷了。”随意身性不可查的微颤。 “是吗,什么时候回来。” “不清楚,可能不会回来。”御剑看了一眼随意。你会在乎吗? 心里很难受,但面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淡定的看着御剑,但是御剑不蛋定,看着随意的样子,有点受伤。真的不在乎。 “只是分别,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像是安慰到,但到底安慰了谁呢。 听了随意的话,御剑知道现在还不是让他知道的时候,他会等,等到小家伙长大。邪邪的一笑,“意,快要分开了,这几天就好好陪我吧” “嗯”随意很快答应了,这让御剑有点意外,随即又变为欣喜。 “我饿了。” “好,我给你弄吃的。”随意看着御剑的背影,在还没有陷进去之前就撤吧。深吸一口气,分开也是好的方法,但在分开前就让我仍性一下吧,然后彻底忘了。 不远处的地方,御剑和随意都没有发现,天玄老人静静的看着一切,看来随意对那小子还是有感觉的,呵呵,小子,我不会告诉你的,让你多受点罪。哈哈哈~厨房里御剑突然感觉到一阵阴风,一只手摸了摸另一只手的手臂,奇怪了,又摇了摇头还是为小家伙弄吃 的要紧,想着随意心里暖暖的,嘴角不自觉的呈现弧度。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随意也天天陪着御剑。转眼就到了分别的时候。 “意,我走了” “我送你”随意平静道。御剑对着随意微笑,两人心领神会。 “少在老头子面前眉来眼去的。”一语惊人,两人顿时都脸红了。 “哎~老头我啊,就不跟你们瞎掺和或了,快走吧”说完转头就走了。 随意与御剑站在谷口。 “你……” “你……”两人同时开口。 “意,你先说吧。” “呵呵,师兄好好保重。” “只有这个吗?” “嗯” 御剑抬起头,像是做了个决定,突然将随意抱起,吻上了他的唇,等随意反应过来,御剑的舌头已经侵入他的口内,御剑霸道的吮吸着,像是要把随意都吞下,他真想吧随意吃进肚子,和他化为一体。 第十二话 随意觉得全身无力,瘫倒在御剑的怀里,手竟然不自觉的勾住了御剑的脖子,因为太过激烈嘴角流出了一丝银丝,随意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可思议的正对上含笑的桃花眼。渐渐染上了丝丝情欲。微风吹拂,衣角飘袂,发丝想缠,场面是那么和谐,没的让人移不开眼。 “唔……”随意发出了一声呻吟,但觉到怀中人快晕了,御剑才不舍的放开,舌头舔了舔随意红肿的嘴唇顺带着银丝,才肯作罢。 随意大口的喘着气,大脑一片空白,心脏狂跳。 “意……对不起,我没有控制我自己,意,我。都是我的错……你太迷人了……不要不理我……我是太爱你了……我一直等你着你。不……不……不。是……我以后不会了……我……”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的御剑,心里害怕随意会嫌弃这样的自己,胡言乱语了,紧紧的抱着随意,生怕他消失再也不理自己。 “咳咳……师兄,你抱的太紧了,我……我喘不过气了。”好不容易缓过来的随意,被这一抱又难受了。但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又陌生又熟悉。 身子一颤,随意觉的终于解救了。御剑内心充满了恐惧,但又不敢抱紧随意,手微微颤抖,随意感受到了御剑的恐惧,将头埋在御剑的颈间,御剑真个人一颤。 他竟然不知道对他用情如此之深,既然是两情相悦,那么随意就没有必要在顾及“师兄,我没有怪你”温柔的在颈间响起,“我……” 御剑有紧紧的抱住了随意,他没有怪他,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太好了。好不容易能喘气的随意又被抱紧了。 “痛……” “对不起”御剑有慌忙松开点。 “师兄” “嗯”其实御剑心跳的很快,等了九年,守候了九年,就在今天,播撒的花,终于要开放了。御剑紧张了,就算第一次杀人夜没有那么紧张。 “师兄,我好像喜欢上你了。”虽然知道,但御剑还是禁不住流出了泪水。 “师兄?”许久见他没有反应,随意皱了皱眉,抬起头,却看到师兄泪流满面。随意面带笑意,满眼的柔情,伸出嫩白的小手,轻轻的为御剑擦拭眼泪,御剑抽出一只手,包裹住随意的一只小手,御剑只觉得软软的,凉凉的很舒服,这种感觉直达心底最深处。将随意的手移到嘴边,亲吻着,眼睛炽热的看着随意。 随意被御剑的目光灼到了,还没有张开的小脸上红的能滴出血来。随意急忙抽出手,将御剑的眼睛遮住,不让他看,脸上满是懊恼,居然被调戏了。 御剑扬起嘴角,很享受这一切,随意见了更气愤,张口就咬上御剑的唇,想要惩罚他。御剑更乐了,反过来抢了主动权,将小人儿弄的直喘气。 “真想把你带走。绑在身边”御剑在随意的耳边吹气,弄的小人儿痒痒的。“意,我等着你。”不舍的看着随意,轻轻摸着他的头,随意一直趴在他的怀里,不知道表情。 放下随意,头也不回的走了,他怕一回头就不想走了,强忍着,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御剑走后,随意才抬起头,眼睛红红的,但他没有哭,他知道离别只是暂时的,抬头将眼眶了的泪水憋回去。 “师兄等我。”看着天上的云,渐渐飘走。 第十三话 静谧的竹林中,少年抱着雪貂,仰着头,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眉间一片清宁,净白的小脸上高挺的鼻梁,粉红而又精致的小嘴镶嵌,唯一不足的是美丽的小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一身黑色锦织的宽大黑袍,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着,在微风中轻轻飘起,飘逸而又灵动。若隐若现的精致的锁骨,引人遐想。少年纤细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怀中的雪貂,怀中的小东西眯着眼睛很是享受。 四周竹子环绕,充斥着竹子的清香,安静的只有竹叶轻轻的细语。少年就是随意,而此时御剑已经走了三年,随意依旧过着平淡的生活,只是内心却不想表面那么平静,对于御剑的思念每天侵蚀着自己的心,脑海中都是他的影子,挥之不去。 随意睁开眼睛,漆黑的眼眸深邃,却透出点迷茫,发丝拂过脸庞,整个人显得清丽出尘,但又因为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而显得灵动可爱。一片竹叶飘落,随意伸手,竹叶静静的夹在羊脂般修长的手指尖,看的出神,小白没有了随意的抚摸,抬头看见随意看竹叶出神,不满的在他怀里拱了拱,示意还有它的存在,随意看着小白的样子,笑着抚摸它,小白才满意的眯起眼睛。随意笑意更深了,抬头望向远方。师兄,你现在又在干什么哪。 王府花园中,红衣人拿着木雕,深深的望着它,木雕刻得的是开爱的少年,少年大大的眼睛中堆满笑意,粉红小巧的小嘴呈现小小的弧度,这正是随意的木雕。御剑已经三年没有见到心爱的人了,深入骨髓的思念让他恨不得马上飞回小人儿的身边,但是他不能,他只能每天看着随意的木雕修长美丽的手指在木雕刻得小人儿的脸上轻轻抚摸,想象着轻抚真正的爱人的场面来满足对他的思念之情。 “王爷。”那人如影般的出现,单膝跪地,面上带着诡异的面具,低下头,不敢看站着的人,眼中满是敬畏与诚服。 许久“我知道了,既然他想死,那就让他死吧。”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属下明白。”说完就消失了,就如来时一样。 御剑依旧站在那儿,依旧轻抚着木雕,“意”没有了前面的冷意,有的只是柔情与浓浓的思念。 竹林中,随意放开怀里的小白,小白蹭着随意的腿,使劲的卖着萌,渴望再度回到那个温暖的怀抱。随意拿出了木雕,静静的看着,眼里是温柔的,嘴角呈现好看的弧度,比御剑手中的木雕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倍。伸手重复着御剑的动作,心里暖暖的,也没有注意到脚边的小白。小白见随意都没有理自己,有点沮丧,随即跳上随意的肩头,无力的趴在上面。 “师兄”声音了有着深深的思念。小白有点疑惑的看着他。 随意转身,见天玄老人站在那儿,笑的一脸诡异,不知道站了有多久了。随意不慌不忙的收起了木雕,优雅的走向天玄老人。“可有信。”顿时天玄哀怨了。 “哎,儿大不中留啊。也不关心我老人家。”装出受伤的表情。像是习惯了眼前这一幕,随意并不理会,直接伸出手。老人见没有安慰,只有骨节分明而又修长的手,心里满是挫败。乖乖的交出两封信。随意向着天玄一笑。有点急切的,但看上去还是优雅的拆开御剑的那封信。只见信上一行字“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后面净是慢慢的,重复的一个字——意。 随意觉得很是甜蜜。天玄老人好奇的问“那臭小子到底写了什么啊” “秘密” “小气,我看不就是打情骂俏,可怜我独身一人。”又来了。随意无视老人,让他继续唱独角戏。将御剑的信小心的收好,放进怀里,接着又打开另一封信,这是家人写来保平安的,十三年来从未间断过。 看完信,轻吸一口起。“我们回去吧。”对着入戏的天玄老人说。“啊,哦。我们回去吧,我有点饿了。”自从御剑走后,饭菜都是随意包的,天玄老人不会做饭,真不知道以前他是这么活的,嘴还很刁,贪吃的家伙。“嗯,想吃什么。”“鸡,嗯,宫保鸡丁,醉鸡,炒鸡丝,百花鸡,还有还有叫花鸡。”…… 一老一少还有一只雪貂缓缓的走在幽静的小道上,不时传来爽朗的笑声。 第十四话 光阴飞逝,转眼又过三年,而随意已经是将要成年(在这个世界,16岁成年,因此御剑离开承担他的责任。)。他静静的躺在小床上,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目光停在了门口。记得第一次见到御剑的时候,一身红衣,桃花眼一勾,嘴角是自信的笑容,风情无限。是啊,他是那么骄傲迷人的人,自信是有内心发出的,骨子里透出的傲气,仿佛在他面前一切都是蝼蚁。什么时候,究竟是什么时候,那高傲的师兄,在自己面前竟然有了本不属于他的东西——卑微。而我竟没有发现,太过于沉溺在自己的世界,而对周围视而不见,他不知道师兄在背后有多少次伤心黯然过,多少次想要表达他的情感,他只是自私的,不想在受到伤害,却无意中给了另一个人伤害。即使前世的那个他,也不曾如此,有他若此带自己,是何德何能啊。 自己身体不好,生病时也都是师兄在照顾自己,他总是小心翼翼,温柔的,怕我难过。有时生病很严重,他会一直在床头照顾自己,盖被子,擦汗,递水……很小的事情,却让人很温暖,想到这儿,随意笑了,眼前仿佛出现御剑焦急的样子,还有温柔的样子。师兄真的是很完美的人啊。有点自卑,是啊,该自卑人是我,偶不是师兄。他不会自以为是的人为自己是世上最好的,世界会为他而转。他也只是渺小的一个人。有点酸涩,深深的感到无力。我有什么号的,会不会师兄也会向那个男人一样,不要自己。 这里是古代,古人不都是很在乎别人的眼光,很在乎礼仪的吗,男子在一起不是违背了理,应该是不被允许的吧。那师兄呐?是不是到最后会经不住世人的言辞,而放弃自己哪?随意深吸一口气,不敢再想下去,心里很是烦躁。 随意干脆下床,动作有点过猛,不小心将木雕掉到了床下。随意连忙去捡,心却在颤抖。师兄,师兄…… 几乎是整个人钻到了床底下,才将木雕捡起,紧紧的抱在怀里,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退出去。衣角被什么卡住了,随意没有在意的将衣服一扯。 “趴”的一声,掉出来一幅画。有机关。随意将木雕收进怀里,好奇的拿起那幅画,轻轻的将其打开。画上是个人,确切的来说是一个在沐浴的男人,随意觉得那个男人有点眼熟。仔细一看竟然是父亲,那个遥远记忆中的人。旁边还有题诗“雪里已知春信至,寒梅点缀琼枝腻,香脸半开娇旖旎,当庭际,玉人浴出新妆洗,造化可能偏有意,故教明月珑珑地,共赏金尊沈绿蚁。莫辞醉,此花不与群花比”(选自李清照渔家傲) 落款是萧郑玄。这个人竟然用这样的诗句来形容一个男人,这个人好像是老人另一个徒弟吧,为什么要收藏这么一幅画呢?还放的这么隐秘。随意皱着眉头,好像师兄也是姓萧的。想到御剑心里又是甜蜜又是忧愁,师兄会忘了我嘛吗,已经有六年没有见了。 这样想着,也就不在追究这幅画了。将画收好,放回原来的安格,这个应该是以前那个萧郑玄住的地方吧。摇了摇头,刚站起来,就有一团白球往怀里钻。随意接住小白,双手放在它的两只前脚下,与其说是捧起,不如说是架起小白,小白没有进入预料的怀抱,有点委屈的看着随意,水汪汪的眼睛盯着随意,开爱极了,长长的尾巴摇啊摇,前脚不是的晃啊晃,像是求抱。 随意看着小白的样子,没有忍住笑了出来,看着随意笑了,更加沮丧了,耷拉着脑袋,双脚也停止了晃动,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很是颓废。随意不忍心,将它抱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它那柔软的毛。 “小白,你可愿跟我一同出谷?”看着小白,四目相对,小白看着随意有些疑惑,但听到一起走,立刻高兴的乱摇尾巴,还用舌头舔舔随意的手,示意自己很乐意,这一举动吧随意逗乐了,相伴多年,心里很是不舍。 “小娃娃”老人的声音响起。随意循声望去,老人脸上也是不舍,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娃儿啊,今后就要离开了,当然不舍。 “小娃娃,走之前在给我做一顿饭吧”听到这儿,随意满头黑线,感情水舍不得吃的啊。 “你走之后就没有人为我做饭了”语气中有着落寞,随意也难过了,因为太寂寞了所以才会将他带进谷中,虽然老人有点老油条,但他是个好人。 “好,今天吃全鸡宴。”随意爽快的答应了,老人是他的亲人,从小在他的养育中成长,教会了他很多很多。 餐桌上,两人很默契的没有将分离的事情,开心的吃着美食,老人不时的逗逗小白,两人呢相互的夹菜,场面很温馨,其乐融融。 小家伙就要下山了啊……一抹红色在夜色中是那么鲜艳。 第十五话 破旧的寺庙了,一簇火燃烧着,跳动的火舌照亮了随意的脸,漆黑的眼眸看着火,倒映着火的影像,小白乖巧的在随意盘着的膝盖上抱着尾巴打盹。外面漆黑,还下着大雨,寺庙了的大佛显得有些狰狞,整个氛围有些恐怖。 “该死的鬼天气”打破了寺内的气氛。门外走进来一伙人,讲话的是一个大汉,虎背熊腰的,手中拿着大斧。 “庙里原来有人啊”一个白衣青年,面容俊秀,因为雨的缘故,碎发黏在脸上,脖子上,衣服上都是泥渍,样子有些狼狈。青年随即向随意走来,“这位小兄弟,能否让我们暂住一宿。” 随意抬起头,温凌云看着那双眼睛,不经一怔,纯洁而又冷漠,一是呆住了。随意打量了眼前的人,看了看身后的那些人,一个大汉,还有个青衣男子,虽然有些狼狈但并不在意,面无表情,是个冰山。随意暗想,还有个红衣少女。不知道师兄是不是还是对红衣情有独钟。少女的衣服被淋湿了,贴在身上显出了玲珑的身段,引人犯罪,脸上有些懊恼,更衬得她可爱。可惜一个是冰山,一个是莽夫没有人欣赏。随意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继续看着眼前的人,见眼前的人竟然一副痴呆状,皱了皱好看的眉头。“咳”提醒眼前人。 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有些懊恼竟然看男人看呆了。“这位兄台,在下失礼了,还请见谅。” “这里并不是我的私有领地,各位请便。”天籁般的声音响起,待这疏离的语气。说完便不再搭理他们。温凌云见随意不再理他们,也就回去了,与其他人在另一处生火休息。 用内力烘干衣服,围坐在火堆旁,一边吃着食物,一边打量着随意,少年一身黑衣,水汪汪的眼睛如璀璨的星星,偏瘦的身子惹人想要好好的捧在手心宝贝着。随意也不在意他们,摸摸小白,小白拱了拱有舒服的睡觉。 “好可爱的小东西啊”红衣少女惊叹道,不顾别人,冲到随意身边,想要抱小白,睡梦中的小白被红鸾惊醒,看着眼前的少女,眼睛仿佛能冒出爱心。本能的打了个寒颤,一个劲儿的往随意怀里钻。随意轻轻的安抚着小白,一边冷冷的看着红鸾。 红鸾被随意的眼神吓到了,不敢再往前。好可怕,明明应该是可爱的人。温凌云见状,急忙上前道歉,拉着红鸾回去。红鸾嘟着樱桃小嘴,但也不敢多说什么,怕真的把温凌云弄恼了。 青羽有些好奇的看着随意,这么个人一个人外出,家人不怕他遇险吗。饶有兴趣的多看了几眼。 “天啊,这么个小娃也敢独自出门,不怕被拐吗。”鲁生沉不住气的叫出来。他本就是心直口快的人。“是啊,是啊,小鬼你几岁了。”红鸾也跟着瞎惨祸,前面在小鬼那儿吃瘪,心里不爽。温凌云看了红鸾一眼,便对随意拱拱手“小兄弟莫见怪,红儿无意冒犯。 ”无妨。“依旧是风轻云淡的。 ”在下温凌云“他当然不会放过机会,又指着少女”这位是红鸾“ ”青羽“不等温凌云介绍,冷漠的声音便响起。凌云有些疑惑的看着青羽。”俺是鲁生,俺就是一粗人,如果有得罪兄弟的,请兄弟不要生气啊。“鲁生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憨憨的。 ”随意“随意的话刚说完,大伙愣了。然后鲁生气愤的站了起来,”你这人咋这样呢,看不起我们吗。“随意有点不解的看着气愤的人,随即恍然,”名字随意“ ”你,你想打架是吧。“鲁生更气了,红鸾直直看着他,美丽的脸庞因为气愤而红红的,青羽没有表现出来,但眼神更冷了。凌云脸色也不好看。 随意叹了口气,”我叫随意“说完便再也不看他们。鲁生有些不好意思,”对不住了啊,我还以为……“悻悻的坐下咬着干粮,”哪有人会叫这样的名字啊,肯定是没有父母爱的“红鸾小声的说。随意听见了,但他并不理会。 ”红儿。“凌云训斥了一声。红鸾很是委屈。青羽也冷冷的盯了红鸾一眼。吓得红鸾一动都不敢动。凌云看向随意,竟然有怜爱。青羽看向随意也不在那么冷了。随意也不解释,他可什么都没有说。 一夜无话,只有雨一直下个不停。 第十六话 小小的竹屋,如果在随意就会惊呼,这不是和雨谷中他住的住屋一模一样吗。一红衣人慵懒的侧躺在床上,将手中的信轻轻一握,信纸变化为粉末。意啊,出谷了竟然不找我,真是越来越调皮了,看我怎么罚你。御剑满脸的溺宠,微笑的脸庞充满了邪魅。 第二天,雨停了,太阳露出了灿烂的脸。随意让小白待在包中,毕竟雪貂是很稀有的,随意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他还想在回家之前好好逛逛这个世界,正是如此他才提前出谷,连师兄都没有说,他也不怕老人告密,就算知道他出谷了,也不知道他在哪儿所以随意并不担心。刚想走,便被叫住了。“随意兄,你是要往哪儿去啊” “叫我随意就好,我也叫你凌云。”随意觉得加了个兄字很别扭,“随便走走,我也不知道去哪儿。”随意并不隐瞒。凌云两眼闪过一丝光芒“如若随意不嫌弃,就与我们一同走吧,我们正准备去武林大会。” 武林大会?师兄是说过武林大会,五年一次,貌似有点意思。“好啊”随意爽快的答应了。见随意同意了,凌云内心喜悦。 凌云跟其他人说了一下,于是一伙人就上路了。 青山重叠,满目绿色。随意等人骑着马走在小路上,为什么不走官道嘞,当然是小路快啊,而且小路上人少,环境好啊,可以当作是出游,看看风景,散散心,反正他们都不敢时间。 “凌云哥哥,我饿了。” 红鸾可怜兮兮的看着温凌云,温凌云看了看天,便询问大家“就在此地休息如何。”没有异议。随意下马,找了个树荫靠着,小白迫不及待的想出来,随意也觉得小白闷坏了,放出小白,小白兴奋的爬上随意的肩,绕着随意的脖子转了好几圈,随意无奈的将不安分的小家伙拎下来,抱在怀里,拿出糕点,小白高兴的结果,享受着。 见随意一个人靠在树上,拿着水壶从容的走过来,脸上带着一贯的微笑,对少女的吸引力很大,比如说在场的那位,毫不掩饰自己的爱慕,盯着他看。像是习惯了,温凌云没有在意,还是直接向随意走来。 “喝水吗?” 随意也不矫情,接过水壶便喝了起来。随意仰着头喝水,并不急,温凌云看着喝水的随意,翘起好看的下巴,白皙的脸庞,微微透点粉红,精巧的耳朵,碎发在耳边飘动,温凌云的目光顺着下巴往下,嫩白的脖子上突出的部分随着咽水动作有规律的滑动,温凌云像着魔般的看着。随意感觉到那目光,有点不爽。停下喝水。 “怎么啦。”怀里的小白一脸警戒的盯着他。 “没什么”温凌云有点囧。 随意也不喝水了,将壶还给他。一时两人不知道说什么了 “那个,能跟我说说武林大会的事吗。”随意觉得两人有点尴尬。 “嗯?哦……那个群英会是五年一届。”温凌云开始认真的说起武林大会的时期。“上一届的武林盟主是风云堡老堡主,今年已经60了,风堡主借此次群英会召开时,将举行风堡主的60大寿。” “风云堡风堡主是为德高望重的前辈,当年魔教肆虐,乱杀无辜,弄的江湖乌烟瘴气。风堡主毅然站出,不顾危险带领风云堡抵抗魔教。而后江湖个帮派已风云堡马首是瞻,齐心协力将魔教产出,为江湖带来平静。”温凌云一脸的钦佩。想来是哪风堡主的粉丝,随意想着。 随意也听师兄说过,25年前的一些事情,虽然魔教危害江湖,但江湖个帮派也有了共同的意识,危难时不会袖手旁观,当然其中夹杂着很多利益成分,毕竟没有好处,谁会来管别人,平静,随意并不这么人认为,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纷争,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当然,风堡主风诚穆也的确值得人敬重,为人很讲义气,广交群雄,在江湖中很有威信。他有二子一女,大小姐凤卿尘,头顶着江湖第一美女的称号,温柔贤淑,又会武功,且很聪明,为人又和善,最重要的是有风云堡这个靠山,理所当然的成为很多年轻人心中的女神。 二公子风寰宇,二公子与其父长大最像,性格也是最相近的,英俊的外貌,爽朗的性格,又是新一代中的佼佼者,是无数女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啊。 三公子凤寰流则可以说是异类,长的比女人还要美,即使是女人也会嫉妒。生性风流,常出入风流场所,在百花丛中留连,偏偏还有那么多的女性对他情有独钟啊,当然对他来说是来者不拒的。而且据说以前的三公子并不是这样的,生了场病后,没有了武功,整个人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第十七话 温凌云继续跟随意讲着关于群英会的事,而尔讲些趣事,随意认真的听着着,他发现眼前这人口才挺好的,不过师兄跟自己讲时更有趣些。哎,又想他了。 红鸾很不爽,凭什么要凌云哥哥来陪那个小鬼啊。她完全忘了是温凌云自己要去找随意的。红鸾喜欢温凌云,大家是知道的,当然这里面也包括温凌云,但对他来说,红鸾只是妹妹一般的存在。红鸾有些吃醋,都是这个人。她没有想到如果没有随意还是会有另一个人的。 狠狠的咬着手中的干粮,死死的盯着随意,心里把他骂了个透。终于忍不住了,起身向温凌云跑来,“凌云哥哥,凌云哥哥。” 温凌云看着红鸾跑来,“别那么急。跑慢点,当心脚下。” 红鸾心里急,没有注意到脚下的树枝,当即被绊到了,但她并不不觉得是坏事,凌云哥哥是最疼自己的。事实也是如此,红鸾没有倒在硬邦邦的地上之前,温凌云已经接住她,距离并不是很远,但随意还是能感觉到温凌云的轻功很厉害。 红鸾在被扶起的那瞬间得意的向随意看了一眼,这让随意抽了抽嘴角,有必要吗。当然这些温凌云没有看见。有点担忧的看着红鸾,“红儿有没有受伤啊。” 红鸾泪汪汪的看着温凌云,“凌云哥哥,我的脚好疼啊。”眼泪马上要掉下来却又真真切切的还在眼眶里,真是高境界啊。这个女的也不是那么笨。 温凌云扶着红鸾,转身对随意到“随意,不好意思,下次再于与你说。”随意点点头。温凌云扶着红鸾回原来她坐的地方,红鸾面带红潮,靠着温凌云,恨不得整个人都赖在他身上。 “坐会儿吧” “嗯”红鸾甜蜜的应着。温凌云为她揉揉脚,红鸾则痴迷的看着她。 “以后不许这样了”无力的斥责。“还好不严重” “嗯”红鸾脸红红的,胡乱的点头,并没有听进去。 “刚才要说什么”温凌云没有等到答复,抬起头看见她这红着脸发呆。 “丫头,在想什么呐。”温凌云无奈的轻敲了她的头,红鸾一怔,脸瞬间又变回委屈的样子“凌云哥哥……” “说吧,什么事儿” “我……我……”还能有什么事儿啊,就是看不惯你对别人好呗。红鸾一时语塞,眼珠子一转,“凌云哥哥,听说去落霞镇的路上有一帯是土匪强盗的聚集地。” “嗯,只要我们小心一点就行了。红儿怕吗。” “不怕,凌云哥哥一定会保护红儿的。” “当然。” 随意听到可能有土匪强盗,眼睛有一道精光闪过,看来这一路会很有意思啊。轻抚着小白,小白见随意高兴也跟着兴奋,一个劲儿的讨好随意,人的随意发笑,声音不大,但温凌云和青羽还是听到了,望着随意,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莫夫人兴奋的准备着随意的成人式,15年没有见到自己的宝贝儿子了,心里又激动又愧疚,不知道小意意现在这么样了,长高了吧,长胖了没。小时候胖胖的,很可爱。(其实是中毒的后遗症,现在很瘦。)是遍的很活泼呢?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很安静的呢?在外面有没有受到欺负,有没有想家,有没有想娘啊,娘很是想念啊。有没有…… 莫夫人想着想着着竟然落泪了。我可怜的儿啊。 “娘,你怎么哭了。”一旁的莫随言奇怪的问莫夫人,没错,在随意去雨谷的第二年,莫玉清和莫夫人迎来了第二个儿子,名为莫随言。其后5年内再也没有孩子,主要是莫玉清看着娘子生孩子太痛苦,才没有让她生。其实他也是有私心的,怕孩子跟他争宠有了随意后,自己家娘子的注意力都在随意身上。这让他颇为吃味,随然只有一年。 他也是爱着随意的,这孩子从出生就受了那么大的苦,身体也不如普通婴儿那般健康,他有很大的责任,但是那个男人,真的是恨不起来啊。 在随意被送到雨谷后,妻子整日思念,郁抑于心中,长久下去对身体有害,所以决定再要一个孩子,第二年也就有了莫随言,取名字时候因为随意,所以取名为随言。妻子果然大好,笑脸越来越多,还把没能给随意的爱,也加注在随言的身上。 他当然不敢再要第三个孩子,因此5年内没有出,为什么是5年呐,因为他的夫人偷偷瞒着他,怀上了。莫玉清有喜有忧啊,生下了第三子,莫随明,好吧他承认名字取得不咋地。此后坚决不让夫人再生了。莫夫人不想让夫君生气,也就没有再提生第四个孩子的事儿,其实她很想再要一个女儿。 莫随言和莫随明都知道自己有一个大哥,但是大哥的身体不好,也很担心,他们都很像见那老师被娘亲提起的大哥。 莫家三兄弟各有特长,随意生性平淡,不爱热闹,但并不说明他不与人交流,只是不善言语,他也会耍小性子,捉弄人,开玩笑等等。 随言虽然是在宠爱中长大的,但他成熟稳重,(主要是莫玉清逼出来的)适合管理家业,因此他已是内定的下一任家主,这事随意识知道的,他也是很赞同的,毕竟他没怎么在家呆过,最重要的是他不喜欢这些,很烦人。 随明则与大哥的冷淡不同,很想当官,自小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有神童的外号。当然他不关心这个。他为什么想当官嘞,因为他觉得勾心斗角很有趣,是个十足的腹黑的主,莫家没有收到摧残的也就是莫玉清。莫夫人还有没在家的随意了。(长老级别的住老家,不在他们现在所在的家,除了大事,像此次随意成年如族谱要长老级别的来主持。就算在,随明也不敢去整啊)最惨烈的还是管家,这让管家觉得很憋屈,他造的是什么孽啊。整个莫家的人对这个三少爷是有喜欢又害怕啊。看起来那么美好,内心却是十足的小恶魔啊。 第十八话 “没事,只是想起你哥了。”莫夫人赶紧擦了擦眼泪,笑着看着随言,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随言的脸,“不知道你哥现在长得什么样了。是不是像小时候那样可爱呢?” “很快就能见到了,娘你别紧张。” “我不紧张。”颤抖的手暴露了她的心情。 “还有好多天呐,现在就这样,父亲会心疼死的。”随言我母亲倒了杯茶,希望母亲的心情能够平复一下。 “嗯,我知道了。”喝了茶,心情不向前面那么紧张了,有点哀怨的道。到底谁是长辈啊。 “咳咳。”莫玉清不悦的打破了这温馨的场景,随言见了莫玉清,识相的准备离开。 “对了。明儿去哪儿了?”莫夫人一天都没有见到自己的三儿子了,觉得很奇怪。 “还能去哪儿,肯定在哪里祸害人。”莫玉清有点不不满莫夫人对自己的无视。 “清,他是你而自己。”莫夫人更不满自己的丈夫对自己儿子的态度。莫玉清歇菜了。 “明儿去看看那个群英会了。”准备走的随言说出了随明的下落,其实是他促成的,小恶魔太缠人了,出去正好清静清静。 场景再现:那是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主人公莫随明,背着抱包裹,小心翼翼的出了门,心里正得意,在家里快闷死了,一个个都这么没有‘情趣’,前两天听说有群英会这样的事情,这样的好事情这么能少了本少爷呐,西西(奸笑中)。运用轻功飞快的飞出了莫家。 随明走后,随言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跟着他,别让他出事了。”对着空气道,刚说完,一道黑影‘唰’的一下就向随明的方向而去,消失在夜色中。随言轻叹一声,总算安静了。其实是他故意放出了群英会的消息,小狐狸肯定会上钩的。随言,嘴角一勾。这才是真真的狐狸…… “可是,明儿还这么小啊。”莫夫人又不淡定了。 “娘,孩儿们总是要长大的。”说完就走了。留下一脸错愕的莫夫人和兴奋的莫老大。 “清,我是不是老了。”莫夫人想从丈夫身上得到安慰,靠在莫玉清的怀里,抬头看着丈夫,可怜的小脸让莫玉清心里痒痒的。 “这么会呢,在我心里你是最美的,最好的。”低下头,吮吸着莫夫人的美嘴。 “婉儿,让我们做些有意义的是吧。”莫夫人的脸瞬间红的个红苹果似的。 “现在是白天,不好吧”把头深深埋进丈夫的怀里。看着羞怯的夫人,莫玉清不想再忍了。这几天一直没有吃到肉的莫玉清难受死了,可肉就摆在眼前,怎能放过。于是他小宇宙爆发了,抱起莫夫人就往房里去。就着啊,就是满屋的春色。 再回到随意的所在地,好不容易等温凌云和红鸾弄好了,大家准备走了。各自上了马,鲁生策马偷偷的靠近随意,“随意兄弟,等下你跟在我身边,万一遇上什么,我还是能够保护你的。” 随意看来一眼鲁生,他是真的当自己是弟弟,憨憨的脸上满是关怀,虽然鲁生的长的不咋地,但是一看就是老实人,直来直往,就像昨夜一样。想起昨夜,随意脸上不禁有了一丝笑意,这个人值得交朋友,不会怕被出卖,不过到时他自己,不要被别人买了还在帮他人数钱呐。 鲁生看到随意笑了,心里也高兴,更加要保护好这个瘦小的可爱的小弟弟。见随意心情不出,大家都跟着开心,当然除了某人。 在他们离开后,一直黑色的蝴蝶翩翩飞舞,转了几圈,向着随意等人的方向飞去。“呵呵。” 当然这些随意并不知道,一如既往的这伙人晃晃悠悠的慢行,但随着随意的心情不错,连带着其他人的心情也不错,当然有一个人不是。 这是一片树林,不用怀疑,但是树林却异常安静,大家都知道氛围不对,都提高了警觉,这一代的可是出了名的贼窝聚集地,(真不知道他们怎么选的这条路)运气好的还是能通过,运气差的就会被洗劫,但这些山贼强盗们似乎还是挺有人性的,一般只要给完钱就可以通过当然有特殊情况,抢抢美女啦,美男也不放过。因此有点姿色的人都不敢走,弄得山贼强盗们很郁闷,最郁闷的是有丑女们也很害怕,当然看到这种场景一般人都很害怕,问题是那些人,抓着山贼们的手不放,一个劲儿的喊着‘不要抓我’。山贼们都无奈了‘大妈,没人要抓你啊。’但是这并不能忽略他们的危险程度,朝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是说没有来剿匪过,但根本没有用,虽然这个世界风调雨顺,并不代表没有吃不起饭的人啊,并不代表没有欺压百姓的人啊。 丛林中,一群人躲着,盯着他们的猎物,不敢出声。等着猎物送上门起。在这群人中,有一个书生样的人,坐在远处,悠闲的品尝着手中的美酒,但仔细一看,此人并不像书生那么柔弱,在匪群中身着白衣,有种有辱斯文的感觉,但是看到他的脸就不会有这种感觉,因为那是一张俊美的脸,带着点邪气,与御剑不同是御剑的邪气带点冷意,而他的却是魅惑,此人正是他们的首领,土匪头子——笑里飞。 随意掏出小白,将它弄醒,小白刚很吃饱正睡得香香的,被弄醒了很不爽,正要发脾气,一看,弄醒自己的正事亲亲主人,连忙狗腿的讨好他。 “该是干活的时候了。”随意对着小白笑着,它怎么觉得有种被算计了的感觉。 “去吧。”咻的一下往前勘察,它和主人是心灵相通的,一定要完成任务。果然,在前面的陷阱被小白一个一个破坏了。 刚开始的第一个陷阱被破坏的时候,藏着的人觉得是巧合,笑里飞挑一挑眉,看着随意。点意思。优雅的口酒,感觉他根本不是土匪一样。别有深意的看着随意,嘴角露出了邪邪的笑意。 随意身边的人也都惊讶,只有随意淡淡的看着,好像不管自己的事情,但眼角含着的笑意透出了他的这是想法。很快温凌云有露出了他一贯的温和的表情,青羽则深深的看了随意一眼,又变回了冰山,红鸾看着小白眼睛都红了,鲁生夸张的吼了出来“好厉害的畜生”然后大家明显看到小白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鲁生又惊讶了“好有人性。”鲁生看着随意,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真厉害啊” 随意被这么突然的一排险些掉下马,力道要这么大吗。重新坐稳,用手揉了揉肩膀,笑着对鲁生说“那是小白厉害” “哈哈哈,兄弟别谦虚了,那还不是你加出来的” 随意只有笑笑了,其实真的跟随意没有多大关系,有也是一点点,他是真的冤枉的啊。 第十九话 当小白吧陷阱全都解决的时候,兴奋的奔回随意的怀抱,一个劲儿的向随意邀功。随意轻轻敲了敲小白的头,从包中拿出小白爱吃的糕点,小白小小的爪子紧紧的抱住糕点,惬意的啃着。随意想把小白放回包中,可已经出来的小白哪里肯,贴在随意的怀里,嘴里叼着糕点,四肢抓着随意的衣服,可怜的看着随意,由于糕点有点重,快掉下来的时候,小白就用一直爪子顶着,眼睛却还是看着随意。 随意无奈的将小家伙抱住,另一只手摸了摸它的毛。大家看着随意一小白的互动,一时竟非常安静。 “妈的,兄弟们一起上。”不知道是哪的混蛋打破了安静的氛围,当一群类似土匪的人冲了出来温凌云等人也反应过来,拿起手中的武器准备作战,只有随意依旧是心不在焉,其实心里有点郁闷,怎么跟小说里的不一样啊,不是会有人喊类似‘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之类的话,然后在进行交谈的吗。不禁有些失望,没错,他很失望,而这种失望很明显的表现在脸上。 在随意失望的同时,他的身边已经开始兵器谈判了,温凌云等四人竟然默契的将随意虎护在中间。 “哈哈,痛快的杀一场吧。”鲁生好久没有这么激动了,自从跟着温凌云,就没有打过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架。拿起大斧,凭着一身蛮力肆意的挥霍,那些土匪意八成被他劈飞。 随意看着,摇摇头,浪费啊。又看向唯一的女性,仗着自己小巧的身段,躲过不断向她砍来的刀剑,伸手在腰间拿出别在那儿的鞭子,‘啪啪’抽的那些人皮开肉绽的,嗷嗷直叫,随意都一点不忍心看了,那女真不简单啊,心真狠啊。 随意有看向青羽,冰山用的是剑,一脸冷意的外加潇洒的挥舞着手中的剑,所到之处都是尸体,靠着不是欺负人吗。 而温凌云也一改往日的温和,一脸杀意,手上又快又狠。随意眼睛中闪过一丝光芒,快的几乎捕捉不住。 远处的笑里飞将手中的酒杯一扔,一个纵身来到了随意的旁边,而随意超高的警觉起到了作用,一首抱着小白另一只手一拍马鞍,向后飞去。 见突然有人偷袭温凌云一惊,在看随意没有是,也就放心了,只是随意的身手让他有点吃惊,不光是温凌云,还有青羽。 “弃马。”温凌云喊道,同时下马来到随意身边,其他人听了也都纷纷聚集到一块儿。 笑里飞一个手势,接着就听到了一阵号声,土匪们全都一愣,看到笑里飞,都跑到他的后面,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随意他们。 “在下笑里飞,知各位如何称呼?”笑里飞邪魅的一笑。 突如其来的套近乎,随意挑了挑眉,就是这个人偷袭自己。 “在下温凌云”温凌云不知何时又换上了衣服温和的样子,仿佛刚才的杀意不是他的一样。 “原来是仁义公子啊,失敬失敬啊。”华师这么说,脸上却带着讽刺。 “只是别人起的称号而已。笑公子客气了。”温凌云并不在意。 “不知小兄弟名讳。”笑里飞满脸写着我对你很感兴趣的看着随意。 随意看着笑里飞拦着自己,“我的名字叫随意。”随意怕又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呵呵,小兄弟真是有趣啊。”随意白了他一眼,你才有趣,你全家都有趣。温凌云趁机将其他人也介绍了一下,鲁生抱拳示意了一下,青羽点点头,红鸾小姐脾气上来了,扭过头哼了一下,惹的温凌云瞪了她一眼,又瘪了下来。对此温凌云只能抱以歉意,笑里飞无所谓的笑笑。 “在下想请各位到家坐坐,不知各位是否赏脸。当然不会为难各位。”笑里飞笑的一脸无害。 随意原本不想理他的,听到他的话,顿时来了兴趣,随意做转头看了看温凌云,虽然他是无所谓,但是毕竟跟别人在一起的,得问别人的意见,显然这群人的头头是眼前的男人。 只见温凌云皱着眉头,在思索。然后又抬头看了看随意,见随意一脸期待的望着自己,心中一动。但是还是问了下大家的意见,随意当然赞同,红鸾有点不赞同,鲁生随便,最奇怪的是青羽居然也赞同,还特别的看了随意一眼,搞得他都有点迷糊。结果就是决定去所谓的贼窝看看。 那边在讨论的同时,另一边也不安静。“头儿为什么要邀请他们,他们杀了咱们好多兄弟。” “头儿可能是想把他们骗回去,然后再人咱们处置。” “是啊,咱们的兄弟不能白死。” “好像头儿对那个小男孩有点意思啊。” “看上去好小。不过受的来头儿的……” …… 一群人唧唧歪歪的,副首领小心翼翼的来到笑里飞的身边“头儿,为什么要请他们去啊。” 笑里飞没有说话,看着那群人,完全想再看猎物,嘴角呈现弧度,有意思。 温凌云站出来。“你们决定好了。”笑里飞见状问道。 “笑公子,那么我们就打搅了。” “好啊,哈哈,请贵客上山。” 于是一伙人就上山了,留下几个人将这个那地方清理了。 第二十话 随意他们跟着转啊转,终于看到了他们的老巢。随意看了一下,和电视里的那些山寨还是差不多的,易守难攻的地形,有高高的寨门,上面有人守着,个个带着兵器。 “头儿回来了。”然后一大群人涌出来。 “头儿”看着他们一个个崇拜的样子,简直跟现代的追星族一样。会不会也有盲目崇拜的啊。 “这些事我请的客人。各位请”他客气的一摆手。然后大家都进去了。随意他们被带到了大厅,正中央一张大的交椅,上面还真有一张虎皮。 “各位请坐。”笑里飞大气的往那虎皮大椅上一座,右脚一提放在了椅子上面,右手搁在右腿上,一脸的邪气。随意等人相互看来看,也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看酒。”几个大汉拿着大坛的酒为他们每人倒了一大碗。 笑里飞举起手中的碗,“为相识而干杯。” 温凌云也举起碗先放在鼻子边嗅了嗅,少时眼睛一亮“好酒,在下先干为敬。”一口气将碗里的酒都喝完。 “哈哈哈,仁义公子好爽。”说完也将酒喝完。 “过奖过奖,笑兄唤我凌云便是。” “哈哈哈,凌云客气了。” 见温凌云喝了,其他人也举起碗。随意只是微微的迷了一口,倒不是就有问题,只是他不会喝酒而已。 看到随意没喝,笑里飞故意刁难道“随意是看不上我这儿的酒。” “不是,只是……”随意语意未尽。 “只是什么?” “只是对酒过敏,而且喝酒伤身。”随意脸不红的说着谎,但后半句是对滴只是有前提。 “哦~过敏?” “过敏就是对某些物质如食物或药物等,境遇如精神、情绪激动或曝露阳光,或物理状况如受冷,所产生的超常的或病理的反应。”随意解释道。 “哦,随意的医术很厉害啊。” “一般一般,久病成医吧。”随意淡淡道。 难怪这么瘦弱,有不得家里喜欢,鲁生和红鸾看向随意的眼神充满了同情。温凌云与青羽可不认为他不得家里喜欢,以稀有的雪貂为宠物,世上能有多少,看见家中必是极其宠爱他的,而他的家不是隐家族就是有很大权势的大家族。带着探究的眼神看着他,带着不易察觉的疼惜。 笑里飞一愣,“呵呵,随意你就喝茶吧。”示意手下为随意倒茶。 “多谢了。”坦然的端起茶杯,品起茶来,不是好茶,而且也没有好的泡茶技术,着让随意舞步怀念在雨谷里喝到的茶。 “诸位是可是前往风云堡,参加群英会。”这是江湖人够知道的,笑里飞会知道也不奇怪。 “正是。” “笑某可否与诸位一同前往,目睹盛会”虽然是询问,但大有赖定你们的意思。 “头儿,万万不可。”副首领不肯了。 “这有何不可,在寨子里呆久了,是该出去活动活动了。” “你想抛弃我们吗。”一脸哀怨的看着他。 “乖啊,我玩完就会回来的。”像哄小孩一样 “那我们怎么办啊”小走丢了的小孩 “我说了会来的”语气就好像怪叔叔那糖诱拐小孩 “几时”不上当 “我觉得玩腻了就回”有点不耐烦了,这小孩…… “万一玩上瘾了呐。”他还是抱有一丝期待的。 “那就”笑里飞盯着他,盯得他全身的寒意。他有不好预感。 “那就有你来坐这把椅子吧。”笑里飞说的就好像‘今天吃过了’似的。 “你怎么能这样啊。”一脸哀怨 “就这样定了”不等他说什么,转过头来了对着温凌云等人说“你们不会嫌弃的吧” “当然”温凌云面上春风,但仔细一看有不少黑线。 “哈哈,就这样了,诸位就在我这儿住几日,待我处理好寨中的事,咱们在一同上路吧。”笑里飞完全不问他们的意见,直接决定了,这回不止温凌云黑线了。他有看向副首领“你来招呼客人。”说完就走了。副首领一脸哭相,不带这样的吧,把人招来却让别人来管。副统领认命的请他们去住处。 随意等人一边跟着副首领走,一边欣赏寨子里的风光,副首领极为认真的为他们解说,完全不怕他们将寨子里的消息透露出去, 一片无垠的田地,男人女人在地上辛勤的劳作,不是有小孩子在田间,路上嬉笑打闹,男人满头大汗,女人温柔的为自家丈夫擦汗,有事递水,孩子太闹了,还会训斥几下,小孩吓得缩起来,女人就会温柔的抚慰孩子,还不忘瞪男人几眼,男人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继续埋头苦干,女人也来帮忙,老人们看着他们干活,一起唠唠嗑,陪陪孩子,这儿俨然一副世外桃源的样子。看的他们都停下脚步。 “外人都说我们这一帯盗匪猖狂,危害百姓”副首领看着眼前的的景象,一脸严肃“那也是为了跟好的生存,这儿的人本来都是老实淳朴的百姓,怕迫于无奈才会落草成寇,这儿是他们的避难之处,也是他们的家。” “副首领。”“副首领。”…… 大家见到副统领都尊敬的叫他,从他们的眼里能看到崇拜,感激。副首领是极有领导才能的人,笑里飞虽然是头儿,但都是副首领在管理。 随意等人有些诧异,他们和那些人没有仇吧,为什么有些人要仇恨的看着他们,恨不得把他们千刀万剐的意思。 “今天死在你们手上的是他们的亲人。”副首领淡淡的道,语气里有悲伤。随意等人恍然大悟。 “是他们自己冲上来的,我们不杀他们,我们就会死。”红鸾嘟着小嘴。副首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我们不会伤害无辜。”语气中含有杀气。 红鸾被征摄住了,温凌云连忙道歉。将红鸾拉往往身后,怕他一生气而动红鸾。 看到温凌云的动作,副首领冷哼一声,“诸位还是快随我去住处吧。”说完头也不会的往前走去,温凌云轻叹。 一伙人跟随着他走了。 来到住所,地方很简陋但已经算不错了,其他人都没有意见,只有红鸾不满意,但她也不敢多说什么。副首领将他们带到就走了。 第二十一话 随意进入房间,将小白放出来,小白连忙在随意的身上蹭啊蹭的,惹得随意轻笑。坐在床上,还好这儿并没有什么异味,干净简洁,随意望向窗外,不是有巡逻的人走动,但并不妨碍随意看风景。 这儿的风景没有什么好看的,不及雨谷的十分之一,而且人也多,时不时的有吵闹声,随意喜欢清静,这儿显然不是随意喜欢的,但是这儿的人又特实在,没有真正意义上身上的争斗,只是小吵小闹而已,人也就轻松了。 随意收回视线,走出门,看到院子里已经有人了,那几个人都在,正喝着茶聊天,见随意出来了,就招呼他过去,随意抱着小白走过去坐下,青羽为他倒了杯茶,随意不客气的喝着,并对青羽点点头,表示谢谢。 “为什么他要跟我们一起走啊。”红鸾不喜欢笑里飞。 “人多热闹吧。”温凌云喝着茶,眼睛里有意思不知名的精光。 “要不我们偷偷走吧” “不可。” “就是,咱们都已经答应那个笑什么飞的了。”鲁生不同意了。 “笑里飞”随意好心的提醒。 “呵呵,反正不能失信就是了。”鲁生露出了他的白牙。 “哼,明明就是他自己说的。” “红儿,是我答应他的,难道叫我失信于人。”温凌云的语气有点硬,“再说你以为是怎么好走的吗?” “这儿的人多,而且我们与他们有仇,想要偷偷走掉十分困难。”青羽也是一脸凝重。 “还不如当初听我的,不来这儿呢。” “这不是来不来的问题,就算不来有些事情也是会发生的。”温凌云放下茶杯,眯起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笑里飞真是脸皮厚啊” “多谢红姑娘夸奖。”笑里飞从门外走进,红鸾听了脸唰的一下红了,然后有白了。 “红儿年幼,还请里飞兄见谅。” 笑里飞只笑不语,径自坐到了随意身边,“随意,这儿可习惯。”随意纳闷了,为什么这家伙老是对自己套近乎啊。 “嗯”随意淡淡的应道,他准备无视这个人,无事献殷勤。 显然笑里飞并不准备放过随意,“还有什么需要尽管提。” “没有了。” “你身体不好,可别委屈自己。” “不会” “你这样可就是为难我了” “没有” …… 进过几轮的对话,笑里飞抽了。随意烦了。旁边的人无视他们,自顾自的。直到有人来报晚膳已经备好了,才散了。 吃饭是放在一起吃的,在随意看来颇有大同的味道。原本热热闹闹的饭桌,在他们来临是变得安静,他们收了不少仇视啊。 “大家继续。”笑里飞的声音响起。渐渐的哄闹声优响起,无视了他们那行人,依旧变回了热闹的场面。划拳的划拳,敬酒的敬酒,还有唱歌的,甚至有起兴跳舞、比武的。 “坐吧。”笑里飞的声音将随意拉回现实,没有尴尬,随意坦然的坐在了笑里飞为他准备的地方。笑里飞笑着看着随意,真像啊。他的思绪拉向了远方。随意看着这个似是看着自己的人,感情是把自己当成别人了,难怪…… 随意摇了摇头,转过头来看着菜,不去管笑里飞。面对一桌的菜,大多都是蔬菜,是他们自己种的吧,毕竟现在天天大鱼大肉对于他们来说负荷还是很大的,人太多了。虽然随意喜欢吃素菜,但这些并不是很清淡,在寨子里的人口味都挺重的,亏的笑里飞吃的下,事实也是,平常的笑里飞都是开小灶的,他的饭食是特别制作的,只是今天的厨师是特意这样的,对随意疑惑人没有什么好脸色,自然不会有好的待遇,只是没有想到他们的头儿会跟他们一起用餐。 随意看看其他人,鲁生似是无所谓,比这难吃的都吃过,其实味道还是挺好的,这是鲁生的想法,随意从他津津有味的表情可以猜出他此事的心理。青羽面无表情的吃着,看不出他的心情,温凌云也优雅的吃起来,就像是品尝美味般。红鸾当然是一脸不愿意,但看温凌云都吃了,她也象征性的吃了几口,或许是饿了,或许是饭菜还算可以,也多吃了几口。 随意又看向眼前的菜,决定吃一点,拿起筷子,夹了看上去有少一点的菜,在饭上面蹭了蹭,再放入口中,在把有油的饭吧开,夹了一口白饭放进嘴里。 笑里飞回过神来,看到随意的动作,觉得他很开爱,明明不想吃的。流露出来真心的笑容,在他的心里是将随意与温凌云等人是划分开的,至少他的眼里很单纯,而其他人多少是有私心的,不管是多少,跟随意在一起不会很累,而且逗弄他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 “饭菜不合心意。”小声的与随意进行交流。 “还好。” 随意觉得自己其实很难养的,挑食,身体又差,是用药调回的,以前用掉的药不是一般人能用的起的,还好雨谷里有的是资源,自己的家族也有钱,如果没有去雨谷,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现在,想到这儿,心里有对天玄老人对了些感激,不知道那个顽皮的老顽童在干吗,是不是又去祸害人了。随意有点乐了。 笑里飞突然看到随意笑了,有点莫名其妙,“你没事吧。” “没事”随意又看看别人,青羽和温凌云也看着自己,“我吃饱了,先回去休息了。”说完也不管别人就走了。留下那些一头雾水的人。 随意并没有回房间,他现在正在思念,师兄,老顽童,父母,好像还有两个没有见过面的弟弟,呵呵,真好不用担心家业的问题了。抱着小白,看着天上的月亮,竟然是这么圆了啊。身形有些孤单。 远处的御剑险些要冲过去,将随意抱在怀里,他不喜欢看着随意这样子,他会心疼。意……心中已经将这个名字念了千百遍。 现在还不是时候,御剑克制着自己的冲动。但很快就可以了,我在落霞镇等着你,意,我的意。深深的看来一眼随意,转头消失在月色中,没有惊动任何人。 第二十二话 “你怎么在这儿。”笑里飞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也不想再看随意孤单的身影,总会让他想起另一个人也总是一个人静静的看着月亮,好像那个人随时会消失一样。让他很不安。 随意一惊,转过头看到笑里飞正站在身后不远处,手上拿着什么。 “月亮挺漂亮的。” 笑里飞看了一眼月亮,圆圆的,要是那个人和我一起看多好啊。自嘲的笑了笑,带着悲伤,随意看着月亮,没有看到此时笑里飞的表情。 “给你的”将手中的东西递给随意。 随意看着他有些吃惊,“你晚饭没有吃多少吧。别饿着。”对随意真诚的一笑,随意一愣,接过他递过来的东西,小白自觉的跑到他的肩上,随意也开始吃了。 “你和他真像。虽然外貌不像,但身上总是淡淡的药香味,让人很舒服。”笑里飞没有看随意,随意边吃边看着他。 “你不好奇吗。”笑里飞又转过来,看着随意。 “我为什么要好奇。”随意奇怪的看着他。 笑里飞一愣,随即又一笑,“真的很像啊,都是这么冷淡,他就像遗落在凡间的仙人,一尘不染。素手救尽天下,是敢跟阎王要人的人。”笑里飞一脸自豪。随意白了他一眼,又不是你。 “尽管他的人很温柔,和蔼,但我知道,与其说他将天下人都放在心上,不如说什么都不放在心上,清心寡欲,最冷淡的也是他,最残忍的也是他。” “你知道吗,”他看着随意,“我就是因为他的温和安心感才会缠上他的。也是被他的冷清而伤。痛并快乐着”一脸神伤。 “那你后悔吗。”随意啃着,清晰的将字吐出。 “不,我永不后悔。”他的眼里充满了坚定。 “那就是了,”随意想到了御剑,他也是缠着自己的,那他也是痛并快乐着的吗。 “在他还没有喜欢的人之前,你不是还有机会。” 他真大眼睛,随意继续说“被拒绝了又怎样,你就不爱他了。” “不,我永远也不会不爱他,他就是我的命。”他歇斯底里的叫着,双手紧紧的放在心口。 命吗,随意的手一怔,此刻在他的脑中全是御剑的影子,原来,原来…… “那你放弃了。”随意突然用咄咄逼人的眼光看着他。 “不……”他痛苦的摇头,“还是你心底胆怯了”随意一步上前,他后退,一脸惊愕。“你怕被再次伤害,你怕他从此再也不理你。你不试过你怎么知道成不成。”随意一步步逼近他,气势越来越大,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一步步后退,知道靠到了一棵树上。 随意以一种高高在上的目光看在他,带着些许鄙夷“你就是个懦夫。” 懦夫、懦夫……这两个字一直在他的脑子里徘徊,随意没有在看他,后退,吃着东西,还喂喂小白。 我是懦夫吗,不、不。我只是不想在失去他,跟他们去群英会也只是为了能远远看着他……他一怔,为什么只能看着,为什么不能接近,我怎么了越活越窝囊了,十年前的惊鸿一瞥,我的心就全在他的身上,后来又救了我一命,从他救我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我们两要纠缠一生。 笑里飞渐渐露出幸福的笑容,想起他的习惯,想起他对自己的隐忍状,想起他不爱吃甜食……一切的一切,原来他对自己和别人是不同的,他自己也没有发现吗?真是可爱啊,这样的你,怎能让我不爱。笑里飞看着月下的人,没想到到头来竟然让一个小鬼来提醒自己。 笑里飞仔细的看着他,他和他是那么的不同,随意是穿着黑衣的,而他只穿白衣,他不会用那种语气来说话,从来是不冷不热的。他从来不喜欢与人亲近。呵呵,当初怎么会觉得他们两个像的,一个偏向可爱型,只是随意老板这一张脸。他就如仙般的天人之资,他的脸成现在在眼前,心里强烈的声音响起‘我要见他’‘我要见他’。笑里飞扬起标志性的邪笑,你逃不了了,你只能是我的,无轩。 随意将手中的东西解决了,回头看到笑里飞又恢复了,轻轻一笑,转身离开了。笑里飞看着离开的人,心里满是感激,自然的坐在了地上,靠着树干,看着天上的圆月。 “你决定好了。”副首领突然走了出来。 “我还以为你不会出来呐,小五,偷听别人说话是不对的哦。” “切,用的着偷听吗,那么大声。”副首领撇开头。 “呵呵,真好看啊,今晚的月亮。”笑里飞专注的看着月亮。他没有看到副首领专注的看着他。 “你不会在回来了?”小心的问着,即使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是啊”声音中满是落寞,只是一瞬间,脸上又出现了以往的神色,埋怨道“你到时走的轻松啊,留下那么大一个摊子给我。不过,算了,谁叫你是我的兄弟来着。” “好兄弟。”笑里飞真诚的看着他。 “我先走了,你也早点休息。”副首领快速走了,有些慌张,他怕在看就要说出来了,那个隐藏着的,永远不想被他知道的秘密。 笑里飞看着走的慌张的副首领,心里觉得有点奇怪,但马上被要见到那个人的喜悦心情给冲淡了。 …… 这边和笑里飞的好心情一比,莫随明可就没有那么好过了,身边坐了一个没有表情,冰冷冰冷的人,随明不看他,躺着睡觉不理他。 影坐在火堆边,火堆中的火噼里啪啦的响,火光照着他的面具,显得有些狰狞,亦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转过头,看着随明,将外衣脱下盖在他身上,他知道随明没有睡。影就是随言派来保护随明的,本来都是隐者的,今天随明遇到危险不得已就现身了。 影警惕的注意着四周的动静,在野外要格外注意。 第二十三话 随明很懊恼,那死人一样的,一点都没有趣。不论随明用什么方法,装可爱,随明自以为自己的魅力还行,只要自己一用那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对方,对方就会心软,有谁会受得了那种攻势,那个家伙就不吃这一套。 于是他就换攻略,命令式,好歹他也是莫家的三少爷,用身份来压他,是挺好用的,但是他还是冷冷的,对自己爱理不理的,真是可恶。三少爷完全不感激他救了自己的事情。 三少爷离开了家后,来到了一个小镇,三少爷好奇的东看看西瞧瞧,殊不知被有心人给盯上了。 随明看着糖葫芦纠结了,看着其他小孩子吵着要吃糖葫芦,心里对他们很鄙夷,好歹他以后是要当大官的人,怎么能像一般的小孩子那样呐,哼了一声,转头走了,走了没有几步。看到他们吃的津津有味,脚步就迈不吃去了,咬咬嘴唇,有回头看那有大又红的糖葫芦,心里告诫就一次,真的就一次,快跑过去买了两串,乐呵呵的吃了。 随明吃着糖葫芦走啊走,就走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刚想往回走,就看到原来的路上有两个人,一个瘦子,一个胖子,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们很丑,随明只能用五官没有一样能看的,还一脸猥琐,害的随明都不太有心情吃糖葫芦了。 “小弟弟,要不要跟哥哥们一起玩玩啊。”胖子一脸‘亲切’ 差点让随明脸口里的糖葫芦都咽不要下去了。“叔叔,我娘说过不要和陌生人说话。”说完急忙将口捂住,一脸焦急。 “叔叔,哈哈哈”瘦子对着胖子大笑。 胖子狠狠的瞪了瘦子一眼。有转过来,依旧是‘亲切’“叔叔就叔叔吧。小弟弟,你都叫我叔叔了,不是陌生人。”随明眼睛一转,这个胖子比那个瘦子中用多了。 “真的”小心翼翼的开口,带着点害怕。 “真的真的。”上钩了上钩,细皮嫩肉的,能买不少价钱,胖子都能想到拿钱进自己的口袋了。 “跟叔叔回家,你爹娘都在等你了,托我们叫你。” “你们人是我的爹娘?”小样,我爹娘是你们能认识的吗。 “那是,那是,我们很熟的。”瘦子急忙说。 “我不要跟你说话。”随明一翘嘴。 “为什么啊。”瘦子和胖子都奇怪了 “因为你没有胖叔叔好看。”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说谎的,因为我是特意的。 “你,就胖子那样哪有我好看。”瘦子不服气了。 “才不是嘞,胖叔叔肯定有好多漂亮女人追,你不服气了。”瘦子气急败坏,想要打随明,“臭小子,谁说的,那些女的都是老子玩不要的。”随明都到胖子后面。 “什么?你有种再说一遍。”胖子气的肉都跟着抖动起来。 “哼,说有怎样,翠花喜欢的是我,她是我的人。”瘦子得意了 “靠,你小在找打是不是。” “翠花是谁啊。”随明好奇的问,“是瘦子的相好吗。”一脸好奇外加天真。 “相好?你居然给老子戴绿帽子。”胖子脸由红变黑,在由黑变绿。 瘦子一听坏了“不是的,胖子……”瘦子想要解释。 随明哪里肯,还是一脸天真“胖子叔叔,如果你带绿帽子肯定很好看。” “瘦子,我草你老母。” 瘦子原本并不想和胖子有冲突的,听见胖子说的脏话“死胖子,谁也不能侮辱我的母亲。自己没有能耐,管不住自己的妻子,我看你不行了吧,难怪她红杏出墙。”看不出瘦子还是个孝子啊。 “胖子叔叔,什么事不行啊。你真的不行了吗。”随明继续。胖子气的全身发抖。狠狠的盯着瘦子。 “怎么可能,老子一夜七,八次。”胖子辩解着 “得了吧,就你那小玩意儿。”瘦子一脸轻蔑。“指不定你那儿子还不是你亲生的呐,帮着别人养儿子,哈哈哈。” 胖子忍无可忍了,扑上去殴打瘦子,瘦子也不甘示弱,顿时两人就扭打在一起了。 随明乐呵呵的看着,还咬咬糖葫芦,漂亮的一转身走了。 瘦子哪里打得过胖子,没几下就趴下了,看着随明走了,连忙叫起来“那小子跑了。他跑了,怎么的钱跑了。” “什么。”胖子大叫,连忙起来,动作与他的身材完全不协调。随明一惊,手上的糖葫芦掉在了地上,看着在地上的糖葫芦,倍感可惜,但他不能去想什么了,撒开腿急忙逃跑。 虽然随明够机灵,但已经完了,就在他看那糖葫芦的那段时间里,胖子奇迹般的来到他的身边,一把将想要逃跑的随明拎起来,随明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吃糖葫芦了。 瘦子来到胖子身边“胖子,这小子太狡猾了。差点就上当了。”随明翻白眼,什么叫差点。 随明的袖子里突然伸出一根针,戳了胖子一下,胖子吃痛的收回手,随明掉在了地上,小屁屁差点开花。瘦子连忙去抓,随明那可让他得逞,忍痛快速一闪,胖子捂住流血的手,一脸狰狞,“臭小子”也加入了瘦子的行动中。 随明学过一点武功,但完全不上心,再加上随明只有8岁,虽然小身板很灵活,但力气有限,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了,心里也很着急,难倒真的要被捉。虽然很急,但这就是现实,不可能突然变厉害。后悔没什么没有好好练武,以后一定要加倍,不十倍努力,成为数一数二的高手。 就在随明要绝望的时候,一黑衣男子从天而降,一腿便将那两人渣踢开很远,两人嘴角还流出了血,随明看着那背影,帅。惹的随明的心扑扑的跳。 “滚。”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响起,胖子和瘦子挣扎着站起来,连滚带爬的逃走了。黑衣人想要离开,随明连忙抓住他的衣服。 “恩公,你要去哪儿。”影皱皱眉头,转过来看着随明水汪汪的眼睛,写满了期待。他的心里一动。 随明见他转过来,一脸期待,英雄长什么样子,结果带着面具,有点点失望, 为什么会有那表情,失望吗。影也不知道为什么再也随明的心情。 第二十四话 影甩开他的手,后退一步,单膝跪地“三少爷。”声音依旧是冰冷的。随明瞬间明白他是二哥派来的,早知道二哥有一批暗卫,没想到就在自己的面前。 所谓的暗卫是培养的死士,没有感情,只效忠于自己的主人。从小接受严格,并且可以说是残忍的训练。 好个二哥,算计我,你等着。随明阴阴的笑着,影连忙低下头,早知道三少爷的大名,他的事迹,还是不要招惹他为好,老老实实的吧。远在莫家的随言打了个喷嚏,他吸吸鼻子,受凉了吧,心里想着,完全不知道有人想要算计他。 “你叫什么名字”虽然讨厌被算计,但对眼前的人是充满好奇的,他很想看看面具下面是什么样子。 “影”简洁的回答。 “你一直跟着我。” “是” “那以后就不要隐藏了。” “是” “你起来吧”影了站起来,安静的站着。随明撇撇嘴,真是冷啊,我一定要你改变还要你给我看你的脸。影是吧,你准备好接本少爷的招了吗。像看猎物般地看着他。影依旧站着,一言不发。 “我饿了。走吧。”随明和影一起来到街上,找了一个看起来好一点的酒楼。 酒楼里很多人,有很多人人是去参加群英会的,随明和影运气好找到了个位子,随明坐下,看影还站着,便叫影坐下。 影想了想就坐下了,小二走了过去来“客观要点什么。”一脸谄笑。 “把店里招牌的拿上来。”随明装逼的说。 “好嘞,客观请稍等。” “这届群英会上来的都是大人物啊。”路人甲 “那是,风堡主的60大寿,谁能不给面子啊。”路人乙 “当年风堡主凭一己之力将魔教产出,江湖人手称快啊”路人丙 “是啊,当年魔教害了多少人啊。”路人甲 …… 随明津津有味的听着江湖上的事情,一边观察着影,但是他有点泄气,因为影不为所动,坐在位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影,喝水吧。”随明递了杯水给他,“一定要喝啊,这可是本少爷亲自倒得。”颇有你不喝,我就缠着你的意思。 影无奈的结果水,眼睛一撇,看到随明瞪着大大的眼睛,一脸期待。影眼角划过一丝笑意,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总之心情莫名的很好,影缓缓的将手放在面具上,随明跟着他的动作而动,影的手在面具上停着,就在随明要是去耐心的时候,手动了,缓缓的将面具往上移动,随明尽然紧张了,影扣当刚好,不高不低,将嘴露出,然后喝水,随明头一垂,失望啊,好想看他的样子,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想看他的样子。 看着随明失望又不失可爱的样子,嘴角都呈现笑意。当意识到自己笑了,影一怔,连忙恢复了原来的没有表情。心里也有点纳闷。 随明暗暗打气,总能看到你的脸长什么样子。心里打着小九九。两人静默着直到两人都吃好,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随明不顾影的劝阻,在傍晚的时候还要赶路,是的随明是故意的,结果就是在这山里,两人露宿野外。 在影帮自己盖上他的外衣的时候,随明心里有一阵波动,其实他很细心的,很暖和,还有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很好闻,很可靠,伴随着这样的心情随明进入了睡眠。 …… 随意并没有回房间,他在寨子里闲逛,微风习习,他觉得头脑清明,他来到的水边,水面被谁吹起阵阵的水波,将倒影在水中的月亮搅乱,随明拿出了御剑送给自己的萧,眼前仿佛出现御剑制作这支萧场景,眼神专注,手上动作流利。师兄很有天赋。 萧上面刻着的图案是独一无二的,这支萧亦是独一无二的,小白趴在随意鉴赏,看着随意专注的样子,它没有打扰,好奇的看了看萧,又看了看随意,用爪子抓了抓头。 随意轻轻抚摸着萧,眼神柔和,他缓缓拿起它,放在唇边吹起曲子,曲子里有寂寞,曲子里有思念。 箫声在山上回荡,笑里飞坐在树下,静静聆听。副首领站在月下,嘴角苦笑。青羽望着声音的方向发呆,温凌云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悠长柔和的声音伴随着许多人一同进入梦乡。 第二天,他们就离开了寨子,因为笑里飞很急,从而导致他们没有了优哉游哉的赶路的乐趣,因为笑里飞很急,出来红鸾有抱怨外,其他人都随便,早点就早点,没什么区别。结果就是现在随意等人就站在落霞镇的外面,说是镇,其实是一个城,随意坐在马上看着城门,古老的,轻轻叹了口气。 他们一行人进入城中,原本要去找客栈住下的,可温凌云在落霞镇里有住所,于是便邀请他们在他家住下。现在的客栈基本是简简爆满,也就不推辞了,在他家住下。 刚放下行礼,笑里飞变拉着随意出门,来到一家酒楼,酒楼里已经没有座位了,随意扫了一圈,将目标锁定何在几个位置上,那旁边只有一两个人坐,并没有满。 一桌上红衣青年,左右美女相伴,美女小鸟依人,然旁人羡慕,再看其面容,可以用妖娆来形容,在随意的认识里,能与他相比的也只有御剑,恰巧两人都喜欢穿红衣,但一个风情万种,一个清冷,如果随意没有弄错的话,那人就是风云堡三少风寰流。其他人也知道他是谁,所以都不会去与他同桌。 另外一桌在角落,并不怎么起眼的角落只有一个人,而身边的笑里飞早就已经冲到他的身边,想来也就只有神医无轩了,随意也是第一次见到真人,真的如传言那样,仿佛遗落在人间的仙人,在吵闹的酒楼里,他就像在另一个世界中,当笑里飞冲过去的时候,他明显一顿,险些将手中的水洒出,看来他也并不是对笑里飞全无感觉。 还有一桌上,一个黑衣男子,连带面具,明明在那儿,存在感却很低,而他身边有一个7。8岁左右的小孩,当随意看着随明时,随明仿佛有感应般的看向随意,两人一时愣住了。 第二十五话 那小孩竟然和自己有五分相似,特别是眼睛,只是随意的眼眸是黑色的,而他的眼眸是琥珀色的。 那小孩是谁。 那个人是谁。两人同时的想法。 而另一边笑里飞总算想起了他拉出来的随意,“我还有个朋友介绍给你。”无轩没有说话,从笑里飞过来开始,他就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默默的喝着茶,听着他说话,一脸平静,但他知道,他的心乱了。 原本无轩都是在房间里吃饭的,他不喜欢吵闹,大厅里的氛围从来不是他喜欢的。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到大厅里来吃饭,没想到竟然碰到了他,难道是就如笑里飞讲的‘缘分’,无轩在心里苦笑,是自己将他赶走的,但他走后,自己竟然会觉得寂寞,那是从来不会有的,无轩看来一眼笑里飞。 此时的笑里飞正看着随意,见随意看着一个地方发呆,便出声叫了随意。 “随意,这儿。” 听到笑里飞的在叫自己,随意不在理会那个与自己相似的小孩,朝着笑里飞的方向去。 随明听到了那声叫唤,‘随意’‘随意’那不正是自己还未蒙面的大哥吗,难怪,难怪,一脸兴奋的看向随意,只见随意优雅的走过去,坐在一个白衣如仙般的男子对面,而他的大哥随意毫不逊色,反而有另一种风味。 随着那声叫唤,他们那桌成了众人关注的对象。 “天啊,那不是天下第一神医吗。” “是啊,果然如传说中的那般,是美人啊。” “那是仙人,不要侮辱神医。” “就是就是” “他旁边的是谁,神医竟让让他触碰自己。” “不知道啊,没有见到过。” “还有对面的少年是谁啊,在神医旁边竟然毫不逊色。” “是啊,他好可爱啊。” “好想去抱他啊” ……众人终于将目标从他们那一桌身上转开。 “最近有好多人莫名的失踪啊” “那灵珠好像要出世了。” “天门掌门成亲了。” “第一美女风堡主的女儿要选夫婿。”众人遐想啊 “魔教重现了。” “什么” …… “随意,这就是我说的神医,无轩。”笑里飞一脸兴奋的介绍。 随意心里鄙视,见色忘友的家伙,但脸上还是一脸平静“你好”朝他点点头。 “轩,他是我的小兄弟,随意。”无轩看着随意“你好。”突然,两人都笑了。大家看的两人的笑痴了。笑里飞更是直直的看着无轩。 两人你一眼,我一句的聊开了。 “原来还有这种方法,是我孤陋寡闻了。” “方法很好,只是有一个缺陷。” “嗯,冥花是世上稀有的”无轩一脸惋惜。 笑里飞清醒过来,看到两人聊得那么开心,就好像结识了很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他的心里在吃味,不仅如此,苦涩泛滥,想当初自己死缠烂打的才被轩接受,可是随意,他们两才见面。 随意和无轩完全就是一见如故,两人的医术都是登峰造极的地步,于是两人惺惺相惜,相见恨晚。还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无轩站在医界的最高峰太久了,没有对手的日子是难熬的,如今终于有个随意了。他也惊叹,小小年纪,竟有如此造诣,真是人才啊。 笑里飞虽然有些吃味,但他没有打扰无轩与随意的聊天,因为此时的无轩看起来很轻松,而且并没有平常的疏离感,更加亲切,更加真实。让笑里飞的心噗噗的直跳。 他不想破坏,可是总有人来破坏,“在下昆仑陆奇,这儿已经客满,不知能否……”来人的眼睛一直看着无轩,恐怕不止是这么简单。 “不好意思,这儿我定了。”随明急忙飞奔过来,霸道的说。 “小兄弟,你不是有位子的吗。”陆奇的脸瞬间阴沉。 随明没有看那个人,转过脸对着随意,‘深情款款’最后以一个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大哥~”又一次华丽丽的引起所有的注意,在随意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有飞奔及随意的怀里。大哥的怀抱软软,大哥的身上淡淡的药香味,很好闻,用头蹭了蹭,抬起头,可怜的看着随意。 随意的嘴角抽了抽。看着他的样子,最后又软了下来,试探性的叫了一声“随明?”叫自己大哥,又和自己相像,而且看看年龄,只有自己最小的弟弟了。 “我就知道大哥不会忘了我的。”随明高兴的小脸都红了,终于见到传说中的大哥了。 你还真敢说啊,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吧。“你怎么在这里。”因为血缘关系,随意说话是带着丝丝的温柔,发自内心的。 “我是出来玩的。”随明老实的回答,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对这个大哥使坏,而且很亲切,想靠近他。 “大少爷”影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突然的出声,让大家下了一跳。看着单膝跪地的影,“你起来吧,以后不用对我下跪。”随意很不习惯别人对自己下跪。 “是”依旧是冷冷的。 “无轩,能不能让他们坐在这儿。”随意看着无轩。 “无妨”无轩笑笑。 “不好意思,这个位置有人了。”随意对着陆奇抱歉的说道。 “既然这样就没有办法了。”陆奇有点不甘,但没有办法,特别是看着随意的眼睛,他不想让他失望。 陆奇走后,大家有继续个干各的。只是随明一直不肯从随意的怀里离开,他很喜欢粘着随意。随意没有办法,只好抱着他了,然后让影坐下。 “随意,你还有弟弟?”笑里飞好奇的问道。 “你不是看到了吗。”随意淡淡的道。 “大哥,我要吃那个。”随明指着桌子上的菜,随意就帮他夹,等随明吃完还帮他擦嘴,递水,有这种待遇的,随明是第一个。 随意习惯性的摸摸随明的头,就像在么小白一样。而随明也很享受,还眯起眼睛。随意看着他,绝倒好笑,和小白好像。 其他三人看着随意兄弟,有种温馨的感觉,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刻,少年温柔的抚摸,小孩静静的享受,和谐的画面,产生无限的美感。 风寰流一直看着他们这一桌,有趣。邪魅一笑,怀中的人不依,扭动着,想要引起他的注意,风寰流看着怀中人,不规矩的手挑逗着,引的怀中人娇喘连连,害的旁边的人身上火热。 楼上包间里,一双嫉妒的眼睛看着随意怀中的人,恨不得将他丢的远远的,然后再把随意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好好的蹂躏一番。 随意继续与无轩交谈,笑里飞贤惠的为无轩夹菜倒茶,痴痴的看着他,看着这样的情景,白痴也知道笑里飞对无轩的企图。但无轩依旧不为所动,于随意畅谈,影安静的吃着菜,心里为随意与随明的亲昵而不舒服,但又说不住他们这样哪里不对。随明舒服的在随意的怀里,有吃还有人伺候,真爽,大哥真好。 第二十六话 笑里飞理所当然的跟着无轩走了,随意原本打算一个人回温凌云家,可结果多了个小豆丁外带面具保安。 随意想回去休息了,可随明不答应了,拉着随意逛起街来。于是大街上出现了一个衣着华丽的小孩水汪汪的眼睛满是好奇,脸上是开心的笑容,他拉着一身黑衣丝绸装的少年,少年也有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但与小孩不同的是,他的眼睛深邃,瘦弱的身材,引起人的保护欲望,在他们后面紧跟着一带面具的人,沉稳的气息遍布在他的身旁。有不少女性往他们这儿看,有的甚至还想他们抛东西,手绢、花……当然男的也有不少看向他们的。 大街上的人很多,随明拉着随意挤啊挤,这个摊子看看,那个摊子瞧瞧,摸摸摊上贩卖的商品,尝尝当地的那个,那叫一个爽啊。随意只是无奈的跟着,这是折磨人啊,但对方是自己的弟弟,也就没有办法了。 “前面的人更多。”随明指着前面的一堆人,“过去看看吧。”兴奋的小家伙调皮的跳到随意的身上,一个劲儿的撒娇卖萌,想要随意带着自己去看看。随意看着小家伙,无声的叹了口气,他不喜欢热多的地方,但没有办法拒绝小家伙的请求。轻轻的点点头,惹的小家伙手舞足蹈,随意吃力的抱着他,瞪了他一眼,随明吐吐舌头,有讨好的蹭蹭随意,眼睛贼亮贼亮的。 随意抱着随意,挤啊挤,好不容易才挤进去,随意抬头望去,一个大擂台,旁边的红布上写着大大的几个字,比武招亲,想来是相乘此群英荟萃的时候,找个好的女婿。 要招夫的小姐穿着一身类似于仙剑一种中林月如招亲时的衣服,把玩着皮鞭,高傲的神情,还颇有那种林月如的味道,难道江湖上侠女就是这样定位的,随意出谷后,没有碰到多少人,虽然御剑和天玄老人会跟他讲江湖上的事情,但具体的他不知道。 随明也看着那个女的,嘟嘟嘴,对着随意说“大哥,那女的好丑。” 随意微微抿嘴,拍拍随明的头,“要有绅士风度。” “什么是绅士风度啊。”好奇的看着随意,眼睛瞪得老大。 “绅士风度就是……”锣鼓声响起,打断了随意的话,随意抬起头,招亲开始了,随明也急忙看着擂台,把要问随意的事情给抛到了脑后。 “我林家在落霞镇也算是小有名气,今日是为我林某的小女月如的招亲,虽然小女脾气不太好,但长得还可以,特设擂台,比武来挑选女婿,希望各路英雄多多捧场。当然了,来的人要相貌好,品行也好……”真的叫林月如啊,还有那开场白算怎么回事儿。众人黑线。 “父亲,你啰嗦完了没有啊,还要不要开始的。”林月如一脸不耐。 “好了好了,我家月如都等不及了,我心心苦苦养大的孩子啊,还没有出嫁呢,这么急,以后嫁了人还指不定怎么样了,我……”天啊,这林老爷真是极品啊。 “可以开始了没。” “是啊,是啊,大家都等急了。还要不要招亲的啊。”下面的人都哄闹起来。 林月如皱了皱修眉,一个转身来到了擂台上,“谁先上。”无视林老爷的哀怨的目光。见林小姐如此豪爽,人也长得秀丽,下面的人都有点蠢蠢欲动。 突然一个大汉大喝一声“我来。”大汉手拿大锤,抖了抖肩,扭了扭脖子,眼睛却一直盯着林月如,色眯眯的。“小娘子,真对大爷我的胃口。”满身的肌肉,看到林月如想吐。 “喂,你长成那样居然还敢出来见人。不怕吓到别人啊。”一副嫌弃的表情。 “臭娘们儿,等着老子来教训你。”心里想象着林月如在自己胯下含泪求饶的娇态,那声音,那美妙的身子,想想大汉就觉得火热。一脸猥琐,林月如实在受不了了,抡起鞭子,对着他就是一鞭,大汉还没有从遐想中出来,突然的一鞭打的他皮开肉绽,嗷嗷的直叫疼,林月如趁此一个帅气回旋踢,将大汉踢飞出擂台,还一脸鄙视的看着他。 “下一个。” “我来”第二个人拿着一把扇子,扇啊扇,还风骚的甩甩头发,自以为无限风情,其实是无限风骚。 “在下李晓生,特来讨教。”说完还对她抛了个无敌媚眼,迷倒一片苍蝇。林月如哀怨了,怎么都是这种货色啊。 见林月如心不在焉,李晓生顿时火大了,她太伤害男性的自尊了,眼神一冷,手中扇子一收,化为利器向着林月如而来,林月如嘴角露出自信的笑容,来的正好。侧身一闪躲过那一击,转身抛出鞭子,与李晓生的扇子纠缠起来。 李晓生的武功不错,但林月如更胜一筹,一会功夫,李晓生就落了下风。林月如肆意的刷着鞭子,李晓生一个劲儿的往后闪躲,不一会就被逼到了擂台边缘,林月如一个虚招,李晓生忙做出反应中了她的计,林月如抓住机会,快速给了他一腿,李晓生来不及闪躲,直直的被她踢下擂台。 “下一个” “我来”有一个人上擂台,没几下就被她用鞭子‘送’下了擂台。 “下一个” “我来试试”又一个踹下了台。 …… 第N个被她‘送’下擂台,那人正好砸向随意等人,在众人以为要砸到的随意和随明时,从后面出来一个让人,将那从擂台上踢下来的人踹飞,众人看着那人,此人带着面具,一身黑衣,将人踹飞后又站到了随意与随明的身后,像随明也没有发生过。 林月如看着影,眼睛一亮,对着他说“你来当我的丈夫吧。”一言出,众人皆一惊。 “不行,影才不会要你这个丑女。”影没有说话,随明马上的拒绝。 “小鬼,大人的事情,小孩不要掺和。”林月如瞪着随明。 “哼,大哥我们走吧。”随明从随意怀里跳出来,大眼睛看着随意。随意拒绝不来,反正也没有什么好看的。随意点点头,随明高兴的拉着影和随意,在他们刚想走的时候,林月如阴魂不散的声音响起“你们可以走,影必须留下。”从随明的口中知道了影的名字。 随意看看林月如,又看看影,只见影好像淡定的样子,好像不管他的事,而随明就不淡定了,好像有人要抢他的玩具,极力的护着影。随意失笑,但并不做声,在一旁看着,等着这个让家里人都头疼的弟弟来解决。 林月如跳下擂台,就到他们身边,两眼盯着影不放。随明很讨厌她这样看着影,他麻利的跳到影的身上,影好像是习惯了随明这样子,习惯性的将随明抱住,看不清面具下的样子。如果随明仔细看到话,他就会发现影眼角的笑意。可惜随明如临大敌的盯着林月如,没有看到。 “你跟着我怎么样。我保证待遇比你现在好,你还能拥有我,以后能拥有整个林家。怎么样。”林月如像影抛出了个诱惑。势在必得的看着他。 “我拒绝。”影有些不耐烦。那些对他来说都没有用。 林月如吃惊的看着他,有点不敢相信,他居然不受诱惑,林家虽然不想那么大门派那样,但也是很有地位的,他居然拒绝了。 “哼哼,丑女,我们影是不会要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就你这个样子,还不如那扫地的大娘嘞。”挑衅的看着林月如,一脸得意。 随意看着随明,这真的是全家都怕的弟弟,不是跟普通小孩一样吗。随意又看向看着随明的影,别有深意的笑了。 “闹够了吧。”随意打断了他们,警告的看着自己的弟弟,随明马上就瘪了下去。“林老爷,我们可以走了吗。”随意没有看林月如,直接询问林源。 “呵呵,小女你们添麻烦了,林某在此给你们赔不是了。”林源正经的拱了拱手。 随意只是对着他点点头算是接受了,“那就告辞了。”说完就领着另外两人走了。林月如还想追上去,但被林源抓住,“还嫌不够丢人。”他又转向众人,“今日天色一晚,就到此结束了,各位就散了吧。”领着林月如回去了。 夜晚,林源的书房中“父亲,为什么。那些人太目中无人了。”林月如一脸不解。想起影拒绝自己,随明嚣张的样子,还有随意,总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呵呵,那少年不简单啊。”林源摸摸自己的胡子,那少年能想到让他来制止月儿,而且一点都不畏惧,并且……此时的林源一脸深意。林跃如还想再问,可是林源不给她机会,转身走了。“马上会再见到的。”林源的声音在林月如的耳边响起。 第二十七话 笑里飞一直跟着无轩,无轩凭着自己的理智与修养并没有将他赶出去,坐着优雅的品着茶。笑里飞坐在他的旁边,直直的看着他,眼里充满了爱意,终于见到你了,我好想你。 无轩却不敢看他的眼睛,那目光太炽热,总感觉会将他融化。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笑里飞没有觉察到他的心里,他多想触碰他,多想抱抱他。他想知道无轩有没有想过自己,哪怕只是一瞬间,但他又不敢动,无轩会不喜欢的。 “轩,我想你,我好想你。我爱你,轩,我爱你。”笑里飞并不隐瞒,尽管不能触碰,并不妨碍他表达自己的爱意。他还是想用着炽热的爱来融化无轩冰封的心,他有时间,他有耐心,特别是在是随意点醒自己后,轩,你准备好接招了吗?自信而又真诚的看着无轩。 无轩手一抖,他知道笑里飞喜欢他,却没有想到会这么露骨,他不是将头赶走了吗,不是应该放弃了吗,为什么不放弃。无轩心中默默叹气,却有那么一点欣喜。 笑里飞看着没有表情的无轩,并不恼,他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沉不住气,那是的他太幼稚,才会在他拒绝的时候,伤心的离开,默默的舔舐自己的伤口,自我放逐。还好无轩身边没有别人,自己还不晚,还好没有错过。他不会在放手了。 无轩心里有点乱,他不明白所谓的爱,他一直是清心寡欲的,从未想过爱情,他看过别人的爱情,他也不能理解,生死相随,虽然他不觉得这是愚蠢的,毕竟这是人家自己的事情,想死还是想活也与他无关,就算他是医者,那是病人的意志,他会尊重。 笑里飞依旧是用炽热的目光看着他,生怕无轩会消失,他不想再过那种没有他的日子。爱着你,一直爱着你,从第一次见到你,想着你,一直想着你,即使你在眼前。鬼使神差的,他握住无轩的手,杯中的说撒了出来,惊醒了笑里飞,但他舍不得放手,那份真实的触感,真是的我在手中,时刻提醒着他,无轩就在自己的面前,不在是梦中的想象,真真切切的,笑里飞很不争气的落下了眼泪。 在笑里飞握住无轩时,他也下了一跳,在以前,他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无轩的心跳像是漏了两拍。他转头看着笑里飞,惊了,笑里飞居然哭了,为什么,为什么会流泪,无轩轻轻的为他拭去泪水。 笑里飞吃惊的看着他,随即满脸的欣喜,双手紧紧的握住他的手,不自觉的颤抖,随着手的颤抖,杯中的水又撒出来了。在笑里飞吃惊的同时,无轩也吃惊自己的行为。但当他看到笑里飞的动作,心里又觉得好笑。 “我的衣服都湿了。”无轩有些无奈。 “啊!哦……哦……”笑里飞连忙放开无轩的手,讪讪地笑笑,傻傻的透露点憨憨的感觉。无轩好笑的看着这样的笑里飞。 “我先沐浴吧。”说完就走到屏风后面,不再看笑里飞。 笑里飞听着无轩洗澡时的水声,口干舌燥,全身燥热,偷偷的看向屏风,真想去看看,但是不能,无轩会不高兴的。盯着屏风,真是碍事儿啊。他能够想象的到,无轩嫩白的肌肤,那触感肯定像丝绸般,摸上去的触感肯定很好。真想摸摸,笑里飞无限的YY中。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肯定很红,光靠想象他的下身就已经不受控制的站起来了,笑里飞一边狠狠的鄙视自己,一边尽量让自己冷静,千万不能染无轩看到这样的自己。 笑里飞急忙喝水希望能缓解现在的情况。但眼睛还是不时地飘香那屏风。就在他艰难的忍受着的时候,无轩终于出来了,此时的他披散着那又长又黑的秀发,几缕头发散在胸前,若隐若,现的锁骨,精致而迷人,往上,修长的玉颈,俊美的脸上因为刚沐浴而变的微红,眼中含波,给人以无限风情,说不出的妩媚。低头头发半遮遮掩,更是撩人心弦,无轩整了整袖子,露出纤细骨干的手腕,灵活的修长的手指像跳动着的精灵。修长的身子,不胖也不不瘦弱,匀称的刚好。 笑里飞心跳加速,咽了口口水,强忍住想要抱无轩的愿望,两眼是遮不住的欲望。无轩弄好了,抬起头,笑里飞慌忙转头,强装镇定。 “我好了,你去吧。”温润的生音在笑里飞耳边徘徊,“嗯。”笑里飞低着头,碎发遮着他满是欲望的眼睛。无轩看了看笑里飞,有点奇怪的感觉,但他一定不会想到笑里飞是因为他的缘故。 “我想睡了。”无轩也不多想,直接走到床边,躺了上去,发出微微的呻吟,来表示很舒服。 笑里飞,听到声音,微微颤抖,没有在停留,连忙去冲出去冲冷水。看着笑里飞冲出去,无轩心里有一阵失落,不想看到我吗。摇了摇头,却怎么也睡不着觉。再见到他时,自己心里是很高兴的,但他没有表示出来。 就像想象中的一样,笑里飞缠着自己,那赖皮的样子一点没有变化,真好。其实他是有点害怕的,在他赶走笑里飞后,笑里飞会怎么对待自己呢,还是像以前一样,还是仇视自己,又或者是无视自己,好像从未认识过自己。如果真的是最后那种,自己会怎么样,他有点不敢想象。 笑里飞说爱他,为什么,难道是因为自己的长相。无轩心里有点不能接受,如果没了这皮囊笑里飞就不会在这样了吧。无轩翻了个身,两眼望着帐子。如果不是这个,那他有爱着自己什么呢。 男人之间也会又爱,那是违背道德,违背天理的吧,没有人会认同这种事情的吧,无轩觉得有点透不过气。全然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陷下去了。 笑里飞冲了好几桶冷水才感觉到不再那么热了,整理好后才敢回房。轻轻的回房间,一进房间就看到无轩闭着眼睛,微微从了口气,轻轻的躺在他的身边。转过身子看着无轩,安详的脸让他的心也安定了,他伸出手想要触摸无轩的脸,但始终没有摸上去,手在半空中又伸了回来,他轻轻的搂着无轩,出奇的没有前面的欲望,只想永远这样子下去,有他的日子。 无轩在他睡的时候突然睁开眼睛,他的警惕性很高,在笑里飞进来时就察觉到了,跟何况搂他那么大的动作,无轩看着身旁睡的安详的人,脸上一阵复杂。 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第二十八话 温凌云的宅子里,一青衣中年,坐在温凌云对面,“我家主子说了,随意少爷不会来这儿了。”青衣人开口。 “你们把随意怎么啦。”温凌云一脸焦急。 “我家主子与随意少爷是旧时,少爷的行礼已经取走。我家主子怕随意少爷过意不去,只是来跟你们打个招呼,在下告辞。”说完头也不会的走了。 “等一下,你家主子是?”温凌云急忙问道。但此时已经没有人了。 …… 随意他们并没有回去,为了让自己的弟弟开心,他们继续逛了,顺便再外面吃了个饭,这次没有在酒楼里,而是在外面的摊上,随意很喜欢,这让他想起前世经常出的小吃摊,而且东西也很好吃,再看看随明也是吃的很开心,影也心情不错的吃了很多。 随意看着街上已经点上灯了,人还是很多,有些吵闹,他还是看的津津有味,这算是随意第一次感受古代的街道吧,虽然氛围很好但不是他喜欢的,等下还是找人少一点的路上走吧。 “大哥,你在看什么。”随明从食物中抬起头,看见随意看着街道在发呆,也随着他的视线望去,却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随意听到随明的声音,回过神来,摸摸他的头,“没什么”笑着说。 “哦,我吃饱了。”随明摸摸肚子,一脸满足。 “那就走吧。”随意看见影早就停下筷子。 随明乖巧的点点头,就跑到影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态,蹭蹭。影没说什么,默默的抱好随明,“走吧。”随意留下钱就带着他们走了。 明月当空,随意等人在无人的路上慢慢的走着,影怀中的人已经睡着了。影看着他,脸色柔和,有种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溺宠。随意将手枕在脑后,以一种很悠闲的姿态,边走边赏月。 周围太安静,连虫子的叫声都没有,随意放下手,看着影,影也看着随意,两人点点头,靠近,将随明护在中间。警惕的看着四周,突然刷的一声,一枚石子从远处射来,影单手抽出剑,快速的一劈,那石子已经成了两半。 一道身影从石子飞来的地方冲出,随意拿起萧迎上去,从另外的地方突然又冒出许多黑衣人,一般缠着随意,一般与影打斗。 随意觉得奇怪,那些人并没有要伤害他们,总是避开要害,但随意并没有多想,因为又冒出一个黑衣人,一把夺过影怀里的随明,就逃了,影焦急的追了上去,其他的黑衣人也在此时都退去,随意一顿,皱了皱眉头,要因我们过去吗。随后也跟着影消失的地方而去。 影跟着黑衣人,月下,两道身影在房顶上略过。原本随明在被掳的时候就已经惊醒了,被黑衣人点了穴,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影在后面追,心里又一次加强了要好好练武的决心。 黑衣人放进了一个院子就不见了,随意面无表情,手中紧握着萧,警惕的看着四周,这个院子有一大片竹子,风儿吹动,传来竹叶摩擦时的沙沙声,空气中传来幽香,随意突然一怔,顿时放下了警惕,嘴角露出了笑意,心里却很不平静,是你吗。 御剑悄悄走进随意,张开双臂,轻轻将随意拥入怀里。“意”声音有些发抖。 随意身子一僵,然后又放松,低下头,伸出手,抓住御剑颤抖的手臂。御剑一怔,马上又加紧手臂上的力道,紧紧的抱住随意。 “意……意……”御剑在心里默默的喊着这个名字。随意有些气闷,“师兄,换个姿势吧,我透不过气了。” “意。不要那么破坏气氛啦。”御剑嘴上抱怨,手上还是乖乖放开,心里却像是吃了蜜一样甜。 随意转过身着,将手环上御剑的脖子,御剑顺势将随意搂在怀里,低头深情的看着他,只见随意脸颊绯红,在月光下晕出一层别样的光晕,两眼水朦,却用御剑从未在以前随意身上看到的过得深情,那样的随意,迷人的随意,御剑吻上了随意的唇,由浅入深,随意回应着他,这让御剑极度兴奋。 御剑深深的吻着随意,舔舐着随意口中的每一寸,最后与随意的舌头纠缠,他耐着心,一直是温柔的进行,饶是这样温柔的,时间一长,随意觉得有点窒息,“嗯。”随意发出不满的抗议。御剑只有不舍的放开随意,随意借机大口的喘着气,迷茫的眼睛里闪着泪花,御剑喘着粗气,眯起眼睛,有俯下身子,轻轻的咬着随意的下嘴唇,手上不规矩的乱动。 随意发出一声呻吟,更是让御剑热血沸腾,有堵住了随意的嘴,这次他霸道的吻着随意,掠夺着随意口中的每一寸空气,原本就缺氧的随意,被御剑这么一吻竟然晕了过去。 御剑放开那晕过去的人儿,一脸歉意,轻轻的将随意眼角的泪水舔舐掉,抱起随意眼睛一直看着他,将他抱进屋子。 影一直追着黑衣人,突然黑衣人停了下来,影也停了下来,不敢靠近,怕黑衣人伤害随明,随明恨恨的盯着黑衣人。 黑衣人无视随明的眼神,拿下脸上的黑布,露出一张充满阳刚气的脸,此人竟是白天在温凌云家的那个青衣人,影和随明对他的动作倍感惊讶。但影还是警戒的看着他。 “别紧张,我不是敌人。”上官珏耸耸肩,将随明的穴道解开,随明已获自由就连忙奔向影的怀抱,影紧紧的抱住小人儿,心也放下来了,小人儿原来对自己已经这么重要了。 “什么意思。”影在确认随明没有受伤后,疑惑的看向上官珏。 “这只是……”上官珏用他那三寸不烂金舌对影和随明讲明了情况,随明听了之后只想对御剑翻白眼,要这么折磨人的吗。 影也是嘴角抽抽,这是特别的人啊,影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好了,跟我来吧,主子为你们安排了住所。”上官珏也为主人的无聊感到无奈,原本衣服生人勿进的样子的人,为了爱人竟然做这么无聊的事情,好吧,他不是故意在主子背后说他的坏话的。 “那我大哥嘞。”随明问上官珏。 “他啊……你不用担心,或许现在真快活着呢。”上官珏一脸猥琐的笑着,看到随明直往影的怀里躲。 第二十九话 在随意被吻晕后,御剑将他抱进房间,轻轻的放在床上,为他脱了鞋子,看来一眼随意,那宽大的衣服让御剑很不满意,于是贤惠的将他的外衣脱掉,露出随意瘦弱的身材,御剑轻轻的抚摸着随意,满眼的疼惜,一定要好好为他补补,心里想着。 御剑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了外衣,侧躺在随意身边,支起一只手将头拖起,另一只手把玩着随意的秀发,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看这随意,满眼的溺宠。 随意面容恬静,脸颊因为前面的亲吻而带着粉红,红肿的嘴唇向上撅起,御剑抚摸着他的脸庞,用手勾画着,一遍一遍又一遍反复。 “嗯”随意睫毛跳了几下,“醒了”御剑既具有磁性的声音在随意耳边响起,随意睁开,迷蒙的睡眼,看见御剑一下子清醒了,脸更红了。 “呵呵,意是在害羞嘛。”御剑又露出了邪邪的笑脸。随意突然钻进了御剑的怀里,御剑下了一跳,然后紧紧抱住了随意。随意闻着御剑特有的味道,心里格外的安定。 “师兄……” “叫我御,意,叫我御。”御剑温柔的看着怀中的人。 “师……御,御” “嗯,意” “御”随意抬起头看着御剑,脸红红的,越来越像女生了,随意暗暗得想。“对了,随明和影怎么了。” “他们现在很好,你不用但心,哦,我已经帮你吧行李带过来了。”看着随意错愕的表情,御剑吻了吻他的额头,“已经打过招呼了。” “嗯”随意安心的靠在御剑怀里。突然随意想到他好像没有跟御剑说过自己出谷的是,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儿,他可不认为御剑是偶然碰见他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呵呵,意追蝶是个好东西。”御剑抚摸着随意的秀发,漫不经心的开口。追蝶是用于追踪的,在要追踪的人身上下一种药,那要无色无味,对人没有半点副作用,但被下药的人身上会有一种特殊的味道,只有专门饲养的蝴蝶才能闻到,但是有条件的,一定距离就会没有用。 “肯定是那老家伙。”随意有点懊恼。 “呵呵。生气了。” “没有。”随意摇摇头,御剑将下巴搁在随意的头上,轻轻摩擦,虽然很想要随意,但是在随意没有点头之前,他不会强迫他的,忍耐啊。 …… 阴冷的地宫中,只有女子的呻吟声,妖艳的女子在巨大的床上肆意的挑逗身上的男子,但是男子并没有沉迷,只是更有力的律动,用于宣泄。 男子在黑暗中看不清脸,但全身散发这冷气,。“主人”突然出现一黑衣男子,出现的人似习惯这种场景,对那动人的呻吟不为所动,面无表情,仔细一看,此人正是青羽。 “风堡主的大寿,当然得送一份大礼。”男子雌雄不辨的声音响起,令人毛骨悚然。 “是”青羽面无表情,一个闪身消失在黑暗中。 男子抽出分身,不让它泄在女子体内,“滚”冷冷的对着女人吼道。女子一抖,害怕的连滚带爬的出来卧室,心里满是不甘。 黑暗中男子表情不明,独自坐着…… …… “大哥”随明一见到随意就往他的怀里扑,御剑在随明将要靠近随意是,将他拎起,甩给了影,将随意紧紧抱在怀里,宣誓自己的所有权。 随明泪汪汪的看着随意,对御剑彻底无视,可恶的家伙。无奈的看着这两个人。“走吧,不是要参加群英会吗。” “要去要去,我们快走吧。”随明催促道。这孩子,随意笑着看着他。御剑吻了吻随意,看着他,像是在说,你只要看着我就行了,不要看别人。随意扑哧一声,踮起脚尖,飞快的吻了御剑的脸。御剑都顿时乐了。 “走吧。”一行人坐着豪华的马车前往风云堡,随意本来就不在意这些东西,并没有什么,自然的跟御剑坐一辆,御剑可不要在和随意独处的时候有人来破坏,将随明和小白弄到另一辆车上。随明瘪瘪嘴,只好妥协,他抱着小白气馁的坐进另一辆马车,影还是没有表情,在随明的要求下和他坐一辆马车。 风云堡位于落霞镇的郊外,风景秀丽,路上有许多像随意他们一样去风云堡的。也许是他们的马车太过华丽,引来不少行人的瞩目,不少人都在猜测到底会是谁。 风诚穆忙着招呼客人,虽然不是很喜欢这种场面,但是必要的应酬还是不可缺少的。“爹。”风诚穆跟身边的人说了声抱歉,转过身看见久未回家风寰宇恭敬的站在那儿。 “宇儿,你回来了。”风诚穆激动道。 “是的,这是孩儿在外游离是偶然得到的千羽的真迹,祝父亲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风寰宇将字画展开。 “呵呵,好,宇儿有心了。”得到真迹的风诚穆很开心,千羽的真迹是千金难求的瑰宝啊。 “宇儿,你刚回来,先休息一下吧。”风诚穆将手中字画放好,拍拍风寰宇的肩膀。 “那寰宇就先下去了。”风寰宇想风诚穆拱拱手。 “去吧”风诚穆挥挥手,有去接待客人了。 …… “大姐,我回来了。”风寰宇为自己倒了杯水,悠悠的坐下。对面正是江湖第一美女之称的风卿尘。 “许久不见,二弟越来越英俊了,可有带意中人回来。”风卿尘微笑道,虽然是有点调侃的味道,但怎么看都是端庄优雅的。 “大姐,你就饶了我吧。”风寰宇身子一个踉跄,“不过我有带礼物的。”风寰宇认真的点点头。 “哦~”风寰宇看着眼前修长白皙的手,乖乖的将礼物奉上。“三弟怎么不在啊。”风寰宇看看四周。 “哎,三弟不知道哪儿快活去了呐。”风卿尘有点抱怨的说。 “大姐,你可别冤枉我。”人未到,风寰流的声音先到。风寰宇循声望去,那鲜艳的红色有点炫目,一个比女子还美丽的男子手拿扇子,邪魅的对着他们笑着。 “三弟才是越来越俊了,你以后还是笑一点吧,你那一笑不知道会勾了多少人的魂啊。”风寰宇篾了一口茶,“这个我也赞同。”风卿尘笑笑。 “那是,小弟我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啊。”风寰流自恋的甩了甩头发。也坐了下来。风卿尘为他倒了杯水,“你呀,还是快点找一个人治治你才行。” “别啊大姐,我还是喜欢这样潇洒自在。”轻摇扇子,“大姐才是,别再等那人了。”风寰流喝着茶。 “哎,你不懂的。”风卿尘看着水面,一片叶子落入水中,荡起圈圈涟漪。 “大姐,你有事何苦呢。”风寰宇悠悠的叹着气。 “感情的事又怎么能说说就算呢。” “哎哎,难得二哥回来,干嘛老讲这些。”风寰流一收扇子。 “是啊。”风卿尘转过脸看着自己的弟弟们。“二弟此次回来就不会再走了吧。” “嗯,这次回来就不会再走了,除非爹有任务。在外面走了一圈,还是家里自在啊。”风寰宇感叹道。 “呵呵,没想到二哥也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啊。” “我着不是多愁善感,只是有点眷家而已。” “呵呵,二哥肯定没有女人过。”风寰流对风寰宇挤挤眼。 “女人啊,还真没有想过啊。”风寰宇无视风寰流。 “二哥真是不会享受啊” “……” ……风卿尘看着他们聊天,心情也跟着好了。 第三十话 管家在风诚穆的耳边说了什么,风诚穆跟身边的人说了抱歉就出去了。风诚穆站在门口像是等着什么人,其他人也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要风堡主亲自迎接。 两辆豪华的马车缓缓行来,到了门前。帘子撩起,先出来一个15、16岁的少年,少年穿着宽大的黑色锦衣,面容清秀,水汪汪的眼睛清澈,让人印象深刻。少年面无表情,但两颊上透出粉红,显得有些妩媚。 随后紧跟红衣男子,男子的手缠着少年纤细的腰,溺宠的看着少年,男子抬起头,眼中已不再是柔情,有点是冰冷,男子英俊的面容,却不显得女气。两人下了马车,后一辆车上的人也下来,站在两人的身后。 “玄王爷大驾光临,幸会幸会啊。”风诚穆抱拳上前,虽然有些奇怪御剑怀里的人,但他并没有过问,以为是他的男宠。 “风堡主别来无恙,祝贺风堡主六十大寿。”御剑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带着疏离,然后他看来一眼上官珏,上官珏马上递上礼品。御剑看见随意有点惊讶的表情,但很快恢复,对着随意笑笑,示意等下在向他解释,随意点点头。 “玄王爷请”风诚穆带着他们往内走。留下其他人相互猜测。 随明抱着小白,带着影去逛风云堡了,御剑和随意被带到会宾室,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大家都在相互寒暄,夸耀着各自的伟绩,奉承着,当风诚穆和他们进去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安静下来。 “咳咳”风诚穆见所有人都看着身后的人,有探究,有惊艳,有羡慕,有嫉妒,有……打断了他们,“这位是玄王爷”风诚穆介绍着,语气中有警告。 “王爷,这边请”风诚穆看着这两个像是与世隔绝的人,提醒道。御剑抬起头,冰冷的眸子看着在场的人,然后对着风诚穆点点头,坐到了位子上,随意可不想在众人面前坐到御剑的腿上,不顾御剑期待的眼神,坐到了旁边的位子上。 风诚穆也坐到了住位子上,众人见风诚穆坐了,也可各自找位子坐下。 “感谢诸位参加此次的群英会,”风诚穆看着众人“同时也感谢诸位参加风某人的寿辰。” “阿弥陀佛,风堡主客气了”少林寺方丈开口。 “是啊,是啊”其他人附和着。随意看着这些人,觉得好无聊。御剑偷偷抓着他的手,对他笑笑,随意也回以微笑。继续受着摧残。 “此次玄王爷来是为了,最近不少人无故失踪的事情。”风诚穆看向御剑。 “此次的失踪事件不同寻常,本王查到此事与消失已久的魔教有关。”御剑一脸严肃。随意一言不发,他知道讨论的事情很重要。 “魔教难道真的重现了。” “有事魔教吗。” “怎么办” …… “肃静。”风诚穆一吼,顿时安静下来。随意看着这群人,真是没用。 “爹”风寰宇从门外进来。 “这是犬子寰宇,宇儿来见过各位前辈和玄王爷。”风诚穆看向自己的儿子,脸上出现了一丝笑意。 “寰宇见过各位前辈,见过玄王爷”沉稳的声音显示了主人的稳重。众人又是对风寰宇的一阵夸奖。 “宇儿,你坐下吧。” “是。” “让宇儿一起,诸位没有异议吧。”众人都点点头。 “王爷,前面说的关于魔教的事情是否属实。”天门掌门问御剑。 “本王有必要骗你们吗。”御剑不屑的看向天门掌门就像看着蝼蚁一样,全身散发出王者的气息,天生的上位者,让天门掌门有种想逃的感觉,玄王爷果然非池中物。 “不,不是这样。”天门掌门懊恼啊,被一个小辈弄的丢了脸。其他人也不敢小瞧眼前这位王爷。本来以为带着为男宠,不过是只知道玩乐的草包,没想到竟有如此的气势。 风寰宇也对眼前这位王爷产生兴趣,第一次看到他时,这人又不输于三弟的相貌,在他与身边的男宠眉目传情时,让他有一点鄙夷。但他发现并不是这样的,这位王爷只对身边人有那样温柔的眼神,对别人都是极其锐利的,像是看透人心般。风寰宇又打量了随意,淡然的气息与神医无轩相似,但不同的是他给人的感觉很亲切想要靠近,虽然他是面无表情,但那时从骨子里发出的,神医的感觉是高高在上,让人不敢亵渎的神圣,清澈而又深邃的眼眸,仿佛能看透人的心,与王爷不同,但都能看透人心,两人果然很配。只是都是男子,风寰宇有点惋惜。 随意也在打量新一代江湖精英,给人很阳光的感觉,五官深刻,相貌英俊,而且好像是单身,确实是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随意这样想着,手上传来了一阵痛感,转头一看,御剑正看着自己,为自己注视别人而生气,随意瘪瘪嘴真小气。 “抱歉来迟了。”无轩优雅的走进来,后面跟着笑里飞。随意对着无轩点点头,无轩也回应着随意,两人相视而笑。御剑又捏了随意的手一下,随意安抚的对他笑笑。 “神医来了,请坐。”风诚穆笑着看着无轩。无轩在随意坐下,笑里飞哀怨的看着随意,仿佛在控诉着他的不满,随意完全无视他。 “魔教的事情非同小可,希望大家一致对抗。”风诚穆严肃的说,大家连忙收回目光继续讨论之前的话题。 “风堡主功高盖世,当年更是带领大家将魔教铲除,功不可没。我等以风堡主马首是瞻,将魔教一网打尽,福济苍生。”华山派掌门道。 “我等以风堡主马首是瞻。”其他人也附和道。随意只是觉得这些人都是自私的,让别人当出头鸟,自己好收利。风诚穆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虽然高帽子很好,但是要有代价的。 “好汉不提当年勇,本来铲除魔教是义不容辞的事情,但是风某人已经一把老骨头了,总不能老站着不放吧,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风诚穆摸着胡子,眼睛却是不是的飘向御剑的位置,悠悠的开口。 “诶……风堡主是老当益壮”逍遥派掌门笑道 “是啊,再说没有人别风堡主更合适了。”昆仑派掌门道。 “诶~老喽。”风堡主继续推着,眼睛却看向御剑,“王爷,朝廷的意思……” “圣上对此次的事件格外关注,但年魔教肆虐,风堡主领着大家对抗,才聚得众人齐心,而打败魔教。”风诚穆听着御剑说着就知道自己想要不敢,没戏。 “本王也觉得,风堡主书当仁不让啊”御剑郑重的看着风诚穆。 第三十一话 看着父亲为难,风寰宇皱皱眉头,低头沉思一下,像是下定决心突然站了起来,大家都看向他“诸位,不知寰宇能否胜任。” …… “真是热闹啊,风云堡已经好久没有那么热闹了。”老家丁对着小林说。小林是新来的,别看他愣头愣脑的,但是脑袋瓜儿贼灵贼灵,在风云堡混的很好,大家对他都特别照顾。 “呵呵,那是,怎么堡主的六十大寿,江湖上谁回不来。”满满的自豪。 “小林,过来帮忙啊。”李大对着他喊着。“人太多了,有点来不及。” “诶~来了。”小林对着老家丁笑笑,老家丁挥挥手,小林刷的一下就冲了过去。 …… “宇儿休得胡闹,诸位小儿无知,多多见谅。”风诚穆给了自己的儿子一个眼色。但看到自家儿子一脸坚定,心里无声叹了口气。 “哦,风二公子真是好胆量啊”御剑对他赞赏道。 “虽然寰宇经验尚浅,但寰宇愿试试,还请诸位给寰宇一个机会”风寰宇眼睛一眨不眨,自信满满。 “好啊,风堡主后继有人啊。”终于有人站出来了,高兴啊。随意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切,一眼不发,垂下眼睑,不知道在想什么。 …… 夜晚的风云堡灯火辉煌,大厅里热闹非凡,随意坐在一个角落里,为什么御剑不在身边,因为随意是自己跑出来的,因为他不想御剑在工作的时候被自己打搅。 从会议以后,御剑就对他说出了自己的身份,他是旭阳国的玄王爷,是当今圣上胞弟的儿子,皇上对他很是宠爱,萧王爷,也就是御剑的父亲去世的早,留下御剑一个,被他天玄老人带着,萧姓是国姓,随意差点忘了,想起来好像藏在床里的那幅画的作者也是姓萧的吧,随意拿起茶杯,喝了口茶。看着大厅里的人,作为消遣。 “随意。”熟悉的声音响起。随意循声望去,只见温凌云对着自己笑着,在他的眼中居然看到惊喜。温凌云快步走过来,随意对着这个相处没有多久的人还是有一点好感的,对着他笑笑“你好啊。” “嗯”走近的温凌云意识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想问他好多的,但看到他就说不出来了。 “上次不辞而别,真是不好意思啊。”随意面带歉意。 温凌云摇摇头,“也不算不辞而别,有一个人来打过招呼,但是我那时还是有点担心,不过现在看到你还好好的,我就放心了。”温凌云微笑着看着随意。 “嗯,是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随意面带幸福的笑容。温凌云竟然觉得有些刺眼,忙垂下眼睑。随意看到只有他一个人,不禁问道“还有其他人呢?” “哦,我和他们一时走散了,这里人很多啊。”温凌云抬起头,不再看随意,看着人群。 “哦,你不要找他们吗。”随意真的不是在赶人。 温凌云一怔,然后对随意僵硬的一笑“那不打扰你了,我还要去找他们了。万一惹事就麻烦了。我先走了。”温凌云对随意做了个手势,就走了,随意摸摸鼻子心里暗想,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温凌云确定走出随意的视线后,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了,回头看来随意哪个方向,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树林中,青羽冷漠的站着,在他的身后是一个女人,女人半跪着,“护法请放心,念如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青羽一挥手她就退下了,青羽露出了残忍的笑脸。 风诚穆背对着风寰宇,一身不吭,风寰宇看着父亲的被,眼中没有一丝怯意,他知道父亲并不想他揽下对付魔教的事情,毕竟这是一件难事,当年父亲为了对付他们可花了不少精力,代价也是巨大的,但看那些掌门,一个个都是蜷缩着,谁也不愿意出头,这件事情总要人来解决,让父亲来还不如自己揽下,他相信自己的能力。 一时间气氛有点诡异,最后风诚穆叹了口气转过身来,看着自己的儿子,露出笑脸“既然已经是事实,就好好干吧,别让我失望。” “是的,父亲,孩儿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风寰宇带着兴奋的回答。 “我有东西给你。”说完,风诚穆就打开了墙上的机关,从里面拿出来一把剑。“这把‘擎风’当年跟着我一起闯荡江湖,对抗魔教。”风诚穆抚摸着‘擎风’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眼睛看着它,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告别,“如今,我将它送与你,希望你好好利用。”风诚穆看着风寰宇,将剑递给他。 “父亲……”风寰宇一脸惊愕。随后摇摇头,一脸坚定“不,父亲,那是您的,我不能收。”不光知道‘擎风’的珍贵,因为它在兵器排行上在第四位,更知道‘擎风’对父亲的意义。 风诚穆皱皱眉“拿着。”命令的口气。风寰宇看着父亲,半晌郑重的接过‘擎风’,风诚穆笑着拍拍他的肩。风寰宇两眼放光的看着‘擎风’,“父亲,我一定会好好的对待他。” “呵呵,我只要你好好的就好了。”慈祥的对风寰宇说,着是一个父亲的愿望啊。 …… 风寰流摇着扇子,缓缓的走近厅堂,不少人看着他容貌发呆,他露出了他的招牌笑脸继续往前走,突然他停下来了。 御剑皱着眉头,因为有很多人围着他,女人占多数,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们周旋着,象征性的礼貌还是要啊,但他的心早就跑远了,不知道意现在在干什么,应该快要来了吧。 风寰流盯着御剑,就像看到猎物一样,御剑感觉到一道炽热的目光,他抬起头看到一个比女人还美男人总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这个人以前一定见过。御剑皱着眉头对眼前的人心里有种厌恶感,而且他不喜欢他的目光,特别是眼睛那份志在必得,心里冷笑。 风寰流走近御剑的身边,旁边人都不自觉的让开道路,但眼睛还是盯着他,好美的人。 “在下风寰流,不知阁下是?”风寰流噙着笑,有力的问道。 “原来是风云堡的三公子啊”御剑并不想理会他,心里生出的排斥。“本王可在有耳闻”笑着看着他,但眼里却丝毫没有笑意。 “原来我这么有名啊”他摸摸下巴,小声道但大家又都能听道。“呵呵,原来是玄王爷啊”他早就听说有位王爷也来了。 风寰流刚想说话,就被一阵笑声打断了,原来是风诚穆来了,跟在他后面的是风寰宇,还有大小姐风卿尘。 “风某来迟了,还望诸位见谅啊。”风诚穆豪爽的道。 “风堡主客气了。” 御剑看到风堡主来了,他向四周看看,希望寻找到随意的身影,此刻随意也在找御剑,但他并没有花多少时间。看到随意,御剑笑着拉过他的手。“你什么时候来的。”温柔的帮随意捋了捋前面的碎发,丝毫不顾别人的目光。 “早来了,一直在角落坐在。”随意坦然道。 “你怎么不来找我。”御剑有点撒娇的口吻。 “我不想打扰你”随意对着御剑一笑。 “怎么会呢。”御剑搂着随意“你我还用这么客气嘛。”随意靠在他的怀里,轻轻的点点头,御剑开心的看着他,要不是在这儿,他早就吻上他的意了。 风寰流看着两人浓情蜜意,紧紧攒着手中的扇子,眼中划过一丝阴狠,很快消散了,没有人注意到。在人群中的温凌云找到了其他人,也看到了随意与御剑两人,眼神闪了闪,没说什么,在袖子下的手已经我成拳头了。红鸾看到温凌云有点怪,担忧的道“凌云哥哥,你你怎么啦。” “我没事。”问领域已经恢复正常,红鸾虽然还不放心,但看他的样子应该没事吧。青羽也有一丝不自然。只有迟钝的鲁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啊……”突然从外面传来一阵惊叫。 第三十二话 原本帮完小李忙的小林正要来厅堂伺候,那可是很好的事情,能见到好多江湖上的名人,小林怎么能不激动呢。他正往那儿去,嘣的一声,他好像把什么东西弄断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有体格硬物打在了大身上。妈的,谁这么无聊啊。他摸着被撞的地方,看来一眼那撞过来的东西,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跳。 “啊……”小林吓得叫了起来。 大厅里的人听到叫声都一愣,风诚穆满脸不快,“发生什么事情了。”看了一眼管家,管家点头,快不出去看看什么事情。 “诸位不要在意,呵呵。”然后大厅里又热闹起来了。随意看着远去的管家,总觉得找麻烦的来了。 过了会儿,管家急急忙忙的跑进来,在风诚穆耳边说了什么,风诚穆的脸刷的一下变白了,御剑和随意对望了一眼,有好戏看了。 “失陪了。”说完就急忙耕者管家出去了。御剑也带着随意跟了出来,几位掌门也跟了出来,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小林吓得缩在一边,风诚穆看着天门掌门的头血淋淋的在地上,丑陋的脸上,眼睛惊愕的张大着,像是遇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抬起头,那身子挂在树上,还有几个字,‘逆天改命,与天争锋,叱咤江湖,万载千秋。’众人顿时张大眼睛,那不是魔教的口号吗。魔教来了。 随意看着那血淋淋的一幕,眼睛挑了挑,之前已经看到过比这还要血腥的了,但御剑还是搂着他,担心的看着他。 随意微笑着看着他,摇摇头“御,我没事儿。”他才放松点。随意看见无轩和笑里飞也看着他,我有那么脆弱吗。随意郁闷了。 天门掌门夫人哭喊着看着他的丈夫,像是要昏过去的感觉,旁边的人连忙把她扶好。 “将天门掌门的尸首收好。”风诚穆下令道,一脸冷气,脸色黑到不能再黑。 会议室中,没有人说话,全都没有好脸色。天门掌门夫人已经被扶下去休息了,宴会也中止了。气氛一时僵住了,空气中充斥着不安。 “诸位怎么看。”好久风诚穆开口。 “我们这边混进了魔教的人。”天门掌门的好友有方双说紧握拳,好友好不容易得到幸福,刚成亲居然,居然就这样死掉了,他觉得有点不敢相信,明明今天还一起的,转眼间就没有了。 “这是风某人的失职”风诚穆赔了不是,下令彻查保重的可疑人物。 …… 随意和御剑,无轩和笑里飞一同回为他们安排的房间,随意和御剑一间,原因是吧随意当成了男宠,随意不在意,御剑当然赞成,无轩和笑里飞一间,这让其他人很意外,当然是笑里飞死皮赖脸的来的。 御剑搂着随意,一脸深思。“有什么发现吗?”随意看着这样的御剑问道。 “暂时还没有。”御剑摇摇头。 “天门掌门虽然人和蔼,但是他的武功也是很高的,而且临死前好像知道了很让人惊讶的事情,那件事肯定是关键。”御剑分析道。 “嗯,到底是什么事情呢?”笑里飞凑过来。 “我怎么知道了。”御剑白了他一眼,笑里飞讪讪的回到无轩的身边。“为什么会找他下手,然后为什么他回到那树林去啊。”随意问道。 “应该是有人叫他去的。”无轩发言。 “熟人?”笑里飞看着无轩 “不知道,他人和蔼,不论是谁叫他,他都回去吧。”无轩继续说 “是吗,小人物也行。”随意看着无轩。 “嗯,天门掌门人长得丑,但还是很收人尊敬,就是因为他待人很好,不论是普通百姓还是乞丐。”御剑理了理随意的衣服。 “他好像是刚成亲的吧?”随意听到酒楼里的人说。 “是的,他的夫人是他在不经意中救下的,好像是普通人家的女儿,父母双亡,为了报答他的恩情,就跟着伺候他了,两人日久生情。”御剑温柔的看着随意。 “那天门掌门去树林之前跟谁在一起呢。” “这些不管我们的事,风堡主一定会查清楚的。”好好的寿诞被毁了,谁都会生气更何况是想风堡主这样有头有脸的人呢。更何况御剑根本不在乎天门掌门的死,几年前御剑就和魔教打过交道,在他的眼里魔教不足畏惧,他只在乎随意,哎,他还没有得到随意的许可,好想将随意占为己有,随意是他的,哎,再忍几天吧。御剑炽热的目光看着随意,随意看到御剑眼中有着强列的欲望,想到御剑的吻,顿时脸红了,天啊,他这是在想什么呢。 “玄王爷。”他们四人一顿,抬头只见一抹红色,与御剑的红色一样都是格外显眼,御剑对这个打扰自己个随意调情的风三少爷一点好感都没有,加上原本就对他有种厌恶感。随意也看着眼前的人,难道御认识,看了看御剑,他就知道他不喜欢眼前的那个人。 “风三少爷,有事?”御剑冷冷的开口,语气有点不耐烦。 “呵呵,玄王爷不要这么见外,叫我流就是了。”风寰流露出了迷人的微笑。随意有点不舒服了,这个人……无轩也皱皱眉头,看着随意。 “风三少爷,我们不熟。” “呵呵,一回生二回熟嘛。”风寰流继续说,“那我就叫你御吧。”眼睛眨了眨,俏皮的看着御剑,如果换成一般人,早就忍不住扑上去了,可是站在这儿的都不是一般人。 “不好意思,御,着称呼不是你改叫的。”随意忍不住开口。“你没有资格。”随意看着风寰流,眼中闪过怒意。 御剑见随意生气了,冷冷的对着风寰流说“风三少爷,请注意你的言辞。”又转过身来,对着随意道“这个称呼是意,你的专用称号。”眼中是满满的爱意。 “看来是我的不是啊。”风寰流还是那副痞子样,但眼中划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杀意。 “如果没事,那么我们就先告辞了。”无轩对这位风家三少爷没有好感,淡淡的说。然后不等风寰流回应就走了,笑里飞屁颠儿屁颠儿的跟着无轩,眼里只有无轩,御剑也搂着随意走了,看都不看他一眼。 风寰流看着他们的背影,全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阴狠的脸上满是杀意,瘦身红的扇子已经化为粉末。 萧御剑,你是我的。 第三十三话 随意脸还是臭臭,坐在椅子上一眼不发。御剑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生怕他不理自己,心里将那个风寰流狠狠的诅咒了好几遍。 随意在乎自己,他在吃醋,这点让御剑很开心,但是自己跟那个人真的没有关系,随意对自己怎么冷淡,又让他觉得有点委屈,两种心情交织着,他觉得有点难受。 “意,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御剑急了。 随意看着御剑,悠悠的开口“你就这么不信我信着你?”御剑一愣,随后又对着随意会心的笑,眼中隐隐闪光,随意见此,不语,只是喝着杯中的茶,御剑轻轻抱着随意,在随意的颈间蹭蹭。 随意觉得痒痒,往外躲躲,御剑哪能放过,含着随意的耳垂,随意浑身一颤,耳边出来御剑的呼吸声,粗重而又急促,他当然知道着是某人要发情的前兆,顿时随意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意,我不会强迫你的。”感觉怀中的人的僵硬,御剑在随意耳边呢喃,心中有点失落。“意,我的意。我爱你。” 随意渐渐放松,低着头把玩着自己的手,像极了犯错的小孩,他知道御剑很想要,但是他还没有准备好。抬起头,看着御剑溺宠的眼睛,心也松动了,“等成人式以后……吧!”随意的脸红的像红苹果一样,细小的声音像是闷在喉咙里,但对于一直关注着随意的御剑可是停的清清楚楚,但他有点不敢相信,还是问了一遍,“意,你说了什么?” 随意不敢看着他的眼睛,他知道到那眸子闪亮闪亮的,里面满满的都是期待,虽然随意说过要放手去爱,但是此时此刻,他又觉得害羞了,像初恋般,有些不知所措了。 “好话不说第二遍。”像是逃避,随意的声音有些急。 御剑看着这样的随意,那样的羞涩,那样可爱,怎么能让他不爱呢。御剑沉醉了,上手不受控制的捧起随意的红扑扑的脸,看着随意眼中的迷茫,红润的小嘴是那么饱满,让他不自觉的想去品尝它的味道,御剑也是这么做的。 虽然御剑不能吃了随意,但是还是能讨点利息的,御剑光明正大的吃着随意的豆腐,不一会儿就将随意弄得气喘吁吁,脑袋一片空白,等随意清醒过来的时候,御剑已将将他的衣服扒光了,他冷的缩在了御剑的怀里,御剑的手抚摸着随意光滑的肌肤,看着随意,御剑咽了咽口水,呼吸声又粗了几分,痴迷的看着怀里的人儿,想要他,想要他,心里直叫嚣,但他的还不能,一只手上附上随意的,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随意惊呼“啊……哪里……不要……” “意……意……”御剑的声音在随意的耳畔响起,他一边挑逗随意,一边为随意舒缓,直到随意和他自己同时释放了那热情。 随意张着嘴不断的喘气,眼里闪着泪花,楚楚可怜,御剑的顿时有站起,随意看着他,带着惊讶“你……”有点害怕的往后缩。 “不要”御剑制止了他的逃缩,“不要怕。”吻了吻随意的脸,抱起随意,随意没有来到他突然的将自己抱起,惊呼了一声,抱住御剑的脖子,御剑将随意轻轻的放进浴桶,然后自己也进去,他没有过分的举动,一是随意还是很害羞的,虽然那个样子的他很好看,但是随意会生气的;二是怕自己惹火上身,自找苦吃。 御剑将随意和自己清洗干净,抱着随意回床上,在随意的耳边轻轻的哄着,随意在御剑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就睡了,他真的累了。御剑静静的看着熟睡的人儿,满脸的幸福,虽然身上还是没有满足,但还是能克制的。 相对于随意与御剑的幸福,有些人显然比较可怜。风诚穆和风寰宇眉头紧皱,毕竟有人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将自己的宾客杀死,而且还在他们面前示威。 “父亲,你去休息吧,这儿我来就是了。”风寰宇不忍父亲这么辛苦。 “不行,我还没有老的不能动,而且人是在我的宴会上出事的,我要负起这个责任。”风诚穆坚定的说,眼里还是气愤。风寰宇看着父亲,双手紧紧握着,魔教…… 第三十四话 第二天一早,就有个家伙来扰乱御剑的幸福早晨,御剑盯着那个被随意抱在怀里的随明,真想把他扔出去。那个家伙一脸天真博取随意的欢心,御剑真想扯掉那家伙的面具。 随明一大早就来到了随意御剑的房间,御剑原本想看着随意的睡颜来着,还能趁机吃一吃豆腐,都被随明破坏了,还让随意抱着他,虽然是随意自己要抱他的,但是是那家伙装可爱,随意才会抱他的,真是可恶。还有一旁的影,也不来管管这个小家伙。 “大哥,昨天晚上真的有人死了?”随明张着大眼睛。 随意怜爱的抚摸着随明的秀发,“嗯。”漫不经心的回应着,脑子里却还在想昨天晚上的事情,想着那些迤逦的画面,随意脸又红了。 “大哥,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随明宝宝好奇的看着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问这么严肃的问题,大哥这么就脸红了呢? 随明不明白,御剑可是清清楚楚,立马笑的裂开了嘴,随意瞪了他一眼,不过在御剑看来是别有风情。御剑刚想开口就被打断了。 “王爷。”上官珏硬着头皮,真是的风寰宇这么现在就来找王爷啊。“风公子在外求见。”果然他收到了御不善的眼神。 御剑收回对着上官珏的眼神,又换回了那副温柔的表情,“我走了。”说完还在随意的额头上吻了吻,随明张大眼睛看着他们两个,眼里有着惊讶,和探究。 御剑对上随明,得意的看着他,随意着有点怪御剑,怎么能在小孩面前这样啊。影和上官珏则是一致无视。 …… 随意在花园里迷了路,在知道就像随明他们一样了,一来这儿就先把这逛一逛,现在好了,不知道怎么走了,随意看了看四周,奇怪,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他好像没有走多远吧,还有随明有去哪儿了,明明前面还在的,是谁故意引自己来的。 随意皱着眉头,谨慎的向前走,既然引自己来,那就让我看看到底在耍什么花样。随意边走边看,就像是来赏景一样,看上去悠闲优雅,其实随意也越发觉得疑惑,到底是谁,我好像认识的人不多,不过这个地方真的很漂亮,鲜花齐放,五颜六色,近一点看竟然还有很多稀有品种,每一朵都开得很好,说明主人的用心,以及对花的喜爱。 “谁?”温柔而又疑惑的女声响起,随意循声望去,只见百花丛中一抹白色脱颖而出,女子是背对着随意的,青丝像瀑布里的水流一般倾泻而下,随着风儿轻动,轻纱也是飘逸着,让那女子更是有仙家的风韵,女子在听到身后有响动后就微微侧身,就见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盯着她,但是她却不觉得厌恶,引为那少年的眼中没有半点痴迷以及猥琐的念头,有的只是欣赏,她有点惊讶的,带着怀念而又哀怨的复杂的眼神看着随意。 随意看着那侧身的女子,竟然是风卿尘,在宴会上随意是见过她的,但是没有细看,那是就觉得那女子真美,今日细看,瓜子脸上粉黛未施却完美无瑕,白皙中略微透着红,月二般的眉毛在看到自己后纠结在一起,美丽的丹凤眼正带着复杂的看着自己,确实再看另一个人,樱桃小嘴粉红诱人。 随意正奇怪于她的眼神,他们好像不认识吧。风卿尘就动了,她缓缓的向随意走来,带着忧伤,又像是激动。随意又想到了笑里飞,难道他就这么没有雨特色,这次又有什么和别人像了,随意无奈了。 “你是谁?”风卿尘的声音中略微的颤抖,虽然知道不是,但看到与那人相似的随意,竟然会有点害怕,自己原来那么脆弱,那么想见到那个人。 “随意。莫随意”随意也不知道怎么就会连名带姓的为对方介绍。这是风卿尘已经走到随意的身边,人已经淡定多了,至少声音已经正常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风卿尘有点疑惑。 “这儿难道不能让人进来?”随意猜想着。 “是的,这儿是我的私人领地,只有我许可的人能进来。”风卿尘微笑着说,他和他完全不一样,这个叫随意的瘦弱的少年给人一种亲切的,温和的感觉,让人很容易放下警惕,而且他和他那么的像,她也不想为难他。 “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怎么走到这儿的。”随意并没有惊讶,声音中虽然有歉意,但还是淡定的。 风卿尘此时已经完全恢复了,也觉得奇怪为什么没有人拦着他,她相信随意不是不讲理就乱闯的人。 “既然来了就算了,你觉得这儿怎么样?”风卿尘放下心中的疑惑。带着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期待的语气问随意。 “这里很美。”随意对着她微微一笑,真诚的到,没有任何的谄媚,只是真心的。 风卿尘很开心,那是自从那个人走后第一次这么开心,虽然只是说美,没有很多的修饰,但是久是很开心,胜过千万句花俏的赞美。 “呵呵,为了这些花,我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呢。”带着俏皮,对着随意一眨眼,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灵动,在花丛中就像是精灵般。 “嗯,这些花看上去也很快乐。”随意看着花。 “呵呵,这个你是这么知道的?”风卿尘好奇的看着他。 “我自己猜的。”随意看着风卿尘,风卿尘一愣,慌忙收回目光,有将他和他重叠起来了。 “不知道怎么走出去。”随意想起还有随明,虽然他身边有影在,但在这让他觉得有点不自在,虽然风景优美,还有美人相伴。 “你要走?”风卿尘有点激动,声音提高了些。 “是的,我和我弟弟走散了。”随意坦然的对上她的目光。 “哦”语气中有点失落,“从那边走就能出去。”风卿尘很快调整好心态,毕竟不是一般人,有恢复了呐端庄的姿态,对着随意亲切的说了。 “谢谢。”随意看了看她指出的那条路,转过身来对着风卿尘真诚的道,“那么久告辞了。”随意对她告别后,转身走了。 “等……等一下。”风卿尘见他就走了,连忙开口,随意听到声音,转过身去,疑惑的看着她。 “你下次还来吗?”风卿尘问出口就后悔了,感觉自己好像太轻浮了。脸微微发红。 “嗯。”随意看着她,轻轻点头道。听到随意的回答,风卿尘顿时惊喜的看着他。 “但是,我不是别人,我只是我,风小姐。”虽然很伤人,但随意还是要说,他不要被别人当成影子。说忘不等风卿尘的反应就走了。 风卿尘看着随意的背影,耳边一直想着随意的话,眼睛中带着忧伤,转身看转向花海,你什么时候回来接我啊,你不会骗我的是吧,你说过永远不会骗我啊,会永远爱着我的…… 随意走出来后并没有回去,随明应该已经回去了吧,随意这样想着。他漫无目的的乱逛,他在灯光着那个人来找他,虽然不知道那人又什么目的,但随意相信那人一定回来找他的。 果然,轻佻的声音响起,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随意看着那个轻摇扇子的红衣人,心里闪过一丝不快,但脸上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 “你在等什么。”风寰流带着那邪笑,虽然那样子很诱人,但随意直觉得讨厌,他不喜欢他,风寰流的邪气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所以觉得在那轻浮的外下有着阴暗的,可能扭曲的性格,这种人很可怕。 “你”随意对上那深隧的眼眸,淡淡的道。 “哦,让莫大公子等候真是我的荣幸啊。”虽然是这么说过,但他的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多少变化。 随意有点吃惊,好像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吧,随意看向风寰流的眼神又深了几分。“是吗,我到不觉得风公子这么想,能不动声色分开我和我身边的人,让我见到你的大姐,让风公子这么费神,随意才感到荣幸呢。”随意的嘴角一撇,居然也是邪邪的样子。 “那么风公子,你这么费神到底有什么事情想对随意说。”随意也不‘客套’直接的道。 “莫公子身体不太好啊。”风寰流看着随意,“还想是在娘胎里的时候就被吓了毒吧。”随意挑挑眉,“你想说什么。”随意隐隐猜到。 “那莫公子可知道,那下毒之人”他故意顿了一下,狡黠的看着随意,由继续说“可是来头不小哦。” “那又怎样。”随意不为所动。 “哦,看来莫公子不关心啊。” “那人已经死了,又有什么好说的。” “哦,呵呵,到是风某多事了。”风寰流也不生气“哎~不知道莫公子的父亲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杀死萧郑玄的呢?”风寰流已经来到随意身边,在随意耳边轻轻道,低沉而又磁性的声音,带着蛊惑,随意身子一颤。 风寰流直起身子,脸上还是那引人犯罪的表情,充分的表现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不过随意并没有看他,在听到那些话后,随意要消化一下。 风寰流没有在停留,在随意还在思考的时候就走了。随意并不觉得风寰流是好心,作为情敌,风寰流会不择手一段,但这些他又是怎么知道的,毕竟这些是隐秘,随意相信父亲一定会将这些消息封锁住,那他,人人都知道的风流的风家三少,有怎么会知道。 随意看着风寰流消失的方向,过一会儿随意也走了,他有点累了,要休息。 第三十五话 随意会房间后,没有看见御剑,说明他还在忙,随意没有去找随明,躺在床上,小白这是冲上了床,在随意的脸上蹭蹭,随意咯咯的笑着,将小白抱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小白享受的在怀里蹭蹭。 突然随意肚子叫了,还想没有吃饭吧,随意拎起小白,“你也饿了吧。”随意起身,抱着小白准备去找点吃的。随意刚走到门边,御剑就开门进来,随意一愣,御剑就将随意抱在怀里。 “怎么啦。”御剑关切的问。 “没什么,就是有点饿了。”说完肚子就配合的叫了。随意对着御剑干笑笑。 “我也没吃饭,我们一起去吧。”说完两人就去找吃的了,随意没有说今天的事情。 …… “有什么进展吗?”两人吃完后坐在院子里,小白不知道去哪儿玩了,随意问道。 “抓了几个人,但是嘴巴都很紧,想要得到什么消息很难。”御剑如实道。 “那用药呢?随意又问。 ”到时个好办法。“御剑说完捏了一下随意的鼻子,对着随意溺宠的笑笑。 ”一出来就见到你们秀恩爱啊。“笑里飞半调侃半羡慕的道,自己和无轩何时才能像他们一样啊。 ”你是酸着了吧“随意看着他。 ”什么意思。“迟钝的笑里飞。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御剑默契的解释。笑里飞焉了,偷偷看了几眼无轩。 ”有事?“随意问无轩。 ”嗯,我想离开了。“无轩淡淡的看着随意,很自然的开口,两人之间像是有着特殊的默契。 ”嗯,要去哪“随意不问原因。 ”找个安静的地方,有点累了,要休息。“无轩的语气中有着疲惫。随意看着无轩,又无声了看了笑里飞几眼。 ”现在吗。“ ”嗯。“ ”别人怎么办。“随意指那些因魔教而困扰的江湖上的人。 ”这是我的自由。他们的事情与我无关。“无轩知道随意是关心他,安慰道。随意点点头,御剑和笑里飞看着这两个人的交流,没有打扰他们,难得醋坛子们这么平静。 ”记得来看我。“随意是真的很喜欢这个朋友的。 ”嗯“无轩和随意像是而笑。他们又谈了一会,无轩和笑里飞就告辞了。随意目送着他们离开,御剑环住随意,将下巴抵在随意的又发上蹭蹭。 ”我们什么时候走?“随意问。 ”放心,在你的成人式之前一定赶回去。“御剑向随意保证道。 ”嗯。“家里人都知道我在那儿了,因此不用担心,只要在那之前回去就行了。家啊,随意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你说,家里人会怎么想。“随意在说他跟御剑的事情。 ”意,你会在意家里人的想法吗?“御剑捧起随意的脸,眼里闪过自信的光芒。 ”呵呵,你不是已经知道了。“随意看着眼前的人,回以微笑。”如果支持当然更好了,但是反对也没有用,这是我的人生,把握者只有我自己。“随意眼睛闪着光芒,浑身散发着霸气,与以往的气势截然不同。御剑看着眼前的人,心跳漏几拍,这是他的意,御剑霸道的吻上随意的唇,语言已经不能说明他的心情了,只能用行动来说明。知道他们俩个的口中有铁锈味。御剑才舍得放开他。 御剑舔舔嘴唇,眼睛看着随意的样子,眼中泛着迷朦,脸颊绯红,张着红肿的小嘴使劲儿的呼吸这空气,软趴趴的在自己的怀里,着让御剑很是兴奋,但他只是抱住随意,变再也没有动作,就连他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意志力。 ”接下来几天我可能会忙,你自己要小心点,我会让影卫暗中保护你的。“御剑帮随意顺着气,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随意。 ”嗯,你也小心一点。“随意觉得好过一点了,对着御剑乖巧的点点头。御剑在随意的脸颊上狠狠的亲了一口,随意只听到‘波’的一声,感到脸有点疼,抱怨的看来御剑,御剑得了便宜,一个劲儿的对着随意傻笑。着只有随意看见,随意心理小小的得意一把。 ”大哥,大哥你回来了没有?“随明的声音在老远处就响起,又来一个,御剑在心里嘀咕。随意看着御剑的表情,忍俊不禁,有看向随明,只见一个人影飞奔而来。 御剑急忙抱着随意往旁边一闪,随明扑了个空,扬起一张可怜兮兮的小脸”大哥……“ ”有话好好说。“随意想笑来着。 ”前面走散了,我好担心你啊,担心你会不见了。“说完还吸了吸鼻子,随意抽了抽嘴,我是小孩吗? ”我不是没有事吗。“随意还是耐心的对随明说。”大哥你的嘴唇怎么啦。“好奇宝宝问道。”没事,涂一下药就好了。“随意偷偷看了御剑一眼,御剑乐呵呵的。 ”大哥,我关心你吧?对你好吧?“随明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着光。 随意觉得有点奇怪,他想要干什么。”你说呢?“随意和随明打着太极,御剑也用既不友善的眼神看着他,深怕他爸随意只满啦,随意想白御剑一眼,随明是他的亲弟弟好呗。 随明有点怕怕的忘影的身边缩了缩,大哥的男人好可怕。 ”你别下他了。“随意笑笑的对御剑说,御剑撇撇嘴,又瞪了随明一眼,小子下次别在来打搅我是你大哥了,不然我就……十足的警告,当然啦,他也不会真把他怎么啦。 随明咽了咽口水,靠在了影的身上,寻求安慰,影贴心的拍拍他的头,随明才继续开口”当然是对你好咯。“随明壮大胆子。 ”说吧,有什么事情。“随意喝了口茶,等随明说出目的。 ”大哥,你最好了,“小子买着萌”由于我对你好,那你奖励我什么。“双眼冒着星星。 原来是为这个,”那明儿想要什么。“随意温和的说。 等的就是这句话,”嗯……大哥就陪我几天,就只陪我哦。“ 随意听到这话,手中一顿,只是为了这个啊,随意苦笑不得。”好。“随意答应的很干脆,随明见御剑居然没有生气,有点奇怪。 ”御,这几天都要忙,没有时间。“随意为随明解释道。这和随明想的不一样,随明瘪瘪嘴,不过算了,和大哥在一起也是很重要的。 ”在过些日子,我们就要回去了。“随意有说。 ”这么快,我还没有玩够呢。“随明有些惊讶。”要不打个你先回去,我和影再转转?“随明眼珠子一闪。 ”不行。“随意坚决的否定了。 ”那你们也再多玩几天,如果不放心我的话。“我可还不想回去。随明想着,有点负气的感觉。 ”明儿听话。“随意一皱眉,语气有点强硬,随明沉默了,但心里还是不服气。 ”大少爷要赶回去参加成人式。“一旁的影突然说话了,这让他们都很惊讶,而且他的语气中竟然有温柔。 ”哦,大哥对不起。“随明马上转变态度。看来还是影的影响力大啊。 …… 接下来的几天,御剑都是在随意还没有醒来就离开了,晚上回来时,随意已经睡了,除了用餐的时间御剑坚持随意一起(只要随意没有出门),其他时间随意都是和随明、影和小白度过的。前几夜,随意等御剑,但御剑念及随意的身体状况,执意要他先睡,随意想说自己没事,但还是这么做了,他不想御剑担心。 御剑一大早就准备出门,看着怀中熟睡的随意,满脸的柔情,轻轻抚摸着他的脸,怎么都不够,俯下身子,亲了亲随意的额头,一脸不舍的起来,穿衣,然后出门,在这过程中他没有在看随意,因为他怕在这样看下去他会不想走了,或者是把随意也带走。 随意在御剑走后,张开了那水灵的大眼睛,眼里是微笑,又闭上眼睛,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王爷。“风诚穆早早在那儿等着其他人了,身边还有风寰宇,看着他们布满血丝的疲惫的眼睛,就知道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 ”嗯。“御剑点点头。 ”我们这边都已经部署好了。“风寰宇虽然有些疲惫,但是说这是的时候,眼中闪着光,让他看起来有精神了及分。 ”我们这边也差不多了。“为了能早点陪随意回家,御剑这几天可是辛苦了一把,原本可以不用怎么赶得,原本可以多陪在随意的身边的,但是为了以后随意的安全,能以后每天和随意在一起,先在就必须忍耐。想到随意,眼中又有了温度,着让风氏父子感到疑惑,王爷怎么啦?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魔教的根据地已经找到了。“风寰宇说,但脸上并没有多少喜悦。 ”哦,风公子是有是什么想法吗?“御剑见风寰宇这个样子。 ”确实,好像太容易了。“风寰宇看着御剑。 ”嗯,像要故意我们吗?“御剑慵懒的斜靠在椅子上,是风情无限,让很多人一不开眼睛。御剑也不恼,他也不在意,只是顾着自己。 ”咳咳“风诚穆故作咳嗽,心里却在想御剑还真是妖孽啊,那些痴迷的人顿时醒了,脸上露出尴尬,忙垂下眼睛,不敢再看御剑。 ”不知道他们在耍什么花招。“风寰宇继续说。 ”其中一定有诈。“某掌门说。 ”我等还是要小心为上。“又有某掌门说。 ”风公子,你说呢?“御剑看着风寰宇。 在御剑锐利的目光注视下,风寰宇有点不适应,但很快就恢复了气势,只是比原先的弱了一点。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风寰宇对上御剑的眼睛,没有退却。 ”本王也是这么想的。“御剑看着风寰宇,对他露出些许赞赏。风诚穆看着自己的儿子也是一脸欣慰。 ”我也赞成宇儿的想法。“风诚穆看着其他人,”魔教并不可怕,既让能端了它一次,就能再端它一次。“风诚穆身上散发这杀气。 下面的人似乎被风诚穆的话鼓动力,顿时豪情万丈,”我等必能将魔教铲除。“ ”是啊,小小的一个魔教而已。“ …… …… 御剑没有理会这些人,心思有飘向心中的那个人,小家伙有没有起来呢。 第三十六话 御剑走后随意又睡着了,而且做另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有个不认识的男人对着一个小孩打骂,随意莫名的觉得心痛,他想抱住他,想救他,但是当他冲过去抱他的时候,竟然从他的身子上传了过去,随意大叫,想要他快点逃,但是他们似乎都听不到,那小孩的脸模糊看不见。 忽然画面一转,一个阴沉的人,有点熟悉,在阴影中看不清脸,磁性不辨的声音分明在说着一个名字‘萧御剑’随意顿惊时醒了。 随意满头大汗的坐在床上,他知道他做梦了,而且还是噩梦,但他记得不是很清楚,梦里的人物形象在他的脑海中模糊了。随意将额头上的汗擦掉。调整着自己的心情,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随意摇摇头,怎么会做噩梦呢。 身上都是汗,随意觉得难受,就洗了个澡,刚坐下,随明就来了。 “大哥,大哥,我来了。”随明奔了进来,随意感叹这娃儿真是什么时候都是活力满满啊。 “小心点儿。”随意无奈的摇了摇头。随明差点儿被绊倒,还好影眼疾手快,随明才免于也大地近距离的接触。 随明讪讪的笑笑,对着随意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大哥,我们去逛街吧。”随明满眼期待的。 “你呀,能不能有一天安分一点啊。”随意虽然这么说着,却刮了刮随明的鼻子,示意赞同,随明‘耶’的一声,忙拉着随意的手往走。 “等一下,”随明疑惑的看着随意,难道要改变主意。“总的准备一下吧。”随意嘴角一撇,露出无奈的笑容。 “哦……哦,大哥那你快一点,我们等你啊。”随明看着随意只穿了里衣,于是乖巧的点点头,样子甚是可爱。随意摸摸随明的他有,他现在明白了,御剑为什么要经常摸他的头了,真的很舒服。 随意没有让随明他们等太久,套了一件外衣,带了些不离身的防身药品和作为武器的萧,当然还有点银子。见随意出来了,随明连忙又拉着他,但是这次他没有那么急,只是慢慢的走着。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随意,随明和影三人慢慢的逛着,随明像是闷坏了一般,这个摊子看看,那个摊子瞧瞧,或者只店里面看看,一直不消停,随意和影没有限制他,只是默默的跟着他,随明没有玩够,着是他们都知道的,那么在有限的时间了,让他尽情的去玩吧。 过来还就随意有点饿了,他记的早饭好像还没有吃,如果御剑在的话,一定会说他不知道心疼自己的身体了吧。 “明儿。”随意唤住那兴奋的人儿,随明听到随意的,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到随意的身边。“大哥大哥,果然还是街上好玩。”水汪汪的眼睛中满满的兴奋和喜悦,随意温柔的为随明擦掉脸上的汗。 “对了,大哥有什么事情吗?”随明不解的看着随意。 “我肚子饿了,我们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随意看了看四周,好像上次的酒楼就在附近的。 “嗯,我也有点饿了。”随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随意牵着随明去了上次去的酒楼。 酒楼里的人明显少了,随意拉着随明找了个位子坐下,点了吃的。随明眼睛还是看着窗外,看来他还是没有玩够,随明喝了口茶,看着酒楼里面的人在讨论风云堡的事情。果然这种地方最适合八卦了。 “大哥,大哥,你看那些人。”随意顺着随明指的方向看去,居然是一男一女两个外国人,并不是指海外来的那些西方人,而是不是本国人,看那女的衣着暴露,身上带着许多饰品,男的也有,服装业是和古怪的,两人的皮肤都呈现健康的小麦色,应该是篱落的,随意想着,篱落是一个独立的地方,虽然面积很小,但是并没有一个国家去攻打它,那里的人性格古怪,擅长用毒和蛊,在中原的人都是篱落为一个神秘而充满危险的地方,而且篱落人不喜欢中原人的习惯以及作风,而且他们一般不会踏进中原,但为什么这里出现两个。 随意并不关心他们,而且也不想和他们有什么关联,篱落人的毒和蛊可是很厉害的,随意对毒还行,可是蛊就不行了,蛊,虫子,寄生虫,随意虽然不怕,但是不喜欢,没有兴趣,在雨谷中有许多蛊的记载,随意都看过,但还是要佩服他们,竟然能弄成这么些东西。 “是篱落人吧。”随意随后又会视线,“篱落人啊。”随明两眼放光,他在家中听说过这个地方,很是好奇。 “千万别去惹那两个人。”随意看着随明那跃跃欲试的表情,皱皱眉。 “为什么?”随明不解的问。 “篱落人善毒和蛊,而且现在出现在这里,不知是不是巧合。”随意的脸上出现了凝重。随明看向影,见影也是一脸严肃。 “蛊很厉害吗?”随明继续问道。 “嗯,我宁愿碰毒,也不要去碰蛊。”随意说出了心中的想法。随明又看看影,影拍拍他的头,随明安静的坐在位置上。 那两个篱落人走进了酒楼,顿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都安静的看着他们两个。那女人身材很好,而且上半身的衣物刚好包裹住那重要的部分,下本身也是很短的裙子,随意想到了现代的那些女孩子。吸引了酒楼里的男人的目光,毕竟中原的女人可没有那么开放。 那女人也不害羞,大大方方的跟在男人的后面,两人向空位子走去,这是后小二才反应过来,连忙去问他们要什么。而酒楼里的人已经回过神,有恢复了前面的热闹,只是有不少人偷偷的往他们的方向看。 “梅,他们都快把你吞下去了。”男的眼里露出了鄙视。 “呵呵,莫不是波在吃醋。”梅妩媚的对波笑笑。“他们被我吸引说明了我的魅力。”梅对着波抛了个媚眼。许是习惯了女子这般,波淡定的喝着自己的茶。 随意为随明夹着菜,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你们呀。”随意等人抬头望去,只见林月如兴奋的向他们走来。随明立马护住影,换上了一副这是我的,你别个我抢的表情。随意好笑的看着自己充满占有欲的弟弟,影则是看着随明,眼中闪着温柔。只是随明光顾着和林月如大眼瞪小眼了,没有看到。 终于林月如眼睛吃不消了,摇摇头,“我不会格尼抢了。真是的,你本小姐什么都收啊。本小姐可瞧不上你家那位。”林月如大大咧咧的说。随明听了这话,脸顿时红了,看向影的目光有些闪躲,影在面具下的最画出一道弧线,将随明抱在怀里,也不管另一个主子随意的想法。 随意挑了挑眉,但没有说什么,影这个人不错,只是家中的那几位…… “喂喂,我都占了这么久了,你们也不请我坐下。”林月如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她的行动更快,已经自己坐在随意的旁边。 “你不是自己会做吗。”在影怀里的随明对着林月如愤愤的说,一点都没有女人味,那么没有礼貌。 “呵呵,难道你们还要赶走我啊,酒楼里没有位置了,只有这儿有空位子。”随意等人往其他地方一看,还真的,那几个篱落人的魅力太大了,估计掌柜的要笑歪了。 “小二添双碗筷。”林月如对着小二说。不一会儿,小二就拿来了,林月如毫不客气的夹起盘子里的鸡腿。 “啊,我的鸡腿。”随明嘟着嘴满眼怒火的看着林月如,“你的?”林月如夹着鸡腿,看看鸡腿,在看向随明。随明点一点头。“呵呵,它现在是我的了。”说完毫不顾形象的啃起了鸡腿。“你……”随明气急。 影夹了一只鸡腿,放在随明的碗里,“还有一只。”随明顿时气消了,乐呵呵的吃起了影为他夹的鸡腿,还挑衅的向林月如看看,林月如也不示弱,有开始了两人的大眼瞪小眼。随意看着这怄气的两个人,笑笑,都还是小孩啊。 “见到你们太好了。”林月如吃完鸡腿,擦了擦嘴,父亲说还能见到,还是真的。“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呢,那个影我知道,你们嘞?”林月如问。 还真是个直接的孩子啊,不过随意并不反感,至少她不做作,“随意,那是我弟弟随明。”随意对林月如介绍到。 “呵呵,那我也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林月如,哎,其实你们知道了吧。上次的事情就算了,我不怪你们了。”林月如拍了拍胸口,大气的说。 好像是你的错吧。三人一直冒黑线。“那你想干什么。”随明没有好气的说。“呵呵,交个朋友吧。”林月如真诚的说,脸上是纯真的笑容。 随明看着她,撇撇嘴,但不否认,因为她虽然疯疯癫癫的,但并不坏。“貌似,这样也不错。”随意开口。 “真的,太好了,我的朋友很少,你们愿意的话,我很开心。”林月如开心的说。随意郁闷了,才见第二次面为什么这么信任他们,虽然他们真的不会害她,因为没有必要。 “为什么是我们呢?”随意没有隐瞒,将心里的想法问出。 “感觉,你们很可靠。”林月如纯净的眼眸看着随意。“而且,你们会害我吗?”林月如继续说。 “不会。”随意干脆的说。“那不就得了。”林月如有吃起了菜。随意看着林月如,觉得他还是很可爱的。 “对了,你们是来参加群英会的吗?不是本地人吧。”两眼放光,就像另一个随明那样。 “嗯,不过就快要离开了。”这是事实。 “哦,那……”林月如突然脸红了,随意看着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居然脸红了,觉得很有趣。“那能不能把我也带上啊。我想去外面看看。”林月如满怀期待。 “我们只是回家而已。” “不要紧,只要不是这儿就行了,反正还有你们不是,你说过不会害我的。”林月如眼里划过一丝狡黠。 “你自己不会走出这儿啊。”随明说。 “我爹不许啊,有你们他就放心了。” “你害怕你爹啊。”随明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似的。林月如嘟嘟嘴,不说话,惹得随明哈哈大笑。 “这个我们做不了主,得你爹同意来了,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是不是只要问我爹就行了。”她镇大眼睛看着随意。随意刚想说不是的,但她已经跑了,临走前还不忘说叫“我去问我爹的许可。” 三人相互看看。 第三十七话 林月如走后三人又继续用餐,都没有将她说的事情放在心上。这儿是落霞镇算好的酒楼了,东西还好,随意一边慢慢的吃着一边看着外面热闹的街道。 “让开,让开。”里面的声音变得嘈杂。随意皱了皱眉头,转头看看什么事请。只见一帮家丁服的人中间有一个穿着白衣的公子哥,那位公子面貌还算清秀,但是脸色不好,一看就知道是纵欲过度的后果。 只见那白衣公子一脸猥琐的看着那个篱落的女子,在她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最后停在了那丰满的胸上,两眼更是冒着星光。随意有点鄙视这样的人。 “听说来了一位外邦的女子,就是姑娘你吧。”他故作斯文,露出篱落温和的笑脸,只是他的眼睛出卖了他。“小生李牧,是太守之子,不知姑娘可有时间,与小生一同度过美好时光?”语气中有骄傲,一看就知道仗着自己的身份没少干伤天害理的事情,事实也是,他是落霞镇上有名的小霸王,平时在街上看到中意的女子就抢回去,连有姿色的男子也会抢来做男宠。 “波,这个挺好吃的。来,张嘴,啊~”女子无视李牧。“如此,真是多谢梅了。”波张口,两人看上去情意浓浓,若无旁人。 “你,哼,你还是乖乖的为好,我可是太守的儿子。”李牧见那女子不理自己,火上心头,威胁到。 “梅,你有没有觉得那只蚊子很吵了。”波看来他一眼。 “好啊,你……”李牧的声音突然停了,前面只是光顾着看女子,现在才注意到那个男子,没想到也是个美人。李牧顿时压下心头的怒火,若是将两个美人都弄回去,那岂不是……李牧遐想着,他现在已经在想这两个人在床上的样子了,差点连口水都留下来了,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挺立,想想都觉得美妙啊。 “两位原道而来,定时十分劳累了吧。不如到府上休息休息。”李牧建议到。 梅看着波,好像挺好玩的,太无聊了,找点乐子吧。 哦,梅有兴趣。波回以眼神。 是啊,不是刚好来的饭后消遣吗,还是自动上门的。梅嘴角一勾,李牧看的神魂颠倒,直咽口水,真是妖精啊。 波看了一眼李牧那傻样。太守府应该有好玩的吧。与梅相视而笑。 梅对着李牧妖媚的一笑,“李公子真是贴心啊,知道我与波劳累。”她走到李牧身边,将手搭李牧的肩膀上,“如此,那就多谢李公子了。” “那是,哦……不……我是说不用客气。”问着梅的身上的香味,李牧都不太会说话了。“那我们可以走了吗?”李牧有点急了,他现在口干舌燥的,想要马上就泄欲。随意看着那女的动作,她分明趁机在那李牧身上了什么药,不过手法极为熟练,一般人都没有发现,恰好被随意看到了,但随意也不会说,那不管他的事情。 “别急啊。”梅突然走回来了原来的位子,李牧想要吃她的豆腐,可是没有得逞。“我们都没有好好逛逛这儿呢。”对着李牧一眨眼,李牧马上就投降了。“好啊,好啊,这里没有我不熟的,我带你们去逛逛。”说着还想要去抓梅的手,被她不着痕迹的躲过了。 “那就有劳了,波,我们走吧。”梅对着一只没有说话的波说。“走吧,走吧。”李牧在一旁催促着。波与梅走在前面,不知道是不是随意的错觉,感觉那叫梅的女子临走之前看来他一眼,不在是有意还是无意。 众人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们,当然不是在同情那两个外邦人,而是在同情那个料李牧的人,在场的人基本上都知道那是篱落的人,篱落的人虽然不多见,但还是知道的,那里的人可不是好惹的,这也是他们都敢围观他们,却不敢上前的原因。当然了,李牧是恶霸,有人惩戒他确实好事。 波看着梅临走之前特别注意了那个在床边的少年,难道那个少年有什么特别的,看来一眼梅,梅笑而不语。 林月如此时有风风火火的出进来,正与那处在傻子状态的李牧相撞,将那李牧撞倒在地,“哪个混蛋怎么不长眼,敢撞老子。”李牧怒骂害他在没人面前丢脸。 林月如火爆的脾气上来了,好不容易总算在老爹那儿得到了许可,高兴的奔过来,深怕随意他们走了,结果居然有个挡路的,正想骂去,看到是李牧,脸上马上露出了鄙夷“哟,我当时谁呢。原来是你小子,干嘛姑奶奶我,你小子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吧。” 李牧一看,真是林月如那个魔女,他可没少在她手上吃亏,这整一个疯女人,别说李牧平时作恶,但他不敢惹的人还是存在的,林月如便是其中之一。咽了咽口水,刚想退却,但看到身边的两个美人,可不能再美人面前丢脸,于是撞了撞胆子,占了起来,雄赳赳的对着林月如说“大爷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要不是你是女的,大爷我早就打你了。”李牧有点心虚。 “哦,小子今日胆肥了,皮痒痒了吧。”林月如也不恼,戏谑的看着他。是不是的看着他身边那两个奇装异服的人,难怪这小子今天会这样。 千万别,千万别,菩萨啊,就今天,保佑我吧,千万别让我在美人面前丢脸,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的供着您的。李牧面上强壮镇定,心里一直在祈祷,这是不走运,碰到了这个小魔女。 林月如白了他一眼,你就在这儿装吧,“小子,别太过分,不然……”林月如看了那两个人一眼,对李牧说,其实是在告诫他别在大那两个人的主要,林月如很有侠义心的。但她心急随意他们走了没有,“哼,这次先饶了你。”有转过去对梅和波劝到“你们还是不要跟他一起的好,他可不是好人。”狠狠的看了李牧一眼“你给我让开。”李牧一缩,为她让开路,林月如急急忙忙的向里面跑去。 好久李牧才反应过来,难道菩萨真的显灵了,呵呵,又恢复了先前的样子,在梅和波面前显了显,梅和波看来一眼彼此,对他更加不屑了。 “随意,哈哈,我来了,我们一起可以走了,我爹同意我们了。”林月如的话语中有些暧昧,而且又说的那么大声,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都惊讶的看着他们。 随意叹了口气“你还是别说了吧。”这是的林月如也察觉到前面的话不太合理,讪讪的笑笑,好抓了抓自己的头,脸顿时红了。又转过头,凶悍的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们眼睛都挖了。”然后又若无其事的坐下,好像前面那不是她一样。 随明看着他,真会装,我哥还不要你嘞,丑八怪。但他始终没有说去口。 “你爹同意了,我们还没有同意呢。”随意淡淡的说道。 “什么,你明明就说要我爹同意的。”林月如一听随意的话,急的跳了起来。 “可我没有答应你什么啊。”随意看着他的样子觉得很好笑。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林月如嘟着嘴,“我不管,反正我是跟定你们了,你们别想甩了我。”赖皮的说。 “你真想跟着,你知道我们要去哪吗?”随意感到奇怪,为什么执意要跟着他们。 “我从小到大还没有出过落霞镇,而且你们是我认可的朋友,出来你们我又不知道找谁,人家毕竟是女孩子啊,一个人也会怕啊,随意,你让我跟着你们好吗,我保证我绝对不会捣乱的?”近乎于撒娇的语气。 随意对于林月如的撒娇还真不习惯,毕竟看惯了她张扬跋扈的样子。“你真想去,你不怕我们把你卖了。” “你们不会的,而且我相信你们。”真诚的看着随意,纯净的眼眸,随意一怔,没有想到才见面没有几次,她既然如此的信任,该说她美好呢,还是笨呢,“好吧,你可以跟着,但记住你的话,不要添麻烦就好了。”随意没有理由拒绝。 “真的,哈哈,太好了。”随意急忙按住她,防止她要跳起来。 吃过饭后,他们在林月如的带领下逛了逛,毕竟林月如对这儿很熟,他们也玩到了好玩的,对此,随明对林月如的态度也改变了,两人和睦的相处了,随意也叹了口,这样路上就不会太麻烦了。 回去后,御剑见到了他们后面跟了个人,那人好奇的东看看西瞧瞧,林月如还是第一次来这儿,以前父亲不许她跟来,现在她就在风云堡中,她当然要好好的看看啦。 “你是谁?”御剑忙搂着随意,他有些吃味于随意对那个女人那么好。“新交的朋友,林月如,她会跟我们一起去京城。”随意亲了御剑一口,御剑顿时就放下臭脸。捧起随意的脸亲亲。 “你们注意下好不好。”随明抱怨道,御剑将随意的脸都亲了,才看他们,“你们可以不看的。”御剑冷冷说。 “御,我有些累了。”随意确实累了,今天逛了很多地方。 “今天我们回我们上次住的宅在,要不就在这儿在住一宿?”御剑有点心疼的看着随意。 “是吗,都弄好了。”随意问着。 “嗯”御剑帮随意揉了揉缓解疲劳。 “那我们回去吧。哦,等一下,我先要去个地方。”随意想起来上次答应了风卿尘,但到现在都没有去,在走之前得告个别吧。 “去哪儿?我陪你去吧。” “嗯”随意点点头,“你们也收拾一下,我们今天就离开。” “哦……”随明和影去收拾了,林月如虽然想再看看风云堡,但也只得作罢。 第三十八话 “意……”御剑看着随意,他知道他是要见风卿尘,那日的事情他通过暗卫知道了,包括见到了与风寰流见面,但并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而且那风寰流好像已经察觉到那暗卫的存在,真是不简单啊,隐藏的很深啊。御剑眯起了好看的桃花眼。 只是今天的事情暗卫还没有来得及禀报,才会对林月如的出现感到惊讶。“我只是见一个人而已。”随意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很自然。 “谁?”就算知道御剑还是问了。 “风卿尘。”随意淡淡的说出了那个名字。“只是约定了要再见面,但是今天就要走了,再不见就可能见不到了吧,不能失信。”随意只是陈述了事实。 “嗯”御剑点点头。两人一同来到了上次随意见到风卿尘的花园,这次门口有人拦着,随意只是说了自己的名字,那人便将随意和御剑放进去了,看来风卿尘是吩咐过的。 随意与御剑两人悠悠的走着,这儿的风景很美,让他们两人不自觉的放慢脚步,共享美好时光,最经他们两人已经好久没有这样散步了,随意和御剑很珍惜这样的时光。 果然,风卿尘还在那个地方,依旧是背对这们,她的背影有点孤寂,有点悲伤,随意心里感叹,风卿尘真当是绝世美女啊,这一份凄凉的感觉跟增添了她的魅力。御剑也是欣赏她的,毕竟为了等一个不知道会不会回来的人,风卿尘已经浪费了她许多美好的时光,青春不会再来。 风卿尘像是在想说什么出神,一直没有发现他们,随意与御剑也不恼,一边赏着花一边等着风卿尘。许久风卿尘微微叹息,他还是没有来吗,是的,她再等随意,或许是因为随意与他长得像的缘故,就是不能见到那个人,能见到与他相像的人也是好的。 “老是叹气,对身体没有好处的。”随意对着她的背影道。风卿尘眼睛一亮,急忙转身,只见随意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对着自己笑,那个男人是玄王爷吧,她特意打听过随意的事情,原来他真的是玄王爷的男宠,风卿尘不是看不起男宠,相反的如果两人是真心相爱的,她是很赞成的,自己没能和爱的人在一起,看见别人好也是很好的。 风卿尘脸上笑容不变“你来了。” “嗯。”随意点点头“同时我也是来辞行的。”风卿尘听到一顿,很快又恢复了。“是吗。”她看了看天,“天快黑了,会不会有点急啊,还是明天再走吧。”风卿尘温婉建议道。 “不用了。”御剑直接拒绝了,“我们会先去我的住处,明天在走。” “是吗,如此就好了。”风卿尘淡淡的说,语气中有意思落寞。“嗯,以后有机会再见。祝你早日与爱人重逢。”随意是真心的祝福的。 “一定会的的。”风卿尘又看向温柔注视着随意的御剑“玄王爷。”御剑抬起头看着她。“希望你们永远这样下去,相爱不容易,能和相爱的人一起走下去更不容易。”她是深有体会的。“放心,此生定不会负他。”坚定的,带着幸福的语气,眼睛注视着随意,像是要把他融化了般。 “那便好。”风卿尘满意的点点头。她希望随意过得好,即使才见面没有几次,对随意却是很亲切,不光是他长得像她爱着的人。 随意和御剑对望,情意浓浓的两个人,虽说看他们很好风卿尘很开心,但是她还是孤家寡人,“你们两好了,还嫌我不够烦。”半开玩笑的说。 随意脸一红,御剑淡定的说“我家意,脸皮薄,禁不起玩笑的。”风卿尘噗嗤一声,随意真想找个洞钻了。御剑见机将随意紧紧地搂在怀里。 “再见。”随意对风卿尘挥挥手,御剑对她点点头,风卿尘也向他们挥挥手“再见。”随意和御剑转身走了,“幸福是要自己争取的。”悠悠的传来御剑的声音。风卿尘一人在花丛中,风儿吹动,花朵摇曳,那苦苦等候着一人的白衣女子,良人,你为何还不回来,或许…… “还在想啊。”御剑捏捏随意的鼻子,“嗯,我在想若果有一天,你不见了,我会怎样。”随意看着御剑的眼睛,纯净的毫无杂质,就像一汪清泉般,让御剑忍不住吻上了那美丽的眼睛,“不会的,那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御剑紧紧搂住随意,在晃动的马车里,两人充满了温馨。 另一辆马车中,随明、影和林月如一起,林月如兴奋的看着车外,但她很快失望了,“为什么是去镇上啊?”一脸挫败。手中抱着小白,原本小白是想在随意身边的,可是有人不许,而且随明老师要把它当玩具,它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还好有一位女性,在小白的萌态下已经是它的俘虏了,现在舒舒服服的在柔软的怀里,哈哈哈…… “今天晚了,明天才走。”随明一脸看白痴的看着她。“那为什么不住在风云堡中啊。”林月如不管他的眼神继续问。“这个嘛……”其实他也不知道,求救的眼神看向影,影也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或许是某个王爷哪根筋抽到了吧。一时间,马车内安静了。 梅和波跟着那李牧走之后,他们在街上乱逛,李牧为了讨好两个美人,可是下了血本啦。 “这个漂亮。”梅看着饰品店里最贵的一个手镯。 “小姐,您的眼光真好,这可是出自名家之手,仅此一款,你看那色泽,那款式,绝对是上品中的上品啊。”老板两眼大放光,有戏啊。 “哦,是吗,我也觉得很不错。”梅还是挺喜欢这个镯子的。而且这有个冤大头,不宰白不宰。梅看向李牧,媚眼一抛,李牧顿时心里痒痒,这女的真是极品啊。 “你会给我吗?”迷惑中带着妩媚。不光是李牧,连店里面的人都诱惑了。 “给,我什么都给你。美人儿。”说完伸出手,想要摸摸她,梅一个闪身躲过了。“那个,老板,这个我要了。你先记着帐,一会儿到太守府去取钱。”李牧对着;老板说。“美人儿还想要什么,尽管说。”李牧抬了抬头。 “那去别的地方逛逛吧。”没有说这话是语气中带着略微的鄙视。 “好啊,好啊,两位美人,快走吧。”李牧招呼着他们,梅和波,两人互看了一眼。“不如去你府上吧。”波说。 “呀呀呀,原来美人都等不及了呀。”李牧兴奋的说。 “等不及什么?”波故作疑惑,心里却在想等下怎么玩他。 “呵呵,没什么,美人太累了,等不及休息了。”李牧连忙掩饰。 “哦,走吧。是有点累了。”别有深意的看来他一眼。 太守府中,太守并不在,确切的说他并不在落霞镇,要不然也御剑来这儿也不会没有动静。李牧领着两人来到他的卧室,李牧将门一关,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直直的看着梅和波。 “两位美人,可想死大爷我了。”一脸的猥琐。 “哦,你想怎么样。”梅淡定的说,她与波坐在椅子上,还不忘拿起个水果在那啃着,好像看戏一样看着李牧。波也是淡定的为自己倒了杯水。是时候了吧。 李牧完全被色冲昏了头脑,没有察觉到两人的淡定,猴急的扑上去,“美人们大爷我一定让你们爽到爆,我来了,美人们。”但是还没有走几步,他就感到全身疼痛,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让他忍不住在地上打滚,嘴中都是哀嚎声。 “呵呵,是不是很爽啊。”梅轻笑。将咬了一口的水果一扔,正好砸在李牧的身上,“一点儿也不甜。”说完有拿起另一个来啃。 波看着梅孩子气的皱眉,轻笑,“你以为随明地方的水果都和篱落一样吗?”篱落的水果很甜很好吃,这些跟那根本就没得比。 “嗯。”梅嘴巴一弩,指了指在地上哀嚎的李牧,“那个怎么办?” “救命啊,救命啊。”李牧不断的向外面的侍卫求救,但却没有人理他。 “你想要人来救你啊,可惜外面的人都听不到了。”梅来到李牧身边,对着他邪恶的一笑“你很奇怪是吧,告诉你也没什么,他们啊~”梅故意拖长了音,“都被我用迷药弄晕了。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嘻嘻。” “啊……求求你们,我爹是太守,你们要什么我爹都会答应的,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不敢了,饶了我吧……” “真没劲儿。”梅踹了他一脚,一点也不好玩,一点乐子都没有,浪费他们时间。“波,怎么办。”梅耸耸肩,无趣的坐在椅子上,慵懒的看着波。 “给点教训,然后再看看,太守府里有什么好玩的。”狡黠的一笑。 “大侠,饶了我吧。”李牧缠着波的脚。 “你真吵。”刚说完,波将脚一甩,李牧被甩到远处,滚了几下撞到了墙上,当时就晕了过去。两人继续走,将太守府全都看了一遍,好拿走了一点战利品。两人心满意足的走了,至于李牧,虽然两人不时什么好人,但也不会乱杀人,给李牧下的毒只是令人疼的想死的东西而已,几个时辰后就会没事的。 雅间中,两个人穿着与雅间风格完全不搭,这两个人真是刚刚‘玩’了太守府的梅和波,梅依旧慵懒的,散发着魅惑,波则品着茶,着是他的爱好。此时门开了,走进来一名男子人。 “你来啦……”梅和波微笑着看着那人,看上去很熟的样子。 …… 莫府中,莫随言拿着影传来的信,轻轻叹了口气,终于要回来了吗,起身,得将这个消息告诉母亲,最近他的耳朵都快要被那位温柔的母亲磨出茧来了,每天念叨,只是那个玄王爷……随言往莫夫人的房间走去。 第三十九话 随明快无聊死了,他们已经赶了两天的路了,每天都是急冲冲的,而且路上也是极其无聊的,就是一个劲儿的赶路,看了一眼林月如,她正抱着小白,无聊的梳理着它的雪白而又光泽的毛。 “停车。”随明大叫。马车被迫停下,随明连忙跳下马车,活动筋骨,影也跟着他下车,林月如也是急忙下车。 听到后面的动静,御剑皱了皱眉头,看来看了一眼怀中的随意,此时的随意已经醒来,揉揉迷茫的睡眼,“怎么啦?”不解的问,声音中带着点睡觉刚醒来是的沙哑。 御剑熟练的为随意倒了杯水,让他润润嗓子。“不太清楚。要不再睡一下。”随意动了动,在御剑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靠着,“不用了。”随意将杯子还给御剑,轻轻的说,语气中少了点疲惫,两天在马车中度过,即使马车弄的在舒服,也会累,而且随意的身体不好,要不然他就会选骑马了,估计后面的小家伙是受不了了吧。 “我们下去看看吧。”随意看了看御剑,像是在征求意见。 “嗯。”御剑不想随意闷着,下去走走也好。 御剑先下车,伸手将随意夫下那车,随意抬头望去,随明和林月如还有小白两人一兽不知道到在玩什么,玩到正起劲,影只是在一旁看着他们,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好像还有一丝的忧愁,但是不被人所察觉,要回去了,那么久不会这样在他的身边了吧,或许见不到他了吧,到时候你会想起我吗?眼睛看向玩的正欢的随明,在心底叹息,我不会有恋童癖吧? 小白一顿,然后飞快的冲向随意,随意手一接,小白已经在怀中,御剑这次没有反对,不能管的太紧,虽然这样想着,但是那个家伙真的很碍眼。 小白终于回到了那个舒服的,充满淡淡的药香的怀中,抬起头张着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随意,好像在诉说着这几天随意的冷落。随意呵呵的笑着,小白真是可爱啊。 “大哥。”随明看见随意,连忙飞奔过来,也是张着水汪汪的大眼,随意看着这两个活宝,心情大好,随意抽出一只手,拍拍随明身上的灰尘,真是调皮啊,心里想着,淡淡并没有丝毫的责备。 “我有点饿了,要不我们来个野餐吧。”随意提议道,前世只有在上学的时候才去野餐过,一个班的同学,虽然热闹,但是也挺闹人的,随意还是很开心的,氛围不错,虽然也有不开心的事情,但结果大家都是心满意足的回去。 御剑看着已经陷入思绪的随意,脸上有开心,还有失落,御剑很不喜欢,他想到什么了,御剑搂着随意的手有紧了紧,随意,一怔,有点疑惑的看着御剑。“不许想别的。”御剑霸道的说。随意看着这个占有欲强烈的男人轻笑,他不讨厌这种感觉。 “好啊好啊,我们野餐吧。”随明兴奋的叫道。“恩恩,我去弄点野味。”林月如自告奋勇的道,说完就要跑了出去,可见她也是很期待的。 “抓鱼。”影的声音没有那么冷,但还是简洁明了。 “我去捡柴。”御剑对随意轻轻的说,临走时还在随意嘴上啄了一口,“小鬼,你也来。”御剑还不忘叫上随明,随明瘪瘪嘴,但还是乖乖的跟了上去,“那我就来烧吧。”随意自言自语,他将小白放在肩上,将要的东西从那车上搬下来,还在水边打来水,随意看见影在抓鱼,他眼疾手快,用木棍将头削尖,一下手,就有鱼被尖头刺中,用不了多久就能抓到很多了。随意想着,影对随意点点头又继续,随意打好水,要做好准备啊。 说是做准备,但是这是临时决定的,没有道具,只能简单的弄一下,随意将布铺好,在上面摆上些水果和糕点,还好有个可以烧水的壶在,随意又摆出了茶具,只要等着他们就好了。 过来一会儿,随明和御剑就回来了,“我们回来喽。”随明欢快的叫着,“你们回来啦,等着呢。”随意对着他们笑着,这个笑容中充满了阳光和欢悦。与以往的随意有些不同,御剑看的呆了,随明也感觉到了,他看到随意高兴,他更高兴了,若果不是手上有东西,他说不定就奔起来了。 “大哥,你看我捡了那么多柴哦。”随明撒娇着,向随意邀着功。“知道了,明儿最厉害了。”虽然是哄随明的语言,但随明很受用,高高兴兴的去放柴。“柴放这儿。”说完然后急忙跑去河边看影抓鱼。 “你还在那儿发什么呆啊?”随意好笑的看着御剑。御剑也不恼,还嬉皮笑脸的,对着随意痞痞的说“我家意太好看,都把我的魂儿都够走了。真是越来越让人想要疼爱一番。” 随意听着御剑露骨的话,顿时小脸发烫,“少说话多做事。”随意瞪了御剑一眼,“是啊,是啊,等你的成人式后要多做事。”御剑说完后还一脸严肃的点点头。 随意看到后噗嗤一声笑了,那样子真是,在随意的眼中分外的可爱,后果然情人眼里出西施啊,随意觉得什么样的御剑都是极帅的,极其可爱的,忽略御剑后面的话,随意觉得心里暖暖的,有这么一个人会一直陪伴他,真的很幸福。 “哇,好多鱼。”随意喝御剑在搭架子,准备烧水,听到随明的叫喊声,两人一同抬头望去,影正提着他弄来的鱼,随明的手中还有,确实收获不少,不知道林月如哪儿如何了,不过就算没有也很丰富了。 顿时四个人忙活起来了,“明儿把那个料给我。”随意一般烤鱼,一边对随明说道,“那个,红色的,还是白色的那个?还是……”随明将那些都说了一遍,随意回头看来他一眼,“哎,都拿过来吧。”随意道。“好啊。”随明捧着一大堆瓶瓶罐罐过来,“大哥,给。”将那些东西放在地上,还好没有用丢的。 “我回来啦。”林月如兴奋地吼着,一手提着一只野鸡,另一只手抱着一只小兔子,那只小兔子惊恐的长大眼睛,不断的挣扎着想要逃离。 “你该不会要养它吧”随明问道。 “怎么,不可以啊。”随意都有一只那么可爱的雪貂,我就不能有,雪貂稀少,我就养只小兔子吧。 “行啊,行。”随明附和的说没有半点诚意,“只要不要很快被你弄死就好了。”随明小声的嘀咕,“你说什么啊。”林月如没有听清楚他的嘀咕,问道。 “没什么,快来处理那只鸡吧,我问道那鱼的香味了,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说完回到随意的身边,蹲着,直直的看着随意手中的鱼,一脸馋样。 “呵呵。”随意看到随明的样子轻笑,“你先去那边坐着吧。” “不用了,我在偷师呢。”随明盯着鱼。明明就是想吃鱼。随意也不点破,只专注手上的事情。 忙活了好久终于都好了,大家一起坐在随意铺的布上,随意为他们倒好茶,吃前面考好的东西,还有水果和糕点,对于随意的手艺大家都没话说,闻起来,香;吃起来,更香。众人都吃得欢。随意看着大家都很开心,心中感觉满满的。 “意。”御剑递过来一块肉,是御剑特意挑的,饱满多汁,肥而不腻。随意张口接过,御剑看着随意吃,满意的笑了,其他人已经习惯了御剑在对着随意时是温顺的,在面对其他们人时是冷淡的。 小白在一旁也是吃的开开心心,脸上是满足的表情,两只小爪子上油光闪闪的,嘴巴边上也有沾着,还在不断的与那块肉做斗争。 林月如看着小白那幸福的样子,看来一眼怀中的小白兔,此时的小白兔已经不在挣扎了,但还是很怕人的样子,林月如摇摇头,看到小白时,又是斗志满满,一定要超越小白。小白感觉一阵冷,抖了抖又继续奋斗,好久没有迟到随意主人做的东西了,一定要吃个够。 肉都消灭的差不多了,众人惬意的最在那儿,小白干脆大字状的躺在那儿,圆滚滚的对子,让人真想戳几下,尾巴一晃一晃的,打起盹来了。 “就这样坐着太无聊了。”林月如耐不住了,“是啊。”随明也赞同。“等过一下,我们就要赶路了。”随意浇了他们一盆冷水。两人立刻瘪下去。 “玩玩小游戏还是可以的。”御剑忽然开口,让他们很是疑惑,这是一向严肃的御剑吗,不管怎样,大家还是准备玩玩小游戏。 林月如掏出两粒骰子,“我们玩这个吧。”建议道。“好啊。”随明还没有玩过赌博。“我们不如来个新玩法。”御剑道。 “新玩法?”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随意也好奇的看向他。御剑去过一粒骰子,“就是骰子上面的点数代表一个人,从一任意一个人开始,以一定的顺序下去,一人掷骰子,扔到哪个数字,人的人就可以问代表数字的人一个问题,回答一定要真的。”御剑解释道。这不是真心话大冒险吗,只是没有大冒险而已,随意看向御剑,他想知道什么? “哦~好像挺有趣的。”林月如道。 “但是如果扔到的数字是自己的怎么办?”随明问道。 “那他就失去这次提问的机会,下一个人继续。”御剑说。 “我们只有5个人,扔到6怎么办?”继续问。 “那他就再一次机会。”御剑把玩着骰子。“哦~”随明点点头,“还有问题吗?”御剑问道。“什么问题都可以问吗?”随明两眼放光。林月如一听,眼睛也跟着亮了。 “除了,重要的大事。”御剑含糊的说。林月如和随明一听,有戏,相互不怀好意的看着对方。随意见此摇摇头,小孩子啊。 “那么,从我开始吧。”随明积极的说“我是1。”看着右边的林月如,“她是2。然后是3,4,5。”随明按照一个圈点过去,御剑是3,随意是4,影就是5了,游戏开始了。 随明抛出骰子,刚好是1,他有些不甘的将骰子交个林月如。林月如阴阴的看着随明,你惨了,她的脸上分明写着。随明连忙在心里祈祷。林月如双手握拳,将骰子握在手心,双手来回晃了好几次,才将骰子扔出去。一看是3,顿时她傻眼了,看着御剑那肃杀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咽了口口水,“您,我,我没有问题。”林月如很没有骨气的服软,他是官,民不与官斗。林月如安慰道。 “既然是游戏,就得遵守。”虽然御剑是这样说的,但眼神可没有半点松懈。林月如心里和叫苦,早知道就不玩这个了。随明在一旁偷笑,随意只能摇头了。影没有反应,像是在思考。 “额,那……那你是怎么和随意相遇的。”林月如鼓足勇气,妈妈呀。 问题一出,御剑一愣,眼神有些复杂,随意想到了自己为什么会在雨谷的原因,还有那个男人与御剑的关系,回家后父亲母亲会反对吗,心里也没有底,但既然是自己认定的,就会一直走下去。 “那是意只有一岁。”御剑想起了刚见到随意的时候,小小的,很可爱。“意是因为一个老家伙为他解毒,他的父母答应那老家伙解毒后得跟他一起回去,而我也在那老家伙哪儿,我们就相遇了。”御剑看向随意,眼中溺宠更甚,伸手为随意理了理被风吹乱的碎发,动作轻柔,像是怕弄伤他一般,随意也对着御剑微笑。 “中毒,为什么啊?”谁会对一个小孩下毒啊,看向随意的目光中夹杂着同情,随意不在意,“那是第二个问题了。”御剑的眼神再次复杂起来,但很快就压下了。影不动声色的看着他,随明也是惊讶,然后开始懊悔,下定决心,以后要对大哥更更好。 “轮到我了。”御剑拿起骰子,将骰子一扔。 第四十话 “轮到我了。”御剑拿起骰子,将骰子一扔。随意看着那骰子上的点数,正好是自己的数字,却一点也不意外,只是不知道御剑他想要知道什么,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吧,除了拥有前世的记忆这件事情。 御剑看向随意,嘴唇动了动,有点犹豫,其他人都好奇的看着他,究竟是什么问题呢。等了一会,随意想叫他快点,御剑就开口了,直接的问“明是谁?”看着随意。 随意听到那个名字一怔,他怎么会知道,有点惊讶,看着御剑的眼睛有点闪躲,“明,不就是我吗?”随明疑惑的问,影拉住他,不让他说话。随明看着那两个人的样子,讪讪的闭上嘴,静静的看着。 “他是谁?”御剑有点害怕,随意这样的反应,有点激动的抓着随意的肩膀,被御剑抓到的地方很疼,随意皱着眉,没有吭声,说实话随意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已经没有多少想法了,是的,如果御剑不提这个名字的话,随意根本想不起来。 御剑见随意不吭声,眼神黯然,缓缓的放下手,然后转头很快的跑了,随意反应过来是御剑已经跑了,随意连忙去追,留下一群人不知道不知所措。 “御,等等我。”随意拼命跑,他要和他解释,他爱的是他,不是那个人,希望他不要误会,不然他们之间会有间隙的,随意绝对不要这样。 御剑仿佛没有听到随意的声音般一直往前跑,他心里很难受,意的心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难道意之前对自己都是假的,他不敢想象。 随意见御剑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提起一口气,运用轻功,来到了御剑的前面,由于随意的突然出现,御剑来不及停下来,他连忙抱住随意,护住他,两人一起跌倒,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御剑急忙问他“意,你没事吧。” 随意蒙蒙的,摇摇头,其实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的摇头。御剑起来仔细的看看随意是不是真的没事,在跌倒时随意一直都被护在御剑的怀里,他根本没事,又是的是御剑,随意一惊,“你有没有。”急忙问。 “我也没事。”不想让他担心,微笑的看着随意。随意不相信,他要检查一下,御剑看着为他担心的随意,一时间忘了前面在纠结的东西,只是怔怔的看着他。 随意呼了一口气,还好只是一只手脱臼了,还有点地方破皮,随意的心放下了。抬起那只脱臼的手,‘嘶’御剑吃痛,顿时回过神了,“别动,脱臼了,接一下就好。”随意麻利的将御剑的手接好。 “让你跑,我在后面叫你,你都不理我。”随意说着,觉得又心疼有委屈。“我……”又想起了前面跑的原因,又不说话了。 “我跟他没有关系。”随意解释道,他也不抬头只是专心的为御剑擦着药。御剑一怔,意刚才说了什么,没有关系?“真的?”御剑问道。 “你又不相信我了。”随意涂完药,抬头看着御剑,眼中带着受伤,到底要怎样才相信他啊。御剑一把抱住随意,“意……不要离开我。意……”御剑在随意的耳边呢喃着。 “我在,我一直都在。”随意反抱住御剑,抚平他心中的不安,因为他爱了,所以才患得患失吗,好像以前自己也有过吧。 “意,对不起,我……”好久,御剑放开随意,带着歉意的看着他。随意食指抵住御剑的嘴,“不要和我说对不起,你我之间无需说这个。我没有说过,是我觉得那些不重要,不是故意瞒着你的。”随意轻柔的语气,将手移开。 “我……我不会了。”御剑笑嘻嘻的,在随意的嘴上啄了一口,“你是怎么知道那个人的?”随意不解的问,他好像并没有和御提起过那个人啊。 “是你自己说的。”御剑无辜的看着他。“我?我怎么不知道?”随意疑惑了。“呵呵,你生病最严重的一次,发烧了,睡梦中叫了那个名字。”御剑说着,语气酸酸的,在梦中都出现了,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意的梦中出现过。 随意想起来了,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梦见那个人,自己居然还无意中叫出来了,难怪……“意,我们之间没有秘密的!”御剑期待的看着随意,那眼神好像是在说,说吧说吧。 反正迟早要知道的,随意看着御剑微笑着开口“我带着前世的记忆而已。”随意语气和缓,听得御剑已经,难怪随意跟别人这么不同,不愧是我的意。 “你不害怕吗?”随意看着御剑眼中只是闪过一丝惊讶,但像是水滴如大海毫无反应,当然这也是随意希望的,如果他真的怕的话,随意会离开他的,不管自己有多爱他。“我为什么要害怕,你只是我的意,不是吗?”御剑反问。 随意一颤,然后笑脸放大“嗯。你也是我的御。”随意的占有欲也是很高的。御剑狠狠的吻住随意“本来就是。”随意积极的回应,两人进行了用嘴交流,御剑的双手在随意身上肆意游走,很快随意就气喘吁吁,敏感的身子经不起挑逗,“别……”随意发出含糊的声音,但都被御剑用嘴封住,随意只能环住御剑的脖子,无力的贴在他身上,好久,御剑终于放开随意。 随意的小脸绯红,双眼迷蒙的毫无焦距的看着御剑,大口大口喘着气,整个人在御剑的支撑下才能站立,御剑只觉得邪火上身,随意太诱人了,好像要,两眼能喷出火,赤果果的欲望,险些将御剑吞噬,他憋得脸红,血气冲头啊。嘴最终御剑没有做出伤害随意的事情。 随意终于缓过劲儿来了,御剑也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那强大的欲望,这是在随意身边练成的,只能看不能吃。御剑见随意眼睛恢复了神采,“还好吗。”御剑疼惜的轻抚随意红肿的嘴唇,还有点破皮了,自己太过分了。 “嗯,我没事。”嘴唇一定破了吧。随意想着,不过值得。“意。”御剑愧疚的看着随意“下次不会了。”御剑乖乖的说。随意点点头。“意,我也有一件事情。”御剑眼中带着复杂。 “嗯,我知道。”随意微笑着。御剑惊讶的看着他。“你知道?”御剑问道。 “嗯,你父亲的事情,这不是你的错,不能怪你。”随意抚摸着御剑的脸,“你怎么知道的。”御剑已经收回了惊讶,眼中也没有了那一抹忧虑,“猜到。虽然不知道细节,大概也是知道的,这不是任何人的错,情之一字,原本就是难以捉摸的,只是你父亲爱上了一个不爱他的人,造就的悲剧。也上一代的恩怨,不应该延续带我们这一代。”以前那幅画就是证据。 随意边说,边将头贴在御剑的胸膛上,今天兴奋过头了。“嗯。”御剑头抵在随意的头上,这样很舒服,两人静静的相互依靠。 “回去吧,要不然他们就要担心了。”过了好一会随意说。“嗯,走吧。”御剑搂着随意,两人一同回去。 “回来了!”不时张望着他们离开方向的随明见到有点狼狈的两人,惊喜的大叫。“大哥,你没事吧。”担忧的看着随意。“我没事。”随意笑着回答,“你们打架过了?”随明看着狼狈的两人,猜测到。 “没有,别乱猜,我们要启程了,早点回家。”随意笑眯眯的说。“又要坐马车了。”随明耷拉着小脸。“好了,别抱怨了。”随意看来一眼,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应该是影提醒道吧,另外两人是在不可靠。 一行人又上了马车,继续前行,车夫一声不吭的又出现了,随明对着些车夫很有兴趣,因为他们跟影一样都是影卫,只是比较特殊的,是经过特别训练的善于伪装的影卫罢了,影抱起随明往车里去,他很不爽随明看影卫的眼神。 林月如抱着小白上了车,至于那只小白兔嘛,就…… 又是一天的赶路,终于他们到了京城,随意撩开窗帘的一角,看着繁华的街道,小贩,行人,虽然不感到新鲜,但氛围也不错,有种类似看电视的感觉。 “要不要先在外面吃点东西再回去?”御剑询问着,语气中有点恳求,随意回家就有一段时间见不到了,只有成人式那天才能见到,他很舍不得。“嗯。”随意看着御剑,不忍心拒绝。 在翠楼停下车,翠楼是京城最好的,最大的酒楼,外观看上去大气,走进去,里面华丽却不俗气,还透着雅气。御剑等人包了个雅间,点了点吃的,众人安静的吃着饭,难得啊。 风寰流此时也在翠楼中,看见御剑等人进入包间,嘴角扯出了一抹邪笑,终于来了吗。摇着扇子,优哉游哉的样子惹得旁边好多人都色迷迷的盯着他看,风寰流也不在意。 尽管御剑和随意已经吃的够慢了,但还是会结束。一顿饭饱,御剑他们也就又踏上了去莫家的路。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那双勾人的眼睛真直直的看着他们。 第四十一话 “哈哈,小爷我又回来啦。”随明一下马车就大声的嚷嚷,其他人也随后下了车。见到三少爷回来了,一个小厮赶紧去汇报,不一会儿莫夫人和莫随言就出来了。 “明儿,你可回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随意抬头望去,母亲还是老样子,和记忆中一样,一点都没有变啊,脸上没有随时间流逝而产生的皱纹,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莫夫人看着身穿宽大黑衣的少年,一时间愣住了,随意对着母亲微笑,莫夫人眼眶中慢慢的湿润了,“我回来了,母亲。”随意声音在也不自觉的柔和了。 “意儿,你真的是意儿?”莫夫人像是在确定她没有做梦一般的问随意。看来父亲没有告诉母亲自己和随明一起回来的啊。 “母亲。”随意叫着莫夫人,给他肯定的答案。莫夫人连忙奔过来,抱住了随意,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意儿,我的好孩子,你终于回来了。”莫夫人激动的样子,一点形象都没有了,随意轻轻拍着母亲的背,安慰道“没事了,我回来了,别哭了。” 随言看着那母子相认的场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原本想提前跟母亲说的,明儿和大哥一起回来的事情,但是父亲不许,说要给母亲惊喜的。说实话,随言也好奇那个素未谋面的大哥。 随言打量着随意,大哥太瘦了,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得好好的给大哥补补才是。随言默默的走上前去,打断了那母子感人的场面,“咳咳……母亲大哥他们赶了那么久的路,应该累了吧。”随言不想做坏人的。 莫夫人听了,不舍的放开随意,取出手帕,擦了擦眼泪“瞧,我太激动了,真是失礼了。”莫夫人马上恢复了,温柔的微笑着,看了看随意,随明,然后看了看和他们一起的人,当莫夫人看到随意身后的御剑的时候,一愣,有点震惊。 “母亲,我们进去说吧。”随言提醒道。“哦哦,你们瞧我,都激动得忘掉了。”莫夫人笑笑。 “大哥。”随言此时走到随意的身边,随意也看着比自己小一岁的弟弟,随言给人一种亲和的感觉,好脾气的样子,但是随意知道,这个弟弟不简单,手段凌厉,很有一套。“二弟。”随意微笑着打招呼。随言站在随意的身边,谁也不会相信随言是随意的弟弟,如果说随意是随言的弟弟,可能还会有人相信,以为随言比随意高,比随意健壮,感觉更有大哥的气质。好吧,谁叫随意瘦小呢。 “都进去歇歇吧。”莫夫人已经又恢复回来,招呼着大家。说完拉起随意的手笑笑呵呵的走进去。随明撇撇嘴,“有了大哥就忘了我了。”小声的嘀咕着,随言拍拍随明的小脑袋,“走了,还在磨蹭什么呢?”随明才向四周看了看都已经走了,影也不见了。 随明连忙问随言“二哥,影呢?”语气有些着急。 随言挑挑眉“他也会去休息了,等会儿,我还有任务派给他……” “什么啊~”没有等随言说完,随明就叫了起来,随言弄弄了自己的耳朵,至于吗,奇怪的看着随明。 “怎么啦?”随言疑惑的问。派任务给影不是很正常么,还是说他们两之间有什么秘密。 随明虽然着急但也知道伪装,“没什么,只是我觉得,我的武功太差了。”随明着说的是实话。 “嗯,奇怪,你居然会坦白这件事情。你不是不喜欢吗?”随言意味深长的看着随明。 “是啊,这次出去还差点吃亏呢。”随明虽然不甘心,但还是说出来了。 “所以……”随言看着随明,等着他的下文。 “我跟影也比较熟了,你就让他来叫我武功吧。”随明扬起小脸看着自家的二哥。 “这样啊……”随言故意停顿,看着随明那明明很紧张,却要装作顺便的表情,是在太好玩了,想要逗逗他,原来影可以牵制随明啊。 “怎么样啊。”随明瞪了好久却没有见随言有什么要说的,就急了。要是不这样的话,不就见不到影了,影可是我的。 “二哥,你就将影给我吧,让他做我的影卫。”随明见前面那样不行,只能装可怜了。但是如果装可怜游泳的话,他以前就不会再二哥手上吃那么都的亏了,只是随明一下急了,就忘了这一点。 “我可以给你找更好的影卫,你的安全比较重要。”随言逗着随明,但脸上却是一副为你好的表情。 “不要,我就要影。二哥。”一听随言的话,是真的吓到了。这和随明原本打算的不一样,原来是问二哥讨影,一个影卫二哥还是会给的,怎么会这样啊。想着想着居然真的哭了出来。 随言没有想到随明真的哭了,这还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恶魔吗,影对随明真的很重要吧。“为什么一定要影呢,其他人不可以吗?”随言很好奇。 随明,擦了擦眼泪,看着随言“二哥,我喜欢他。”毫不掩饰自己对影的感觉,眼中是坚定,随言一怔,“胡闹。”反应过来的随言呵斥随明。 “我是认真的。二哥你根本就不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你是不会懂的。”随明毫不退缩。 随言显然没有想到会成这样,当初派影过去是不是错了,有点懊悔,看着随明的样子,过一阵子就会没事了吧,随明从来就是三分钟的热度,在等一段时间吧。 “不行,我不能再让你这样下去了,明儿,你还小。”随言皱着眉头,说完不等随明开口连忙走了,有点逃避的感觉,因为随明会一直问下去的。 “二哥,你别走啊。你不能这样。”随明追了过去。 客厅中,莫夫人坐在主位上,随言和御剑坐一边,林月如抱着小白坐在另一边。随意有些奇怪,父亲不是很喜欢粘着母亲的吗? “清不在家,只有我来招呼了。”语气中有点抱怨,最近老是不在家。但她不会真说出来。“意,你也不向母亲我介绍一下。” 随意指着对面的林月如道“她是我的朋友,林月如,暂时会住在我们家。”随意简介的说,林月如连忙站起来“伯母好。”拘谨的说。 “你是意儿的朋友,不用紧张,就当自己家一样吧。”莫夫人觉得这个女孩很有趣,“真的,呼,伯母你真漂亮。”林月如很快的就显出了原形。 “呵呵,真的吗。你这孩子最真甜。”女人对于美丽的赞美都没有什么抵抗力,“不是,是真的,我都有点羡慕。”林月如嘟嘟小嘴,“伯母一定有什么秘诀。”林月如继续。 “哪有,只是平时注意一点就行了。比如说吧……”莫夫人和林月如在一旁聊开了,越聊越起劲,对着林月如是越来越喜欢。将另外另个人晾在了一边。 “你手上的是雪貂吧。”莫夫人看着那团白色,好奇宝宝的张大眼睛,总算知道随明是从哪里学来的表情了。 “啊,是啊。”林月如看着小白,“他是随意的宠物,叫小白。”说完还看了看随意,我也想要啊。 “是吗,意儿,借我玩几天吧。”看着随意,你要是不让我玩试试看,随意无语了,心里为小白感叹,不知道是觉得可怜还是幸运。只有点点头了,看来一眼林月如怀中安睡的小白,祝你好运吧。 “呵呵,快给我,让我抱抱。好可爱。”林月如走过去,将懵懂的小白给了莫夫人,小白惊恐的正大眼睛,看到一个美丽的贵妇正慈祥的看着自己,它灵敏的第六兽觉告诉它,这个人不会害自己,小白眼里没有了惊恐,看着随意也在,它就更放心了,在美女怀里找了个位子舒舒服服的睡觉了。 莫夫人想要逗玩小白,随意就说话了“母亲,还有一个人。”随意有点不高兴了,御剑拍拍随意的手,微笑着,示意没事。 “哦,对不起啊,呵呵。”莫夫人尴尬的笑笑。“他是萧御剑,也是我的认定的爱人。”随意缓缓的说出了。 “我不同意。”还没有等莫夫人反应过来,莫玉清就先开口。众人转过头,看见莫玉清正正走进来,一脸的怒气。 “清。”莫夫人见自己的丈夫那么生气,叫了叫他。莫玉清在莫夫人叫了以后,脸色和缓了一点。“管家,你先带月如下去休息。”莫夫人将小白还给林月如,看了一眼管家。 “是,林小姐,这边请。”,有对着林月如说“月如,不好意思,你先去休息吧。”莫夫人抱歉的看着他。 “好的。”林月如虽然好奇,但她知道有的事情不能问。只好抱着小白,跟着管家走了。 管家就林月如领走,顺便带走了在大厅中伺候的下人,一时间大厅中只剩下莫玉清,了,莫夫人,随意喝御剑了。气氛变得有点诡异,出奇的安静。 “大家都别站着,挺累的。”莫夫人见气氛如此诡异,她是在有点受不了了,只好打破了这种气氛。莫玉清看着御剑那像极了他父亲的脸,心里并不像他表面一样的,其实他的内心已经乱了。 莫玉清回想起了,那个想要忘掉的事情,忘掉那个人,虽然自己并不爱他,却并不代表着自己不在意他。 第四十二话 “郑玄,为什么?”莫玉清一脸痛苦的问萧郑玄,为什么要给他的刚怀孕的爱妻下毒,你是我最尊敬的兄长,为什么,他不明白,婉儿并没有得罪他,他也没有得罪他,相反的他那么的佩服他,尊敬他。 “为什么?你真的想知道吗?”萧郑玄眼中,满是疯狂,双手紧紧的抓住莫玉清的肩膀,让莫玉清有些吃痛。 莫玉清看到这个样子的萧郑玄有点害怕,“郑玄,你别这样。”莫玉清想要挣脱萧郑玄的束缚,萧郑玄那肯给他机会,用力的将莫玉清抱入怀中,“清,清……”不停的在他的耳边叫着莫玉清的名字,那样绝望,那样的热烈,紧锢的双手是那么有力,越收越紧,像是要把莫玉清融进萧郑玄的身体中,莫玉清几乎呼吸不了了,好痛,莫玉清知道挣脱不了,他极力忍着,脸憋得爆红。“放开……”终于说出话了。 “不,我不会放开的。”萧郑玄激动的说,抱着清的感觉着好,早就想这么,之前一直忍着,生理的放映越来越强,“清,我爱你,我要你。”说完直接吻上了莫玉清的嘴,霸道的汲取里面的琼浆,将莫玉清压倒在床上。 不,莫玉清在被压倒是极力的反抗,着不是原来那个萧郑玄了,这个人是个疯子,莫玉清一咬,铁锈味充斥着两人的嘴间,萧郑玄吃痛的放开了莫玉清,只见莫玉清满脸绯红,愤怒的盯着他。 萧郑玄笑了,那笑容分外狰狞,莫玉清内心无比恐惧,急忙推开萧郑玄,想要逃脱,但是萧郑玄根本补个他机会,抓住莫玉清的脚又把他拉回来,“乖,别跑,马上会让你很舒服的。”萧郑玄疯了,为莫玉清而疯,他那么爱他,为什么请就看不见他呢,看到他和那个女人成亲,他真想要把那个女的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后来那女人居然还怀上了清的孩子,不可原谅,那女的必须死,还有那个孩子。 “不要,郑玄,不要这样,我会恨你的。”莫玉清哀求道。 萧郑玄一愣,但很快又露出了那疯狂的表情,“既然你不爱我,就让你恨我吧。”这样也能留在你的心里了。莫玉清惊恐的看着那人,难道今天真的要被他凌辱了,绝不可以,作为男人的尊严,还有他爱的妻子,杀了他,杀了他。 莫玉清产生了巨大的杀意,萧郑玄欲火焚身,不断亲吻着莫玉清,清的脸,清的眼睛,清的鼻子,清的耳垂,清的脖子,清的喉结,继续往下,把以前不敢的事情今天全都做了吧,清,我爱惨你了。 莫玉清全身发抖,咬着下嘴唇,一种恶心的感觉从心底里传出。他的手在摸索着,萧郑玄的床头都会放一把匕首,因为他缺少安全感。快,匕首。莫玉清不断默念着。 ‘撕拉’萧郑玄将莫玉清的衣服撕烂,莫玉清赤裸的身躯裸露在萧郑玄的眼前,萧郑玄双眼冒火,全身欲火焚身,想要他,将自己那碍事的衣服撕掉,双手揉搓着莫玉清的,莫玉清不自觉的轻嗯一声,“清,舒服吗,等下让你跟舒服。”俯下身子吻着莫玉清的肌肤。 莫玉清丝丝咬着嘴唇,绝对不让那声音发出来。嘴唇已经渗出血来。手上还是不放弃的在找拿匕首。突然他摸到了一个硬物,莫玉清眼睛一亮。此时萧郑玄正要帮莫玉清扩张,莫玉清一个挺身,将匕首插进了萧郑玄的肩膀,然后给了他一章,萧郑玄被拍飞下床,嘴角渗着血,悲伤的看着莫玉清。 莫玉清做起来,喘着气,死死的看着萧郑玄,萧郑玄看着莫玉清,脸上还是笑着的,眼中的受伤分外明显,“你杀了我吧,要不然我还会这样,哈哈。死在你手上也是我求之不得的。” 莫玉清看着疯狂的男人,心里犹豫不决,虽然不爱他,但他对自己有恩,即使对自己做了这样的事情,他却依旧不想杀了他。萧郑玄吃力的站起来,莫玉清吓得往后缩了缩。萧郑玄,拔出那把匕首,丝毫不在意那流出的血,脸上也没有痛苦的表情,只是看着莫玉清,眷恋的,痴迷的,却夹杂着忧伤。 萧郑玄一步一步的向莫玉清走去,地上遗留着一条血痕。“别过来。”莫玉清不断的往后退,但是已经退到墙角了,“清,别怕。”就像以前一一样,萧郑玄哄着莫玉清,抓住莫玉清的手,将他手中匕首递到莫玉清手上,看着莫玉清,温柔的微笑,“动手吧。” 莫玉清摇摇头,第一次他哭了,即使以前再大的事情都没有哭过,可是这次他真的哭了。“别哭,这也是让你我解脱的方法。我太累了。”将莫玉清搂在怀里,两人的身上都是血,萧郑玄此时脸色苍白,亲吻着莫玉清,最后一次了吧。萧郑玄微笑,来生我们不要在相遇了,这恋情太苦了,萧郑玄,笑着流出了泪,竟然是血泪,但是他不悔。 莫玉清呆呆的握着匕首,在他身上的萧郑玄已经不悔在有任何动作了,莫玉清杀了他,就像是受到萧郑玄的蛊惑。他两眼空洞的看着远方。 “清,清……”莫夫人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晃,一脸担忧的看着他。莫玉清从回忆中回来,看着自己的妻子,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温和的,抱歉的,与前面跋扈的,愤怒的完全不一样。“没事,下次千万不要这样了,我怕。” “嗯,不会了。”莫玉清看着随意和御剑,特别是看到御剑的脸时,眼中复杂。 “我是不会放弃的。”御剑看向莫玉清,坚定的说。“我要和御在一起。”随意也坚定的说。 “你知道,我不会同意的,同样的事情我不会再让它在发生一次。”莫玉清也不让步。顿时,空气中冷气十足,莫夫人看着莫玉清,欲言又止,一边是自己的丈夫,一边是自己的儿子,虽然她也很讨厌萧郑玄,但并不意味着就要恨他的儿子啊,有了孩子以后的莫夫人深有体会,孩子是无辜的。 “我和意识真心的。和你们不一样。”随意见这样下去不行,就开始劝说莫玉清。“男子相恋本就是逆天的。”莫玉清严肃的说道,“作为莫家的长子,你更应该注意自己的言行。” “我不在乎这些,其他人与我何干,为什么要在乎他们。”随意毫不示弱,御剑抓住他的手,两人深情对望。 “你,你……”莫玉清气结,莫夫人忙帮他顺气,“我们并没有做什么并没有害到别人的事情,只是相爱而已。”随意眼中闪过受伤。莫玉清看到了那丝忧伤,又想到了萧郑玄死前的样子,一时竟然怔住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就能算你反对,我们也会在一起的。”不是威胁,是肯定。莫玉清复杂的看着他们,最后冷哼一声,“意儿他们刚回来,先去休息吧。”莫夫人连忙开口,生怕莫玉清说去断绝关系的话,事后来后悔,自己的儿子刚回来,还没有来的及好好补偿,怎么能就这样断了呢。 莫玉清压下火,还是夫人了解自己啊,看来他们一眼,携着莫夫人走,。随意呼出一口气,放松的靠在御剑的身上, “意。”御剑温柔的将随意抱在怀里,坐在椅子上,两人紧紧的黏在一起。御剑有些担忧的看着他,“我没事。”随意对着御剑笑笑。 “等下要我送你吗?”过来好久,随意抬头纹御剑,“不用,那样的话我会想把你带走的。”御剑深情的看着随意,要将随意的样子记入心灵最深处。 “嗯”,随意点点头,再也不做声,御剑手抵住随意的下巴,将随意的脸抬起,在随意的嘴上轻咬,然后再进入随意的嘴里,御随意的舌头纠缠,用力的吮吸,不够,还不够。 随意任由他,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随意只是觉得快要窒息而死了,御剑才放开他,两人的喘息声,在彼此的耳边响起,随意紧紧的搂住御剑,御剑亦然,紧紧的抱住随意。 “等我。”御剑在随意的耳边说着。 “嗯。”随意回答着。“我走了。”御剑有说。“嗯。”随意回答。 御剑放开随意,起身,快速的离开。随意看着御剑的背影,心里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好像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随意摇摇头,甩掉了那种感觉,笑笑,期待着自己的成人式,那样就可以见到御了吧。 回家的第二天,习惯了御剑在身边的日子的随意,昨晚睡得并不安稳,母亲一直和父亲在一起,没有来着自己,而随明也没来,昨晚是很安静的,但是书不好,才刚分开就在想念了。 莫夫人在随意的房门外,端着煮好的莲子羹,敲了敲他的门“意儿,在吗。” “在。”随意听到声音从神游中回来,对着莫夫人说。 “我进来了。”两人之间和客气。莫夫人走进来,“我煮了点莲子羹,你趁热吃吧。”慈爱的看着随意。虽然随意不喜欢甜点,但他还是接过莫夫人手中的莲子羹,优雅的吃起来,莫夫人看着自己的孩子,吃着自己亲手做的东西,心里都是满足感。 “意儿太瘦了,要好好补补。”莫夫人心疼的道,“我是吃不胖的。”随意笑笑,不会以后都要吃些什么特殊的补品吧。 莫夫人听了这话,心里更是愧疚,是她害了自己的孩子。“这样挺好的。”随意安慰道,“母亲不必介怀,这不是你的错,” 第四十三话 “母亲不必介怀,这不是你的错。”随意放下空空的碗,终于吃下去了,随意摸摸自己被撑到的肚子。 “下次,我在弄些更好的东西来。”莫夫人理了理心情,看到随意吃完了,开心的道。听到这话,随意的心里苦啊。 “意儿怎么会和明儿一起回来啊。”莫夫人问道。 “那只是个偶然。”随意乖乖的说。“他好像是去什么群英会的。”莫夫人看着随意“好玩吗?” “也没什么。”随意隐瞒着那个事件,母亲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说说嘛。”莫夫人撒娇道。 …… …… 两人聊了好久,但都没有说起随意和御剑的事情,只是平常的聊聊而已,“聊了那么久了,我先回去了。”莫夫人依依不舍的向随意告别。 随意送走了莫夫人,又迎来了随言,“大哥。我们出去走走吧。”随言热情的邀请。出去散散心也好,随意就答应了,两人准备去街上逛逛,没走几步,随明就追来了,“大哥二哥,你们太不够意思了,居然不叫上我。”说是说你们,但是他的眼睛却直直的看着随言任性的,随言脸色一变,自从说了不让影当他的影卫这件事情,随明就开始缠着随言了,昨天一直在躲他,今天一早就来了,躲都来不及,好不容易甩开了,拉着大哥出门躲躲,没想到这么快就被逮着了。 随意看着他们两个人,一定有事情发生。“你们两个怎么啦。”随意疑惑的问。不就是不见一个晚上吗? “没什么。”随言道。“他不把影给我,我喜欢影。”然后可怜兮兮的看着随意。不过这次并不是装出来的。 随意从这一路上看来,这件事情是已经知道的了,影好像对随明也意思,只是随明太小了,他能确定自己以后不会后悔。 “你是认真的?”随意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大哥。”随言担忧的看着他。 随明扬起笑脸,认真的看着他“我是认真的。” “你不会后悔?”随意又问。 “不后悔!”随明那不符合年龄的严肃,让随意觉得欣喜,他长大了。“够了。”随言突然生气的说。“我是不会同意的。” 随意和随明看着带着怒火的随言,“理由。”随意淡定的说。 “明儿还小根本不知道要对是什么,虽然我并不反对男子与男子之间。”随言看着随意,随意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明儿和影的身份有别。”随言皱着眉头。 “你怎么知道他不知道自己要什么?”随意依旧是淡淡的。 “我……”随言意识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看着随明,难道自己错了。 “明儿有自己的的想法,不是别人能左右的,我们能做的是尊重他而已。”随言看着随言。 “但是,如果以后收到伤害了,后悔了又怎么办?”随言依旧是反对,变得有点激动。 “那是他自己的选择,那就要他自己负责,你说他小,我倒不觉得,难道你还不知道明儿吗?”随意笑着看着随言,随言一怔,低下头,缓缓的将眉头舒展,然后看向随明。 随明见随言看着自己,连忙挺直腰杆,毫不畏惧的迎向随言的目光。“好,我答应,但是要看影的意思。如果他同里了,我也无话可说,但是我还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16岁以后才能让你们在一起。”着已经是随言的底线了。 “可以,可以。”随明生怕他反悔,虽然要等到16岁,但是日子还长着,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请。随明心里估量着。 “好了,好了,我们不是要出去逛的吗?那快走吧。”随意间事情解决了,笑眯眯的说,京城还没有逛过呢,不知道有什么有趣的。 “好啊,我们快走吧。”随明乐滋滋的推着两位兄长,事情解决了,最乐的就是他了,心情是倍爽啊。 “你们要去哪儿,怎么不叫上我啊?”没有走几步,就听到了林月如抱怨的声音,糟糕,忘掉还有这么个人的存在了。 他们一起回头,看见林月如大大咧咧的向他们奔来,这个人有点意思,随言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你们真是的,我都快无聊死了,出去玩居然还没有我的分,你们说,你们该怎么补偿我。”林月如嘟着嘴。 “林小姐,真是抱歉啊,一时忘了。”随言不好意思的说,毕竟人家是客人,自己这个主人没有招待好,作为下一任家主的内定人,这样的失职是不能有的。 见随言彬彬有礼的样子,林月如也不好在发怒了,“呵呵,你们带上我就是,还有啊叫我月如就是,什么姑娘不姑娘的,叫的我鸡皮疙瘩都起了。”林月如摆摆手。 大家都因为林月如的话笑了,“不就是想跟我们出去吗,干嘛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啊。”随明丝毫不给面子。 “你,我就是要跟你们出去怎么啦?”林月如瞪着随明,两人开始了大眼瞪小眼,随意早就习惯了,随言看着他们两个人,带着点好奇。 “他们经常这样,习惯就好。”随意对随言说,随言看着他们两人带着笑意,果然有趣啊。嘴角一勾。 就这样四人一同出府,在大街上逛,随言为他们介绍,林月如和随明两人好奇的看着,玩着,中途两人还打闹一番,乐此不疲。 “去那里坐坐吧。”随言指着一家茶楼,他们来到了第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点了壶茶就在那儿喝茶休息。 随意他们悠悠哉哉的喝着茶,顿时茶楼里就热闹起来了,他们转头一看,原来是两个人引起的骚动,那两个人随意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没错,那两人正是梅和波,此时梅的衣服虽然不在那么暴露了,但是还是有一点,那两人扫视了一圈,也看到了随意他们,随意跟他们根本没有来往也就没有在意,谁知他们两人正朝他们那桌走过来。 林月如看着那两个人,想起来好像被李牧带走了吧,怎么会在这儿。“是你啊。”梅看着林月如,却没有半点惊喜。 “真巧啊。”林月如虽然单纯了点,还是知道这两个人不简单,并没有表现出多少热情,淡淡的说,再说他们本来就不熟。 梅看着随意,顿时来了兴趣,“你好,我叫梅。”梅向着随意抛了个媚眼,惹得旁边的人火辣辣的盯着他们那一桌。 随意并不想和他们有什么,但人家都来搭话了,不会那就太失礼了,“莫随意。”随意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呵呵,这是特别的名字,你人也和特别,我喜欢你……”梅直接的说,丝毫没有一般女子的羞怯。 随意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说这个,而且一点不掩饰,不禁有点惊讶,当然惊讶的不止他一个人,同时还有全场的人,顿时全场安静了,看着随意,有羡慕的,又妒忌的,还有幸灾乐祸的看戏的。 梅看着所有人的反应,微微一笑继续说“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说完还嗅了嗅,样子煞是诱人。随意听完她的话,被人耍了,众人回过神,被她耍了,顿时气氛变了。 “谢谢。”随意依旧是淡淡的说,好像前面被耍的人不是他一样。梅看到随意很淡定的样子,有点懊恼,想要在说什么,但是被波拉住了。 波看着梅,示意她不要玩过了。“抱歉了,我家妹子比较贪玩。”波道歉道,“没事。”随意不想和他们在纠缠下去。“走吧,”波对着梅说,梅看了看周围,才讪讪的跟着他走到另外的一桌喝茶,眼睛却是看着随意的。茶楼有恢复了前面的样子。 只是随意他们已经没有前面的性子了,“大哥。”随言皱着眉头,那两个人是什么意思啊。“我不认识他们。”随意耸耸肩,如实的说。 随言又看着林月如,“我也不认识,只是以前见过面。”林月如学着随意也耸耸肩。真是奇怪了,怎么会找上随意了呢,林月如也不解。 随意看着我窗外,不管其他人的目光,那些与他无关,安静的喝着茶,在他的身上仿佛笼罩着一层静谧的保护层,让人想要靠近,但是他自己没有发现,梅看着随意平静的脸,好吧,面无表情的脸,觉得心里和安心,她前面的做法或许错了,她应该跟和善一点,那样才能靠近他吧,不过,她还有机会的,有一天他一定会来求她的。梅对着随意高兴的笑。 波看着梅的样子,摇摇头,什么叫一见钟情啊,他算是见识到了。致死希望她不要陷得太深才好,要不然…… 接下来,梅居然开始缠着随意了,不论他们去哪里,梅总是会出现,对着随意笑,勾引他的意思,林月如作为随意一边的唯一的女性有点受不了了,看到梅又出现了,她已经毁了她玩很多的东西了,在这样下去,就只能回莫府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林月如生气了,随明很赞同,这个女人居然肖想自己的大哥。随言要保持家主的风度,没有说,但看向她的目光也不友善,随意也是皱皱眉,但没说什么。 “我去哪儿,好像不管你的事情吧。”梅笑盈盈的看着随意,对上林月如的话。“你就收了我吧。”梅对着随意说,林月如将梅一扯,自己站在随意的前面,保护状。梅依旧是笑着的,但是眼神已经很冷了,这个女人,梅眼睛一眯,手上刚想动,就别随意止住了“你要是动手的话,我也不介意杀了你。”随意冷冷的声音响起。 梅一顿,“她很重要吗?”梅有些酸酸的问,“她是我朋友。”随意的声音已经不是那么冷了。 第四十四话 “她是我的朋友。”随意的声音已经不是那么冷了,“是吗?”梅头一歪,然后笑着收回了手,“那我就不难为她了。” “谢谢。”随意疏离的声音,他不想要梅再纠缠着他了,随意很清楚,他们之间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与其浪费她的时间,不如早点断掉。 “别这么客气嘛。”梅绕过林月如,直接无视她,来到随意的身边,挽起随意的手,也不管随意愿不愿意。随意抽出了自己的手,往旁边挪了挪。“姑娘亲自重。”随意突然的文绉绉让梅觉得很不喜欢,“叫我梅就好了。”梅无奈的说。“我们不熟。”随意简单的说。“一回生二回就熟了嘛,我们已经是第二回见面了,当然已经熟了。”随意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这让脸皮厚的梅觉得有点热,连夜跟着红了起来。 其他人不知道梅前面赶路什么事请,有点疑惑的看着他,但是随言皱了皱梅,虽然不知道随明事情,但他知道那两个人是篱落的人,那就是要下毒了吧,随言看向梅的眼神不善,想到她要伤害林月如心里就觉得不爽。 梅忽略了随意的动作,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而且还有一个碍事的人,梅有恢复了那魅惑的样子,妩媚的一笑,充分发挥了她的魅力。 但是随意不为所动,依旧是男的看着她,保持距离。梅见差不多了,就来到随意的身边,随意想躲,但是梅拉住他,在他的耳边说了些话,就笑嘻嘻甩了甩头发,潇洒的走了。 “那魅狐狸说了些什么啊。”林月如好奇的问随意,“一些无关的东西。”随意看来她一眼。告诉他她的地址吗?好像没有必要吧。随意没有多想,自己不会去找她的。 梅走后,他们也逛了会儿,但是兴致缺缺,然后就回去了。再回去的路上,影卫突然出现,随明看着他先是兴奋,然后又失望了,不是影。 影卫在随言耳边说了什么,就走了,随言听后有些担忧的看着随意。“有什么事情吗?”随意知道是关于他的,就问了。 “是有事情,皇上差人来,宣大哥你入宫面圣。”书往后还看了看随意的表情,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的,这才放心。 “我们快点回去吧。让人久等不好。”随意就知道宫中的那位一定不会不吭声的,没想到这么快。“嗯。”众人加快了脚步。 随意等人回到家门口,看见门外候着一辆马车,应该是宫中来接人的吧。随意看来一眼,就进去了,其他人也跟着他进去了。 客厅中,“公公,请坐。”旁边的婢女倒茶,莫玉清又说“意儿马上就回来了,真是抱歉啊。” “杂家倒是没什么,就怕万岁爷等着不好。”甘公公喝了口茶,用尖尖的声音说着。莫玉清笑笑,谁知道那万岁爷这时候会来召唤啊,也没有吭声,想起昨天的事情,是自己太过激动了吧,关于那个人自己就不会镇定。莫玉清苦笑,郑玄啊,你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吧。 “久等了。”随意的声音响起,两人循声望去,随意还是穿着那宽大的黑衣,虽然莫夫人叫他换换,但随意已经习惯了,而且他很喜欢这种衣服,比较自在。其他人已经去休息了,而且他们也不必参加这种场合。“父亲。”随意叫了一声,莫玉清看着随意,看不出什么,但他自己还没有释怀,看着随意也带着复杂。 “莫大公子吧,咋们啊还是快进宫吧,让万岁爷就等可不好。”公公看着随意亲切的说,谁都有知道当今圣上对玄王爷非常宠爱,而眼前这位主能影响玄王爷,讨好他就意味着讨好玄王爷,公公对随意的态度也好了,忘了前面等待的不快。 “有劳了。”随意拱了拱手,对着甘公公淡笑,没有一点谄媚,甘公公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有多少人想讨好他啊,甘公公看着眼前的少年,对他的好感又上升了,不愧是玄王爷看上的人啊。 “那么,走吧。”甘公公那特殊的声音响起,随意看来一眼父亲,依旧是那么澄澈,对着那面带复杂的人点点头,知道他还在意昨天的事情。 随意上了马车,缓缓将帘子放下,坐在软软的位子上,单手托着腮帮,慵懒的开在哪儿,皇帝吗?会是什么样的人呢,像电视里一样威严的,有王者风范的,给人以压迫感的,还是有点幽默感的,又或者是温文尔雅的,但随意马上放弃了最后一个,总是感觉不可能。 马车缓缓的行进中,随意甩了甩头,不再想了,到了就知道了,何必费神呢?但是他会有什么反应呢。真是让人期待啊。 随意靠着马车有点累了,马车一路上摇摇晃晃的,随意尽然睡着了,今天逛了那么久了还真有点累了,而且昨晚上没有休息好,希望能够再点回去休息吧。 马车从偏门进入宫中,又过了一会儿马车停下来了,“莫公子,到了,请下车来吧。”甘公公的声音再次响起来,他瞪了半天没有动静,有点儿犹豫,于是又说了声,这次的声音比前面大了,“莫公子?”甘公公又等了会儿,还是没有动静,这莫公子不会出事了吧,这样想着他就有点儿急了,也不顾什么了,将帘子扯开一角,往里面一看,正瞅见随意靠在马车上睡得正香,甘公公一愣,那莫公子身子骨呀确实是弱了一点,就像个瓷娃娃一样,难怪王爷那么疼他。 但是,甘公公也是奉命行事,虽然不忍心打搅随意的好眠,但还是要那么做的。甘公公干脆爬上了马车,走到了随意的身边,轻轻的拍了拍他“莫公子,莫公子?” 随意听到了有人叫他,渐渐的张开眼睛,看见那甘公公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好像要见皇帝吧。随意想起了目的,眼神渐渐的清明起来,见甘公公对自己露出的但又有几分真心,也对着那甘公公笑了笑,“不好意思,有点累了,就在车上睡着了,给公公造成困扰了。”随意抱歉的说。 “杂家到是没事,莫公子的身体要紧,只是这皇命难为,要不然杂家还真舍不得叫醒公子你呢。”见随意醒了,甘公公也舒了口气,带着几分真心道。 “公公,有劳了。”那甘公公也懂随意的意思,笑着为随意带起路来。随意一边跟着甘公公走,一边还一路看着皇宫的风景,这应该是那个园吧,因为没有那富丽堂皇,有的只是秀丽清新的风景,雅致却没有造作。 “莫公子,您请在这儿等候,杂家这就去通报圣上。”甘公公说完就走了,留下随意一个人,很奇怪这里连一个仆人都没有,随意为自己倒了杯茶,他还真有点渴了。 随意一个人等候,看看风景,喝喝茶,他倒也没有觉得什么,毕竟人家是皇帝,不说要架子好了,他来人家日理万机的,说不准还在御书房工作呢,反正随意早就习惯了这种悠闲的日子,他有的是耐心,跟何况这儿风景不错,只是还是没有雨谷中的要来得好。 萧郑麟身边没有带一个人,因为这算是禁地吧,没有许可的人是绝对不能进来的。正如随意猜测的那样,萧郑麟确实在御书房批改奏折,当皇帝是很忙很累的,原来这个皇位并不是他的,而是萧郑玄的,只是他那个同胞皇兄对这个位子没有兴趣,他只对自己深爱的人有兴趣,而那个冷漠的侄子竟然也和他父亲一样,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两个人都是痴情种,是该幸运呢还是可悲呢,更要命的是两父子竟然喜欢的也是一对父子,真是孽缘啊。 萧郑麟看着那个优雅从容的喝着茶,赏着景的人,顿时对他的好感上升,既然他反对不了,那就试着接受他吧,不过那小子也挺顺眼的。萧郑麟这样想着人已经走到他的身后了,随意转过头,看着那沉思的黄衣人,他就是皇帝了吧,只见那与御剑相似的容貌,与御剑不同的是那人深邃的眼眸中透着威严,即使是在沉思对周围也好似存在着一种威压。 随意起身“参见皇上。”这样说着,但他并没有跪下,倒不是他恃宠而骄,在他的意识中根本没有下跪这一动作。 萧郑麟随着随意的声音也退出了那思考的模式,打量着这个大胆的人,只见他脸上依旧是淡淡的,并没有一点的自负和傲气。好像那人天生就不用向别人下跪一样,并不是想御剑那样充满霸气,却让人有种亲切的感觉,虽然他是那种疏离的表情,但好像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萧郑麟对他的欣赏更甚了。 “坐吧。”萧郑麟对着随意笑笑,透着点慈爱,“谢谢。”随意礼貌性的回了句。E萧郑麟哈哈大笑,随意有些疑惑,他在笑什么。 “和那小子在一起很累吧。”萧郑麟对着随意说。“还好。”随意想到御剑,露出了微笑,他在干什么呢,累吗,他倒觉得御剑跟累一点吧。 “呵呵。”看来那小子真的很疼他啊,“御儿小时候过得并不好。”萧郑麟放下杯子,看着随意,脸上的笑容收敛,眼眼睛望向远方,陷入了思绪中。 随意知道他要说御剑的过往了,说实话随意虽然跟御剑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但是对御剑的事情却并不了解,两人从来都不会说,随意也很好奇御剑的事情,他想要了解御剑更多,他放下茶杯,看着萧郑麟,认真的聆听。 “皇兄性子冷,对别的事情都不关心,当然除了你的父亲,”萧郑麟看着随意,眼神中带着点忧伤“你知道到的,这个皇位原本是皇兄的,只是这些他不屑而已。” 随意没有说话,“御剑小时候就很懂事,但是对人也是越来越冷漠。朕好几次都建议他要多和人往来,要开朗一点。你知道那是他怎么说的吗?”随意摇摇头,“他表情厌恶的说,我为什么要和他们一起,看着他们奉承的样子让我觉得恶心,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眼中还闪动着哀伤。” “朕当时还奇怪,知道什么呢,但是那已经很让我吃惊了,那是的御剑才三岁而已,却说出那样的话,有那样的表情。”萧郑麟敛下眼睛,随意心理也不好受,自己三岁的时候,还在御剑的关怀下吧,虽然他也老是欺负他,但他是真的关心他的。 “后来朕知道了。”过来好一会儿,萧郑麟抬起头看着随意,“那是你父亲成亲的时候吧,朕知道皇兄一定很难受,想去安慰他,就来到了他的住处,但是朕并没有找到他,朕就猜啊不会是躲在哪儿伤心吧,就到处的找。”随意看向他,“后来找到了吗?” “是啊,朕找到了,在一个小密室里。”萧郑麟顿了一下“朕看到皇兄把御儿绑着,不断的打骂着他,嘴里还不断地念着你父亲的名字,像着了魔一样的问他为什么。而可怜的御儿不断的向皇兄求饶,但是皇兄没有理会后来御儿的声音都哑了,渐渐的没有了声音,两眼空洞的看着皇兄,像死了一样,朕怕御儿出事连忙阻止了皇兄,那时御儿身上没有一块好的皮,他还只有4岁半啊。皇兄怎么能……”萧郑麟说道这儿,声音有些哽咽了,仿佛日见到的就在他的眼前。 第四十五话 随意的心一阵绞痛,原来御以前过的那么苦,为御觉得不值。随意低下头,御,我会对你好的,一直的,绝不会对你放手。随意仰起脸坚定的眼神。 萧郑麟看到随意的表情,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朕知道,御儿不会跟你说这些事情的。”随意点点头,“我只是希望你能让御儿幸福。”萧郑麟用来‘我’,他现在只是御剑的叔叔,希望自己的侄子幸福快乐,仅此而已。 “我会的,倾其我的一切,我会让他快乐的。”随意微笑的许下誓言,他会保护他的,哪怕是失去自己的性命。 “好好啊。”萧郑麟欣慰的看着随意,御儿果然没有选错人。 …… 魔教的地宫外,正派人是与魔教的人在对峙,风寰宇阴沉着脸,沉着的看着现场,御剑也是,这次的袭击好像魔教预先知道一样,有人泄露了秘密,御剑有些心急,一定要赶上,意我好想你。天门掌门夫人为他们倒茶,自从她的丈夫死后,他就在风寰宇身边伺候,为了为她的夫君报仇做一点事情。 “风公子,魔教攻来了。”风云堡中培训的人冲了进来。 风寰宇脸色一变,看向御剑,御剑向他点点头,风寰宇顿时脸色变好了一点。两人一起出去,此时两方已经在厮杀,御剑见到风诚穆拿着剑奋力厮杀,丝毫不减的当年的风采。 “玄王爷,风公子。”旁边的人见到他们,向他们唤了声,他们两点点头。 温凌云看着御剑,眼神一暗,那个人还好吗?旁边的青羽将他一腿,见砍向那个袭击温温凌云的人,温凌云反应过来对着青羽抱歉的一笑,继续对敌。青羽看着他的笑容一怔,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场上已经到了白热化,风诚穆此时已经负伤,风寰宇看着着急就去帮忙,御剑眯着眼睛,透露出一丝嗜血,抽出武器也加入了战局,所到之处都是尸体。 青羽此时对着那营中示意了一个眼神。随后又恢复了冷漠,平静的看着这些厮杀。 风寰宇应付好几个魔教的高手,有些吃力,但做种还是将他们杀了,身上的白衣已经血迹斑斑,突然他感到一怔吃痛,惨叫一声“啊……”他回过头一看,竟然是天门掌门夫人,正对着他得意的笑着。他退后了好几步。 “宇儿。”风诚穆看着自己的儿子背刺,而那一剑正在风寰宇的心上的位置,惊得大叫,来到他的身边,扶着他看着念如“妖女……”给了她一掌,但是她笑着躲过了,清脆的笑声显得恐怖,“差不多了吧。”话一落下,那些正派中的掌门人脸色纷纷变色,哇的一口吐出了血,用剑支撑着身子,中毒了,而念如那娇滴滴的声音无疑如那地狱来的催命符般。 御剑杀了身边的最后一个人,见情形不对,做了一个手势,那些隐藏着的影卫突然的出现在场上,他们不带任何感情的杀着魔教的人,就如切菜一样。看着那影卫单方面的杀戮,正派中的人又重新有了希望。 念如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御剑的身边,御剑机灵的躲过,与念如打了起来,起初念如节节败退,后懒御剑的动作渐渐的满脸,念如见机对御剑发起了猛攻,御剑眉头紧皱,可恶大意了虽然百毒不侵,但是特级的迷药还是没有什么抵抗力,可恶该死的。“呵呵,你在感到奇怪吗?”念如妖娆的笑着,与以往大温柔清纯完全不同,这个女人真会装啊。 见御剑不说话,以后一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心里想着。念如也不生气,笑话,这是教主要的人,就算生气了也不能动他,何必浪费力气。御剑后退许多,他已经站不稳了,甩甩头,极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一道红影突然的来到御剑的身边,搂起御剑的腰,御剑两眼开始涣散,那人带着一张面具,对着御剑温柔的笑“你是我的。”那雌雄不辨的声音让所有人一惊。御剑昏迷好中闪过一个身影“意。”心中喊了声,眼前就一片黑了。 “教主。”魔教中人带着崇拜的口气,所有人一愣,影卫见御剑被那人搂在怀里,纷纷攻击他,想要救会自己的主子。 温凌云也要上前,如果那人出事的吧,随意会伤心的吧。刚想要去,青羽就拦住了他,“你……”话还没有说完,青羽就给了温凌云一掌,温凌云倒退好几步,噗地一声吐出来血,不可置信的看着青羽。 青羽看都不看他,飞身来到那教主的身边,与御剑的影卫打了起来,护住那两个人。魔教教主连看都没有看其他人一眼,专注着怀中的人,“交给你们了。”说完就走了。 影卫不舍的想要追去,却别拦截,两败俱伤。“呦~右护法大人才那么一会就成这个样子了。”突然又出现了一个妖娆女子,打着哈切,慵懒的看着打斗中的青羽,“哼,教主已经走了,你猜出来,是不是晚了,左护法。”青羽依旧冷漠的声音。 “切,小气。”说完也加入了青羽的一边,温凌云听着他们的对话,突然大笑起来“哈哈……”突兀的笑声使得所有人听了下来“原来是温某识人不清。活该,哈哈,活该。”说完又吐了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你不去看看,好像挺严重的。”左护法对着青羽说。“不必。”眼中还有一抹不可察觉的担忧和忧愁。 “撤退。”青羽用内力说,然后剖飞快的退走,那些影卫迤是不可小瞧的。影卫见他们走了,连忙追上去。 …… 从宫中出来,随意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对家人说了声就回屋了,随意躺在床上,他现在好像见御剑,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着身子,御,御,拿出御剑雕刻的他自己的木雕,抱在怀里,随意嗅了嗅空气,没有那熟悉的的味道,有一点失落,思念真是一种让人痛苦的毒药啊。 接下来的几天随意都是在思念中度过的,真是度日如年的,他没有再出门,梅的事情也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他现在只是期盼快点到他的成人式,那样就能见到那个朝思暮想的人了只是内心为什么感到不安呢。 在随意无比的期盼以及隐隐的不安中,他的成人式终于到了,那天非常热闹,就如随意抓周时,一晃随意已经十六岁了,莫夫人看着在自己面前喝茶的随意,心情复杂,是激动,是愧疚,是无奈还有欣慰,众味交杂,自己的孩子长大了,那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感慨渐渐占据心头。 看着随意,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看,不愧是自己和清的孩子啊,随意身上散发着那亲和的气息,与那优雅的动作,让莫夫人越看越喜欢。 “意儿,让娘为你束发吧。”随意那么大了,她还没有怎么照顾过他的起居。 “好吧。”随意看着莫夫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表情,只能顺从了,要不然她可不会善罢甘休,这个母亲随明都好,就是有点任性,爱耍小孩子的脾气。当然,那也算是她的个人魅力吧。 “意儿的头发长得真好了。”莫夫人慈爱的看着随意,温柔的为他梳头。随意觉得心里暖暖的,母亲的手很软,很暖,心中的不安褪了不少。 束完了头发,随意起身,对着母亲笑笑,“我们一同去吧。”拉起母亲的手一同向外走去。 来到了大厅,已经有不少人了,莫夫人看到了自己的丈夫,就去了莫玉清的身边,随意也没有在意,他在找人,但是全都找了一遍,没有。随意有点失望,等一下就会来了吧,随意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但心中的不安加强了,御…… “大哥,你别急,他一定会来的。”随言不知道随明时候来到了随意的身边,看到随意那么着急,安慰他。 “嗯。”随意对着随言笑笑,“我们过去吧,母亲都等急了。”随言笑着推着随意。随意被随言推了过去。 接下来就是仪式了,随意觉得难熬,他时刻关注着御剑有没有来,但是他始终没有出现,出事了吗,随意有些慌了。 突然有人进来了,随意眼中有闪着光彩,但是看到来人是甘公公,随意又失落了,不是御,他为什么还不来。随意出一下眼睑。 甘公公着急的找随意,玄王爷出事了。甘公公在角落看到了随意,慌忙过去,“莫公子。”随意听到叫声,抬头看见甘公公那担忧的样子,心里嘎登一下。 又是皇宫中,还是那个地方,只是没有了原来的心情,御,御出事了,随意有点坐立不安,但他还是尽量让自己镇定,他知道越是这样越不能慌。 萧郑麟一身冷气的走过来,看到随意的时候,他有一点犹豫了,“御,怎么啦?”随意看到萧郑麟,连忙来到他身边,焦急的问。 “他……他被魔教教主掳走了。”面带戾色,杀气笼罩着他,一定要魔教付出代价。随意听到这话反而冷静了,那么多人就掳走御,那么他暂时是不会有事情的。魔教吗? 第四十六话 自从知道了御剑被掳走以后,随意又恢复了平静的生活,虽然他看起来没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这个样子更让人担心。 随意在人前依旧是平静淡定的样子,但在夜晚总是拿着御剑的木雕,对着它发呆,要么看月亮发呆。他很担心御,却什么也做不了,魔教已经不复存在了,但是翻遍了整个魔教也找不到御剑,不知道被那个人藏到那里去了。皇帝一定会找到御的,他一直这样安慰自己,内心里却恨透了自己的无能为力,为什么我什么也做不了,御,你在哪里? “大哥,我们出去走走吧。”随言看着日渐消瘦的大哥很心疼,他们也在找御剑,动用了莫家几乎全部的力量,但到现在仍然没有任何消息。 “好啊。”随意对着随言机械的笑笑。两人就出去了,没有带上其他的人。他们走了很久,随言就建议休息一下,随意没有任何意见,两人就去了酒楼,还没有进去,随意就被一个儿女撞了,随言刚想说什么,那人就惊喜的叫了“随意,真的是你吗?” 随意听到声音,抬头看他,居然是温凌云,等等,那天他一定在场,随意连忙冲上去,抓着他的双臂,“你一定知道当时的情况,快告诉我。告诉我……”随意几乎使用吼的,其他人都看着他们。 “我……”看到随意他很惊讶,但他现在很愧疚,那天他没有能够救御剑。温凌云一脸挫败。随言看了看周围。“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 他们要了一间雅间,吩咐任何人都不能来打搅。随意知道前面自己失礼了,但他控制不住自己。“前面对不起。” “没事,该说地不起的是我……”温凌云不敢看看随意的眼睛,将那天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随意听后,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温凌云看着随意歉意也越来越深。 “那不是你的错。”随意对温凌云说,“看来那人的目标是御,之前做的都是为了得到御吗?” “可能是,一他们没有用王爷来要挟朝廷,二那天他们拿上就撤退了,三至今还不知道王爷的下落。”随言皱着眉头,“从你说的来看,那魔教教主好像对王爷有意思。而且程度不浅啊。”说完他还担忧的看来一眼随意,见随意没什么才放心。 “你说那魔教教主是清瘦型的吧,而且他穿着红衣,和御站在一起,没有御高是吧。”随意问温凌云, “是的。”温凌云再次回忆那个人的样子,在看随意的样子,难道他知道是谁了。虽然随意不能很肯定是那个男人,但是他是最可疑的,特别是他对御的占有欲,随意捏紧了杯子。 “最近有见到风寰流过吗?”随意问温凌云。温林云一愣,管风寰流什么事请,难道……他张大眼睛,有点难以置信,“不知道。”温凌云摇摇头,谁会去关心那个名声狼藉的风三少,“你怀疑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温凌云问了随意,“嗯,但是没有证据。” “但是他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随意想起风寰流的种种,也发肯定那人的就是所谓的魔教教主。 “随言,你让人查查风寰流。”随意对随言说,语气中透着狠意。随言听着随意的话,一怔,但是想到涉及了随意最在乎的人,也没有说什么,唤来影卫,吩咐他们去干这件事情。 “真想不到,风堡主曾经将魔教铲除,而他的儿子却又弄出了个魔教。”随言也知道风家的三少爷在世人看来是另类,但是风家对他还是很好的,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着让他很想不通。 “可能他并不是真的风寰流。”随意想起以前的风寰流可不是这样的。另外两个人听到随意这么说,都很惊讶,不是真正风寰流? “风寰流以前不是这个性格,而是他病愈后才变成这样的,很可能那是就不是真真的风寰流了,有魔教的那位教主顶上来了。”随意说出了他的猜测,那御又是什么时候认识他的呢? “那真真淡淡风寰流呢?”温凌云问,“很可能已经……”接着全都沉默了。 “不管怎样,御的安全应该没有问题了,只是不知道他的所在地。”随意担忧着御,但只要他还活着就好。 “有一个人可能找到他。”随言看着桌子,随意听到眼睛一亮,激动地抓住他的手,“谁?” “天玄老人。”随言看着随意,哎,真是越急就越容易忘事情啊,以前怎么都想不到呢。 …… 随意好不容易联络到天玄老人,但是让他惊喜的是天玄老人出现的时候,他的手上好抱着一个人。御,随意连忙来到天玄老人的身边,一把将御剑抱在怀里,脸上满是失而复得的喜悦,满脸的眼泪,御,你没事,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御。 看着激动的随意,被忽略的天玄老人有些担忧的看着他。过来好久,随意才意识到天玄老人还在,“我……”他红着脸,“谢谢……”他擦了擦眼泪,在这一世,随意还是第一次流泪,御对他来说是如此的重要,他才意识到,他已经不能没有御了。 “你们俩是我看着长大的,还跟我客气什么,只是……”他看着御剑,“只是什么。”随意心一紧,“哎……我会想办法的。”说完就飞走了,留下又是担心又是疑惑的随意,以及昏迷的御剑,你怎么就走了,到底怎么啦。随意摇摇头,不过御回来就好了,随意含着眼泪,温柔的看着御剑。 自从御剑失踪后,随意就一直住在王府,因为那里有御的味道,“帮我准备洗澡水,我要为御洗澡。”随意对上官珏说道。上官珏高兴的连连点头,主子你终于回来了。 随意为御剑脱衣物,当御剑的皮肤露出来的时候,随意呆了,他的手在发抖,满眼的愤怒,因为御剑那露出来的皮肤上都是红点,更过分的是皮肤上的咬痕,有的结了吧,随意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倒不是因为御剑与别人有关系,他相信御剑,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情,而是御剑这么骄傲的人,竟然被那人,随意红着眼睛,轻轻的抚摸着随意御,你到底经历了什么,随意很心痛,将御剑抱在怀里,对不起,是我没有用,对不起…… 随意吸吸鼻子,继续为御剑脱衣服,然后与御剑一同进人浴桶中,轻轻的为御剑擦拭身体,小心翼翼的,就怕伤了他,看着御剑那紧闭的双眼,那有点苍白的脸庞,随意只觉得心都快碎了,御何时有过这样的时候,御应该是霸道的,掌握一切的,而不是这样脆弱的,御,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是承诺,更是一种誓言。 随意为御剑上药,看着那红红的印子,他觉得很刺眼,想要盖掉,但是他舍不得,不小让御剑在受到任何伤害,即使是自己给予的,也是不可原谅的。当他为御剑擦背后的伤口时,看到御剑的肩膀上有一个红点,前面在为御剑洗澡他就发现了,只是没有在意,现在仔细一看,那红点竟然有点诡异,以前御的肩上并没有的啊,随意看着那一点,有红点这意味着什么,随意总觉得在哪儿看到过,但是想不起来。 为御剑穿上了衣服后,随意竟然有一种虚脱了的感觉,原本身体不好的他,加上担忧御剑有消瘦了不少,此时他的脸色已经苍白了,但是当随意看到御剑的,他的心又安定了,轻轻的勾画着御剑的脸,那些疲劳都消失了,御,御……随意心里不断的呼喊着。 随意有为御剑开了点药,让上官珏去熬,反复的吩咐他千万要小心才放心。 “御儿回来了!”萧郑麟的声音响起,随意一怔,哎呀,只顾着御了,忘了还有人也是很担心的。一抹黄色冲了进来。 萧郑麟的手在颤抖,真的是御儿,他终于舒了一口气,还好御儿平安回来了,还好……虽然御剑不是萧郑麟的亲生儿子,但他对他的好却比亲生的还要好,那份好是那些皇子公主所不及的,不是亲生,却比亲生好要亲。 随意看着萧郑麟,他明显比上一次看到他的时候瘦了,眉宇间透着淡淡的憔悴,他是这的关心御的,随意为御感到高兴。“皇上,这儿我来就好了,你好是早点休息的好。”随意担忧的说。 萧郑麟听到随意的声音,转头看着随意,随意比上一次见到的时候更憔悴了,瘦弱了,他也为御剑感到高兴,但是看着他那弱不禁风的样子,隐隐有些担忧,要是这个少年倒下了,御儿醒来恐怕就不好交代了。 “还说我呢,你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吧。”虽然有点责备的意思,但他是在关心他,随意很感动,但是御要他照顾,别人他不放心。 随意温柔的看着御剑,摇了摇头,“我要看着他,要不然我会不心安的。”是啊,一刻不见他就会害怕的,一定要时时刻刻的在他身边才能放心。 看着眼里只有御剑的固执的随意,萧郑麟微微一叹息,他起身走出小竹屋,这是他们两的世界,他不能插足,而且他因为担心御剑,已经很久没有睡好觉了,而且还堆积了好久的奏折哪…… “莫公子,药。”上官珏也不想打扰他们,但是总不能让药凉了吧。随意听到声音,才发觉自己竟然看着御剑在发呆,看了看四周,皇上竟然不知道随明时候走了,“把药给我吧。”随意从他手上接过药,又对着他说“你也去休息吧。”说完就再也不管上官珏了,上官珏看着两人,眼中露出了担忧,莫公子不要自己倒下才好啊。 随意想要喂他药,可是他的嘴巴紧闭,没有办法了,随意自己喝了一大口,凑上御剑的唇,将药喂给御剑。 随意喂完了药,轻轻的躺在御剑身边,贪婪的嗅着御剑的味道。真的累了吧,不知不觉中,随意竟然睡着了,睡梦中,御剑抱着他,他也抱着御剑,述说着爱意。 …… 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御剑还是没有醒来,随意虽然着急,但他还是耐心的照顾御剑,等待着他醒来,如果不这么做,随意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了,如果不这么做随意一定会发疯的。随意握着御剑的手,担忧的看着那一直紧闭着双目的人,御,你什么时候才醒来,我怕,我怕你再不醒来我就要崩溃了,随意将御剑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皇帝会时不时的来慰问一下,还从来很多珍贵的东西,随言他们也经常来看望随意,但随意只是关注着御剑,他们也就怏怏而归了。 直到一天早上,御剑的手动了动,他的眼睛缓缓张开,有些迷茫,感觉身边有人,他缓缓地向那人看去,是一个憔悴的少年,御剑那不带半分感情的眼睛在少年的苍白的脸上停了一会就已开了。 随意也缓缓的张开眼睛,感觉身边动了一下,御,他一个机灵,谁也全无,激动的看着那个两眼望着窗外的人,“御,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随意扑倒御剑身上,以一种哭腔说出。 半晌,随意见御剑没有任何动静,他抬起头,看见御剑正皱着眉看着自己,那种陌生的眼神,让随意觉得心悸,难道……随意不敢再想下去。 “你是谁?”冷冷的声音让随意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第四十七话 随意愣愣的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大脑完全空白,只有呆呆的看着御剑。 御剑看着身上那个苍白的,带着泪痕的病怏怏的脸,心里觉得烦躁,这个人是谁啊,虽然那人并不重,但是他不喜欢有人碰触他。“你从我身上下去。”声音中透着不耐烦。 随意惊醒,他从来没有用那种语气跟自己说过话,更不会说这种话。随意带着眼中带着受伤,垂下眼睑,用长长的睫毛盖住眼睛,一声不吭的爬起来,站在床边。 “你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随意的声音中带着一点期待,用一种略带颤抖的。 “难道还要本王问你第二遍。”御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就觉得有点难受,没好气的说。随意沉默了,他从来不会对自己说‘本王’的,御剑没有看他,等着他说话,只是等着等着他还不说话,刚要发火,随意变开口了。 随意心里很难受,他知道这不是御剑的错,他只是忘记他了,只是忘记而已,随意知道现在的御剑对自己没有多耐心,但随意不会放弃的,他会一直在他身边,即使到最后他还是不记得自己,只要在他的身边,远远的看着他就好了。 “我的名字,莫随意,是你的师弟吧。”随意简单的说,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波动,那双明亮的眼眸中像一片无边的海洋,那样的深邃,那样的震人心神。但是御剑不知道的是,那里面波涛汹涌,亦如随意的心并不能平静下来,悲伤,悔恨,冲动,爱意,还有那一点的希望。 “哦。叫上官珏来,本王有事情。”随意一怔,他记得别人,他记得别人,“你记得的对吧,你都记得的对吧。”随意不能再淡定了。 “是。”御剑淡淡的看来他一眼,随意的眼眸是那么明亮,御剑的邪恶在蠢蠢欲动,“但是我并不认识你。”看着随意拿犹如晴天霹雳的样子,真是有趣极了,御剑对着那石化了随意邪恶的笑着,是嘲讽,是玩弄。 他真的只是忘了自己,只有自己。随意完全蒙了,这是对他的惩罚吗,在惩罚他以前对别人的冷漠,还是让他再活一次的罪过。难道他所期盼的幸福真的不是他所能得到的,那以前的都是假象吗,想起自己与御剑的种种,不,这是真的,御是爱他的,只是受到了什么伤害而已,他必能否定掉全部,随意觉得自己一直还不够坚定,爱上了御剑,就要一直坚持下去,对,不能有怀疑,随意理了理心情,“好,我马上去叫他。你等一下。”随意温柔的说着。 御剑看着那里去的背影,眯着眼睛,只是这么简单吗。 “莫公子?”上官觉看见随意跑过来,觉得有点奇怪,莫公子现在不是在照顾主子吗,难道主子出事了。 “御,醒了……” “真的,太好了。”上官珏有点兴奋过头了,用力的抓着随意的手,但是他马上又反应过来,尴尬的笑笑,要是让主子知道了,那就惨了。 随意不在一定摇了摇头,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喜悦,上官珏自然发现了他的不同,“难道主子出什么事了。”上官珏担心的问。 “他很好。”上官珏听到松了一口气,但是莫公子为什么……“他只是失忆了,只是对我一个人的事情失忆了。”随意眼神有点恍惚,无力的说。上官珏张大眼睛,怎么会…… 上官珏唤人将御剑醒来的消息给皇帝,然后就跟着随意去了那个小竹屋,一路上他担心的看着随意,但是随意除了平静和憔悴以外看不出什么,他更担心了,主子,你怎么能把莫公子忘了呢。 御剑看着窗外,上官珏站在床边,他的背后冒着冷汗,主子好像变的比一样了。随意站在一边,看着御剑。 “你还不出去。”御剑冷冷的开口,那是对着随意说的,上官珏虽然知道御剑不记得随意了,但是没想到御剑居然这么不留情面,毕竟随意照顾他那么久,上官珏有点担忧的看着随意,随意好像习惯了御剑那样一般,并没有生气,但是严重的受伤是遮不住的,虽然只有那么一瞬间,上官珏还是看到了,主子真的伤了莫公子。 “你睡了那么久,一定饿了,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微笑着走出去,顺便还带上了门。看到随意走出去,御剑才冷冷的看来上官珏一眼,“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哼”上官珏下了一跳,一身不吭,等着御剑吩咐。 随意在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微笑终于挂不住了,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他知道自己的眼睛一定很肿很难看,他擦了擦眼泪,哭有个什么用,不许哭,至十失忆而已,他平安不久好了,而且又不是说永远都想不起来,一定回想起来的。努力的忍住眼泪,朝着厨房走去,御一定饿了,我要给他做好吃的,说不定就会想起什么来。 萧郑麟已收到消息,他就拿上赶过来,那小子终于肯醒了吗,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家伙,脸上的洋溢着笑容。 御剑和上官珏的对话始终没有涉及随意,上官珏几次想要提起随意,御剑却不给他机会,上官珏终于意识到自家主子根本不关心莫公子,甚至连提也不提,上官珏有些不安,那莫公子以后怎么办,主子想起来后又又怎么办。 “上官珏,你有在听吗?”威严的声音让上官珏瞬间从自己的思绪中回来,哎呀,自己怎么就那么大意了,现在的主子可和以前不一样,变得更冷了。 “是属下失礼了。”上官珏连忙下跪,不敢再松懈半分。随意敲了敲门,“进来。”御剑那不带本分感情的声音,让随意浑身一颤,然后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进去, “师……师兄,我熬了点粥,你刚醒,睡了那么多天,胃还很脆弱,粥是最好的。”随意改了称呼,有点不习惯。 “放下吧,本王要休息了,你们都先下去吧。”御剑将手抵在额头上,刚醒来,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啊。 “御儿,你终于醒了。”萧郑麟激动的声音显得特别突兀。萧郑麟来到床边,看着侄儿,真的已经醒来,心情大好,只是他的脸色苍白,要好好补补。 “御儿,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关切的问。“叔父,我已经没有事情了。”御剑对萧郑麟还是很感激的,他也是吧萧郑麟当成父亲来看的。 萧郑麟此时也冷静下来了,作为帝王,他可不是一般的敏锐,屋里的气氛明显不对,御剑和随意的相处好像有问题,如果是以前的话,御剑应该是激动的搂着随意不放的,可是两个人都太平静了,特别是御剑,从他进来到现在,御剑看都没有看随意一眼,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郑麟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徘徊,随意看着萧郑麟,他的眼神中有哀求,还有那挥之不去的忧伤,萧郑麟看着随意,心有不忍,最终没有说什么。 “叔父,你先回宫吧,我有点累了。”御剑没有理会那两人的互动。“好吧,你好好休息。”萧郑麟想要把事情弄清楚。 “师兄,你先把这粥喝了。”随意知道他嘞了,但是不能空腹,要不然身体真的狐疑受不了的,“等下再。” “不行。”随意坚定的说,御剑锐利的看着他,还没有人能命令他,(那是他失忆后自认为的。)“就凭你。”御剑顿时杀气扑向随意,但随意毫不示弱,“你的身体还很弱,要好好调养。”但他的语气还是软下来了,他竟然要杀我。 萧郑麟原本就很奇怪,听了他们的对话,更奇怪了,御儿怎么会这样和随意说话,而且前面居然是杀气,好像……“御儿,你还是喝了好,不要让我们担心。”萧郑麟奇怪归奇怪,但是这样下去,御剑会真的杀了随意的。 不耐烦的御剑听了萧郑麟的话,没有发作,“拿来吧。”半晌他才说,并切狠狠的瞪了随意一眼。 随意没有说什么,将粥端过去,上官珏将御剑扶起来,但他拒绝了,他还没有弱到那种程度,随意喂他喝粥同样被他拒绝了,御剑夺过碗,自顾自的和起粥来。 三人看着他喝粥,屋里又安静了。御剑快速的解决了手中的东西,随意接过那碗,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他吃了就好。 “我要休息了。”御剑再一次强调。没有理由再留下,三人只能走了。就按三人走了,御剑一翻身,睡了。 “到底发生了随明事情。”萧郑麟看着随意,“御,御他忘记我了。”随意终于掩饰不住了,软软的坐在了椅子上,眼睛红红的,但是他努力的忍住,不能哭,哭有什么用。 “别难过,失忆,总有一天会想起来的,最重要的是御儿没事不是吗?”萧郑麟知道随意难受,但是这种事情不是他人能掌控的,唯一能做的也就只偶有安慰了,他的心里也在默默的叹息,希望御儿早点想起来吧。 “我知道,我会一直在他身边,一定会好起来的。”随意对着萧郑麟微微一笑,那笑容那么纯真。 “哦,我都忘了,我还没有跟家里人说,御已经醒来,让他们不要担心。”随意懊恼的捶捶脑袋,“还是我去吧,莫公子,你还是去休息一下比较好。”上官珏担忧的看着随意,随意的样子太那个了。 “也好。还有这件事,不要告诉他们。”他不要他们担心,特别是父亲,他的态度还不清楚,避免节外生枝。 “嗯。”上官珏深深的看他一眼,然后才退下,“皇上你也先回去吧。”随意疲惫的看他一眼。 “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御儿的事情……”他没有说下去。 随意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神暗淡,好累。他深吸一口气,张开眼睛,里面是有充满了希望,我要好好休息,然后才能照顾好御,在他的身边,他还是会想起来的,一定,一定…… 第四十八话 接下来的几天,随意都在御剑的身边,说是这样,其实是随意硬要在他身边伺候的,御剑根本就是嫌他麻烦。 就这么几天,随意每一天都是在煎熬中多过的,明明还是那个人,却变得那么遥远,最爱的人哟,你何时才能归来。 饶是如此随意还是坚持着固执者,御只是暂时的忘了,很快会记起自己的,他每天都会这么说服自己,尽管御每一天见到自己都是那么的不耐烦,尽管有时候御会是不是的对自己发脾气,尽管御会对自己释放杀气,但他依旧每天出现在御剑的视线范围内,到后来御剑习惯性的忽略他,当他不存在。 虽然很难受,但是渐渐的想开了,御剑健健康康的在自己眼前活跃不是一件极好的事情吗,要懂的知足,至十心中隐隐的失落。 随意的亲人原本想要来看看的,但是被随意拒绝了,理由是不想要家人发现,但是这件又能瞒多久呢? 御剑还在书房中,和上官珏商量事情,随意捧着自己熬了好几个时辰的鸡汤,他先敲敲门,然后才敢进去,原本御剑并不让他进入书房的,随意一改往日的形象,充分的发挥了他那还没有开发的厚脸皮,和当年的御剑一样,只是现在却反了过来,而他又该说些什么呢。上官珏见是随意来了,站了起来,莫公子真是扣的刚好,主子刚好吩咐完事情,他就来了。 最近的事情他是看的非常清楚的,莫公子虽然表面上没什么,但是内心呢,在爱的人面前,却不能碰触,还要忍受爱人的各种嫌弃,看着随意拿越来越消瘦的身子骨,真担心他会倒下去。 “属下告退。”上官珏小心翼翼的说,现在的主子可是比以前更难以捉摸了,也只有莫公子才收的了了吧,哎,真希望以前的主子快点回来。还有那个魔教教主,都是他错。上官珏在心里诅咒着他。 御剑看着他,眯起眼睛,在上官珏被御剑的气势压的有一点喘不过气,正以为主子又要发火的时候,御剑才说话,“嗯,你下去吧。”然后若无其事的拿起文件。上官珏如临大赦,急忙离开,在离开前,看了一眼随意,随意对他点头笑笑,随意知道上官珏是真的关心他,还有那在宫中的那位。 随意痴迷的看着那批改文件的人,他那专注的样子是多么迷人,微蹙的俊眉,锐利的眼神,那紧闭的薄唇,一切的一切都是让随意着迷。许是眼神太过炽热,御剑放下手中的文件“有事?”依旧是那冷冷的语气,随意自动忽略,只记得是哪低沉的负有磁性的声音,随意的脸微微一红,着是御今天第一次跟自己说话。 “我熬了鸡汤,你趁热喝了吧。”随意微笑着,尽力的把自己好的一面留给他。 “放着吧。”御剑又拿起文件来看。没有看到随意眼中那一抹失落。 “哦,我放这儿,但是要快一点喝掉。”随意隐藏自己的情感,依旧温和的说。随意放下手中的鸡汤,但他并没有走,依旧站在那儿。 “你还不走?”御剑有点讨厌看到眼前的,不为别的,只为见到他心里就难受。他知道眼前的这个称为师弟的少年对自己有不一样的感情,他并不是反对那种感情,死去的那个人就是喜欢上了男人才会有那样的下场,儿眼前的人正是那人喜欢的人的儿子,真觉得就像演戏一样。 他冷眼看着少年眼中那明显的失落,但是少年强装镇定,真是好玩,“我……”随意咬着下嘴唇。 “你以为,就你那姿色有什么能入本王的眼。”御剑想要毁掉这个对自己有着妄想的少年,看着他痛苦,一定会更好玩。御剑邪恶的一笑。 随意听到这话,脸一下子就白了,张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御剑,御,这是你真是的想法吗。事实上随意从来没有在意过他自己的长相,虽然不是特别帅,但是却也差不到哪去,没有想到御剑会这么说。 “怎么,你死没有自知之明呢,还是对自己极度的自信呢。”御剑丝毫不给随意的面在,看着那小小的身板不断的微颤,越来越有意思。他索性放下文件,欺负他,欺负他,心里不断在叫嚣。 “不是的……”随意看着御剑,那眼中好像闪着火,一脸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御剑的那无比灿烂的笑脸深深的刺痛着随意的心。 “你是缺少男人吗?”御剑单手手背放在下巴下,另一只手有节奏的瞧着桌子,嘲讽的看着随意,“哦,你好像是莫家的大公子吧。”以前让自己有那种遭遇的莫家主的儿子啊,父债子还,放任你怎么久了,你准备好了吗? 随意没有说话,更用力的咬着嘴唇,哀伤的看着御剑,御,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怎么,莫大公子怎么来到王府做起下人来了呢,你有何居心?”御剑突然变得严肃,王者之气尽出,压向随意。 “我没有,我只是……”随意的声音越来越低。心在滴血,御在怀疑他会害他,说过会相信他的。随意的心在滴血,他不相信他了。 “呵呵,只是开个玩笑,师弟,你怎么就经不起呢?……”御剑满意的看着随意的反应,随意听到御剑说只是个玩笑,一愣,御还是相信他的,喜悦顿时改过了悲伤,只要相信他就好。“你还真是弱啊。”御剑讽刺着前一刻还在是一副受不了打击,后一刻就高兴的忘乎所以的人。 “师兄,你还记得这个吗?”随意只有忽略他的讽刺了,虽然心里还是在意的。随意拿出御剑曾经雕刻的两个木雕。 “这是什么东西,丑不拉几,这种东西也好意思给我看。”御剑一脸嫌弃。“连这个都忘了”随意已经恢复了平静,但看到御剑见到木雕的反应时还是有点失望的,他总是那些以前的东西,以前的事情来,希望御剑见到或者听到会有印象,最好是想起来,但是都失败了,这次恐怕也不例外吧。随意捏紧木雕,想到了御剑送木雕的时候。 “这些是你自己雕刻的,你真的不记得了?”随意不死心的问。 御剑思考了一下,“哦,你拿来看看。”随意惊喜的将木雕递给御剑,难道他还是有印象的。 期待的看着御剑,两眼中是止不住的光芒,御剑看了觉得非常刺眼,真是让人想要毁了啊。在随意看不见的地方轻蔑的一笑,然后将两个木雕那好,运用内里,将它们碾为粉末。微笑的看着随意脸上的惊喜慢慢崩溃,“怎么难看的东西不如毁了吧,师弟,你不会怪我吧。” 随意没有听到御剑的声音,御,竟然将木雕毁了,“你的有我来保存,我的由你来保存。这样,就算我们分开的时候,可以看着这个来睹物思人了……”御的声音还在耳畔,御那得意的笑脸渐渐的出现裂缝,慢慢的破碎,如同那木雕一样变成了粉末,消失了。“不要。”随意不顾一切的冲向御剑,“不要”终于他忍不住了,眼泪,不住的往外渗,不要这样,那是你送给我的,不要这样连拿着你亲手送的东西都变成奢侈。 “看来师弟对本王不满啊。”虽然是笑着看着随意的,但是随意觉得那笑容好冷,深入骨髓的冷。御剑挑起随意的下巴,“怎么,还真是我见犹怜啊。”居高临下的看着随意。 随意看着极度陌生的御剑,不由自主的颤抖,因为前面的激动,随意的脸微微透红,眼中含着泪水,可怜的样子,向北主人抛弃的宠物一样。 御剑看着随意那微微渗着血的嘴唇,真是诱人啊,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一番。御剑附上随意的唇,占有性的肆意蹂躏。不够,不够,这具身体,想要他的全部。虽然御剑不记得随意,但是他的身体对御剑还是有很大的吸引力的。 御剑吻着随意,不给它一丝机会喘息。另一只手在随意身上肆意的游走,那骨干的身体,点燃了御剑的欲望。随意被御剑的吻吓住了,虽然御剑以前也吻过随意,但从来没有过这种想要逃跑的感觉,但是又不愿意逃,那种又危险又充满诱惑的感觉让随意欲罢不能。 御剑觉得已经忍到极点了,手用力一扯,将随意的衣服撕裂,原本沉溺的随意感觉身上一冷,顿时清醒,想要摆脱御剑。 御剑根本不给他机会,继续撕扯着他的衣服,直到随意全身赤裸着,那雪白的身体散发着药香,让御剑的眼神更加深邃,随意不好意思的双手抱胸,但那时无济于事的,反而让人觉得那时一种诱惑,随意红着脸,看着御剑,水润的眼眸,说不出的妩媚。 “你不是喜欢本王吗,怎么不愿意?”御剑低沉的声音,在随意的上方响起,随意迟疑了,是的,他爱御,只是,现在的御爱他吗?随意悲哀了,为什么御要忘了自己呢。这样想着,眼睛变得哀怨起来,眼泪又要出来了,御剑看着这样的随意,真是妖精啊,不等随意的答案,有继续前面的事情。 随意没有反抗,他爱御,什么都可以给他。环住御剑的脖子,积极的回应着御剑,御剑很满意随意的表现,“果然够贱啊。”御剑咬着随意的耳朵,随意只是一怔,但他没有停下,依旧取悦着御剑,爱他,爱他…… 第四十九话 御剑释放了所有的欲望,在没有任何的前提,完全不顾随意的感受,单方面的享受。 随意只觉得痛,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深入骨髓的疼痛,他知道那里已经流血了,但是他依旧没有挣扎,还忍痛逗着御剑,不断的作践自己,是啊,从他缠着御剑开始就在作践自己,将所有的尊严踩在地上,只是为了那个忘记他的人,忘记了他们所有的承诺,狠心抛弃自己的人。 知道后来,御剑仿佛永无止境的,随意终于忍受不住了,不断的向御剑求饶,眼泪成了最不值钱的,看着随意那求饶的样子,因为受不了而泪流不断的样子,让御剑很是兴奋,让他想要更多,直到随意全身摊软,晕了过去。 次日,随意醒了,全身像散架了一样,特别是那个地方,感觉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但随意心里还是开心的,他终于是他的了,看着趴在他身边的御剑,他觉得很心安,这是从御剑出事以后醒来没有过的,随意忍着下身的疼痛,轻轻的趴在御剑的背上,贴着御剑,闻着他的味道,手不断的缩紧,想要用力的抱住御剑,“御,御,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滚烫的眼泪落在御剑的那凉凉的皮肤上。 御剑其实是醒着的,在随意碰到他的那一刹那,但是他没有出声,听到随意那悲怆的声音,他承认,心中一动,那种熟悉感,但是很快被另一个声音覆盖,“他只是一个玩具。”顿时心里的一样消失,眼神也冷了下来。 随意抬起头,但是他顿时呆住了,不住的颤抖,并不是害怕,而是生气,对,因为他看到御剑的肩膀上‘开’出了一朵红花,原来的红点不见了,只有一朵妖艳的彼岸花。随意颤抖的抚上那朵花,他想起来了,着正是最厉害的蛊,名为‘彼岸花’,这种蛊是有母蛊控制的,身上有子蛊的人到最后会听从母蛊的话。 原来,他并不是真的失忆,只是中了蛊而已,而且这种蛊极其的稀少,即使在篱落也很难找到,那个人怎么会有。梅,随意忽然想起了那个两个突然出现在中原的篱落人,出现的太巧合了,又想起了梅再走之前那信心满满的样子,原来一切都是算计好的。随意咬咬红肿的唇。 “我一定会救你的,等我……”说完忍着疼痛,穿上了御剑的衣服起床,他的已经被御剑扯坏了,然后出门。御剑这才看着随意摇摇晃晃的背影,“救我?”御剑神情有点不正常。 上官珏看着狼狈的随意,赶紧上去扶着他,连他都心疼随意了,虽然他们相处的时间并不久。随意抓住上官珏“御他不是失忆,他中了蛊。你将这事情告诉皇上。”然后挣开上官珏的手,向外走去。 上官珏听到随意的话一怔,难怪……随意的医术是可以和神医媲美的,而且他永远不会伤害御剑,上官珏无条件的相信随意,看到随意那晃晃的样子,就知道主子有多‘疼’他了。“莫公子,你要去哪?”上官珏连忙扶住要跌倒的随意。 “我去找人。”随意很着急。 “谁?”上官珏也很急,但是随意这个样子出去,他怕会出事。“虽然主子的事情很严重,但是你这个样子,我不能让你出去,要是你出事了,主子怎么办?”上官珏用力扯住随意。 随意一顿,他说的有道理。随意镇了镇心神,“我要洗澡。”身上的状况确实不宜马上出门。 随意认真的搓洗着自己,心里想的确实怎么和梅说,水面上漂浮着的白色的东西然后渐渐消散,随意看到它随意的脸就红了,昨天夜里太疯狂了。 随意洗完澡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等他醒来已经是晚上了,随意一个挺身立马就起来了,睡了一觉感觉好多了,他伸了个懒腰,虽然已经涂过药了,但是那种疼痛感还在,提醒着随意昨天的事情是真的,御剑的蛊还得找梅啊。随意决定等会儿就去找她。 “御呢?”随意没有看到御剑,他问上官珏,“不知道,主子没有说。”上官珏看着随意,不好意思的问“莫公子你没事吧?”随意走路姿势有点…… “没事。”随意一顿,对他扯出了一个笑脸,只是御到底去哪儿了。哎还是找梅要紧。“我出去了。” “是要找那个人解蛊的人?”随意点点头,“我也去吧。”你这样子,真让人不放心,上官珏看着愈发瘦弱的人,真怕风能把他吹走。 “不,着必须得我一个人去。”随意目光闪闪,上官珏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他看着随意的背影,那么瘦小,那么孤单,让人心疼。哎,上官珏轻轻叹息。 “你终于来了。”梅的声音有些激动。随意向她望去,只见她身穿粉色半透纱衣,给人一种朦胧的诱惑,精美的脸上画着淡妆,却显得妖艳动人,姣好的身材是所有男人向往的,没有人能逃得掉这种诱惑吧,随意感叹道。 “我应等你很久了,呵呵。”梅扭动着她的腰,缓缓走来,随意只觉得一阵一向扑来,虽然香,但并不会让人觉得反感,反而有一种清新的感觉。 “坐吧。”梅温柔的看着他,将他牵着随意来到床边,随意没有拒绝,实际上他想躲的,但是他现在有求于她。 “怎样你才肯救他。”随意直接进入主题,这是他来的目的。梅见他如此,也不恼,相反的,她很喜欢他的爽快。“我也不绕弯子,你只要陪我一夜就行了。这一夜你什么都得听我的。”说话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或许是蛊惑,或许是害羞,不得而知,只是从头到尾她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随意。 他瘦了。梅轻轻的抚上随意的脸庞,真是不知道照顾自己,梅心疼的想,眼中的怜惜毫不掩饰。随意微微侧脸,他不习惯别人的碰触,出来默许的人以外。 梅以为随意的闪躲眼中划过一丝受伤,随即嘴角划过魅惑的笑,不论如何,哪怕是只有一夜也好,只要一夜,我就会死心了吧。 “为什么?”为什么要给那个人提供蛊。“殇是我的朋友。”梅学着随意说话,然后又说,“我们从小一起,算是青梅竹马吧,他的请求,我拒绝不了,而且我也不想拒绝。”梅看着随意,她不后悔,哪怕随意最后会恨他。原来风寰流的真正名字叫殇啊,那个人戏弄了所有的人,最后居然还是在他的同伴口中才知道他的真正名字。 “你这是何苦呢?”随意想起现在和御剑的情况,爱一个人真的很痛苦,单相思更苦。嘴角露出苦涩的笑。 “我心甘情愿。”梅轻轻的靠在随意的怀里,爱上他是命中注定,她很感激,得到他,哪怕使用卑鄙的手段,她亦不悔,她只是想要在他的心中占据一席之地。随意叹息,梅或许比他更值得可怜,随意心有不忍,但他绝对不会同情她,梅是一个骄傲的人,她不需要同情。 “只要一夜,我就为他解蛊。”哪怕是背叛朋友,她也愿意,梅默默的流下眼泪,她是很自私的女人。 “……好”没有什么比御更重要的。随意抬起梅的下巴,看着泪光闪闪的梅,轻轻的为她擦拭眼泪。 梅微笑着,终于要如愿了,今夜的随意是属于她的。梅从后面为随意温柔的退下衣物,看到随意身上的吻痕,齿痕,她的手一抖。“即使是这样污秽的我你也要吗?”随意自嘲。 梅轻轻的在那吻痕上亲吻,力道渐渐加重,她的吻痕覆盖了原来的,“意,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梅再随意的耳边吹气。 意,让他想起了御会在他耳边动情的呼唤这个名字,只是那好像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真是让人怀念。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梅咬着随意的耳垂,随意一颤,惹得梅‘呵呵’轻笑,随意脸微红。看的梅更高兴了。 梅亲吻着随意,随意回应着,这让梅开心的留下眼泪,纱帐缓缓落下,室内一片旖旎,只是一个有情,一个无心,一场交易,一场戏,戏结束了,人也就散了…… 随意醒来时,已经没有梅的影子了,如果不是那股梅身上的体味和淡淡的麝香的味道,随意会觉得这只是一场春梦,让人心痛的春梦。 梅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的是她会去解蛊的,让他放心的意思,随意呼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将心放下了。 随意找了个地方洗了个澡,确保身上没有任何不属于他的味道,才敢放心的回到王府,但是他没想到的是,迎来的并不是欢快的相聚,而是眼红的情敌。 随意怀着轻松的心情踏进王府,但是王府中显然气氛有点不对,随意的心中有一种不安,和御剑失踪的时候一样,他加快了步伐,“御呢?”随意着急的问上官珏。 上官珏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半天才说出御剑在后花园。随意听完就飞奔过去,他想要见到御剑,很想很想,只有见到他那个不安地心才能抚平,御……随意心中一直念着这个名字。 后花园中,远处一看一团红色极为显眼,走近一看,两个身穿红衣的人紧紧相拥,热烈的上映着吻戏,飞奔而来的随意看到这一幕,脸色惨白,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只是靠着意志力才不至于坐到地上,脸上都是眼泪,模糊了视线,只看到那红色紧紧的连在一起,两人发丝相缠,难以分开。 第五十话 后花园中,远处一看一团红色极为显眼,走近一看,两个身穿红衣的人紧紧相拥,热烈的上映着吻戏,飞奔而来的随意看到这一幕,脸色惨白,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只是靠着意志力才不至于坐到地上,脸上都是眼泪,模糊了视线,只看到那红色紧紧的连在一起,两人发丝相缠,难以分开。 “谁?”御剑充满杀意的声音将随意拉回现实,“这不是真的,不是,不是……”随意不住的往后退步,嘴里不断地念着,突然他张大眼睛,飞快的来到他们的身边,拉住御剑的袖子“御,这不是真的,快说这不是真的。”随意几乎是用吼的,惊的树上的鸟儿都飞走了,御剑嫌弃的将随意甩开,殇还拍拍御剑的袖子,像是拍什么脏东西一样,“别生气,不值得。”嘴上还说着,御剑听了,收起杀气,吻了吻他的额头,“你说什么都好。” 随意被他一甩,直接摔在了地上,但他没有顾及自己,只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御剑,那是曾经对他露出的温柔,那是属于他的,随意呼吸急促,死死的咬着嘴唇,看着他们,他没有流泪,他觉得天塌下来了,渐渐的,他的表情呆滞了,就像傻子一样的看着他们亲热,此刻已经不能用心心痛来表现他此刻的状态了,一个人坐在地上,就像小丑一样。 两人若如他人的亲吻,好久才放开,看都没有看随意一眼。“走吧。”御剑搂着殇离开了,殇走之前得意的吵随意一笑,‘他是我的’用口语对着随意说。 “莫公子,莫公子,你没事吧。”上官珏很担心随意,他赶过来看到随意坐在地上,呆呆的样子,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上官珏碰了碰随意,随意一惊,没有理会上官珏,急忙朝着他们消失的方向追去,那是竹屋的方向,哪里是是属于他和御的地方,不能,绝对不能,他不要。随意发了狂一样的奔跑,至少请你保留那个地方,哪怕是你真的忘了我,也请你保留那个拥有美好回忆的地方,御…… 随意站在竹屋外,前面隔着一扇门,门里面就是御剑和殇,随意听着那浓重的喘息声,还有那放荡的呻吟声,随意呆呆的立在门前,里面的人知道门外有一个人,殇故意将呻吟声放大,有满足炫耀,炫耀得到御剑的人是他,还有嘲笑,嘲笑随意的不自量力,要个他抢。 随意伸出双手,不住的颤抖,缓缓的向门靠近,最后,一狠心,用力推开那扇竹门。床上两人赤裸着,御剑压在殇的上面,一边做着有规律的运动,一边逗弄着的底下人,而殇仰着头,眼角有着点点水迹,红润的脸,脸上的表情像是忍着痛苦,更多的是愉悦,那景象深深的刺进随意的心,出现一道裂痕,那魔音般的呻吟将那裂痕震大,滴着血。他就这么傻傻的站着,看着他们两毫无顾忌的,脸上有水痕划过,然后成为一条‘小溪’。 “看够了没有。够了就可以滚了。”御剑那丝毫没有感情的声音,让随意颤抖。“呵呵,他要看,就让他看个够吧。”殇的声音略带沙哑,显得无比诱人,配上他那绝美的脸,让人恨不得好好的蹂躏一番,“看来我还不够努力,你都那么有精力去想别人。”说着御剑就加快了节奏,惹得殇一个劲儿的呻吟,还有那让人脸红的淫秽的语言。 “不……”随意受不了那种刺激了,他歇斯底里的喊叫,双手抱住头,痛苦的后退,最后逃跑了,只是处在癫狂状态的随意并没有看到御剑那有点空洞的眼神。 随意满脑子都是御剑和殇两个人在床上的样子,然后画面又变为御剑搂着殇,看也不看他一眼,两人离开,永远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 谁说只有女人是水做的,随意觉得现在的他比那些女人好不到哪里去,随意跑出王府,累了,停下,风吹来,他觉得脸有点凉,伸手摸了摸,都是眼泪,他妈的,这眼泪真不值钱。吸了吸鼻子,将眼泪擦掉,那阵风让他的头脑清醒了一点。 “随意?”一个熟悉的女声响起,随意缓缓的回头,“真的是你啊!”声音中满满的惊喜,随意看着这个全身都笼罩在白沙之下的女人,终觉的很熟悉,他想了一会儿,居然是风卿尘,那个风华绝代却为爱人损逝青春的女子,随意对她不是同情,而是惋惜,但这次的她显然开朗多了,随意又看了一眼站在他旁边的男子,那男子面貌丑陋,但温柔的注视着风卿尘,儿风卿尘也牵着他的手,两人显然是热恋的情侣关系,或者很可能是进一步的关系。要说风卿尘出轨,随意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在古代能为一个男子消耗青春的人,是不多的,那这个男子就是风卿尘朝思暮想的人,但他的相貌怎么也不会和随意挂钩啊。 “好久不见。”见到老熟人,随意的不想因为自己的个人原因而让别人难过,特别是朋友,随意强换上微笑向她打起招呼来。 “呵呵,这是我的丈夫,骆冰。”风卿尘此刻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中,并没有发现随意的异样,“你好,我常常听尘儿说起你。”骆冰说这话的时候一起酸酸的,风卿尘轻推了他一下,示意在这样她会不高兴的。骆冰连忙讨好她。 随意看着眼前的两人郎情妾意,随意垂下眼睑,掩盖了那满是忧伤的眼睛,他终于体会到以前风卿尘的苦了,以前他和御剑两人在还是孤独一人的风卿尘面前你侬我侬的时候,她也是这种心情吧,随意苦笑,这算不算报应,随意自嘲的想。 风卿尘看着随意,这才感觉到随意的不正常,“随意,你没事吧。”风卿尘关心的问对风卿尘来说随意就等同于弟弟一样的存在。 “我没事。”随意抬起头,原本就苍白的脸上都是泪水,“随意,你……”风卿尘被吓到了。 “啊呀,我这是怎么啦。”随意擦着脸上的泪水,“对不起啊。”可是那泪水越擦越多,完全止不住。 风卿尘连忙来到他的身边,将随意抱入怀中,轻轻的拍着他的背“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就会好一点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能让一向冷漠的随意这样的哭泣,这样的悲伤,那罪魁祸首肯定是御剑。 听了这话,随意没有在忍耐,放生大哭,就像个被抛弃的小孩一样,他好无助,还害怕,御,御,你快回来吧,他怕他会撑不下去的。 不知道多久,随意觉得心里舒服一点了,这才意识到他居然抱着风卿尘,不好意思的放开风卿尘,红着脸“谢谢。”“没事。”风卿尘不在意的笑笑。 随意看着风卿尘,此时的她将白沙拨开,露出了那张脸,随意呆住了,那张脸已经没有了那绝代的容貌,脸上一条长长的疤痕,狰狞的,“怎么回事儿。”随意有些激动的抓住她的手。 “呵呵。”她轻笑,又转过头深情的看了一眼骆冰,“我们换个地方说吧。” 原来日随意喝御剑走后,风卿尘仔细的想了御剑的那句话,她才觉得以前的等待其实是错误的,幸福要自己去追。 风卿尘想通后带着愉悦的心情踏上了追夫之路,甚至没有和家人告别,只是留了张纸条,叫他们不要去找她。 风卿尘一直没有放弃寻找,终于黄天不负有心了,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骆冰终于出现了。 风卿尘很开心,终于要见到她的心上人了,兴奋过后,他又担忧了,现在这个样子好看吗,并会不会不喜欢,他还好吗?种种烦恼爬上了她的心头。 风卿尘敲了敲骆冰住的小屋的门,没有回应,难道不在。就在她要失望的时候里面有动静了,“谁?”就是他,他的声音一点也没有变。“冰!”风卿尘是叫出来的,喜悦冲走了所以的烦恼。 风卿尘的声音刚落下,里面就传来东西破碎的声音,然后就是沉默。风卿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很担心,她一个劲儿的央求他开门,让她见见他,但是没有任何回应。但是她很倔强,在门外呆着,不吃不喝,最后,骆冰怕她真的出事,才开门,风卿尘终于见到他了,她安心的晕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他却始终不让她看他的脸,这才知道他毁容了,现在的他很难看,他想吧自己好的一面留给她,希望她忘了他,然后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他会一直在一旁看着她。 风卿尘一下子扑到他身上,“为什么我的幸福不能是你。容貌什么,我都不在乎。既然你怎么重视,那好吧,……”风卿尘放开他,拿出匕首,迅速的在脸上划了一刀,没有丝毫的犹豫。骆冰在听到她的话是就感觉不太对劲,看到她拿出匕首,想要去夺过来,但还是晚了一步,风卿尘的脸已经毁了。 “现在我和你一样了,你要养着我啊。”风卿尘对着骆冰笑,脸上身上都有血,骆冰心疼的将她抱在怀里,一定不会辜负她对自己的情意。 随意听到这里他有点吃惊,没想到淑女的风卿尘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很佩服她,也很羡慕她。 “就是这样。”风卿尘靠在骆冰的和怀里,那狰狞的疤痕也因为她那幸福的样子而显得不在那么恐怖,两人在一起的画面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总之很和谐。 “你怎么啦,玄王爷呢?”风卿尘见到随意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原来少了那个形影不离的玄王爷。 “他……”随意这才说出最近发生的事情,但是关于御剑和梅与他发生的那种关系他没有说出来。风卿尘很生气,当初还那样保证过的,现在居然,“我要去找他。”风卿尘一拍桌子,愤愤的道。骆冰急忙拉住她,“别生气,当心孩子。”骆冰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孩子?”随意差异的道,“嗯。”风卿尘听到孩子,有恢复了温和的表情,抚摸着肚子,“我怀孕了。” “呵呵,恭喜。”随意真诚的对他们祝福,自己是不是错了不该把这些告诉她。“我希望,你不要烦恼我和御的事情,好好的养胎。”随意看着她,眼中的哀求让风卿尘一顿,最后点点头。 “好。”随意松了一口气“但是,你要小心,要好好照顾自己。”风卿尘微笑的说。 “我尽量。”随意叹息。 第五十一话 与风卿尘和骆冰聊了会儿,随意也已经完全的从前面的情绪中走出来了,随意走在人群中想着,前面是他太激动了,御现在中了蛊,而那人就是控蛊的人,让御跟他发生那样的事情是很容易的,哎,自己怎么就忘了呢,随意用双手捶捶他的头,颇为懊恼。 虽然御可能不是自愿的,但是他和殇发生关系这是无法磨灭的事实,随意虽然觉得可以理解,但是心里还是不舒服,没有人喜欢自己的爱人和别人有过那种事情,越是爱的人,就越是如此,只是,随意觉得他又有什么资格说御呢,他还不是和别人有过那种关系,然目的是为了就御剑,但是背叛终究是背叛,那是谁也不能磨灭的事实。 随意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行走,他知道现在御剑的身边还回不去,有不能回莫府,他究竟该去哪儿,好像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了吧。呵呵,他竟然混到了这种份上,是不是一种可悲的表现啊,随意对着自己开起了一点也不好笑的笑话。 温凌云坐在茶楼里,面带忧伤,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随意了,听说天玄老人已经将御剑救回来了,此刻随意应该幸福的和御剑在一起吧。温凌云放下茶杯茶叶的苦涩在他的嘴中散开,激起他心中的苦涩,一起产生共鸣。 许久温凌云摇了摇头,只要随意好久好了,他开心不是更好吗,喜欢他,就是要他开心,只是这样就好了。温凌云深呼吸,看向外面的目光变了变。突然,他的目光一闪,那是随意吗,他怎么会在这儿。温凌云卡着随意漫无目的在大街上走着,他的身影有些萧瑟,有些孤独,温凌云有些心疼,二话没说就追了出去,随意现在很伤心,要在他身边。 温凌云走后,在他的位子上出现一个人,青羽看着温凌云消失的方向,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忧伤。青羽在就跟在温凌云的身后,只是顾及温凌云的武功高,不敢靠得太近,怕被他发现。青羽不知道在上面时候,便将温凌云记在心里,看到他开心,心中竟也有那种叫做愉悦的心情,这是在以前是没有的事情,他就是为了护法这个位子而活着的,原以为到死都不会改变,但是现在却想为你而改变,青羽笑了,不是冷冷的,而是真心的,若是被左护法看到估计要怀疑今天的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 随意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偏僻的地方,他看看四周,叹了口气,准备往回走,但是总有人不同意。随意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黑衣人,缓缓的拿出那只萧,随意看着萧笑了,这是最后的了,你送我的东西。随意又想到了那个一直没有离过身的木雕,现在倒好,两个都没有了,随意眼神一暗,没有了吗。 黑衣人并没有让随意回忆多久,拿起家伙就攻了过来,随意一皱眉,从容的躲过,最近一直憋屈着,就那你们开刀吧,谁叫你们是那个人的人呢。 随意右手一转,脚尖一掂,向着他们飞去,凌厉的招式顿时占了上风,只是随意只有一个人,而且还是有点病怏怏的,没有他们那么大的力气,渐渐的随意就落了下风,随意并没有着急,在他们中徘徊,就算打不过,他还有毒,随意总是带在身上以防万一。 但是随意伸手一摸,没有了,随意惊愕,有暗器向他飞来,随意慌忙一闪,他想起来了,好像落在梅那里了,随意眉头紧皱,要是被他抓到了,不死也得退层皮,而且没有人回来救他,因为没有人知道,得赶快撤离。随意这样想着,他也是这样做的。 随意一边与他们盘旋,一边找机会逃走,黑衣人并不给随意机会,随意吃力的应付,有点后悔一个人来到这个偏僻的地方,他捂着伤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这群人真是狠啊。他已经没有力气了,用萧支撑起整个人,盯着那些黑衣人,咬着牙,不能被他们抓走。 温凌云追过来的时候,这儿已经收场了,温凌云那起随意落在地上的萧,焦急的向四周看了看吗、,来迟了吗? 随意昏昏沉沉的,一盆冷水瞬间让他清醒,随意哆嗦了一下,想要将身子缩一缩,却发现他的双手是被绑着的,还好双脚还是踩着地的,让他有一点他是的感觉,好吧,随意无奈的张开眼睛,和他想到一样,这里有一点阴森,虽然很暗,但还是能看见,只是不是很清楚。 随意毫不意外的看见那抹红色,只是没有见到御,但是他还是很高兴,还好御没有见到这个样子的他。 殇坐在椅子上,微笑的看着随意,这个笑容总让人觉得毛骨悚然,随意并没有害怕,他坦然的看着他,仿佛被囚禁的人不是他一样。“哼,你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吗?”殇看到他的样子,立刻变了脸,原本美丽的面容此刻无比的狰狞,狠狠的看着随意。 “是什么啊。”随意淡淡的说,就像在问朋友吃了什么一样。这让殇更是恨的咬牙,“我最看不惯你这个样子,好像什么都不管你的事情,什么都不管心,但又得到了大家的关心。”殇说这话的时候,他是嫉妒的,“特别是得到了御的关心,你有什么资格得到他。” “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说说了算的,你才是那个没有资格的人,御不是你能叫的。”随意不屑的看着他。“呵呵,我没有资格,你也看到了,我和他两人难舍难分呢?”殇魅惑的笑着,眼中是极度危险的光芒。 “是吗,用蛊吗?”随意嫌弃的说,随意很鄙视他,用这种方法,他根本不配御剑。“哦……你已经知道了,也是,毕竟你的医术还是过得去的。” 过得去?随意挑挑眉,又看到他看自己的目光,不怒反笑,“御是我的,现在谁也抢不走。哈哈……”殇疯狂的笑了,随即红着眼,充满杀气的看着随意,“贱人,凭你也敢指染御。”说完抽出了鞭子,那鞭子外表有一层寒气,一看就知道是不简单,“贱人,你很幸运,这可是‘寒冰’。”寒冰兵器排行上属于特级之一的兵器,被鞭打的人会受到非人的疼痛,鞭子的鞭痕永远消不掉,而且鞭子的寒气会入骨,后遗症很大,有些人被这鞭子打了之后受不了那寒气所带来的疼痛,自尽而死。 随意死死的盯着殇,“怎么,心虚了,想要用折磨我的方法,来安慰你那‘做贼’的心?”随意讽刺的说。“闭嘴,御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你这个贱人。”殇发狂的挥动着鞭子,‘啪……啪……’被抽到的地方,肉皮开肉绽,但是随意没有吭一声,咬紧牙关。 青羽突然出现在温凌云的身后,温凌云知道有人在身后,慌忙离远了,一看,来人正是青羽,顿时脸色一变想要和他交手,但是他马上又想到随意被掳走了,忍住想要杀他的冲动,“随意在哪儿?”低沉的声音,那是他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杀意,自从那日被他背叛之后,不,他本来就是魔教的人。今天的见面还是自那次之后的第一次见面,想到那天的情形,温凌云就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我也不知道。”青羽坦然的说,看着温凌云那样子,心里满满的苦涩。但他又不能说他喜欢他,这样温凌云会更恨他吧。 “既然不知道,那你就去死吧。”温凌云和青羽在一起那么久了,知道他并没有骗人,心中的杀意再也克制不住,将随意的萧塞进怀里,拿起自己的剑就冲向青羽,他恨他,骗了自己那么久,当他是什么,不可原谅。 青羽没有正面对付温凌云,他只是一味的闪躲,虽然温凌云的武功很好,但青羽似乎更胜一筹,他轻松的躲过温凌云的攻击。温凌云见此,火更大,这算什么,看不起他吗。于是进攻更猛。 “虽然我不知道随意在哪儿,但是我想要帮你。”青羽见温凌云的攻势更猛了,他不想伤到他,就说出了他的目的。 “你说什么?”温凌云一顿,手上的动作慢了一拍,青羽见机将温凌云的剑弄掉,顺势见他禁锢早自己的怀里,让温凌云不得动弹半分。 温凌云不自在的动了动,想要挣脱,但是青羽越箍越紧,他只好放弃,但是不知道是因为前面的打斗,还是什么,他的脸红红的,让青羽看的出神,好像要吻他。 “你说你要帮我?”温凌云不确定的问他。“是的。”青羽回神,语气不知不觉中温和了一定,但是温凌云却没有发现。“那你就带我去救他。”温凌云激动的说,他早就忘了前面青羽的话了。 “哎……我是真的不知道。”青羽有些无奈。“那怎么办。”温凌云有点泄气了,要是不快点救回随意的话……温凌云不敢想下去。“大概的位置我知道,但是没有办法确定真正的位置。”青羽的话让温凌云燃起了希望。 “我有办法。”温凌云两眼发光,兴奋的说。 第五十二话 随意不知道这已经是第几次昏倒,然后被他用冷水叫醒,让他庆幸的是还好没有用盐水,随意看着那面目狰狞的人,突然的随意觉得眼前这个人挺可悲的,御的蛊很快就要解了,而眼前的男人根本不知道他的朋友已经出卖了他,随意笑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随意想到了这句话,不管合不合适,着是他脑子里自动蹦出来。 “你笑什么?”殇看到被折磨成这样的人居然还笑的出来,“没什么。”随意的嗓子已经沙哑。 “哼。”殇甩了甩手,看也不看他,高傲的走了,“明天继续。”随意已经累的连眼皮都快抬不起了,缓缓的闭上眼睛,这次可能真的要死了吧。随意昏迷前唯一想的是再见御一次。 “什么方法?”青羽有些好奇的看着他。“在附近的话,小白一定能找到他。”温凌云想到了随意的那只灵兽。温凌云,青羽还有随言三人在安静的雅间,“说吧什么事情。”随言看着温凌云。 “随意被掳走了。”温凌云深吸一口气,脸色郑重的对随言说。随言听到随意被偶掳走了,脸色一变,“怎么回事儿?”焦急的问。温凌云对他说了那天的事情,随言皱着眉头,“大哥怎么会一个人在街上?”随言不是不相信他的话,只是大哥从来都没有和家里面说过什么,随言有些气愤,大哥这样子有没有将他们当成家人。 “我要去王府确认一下。”随言也很担心随意,但是有些事情必须要搞清楚,“我跟你一起去。”温凌云站了起来。 王府中,上官珏听到随言来了,有点心虚,但一想是主子做的,他有什么可以心虚的,只是莫公子不可能去莫府说什么的,那他来干什么吗?难道莫公子出事了。上官珏连忙过去,主子和那人在一起,谁也不见,所以王府的事情暂时是他再管的。 “莫二公子,是不是莫公子出事了?”上官珏有点担忧。“是的。”随言直接说,语气不善,“你们家王爷呢?快叫他出来。”随言生气了,当初说的那么信誓旦旦,如今居然脸面都见不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上官珏支支吾吾的,“快说啊,随意现在很危险。”温凌云抓着上官珏的肩激动的说,“温凌云,你冷静一点。”随言作为下一任家主,在危险的时候要保持头脑的冷静是很重要的。 “对不起。”温凌云听到他的话后,放开了上官珏。“没关系,哎……着事情不能全怪王爷……”上官珏看了看四周,“你们跟我来。”事关重大,他不能不谨慎。 “太可恶了。”听了事情的经过,随言气愤的说,他们大哥居然受了那么多的苦,居然还不告诉他们,那个王爷居然这么对大哥,不可原谅。 温凌云听了以后,他沉默了,难怪那天见到随意就绝的不对劲,原来他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温凌云心里隐隐的作痛,为随意感到难受,他一个人是怎么挺过来的,温凌云想要抱住随意,好好的安慰他,但是这一切是不可能的,随意现在还不知所踪,他很担心他。 “你说玄王爷还和那个男人在一起?”随言眯起眼睛,“是的。”上官珏低下头。“好啊,哼,我们走吧。”随言觉得他在待下去会忍不住要找御剑麻烦了,而且大哥还没有找到,没有时间浪费在这儿。 上官珏看着离去的人,转过身又看向御剑他们所在的方向,主子知道吗?莫公子不是说有人回来解蛊吗,但是人呢?上官珏觉得有人拍了他一下,转头一看,一个外邦的女子正对着他微笑,然后眼前就一片黑暗了。 殇站在昏迷的随意面前,“将他泼醒。”阴沉的声音,在这黑暗中扩散,让在一旁的人不自觉的颤抖。 随着一阵水声,随意张了张那疲惫的眼睛,这里很冷,还有那鞭后的疼痛感一下子悉向随意,让随意忍不住痛苦的呻吟,“呵呵,我还以为你不会这样的疼呢。”看到随意这样子,充满愉悦的的说。 随意听到声音,要紧牙关,不在发出声音,只是死死的看着他,“你的眼睛着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摧毁啊。”殇那修长而白皙的手抚上随意的眼睛,随意一颤,产生了怯意,难道他要…… “呵呵,你终于知道怕了,你越怕,我就越要做,那种慢慢的失明的的滋味一定很好受,呵呵。”随意张大眼睛,看着那个变态的殇,心中害怕了,他不要失明,那样会再也看不见御的。摇头,但是让殇更加的兴奋了。 殇拿出了一个小瓷瓶,“知道你和御一样百毒不侵,所以特意准备了这个,全天下只此一瓶,你该感到荣幸,记住,它的名字叫‘繁华’,你的眼睛还得靠它才能慢慢的失明呢。”殇用亲切的语气跟随意解释,好像两人是很亲密的人一样。 随意呼吸急促,双手不断的挣扎着,你是那是徒劳的,这能眼睁睁的看着殇慢慢的靠近。 “小白,一定要找到大哥。”随言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小白,小白人性化的点点头,主人不见了,它也狠着急,一定要找到主人,好久没有见过主人了,它好像他。 温凌云和随言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是紧张的,一定要找到他,着是他们共同的祈求,青羽站在他们的后面,前面没有去王府,是怕被人认出来,他想要保护温凌云现在还不能让别人知道他的叛变。 小白在一处分叉口停下,前脚抬起,鼻子不停的嗅啊嗅,后面跟着的人脸大气都不敢喘,仿佛只要那么做了,就会影响到小白。小白往左边的那条路跑去,他们紧紧的跟着,有怕陷阱,小心翼翼的。 殇强行的给随意灌下那一瓶‘繁华’,看着随意挣扎,但是没有用,那种痛苦的感觉,让殇觉得非常有趣,心情也越来越好。殇将瓶子一扔,哈哈大笑,“你就慢慢享受吧。御还在等着我回去呢。”殇暧昧的说着,深深的刺激了随意,随意终于忍不住了“你他妈就是一个变态,大变态,死变态,你不得好死,你去死……”听到随意的辱骂,殇反而笑的越来越欢,然后毫无征兆的大量随意一个耳光,随意嘴角渗出了血,狠狠的瞪着他,“趁现在还看得见,好好的等吧。哈哈……”笑着走了。 路上的随言等人在小白的带领下很顺利的进入其中,听到了那大笑,随言连忙做了个手势,温凌云和青羽会意的点点头,躲了起来,然后他也躲了起来,小白早就躲起来了,众人隐藏了他们的气息。 殇停下了笑声,缓缓的走来,在他们站过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扯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突然他的目光变得凶狠,手上的鞭子狠狠的朝随言所在的方向攻击,随言慌忙闪身,险险的避过了。温凌云家暴露了,他也现身帮助随言,“先去救大哥。”随言是对隐藏最好的青羽说的,青羽一闪,跟着小白无声的消失了。 “小心。”随言对温凌云说。温凌云点点头,在这儿打他们比较有利,这儿地方小,鞭子的发挥受限制。 青羽跟着小白来到了随意被关的地方,路上解决了几个碍事的人,青羽看到随意的惨样微微皱眉,将门劈开,随意将随意解下来,随意眼睛努力的张开,想看看是谁,一看是青羽,不是御剑,有点失望。 “走。”青羽抱起随意,快速的往外走去,经过他们打斗的地方,殇看到随意被救,“你们……”他很生气,杀气更浓,挥鞭更狠了,“小心。”温凌云推开随言,结结实实的接了那一鞭,顿时后背就血肉模糊了,‘寒冰’给他带来的疼痛更甚,温凌云脸色惨白,额头上都是冷汗,青羽看到温凌云受伤了皱了皱眉,来到了温凌云的身边。 此时的殇眼睛变得血红,就像来自地狱的深处的恶魔般,红色的衣服,披散的头发,让人不由自主的颤抖,“几只蝼蚁,死吧。”殇灵巧的挥动鞭子。“快逃,他要发狂了。”青羽深知这个人的恐怖。 “一个也别想走。”殇嗜血的看着他们。随言为他们争取时间,青羽将随意往肩上一扛,随意疼的直咬牙,但是他没有抱怨,这个时候谁也顾不上那么多,青羽有将温凌云扶起,夹起他飞快的往外逃走。 小白跳上殇的身上,灵巧的身子干扰着殇,随言见机像殇发起了猛攻,殇恼火的想把小白弄走,但是小白太灵活了,几次都碰不到它,让殇越来越火,最后全身一震,用内力将小白震开,小白小小的身躯狠狠的撞在了石头上,血染红了小白雪白的毛,此时的小白奄奄一息,干看着随意。随意张大眼睛看着小白,看着小白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不顾身体的疼痛,伸手像是要抓住它,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小白……”沙哑的声音,满是悲怆,是他害死了小白…… 随言借机伤到了殇,然后飞快的撤离,他在撤离前带走了小白。身后传来殇暴怒的吼叫,随意又一次的陷入昏迷。 第五十三话 “父亲,你怎么。”随言不可置信的看着莫玉清,“哼,你以为能瞒住我,你还是太天真了,如果连这一点本事都没有,我还能当上莫家的家主?”随言听到后,沉默了,父亲知道了,那大哥在王府中的事情呢,“父亲……”随言看着莫玉清。 莫玉清摆摆手“等会再说,先离开这里”莫玉清从青羽手中接过随意。几人快速的离开。 莫玉清看着浑身是伤的随意,愧疚涌上心头,莫玉清在这个世上唯一觉得对不起,却没有办法补偿的就是随意了,从小就因为他的缘故中毒,身子一直很虚弱,后来也没有机会抚养他,如今他成了这个样子,都是自己没有照顾好他。 莫玉清带着他们来到一座小庄子,没有回莫家,他不想让莫夫人看到。莫玉清将随意放在床上,一旁的大夫在就在等候了,青羽将温凌云也放下,让他一同接受治疗。 莫玉清看来他们一眼,示意他们出来,不要打扰治疗,但是青羽执意要陪着。走出房间,随言先去了一趟冰库,将小白放在里面,看着小白,低声的叹了口气,月如会很伤心吧。 “父亲。”随言来到莫玉清的身边,莫玉清看着他,对他点了点头,随言想要问父亲,这一切是否全都知道,如果知道那么为什么什么都没有说过,难道他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大哥受苦吗? 莫玉清知道随言想要说什么,他一言不发,等着另一个人——萧郑麟,他和他并关系其实并不是很好,他们两时候通过萧郑玄认识的,也是因为萧郑玄两人关系一直这样僵着。 萧郑麟急急忙忙的赶来,“随意怎么样了。”随意是他看好的人,也是唯一能给御剑带来幸福的人,他绝对不能有事。 “非常不好,没想到那人居然用‘寒冰’,肯定要落下病根了。”说道最后声音已经变了。随言看着父亲,心里也很难过。 “朕想先看一下他。”沉默了还久,萧郑麟先打破了沉默,“你为什么要隐瞒,隐瞒了为什么不好好照看随意。”莫玉清看着萧郑麟,质问道。原来父亲不知道啊。 “对不起。”萧郑麟垂下眼帘,过来好一会儿他开口道歉,莫玉清没想到他他居然放下帝王的架子道歉虽然他前面在质问他,可也没有想过他会道歉,随言也是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是朕没有照顾好随意,但是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随意没事才是最重要的。朕想先去看看随意。”萧郑麟担心随意。“好,我们一起去吧。”莫玉清也很担心,两人因为同一个人而闹僵,又因为另外的一个让人儿和好。 大夫此刻已经处理好了伤口,温凌云还好,只是随意很严重,而且本来就很虚弱的身体现在这样折腾,再不好好调养,怕是…… “怎么样了。”莫玉清问道。“暂时没有危险了,这位少侠身子骨健朗,过几天就会好,着武器着实厉害,怕是以后会疼痛,疤痕也不会消退。”大夫如实说道。 “那我儿子呢。”莫玉清有点急了,“公子就不同了,刚才老夫说的暂时就是针对他的,恕老夫直言,如若再不好好调理,公子恐怕命不久矣。而且刚才老夫把脉的时候,好像有异像,像是中了特殊的毒。”大夫摸着他的胡子,像是在思考般。 “怎么会,意儿是百毒不侵的。”莫玉清抓住大夫情绪激动。“莫家主,百毒不侵并不意味着真的什么毒都不会中,只是几率很小而已,看来有人是特意的调制了某中毒,老夫也不知中这种毒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作为医痴,他对这种毒很感兴趣。 “那有办法解毒吗?”随言看着大夫,这位虽然没有神医的医术,但是也不差,宫里面邀请他去当御医,但是他拒绝了,要不是欠了莫家一个人情,他还不一定会来。 大夫摇摇头,表情严肃,“以我的水品来说是解不了。如果能请来神医的话就或许就不同了。只是神医自从群英会之后就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的所在之处。”讲到神医,满是皱纹的脸上写满了兴奋。听大夫这么说,脸上都是失望,担忧的看着随意。 随意醒来已经是几天后了,看到担忧他的人随意觉得自己其实很幸福,对着他们微笑,他想说他没事,但是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随言为他倒了杯水将随意扶起来喂他喝下,随意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我没事了。”是的,现在他,全身没有力气,身上居然没有疼痛感,应该是用来类似于麻药的东西。 “小白呢?”随意想起小白好像……随言有些不敢看随意,“它,它已经去了。”随言想到小白是为了他们而死的,心里也很难过。 “是吗。”随意平静的说,“你想去休息吧,我想静静。等一下,”随言看着随意,“将小白厚葬了吧。”随意看着天花板,对随言说。随言看着随意,想要劝他,但是终究没有说出口“那你好好休息,我去让人弄点吃的,你已经好久没有进食了。小白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担忧的看着随意,最后走了出去,房中只有随意一个人。 随意不想哭的,可是眼泪止不住,小白终究还是被自己连累了吗?随意想到初次见到小白的时候,它的活泼,它的灵动,它的贪吃,他的贪玩,它的可爱……种种就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一直回放着,那么多年的相伴,随意早把小白当成家人了,小白会怪它吧,就连死后也没有去见它,但是他真的没有脸再见它了。 随意哭着哭着就累了,加之药物的作用,随意睡着了,睡梦中随意并不安稳,像是梦见睡梦可怕的事情,一直在冒冷汗。随言端着粥进来,看到随意睡着了,但是在做噩梦,随言放下手中的碗,轻轻的拍着随意,安抚他,随意渐渐的安稳了。 殇这几天也过的不安稳,御剑最近开始反抗他的命令了,刚开始还是很小的,渐渐的清醒的越来越久,殇脾气最近也越来越大,他想发火,更香杀了随意,只有那个人在,他就不会放心,他不知道御剑的蛊慢慢的解了,这是在他身体里的母蛊反噬造成的精神问题。 “找到他了吗?”殇阴冷的声音,让下面跪着的人有些颤抖,“是的,教主。”努力让自己镇定,回答殇的话,“很好,一定要杀了他。杀了他,哈哈,死吧……”殇疯狂的声音带着内里,让下面的人差点晕倒,脸色惨白,嘴角已经渗出血来。 温凌云忍受着背部传来的疼痛,笑着随意的痛苦是他的千百倍,顿时觉得这点伤算不了什么,他很美担心随意,如果能代替的话,他希望随意所受的痛苦他都能代替,随意应该是幸福的。温凌云强行的爬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定要见到随意,他有些不安,总感觉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青羽推门进来,看到温凌云已经站起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来到他身边扶着他,温凌云没有甩开,而是抓着他“带我去见随意,带我去。”温凌云恳求的看着青羽,青羽最受不了温凌云用这种目光了,每次看到青羽都会想要占有他,都会答应他的请求,但是他想到了什么,“不行。”干脆的拒绝了。 “真的不行?”温凌云再问了一次,“不行,你的伤还没有好。”青羽用着前所未有的温柔,但是急着见随意的温凌云没有察觉到,“那我自己去。”温凌云脸色一变,挣脱了青羽,晃晃悠悠的往门外走去。 青羽连忙拦着他,“为什么你每次都只想到他,为什么你从来不看我一眼,在你眼中我算什么?”青羽觉得他快要疯了。 “让开。”温凌云也急了,没有理会青羽话中的意思,为什么要拦着他。青羽看着温凌云那么坚定,眼中是掩盖不住的受伤,缓缓的松开手,温凌云绕过他艰难的想随意的房间走去,青羽看着温凌云的背影,眼中闪过狠绝。 温凌云终于到了随意的房间,随意的眼睛看到的东西已经模糊了,但还是辨认出了来人,见到温凌云随意有一点差异,他不是也受伤了吗?“还好吗?”温凌云来了以后,就不知道说些什么啦,“嗯。”很轻的声音,但是他还是听见了,温凌云看着随意那没有血色的脸,满头的冷汗,眉头紧蹙,他的心就像是揪起来一样。 随意有些惊愕的看着那为他抚平眉头的温凌云,温凌云像是魔怔了一样,居然为随意抚平那紧皱的眉头,不好意思的收回手,有些尴尬“谢谢。”随意依旧是很轻的声音,但是温凌云却很高兴,随意没有生气。接着两人都沉默了,随意是努力忍痛,没有心思在管他,而温凌云是想和他多呆一下 随言后来进来看到沉默的两人并没有说什么,坐在一边守着,他出来守着,也没有可以帮忙的了,看着随意那有些空洞的眼睛,心里跟难过了,随意在醒来后说过那毒药的事情,听他的语气是那么的淡,但是他的心里肯定不是那么淡定的。 突然随言警觉的占了起来,温凌云也发现了不对,紧紧地守在随意的身边保护他。几个黑衣人突然闯了进来,随言拿起武器缠住他们,心里却奇怪,这次的守卫可是很严密的,不光是莫家训练的,还有宫中的人,为什么还会有人混进来,而且还是那么多,却没有进来支援的人。有内奸,随言能想到的就是这个了。 “快带大哥走,有人泄露了这里的消息。”随言对着温凌云喊道,手上也没有停下,他要为大哥逃走争取时间。温凌云二话没说将随意抱起,连忙往外逃走。 后面的黑衣人依旧是求追不舍,温凌云背后的伤口裂开了,但是他没空去管,呆这儿随意一直逃,最后尽然来到了一处悬崖,温岭云放下随意,护在他的身前,警惕的看着眼前的黑衣人。 黑衣人突然恭敬的让出一条道,御剑搂着殇缓缓的走了出来,随意张大眼睛,想要仔细的看看御剑,却发现是徒劳的,他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 “呵呵,你的眼睛怎么啦?”殇明知故问。“他很好。”随意觉得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那种痛感深入骨髓,温凌云小心的扶着他,前面逃的时候伤到他了,温凌云带着歉意的看着随意,随意身上的伤口裂开了很多,难得的白衣上面都是血。 随意这是看着御剑,想象着他的样子,没有听到殇的讽刺。见随意忽视自己,殇恨的咬牙,但看到随意那有些空洞的眼神又是得意的一笑,靠在御剑的身上“你是不知道,御有所坏,每天都是……”殇开始说一些淫秽的话语,御剑只是微笑着,有些不自然的样子。 随意将那些话统统忽略,他只是想再没有完全前在看看他。殇见随意还是没有任何反应,顿时火冒三丈,“杀了他。” 黑衣人接到命令马上就行动了,温凌云大惊,他并没有带武器,看着随意,一定要保护他,正准备赤手空拳的跟他们干上,青羽突然出现,毫不留情的将靠他们最近的黑衣人干掉,震住了其他几个黑衣人。温凌云感激的看着他。 “青羽,你在干什么?”殇没想到青羽会突然的出现,“你答应过我的,不会对云下手的。”青羽看着殇冷冷的说。 什么意思,温凌云诧异的看着青羽,“有人泄露了这里的消息”随言的话再他的脑海中响起,难道他就是那个内奸,愤愤的看着青羽“是你,是你泄露消息的。” “是。”青羽没有隐瞒,充满溺宠的看着温凌云,温凌云看着他的眼神一颤。“杀了随意,那人就是你的了。”殇蛊惑着青羽。 青羽眼中闪过杀意,“不行。”温凌云拦在随意的前面。“将他拉开。”殇对着另外几个黑衣人说。 “放开,放开我,随意,随意……”温凌云挣扎着,但是无济于事,背后的血也越来越多,他的脸色也越来越差。青羽心疼的看着他,然后恢复了冰冷的眼神,只要杀了随意,云就会属于他了,举起剑狠狠的刺向随意。 “住手。”温凌云不知道哪来的力量,逃离了黑衣人,用他额没有想到的速度冲向随意,将随意护在怀中,同时青羽的剑也刺穿了温凌云,并且刺到了随意,但是并不深。 随意不可置信的看着温凌云,他原本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温凌云缓缓的倒下。“不……”青羽的跪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双手,他杀了云那冷冷的脸上写满了痛苦,他双手抱住头,痛苦的流着泪。随意伸手一接单膝跪地,将温凌云抱在怀里。 “咳咳……”温凌云痛苦的咳嗽,随意慌了,那有些空洞的眼睛里面都是泪水,双手颤抖,温凌云微笑着为他擦去泪水,“我……很高兴。”温凌云艰难的开口,“不要说了,不要说了。”随意痛苦的摇着头,“不,再不说,我就没有机会了,意,我可以这样叫你吗?”随意点点头“呵咳咳……不要这样子,能为你死士我心甘情愿的,你不必自责,这次……我总算……保护到你了……咳咳……” “你一直在保护我。”随意含糊不清的声音,温凌云摇摇头“意……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呼……要呼……呼呼……先遇到你……”温凌云的手缓缓垂下,随意慌忙抓住,“好……”眼泪肆意,随意抬头张大他的眼睛,用力的吸着气。 青羽颤抖着看着温凌云,然后快步过来,蹲在他的身边,温柔的看着他,轻轻的将他搂在怀里,好像他只是睡着了一样,随意用空洞的眼睛看着他,随意知道他是爱着温凌云的,爱的太深所以才会那么害怕,所以才会想要将自己铲除。 “这样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青羽抱起温凌云,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随意看着御剑,是时候解决这一切了。“哼,废物。”殇气的脸色发青,“既然如此,那就让你尝尝被你最爱的人杀死的滋味吧。”殇阴险的笑着,“御,替我杀了他。”撒娇的语气,但是随意知道,他又在用蛊控制御剑了。 御剑在前面殇要杀随意是就有点恢复了,此刻他正在挣扎,他渐渐的想起来随意,随意的笑,随意的哭,随意的可爱…… “啊……”御剑痛苦的捂着心口,随意忍着身上的疼痛,一步一步的来到御剑的身边,轻轻的将他拥在怀里,微笑着,那停止的眼泪有不受控制的流出,“御,什么都不用想,要好好的,好好的活着就好。”微笑着,看着御剑,虽然此刻随意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轻拍着他的背。 “杀了他!”殇愤怒的声音唤起了御剑体内的蛊,御剑目光一冷,用尽全力想着随意一掌,眼泪也在此刻流露出来。 ‘噗’随意喷出大口血,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向悬崖飞去,落入悬崖中。“不……” “意儿……” “大哥……” “啊……”四声不同的声音在伴着风声在随意的耳边响起,但是随意太累了,他闭上眼睛,没有悲伤,微笑着,终于解脱了,随意的身子快速的坠入深渊。 第五十四话 “不……”御剑的蛊在此刻完全解了,看着随意掉入悬崖他也要跟着下去,萧郑麟,莫玉清和随言此刻也刚好赶到,看到随意掉入悬崖,不经失声喊了出来,萧郑麟连忙将要跳崖的御剑打晕。 殇因为御剑的蛊已经解了他体内的母蛊反噬着他,让他痛不欲生。远处的草丛中,波站在梅的身后,“走吧。”波对着梅说。 “嗯,走吧。”梅转过身来,脸上都是泪水,她微笑着对着波说,双手抚上扁平的肚子,哪里正在孕育新的生命,新的希望。 在随意坠落悬崖后的一年里,他们一直都没有放弃寻找随意,但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渐渐的也就没有再找了,只有御剑还坚持着,如今已经是随意落崖后的第三年了。 莫夫人一直都不知道随意坠崖的事情,每天向莫玉清抱怨随意这么还不来看她,莫玉清每次都含糊的笑笑,也不回答她,然后看着天空,眼中是化不开的忧伤。 随言在那一段日子里也是很悲伤,还好林月如在他旁边支持者他,两人感情升温,莫夫人总是在催他们尽早成亲,好报孙子,但是两人总找借口推脱了。他们两人只是单纯的想等随意回来以后在成亲,他们坚信随意没有死。 随明也为了影努力的练习武功,认真读书,随言看着随明那么的样子都有点心疼了,他问过影,是否会一辈子对随明好,影激动的说会的,随言和林月如相爱后终于知道爱情的滋味,他自己打破约定,让影来到随明的身边,随明开心的乱蹦。 萧郑麟经常回来王府,只是御剑再也不是那个铁血的玄王爷了,他每天都像是泡在酒中一样,每天都是烂醉的,还一边喊着随意的名字,一边哭泣,发酒疯。看的萧郑麟直摇头,担心极了。 青羽再也没有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殇被母蛊反噬彻底成了疯子,随言就废了他的武功,将他关在地牢中,没过几天他就自尽而亡了。 随意浑身像火烧了一般,他惊恐的张开眼,但是眼前是一片漆黑,难道天黑了。随意抬了抬手,发现根本动不了,静静的躺着,想着以前发生的事情,他居然还没有死,也不是天黑了,而是眼睛瞎了。 他想起落下悬崖前的叫声,在喊他吧,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御还好吗。身上的痛感传来,让他不禁闷哼一声。 “你醒了。”熟悉的声音传来,原来是他救了我。“我刚好在采药,你挂在树枝上,我酒吧你带回来了,不过你伤的很重。”无轩的声音少了些平淡,多了些担忧。 “我也是医者,这些我知道,谢谢你。”随意坦然的说,他不怕死,还能活下来就已经是极大的恩赐了。 “嗯,你先吃些东西吧,你已经昏迷了三年了。”三年,随意已经,那御怎么样了,“御呢?”随意有些激动“嗯。”疼痛让他又冷静了下来,“我没有看到他,你先好好养着。” 随意强吃了一口无轩喂他的东西,但是胃里觉得恶心,随意强迫自己吃了几口,他要养身体,尽量让自己能够活的久一点。 随意在崖底又呆了两年,他的身体虽然有点好转,但是他的时间不多了。“我想要见他。”随意那没有神的眼睛看着天空。“好,我带你去。”无轩看着,他没有办法救他。无轩握紧拳头。“这样很好。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早就死了。所以不要自责,真的。”随意微笑着看着无轩,“吃饭了。”笑里飞将盘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对着他们喊道,然后又进入厨房。 “你要幸福。”随意看着无轩的方向,“我一定会幸福。”无轩微笑着看着他。 …… “御儿……”萧郑麟在竹屋外叫着御剑,但是没有人回应,“哎……”萧郑麟叹了口气,缓缓离开。“意……”御剑抱着酒坛,坐在地上靠着床。 无轩带着随意来到竹屋,随意闻着这熟悉的味道,心里却有点胆怯,紧张的抓着衣服。“看一会儿就回去。”无轩轻轻的说。随意点点头。 坐在地上的与御剑像是感应到了随明,突然张开眼睛,站了起来,酒坛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碰到墙壁才停下来。而此时御剑已经冲出了竹屋。 御剑一眨也不眨的看着随意,眼角湿湿的,那是意吗?他在做梦吗?如果是梦他希望永远也不要醒来。御剑向随意跑去,就像是迷路的孩子找到了母亲一般。快到随意的身边时,被一块石头绊倒,随意听到声音一惊,“御?”随意试探的叫了声,御剑半爬半跑来到随意的身边,紧紧的抱住随意的腰,颤抖着,真的是意。膝盖传来的痛感提醒着他着一切是真的,他不是在做梦。 随意抱住他的头,又转过头对着无轩说“我可能要食言了。”无轩没有说话,有些担忧的看着随意。“对那是随意,你的身体……”无轩拦着了笑里飞的话,“这是他的选择,我们只要尊重他就行了。”无轩看着相拥的两人,“走吧。”笑里飞看了一眼随意,叹了口气,跟着无轩走了。 “御,我快喘不过气了。”随意笑着说。“对……对不起。”御剑连忙放开随意,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随意,“我们之间不需要说对不起,御。”随意将食指放在御剑的嘴上,无神的眼睛看着御剑。 “意,你的眼睛。”御剑这才看到随意的眼睛,“已经习惯了。”随意淡淡的说。御剑猛地将随意抱在怀里,“以后我就是你的眼睛,让你再也不能离开我。” “嗯,我会用我剩下的时间陪着你。”随意闭上眼睛,他很自私,即使知道自己活不久,但还是想在御剑的身边,明知道自己死后御剑会伤心,但是他还是贪恋着御剑的温暖。 “什么意思?”御剑抓住了随意话语中的漏洞。“以后我不在了,就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随意离开御剑的怀抱,伸手抚摸着御剑的脸。“不,我不允许,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你不能在离开我。”语气渐渐变成了恳求。 “御……”随意低着头,“我活不了多久了。”御剑紧紧抓住随意的肩,“一定会有办法的,对吧,意……” “有……”随意的话让御剑又燃起了希望,“灵珠。”随意没有抱任何希望。“好,我一定会找到了,意,还有多少时间,我马上去找。” “御,那个东西只是传说。”随意也想活下去,和御剑一起,但是,但是…… “难道就这样放弃。”御剑咆哮道“不!绝对不放弃。”御剑紧紧的抱住随意,身子有些颤抖。“御……”随意低低地叫了声御剑,那无神的眼中满是泪水,他不想死…… “咳咳……来的不是时候啊。”天玄老人从天而降,御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知道你还来。天玄委屈的看着御剑,他不是故意的。 “我可是来送礼的,不要可会后悔一生的哦。”天玄又或者他们,但是两个人都不鸟他,他憋屈了,怎么会有这两个不尊老的臭小子啊,他好不容易从来老朋友那里才讨来这东西的。“你们就先看一下吗?”天玄老人边说便拿出玉盒,那玉盒是用极品暖玉制成,也是个稀罕物,御剑看着那盒子,难道……快速的将盒子打开,里面的珠子隐隐的散发仙气,“灵珠。”御剑惊喜的叫出来,意有救了。 随意也很惊讶,随意脸上绽放出异样的光彩,看着御剑,御剑也看着随意,满是欣喜。“说了吧,不要你们两会后悔一生的。”摸着那雪白的胡子,得意的说。 “谢谢……”随意不好意思的说。“谢啦。”御剑到是很自然。“哼,臭小子。”天玄没有好气的看着御剑,御剑只是笑笑。 “这个要怎么用啊。”御剑问道,“全鸡宴。”天玄坐在椅子上,为自己倒杯茶。 “好。” “可不止一顿哦。” “好。” “要你亲自做的。” “好。”御剑爽快的的答应了,反正他没有说几顿到时候就是御剑自己做主了,御剑看着天玄内心奸笑,天玄怎么觉得御剑的眼神怎么那么怪异,但是想到他的全鸡宴,呵呵,口水都流出来了。 “快说快说”御剑催促道。 “哎……把手拿来。”御剑激昂手伸出“谁要你的手啊。”御剑连忙收回手,随意拿出手,天玄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多了把匕首,在随意的手上浅浅的划了个口子,“你干什么?”御剑心疼的说,“你个臭小子,我会害小意意吗?” 随意拍拍御剑,天玄将灵珠取出,将随意的血滴在上面,灵珠发出了耀眼的光,然后飞起跑到了随意的身体里面,御剑紧张的看着我随意,随意觉得身体暖暖的疼痛也消失了,享受的闭上眼睛。 等随意张开眼睛,那眸子里仿佛有七彩流光,他能看见了,随意惊喜的看着御剑,“御,我看见了,我又能看见你了。”随意惊动的看着御剑,眼眶里面的泪水打着转。“嗯,我知道,我知道。”御剑就将随意抱在怀里,他也很激动。随意享受的开在御剑的怀里。 过了很久两人终于想到还有一个人了,但是一看天玄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走了,两人都很感激他,也好奇天玄到底是什么人,但是是什么人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是他们的家人就行了。 从此两人在王府过上了幸福的生活,这是他们两人的故事,王子与王子的故事……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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