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这是一个看似废材 深藏不露的小受 其实吧 他的本身就是个谜。 这是一个总会遇到小受的小攻 其实吧 他就是一个打酱油的小攻。 其实吧 这个文讲的是 一个每门考试永远六十分的家伙 还有一个每次考试每门成绩总是比第一名少一分的家伙。 有人说:其实吧,苏木是潜规则上来的吧!!!!有没有搞错,每次考试,不管大考,小考,模拟考,操作考,实验考,每次都是六十分!!!! 有人说,其实吧,薛茄是故意的吧!!!!每次考试的每一门成绩,总比那次考试的第一名相应的每一门少一分,稳坐前十,其实吧!薛茄你就是恶趣味! 其实吧,这是一个披着侦探?悬系?恐怖?外衣的耽美文…… 文章出现的东西,都是虚幻的……作者以前看小说时,自己幻想的。还有就是听老人说的…… 内容标签:灵异神怪 惊悚悬疑 乔装改扮 天作之和 搜索关键字:主角:苏木 薛茄 ┃ 配角:范琳 石韦 马伊 ┃ 其它:恐怖 悬疑 耽美 01.引路灯 苏木看着眼前的大楼,再看看身后的几个人,叹了一口气。他是,编辑社的社长,没事帮帮别的社团,编辑文章,或者自己社团出点杂志。可是,两天前,社团里面的一个女生,被人看到,跑到这面就要拆掉的旧教学楼后,就再也没出现过。学校里里外外都找过了,电话也不通,旧教学楼也找过,警察怀疑是自己可能出游之类,毕竟大学生叛逆还是很多的,但是,自己社团的人不相信,说那个女生人很文静,很温柔,不会这样子,非要苏木晚上陪他们一起找人再来这找找。 “唉,你确定一定要今晚上去?”苏木调头问范琳。 “当然,社长白天不是太明显了,再说这面学校不给进,当然是晚上偷偷过来。”范琳看着眼前一脸呆样的社长,恨铁不成钢地说。如果,不是因为社长和马伊关系比较熟,失踪那天还见过面,外加就算被人逮到,有社长这个官职,被抓到还好说一点话,自己才不会叫人把他也喊过来。 “好吧,那我们进去吧。”苏木摸了摸鼻子说。 “站住。”身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在场的,五个人顿了顿了,僵硬的转过头,大晚上谁啊?不会是鬼吧? “会长?”范琳看到灯光下迷糊的人影问。 “恩,你们怎么会在这,这面不是禁止来吗?”薛茄应了一声,走到跟前问,末了看到苏木手上拿的东西,灯笼? “额……会长,我们只是想看看,马伊会不会在里面,虽然警察说可能是出游了,但是我们不放心,毕竟这里面是马伊最后出现的地方。”范琳摆着一张笑脸说。 “那你手里东西?”薛茄听到后,点了点头,然后盯着苏木手里东西问。 额……,苏木顿了顿,说:“灯笼,额……我不太习惯用手电筒,所以带了灯笼。” “是的,会长,我们社长不太喜欢现代化东西,他喜欢仿古的东西,所以用的东西比较奇特。”再范琳身后的一个男生,石韦立马解释道,也是他建议范琳最好带着苏木来的人。 “既然这样子话,我和你们一起去吧。”薛茄想了想说。 “额……那好啊!”范琳第一个反应过来说。 苏木皱了皱眉,说:“会长你没带电筒,你站在我左边吧,我右手拿灯笼,他们跟在我身后吧,这样好走一点。” 薛茄想了想说:“好。” 一行六个人,走了进去,在大厅里,苏木,才慢慢地把手里的灯笼点燃,发出淡绿的光,有点阴森森的感觉。 薛茄有些诧异,刚刚在外面,看这灯笼貌似不是绿色纸做的,难道看错了,但也没说话,安稳站在苏木的左边。 苏木,手提灯笼,慢慢悠悠走着。 这个光看似不耀眼,但薛茄注意到,正好,光照的范围是直径两米的圆圈,并且看的清清楚楚,连细小的杂物都能在光线地下看到,转头看到苏木带着黑框眼镜下面,有些散漫的神情,突然觉得未来的生活如果和他扯上关系应该会有很有趣。 苏木,还是慢悠悠走着,然后慢慢地爬楼,一楼一楼不着急的晃着,后面四个人看到这里面黑漆漆的环境,走过的地方灰尘弥漫,时不时手电筒晃过的地方还能看到结网的蜘蛛,有些紧张的跟着苏木后面,直到四楼,大家跟到四楼,一间一间房子找着的时候,在一间废旧的舞蹈房里,发现了晕倒在那的马伊。 舞蹈房里面,四周围得都是镜子,上面布满灰尘,马伊就躺在地板的中间,范琳和另外三人立马跑过去。 “马伊,马伊!”范琳抓着马伊叫喊。 薛茄,跟着苏木是最后过去的,看了看马伊脸色,说:“她应该是营养不良,昏过去,我背着她,赶紧出去,找医院。” 听到薛茄的话,大家立马抬起马伊,让薛茄好背着,然后跟着苏木走出去。大家都忘了一个问题,为什么马伊在这么明显的地方,警察却没发现? 薛茄背着马伊,神情有些不自然的看了苏木两眼,然后又转回头,背着马伊走在苏木的左边。 大家出来后,报了警,警察带着马伊去了医院,最后证明是两天没吃没喝,营养不良,没什么大事,然后让他们六个人做了笔录,就放了回去。 02.医院 就在这件事没几天,苏木就被马伊的父母喊道医院,说是马伊醒来,想苏木。 病房里,就苏木和马伊两人,马伊虚弱的躺在病房上,看着苏木,露出一丝笑容说:“社长,我知道你可以帮我。” 苏木看着马伊,挠了挠头说:“我又不是大罗神仙,能帮你什么?” 马伊望着苏木,狡猾地笑了笑,慢慢地说:“他们说我昏在旧教学楼的舞蹈厅,昏了两天,估计是找的时候没注意到我的存在。但是我记得清清楚楚,我是一个人在一个地方绕了很久,我随身带着手表也告诉我,我绕了48小时。然后我看到一道绿光,顺着那道绿光走去,走了一会儿,然后晕了过去,再醒来就是在医院。然后范琳来看我跟我抱怨,说你标新立异,不用手电筒找人,用灯笼。居然还是绿色,吓死人她,要不是石韦劝她带你一起去比较方便,她才不会带你呢?” 苏木望着马伊许久问:“你想证明什么?” 马伊歇了一会,说:“我知道我说出来肯定没人信,别人会以为我出现了幻觉,意识模糊时,无意间看到你的灯笼发的绿光,引起了幻觉,但是我知道,我可以活着出来肯定和你有关,我想你也知道,我为什么会去那,帮帮我,求你了!” “那你给我一个帮你理由。”苏木看着马伊笑出声了,说。 “我可以给你提供一学期的午饭,怎样?而且,我是你社团的,作为社长也有义务要保护好自己的社员。”马伊眨了眨眼问,她特地打听过,苏木这家伙,很缺钱,是个孤儿,要不停的打工,养活自己。 “好。一个星期后,我估计你也该好了差不多,我陪你去旧教学楼,帮你忙。”苏木答应了,一学期的午饭,可以为他省了不小力,反正只是一个忙,帮了也没有什么。 马伊点了点,表示同意。 “但是我有个条件,不准把事情告诉任何人。”苏木最后补充说。 马伊用力点了点头。 苏木又坐了一会,然后就出去,在走廊途中,看到一个帅哥很眼熟,好像是:“会长?” 薛茄笑了笑,说:“不用那么生疏的喊我,叫我薛茄就好。” 苏木看着,面前这个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皮肤白皙,笑容温柔,标准的谦谦君子,不由得有了好感,也腼腆地笑了笑说:“薛茄,你怎么在医院?” “我二伯是这面的医院的院长,我过来看看他,顺便看看马伊有没有好些。”薛茄看到苏木这样子,笑容更深了,回答。 “哦,这样子啊,马伊就在那边病房,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苏木点了点头,顺手一指说。 “不客气,再见。”薛茄依旧笑着说。 薛茄看着苏木离开的背影,笑的异常灿烂,他忘了告诉苏木的是:我的大伯是这的警察局局长,这件案子,也在他管辖之内。在苏木找到马伊,还有马伊苏醒后没几天就想见苏木,薛茄有着浓厚的兴趣。薛茄和自家大伯说,我帮你调查,而且我调查比你们方便,我肯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答复。但是有一件事,那就是你要放手让我全权负责,不要插手,有什么需要,我会找你。至于,警察局长看着自家的能力出众,但恶趣味十足的侄子,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03.旧楼往事 七点苏木背着背包在旧教学楼地下,等着马伊。结果看到一个人影,不是马伊,是薛茄? “薛茄,你怎么会在这?”苏木疑惑地问。 “路过,最近事多,所以我在查巡,你怎么也在这?”薛茄转着手里的手电筒,回答。 “哦,我等人。”苏木回了一句。刚说完没多久,马伊就出现了。 “会长好。”马伊看到薛茄在这很是诧异,难道是苏木喊来的? “这是你要等人?我记得她好像刚出院吧?警察方面还要找她做些笔录。”薛茄看着马伊,挑眉问苏木。 “恩,但这跟她和我约会是没多大关系的吧?”苏木想了想问。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约会地点有些奇怪,这儿貌似就是马伊失踪那两天待地方。”薛茄无辜地说。 “会长,我们只是约在这面见面,其他没有什么,会长你多虑了。”站在一旁的马伊笑着说。 “那好吧,我去巡逻,你们玩过后,记得早点回去。”薛茄听到后无奈地回了一句。 薛茄继续巡逻,只剩下马伊和苏木两人。 “那么容易就走了,不太像会长为人?”马伊有些奇怪地说。 “为人?薛茄什么为人?”苏木看到马伊奇怪的样子问。 “我记得有学长和我讲过,会长是个天才,但也是一个恶趣味十足的家伙,一般看到有意思的或者奇怪的东西和事情,都喜欢参一脚,弄得天翻地覆,然后一副我只是围观的,过来看看的样子。”马伊回忆一下说。 “那就是我们的事还不够让他觉得有意思,没什么奇怪的。走吧,再不走就迟了。”苏木看了马伊一眼,从包里拿出折叠好的灯笼,抖了一下,灯笼一下子恢复了原样,回答。 马伊点了点头,跟着苏木走进了旧教学楼,苏木还是点着灯笼,慢悠悠地走到发现马伊的地方。然后,在舞蹈房的中间,铺了一张很大的白纸,让马伊面朝里面坐下,把灯笼里的蜡烛吹灭,点燃了一盏小小的铜油灯放在马伊前面,然后自己也跟着坐下,面朝马伊,看了一下手表,已经七点三十了。 “马伊,我知道你来这,应该是为了你三年前失踪的哥哥,说说看,他怎么失踪的?”苏木坐了下来,随意问了一句。 “额……好的。”马伊看了看四周的被灰尘覆盖的镜子,还有面前微弱的灯光,环抱着腿,有些害怕地咽了咽唾沫,说:“我和我哥关系很好,他比我大五岁,三年前的一天,他跑过来,对我说,他在旧教学楼看到一件事,这件事他一定要告发。然后就失踪了,我们家里人找了很久,都没找到,最后被警方定为失踪人口。我就想,我一定要上我哥哥上的大学,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等我上了这个学校后,我随意报了编辑社,以找素材为名,四处在学校里走动,找旧教学楼,学校旧的楼很多,我也不确定是哪个。直到,那天我听说一幢旧教学楼要拆了,但是那幢楼因为离我宿舍和社团太远,我没去看过,然后就想去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发现。但是,那边被封了,只有晚上才可以偷偷去。然后中午准备好东西,吃午饭的时候就遇到你了,你对我说,晚上不要那幢旧教学楼,会出事的。然后,我很奇怪,你怎么知道我晚上想去看看?但是也没在意,然后晚上的时候,我就一个人来了。但是,很奇怪的是,我进去后,觉得怪怪的,但是不知道哪里怪,方向全无,然后我走了很久,又饿又渴,但是就是出不来。然后看手表过去了很久,发现天都没亮,就知道自己可能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但是不知道怎么办,还是一个摸索着,也不敢发出声响。直到,很久后,我看到一个绿光从远处模糊的传来,我就顺着灯光走去,看看是不是熟人,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自己也不觉得害怕,就是突然觉得自己有救了,只要顺着绿光走,就一定可以出去。然后我顺着绿光走了很久,就突然晕了过去,再醒来就在医院了。” “有些地方是不能随便乱闯的,我告诉过你,晚上不要去的,如果要去,你可以喊社团里的人陪你去,或者让我陪你去,毕竟是一个社团的。一个女孩子最好不要乱去地方,阴气太重。”苏木听后,从包里拿了一罐咖啡递给马伊说。 “我知道,我进了社团,就听上一届学长说过,说这届的社长虽然看上去冷漠,但是挺护短的,所以我才敢请你帮忙,我猜你两天才去救我,是为了给我一个教训,不要随意行事。”马伊接过咖啡,笑着说。 “咦,咖啡还是暖的?”马伊发现手中的咖啡是暖的。 “恩,晚上,最少少吃点冷的东西。以后有事,可以找我帮忙,但是,不是免费,你在我的社团里,我就会保护你直到你退社为止。”苏木点了点头,顺手从包里拿了一些精致的糕点递给马伊吃,还拿了一个小小的纸筒给马伊扔包装袋。 马伊听话地点了点头,吃起了糕点,放松了下来。 两人就在这慢慢等着,过了许久,马伊困了,打起了哈欠。 苏木突然冷笑一声说:“终于忍不了,凌主任。” 马伊吓了一跳,想转头看看,因为她背对着门,谁知道,苏木把她从侧面绕过油灯一拽,拽到自己面前,左手轻轻地把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马伊一下子什么都看不到。 苏木看着门口慢慢出现的人,笑了笑说:“凌主任,话说我这是第二次看到你,第一次好像是开学的时候。”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手里拿着木棍,看上去有些狰狞。 “我不认识你,不过你怀里的人我观察很久了,不要说她和她哥长的有多相似,从她一来学校,就四处乱逛,我就知道这个家伙和当年的事,逃不了关系。你说你,如果不是好管闲事的话,装什么英雄,我猜你现在还可以活的好好。”凌宇掂了掂手中的木棍狞笑者说。 “不一定哟,我知道的事情,可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了,比如凌主任以前是举重运动员,长相英俊,身材高大,有不少女性追逐,但自身的文化不高,最后在这所学校当上了体育老师,怎么就没人怀疑,恰好你当上主任的时候,当年的女校长失踪了。”苏木慢慢悠悠地说。 “你知道什么?”凌宇面色一暗,抓紧手中的木棍。 “你不应该问我知道什么,你应该问我有什么是不知道的?”苏木笑着反问。然后,轻轻拍了拍马伊,安抚了一下。继续说:“比如:三年半前,女校长怀孕,找到自己的情人商量怎么办,结果一个言语不和,断送了自己的性命;再比如:三年前,一个学生的离奇的失踪,或许与他三年半前在旧教学楼写真时,无意见到一幕有关。” 看着越走越近的凌宇,苏木又笑了笑说:“有没有人告诉你,很多鬼故事发生在学校里,这是必然的,因为事实的确是,学校一般盖在坟堆上,因为人多可以压制鬼气;还有就是,舞蹈房经常发现鬼或者出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这是必然,因为舞蹈房里的镜子最多,镜子可以连接阴阳两道。更或者,有人没有告诉你吗?长明灯一灭,会招鬼,特别是午夜十二点的时候。”说完,蓦地吹灭了面前油灯,一下子,所有人处在黑暗之中。 黑暗中响起苏木的声音:“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你跟着马伊进来旧教学楼,结果她失踪?其实是,她哥哥护着,没让你发现,但是一下子没控制好,让她可以出来。” “啊!” 响起一声尖叫! 凌宇慌慌张张地向楼梯口跑去,他看见了,他看见三年半前纠缠自己,要结婚的老女人,还有那个学生,还有,还有那个黑乎乎,向他爬去的的东西是什么? 一下子,脚滑滚了下去。 苏木听到远处的尖叫声,还有滚动的声音,无声的笑了笑,一只手护着马伊,另一只手从包里拿出了小电灯,开了起来。一下子,房间又亮了起来,拍了拍了马伊说:“没事了,报警吧!” 马伊慢慢地睁开眼,有些惊奇着看着苏木说:“你居然也用电器,你刚刚说的那些都是真的?”然后有些害怕看了看四周的镜子,一下子,觉得冷气直串。 “我当然用电器了,我又不是古人,说的是真的,不过没什么事,冤有头债有主,又不关你的事,赶紧报警吧,我们收拾一下,出去吧,过不了多久,让警察过来处理事情。”苏木站了起,晃了晃自己的身子说,然后收拾了东西。 马伊看到这样子,拿出手机,报了警。 两人出去后,等待警察的时候,无意间又看到薛茄。 “你们还没走,都快一点了?”薛茄貌似有些“疑惑”地问。 “哦,是这样子的会长,无意间,我们撞见了凌主任,然后他像疯子想杀我们,以为我们看到了什么,然后我和苏木逃了很久,然后凌主任追我们的时候,一下跌了下去,我们报了警,等警察过来。会长怎么也没走?”马伊在一旁解释道,苏木附和地点了头。 “哦。”薛茄应了一声。然后说:“我巡逻,不放心过来看看的。既然你们没事,我陪你们等警察,然后我再回去吧。” 三个人在这等了一会,警察来了,带走了已经神志不清的凌宇,然后带着马伊和苏木做了一下笔录,也放了两人走。 马伊和苏木没注意,薛茄那晚一直留在警察局没出来。 04.警察局里的是非 审讯室里,薛茄看着眼前神志不清的家伙,再看看字家大伯一脸惆怅的表情,不禁笑出声来。 “侄子有什么好笑的?”局长不高兴了。 “有什么好惆怅的,这家伙虽然神志不清,但是模模糊糊交代的事情,和几年前失踪的两个人案件,相符合,不已经证明这家伙是凶手。”薛茄坐在椅子上笑着说。 “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你以为真的像苏木和马伊说的那样,是个意外?”局长冷笑一声问。 “这个重要吗?你不是警察,只管破案?你管别人怎么抓到凶手的。”薛茄白了自家大伯一眼。 “当然重要,我怎么可以放任一个为危险人物在这个社会里?”局长“义愤填膺”地说。 “你在说苏木?”薛茄问。 “当然是他了,马伊昏迷两天,我们里里外外早就在旧教学楼搜过了,你真的以为是没注意,那不过是个理由,不让大家怀疑而已。结果,他一出现,提着不是知道什么的灯笼,闲逛几圈就找到人了,然后呢?马伊一醒来就要和他见面,再然后呢?两人又是约会啥的,居然发现了前几年不了了之的失踪案的凶手,而且死者当中有一个是马伊的哥哥,以为这是个巧合?”局长拿着手中得到的资料,冷静分析。 “是巧合又怎么样?不是巧合又怎样?你又没有理由动苏木,说的都是白说。要我说,大伯,你就赶快结案了事,至于苏木那,我会帮你盯着,放心。”薛茄笑的那叫一脸温柔。 出了警察局,苏木突然感到一阵冷风吹过,回头望了望,身后没人,错觉? “额……侄子,不用了吧。”局长突然感到头疼,如果被自己侄子搅进去,绝对又要天下大乱。 “大伯,我们之间哪要客气,就这样说定了,你不要差人跟踪苏木,估计跟踪也没有用。我反正和他一个学校,有什么事情,会告诉你的,警方那面就交给你了,我可不想在交朋友的途中,没事还看到几个便衣警察。”薛茄拍了拍自己大伯的背劝道。 “薛茄,这事还有商量不?”局长有些冒冷汗地问。 “不好意思,大伯,没有。”薛茄停下手中的动作,站到自己大伯面前笑着说。 “那好吧,但是薛茄你有没有办法,问出凌宇在旧教学楼看到什么,导致现在这样子。”局长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转了一个问题。 “不能,刚刚我检查过,凌宇受刺激过大,嘴里说的都是几年前的旧事,至于问他在旧教学楼看到什么,一问脸色就变了,然后就尖叫,根本问不出来,不过我想可能,他看到一些不好的东西,然后吓到自己。”薛茄望了两眼面前呆滞的凌宇回答。 “唉,这都什么事啊?”局长纠结了。 “你管了,反正破案了,然后提交到法院,至于他是判刑还是去精神病院休养也不关你的事,有些事情太清楚反而不好。”薛茄无所谓地回了一句。 “咳咳,那好吧,侄子,苏木的调查就交给你了,有什么事,立即打电话给我,还有下手轻一点,人家毕竟和你同一所学校的。”局长看着眼前的两眼无神的凌宇,嘴角无意识的抽搐两下,然后叮嘱道。 “放心,我会的,我可是好孩子的。”薛茄满意地点了点头,回答。 05.传言 “半夜鬼吹灯?”苏木望着范琳不解问。 “你不知道?社长,这件事私底下传的沸沸扬扬的,不过校方还不知道。”范琳喝了口水,说。 “知道什么?”苏木有些疑惑。 “‘校园七大不可思议事件’。第一:不可去的旧教学楼,不过因为前几天凌主任的案件,真相大白。第二,半夜鬼吹灯。第三,会走动的标本。第四,打水房的婴儿哭。第五,后花园的迷魂。第六,六月的桂花开。第七,实验室的闹鬼。”石韦在一旁插嘴道。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还校园七大不可思议事件,你以为在日本?”苏木有些不以为然地说。 “社长,你这就不知道了吧?作为编辑社,当然学校私底下传言都知道一清二楚。话说,这七大不思议事件,说来话长。”石韦得意地说。 “说说看呢?”马伊很好奇。 编辑社,一般没什么事干,今天恰好就他们四个人留在社团办公地方,整理文件。 石韦摸了摸鼻子说:“先说不可去的旧教学楼,这是最近那幢旧教学楼要拆迁的时候,才出现的。说我们学校建在一片乱葬岗上,不过有待考察。然后,学校到十点一熄灯,就是那个要拆的教学楼晚上面,就会发出呜咽呜咽声音,说闹鬼,不过谁都没看到,前一阵子总会有好事者去探险,不过都被在学校巡逻的凌主任拦了下来。不过现在真相大白了,前几天警察不是说的,凌主任杀了人埋在那,估计害怕拆迁的时候被人发现,想去移尸的,故意造谣的吧。” 马伊看了苏木一眼,发现苏木面如平常,也就没插嘴。 “然后是,半夜鬼吹灯,其实这个就有点意思了,学校宿舍电闸是一条线路,十点钟一拉,全体熄灯。但是总有人不守规矩,会偷偷带着小电灯,可是很奇怪的是,只要你在宿舍楼里,不管是电灯也罢,手电筒也罢,只要是照明,十点过后,全不亮。全校那么多幢宿舍楼都是这样,有一位人兄不相信,一个人跑到哪个厕所,偷偷摆弄自己的带的一大堆照明用具,结果不亮,气的骂骂咧咧,结果,从厕所的某一个隔间,传来,我来帮你,这四个字,这位人兄一抬头,朝那面望去,吓得半死,一边尖叫,一边爬了出来。整栋楼都听到了。后来听闻,说看到一个血淋淋的披头散发的女人慢慢地向他爬来。结果,就有人疑问了,那是男厕所,闹鬼怎么是个女鬼。有一个好事者查了查,发现,原来那个厕所是女厕所,是后来改建的。又有人说,半夜,不开灯,没光,你怎么看到?那位人兄答曰,我也不知道,但是就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后来也有人像这位人兄学习,有人说看到,有人说没有,是乱说。久而久之,就淡下来。”石韦接着说。 “额……这事情还就奇怪呢?”马伊听后觉得挺奇怪的,接着问:“剩下的故事呢?” “让我喝一口水,你是新生不知道,让范琳讲给你听。”石韦咋咋了嘴说,然后四处找被子,倒水喝。 “剩下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过学长讲过一些,不过知道最清楚的应该是薛会长吧?”范琳想了想说。 “薛茄?”苏木有些疑惑。 “恩,是的,因为有人传言很多禁律还有事情会由上届会长告诉下届会长,然后在新生欢迎会上,新会长会说的。这届会长比较奇怪,以前每届会长只会胜任一年,这一届到了第二年也没有退下来,不过办事能力不错,很多社团在外联谊都靠会长。社长,你长年‘两耳不问窗外事’当然知道的少。”范琳点了点头说。 “那他能力是不错。“苏木同意了范琳的看法,他今年大二,薛茄是大三,是不太了解这些事情。 “至于剩下鬼故事,以后再说,先说这个鬼吹灯,社长你不会不知道,一年一度的试胆大会到了?”石韦喝了几口水问。 “什么意思?”马伊不懂地问。 “这是,学生会的恶趣味,就是试试每一届社团社长的胆子,还有学生会成员,据说,今年会长给的题目是‘半夜鬼吹灯’。大概是,一个星期后,大家抽签看看自己在那幢宿舍楼,哪间厕所,一个人呆一晚上,要不停的试图把手里手里照明的家伙点起来,不管带什么,当然不是那些MP5,手机之类的那些,单指灯,手电筒这种,只管照明用的用具。然后如果点燃,打电话让大家过去,顺便自己找一张照片,留作证据,然后社团一年的所有开支,都将可以双倍报销,剩下的钱,可以用作聚餐或者自由活动用。很有吸引力哦!”石韦接着解释说。 “SO,社长,我们就靠你了,反正正好我们四个人,你是社长,我们三个是学生会成员,还是有点把握。”范琳一脸坚定地说。 苏木嘴角抽搐一下,说:“我会努力的。” 06.试胆 一个星期后的周末,学生都回家,没回家的也都被学生会人员赶走了,美名其曰,不要打扰学生会办事。 晚上九点,名单里的一大群人,聚齐在操场上,周围灯亮着。 抽签筒放在一张桌子上面,薛茄和几个学生会主干,坐在后面一排。 “谁先来?”薛茄问。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不太愿意上去,因为谁第一个上去抽签,谁就要第一个去找目的地。 “我先来吧。”传来一个声音。 苏木背着一个背包,走到抽签筒面前,看着面前很大的抽签筒,踌躇了一会,然后伸手随便抽了一根,说:“九号楼三层最西边男厕所。” “那你去吧。”薛茄接过签,看了看,说。 苏木,没有说话,转身走人。 剩下的人在苏木起了个头,也都慢慢地上去抽签。 薛茄转过头和旁边的人说了几句,随手抽了一支签,然后就走了。恰好抽的是:九号楼三层最西边女厕所。 苏木慢慢走上楼,整幢楼空荡荡的。 “苏木。”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转头望去,苏木很诧异,“薛茄?” “恩,是我,比较凑巧的是,我是九号楼三层最西边的女厕所。”薛茄看着面前的苏木笑着说。 “恩,那还真是好巧。”苏木怔了一下,说。 “恩,一起走吧。”薛茄点了点头说。 苏木点了头,很自然地走在了薛茄的右边。两人走到三楼,走到厕所面前,分了开来,苏木突然顿了顿说:“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喊我。” 薛茄有些惊奇,他一直以为苏木是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然后眼尖的望到,虽然背着自己的苏木看不到脸,但是可以看到耳朵有些发红,笑着点了点头。 苏木继续向厕所走进去,黄色的灯光很是昏暗,苏木看了看地下,从包里拿出一个黄色的袋子,然后撕开,把里面的粉末均匀洒在地下面。他也不知道,他怎么那么悲催的,一下子抽中了闹鬼的厕所。原本,想着,第一个抽,抽的范围比较大,随便抽一个,然后点燃一个灯,随意照一张照片,然后喊人来。至于抽到闹鬼的那个人,最多算他倒霉,可能会遇到鬼,也就吓一吓,不会怎样。可如果是自己遇到鬼了,那可就不好说了,被鬼吓跑出去多丢人了。 半夜鬼吹灯,只有凌晨的时候才容易碰鬼,所以宿舍里不成文的规定,十二点一定不去厕所,就算去厕所也不要带照明工具,虽然带着和没带也没什么区别,但是你带着,就很容易闹到鬼。所以,基本上没人知道哪个厕所闹鬼,没几个人见过鬼。 但在另一边的薛茄一脸坦然外加笑意,也许别人不知道,禁地和闹鬼的有哪些,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好歹他可是学生会会长。无论苏木什么时候抽签,他都有办法让苏木抽到:九号楼三层男厕所。生活总得有些乐趣不是吗? 蓦地,所有灯都灭了,十点到了。 苏木叹了一口气,倚在墙上,在没到十二点之前,就算灯亮了也不算,必须十二点后,这也是试胆大会规则之一,要让他知道谁设定的,他一定要诅咒他断子绝孙。 隔壁的薛茄打了冷颤,该不会是谁诅咒他的? 苏木一边打着呵欠,一边等着。直到自己手机定时响了,十二点到了。慢慢悠悠地从包里拿出手电筒,想打开,就是打不开。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女人声音:“同学要我帮忙?” 苏木一转身,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向他爬来,女人慢慢抬起头,面露微笑,不过配她那张扭曲的脸,怎么看怎么让人渗得慌,黑色头发上,沾着白色的脑浆,一只眼珠凸了出来,眼角处是淤青,额头上到嘴角边有一道很深的血痕,鲜血不停地流。 苏木皱了皱眉,这女鬼长的真是畸形,开口:“地下面被我铺了香道灰。” 女鬼停了下来,表情疑惑。 苏木嘴角抽搐,这年头女鬼怎么那么没知识,就算没有知识,你好歹有点常识好不?看着女鬼的疑惑样子,解释道:“香道灰是档供佛、香道、祭祀用的粉,你难道不觉得你每向我爬一步,就感到像火烧的感觉越来越严重的吗?” 女鬼面色一变,狰狞了不少,消失了。 苏木,从包里拿出罗盘,沾上了香道灰,你还指望逃,真以为我是吃干饭的啊? “可恶!”苏木低叫一声,居然跑到了隔壁。随即跑了出去。 薛茄那边,看着突然冒出的,不知名,长相恐怖的生物,面如常色地说:“小姐,需要帮忙吗?” 女鬼居然看到薛茄这样子,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很温柔地说:“不用。” 正好这对话,被赶来的苏木听到和看到,脚底一滑,差点手中罗盘掉地,脑海里冒出的是:这都是什么人?这都是什么鬼?这都是什么世界? “好吧,解释一下吧,苏木,我看你这样子,我想你知道应该比我多一点。”薛茄看着赶过来的苏木滑稽的样子,笑着问。 “额……那个,其实我只是……那个……女鬼……你要小心。”苏木看着眼前的人,吞吞吐吐地说,但就是没说到重点。 “至于你是干什么的,我们可以过一会再说,但是这位小姐与你之间的事情,是否先解决一下?”薛茄打断了苏木的话。 “我知道你死的比较荒唐,但是也不该拿人开涮。”苏木有些无奈地说,虽然薛茄那边等一会要解释,但是先解决这面再说吧。 女鬼听后,泪流满面,躲在角落里。 薛茄表示疑惑。 苏木继续顶着压力说:“当年,她去上厕所,但是因为是熄灯了过后,外加没带照明用具,还有厕所灯坏了,结果出来的时候,在厕所门口一不小心,脚一滑,跌倒了,然后一不小心摔倒脑袋,去世了。” 苏木话刚说完,女鬼痛哭起来,她也不容易,她怎么那么悲催的呢?只是半夜想上个厕所,就变成了这样子,你让她怎么相信自己,死的如此的,那啥…… 薛茄看看女鬼,看看苏木,轻咳一声,他刚刚绝对没有偷笑,绝对没有,说:“那现在怎么办?” 苏木叹了一口气,问:“你是想投胎呢?还是继续恶作剧吓人呢?” 女鬼哭够了,抬头慢慢说:“我想继续留在这看帅哥,和吓人。” 苏木低下头,嘴角抽搐两下,这都是什么事???然后抬头,面如常色说:“好,我一会开头手电筒,你不要妨碍我,你的伤过几天我给你烧点东西给你,就可以好了。” 女鬼点了点头,消失。 薛茄看了看苏木说:“你先忙吧,明天去学生会找我,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苏木点了点头,回去了,打开手电筒,照了一张照片,然后喊别人过来证明,一下子双倍的报销资格拿到手。 苏木看着社团人兴奋的面孔,没有人知道他纠结了,明天应该怎么解释呢? 07.解释 苏木看着面前的学生会办公室,说实在的,他真的是不太想进去,叹了一口气,还是动手敲了敲门,然后进去了。 只见薛茄悠闲自得整理自己的办公桌,然后抬起头说:“这么晚了,我还以为你会不来的。” 苏木,随手把门关上,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翘着腿,抬头看着薛茄说:“我不来,你会不去找我?” 薛茄笑了笑,说:“的确,你不来,我也会去找你,既然你来了,那么,你应该可以给我合适的理由?或者说,解释一下那天的事情。” 苏木,换了个姿势,开口:“其实,我在老家的时候,一个人,一般都是老人会过来照顾我,所以知道了一点东西,也学了一点东西,所以有的时候也会帮人解决一些东西。” 薛茄挑眉,这和没说有什么区别的,当然知道你不是个简单的人。接着问:“那么学校的里的事?还有七大不可思议事件,你又知道多少?” “怎么说呢?我恰好住在九号楼,我看到那个女鬼出现过,然后顺便打听了一下,十几年前的事。说有一场意外,因为,天黑一个女生失足在厕所死了,大概就猜到了真相。”苏木解释道。 “可是,凌主任那件事又怎么说呢?”薛茄笑了一下接着问。 “每个学生进社团时,我会去找老师看那个学生的档案,所以我大概知道马伊的事情,然后看到最近学校里凌主任自动说要巡夜直到拆掉旧教学楼,稍微联想一下,就猜到。紧接马伊就失踪了,我无意间找到后,她就拜托我帮忙。然后我就和她找凌主任摊了牌,结果他恼羞成怒,想捉住我们,但在途中,失足从三楼滚了下去,他可能有些脑震荡,神志可能不是很清晰吧。”苏木继续解释。 “那关于学校的传言呢?”薛茄接着问。 “学校其它的传闻,我还是从石韦那听到的,不算很了解。不过,我觉得这很正常,基本上所有的学校都是建在坟堆子上,有奇怪的事情发生,也是很正常。一般来说每所学校的布局,应该有专门人设计过,所以或许会有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但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事。”苏木接着解释说。 “那么你的意思是,因为你小时候见过的人比较多,知道也就比常人稍微多一点。然后进校后,因为住在九号楼所以见过女鬼,又打听过十几年前出现过什么事,所以知道半夜鬼吹灯的秘密。至于,不可去的旧教学楼,因为知道马伊的事情,再加上凌主任的每天的巡夜,所以猜出来的?”薛茄问。 “恩,这一切不过是个巧合而已,只不过恰好都扯到我而已。”苏木点了点头说。 薛茄看着坐在沙发的苏木,知道他没有全说实话,不过,来日方长,不着急。看了一眼苏木,说:“既然如此,那么你就回去,没事了。这个社会奇人异事原本很多,我只是好奇而已,既然没什么问题,那你就回去吧。” 苏木诧异,薛茄就这样放他回去,但是看到薛茄表情,貌似是真的没什么事了,挠了挠头说:“那再见,薛茄。” “恩。”薛茄应了一声。 苏木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一路上,想着薛茄刚刚表现,倒是相信还是不信呢? 一不小心,撞了一个男生。捂着鼻子,低着头说:“不好意思,对不起。” “没事。”男生皱着眉说。 苏木看了男生一下,然后就走了。 08.巧合 生活中有许多巧合,比如苏木刚刚才说自己对七大不思议事件不是很了解,立马的自己就被扯进了。 医务室里,范琳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右臂和腿上被包扎了起来。 苏木看着把自己拉过来的石韦,疑惑问:“怎么回事?” “听她舍友说,昨天讲,她去打水房的,然后有人在外面听到尖叫一声,赶过去,就看到范琳躺在地上,水瓶炸了,不知道是被烫伤,还是被瓶胆的碎片弄伤了。”石韦解释地说。 “就她一个人在打水房,没有其他人?”苏木问。 “大晚上的,谁的水没打好啊!况且昨天是周末很多人回家了,就她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么晚去打水房,结果出事了。”石韦有些郁闷地回答。 “那这也是校医的事,实在不行送医院,喊我有什么用?”苏木奇怪地问。 “额……因为听说,那个把她送过来的校友说,他貌似进去抱范琳出来的时候,听到有婴儿哭的声音,然后送过来都二十几个小时了,都没醒,我这不怕出事嘛!”石韦讪笑着说。 “石韦,这个伤势看上去蛮严重的,先送她去医院,校医务室的环境也不能和医院比,剩下的事,等回来再说。”和苏木一起来的马伊说。 自从马伊要为苏木送一个学期的午饭,苏木和马伊在一起的时间,明显的增加。 “额……医务室老师说,伤势还行,不算太厉害,好好休养就行了,但是为什么昏迷就不知道了。而且,人还在昏迷中,怎么送。”石韦有些犯难地问。 “我就不信,我们学校没有人有车,难道连一个富二代或者官二代都没有?”苏木有些抽搐地问。 “那要我帮忙不?虽然,我既不是富二代也不是官二代,但还是有车的。”从医务室里面的一个用帘子隔着的床位,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那个人,挑开帘子,坐了起来,低着头找眼镜,戴好后,抬起头看,是薛茄。 “会长也会逃课?”马伊脱口而出。 “不是的,薛茄和我上的同一个专业,选修课貌似都一样,今天没课。”苏木在一旁解释地说。 “恩,这么说没错,我又和医务室老师比较熟,所以我有的时候在这偷一会懒,帮他代一下班,再说了,你们也不想想,医务室怎么可能没有人,你们就抬着担架走吧,我留个字条给老师。”薛茄一边穿鞋一边说。 三个人才反应过来,的确,石韦拉着两人过来的时候,医务室没人,只有范琳一个人躺在病床上。 “那谢谢你,薛茄。”苏木说。 石韦和苏木抬着担架,马伊在一旁,走出去,薛茄留在那写着字条,然后把门锁了,也出去了。 几个人慌慌忙忙来到医院,交了住院押金,也让医生看过,答案一样,伤势不是很严重,包扎的很好,但是昏迷原因不明。先输营养液,先观察。 马伊在病房里帮护士整理一下范琳的东西和衣物,石韦去找病区助理,了解病区环境。病房外,苏木和薛茄两人,薛茄开口说:“我在医务室听到了,这件事,石韦貌似很相信你”。 苏木倚在墙上,说:“我以前帮过石韦一个忙,所以他还是很信任我的,这件事,听的貌似和那个传言有关。” “那个,打水房的婴儿哭?你可以找一下那个送范琳来医务室的校友,询问一下情况。如果是的话,有什么不太清楚或者查资料可以找我。”薛茄点了下一头表示赞同,然后说。 “恩,谢谢你。”苏木有些诧异,他印象中薛茄貌似对事情和对人都比较冷漠。 “不客气,我们也算有缘不是吗?”薛茄笑得意味深长地说。 苏木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的确最近貌似很容易遇到薛茄,这是“缘分”,可是自己怎么觉得是“孽缘”的呢? 薛茄看到苏木这样子,笑了笑,伸手想摸摸苏木的头,但是忍住,不过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苏木貌似头发,蛮柔软的。 09.询问 石韦带着薛茄和苏木找到了那个送范琳去医务室的人。是一个男生,苏木看到他以后,皱了皱眉,真是巧合,这个人正是他那次从薛茄办公室出来,撞到的人。 “你们找我?”那个人从班级出来,望着眼前的三个人问, “恩,就是想问问你,前几天,你不是送了一个女生去了医务室吗?”石韦问。 “恩,怎么了?”那个人有些疑惑。 “我听他说,你找到那个女生的时候,听到婴儿的哭的声音?”苏木指了一下石韦问。 “恩,我去打水房的时候,无意间是听到小婴儿哭的声音,有什么问题吗?”那个人问。 “没有,只是有点好奇,谢谢你。”薛茄笑着说。 “如果没什么事了,那我就先回去。”那个人说完,转身回了班级。 “这个人脾气和你有点像唉,社长。”石韦在一旁感叹道。 “额……?”苏木不解。 “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不好奇,也不关心,别人来问就说,不来就算。”学家在一旁解释地说。 苏木不好意思挠了挠头,每次薛茄说他,他都会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为什么。 “走吧,回去再想想怎么回事。”薛茄看到苏木这样子,笑着说。 “石韦,马伊去医院照顾范琳,范琳家在外地,暂时没告诉她家人。你先去社团把剩下的事情解决一下,还有最近我可能顾不了社团的事,你这个副社长好好管理。”苏木对石韦叮嘱道。 石韦,点点头说:“我知道,社长。那我先走了,范琳的事就交给你了。” 苏木朝薛茄努努嘴,示意薛茄跟他走。 薛茄看着远去的人影,然后看在右边的苏木,问:“石韦蛮听你话的。” 苏木没在意地说:“他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事情该做,该知道,什么事情假装不知道,不去做,不去参与。” “那我呢?你就不担心?还把我扯进去?”薛茄问。 “我可以保护你的啊。”苏木无意识地回了一句。 薛茄震惊,继续问:“真的?” “恩,放心,这些事情对我来说,还不算什么。”苏木说。 “那我们现在去哪,有什么要我帮忙。”薛茄问。 “到了,这,打水房,你陪我看看。”苏木停了下来,说。 薛茄抬头看着面前人来人往的打水房,看不出有丝毫的问题。 苏木在外围绕了几圈,不知道在找什么,然后又进去看了一会,薛茄就在原地等着,过了十分钟左右,苏木出来了,走到薛茄面前说:“走吧,看来我还真的有事情要你帮忙。” 薛茄走在苏木的左边,问:“什么事,我可以帮到你?” “怎么说呢?我要查资料,是89级的学生。”苏木想了想了说。 “89级学生,那么多年的事情,和范琳出事有关?”薛茄问。 苏木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那,走吧,去我办公室,我有些事情跟你说。”薛茄想了想说。 “好。”苏木有些奇怪,但还是应了一声。 苏木和薛茄来到办公室门口,薛茄开门进去,苏木跟着进去了,随后,薛茄把门锁了起来。 苏木看着薛茄的动作不解? 薛茄看到苏木这样子,解释说:“我想你也知道,学生会会长知道一些关于学校的事情内幕,但是这都是不可外传的。” 苏木理解地说:“我知道了。” “是这样子,其实关于89级学生的事情,我以前听学长说过,就像你说的和打水房是有关的。因为那一年,出了一些事,有人自杀身亡,被查出之前才生过孩子几天,但是孩子父亲不明。后来,和这个人有关的几个女生,相继的转校,这件事就貌似过去了。但是,也是从那个时候起,会有人在打水房听到有婴儿哭的声音,还有凄厉的女人声音,晚上还能看到人抱着孩子的影子,再后来,据说校长请了一个人过来,把打水房重新翻盖了一下,然后这些的传言就少了很多,只有少数的人有时候会听到婴儿哭的声音。不过你是怎么发现和那一届学生有关?你看到什么?”薛茄坐在椅子上慢慢说。 “其实也不是,我只是看出来,那边布局变了一下,然后在外围逛得时候,看到几个树感觉和旁边不一样,就去看看,然后在草堆里拾到这个。”苏木伸手递给薛茄。 薛茄仔细看了一下,是校徽,老校徽,那个时候校徽上面还有表明多少级的学生。说:“既然如此,我帮你吧,关于档案室的钥匙,我会帮你弄到手,我怎么联系你?” “这是我号码15*********,你如果有办法的话,就打电话给我。”苏木把自己的手机告诉了薛茄。 薛茄记了下来,说:“天也不早了,去吃饭吧,我请你。” 苏木看了看手表,是不早,七点了。 “好。”苏木点了点头说。 说罢,两人整理一下东西,开门出去,去食堂吃饭。 其实对于刚刚询问的男生,苏木还是有点奇怪,真是凑巧。他记得那条路是通向学生会办公地方,貌似周围也没有其他的班级和社团办公地方。难道那个人是学生会成员?但感觉薛茄和他不熟悉,难道是因为学生会人太多了,薛茄没注意吧?没过几天,这件事随后就被苏木抛到脑后。 10.资料室 几天后的晚上,薛茄约了苏木在医务室见面,苏木还是老样子,背着背包。 “走吧,今天学生会值班是我组织的,资料室那边是我值班,走吧。”薛茄对苏木说。 “恩。”苏木应了一声,走在了薛茄的右边。 两人走到资料室,关上门,没敢开灯,拿着手电筒,稍微照了一下,好多档案。 “跟我来,这面档案排列都是有顺序的。”薛茄转过头对苏木说。 “好。”苏木点点头,跟在薛茄后面,往里走。 越往里面,档案越是显得陈旧。 “到了。”薛茄说。 抬头看到木架上贴着标签,89级,一架子的。 “我们在这找找看吧,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薛茄转了一下手电筒,开始翻档案,苏木看到薛茄这样子,也翻了起来。 过了两个小时,薛茄拿着手中的档案,说:“你看看这几份。” 苏木接过来,翻看,说:“这些都是那一届转学的学生。” “恩,这是我找到的。你呢?”薛茄问。 “这几份,当中有转学,还有一份比较奇怪。”苏木拿着自己找的档案对薛茄说。 “怎么说?”薛茄翻着口袋问。 “就是写到一半没了,没有写转校,就剩下空荡荡的,你在找什么?”苏木说,然后看到薛茄翻东西又问。 “照相机,这些东西肯定不能带走,先照下来,回去再说。”薛茄拿出照相机,打着手电筒,一页一页的照了起来。 苏木看到薛茄,不惊有些诧异,感觉貌似薛茄做这种事很在行。 “苏木,你帮我拿着,我不太好照。”薛茄突然说。 苏木连忙拿着档案,让薛茄摆好姿势一张一张照了起来。 时间一分那一秒的过去,苏木和薛茄满头大汗,过了差不多三个多小时,才弄好,这个时候天都快亮了。 “走吧。”薛茄说。 苏木点点头,然后整理资料,放回原处。跟着薛茄出来了。 “范琳那边怎么办?”薛茄一边锁门,一边问。 “没事,最近也没什么重要的课,老师也不点名,范琳在医院里输营养液,你不是说报销的吗?所以找到资料后,查出来当年出了什么事,我就应该有办法了。”苏木在一旁回答。 “那就,先回休息,明天白天再来找我。”薛茄点点头。 “恩。”苏木应了一声。 两人下楼时,苏木走在前面,薛茄走在后面想事情,突然的,薛茄感到背后有人推了他一下,脚一滑,跌下去,苏木感到身后有动静,随后掉头,看到薛茄向他倒来,立即接住,还好,没受伤。 “你没事吧?怎么了?”苏木有些紧张地问,怎么突然的滑到? “没事,我感到刚刚有人推我,不过还好相机没掉地上,没坏掉,不然就白做工了。”薛茄站稳了,拿出相机,庆幸地说。 “有人推你?”苏木皱着眉问。 “恩,估计现在去找,也找不到人了,你放心我没事。”薛茄点了点头说。 “你这几天还是和我在一起吧,这样比较安全,要不要过来和我住?”苏木皱着眉提议。 薛茄有些愕然,他没有弱到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地步,只是刚刚看到档案,有些失神,才着了别人的道,不过这个提议,不错,既然你不怕引狼入室,那我自然是乐意之极。 “好。不过你住在学校的宿舍里,去了,你舍友不嫌碍事吗?”薛茄点了点头。 “没事,我一个人住一个宿舍,那个宿舍闹鬼,没人敢住。”苏木说。 “咳咳,这样啊,那我去收拾一下东西,你陪我吧,我就住你那边吧。”薛茄咳嗽两声说,还真是哪里闹鬼,哪里就能看到你。 “好。”苏木说。 苏木跟着薛茄去了他宿舍,然后整理了一些东西,就去苏木那里。 一进门,就看到三张空荡荡的床,一张床上有被褥,铺的好好的,其他东西摆放整齐,实在是不像这个时期的男孩子的房子。 “你的宿舍真干净。”薛茄是真心地称赞道。 “呵呵。”苏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有点小洁癖,没什么,这几天你就睡在这吧,等事情解决了,再说。” “恩。”薛茄应了一声,把东西拿出来整理,苏木也过来帮忙,就这样子,两人暂时过起了“同居”的日子。 11.调查一半 薛茄就在电脑上,一张张的找问题,整整熬了一天一夜,最终挑出有问题几份。 “有问题的都在这?”苏木有些不确定地问。 “没错,有问题的档案都在这,这三个人在一个星期内以不同理由转学,还有你说的那个奇怪的档案,我看了一下,发现这四个人都是同一个专业。学校里面基本上都是按专业分宿舍,所以很有可能这几个人是一个宿舍。如果是一个宿舍的,那么就很有可能和学校里的那个传言有关。”薛茄趴在床上神色有些疲惫地说。 苏木盘腿坐在薛茄旁边,看着电脑里放大的照片。有点困惑地说:“你觉得当年会有什么事呢?” “未婚先孕,这是必然的。而且一定怀的是某个有权,有势或者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最后孩子不知所踪,是生是死不明,不过我估计应该是死了。”薛茄翻了个身,闭着眼想了想说。 “为什么?”苏木不解地问。 “很简单。第一,这几个同学相继转校,我们学校名声不错,多少莘莘学子想进来,她们却转校,而且我看了转的都是不如我们学校的,所以应该是不得已转校,那么说明当时一定扯上什么大人物,所以不得不转校,因为知道太多。哼,不过我猜想,这些人后来找的工作一定不错要么得到一大笔钱,那个大人物绝对是给了什么。况且,学校打水房说改建就改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第二,没结婚这是必然的,然后说闹鬼,见到都是一个抱着孩子的人影,所以没准这个孩子也死了。”薛茄回答。 “你说会是那个奇怪的档案女学生怀的孩子吗?”苏木继续追问。 “有可能,毕竟你说是89级学生,而符合我们之前推论的,外加有问题的档案都在这,况且这个档案太奇怪,到后面就没有,连转学还是病休都没有。”薛茄想了想说。 “所以,去调查那个女生背景,和找到这几个转学的女同学不就行了。”苏木说。 “话说这么说,可是都那么多年过去,你以为那么容易的,而且当时一定是给什么好处,不会那么容易套出来话的,而且谁都不喜欢旧事从提,怕惹麻烦。”薛茄叹了一口气。 “没关系,这个交给我就好了,薛茄你帮帮在学校里看看有没有当时的老师或者教授还在的,或者是那级学生留任本校的。”苏木笑了笑说。 “你有办法?”薛茄睁开眼望着苏木问。 苏木挠了挠头说:“恩,我老打工,认识的人比较多而已。” 薛茄继续闭着眼,相信苏木的话,他就是白痴,一定是有门路子,只是到现在都查不出苏木的背景,只知道是一个孤儿,一个人养活自己。 苏木看着闭着眼的薛茄,其实他很好奇,薛茄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表面温文尔雅,做事很稳重,态度也很温和,背景貌似普通,只是一个来自一个医学世家,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让他感到这一切只是表面,还有更深层的东西没有被挖出来,很好奇。 “薛茄老看你,戴眼镜,为什么仰躺着也戴?多少度?”苏木有些好奇地问。 “习惯了,只有一百多度,戴和不戴看东西没什么区别,只觉得学生会会长戴眼镜看上去比较斯文而已,会让人觉得有好感。”薛茄随手拿掉眼镜,依旧闭着眼说,他望了一整天的电脑,然后找出不同的给苏木看,眼睛受不了。 苏木看到薛茄拿掉眼镜的样子,有点诧异,薛茄戴眼镜算是斯文有礼,拿掉后算是俊美,感觉是有些不一样。 “的确。”苏木回答。 “那好吧,你去查那三个人,我去学校问问。对了,去拜访那三人,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薛茄问。 “不用了,到时候我直接告诉你,我调查的东西。”苏木谢绝了薛茄的好意。 薛茄也没有勉强,说:“那也行,你也上床睡一会吧,天都黑了,你床还没铺,你就睡我床吧。” 苏木想了想,说:“好,你往旁边挪挪。” 薛茄往旁边睡了一点,然后随手把眼睛交给苏木。 苏木接过眼镜,下床,放在桌子上,然后又过来把笔记本轻轻搬到起来,放到书桌上。薛茄看起来貌似已经睡着,薛茄最近太累,又是照照片,又是找档案的不同,苏木还好一点,被薛茄请,出去对学生会的人解释一下为什么搬到这个宿舍,还有请人带着注意一下最近有什么人状态不一样,顺便买饭带给薛茄,晚上的时候,薛茄也没有让苏木熬夜,说自己一个人就行了。 苏木就睡在了薛茄的旁边,一夜无梦,好眠。 12.警告 苏木拿着收集的资料准备往学校走去,大晚上的一个人走在街上,感觉到身后貌似有人,皱了皱眉,难道和袭击薛茄的人也有关? 就在这个时候,薛茄居然正好从旁边走来,喊了一声:“苏木。” 苏木转过去,看到薛茄,惊奇地问:“你没在学校呆着,出来干嘛?” “接你呗,最近事情比较多,你也看到的,不太安全,正好我也查到资料,就出来迎迎,看看能不能看到你。”薛茄走到苏木面前说。 苏木点点头,眼神示意身后貌似有人跟踪他。 薛茄看懂苏木神色,习惯性走到苏木左边,小声问:“你发现有人跟踪你?天太黑,刚刚我没办法看清你后面是不是有人。” “我知道,小心一点,我总觉得最近收集资料,老有人跟踪,你呢?”苏木也低声说。 “我还好。”薛茄回答,这几天他也感到有人跟踪他,虽然想请自家人查一下,但是想了一下,还是不要打草惊蛇比较好。 “那现在呢?”苏木问,他知道有人跟踪他,但是不知道是多少人,感觉不像只有一个人,不过如果回到学校里面,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发生的吧。 “暂时不要回学校,我想知道谁跟踪我们,有我呢,放心不会有事的。”薛茄看穿了苏木的想法,在一旁说。 苏木点了点头,随后转弯,换了一个方向。 两人慢慢走着,不着急,不过走的地方越来越偏,灯光越来越暗。 突然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站住。” 苏木和薛茄掉头,隐约看到几个不良少年。 “什么事?”薛茄问。 “把你们手里的东西拿过来。”其实一个领头地说。 “这又不是钱,也不是值钱的东西,你们要了也没用。”苏木皱着眉说。 “废话少说,这你就不要管了,如果不想受伤,就给我们。还有替人传一句话给你们:‘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比较好,知道得越多,越不安全。’”领头地说。 “我大概知道谁叫你们来得,你替我转告你背后的人,我们既然有这个能力去查是谁干的,自然有能力收拾这个摊子。”薛茄冷着脸说。 那个人一愣,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站在他身后,看不清脸的人说:“知道薛家三少爷本事不少,想要知道事情,没几个是不知道,可是我也要劝一句,官场上的事情,不是你们这些小孩子轻易能搞懂的。” “知道,当然我想,你也知道,所以你要动我,你也要想清楚后果。在学校里,不知道我是谁,对我动手。那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如果你们再过分,你也应该清楚后果。”薛茄笑着说,虽然他不喜欢以权压人,不过身为高干子弟,这个身份有时候也是很好用。 “薛茄你不要太猖狂,自古都是官官相连,就算你查出真相,也做不出什么事情,就算你们能做什么,这个后果,对你们薛家也没什么好处的。”那个人冷笑着说。 “我知道,不过薛家的关系网也不是那么轻易被打乱或者打断的,而且我想薛茄应该并没有扯到这件事里吧?”薛茄漫不经心地说。 “这么说,你是执意想查出真相?”那个人问。 “不一定,我们只想让范琳醒来,至于真相什么的,那是警察的事,不关我们这些学生管。”苏木在一旁突然插嘴道。但是,女鬼复仇之类的,我可就不能保证了,反正我是不参与,低调做人,低调做事。 “没错,就像他说的一样,对于真相我们是很好奇,不过这也是介于能让范琳醒来而已,其他的我也没兴趣去弄。”薛茄紧接着说。想知道真相,只不过是因为好奇,当年到底是怎样的狗血,但是对于知道后怎么做,那要看苏木的意思,不过估计会有扯出女鬼复仇,或者鬼婴之类的,可以对苏木申请看戏,作为帮忙的报酬。 “靠,你们这话说的跟没说有什么区别!”那个领头地叫了起来,明显这两人就是耍人玩吗!! “慢着,这么说你们只是再找能让范琳醒来的办法,其他的不会问?”那个人问。 薛茄和苏木共同点了点头。 “好,苏木我知道你,对于通灵方面貌似有点本事,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话,你最好只管救你同学,不要管多余的事情,不然后果自负。”那个人警告地说。 “呵呵。”薛茄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那个领头不解地问。 “那个,站在身后的那个家伙,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不过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那么也应该知道我脾气,我不喜欢别人动我身边的人,你是知道动了的后果。这个多余的事情,我们也说不准,谁能保证未来会发生什么呢?我也不确定,会有什么,这要看你们自己以前做过什么。不过,我想世上会通灵应该不止苏木一个,还会有别人,请别人帮忙不就行了。”薛茄笑着建议道。 “走。”半响后面那个人说。 领头的虽然一头雾水,不过既然雇主说走了,也跟着走了。 “就这么走了?”苏木有些不解地问。 “不然你指望呢?我已经告诉他了,我们不会报警,只是救人,至于风水,女鬼方面,自己找人解决,我们不会参与。”薛茄抚了抚眼镜说。 “表面看上去好学生的会长,居然也是狠心肠的人。”苏木撇着嘴说。 “这话说得,难道你不是这样想的?走啦,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一早看看查到些什么。”薛茄揉了揉苏木地头发说。 “好吧,走吧。”苏木自动忽略薛茄刚刚揉他头发动作说。 “恩。”薛茄赢了一声,两个人慢慢走回学校。 “对了,听他们的口气,你背景貌似不小?”远处传来苏木地疑问声。 “家里亲戚比较多,当官比较多而已。”薛茄回答。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在学校里袭击你?”苏木接着问。 “学校里的事,我估计他们看到我们找资料,相机在我手中,想让我一失手,相机摔坏吧。”薛茄回答的声音越来越来小。 13.招魂 两人坐在床上,两人手中都是几份资料。 薛茄说:“苏木,你先说你查到的东西呢?” 苏木看了看手中的资料,说:“这是我查到,的确你说对了,这三个人的确是一家公司,外企。据三人透露,当年路佳(就是那个奇怪的档案的学生)和一个人谈恋爱,但是她们具体不知道是谁,每天晚上,路佳都会出去。她们也好奇,路佳是怎么有门路出去,没有被人逮到,或者是老师和辅导员不说。再然后,路佳休学一段时间,回来没几天就死了。然后就有人过来,让她们转学。” 薛茄点了点头说:“我也在学校查了,很奇怪,一般每级学生毕业后,都会有几个留在本校教书,然后有的人再转职之类的,但是那一级没有一个学生留下来,包括那级的老师,基本上在同年毕业后,也都转校了。” “所以呢?”苏木问。 “所以,说明的确是个大人物。所以,我没有办法查出真相,你也没得到你想要的资料,你准备怎么办?”薛茄颇有些“无奈”地问。 “你不如直接说,你想看我招魂。”苏木白了薛家一眼,对于薛茄的想法,猜出来的不是十分,也有八九。 “我只是好奇而已。”薛家笑眯眯地说。 “我知道,走吧,去打水房。”苏木跳下床说,顺便把背包背起来。 “恩。”薛茄应了一声,也跳下床。 两人慢慢悠悠晃到,打水房。因为是深夜,薛茄借口说有事要回去学生会办公室,带着苏木出了宿舍,校园里基本上没有人。 “到了,你一会就站在我左边,不要动。”苏木走到打水房的西北边说。 薛茄点了一下头,站到了左边。 苏木从包里,拿出一个铜铃,另一只手拿出一叠黄纸,把包就放在地上。然后一边逆风开始摇晃铃铛,一边把手中的黄纸散了出去,铃铛的声音回荡在风里,黄纸漂浮在风里,不由得薛茄觉得一阵冷风吹过,不知道是不是是不是错觉。 苏木面无表情的摇晃着铃铛,散着黄纸,风越来越大。过了大概一刻钟,黄纸全然的消失,不知道是飘走了,还是怎么的。这个时候的苏木停了下来,伸出手指往铃铛缝隙那一划,手指冒出血珠子,然后往前面的一点,原本空无一人的地方,慢慢地出现一个女人抱着小孩子迷糊的影子,看不清样子,只有个影子。 “你是路佳?”苏木面无表情地问。 “我是,你又是什么人?”那个人影问。 “我是谁不重要,你动了我的同学,告诉我应该怎么让她恢复正常,作为报酬,我可以把镇压你的符咒给撤掉,然后你想怎么样,那是你的事。”苏木面无表情地继续说。 “不可能,几十年过去,我都挣不脱,就凭你,我不相信!你以为你是谁?”那个人影激动地说。 “我从来不说诳语,信不信由你,如果不告诉我,怎么让她恢复正常,我不介意灭了你,反正你魂飞魄散,她也会醒来。”苏木眉目一跳,冷然地说。 “居然是你!!!居然是你!!!难怪的,他告诉我只要动了那个人,自然就会有人能力帮我的忙。好,如果是你,我相信你有这本事,三天后,你的同学会醒过来。别忘你的说过的话,放我出去。”人影突然尖叫道,然后消失在空气中。 “谁?”苏木看着消散的人影,有些疑惑地问。 “怎么了?”薛茄看到苏木这个样子问。 “没什么,我只是好奇,她刚刚说的话而已。到底是谁让她动我社团的人,让我出面的。”苏木有些疑惑地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会有事的,还有我呢。对了那个铃铛是什么?还有那个黄纸是干么的?”薛茄听后,说。 “哦,这个啊,招魂铃,招魂用的,黄纸只是起辅助作用,没什么。我们回去吧,都那么晚,最近几天查资料,大家都挺累的。”苏木随手把铃铛放进包里,挠了挠头说,然后向宿舍走去,薛茄跟了上去。 14.往事再现 三天后,范琳醒了过来,只是忘记了当时自己究竟怎么晕倒,还有当时什么情况,只记得进了打水房,眼一黑,晕了。马伊在病房里帮忙辅导掉下来的课程,石韦十分的悲催的帮忙整理社团的事情。 晚上,照旧,薛茄跟着苏木,来到打水房,做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第二天,各大报纸,报道某一家大型企业的老总范志和他夫人两人同时心脏病突发死于家中。 狗血的过去!薛茄的脑海里冒出这样一句话。 因为,苏木面前有几份“绝密的档案”。 “薛茄,看你这样子,是猜出当年发生什么?”苏木看到薛茄的样子问。 “你不知道?”薛茄奇怪地看着苏木问。 “只是有一些地方不明白,半懂半不懂的。”苏木无奈地回道,对于感情的事情和纠葛,他一向迟钝。 “我从头帮你顺一遍。这一份是某家大医院打胎的预约单,而这一份是某家不知名的医院生产记录,相隔六个月。说明,当时,路佳被范志叫去打胎,但是路佳没去,反而偷偷在一家小医院生下孩子。”薛茄拿着两份医院的病案说。 苏木点了点头,示意继续。 “再然后,这是两份死亡记录单,一份是路佳,一份是不足满月的孩子,死因是窒息。这就很值得让人玩味了,窒息死亡,是只单单死于上吊,还是死于其他谋杀呢?根本就没有明说,这不很奇怪。况且居然连做假都懒得做,可想而知,当年猖獗到什么程度。”薛茄继续拿着剩下当中的几张纸说。 苏木照旧点点头,示意继续。 “再然后,这几张老照片,前面几张是路佳和范志,后面几张明显的是范志和另一个女的照的,照片上印有时间,显示照的时间相隔没多久,说明当时这个男的和路佳在一起时,同时劈腿,又或者说他一开始就只是玩玩路佳,这个女的才是正主。”薛茄把老旧的黄照片摊在桌子上说。 苏木依旧点点头,示意继续。 “再后来看这个女的,和昨天晚上死去的那个老总的夫人像不像是同一人,你仔细看看,只是面貌老了一些。”薛茄指着照片和报纸上的女人对比着说。 苏木过来看,的确是的。 “从报纸的介绍看来,那两人是联姻,说明范志只可能娶这个女人。那么当年事有两种可能,一是这个女的看到自己未婚夫不仅有了外遇还有孩子,心生不满又或者说害怕威胁到自己的利益以及未婚妻的地位,然后策划这场谋杀案。二是这个男的,根本不爱路佳,只是路佳长得不错,玩玩而已,后来嫌烦了,想分开,但是路佳穷追不休,然后害怕影响自己的前途和婚姻,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动了杀机。” 苏木听了,问:“那是哪一种可能大一点呢?” “不是哪一种可能大一点,而是只有第二种可能。”薛茄笑着回答。 苏木疑惑看着薛茄。 “因为这面还有几份资料,从中可以看出,范志根本没用真名入校,连路佳平时和自己舍友无意间说道男友名字也不是范志,而是范志在学校用的假名,说明范志根本不在乎路佳,而且这份资料更是证明,路佳临死前见过的只有范志。而,这面的路佳生平资料也说明了,路佳学的是艺术类的,见过的男男女女的很多,有暧昧的男人也很多,但是见到范志后,全断了。这有两种可能,一是她真的喜欢范志,二是她想掉金龟婿。但是,事实证明,应该是第二种可能,这面银行账单表示,曾经范志打过十万人民币给路佳,你要知道在当时钱可是很值钱的,相当于现在一百多万。然后,有一段时间路佳没有找范志,时隔四个多月,找到范志,说自己怀孕,要打胎,封口费,又骗了一笔钱,五万。你看看,第二份账单和第一份账单时隔四个月,按时间算正好是路佳怀孕那阵子。而再然后我估计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路佳没有打下孩子,想利用孩子来套钱,结果引来杀身之祸。且她舍友也说路佳失踪一段时间,然后出现的时候没几天就自杀。”薛茄把资料一份一份摊开,解释给苏木听。 苏木看完资料点点头,薛茄猜测的确很符合资料。 “然后闹鬼,那些人改建了打水房。其实要是没有杀小孩子,估计也不会有所谓报仇这一幕,有的时候孩子的执念可比大人要狠多了。”苏木想了想说。 “苏木,那个报过仇后,女鬼会怎样呀?”薛茄有些好奇地问。 “魂飞魄散,执念深,又不投胎,私心重,又杀人,罪孽深重,连带着她自己孩子,一起不入轮回道,最后只会魂飞魄散。”苏木一边把资料一张一张摞起来,一边回答。 “不过,你是怎么弄到这个的?”薛茄看着苏木整理的资料,那些都是复印的,但即使是复印的,也不可能那么轻易被一个大学生弄到手。 “佛曰,不可说。”苏木转头笑着说。 然后,从床下拿出一个褐色的盆,把资料全扔进去,拿起一张,用打火机点了起来,放进盆里,一张接一张,烧了起来。 薛茄,耸了耸肩,坐到床上。 15.考试前后 虽然事情解决,但是薛茄懒得搬回去,就在苏木宿舍住了下来,反正那么大地方,也不差多一个人。 这差不多这个时候,期末考试,两人不同专业,虽然选修课相同,但还是各复习各的。 在要考第一门的前一天,薛茄看着苏木,突然问:“苏木,你复习的怎么样?” “还行吧,应该卡线过吧。”苏木一边叠衣服一边说。 “额……,您能有点追求不?卡线过……”薛茄有些纠结地说。 “我没什么追求,低调做人,低调做事,反正我对奖学金也没有执念。”苏木继续叠着衣服说,顺便把薛茄的衣服,拿过整理。苏木不得不吐槽,薛茄表面看上去,很成熟,可以依赖,可是家务无能,以前衣服都是直接拿去干洗,自己的东西也很少,随便放,所以看不出乱。所以在苏木的宿舍里,苏木就顺便帮薛茄的东西连带着一起整理,按位置放好。 “国家奖学金八千元你也不在意?”薛茄坐在床上继续问。 “的确,不在意,我不缺钱这一点你应该看出来。”苏木把衣服叠好后放在柜子里,转过头开始晒被子。 “额……那马伊是你女朋友?”薛茄继续问,反正闲的没事,就和苏木拉起家常。 “不是的。就那次我帮她忙,她说帮我带一个学期的午饭,因为我觉得一个吃饭无聊,难得有人愿意带饭给我吃,顺便陪我吃,而且也不花钱。”苏木站在阳台上,理着被子说。 “哦,那下学期,你陪我吃饭,我也老一个人,没人陪。”薛茄继续说。 “好,对了,薛茄你是学生会会长,怎么没有人愿意陪你?”苏木有些好奇地问。 “不是没人陪,而是我行动比较不确定,四处跑,所以不方便,不过如果我们住在一起,遇事还可以互相帮忙,应该在一起吃饭没什么事,反正我一个人吃也无聊。”薛茄听后回答。 “哦,这样子啊,我说的呢?话说,你复习得怎样了?”苏木回到寝室问。 “还行,应该还和往年一样吧。”薛茄笑着说。 但是苏木看着,怎么觉得这是奸笑。然后,继续整理东西,考完试,大家都要回家,所以有些东西都拿出来晒晒,洗洗,或者收起来。 “苏木,你放假去哪?”薛茄问。 “不知道呢,应该出去四处走走,旅旅游之类的吧。”苏木低着整理行李包回答。 “哦。要实在无聊,你就喊我一起出去玩。”薛茄在一旁应道。 “恩,对了薛茄,这些东西你带回去吗?”苏木点了点头,然后指着那边的杂物问。 “恩,带回去。”薛茄看了看,回答。 “好的,我帮你整理一下,然后你看一下东西放在哪的,不然又要乱了。”苏木听后说。 “好。”薛茄应道,对于这些事,还是交给苏木比较好,至少苏木做事井然有序。 “恩,那一会我把东西弄好,然后考完试,你就带回去吧。”苏木在一旁继续说。 这一天,就这样絮絮叨叨过去了,薛茄和苏木的关系,开始日渐的不错,两人都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但是都爱看热闹,所以对于两人说都很对自己的胃口。 考试那几天,两人之间基本上交集很的少,只有晚上一起吃饭,回宿舍时在一起,白天基本上碰不到面。 薛茄老样子,每场考试半个小时做完后,就去学生会,要放假了,事情也多。 苏木也还是老样子,每场考试前半个小时做试卷,后面时间直接睡觉,睡到倒数第二个交卷,然后起身交卷走人。考完试后,如果是上午,就等马伊吃饭,下午就回宿舍等薛茄吃饭,这几天过的很是平静。 考完试后,苏木帮薛茄东西整理好,送薛茄上了车,然后自己也回宿舍,整理东西,准备出去游荡两个月,暑假回来后继续开始自己打酱油的生活。 只是苏木没想到暑假出去游荡,都会遇到薛茄,自己一不小心还被扯进一件谋杀事件里。 16.意外 如果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个陌生的房间,对面有一具尸体,末了手中还拿着一把凶器,也就在此时,一个女性突然推门而入,看到这一幕,尖叫声弥漫,这个时候你会怎么办?苏木不知道,他只知道这回自己估计是要倒霉了。 看着围着他一圈的人,还有来的船员,他纠结了,他只是乘船去旅行,顺便欣赏海上风景以及度过这个漫长的暑假而已,怎么在船上也会出事? 大家对他指指点点,苏木随着船员出去,没注意到人群中有一个熟人。 后来,船医给死人做了尸检,指明:从直肠测量出尸温在30度左右,尸体全身僵硬,推测死亡时间是距离尸体发现时间,相隔七个小时左右,也就应该是昨晚九点左右。胃内还残留抑制神经中枢的不明药物还有少量的红酒以及食物,致命伤,是颈部颈动脉被利器割开,手法熟练。根据现场留下的东西,餐刀,有含有适量的吗啡的红酒。表明,可能是,凶手先是麻醉受害者,然后用餐刀割破受害者的颈动脉,以致最后失血过多,死亡。 船长看着船医写的报告有些疑惑了,如果是昨天被杀害,为什么凶手在清晨还在,而且看到凶手样子似乎也是很惊讶,难道是嫁祸? 正在这时,门被人敲响了。 船长示意大尉去看门,进门而入的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二十出头左右的男人。 “船长好,我是薛茄,薛虚的儿子。”那个男人对着船长自我介绍地说。 对于薛家三公子,其实他很少有耳闻,因为薛茄三少一般不出面,基本上所有的事情都是父母和自己哥哥包办。 “不知道三少有什么,是我能帮的上忙的吗?”船长把报告合了起来,放在一边问。 “是这样子,船长,你们现在关起来的那个人,是我朋友,我以人格保证,他绝对不是凶手。而且,正好有一个十分的有名的私家侦探也是这船客之一,我已经聘请他帮我们找出真凶手。至于,我那位朋友是否可以转交我看管,和我住在一个房间?在凶手未找到之前,我不会让他出房间门的,如果船靠岸了,还没发现或者是找到凶手,我一定会一起和船长把他转交给警察局,让警方来解决。”那个男人笑得一脸无害地说。 “三少,这件事貌似于理不合。”船长想了想,斟酌地说。不管那个少年看着是不是不像凶手,但是他毕竟是有嫌疑的,如果一不小心是危险人物,那么这就是对整船的人的性命有着威胁,自己身为船长,这些事还是要在意的。 “船长的顾虑,我也能猜想一二,但是我能够确定不是那个人干的,自然我有的理由。再说,我已经从船医那得到尸检的报告,恰好受害者死亡的那个时候,我的朋友在甲板上看海以及乘凉,从八点就在,一直到十一点才回船舱,有很人可以证明。那么一无杀人动机,二无杀人时间,只凭凶器和他在现场,就判断他是嫌疑人,也不太好吧。如果他只是找来这个人,或者无意间看到们没锁,结果一进来看到人死了,还有凶器在底下,拾起来看了看,正好有另外的人出现,尖叫,这很容易引起误会的不是吗?所以我想也许这不过是个误会而已。”那个男人还是一脸笑意地说。 “这个……”船长有些踌躇,他没想到眼前这个人,居然已经连这个刚出来的报告都已经看过了。 “船长,难道你还不放心,薛家人吗?我可是以自己的人格担保的,请船长放心,把那个人交给我。”那个男人像是看出船长的尴尬,给了一个台阶。 “既然是薛家人,那么大尉,带着三少去领个那个人。”船长一愣,差点忘了这个人是薛家人,背景可是不小瞧,顺着台阶下了。 “谢谢,船长。”那个男人继续说,然后跟着大尉出去了。 “船长,让他带走真的没事吗?”有一个船员急不可耐地问道。 “他是薛家人,再怎么的也要给三分颜面,再说他也没说错,的确那个杀人事件是有很多疑点,自然有人请了侦探找凶手,我们就围观,等最后缉拿凶手。他也说了,如果凶手捉不到,就陪我们一起送那个人去警察局,薛家人的个性都是说一不二的,不会有什么事。”船长皱着眉解释,他没想到,居然这个看上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居然是薛家的人,不知道是谁在太岁头上动土? 17.起因 当苏木在狭小的船舱中看到薛茄时,觉得十分尴尬,貌似自己只要一扯到什么不太好的事情,都会遇到薛茄。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安稳地跟着薛茄后面走出船舱。 慢慢地跟着薛茄走进了房间。房间里,只有他和薛茄两个人,其他人都在外面,房间里的隔音效果很好,他们也不怕外面听到什么。 “苏木,我发现我们真有缘。”薛茄看到苏木的纠结样子,笑出了声说。 “是啊,貌似我只要遇到事情,就会遇到你薛茄。”苏木看到薛茄这样子,不惊有些恼怒,不过更多是有点不好意思。 “这才说明我们之间很有缘。”薛茄笑着回道。然后走到走到苏木面前,差点吓到苏木,但是苏木发现薛茄只是在研究他的手铐而已。 “是孽缘吧?”苏木翻一个白眼,学校里出事也就算了,学校多少有点小是非,外加自己身份有点特殊,薛茄又是学生会会长,遇到奇怪的事情或者遇到薛茄也不算奇怪。可是,为什么,出去玩也会出事?遇到事就遇到事呗,结果还遇到薛茄。 “或许吧,不过没有我,你现在还在那呆着。”薛茄用一根缝衣针,把手铐解开。 苏木活动了手腕,薛茄做起来貌似很擅长,他以前干什么的? “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家里有人是警察,所以我也学过一点东西。”薛茄看到苏木这种神情,无奈地解释道。 “怎么把我弄出来的?”苏木随意坐在床上,说。 “找了一个侦探,调查这件事情,然后作为你的朋友,把你领了出来。找到凶手后,你才可以出房门,或者下船之前找不到,就把你送到警察局。”薛茄把手铐收到柜子里回答了苏木的问题。 “这样啊。”苏木盘坐在床上若有所思地说。 “说说看,你认得那个死者吗?”薛茄收拾好东西,坐到苏木旁边问。 “是我上一个的雇主,请我帮忙的,然后作为报酬,说让我来一次浪漫的船上之旅,看一回大海,结果就出这件事了。”苏木在一旁摊手回答。 “然后呢?说的具体一点。”薛茄对苏木说。 “是这样子的,在送你走后,我接到一个委托,说要我帮忙找一个东西,然后我帮他找到了,再然后就让我来旅行。”苏木接着回答。 “东西?”薛茄疑惑地问。 “恩,一个镯子,说是他送给他妻子的结婚礼物,结果他妻子,三年前死后,镯子也就不见了,让我找的。”苏木转过身,和薛茄面对面说。 “三年前丢掉,三年后才委托你找?”薛茄皱眉问,有问题。 “因为,三年后,他才知道那个镯子是要一代一代传下去的,这是家里遗传下的规定,说如果不传下去,会有散财后果。”苏木继续解释道。 “然后呢?”薛茄又问。 “然后托我找呗,然后我在一个墓地那找到了,然后送了过去,不过我也发现一件事。”苏木挠了挠头说。 “说,什么事?”薛茄问。 “这个人的家庭比较乱吧,说不上来的感觉,不过家里面应该有很多事,那个镯子应该不像我委托人说得那么简单,只是我一般不喜欢参与这些事情,所以把镯子给他后,我就准备走了,但是我委托人,说要请我出游,然后也没在意就来了,没想到他也在这个船上。”苏木有些纠结地回答,他也没想到会遇到这些事情。 “也就是,他请你来玩,然后你不知道他也在船上,就以为他作为谢礼,给你打了一张船票,就差你人来玩?”薛茄有些不可置信地问。 “难道不是的吗?”苏木有些诧异地反问。 “当然不是的,很不幸的,我要‘恭喜’你,惹进了一个‘家族恩怨’。这艘船还要二十天后才可以靠岸,你住在船舱的第三层,那一层只有李家人住,基本上只要李家继承权的,不管有多少股份都在住在那,还有只要有血缘关系的也都在那。现在好了,当家人死了,继承权很乱,然后遗嘱也不知道在哪。”薛茄抚了抚额无奈地说。 “额……,不会吧,他对我讲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有钱人而已,而且我只是从面相看出他属于那种大富大贵的人,命犯咸池桃花那种人,所以家里关系可能有点复杂。”苏木有些僵硬地说。 “别人说什么,你都相信,不知道是你蠢,还是你真的什么不在意,觉得自己一定能摆平。”薛茄继续扶额无奈地说。 “你推测,他既然有钱,然后又命犯咸池桃花,所以家里的关系应该混乱?”薛茄皱眉接着问。 苏木点了点头。 “恭喜你,你又猜对了,的确他家里的关系不是一般的乱,私生子四个,私生女三个,然后情妇五个,自己死去的夫人生的孩子,三个,一男两女,然后三个哥哥,三个嫂嫂,一个妹妹都在这船上。继续恭喜你,如果不找出凶手,我想你以后的生活,会很‘精彩’的。还有,我不太清楚你雇主对你说了什么,不过我得到的消息是,李家要在船上重新分配股份,以及子女结婚的事情,这艘船来的人都是有请帖的,但是只有三层是李家人,我家里面出了点事情,所以我也是替我家里人来的,结果没想到会遇到你。”薛茄松开眉头,拍了拍苏木的肩膀,淡定地说。 苏木嘴角抽搐,他怎么会那么惨!抬头看着薛茄,不确定地问:“薛茄,你会帮我吧?” “不帮你,我把你保出来干什么?以为我时间多啊?一会等侦探来了,让他汇报一下,他查到的情况,然后我们再说看看怎么办。”薛茄摸了摸苏木的头说。 “豪门恩怨吗?”苏木问。 薛茄摇了摇头,不一定,如果当家人喊苏木上船,还安排在第三层,一定有他的寓意,只是人死了,什么都不好说。偏偏苏木是很聪明,但是在人情世故上,却什么都不懂。原本以为只是一场无聊的舞会,结果却出现这样的事情,生活真是…… 18.违和感 当晚,薛茄找到了一个长的和苏木差不多高,以及身形相似的人,假装苏木呆在房内。然后薛茄准备把苏木稍微化一下妆,但是苏木死活不愿意,一定要自己动手,不让薛茄看,薛茄有些遗憾,其实挺好奇,苏木拿掉眼镜和流海弄上去后,脸到底是什么样子。 “你很遗憾?”苏木看着薛茄问。 “有一点吧。”薛茄撇了一下嘴说。苏木化着这妆跟三十几岁大叔一样,根本看不出来原本是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大学生。 “说说看,我化妆期间,姚远(私家侦探)和你说什么?”苏木看到薛茄这样子,心情没由得好起来。 “据他调查,和询问的结果,说当时在死亡时间很凑巧的是只有一个人在船舱,是死者的妹妹。而且,姚远说,他看到死者的妻子以及情人还有他妹妹,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出来。”薛茄对苏木说。 “奇怪的感觉?”苏木问。 “恩,用他的话,说那是一种透着诡异的感觉,但是说不出哪里不对。一会儿,船上要调查,你和我去看看他们之间的对话有什么奇怪的。”薛茄说。 “调查?”苏木看着准备出房间的薛茄问。 “恩,例行询问,姚远那都是私下资料,现在还没给大家做一下笔录,调查一下谁有嫌疑。当然,嫌疑犯已经确定是李家人。”薛茄点了点头说,然后把门打开,示意苏木出门。 “为什么?”苏木走出房门问。 “因为三层,除了你,只有李家人可以进的去。”薛茄关上门回答。 船上一共四层,两人走到第二层的空旷留作舞会的船舱上,看到已经有一大批人提前到了,站在那边窃窃私语着。 薛茄带着苏木来到姚远那边,船长也在那。 “开始询问吧,我过来旁听。”薛茄对姚远耳语道。 姚远,点点头进了隔间,一个接着一个进去,薛茄和苏木两人就坐在屏风后面,屏风遮挡,从正面看只有屏风,看后面的人。 询问一直到晚上才结束,三个人吃过晚饭后,薛茄示意苏木跟着他回房,并没有和姚远交谈什么。 “很奇怪的态度。”一进房门,苏木就开口说。 没错,首先受害者的三个孩子,大女儿,二女儿,小儿子,三个人态度如出一辙,都是很冷漠,出示自己没在场的证据,其他的一概不说,对于父亲的死也没有太多的感伤,包括对遗嘱丢失也不是惊慌,甚至对未来股份怎么分配也丝毫不在意。 其次是情妇的感觉,都是一副悲伤,看得出来很喜欢死者,然后有着完美的不在场证据,表明自己不是凶手。居然对自己的未来,没有丝毫迷茫,一点也不想想自己已经没有靠山,以后怎么办。 再然后,是受害者的哥哥嫂嫂们,一副淡定的表情,什么都不在意,似乎死去的不是自己的弟弟,而且对姚远提的问题,回答的游刃有余。 紧着接是,私生子以及私生女的态度,一副我只是私生子,我只是李家不出名的小人物,我只求安稳过完下半生,不求其他,对姚远提的问题,兢兢战战地回答,一副不想扯进去的样子。 而最后,死者的妹妹,一句不话也不说,姚远问什么,都只是发呆,一副心不在焉的感觉。 但是有一点是统一,就是对受害者遇难没有一点疑惑,甚至没有说为什么他遇到这种事,他人那么好,或者是保安措施那么完善,怎么会出现这种事,而且对自己的未来也是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仿佛死掉的人和自己以后的生活不会有着任何的关联。居然连表面文章都懒得做。 “而且,我见完所有李家的女性后,突然有一种汗毛直竖感觉,不知道为什么。”苏木接着揉了揉眉说。 “还有一点,你可能不知道,姚远是特邀过来的,一开始没在宴会的名单上,就好像,死者知道自己会死,特地选了一个名侦探过来,防止自己到最后死了,没人查出凶手。”薛茄拿下苏木揉眉的手,放在一边,然后坐到旁边说。 “你的意思是?”苏木抬头不解地问。 “李家人对死者的有着悲伤,有着冷漠,有着难过,但惟独没有惊慌以及奇怪,是谁要他死,为什么在那么安全的船上会出现的这种事,甚至对你这个嫌疑人,都不想见见,只是交给姚远,说相信姚远的能力,一定能解决。”薛茄扶了扶眼镜说,不得不说是一个奇怪的地方。 “那你准备怎么办?”苏木好奇地问,这种事情,还是薛茄比较擅长。 “怎么办啊?啧啧,话说我还真有一个办法。”薛茄突然笑得有些奇怪。 苏木抖了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问“你说?” “在我面前不就有个能人,能招魂,能看相,能捉鬼。而且,李家的事情,我想你会有办法弄清楚。”薛茄笑的很开心。 “我什么事情都做了,你干嘛?”苏木挑眉问。 “我围观,顺便联系家人,看看可不可以查出李家以前的事情。”薛茄表示。 苏木嘴角抽搐两下,没说话,感情到了最后,还得自己亲自动手解决事情。 19.谜团 虽然,薛茄这么说,苏木十分的郁闷,但这也是最快得到消息的方法。 “啪。”薛茄在床边换着衣服,突然的所有的灯都灭了,漆黑一片。 “怎么了?”薛茄停下手中动作问在桌边不知道捣鼓什么的苏木。 “招魂失败了。”苏木的声音从黑暗中传到薛茄耳中。 “你怎么不喊我一起过来看看的。”薛茄换好衣服摸黑到苏木旁边,有些不高兴地说。 “我知道你好奇,所以准备等魂招来了的,再喊你过来,正好那个时候你睡衣也换好了,但是我发现,不能招魂。”苏木在一旁连忙解释地说。 “好吧,发生了什么事?”薛茄听到解释后,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有东西阻止我招魂,而且那东西不简单。”苏木眯着眼说。 “东西,不是人?”薛茄有些疑惑地问。 “恩,不是人,人没有那么本事。”苏木摇了摇头,然后从包里拿出蜡烛点了起来。 “哟,看来你遇到对手了?”薛茄笑出了声问。他可是难得看到苏木在这方面也会遇到对手。 “我遇到对手,你看上去很高兴?”苏木一边点着蜡烛,一边问。 “的确,我是很开心,你想,要是你做事一直一帆风顺,那多无趣啊,人生就要有得有失,才有意思。”薛茄看着苏木笑得很开心。 “得了吧你,我猜都能猜到,你是觉得有好戏看,才觉得有意思的吧?不要把话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你,我还不知道什么个性。”苏木撇了撇嘴说。 “呵呵,这就不说了吧,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薛茄立马转移了话题。 “靠你呗,我现在可是‘英雄无用武之地’,除了靠你,还能靠谁。所以,凶手的事就交给你了,我就围观吧。”苏木想了想说,反正薛茄是不会坐视不管的,一定会帮自己。 “好啊,我帮你找到凶手,不过你也要帮我一个忙。”薛茄很是爽快的应了下来。 “什么忙?”苏木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没什么大忙,明天再告诉你。对了,已经有人把资料传过来了。我整理了一下,李家的事是很麻烦。”薛茄顿了顿又接着说。 “嗯?”苏木疑惑地看着薛茄,怎么不说下去的? “不过这个麻烦是针对你的。”薛茄继续说。 “针对我?”苏木不懂地问。 “据,从李氏哪得到的消息,说是,如果遗嘱在规定期限内,找不到的话,那么他的股份继承人就是前几天帮他找到手镯的那个人。虽然,他们现在不知道你就是那个人,但是如果真的找不到遗嘱,再加上船上发生的事,恭喜你,你绝对是头号嫌疑人。就算找到凶手,还是有人会怀疑你,因为太巧合了。”薛茄拍了拍苏木的肩说。发誓他绝对没有幸灾乐祸。 “你在讲冷笑话吧?”苏木僵住了,抬头看着薛茄问。 “我也很希望,可是李氏已经把消息放下去了,我也没办法,我又不是神?”薛茄笑着说。 “既然这样子的话,不就是要逼我吗?”苏木有些恼火地说,他最恨被人算计。 “所以呢?你准备怎么办?”薛茄满脸笑意问。 “你就这么没心没肺的看我有麻烦?不帮忙?”苏木很是不满意薛茄这种态度。 “我相信你有能力解决这种事,实在不行,我帮你收拾后续,放心大胆的去做吧。”薛茄拍拍苏木的肩说。 “等一下,你不是说要帮我的吗?如果你不帮我,那么我也不会帮你那个忙。”苏木突然反应过来说。 “我只帮你找出凶手,至于遗嘱的事,你可没让我帮忙,所以之前的的交易还算数。”薛茄笑的一脸灿烂。 “我说你怎么那么爽快地答应我,感情是在这给我下套。可以啊,你帮我找出凶手,我自己找遗嘱,不过我想凶手出来,遗嘱应该也会冒出来吧?”苏木有些不确定地问。 “或许吧,我都说了,实在不行,我会帮你收拾烂摊子的。”薛茄摸了摸苏木的头,安慰地说。 苏木看了薛茄一眼,叹了一口气。到底是和人处久了,居然有了一些依赖感,以前事都是自己解决,从不要别人帮忙,有的时候还嫌别人帮倒忙,不过薛茄除了性格上的有点小问题,其他方面还好,在他忍受范围之内。 “李家的事情有些棘手,我也没查出多少,他家里面的家事。不过据说他们家很和谐,每一个人相处都很不错,不管是情人还是私生子或者是哥哥嫂子,貌似都没有大的摩擦,真不可思议。不过,据我得知,那个手镯被送给了他妹妹,而且据说手镯上貌似刻了什么图案。”薛茄摸了摸下巴说。 “送给他妹妹,那镯子不应该给女主人的吗?就算夫人死了,不也应该传给她女儿,也不该是他妹妹。”苏木有些诧异地问。 “不知道,按道理传下去的话,应该是他们的女儿,但是却给了他妹妹不可思议,是有些问题。”薛茄同意地点了一下头。 “那个镯子是古金的,活扣,扣上去的,如果我让你接近她,你有办法不被人发现拿到手吗?”苏木突然问。 “可以,只要活扣,不管多难,我都有办法很快的拿下来。”薛茄有些不解,但是还是回答了。 “很好,明天不是有舞会吗?你想办法拿到,我看看是什么图案,没准会有什么线索。”苏木听后说。 “可以,不过我要你帮的那个忙也是因为那个舞会。”薛茄说。 “什么忙?”苏木奇怪地问。 “那个,咳咳,有个家里人看好的大小姐也在那,我又不想那么早结婚,所以想请你扮演一下我的伴,让别人以为我喜欢男的,咳咳,最少搞大一点,让全场人都知道,然后省掉我麻烦。”薛茄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办法他还不想那么早谈恋爱,结婚,生活上还有很多美好的东西值得他发觉,他还不想早早被束缚。 苏木脑子短暂的停顿几秒,然后大笑起来。 “薛茄,我帮你,一定帮你,哈哈,真的。”苏木笑得合不拢嘴。 “你不怕对你名声不好?”薛茄有些疑惑苏木的态度。 “没关系,所有都以为苏木在你房间里不能出去不是吗?我会换另一个样子出现的,放心,我一定帮你把事情搞大。反正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你不是都能认出我吗?我会迟点去,到时候你临场配合就好。”苏木捂着嘴笑着说。 薛茄望了望天花板,嘴角抽搐两下,因为太过于匆忙,才知道这个消息,忘掉了苏木可以化妆,也不可以以真面目出面。 “不说了,睡觉吧,老样子我睡右边。”这回换苏木拍拍了薛茄的肩安慰地说。 因为是在一间房,所以只有一张大床,两人都是男的,也没多想,就睡在一起,连被窝都是一个。(至于那个假装人,在看到苏木回来后,自动出去。) 20.舞会 舞会上,薛茄站在角落里,时不时向门口望去,等苏木的出现。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小姐,走到薛茄面前。 “孙小姐好。”薛茄看着面前的孙家大小姐孙思,笑着说,温文尔雅,让人着迷。 “薛少爷,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不?”孙思落落大方伸出手,一脸笑意询问。 薛茄一愣,孙思的主动让他吃一惊,但是随即反手附上,笑着说:“岂敢不从,走吧。” 两人走到中间,慢慢随着音乐跳起舞来。 顿时,焦点都转移到这对才子佳人这,没人注意到,薛茄眼里的不耐烦,相比而言,与其在这跳舞,不如和苏木聊天或者吃饭来的有趣多了。 孙思和薛茄跳着舞,舞步很完美,看到薛茄脸在灯光下映的很迷人,心里还是不自觉对薛茄有着好感。她是家中长女,家里希望,大学毕业后就结婚,然后过着贵妇人的生活。她一开始对这个“相亲”也不是很在意,但是现在她觉得如果和这个人过一辈子,似乎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就在快要结束时候,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薛茄,你在干什么?” 正好这时音乐戛然而止。 那是一个穿着银色西装的少年,发丝看上去很柔软,面容清秀,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皮肤在柔和的灯光下看上去很是白皙。迅速地走过去,拍掉了薛茄与孙思牵在一起的手,直盯着薛茄。 薛茄乍看到这一幕,先是被吓一跳,随后看到这举动,转念一想就知道他是苏木,随即会意,挽住苏木的手,温柔地说:“我只是和这位小姐跳一支舞,你怎么来的?不是说身体不适,在房内休息吗?” “还说,如果我不出现,你是不是接下来要和这位小姐‘秉烛夜谈’了?”苏木骄纵地说,特地在秉烛夜谈这四个字加重了音量。 “怎么会呢?知道你病了,我怎么可能在这逗留很久,一定会找找回去,照顾你。”薛茄另一手安慰似地摸了摸苏木的头发。 “好吧,我现在也没什么事了,剩下的时间,我陪你。”苏木顿时很开心地笑着说,露出两个小酒窝,眼睛弯的像弯月一样漂亮。 顿时,孙思有一种被惊艳到感觉,这个少年真的明媚动人,不知世事,看上去很美好。再傻的人,也能看出薛茄和这个少年有着不太寻常的关系,孙思悄悄往后退一步,笑着开口:“薛少爷,不介绍一下这位?” “这位是我的最重要的人。”薛茄看到孙思这个动作,眼角冒出笑意。 “难怪,薛少爷这么宝贝他,也难怪,这么多年,都没听说薛少爷有女友的之类的绯闻,原来原因在这。”孙思笑着应道。 这下好了,所有人的视线都往这看了。 “是,我是他最重要的人,我们认识很久了,不知这位小姐有什么问题要请教吗?”苏木往前走了一步,有些不善看着孙思问。 “没有只是好奇而已。”孙思看到这个动作,虽然很是恼火,但是那么多人在场,也不敢发火。 “没有什么好好奇的,我和他关系很好,也很亲近,我家里人只是暂时不知道而已,我想过一阵就带他回去见见我父母,大家多熟悉熟悉。”薛茄轻轻把苏木拉到旁边笑着说,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在无人讲话,很安静的舞会上,让所有人都听到。 顿时,大家心里了然,虽然薛茄没有明说,但是都知道那个少年应该是那个吧?啧啧,可惜了,孙大小姐,一开始就被当作了炮灰了。 孙思眼神暗了下来,低着头没说话,没人看到她眼里怒火,喜不喜欢无所谓,但是这年头敢这么明目张胆让她的没面子的人还真是多不见,薛茄,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不会让你好过的。然后,抬起头,笑意盈盈地说:“既然如此,那就请薛少爷和这位小少爷继续吧,君子不夺人所好,不是吗?”说完,带着笑意转身,随意站到另一名青年旁边。 “走吧。”薛茄搂着苏木,往角落里走去,音乐又响起,舞会继续中。 “孙小姐的脾气秉性不错嘛?这都没生气。”苏木小声嘀咕着。 “不一定,都是世家子弟,就算心里恼火,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以后还是要小心一点,被人摆了一道,我不相信她不生气。”薛茄在一旁摇了摇头说。 “反正,她要找我,也找不到我,最多倒霉的是你,我随意。”苏木满不在乎地说。 “你还真没良心,对了,苏木这才是你真样子吧?你这样子可比平常好看多了。”薛茄无奈地说。 “算是吧,只是把刘海稍微弄了一下,然后眼镜拿掉而已。低调做人,低调做事,我不想太让人注意。对了,薛茄,那边看到了,李媛(死者妹妹),我打听过了镯子就在她衣袖里面右腕上,交给你了。”苏木用眼神飘了一下远方。 薛茄看到后,点了点头,然后说:“走吧,就当与李媛打声招呼。” 苏木跟着薛茄来到李媛这,李媛一个人在那喝着果汁,站在那,仿佛雕像动也不动,薛茄向前闲谈起来,李媛不是点点头,就是开口,说一声:“恩。”惜字如金,谈了有一会,然后薛茄带着苏木走人,顺手不动声色地把镯子拿了下来。 两人在角落待了一会,然后就回去了。 不过,薛少爷有个男性情人的事情,已经被所有人都知道了,估计没到下船,就会被各大报纸报道出来。 21.暧昧情愫 两人回到房后,薛茄把镯子放在床头柜那,苏木先去洗澡,洗完后就坐在床边擦头发,薛茄洗完澡出来,苏木都已经坐到床上,仔细地观察着镯子上的图案。 薛茄走过去,把苏木一推倒,顺势压在身上,两手支撑在苏木脸庞,两人面对面。 “干吗?”苏木有些不悦地问。 “看看你呗,能让孙思刮目相看的人,我也很好奇到底长的什么样子。”薛茄笑着说。 “那你看吧。”苏木白了薛茄一眼,顺势把镯子扔到床头柜子上。 的确,刚刚在船上,没细看苏木。薛茄就在上方看着苏木突然笑出声来:“我还真没发现,一直和我住的家伙,居然还是个美人。” 苏木嘴角抽搐两下,就是知道自己长得不错,所以才要掩饰,抬眼望去,说:“这话说得,谁人不知道,薛茄薛少爷长相斯文,举止优雅,态度温和,众人心中的白马王子,和你比我还差得很。”刚说完,猛地一翻身,直接趴在薛茄身上。 薛茄被压在身下也不气恼,顺势抬手用手捏了捏苏木的脸,笑着说:“看看这皮肤,肌白如雪,细腻光滑,看看这眉毛如墨画,再看看这双眼睛,真是晶莹剔透,盼若琉璃,望若秋水,居然还是尖下巴,这得迷煞多少人啊?” 苏木涨红了脸,和薛茄斗嘴,每次输的都是自己。 “靠,古文学得好你!不和你说,睡觉。”苏木缓缓从薛茄身上,爬到旁边,远离他。 薛茄忍不住的趴在床边口,笑了起来。对于薛茄来说,他不是很注重人的外貌,只要能见人,他就觉得不错了,一开始接近苏木,只是觉得这个人很好玩,后来长时间的相处,对方个性以及想法很对自己的口味,和苏木在一起,很轻松,无需掩装,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干什么干什么,根本不要掩饰自己的恶趣味,以及一些邪恶的心思,也随之慢慢的苏木在自己心中地位升高,至少,自己宁愿一辈子不娶妻,也不要和苏木分开,这么对自己口味的人,以后去哪找去?况且今天看到苏木的真正样子,还看到苏木难得羞愤的样子,还真是不枉此生! 苏木在一旁,蜷在被子里,无奈地用手挡住已经满面通红的脸,今天丢脸丢大发了,早知道就不这样做了,结果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对于苏木来说,或许第一眼就被薛茄吸引住,所以在初次见面的时候,对于薛茄提出的建议,没有拒绝,还一直让薛茄在自己左边,再后来的日子里,也没有拒绝薛茄的帮助,以及邀请薛茄住到自己的宿舍里。苏木从来都不否认自己,是外貌者协会的,对于人的样子很是在意,在第一眼看到薛茄就抱有好感,后来虽然薛茄不自觉露出与自己斯文外表不一本性,但还是对薛茄有着不一样的好感。再加上,的确薛茄不是一个弱者,不需要自己随时保护,有时还会帮到自己,自己对薛茄的好感日益上升,这是自己为什么愿意帮薛茄这个忙,愿意把自己真面目露出来的原因,他突然地很想让薛茄知道自己的到底长的是什么样子,至少比你所谓那些要相亲的女人好看吧? 薛茄笑完后,过来晃了晃苏木,苏木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最后薛茄好说歹说,苏木才原谅。然后两人才安稳地睡觉。 可怜的手镯就被人忽视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半夜,苏木突然睁开眼,举起右手向门口方向起了一个封印,顿时,房门那闪着细微的绿光,然后迅速的消失。 “怎么了?”薛茄迷迷糊糊地问。 “没事,就是一些不长眼的东西过来,睡吧。”苏木在一旁小声地回答。 “恩。”薛茄应了一声,继续睡去。 一般情况下,苏木睡的都很熟,薛茄睡的很浅,一有动静,薛茄就会醒来,然后看是什么事。这也是,苏木喜欢和薛茄睡的原因之一,有一个温暖的抱枕之外,还有一个强烈探测仪,可以告诉自己有没人有来,因为苏木只有“脏”东西来的时候,才会被惊醒过来。他很讨厌这些东西睡觉时来打扰,一个是不让自己睡好觉,还有就是原本薛茄睡眠就浅,难入睡,居然还让自己吵醒他,收拾这些东西。 22.毛骨悚然 “这个图案是……?”苏木看着镯子眉头皱得很深。 “是什么?”薛茄躺在旁边问,昨晚睡得不太好,不想起床。 “是表达爱意的古文,就是那种至死不渝,死了都要缠着你,永生永世的爱。”苏木抚了抚额有些困惑地说。 “是原来就有的?一个人接着一个人传下来的?还是后来刻上去的?”薛茄在一旁继续提问,顺势换了一个姿势。 “被骗了。看到这个做工,以及雕刻手法,是近代才有的,也就是说这个镯子历史不过几十年,我估计也就是三四十年而已。早知道,当时找到时候,我应该多观察一下,就会知道那个人没有对我说实话。”苏木有些气恼地说。 “你没有仔细观察是正常的,我猜你就是想帮忙把东西找到手,钱货两讫,也不多想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省的日后惹麻烦,结果被人算计了吧?活该啊!”薛茄打了呵欠,懒洋洋地说。 “你还是不要说话,比较好。”苏木嘴角抽搐两下,决定忽略薛茄的存在。 “话不能这么说,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继续,你还有什么想法,说。”薛茄笑着说。 “没了,说说你的看法呢?”苏木晃了晃了薛茄问。 “我的看法?让我想想,最近事比较多,睡眠又不好。”薛茄拍了一下苏木的手,然后闭起眼说。 苏木看到薛茄这样子,撇了一下嘴,盘坐在旁边,等薛茄思考后的答案。 过了有一会,猛的薛茄坐了起来,眼睁大大的,把苏木吓一跳,连忙问:“薛茄你没事吧?” “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要是这样子,太恐怖了。”薛茄喃喃自语道。 “嗯?”苏木疑惑。 “苏木,你有没有想过,李媛和死者是异卵双胞胎,两人今年都四十八。也就说,有可能是死者送给自己妹妹的礼物,然后丢了,随意找了一个理由让你找。”薛茄转过头认真地对苏木说。 苏木看到薛茄这个表情,心里一顿,但是点了点头说:“有可能。” “还记得,姚远说过吗?他看到李家所有女客,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是特别好的感觉,有些让人不舒服。我想我知道是为什么了。”薛茄苦笑着说。 “嗯?”苏木不明白薛茄懂了什么。 “那些女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像李媛,如果死者其实真正喜欢的是自己妹妹,这也就说明了,李家人为什么相处的那么和谐了。”薛茄继续苦笑着说。 “我不太懂?”苏木脸色一暗,的确很像李媛,那些女的或多或少,都有一点相似。 “你懂得,只是不想承认而已,如果李家所有人都知道,李宇(死者)喜欢只是自己的妹妹,而且当时李宇的结婚的确是联姻,李家和王家公司一种变相合并。这就可以理解,为什么对女儿比儿子好,因为女儿更像自己妹妹。为什么所有情人不会争吵,因为知道再怎么争吵夺权,也不可能是李家的女主人,一辈子只能是个情妇。这也就是为什么,已近年近四十八的李媛却单身至今的原因。又或者,李家其实一直保持这个状态,谁都不动谁,因为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替身,可无可有,李宇重视只有他妹妹李媛。”薛茄揉了揉眉说。 “不会的吧?”苏木有些不相信地问。 “如果。换句话说,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一件事,李家之所以可以有那么大成就,一个是因为联姻,还有一个因为本身李宇的优秀,如果李宇想把这一切都给自己妹妹会怎样?原本,李宇身体就不太好,已经被医生说过了,他可能活不过明年春天,如果他设计一场谋杀案,让所有有继承权的人都到这,都有嫌疑,然后只有妹妹是无辜,那么必然的只有妹妹有继承权。况且遗嘱丢失是真的是假的,也不知道,或许根本就没有遗嘱这回事,或许遗嘱上面写了什么东西,被有心人收起来了?不管怎么说,李媛都是赚了。”薛茄缓缓地说。 “但是现在问题貌似,只有李媛有嫌疑吧?”苏木不服地说。 “你这样想,李宇这样的想法,家里人应该都会有点猜到,没有人会愿意把自己的一生都寄托李媛身上,靠李媛施舍过日子。所以有可能,这场谋杀案出了一些事故,导致最后李媛是凶手,还把你扯进去。你想如果你有嫌疑,李媛有嫌疑,就算遗嘱丢失,你和李媛也都不可能继承的,所以他们还会有可能继承这些东西。李宇把你喊道这个船上面,或许就怕出现这种事,以你的本事,如果出事了,应该不成问题,很容易解决,再怎么说还是李媛赚了,不是吗?”薛茄笑着反问道。 “的确有点道理。”苏木想了想说。 “不过我好奇,你想怎么做,我只是说了一个推测,真假的我也不知道。真相还是要靠你自己去找。”薛茄笑着说。 “先把这镯子,顺便看看这船上到底存在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阻碍我,然后该消失的消失,该招魂的还是要招魂,该问清的还是要问清的,该解决还是应该解决了,我也不喜欢拖。”苏木笑着说,然后拿起镯子,一晃,镯子消失了。 “镯子送回去了?”薛茄有些诧异问,早知道那么简单,干什么还让他动手去偷。 “不是,只是随意放到二层船舱的某一地方,等她主人去找,我是可以随意移动东西,但是不能移动,人身上的东西。”苏木摇了摇头说。 “那你现在怎么办?”薛茄又趴了下去问。 “薛茄,你不是想看戏吗?等着吧,今晚就好好让你看个够。”苏木低头一笑,薛茄看的有些闪到眼。 23.夜袭 半夜时分,薛茄无聊地盘坐在床上,看着站在离自己几米远的苏木。苏木蹲在地上不知道搞什么。 半响,苏木退后三步,笑容满面,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红线,房间灯全被苏木早就关了,只是房间的四个角落,点着四个蜡烛,很昏暗。 薛茄伸过头,看到苏木的面前,是一个很奇怪的鼎,只有巴掌大,那面插着几根点燃香,冒着丝丝的烟。红线绕过铜鼎,一直拖到门口。 突然地,门口那,出现奇怪的黑烟,蓦地,苏木把红线往后一拽,拖出来一个奇怪的东西,那是一个全身黑色的,头上长着小角,只有十来公分长的像玩偶的奇怪东西。浑身被红线缠绕的紧紧地,不断挣扎,可是看似细细的红线就是挣不断,不住“哇哇”的叫着。 苏木拉到面前,右手掐住小鬼的脖子,冷笑说:“还不现形,你养的小鬼都被我捉住,还想怎么样?” “不愧是,苏木。”在薛茄面前慢慢出现一个人影。 苏木转过身,对于李宇现身在自己身后,有些诧异,他以为会出现的他的面前,而不是他的身后。 “你是李宇?”看着模糊的人影,薛茄托着腮问,只要苏木在,他倒是不担心自己的安危。 “是,真是没想到,苏木居然和薛茄三少有关系,难怪前几个月,范志的死,明明和你有关,却没人敢动你。”模糊的声音回荡在房内。 “你怎么知道我和那件事有关?”苏木右手一捏,顿时小鬼消失,只留下,圈圈红线在地毯上,后漫不经心问。 “就是那个人告诉我,你可以帮我找到镯子的人。”看到小鬼轻易被毁,李宇的声音有些变了音。 “哪个人?”苏木脸色变了变,问。 “不知道,只是一个人告诉我,找你帮忙,什么都可以解决。而且不会惹上任何麻烦,我不信,他说了范志的事也是与你有关,但你是全身而退。”李宇顿了顿说。 “呵,这个人还就了解你呢?你说呢,苏木?”薛茄在一旁笑着说。 “或许吧,不过李宇,我觉得你欠我一个解释。如果,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特别是关于你妹妹,我不知道会干什么,毕竟最近我无聊得很。”苏木慢慢地把红线绕在手掌上,不着急地说。 “我觉得,你还是说出来比较好,你想那个人既然让你找苏木帮忙,不亲自帮你,说明他要么就不想帮你,要么就是没能力帮你,你最后还是要靠苏木的力量,我要是你,我就老实说实话。”薛茄换了一个姿势,继续坐在床上说。 “我很爱我妹妹,但是我知道她不爱任何人,她只爱她自己,所以我对她很放心。在她十岁的那一天,我请人做了一个镯子给她,然后她也很珍惜带着,对于她来说,她的哥哥,是她心里除了自己最重要的人。可是,我最后还是要结婚,不能和她永远在一起,但是我还是不放心她,就把接了过来一起住,后来,我妻子发现我对我妹妹不是一般的好,发现我对我妹妹有着龌龊的心思,所以不断闹,不断想把我妹妹赶出去,骂我妹妹是狐狸精,但是我妹妹总是不理,她除了我的话会听听以外,其他的人都不放在心上,有一天,我无意间听到,知道妻子对妹妹不好,所以我把妻子一直关在家里面的阁楼,谎称她得了重病,不能见人,妹妹也没有多大反应,继续过她的日子。后来,我不断找和妹妹长得像的人,不断想忘记妹妹,但是后来我发现,我的孩子,我的情人,对我敌意越来越大,还发现我的秘密,甚至想对付我妹妹。那个时候,我还知道我自己身体不太好,就立了遗嘱,把我的东西都留给了妹妹,只是希望以后就算我死后,妹妹也有一个依靠,至少可以活的和我没死时一样。但是,时间不长,妹妹一直携带镯子丢了,怎么找也找不到,妹妹很伤心,我不断的找,也找不到,后来有一个人对我说,你可以帮我找到,于是我找到你,你果真找到了,后来你告诉是哪找到,我知道那儿是埋葬我妻子的地方,我有些不安,后来那个人又找到我,说有人想要为我妻子报仇,认为我是逼疯了她,最后害她自杀,然后我查了我的遗嘱,发现被人篡改,我妹妹在我死后什么都得不到,所以我才策划这件事。”李宇缓慢地说。 “虽然你说的很简单,也很简练,但是我觉得你还有事没说完。”薛茄听后,笑着问。 “你什么意思?难道我还骗你们不成。”李宇有些慌张地叫道。 “你是说了实话,但还有没说,不要想骗我,我手里资料告诉我的可不止这么少。”薛茄冷笑着说,敢跟他喊,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别吵,李宇。”苏木皱了皱眉说。 “我不知道你们还想知道什么。”李宇的声音低了不少。 “我想知道你到底什么怎么死的?还有,你策划的这件事你妹妹知不知情?”薛茄面色很冷地继续提问。 “我是自杀,以前长时间服用吗啡,有抗药性,可以坚持一会,所以没人知道我是自杀,一开始我只是想让我妹妹没有嫌疑,谁知道弄巧成拙,不知道被谁摆了一道,造成了我妹妹嫌疑最大,我妹妹不知情。”李宇苦笑着说。 “好,散。”苏木右手一挥,人影消失。 “你干什么放他走?”薛茄不满地说,他还想再问一些东西。 “因为有东西,出来,是谁?”苏木转眼到薛茄旁边,挡在了薛茄前面。 薛茄皱了皱眉,站了起来,安稳的站在了苏木的左边,这是习惯了。 “不愧是苏木,这都被你发现。”那是一个很耳熟的声音。 “谁?”苏木皱眉问,这声音很熟悉,但是不记得。 “连我都不记得了,真伤心,算了算了,我只是提醒你,小心当年某人给你的忠告。还有,你还真疼你旁边的人,居然护在了你左手边。”声音若有若无的传来,然后彻底消失。 “是谁?”薛茄看到苏木放松下俩的神情,知道那个家伙走了。 “不记得了,应该是熟人。”苏木有些疑惑的说。 “听得出来,什么左手边?”薛茄撇了撇嘴角说,他又不傻,又不是听不出来的。 “那个,那个,只是我虽然老用右手,但更惯用左手,只是很少用。”苏木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薛茄听后,心情有些好转,刚刚准备说什么,突然房门被敲醒,想向前去开门,结果,一不小,被红线绊倒,苏木也没在意,薛茄直接压在苏木的身上,正好面对面,脸对脸,口对口,两人眼睛同时睁大,恰好,因为刚才动静有些大,门外人以为出了什么事,猛的一开门,恰好看到这一幕。 “咳咳,不好意思,打扰了,明天再来找你们。”姚远立马很有绅士地分度的说,然后关门走人,身为男人,他知道如果做那种事被打断后果,一定很难过,自己还是躲远一点比较好。 薛茄慢慢从苏木身上爬起来,两人不用猜,就知道姚远误会了,不过随意,反正他们对这事也不在意。只是…… “苏木,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话,我觉得很适合我现在说。”薛茄站起来对苏木说。 “什么话?”苏木很惆怅,居然和一个男人接吻了,虽然是一个意外。 “我会对你负责的。”薛茄很淡定地说,说完立刻趴在床上笑起来。 苏木嘴角抽搐,看着面前的薛茄有一种想杀人冲动,终于自己克制住了,笑的一脸温柔:“我觉得这句话,应该我说,再怎么说,我觉得从某种方面,我想我比你有些优势。” “行啊,你想负责的话,我可是很乐意的哦。”薛茄坐在地上,煞有介事地对苏木说。 “薛茄你……”苏木无语。 “难道不是吗?我可是很乐意,让苏大少爷负责,你看你苏大少爷,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干得了事实,说得起实话,又温柔的不得了,我何乐而不为。”薛茄一脸认真地回答。 “哟,这么说,薛少爷,决定嫁入苏家了?”苏木笑着反问。 “啧啧,这有什么不愿意,夫妻本不过是一个虚名,倒底还是要床上见真章不是吗?”薛茄笑着说,然后一把抓过苏木顺势压倒上面,两人就滚到床中央。 薛茄在上面看着苏木有些紧张的表情,心里很是开行,亲了一下额头,说:“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不和你闹了,不然姚远又要喊了。” 苏木撇了撇嘴,也不在意自己是不是被调戏了,右手一挥,四角落蜡烛尽灭,安稳地睡在薛茄右边。 24.奇怪的事情 第二天,薛茄和苏木出来的时候,姚远一脸淡定的表情,仿佛昨天看到的都是错觉。 “昨晚有什么事来找我?”薛茄也像没事人一样问。 “就是有目击证人看到李媛在死亡时间从李宇的房内跑出来,现在已经确定她是犯罪嫌疑人。”姚远指了指远处的一个服务员说。 “你确定?”薛茄有些怀疑地问。 “确定,而且在犯罪现场的床底下,找到了李媛的是手镯。”姚远点了点肯定地说。 “手镯?”薛茄有些诧异,不会就是昨晚他偷得那个吧?不是转移走了,难道被苏木转移到床底的?不会吧? “恩,就是前几个月李宇花大价钱请人找的那个据说是传家之宝的镯子。”姚远说,突然看到远处一个人影,呆了几秒,对薛茄说:“我先走了,有事,一会见。”说完,人就跑了过去。 “苏木你不会除了一些意外,把镯子给送到李宇的床底了吧?”薛茄有些狐疑地问身后的人。 “不可能,虽然我不知道具体位置,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我放的是第二层,不是第三层,估计是谁找到的,放到床底。还有那个服务员,很可疑。”苏木撇了撇嘴回答,对于薛茄的怀疑表示十分的鄙视。 “那这就耐人寻味。”薛茄笑的意味深长。 “什么意思?”苏木看到薛茄这样子,就知道薛茄知道了什么。 “想知道?”薛茄看着苏木挑眉问。 “恩。”苏木应了一声。 “来,小乖乖叫一声薛哥哥,我就告诉你。”薛茄捏了捏苏木的脸说。 “你真的是薛茄?”苏木嘴角不自主抽搐看着面前着人问,不会是人假扮的吧? “手感不错。你以后就知道,现在说出来就不好玩了。”薛茄转手把手臂搭在苏木的肩上,身上的重量大部分压在了苏木身上。 苏木对于薛茄的回答,不可置否,薛茄不愿意说的事,就算再怎么追问也不会回答的。不过,苏木皱着眉说:“薛茄你把身体压在我身上,很重。” “好吧,走去看看所谓的证据以及目击者。”薛茄松了开来,安安稳稳地站到苏木左边。 苏木依旧皱着眉看着薛茄,他不明白薛茄到底想干什么? 薛茄拉着苏木的手,向远处走去,两人都没有注意到,手牵手有何问题。 “听说,你看到李媛从死者房间出来?”薛茄看着面前这个矮矮的男服务员笑着问。 男服务员有些奇怪看着眼前的人,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答他的问题。 “你说吧,他也是协助调查的。”船长在一旁开口。 “恩,我是看到她从房间里出来,只是当时没在意,后来探长在那询问,以及调查,才想起来,觉得蹊跷。”男服务员听到船长的话,又把刚刚自己说的话重复一遍。 “我记得姚远在好几天就已经开始调查,为什么到现在才说呢?难道过了好几天,你才记起来?”薛茄看着男服务员依旧笑容满面地提问。 “这个,这个,我真的是才想起来。”男服务员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地说。 “哦,这样子,没事了,还有我可以和李媛谈谈吗?船长。”薛茄转过脸对船长说。 船长点了点头,示意人在里舱。 薛茄拉着苏木的手,往里面走去,没注意到大家的诧异的表情。此时,众人心里共同浮出一个问题:难道薛三少真的喜欢男人? “怎么说的?他说慌没?”苏木小声地问薛茄。 “说不说谎这不重要,反正到最后他的证词都没有用。现在主要的是,我想看看李媛的态度,昨晚我想了一夜,然后今早又收到一些资料,发现了一些很有趣的东西。对了,苏木你是不是最恨别人算计你吗?”薛茄没有掉过头,只是小声地回答。 “额……恩,是。不过,这有关系吗?还有你又知道什么了?”苏木有些好奇地问。 “嘿嘿,现在说出来没意思了,到最后你再看,绝对让你大吃一惊。”薛茄走到门口,停了下来,然后用没有牵苏木的左手敲了敲门。 “薛茄?”门被打,里面貌似是一个熟人。 “恩。”薛茄朝姚远点了一下头,虽然他记得姚远去追人了,怎么会在这出现,难道那个猜想是对的?但是也没有表现多大诧异,倒是苏木看到遥远在里面,有点被吓到,但是因为站在薛茄身后,姚远没有注意到,然后苏木随即恢复正常。 “李媛呢?”薛茄问。 “里面。”姚远指了一下里面的卧室说。 “那我和他去看看,你就在外面守一下。”薛茄对姚远说。 “恩。”姚远应了一声,坐到沙发上看起书,薛茄拉着苏木进了里间。 李媛坐在床边,看着墙发呆,对进来的两人熟视无睹。 “李夫人,我想问你,对谐音怎么看?”薛茄对李媛这个态度,毫不在意,笑着提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李媛怔了一下,转过头,有些怪异地看着薛茄,不知道想什么。 “不要在意,李夫人,我只是好奇你的看法而已,没有其他。”薛茄笑的温文尔雅。 “你……到底知道什么?”李媛顿了顿,开口问。 “我知道什么这不重要,因为我毕竟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但是有些事情算计我的人,我也不知道会做什么。所以,我想你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薛茄对于李媛提的问题,不予正面回答,有些事情说的太清楚,就没意思了,点到为止。 “年轻人,有的事情不要想的太简单,即使你知道的很多,可是还有很多东西,是你没经历过的,没有接触过。”李媛慢慢地说。 “我知道,所以我一般不干没把握的事情,我只是和你探讨一下谐音字而已,毕竟李家和我们家还是有些联系。”薛茄满脸笑意,对李媛的话,不予重视。 “好吧,那到时候再说,反正五天时间,才靠岸,五天时间什么都可以发生。”李媛突然笑了起来。 “那五天后再见,我也很好奇最后的结果会怎样。”薛茄说完,转过继续拉着苏木出门。 苏木听的是满头雾水,这两人打什么哑谜? 25.我们所谓没注意的事情 苏木被薛茄拉着,满头雾水,这都什么跟什么?他一句都没听懂。 “话说能给个解释不?”苏木有些纠结地问。 薛茄刚想开口,突然看到姚远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转而拉着苏木,悄悄指了指姚远问,“还不明白?” 苏木仔细看看了,突然发现那个人是姚远,吓了一跳,怎么回事?他怎么在这,疑惑地看着薛茄,他不懂。 “双胞胎几率少的惊人,只是我们比较有好运气,不但看到一个异卵双胞胎,还看到一个同卵双胞胎。”薛茄笑着对苏木说。 “你的意思是说,姚远是双胞胎。”苏木突然反应过来,小声叫道。 “不但如此,你要知道,其实如果父母一方是双胞胎的话,生双胞胎的几率也会比不是的大。”薛茄看着姚远面带笑容,只是这笑容多了一些东西。 “什么意思?”苏木不解。 “难道你不好奇,原本姚远不是邀请名单上的,却后来被邀请过来了,而且,我已经得到消息,这个后发的邀请帖是李媛发的,李宇不知道。”薛茄拉着苏木避过姚远。 “我还是不懂。”苏木跟着薛茄向薛茄房间走去,一边走,一边小声问,时不时地和遇到的人打声招呼。 “你也听到,是李宇自己说,他无意间听到自己妻子对李媛不好,所以才把妻子关起来,那么之前呢?我不相信没有人针对过李媛,但是你也注意到,其实在李家,身体状态,保养看上去最好是李媛。如果她的前半生过的比较苦闷,那么自然到了晚年的时候,必然的会有些什么疾病缠身。可是,你发现没,生活作息最健康的是李媛,举止最得体也是李媛,同样的心态以及精神看上去最好的也是李媛,李媛身上有着大家风范。这样你还不明白吗?”薛茄小声地回答苏木提的问题,然后到了门口,一开,左手一摆,里面的人自动出去,然后反手一关,松开苏木的手,坐到沙发上面。 “额……有点明白,有点不明白。”苏木还是半懂不懂,果然这种事不适合他,心里稍微叹了一口气。 “谐音字,李媛,姚远。媛和远,这个你应该明白吧?”薛茄把苏木拉到了自己腿上,说。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是?”苏木惊叫起来,不会吧。 “母子,你要知道,这个世上什么都是可能的。”薛茄把苏木转了个身,两人面对面,薛茄懒散地说。 “说说看呢,你到底发现了什么?”苏木对这事十分的好奇,特别是自己扯进来,却不是主角的戏更是好奇。 “现在说出来,就不好玩了,只是今天早上收到消息说,李家的管家姓姚,有两个孩子,姚李,姚远,母不详。”薛茄笑着说,顺便摸了摸苏木的头,最近两人动作是越来越亲密了,薛茄是越看苏木,越觉得顺眼。 “你的意思是说?”苏木明白了,搂着薛茄的脖子突然叫道。 “正如你想的那样,大家族里的事情,从来都是不能看表面的。今天这件事,其实是意外,其实姚远无意间不知道看到谁,也就没在意我们,直接追过去,结果露馅了。不过,我想他认为露馅也没关系,最多是知道侦探是兄弟两,没想到我正好查到一些东西而已。”薛茄拉了拉苏木,防止他因为兴奋掉下去。 “还真是狗血,家庭道德伦理剧,那这到底是谁算计谁?”苏木想了想,问。 “谁知道呢?也许李宇想的是把东西都给自己妹妹,只是是家里某些人不同意,然后那些人就将计就计而已,可是最后也许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又没人有可以肯定李媛本身就没有实力,所以说这种事不好说。不过,五天后,就会知道谁是谁非了,那么在意干什么?”薛茄倒是想的很开,无所谓地说。 “话不是这么说,好歹这件事扯到我,我可不是那么好说的话。”苏木冷笑一声,如果不关自己的事,他到可以没事看看戏。但是这回如果不是薛茄恰好在,自己可不会像现在这么轻松。算计他,也得有那个本事再说,他可是瑕疵必报的主。 “所以我才说到时侯再说,李宇认为自己妹妹,除了自己最在乎就是他这个哥哥;而那些人想得到财产;然后李媛做那么多事,无非是想和某人正大光明在一起,末了自己的孩子还可以得到财产。这些都不过是暗战,只要你愿意,你也可以弄成明战,让警察出面,东西捐给十字会,或者是媒体知道家丑什么的,都无所谓,看你到时候想怎么做。”薛茄很是淡定地回答,这件事的主动权在他们手上,有什么好在意的。 “可是听李媛的口气,倒是有点不在意你知道什么?”苏木有些疑惑地提问。 “她认为我不是李家人,所以说的话估计也没多少人信,加上你还是嫌疑,觉得我知道什么也没什么用,而且我估计她还不知道,我知道李宇对她究竟什么感情,还有就是我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然后你又不是普通人,所以说人不要太自信。”薛茄揉了揉眼角说,李媛是很聪明,但是自作聪明可不是好事。 苏木晃了晃自己,对薛茄的回答很是满意,非常的满意,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自己,只会有人求自己的帮忙,却没有人为自己出过头,或者为自己铺好路,只等自己做决定,让自己可以发泄,护着自己,感觉不错。 “咳咳。”突然薛茄咳嗽两声,发誓以后再也不这个姿势抱着苏木。 苏木不解的望着薛茄有些发红的脸,突然感到身下某个地方,貌似有东西顶着自己,本着自己也是男人,你懂,我也懂得情况下,很淡定地爬了下来说:“去厕所吧。” 薛茄看了苏木一眼,嘴角抽搐两下,晚上面他绝对不会放过苏木,也不看看这是谁害的。 苏木叹了一口气,难道是因为薛茄和自己久了,没去解决生理需求,再加上今天一刺激,导致现在这样子,貌似自己有点对不住他。一点都没有感觉,今晚自己会倒霉。 在厕所孤军奋战的薛茄,心里想的都是晚上怎么整苏木,结果……射了,薛茄也没在意,为什么做这种事的时候想的还是苏木。 26.明朗 出其不意的事情有很多,比如,比如,薛茄算计着怎么整苏木,结果…… 薛茄坐在沙发,一脸惬意看着站在远处的苏木。 苏木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站在床边,不知道薛茄想干什么。 “苏木呀,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一谈。”薛茄笑的让苏木心里有些发毛。 “薛茄,貌似我和你应该没什么谈的,那个天色不早,要不睡觉不?明天还有事要忙。”苏木张大双眼,可怜兮兮望着薛茄地说。 “别跟我来这套,没有用。俗话说的好,卖萌是可耻的。”薛茄无情地说。 “薛茄你不用吧,这个大家都是男人,这个我能理解,所以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你看何必?”苏木立马转化表情劝导。 “闭嘴。”薛茄长那么大还没有那么丢脸过。上前,一把拽过苏木,“扔到”床上。 “那个,你想干么?”苏木看着在自己上方的薛茄,不自然地问。 “你说呢?”薛茄自高而下望着苏木,冷笑地说。 “冲动是魔鬼,做什么事三思而后行。”苏木连忙劝道。 “不好意思,魔鬼是我家亲戚,话说苏木啊,其实我也好奇,和你住了那么久,还没看过你身材到底怎么样,而且我也很是好奇你的小弟弟,长什么样。”薛茄看着苏木,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呵呵,大家都是男人,肯定和你长的一样,不用看了吧。”苏木讪笑两声,捂住自己重要地方,虽然觉得薛茄不会伤害他,但是该有的措施还是有比较好。 “话不可能这么说,你说说我们总是这样子多不好,最为好兄弟,好朋友,好搭档,坦诚相见是必须的。”薛茄看到苏木这样子,心里顿时舒服不少,不过还是紧盯着不放。 “明明是你拉我坐到你腿上的,我哪知道你长时间禁欲,最后欲求不满又不是我的问题。”苏木看到薛茄越来越靠近,吓得脱口而出。说完,才反应过来,满脸黑线,后悔至极,这回以薛茄个性是一定不会放过了他。 很好,非常好,薛茄听到后,笑容更深,然后“哗”一声,苏木的衬衫报废了,然后动手准备解苏木的裤子,还一边十分温柔地说:“苏木要不,我也帮帮你,省的日后和我一样,多丢人啊。” “不……用……,不用了。我很好,不用。”苏木连忙拉着薛茄地手,叫道。 “没关系,大家好兄弟,再说都同床共枕那么长时间了,有什么是不能见的。”薛茄一个巧劲,顺势左手一把抓住苏木的两只手,右手用领带捆住了苏木的两只手。 “不带这样子,我错了,你不要,你不要扯我裤子,住手,不然我叫了,让大家都来看看温文尔雅的薛少爷,非礼人。”苏木看到自己手被捆住,吓得直踢薛茄,结果一抬腿,中间正好有空档,薛茄左腿卡在中间,一只手抓着苏木的手,一只手放在了某人的重要部位,威胁意味十足。 苏木把抬高的腿房下,然后不动了,也不叫了,看着薛茄。 薛茄满意地看着苏木表现,然后慢慢开口说:“你刚刚真的很像三流电视剧的女主角被恶霸非礼的样子,虽然我很想应景的说一句:‘你叫啊,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但是我觉得良辰美景还是不要被破坏比较好,我又不会怎么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苏木看着薛茄这样子,心里默默地吐槽,你都把我这样子,还叫不会把我怎样。 “别害怕,我只是想帮忙,看看苏大少爷,从来都没有DIY,也没有看到要好的女性,我只是觉得禁欲太久,对身体不好。”薛茄慢斯条理地说,然后放在某人重要部位的手,熟练地落下拉链,苏木觉得身下一冷,发现自己裤子已经被扔到地上,只穿着一个黑色的小裤衩,呆在床上,薛茄的手依旧放在原处,苏木这回真的是欲哭无泪。 “那你想干什么?你以为我不会动你。”苏木“镇定”地问。 “你舍得吗?你一出手,可就是伤筋动骨的,最后我残了,你还得照顾我痊愈。”薛茄看到苏木这样子,笑了出来。 苏木欲哭无泪,转过头,看墙,心里继续默默吐槽,这到底造的哪门子孽。 薛茄松开苏木的手,两只手把黑色的小裤衩往下拉,一直拉到膝盖,望着眼前的东西,摇了摇头,有些惋惜地说:“苏木,看着颜色,多粉嫩,看来你貌似很少用它,可惜了。” “废话,我又不是人,哪有那么多性欲?”苏木听到薛茄话转回头朝薛茄吼道。 “不是人?拜托,就算你不是人,能否对你家兄弟好一点。”薛茄倒是没在意苏木的话,对于在一起那么长时间,苏木如果只是一个普通人,他才觉得诧异,然后用手碰了碰,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以及触摸。 “我看你没有多对你家兄弟好到哪里去,不也是只用手指照顾自家兄弟。”苏木看着薛茄这个举动,凉凉地回了一句。 薛茄一听,很好,看来精神十足嘛,经得起折腾。“是啊,所以我决定改变主意,不要一直用手指照顾自己兄弟,苏木我记得你说过你是个好男人。” 苏木听了一头雾水,狐疑地点了点头,不知道薛茄什么意思。 “常言道,身为一个好男人,就要像一元硬币,前面是一,后面是菊花。”薛茄手顺着蛋蛋滑到某个危险地方。 苏木一僵,有些危险地向后挪了挪了,开口:“薛茄,这个玩笑不好玩。” 薛茄一脸“认真”地说:“谁说我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然后右手一拉,没控制好力气,苏木直接撞到薛茄身上了。 薛茄倒是无所谓的,把苏木身上的内裤也给扔了,这回倒好,苏木浑身赤裸,薛茄穿戴整整齐齐。薛茄自顾自地帮苏木做起来,手指灵活的在私密处以及蛋蛋处活动着,时不时地划过小孔,还一直轻轻咬着苏木的耳朵,因为两人经常咬耳朵,薛茄发现,苏木耳朵易于常人的敏感。苏木就跨坐在薛茄的腿上,被薛茄服侍着,也没有感到不舒服,动情时还小声叫几下,直到最后苏木射到薛茄的手上。苏木气喘吁吁地,伏在薛茄身上,动都不想动,懒洋洋的。 “苏木,你的体力有待提高。”薛茄看到苏木这样,打趣道。 “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自己那还不是硬了,那么美女向你投怀送抱时候,我怎么没发现,你性欲那么强,搞得我一直以为你ED呢?”苏木坐在薛茄腿上,还是不是蹭蹭某东西。 “这说明了,你在我眼里比那些女人魅力大,这也充分说明了,苏木你魅力无限。”薛茄倒是很坦然地回答。 “哟,难道薛少爷,看上小的我啦?”苏木看到薛茄这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难道你不是我的人吗?”薛茄眨了眨眼,颇“惊讶”地问苏木。 “你……”苏木嘴角抽搐两下,不知道说什么。 “要不我两凑合在一起得了,反正都没喜欢的人。”薛茄看到苏木这个表情心里十分开心。 “我就算要找情人,也找个女的,为什么一定要找你。”苏木鄙视地望着薛茄说。 “女人?你觉得哪个女人会要你,没事还要陪你干一些危险的事,没事要去帮你解决麻烦,她们不给你添麻烦就不错了。”薛茄用手敲了一下苏木头说。 “那你干么不找女人?”苏木斜眼问,别告诉他,薛茄找不到女人。 “没兴趣,一般来说很有人可以受得了我表里不一的个性,同样的很少有人受得了我的习惯,而且就算受得了,我还不定受得了她。这年头找个对自己口味的人,很是不容易,这不你冒出来,我得好好抓住。”薛茄捏了捏苏木的脸说。 “无聊了吧你,如果以后冒出一个和你志同道合的女人,然后我就不被闪一边了。”苏木白了薛茄一眼。 “不会,我很专一的,再说如果你对我没好感,第一次见面时候会让我站你左边,会同意假装当我情人陪我演戏,会让我参与你的事情,还保护我,没事还同床共枕?”薛茄笑着反问, “你吃定我了,是啊?”苏木恼羞成怒用两只手使劲拍了一下薛茄的胸问。 “不是,我倒觉得是你吃定我了。”薛茄苦笑了一声,用手摸了摸胸,苏木下手真狠。 “什么意思?”苏木有些不解。 “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知道,我对你究竟什么感觉,只是觉得你人很有趣,然后接触你后,发现你很对我口味,也没在意。把你扔到床上,才突然明白自己心意,你发现我原来的宿舍里只有我一个人,因为我讨厌人多的地方,所以我一直是一个人住,更别人说和别人同睡了,其实我一直很讨厌别人动我东西,很讨厌回去不知道自己东西在哪,但是你帮我整理的时候,我不讨厌,只是觉得有些感动。到后来,和你越来越亲昵,也没在意,直到现在才知道。”薛茄搂着苏木,慢慢地说。 “好吧,我同意,在一起就在一起。”苏木闷在薛茄怀里,听到后,也没多矫情闷声闷气地答应了。 “话说,你不是人?是什么?”薛茄突然想一个问题,问。 “妖精,会吃人妖精,你相信不?”苏木依旧闷在薛茄怀里说。 “你要是会吃人,我名字倒过来写,让你吃一块肉,就像要你命似地,只认蔬菜。”薛茄嘴角抽搐两下说看了怀里的人说。 “那就行了,你管我是什么,反正又不会害人。”苏木听后心情莫名的好起来。 “对了,有件事我要向你坦白。”薛茄想了想,还是开口。 “什么事?”苏木抬起头问,觉得薛茄语气不太对劲。 “还记得打水房的事情,其实那个,有我一部分责任,你记得送范琳的那个男生吧,他是学生会的,那个,我只是好奇你到底什么人,所以我稍微设计了一下,让范琳扯进去,然后让他送到医务室。但是我发誓,从中出来的冒出那个女鬼,还有她说的那个人,我是真的不知道,只是好奇你是谁,还有打水房的传说。”薛茄看着苏木越来越黑的脸色,声音越来越小,以后如果在一起,千万不能有隐瞒,如果到那个时候被发现更惨。 “我累了,我去洗个澡睡觉,薛茄我觉得你可以在这自行解决。”苏木慢慢地爬下来,急剧诱惑性着慢慢咬开绑着自己手的领带,还是不是暧昧的看了看某人竖起东西。然后转身,去洗澡。 薛茄一脸愠色,这倒是自作孽不可活,最后苏木全胜。 27.第三天 在第三天的早上,居然得到一个消息,说是姚远在询问证人的时候,突然发现了疑点,可能有人栽赃。 苏木和薛茄两人相视一笑,看来有好玩的事情要发生了。 “你准备去看戏不?”苏木坐在床上打着哈欠问。 “不去。”薛茄在一旁穿着衣服,低着头回答。 “为什么?”苏木有些不解地望着薛茄,以薛茄的个性居然不去看热闹?难道转性了? “现在去了,就没意思了,要去也要在下船前的一刻去,那样才让人觉得有意思。”薛茄很是无辜地回过头回答苏木的话。 “你的意思,现在你不去,那么李媛要么认为你是怕了,不敢出面,要么你是决定不管闲事,反正凶手出来,我也没事,或者她认为你在玩阴谋,想最后一击。”苏木嘴角抽搐两下,的确不能忘了眼前这个男人的恶趣味本质。 “随她怎么想,我是给了她五天时间,看她会怎么做,输赢是一回事,但实力差别太大又是另外一回事,我可不想这么早结束。其实,我很期待最后一天,会有什么表现,还有那些人知道真相后的表情。”薛茄轻笑了两声,说。 “额……好吧,我围观。”苏木看到薛茄这样子,打了一个冷颤说。 “对了,到了那天,你能把李宇的魂招过来吗?嗯,就我们两个人可以看到就可以了,别人就不要来,我想请他看一场戏。”薛茄打好领带,不忘了添了一句。 “薛茄,你真的是恶趣味。我要是你,直接让所有人看到,干脆真相大白算了,到时候,你可以看到不是更多的?搞得那么多干什么?”苏木无力地抚了抚额,说。 “不,如果到时候大家都看到李宇,那么一定会很混乱,然后在大家都在一起的时候,挑破表面的一层和谐,剩下的事情,估计就和菜市场一样,吵来吵去,说是谁谁的错,我对这个不感兴趣。”薛茄淡定地走到床边把苏木拉了下来,回答。 “那你对什么感兴趣?”苏木下了床,开始穿衣服,赖床也赖的差不多了,每次都是薛茄先起,然后再过来把他拉起来。 “表示,对知道所有计划都是按照自己的设定那样做,可是偏偏到了最后,一败涂地,心有不甘后。但随即发现其实设定原本就是一个谎言,那个时候那些人到底会有什么表情以及思虑呢?是觉得被骗了怒火中烧?亦或者最后觉得幸好失败,不然自己多可悲?还是觉得,只要你幸福,我就好。感兴趣。”薛茄看到苏木开始穿衣服,慢慢走到沙发那,坐了下来,说。 “会不会太过分了?”肃穆有些皱眉地说,这样做会不会有些不厚道。 “错了,每个人都有知道真相权力,你只要问李宇想不想知道真相,即使这个真相付出的代价,远远要高于他自己所能承受的,如果他愿意,那么这就是他自己的问题。而李媛,还有些亲戚来说,或许到了最后被人算计了一把,会不甘心,但也是这是没办法的,人总要为自己犯下的错负责任,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你要知道,我可是对那句话相信的很。”薛茄喝了一口咖啡,笑着说。 “什么话?”苏木好奇地问,居然有薛茄相信的话,一直以为这家伙,任性自我,固执极了,一旦决定的事,没有办法改变,居然也会有愿意遵循的话。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薛茄把咖啡放下,拿下眼镜,眯着眼说。 顿时,苏木觉得一阵冷风吹过,终于他明白了,为啥以薛茄这个恶趣味,又自私的性格居然还活的好好,连命格也不错的原因了。 “我去洗漱。”苏木有些僵硬地说,然后转过身,去洗手间。 薛茄看到苏木的样子,也没多说什么,人总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既然有胆子,有魄力做了,又为何要怕,又为何不敢承认?如果这样子,不会觉得很可笑吗?还不如当初,就不做,舍得日后后悔。至少自己不会这样,说得出,自然敢认,不然又何必说出来呢? 28.摊牌 薛茄和苏木很是安稳的在船上呆了五天,每天只是去甲板上看看海景,吹吹风,船长以及姚远喊他们去看证供,以及想要说新案情,薛茄总是笑眯眯地说,没到时间呢,到时候再说。到了时间,我自然会去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阴风阵阵有种不好预感,一个个开始防患于未然。 苏木听到后,倒是不以为然,只是心里有些感叹,薛茄的性格,开始变得越来越坏了。 就在所有案情都板上钉钉时,薛茄一脸笑意带着苏木出现,顿时众人心里一致吐槽:来了来了,就知道你会在最后出现。 薛茄笑意不减,看到大家脸色的,更是很开心的不得了,然后顿了顿说:“听说,一切都解决了,前几天我有事,就没来,现在想想听听案情,毕竟我的好友也扯到里面了。” 众人再一次的一致的心里吐槽:你说谎都不带脸红的。 “姚远,可以和我说说下,最新案情是什么。”薛茄转头对姚远说。 “就是最近才查到,发现李夫人是被人陷害的,已经找到当时的监控录像,发现有人对尸体动了手脚,其实死者遇害时间比法医鉴定的提前两个小时。然后,发现当时在三舱的人有很多,但是没有李媛,所以确定李媛不是凶手。再然后在询问的途中发现了一个问题,据死者的律师说,遗嘱上面把死者的股份给了他妹妹李媛。然后再根据总总证据以及证词,已经确定这是在场的李家人,当然除了李媛之外,所有人联合策划的一件谋杀案,为的是谋得股份。根据这些,已经决定对这些人提起诉讼。”姚远在一旁,把具体情况说了一下。 “如果提起诉讼,不管判多少年,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是,这些人的股份将被剥夺,是不是都会转入李媛名下?”苏木问。 “是。”姚远一震,连忙回答。 苏木望了望在李媛身后的李宇,看来李宇打的是这个注意,只是人算不如天算。 “姚远,你说的那份遗嘱在哪?让我看看吗?因为毕竟我的朋友也算是当事人,他可是找到那个镯子的人。”薛茄笑着说。 在场的人除了李媛和姚远,都有点惊讶,苏木居然是找到镯子的人。 姚远面有难色,说:“薛先生这不符合要求。” “哦,那就算了,反正也没大关系,我已经看过了?”薛茄无所谓地说。 “什么?”姚远诧异地叫了起来,看到大家看他的脸色的有些不对劲,才发觉自己失态了,连忙恢复平常。 “你怎么可能看过?”李媛缓慢地问,在她身后的李宇也是一脸茫然。 “这个不重要。我记得遗嘱上貌似有一段写的是,把我的股份给我那无子嗣的妹妹,以给她好安享晚年。”薛茄避开了这个问题,反而说了另一件事。 “是的,我哥哥以为我的孩子不在人世,所以才会那样写的。但是前几天,我找到了我失散多年的孩子,才相认,也才得知,他们福大命大居然还活着,所以我们已经相认了,准备下船向媒体公布。”李媛缓缓地说。 可是在身后的李宇却是一脸怪异的表情。 薛茄笑而不语,李宇的确没有说真话,当时她的妹妹是很在乎他,但是在乎归在乎,亲情又不是爱情,所以自然而然李媛也是有恋人的,只是李宇不知道而已。当李宇后来得知的时候,李媛已经怀孕,但是不知道孩子的父亲,他怎么询问,李媛都是闷不吭声,孩子已经六个月,打掉会影响到李媛的安全,就把自家妹子带到自己家,美名其曰:照顾。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也是那年,孩子生下来,李媛做了结扎的手术,再也不能有身孕。毕竟如果再有孩子,不是有问题了吗?再说血缘过近,生的孩子可是畸形。再然后,那两个孩子,交给了管家处理,要的是不留活口。可是,有的时候就是人算不如天算。 苏木皱了皱眉,他倒是没想到李媛会先发制人,但是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怎么可能,孩子明明被李宇叫人处理了!我可是亲眼看到他们的尸体,不是管家动手的吗?怎么可能还活着?”在一旁的一个女人听后声嘶力竭的叫道。 “呀,你不说,我都忘记了一件事。管家也在是吧?”薛茄貌似如梦初醒说。 站在李媛旁边的姚管家示意地点了一下头,并没有说话。 “孙律师,我有问题问你,如果如果有人杀人,但过了二十几年怎么办?”薛茄面带笑意问李媛身旁的律师。 “根据刑法第八十七条 犯罪经过下列期限不再追诉: (一)法定最高刑为不满五年有期徒刑的,经过五年; (二)法定最高刑为五年以上不满十年有期徒刑的,经过十年; (三)法定最高刑为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的,经过十五年; (四)法定最高刑为无期徒刑、死刑的,经过二十年。如果二十年以后认为必须追诉的,须报请最高人民检察院核准。如果这个人犯了案,但是过去二十几年,一般再起诉,都是败诉。”孙律师一丝不苟地回答。 “那如果已经当年立案侦查,只是苦于没找到凶手如何?”薛茄貌似疑惑地接着问。 “根据刑法第八十八条在人民检察院、公安机关、国家安全机关立案侦查或者在人民法院受理案件以后,逃避侦查或者审判的,不受追诉期限的限制。被害人在追诉期限内提出控告,人民法院、人民检察院、公安机关应当立案而不予立案的,不受追诉期限的限制。所以如果当年立案的话,是有用的。”孙律师在一旁接着回答。 李媛的脸色变了变,开口说:“我放弃我的股份,都转给苏木。” 薛茄朝李媛轻轻摇了摇头,杀人偿命,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我这有一份,H市的G县的公安局的通缉,在二十几年钱,一户人家生了一对双胞胎,但是不到几天突然失踪了,被当时的公安局立案侦查,但是没有找到。然后,恰好,当年姚管家也在那过了几个月,话说李夫人后找到的孩子貌似也是姓姚。”薛茄慢慢开口说。 “原来如此,我说你怎么那么狠心,看到自己孩子死在面前都不流泪,原来根本不是你孩子,我说的呢!为什么管家对你那么好,为什么李宇不在家的时候,管家总是护着你,我以为是李宇的吩咐的,原来在这等着呢!我说的那几年,根本没看到你和哪个男性走的太近,家里基本上也不过是你的亲戚,居然都忘了还有个管家,这倒也是,姚管家年轻时候,倒是个能人。”李宇的大哥突然反应过来,朝李媛喊了起来,面色狰狞。更不用说,李媛身后的李宇面色有多么难看。 “你们这一群变态,要玩自己玩去,为什么还把我们扯进来,为什么?” “早该知道的!有问题的!” “疯子,都是疯子,一群疯子!” “李媛你说你,自己被李宇上的时候,姚管家还在一旁帮忙,你到底作何感想?” “看到你们比我惨,真是大快人心,就算李宇千方百计想到最好东西给你,可是最后你依旧不爱他,到头来,李宇绿帽子带的比谁高,出轨就出轨在自己家里,你说他要是活着,不知道会怎么想,或许更应该庆幸自己已经死了,不用再听到这些。” “报应!这都是报应!让你们乱仑,让你们自以为是,让你们践踏我们的自尊。” “到了最后,居然是这样子!就算我一无所有,但是看到你们最后这样的结果,我满意的很!李媛你不是很爱那个男人吗?李宇怎么逼问都不说,但爱又能怎样,最后姚管家还是要坐牢,判刑,杀人啊!到头来,你还是活的比谁都惨!李宇也是,到最后还是被人戴绿帽子!” …… 经过李宇的大哥一闹,声音此起彼伏的响起。 苏木乍听没明白,后来完全懂了,看了一眼薛茄,这家伙到底知道多少? “根据这些,我想,李家除了李媛是没人继承那些股份,姚管家要因为许多年的前案件,要提交于警察。可是李媛,我想当年那件事如果扯到你的话,貌似你也会一无所有,包括你的孩子。不知道最后,这些股份会不会转交给红字会,还是被人收购。”薛茄看上去这些话是对李媛说,但是却看向姚远。 姚远低着头,没说话,紧握着拳头。 李媛跌坐在椅子上,看着薛茄,声音沙哑地说:“我输了。” “不,不,还没结束。”薛茄摇了摇头说。 李媛不解望着他。 “姚远和姚李因为某些原因,我想终身是不能回国,只能在米国带着,天朝是没办法待下去了。”薛茄笑着对李媛说,他怎么可能把这两人放在国内,到时候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米国有的是人陪他们两玩,敢算计他的人,再怎么的,也得给点教训不是吗? 这句话又是让人一惊,原来姚远他是? 苏木听后抖了抖,看像姚远的眼光,带了点同情,终身不能回国,那么到了最后,就是说连自己的父母最后一面都见不着。 李宇倒是一脸死灰,到头来还是输的那么彻底,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既然没我什么事了?那我就带着我朋友走了,对了船长,关于案情之类的。,我可不希望提到我,或者是我朋友的名字或事情出现,毕竟这家丑吗?与外人无关。”薛茄笑着对在场的其他人说,然后拉着苏木,走出船舱。 姚远面无血色,永不回国,他该怎么办? 倒是,薛茄看着外面的天空,心情大好。苏木看到薛茄这样子,也没什么多说的,安稳在一旁。 29.一个小插曲 当两人下船时,还没走出港口,就被人拦住了。 薛茄皮看着眼前的人,十分虚伪地说:“大哥,你居然亲自接我回家,真让人感动。” 苏木看着面前面无表情,身体修长,表情严肃,长相英俊的男人,表示压力很大,随即退到薛茄后面。 “哼,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过来,你后面是谁?”薛季冷笑一声说。 “这重要吗?”薛茄很无辜得说。 “这不重要吗?”薛季双手环胸反问。 “我觉得不是很重要,毕竟他只和我有关系?和家里无关不是吗?”薛茄笑着说,拍了拍苏木的肩,安抚了一下。 “可是,你在船上的那一闹,就和家里有关系,所以,我特地接你回家,好好叙叙家常。”薛季听到薛茄的话后,有些咬牙切齿地说,原本家里想给他找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人先处处,特地让他去参加这个聚会,结果最后来了一个,“薛茄三少惊现神秘男性情人”。 “额……必需得回去吗?”薛茄看到薛季这个表情,有些不情愿地问。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还有你身后的人也得去。”薛季很明确地表态了。 “那走吧。”薛茄想了想说,苏木在一旁拉了拉薛茄袖子,开什么玩笑,去他家。 “放心,有我呢。”薛茄转过头,小声对苏木说。 苏木嘴角抽搐,就是因为有你,我才觉得害怕。 一行人,坐上车,准备“回家”,路上,苏木惆怅了,真的惆怅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原来就是这么来的。 下了车,苏木也只是低着头跟在薛茄后面,坚决不左顾右望,保持着低调做人,低调做事的风格。 “到了,别再低头了。”这都到家里了,苏木还是低着头,看着自己脚。薛茄可不认为,这家伙羞涩了,耍谁呢?八成是,扮无辜,以路人甲自知。 “你准备怎么解决?”苏木低着头,掩饰幸灾乐祸的表情,小声问,他再惨能惨得过薛茄吗? “不管我怎样,反正你是别想独善其身,看戏。”薛茄很淡定地摸了摸苏木的头,别以为你没露出真面目,我就不好拉你下水。 “两位可以不要再打情骂俏不?”站在一旁的薛季,不悦地打断了两人看似“亲密”的动作以及对话。 薛茄点了点头,把苏木拉到自己身后,坚决不露脸。 “薛茄,你可以让那个孩子出来不?”坐在沙发的薛爸开口了,真是的,人带来,结果不是背着他,就是挡在身后,连个脸都没见到。 “爸,这就不用了吧,八字还没一撇了,你那么想要见人干吗?”薛茄笑着说,还把苏木往后又拉了拉。 “哼,真以为你爸老了,不中用了,你打的小算盘我不知道。”薛爸把报纸放下,喝了一口茶地说。 “我没有,我能打什么小算盘?”薛茄有些茫然,不知道老头子打的什么主意。 “不就是不想早早被约束吗?居然还找个人陪你演戏,你以为你这点小伎俩可以骗得了你爸?要不是你妈去十一区泡温泉了,没看到新闻,不然她一定会气死。”薛爸猛的一拍桌子,教训道。 苏木在身后感叹,不得不说薛爸,你真太了解你儿子,但仅仅是真相了一部分,因为后来的事,大家都没想到了,生活总是出乎意料,所以才有趣。 “呵,呵,爸你真聪明。”薛茄不自然的干笑两声,这个,这个,还真出乎他的意料,都不知道说,是老头子太了解他,还是十分的不了解他。 “哼,这件事,我也不想问,至于外面的传闻,我会想办法解决的,你要是不想那么早结婚,我也不逼你,反正你大哥二哥,都成家了。”薛爸语气缓和了下来,慢慢说。 “呵,呵,恩。”薛茄被老头子的话,弄得一愣一愣的。 “你身后那个孩子,肯陪你演戏,说明和你关系不错,这回算他好运,记者拍照的时候,胶片不知道怎么了,都不能用,所以不会出现媒体上,好好对你朋友,你自己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难得交到一个朋友,不要带坏人家。”薛爸对自己儿子的恶趣味很是了解,唉,得多劝劝,省的自己儿子把人家带坏了。 “我会注意的。”薛茄嘴角抽搐两下,点了点头回答。胶片的问题,一定是苏木搞的鬼,难怪那天肯出面的。 苏木在身后不住的偷笑,实在太好笑了。 “不和你说了,你就带着那个孩子,暂时在家住着,马上要开学了,你们一起走,反正都住一起。”薛爸坐回沙发,接着说。 “你怎么知道他和我一个学校?一个宿舍?”薛茄皱眉问,老头子不会又干了什么事吧? “你最近在学校做的事有点火了,我这个做父亲,自然要查查,苏木这个孩子也挺坚强的,你们多互相照顾。”薛爸又看起了报纸,说了几句,就不开口,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薛茄无力的轻轻摇了摇头,又是一个被表面的所欺骗的人。不过老头子应该是认可苏木当自己朋友了吧?还让自己多照顾照顾。 苏木在身后,表示压力很大,居然会有人去查他,还好自己做的身份很完美,很好就算出事,他相信,薛茄也会有个完美理由搞定,很好,薛家人估计都认识自己了,知道自己存在了。 30.半夜来访 如果在别人的最后一个晚上,你洗澡出了浴室门,发现卧室里多了一个人,还是这家的人,坐在床上,支着下巴看着你,你会怎么办? 苏木表示,他很淡定地朝薛茄点了点头,然后安稳的开始擦头发。 薛茄在一旁,在微弱鹅黄色的灯光下,望着苏木。苏木穿着宽大的浴衣。这是肯定的,谁洗澡出来不穿浴衣。然后,薛茄对苏木现在这个造型很是满意,因为春光无限好。 从这望去,薛茄发现苏木骨骼虽然比较纤细,肌肉不突出,但很均匀,很完美,看得出来下面藏有力量,腰倒是很细,常年不晒太阳,皮肤偏白,腿很长,腿型也很修长,很漂亮,而且整个身体上毛发都很少。脸很漂亮,眉目温和,眼睛很亮,皮肤也很好,侧面的弧度很完美。 “看够没?”苏木擦着头,无聊地问了一句。 “一直没看出来,原来你的身材还挺有料的,我一开始还以为会和白斩鸡一样。”薛茄打趣地说。 “切,虽然你没看到过我运动,但是不代表我不锻炼身体。”苏木听后,皱了皱眉说,很显然,薛茄对他的身材怀疑,打击到了他。 “只是好奇而已,对了,苏木,过来。”薛茄笑着说,向苏木招了招手。 苏木有一种不太好预感,十分的不好,但看到薛茄无害的样子,还是决定慢慢悠悠地过去。 薛茄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笑了笑,苏木抖了一下,不好预感的加强。 一把拉过苏木,拉到怀里,然后拿过毛巾帮忙擦头发,苏木就坐在薛茄怀里,动了动两下,薛茄两条腿压在了苏木腿上,轻喝一声:“别动,我帮你擦,你自己擦不干净,你看看水都滑到了衣服里了,晚上会受凉。” 苏木听到后,不动了,薛茄松开了腿,把苏木全在自己怀里,然后细心地擦着头发,倒是苏木的脸开始慢慢变红了。 “苏木,明天要开学了,你和我一起去报到?”薛茄一边擦头,一边在苏木的耳边轻轻的说。 苏木的耳朵不自觉地抖了抖,开始泛红,不可察觉的点了点头。 “拜托,不要这样子,你这样子会让我有一种欺负小媳妇的感觉。”薛茄看到苏木这样子,太可爱了,一时忍不住,噗通笑了出来说。 “我怎样?”苏木一听,转过身来,反手一推,压在薛茄身上,恼怒地问。 薛茄看到苏木的羞红的脸,没有直接回答苏木的问题,只是笑着说:“你该不会猜不到,为什么我今天出现在这吧?” “猜到如何,猜不到又如何?”苏木一听,反问,就知道这家伙贼心不死,过来肯定没安好心。 “话可不能这么说,难道你不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薛茄在下方朝苏木眨眨眼很无辜地说。 “你怎么不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幕?”苏木撇了撇嘴问,对薛茄这种故意装萌的行为,红果果的鄙视。 “我又不是牛郎,你也不是七仙女,自然而然的我们也不会那样。”薛茄摸了摸了苏木有些潮湿的头发,笑着说。 “那你想干么?”苏木眯着眼问。 “你说呢?”薛茄一拉,苏木没掌握平衡,摔到了薛茄的身上,薛茄翻了个身,就变成了压在苏木身上。苏木的浴衣大敞,该露的都露了,不该露的也露了,薛茄痞痞一笑,又开口:“长夜漫漫,不如我们来做点有意思的事。” “你确定你不是在调戏良家妇女?”苏木看到薛茄有些痞样,不禁笑出声问。 “那就当我在调戏你?反正明天我开车带你走,今晚陪陪我,我连东西都带了。”薛茄倒是不在意,右手从裤口袋中拿出一样东西,在苏木面前晃了晃。 饶是苏木脸皮再厚,也羞红了,感情那是一润滑剂。 薛茄看到苏木这样子,也不再多话,直接动手,反正苏木不是也没说没反对吗?正所谓沉默就是默认,这是大家公认的道理。 薛茄右手慢慢往下,在某一突出处听了下,慢慢揉捏着,苏木只是轻轻围住薛茄的肩膀,头轻轻靠上面,小声说:“我不会,你要是会的话,你弄吧。” 薛茄听到后,心痒痒的,然后也轻轻说:“你以为我私生活混乱什么都会?其实我也不太会,不会我最近看了片子,学了一些,我还是很相信自己的,放轻松一点,交给我。” 苏木点了点头,决定和薛茄在一起,这种事一定是会发生的,但是要让他去压薛茄,估计暴力过后,压过一次,薛茄日后能整死他,咳咳,还是淡定交给他吧,正所谓该来的还是得来得。 薛茄右手还是在不停地揉捏着,然后左手,往下,在苏木的下体不停地来回滑动,找着敏感点。一边轻轻咬着苏木的脖子以及脸颊。 苏木跨坐在薛茄的腿上,微微颤动着,一边也不住回吻着薛茄的脸。 薛茄左手,绕了过来,放到了下面,轻轻套弄着,薛茄手指甲很短,整只手都很漂亮,看上去干净,柔和,特别是手指轻轻触碰着前面的小洞,时不时若有若及的滑过皱皮了,都让苏木觉得很舒服,很软,右手还在那面不住揉捏,一会重一会轻。 苏木不住的喘息着,前面续续断断的流出乳白色的液体。 薛茄右手停了下,环住苏木,薛茄吻住苏木,舌头细细的在里面舔,一丝一毫都不放过,苏木意乱情迷的回应着。 薛茄右手慢慢往下移,把苏木的浴衣给拽掉,很方便,因为一般正常人都不会在浴衣里穿衣服,薛茄顺势把自己的衣服也都脱掉,右手拿过润滑剂,一只手打开,一只手还在那套弄着,润滑剂倒在手上,薛茄慢慢地把一根手指,戳进去,苏木感到不适,只是皱了皱眉,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让薛茄更好的进来。 薛茄倒是不着急,慢慢地一根手指,在里面摆弄着,感受着温软触觉,十分的舒服,又湿又暖,然后才又放进第二根,第三根,薛茄一点都不着急地进去,只是在里面找着敏感点,终于摸到了一个凸起的小点点,一按,苏木不自主的轻吟起来,这个时候,薛茄才把手指拿了出来,一下子全进去。、 “啊!”因为过度的刺激,苏木叫了出来,然后喊了一句:“你就不会轻一点啊!” 薛茄没说话,只是做着活塞运动,看着苏木,咬着苏木的面前的锁骨,时不时的舔来舔去。 苏木看到薛茄不睬他,估计薛茄是不会睬他,就继续享受着薛茄的服侍,不得不说薛茄是个好床伴,很多时候看上去笑嘻嘻的,什么不在意,比较自我。但实际上他一直注意着苏木的反应,根据苏木的反应,才开始有所反应,以及情事上一般不会做的过火,而且话很少。在薛家心里,自己舒服是必须,但是苏木舒服那也是要肯定的,有的时候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因为自己得到高朝,那可是比自己高朝,还要舒服。 一夜风流,两个人尽兴。 到了后来,苏木累的半死,薛茄很有自知之名的,帮忙去清洗,然后铺好床,给苏木睡,自己又从窗外跑回了自己的卧室。 31.故人 当薛茄带着苏木回校时候,学校里人来人往,还有新生在校园里四处溜达,熟悉环境,两人倒是不紧不慢的回宿舍。 “薛茄,你是学生会会长,难道不用管理新生住宿以及上课还有熟悉环境问题吗?”苏木突然想起来问,按道理新生开学的时候,学生会成员都很忙。 “领导是用来干么的?当然是用来指挥下面人工作的,不是还有副会长,以及其他学生会员。”薛茄倒是一脸很淡定地解释。 “额……好吧,你当我什么都没说。”苏木顿了顿,很镇定地说。 “走吧,回宿舍整理东西,然后看看学校新课表,以及学生会还有社团都有什么活动,估计刚开学会有很多事。”薛茄有些兴奋地说。 “什么意思?”苏木看到薛茄高兴的样子,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发现,只要和薛茄待久了,这种不好预感貌似越来越频繁。 “你应该知道很多禁律还有事情会由学生会长,在新生欢迎会上向大家告知,你要知道,新生大都是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肯定会有几个有好奇心,去探险。”薛茄一边走一边有些兴奋地解释。 “那又怎样?”苏木不好预感加强了。 “那又会有好玩的事情发生了,以前我都要找校领导或者上面的知情人出面,解决乱七八糟事情,但是具体发生什么,学校方面口风很紧,我也不太清楚,导致我对学校这些传言还不够了解。但是,现在有你,就不同了,你想如果真有什么事,我们自己就可以解决了,同样的我也可以更好的了解这个学校。”薛茄在一旁解释。 “你确定你是更好的了解学校,而不是为了自己的恶趣味,而去诱惑大家去探险?”苏木挑眉问,对于薛茄这种做法,深深的鄙视,虽然他也有点好奇。 “都一样啦,没什么区别,反正生活太无趣,多玩玩嘛,又不会出什么大事。苏木你要老是这样子,多无聊啊,有能力,当然要多逛逛,多看看,多玩玩。再说,学校方面,或者上头的事情,我会解决的。”薛茄掉过头,冲苏木温柔一笑。 苏木脸一红,顿时在心里骂道:死妖精。 的确这些时间和薛茄在一起,是挺有趣,反正也不会有什么特大麻烦,看着薛茄的玩得挺高兴,也觉得蛮好玩。自己的心情也轻松不少,也不像以前一个人独来独往,天天发呆,什么都不问的。 “走啦,苏大官人,再迟的话,宿舍的那就堵满人了,小的再怎么有能力,也进不去。”薛茄看到苏木这样子,笑嘻嘻地说。 两人一前一后走向宿舍楼,行礼都是薛茄拖着,苏木一身轻松的在后面,慢慢跟着。 两个人熟门熟路的开门,放行李,然后苏木坐在椅子上,慢慢对薛茄说,什么东西应该放在什么地方,应该怎么打扫。 最后两人倒是老样子,出去吃饭,坚决不在食堂吃饭,基本上有空就出去,对食堂的饭菜,表示恐惧。 结果两人吃完后,居然遇到熟人。 “会长,社长。”马伊看到苏木和薛茄激动地喊了起来。 “你也那么早来学校了?”苏木看到马伊有些好奇地问。 “恩,因为不是本市的,外加社团里面要接待新生,正好是我负责的,所以我得来早一点,不过没想到在这能看到你和会长。”马伊点了点头,说。 “那真是凑巧马伊。”薛茄听到后,笑着接过话。 “呵呵,是的,我也没想到一出来就看到你们。对了,会长你知道吗?这回有一个新生考的分数貌似是他们市最高分,是高考状元,很优秀,也很好看。不过,他貌似很注意你的存在。”马伊听到薛茄的声音,想到了一件事,连忙说了出来。 “新生?注意我?”薛茄听后有些诧异,按道理,他成绩也不是最好的,做人也不是很高调,只是个学生会会长,而且还不大管事,基本很多事他都是交给副会长做的,按道理,应该没多少人会关注他,奇怪。 “恩,因为接待的人,我认识,然后告诉我的。说他一进来,就说要打听薛茄,然后听了一些你的事情,还有你在学校的职务,以及成绩。然后,貌似听说他要加入编辑社。唉,如果是一个女的,我会以为她对你有意思,可惜是个男的。”马伊在一旁把自己听到的小道消息告诉了薛茄。 “额……这样啊,我知道了,谢谢马伊告诉我。”薛茄听后,笑着说。 “不客气,那我走了,会长就和社长慢慢散步吧,我还有事。”马伊摆了摆手,笑着说。然后一路小跑,跑了。 “有人对你有兴趣?”苏木斜了一眼薛茄。 “吃醋了?”薛茄看到苏木这个表情,开玩笑地说。 “没,只是好奇,居然有人对你有兴趣,还想来我社团,看来有问题。”苏木对薛茄的玩笑,表示不理,只是说了自己的猜测。 “不确定,不过我觉得应该没什么大事,就算有事,又不是解决不了的,走吧,再不走天就要黑了。”薛茄倒是不在意,是福挡不掉,是祸躲不过。 苏木撇了撇嘴角,对薛茄的不在意,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抬眼,突然在拐角处看到一个年轻人,很熟悉的感觉,但是,没看清长相,然后就一闪而过。 “怎么了?”薛茄看到苏木闪神的样子,问,周围貌似没什么人? “没事。”苏木一愣说,然后就走到了薛茄的右边。 薛茄看到苏木这样子,也就没问,估计是真的没什么事,两人慢慢悠悠地走回学校。 远处的拐角有一个人影,只是看着薛茄和苏木的背影,一声都不吭,直到两人消失远处,然后转过身,冷笑一声:“倒是亲密的很啊!”右手慢慢摸着左手的手腕处,看不出想什么。 32.对对碰 新生报到那天,薛茄看到那个第一个名:赵修,是很好看的一个少年,只能用好看的这个词来形容,不是漂亮,也不是英俊,只是看得顺眼,单纯觉得好看的一个人。五官端正,皮肤偏白,皮肤很光滑,没有这个时期少年的特有青春痘,骨骼偏瘦,眉毛长得很顺,眼睛有点神。 赵修看了薛茄一眼,点了点头说:“会长好,我是今年新生代表。” 薛茄也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对这台下的同学说:“下面,新生代表发言。”说完,走下去,看到赵修的第一眼,不知道怎么的有点不舒服,难道气场不合? 赵修看着薛茄背影,勾了勾嘴角,同样转过身,朝着话筒,慢慢悠悠地说着官方的话。 苏木在台下看到这两人,总觉得气氛有些怪异,但是赵修给他的感觉真的熟悉,是谁?到底是谁呢?按道理,自己应该没有熟人。 三个人在新生会上各怀心思,一致除了发言,其他都保持沉默。 散会后,苏木刚想过去找薛茄,赵修突然过来,拦住了苏木,直愣愣望着苏木。 “我们之前认识吗?”苏木看到赵修这样子,皱着眉问,赵修给他感觉太熟悉了,到底是谁? “不记得就算了。”赵修听到苏木这句话,貌似很吃惊瞪了大了眼,然后随机恢复正常,说。说完,就转身走了,也不再和苏木说什么。 薛茄注意到,苏木这面事情,看到赵修走了,也同样皱了皱眉,走到苏木面前,问:“你认识?” “不太清楚,只是他给我的感觉很熟悉,但,按道理我应该没熟人,所以我不知道是谁。”苏木听到薛茄的问话,摇了摇头说,他也不是很清楚赵修是谁。 “应该是认识你的吧,听你说的感觉,应该你们之前认识,而且关系应该还不错吧?”薛茄想了想说。 苏木随着人群走出会场,一边想了想说:“应该吧,是故人。但是看他的样子,貌似不想告诉我他是谁,想让我自己记起来。” “我看也像,不过你真的想不起是谁?”薛茄在一旁说,他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也是很好奇。 “想不起,只是感觉很熟悉,但真的想不起来。”苏木无奈地说,他是真的想不起来。 突然的听到范琳声音:“社长,社长不好了!!!” “嗯?”苏木和薛茄有些疑惑地同时转过身,一眼就看到范琳风尘仆仆地跑过来,看样子很急。 “会长也在啊!”范琳跑到两人面前,弯下身,气喘吁吁地说。 “恩,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薛茄看到范琳这样子疑惑地问。 “出大事了,不是那个新生赵修吗?进了我们社团,然后说要去生命陈列室看标本,想写一篇关于病理的论文,原本没什么,约得是今天新生会后,但是我刚刚才打电话从马伊那知道,赵修约马伊去的三号楼,还约得是中午吃饭后的时间,一点半。”范琳歇了一下,喘了一口气,连忙说。 “那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苏木不明所意奇怪地问。去看标本有问题吗?范琳那么着急。 “社长,我知道你不问世事,可是拜托你能不能多在意一下学校的传言,不要那么的让我有想K你的冲动。”范琳听到苏木的问话,有一种内牛满面的感觉。 “有问题,很严肃的问题。”薛茄听后,很是无奈地抚了抚额,他不知道赵修那个家伙是不是故意,记得新生会才交代过,下午一点四十到三点之间不允许去三号楼。 “什么问题?”苏木看到范琳和薛茄的表情,有些不解地问。 “社长,校园七不思议事件之一,会走的标本。有人传言,在下午的时候,一点四十到三点之间,会在那看到会走动的标本,而且校方也勒令大家不准那个时间段去三号楼,一经发现,留校察看,这个是很严重的处分。马伊虽然第二年了,但是我估计她也不是很清楚。而且都是我们社的,现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范琳着急地说。 “额……那怎么办?”苏木听完后,挠了挠头,转过身问薛茄。 “去看看吧,我和你去,到时候被抓到,我解决,范琳这件事,你就当做不知道的,我会和苏木解决,你就不用参合进去了,省的到时候你也惹到麻烦。对了,还有其他人知道吗?”薛茄想了想说。 范琳松了一口气,连忙说:“就我一个人知道,会长出面真是太好,那我就放心了,社团里还有一大推事要解决,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恩,好。”薛茄朝范琳示点了点头,然后拉着苏木向三号楼走去。 范琳一个人留在原地,看着两人背影,喃喃自语:“会长和社长的关系还就好呢?天天在一起。” “两人关系看上去,是不错。”突然地背后传来一个声音,下了范琳一跳,连忙回头看。尖叫道:“啊!赵修,你在这?没去三号楼?” 赵修很无辜地说:“我不认识路,所以过来想问问人,正好看到你了,就过来了。” “啊啊啊啊啊!那马伊呢?”范琳听到赵修的话,气的差点晕了过去,连忙接着问道。 “马伊刚刚打电话给我,说已经到了,在楼上等我。怎么了?有什么事?”赵修貌似很奇怪地问范琳。 “你……我……”范琳听后,再一次内牛满面,罪魁祸首不去,到让其他人去了,这都神马事? “我怎么了?”赵修不解地看着范琳,继续无辜地问。 范琳看到赵修这样子,无欲望了望青天,今天是晴天,很好。好,好好个毛!摆正脑袋,很严肃地对赵修说:“你不要去了,那里学校不给下午一点四十到三点去,不然会有留校查考处分,你打个电话给马伊,说会长和社长去找她了,让她在原地不要动,等他们去接,还有顺便告诉她,你不去了,以后再约时间。” 赵修点了点头说:“哦,我知道了。” 范琳看到赵修态度很好,也不好说什么,也点了头,说:“那我先走,才开学,社团事很多。” 赵修挥了挥手,笑着说:“拜拜。” 范琳也挥了挥手,然后小跑走了。 赵修拿出手机,打电话给马伊:“马伊,我不去了,范琳告诉我不能去那,让你在原地等会长和社长,说貌似有什么问题,还有什么处分。” “哦,我知道了。” 就一句对话,两人同时就把手机挂了,赵修看了时间,差不多快一点四十五了,不着痕迹地笑了笑,生活还是美好的,不是吗? 33.动气 当薛茄以及苏木赶过去,只看到马伊的时候,刚想问什么。马伊就先开口了:“会长,社长。刚刚,赵修打电话给我,说,他途中遇到范琳,范琳说不让他过来,让我在这等你们。” “知道了。”薛茄听到后,朝马伊点点头。 “恩,那你就跟着我们走吧,这个我听范琳说,校园七不可思议事件,那个会走动的标本,就是在这个地方以及这个时间会发生的,而且学校要是在这时候,在这逮到人,是要记留校察看。”苏木及时补充道。 “啊!赵修,我不会放过他的。”马伊听后,愣了下,气急败坏地说。留校察看,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想他是新生没在意,不过我记得去年我应该在新生欢迎会上讲过的吧?”薛茄在一旁有些奇怪地问。 马伊听到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然后小声说:“那啥,那啥,才开学太累了,所以那个,那个,会上我睡着了,没怎注意,社长不也是不知道很多事吗?” “额……额……我不知道,是因为无所谓,那个我有自保能力,你有不?”苏木听到后,首先尴尬,然后很淡定地回道。 马伊惆怅了,真的惆怅,怎么想起和社长比起来了,明显没有可比性,一没有实力,二没有靠山。 “别闹了,看情况,马伊你跟着我们后面走,小心出事。”薛茄看到两人这样子,无奈地说。 “额……那个不会有什么事吧?比如那干啥啥的?”马伊一个人小心翼翼跟在薛茄和苏木后面小声问。 “不知道,我不大清楚,薛茄你……”苏木往左边望,顺便提问,突然的声音戛然而止,那是什么? 苏木看着远处貌似走动人影,那个人影仿佛感觉到了苏木在看着他,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苏木,末了还笑了笑,苏木瞪大眼,不会吧,那貌似是个实验模型,不是真人。 “怎么了?”薛茄看到苏木这样子,随即望向左边,顺便问,左边什么都没有。 在薛茄转头的一霎那,苏木明显看到,那个模型消失了。 “我也许眼花了吧?”苏木停顿了片刻,说。 “社……长,社长,我觉得……不是你眼花……了,那个……我貌似……也看到……一个……模型在走动,还……望着你。”马伊咽了一下口水,断断续续地插嘴。 三个人互相望了望了,最后薛茄咳嗽两声说:“到你发挥的时候到了。” “我发挥?拜托,我不清楚这件事,怎么解决?你以为我是super man!!!”苏木讪笑两声,然后突然喊起来。 “额……那个,我就长话短说了,其实,实验室里曾经死过一个人,因为在福尔马林池子里面钩尸体,结果一不小心,掉进去了,然后没救上来,也没找到尸体,因为尸体太多了,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学校这面开始闹鬼。”薛茄看到苏木这样子吓了一跳,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说。 “他死的时候,是不是头破血流?是不是右肩那划了大口子?是不是左耳那还撞破?”马伊面无血色,手指了指薛茄身后,说完,就控制不住地晕了过去。 薛茄看到这样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慢慢地回头,很是淡定说:“你好,请问有事吗?” 苏木看到薛茄转过头说话,也就慢慢转过头,看到一个和马伊形容一样的人飘在身后,大家请注意,没看错,是飘在身后。再看看薛茄这幅表情,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是受,不是攻的原因,有多少人,能遇到此情此景,面不改色,还来一句,请问认识吗?不好意思,忘了,当年遇到那个女鬼的时候,薛茄就是这样子。 “退后。”苏木喊了一声,随后扔了个符过去,人影消散。 “你还好吧?”苏木看着退后两步的薛茄问。 薛茄面无表情地,停顿两秒。才说:“这个男的,比上回那个女鬼长得还要抽象。” 远处某一偷看男生洗澡的女鬼,不经意间打个喷嚏,摸了摸鼻子,难道有人想她了?然后没在意继续偷看中…… “额……是的。”苏木听到后,掐马伊人中的手指不自觉地抖了抖,然后说。 “苏木,我相信你。”薛茄走到苏木旁边,弯下腰在苏木耳边说。 苏木感到耳边有湿热的热气,刚想开口,马伊突然睁眼看到这一幕,不自主的嘀咕道:“我说会长和社长关系那么好,感情是有一腿。” 苏木僵硬,薛茄僵硬,总有人会在不正确的时间,说着正确的话,让人很是尴尬。 “你有意见不?”薛茄淡定地站起,斜视着躺在地上马伊问。 “小的哪有。”马伊立马谄媚道,在这存亡危急时刻,自尊神马都是天边的浮云,浮云啊,识时务者为俊杰。 “很好,走吧,苏木关于那件事我还没说完,那具尸体,我后来找到了。”薛茄满意地点了下头继续说。 马伊迅速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听到薛茄的话突然停住了,奇怪地望着薛茄。 苏木也是奇怪望着薛茄问:“你不是说尸体在池子里,一直没找到吗?” “在我没当会长之前是没找到,后来那个池子重建了,因为开始往地下漏水,一股味道,于是重建了,重建的时候,我特地去的,把那具尸体翻了出来。”薛茄表示有些无奈地回答。 “重点?”苏木很焦躁,重点,关键是重点,现在一头雾水的,怎么安全出去,自己也没有带什么用具。 “重点就是,在我找出的第二天,刚准备上报警察局,送到殡仪馆火化,然后送他回家,那个时候突然的,尸体失踪了。然后校方就封锁了消息。”薛茄头疼地说。 “尸变了吧?”苏木凉凉地开口。 “尸变那怎么办?”马伊听到两人对话,立马抓住重点提问。 “看情况,不是还有苏木了吗?”薛茄安慰地说。 “看情况吧,尸变很麻烦。”苏木挠了挠头,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说。 “我相信你社长。”马伊拍了拍苏木,坚信着说。 “谢谢,但我不相信我自己。”苏木听后,嘴角继续抽搐两下,然后说。 “咳咳,走吧。”薛茄在一旁小声咳嗽。 三个人,就这样子,走在实验楼里,很安静,连虫叫都没有,也很暗,外面的光仿佛透进来很困难。 三个人差不多走了一个多小时后,薛茄终于皱眉,问:“我们是不是一直在原地打圈?怎么走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楼梯,一直在这层。” “鬼打墙?”马伊鉴于刚刚看到鬼,立马想到了一个常识。 “或许吧?”苏木有些不确定地说。 薛茄看着苏木,眼角有些不自然的动了两下,最终什么都没说。 马伊又瞪大了眼,突然有些惊慌地说:“两位,是不是能再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完,再眉目传情呢?” 苏木掉头望去,又是那个鬼影子,终于忍不住地破口大骂:“你有完没完啊!每次都出现在人背后,然后吓小姑娘,有意思吗?有意思吗?有意思吗?” “不好意思,每个月他总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好,不过我能问你,有什么能帮忙?不然你总把我们困在这,什么也不表示,我们也困恼。”薛茄上前一步,把苏木往后拉,然后望着鬼影表情认真地说。 鬼影表示压力很大,头上三条斜线,你以为你眼前这个看不出的真身的家伙,是女的?然后莫名其妙的看了苏木一眼,又消失了。 苏木和薛茄同时面色一暗,耍人玩也要有个限度,给你三分颜面,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如果不是想不让马伊看到过多东西,早灭了你。 苏木笑了笑,右手一划,突然的四周所有的灯同时亮起来,过道了立即亮堂起来。 “这个比电动开关实用多了。”薛茄看到后,发表了一下自己意见。 马伊眼观鼻,鼻观心,低着头,不语,接下来的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知道或者看到比较好,自己只不过做过一个学期的中饭,也不是苏木的什么人。 薛茄转过头看到马伊这个举动,顿时明白为什么苏木那么积极愿意帮她忙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是一个社,更多应该是这个女的比较识趣,所以不出两天就解决,不像范琳停留了一段时间,一是因为麻烦,二是为了看热闹。 “走吧。”苏木貌似心情很好喊着两人,往前走去,只是眼神貌似不是很友善,薛茄很期待,接下来会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发生。 34.第一次的对持 这回三个人倒是很快找到了楼梯口,慢慢的下去,正当三个人走到一楼的时候,苏木突然停下来,随意扶了扶眼镜,转过身对两人说:“我要去地下一层,你们最好也跟着我,我现在还不想回去。” 薛茄表示无所谓,反正闲得慌。 马伊看到两人的表情,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表示赞成。 苏木很满意,走在薛茄右边,马伊很僵硬地跟在两人后面,心里内牛满面,赵修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你。 地下一层才装修过没多久,看上去很新,像很多建筑物一样,当你往下走的时候,越冷,当到达地下室,温度骤然下降几度。 苏木一言不发走在前面,只是从口袋里慢慢掏出一条很长的红线,仔细缠绕在薛茄的手腕上,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抓来的一把红豆,握在手中。 马伊看到后,望着苏木有些好奇地问:“社长你随身带着这些?红线就算了吧,怎么连红豆都有啊。” 苏木攥着手中的红豆,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人在外面混,总会遇到点事,随身带着安全。” 薛茄表示同意,自从他认识苏木以后,危险程度以及冒险程度直线上升,不过看着腕上的红线,还是有些不解,为什么只给他一个人系呢? 这边马伊就有些好奇地开口:“为什么只给薛茄系红线。我要不要系呢?” 苏木这回终于转过头,笑的很灿烂地,说了一句让马伊面色发白的话:“因为我要保护他,而你正好是女的,做诱饵。” 马伊低着头不说话,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的,沉默最好。 “会不会有危险?”薛茄有些不放心地说,这回走的匆忙,苏木也没带什么工具,就让马伊一个女孩子做诱饵会不会不安全? “放心,我的实力我心里有数。让马伊做诱饵,是因为她是本身,体制属阴,又没破过身,只有她最合适,不然我也不会让她做的。”苏木笑着说,不容置疑。 薛茄摊了摊手,表示同意,既然苏木说了没问题,那自然没问题。 马伊低着头,有些狰狞想着,这回如果活着出去,还没有事,擦!赵修我如果放过你,我就跟你姓,你给我等着,别给逮到机会,逮到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然后抬起头,一脸笑容,说:“随意,苏木的实力,我见过,对他当然是自然而然的放心。” 苏木随手把红豆洒在了薛茄周围,右手拿着符咒说:“老祖传牌令,金刚两面排,千里拘魂症,速归本性来。”右手往空中一晃,符咒自燃起来,然后一扔,顿时,“啪”一声响,灯又全灭了。 马伊打了一个冷颤,突然地感到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你胆子倒不小,直接招魂,就不怕这孩子折寿吗?”马伊的声音突然响起,只是让人感到有些不对劲,像蛇一样让人感到阴冷以及潮湿。 “我既然敢让你上她身,当然有把握不损害她阳寿,倒是你尸身已经找到,原本就是一个意外,为什么不去投胎,偏偏。”苏木说到这,停了下来,望着“马伊”,眼里丝毫没有温度,嘴角只是轻轻弯起一个弧度。 薛茄在一旁,老样子,面带微笑,虽然没人看到,但是可以感觉的出他心情很好。 “那是我的事,你不要多管闲事。”“马伊”对苏木的目光没有多大在意,慢条斯理地开口。 “哼,我也很希望是这样子,可是很不凑巧的,你已经惹到我。”苏木对这种态度十分的不满,冷哼一声。 “那你想怎么样?和我作对?值得吗?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但是我想,你也不不是十分想与我为敌吧?”“马伊”对苏木的态度丝毫不介意,只是淡淡地提醒地说。 薛茄在一旁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什么东西”,这话说得还真有歧义。 苏木往前一步,右手猛的一推马伊,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 “敢那么说我,活的不赖烦了,想再死一次,直接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给你三分颜面,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真以为我动不了你,耍了我半天,现在说井水不犯河水,你以为我是铅笔(2B)?”苏木退后三步,看着蜷在地下楚楚可怜的“马伊”,不屑地说。 “你……你……到底是什……么?”“马伊”缩在一起,断断续续地问。 “我是什么,你没资格问,别以为,自己是个厉鬼就了不起。”苏木看到“马伊”痛苦样子,表情柔和了很多,扫了几眼后说。 “你……”还没说完,“马伊”再一次地两眼一闭倒在地上不起。 “你刚刚不是说是起尸了吗?着呢么现在又变成了厉鬼?”薛茄看到这一幕,猜到某些“东西”已经走了,才开口问。 “起尸是没有思想,怎么可能被我招过来,我一开始猜就是个鬼,找不到尸身,是一个不能投胎的鬼而已。刚刚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活跃一下气氛。”苏木挠了挠头,人畜无害地笑了笑。 薛茄嘴角抽搐两下,决定保持沉默。 “你不问问我,接下来准备干什么?”苏木晃了晃马伊,决定把马伊晃醒,清醒的总比昏迷好。 “以你的性格,是不会放过他,你接下来是接着找鬼呢?还是找鬼呢?还是找鬼呢?”薛茄眨了眨眼,很诚恳地问苏木。 苏木转过头,手里动作没有动,继续晃动,神情貌似颇有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当然是找鬼了,还是找鬼了,还是找鬼了。” 擦,这两人恶趣味一个比一个浓。醒来的马伊听到后,有一种想继续晕过去的冲动。 “醒了,就起来吧,不然就把你一个人丢在这,省得麻烦。”薛茄看到马伊睁开眼,说。 马伊欲哭无泪,晃晃悠悠站起来,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只是想找到哥哥意外的真相,然后毕业后找个男的结婚,然后死的比他迟,然后老了以后,可以天天去公园打太极喝喝茶,或者带带孙子孙女散散步,其他什么都木有想!真的!真的!为啥还要遇到这些事。 “你怕什么,有我呢?”苏木看到马伊这神情,安慰着说。 马伊望了望苏木,正是因为有你,所以我才怕的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那走吧。”薛茄朝马伊点了下头说。 三个人又恢复了原样,苏木站在薛茄左边,马伊跟在两人身后,只是突然苏木抬起头,往四周望了望,总感觉有人看着他,不是那个鬼,到底还有谁在这呢?奇怪? 35.忘却的故人 马伊保持着自己是个背景的路人甲身份,跟在两人后面,看着面前两个人,兴致高昂?神采奕奕?再望自己,唉,难道这就是没身份,没背景,没本事,没潜规则的杯具。 “咔”突然地,就在马伊胡思乱想的时候,不知道踩到什么东西,发出一声轻微声音。 顿时前面两个人同时回过头,望着马伊,马伊也低下看着自己脚,貌似踩到什么东西。 “把脚抬起来。”苏木示意马伊。 马伊抬起脚,迅速站到旁边,苏木和薛茄同时,弯下腰,看着地下的东西。 “夹子?”薛茄仔细看了一下,从口袋拿出一张面纸,然后用面纸捏住那个看上去很旧的东西抬头问苏木。 “应该是的,以前送给女孩子的饰品,不过这被人踩一脚,就变成了两半,也太脆弱了吧?还是马伊你须要减肥了?”苏木看了看薛茄手里东西,然后望向马伊笑盈盈地问。 马伊悲催了,控制好情绪,笑着说:“社长,不好意思,我是偏瘦那种人,只有54公斤,所以不用减肥,谢谢。” 苏木晃了晃脑袋,表示理解,只是讲个笑话,幽默一下而已。 薛茄倒是仔细看了一下然后说:“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收起来比较好,以后应该会有什么用。”然后就用纸巾把夹子包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口袋里。 苏木望着薛茄手里动作考了几秒,说:“恩,收着吧,这看上去也不像那个鬼用的?是送他女朋友的?” 薛茄拍了拍手,拍掉手上的灰,同样的想了一会才说:“应该不会,我记得那个家伙喜欢的男人,不喜欢女人,这也就是为什么当时他会独来独往的问题之一,所以应该不存在他送女朋友的问题,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他的。” “我很好奇,你没事玩着捉迷藏有意思吗?”苏木说完,站了起来,望着马伊的身后,面带微笑。 马伊看到苏木这神情以及动作,不用猜,身后一定有什么奇怪的家伙,千万不要是那个鬼啊。 薛茄有些诧异地站起来,顺着苏木的目光,的确又看到那个家伙。 “说说看,没事把我们困在这,又把我们引到这,还有这个发夹又是什么意思?”苏木倒是不在意地问。 “你帮我复活,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一件事。”嘶哑的声音在马伊身后响起,没有直接回答苏木的问题,只是提了交易,马伊听到后浑身发冷,但还是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 “不好意思,这个世上还真没有我想知道,但却我不知道事情,如果真的不是我知道事情,那么就意味着我知不知道都无所谓,所以对不起,这个交易不成立。”苏木抚了抚眼镜,笑着说。 “不,我绝对有你想知道的东西。”鬼倒是不着急,慢慢地说。 “说来听听,我也很好奇,是什么能让你这么有自信。”薛茄在一旁听后,也笑眯眯地提问。 “说看看呢?有什么事,值得我帮你。”苏木对这个家伙说的事情,也是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呢? “你。所。失。去。记。忆。”鬼一字一顿地说。 突然地苏木瞳孔缩小,不自主的抬起左手,往鬼影一指,冷冷地说:“灵宝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脏玄冥,青龙白虎队仗纷纭,朱雀玄武侍卫我轩。” “你……”话还没说完,闪着耀眼青光,烧了起来,鬼魂无住的嘶吼着。 倒是苏木眼里冷意不减,嘴角笑意不减,左手画着什么,然后直指鬼影,看看快消失的影子,最后才慢慢说:“我失去的记忆是我自己选择,必然有我的用意。我不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同样的我也不想知道你背后有谁,但是我讨厌有人用这点来和我做交易或者威胁我。还有,在暗处的朋友,我不知道你是谁,同样的我也想不知道你的用意,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再考验的我忍耐度,不然后果不是你所能承受。” 说完,恰好火光也消失,倒是马伊吓得一脸冷汗,脸色依旧苍白不止。 “苏木你生气了?不要想烦的事情,不要烦了,走吧,去吃点好吃的,放松一下。”薛茄看到苏木现在的情况,拍了拍肩说,然后倒是很大大方方的,搂着苏木的腰往楼梯口走去,至于刚刚苏木说的话,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问,现在还是把这个情况不稳定的人,送到休息室,休息一会比较好。 马伊怔了几秒,连忙跟在两人后面,她可不想一人留在这,虽然貌似鬼消失,可是按苏木刚刚说的话,这里面不止那个鬼一个家伙,还是跟后面比较安全。 三个人影完全消失在后,才从暗处慢慢走出一个人。 赵修无奈的笑了笑,看着已经消失人影的地方,叹了一气。 苏木,你真的不愿再想起了吗?那我呢?我到底算你的什么?你当真那么狠心?没心没肺?不管是路佳和她的死去孩子魂魄当中有我的气息,又无意间说出是有人告诉她们你的存在;或者是在船上我的本身没有显现,但声音却没有改变,你熟悉,却不愿意去想;更或者现在我改变形象,改变声音,变成我第一次看到你的人形。你却依旧无动于衷,就算好奇,却也无动于衷,不愿想起,不愿去找回自己丢失的记忆,只是因为那是你自愿丢失,你觉得那有你用意,你果真和以前一样,说到做到,从不回头,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活在以前的记忆里?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活在过去,而你们却从不回头? 36.一些坦白 苏木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呆呆望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薛茄最在椅子上,望着窗外,医务室只有两人在这。 过了许久,苏木才开口说:“薛茄,你难道没有想问我的吗?” 薛茄把脑袋转过来,看着苏木,笑着说:“有必要的话,你会对我说不是吗?再说有的事情或许不知道,会更好一点。” “唉,你总是这样子,想让你着急一下都不行。”苏木说罢,盘坐了起来望着薛茄有些不满地说。 “那如你所愿,苏木同学你可以告诉我,什么失去的记忆?”薛茄一副“虔诚”地样子问。 苏木双手分别放在腿上,回忆说:“我的记忆其实并不完全,我知道我自己有一部分的记忆丢失了,不过我心里清楚,那是我自愿丢失的,所以我不想去找,我想我当时那样做,一定是有我的道理,所以记不记起也不是很在意。但是,在我再一次听到有人说可以恢复我的记忆时,不是高兴,不是无所谓,而是愤怒。很生气,说不出为什么?只是很生气。”说完后,望着薛茄,表情有些纠结。 “其实吧,你就希望我帮你分析你为什么会生气的原因而已。”薛茄听后,十分肯定地说。 “嘿嘿,你不是了解我。”苏木换了姿势,继续笑着说。 “很简单呗,说明那个可以让你恢复记忆的人和你失忆有关。而且,也许失忆是你所希望的,你不希望你恢复记忆,特别是某些人让你恢复。”薛茄打了个哈欠说。 “我一直觉得,像我这样的人,再怎么都不可能说去逃避什么?然后去把自己某部分不想回想的事情给封闭起来。”苏木有些苦恼地说,他其实还有点疑惑。 “的确不像,不过我想既然是你自己做的,那应该是没什么事的。”薛茄倒是不疑惑,正如他所说有些事情既然无伤大雅,既然自己不想知道,那就不知道好呗,肯定不是什么大事,省的自寻烦恼。 “可是,我总觉得,赵修很熟悉,总觉得这件事应该和他有关。”苏木望着薛茄继续说。 “有关那是肯定,不过你想干什么?”薛茄说完,站了起来,走到苏木面前,弯下腰,和苏木脸对脸。 苏木推了一下薛茄,叹了一口气,很“惆怅”地说:“我能干什么?我就一普通的大学生,什么背景,什么身份都没有,你说我到底能干什么?” 薛茄撇了撇嘴,坐到苏木旁边,搂着肩说:“要我帮忙直接说,何必拐弯抹角,你的事情不就是我的事情。” 苏木听后眉开眼笑,说:“既然这样子的话,那薛茄我暑假的论文还没写呢,你可以帮我不?” 薛茄默默放下手,站了起来,说:“我想到我还有事,明天见。” 苏木无奈抚了抚眼镜,说:“骗你的,我早就写好了,你用不着这样子吧。” 薛茄很是无辜地回头说:“你暑假作业三篇论文,我要写死了,明天就要交,我当然要逃。而且,我基本上很少写论文,我要写的话,一篇起码要两个星期才能写完。” “为什么你不用写呢?”苏木挑眉问,很是不高兴,为啥自己要写,薛茄不用写呢? “因为我是老师的得意门生,老师的对我可是宽松政策。”薛茄安了心,慢慢走回来,坐到了沙发上。 “其实你才是潜规则了吧?美人计?”苏木手一抖,有些不平地说。 “话不能这么说,我可是很低调的。对了你希望我怎么做?”薛茄一手支撑下巴问苏木。 “我以为你都想好了,我觉得你知道赵修打探你的时候,就应该查过这个人吧?”苏木穿着鞋子,头也不抬的说。 “恩,是调查一下,和你一样,孤儿,不过人家是的奖学金进来的,自己刻苦学习,免交学费,说实话,比你有出息,不过你有一点比他强,就是无论什么考试,总能卡线。”薛茄想了想说。 “那是我低调做人,低调做事,不缺钱,才每次卡分数线,你不觉得有的时候卡在六十分也是一种技术活,不能高,不能低。”苏木动作停顿两秒,然后很淡定系好鞋带,理床铺说。 “所以说,别人说我恶趣味十足,但是我觉得,其实吧,你比我还恶趣味。继续原来那个话题,然后我又用关系再一次调查,发现赵修唯一一点有点奇怪的地方就是十一月的某天去烧香,而恰好那天是你的档案上记得生日。苏木,他绝对认识你。”薛茄摊了一下手,颇有些无奈地说。 “啊?上香?我还没死呢?”苏木嘴角抽搐两下说。 “所以说啊,比较好奇,难道是母难日?”薛茄有些困惑小声地问。 “不可能,我无父无母,怎么可能。”苏木对薛茄这种小心翼翼态度,表示无语。 “无父无母你怎么出生?”薛茄不相信。 “不告诉你,不过我敢肯定,上香?我倒想起一件好玩事,不过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苏木想了想,突然笑着说,心情很好。 “什么事?”薛茄有些好奇地问。 “大概在好多年前,我曾经帮过某个地方,然后那面的人曾经供奉我一段时间,不过后来久而久之,应该没多人还记得我吧?”苏木笑着说。 “供奉?苏木你今年到底多大?可以告诉我不?”薛茄听后,眉毛不自觉地动了两下,不自觉地问。 “这个年龄不是问题,真实的爱情,经得起年龄的差距,相信我。”苏木一本正经对着薛茄说。 “呵呵,我就怕某天做着某项运动,某人一下子从翩翩美少年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爷爷,我怕我幼小的心灵受到重创,从此ED。”薛茄表情很严肃地对着苏木说。 苏木拍了拍薛茄的肩也是严肃地说:“放心,你说的那种情况是不会发生,相信我就是相信你自己。最多就是你变成老头子而已,我不介意在将来的日子里,柏拉图的爱情。” 薛茄听后抖了抖,脑海中突然冒出自己年老色衰?的样子。眼皮跳了几下,最后恢复好心情说:“没关系,真正的强者敢于直接面对惨淡的人生。虽然我不是强者,但是我相信,我一定在我最优秀以及最美好的时候,甩了你,然后找一个女人共度余生,相信我,你是看不到我老的时候。” “……相信我,就算你死了,我也从地府把你揪出来。另结新欢?我觉得你可以死心,我不可能给你这个机会。”苏木听后停顿三分钟,最后拍了拍薛茄的肩,面无表情地说。 “我只是开玩笑。”薛茄表示压力很大,看到苏木这样子,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出轨。找个女人结婚,那绝对不会的,那得多麻烦,他宁愿最后一个人孤独终老。 “很好,我相信你。”苏木莞尔一笑。惹了我,还想跑,不好意思,没机会了。 37.一个小插曲 薛茄扯开嘴角朝苏木笑笑说:“当然相信我,就是相信你,你都不会抛弃我,怎么会抛弃,怎么会?” “我怎么觉得你说这话很假的呢?”苏木貌似有些“疑惑”地着问。 “那你觉得怎样才真诚呢?”薛茄满脸认真地询问。 “我想今晚应该不会有人回来吧?我记得医务室貌似是你的地盘。”苏木挑眉问,意味不明。 “呵呵,呵呵,呵呵。”薛茄讪笑着,不说话,这种时候装傻是必须的。 “要不我们去床上叙叙旧旧。”苏木笑的一脸灿烂,拽着薛茄走向床边,一把推了下去。 要是平时薛茄会很高兴,难得苏木主动,但是现在薛茄有些抽搐,看苏木这样子,气得不轻,不会想那个吧?还是那个吧?还是那个吧? “亲爱的,你看上去,貌似不太好。”薛茄有些僵硬地躺在苏木的身下,苏木倒是笑的很开心说,让薛茄突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怎么这么说,我只是觉得天色都那么晚了,我们还没吃饭,去吃饭吧,不然会饿肚子的。”薛茄眨眨眼说,很是真诚,肚子还配合的叫了几声。 “某人不是老喜欢说秀色可餐吗?”苏木有些“不解”地问。 薛茄默默地闭起眼,张开双臂,英勇就义般说:“你上吧?我绝对不反抗。”也绝对不配合。 苏木看到这样子,一下子忍不住趴在薛茄的身上笑了起来,还真少看见薛茄吃瘪的样子,真爽。 苏木这一笑,薛茄立马反应苏木只是耍他而已,无奈的扶了一下额说:“高兴了吧?开心了吧?起来了吧?去吃饭了吧?” 苏木控制不住地点了点头,然后爬起来,整理整理衣服,笑着说:“走吧,去吃饭,不早了。” 薛茄很是无奈地起来,理衣服准备和苏木出去吃饭。 “啪!”一声,门被人推开了。 石韦抱着被褥进来,看到苏木激动地喊了起来:“啊啊啊啊啊!社长你在这儿!救命了!” 苏木奇怪望着石韦,问:“出什么事了?” 石韦喘了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社长你知道不?赵修和我住在一起?其实吧,住在一起没什么?但是社长你知道不?我一回到宿舍看到什么?” “什么?”薛茄顺口问道。 “赵修在宿舍里烧香,其实烧香其实没什么,但是社长你知道不?这个家伙把灯都关了,我一进去,还不让我开灯,乌漆漆,就点着蜡烛,然后面前供奉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然后在那烧香,我觉得冷风嗖嗖的也没注意,但是社长你知道不?他走路没声音,无声无息,面色苍白没有血色,社长你可以陪我看看去,他到底是不是人?我的心脏受不了这个刺激。”石韦内牛满面地说,薛茄和苏木看得出来,被吓得不得轻。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医务室?”苏木抬眼问。 “我只想过来看看医务室有没有人,将就一夜,恰好看到你们也在。”石韦又抱紧了一点被褥说。 “那你继续将就一夜吧,我和薛茄都八九个小时没吃饭了,决定去吃饭,这件事明天说。”苏木走到石韦面前,安抚地拍了拍肩说,说完向门口走去。 薛茄也跟着出去,只留下石韦一个人抱着被褥呆呆的待在空荡荡的医务室里,门都没关。 路上,薛茄跟在苏木后面,突然开口:“为什么要烧香?是给你烧的?” 苏木没有回头,但还是说:“是的,或许是那个地方的后人吧,明天和石韦,我们三个去看看,今天就算了,天太晚了,先去吃饭,正好我明天也要警告一下他。” “为什么还没到十一月份就烧香?”薛茄在后面问。 “其实说白了,是每个月都烧香,每个月的十五号烧香,但是只有十一月十五号才会去某个固定的类似专门的庙里烧香。”苏木不是很在意地说。 “额……你这还真麻烦,我还第一次看到这么蛮烦的仪式。”薛茄听后有些无语地说。 “习俗而已。”苏木打了呵欠说。 “恩,不过你准备明天怎么办?或者说今后怎么办?”过了一会薛茄才又开口问,听口气感觉心情不是很好,有些低落。 “今天去实验楼,你也听到那个家伙说的话。既然大家都挑明了,既然他都下挑战书,我要是装作不知道,然后还这样浑浑噩噩的混日子,那多无聊啊,既然别人都说开,那么大家就玩玩呗,反正我无所谓,还是你薛三少怕了?”苏木说完,转过头,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看着薛茄。 薛茄看上去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上去也是很无奈地口气说:“不是怕,而是苏木他明显针对的是你,而不是我,如果我不天天每时每刻和你在一起,那么没准我就看不到乐趣,你懂不?唉,不像以前,虽然不是每时每刻在一起,但都是一起行动,一起看热闹,唉,现在很容易我落单,看不到,多孤独。”末了,还有些很无奈地望着苏木,真的很是无奈,如果我看不到好玩的东西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苏木僵硬了两秒钟,转过身,嘴角抽搐两下,但还是忍不住地咆哮了:“薛茄你是恶趣味呢?还是恶趣味呢?还是恶趣味呢?我居然像傻子一样,还会认为你害怕,我看你是害怕还不够精彩吧!!!” “只是缓和一下气氛而已,当然有的看,我也想看,既然这样子,那么我们最近最好除了必要的课,不在一起,其他时候还是在一起比较安全。你说呢?恩,就这样决定了,我觉得很好。”薛茄到了最后完全忽略前面的人,自问自答起来。 苏木在前面面无表情,继续向前走,对于薛茄他真的已经无力了,薛茄是生来克他的吧?见过厚脸皮,见过无聊的,见过恶趣味,就是没见过他这样子的! 薛茄慢悠悠跟在苏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一家小饭馆吃起饭了,只是一个面无表情,一个兴高采烈。 宿舍里面,赵修平静地烧着香,他相信苏木会来找他的,只是不知道两人见面会是什么样的场景,一个前尘往事尽忘,不想回顾,一个却百般想对方找起过去。 38.宿舍风云 两人回到宿舍后,薛茄倒是很快的拿着衣服,跑进浴室去洗澡,把苏木一个人留在原地。苏木无语,不明白为什么薛茄要抢先去洗澡,打了个喷嚏,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薛茄在里面倒是不紧不慢的洗着澡,很是享受,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 出来的时候,只有下面围着一条白色浴巾就出来,上身裸着,浑身湿漉漉的,头发都没擦干,水珠就顺着身体各处慢慢往下面滑,一直到了浴巾下面才消失,薛茄微低着头,头发紧贴脸颊。苏木看到这一幕,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拿着衣服进了浴室,末了还回头看了一眼薛茄。 苏木在淋浴下想着刚刚薛茄的那一幕,不自觉感到有些燥热,猛的把热水都关掉,只开冷水,自己要好好冷静。 “砰。”们被打开了,苏木挑眉望着开门的人问:“薛茄干什么?” “难得我色诱一次,结果你只是回头看一眼,也太不给人面子了吧。”薛茄很是失望地口气,不过这眼睛却是时不时往苏木下面某个翘起来地方瞟,脸上挂着坏笑。 “你是故意的。”苏木阴着脸问。 “呀呀呀,这都被你发现了,啧啧,那么为什么你就没发现我心情不好呢?”薛茄猛的把苏木推到墙上,水从两人身上落下,薛茄一只手抓着苏木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把水调温,贴近苏木的脸,在耳边说低低地说:“冷水洗澡也不怕受凉啊。” “薛茄你发什么神经。”苏木不悦地说,最近几天薛茄脾气貌似不是很稳定,说出来的话时不时也惹自己生气,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 “呵,我只是好奇,赵修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从一开始的熟悉,然后烧香,到最后的想让你恢复记忆。哼,到底恢复什么记忆?而且,你以为一句:可能是后人。就完事了,你当我薛茄是什么人?”薛茄一只手抓着苏木的两只手腕不肯放手,另一只手在身下点火,语气不是很好。 “你不会吃醋了吧?你以为这年头见一个人,就一个人爱我?还不分男女?你以为我万人迷?”苏木觉得有些好笑,虽然薛茄吃味的样子很好玩,也很难见到。 “那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知道赵修存在后,也不让我碰你,还说对他感觉很熟悉。”薛茄冷哼一声,两人贴的更近,皮肤间没有空隙,薛茄的浴巾也顺势掉了下去。 “感情真的吃醋了,难怪会套我话,问我如果你老后,会怎样,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你就那么认为我只是玩玩玩而已。”苏木猛的甩下手,逃脱薛茄的控制,两只手从薛茄腋窝下划过去,抱住薛茄,把头放在肩上在薛茄耳边危险地说,说完一口咬在颈部,很深,很重。苏木很生气,真的很生气,薛茄猛的哼一声。 薛茄只是笑了笑说:“为什么我要相信你?你是谁?我一概不知,你从哪来来?以后又会不会突然的消失,我也不知道。这次冒出一个和你有关系的赵修,那么以后会不会还有别人冒出来?”慢慢地,一只手环着苏木的腰,一只手在某个地方徘徊着,最后一根手指慢慢地挤进去。 苏木怔了一下,的确没有想到,对于薛茄他很了解,所以他不在意,但是薛茄对他的确是一无所知。 两人都陷入沉默中,气氛一下有些尴尬,薛茄还是在那扩张着,仿佛刚刚自己什么都没说,苏木只是紧紧抱住薛茄,眼神有些迷离。 最后一个猛的一下子,全进去,苏木低叫一声,薛茄猛烈地冲刺。 结束后,薛茄帮苏木清理下面。 “薛茄我不能和你说什么,说自己过去是什么样子,因为我自己也记不清楚,未来会发生什么,因为未来对于我来说也是未知的。但是我唯一可以保证的是,将来的日子,我不会放下你,一个人走,我的保证只能做到这。”苏木看着一直沉默的薛茄,最后才开口说。 “我还有个条件。”薛茄听后,只是说了一句。 “恩?”苏木疑惑。 “以后我全在上面。永生永世也只有我可以在你上面。我要,就算以后分开以后你也记得我。还有就算你以后有了别人,你也只能在别人上面,不可以屈服别人下面。”薛茄抬起头直视着苏木说。 “你你以为我是什么人?随随便便被人压在下面,如果不是你,哼。”苏木听了一怔,随后说。 薛茄笑了一下,然后拿起毛巾,把苏木擦干,抱着出去。 薛茄找到睡衣,帮苏木穿上,然后才慢慢吞吞地穿自己的,苏木睡在铺好的床上,望着上方。直到,薛茄也上床,两人睡在一个小薄被子里,开着空调,万籁寂静。 两人睡在床上,苏木抱着薛茄,把薛茄当做抱枕,还是温度适宜,柔硬适中,大小合适的抱枕。 当薛茄快要睡着的时候,苏木叫了起来:“薛茄你是故意的吧?故意这么说,来确定未来上下的位置的吧?还得到我的保证,你一箭双雕!” “我像这种人吗?”薛茄打了哈欠问,望着抱着自己的人。 “擦,你不像,你就是。”苏木嘴角抽搐两下,薛茄这种人会害怕,怎么可能?这家伙做事总不考虑后果,也不从给自己留后路,不是赢,就是死,选的全是不归路。 “或许吧?谁知道呢?不过你答应。”薛茄睡眼朦胧地说,拍了拍苏木的头,然后很快入睡。 苏木看到薛茄睡着,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又着道了,这辈子算栽了。 39.相识未曾见 第二天,苏木睡眼惺忪的起来,看着坐在椅子上玩电脑的薛茄,不自主的摇了摇头,这年头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狡猾,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醒了?”薛茄掉头问。很开心的样子。 苏木倚在床栏上,撇了撇嘴角说:“不会自己看啊?” “好吧,一会你和我去看看赵修。薛茄只是笑着说,一点不在意苏木的态度,总的来说他是赢家,是很体谅某人现在的心情。 “你一个人去吧,我暂时不去了,身体不适,今天我不想出门,记得带饭给我吃,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很好的解决事情哦。”苏木听后说,然后立马又拱回了被窝。 薛茄无奈看着近似耍赖的某人,最终决定还是自己去吧,省的到时候某人一不开心随意说什么,事情更复杂。 薛茄整理一下东西,准备出去时,打开门,就看到石韦尴尬的站在门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貌似今天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怎么了?刚好我也要去找你,一起去找赵修吗?”薛茄问。 “呵,呵,呵。”石韦讪笑三声。 “有什么你就说吧。”薛茄淡定地扶了一下眼睛说。 “会长,你大哥来了,而且貌似和赵修是旧识,然后两人就出去了,然后再回来的时候,赵修办了宿舍,据说上头有人,貌似搬到你家。所以你不用去找了。”石韦挠了挠头,颇不好意思地说。 薛茄石化三秒,随即反应过来,说:“哦,我知道了,谢谢。”说完,门一关,石韦一脸呆色的站在外面。 薛茄转过头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看着苏木问:“苏木,知道为什么赵修会和我大哥认识?不会他和薛家人有什么交情吧?” 苏木伸了个懒腰,说:“没想到薛季动作还挺快的吗?” 薛茄嘴角抽搐两下,发现自己貌似有些事情不知道,而且这些事情貌似还关系到自己的未来。 “苏木你应该有些事情和我说说吧?”薛茄坐到床边,很平静地问。 “你这都还可以平静下来,我服了你了。”苏木看到薛茄一脸常色坐在床边,表示赞叹,然后坐了起来,伸了懒腰,继续说:“薛家人人和赵修没关系,但是薛季和赵修有关系,薛季貌似欠赵修一个人情,至于是什么人情我就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你还知道欠人情?你不是说只是眼熟,记不起那个人吗?”薛茄听后脸色有些阴沉地问, “因为再来学校的前几天,薛季找过我,让我照顾一下新生中的赵修,说是以前认知的一个朋友,曾经帮过他,欠过人情,有些交情。”苏木闭着眼说。 “为什么我哥不找我?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事不能我知道的?”薛茄有些疑惑地问。对于苏木的话,他一向很相信,没有缘由的相信。 “嘎嘎嘎,估计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吧?不敢告诉你,于是找我这个看似好欺负的人。恩,应该是这样子。”苏木有些自问自答地说。 “巧合还是预谋?”薛茄抬头问苏木。 “不知道,你别问我,如果是在我认识你之后发生可能是预谋,如果是之前应该是巧合,可是问题在于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苏木摊了摊手,表示无奈,他可不是万能的。 “我突然觉得未来的日子会很有趣。”薛茄笑着说,很愉快。 “呵呵呵,我突然困了,我睡了,刚刚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听到,请你继续。”苏木赶紧抓住被子,蒙头一盖说。 薛茄站了起来,走了出去,既然要走了,再怎么也要送送人家不是吗? 当薛茄徐徐走到的时候,恰好看到赵修和薛季说着什么。 “大哥。”薛茄喊道,笑嘻嘻地走了过去。不期意外看到两人惊诧的面孔,恩,很好,很有趣。 “会长你也来了?”赵修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 “是啊,听石韦说,你要搬走了,所以特地过来送送你,没想到还能看到大哥呀?你们是旧识?”薛茄毫不犹豫的就把石韦给卖了出来,一脸好奇地问。 “恩,薛茄,他以前是我们家邻居,正好你三四岁的时候搬走了。”薛季点了一下头说。 “大哥没想到这么多年,你还认得赵修。”薛茄听后有些“吃惊”地说。竹马?不是吧?我记得我查赵修资料的时候,貌似没发现他以前住的地方离我家很近。 “恩,只是之前有过偶遇,所以就发现原来大家以前是邻居。”赵修接过话,回答,看不出来撒谎的样子。 “哦,这样子啊,那赵修你准备去哪住?”薛茄貌似相信地点了点头问。 “接他回家住,他身体不太好要按时吃药,还有做检查,在学校不方便,已经和校方说过了。”薛季说,赵修在一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哦,那我走了。”薛茄看着赵修不太健康的苍白的皮肤,点了点头说。 “恩。”薛季应了一声。 薛茄走在路上,想着刚刚那一段对话,感觉,不太对劲,绝对不是以前邻居,而且看大哥的态度,貌似对赵修还挺尊敬的,不像同辈份的人说话的感觉。听苏木的以前说的话,看的出来赵修不是一个普通人,应该和苏木差不多,难道是家里出事了?请人帮忙?做的掩护?但貌似也不太对。奇怪。 40.人不可貌相 当薛茄思考问题的时候,当苏木在蒙头大睡的时候,当赵修和薛季两人坐车回薛家,当马伊淡定打酱油的时候,有一件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那就是,学校的报告栏上居然贴了一张寻物启事,其实这很正常,这个可以有,但某些人却希望她找的东西真的没有。她要找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让人有觉得多头疼呢?宁可让某些人觉得没有过比较好呢呢? 寻物启事: 本人于上学期丢失一本笔记本,无姓名,无班级,上面记有高数的数学题,黑色面子,硬壳,拾到者请交到XX班,本人号码15*********。拾到者,有重赏。 范琳 这个笔记本在谁跟前呢?在苏木那,那苏木把笔记本丢在哪呢?在学校的后花园。这是怎么回事呢? 真相: 话说在上学期的时候,苏木帮了马伊一个忙后,自己忙了起来,学校里面出现一些事情,让他很头疼,不过还好有薛茄,所以也不算很难。 要考试的时候,苏木才突然想起来:要考试了。于是找了范琳,要了笔记本看了看,但是苏木办某件事情的时候,一不小心把高数的笔记本丢在了学校的后花园,然后就不了了之了。因为范琳也不知道苏木找她借了多少笔记本,所以不知道苏木还她的时候少还了一本,然后苏木想算了吧,因为都是以前的笔记本,范琳的高数这回也考得很好,况且这学期也没有高数,想想觉得应该无所谓,也就没在意,忘了告诉范琳。于是便有了寻物启事这一出。 那范琳为什么急着寻找那个笔记本呢?因为那个里面藏有一个秘密,大秘密。范琳必须找到那个笔记本,不然她就悲催了。 苏木第二天出宿舍时候,才知道这件事,不禁有些奇怪,他没想到那个笔记本对范琳有那么大的重要性。等到课结束的时候,大家都回宿舍的时候,苏木去编辑部的时候,结果无意间在门外听到范琳和石韦的一段对话。 “怎么办,石韦东西丢了。” “应该不会有多大事情,我猜没多人看的懂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说实在的当年的事情,虽然没有我的份,但是你也知道的,闹得沸沸扬扬,到现在还有人私底下查,东西要是一不小心被有人看到,然后在仔细想想,我觉得我就完了。” “不会那么凑巧的,如果真的那么巧合,那也没关系,反正那件事原本就和你无关。到时你一口咬定: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东西会写在自己的笔记本上,这个本子只是那个时候记高数的笔记本,自己舍不得丢,也舍不得换,也就没管那些多出来的字。因为觉得不好看,所以才在外面加了一层封面。而且不一定有人能的出那些东西写在哪里。” “希望吧,原本想着记在高数上面,然后天天带着,在眼皮底下也有个保证,不敢四处乱放,那个时候查的又那么严,也不敢随便换本子,害怕被发现有什么不对劲,没想到才过去一年多而已,东西就没了。” “对了,你怎么发现没的?” “不是因为高数已经学完了嘛,大多人不都是讨厌高数嘛,我想着借着这个理由把本子烧了,说自己终于脱离苦海了,说要把笔记本烧了,发泄了一下,结果一找发现没了,而且主要是那个时候要考试,有点忙,自己也没在意笔记本在哪里,因为毕竟过去一年多了。” “你再找找,看看再说,再说寻物启示都发出去了,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对了,我貌似借了不少笔记本给苏木,应该不会在苏木那吧?也不对,因为他貌似都还了,也没告诉我少了一本。” “应该不会在苏木那,要在苏木,两种可能。一,他如果没在意的话,应该会还给你。二,如果他查出真相,早就找你了,不会到现在都没找你。而且看上去,苏木貌似也不知情。估计应该不在他那。” “我也是这么想的,你也知道苏木看上去呆呆的,但会长毕竟一直在他身边,如果真的被发现,应该早就找自己,所以我想应该不在苏木那。” 苏木听到这,就转身走了,心里有些泛嘀咕,还有第三种可能性,自己还没有发现真相,笔记本就被自己弄丢了,这也不是不可能的,虽然说上去很是巧合。 编辑部是个很冷门的社团,苏木进这个社团就知道,也因为冷门,苏木为了偷懒才进的。但是说是这么说,让人惊奇的是,进去的人是比较少,但是大多还是有才华,长相也比较不错的人,比如范琳,比如石韦,比如马伊,比如看似很呆的苏木。苏木看到这些人进到自己的社团的时候,就知道一部分人是真的喜欢写东西,一部分是混日子的,还有一部分应该借着自己是编辑部的成员可以四处观察校园,四处走动,不被人觉得奇怪,才进来的。第三种人估计都有点小秘密吧,不过这不太关他的事情,他只管收人钱财,与人消灾,其他多于事情一律不管。 苏木有些纠结,因为不管再怎么说,这件事也与自己有关,唉,怎么办才好呢?苏木挠了挠头,也拿不准注意,跑回宿舍准备找薛茄商量看看。 在宿舍的薛茄也是一副心事重重地样子,原因不会有二,只在于自己回家稍微打听了一下,果然赵修貌似是为了解决薛家什么事情,才去自己家住的,可惜那件事情自己不知道,薛茄有些担心,正好看到回来的苏木,说了心事。 苏木听后很是淡定地吐槽:“我看你是担心,自己看不了戏吧?是不是最近闲大发了?正好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咳咳,请你不要那么诚实,说吧,什么事。”薛茄咳嗽两声,掩饰了自己的本性说。 “是这样子,我上学期期末考试之前,我借了范琳几本笔记本,结果因为办某件事时候,把其中的一本高数笔记本丢在了学校的后花园。因为这学期没有高数课,也就没在意,忘了告诉范琳。范琳也不知道本子在我这儿丢了,然后昨天她发了寻物启事,你也看到的。今天下课的时候,我去编辑部,准备告诉范琳的这件事,结果听到了范琳和石韦的一段对话,貌似那个笔记本藏了一个秘密,是关于一年多以前的,虽然和范琳没有直接关系,但是应该是一件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苏木简单地说了一下。 “这样子的话,一年多以前,闹得比较厉害的事情,貌似是那个师生恋吧?据说,老师杀了学生,然后被捕,最后说貌似得了精神病,被关进了疗养院吧。”薛茄仔细想了想说。 “我猜想的也是那件事,而且那个班正好就是范琳在的班级,我想应该有什么内幕,是我们不知道的。”苏木在一旁摸了摸下巴回答。 “人不可貌相,范琳看上去,可是心里藏不住事情的人,没想到她居然知道那件事某些不为人知的东西。”薛茄摊了摊手说。 “恩,难怪,范琳刚进社团时候,经常往那个学生死亡现场,说是要写一篇报道。”苏木点了点头说,当年范琳对那件事情,其实关注蛮大的,但因为是她的同班同学,所以也就没多大在意,最后也就这样子不了了之了。 “有兴趣不?反正这件事也有你的关系,你参与的话也不会有什么事。而且石韦和你关系也不错,看样子他也知道一些什么。”薛茄站了起来,趴在苏木的肩上咬耳朵。 “有兴趣是有兴趣,不过那个本子被我丢在后花园,这回又有得忙了。”苏木比较纠结的就是这点,顺便推了一下薛茄,痒死了。 “后花园啊,这个还真不好办,不过我相信石韦有办法吧?”薛茄笑吟吟地说。 “哟,你知道什么了?”苏木转过头问,两人面对面距离不足两厘米。 “你进校的第二年貌似和石韦去过后花园办了件事,这件事你办的还蛮久的,一直到上学期才彻底结束不是吗?”薛茄说完,亲了苏木一口,转身躺倒床上。 “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不?”苏木嘴角抽搐两下问,这家伙知道的也太多了,还什么都不说。 “我不知道的事情有很多,不过如果是学校里的事情的话,我虽然做不到面面俱到,但基本上发生的事情心中都有数。”薛茄很是无辜地回答。 “好吧,我没话说,你准备怎么办?”苏木纠结一下问。 “你跟我说说看,你和石韦那个时候去后花园是干什么的,出了什么事。然后我再思考一下应该怎办。”薛茄仰面笑着说。 “其实你就是想知道,学校后花园到底有什么事,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说。”苏木倒了一口水,吐槽说。 “嘿嘿,你先说,然后我们再商量。”薛茄不可否认地笑着说。 苏木喝了一口水,陷入回忆中,慢慢说。 41.后花园的往事 “在这所学校的人,基本上没有人敢晚上熄灯后去后花园,即使白天的时候风景如画。也没人敢晚上去幽会,因为这有一个谣传,薛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不是吗?我想问石韦,石韦死活不肯说,貌似知道谣传的人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被称为B大的公开秘密,知道的人是坚决不会对外说。”苏木想了想对薛茄说,他对这件事很好奇。 “你既然帮了石韦的忙,就应该知道大概,怎么还想要问传闻呢?”薛茄打了呵欠问,传闻什么的毕竟都是不太可靠的,既然知道真相了还问传闻干什么。 “呵——呵——呵——”苏木讪笑三声,接着说:“我倒很想知道有什么事,我去的时候,就看到那个男鬼是很凄惨,但是问什么都不说,然后他和石韦说了一些话,自己消失了,然后,石韦回去干了一些事情,具体我也看不懂,导致前因后果我也不太清楚。我怎么问,石韦都不说,不然我问你干么。” “怎么说呢,这件事在当年来说是一个丑闻,师生恋,而且是同性恋。”薛茄叹了一口气说,虽然他很不想提这件事,但既然苏木想知道,没办反。 “看你这样子,知道貌似不少。”苏木眯着眼问,看薛茄这神情一定有问题。 “大学辅导员,喜欢上了自己的学生,两人相差只有五岁,所以不算很稀奇。但问题在于是同性,于是这件事情被闹大后,很麻烦。学生最后受不了外界压力,最终对外说是老师勾引了自己,然后老师被很多人骂,说败坏风度,枉为师表之类的,最后被辞退,不只是教育界不引已录用,连外界的人都在那评论,闹得沸沸扬扬。然后那个老师被家里人断绝了关系,报社媒体也把这件事当做大新闻,天天追导以及批判,最后那个老师就在学校后花园自杀了,然后没到一个月,那个学生就疯了。就在学生疯掉第一个星期后的某天,有人发现学生死在了学校的后花园,最终确定为自杀,临死前留下一份遗书。最后,媒体爆料说,老师临死的时候写了一封信给学生,约出来谈谈,但是学生最后没有出来,于是自杀。学生写的那份遗书,证明两人是日久生情,迫于外界外加压力于是自己撒了谎,没有想到事情会闹那么大,心里承受不了那么大压力,觉得老师的死都是因为自己,所以自杀了。”薛茄喝了一口水,神情有些不太好。 “不是被辞退了,怎么又回到学校的?还死在后花园,而且学生又怎么回去的?薛茄你话没说清楚,而其看你这样子,貌似知道很多。”苏木倚在墙上望着薛茄问,薛茄话很模糊一定有问题。 “因为当年那件事闹得很大,但最后两人都死,就不了了之,而其在那个那个时候,人们也没有办法评价其对错,有的人认为死者为大,都已经死了,就揭过去了算了吧;有人认为同性恋是一种病,当时应该给这两人好好看心理医生,也许就不会出自杀事情;有人认为死了好,省的祸害人间;有人认为爱情这个东西不好说,无法评价对错等等。你要知道,在一个特定的年代,或者是时候,人的思想都是有局限性。所以这件事最终很多人觉得没办法评论,于是全体就权当忽略过去,就当没这件事发生,但是学校的后花园开始闹鬼,很多人说看到有鬼影之类的。当然这是表面的新闻以及传闻,你想知道事实不?”薛茄叹了一口气,继续说。 “恩,你继续说。”苏木点了点头说。 “事实是,老师是他杀,学生是自杀,老师是被学生杀了,学生最后是自己被吓的,所以自杀。”薛茄扶了一下眼镜说。 “什么?你怎么知道?”苏木突然觉得不可思议。 “因为当年办这个案子是我大伯,真相除了办案的一些人员以及某些领导还有两位死者家属没人知道,包括那封遗书真相。很显然,两个家庭都觉得丢脸,于是就都算了。”薛茄有些纠结地说,这件事他曾经特地因为是校园传说,特地去查,但是查到后,就觉得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我有点迷糊了。”苏木两只手掌揉了揉太阳穴说,真的有些迷糊。 “也就是说当年师生恋被发现,的确是日久生情,但是后来被发现,学生害怕,于是说自己是被诱惑的,把自己弄成了受害者。然后老师迫于舆论压力,以及种种现实,于是最后约学生在两人经常幽会的后花园见面。表示,在当时大家都容易翻墙进到学校以及出校,而且两人貌似知道什么小道进到后花园,所以没被发现。两人见面后,老师一定要学生说出真相,说出两人是两情相悦,不存在所谓的欺骗,诱惑之类的。但是,学生不依,觉得如果说出真相,自己会不好过,而且他自己也骗自己是诱惑,是被引诱,自己都骗过自己,所以不肯,老师一怒,就吵了起来,然后学生一冲动,一失手杀了老师,伪装成自杀的样子。最后学生老做恶梦,梦到老师找自己麻烦,说要自己血债血偿,于是受不了,写了遗书,自杀了。办案人员,叫了家属,以及当时的领导人都觉得这个在社会反应不太好,于是消息全面封锁,最后就对外称是两人是自杀。”薛茄有些无奈地说。 “那石韦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苏木有些奇怪地问。 “当年的老师也姓石,叫石余,应该是石韦的舅舅,这个在当年开学的时候,我看到档案的时候,注意到的,所以我想你懂得。而且,据说以前石韦和石余关系可是很好。”薛茄摊一下手说,很多事情看上去很巧合,但是其实还有问题的,只是看你有没有发现而已。 “报仇?不,不算是报仇,我记得那个鬼拜托了石韦一些事,然后就消失,后来也没发生什么事情,而且后来他也安稳投胎了。”苏木有些疑惑,疑团很多。 “大概是尸骨未存吧无法投胎之类的,我记得当年他的尸体可是没人收的,当然那个学生也是的,他估计这件事情自己外甥帮忙,想投胎吧。”薛茄猜想说。 “额……这倒可能,怨气吧,不过那个学生我觉得后果会比较惨吧?因为没人托我帮忙,估计后果很惨吧?”苏木想了想说。 “想知道,等你找笔记本去后花园时候,亲自去看看不就是知道了,你不说了那个鬼消失,估计石余是转世去了,不过我觉得那个学生是不太好过吧,因为石余貌似很恨他,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感情的事两厢情愿,谁对谁错,大家心里清楚吧。如果当年两人努努力,证明一下,或许也就不会有那么惨的下场,最多是两人分开,背井离乡,但至少会记得以前曾经喜欢过,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没在一起而已,会有遗憾,会有感叹,但在将来或许会遇到自己更爱的人,不会像现在这样子两人都死了,很多事情其实不好说。”薛茄抿了一下嘴说,他不太喜欢这种感情的事,因为很多事情,一念之差或者是现实所逼之类的事情,他不好给予评价,因为毕竟感同身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不是同等地位,不是同样环境的人不明白,只有老师和学生两人自己对自己以及对对方有着正确评价以及看法。 “好吧,明晚陪我去学校的后花园,我也很想知道后续什么。”苏木冷笑一声,他可是很好奇这件事到底怎么发展的。活了那么久,他最讨厌就是敢做不敢当的人,既然做了,有什么不敢认的,如果不敢认,你当初做了干什么不是引人非议吗? 42.熟人OR熟鬼? 半夜,一般心怀不轨的人都喜欢半夜出来,比如薛茄和苏木,当然他们不是心怀不轨,而是比较闲,想知道某些事情的真相。 薛茄看着苏木熟练地招魂,打了呵欠,他倒是没想到,这么多年后,居然还会有人对这件事有兴趣,毕竟大多数人对于这件事,抱有尴尬以及微妙的心态,一般不予理会。 看着慢慢出现的鬼影,倒是不出两人的意料,真的还有一个鬼没有去投胎。 “招我干什么?”慢慢浮现的一个二十几岁人的鬼影沙哑地问。 “只是好奇,刘旭。”薛茄托着腮,盯着鬼影说。 “有什么好好奇的?”刘旭有些不解,这多年前谁会来问,又出事了? “只是好奇,为什么你还在这?石余都走了,当年的恩怨也过了差不多十几年,何必呢?”薛茄貌似有些纠结地说。 苏木有些惊讶看着薛茄,薛茄的态度以及说话的内容有些奇怪,不像之前和他讲的那样。 “没有什么好问的?说到好奇,我看你们找我,还让我觉得好奇。”刘旭倒是冷笑一声回答。 “大家很久没见,叙叙旧旧总没问题。”薛茄笑得异常开心。 苏木瞪大双眼,薛茄居然还有事情瞒着他。 “叙旧?和谁叙旧都没问题,就是不能和你叙旧,不然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刘旭认出了薛茄,毫不客气地说。 “话不可能这么说,前几天石余走了,怎么你不走吗?”薛茄笑着说,一点也不生气。 “哼,你不是不知道,我走不了,有什么好挖苦的。”刘旭又是一声冷哼说。 “我可以帮你,不过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个黑色面子的笔记本。”薛茄还是笑着说。 “薛茄,其实这个学校的师生恋屡见不鲜,我想你也是知道的,但是发生悲剧的也是十几年前那件,以及去年的那件,有的事情过去就是过去,何必耿耿于怀,至于这个本子放在我这,也不会多大问题,我也不会给别人看,你可以转告范琳,这个本子我代她保管,不会泄露出去的。”刘旭听到薛茄的话后,皱着眉说。 “看来东西真的在你跟前。不过刘旭,如果说十几年那件事,你和石余都有错,再加上你们自己不想追究,所以你们也不想过多的说什么或者去报复什么。但是你应该该知道一年前的事情和当年事情本质根本不同,你也该明白,有些东西藏是藏不住的。”薛茄很是“无奈”地摊了摊手说,但是语意不明。 “薛茄,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可是你也该清楚,一年前你没有办法把事情弄清楚,更何况一年后?”刘旭倒是很不屑地说。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同样的你也该知道,就算你拿着这个本子也没有用,因为你以为范琳会听到说,哦,那个本子被人好好保管着,不会出事的。她就会放心了?我想她会纠结的吧。当然我知道你是为了给石余一个人情,因为毕竟有些东西在你这比较安全,毕竟几天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不是吗?”薛茄倒是很好脾气地说。 苏木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的,看来这瞒着的事情不止一件。 “你怎么猜到?”刘旭面色不善地问。 “呵呵,只是突然觉得石余走了,连招呼都没打有些奇怪,同样的笔记本丢了,来这也没有找到,比较巧合,然后你又说由你保管,所以,猜的。”薛茄笑嘻嘻地说。 “哼,小子你倒聪明呢?”刘旭白了一眼说。 “只是猜测,当年石余和你的事情,你们自己有商量,十几年过去,你们自己和好,又或者恩断义绝还是什么和我无关。但是一年前,你们明明知道那件事的真相,却保持沉默,我本以为你们的心性或者因为以前的同样的遭遇会出手,所以我不得不好奇这到底是为什么。范琳或许知道什么,但绝对知道的不是全部,石韦很喜欢范琳,我知道。石韦是石余的侄子,石余想保住自己侄子喜欢的人,我也能理解。或者你和石余也达成了什么协议也同样保持沉默,甚至帮忙收拾烂摊子。但是就如你看到那样,学校重建。虽然只是重建,但是很多东西以及建筑都会改掉,我想你也明白,如果你真的失去某些住处或者某些东西的支持,就真的是魂飞破散,连孤魂野鬼也做不了。”薛茄慢慢地说,一点也不着急。 在一旁的苏木貌似听懂了些什么。 “你在威胁我吗?”刘旭冷笑着问。 “威胁倒是谈不上,你不愿给我,不代表我就找不到,你不愿离开这,或者离开不了,也不代表着我没办法把你带走,你明白吗?”薛茄依旧一脸笑容地问,然后转过头,很无辜的样子,接着问:“苏木,有办法把他封住带走不?” 苏木撇了撇嘴,又被拉着做苦力了,随手一摆,右手中出现一个小香炉,口中念念有词,刘旭神色有些不对劲,不过一会就被收到香炉子里。 “说吧,到底有什么瞒着我?”苏木有些生气地说,感情自己过来就是苦力,看毛戏,到最后云里雾里的。 薛茄看到苏木这样子连忙解释说:“那个也是我突然想起来的,绝对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你也知道我这人记忆力不是很好,很多事情就是凑巧想起来的,或者看到熟悉的东西才会想起来的。你记得一年前发生那件事,一个老师和学生一起跳楼自杀,然然后尸检,发现老师怀孕一个多月,然后事情沸沸扬扬的。最后有人爆料说,两人是师生恋,然后貌似出现了什么问题于是就一起殉情了。最后还是老样子被校方压下去了,然后我曾好奇问过刘旭和石韦,但是他们都不吭声,我觉得他们是鬼,应该是知道些什么,而且据说那对师生两也经常在小花园约会。但是他们不肯说,所以我想应该不像表面那么简单,或者有更深层次的东西存在吧?” 苏木扶了一下眼镜继续问:“你和石余他们怎么认识的?”这一点,苏木是绝对的好奇。 “那是一个意外,我以前喜欢在小花园浇水,以及种种花草,缓解一下压力,然后看到他们,一开始以为是人,后来才发现不对劲,然后我就查档案,以及打探,套话之类的,大家就坦陈了。”薛茄也很是无语,他们之间的相识其实挺狗血的。 “那石余和刘旭之间关系到底如何?”苏木有些小八卦继续问,不问白不问。 “应该是和好了吧,或者像朋友一样?我不太清楚,不过毕竟十几年过去,又没人陪,所以有可能两人关系有所缓解,反正我见到的时候,还不到那种非要对方不得好死的样子。”对此,薛茄也不太清楚,有些不确定说。 “哦,我知道了。”苏木点了点头。 “对了,苏木能找到那个笔记本不?找到带回去,好好研究,话说我对一年前的事情还是很好奇的哦。”薛茄咂了咂嘴说,这个事情可困扰了他一年多。 苏木嘴角抽搐一下,然后找起本子来,找东西还不在行?不过是为了引刘旭出来,才假装自己没找到。 43.秘密的开始 每个人心中都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或大或小,或关于他人又或者只关于自己,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秘密曝光后的结果。 苏木看着眼前这个本子,有些无奈,发现问题是发现了,但是真的是看不懂,而且还不知道发现的对不对。 薛茄倒是一脸无所谓,看着苏木喝着奶茶,遮不住笑意。 “薛茄我败了,你说吧,你这家伙一定知道不少事情。”苏木无奈地抚了抚额,说。 “怎么说呢,你应该知道石余以及刘旭没有告诉我多少,但是我的确查到了一些,但不是全部。所以,一句话,我也不确定。” “你的不确定要比很多人的肯定有保证多了。”苏木继续无奈地扶额说。 “呵呵,这个本子上的问题虽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知道当年某些人在封面背后写了几式子,然后被范琳包了封面,遮掩了过去。至于其他,真的是不知道,不过但是我想一个人肯定会知道所有,你懂得。”薛茄悠闲自得地说,这个事情倒是越来越有趣。 “谁?”苏木一听,立马站起来问。 “哈哈。”薛茄看到苏木这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拍了拍苏木的肩说,:“当然是写上去的人了。” “呵——呵——呵——你当我铅笔啊,不知道吗?可是范琳会说吗?薛茄说点实际的好不?”苏木听后讪笑三声,嘴角抽搐说,薛茄无聊了吧,要是能让范琳知道东西在自己跟前,还能让她坦白,自己何必这样子。 “你太着急了,其实很简单,只要把本子随意丢到一个地方,让范琳找到,然后范琳自己一定会检查的。你想啊,你听到那段话,石韦并没有和范琳说本子在哪,说明石余没有告诉他本子在刘旭那,所以说这两人对于本子还有保有一定的侥幸的心理的,比如丢了没人找到。所以你大可以随了他们的愿。”薛茄倒是很不在意地喝着奶茶说。 “看你这么淡定,这么肯定,这么自得,你是不是经常干这种事情?”苏木狐疑看着薛茄,嘴角继续抽搐地说。 “哇,好聪明哦,人家好葱白你哦!”薛茄把喝完的奶茶杯子往桌上一放,很无辜得看着苏木。 “滚。”半响过去,终于苏木发出一个字,然后转身拿着本子走人,“啪”的一声,使劲的把门关了。 薛茄笑了笑,看着苏木抄下来的的三个数学式子,的确事情貌似越来越有趣了。 突然地,门又被人给打开了。 薛茄抬头看着苏木,有些奇怪,怎么又回来了。 苏木看着薛茄笑的似是而非,一句话不说,只是手里的的本子不见了。 “速度真快。”薛茄突然有了一些不太好的预感,虽然他很少有这种感觉。 “薛茄,你还真当我白痴吗?”苏木冷笑一声,接着说:“这么有趣的事情,以你的性格居然不自己参加,让我动手,打的什么主意,老实交代。” “这件事我没有办法参合。我可以很明确告诉你苏木,我是很好奇,但是在去年的时候我差不多查到某些很特别的东西时候,就已经被人警告了,而这个警告,我不可以忽视,所以我不能参与进去,但是你不同。”到底是瞒不过苏木,薛茄看似很老实交代了某些事情。 “哼,别告诉我,某人因为好奇心于是调查了某些事情,结果发现自己没办法解决,而且还扯出一大推事情,被人警告,于是收手不干了。结果,一年后,终于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背景不知道,身份不明,恩,但是是自己情侣,这件事就交给他吧,相信他一定没问题,没准自己还可以看一场好戏,真好。”苏木冷哼一说,真把自己当做傻瓜了。 “这都被你看穿了,嘿嘿,不过我相信你,反正你也很好奇,就像你说的,我不好参与,所以交给你了。”薛茄倒是老实得很,什么都说,当然这也限于自己被看穿的时候以及可以说的事情,而且和聪明撒谎可没什么乐趣。 “问题在于我和你那么亲近,你就不怕有人以为是你干的。”苏木纠结的敲了一下脑袋,薛茄还真张狂。 “不会,因为经过上次那件事,明眼应该可以看得出来,你不简单。所以我很放心,至少我查不到的东西,你能查到,说明你的背景比我硬,所以我相信那些人知道你不会是我的人,一定是一个个体,所以这件事聪明人不会扯到我,”薛茄倒是淡定外加坦然。 “你就不怕我出事?”苏木继续冷笑着说。 “你要是能出事的话,我相信这个城市就不会再有不会出事的人,别的地方我不敢说,但是在这B市,我相信应该你应该根基比较深吧。”薛茄想了想,用了一个比较暧昧的词,“比较”,不是“很”也不是其他字眼。 “你倒是对我挺了解的,当初到底查了我多久,还有知道出多少事情。”苏木这回倒是冷笑到底了,难得有机会,一定要好好问问。 “就是知道你的身份不明,帮人看风水,找东西,四处奔波以及流浪,成绩永远的卡六十,貌似和所有老师关系都是不近不远的,偶尔也会帮熟人做事,但是价钱不减。”薛茄摸了摸鼻子说。 “查的还不少嘛?哼,我告诉你这件事我会管的,因为我本身我也很好奇但其他的背后的东西我没兴趣,而且我觉得要不要把真相告诉你这还是一个问题。”苏木接着冷笑说,倒是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在里面。 “那不一定哦,你不想把事情告诉我,不代表我猜不到。”薛茄还是一脸的不在意。 “呵呵,那我们试目以待吧,我很期待你到时候怎么求我告诉你的,哼。”苏木冷哼一声,转过身,走向门外,理都不理薛茄。 薛茄赶紧上前一步拉着苏木,揉了揉苏木的头,小声地赔礼说:“我错了,错了,你也知道我的性格不太好,总是有恶趣味,有的时候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没办法。” “你还知道啊,要是我不多留个心眼,你把我卖了,我估计我都不知道。”苏木对薛茄的道歉置之不理。 “我那是相信你,你绝对不可能出事,只是真的不太想和你说当年我查到的东西,以及我收到的警告,说出来我估计你会觉得很那个吧。”薛茄苦笑着说。 “哪个?”苏木这回倒是有点好奇了,有什么是薛茄还应付不过来的,以及一年多过去,还是一脸苦色,甚至不愿意和自己说。 “牵扯太多,多到我宁可只知道这是一件复杂的事,后面会有很多狗血地方,但是不想去查清楚。但是你不同,要是以你的性格,只会查到这件事真相,但是这件事的真相背后隐藏的东西,你不会有兴趣想知道。而我不一样,你是知道我是很贪心,恶劣性格以及所谓的强烈的好奇心。所以我真的要查这件事,一定会尽我所能,查出所有事情,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查,因为如果是我查,后果不一定是我所能承受,所以我选择接受警告,放手。”薛茄只好慢慢解释道,不是他不能查,而是他感到查出来或许比查不出来后果更严重。 “所以你怕了?”苏木皱着眉问,这真不像薛茄的个性。 “是,我怕了,我只会做我有把握的事情或者真的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在我对某件事还没有巨大兴趣,如果我感到了危险,我不介意选择放手。”薛茄低着头对苏木解释道。 “我了解,放心这件事我是把握解决,毕竟你自己都说是你放手不干的,而不是不能,所以我相信你,你不会让我危险。”苏木笑了笑,摸了摸薛茄的眉心,安慰了一下。接下来的事情,就看范琳的了,自己放东西的地方,可是很微妙的。 44.明朗之前的迷雾 当薛茄知道苏木把东西放哪的时候,不禁笑了起来,这家伙居然放在女厕所。范琳和石韦一定不会想到是苏木拿笔记本的时候顺手带走,忘还给她。苏木又不是变态,没事跑女厕所,一定以为是自己不小心。 当范琳找到本子,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并没有注意到有人看着她这一切的动作。范琳小心翼翼地收好本子,准备去找石韦。蓦然的停住脚步,往四周看看,苏木立马躲了起来,身为女人的第六感,范琳觉得事情也许不像想象中那么理所当然。不过,现在最要紧还是应该去找石韦商量。 苏木慢慢走了出来,看着远去的背影,女人有的时候还真是比较敏感。 范琳有些心有余悸的把本子藏在怀里,向石韦的宿舍跑去。 苏木刚想追过,突然停下脚步,转身,是一个熟人。 “赵修?”苏木皱着眉,望着眼前的人问。 “苏木,我知道你在查某些事情,但是我觉得有些东西既然被掩盖,就有他的道理,所以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参与比较好。”赵修依旧是苍白的面孔,消瘦的身体,声音很轻,看上去状态不太好。 “我的事情,我想也与你没多大关系,再说与其关心我,不如关心关心你自己吧。还有,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想,既然我知道了开始,就想知道结果。而且,我也只是好奇看看而已,不代表要把某些东西拿到明面上看看,我没那么无聊。”苏木往后退了一步,完美笑着说。 赵修一晃神,好像想到某些东西,但很快调整好自己,朝苏木点了一下头,然后,转身慢慢向外面走去。 苏木眼神稍微暗了一下,其实他的脾气还是可以的,但是看到赵修总有点排斥感,不知道为什么。看来之前自己或许大概应该和他有些不愉快的事情? 这一边范琳倒是很快的跑到宿舍,稍微巡视一下,看没人,就拿钥匙开了门。因为赵修搬走了,暂时还没有人新人来住,只有石韦一个人,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这间寝室一直只住两个人。 范琳紧张把们打开,然后立马转身关上门,锁了起来,再转身时,就看到睡在床上的石韦正在揉眼睛,貌似睡觉好好地,被吵醒。 “石韦,本子我找到了。”范琳很快走到石韦旁边,把本子递给他,神情有些紧张。 石韦停顿了两秒,接过本子,看了看,然后坐了起来,抬头问:“怎么找到?从头说说。” 范琳稍微冷静了一下,坐在床边,说:“我今天按你之前说的,在考试前常去的地方找找,然后路过2号教学区楼的,三层女厕所找到了,掉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很少有人那边去上厕所,而且掉的地方也不起眼,我想应该没本人发现过,但是还是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恩,我大概明白了,至于这件事情,交给我,本子也交给我,其他的,你也不要问了。毕竟当年你也是当事人之一,如果现在发生事情,我害怕你会慌了神。我就无所谓,你也知道我只是从你这知道一些事,还有就是从别的地方知道的,就算出什么事情,也不会怎样。记住,范琳接下来只要是可能,或者接触到当年事情的,你都要避免,或者假装不清楚,什么都不要说,不要声张,只要你不出声,我相信这件事会很快过去,相信我。” 范琳听后,想了想点了点头,但还有点不确定地问:“我清楚,但是你确定如果出事了,你可以解决?” 石韦想了想说:“应该没问题,相信我,应该不会有多大事情,毕竟我相信应该没有人有那么闲以及多管闲事。” 范琳得到保证后,倒是又和石韦聊了一会,就走了。 站在窗外的苏木,倒是有些奇怪,虽然途中被赵修拦下,说了些话。但是来的时候正好,范琳也才进屋,对话,以他的本事,倒是听得一字不落,但是总的来说有些奇怪。 屋内的石韦,倒是直接把本子往枕头下一放,又蒙头大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苏木叹了口气,这都什么事,完全看不懂,自己倒成了雾中看花人,云里雾里的。 再说说那边薛茄知道苏木放的地方,笑了半天,然后很淡定地去学生会,毕竟还有一堆事情要做。结果回来的途中,就看到一个鬼影,不,不,不,是一个人影,坐在校园的椅子上看着手里的书。薛茄之所以注意到,是发现这个人,很眼熟,再仔细一瞅,不是赵修,怎么两天不见,把自己搞成这样子。 赵修好像感到有人在看他,抬起头,往薛茄这面望,朝薛茄礼貌的点了点头,薛茄也笑了一下,然后赵修低头继续看书。 薛茄看到这场景,突然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以及气氛,觉得将来会出现一件与自己,苏木,赵修三个人脱不了关系的事情,但应该不是近期,事情貌似越来越有趣了或者说越来越大。 薛家倒是一派祥和,只是单独空出一间房子给赵修晚上回来住,其他看上去很是平静,只是基本在外面的人都回来,比如去度假泡温泉的薛茄的母亲,比如在国外谈生意的两个儿子,还有早就回国一直呆在家里除了办公,哪儿都不去的大儿子,再或者着说连退休许久的以前的管家…… 话说那个比较悲催的鬼:刘旭。倒是黑着一张脸,被关在一个地方纠结万分,以及感到深深地恐惧,未来迷茫。 这一天很多事情开始明朗,但是就像很多人说的那样,黎明前黑暗,越是要明朗,越是要出现真相的时,之前那么一段时间越是让人迷茫以及无措。 45.你猜,你猜,你猜猜猜 薛茄最近睡的倒是很好,可就苦了苏木,最近他纠结的半死,看事情发展,表示异常的抑郁。 “喂喂喂,薛茄你够了吧?”苏木嘴角有些抽搐,用脚踹了踹还在床上睡觉的薛茄,表示了自己的愤慨。 “亲爱的,我想说的是,打扰别人午休是一件不道德事情,还有如果你真的觉得事情变得一头雾水的话,就说明事情要么离真相不远,要么就是你一辈子都可能触摸不到真相,因为它即将被掩埋。所以我要是你,一定去积极去寻找真相,而不是在这打扰别人睡觉发泄自己的情绪。”薛茄打了呵欠,懒洋洋地说。 “可是为什么,我觉得你那么欠虐了?”苏木笑着说,说完把被子一掀。可惜,薛茄不喜欢裸睡,不然就有看头了,苏木在心里稍微叹息了一下。 “话不能这么说,我只是发表了一下我的意见而已,根据以往的定律,事情的确是这样子的。再说你要是真的好奇,那不是有只鬼,供你∫M,再说了,相信我,这件事高朝部分才开始。”薛茄很是淡定地继续躺着望着天花板,这年头的天花板也是很看头的。 “得了吧,你的个性我还不了解,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在心里暗爽,死活不说。其实我很奇怪,为什么石韦和范琳会在一起,而且关系不一般,感觉范琳这样的人是不会喜欢石韦的,两人相差太多了。”苏木撇了一下嘴角,然后坐到床边问。 “很老套,他们是青梅竹马而已,范琳的这脾气很多都是石韦惯出来的,不过范琳还是很听石韦的话。所以,请相信我石韦虽然对范琳说我知道不多,不会有事,这完全是假的,因为石韦一定为了范琳查了很多东西,所以他知道不会比我少,甚至比我多。所以,你可以的,毕竟石韦对你还是有些后怕的。”薛茄依旧很淡定地说。 “咳咳,你比我八卦多了,这个其实我也调查到了。其实,今天主要想看看你,着不着急知道真相,结果你也太淡定了吧?!”苏木真的是无语了,薛茄这家伙,不能用常人的思想来衡量。 “说吧,看你最近知道了什么?”薛茄一下子坐了起来,笑嘻嘻地问。 “第一,我发现原来范琳和跳楼的学生是同一个班级,关系不错。所以,请你猜,这两人是什么关系呢?”苏木面对着薛茄,提了第一个问题。 “因为范琳和石韦关系不错,而且早就是男女朋友,虽然没多少人知道。所以我想范琳和那个学生是互利互用的关系,那个学生需要范琳假装她是自己女朋友,而范琳则需要他帮自己高数考试时候过关,因为范琳的高数真的是学的惨不忍睹,而且石韦不擅长高数。”薛茄倒是很快地说出来了。 “好吧,算你答对了。第二,我又查出来一件事,那就是那个笔记本的笔迹和她其他的笔记本的笔迹不一样,一开始我没在意,但是后来我发现居然这个笔迹是那个死掉的学生的笔迹,所以我想那些莫名式子是他写的。你再猜,那些式子代表什么含义?”苏木耸了一下肩,继续问。 薛茄想了想说:“应该悄悄话吧?这种东西以前很流行,类似于福尔摩斯密码,那个时候据说是情侣间最有意思情趣,不过就不知道他们对照的是哪本书,玩的这个。” “恩,继续,第三,我发现很有意思的事情,就是在那两人跳楼后,那个班的同学很多人都转学,不然就是转专业,结果只有范琳安稳还是这个专业,成绩一直在中游。你猜猜,为什么?”苏木继续提问。 “很简单,说明当年那件事和那一个班级都有关系,但是范琳应该背后有人,所以给她这个面子,没有为难她,因为有着交情,而且范琳也一直守口如瓶,什么都不说。”薛茄听完后,立马回道。 “擦,请问你有什么是不知道的,早知道你都知道,我还去调查干什么,闲的蛋疼。最后一点,当年据说是三角恋,你猜另外一个人是男的女的,是什么人?”苏木忍不住爆粗口问。 “看看你这样子问我,说明这个人一定很难猜,但是我想应该是女的,估计是学校里面的工作人员之类,身份不低,一定不是学生,不然话,不可能那么久都没人知道,最后被你查到。”薛茄肯定地说。 “好吧,算你都对了,你听听我的分析,然后帮我理理。”苏木撇了撇嘴,不情愿地说。 “说吧,反正我也是闲的慌,做人要蛋腚,不是我说的,苏木你有些浮躁。”薛茄倒是笑眯眯地继续躺着。 “得了吧,你那是看戏悠闲的。所以我想的是,那个时候,四个人关系应该都很好,所以范琳一定是知情人,即使不是参与者。” “所以呢?”薛茄接着问。 “我稍微调查了一下,于是事实告诉我们生活总是出乎意料,比如当时所有人以为消灭很好的痕迹,很不幸的是被我发现了。”苏木一脸无奈的表情。 “你发现什么了?”薛茄表示好奇,很好奇。 “录像带。咳咳,虽然那些人收拾东西很迅速,也很干净,但是很囧的是,忘记了在电梯那有摄像头,于是有录像,结果忘记拿走了。”苏木表示很无语,这一点他也是没想到的,只是一次回去查旧档案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一卷录像带,然后看到上面的时间,就顺路看看有什么线索,结果真的有。苏木对于自己的发现,表示也很意外。 “咳咳,生活缺少的不是巧合,而是巧合的机会,你继续,录像里面有什么?”薛茄停顿两秒说。 “一段小激情,是那个学生和一个陌生人的,然后我调查了一下这个陌生人,貌似是当时的训导处主任,然后我想是当时四个人之一。然后顺路调查了一下,发现训导处主任早退回家了。”苏木继续无奈地说。 “我想想,学校档案室里面,貌似有一个人符合要求是姓李的,是女的,是早退,但是我记得那个女老师貌似因为肾衰,切了一个肾,然后身体不太好,就回家了。”薛茄闭着眼想了一会说。 “你记性还就好呢?是这样子的,那个女的叫李易。然后我去调查她的病历,的确身体很差,从小就是,但是去年受刺激了,一下子身体各方面机能紊乱,所以导致病情加重,身体更差,就退了下来。而且当时的正校长和她是青梅竹马,暗恋她许久,当然这是不为人知的小道消息。”苏木伸了一下懒腰说。 “然后呢?”薛茄继续问。 “然后,哼。我倒是查出一个很无聊的感情游戏,这个游戏,那个专业的那个班级都知道,只是后来事情闹大了,不了了之,但是罪魁祸首,跳楼殉情了。”苏木撇了一下嘴继续说,这些学生还真够无聊的,比他当年无聊多了。 “我突然觉得我不太想听下去了,我觉得下面东西貌似不是好事情。”薛茄突然睁开眼,有一种危机感。 “第六感这种东西,不是一般女人才会有的吗?怎么你怕了?”苏木一挑眉,挑衅地问。 “得,你继续说吧,我接着听。”薛茄坐了起来说。 “经过某种途径,我知道了,去年那个训导主任李易因为重病,长得不是很漂亮,外加做人做事都比较保守,脾气也比较坏,不讨人喜欢。然后很无聊的游戏,就是让一对情侣中的一个男的去勾搭她,然后让她受挫而已。很不幸的是,范琳那对抽到了。结果没想到事情变得无法收拾,那个学生不是之前就有真正女友嘛,在他们亲密的时候,被李易发现,于是就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原来有女友,还是自己的同事,而且居然范琳还是他们掩护,而自己只是一个游戏里面的小目标,自己那个同事也知道事情真相,原来自己在别人眼中就是一个笑话。就一下子就受了很大的刺激,精神有些不太正常,一下子病情爆发,精神受刺激,就早退了。两人知道后觉得过意不去,外加受到舆论压力,于是跳楼,结果没想到那个跳楼的女老师还怀孕了,但最后校方封锁了消息,流言四起,但大家都觉得这个事情不齿,牵扯的人比较多,所以就都不再提了。当然老规矩我说的这是表面现象,虽然和事实差的也不错。”苏木表示有一些纠结。 “有因必有果,估计谁都没想到事情会闹那么大。我猜如果校长和她关系不一般的话,那么那两人的跳楼也就有猫腻,估计那些转校的,转专业的学生日子也没好到哪里去,但是为什么范琳没事呢?按道理她也算主谋之一吧?”薛茄有些不解。 “范琳和李易是亲戚,李易还欠过范琳父母很大的人情,这是后来才知道,所以就不怎么提,外加当时老师气的休克过去时候,只有范琳把老师送到医院,其他学生都跑了。恩,还有一点你说的没错,那些转走的学生日子是不怎好过,具体怎么样,我就不说了,当然这也算是表面,里面貌似牵扯到红色的问题,所以貌似很多事情都不了了之了,我想这也是为什么,不让你查下去的问题,不然按道理这种事情,你应该可以查到的。”苏木想了想说。 “红色问题?事情一旦和政治挂边,再简单的问题也会变得复杂起来。你和我说了那么多,决定不查了?收尾了?”薛茄有些意有所指地说。 “不,我现在只是知道一个故事轮廓,还不够清晰,不能够满足我,所以我想我还会查下去,我想你也不喜欢和政治挂边,所有就大概告诉你一下事情真相,如果你还想接着知道的话,我可以以后告诉你。”苏木摊了一下手说。 “不,不用了,现在对我来说,这个故事已经很精彩,至于你想怎么做,那就请你继续,不用问我,也不用通知我。”薛茄完美笑着说,他对政治上的事情一向敬而远之。 “好吧。”苏木意料之中的点了一下头。 46.无聊催的 石韦很是纠结,在自己拿到这个笔记本,在自己相信自己一定被有心人盯上,对方一定会对自己有些行动的时候,居然,居然,居然…… 事情是这样子的: 就在石韦一进班级门准备上自习的时候,一个女的冒了出来,好吧,凭心而论,长得不错,手里拿着石韦从范琳那拿到的笔记本,看到石韦,一脸感激的样子。 “啊啊,真是多谢你啊!我找我的笔记本找了很久唉,都没找到,估计是掉了,没想到被你拾去了,不好意思啊,都是我忘记了写班级名字,不然就好找多了。”这个女的看到石韦,很真诚地说。 “啊?怎么了?”石韦一愣,有些迷茫地问,表示自己很无辜。 “真的很谢谢,我是张宁,因为这个笔记本对我很重要,真的太谢谢你,可以给我你号码吗?我好请你吃顿饭,好好谢谢你。”张宁有些激动地说。 石韦看着张宁手里的本子,怎么那么眼熟……不是范琳的吗?难道这个女的…… “不用了,这个没什么。”石韦很是淡定地说,我们暂时可以忽略他内心的抽搐,也许这是个美人计。 “这怎么可以!这个本子对我意义很重大,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急死了,然后我才从别人知道有人貌似拾到一个和我的笔记本差不多的本子,没有名字,也不知道是谁的,一直放在跟前,所以我特地过来看看的,果然是我的,我一定要好好的谢谢你。”张宁依旧很兴奋地说,找到这个本子在别人看来真的是对她的影响是非常大。 “呵呵,没什么,你拿去吧,我无意间拾到,呵呵,不用吃饭了。”石韦笑了两声说,真的不用了!!!要是被范琳知道因为本子引出这件事,我就完了!!!我暂时还不想跪键盘…… “这怎么能行,真的,你就不要拒绝了,不然我会觉得过意不去的,真的不要客气,你号码是多少?”张宁笑的很灿烂,从口袋拿出手机问。 “额……我号码啊,1515*******。”石韦顿了两秒,最后在众人谴责这么不给小姑娘面子的眼神中败下阵,报出号码,。 难怪的,石韦一直把本子收着,也不去找人,就放柜子里,别人问,也不吱声,感情是因为人家小姑娘长得不错,等别人找上门,难怪说什么都不吭声,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表示,我们绝对不是因为嫉妒,咳咳。 众人心中默默对石韦这个表现耻鄙之:莫装逼,装逼遭雷劈啊! 喂喂喂!你还能再装点不!!!! 这小子,平时看的挺老实,这回露出马脚了吧?!!! 靠,原来这就是原因,怪不得!!! 这年头,色字当道啊! …… 石韦看着众人眼神,在心里默默吐槽:其实这是传说中的:吃力不讨好吧?不给你们觉得我装逼,我给了你们觉得我还是装逼,没准还要加好色。这都什么事?!要是我知道谁设计,我跟他,没完。 在一旁偷偷看戏的苏木,突然一抖,不知道为什么。 张宁听后,记了下,然后抬着头望着石韦富有深意笑着说:“恩呢,最近丢本子的人太多了,我前几天还看到一个寻物启示呢,和我一样也是笔记本。主要是才开学,大家东西都比较乱。对吧?” 擦!这是红果果的挑衅吧???有没有!!!石韦看到张宁的笑脸,瞬间僵硬了。 “哦,对了,我有事,先走了,白白,明天请你吃饭。”张宁突然跺了下脚,貌似想起什么事情说。 “恩。”石韦僵硬地点了点头。 张宁刚走后,立马有人拍了石韦的肩说:“你小子,好本事,原来在这等着呢?那妞不错哦,好好把握,哥看好你哦。” 石韦扶了一下额很无语地说:“你想多了,我真的暂时没有谈恋爱的想法。” “别装了,哥几个知道你这几年都没恋爱,也没得女友,看你长得也还不错,也有女的追,但就不谈,差点还以为你喜欢男人,搞得自己也有点心慌慌的。”那人对石韦的话表示无视,继续自言自语。 石韦继续僵硬…… “放心就算石韦喜欢男人,也不会喜欢你的。”苏木在一旁凉凉地插嘴。 “咦?社长,你怎么在这?”石韦一惊,才发现苏木原来也在这个班。 “过来递东西给你顺便通知你开会,结果就看到这一幕,石韦看来你走桃花运了。”苏木扬了扬手里的文件,对石韦说。 石韦表示有些狐疑,望着苏木,没说话。 苏木摸了摸鼻子继续说:“给你,自己看看,然后明天下午三点半开会,别迟到,这是内容,好好看看,话说那女的长的是不错。” 石韦接过文件,点了点头。看着苏木脸上还没有消除对刚才的事情好奇的神色。想了想,苏木应该可以排出了,那个女的应该不是苏木找的,至少苏木应该没有那么无聊,找个女的来演戏,末了,自己还过来看戏,除非真的是太闲了。 苏木很是无辜地问:“石韦你在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没事的话,我就走了,薛茄那还有些事。” “哦哦哦,没什么,社长你忙吧!”石韦立马反应过来说。 “恩,那我走了。”苏木点了下头说。 石韦有些纠结地坐在位置上,思考着张宁到底“何方神圣”,苏木应该不太可能,难道是会长?也不对啊,会长貌似不喜欢参与带红色的问题,有阴谋。有阴谋啊!有阴谋啊!!! 苏木倒是很无聊回去找薛茄去逛街,生活太无聊,要多找乐趣不是吗? 47.预约 张宁何许人也?苏木的助手,基本属于苏木私下的情报主要来源的头头,当然本人是个好刺激人,所以听到苏木请她帮忙,立马答应。 “不就扮演二十几岁的小姑娘,老娘很在行的哦!”这是张宁的原话,从这话中我们可以知道这家伙老大不小了。 当薛茄知道张宁的出现,外加苏木去现场看戏,嘴角继续抽出两秒,果然苏木不能用常人的思考的方式思考,自己还是安稳的等结局算了,千万不要把自己扯进去,自己只是好奇学校的七大不可思议事件的本因是啥,没希望扯进去,成为第八大不可思议事件的主角。 “唉,少年你也太没有激情了。”苏木对于薛茄这个态度,老气横秋外加十分遗憾地感叹道。 “老爷爷,我已走向成熟,不再幼稚。”薛茄听后一本正经地说。 “……薛茄,你狠!!!你说谁是老爷爷!!!???”苏木停顿若干秒,恶狠狠地叫道。 “谁应话,谁就是。你有这闲工夫和我闲聊,不如去好好忙活。”薛茄表示自己可是十分忙的,最近他被学生会的事搞得一头脑子的。 “也许和某人相比,我的确太闲了。”苏木耸耸肩,无辜的说。 “得,我不和你聊了,我去办公室,我很忙,你自己看戏吧。”薛茄叹了一口气,新生开学忙的要死要活,没有空啊。 “好吧。”苏木撇了撇嘴,走了出去。 在看另一边,石韦泪目,其实他只是想范琳解决问题而已,没想怎么着。 因为,一年前的那件事,范琳和石韦一直属于地下恋情,没人知道。于是,有张宁这么一个美女出现,外加和石韦有这么“巧合”的认识过程,大家一个劲把这两人凑在一起,有事没事的时候,窃窃私语两人关系有何发展。 石韦很是无辜,真的他可以发誓,虽然范琳恨得牙痒痒,但是还是知道石韦是无辜,只是每天多了一件日常,诅咒幕后黑手,于是苏木也多了一个日常,天天打喷嚏,也许他感冒了,额……应该也许吧。 石韦看着张宁,有些惆怅,张宁这个人软硬不吃,你还不知道怎么对付,每次一拒绝或者之类,张宁都视而不见,装傻充愣,末了旁观者看你还觉得你这丫特不识趣,怎么这样对待人家小姑娘,人家哪里配不上你。石韦憋屈的要死要活的,每次早上起来洗脸照镜子时,总想默默地在心里竖起中指,对着镜子说一句:“操你二大爷。”,人生是何其的悲哀。 时间:下午。地点:奶茶店。人物:张宁,石韦。事情:聊天。 “对了,你觉得呢?”张宁笑眯眯问石韦。 “还好。”石韦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刚刚他一直发呆,不知道张宁问的啥。 “那就这样决定了,下周六晚上去看电影。”张宁笑眯眯地说。 “卡擦”终于石韦多日来的脑海里的那根弦断了,怒了,不是说张宁不好,不是说,不过是个美人计,你会玩,难道我还不会挡吗?但是,你见得过一个女生,明明心里清楚知道你女朋友到底是谁,每当自己和女友见面时,就冒出来,有事没事还搞点小暧昧,因为旁观者在,自己都没办法反驳,就是因为没人知道你有女友,而且一有空闲的时候,还让自己朋友对自己试探,调侃说张宁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喜欢自己,基本那个时候,范琳也在旁边,悲不悲催!你们说,何必呢! “张宁你狠,说吧,到底想干什么?”石韦悲愤了,没心情玩下去了,何必呢! “玩玩而已嘛!这么快就不行了?石韦你真是让我失望。”张宁叹了一口气,很是失望地说。 “呵——呵——呵——,估计再和你玩下去,我有三条命都不够玩的,摊牌吧,说吧目的。”石韦扶额很是无奈的说。 “目的吗?很简单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而已。”张宁听后,倒是没有再逗石韦玩,直接说了。 “问题?如果我可以回答,那么我可以告诉,你应该清楚有些东西,我也不是很清楚。”石韦很是坦荡地说,至于在这坦荡中有多少水分,我们就不予评价了。 “矮油,也没有什么的说,只是好奇,如果那个女教师怀孕的话,为什么还要跳楼,我可得知她知道自己有孩子了,都是做母亲的人何必呢,你说呢?”张宁喝了一口冰奶茶笑眯眯地说。 “擦,你都查到她知道自己怀孕,不是自愿跳楼,被逼无奈,干嘛还要明知故问。”石韦继续扶额说。 “我可没说,被逼无奈跳楼,我只是说是都是做母亲的人,为什么要想不开跳楼,孩子你多虑了。还有就是,我比较好奇的是,前任校长在任命校长之前是什么职位。”张宁倒是很无辜得继续问, “市里一把手。张宁,说句心里话,你不用侧面问我的话,直接问吧,看你这样子,其实你打听到不少了,直接说重点。”石韦倒是抬起头,冷眼看着张宁,都问是什么职位了,一定是知道故意的问,市里一把手又不是见不得人职位,怎么可能不知道。 “谁不知道这官场里水深着,我没兴趣知道多深,我只是好奇,就算是市力一把手,能上我们学校那个专业的,至少有些人家庭背景还是挺硬的,为什么就那么听话呢?让转学就转学,让退学就退学,逼别人自杀就可以自杀?”张宁看到石韦这个表情,依旧笑着说。 “谁知道呢,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我同样不知道,我给你的答案就是,或许前任校长人缘比较好吧。”石韦倒是毫不在意地说,都知道水深,可是谁知道这水能有多深多广,你不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呢? “那好吧,我只是想说,做人不要太绝,不管当初谁的错,毕竟死者为大,人都死了,何必为难鬼魂,所以帮我带句话,给那个人,我知道你可以联系到他,告诉他:‘做人不要太绝,不然摊子可不是那么容易收拾的。’”张宁依旧笑着说,只是这笑容里多了不明意味的东西。 “我不明白。”石韦听后,摸了一下茶杯,抬着头说。 “你不需要明白,把话带到就好,要知道出来混的,谁没有两把刷子,别最好把自己绕进去,最后得不偿失。”张宁先是抿了下嘴,然后嘴角上扬笑着说,这个笑容与之前的笑貌似又有点不同,有一点讽刺的意味。 “我知道了。”石韦点了点头,然后从口袋拿出钱,放在桌上,转身就走了。 张宁摇了摇头,这年头的孩子怎么都没以前的人有礼貌呢?也不知道这话可不可以带到,如果带到的话,估计那个人会找自己谈谈吧,嘿嘿,这年头总有些人是有些本事,可是也是太自以为是了,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可是有的时候在别人眼里根本不是一回事。 再说往事,就算是别人的错,何必逼得别人倾家荡产,家破人亡,连孩子都没有出生,死后还不得投胎,孤零零的呆在那。何必呢?岂不是逼人太甚。 有的时候,得饶人处且饶人,留个教训就够了,多个欠自己人情的人,总比多个敌人强,不是吗? 48.交流 当某个看上去很像好人的人找到张宁,张宁倒是很淡定,笑笑不语,等你很久了。 这两人约会地点和上回张宁和石韦的地点又有不同,张宁心里默默感叹一下,这就是青少年和成年人的区别,以及穷人和富人的区别。 这两人交谈的地点是某家的高级会所的包间里。 张宁依旧很淡定地喝着茶,不表姿态,等待对方先发言。 “恩,张小姐,我想我的来意,你比我清楚。”那位说话语气很是温和。 “差不多,其实我的目的,也很简单,只是你能得做的了主吗?”张宁,倒是毫不客气地说。顺便在心里感叹,这家伙谈话,笑容,样貌,语气,都是自己欣赏一种,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 “那要看什么事情了,我觉得张小姐说的事,我想应该在我解决的能力范围之类,所以请说吧。”对面那位依旧语气不变地说。 “那很简单,我只想说几点。第一,我知道你们对学校某些地方动了手脚,当年的事情,是他们的错,但是人都死了,没有必要拉着鬼魂不放。第二,我想说婴灵以及怨灵以你们本事,不好意思,没办法完美地解决,而且就是因为改变学校某些地方的风水,让事情变得更复杂,所以我不想拉着学校上万的师生命陪你们玩复仇。第三,我知道你们在调查我和我背后的人,但是我想说这没什么用,因为我相信你们查不到。总而言之,我希望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没有人来阻止,就交给我们来做就好了。”张宁抿了一口茶,笑着说。 “我想你也知道,我的当事人的背景以及脾气,所以你说的话,我表示抱歉,可能不能答应。”那位听过后,笑笑说。 “当然听不听在于你们,不是我们,我只是想通过石韦找一个代表谈几句而已。对了,鉴于我对石韦了解,相信我,他不会再参与这件事,当然范琳也是,所以我也很期待,你们会怎么做。”张宁倒是也笑了笑,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 “你明明可以找到后面人,却让石韦来着我们,其实是想提醒石韦不要参与后面事是吗?”那位稍微扶了一下眼镜,低着头说。 “这重要吗?反正石韦起的作用对于你们来说,也没什么,但是他是我朋友的要保的人,所以你懂得。”张宁倒是不在意,轻微耸了一下肩,笑着说,被对方看在眼里。 “或许吧。”那位倒是不介意说。然后突然抬头,笑着说:“对了,一直未作自我介绍,我是陈森,或许我们以后,也许还会见面。” “呵呵呵,我以为你不作自我介绍,毕竟我想我们再见面的机会会很少吧。话说从一开始你就在观察我,我想想听听你对我的感觉。”张宁倒是一愣,顺路提了个问题,把之前的话题一插而过。 “很聪明也很自负的女人,年龄应该超过25岁,我猜你应该27岁,骨子里带有优越感,外加喜欢话中带话,从某种程度来说,是一个非常讨厌的女人。但,你喜欢给人提示,或许有人会忽略你说的话,甚至以为你夸大其词以及自以为是,但我想你应该有这个本事,但却给人流于表面,浮夸至极,是故意的吗?”陈森听后,左手撑着下巴说。 “呵呵,讨厌我的人多着呢?你很聪明,也很有趣,但也套用苏木的一句话,仅此而已。至于后面会有什么发展,那是你们的事情了。”张宁拨了拨头发,说完站了起来,朝陈森笑笑转身走人,你妹的,老娘打扮那么年轻,皮肤那么好,你都能猜出我年龄,尼玛,够狠的。 陈森倒是不在意的继续喝着茶,至于张宁为什么突然翻脸,自己到还是略知一二的,自古到今,年龄永远都是女人不愿面对的话题,不是吗? 陈森何许人也,幕后BOSS的小侄子,至于官居何职,难道你不知道B市的教育局长,是个单身王老五,年纪轻轻,就任了这个职位。 至于后面他们的交流,就不是张宁所要管的,当然也不是苏木要管的,只是带个话而已,听不听是你们的事。 日前,薛茄曾经吐槽苏木,喂喂喂,学校都开始动工了,什么风水八卦都要换了,你没有什么动作吗? 苏木只是一脸淡定的表情回答,这图纸设计出来,不一定会用,别忘了中间掉包得事情从来都没少过,施工人员以及图纸才是重点。 薛茄表示,这孩子是故意的吧!做事看上去没有重心,到最后其实只是在掩人耳目。 所以即使教育局和土地局对学校重建的事情,表示了支持,也开始动工,可是这图纸在途中会不会换?设计师会不会被收买那可就说不准了? 49.真正的开始 当苏木一人走在空荡的校园,突然被两个不是学生的人拦住时,轻轻叹了一口气说:“请问有事吗?” “有人想和你谈一谈。”当中的某个人开口说话了。 “呵呵,那走吧。”苏木倒是无所谓的说,扶了一下眼镜,笑了一下。 当苏木跟着两人来到上回,他们约张宁那家会所时,苏木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没创意,怎么不换一家的说。 看着面前三个人,苏木坐了下来,笑着说:“请问大老远的把我请过来有什么事吗?” “这也是我们所请教的问题,请问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坐在最前面的显然是陈森,然后旁边一位年老的男士推着一辆轮椅,上面是一位年老的女士。 “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情,毕竟有些东西牵扯人命过多不好,不是吗?”苏木低头喝了口茶说。 “我相信以我们的能力,还是能保住学校里面师生以及工作人员的安全的,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少管点闲事。”陈森很严肃地说, 苏木看上去倒是一惊,手摸了摸自己下巴,颇有些惊叹地说:“我还听张宁说过你是很温和的人,可惜如今看来不是,难道是因为对象不同。呵呵,其实你也不用那么严肃,要我说你能保护这个学校里面的人多久,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亦或百年,可是根据我的推论你你貌似只能保证三十八年而已,而后的时间根本保证不了,不是吗?” “什么意思?”陈森突然眯着眼说。 “我说过,有的东西不是你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的,如果什么事都能算计到,不出意外,那世事多无趣。所以你们算计的时间和方位,有误差,就这么简单。”苏木倒是不在意地指出。 “有除了你的办法,还有解决的办法吗?”陈森皱着眉问。 “有,有办法把你们的计划按原先进行,但是我不乐意,就这么简单。”苏木慢悠悠说。 “年轻人做事不要太嚣张。”身后的那个年老的男人突然开口。 “呵呵呵,说我年轻人,倒不如我说你年轻人,前任校长。”苏木轻笑三声,抬着头望着他笑着说。 “你想要威胁我,你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还有薛家事情,我能够猜到一些,所以我只希望你要知道,薛茄背后不仅有个赵修做后盾,同样的还有我。”苏木托着下巴微笑着说。 “所以其实学校的事情是个警告吗?”陈森开口问。 “这个重要吗?我觉得不重要,我只是带给消息给你们,让你们注意下而已,而且我想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共同话题,所以你懂得。”苏木说完站起来,对对面三个人点了下头,转身走人。在我喝的茶里下药,真没创意,小爷出来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房间里的三个人,倒是坐在轮椅上的老妇人先开口了:“小森,这件事你怎么看?” “这个要看夫人和以及老爷子的看法了,我只是替我父亲过来看一下苏木这个人而已。”陈森倒是不紧不慢地说。其实这次见面,重点不是学校事情,而是三个人对苏木的这个看法以及感觉,至于茶里下的药,其实也就是很普通的毒药而已,只是想看看苏木的胆色以及脾气。 “那孙小姐看法呢?”老妇人背后的老人问。 “孙思小姐看法是,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放过薛茄,对于船上面发生的事情,孙思小姐表示心有不甘,至今愤怒,所以我想事情应该会正常进行。苏木是很有本事,不过他还是过于自负,而且薛茄毕竟不知道家里发生什么事情,所以计划是不会有多大问题。”陈森笑着说。 “既然这样子,那就谢谢你了。”老人听后,松了一口气说。 “既然合作的话,当然要保护合作的人安全和利益,不是吗?”陈森笑笑了说,表示了自己的立场。 至于另一边的苏木倒是在小巷子看着自己小指,已经变得深绿色,但很透明,骨骼,血管,肌肉看的清清楚楚,还有一滴滴从指缝里往下滴墨绿液体,不由得笑着说:“啧啧,到底是植物,可以自己排毒了,不然可怎么办。” 另一半的薛茄在学生会里处理事务,很是紧张以及繁琐,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届事情特多,貌似有人故意的吧。薛茄嗅到一点阴谋的味道,不过这样子,才有趣不是吗? 而学校里的事情,其实应该只是一个开始,一个事件的开始,大家,或许薛茄除外,都是心知肚明,只是拿这件事来找个由头罢了。 所以之前的不过是个铺垫,不过这样才能表明这个游戏有多大。坐在路边的张宁喝着奶茶想着。看了一眼手表,把钱放在桌上,拧着包出去,她还要去接苏木回学校去。 50.那是谁 张宁接到苏木后,两人在车里闲聊起来。 “苏木,看来今天心情不太好啊?”张宁一边开着车,一边望着车后镜苏木的样子。 “还好,只是我觉得将来的日子会有些麻烦。”苏木望着车窗外说。 “矮油,难得你居然也会有担心的时候,你怕什么呢?”张宁倒是轻声笑了起来,十分的好奇。 “如果是以前或许无所谓,但毕竟薛茄也在里面,所以有些麻烦。”苏木叹了一口气说。 “呵呵,你也会有这个时候,不过我想应该不用太担心吧?毕竟我还是很相信你的实力。”张宁依旧风轻云淡地说,只是嘴边露出一丝微笑。 “张宁你说,是不是真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所以我这喜欢围观,喜欢看戏的人,才会认识薛茄和你,还有其他人。”苏木注意到张宁的表情扶额说。这年头的人,不幸灾乐祸就不错了,还指望帮忙同情,想都不要想了。 “苏木,那个是薛茄吧?”张宁突然速度放开口说。 苏木望着窗外,左边的麦当劳里面穿着白色的T恤的的确是薛茄,他不是在学生会办公吗? 至于薛茄倒是很好奇,因为他在学生会忙的要死,突然一个陌生人电话过来,说有东西给他,是关于苏木的,于是就来了。 但是,这是闹哪样?薛茄一脸头疼看着眼前的东西。 苏木眼尖看到薛茄面前放的东西,立马让张宁停车,下车,往薛茄那边走去。张宁看到苏木这个样子,不惊啧啧感叹,到底薛茄怎么,让苏木这么失态。 苏木进去后,直直走到薛茄面前,然后在对面坐了下来。 薛茄感到面前有一个人影,抬头一看是苏木,叹了一口气,指了一下桌上的东西问:“给个解释不?” 苏木顺手拿起薛家面前的可乐喝了起来,一句话不说。、 赫然的,桌上面是几张照片,都是苏木和一个女人的照片,照的十分的亲密,期间还有亲吻的镜头,亮点和重点在于,上面照片的日期,就是在和薛家确定关系日子后。 薛茄无语望着天花板,恩,麦当劳的天花板不错,恩,不错,不错你妹啊!!!随即望向苏木,一手拿过可乐放到旁边,有些阴沉地说:“你不应该给我个解释吗?” “我不喜欢脚踏两只船,虽然这些照片是真的,但是不代表这就是真相,这个是我之前做任务和我的搭档演的戏,就这么简单。”苏木简洁明了地解释了一下。 薛家突然的心里泪流,你还要演戏啊?你还会被人偷拍不知道啊?你确定你不是故意给人拍照试探我的,你是有多无聊。 “薛茄淡定一些,我没那么无聊,我又不是你,我只能说我恰好那次任务需要演戏,然后无意被人拍到,我那个时候那么忙,哪有闲情逸致去问谁跟踪我,谁调查我,你也知道那种人多的是,我又不能一个个去调查的。”苏木一眼看穿薛茄的想法,立马表示了一下自己的无辜。 “话是那么说,但是你也低调一些,不然你看看哪会有那么多人去查你。”薛茄扶额说。这都什么事,怎么最近总有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 “对了,薛茄这是谁给你的?”苏木皱着眉问。 “一个电话给我说有东西给我看,是关于你,然后我就来了,然后看到桌上就是一个信封,然后里面就是这个,刚坐下没多久,你就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你不是被人约走了吗?”薛茄叹了一口气说,然后继续问道。 “恩,然后我出来了,有人来接我,最后我在路上看,看到你了,好奇你怎么来这的,然后发现了这个。”苏木忽略了他是看到了桌上的东西,才下车的事实。 “真的?”薛茄很是怀疑,看到他下来,不太像苏木的为人,有问题。 “不然呢?你以为什么?我在想你为什么不在学校忙,在外面,所以顺路下来看看你。”苏木听到连忙解释。 “其实苏木,我还是有些好奇吧,你和赵修的关系,赵修和我家的关系,你又和我家的关系,虽然我不太想问家里的事情,但是既然大家都是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只有我一个蒙在鼓里也不太好吧?”薛茄叹了一口气,换了一个话题,他也不是笨人,有些是过于明显,他就是想装不知道,也不可能。 “说实话我不太清楚,大概是你们家上几辈的事情,你也清楚,这年头谁家没有个狗血的事情。我只是想说,无论发生什么,我苏木都是站在你这面。”苏木倒是没有正面的回答薛茄的问题,只是说了一下自己的立场。 “我当然相信你,但是你也知道,我不想到最后才知道事情真相,特别是这件事情还扯到我自己。”薛茄对苏木的话不容置疑,但是他也有自己的立场。 “好吧,我知道只是,貌似以前你们家谁惹到谁,然后要报复之类的,然后赵修貌似欠你们家人情,所以要还,还有就是学校里面的事情,可能和那些人也有关系。”苏木简单地说了一下。 “那是谁?”薛茄突然一怔,开口。 苏木顺着薛茄的发呆的方向望去,那家伙怎么和自己长得一样! “苏木你别告诉我,你有个双胞胎兄弟。”薛茄冷静下来说,那人长得和苏木把眼镜拿掉后,发型换一下,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谁知道呢?我也很好奇那家伙是谁,知道我的样子的人还是很少的。”苏木突然冷冷地说。连他都敢惹,活的不耐烦了。 薛茄看到苏木的这样子,心里顿时舒服了,难得看到苏木气成这样子。不过以后的事情看来真的麻烦了,这家伙到底是谁? “对了,我知道了。”苏木突然小声叫了起来。 “知道什么?”薛茄问。 “貌似有个人有我的身体资料,比如身高体重五官比例之类的,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估计那个人和那帮子是一伙的,当年遇人不淑啊,年少无知。”苏木感慨一下,自己也曾单纯过,那个谁谁曾经说过,就算我变成流氓,也要记得我曾清纯过。 薛茄突然抖抖冷风阵阵,你也会有年少无知的时候,你以为你是拍青春历险记,成长大戏。“恩,自己小心。”薛茄听后忍住万马奔腾的心情说。 “会的,走吧,我带你走,外面正好有车。”苏木收拾好信封站起来说,然后拉着薛茄往外走,张宁赫然停着车在对面。至于那个人,有时间走着瞧。 51.猜得太多,错的越多 苏木和薛茄回到学校后,苏木半夜一个人出来,打电话。 “喂!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最近多出一个和我一样的人是谁,我记得你那个时候跟我说想把一个人整成我的样子,别给我装傻,给个解释。”苏木语气听起来十分的恐怖,但还是压低声音。 “咳咳,这个是个意外,我只是把一个和你身材和体型相似的整成你的样子,结果他自己跑了,至于去哪了我不知道。”手机传了一个陌生的女声。 “嘿嘿,你当我白痴啊,你不知道?赶紧的,处理掉,我不想知道你们打什么主意,但是我想你知道我的脾气,所以我希望一个星期内,一切搞定,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最近事比较多,但是如果我发现里面有你的参与的地方,你知道后果的。”苏木说话的语气十分的暴躁以及不快。 “知道,当然知道你脾气,放心我会搞定的。”那个人停顿了两分钟,保证道。 “希望最好如此,我也不想多事。”苏木说完,挂了电话,对于电话里人说话其实很不相信,不过他做的就是一个警告,在他警告之后,如果还敢参与进去,后果又是另一番样子。 “苏木,你打电话用得着背着我吗?”薛茄懒洋洋的声音从苏木身后传了过来。 “薛茄你醒了?”苏木掉头问。 “恩,你出来的时候醒的,然后出来看看你,发现你打电话,有什么事不?”薛茄打着哈欠问。看 “没什么,就是和以前认识的的人说一下事情,害怕吵醒你。”苏木收了手机,转过头笑着说。 “恩,对了苏木有空的话,明天陪我一次家,我们家人喊你过去吃饭。”薛茄点了点,不是很在意,然后对苏木说。 “知道了,明天和你一起回去。”苏木同样的点了点头说,然后走向薛茄,薛茄停在那边等着苏木,然后两人一同回屋,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其实恰好,苏木打电话同时,薛茄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家里打来的,让薛茄回家吃饭,顺路带着上回那个朋友,大家一起聚聚,因为家里人都回来了。但是感觉不太对劲,有问题。 两个人暗藏心思的回到宿舍,各自睡下。 早上面,两个人倒是一起起来的,醒的都很早,五点半,就开始收拾收拾。途中,苏木问了一句,怎么想起来请我吃饭的? 薛茄对此也是很疑惑,不知道,就是突然说家里人都回来了,顺路把上次帮你那个朋友也带回来一起吃个饭。 苏木听后,表示无语,怎么感觉像儿子带女朋友回去给长辈长长眼。 薛茄表示自己也很无语,因为这件事来的很突然,搞得自己也很是被动,难道家里出什么事情,原本之前事情就很乱,自己一头脑子什么都不清楚。 两人像昨天一样,暗藏心思,回去了。 当薛茄带着苏木回家的时候,家里一群人在闲来无事在哪聊天,只是突然多了一个女人,苏木看着有些眼熟示意望了一眼薛茄。 薛茄看了一下,不自然的拉了一下苏木,小声说:“那是孙思,还记得那个在船上和我聊天的那位女士?” 苏木顿悟,不会那么巧吧!这个世界太小了! 孙思倒是大大方方的看了两人一眼,笑得很甜说:“薛茄好,请问这位是?” 由于苏木的样子和当时在船上的样子,差别有点大,孙思没有认出来。 薛茄也朝孙思笑了笑说:“同学,苏木。” 至于苏木两个反差,薛家也就几位,薛茄父亲和大哥看过,那个时候当两位看到苏木从一个灵动秀气的人变成一个书呆子的样子,两人当时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表示理解,每个人的性格、习惯都是不相同的。 在两人云里雾里的时候,薛家人倒是一个劲把孙思往薛茄那边凑,苏木倒也不担心,很是淡定和赵修聊着天,可是苏木很是淡定,薛茄不淡定了,原本苏木和赵修貌似以前有过什么的,虽然苏木忘记了,但是潜在的情敌也是可怕的。某位伟人说过,在行动前,我们要消灭一切可能的发生的不良后果,以保证事情能够完满完成。这话听得怎么这么耳熟,明显这是薛茄每次在开学生会会议的官方开场白,不解释。 薛茄在一旁心不在焉地和孙思聊着,孙思也是聪明人,倒也一眼看出薛茄心思不在这,也没有拆破,找了个理由,去和薛妈妈聊天了。 薛茄偷闲,跑到苏木和赵修那。 苏木一抬头,看到面前多了一个人,还没开口,赵修倒是很识趣的借口走了。 “你不是和孙思聊天的吗?怎么过来了?”苏木有点疑惑地问。 “这不是看你们两聊的那么开心,正好孙思和我妈聊天去了,我就过来看看你们聊什么。”薛茄很是无辜地说。 苏木白了他一眼,倒也没拆穿,说:“你这样子不好,对孙思未免有点过。” 薛茄笑了笑说:“其实苏木你不应该小瞧大家庭的子女,比如我和孙思,孙思很聪明也很明事理,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可以做的是什么,什么是对自己最有利的,这个算我欠她一个人情,日后一定会记着会还的。” 苏木摇了摇头,最讨厌这种人际圈子以及所谓的人情世故,很麻烦。 在看似风平浪静,温暖祥和的家庭气氛中,几个人坐了下来吃饭,途中,一个突然性的爆炸性的消息让几人大惊失色。 首先薛茄僵硬了,然后苏木呆滞了,紧着接赵修手抖了,最后孙思羞涩了。 “我和你爸爸已经对外说了,孙思以后就是我们家的准儿媳妇,就差过几天定亲,结婚了。”这是薛妈妈的话。 于是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薛茄头疼了,苏木冷笑了,赵修颤抖了一下,他还是比较了解苏木的性格,孙思依旧羞涩,并无其他表情。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状况呢?薛茄、苏木、赵修、三人貌似受到很打击,因为没有听说,孙思羞涩的表情表示她其实已经之前就知道了?而且没准以为,当时船上薛茄只是演戏,其实性取向还是喜欢异性的,其他两位长者一个面露喜色,一个面无表情,还有几个哥哥,表情很是淡定。 52.对对碰 如果两人相遇,有的不仅是巧合还有缘分,那么两人最后如果反目成仇,靠的又是什么呢? 对于这点,范琳对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对于当年那场闹剧,变成现在这样子,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如果有一天时间倒退,让范琳回到当初,带着记忆,范琳想自己或许也不会阻止吧,毕竟到现在其实自己不是最大受害者,也不是最大利益者,只能算一个参与进去但运气的比较好的人,改变和不改变对自己的未来没什么区别。但是如果回头想想,当年或许大家真的很幼稚。 看到范琳发呆的样子,石韦倒是没说话,对于这件事的发展已经和他们没关系,是别人的事情。 “我说你们两在哪,原来在这?”马伊突然推开社团的大门,对石韦和范琳大声喊道。 “有事吗?”石韦问。 “恩,社长找你们,貌似有什么活动。”马伊点了点头,发现气氛貌似不太对劲,声音降了下来。 “苏木找我们?”范琳声音骤然变高。 “额……有问题吗?”马伊被一吓,小声问。咋了,这么暴脾气。 “没什么?到哪?”范琳冷静下来说。 “去学生会办公室。”马伊小心回答一下,看样子这面情形不对。 两人点了一下头,然后收拾东西,想那面走去,马伊在后面锁着门,心里有些嘀咕,石韦,薛茄,苏木,范琳之间貌似气氛不对,自己还是少参与为好,她可只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 当两人到了办公室后,发现里面就只有两个人。 苏木和薛茄两人很是淡定坐在椅上喝着茶看着杂志。 苏木像刚看到两人,一脸笑容说:“两位,是这样子的我有事情要问你们。” 范琳和石韦一愣,摸不着底,石韦先开口说:“恩,社长你说,有什么能帮上忙的一定会帮的。” “这样子啊,真是谢谢你,我想知道孙思的事情。”苏木喝了一口茶,依旧是一脸笑容,薛茄在一旁看着杂志一言不语。 “额……孙思,我不是很了解,不过我知道她貌似做人做事很得体,名声在世家也很不错,有事吗?”石韦想了想说,然后又接着问了一句。 “范琳你觉得呢?”苏木倒是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向范琳。 “我和她不熟。”范琳立马回道。 “呵呵呵呵呵,我的意思你懂,女人更了解女人不是吗?”苏木笑的让范琳浑身一抖。 “我只能这么说,这个女人很骄傲很聪明很小心眼很瑕疵必报,我不想与之为敌,因为我知道我会死的很难看,而且甚至可能连我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范琳停顿了几分钟,最后给出最终答案。 “很骄傲?薛茄看来你在船上那此动作还是某人失去颜面,怀恨在心,不过如果不是张宁提醒我注意一下孙思,我倒是真没想到这个女人不简单。”苏木把茶放下,转过头笑着对薛茄说。 “所以不要小瞧任何人,特别是女人,不要以为女人是弱者就真的是弱者。”薛茄停下手中动作,貌似感叹了一下。 “谢谢你了,范琳和石韦,我只是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苏木笑着谢过两人。 范琳立马拉着石韦,走了出去,她可不是瞎子,看得出来苏木和薛茄关系不对劲,而且孙思貌似现在是薛茄名义上的未婚妻,这种事情,少惹为妙,别刚出狼口又入虎口。而且,苏木肯定不是只是想问他们两孙思为人怎么样,明显是想给他们一个警告,他们要和孙思为敌,让他们两少掺合,再加上之前学校的事情,薛家一定要出什么事了,不过苏木是个不定因素,不好说结果会怎样,还是保持中立比较好。 石韦倒是一头雾水,但是跟着范琳出去了,范琳做事还是有一定原因的。 苏木对两人离去,倒是没多反应,反而薛茄开口说:“瞧,你把范琳吓得。” “得了吧,难道你不好奇,话说如果孙思真的不想表面不在乎,其实一直记恨,那么你准备怎么办?”苏木在一旁问。 “凉拌。”薛茄很不在乎地回了一句。 苏木嘴角抽搐两下,最后冷静下来说:“好歹给我个话吧。” “淡定,不要着急,孙思背后一定有人,从最近的事情,可以看出是有人针对我家,说明这个水很浑,千万不能轻举妄动。”薛茄倚在椅子上慢悠悠地说。 “你还就真不着急,真够淡定,就不怕事到临头,没办法解决?”苏木在一边反问。 “准备是肯定有的,但是主动出击那就算了,水太深,不知道深浅,没必要试。”薛茄笑着说,这件事他大概已经查到一点眉目,真以为谁都瞒着他,他就没办法了? 苏木就猜到薛茄不会放任这件事不问,一定之前查了,而且看来知道一些事情,不太妙啊!“既然这样子,你准备做什么?”苏木听后问。 “当然是看孙思接下来做什么,还有你准备做什么,反正这个婚礼一定不会成功。”薛茄倒是不着急,有些事情慢慢来才有意思。 “难道你就旁观,不出手?”苏木皱着眉问,薛茄也太…… “怎么可能?只是我的动作比较小,容易被忽略,怎么会让你一个去,这样也太不男人了。”薛茄立即反驳道。 “好吧,我期待你的计谋,对了,孙家的生意以及股份我都收到手了,你想怎么办?”苏木听了薛茄的说话,心里舒服不少,学家虽然说是小动作,不过应该以薛茄的性格应该不是很所谓的小动作。 “苏木我现在发现你越来越有本事,啧啧,我貌似捡到一个宝了。你可以,高价卖给孙家对头,这个东西留在手里有可能会有问题。但是如果你卖了,就算那些人连手,或者亏本,你还是可以赚个差价,这件事不着急,孙家背后必定有人。”薛茄提议一下。 苏木点了点,这件事他是做的有些快了,没有多想,谁让他被气到了,连他的人都敢抢,老子这么多年难得看对眼的一个人,敢跟,老子抢人,不想活了,直说。 至于孙思那边那些人,其实对于苏木的动作,倒也不是完全不知,反而有些了然,知道苏木不简单这是必然,但是这么不简单,但是没有想到这么不简单,不过倒也没关系,反正背后有人不是吗?就怕苏木不显山漏水,导致自己看不清对方实力,而且未必你拿到的就不是烫手山芋。 咳咳,他们完全忘记了薛茄这个家伙,于是也不知道估计可能也许大概或许那个企业会被卖掉吧,还可能被赚了一笔钱。 所以,果断,其实薛茄就是一个BUG的存在,这个在日后,大家深刻的感觉到了。 53.亮点以及重点 很多亮点以及重点需要自己找,才能找到,自己整理,才能明白,不然白说。 对此,孙思深表同意,比如:她一眼就看出苏木和薛茄根本就是假戏真做,两人一定有一腿。但是薛家人仅认为两人关系仅仅是不错而已,不想结婚,胡闹而已。 对此,薛家人也表示同意,比如苏木一看就是休养家教都很好的人,应该身份不简单,不应该轻易作对,即使薛家背景也还可以,毕竟多一个敌人很麻烦的,但是这点孙思那边人没有很放在心里。 对此,赵修照旧非常表示同意,薛家,苏木,孙思三方人马,气氛微妙,关系匪浅,却浑然不知,不知道未来的日子里会发生什么。 唉,到底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其实是薛茄对于自己的婚事,既没反对,也没有赞同,只是笑而不语,什么都没说,其他人除了苏木,赵修和孙思看出点门道外,其他都认为他是同意了。 这个时候,我们应该想起几件事,苏木到底是什么?背景是什么?薛家究竟是出什么事了?赵修的身份,以及他和薛家人的关系,为什么会留下来。还有孙思他们又到底调查到些什么?这是几个很严肃的问题,应该吧。 我们来慢慢解答,第一苏木是谁?其实很简单,他就是一只妖怪,只是活的比别人长点,知道比别人多点。 第二背景呢?其实这个很好理解,你活的久,知道得多,自然而然认识的人,手中的把柄之类的比别人多。 第三薛家到底出了什么事?其实这个牵扯到很久以前的一件事,俗话说的好,基本上每个狗血的开端都跟上几辈子有关系,不然哪来恩怨情仇,但由于年代久远,其实大家都忘记是什么事,就知道有旧仇,非报不可,然后那帮子人从别的地方找到帮手,于是干起来了,至于孙思只能说,薛茄你太不给人家面子了,在船上那样做,闹太套。 第四赵修的身份?其实赵修和苏木是旧识,所以果断这两个家伙都是妖怪,因为某些事,两人闹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苏木把他和赵修接触的那段很长记忆给扔了,那个时候赵修以为是玩笑,结果发现怎么找也找不到苏木,才开始紧张,最后找到后发现苏木的确把记忆扔了。然后在寻找苏木途中,欠了薛季一个情,所以留下来帮忙。 第四,孙思他们有调查到什么呢?其实也很简单,可以看得出来,孙思调查出苏木不是人,应该是妖,但是具体真的情况应该没了解清楚,不然也不会这样子,准备有些不充分。 所以其实大家都只掌握一部分的资料,却都胸有成竹。 再提一件事,在苏木把企业卖掉的第四天,果不其然孙家的股份开始掉价,但还好没牵扯到苏木,但是买的那个人可悔掉肚子里去了,苏木对此不予评价,但其实心里还有些恼火,如果不是薛茄一句话,他可真是被算计,别以前过的一帆风顺,临了临了,到了晚年晚节不保,那就糗大了。 于是苏木反击了,这个时候孙思才知道自己惹到不该惹到的人,因为她现在正在一个别墅里,表示不知道在哪里,周围毫无人烟,没有联系用具,没有交通工具,除了冰箱里一大堆食物,外加别墅里面除了她自己没有其他人,她惆怅了。 于是订婚前夕的半个月,孙思失踪了。 于是薛茄和赵修统一地看了一眼苏木,然后一声不吭。 薛家其他人倒是着急半死,以为出了什么事,这个时候,又可以看出来苏木,薛茄,赵修三人的恶趣味,不然不会不对家里人提出孙思可能是什么人,可能存在的疑点,又或者是谁做的,当然也可能是对这个所谓婚礼的报复,谁让不对主人公探讨一下可以否,毕竟终身大事。 还有一个人,不知道大家忘记没?张宁,这孩子最近也惹到很多麻烦,她遭遇什么?她遭遇某位王老五的穷追猛打,老套不能再老套的,天天鲜花贺卡礼物。那位王老五,大家也很熟悉,陈森。张宁本着不浪费原则,转手把花卖给了花店,贺卡留着因为不值钱卖不出去,礼物留着因为比较值钱,于是也赚了点钱。对于送东西的人,张宁表示忽略不计,敢对老娘的年龄发表意见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哼。只是,只是,只是,陈森只是猜出年龄,好像没发表什么意见。当然追人是一回事,追人背后又有什么,大家心知肚明,张宁本着你要玩,老娘陪你玩,反正时间多,反正老娘手中还真没什么能让你得到的东西,只是张大小姐,你确定人家是和你玩,不是真的看你有趣,想要你这个人吗? 当然这件事,张宁也告诉了苏木,苏木倒是老江湖,一眼看得出陈森的意思,笑了两声,没有点名,虽然不知道陈森到底在这件事处于什么地位,只是知道和幕后那位沾点亲带点故,但是想追人,可没是那么简单,敢把孙思踢出来当新娘,感算计老子,这点苦和还是要吃的。 陈森这样子做,其实他的舅舅是深感厌恶,但要用的着陈森,也没法说什么,只能暗地咬咬牙,等到事情结束了,一定不会给他们两好看,而且一定是张宁那个女人先勾引的。 苏木还在调查往事,只是正如前面说的,太久了,久到两家人都忘记了,为什么蛰伏那么久,到了最后一定要个你离我活的场面,但是苏木有预感,这个缘由一定很有意思。 薛茄也在调查着这件事,但是其实他也没有头绪,因为根本找不到当时结仇的原因。 除了这两人,大家都没有想到这点,去找原因,只是在做准备,看看会出什么事,应该怎么对付,会不会有意外。 果然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别,以及情侣间默契吗? 对了,最后提下,孙思,那孩子失踪几天,除了隔几天莫名的冰箱食物会补满,其他一切正常,正常的没有人烟,只有电视看,连电脑都没有,悲催地孩子,不过也好,远离风暴中心,对女士的尊重以及贴心。 54.孩子你带我玩的吧 老子怎么你了!请你告诉老子!不带这样子的!这是苏木现在的脑海里的唯一的想法。 大家请看,苏木一脸惆怅坐在地上,地上一张张艳照,对,大家注意是艳照哦!!!不是其他哦!也许与前几年天朝闹得满城风雨的,某某门的照片是一个性质,好吧,其实也略有不同,当年是某一男星与众多女星,这个是苏某与众多男人。 苏木惆怅纠结了,你妹的!要是让老子知道谁干的,我灭了他丫的! 倒是在他一旁的薛茄看着照片,笑出声,来了一句:“矮油,没什么的,这家伙身材没你好,表情没你好,没有你媚呢!” “操你二大爷的!”原本苏木还没完全爆呢,结果被薛茄这句话一说直接脑海里冒出这句话,然后不加掩饰地说出口了。 “亲,你很开心哦!亲,你很淡定哦!亲,你很得意哦!想死直接说,不用这样子掩饰。”苏木冷哼一声,笑着说。对于薛茄这种幸灾乐祸,都幸灾乐祸到自己头上的家伙,一定要给颜色的瞧瞧。 “怎么着说呢?我的确是实话实说而已。对了,话说这照片,在网上可是传疯了,其实你也不要太担心,反正你那个样子没多少人见过,你平时不都一副书呆子样子,谁会那么在意,不用担心。”薛茄听到苏木的话,立马正经起来,劝到。 “呵呵,我记得你们家里人见过样子,你确定他们不会说什么?对于你交友方面?”苏木笑了两声,阴沉地问。 “我觉得你不高兴重点在于,是哪个家伙敢整你吧,特别是这方面。”薛茄转移了话题,一针见血说出了某个家伙晚年不保的事实。 “滚。”苏木终于傲娇地喊了一句。 薛茄那个没人性的,兽性大发躺在地上滚来滚去的笑的合不拢嘴,薛茄对这件事发生的确不是很在意,反正照片上面不是苏木本人,有何好在意的,人出名总会有点意外发生不是吗?特别是现在这个时期,不过他过他的,我过我的,很多时候认真你就输了。 可是苏木的话,估计咽不下这个气。 “蛋腚,蛋腚,蛋腚,光腚总菊不会的这样子让这些照片流传出去,要河蟹的,蛋腚。”薛茄在一旁立马顺毛道。 “蛋你妹的腚,要是你的话怎么办,这都流传出来,哼,不就是想让我当缩头乌龟,不以真面目见人吗?还有你在船上那个曝光照片可是有我,你就不怕大家议论你。”苏木不客气地反驳道。 “我无所谓啊,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薛茄倒是很是看得开。 “不和你说了。”苏木听后,嘴角抽搐两下,深吸一口气,看着手机,最近爆粗口的趋势节节上升,可是没办法,前几天才警告过那个家伙,赶紧把替身找回来,结果今天就冒出这种事,再打电话就是您拨的电话已停机,靠,玩谁呢,给我玩失踪,有本事了。 当然对此,薛茄是一目了然,真是有点不厚道笑了,反正他相信苏木本事,不过看到看到苏木吃瘪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要是苏木知道薛茄是这么想的,一定会来一句,是你妹啊!虽然苏木不知道薛茄是这么想的,不过他也猜到估计也就那么幸灾乐祸那么回事而已。 苏木最后一彪悍,真当老子实力不够,晚上面,一个人出去了,对薛茄稍微交代一下,说自己有事要处理一下,明早回来。 结果途中遇到熟人,真的是很熟很熟的人。 苏木嘴角依旧抽搐,他想他的面部神经已经抽筋了吧,连他都来了,开啥玩笑,你以为拍古装戏。 “施主,许久未见。”站在对面的是一个慈眉善目的和尚。 “许久不见大师,请问何事?”苏木两掌合在一起,问道。 “施主已经猜到,又何必多问,请和老衲走一趟吧。”和尚依旧慈眉善目,怎看怎像和蔼可亲的人。 苏木撇了撇嘴,够狠,连着家伙都可以喊出来,看来对方是下了大的成本。然后跟在和尚后面,面无表情。 “大师,这件事你也要参与吗?出家人不是不问世事吗?”走了有一会,苏木才问。 “是劫也是缘,有人请老衲,而那老衲正好交还施主一件物品,就来了,红尘自有红尘的计较与做法,老衲不过身外之人,不可多问多说,一切顺应天道。”和尚缓慢地说。 苏木倒是一皱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虽然说不参与进来,但是怎么感觉要给的东西貌似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师,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不是吗?”苏木继续皱着眉说。 “施主,这件事我原本也是认为,既然是施主的选择,那么施主应该无悔,我佛慈悲,但凡事总有意外。”和尚只说了一句。 苏木眉毛跳了一下,其实他认得这个人,但是那就很久以前的记忆,而且因为什么而认识,都不记得了,就记得是一个爱管闲事的和尚,自己貌似有啥东西在他,潜意识中,是一件非常不想拿回来的东西,十分的不想拿回来的东西。 “意外?”苏木有些诧异地问,又怎么了,怎么最近什么事都有。 “佛曰:不可说。”和尚双掌合璧说。 …… 你是耍我的吧? 苏木突然有一种想死的冲动。 和尚很是淡定在前面带路,一点都不往后看,料准似地苏木一定会跟在身后,好吧,其实苏木是真的老老实实地跟在身后。 于是苏木就这样子消失了一个星期,期间一个信息都没有,还在消失中。 第二天早上苏木没回来,薛茄觉得不对劲,难道出事了,但是转头又一想,应该不会,以苏木的实力,他不去欺负人就不错,难道被事情拖住,但感觉有些不对劲。 一直到中午都没有信息薛茄确定,苏木那边一定出了问题,但是没有任何信息来源,他对苏木一无所知,不要说自己手中的信息,档案之类的,不用说那肯定都是假的,其他地方知道的不过是苏木是只妖怪,悲催地,连是什么妖怪都不知道,薛茄突然觉得自己弱爆了,你妹的,谈了一个恋爱,都特么有大半年,结果最后只知道个,对方名字,倒是对方对自己是一目了然,日子可怎么过。 薛茄一脸明媚的忧伤的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悲伤逆流成河。 喂喂喂,重点不在这好吧!!!重点在于苏木在哪?出了什么事?还是薛茄你太相信苏木的实力,以为他真的不会出什么问题! 在瞅另外一边,苏木失踪这个消息大家心知肚明,好吧,传说中反派角色,一派悠闲,心里乐翻了,很显然这件事是他们搞得。虽然苏木的身份不好弄清楚,不过不是还有个赵修吗?赵修的身份可没有那么难搞,什么旧情难断什么的都是很有爱的,不是吗? 再瞅,薛茄很忧伤,因为不知道苏木身份,感到自己深深不被信任,感到深深的难过。喂喂喂,难道你就不能做点实事,利用自己的人脉去打听听好不?请不要一脸忧伤在那,做学生会工作,怎看怎鸡皮疙瘩一地,有问题。 来看正事,苏木在干么,其实他的预感没错,的确是一件他十分不想拿到东西,然后很不幸的是,和尚本着是你的,就是你的,老衲不贪的这一道德水准还给了苏木,虽然当事人十分的不想要,但是被暴力镇压了,于是苏木被迫取回自己记忆,以及在某个不知名?很奇怪的温泉恢复自己的记忆,以及继续当初一段狗血的故事,估计薛家的事情他是忙不过来的吧?应该或许大概可能也许吧。 挖鼻,也说不准,哪天苏木大爆炸,灭了所有人,生活总是比小说精彩,什么事都是可以发生的,狗急了还会跳墙,兔子急了还会咬人,虽然苏木他不是,但可以稍微代表一下。 55.惊现,告白 薛茄在不停的调查以前的事情,至于苏木,貌似被他置于脑后,忘得一干二净,直逼的赵修忍不住了,找到了薛茄。 “难道你真的就不在意他发生了什么?”赵修站在薛茄办公桌面前,脸色不好地问。 薛茄放下手中的文件,倒是老神在在地说:“按道理来说你知道比我多,比我清楚,可是你也不是不着急,那也就是说明苏木不会有事情,不是吗?” “你就不怕,最后苏木回来变样吗?或者以前认识的只是一个错觉?”赵修对薛茄的答案很是不满意。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而且就算我担心,不是也改变不了吗?那我就好好接受,在接受之余,看自己可以不可以做好准备,以求最好的结局。”薛茄倒是不介意,笑着说,对于自己无法改变的事实,他一向乐于接受,让自己好过,毕竟人生在世,为的就是让自己过得好或者别人过得好。而且薛茄不相信以苏木的能力,解决不好自己的事情。这也是赵修和薛茄的一个区别,薛茄很相信苏木的能力,而赵修不。 “你倒是很淡定,我也很好奇,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面,你会如何面对,告诉你一个消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不出一个星期,苏木要回来了。”赵修冷笑一声,转身走了,随手带上门,对于薛茄的态度他是一百个不满意。 薛茄苦笑两声,有的事情就算他想管,也未必可以管得了,只能旁观做好自己的分内的事,因为选择不是在自己手里,不是自己抛弃苏木,而是苏木选择是否抛弃自己。而且不是自己的身份对苏木是一团谜,而是苏木的身份对自己是一团谜。 所以无论怎么说自己的都是处于被动的地位,至于自己为什么不去争取,薛茄觉得自己已经争取够多了,我所有的身家,我所有的性格,我所有的得失你都知道,我如此坦白赤裸裸的把自己所有摊开你的面前,让你选择,你还要我如何做?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以及自己对感情的决策,或许有的时候你会觉得对方对这段感情不在乎,但也许对方自己付出已经够了,每个人的对感情以及对事物的看法以及付出都是不一样的准则,没有人可以要求对方怎么做,因为大家都是个体。 对此,就像赵修觉得薛茄不够多,但是薛茄觉得自己已经付出很多一样。 掉过头看,苏木。 当苏木浑身湿淋淋狼狈地从某个看不出名堂的温泉里爬出来,和尚就站在温泉旁边,苏木毫不掩饰地鄙视得看着他,开口说:“你狠。” 和尚笑地如此慈祥地说:“苏木,我也是为你好而已。” “擦,你骗谁,别以为你变个和尚,变个多少年,我就忘记你的本尊是啥个货色。”苏木已经开始口不择言了。 和尚笑的依旧慈祥,对于苏木的这种反应在他意料之内,然后不出两秒消失了。 苏木无语问青天,他到底招谁惹谁了,失个忆,你们至于嘛,也不知道薛茄怎么了。 当苏木一脸淡定,跟个没事人到了学生会办公室时,薛茄正在发呆,看到苏木,嘴角一抽搐,赵修刚刚走了没多久,他就回来了,不是还有一个星期吗? “想我不?”苏木笑嘻嘻地说,对失踪发生的事情绝口不提。 “想你又有什么好处呢?”薛茄坐的端正,笑着问。 “难道你就真的不担心?”苏木有些郁闷坐在沙发上问。 “担心能解决问题?你有什么想和我解释的吗?”薛茄走到沙发变,坐到了苏木对面问。 “额……其实这个失踪也是在我意料之外的,有个人要把些东西给我,所以我就去了,还有就是我的记忆回来了。”苏木沉默几秒回答。 “很好,你既然恢复记忆,那么请问你恢复的记忆对我们之间的感情有关系吗?或者说有影响吗?”薛茄换了个坐姿提问。 “额……没有。”苏木想了想说,今天的薛茄有点不对劲。 “那很好,既然如此,你现在还和我一起准备办事吗?”薛茄笑着问。 苏木蓦然的怒了,站了起来,大步跨到薛茄拽起薛茄的领子,问:“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到底发生什么?不问问我到底拿到什么东西?不问问我恢复了什么记忆?不问问我到底是谁?不问问我对于这段感情抱有什么意见?就这样子什么都不问,都不关心,接着做事?你以为我是你的什么人?帮你家的事情?” 薛茄冷静握住苏木的手腕,轻轻把苏木的手拿下,苏木并没有反抗,薛茄理了理衣服,最后望着苏木的眼睛,认真地说:“你说的这些我都想过,可是有些东西不是我问的就会有答案,特别是你这样子的人,如果不愿意,我是一辈子不可能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问。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愿意和我在一起,愿意认认真真的和我恋爱过一辈子,那么你就会和我一样,把自己的所有都摊在对方面前,毫无隐私,把自己最薄弱给对方看,告诉对方,我是爱你,因为我对你毫无防备,只要你想你就可以抹杀了我,我们之间不是薄弱的所谓的情爱关系而是更深彻的利益关系,我离不开你,或者说你可以掌握我的一生,不是吗?” 苏木很是诧异,他从不知道薛茄是这么想的。 薛茄笑了笑继续说:“我不懂爱,我不相信爱情,我只相信利益,只有有了不可割分的利益,才会有永不离开的誓言,我不想束缚你什么,我也不想让你承诺什么,如果你愿意,你会亲自告诉,而不是要我去索取。” 苏木倒是眯起了眼,笑了出来说:“薛茄我越来越好奇,你到底是怎么长大的,怎么和你们家的观念不一样的,的确你说的是不错的,对于我的事情以及过去,我之所以不说,因为我也不清楚,不过现在……。” “亲爱的,你如此的爱我,我怎么不会不了解我们之前存在的是什么。生日快乐,在此我苏木宣誓,我愿意只要你不离不弃,我便生死相随。”苏木单膝跪地握着薛茄的手说。 56.告白之后 当某人深情告白后,另个家伙甜蜜的傻了一整夜,这件事告诉我们无论表面看上去多么聪明的人一旦遇到爱情,也是傻瓜一个。 转过头看,赵修被人绑架,这孩子因为出场镜头太低,对他在意的人太少,果断被人忽略了,就连薛茄的大哥都以为他是有事先走了,唉,自闭的孩子不好使啊,交流是王道。 我们继续往事,薛茄对苏木说,大概知道了一些当年的事情真相。 事实是这样子:大概N年以前,一个男人喜欢上一个女人,然后那个女的喜欢吃苹果,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这男人拼命不知道从哪里弄到的钱,去买苹果,讨好女人的欢心。最后,很简单的被发现,男人被发现偷窃,而且是为了这种原因,然后根据当时时局,进行了当时很是流行的批斗,然后正好那个告发的人,也就是失主是薛家的人,然后那个被批斗,引发后来种种家门不幸的,正是陈家人。套用一句话:红颜祸水也。 谁都有错,谁都没错,这是一个哲学问题。 所以这种谁对谁错,谁欠谁都是假,真的是因为这件事而引发的后果,比如,社会歧视。这才是重点,你说要和解吧,谁甘心呢?谁都不甘心?但是你要说谁的错呢?唉,因为一个错误,而付出如此的代价,不得不说这是时代问题,每个年代有每个年代特有问题,无法讨其原因。 薛茄沉思半天说:“我没有办法说服两家和解,这种原因我没把握。” 苏木倒是想起什么说:“那个女人呢?从某种程度来说也是罪魁祸首。” 薛茄倒是笑了说:“苏木,你倒是侧面说出来,天妒红颜这件事,有的时候长得漂亮也是一种错。” 苏木很是无奈,摊了摊手说:“长相是天生的,感觉是瞬间的,可是造成的后果却是无穷无尽的。”话锋一转,指了指文件,看着薛茄说:“难道你不好奇,如果真的是为了个女人,为什么批斗的时候,那个女人至始至终都没落面,倒成了传说中的人物,不是吗?这也太不合乎常理。” “你的意思,那个女人有后台?在那个年代后还有,不会吧?”薛茄皱着眉说,有些不敢置信。 “一切皆有可能,比如你们两家最后混的如日中天,我想这是当时谁都没想的事情吧。”苏木倒是看得很开。 “好吧,不过我可能是查不出来,我能查出来都在这了。”薛茄叹了一口气说。 “没关系,交给我。”苏木拍了一下薛茄肩说。 薛茄看了苏木,捏了捏苏木的脸,笑了起来,有的时候身边有个人陪伴帮自己,是一件说不出的幸福。 苏木的得知后,立马开始行动,请人帮忙调查,结果刚说这件事,张宁立马跳出来,在扣扣上约他见面,说自己知道这个女人。 张宁看着苏木,摇摇头说:“恋爱中的人,看上去就不一样。” 苏木淡定喝着奶茶不理张宁。 张宁颇感无趣,最后说:“你让人调查的那个女人,好像是我老师。” 苏木一口奶茶差点噎住,这个世界也太小了,望着张宁说:“你怎么确定,我连这个女人生平事迹,样貌年龄都没写出来,只是说了这个苹果的事情。” 张宁白了一眼苏木说:“六人法则,你还记得不。任何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带,基本确定在六个人左右。两个陌生人之间,可以通过六个人来建立联系。” 苏木嘴角抽搐两下,说:“这个我知道,比较有名,的那是这也太凑巧了,而且你怎么就那么确定。” 张宁喝完奶茶,坐正两手交叉,认真地说:“这个地方一共就这么点大,只要你没出去外地,相信不出三个人你就能找到和陌生的人关系,基本上就是同学的朋友,父母的朋友,亲戚的朋友,亲戚的亲戚,校友之类的。而且,你说这件事其实你不觉得会成为某个女人的资本吗?回忆过去,在某个不算和平的年代,有人为讨自己喜欢,被批判坐牢身败名裂家道中落,有人为自己开脱漂白,最后还嫁了一个海外留学生,你不觉得这会是一个很好的过往吗?相信我,每个女人都曾,或者潜意思里面期待自己会是红颜祸水,但是又多少人能做到,做到后又有多少人保密,一个人独享这种秘密,不去炫耀?再者说,你以为现在流行的玛丽苏病是哪来的?” “你的意思是?”苏木听后,貌似理解一点。 “我老师很漂亮,很优雅,很有野心,做事情,也很果断,下手也狠,不过年纪大了,总爱追随往事。她丈夫三年去世的,然后这些年也只有我去看她,陪陪她,她的学生基本上都出去闯荡了,或者在国外,很少回来,而且外加上她自从丈夫死后,就搬家了,基本上应该是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找到她,然后她总会和我聊天。”张宁继续说。 “这样就把教育多年的老师给说出来,不太好吧。”苏木有些疑惑地说。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第一这也太巧合了,我要找她,她立马就出现了。不过现实就是这样子,没有办法去用道理解释。总有些东西是突如其来的无法解释的,就像运气或者是巧合。第二我父母的离异和她有关,这件事也是我父亲去世的时候才知道,不过我答应过我父亲,我不会为难她,还会好好的照顾她。而且,我只是出于朋友的立场告诉你你要找的人是谁,至于你要干什么,我什么不知道,当然你要找她麻烦,我会出手阻止,至于能阻止多少我也不确定,毕竟我不是你对手,而且你不一定要动她不是吗?你又没对我说,你找她,是为了找她麻烦。”张宁眨了眨眼说,笑很是开心。 苏木稍微颤抖了一下,女人果然是不可小看的,你永远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有什么是故意而为之,有些是无意而为之,唉,好一个借刀杀人。 两人谈完后,就各自散了,当苏木打电话给薛茄说了这件事后,薛茄感叹了一下这年头,每个人都不简单,也决定抽空和苏木去见见那位传说中的大美人,叙叙旧。 张宁谈完后,只是来到母亲坟前上了一株香,笑了起来,老天爷是公平,即使自己痛苦却不得遵守与父亲用命约下的约定,但是总有人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付出代价,苏木是一个值得交心的朋友,虽然某个女人活不了多久,或许对于她的最后些日子,出现这种事情也是无所谓的,但是有的时候,死了也不是一了百了的,特别是遇到某个能通神鬼的家伙。不过,她终究不明白所谓的真爱,为什么一个比自己父亲大那么多的女人,就能让父亲抛弃自己的妻子,这个女人魅力是否也太大了? 57.你想怎么样 每个人的性格决定每个人的生活,当然还有自身的生活态度也是影响生活的一方面,这两点李梦并不否认,因为她本身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爱好刺激,喜欢走边缘,以自我为中心,不懂爱。 当苏木找到李梦,昔日让人愿为之放弃所有的美人,如今年华已逝,戴着老花镜,穿着深色旗袍,在自家院子浇花,如同一个慈祥的老人。 苏木就坐在石凳上,喝着茶,望着老人,不言不语,一派悠闲。 李梦对于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家院子里,喝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茶的年轻人,感到诧异,但是没有惊慌,只是开口问:“你是?” “只是想来和你叙叙旧的人。”苏木很是淡定地说。 李梦看了苏木一眼,似乎在回忆什么,最后开口说:“这不太可能,我好像和你没有见过面吧?” “恩,的确。不过,有人说过没见过面就不可以叙旧?毕竟你的过去可是比电影精彩多了,没准我就是你的某个故交之子,不是吗?我们会有很多话题可以聊得。”苏木站了起来,笑着说。 李梦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起来:“的确是这样子没错。不过在这个时候找一个垂暮的老人,又有什么用呢?往事从提?我想也没必要吧。” “不一定哦,谁让年轻时候为你要死要活的两家人,现在都混得那是风生水起。而且我比较喜欢用文明的手法从根本解决问题,不到万不得已,不太想过分强硬的手段。”苏木依旧笑着说。 李梦眼皮跳了跳,退后一步,她的第六感曾经帮助她逃过很多次磨难,现如今她的第六感告诉她,眼前这个人不好惹,会有麻烦,而且是很大麻烦。 年轻时候,为了她要死要活的两家人?年轻时候?会是谁?难道是他们?不会吧,这都过去多久了! “你想怎么样?”李梦冷笑一声问,气势不减当年,到时看出狠劲,可以想象出当年是怎样的雷厉风行的女人。 苏木倒是笑的那叫一个谦逊,那叫一个和煦,那叫一个迷人,说:“只是想请你帮忙化解两人仇恨而已。”说完,李梦就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然后,苏木带着李梦去见张宁。 张宁面无表情,极其平静地看着眼前昏迷的老人,没有惊喜,没有厌恶,没有仇恨,没有难过。看了大概一刻钟左右,才开口说:“薛茄,你把她带到我这干什么?” “你说呢?”苏木双手一摊,无辜地说。 “别拉我下水,我没兴趣管这事。”张宁冷冷地说完,转过身,就准备走人。她没有心情也没有功夫问这个人事情。 “在你告诉我那个人是李梦时候,你就踏进来了,想要事不关己,你觉得可能吗?”苏木看着张宁背影很平静地说。 “你想怎么样?”张宁转过身,问了一个和当时李梦问的一模一样的问题。 “到时候我会请你帮忙的,当然不会让你为难,这件事里,李梦只是小小部分,李梦那部分,不会让你扯上关系,但是其他的,我希望你可以帮帮我,就这么简单。”苏木看着张宁,依旧无辜地说。 “好,我答应你。”张宁想了想说,然后转身走人。 “谢了。”苏木对着渐渐远去的背影,半响才开口。 再然后,当薛茄看到昏迷的李梦,和一脸不屑的苏木,顿时头大了起来。 何必呢?苏木你何必跟一个老人过不去,这都多大年龄了,体谅体谅老人家。等一下!薛茄默默地反应过来,苏木的年龄貌似当他什么都没说过,这年头做人难,做一个不知道自己男友是什么的活了多久的人更是难上加难。 “你想怎么样?”于是,薛茄问了前面两人都问过的问题。 苏木很是无奈,怎么大家都喜欢问这个问题,太没有创意了。但还是开口解释说:“化解仇恨,就这样子而已。” 薛茄听后很不给面子的翻了一个白眼给苏木,说:“你以为把人喊过来,然后说了那么几句,解释一下当年事情,就可以了解决所有问题了?再者说李梦肯不肯说还是一个问题呢?你想的未免有些简单。” “一切皆有可能。”苏木很是淡定,好吧,其实他一直都很淡定。 薛茄无语,对于苏木的做法,他永远保留意见。 “大不了用暴力解决。”苏木很是简单地继续回了一句。 “”薛茄对此表示沉默,我要保留我的意见,不说话。但是心里,默默觉得有些不对劲,苏木到底什么打算? 58.谁都爱说: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很多人都喜欢说,你别得意太早,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总有一天你会有报应的。 然后另外一方则会表示,我等着呢,你不过是强弩之末,说这些话来自我安慰而已。 而现在,李梦的事情告诉我们:因果循环,善恶有报。大部分出来混的人,的确还要还的,因为老天爷还是公平的。 医务室里面,苏木看着报纸,还有李梦一人躺在病床上,就这两人,气氛微妙。 医务室表示自己很是无辜,为什么躺着也能中枪呢?只是一个地点而已!你们为什么总是找我,不能换换吗?老子表示自己很无辜,非常的无辜。 “你大老远把我从家弄到这儿,到底是什么意思?”直到李梦醒了,看到陌生环境,压着怒火问苏木,打破了这气氛。 “我不是说了嘛,只是想请你解决一下当年的私人恩怨而已。唉,到底人老了,耳朵不行了,听不清人讲话了,记忆力也下降了。”苏木放下报纸,貌似感叹地说。 “哼!你真是太年轻了。这种事情,都已经过去几十年。两家的人付出的人力、财力、精力,是你无法所想象的。你以为想要和解就能和解的了吗?开什么玩笑?”李梦嘲讽地说。 从这几句话可以看出来李梦是个正常人,没见过鬼怪,不然她不会轻易说苏木太年轻,因为她会思考,为什么苏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弄到这来,以及知道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当然苏木听到李梦的话,差点笑场了,但还是很好心地解说了:“你以为谁都能和你一样,到了你这个年龄活的那么有滋有味,身体健康。相信我,还是很多人身体大不如从前,需要重新分配手中所谓的权利。同样的正是因为人力、财力、精力,付出那么多,所以老一辈的人是不甘心,但是也有一些年轻人,眼光是长远的,放弃已经没有和付出过的东西,得到会是更大的利益,不然一直斗下去,那只会一个无底洞,永远填不完。” “你们这些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无法无天了!”李梦听到后,瞪大眼,只有这一句话。 因为明摆着,苏木的意思:年轻的一辈子,想要改革,那么其实不单单是解决所谓的恩怨,而是利用这个作为引子,彻底改革夺权。 “那又如何?”苏木笑的那叫一个风轻云淡。的确这才是真正的目的,这也是薛茄所担心的事,当然薛茄担心的和大家想的不一样,他只觉得如果自己有了权利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后生活估计就没那么好玩,请忽略,这货不是普通人。 李梦倒是不说话,江山代有才人出,可是那又能怎样,年少气盛,少年轻狂,谁都有过,可是到底有几人成功过,她也不是不知道。老了老了,临死之前居然还能看到这一出大戏,真是有意思极了,也不枉此生,算是一个美好结局。 苏木对于李梦心思,不是不知,不过与他无关,每个人追求不同不是吗?死亡有的时候也许并不是结束,还有可能只是一个开始。 这两人倒是各怀鬼胎。苏木曾经说过,从不做无把握的事情,那么究竟是哪些人,私底下有了协议,玩了这场游戏呢? 等等,有件事大家貌似都忘了,那就是孙思,貌似还在别墅里面,不知后况如何。 我们转过头看去,天呀,不知道怎么的,居然逃出来了。果然世家子女,各个都是有两把刷子,不然谁敢出来混,话说苏木知道不?这到是一个问题? 当陈森看到逃出来有些狼狈的孙思,倒是会心一笑,果不其然,孙思还是有些本事,至少不是逃出来某个地方?孙思在陈森那边歇了后,没有告诉任何人,精神养足休息过后,冷只是笑着对了陈森说了一句:“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一股阴谋的味道在四处弥漫。 59.身份 当某个人准备跑腿的时候,看到本不该出现在她面前的非人类出现,表示鸭梨山大。 “亲爱的,你当初整出一个和我一样的人。还这样算计我,就应该知道会有怎样的下场,不是吗?”苏木笑的很甜蜜,温柔的快要滴出蜜来。 “苏木,你放过我吧,我可以告诉赵修在哪里,不管怎么说,都是你欠他的,你看这个条件不亏吧?”一个戴着墨镜的染着红发女人,有些颤抖地说。你妹的,我都逃到飞机场,就差飞走了。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不知道,赵修被谁带走?破坏别人的姻缘,我可做不到。”苏木笑的依旧很开心,还很“好心”,接过红发女人的行李箱,往回走。 “我擦,你狠,当年赵修怎么瞎了眼喜欢你的?”那个女人气的把眼镜一扔,但还是老实的跟在了苏木后面。 “就像我当初瞎了眼,以为你是个人类一样。”苏木毫不在意地反驳。 红发女人泪牛满面,她到底招谁惹谁。 苏木带着红发女人,坐上车,然后准备开车时,红发女人突然开口说:“你真的不想知道赵修的在哪吗?而且,我不过耍了你一下,你就这么大动作,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愧是苏娜啊?这都被你看穿了,赵修被谁带走,我心里有数,可是我无权无力去阻挡别人应该走的路,应过的劫。而且,苏大小姐,我也很好奇到底是谁可以请得动你,阴我。至于大动作,我想你不会关心,你不是喜欢打酱油,看戏嘛,那就当看戏呗。”苏木倒是很无所谓地发动了车子。 那个叫苏娜女人,彻底无语,摊在座位上,有哪个半人半妖比她还要惨的,有哪个妖精比赵修还要惨,都怪苏木这个混蛋,果然植物本无心。 苏娜何许人也?其实这个家伙认识苏木的时间比任何人或者任何妖精鬼怪都长,两人从苏木没成妖就认识了,但是苏娜太宠苏木了,所以被克的死死的。再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青梅竹马没错,所以,苏木说自己还在纯洁就是认识苏娜,其实还有可信度的。 如果说苏娜是半人半妖,是狐狸精和人类的孩子;那么苏木是少数不多中植物成精的家伙,特别是娇嫩的茶花,不过作为当年苏妲己娘娘的最爱,既然能逃脱了姜子牙以及周武王的追杀,不得不说幸运女神是很照顾他的,更何况还有个半人半妖的狐狸精陪着他,至少那千年过的不算孤独。至于苏娜,是苏妲己唯一的后代。 苏娜老老实实跟着赵修,来到了薛茄的家,大家看到苏木带着个一个女人回来都很惊奇,这个女人很美,不是现在流行的骨感美,而是一种丰腴美,体态柔美,皮肤白嫩,笑容带点妩媚的意味,一头红色波浪大卷长发,和苏木站一起,气场很是和谐。当然只得只有气场。 薛茄面色有些暗沉,但是笑着说:“这位是?” 苏娜一笑,伸出手对着薛茄说:“青梅竹马。” 顿时火光四射两人,霹雳啪啦。 苏木咳嗽两声,知道是苏娜故意的,因不满他对她的隐瞒。 薛茄,收回手,若无其事的说:“这样啊,请问小姐怎么称呼。” 苏娜,看着眼前表情正常,说话正常,不露马脚的男人,淡笑着说:“苏娜,和苏木一个姓,娜是女字旁,加一个那边的那。” 薛茄皱眉,两个家伙一个姓,有点问题,看来这个女人可能不是人。 “你们别聊了,一起进来坐坐吧。”薛茄的父亲说道,他察觉的气氛有些微妙。 苏木拉着苏娜的手,走了进去,薛茄的眼神倒是更暗了一点,没有谁给他的危机感超过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定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无法参与的。 苏木倒是很淡定和薛茄父母讨论问题,只留下苏娜和薛茄两人大眼瞪小眼。 最后,还是苏娜貌似不在意地开口了:“我听说你是苏木的男友?” “恩,你呢?”薛茄没有说多少,只是应了一声。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算是苏木的长辈,不过那家伙太不尊老了。唉,不过能看到他嫁出去也算是了我一桩心愿,不过我要提醒你,植物本无心,就不怕后悔吗?”苏娜意味深长地说。 “我从不会已经做了的选择而后悔。”薛茄倒是淡然的接了一句。 “我欣赏你,薛茄,难怪苏木会喜欢你。”苏娜听后随即大笑着说。 接下来的两人聊起来,也开始和谐起来,但是另外一边。 苏木喝着茶,只是简单把协议送到薛茄父母手中,一句没说,很是悠闲。 看了有一段时间,最后,薛父开口:“你凭什么认为我们会答应这些要求?” “我不是找你们协商,只是找你们签协议,你们没有拒绝的权利,我既然能拿到这些资料以及出了这一份协议,你们就应该知道,某些时代已经过去了。”苏木倒是不恼,但是语气异常强硬。 “还真是小看了你,不过在我看来,这种成功率只有一半的可能,我为什么要答应?”薛父反问。 “如何见得只有一半的成功率?有些东西未必显示在这里,我给你看的只是一部分,而且就算只是这一部分,成功率也有七成不是吗?”苏木喝着茶,慢慢悠悠地说。 “你到底是什么人?”薛父望着眼前狂妄自负的人问,从刚才到现在面前这个人给自己的压力就很大,并不像一个二十出头的大学生,一开始果然看走眼了。 “这个不重要,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而已,我言尽于此,剩下就是你们的事了。”苏木说完,一下子消失了,顺路把正在聊的开心的苏娜拖走。 薛茄刚感叹一下,自己男友消失真快,就见自己的父母有点慌张从书房出来,看着他。 薛茄无辜望着眼前的两位老人。 两人最后只是叹了一口气,如果连自己的都看走眼了,自己的儿子一定也看走眼了,那个人不可小瞧。 60.交换 若有一天,给你一次机会从头来过,你会不会答应? 有没有想过,就算从头再来过,逃脱之前的劫难,但也许会有新的困苦挡在你的面前,老天爷一向是公平的。 所以李梦不后悔,即使最后可能死无葬身之地,但这是她的选择,无所谓后悔。 可是其他人呢?昔日美人活的依旧潇洒肆意,并不像他所想那样生活窘迫,日夜憔悴。 还有谁会觉得自己如同一场闹剧,为了一个根本不把自己放在心里的女人,让自己活的人不人鬼不鬼,大半生穷尽在所谓的仇恨里面,自以为是的深情。 苏木坐在椅子上,一副没事人,喝着茶,看着报纸,一点也不在意现在的局面。这儿是哪?必然是两家人谈判的地方。人员基本到齐。 当两位当家人,看到多年没见的挂念的人。 陈老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记忆之所以美好,就在于它只存在过去,以及美化当时的样子,而忘记某些残酷东西,现实远比记忆中要残酷的多。 而薛老则是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就知道这个女人活的很好。 李梦冷笑看着眼前两人,然后说:“许久不见。” 陈老脸色说不出来的古怪,不能说不思念,不能说不惊喜,不能说不遗憾,个中滋味无法言明。有惊喜你的出现,是我寻觅多久的目的;有惊恐你的出现,你活的有滋有味,那我呢又算得了什么?真是五味杂陈,不可言喻。 “生活远比想象中要有意思多不是嘛?不得不说,谢谢你们给我演了一出活色生香的大戏,让我到老也能为自己的人生添上一笔。”李梦笑的那叫一个嚣张,反正她也没打算活着出去,她才不相信苏木会放过她,而且她从来不在乎自己能活多久,她在乎的时候,有生之年到底能看到多少的大戏呢? “你”陈老,听到这句话,心中仿佛有什么塌陷,眼前一片漆黑,却只能说出这个字,是失落也是绝望。 “哼。”薛老倒是淡定许多,只是冷哼一声,然后定眼看了看李梦:“想想也是,你这样的人能为那家伙而难过吗?痴人做梦吧。” 苏木到是抬头看了一眼了李梦,有些赞赏,但还是开口说:“我一直在想怎么化解两家的仇恨,这不才知道起因,就想方设法把主要人物带过来了。” 李梦倒也自在,自顾自的坐了下来,说:“你们两家事情我大概知道一些,我只能说你们为了一个很无聊的初衷,斗了大半辈子,实在是精彩,特别是在我逍遥了后半生,最后得知还有人为了当时一个所谓的理由,而斗起来时候。” “为什么?”陈老最后,千言万语想问,最后只能说出这句。 “没有为什么,只是你自多情而已。你觉得你配得上我吗?做痴情人,你做的不够彻底,你的女人,你的孩子我看也没少;做绝情人,你依旧做的不够彻底,你的心里还是为我留了一块地方。你说像你这种人,我如何能看得上。”李梦倒是不客气地说。话又一转,“而且,斗了这么多年,却还没有结果,最后还倒在自己子孙手里,有意思嘛?” “这话说得,能者自居,亘古以来的道理。”陈森倒是接了下去。 顿时,两位老人,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得首先声明,我只是个围观的,这事与我无关。”苏木突然站了起来说,然后退到墙角,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不是吧?你这样就想赖掉?这件事,你可算是主谋之一。”陈森倒是不放过苏木说。 “想和张宁约会吗?想要进一步发展?想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如果想,请忽略我的存在,我会让你桃花朵朵开。”苏木笑的那叫一个微妙。 “红颜祸水啊!”薛茄倒是很无奈的开了口做了所有人的总结。 “矮油,薛大少爷,这话说,如果不是苏木,以你那么懒的个性会出面和我签协议。”陈森转攻薛茄,笑着说,意思两人彼此彼此。 “爷爷,你也累了大半辈子也该休息了,想想你孙子我,想休息,还要被人拉来做苦力。”薛茄诚恳地劝到,可是这一幕,看在薛老有多讽刺就有多讽刺他,仿佛告诉他,你被一个女人耍了大半辈子,最后还要被小辈玩弄在手。 “是的呢,舅舅你也老了,有些事情也分辨不是那么清楚,表哥表姐他们志不在此不是吗?有些事情,弄清楚就行,也该养养老了。”陈森面不改色,说出这段话,要多虚伪就有多虚伪。 “你们?”两位老人,第一次异口同声说出一样的字眼。 “生活呀,远比想象中要有趣的多。”李梦倒是又感叹了一句,苏木给的可是致命一击,不仅打破两人自以为是的争斗,以及权利上的自满。 “有些事情不需要明说。”苏木掺了一句,然后把两份文件,放在两位老人面前,就出去了,戏到此也就够了。至于剩下的人怎么样,那就不是他的问题。 61.众生相 里面的人表情各有各的奇特,各有各的意思。 最后李梦倒是站起来了若有感叹地说:“啧啧,搞得一团乱,就拍拍屁股走人,会不会太不厚道了?接下来,你们准备想怎么做?” “你以为你会有好下场吗?大家彼此彼此吧。”薛老倒是面色不愉地说,对于李梦这种死到临头,还这么肆意狂妄的人,不是一般的不舒服。 “无所谓了,我无所谓,我的前半生精彩万分,我的后半生已经行将就木,我还在乎什么?人死如灯灭,还能有什么?”李梦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抬着头笑对薛老。 “这不一定,我从来都不觉得苏木是个人类,而且我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陈森倒是开口,虽然他很欣赏李梦的个性,不过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你欠张宁又或者你欠某些人真的以为可以一死了之? “什么意思?”李梦不愧是聪明人,联系之前苏木的作为,再想到陈森并不是一个爱开玩笑的人,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你,死亡并不一定是结束,生活中总有些是超乎人意料的事情。”陈森没有明说,只是提醒了一下李梦。 “不和你们闹了,这件事结束,我还得回去工作,学校还有一大堆事要我做。”薛茄整理完桌上文件,开口。 “我都忘记了你还在读大学,我怎么突然觉得东大的未来校园生活会有一种悲催的感觉呢?不不,应该已经开始悲催了吧,从你和苏木相识开始。”陈森听后,扶了一下眼镜有些无辜地说。 “得了吧,我看你还是好好追你的女友,别问那么多事。不然我就告诉某人你前年在米国风流韵事,我开你以后还有女友不。”薛茄白了一眼陈森说,两人相识多年,本质一清二楚。 到这时,薛老和陈老才发现,以前一直被他们忽视的两人,一直以为是对头的两人,有着莫名的默契,并不是像自己所想那样势不两立。 薛茄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转过身对着两位老人一脸微笑说:“从某种意义上我应该谢谢你们,毕竟如果没有你们,我怎么会认识陈森,不然怎么会成为发小。毕竟我一直觉得像我这种个性的人,要是有个朋友简直比登天还难,可是如果这个世上连一个可以信得过的发小都没有,那么是如何的悲惨。所以,如果没有你们的成全,又怎么会有我们两的友谊。”如果说他对苏木产生好奇时,帮他追人以及制造混乱信得过的,是他的好友;那么陈森的存在就是他的发小,两人从小玩大。人生在世,总不会一个人走一回,总会有些人莫名其妙的人在一起成为朋友。 “哈哈哈,薛茄你的恶趣味还是一样的讨厌,哈哈。”陈森听后笑得很是开怀。 两位老人面色发黑,听到薛茄的话的反应,两人的反应出奇的一致:全是骗子,骗子! 薛茄笑着走出了门,外面阳光真好,这是薛茄出门时候唯一的想法。 陈森倒是笑得很开怀,说:“不用担心,会有人接你们的,话说舅舅,我曾经很恨你,不知道为什么你会选中我,为什么那么多人偏偏是我,而我却没有能力去反抗。你知道我是多么憎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和懦弱。不过曾经有个人对我说过这样一句:‘只要你愿意,你可以用你现在的卑微的姿态换取后半生的潇洒自由。’是的,如果可以用我之前二十五年的卑微姿态换取现在的样子,我自然是甘之如饴。”笑完着说完后,摆摆手走人,生活啊!总是这样子出奇不意,不到最后,胜负未分,纵然你大权在手事事掌握那又如何? 62.继续 当苏木和薛茄搞定所有事,两位老人也“心甘情愿”呆在了休养院,而陈森继续自己的追妻大事,于是正当两人安心来上学时候,突然传来一个消息,出事了! “啊!”马伊一声尖叫跑进编辑室,打断苏木和薛茄两人之间的暧昧氛围。 苏木皱眉问:“怎么了?你这么大惊小怪。” “完蛋了!!!学校长廊旁边长得桂树全枯死了!”马伊惊恐地说。 薛茄一听猛地一站,神色展露无遗。 苏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看着面前大惊的两人,问:“怎么了?” “你不知道?!现在校园剩下的最后一件不可思议事件?”薛茄嘴角抽搐问,他都差点把这茬忘记了,果然自己大学毕业之前,不把事情都解决完,老天爷都看不过去,来了吧,收尾了吧。 “六月桂花开?”苏木想了想然后开口问。 “是的,我都知道的事情,你居然不知道!”马伊歇了一口气,然后继续惊呼。 “额,要不介绍一下。”苏木看到马伊那么激动的样子,慢慢说。 “你也知道我们学校是唯一一所大学,不到六月就放假的。传言,just传言,只是传言,原因在于六月份的时候,那整整的一个月时间,长廊的周围的桂花树会开出鲜艳的桂花,妖艳如血的桂花,据说满校园都可以闻到浓郁的香味。但,为什么不敢让学生呆在学校呢?这是因为接二连三的意外。据闻,只要花开时候,只要有人走过长廊,不出三天都会死于意外,各种意外,比如下楼梯摔死,楼上无意间掉下来,走路撞上车,又或者掉进河里等等然后有人就说那么我们就拔了它了吧,结果说这话的人,第二天就死在长廊边的树下,死因不明,紧接着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但是私下底小道消息,曾经有位校长,为此去找过大师,算过,大师说只要没人走过长廊就好,但是在未来的某天,桂树会全部枯死,那么就意味着十天后会有着更大的怨气以及死亡,说完,这个大师就咽气了,也是死因不明。”马伊解释道。 “我怎么没感觉,那个长廊有古怪,有问题的。”苏木听完,眉头直皱说。 “其实这件事我也有调查,可是查不出来。”薛茄也是叹了一口气说。 “等一下,你说开的是红色的桂花?”苏木突然站起睁大眼睛来问。 “是的,你想到了什么?”马伊疑惑地问。 “不会吧?我想到一件事,但是这个只是传说啊啊啊!”苏木突然尖叫起来,这是薛茄和马伊第一次看到苏木惊慌失措的样子,事情看来非常难解决。 “什么传说?你慢慢讲别着急。”薛茄握着苏木低声说。 “传说,真的只是传说,你们知道吗?槐树被誉为‘鬼树’,而桂树被誉为‘仙树’。然后传说有棵槐树修炼成妖,来到一个偏远的地区,那儿人十分相信桂树是神树,可以保佑大家,但是那儿却怎么种不出来,就有人说,是天神发怒,然后就是很老套的,像所有神话故事中一样每年六月送个年满十四岁的少女给天神,就是很简单的在某个地方用某种仪式的方式杀一个少女祭奠,也也是很正常的开始怨气四溢,但是却无可奈何,因为那个村的村长貌似有着半仙的血统,既食古不化,却又有点本事,据说还长生不老?直到这个槐树精到这修行,被怨气所侵,然后也算是的个报复,你不是要仙树,我给你一个鬼树,一个长着和桂树一样的外表,却是槐树的树。所以蓦然出现了一棵桂树,就在洒满少女鲜血的地方,只是只有每年六月开花,开的是鲜艳的红色,那是少女的怨气,但是村长还是觉得不满意,还是一直进行这个仪式,一直到村中女性快全部灭绝,直到弄得天怒人怨,直到这个骗局真相大白,直到最后这个所谓的半仙和上百条人命纠结在最后一起毁灭,什么都不剩。”苏木有些惆怅地说。 “虽然只是传说,但是这两件事说有联系吧,是有,说没有也是没有,时间地点人物无法对上,只是树对上了,而且这个树的本质还没不能肯定。”马伊想了想说。 “苏木,你说那个传说是谁告诉你的,或者说你是怎么知道的。”薛茄提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是苏娜,那个时候我刚成型,然后比较闹,咳咳,苏娜会和我说很多故事,或者传说。”苏木有些红脸的说。 薛茄失声一笑,然后摸了摸苏木的头说:“你可以联系苏娜,联系到她,让她来学校,看看是否知道什么,怎么解决。” 苏木点了点头,这件事貌似有些玄机,但应该可以解决,毕竟有苏娜这个千年老妖在,想想封神榜,苏娜的修为应该不成问题,只要不是上古神仙或者那些旧识。 63.前世今生 当苏娜被苏木拖到编辑室,听到这个传言后,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这都是什么事?苏娜看着眼前好奇的几人,望着青天,最后无奈地说:“我只能说这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然后苏娜慢慢坐下来,继续说:“怎么说呢,我说的那件事,的确是真的,但是薛茄你说的那件事,可能就是真假参半,老天爷从来都是公平,纵然你现在一手遮天,但是你总会有还的那一天。” “什么意思?”苏木貌似有些明白,但还是有些疑惑地问。 “很简单,我不相信每个经过长廊的人都会死,但我敢打赌死去的大多数一定是男生,死因虽然蹊跷都是意外,但表情一定痛苦绝望。这是一个诅咒,当年遗留下来的,当时,东华帝君得知此事,遵循天道,下了诅咒,所以,有传言在一千年后,那些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女儿父亲以及母亲,要为此要付出代价,以自己鲜血洗尽自己的罪孽。”苏娜沉重地接着说。 “我还是有点不太明白。”薛茄还是有些疑问,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其实说来,算是当时青壮年沉溺于这种事情,都想得到仙人的帮助,都想得到所谓的好处,从而没有反对这种仪式,以及只要每个贡献出自己的女儿家庭就可以得到补偿。”苏娜在脑海慢慢地回忆开口说道。 “你怎么会知道那么清楚?”马伊听了之后,有些好奇地问。 苏娜很是无辜摊了一下手,说:“因为我也是当时清扫怨气以及解决这件事的人员之一。” “纳尼?”苏木有些惊吓,他怎么不知道。 苏娜继续摊手,说“当时你还小,当然不知道,当时我为了保命跟女娲娘娘混,然后因缘巧合就参与了这件事。我告诉你们,这件事你们不要参与,自作孽,不可活,自己造孽,他们得自己偿还,这是天理,不管是谁都无法去改变什么。” “你的意思是,我们就放任不管?”马伊接着提问,这点很重要啊! “可以这么说吧,其实应该也不是每个人经过会死,但是只要被认为有所亏欠,都会不自觉经过那里,然后回忆过去,以痛苦的方法死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苏娜果断地回答马伊的话,这种事,还是少参与的好。 “啊噢,这也可以?”马伊表示纠结。 “一切皆有可能。”苏娜很是无奈地说,但紧接着又说:“不过,我夜观星象发现有些问题这事貌似有其他阴谋,但还是劝你们不要参与,因为这件事,会有专门的,你懂得,来收拾,你们要知道,即使是我也要给三分薄面。” “夜观星象?你以为你是姜子牙,你要是会夜观星象,当初也不会那么惨被追杀好吧?”苏木果断吐槽了苏娜,这种话都能说得出,当爷不存在的嘛。 “咳咳。”苏娜对于苏木这种拆台的行为表示尴尬,好吧,苏娜抬起头,决定实话实说: “好吧,因为这件事已经被上头知道被有心人利用,所以已经请了大神下来清理,所以如果我是你,绝对逃得远远的,省的被抓去做苦力。” 苏木和薛茄两两相望,最后苏木很是正经地说:“我要请假,我昨天去医院查出我有慢性胃炎,需要住院疗养,社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马伊。” 薛茄露出白花花的牙齿紧接着笑着说:我要去找校长出差,决定去搞S城的联谊,暂时不在这。” “做人不要让太无耻,好不好!!!”马伊觉得头上赫然的出现了一个“#”字,搞毛,让老娘来收拾烂摊子?老娘只是一个打酱油,全部出场几率不超过百分之十好不好。 “其实,那个大神,我认识。”苏娜默默地开口了。 “嗯?”三人共通看向苏娜,苏木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要拉他下水。 “苏木这是你惹得祸,大神要你找出赵修交给他,他原本已经捉住赵修,但是后来赵修跑了。”苏娜眨眨眼说,狗血八卦,几乎是每个女人的热爱。 “我勒个去,不是吧?我知道赵修貌似被某个有点身份人物看上了,然后貌似还有一段爱恨交加的故事,然后两人据说好上了,最后我就不知道。不是前几天两人貌似又在一起,难道又出什么事情?不对,月老骗我,他告诉我,赵修和那个家伙情缘永生永世断不了,说这两人是天作之合?难道不是的?”苏木听后,突然醒悟,猛地站起来。 “我只能说你被骗,虽然我不知道你和赵修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过就像你说这是他的选择,以及的确是他的情缘,你无权去改变的什么,但是我还是想管你的责任,你还是要负担得起来。”苏娜看着苏木的样子语气有些改变说。 薛茄倒是皱眉,他就知道苏木和赵修两人之间有些秘密,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问清楚。 “我拒绝帮助他,告诉他如果想要找到赵修,就自己去努力,赵修绝对不是他想象中那么弱,毕竟,毕竟,赵修其实和你一样,苏娜,也是那场战争的幸存者,你太小看他了。”苏木看着苏娜,拒绝了这个要求,他之所以对赵修不闻不问,因为他知道赵修心太软了,如果自己不做出抉择,那么永远都无法有结局,至于赵修,他从来都不是弱者,因为心软向来是强者的特权。 “什么?”苏娜猛地一叫,赵修居然也是幸存者,开玩笑,这么说来,赵修的能力至少和她一样。苏娜稳了稳心神,才开口:“我会为你拒绝,放心,他毕竟会给我点面子,至于赵修的来历,我也不向外说。” 苏木听到后,脸色才变得好看些,拉着薛茄往外走,这件事他并不想参与。 64.传说中的情敌交锋 龙末和苏木两人一见面,气氛就十分的不对劲。 情敌,果断情敌,有木有!苏娜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个念头,还好这里只有他们三人,薛茄在就完蛋了。 “你和赵修是什么关系?”龙末看长相清丽的苏木,颇有些意味不明地问。 “你以为呢?”苏木看着眼前气场强硬的龙末,十分的不顺眼。 “没什么。”龙末上下打量着苏木,然后转身。苏木还不够格和他抢赵修。 “或许我不起眼,但的确我是在赵修心里占有一席之地,不是吗?”苏木有些讥笑着反问,对于龙末他是绝对的反感,这样子人物不该和赵修扯上关系,赵修要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生,龙末对他有些勉强。 “那又能怎么样?”龙末听后,转过头看着苏木,冷笑着说。 苏木看到龙末这样子,只是笑着说:“龙末,我比任何人都了解赵修,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赵修不像你想象中那么弱,他只是比较心软,只是有点犹豫不决,但是你要知道,如果没有真本事,以他的性格,在这个世界早就死不知道多少回了,还会活到现在嘛?” “你什么意思?”龙末眯着眼问,他貌似听出一些警告。 “我只想告诉你,不要对赵修太过于放肆,不然后悔只会是你自己。”苏木看着龙末有些意味深长地说。 “谢谢你的提醒,不过,不管赵修是什么身份,对于我而言,他只是我喜欢的妖精。”龙末对于苏木的警告并不在意,对于赵修他是势在必得,当然,他也不介意使用一些不正常手段。 “好吧,你有你的想法,也有你的做法,但是我要告诉你是,千万不要后悔。我不会参与你们之间的任何事,当然我也想,你觉得我的存在是无足轻重的。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赵修心软,不喜欢改变,遇事不喜欢激进,喜欢原地不动,也喜欢退缩,的确如果想要得到他不能用太温和的手法,因为你无法打动他,不过你不觉得这样子对他未免有些残忍?”苏木皱着眉,看着龙末问,他大概能猜到龙末会怎么对赵修。 “你不觉得,如果赵修一直这样子,对于我来说也是一种残忍吗?”龙末听完苏木的话,倒是反问了一句。 “可是没人求你喜欢赵修不是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自以为是的人,为什么你觉得赵修非你不可?为什么一定要赵修接受?你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而已,你喜欢他,就觉得他一定要喜欢你,一点也不介意怎么对待对方,过程从来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结局,只要得到赵修就好。”苏木看着龙末,想到了以前,也想到赵修,语气变得十分难听。 “我知道,所以我不会伤害他,或许手段强硬,或许态度恶劣,但是我不会伤害他,我会等他,不然我也不会等到现在,或许你们不懂,但这不重要,总有一天他会明白,这是我们的事情,不是你们的,不管你们之前是什么关系,从今以后什么都不是了,你有薛茄,我有赵修。”龙末看到苏木这样子,大概能猜到一些,但还是回答了苏木的话。 “的确。”苏木听完龙末的话,清醒了过来。 龙末看到苏木这样子,摇了摇头说:“再见。我不太清楚你们之间的事情,不过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再见。” “的确,再见。”苏木点了点头,对龙末道了一声再见。 苏娜看着龙末走出来了房门,才开口:“苏木,赵修并没有对不起你,只是他给不了你想要的,或者对于他来说,你要求某些事情太过于勉强了。难道你不是也在逼他,才让他无从释手,最后你们两才会有这样的结局,你明明比任何人了解他,可是你不能体谅他,他不欠你什么,你也不欠他什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才是最残忍。” “我知道,所以有的时候我会为此庆幸,即使那么多人误会我们两之间感情,可是我们两之间真的不是爱情,如果是那么得多难过?我们认识就是一场错误。”苏木看着苏娜有些颓废地说。 “你用错误来形容你和赵修的关系,他会伤心的。一切都会过去的,朋友之间不会有一辈子的仇恨,有一天你们还是会和好的。”苏娜安慰着苏木,她知道也不知多,但是友情这样的东西不会那么容易被击垮,这是她所坚信。 65.追寻往事 晚上,苏木一人坐在顶楼的台子,看着天空,心中有些迷茫,突然转头,有些奇怪地问:“薛茄,你怎么在这?” “苏娜告诉我的,你和龙末见过面,就一直在这,所以我来了。”薛茄看到苏木这个样子,慢慢走到旁边坐了下来说。 “嗯,然后呢?你想知道什么?”苏木把头枕在薛茄的腿上,闭着眼问。 薛茄望着远方说:“我了解你,但却不了解你的过去,知道你和赵修没有什么特别关系,却不知道你们经历过什么。如果你想说,你就说,如果不想,那也没什么,反正不是大事。” 苏木轻笑出声,然后还是闭着眼,慢慢开口说:“苏娜是苏妲己的后人,而我是苏妲己养的茶花。一命换一命,苏妲己用自己的命换了苏娜的命,女娲娘娘放过了苏娜,抹去了苏娜在历史上的存在。一个人终究是孤独的,所以有了我的存在,我的命是苏娜给的,我陪了她不久,她就跟女娲娘娘走了。” 薛茄摸着苏木的头发不知声。 “后来,我就遇到了赵修,赵修也是封神那场战役活下来少数的妖精,他过于犹豫,过于心软,也是因为这样子,我们相识,他一直陪我修炼,我总是说他这样子会害了自己,你知道他说什么?”苏木突然睁开眼,望着薛茄问。 薛茄摇了摇头。 “他说:‘我知道,可是即使我再这样子,我也可以活下去,因为这是强者特权,我心软,我犹豫,我有无数的弱点,那又如何?又有多少妖精或者神能伤害我?’”苏木说完笑了起来,然后站了起来,俯视着薛茄接着说:“那时候我不懂,直到随着时间,我变得强大,我明白了赵修,赵修这个家伙看上去比谁都心软,其实比谁都心狠,就像龙末说的,如果你对他过于温柔,他永远记不住,可是你对他再狠毒,他也不会恨你,因为他知道爱恨这两样东西,最伤人。” “其实也没什么,我知道每个人天性都是不同的,选择对待万物的方式不同,可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我受够了赵修这个样子,我和他就断开了,我抛弃了所有赵修的记忆,一走了之。”苏木突然大笑了起来说,笑得异常开心的样子。 薛茄抬着头望着苏木并没有开口。 “所有人都以为是他对不起我,其实错了,是我先抛弃他的,是我的错。我受够了他脾气,我受够他的行为处事,一走了之,是我丢下他一个,我们曾经是最好的师徒。”苏木慢慢蹲了下来,变得有些哽咽地说。 “你们不是朋友?”薛茄有些惊讶。 “不是,苏娜并没有教我什么,都是赵修教我的,我是他唯一的弟子,可是你也知道我的脾气,我喜欢潇洒的生活,我喜欢果断地解决事情,我喜欢什么都是掌握自己的手里,我讨厌犹豫不决,我讨厌藕断丝连,我讨厌茫然无措,我受够了,我真的受够了,千年的陪伴并没有让我习惯,只是越来越让我厌恶,可是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我是他唯一的徒弟,是他唯一在乎的人,可是我抛弃他。”苏木突然坐在地上,望着薛茄有些迷茫,有些惊慌失措地说。 薛茄抹了苏木的眼泪,等到苏木情绪稳定后才说:“我从来都不认为你是喜欢逃避的人,有些事情该面对的,总会面对,不管过了多久,你终究要解决这件事,你终究还是要赵修说清楚。” 苏木慢慢抱膝,低着头说:“我知道。” “不要担心,不管什么事,最后都有解决的方法。”薛茄摸摸了苏木的头说。 “嗯。”苏木低低地应了一声。 两人就在这,坐了一夜,薛茄坐在苏木旁边,慢慢地让苏木的头枕在自己的肩上,抱着苏木,握着手,度过这漫长的一夜。 无论是什么样的事情,总会解决的办法。这是薛茄所坚信,不管未来如何,总会有自己陪着苏木,赵修的事情,一定会解决。一定会。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