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一群可以称之为变态的家伙，收拾一群又一群的变态，这里没有正义没有对错，只有自己的认知。 相同性别只要配合得当，也便是一阴一阳啊，遵循着自然间的平衡。 见证了一个又一个的变态，可是话到最后，谁又有这个人变态？ “变态，哪里逃？” “你叫我？” “当然是你！” “……” “好吧！是我！” 本文N对CP，慢慢观文，会一一浮出水面。绝对不坑，大家放心跳坑！ 内容标签：惊悚悬疑 都市情缘 青梅竹马 欢喜冤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莫宇，萧玉，莫寰，李斌 ┃ 配角：杨高峰，蒋展志，张婷婷，君琪 ┃ 其它：一群变态啊 楔子：人物档案 NJ市，六朝古都，人文政治经济的中心。这些天上面领导讨论半天觉得有必要借鉴一些其他省市的经验，在刑侦这一块也弄一个特别案件调查组。专门负责各类特别案件，至于这特别在哪里就心照不宣了，总之主旨定了，接下来就是选人了，直接负责这事儿的自然是市公安局的张局长。 于是斟酌下来，就出现了特别案件调查组的雏形。 莫宇，原刑侦一队队长，年龄27。父母黑道背景，已经成功洗白。有一哥哥，莫寰，是早年间莫父莫母收养的义子，接管了莫家的生意。莫宇本人十七岁高中一毕业就去参军，八年后回来进了刑侦队。 萧玉，比莫宇大几秒钟，莫宇青梅竹马的对门对面。独子，父母是大学教师。智商超高，15岁开始就荒废学业，天南地北的闯，最终在M国拿到神经学博士学位，即将回国。而且还有不为人知的另一个身份，国际上有名的Y博士，专门从事无主财宝的发掘销售。 李斌，现年28岁，电脑天才，即将结束三年的监狱生活。三年前因为自己妹妹，李雯，需要用一大笔钱做手术而用自己天妒人怨的IT技术犯了错，被判刑入狱。最后盗走的资金却被莫寰补了回来，所以判刑不重。不过在监狱三年也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服刑，依然在发挥着自己的聪明才智，三年时间把监狱系统升级了好多次。 蒋展志，23，服兵役归来。在新兵军训时期，对教官莫宇一见钟情，于是莫宇退役之后也跟着莫宇来到NJ市。虽然现在已经知道那只是一种盲目崇拜，并不是真正的爱情。此外，这人有些脱线，思维大条。 张婷婷，23，是张局的独生女儿，心细敏感。主要负责文案方面的工作，毕竟一个集体不能少了这么一个人。有些人多少会有非议，但是让即将发生的事实证明张局举贤不避亲的正确性。此外，此女第六感超乎寻常的开外挂。 杨高峰，26，中医世家出生，还学了法医。于是在法医这一领域独树一帜，在业界是个奇葩。不过对于自己不感兴趣的人是绝对不搭理的，对于感兴趣的人那是一百分的热情，只是令他感兴趣的人太少了而已。 但是人物远没有如此单调，需要及时补充完善，所以后面又有人加入。 君琪，22，大家称其小飞警，原因很简单，奔跑速度快。被萧玉和莫宇所发掘，最后加入特案组大家庭。完美身材，绝对协调的运动神经。对于不协调的事情有超乎寻常的感知。 韩风，卧底七年，终于凯旋而归。因为各种原因最后从反黑组就调到特案组了，对人情绪感知灵敏，毕竟是黑道卧底锻炼出来的。 而每一个人都会有一个命中注定的缘分，所以这些人都不例外。 萧玉和莫宇，青梅竹马。两人的缘分要从上一辈说起，萧玉的父亲是大学物理教授，母亲是中文教授，说起来是怎么也不可能跟莫宇的爹娘，曾近有过涉黑经历的人做邻居的。只是萧母家里也算是祖上富足的书香世家，看不得女儿住教师公寓，而萧父也不是古板的死要面子大男子主义的人，最主要的是萧父萧母两人情比金坚，所以就住在了萧母娘家的陪嫁的房子里。而随着时代前进逐渐洗白的莫宇父母，没住在那有些年头了，大约是民国时期什么主要人物住过的别墅里，而是精挑细选选在了建筑风格很是温馨小市民的这个小区。大约这就是缘分吧，于是前后只差三秒来到这个尘世的两个男娃便“竹马青梅”。 世事总是很不为人知的幽默，当年赫赫有名的雌雄双煞生得孩子从小很是富有正义感，打架什么的是常有，但是小孩子打架绝对不是坏习惯，主要看因为什么打架，所以我们的小宇从小锄强扶弱，尤其是当有人欺负他的玉哥哥的时候更是会兽化，不把那欺负他玉哥哥的人揍的不成人形誓不罢休，闯祸了反正有他爹花钱去安抚，抑或是去威逼。呃，好吧，以上纯属莫宇脑补，其实萧玉从小就是乖巧型的根本没人欺负，父母疼，老师爱，同学欢喜，根本没有莫宇的用武之地。大约是童年的梦想没有得到满足，刚刚年满17周岁，高中毕业的那年莫宇就去参军了，后来做了警察。雌雄双煞儿子竟然去当人民警察，一时也在江湖上传出了“美谈”。15岁那年，其他人还在上高中，萧玉就天南海北的到处跑，也不知道在做什么，莫宇因为总是见不到他的玉哥哥，大约才一气之下进了军营，或者想着“你也别想经常看到我”！ 李斌和莫寰，其实最初的缘分是因为李斌把莫寰揍了，揍得不成人样，莫寰从小没被人打赢过，但是李斌成了这个例外，于是一见倾心。再后来相安无事的，直到李斌案发入狱，莫寰伸出援助之手。于是两人的缘分就开始了！ 杨高峰和君琪，其实年龄也相差不大，但是杨高峰太有建塑了，所以在君琪上大学的时候杨高峰就被请回学校开讲座了。君琪对讲台上美丽不可方言的杨高峰怎么看都看不够，而且对谁都保持着一种微笑的客气，一种不可染指的距离，那种禁语美很快让君琪沦落。缘分这种东西就是奇怪，所以命运安排两人相聚在特案组。而世上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发现自己暗恋的人也一直喜欢着自己。 韩风和肃刀，那是革命情怀。肃刀是现在混帮的大当家，当年还是个小混混的时候就跟刚去卧底的韩风一见如故，再后来两人一起努力，一步步爬了上来，造就了不能舍弃彼此的情谊。知道韩风跟肃刀坦白自己的身份，两人滚了床单，对彼此许下诺言。 蒋展志和小炎，这个相聚的故事很狗血，总之是爱了在一起了，不过小炎的前后反差太大，以至于让展志一辈子都在感叹命运捉弄自己，（这里的前后，不要想歪啊，不是身体前后，至于是什么前后，文章里会有详细叙述。） 张婷婷是个女的，有缘人是个男的，此对跟主题题材不合，略表不提，文章有详细叙述。 此外还有好多人物登场，略主要的有龙泽仁和龙泽义，是一对神秘人物！另外还有杨光照和周围，故事一直是悬念。此外还有不太主要的：关飞和李达，关小宝和蛊蛊，李雯和宋江等等。 此为楔子，下章正文！ 01.变态登场 NJ市的机场开来一辆释黄色的，很是骚包的跑车，但是从车上下来的人却不骚包：淡粉色的衬衫，精致的牛仔裤，将那婀娜多姿的流线型身材一览无余的呈现，一眼望去就让人觉得这是标准的三个180男人。好吧，其实看样子看装扮还是很风骚的。 突然，他笑了，笑地春风无度，笑地百花无色，笑地翔云驻足，顺着他的目光过去，原来走出一个正眯着眼，嘴角微微上翘，一看就满肚子算计的而外表丝毫不逊色于这位的一身黑色休闲短衣短裤的美男，确实美啊，一个男人竟然让人不忍用帅，又不用漂亮去形容，该是怎样的惊人之貌啊。有点不协调的这家伙拖着一双跟衣服上一样卡通图案的拖鞋！ “呦，小宇弟弟，什么时候也变得这般——啧啧——风骚了！”是的，是肯定，不是疑问。 “咳咳”小宇弟弟略微有些尴尬，“这次回来不走了吧，玉儿。” “嗯嗯，不错。”说着抚摸着小宇弟弟的很是硬朗的头发，“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叫哥哥！” “只不过是早三秒种！” “三秒也是早，你不知三秒种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可能死翘翘，原子弹也可能被引爆，聪明孩子也可能被生出来！” ……且说且走，两人已经坐在车里奔上了机场高速。 “还这么堵呢……”只见一辆跑车在NJ市的主干道上龟行着，这感觉怎么说都很有感。“哎，都说了绕城外线走，待会儿就是下班高峰期，更堵——” “你是说我的选择是错误的！”萧玉把眼睛又眯了几分，可是那么大的眼睛再眯也还是好有神啊。“没，我是说绕城走就没办法看到我们城市的特色了，干嘛要那么快么，现代人生活节奏太快了，应该找时间慢下来。”好吧，莫宇一点原则都没有，恩，或者说他的原则就是玉哥哥说的都是对的。 “切，说的真勉强——咦，小宇，停车。”“啊！”一个靠边紧急刹车，只见萧玉已经开门下车，“去，先去把车停好，在这边太有伤风化，待会儿送你件礼物。乖！” 当莫宇停好车再回过来已经看不到萧玉的人影了，且说萧玉跟着一个穿着长夹克的男人一路走来，到了一家艺术品店。 “不好意思，先生，要关门了。”当萧玉进店后，男士有礼貌表达着自己，“您看要不要改日？” “呃，很快，我是朋友介绍来的，都等了好一会儿了，还以为老板今天不回店了，你看我就是来买那件木雕的，您开个价吧。” “恩，”老板不疑有它，“200元。” “啊，老板，你看着雕工这么精致，木料这么好，怎么看2000元都值得的，您是不是开玩笑呢。” 老板才抬起头细看这位客人，“是高仿的，其实不是木料，后边库房还有很多呢，您想不想去见识一下？” “好啊，老板，这些年像您这么实在的人可是不多了。老板您是NJ人吧，我也是的，我们NJ人就是好啊——老板你这库房怎么这么冷啊？啊，老板，好晕，怎么回事……” “乖孩子，你累了，睡一觉吧，醒来以后我们就到了真正属于我们的美满世界了——” 当昏暗的灯光亮起，刚刚晕倒的人现在正稍微张开眼帘看着屋内的一切，地上、墙边、椅子、床上到处都是昏迷的人，之所以说是昏迷而不是死亡是因为都能看到一张一合的呼吸着，只是这些人被摆成各种姿势，而那位老板正在把自己的血滴入中间一个黑色的上面画满奇形怪状花纹的碗里，好吧，只是这个器皿的样子像碗而已。老板一边动作，一边嘴里念念有词，面上的神情雍和安详，在朝圣一般。 萧玉闻着越来越浓的煤气味，心里面嘀咕着“笨小宇，还不来，真是蠢到家了！暴力行径不是我这种聪明人应该做的呀，但是再这么下去要死了怎么办，是要死呢还是要文雅呢，这是个问题，好纠结……” 好吧，纠结这个时候结束了，因为莫宇来了，“咚嗤！”是外面玻璃门北打开的声音，“嘭！”是库房木门被打开的声音，好吧其实都是被莫宇用那神勇无双的腿脚踢开的，一巴掌拍向那看起来行为怪异的老板，已经开始迷糊的老板还以为是魅力非凡帅气逼人的神之子来接引自己，嘴角含笑晕了过去。“变态！”一边说着一边抱起了他家玉哥哥，“真慢！”彷佛游蛇般从莫宇怀里挣脱出来，关掉煤气口，打开了了窗户。对着后面跟进来的警察小伙子说道：“叫救护车。”人家小伙子也没说什么啊，就是愣了那么一下，谁见到像萧玉那么美的人恐怕都要发懵的呀，莫宇便吼起来：“快啊，出人命了你负责啊。”看来英雄救美的戏份没过足瘾啊，这个也算是欲求不满吧。“队长，你欺负我。”说着便组织人作现场勘查，同时叫了救护车。 “啧啧，这小伙不错，你凶人家干吗，嫉妒人家嫩么。”萧玉阴阳怪气的调侃。莫宇抽抽鼻子，觉得被骂也是一种幸福。 “报告队长，最近的连环少女少男失踪案里面的人都在这儿，我们又破大案了，队长有什么奖赏。”蒋展志很高兴的告诉队长。莫宇瞪了一眼：“是你破的么，赶快工作！没大没小。”蒋展志揉揉鼻子又做后续工作去了，还不忘看看萧玉，想着：哪里来的美人呢，怎么就没昏迷呢，看样子还跟老大关系不错，哎呀，不会吧，我还没表白呢就要失恋了，我不活了。 且不说蒋展志内心的翻江倒海，这时萧玉笑眯眯的摸着自己的脸照照墙上的镜子，“啧啧，少男啊。哎呀！好累，小宇，回家了。”“哎，来了。你们都精神点，别被局里的老头子念叨，我先忙其他的了。”明明是要偷懒还找理由，众人虽然心中诽谤，嘴上还是说着“老大，您慢走啊。” 萧玉摸摸鼻子，在想自己这算什么体质，一回来就碰到案子！ “哎，玉儿。”“嗯嗯？” “你怎么知道他是绑架犯？”“哦，我不知道啊” “那你？”“我只是觉得那孩子奇怪而已，大热天年纪轻轻就穿那么多，这是7月份诶，还是一脸奇怪的自我满足的神情，看着就心烦。” “哦……回家？”“呃，去中山路13号。还有待会儿你让人去查一下看看刚才那孩子出来的超市今天有什么奇怪的活动没有。” “呃，好。中山路13号？”“是啊，干嘛，现在这房子是我的了。” “呃，原来如此。”心里面美滋滋的想着老头子都下聘礼了，嘿嘿嘿……“想什么呢，一脸银荡。话说你们局里的那些小伙子们应该都是些光棍吧，平时休息时间没事带他们一起过来。” “啊？”莫宇一脸着急，“他们虽然年轻，可是没经验啊，你看看我，看看我。”“哟，你有经验啊，是什么经验呢！破小孩，越来越不可爱。” “玉儿，玉儿……” 打打闹闹，嘻嘻哈哈，车也到了目的地。 “张妈，我回来了。”莫宇还正纳闷怎么别墅的大门还大开着，就不怕宵小之辈光顾，就看一群大小孩领着一群小小孩，“玉哥哥，玉哥哥……”此起彼伏，有思念得到满足的，有传说出现在眼前的，有满是疑问的，有喏喏的学声的，还有呀咿呀咿声不成音的……总之足有五十个小孩吧。最大的也就十一二，最小的刚刚蹒跚走路。更大的在学校里呢！ “小萧回来了，孩子们可天天念叨你呢。” “哈，怪不得我哦天天耳朵烧呢，原来是你们这群小鬼作怪啊。张妈，辛苦你了。” “哎，不说这个。你看看你，工作很累吧，又瘦了。呃，这个小伙子是？” “呃，我发小，刑警队的。” “嗯嗯，一看就很精干，快快进屋。” “玉儿，刚才让那群小光棍们来是要做义工吧？”“呃，你以为呢。” “呵呵，呵呵。”一脸幸福的尴尬，“喂——”莫宇瞬间赶忙把电话拉远，只听得电话里噼里啪啦一大顿，不过就一个意思“晚上带萧玉回家吃饭”。“恩，嘛，知道了，局里又有电话打进来了，我先挂了啊。”立马挂断，嗯，说电话电话就来了，是蒋小警察的电话。 “老大，这次失踪者都没生命危险。局长正高兴着呢，您是不是趁机申请点奖金？” “美得你们，奖金肯定有的，只不过，嘿嘿，奖金我都准备替你们捐了。” “啊？老大！” “有意见！” “没，没！老大最英明了，老大你简直是菩萨心肠。” “对了，去南京路上那家福源商场看看，今天有没有青少年的集体活动，待会儿发信息吧，没急事不准打电话。” “是老大。那个，老大，刚刚那位跟您一起走的小青年是谁啊？” “没你的事，赶快去工作。” “哎哎，老大老大。”蒋展志看着挂断的电话，不知道怅然失望，还是尘埃落定般的畅然。总之，是应该结束的了。 “不错么，满聪明的。”萧玉夸了莫宇。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对了，刚才没细看，那些人都摆成了的姿势有什么说道？”“可能是术法之类的吧。对了，你现在住哪里？” “嗯，大哥在单位附近给了我一套房子，说不让我打扰爸妈的二人世界。” “哦，寰大哥啊。莫叔太有先见之明了，要是没弄这么个儿子，那家业可就没人打理了，你说你怎么一点都不像莫叔呢，不会你才是收养的吧？” “管他呢，对了。你怎么没行李呢，还有你哪来的钱供养这个孤儿院。” “NO！NO！NO！这个是我的家，那些都是我的孩子。明白？” “呃，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钱？” “哦，刚才不是有人要把奖金捐出来么，还有就要有那么多义工了。啊，对了，刚才那家艺术品店风水不错，你去看看房子是个什么情况。” “你要租？” “买下来更合适的话就买吧，不过再说吧，先看看。” …… 萧父萧母，莫父莫母，萧玉，莫寰，莫宇，都在，两家七口人，一顿营养丰盛的晚餐，一时久别之后的洗尘宴。在听到萧玉已经决定回国发展后，更是将欢乐的气氛推到高朝。而在听到萧玉不在家里住，打算去莫宇那里的时候，两家大人脸上更是说不出的意味深长。这几年大家都看在眼里呢，可不就是那么会事么，也就差最后申明一下了。 从父母家出来，已经是11点过了。临走时，莫父给了萧玉一个沉木香盒子，但看盒子到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打磨细腻点，关键肯定是盒子的里的东西。 上车前莫寰拍拍萧玉兄弟的肩膀，“刚回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大哥，这还用说么，肯定不会跟你客气的了。” “GO！GO！GO！莫小宇，速度出发，回家睡觉。”“老头子给你什么了，都不让我们看，太偏心了。” “都说你不是亲生的了，你还不信。”“哎呀，对了，那个你忍心让我睡沙发么？” “干嘛？你家没床啊？”“不是啊，你去了，这么床要让给你了么。” “啊，大哥给你买的一居室啊。”“不是，不是，是只有一张床。” “哦，让我猜猜，看地址，那里的都是三居室吧，一间卧室，一间健身房，还有一间不是客房，那会是什么呢……喂，你该不会是有书房吧？”“咳咳，嗯。你怎么知道。” “哼，看你一副自以为我肯定猜不出来的表情就知道了，话说像我这么聪明的人还需要书房嘛，真是的。”“哎呀，还没说呢，卧室的床很大的，我不要睡沙发。” “嗯，没事，我个子小，我睡沙发吧。”“哎哎，你——” 莫宇洗完澡出来，看萧玉正在对着那沉木香盒子里面的东西沉思，“是什么东西，看的那么出神？” “嗯，一些字画的碎片。” “什么字画？是不是什么名家遗作？” “还不能确定，不是完整的一副，不过看样子像是真迹。” “谁的？”“现在是我的。” “呃，我问谁写的。”“我又没看到。” “你，你，还是这样。”“干嘛，不服气。” “不是，其实我想嗯嗯”最后两个字很是小声，但是萧玉还是听到了是“干你”两个字。“破小孩，越来越不可爱了。” 说完走向卧室，“你今天必须得睡沙发。” “哎，知道了。”莫宇满脸不爽，“对了，局里面打算弄一个传说中的特别案件调查组，你要不要当什么顾问之类的啊。” “你们公职人员规矩太多，不要去。” “有工资诶，好像还不低。” “再说吧，你们有什么不懂得问我就好了，我又不是不帮你们，当然了不是免费的。晚安，破小孩。” 但是却把卧室的门就那样开着，就盖着一块浴巾大小的“遮羞布”睡下了。哎，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莫小宇看看，再看看，睡觉。一夜好梦！ 第二天天明，丰盛的早餐。“嗯，还是国内好啊，吃的看起来不是那么别扭。小宇弟弟，你真贤惠。”这是对一桌子色香味俱佳的早餐的褒奖，呃，莫小宇被夸奖很开心。“对了，这周二大哥他们有个慈善晚宴，你要不要去啊，听大哥说这次貌似很好玩。” “嗯，今天星期几？”“一！真不知你一个人在外面怎么过的。” “哦，明天啊，去呗。到时候一起，对了，你是不是要顺便查案啊。”“呃，是经济科那边要查。” “嗯，有钱人啊——对了，你刚才说慈善啊，嗯嗯，慈善好，哈哈哈哈哈……”萧玉笑地终于让眼睛都眯上了，一看就知道在算计了，“喂喂，别笑了，好好吃饭，今天打算做什么，要不要我陪？” “不是周一么，你不用上班啊。”“我们哪有什么工作日休息日之分啊，有案子查没案子还是查。” “好了，好了。真是的，就会装可怜，破小孩。我自己出去逛逛吧。内衣裤都不准备好，还得光臀穿你高中衣服，哎，话说你高中就有这么高了。”“嗯，你看我身体多棒。” “那当兵这几年也没长多少么，四肢发达的破小孩。” 且说莫宇到了局里看那犯罪嫌疑人的口供，“都说了！” “也不是啊。”展志一脸无奈，“你是没见录口供时候。那人简直就是个神棍，感觉自己就像是救世主。说什么善良的人应该到完美世界，我们这里太脏了，还说啊，我们这其实是地狱，只有善良的人才能离开这里。哎呀呀，反正是很玄乎了。” “那店是这位大仙的么？” “不是，是租的，我们已经联系了房东，现在没发现他们有什么联系。” “好，去忙吧。” “呃，还有。就是昨天那家商场有个中学在搞义务服务老弱病残孕的活动，那位说是去找善良的得到神赏识的人去了。” “嗯。” “莫队。”刑侦队唯一的一位女性，张婷婷出现。“那家店主要见那个神叨叨的犯人，说是沟通一下租房的后续事宜。” “嗯，你让展志看着。对了，查一下这个神叨叨的家里还有什么人？” “报告莫队，已经查了，是孤儿。” “哦，这样啊。嗯，不错，很有进步。”像是想起什么，转身伴随着一句话“嗯，我出去了，有事电话。” “杨先生，您里边请。只有五分钟。”这杨姓帅哥，就如它的名字光照一样，给人如春风和煦阳光普照的温暖，坐在玻璃窗前的展志同志看的魂魄都不知道绑在谁身上了。“喂，发什么呆，看清楚了，队长说要注意他们搞小动作。”张婷婷很是不喜欢这看到帅哥就满眼发光的家伙，根本就不把她这美女放在眼里么。“嗯嗯，知道了。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接二连三的出现比老大还帅的男人。啧啧啧，我蒋帅哥的春天就要来临了。”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好幸福啊。” “玉儿，你来看我啊。”莫宇一出警局大门看到他家玉儿正来了，喜的那是一个喜啊。“你们局长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你有电话了？”“打到你家里了，真是笨到家了！” “咳咳，这群老狐狸，那你是同意做顾问了吗？快进来，外边太阳大。”“大早上的，能有多热啊。我是男人！” “嗯嗯，我知道，我看见过的。”“破小孩，咦，对面那穿的复古的家伙是谁啊？不像你们局里的人。” “哦，应该是那个店的房主吧。”“呀，碰巧了。”说着就走过去了。 “这位帅哥是？”萧玉刚问。展志同志就狗腿似的：“这位是杨光照，杨先生，是昨天那家店的房主。” “嗯，你好，我姓萧，单名玉。幸会。”双手作揖。 “呃，萧警官，我虽然穿着复古了些，但是我是现代人啊，能听得懂白话的。你好。”伸出了单手，握手。 “哈，那个我不是警官。我对你那家店感兴趣，想跟你谈一下出租事宜。”说完了，便也结束了短暂的商务性握手。 合作事宜详谈甚欢，最终店面免费租给了萧玉，而且这杨光照还兼任店员，嗯，最后的利润却要对半分。好吧，是这样说的，但是“利润”真是个微妙的词语。 临分别前被告知，那前任租户里面的东西还蛮值钱的，说是都要捐了，还说萧玉有公职人员的朋友，帮忙处理一下。萧玉回去跟莫宇商量过后，觉得这人十之八九也判不了多少年，更可能的是在精神病院度过，财产还是给他自己留着用吧。 “啊，都12点过了，哎呀，玉儿，快快跟我去接个人。”没留意时间，竟然一上午就都过去了，说着拉着萧玉，开着那跑车向西北向郊区疾驰而去。 “哎，你说你当时怎么就选了这么一辆车子，一点都不低调，也不怕被人举报。”“哎呀，我又不贪污不受贿，才不怕呢。再说了，玉儿，你没觉得这车气质跟你很像么。” “莫小宇！”突然一阵狮子吼，然后交警们子某段时间某段路的录像里看到了车里面拳打脚踢的场面，基本上是副驾驶座上的人在单方面蹂躏驾驶员。“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像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有暴力行径，对吧，莫宇。”“嗯嗯，什么都没发生。”无节操的点头迎合。 中午12点整，黝黑的大门慢慢开启，一个背着一个背包，头发刚刚长出来没多长的，穿着简简单单的青年从里面走出来，说起来是该很精神的样子，可是细看，发现有那么点颓废，倒不是没有精神，就是无论怎么有爆棚的精气神，还是有那么一点颓废。 一辆黑色的加长版某牌（不做植入性广告）车子停在了面前，“进来吧。”车门打开，只见莫寰正端坐在里面。颓废青年抬起眼帘看看车内的人，没说一句话，很淡定的做了进去。 “哟，我们的李大工程师还是一如既往的颓废啊，啧啧啧。”看着对面的人，说了一句“我喜欢。”这位被称为李大工程师的便是那李斌，电脑天才，原本也是一腔热血吧，进了公家单位，但是在面对妹妹需要治疗疾病需要的一百万美元费用时，无能为力。最终从一家他侵入系统后发觉的不干净的公司账户弄走需要的医疗费后，便如此如此这番这番了。 “呃，本来是该莫宇来接你的，想必你也知道自己还能回警局吧。听说这三年你也没闲着，我们NJ市的监狱保卫系统都赶得上世界级顶级水平了。”看看对面面无表情的人，莫寰越发觉得有趣，“你看最后那笔钱都是我帮你还的，那可是一百万美元啊，你说你要不要以身相许啊。” “无聊。”眼睛都没睁开，只吐出这么两个字。 “咳咳，终于说话了啊，我还以为三年多没说话，不会了呢，正准备嘴对嘴的教呢。”笑地更加银荡了，“其实也要谢谢你呢，要不是你那家公司的问题也不会暴露，我也不会最终把它弄到我的产业下。你看那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啊。” “我妹妹现在怎么样？” “手术成功，康复期也没什么大不良反应。现在正在瑞士，哦，对了，真没想到我们妹子竟然那么有艺术天分。画的画啊，被世界级大师卡尔·巴扎特赏识呢，啧啧啧，都是天才啊。” “谢谢。” “啊，你说什么。哈哈，我一定是听错了，来，我们亲爱的天才再说一遍。”莫寰那个高兴啊。“晚上没地方住的吧，我那里不错的，风景迷人，设施齐全，主要的是我家那个床可大了，床单上面都印的是键盘鼠标，你肯定喜欢的……” 再说飞一般的骚包跑车到了那监狱门口，发现人已经不再了，“哪去了？” “你看轮胎印。”萧玉事宜他低头。 “呃，这是大哥的车？” “看来我错过一些故事。”说着眯起眼睛看向车轮驶离的方向。 “哇呀，我要打电话给他，叫他不能喜欢男人啊，不然我压力太大了。” 萧玉拍了着开始犯二的家伙的脑袋一下，“说什么呢你，你现在打过去打搅了大哥的好事，你觉得他会怎么报复。” “咳咳……” 说着展志打来电话，又有命案了。 【第一案】 02.非同意义 赶到现场时，警戒线已经围了起来，自是不少看客，实在是因为刚才的吵架够凶猛，而且内容啧啧啧是信息量庞大。什么性病，什么阳痿，什么绿帽子……反正是很能调动大众闲下来看热闹的决心。 “队长，萧顾问。”展志办起案子还是很严肃的，“鉴证科的人和法医已经到了，法医是城西分局的杨高峰，本来这个案子归城西分局管的，张局说杨法医马上就要调过来了，所以就让队长和萧哥一起过来。”莫宇点点头表示会意，萧玉眨眨眼对着展志：“以后叫萧哥就行。”跟着莫宇近了案发现场，诊所大厅。 莫宇跟杨高峰杨法医互相点一下头，打过招呼。萧玉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看看店内的设施，看看外面围观的人群。陡然发现一中年男子对他微微一笑，然后戴起墨镜转身而去。萧玉摸摸耳垂，也笑了，笑地满舒心的，“嗯，美大叔。” “啊，美大叔在哪里？”展志一听美大叔就激动了，又马上发现不对：“嗯，先工作，有美男萧哥记得给我介绍啊。” “嗯，一定，你看杨法医怎么样。” “啊，别别。听西局的同事们讲，这法医工作之外不跟人接触。谁要是恬不知耻的靠近他，轻者拉肚子，重者那里硬不起来，人送外号灭绝杨。”说着还胆战心惊的看了看杨法医，“长得那么帅，可惜了。你看我最近帅哥见了很多了，嘴型最美的就是杨法医了。啧啧啧，亲起来感觉一定很棒。” “哈，确实那天我还记得有人对杨房主含情脉脉呢。”萧玉觉得这孩子可爱极了。“可不是，单身多好。萧哥现在要是对着那个男人那样看，老大肯定能把那个人拆了。” “暴力分子，不过话说有人比我们家破小孩帅么，嗯？没有！” “天啊，最讨别人成双入对，我发誓一周之内结束单身。”看看天继续脑补，“还有结束处子之身，嗯，至于是前面还是后面就无所谓了。哎，萧哥跟老大谁在上面，看样子似乎是老大诶。嗯，肯定是这样子。” “死者嘴巴张开，双手按在心口，眼球微凸，初步诊断是心跳加速导致缺氧窒息。”微微皱眉，“不排除药物诱因，具体结论要详细检查后。”说罢脱下手套，跟莫宇握了一下，“城西分局法医杨高峰，久仰莫队大名。” “哈，这破小孩就会装，不用跟他客气。杨兄弟年少有为啊。”萧玉说这话特带感，明明看起来一副娃娃样，可确实年级比较大，所以怎么感觉那样子都很不伦不类，这就是杨高峰现在的感觉。“您是？” “哈，杨法医，这是我们的侦查顾问萧玉，嗯——”压低了声音，“莫队的那个。”说着还银荡的笑笑。 “咳咳。”莫队摆摆威严，其实压根没这个东西，“小高带人给诊所的人做笔录。”吩咐下去，尸体运往市局大楼特案组专属法医室。杨高峰也算入驻市总局，只待正式调令。 “小宇，你有没有发现这个诊所仪器有点少，药的总类很多。尤其是那方面的药。” “嗯，这种小诊所一般哪是给人看病啊，就是靠卖药挣钱的。正儿八经的病谁会到在这种不正规的诊所看病。你看卫生都不好，护士却是长得莫名其妙的妖孽，还有那个医生哪有救死扶伤的样子，整个就是猥琐大叔。”说着感觉萧玉看自己的眼神有一种别味的感觉。 “嗯，不错么，不愧是我们的莫队长。” “咳咳，过奖。对了，玉儿。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了。” “问吧，不一定回答。” “呃，杨光照那家伙要小心一些。” “嗯嗯？” “他小子说他刚回国，找不到工作才要合伙开店，怎么都感觉不像。还有他的手上面的老茧一看就是个阻击手，所以，所以……” “放心，有需要我不会瞒着你的。被人有所图说明自己有利用价值，那么这种阶段就是安全的。所以不要担心了，安心破案子吧。” “暂时无事，咱们去古董街看看去。”莫宇说完看着萧玉，“想到一块儿了？” “嗯，小破孩太不可爱了，抢我风头。” 此时各家有各家的忙碌，余晖中萧玉和莫宇慢悠悠逛着古董街，要开店呃，还是要经营艺术品，自然要看看这些所谓的古董，当然真正值钱的古董是不会摆在柜台上卖的，艺术品其实跟古董差别很大的了。姑且就说这一对漫无目的吧。 再说莫寰李斌一对，没接到莫宇的电话，却接到了张局的电话，好吧，说他把人一声不吭的接走很是不应该。 “嗯，听说经济科的人明天要去慈善晚宴。” “嗯嗯，是的啊。” “那邀请函20张够不够。” “嗯嗯，够了。” 所以这个电话完美落幕。只剩下莫寰带着李斌逛这里，嗯，衣服这几件都合适，看看不愧是我家李斌，穿着世界顶级设计师设计的服装，也掩盖不了那颓废的气质；嗯，这鞋都合适，穿着蛮舒服的，看看不愧是技术男，穿着什么鞋都能走出了键盘噼噼啪啪的声音；嗯，发型好吧，发型就是这个样子，很有特色，我家李斌果然能驾驭任何发型…… 一夜无话，负责盯梢的人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一边搬家一边来到新办公室，说是搬家莫宇也就是一个杯子，还是曾近很久远的时候跟萧玉一起买的一对杯子，“玉儿，你那个我也给你拿来了，你看我是不是很有爱。” “嗯，乖！”惹得展志一番鸡皮疙瘩。这时跟张局报道过的李斌也来了，张婷婷作为优秀的文职人员也配备给了特案组，还带来了一些陈年悬案的档案。毕竟这特案组是特别案件侦查组吗，在市局最高层的最好的办公室里最优秀的警察，怎么也得解决最难的案件不是。 “哎，斌哥。认识一下，婷婷，负责文字工作。蒋展志，跑腿打杂的。萧玉，侦查顾问。还有我，算是组长吧。大家也认识认识斌哥，我们的电脑天才。” 跑腿打杂，展志内心在咆哮啊，老大，好歹我也是刑侦队的优秀警察，怎么沦落到如此地步了。 “嗯，我们帅哥法医呢？”这老大够迷糊的，待会儿再来一个新人不得还介绍一番。 “嗯，我知道，我知道，那帅哥也很帅啊。这是初步的验尸报告，今天早上杨法医放到张局办公室的。说他碰到些好玩的东西，要找些工具，深层次的东西再挖掘挖掘。”大家睁大了眼看着婷婷，“嗯，我复述的原话啊。你们不知道，那帅哥说话不带一点表情，真是我心目张的冷眼王子的类型啊。”好吧，不理她，看验尸报告。 嗯，就是简单的，促发了心跳加速，死者生前并没有心脏病，具体使用的药物种类需要再确定，也就是说谋杀是可以肯定的了。 “斌哥，能看到全市的监控录像！”萧玉这完全是肯定的语气么。 “嗯，电脑配置不行。”说完，莫宇掏出手机，打给莫寰，“把你配置最好的电脑给送过来，李斌要用。”哈哈，满是奸情。 “哈哈，斌哥是不是小时候把大哥揍趴下的那个？”萧玉说完看见大家都在看他，“呃，抱歉，说太大声了。斌哥，你就当做没听到哈。哈，小宇，昨天我们碰见的那位抓小偷的小民警跑起来真不错，要来充实我们队伍啊。” “啊，帅不帅，帅的话赶快赶快。”一听有新人，展志是最激动的了，当然新人要是帅哥的前提。 “展志，昨天的笔录？” “嗯，老大，诊所老板李&&，今年42岁，说三个月前死者赵%%生前去治疗过性病，后来不知怎么的阳痿了，便说是李老板他们给治坏了，让诊所赔偿，后来就吵起来了，吵着吵着，就不知咋么突然感觉那老板呼吸困难，老板吓坏了，打了120后眼看人死了就又报警了。”顿了顿，“因为地方偏僻，救护车在到了的时候，杨法医已经到了，所以就没让人带走，等我们过去的时候就是看到的那样子。”几个人眉目紧缩。 “嗯，还有。几个目击证人都说只知道吵架，说具体内容听的并不清楚。对了，昨天老大说不查封现场后已经派人跟着死者妻子了和诊所的人了。” 这时电话响了，说是警局门口有人给李斌送东西来了。 “哈，效率真是高啊，大哥真是的。”萧玉笑地那个银荡啊，展志一看，立马觉得有故事：“萧哥，有故事？” “哈哈，是啊，可好的故事呢。” 而张婷婷不淡定了，内心又一次翻江倒海，这世道怎么了，怎么了，好男人都去搞基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要腐么，要腐么。妹子不要挣扎了，殊不知如今的世界宅基腐三分天下，快加入腐女的大军吧。男人们不知道他们的身边被他们诱发出一个腐女，从此他们的故事在腐女界不再是隐私。 电脑已经在说话的功夫送来，进入工作状态。 “斌哥，你看一下昨天案发现场的监控摄像。”萧玉如实觉得。 “嗯——”也就几分钟的功夫，“只有路边一个摄像头，但是昨天下午半天刚好不能使用，不过不是硬件损坏，相当于电脑死机，过后重启就正常了。” 也就是说死者生前最后一次就诊的没拍到，真是巧合。大家不约而同的想到，确实够巧的。 “展志和婷婷去调去问问死者妻子，斌哥好好查查那个诊所的情况。走，玉儿，咱们跟局长要那个小飞警去。” 当到达局长办公室的时候，已经知道那小飞警是刚警校毕业的君琪。二话没说推开局长办公室，丢下一句话：古城派出所的君琪，明天就要。然后就拉着玉儿走了，走的那叫一个拉风，所过之处彷佛冬风肆虐过后的静悄悄，只余下一抹碎纸慢悠悠旋转而下，警局同仁那是一个瞪大眼睛瞧啊，真嚣张。局长还在办公室里念叨呢，现在的孩子真不听话，嗯嗯，我今天晚上就给你，哼哼。原来老局长也是腹黑的主儿。 众人都很忙，莫宇和萧玉又回了莫家的老宅子，嗯，现在是萧玉的产业，那些乞儿的住处，萧玉说这是天才乐园。萧玉便一一介绍，这个孩子智商可以跟自己比拟了，那个孩子听力很灵敏啦，都可以训练成电影里面的赌王了，还有这个女娃娃可心细了，过目不忘的能把看过的东西画下来……好吧，莫宇越听越看越胆战心惊，“玉儿，你是要训练特工么。” “呵呵，小莫宇乖乖，你是不是怕了。” “怎么可能，哎，话说是不是啊？” “嗯，是呢，你不服气？” “啊，哪敢啊？” “哦，原来还是不服气，只是不敢而已。” “冤枉啊，真没有啊。” “哎，训练特工哪有这么缺钱的。你看现在总共才52个孩子，都得住4人间，照护人员身兼老师，常驻的才5个，你说我得多穷啊。”这时张妈带孩子们吃罢午饭，看到萧玉顿时舒心，是啊，无论多累看着孩子们健康成长也是欣慰的吧，更何况这萧玉怎么看自己都还是孩子，就要养活这么一大家，得多累啊。“小萧啊，今天早上有辆车送来一大批东西，连车都停在后院了。” “哎，晓得了。”小萧可温柔了，莫宇看着这样的玉儿可惊奇了。 “你看以后我每周一都要来给还没上学的孩子们上课，周六日又要去我店里，所以当那什么顾问要排在这后面的，还有我那店面能马上开了吧，别说你们的案子没判，我那店就得被封着。”萧玉一说到钱可较真了。 “啊，说到那店面利润跟那小子对半分，是不是亏了。”莫宇是不是也被传染你了。 “还好吧，其实，我的店又没利润的。都是收入，货源在我手里，我说多少钱进的货就是多少钱，哪有什么利润啊。你说是吧，小莫宇。” “杨光照那小子会哭吧？” “哎，你不是说那小子不简单么，肯定不缺钱了。” 晚些时候，萧玉带着几幅孩子们的涂鸦直奔那所谓的慈善晚宴，“你说我们就穿着这样的衣服去了会不会被工作人员请出去啊？” “哎呀，我是穷人诶，我要去募捐呢，他们搞慈善的能把我这能体现他们慈善契机的人士赶出去么，真是的。再说不是有你吗，敢拦着我们，你直接打进去不就好了。省得你每天精力无处发泄。” “咳咳，”已经无语到家了，还说自己不是暴力份子。 03.非同出镜 慈善的名头挂出来了，在最豪华的的酒店，NJ市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到齐了，也是商界的传统吧。时代不同了，黑道洗白了，白道不那么白了，黑道白道傻傻分不清楚，只是不约而同的在慈善事业上有了苟同，再加上什么妇联、残联、红十字会的代表们，看看那人们笑容，多么丰富诶。 当萧莫二人出示了邀请函，大大方方的走进晚宴现场之后好一段时间，门口的保全跟礼仪才意识到，这两人没穿正装吧，嗯，不记得了，好帅啊。 嗯，特案组的都来了啊。你看小飞警也来了，那老狐狸要干什么啊，小飞警穿西装好滑稽啊，这小孩是不是把他爸爸的衣服穿出来了；婷婷这美女确实美啊，都不知道会不会被人误会成什么，也不知道今天哪个不长眼的男人要被收拾了；哎，李斌站在大哥身边很有感啊，诶诶，怎么就分开了，你说大哥把李斌一个人丢下会不会出事啊，那么帅；咦，展志那草痴乱看什么呢，不会有比我们更帅的男人了，好不；哎，看看，杨光照那小子也来了，怎么看着窗外呢，呀，狙击点，嗯，有故事；啊啊啊，我们的法医也来了，冰雪美人啊，穿正装太正点了，法医是不是都要冷若冰霜啊，是不是冻僵的死人接触多了的缘故啊。——两个人眉目传情，或者说心有灵犀。 这时杨光照走了过来，“老板啊，咱们从那天开始算工资啊？” “嗯，好说，好说，杨老板啊，刚才有个员工在跟你要工资啊。” “咳咳，”一口酒没喝进去呛了出来，“都是老板啊。”莫宇还帮忙解释。 “哎呀，破小孩，不准喝酒，待会儿要开车的。” “嗯，不喝，一点都不够味，部队那个时候大家喝的那种酒才够味道啊。” “嗯，小宇说封条明天就找人可以撕了的。下午我让人把东西送过去一些，原来的东西就麻烦杨老板合计合计，看看值多少钱都还是给那神叨叨的小孩吧，也是好孩子。” 杨光照微微一笑：“萧老板，啧啧啧。”凑到萧玉耳边低语，“我喜欢上你了怎么办？” “嗯，看你腰细臀翘，我也喜欢上你。” “嗯嗯，好啊，现在就去开房怎么样。” “咳咳，咳咳。”莫宇的饮料又被呛了出来，“玉儿啊，碰到比你脸皮后的人了诶，还有啊，我就说有些玩笑是不能开的啊，我得多伤心啊，你看你还没得便宜。” “你再管我？” “呀，没有啊。我，我是关心你。” “哼！” 哎，莫宇叹气，也就能欺负我，可是我为什么这么开心呢，我是不是病了，嗯，肯定是病了，跟着这妖孽一起生出来就怕是已经病了，现在病入膏肓了吧。 “哎，别走，等我。”赶忙跟上他家玉儿的脚步。 “大哥，你看看我这十幅画是不是很有收藏价值，我打算今天把他们卖掉，卖的钱当然要用在慈善事业的。”萧玉开始筹钱了。 “嗯，小宋！”莫寰的黄金助理刚才都不在什么地方，一声小宋就出现在了莫大老板的身边，“把这十幅画加到义卖的收藏品里面。” “是，老板。”多干脆利落的孩子啊。 “大哥啊，这就是老头子说的那个宋江？”莫宇看看久仰大名的黄金助理，“高手啊。” “大哥，你看看你还不如你家助理有大哥气势。哎，小宇，你说大哥这种款型的人也能做老大，你说我是不是也能去混个老大？”萧玉这问题纠结很长时间了，最终得出结论，老大不一定要人高马大气势威猛，像他们那种阴柔妖孽的人也是可以的，嗯嗯，一定得把那破小孩压在下面。 “别想了，大哥是下面的那个。”莫小宇还没说完呢，瞬间感动凉嗖嗖的光之利刃刮来， “啊，你看咱们那法医盯着盘子做什么嗯，咱们去打个招呼。”拉着萧玉马上消失。 杨法医旁若无人的坐在那里，对于萧莫两人的招呼置若无闻。两人不知道嘀咕着什么，来到小飞警身边。“嗨，小飞警。”萧玉一脸和蔼的迷惑世人的笑容。 “啊，我认识你，你是市局刑侦大队的队长。”小飞警却是对着莫宇激动，“我们局长说让我明天要去市局啊，莫队，是不是我能跟着你。” “咳咳，”看着萧玉一脸不爽，“嗯，可以的。今天晚上就是让你来见识见识。”说的跟黑道大哥带领小弟出来混场面似的。 “哦，我就说啊，不知道为什么邀请我来这里，都不知道来做什么，莫队，那个我饿了，可不可以吃那些？”说着指了指桌子上的点心水果。 “随便吃！”萧玉一脸不爽的拉着莫宇走了。“这小孩不可爱，不跟他玩。” “看看，果真有男人去跟婷婷搭讪了，你说这男人会不会从此以后不举啊？” “嗯，虽然胖了点，也是可以在下面的，所以不举了也不怕。”莫宇想到没想说了出来。好吧，应该是惹祸了。萧玉眼中寒光一闪，“小莫宇啊，我觉得你昨晚上看的书可以烧掉了。” “啊，你怎么知道？” “有我不知道的么，哼。破小孩。” “哎，玉儿，你看那小飞警吃的好多，是不是吃多了就能跑快啊。” “你可以试试。不可爱的小孩，不管他。”说着晚宴流程开始流动。 莫寰作为具体的组织人员，也作为本市十大杰出青年之首，开始了端庄优雅肃穆的发言，好吧，再加上妖孽。接下来还有什么会的什么主席也上台致辞，只此闲话，一表带过。 单说义卖的那些东西，倒也不是十分值钱。关键是大家的一份心意，对于一些东西一些人对它特别钟情而已。比如某某哪年的什么比赛的冠军奖杯，比如那个希望小学孩子们动手做的东西，也有一些爱心人士把自己收藏的一些不是很值钱但是却也有观赏价值的拿来卖的…… 高朝不出意外的是萧玉的那十幅画，看着那十幅油画不像油画，水彩不像水彩，蜡笔画也不像，总之是四不像了。关键是来处组织方没有确切说明，就说是有人匿名送来的，准备给慈善事业做一份贡献，不过十幅画要一起卖。 “玉儿，这样算不算骗人啊？” “大哥没跟宋助理说我的名字，我做的难道不是慈善事业么？哎，你别说，宋助理还真不是盖的，一起卖，我有预感今天能买到个好价钱。” “可是待会儿得到的钱你怎么拿呀，这些钱不都是透明的么？” “哎，好伤心啊，小莫宇你竟然这样想我，我只是打算做慈善的呀，又没说去养我的孩子们。不跟你玩了，我去看看有没有明眼人。”莫宇抽自己嘴巴子呢，哎，是自己的孩子们，不是孤儿院。不知道念了多少遍……总算以后没在犯这个错误，可是玉儿明明很贪钱的呀，今天这是怎么了，咦，去跟宋助理耳语什么呢。 众人一阵窃窃私语，大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想先出声，花钱是小，花钱买了不值钱的东西也是小事，关键是不能让人认为自己在买自以为值钱的东西却事后证明不值钱，那丢不起这人。 “十万。”众人都看向这声音的出处，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头发却有些花白，眼神却是倔强的小孩似的。当包括莫宇在内的不知几个人注意到这热身上有阻击枪红外瞄准点时，“呃——”“嘭！”“啊……”枪中目标，尖叫，人群混作一团。“呃——”其实是骚扰婷婷的色狼被废的声音。 “警察！大家都靠在墙边。”这是莫宇的话。 萧玉此时一双眼，一双耳朵滴溜溜的观察着室内一切。 同时，很多人看到杨光照右臂中弹，正半躺在刚才要买那十幅画的中年男子怀中，两人都已倒地。 莫寰依旧优雅的拿着酒杯，还有护在身边的李斌。李斌大约是要站在前面的，只是被莫寰拉在的一侧。 而小飞警已迅速跑去，展志同志以为是某人要逃跑吧，过去抓人，然后刚刚碰到小飞警的衣袖，人已经破门而出。于是NJ市出现了，小飞警前边跑，展志后面跑，看那方向是一幢高楼。嗯，就是阻击最佳位置，当然展志也是跑着跑着意识到的。原来是个高手啊，是侠客还是跟自己一样，没听说过这个同事啊，哎呀，反正是高手就对了。 “别动，抢救迟了神经受损，你知道后果！”这是杨高峰对着正忍痛的杨光照说的。就看着杨高峰从怀里拿出一个包，包里是些银针，好吧，中医的家伙都出来了，在伤口扎了几针，呀，不疼了，这是杨光照当时最大的感觉。终于有气力开口了，“哎，我说你这位有钱的老板是怎么回事，明明都知道我是要推开你躲枪口的，你怎么还往边上推我的。奶奶的，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竟然被那小子打中了。你说你有人救你你都，哎……”抱怨的档口，子弹已经被去了出来，而救护车已经来了，“喂，你有没有消炎的东西啊，有的话我就不用去医院了，医院那味道真不是人闻的。”杨高峰看了杨光照一眼，嗯，是看，单纯的看，拿出一瓶子很像很像的药洒在了伤口，撒完之后：“手术费，药钱，总共三千八。” 咳咳，已经有一些神经放松的人，忍俊不禁了。 “喂，哪有你这样的，我还不如去医院呢。”然后，杨高峰去下了那几根银针。“啊——”一看就是杨光照疼的，“美人啊，就是毒。”来急救的医生们看看，“看什么看，小爷我已经好了，快走，快走，谁要去医院。” “200块。”一个来出急救的人说，出急救救护车一趟200块，明价钱啊。 “啊，不要了，不要了。”看到一屋子的人眼神都不怎么友好，出急救的另一位拉着同伴就走。 “什么人啊，当医生的一点都不友善。”杨高峰还在碎碎念。这时那个买画的中年男子，拿出钱包，数数差不多够吧，“这位医生，你看现金就这么多，这位先生的医药费……”杨高峰数数钱，点头，看来相当满意。“哈，小宇，我怎么感觉找到同类了，哈哈，哈哈……”原谅萧玉不合时宜的笑吧，真的，茫茫人海中看到同类很是不容易的，虽然是爱钱的同类。 三百米外的高楼上，展志和君琪看看扔下的狙击枪，给莫宇打电话：“人跑了，只有一支枪。” “嗯，拿回警局。今天晚了，先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说。” “哎，老大，我说你从哪里找来个这飞人啊，跑的太快了，好久没遇到敌手了。” “你小子！好了，先这样。”不说展志跟君琪护送证物回警局。单说，宴会现场。在经济科的同事协同下，做口供，解散会场。 坐在一台联网机子前的李斌摇摇头，那栋楼附近的摄像头都没拍到什么可疑人物。莫寰正看着李斌满心欢喜，看看，这是我家那位，多神气啊，尤其是出事瞬间就要挡在身前，好感动有木有。 杨高峰大法医又恢复了坐在食物前，慢慢吃着食物的样子，对人们注视的眼光视而不见。就是这样拉风，三年不鸣，一鸣惊人。总算是抢了风头了。 萧玉意味深长的看着正坐在椅子上修养的杨光照，身边还有被保镖保护着的本应该中弹的周围。这周围也算是青年才俊了，是IT业的新贵，励志打破传统，打从他的公司成立以来，做的事情没有一件不是在破坏IT界各巨头的既得利益的。萧玉再看这时眼神很饱满的周围，内心又荡起了“银荡”的涟漪，“周先生还是单身吧？” “嗯，”身边的律师正要发话，周围拦下来了，“警官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了解案情而已，今天这位帮你挡子弹的先生不是警察，也是单身。”好吧，萧玉变成拉皮条的了。 “周先生最近跟什么人结怨了么？”莫宇关注的点才算是在正道吧。 “呵……”周围笑地好不尴尬，“多了！警察同志看看我们公司推出的产品，恐怕整个IT界我都得罪了吧。” “那私人方面的呢？”萧玉问的。 摇摇头，周围更加苦笑：“哪有什么私生活。”萧玉对莫宇点点头。 周围在保镖簇拥下离开时，还“依依不舍”地看看杨光照，杨光照反而自在的狠，正闭目养神呢。 “行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或者，有什么要说的？” “火鸟。”杨光照整整衣裤，留下两个字。 “都散了吧。”莫宇发话了。“用不用跟踪？” 萧玉笑着摇摇头：“十有八九是无头公案，没证据的。” “咳咳，你又知道了！” “那是，我是谁啊。破小孩，回家。对了，斌哥，今天附近的影像资料都拷贝一份啊。”拉着莫宇消失，婷婷左看看又看看终于有位经济科的同仁绅士的送她一程，婷婷最后发誓，以后绝对不淑女，太丢人了，灭绝师太多好啊。 莫寰看着李斌满眼欲望，李斌转移话题“这份电脑有了不能公开的东西，充公了。” “嗯，我的就是你的，你做主。”好没节操的老大，这是莫寰小弟们的想法。 04.非同相关 杨光照回旅馆的路上，正进入一段龙鱼混杂的地段时。身边出现一普通的在不能再普通的人，“先生，有烟么？” “嗯，火药味，很浓。” “赫，水母，久仰。” “这次的给你佣金是什么？” “真不见外啊，都不客气一下。”说着扔过来一个牛皮纸包，“你回国也是因为这个吧？” “呵，任务失败了不用退回去么？” “嗯嗯，什么任务，猎奇才是我的人生目的。这个就送给你了，到最后的时候别忘了我啊。”突然出现的人又消失在人海中。 杨光照笑着对跟踪他的人摆了摆手，也消失在了人海之中，留下那一个个人愣在当场，大约跟踪的那些人，不论是谁，都会以为是对自己摆手的吧。“咦，跟踪目标呢。”众人都凌乱了。至于把人跟丢，回去是什么结果就不得而知了。 “哎，我这算什么呀，自己的房子租出去却来住旅馆，真是伟大啊，还帮人当枪口，哎呀呀，我死后会上天堂吧。”杨光照笑着躺在床上进入美梦。 第二天，君琪穿着制服来上班的时候，被众人大眼瞪小眼。哦，原来，刑警，可以不穿制服的。 “这孩子还是挺可爱的么！”萧玉摸摸耳垂。“来来，小飞警，你来认识认识我们，莫队跟小蒋你应该都认识了，我是你萧哥，还有我们的电脑专家李斌，还有你婷婷姐。” 小飞警君琪嘴甜啊，一口一个哥，一口一个姐，见了就开心的孩子啊。 “君琪弟弟啊，我问你，你昨天怎么马上就找到狙击点的？” “根据红外线的倾斜度，然后反向延生找到跟建筑物的交点，就是狙击点了。”小飞警讲的头头是道。 “嗯，天才。”大家不约而同的想法。 “这个案子先靠后，先说另外一件。展志你昨天跟婷婷查的如何？”萧玉很讨厌莫宇转移他的话题，但也没办法，要破案子啊。 “据死者爱人讲，他们的婚姻其实已经名存实亡，距离案发，死者已经三个多月没回家了，死者私生活很是迷乱，所以才会去那种诊所看那种病吧。小区保安也说没有什么印象，小区的摄像头覆盖面并不完全，不排除有人说谎。” “什么病？”小飞警问呢。 “呃，看卷宗。”婷婷把卷宗给他，让他自己去看。“这死者自己开了家##牌的服装专卖店，收入水平还可以。另外昨天的那个诊所存在过千年网络公司的广告推广里面，貌似跟昨天的狙击案也不是完全没有关系。”这是李斌的分析。 这时法医室门打开了，“都来了啊。”一边扔下新鲜出炉的验尸报告，一边很有兴趣的打量着君琪，“骨骼比例很好，肌肉线条也不错。”众人一阵恶寒。 “还有一种慢性毒药？”莫宇将报告转给萧玉。 “嗯，这种毒药并不常见，原产地非洲草原，少剂量有排毒解热功效，多了就会加速血液循环。但是直接死因却还是另外一种。”其他的报告上已经说的很详细了，杨高峰懒得再多发一字的音，专心打量着君琪。“看来要他命的不止一个啊，是谁最近一直接触死者呢？”萧玉总是很快下结论。 “展志，君琪去盯着死者老婆。玉儿，咱们去看看那诊所，都精神点。”这时杨高峰打着哈欠，“回家睡觉去了，那个谁跟那只母的，你们整理整理办公室，都没有法医室干净，活人还不如死人待得地方干净。”说完慢悠悠踱着步子走了。婷婷忍耐，再忍耐，见势头不对，展志拉着君琪立马消失，莫宇打着哈哈也拉着玉儿走了，不过一个拉着胳膊一个拉着手而已。剩下李斌，嗯。李斌什么都没听到，赶快进入打扫的工作中。 “玉儿，你怎么不喝呢。” “这种垃圾食品，又贵又没营养，傻子才喝。” “白开水你又不喝。” 萧玉嫌弃地看看在儿童区玩的不亦乐乎的孩子们，“笑地跟傻逼似的。” 哎，明明是天真无邪啊，您老真变态。当然莫宇没说出此时心中的想法。“玉儿，你看每天来这种诊所的人还蛮多的。” “嗯，无聊的人，真不知那种事情有什么乐趣。” “啊，玉儿，话不能这么说，跟喜欢的人做还是很有感觉的。” “哦，你有经验啊。” “没！没！我就是听说。” “二货。” “哎，玉儿，昨晚上我看到你打电话了。” “嗯。” “嗯？是不是告诉我电话号码！” “你打算我们面对面还要打电话？” “哎，貌似最近一直在一起，好吧。” …… “小宇，你说要是有个人死在我店里面，我还会照常开店么。” “还不是你说的不要查封现场。” “有需要么，人刚好死在那里而已，要是死在路上，还要封道不成，又不是杀人密室。”“嗯，起码心情会受影响吧，像这种还照常的给人看病貌似有那么点不正常。除非……”“除非，这种情况见得多了或者早就在预计之内，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嗯，看来有必要再跟他谈一谈。” “不急，先等等小蒋那边的情况，小飞警穿着警服去盯梢你说会不会……” “哎，是啊。哈哈，你一定是故意的。” “我明明也是刚刚想起来的。” “鬼才信。” “叮……”短信的声音，是李斌发来的：死者妻子还有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千网工作，职位是信息推广。萧玉仿佛早就知道般点点头。 这时展志打来电话，“老大啊，我要哭了。小飞警穿着制服进那家店买衣服去了，说是办案时间买衣服的钱要报销啊。老大，这钱可是先从我腰包里拿了啊，你一定要给我报销啊。” “嗯，上个案子的奖金多给你些吧。” “哎呀，老大你太好了。呀，不对，老大不是都要捐么。” “嗯，就是以你的名义捐的钱要多一些啊，这样属于你名下做的善事就多了啊。”萧玉及时的插话。 “哎，萧哥，你不能把老大带坏啊。老大，老大，不要听萧哥的啊。” “嗯，向好的方面带。有什么发现没？” “老大，做老板的就是好啊，十点多才出家门啊，路上接了一个电话后脸色就变了，匆匆挂断，然后就是到了店里。刚才斌哥……哎呀，出来了，老大，回头说啊。” 紧接着一条来自展志的短信：老大，刚才斌哥差人送来一个跟踪器，已经放在死者妻子身上了。 紧接着又是一条：那可是最新产品啊，好兴奋啊。 “玉儿，我们是不是错过什么了，昨天一天的空窗期。” “不会，像这种蓄谋已久的杀人犯，肯定是心细如麻的人，不会这么快去消灭犯罪证据，肯定再跟警方比耐心，如果留下什么踪迹的话。” “为什么这么说？” “我想毒药的量应该是刚刚控制好的，既然昨天死，肯定是计划好的，不会有剩余的。你说盯梢的小刑警们是不是太没有经验了，让他们放松些，都连续盯了两天了，是时候疲劳了吧。”立马打电话布置下去，原先盯着死者妻子和诊所老板的人立马接到命令。 “走了，小宇弟弟，我们也该换地方了。” “去吃下午饭？” “Bingo！”莫宇发誓，再也不带玉儿来快这洋餐店了，不吃不喝，等你喝饱吃足了，人家再去别的地方，你是要看着，嗯，一定是报复。 “玉儿，你说我们还要等么？”坐在一家采光系数很好的小餐馆里莫宇看着萧玉慢吞吞吃着中餐。 “今天傍晚就该沉不住气了吧，不知道他们刚才的电话里在讲什么？” 展志的短信：老大，我们是不是被发现了，人一直在转悠啊，先是美容院，又是服装城，再是超市…… 李斌：诊所老板出来了。 “哈，李斌这家伙。你说我们现在是不是也在他的监视下面啊，小宇，你看那边的自动取款机旁就有个摄像头。” 李斌的短信：别看摄像头了，小蒋接了个电话就把人跟丢了，我尽量追踪到。 小蒋的短信：老大，你骂我吧，人跟丢了。 萧玉拿过手机回了一条：回去再骂，以后私人电话不可以影响公事。 小蒋的电话：啊，萧哥，萧哥，你是神棍。 话说一路跟踪到了一家会所，“诶，私人会所啊。” “玉儿，我知道你一定有VIP卡的。” “咳咳，小宇弟弟，你真是太不了解我了。花钱的东西我怎么会有呢。”正说着展志和君琪也赶来了，“斌哥说信号到了这里。”只见三人拿出警察证件鱼贯而入，萧玉却拿出了VIP卡，还念叨着：“我没有，大哥有啊，宋助理很上道的，不剥削来，对得起我么。” 而正在切切私语的一男一女，看到四位，也霎时傻眼。“两位，请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赵%%死亡一案。” 不同的审讯室里，坐着同样焦急的人。 而这时，李斌正在给大家看千网公司的推广内容。这个诊所三个月前上过推广内容一段时间，而且搜“慢性毒药”的话曾近有个网站高举榜首一周多，但是现在这个网站已经不存在了。诊所电脑上的浏览记录虽然删除了，但是还是可以恢复的，你们看。 原来如此，说着让展志去请死者的小舅子。 这时寂静的等待过后，男人女人开始争着认罪： 诊所老板说自己用慢性药毒死死者的，说看不惯这种私生活糜烂的人； 嗯，是治疗的时候跟很多女人调情，所以知道私生活糜烂； 啊，死者妻子是自己的初恋情人，看不惯被背叛； 方法是在一家网站上看到的，嗯，网址还记得； 网址就是随便看到的； 毒药是拖非洲旅行的朋友带回来的。 死者妻子说受不了丈夫的背叛，一气之下就把治疗心脏病的药给他喝下去了； 以前，以前没发现他转移财产啊，感觉在策谋离婚； 要跟外面的小狐狸精，当然不能让他们得逞； 不知道，懒得跟踪，要不是离婚也不会管外边有多少彩旗，不是有句俗话那样说的么。 “玉儿，谁的话是真的？” “都不假吧。”先听听这位幕后人说什吧，说着死者的小舅子也带来了。 “钱先生，我们请你来是想向你了解一下你姐夫遇害的事情。” “呵，姐夫，有这样的姐夫么； “在外面养小的，能满意么； “偶尔，跟我姐打电话，听我姐抱怨的吧。” “我们查了贵公司三个月的推广记录，发现……” “不用说的这么含蓄，查到又怎么样，不过是工作失职，公物私用。还能告我教唆犯罪么，能看到消息发布的又不只一个，再说了那是我们公司的盈利业务，我都是在公司规定的范围内。” 审讯暂时结束，该扣押的扣押，死者小舅子还是暂时只是了解情况。 “总觉得缺点什么？”萧玉摸摸耳垂，“小宇，你让人跟着钱先生了吧。”莫宇点点头。而这时高峰踏着优雅的步子来了，“哟，你们还没下班啊。眉头紧锁，案子碰到过不去的地方了？” “诶，杨美人你怎么阴阳怪气的，不看大家都……” “嗯，小蒋同志，美人二字怎么担当得起啊。本来呢我想到一个新线索，不过好了，因为某些字过敏，又忘了，嘿嘿。”优雅的去了法医室。 “诶，你说他不会每天晚上都跟死人呆在一起吧，真恶寒。” “没事大家先回家吧。”总要休息的。 “哎，老大，我马上就没家可回了。”展志那个烦啊。 “房东赶人了？”竟然是李斌问的。 “哎，今天上午接的那个影响心情的电话不会就是这个吧。”萧玉也想到了，微笑着看着李斌。 “别看了，我读唇语读出来的。”李斌还是道行不够深啊。 “哎，还是你们本市的人好啊，你说我都工作两年了，也没攒下钱。我什么时候才能买的起房子啊。老大，我当年可是追随你来的这里，你要对我负责啊。” “房子不好租么？”这是君琪在问。 “你是不知道，离警局近的几乎没房源了，而且老贵老贵的。现在这个还是房东以前在国外，我相当于看房子呢，所以要的租金便宜。也不知这房东到底是什么人，说回来就马上回来了，还说马上让我搬出去，都不跟有个商量。” “你没见过房东？”萧玉总是发现问题的细微之处。 “哎，都是网上找到的，一开始我还以为骗人呢，不过安稳住了两年也没发生什么，竟然最后来了这么一出。” 这时法医室走出了“踌躇满志”的杨高峰，“我正住着一趟三居两室的，有些感觉空旷呢，而且就在附近啊。” “啊，真的啊。杨美人，你就是我的救世主啊，你看看，看在同事的份上，是不是房租优惠啊。” “美人啊，美人在哪里。” “咳咳，杨医生，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给您做牛做马。” “嗯，是不是还剩一间，我能不能租一间？”这是君琪在问，看大家都在看自己，继续解释，“以前住父母那里，但是离市局有些远，而且听说刑侦队下班时间不固定，回家晚了影响父母，所以想搬出来。” “哎呀，不用解释的这么详细，真是可爱孝顺的孩子。”萧玉最喜欢好孩子了。 “好吧，一人一间租给你们了，看在小可爱的份上，房租什么的你们意思意思给就好了，省的说我不讲人情，但是……”嗯，大家都知道有但是，“但是，水电气物业网络等等一系列费用两位要平均分担啊，小蒋啊，你作为前辈是不是应该多承担一些，所以除了物业，你就都出了吧。哎呀，我是比较爱干净得了，所以小蒋啊你要负责每天把里里外外打扫的干干净净啊，你看能省下好大一笔请钟点工的费用的。哎呀，当然了不能带其他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回家了，尤其是别以为自己的七姑姑六姨妈八外甥就不是外人啊。当然了我也是要表率的，偶尔出去买菜的钱我是肯定会出的，你看我的手很金贵的，所以做饭的事情小蒋你也要包了的……” “嗯，我也会做饭炒菜的，我妈说我做的菜色相俱佳的。”还是君琪好啊，这是展志此时的心声。 高峰白了君琪一眼，这孩子是真傻还是假傻，继续吧啦吧啦的讲着入住规矩。 展志和君琪回家准备尽快搬家，都很兴奋啊；莫寰已经在等李斌，古语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是我们的莫寰先生告诉你有事献殷勤的时候这事也不外乎非奸即盗；杨法医噔噔噔走回冰凉的法医室继续研究什么去了，莫宇和还在想问题的萧玉边走边晃荡回家了，骚包的跑车被丢弃了，萧玉说散步有利于思考问题，嗯，反正不远；彪悍的婷婷女士，再一次坚定自己彪悍的立场，找他爹一起回家。 05.非同关系 又是一日晨光明媚时分，莫宇拉着拖拖踏踏的萧玉沐浴着和煦的暖风慢吞吞走向警局，“哎，小宇，你看前面两个孩子是不是有痔疮啊，走路那样子？” “其实吧，玉儿，那个被爆菊之后也会是那样走路的？” “爆菊啊？你是说你又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所以很有经验！” “哎，玉儿，别走那么快啊……”到了警局的时候，大家都已经来了，“老大，昨天兄弟们说，那位钱先生先是去了蓝海酒吧，然后跟人出去那个开房，大约到了凌晨三点才回家去，然后还是正常上班。”展志实时会抱着情况。 “呀，我就说么，昨天还感觉蛮帅的，果真是跟你们同类啊！哼！”婷婷不给他们好颜色看的继续整理着当天的报纸。 这时法医室里面一夜不知在干什么的杨高峰也精神饱满的出来了，“发现了新的信息，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用，死者生前肯定跟同性发生过病维持着长久的性关系。” “杨大法医，您这都能看出来？”展志立刻拍马屁啊。 “肯定的啊，男人那里跟女人那里毕竟不同的，进入之后对其器官的挤压影响程度当然不同，再加上死者后面也有痕迹，显然是个双。”杨法医详细的解说着。 “你们是在说死者跟大家都是同性恋么？”君琪睁大眼看着众人，“我，我也是。” “咳咳，”李斌也不淡定了。 “小飞警啊，其实吧，我们不是同性恋，只不过喜欢的那个人刚好个自己性别相同而已。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小飞警你喜欢谁？” “啊，呃，”快速的看了一眼杨法医，“这个不能说。” “哦！”大家都懂了，杨高峰摸摸鼻子看看君琪，“嗯，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还有给你们看看那天上午摄像头拍到的东西，这个人是不是很面熟？”李斌的电脑上大家看到了钱先生去诊所的镜头。 “小宇，去要搜查证吧，这位钱先生，以及死者家里都去看看吧，诊所也要再看看。” 众人一阵忙碌。收获不小，下午三点十五分，一切证据尘埃落定，可以对钱先生实施逮捕了。“小宇，你说这娃何苦呢。” …… 审讯室里，“你们不都知道了么，还要问什么？” “不是审问，只是单纯的私人问题。你姐姐，知道你们的关系么？” “知道不知道吧，有什么重要的。一开始结婚就是给世人个交待，单纯的契约婚姻。” “哦，那为什么还要最后亲自跑去下药？” “还不是那个懦夫，说的好听，最后还不是不敢继续下药了，以为他有多爱我姐呢。” “你知道那天摄像头会暂时失效？” “嗯，摄像头是我以前公司做的，每个月要复位一次，程序漏洞吧。” “其实，程序一个月前升级了，只是在那天下午失效了，上午还照常的。” “命运吧，你们不是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么，呵。” “动机？单纯的不忠？” “有什么啊，想听就给你讲讲我们的故事吧。” …… 死者赵%%跟钱女士，那个年代，为了赌世人之口，契约结婚，婚后各自不干涉。而赵%%却看上了钱女士的弟弟，最后一来二去，最后用强压了钱先生。赵%%随着事业稳定，钱越来越多，不出意外的人越来越渣，私生活越来越迷乱，最近还打算抛弃钱先生，于是钱先生就预谋了这场死亡事件。因为经常性迷乱，得了那种不干净的病，钱先生便利用公司职务之便引导死者去了他姐姐初恋情人的诊所，一来二去不断地暗示，诊所老板便被鼓动了，下了慢性毒药，慢慢开始阳痿，进入长久的调养治疗，临到最后却胆怯了，也是看到钱女士并不是很伤心，对于老公在外面胡天黑地，所以放弃了杀人。不得已钱先生最后自己去诊所把赵%%长要用到的药掉包了，不凑巧被摄像头拍到。 …… “小宇，你说人为什么会不满足于一个爱人？” “啊，这个，不知道，我有一个就很满足了。” “呵，小宇，你知道人跟动物最大的区别是什么么？” “什么？穿衣服？” “是人能控制自己发情之后的行为。” “哦！玉儿，我是人！” 正在家里睡大觉的杨高峰突然坐了起来，“嗯，原来是去学校给他们上课那次，我就说么那么骨骼比例完美的人怎么会有第二个。” 这天晚上大家的手机接到莫宇发来的一个信息：明天上午十点玉儿的店开张，都给我去捧场。 这个工作日，警局感觉好空阔，因为能出外勤的今天都出去了。在这个城市的老城区的闹市区一家名为“无罪侦查”的艺术品店开张了，你看左面是服装店，右边是鞋店，对面是超市还有快餐店，只有这么一家艺术品家，多么的引人眼球啊。来观摩开张的人好多啊，看看这艺术品，哎呀，你说这是些什么画，是油画么？不是吧，应该是大家之作吧，我都不看不懂画的是什么，嗯嗯；呀，这个雕塑像什么，什么都不像吧，应该就四不像，四不像不是也是种动物吗，这个不像那个，哎呀，此四不像不是彼四不像啦；哎，你说这个红红的亮晶晶的石头是不是传说中的血玉，不是吧，你看安防这么差，不会很值钱的了，但是这是莫队那位的店啊，你说有贼敢光顾么？但是贼不知道吧？很快应该知道了吧！哎，这个我认识啊，是天下第一行的临摹本啊，这个是好东西，我儿子学书法的时候我可买了一副影印版本的，就那还花了我半年工资呢，知道你是二十四孝老爸，别跟我们这群光棍显摆了；哎，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买走些东西，不然莫队那里说不过去，哎，不是吧，看着这些东西都不便宜啊，我可以现在闪么…… “老大，我先闪了，我要去搬家了。那个杨医生，你看是不是把钥匙给我，嗯？” “哦，采光系数第三好的那间卧室是你的，你懂得啊。”杨高峰很大方的给了他钥匙。 “嗯。”展志感动的泪流满面。“哎，小飞警你不搬么？” “我爸妈看了黄历说，下周一才适合搬家。”小飞警很肯定的说的，君琪是孝顺孩子啊。 “嗯，莫队啊，下周一我请假啊，”杨法医很快接到，还看向君琪。君琪感动的眼冒粉色泡泡。 临近中午，最拉风的莫寰开着拉风的加长版车子带着李斌来了，好吧，不是带着，是跟着李斌来了。还把一大叠名片带来了，嗯，萧玉托他印制的，明明工作都是宋助理做的。上书： 艺术品无罪侦查店萧玉总经理 座机：&&&-&&&&&&&& 地址：NJ市某某路##号 背面是两行行书：流光易逝，缘何惜之。 做工很是精致，材料很是耐磨。 下午五点，马上关门的时间了。“萧老板，今天我们收入多少啊？”杨光照半开玩笑半认真。 “哎呀，没多少啊。杨老板你看除去水费电费材料费再减去进价，我们没有利润啊，你也知道今天很多都是同事，都赔本卖的。”萧玉把柜台上那个也是艺术品的算盘拨的噼里啪啦。 “停！萧老板，你给我个饭前总可以吧。” “嗯，一天十五块怎么样，早饭三块，午饭八块，晚饭要好消化一点喝碗粥四块。嗯，刚好十五块。”杨光照看着落日余晖，终于发现遮天的太阳能胜过自己的光芒了，他发觉自己可以改名杨光不照了。 这时，一辆车停在门口，周围殷勤的下车等着杨光照。 “哦！”萧莫二人把这一个字从一声到二声，再到三声，最后四声，所有的音调都发出来了。相视一笑，那叫一个暗流涌动啊。 “喂，你两够了。莫警官，上次的枪击案不能因为当事人不追究你们警方就不办案啊，现在周先生每天出门都胆战心惊的，保护纳税人可是你们义务啊。”杨光照肯定不会给他们好颜色瞧了。 “哎，对了。我刚才从某人口袋里拿出一个牛皮纸包诶。”还看着杨光照瞪大眼睛摸摸自己口袋，萧玉继续得瑟，“这东西可是那天的狙击手身上的东西，就不知道那某人跟狙击手是不是一伙的。” “哼，得瑟。东西本来就是要给你的，你也小心，那人最爱猎奇，说不准就已经盯着你们呢。”杨光照孔雀似的去跟周围去了。 “玉儿，是什么？” “另外一部分字画碎片。” “跟老头子那个是一幅！” “嗯，看来很多人都来了。哎呀，小莫宇，放心了，没有搜集完整之前我是很安全的了。” “这次的狙击手就是那个火鸟？” “嗯，一枪必击。这次是第一次失手诶，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 “嗯，传说他杀人只杀一次，要是没成功就不再下手，关键是还不退佣金。蛮有趣的人！哎，那杨光照这小子是谁？别说是无名之辈啊。” “你猜？” “哦，肯定能跟火鸟有一拼，那应该十之八九是水母了。” “小莫宇，知道的还蛮多的呢。” “哎，玉儿，我一直很关心你的么，你不在那些年我无时不刻关注着国际上的动态的。” “真是的，这算哪门子情话啊。”“ 哎呀，玉儿，不是情话，是真心话。” “咳咳，回家了。我要吃你做的红烧茄子。” “嗯。” “还有香醋排骨。” “嗯。”……美满的晚餐时光。 此时中山路13号的那幢别墅里，好多小孩开开心心的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有的画画，有的捏泥人，有的磨石头，还有的写一些根本看不懂是什么的字……玉哥哥说我们做的东西可以换好多好多钱，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让有更多的弟弟妹妹们。嗯，玉哥哥还说好多地方有好多弟弟妹妹还吃不饱饭，我们有钱了就可以给他们买吃的，你说是面包好吃还是馒头好吃。 此时，一套豪华公寓的客厅内，莫寰只穿这一条短裤，晃悠来晃悠去，啧啧，多美的流线型啊，“斌，你看我穿哪件衣服好呢。”李斌继续坐在沙发里，抱着电脑不理他。 “晚上了，一会儿还要脱，你说你用穿了吧。”继续看电脑。 “斌啊，你也对油画感兴趣啊，早知道今天就给你买几幅了。” “哦，咱们妹子的画啊，妹子是不是说要办个画展啊。” “嗯，对了刚才你洗澡的时候妹子打电话了。”李斌总算是看了莫寰一眼。“哎呀，别生气么，这不是忘了么。也没说什么重要的吗，就是说身体康复的很好，排斥越来越少了，而且最近要回国看看你。” “以后有话直说。”李斌不耐烦了。 “啊？” “程序员，听不懂含蓄的话。” “啊，斌，我想跟你做爱。” “流氓！”关了电脑，回卧室，关门。 莫寰摸摸鼻子，明明是你让我直说的。 警局附近的一三居两室房内。杨高峰洗完澡舒服的窝在大沙发上，“有人伺候的生活就是好啊。展志啊，今天的菜糖放的多了，我吃不惯你那种做法，以后要改进啊。”看着低头整理房子的蒋展志，很有成绩感，“还有啊，你这种布局不合理的，桌子要放在阳光照射的地方才对，还有那个椅子不要摆的那么整齐，这是家，不是部队，家要讲究不对称美……”而蒋展志内心现在有上千只神兽在咆哮，真的是很空阔啊，除了主卧里的床，衣柜，大客厅的沙发，这房子竟然什么都没有。怪不得搬家时吩咐自己别将家具卖到二手市场，感情是要用啊。真是够可以的……小蒋同志果真开始了做牛做马的生活。 在NJ市某栋豪华的大厦最顶层办公室里。 “董事长，周围身边多了个高手，派出的人找不到机会。” “是那次那个？” “嗯，有人看到火鸟跟他接触过。” “知道了，你出去吧。”阴戾的眼神，“别高兴的太早了你。”捏的手中的搪瓷杯子几乎变形。 【第二案】 06.就在闹市 休息日的傍晚，落日的余晖也要渐渐退下去了，除去烈日的暴晒，节假日购物大潮终于在这里甚嚣尘上。 在店里陪了一整天杨光照的周围终于离开了，当然顺便带走了杨光照。萧玉看着今天的进账，笑地眼珠子再次全部埋在了眼帘里面，节假日的客流量就是大啊，我就说这是个风水宝地么。“无罪侦查”那牌匾在晚霞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多姿多彩，莫宇正在忙着把库房里的货补给到前面橱柜里，看着孩子们的涂鸦之作，真不明白周围怎么就舍得花钱买呢，果真自己身边认识的人就都是奇葩么。 “嘭——啪——”新城区购物街综合商厦大楼里突然传出一响爆炸声，紧接着是人们叫喊声，推拥着，接着浓烟滚滚，自动灭火器启动，没来得及撤出来的人被淋得全湿了。于是各方人马出动了：消防，警察，救护，还有记者。 “老大，商场玩笑爆炸案有印象吗？”展志的电话。 “不是二队在负责么？” “哎，是啊，可是刚才发生第三起了，还没找到线索，人家刚才说不如转给我们特案组。诶，老大，感觉很酸啊！” “行了，这案子我们接了。婷婷去局里调案宗，其他人去现场……”说话间，萧玉也关好店门，一路开到案发现场。 “老大，暂时没有听到死亡事件。已经很多人送去医院了。” “没有爆照痕迹，没有火药味，这是什么情况？”萧玉在问。 “玩笑呗，先听到爆炸声，然后是烟雾弹，受伤人群都是践踏造成的。”展志兴奋中略显无奈。 “有趣！你很兴奋？”萧玉看看四周，“因为没有杨法医的用武之地？” “哎，老大。你跟萧哥说，我没有那么小人的。” “嗯，不那么，是特别狠非常。去监控室看看。” “放置烟雾弹的地方是死角，没拍到。”萧玉看看加入到救护行列中的小飞警，“每次案发时间都一样？” “嗯，都是人多的时候。前后也相差不了十来分钟。” “连续三周，每周一次？”萧玉继续完备着信息。 “嗯！” “那不急，离下次案发，还有一周呢，小宇回家了，我们晚上吃糖醋鱼好不好？” “去把这三次案发现场的录像拿来，其他的明天再说。哎，玉儿，等我。” 蒋展志很有怨念，哼，今天晚上一定要找到属于我的亲亲爱人。拿了录像，跟鉴证科的人回警局。婷婷先回去了，展志一个人磨洋工地整理着案卷，才不要早早回去给那杨法医做苦工呢。从警局出来，看看时间还早。就磨蹭磨蹭，不知怎么就来到夜色一条街，哎，看看灯红酒绿，听听此起彼伏的吆喝声。嗯，晚饭还没吃，先自己吃，大不了给家里那位带夜宵。坐在经常来的大排档前，吃着量足味浓的馄饨，蒋展志很是惬意，知道家里的叔叔婶婶跟堂弟过的很好自己觉得很幸福，虽然有养育之恩但是毕竟有别于亲身父母，过年都没怎么回去的，每个月尽量多寄些钱吧，毕竟叔叔婶婶都上了年纪了，这就是生活吧。 “没长眼睛啊你。”“你知不到老子这裤子很贵的。”“你小子能赔的起么。”而在这大声的怒斥间，夹着着几乎不可闻的对不起。“没钱，你看看这细皮嫩肉的，今晚上陪我们大哥一晚上来抵债怎么样？”顿时想起了一串银荡的笑声。而在这笑声中那小孩的拳头准确无误的打在了那所谓大哥鼻梁上。而这遭致的便是围殴，那小孩听着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攥紧的拳头松了下来，抱着头蹲下去。 “哎，干嘛呢，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孩子。” “呦，见义勇为啊，要不你替着小子陪我们大哥的衣服，也不多问你要，一件裤子算你两千好了。” “喂，别太过分了，黑头。” “呀，小子，胆子不小啊，敢直呼我们大哥绰号啊。” “咳咳，黑头，看来今天夜生活很精彩啊，五颜六色的。”看着那老大的差不多歪了的鼻梁骨。 “呦，我当时谁呢，原来是我们的蒋警官啊，执勤呢？” “路过而已，怎么样，那孩子也受了教训了，跟个小孩子计较什么。” “算你小子走运，看在蒋警官面子上放你一马，兄弟们，走了。” “哎，小孩，你没事吧。能不能站起来？” “不小了，我看你也没多大么。”看着抬起来的脸，白白净净，很精致的一张面孔。 “哈，还会开玩笑，看来伤的不重，用不用送你回家。”瞅见正看着自己手里面提着的外卖，“没吃晚饭？” 那小孩点点头。 “好了，这个给你先吃着，送你回家吧。”扶着小孩，一路缓慢的走到一地下室。“你住这里？”看着阴暗潮湿的地下室，蒋展志一阵心酸，“你一个人？慢点吃。”看着这小孩，忽然就跟自己重合了，要是当年不是远方的叔叔收留自己，自己是不是也是这样子。“你多大了？” “嗯，十九了。” 一边收拾脏乱的房间，一边关心地问：“一个人大晚上的去那里做什么，你不知道，那边是本城混混们的游荡地么。” “我在那里工作？” “工作？什么工作？” “给酒吧倒垃圾，一个月除去房租还能剩三百呢。不过还没发工资，才工作了三天，哎，今天早退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被炒了。对了，大哥，你坐下闲会儿，自来水你喝么？”说着自己先灌下一大杯。 蒋展志摇摇头，“家是哪里的？” “警官，你要查我么，警官，你听说我，我没做违法的事情，而且别带我去警局啊，我没身份证，现在连工作都没了。” “哎，以前你是做什么的。” “我也不知道，我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好多事情都记不清了。” 噼啪，一道闪电天空中划过。 “大哥，要下雨了么？” “不会，今天有晚霞，不会下雨。” “嗯，这个我听过，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 说话间又是一道闪电一声闷雷，已经发黑的白炽灯闪了闪灭了。 “大哥”小孩有些害怕。“不怕，只是停电了。” “大哥！” “嗯？” “我晚上没灯光怕，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蒋展志内心无奈地苦笑，“好！”你睡吧。瞬间，这小孩就笑了。抹黑擦把脸躺在了不足半米宽的木板搭成的床上。 一夜深思。 这个周日，萧玉死活不去警局，说不急着破案。莫宇自是爱美人不爱事业，唯他家玉儿马首是瞻。蒋展志也乐得清闲，给小炎，那小孩隐约记得自己名字是什么炎，重新换了一套床被，买了套热水器，还帮着把电路改接了……收拾完，一合计，又把一个月工资消耗了，展志那叫一个心疼啊，但是看着小孩甜甜的笑容，嗯，值得。下午两点吃罢午饭，带着小炎来了萧玉那店里，“萧哥啊。”展志还没开口，萧玉端详着小炎，很是详细。 “哥哥好面熟。”小炎也看着萧玉。 “呃，这小孩说他失忆了。”展志实时解释。 “哦，那你领来做什么，我是神经学博士，但不是医生。” “咳咳，这小孩记不起自己家在哪里，没有身份证找不到个像样的工作，萧哥，你看看你店里……” 萧玉继续他手中的木雕活儿，“嗯，工资别期望太高，不过一日三餐你可以在店里吃的，话费算在店面的支出上。” “谢谢萧哥。”小孩嘴甜啊。“大哥，我会尽快还你钱的。”这一句是对展志说的。 “咳咳……”好不尴尬。 那杨光照终于在旷工一天，临近下班时来了。“你看，我们家周围事务缠身，我要帮着处理不是，你看处理完我马上就来了。” “嗯，你要是想不来也是可以的，我们已经招了新人了。”萧玉总是要比别人得瑟。 “呀，是这小孩么。嗯，小孩，我们是不是什么地方见过？”小炎摇摇头。 “嗯，年龄对不上。”拉过小炎的手细细端详，“嗯，那是我认错了。”说着看了看怎么都不应该出现在店里的展志，“好了，那我下班了，给你门钥匙。”说着扔下自己的钥匙，算是交接工作？好吧，感情打算以后常不来了。不过回头丢下一句话：“别瞪我，我又不是不来了。哼！” 第二日，莫宇要跟着萧玉去看他的孩子们，硬是被萧玉打去警局破案子了。这分别好难过，虽然一日。可是古人有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说三年都不见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再说，特案组办公室里，小飞警搬家，请假了，杨医生没死人自然不急着来，更何况还要帮小飞警搬家。莫宇，李斌，展志和婷婷四个人看了上午录像硬是没发现三起爆炸案里面的相似人物。 下午三点左右，小飞警领着一个女生，看样子十八九大小的样子，来到办公室。“杨医生被带绿帽子了！”这是展志同志立刻冒出的想法，众人鄙视地看他一眼。“我在楼下碰到的，说是来市局特案组报案的。” 接下来就听到了一个众人一致赞叹萧玉有先见之明的故事。 这女孩，孙敏，是NJ大学中文系学生，谈了个大一届的对象，两人一直住在学校，利用假期兼职。可是一周前男朋友接了电话，说家里有点事，要回去一趟，因为是本市人，所以也没在意。可是就再也联系不上了，电话打不通，网络上不见人影。学校老师不在，又查不到家里的具体地址。去报警，派出所根本就不立案。后来打算去找私家侦探，而有些侦探收费太高。最后无意间看见一家写着“无罪侦查”的店，还以为是侦探所呢，进去说明情况后，一个和阳光的帅哥告知他来来市局特案组。本来还以为只是那人敷衍自己呢，但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弟弟说，市局特案组的人很好的，肯定会帮忙的，所以才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了，也不差再被鄙视一次。 “你们能帮我吗？”孙敏这小女孩很是不甘肯定。 “嗯，你男朋友的名字，学号之类的信息。”李斌点点头表示明白，莫宇继续，“我们可以去帮忙找你说的这个人。”顿了顿，“但是在找到之前不能透露任何信息给你。毕竟我们不了解具体是什么情况。” “嗯，我知道。很多人也说是小龙要跟我分手，才不理我的。但是我知道肯定是小龙遇到什么事情了，要是分手的话小龙会直接说的，小龙不可能突然消失的，一定是遇到什么问题了……” “小姑娘，你先喝杯水。”君琪看着孙敏情绪激动，实时关心。展志则听了这个姑娘的称呼满头黑线，这小飞警的词汇跟我肯定不是一个字典里面的。 劝走孙敏，大家一起看着李斌从户籍跟学校那里查出来的信息：单身母亲啊，看样子算比较有钱的吧。“嗯，你们再看。”说着在网上搜出了陈年旧事。“龙母是个很出名的医生，不过当年研究院失火后就主动辞职了，然后收养了小龙，再接着后来自己开了个诊所。” “老大，现在怎么办？”展志询问道。“你们说会不会是龙母接受不了她儿子有女朋友的事实，把他软禁了。”婷婷这想法，大家都不以为意。“哎，你们别不相信啊，我家老头子就舍不得我嫁人的。”觉得有些尴尬，咳咳两声继续，“这种单亲家庭就更不用说了，很有可能的，喂，那你们要不要打赌啊。” “赌就赌！”展志第一个，“老大，斌哥你们不能胆怯啊。”说话间莫寰上来了，看着情绪激动的小美女，便问什么事。听后大感兴趣，赌什么？ “我赢了的话，我要你们的CP玉照！” “好！赌了！”莫寰很是激动，很是激动的输了好啊，输了就能跟他家李斌拍玉照了。李斌白了他一眼，赌就赌。哇，他家李斌给他白眼了，莫寰继续激动。 “哎，那我们赢了你呢？”展志可较真了。 “我就不把你们的基情发到腐女群了！”说完才发现说漏嘴了。“哈哈，都是故事，都是讲故事而已。” 君琪看看手机里的短信才慢悠悠说了一句：“杨说了，小孩子不能赌博，不让我参加。”很是幸福的显摆吧。 “嗯，我要跟我们家玉儿商量。”说是这样，萧玉很晚了才从孩子们那里出来，回到家洗了澡就睡觉了，莫宇看的心疼，早就忘了打赌的事情。 07.就在身边 且说第二天来到警局，婷婷忙问老大跟萧玉要不要赌。等众人把来龙去脉说清楚后，萧玉立马变色了，“同志高峰，立即去那人家里，这次婷婷赢定了。”一行六人开着一辆骚包的跑车，一辆警车开道直奔小龙家里，杨医生带起工具闻风出动，萧玉那家伙既然喊上自己，肯定能碰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了。 到了小龙家，看着紧锁的门窗，遮阳蔽日的窗帘，怎么感觉都觉得这别墅死气沉沉，没有丝毫犹豫的吩咐道：“破门！”在莫宇准备踹门的时候，小飞警早已用随身携带的耳屎勺把门打开了，歉然的解释：“以前片区民警警察要帮忘带钥匙的住户开门锁的。” 一派静悄悄的风景，萧玉直奔主卧室，就见昏暗的灯光照射下，床上优雅的睡着一男一女，看样子应该就是小龙跟龙母了，衣着穿戴整齐，却如同入棺时的妆扮。杨高峰说了句叫救护车便立马上前撕烂二人衣服；拿出一个瓷瓶拔开塞子，一股绿烟萦绕而出；紧接着在两人身上，四肢学位经脉上插满银针。顿时两人身体不断地颤动，一根根针慢慢转黑。救护车来了之后，只是让人家给这两人输葡萄糖跟营养液。咳咳，其中一个救护人员竟然是老相识，一看又是上次碰到的人，嗯，二话没说速度让跟着的护士按命令行事。说着对看起来是老大的萧玉搓搓手指，“五百块。”看着两人黑气渐渐散去，呼气进去平畅，萧玉舒了一口气，对着来的救护人员微微一笑，“很上道么，小莫宇付钱。” 杨高峰看看情况，帮二人盖上被子，伸个懒腰，舒活舒活筋骨，把屋子里的窗帘拉开，窗户打开，通风透气。真舒畅啊！还把梳妆台上半小瓶液体揣在自己怀里，嗯，大家都没看到。 众人回警局，萧玉坚持留下来，莫宇自然也留了下来，还叫了一个护士留下来照护病人。 “玉儿，喝杯水吧。” “嗯，小宇，你说爱真的很自私么？” “嗯，如果你要是哪一天觉得离开我更幸福，我不会强求你留下的。” “哈，”被莫宇认真的表情都笑了，“破小孩，越来越不可爱了，说情话都这么自然。”转头吻上了莫宇，莫宇愣了一下，瞬时满血爆发，舌头长驱直入。 且不说两人吻得昏天黑地，但看那护士瞬间精神饱满，现场版啊，赶快跟姐妹们分享。哎，拍照还是不拍照，打扰了他们现场版的就看不成了，不拍照以后再等到现场版的得多少时日之后啊。可遇不可求啊！ 而此时，小龙轻轻咳嗽了几声，缓缓睁开了眼，这一觉感觉睡得好久，做了好多梦。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帅哥一个护士，还有躺在身边的母亲。“发生什么事了？”声音还有些发哑。 “没事，饿不饿，你想吃什么？”莫宇怎么感觉萧玉都是在算计着什么。 “谢谢，没食欲。”很有礼貌的孩子。这时龙母眉头一皱，感觉在做噩梦。小龙轻轻拍了拍母亲，龙母眉头便舒展开了。小龙不好意思地对着大家笑笑。 小龙慢慢坐起来，下床，很缓慢的适应着。呵，墙上的电子钟，想想沉睡前的点点模糊记忆，貌似都想通了。笑地很幸福，很幸福，走进厨房给母亲熬一些粥，马上就该醒了吧。还不忘给孙敏打了个电话，说这周家里有事，忙的手机没充电，表示害她担心的歉意，警官们帮了很大的忙，现在没事了，不用担心，有什么事回学校再说。 小护士已经被萧玉打发走了，萧玉看着小龙等着对方礼貌的表示感谢然后送客。然后萧玉开始噼里啪啦的算账，救护车，护理费，急诊费，还有等等一系列费用。小龙笑笑：“你刚才就在一直看着家母梳妆台上的那个盒子，你要是感兴趣就拿走吧，家母经常说那个要给有缘人的。你们应该拿到不只一份了吧？”萧玉笑着点头，表示对方很上道，拿了盒子就走，顺手牵走了龙母的日记本。 “又是那副字画的一部分？” “嗯嗯。”萧玉点点头，把盒子揣进包里，优雅地躺进车里开始观摩后半部分，请原谅他已经在等人醒来的时候因为无聊看了上半部分。 “哎，玉儿。这人怎么拿辞海后的本子记日记啊？” “一生可以少用几个本子呗。”已是掌灯时分，萧莫二人便直接回家了。 而在那栋房子里。 “妈，我熬的粥好喝么？” “嗯，我们现在是在天堂了？” “妈，只要我跟你在一起，无论我们到哪里都是天堂。” “嗯，只有我们，没有其他人。” “是的，月儿。”月儿是龙母的芳名。春风无度，即便是在寒冷的北关也会有春意盎然，只要有相亲相爱的人。 太阳照常升起，市局办公楼顶层，特案组办公室。 萧玉将日记本的故事给大家详细的叙述了，婷婷那叫一个激动啊。立马跟莫寰联系，莫寰也很高兴啊，今晚一定要跟他家李斌拍玉照。小蒋不服气，说婷婷纯属胡诌，为什么萧玉也及时判断出这种情况。 “因为从你们当时了解到的资料看，小龙是个很有责任做事很讲逻辑性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关机跟名义上的女友，即便只是一起打工的同学，丧失联系，所以只能是不可抵抗力因素导致的没办法联系；而且从小龙从小打到的学业情况看，应该是很孝顺的人，所以跟龙母关系一定没有僵化的现象，所以要是一周都联系不到人，龙母也会报警的，所以必定是龙母也出事了。再看龙母的经历，并不至于招惹什么人去伤害他们母子两，所以只能是剩下的一种可能了。” “哦，就像福尔摩斯说的，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那个即使再不可思议，那也是事实。”莫宇实时总结。 “Bingo！”萧玉摸摸莫宇的头，以示鼓励。 “哼，我去找人凑CP。”展志跟他们一群变态级别的人没话说了。“你不是有个小炎么。”杨法医提醒道。 “哎，其实吧，我有个问题。”李斌大约从拍玉照的纠结中出来了，才进入思维模式。“为什么先中毒的人反而先清醒？” 萧玉看向杨法医示意你解释，说着去番另一件案子的卷宗了。“昨天一开卧室的门，你们就没闻到一股‘春意盎然’的味道？”杨法医说的很是委婉。“因为这种毒可以通过内分泌系统传播，所以龙母先已经在交合的时候中了一次毒，接着又喝下一次，所以中毒比较深，当然不排除她年龄大的缘故。” “你们是说小龙跟他母亲发生了性关系？”又稍微想了想，“不是说单纯的舍不得儿子交女友？”嗯，鉴定完毕，最单纯的还是小飞警。 而这时，萧玉看着案卷陷入沉思。莫宇一看就知道有什么新的线索了。 “其实十年前也发生过类似的玩笑爆炸案。”萧玉说了这么一句。 “嗯，我也记得。当时我记得正要带我妹妹去一家商场买衣服，到了才发现乱遭遭的。不过十年前只发生过那么一起，而且当时也没放烟雾弹，后来就当恶作剧处理了吧。”李斌也想起来了。 “哎，我怎么不知道。”莫宇奇怪呢。 “那天正好是你参军的日子。”萧玉回忆道。 “啊，玉儿，那天你在啊，你一定去送我了，一定是的，我当时就感觉背后火辣辣的，一定是有人饱含深情的目光看着我。我就知道是你，玉儿……”莫宇瞬间小儿科化。 “这件案子市领导那么重视，二队的人不应该没听老一辈的人说起过十年前的案子啊，为什么案卷里没写？”展志挠挠头。 “嫉妒，给我们下绊子。”婷婷义愤填膺。 “也不能怪人家，你看我们什么都没做，就工资涨了，人家心里不好受也是情有可原，尤其是还有婷婷加进来。”杨法医你确定你不是煽风点火的。 “哼！”婷婷放下手中的报纸，气势汹汹的找人呢理论去了吧。杨高峰你一定是故意的，展志内心在咆哮，我越来越佩服你了。 “那我们不妨假设一下，十年前的人跟现在的人是同一个人或者有密切联系。”萧玉开始在那里写写画画，一个案子一个案子，一个圈一个圈，一个人一个人。“十年前那件案子发生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致使犯案者停止犯案，而时隔十年，那个曾经阻止案件发生的因素消失了，致使再次犯案；或者，十年前阻止案件发生的因素，时隔十年被犯案者影响而导致新的案子。” “选在人多的地方，恐怕就是为了看人在紧急情况下不惜手段自保的丑陋嘴脸吧。”杨法医也是神棍呢。 “哎，怎么能说丑陋呢，那是动物的本能吧。”展志还是不识时务的反驳杨高峰。 “嗯，有些人啊，明明进化成人类了，还是贱啊，非要做回动物去。”杨高峰继续阴阳怪气。 “哎，小飞警你看看你怎么就喜欢上这样的人呢。”展志已经觉得被孤立了。 “我觉得杨说的很有道理。”君琪小飞警也是很没节操的人啊。 “你们的意思就是犯案者在场面混乱的时候一定在一个视角好的地方看着现场！”莫宇作为特案组组长还是很有范儿的。 众人再一次看看现场录像，以及三家商场的建筑格局。 婷婷再上来的时候已经是神清气爽，看来满足啦。把特案组成立的正式文件往桌上一扔，打开一盒点心，大方的请大家吃。“嗯，好吃。”是萧玉满足的声音。“嗯嗯！”是君琪满足的附和。其他人表示对点心不感冒，男人怎么能吃这个东西。咳咳，幸亏这只是心声，不然不知道要引出什么乱子。 “哎呀，吃饱了，午饭时间啊！我的午饭啊啊啊啊，吃不下去了。小宇，你今天也陪我一起不吃午饭吧。”还有比萧玉更无耻的人吗。 “嗯，不吃了。”有比他脸皮更厚的没节操的人。 下午的讨论继续。 “现场有人能确定爆炸声的具体位置么？”莫宇问展志。 “没。” “看笔录，其实很多人都不能肯定自己是否听到爆炸声，更多是从众心态吧。”萧玉为什么说话总是感觉很苍凉呢。“我们模拟一下犯案流程：首先要做好烟雾弹，其次要把烟雾弹放到指定位置，再来要在扩音好的地方按下事先录好的声音并引爆烟雾弹，然后还要在视野好的地方观赏现场。” “鉴证科那边传来的结果是，烟雾弹是灭虫用的稍加改良，所以基本上不能成为线索，点燃装置是个小型的石灰炸弹，也就是说烟雾弹爆炸时间在爆炸前三个小时就已经既定了。”婷婷将鉴证科那边的东西完美呈献给大家。 “所以犯案者是一个比较精细的人！”萧玉马上下结论，“因此还是一个穿戴整洁的人，必然不会站在被烟雾弹跟自动洒水喷头波及到的地方。” “于是，当时犯案者站在的地方应该是一个传音没有阻碍，视野能观赏全局，还且不被烟雾跟水波及到的地方。”莫宇很有概括能力。 众人看着三个商场的立体图，找着附和上面条件的地方，竟然全都在摄像头能拍摄到的地方，单这些地方并没有出现可疑人物。到底哪里错了…… “没有主动提供线索的人吗？”萧玉问这话，怎么都让人感觉想得美呢。 “既然这样，今天就先这样吧，反正还有几天。大家都去看看网上怎么讨论这件事情，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语言？”萧玉怎么都是想早早下班呢。 “小宇，你说网民为什么好多都喜欢骂人呢。” “一种宣泄吧，压抑久了，总要找到一个渠道宣泄。” “嗯？小莫宇，你说你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偷悄悄骂我呢！” “啊，怎么可能是我被压，无论怎么看都是你被压！” “莫小宇！”就看从警局出来的大路上，一个漂亮的不在话下的玉面小生在追着一个高壮的帅气爽朗的男生打闹。 而今天NJ市市局刑侦二队队长，跑了好几次厕所，都快把肠子拉出来了，他却不知道喝的茶里面混进了强效润肠茶，事实再一次证明：女人得罪不得，广大男同胞还是搞基去吧。二队长还以为遭天谴了，变得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当是后话。 08.就在眼前 “我们不是干坐着等下一次爆炸吧！”只有展志一个人显得发慌，但看萧玉抱着平板不知道在刷什么还嘀咕嘀咕合计着，莫队一会儿被张局叫去开什么一些有的没的的会议，一会儿看着萧玉满脸银荡，婷婷总是有做不完的文字工作，至于在腐女群里八卦算不算文字工作就不知道了，小飞警正在法医室不知道跟杨高峰研究什么，李斌照样在电脑面前看有没有什么新奇的东西。 “萧哥，你炒股啊？”展志一脸羡慕，“传说这种事情只有聪明人才会挣钱的啊。” 萧玉一脸鄙视，“你干坐了一上午要不下楼活动活动，去打饭，你看今天电梯坏了，走下去很费力气的是吧，抑或耽误了我交易损失了就不好了，对吧。 ”婷婷很是同意：“萧哥赔钱了，心情就不好，萧哥心情不好老大心情就不好，老大心情不好我们的日子就不好过，所以，蒋警官您就下去跑一趟吧，我要吃肉！” 这时杨高峰跟君琪也出来了，一脸满足的神情，“我们也要吃肉的。” “咳咳——”李斌赶忙摇手，“我吃的随便，我只是想说虽然法医室隔音效果好，但是里面还是有摄像头的！”众人顿时一脸惊奇、佩服、以及迫不及待，显然摄像头看到了什么不言而喻的镜头。 杨高峰微微一笑，“莫寰昨天还跟我讨要一些传统魅惑药，我觉得还是帮帮好友的好啊。” “哈，摄像头只有我们这里能检测到，别人看不到的，当然了，白天的场景我是不会保存的，哈哈哈，展志，你不是要去买饭吗。”李斌立马选择站对路线。 “哎，萧哥。这个曲线的走势感觉不符合自然界的应有的运动轨迹，被干涉的太明显了。”小飞警还是一副天真嘴脸爆发着天才思维。 “嗯，所以？”杨法医很给面子的示意他家君琪继续，但是李斌内心很不淡定：一个小0做什么大，0不是被宠的那个么。这是李斌在自我代入么？咳咳，淡定！ “所以，正常还应该是会继续向上，但是看以前的走势的话想来要被干涉的向下了。”君琪继续。 李斌也过来看看，“嗯，莫寰也说这只股票会走低，说工信局的人已经开始着手约谈这家公司了。” “那就抛，啧啧啧，有你们在我的孩子们可就不愁吃穿了。”萧玉一脸得瑟。 “那是，我们家小飞警对运动建筑都很有天赋的！”杨高峰也得瑟。 “嗯嗯，包括那种运动。”李斌只是心中在吼。 “吃饭！吃饭！”莫宇看见展志回来了，招呼大家赶快吃饭，嗯，主要是招呼他家玉儿吧。他家玉儿感觉挣钱很累的，要好好吃饭休息。 “哈，你们听说了么？”展志下去一趟都带回八卦了。众人边吃饭便示意你说我们听着呢。“就是那个跳水栏目么，刚才传过来现场死人了，看来这个节目也继续不下去了。” “不至于吧，那列车出故障了就不开列车了么？”婷婷不以为然。“哦，也是额。”展志吃，还嘟囔着，“哎，你们说那些明星身材也不怎么好么，有几个线条好的男明星都穿那样多，肉都不露，跳水比赛的男子的都不是只穿个裤衩么，没劲！” …… “哎，”萧玉发出不解的声音，众人看过来，“斌哥，你看一下昨天说的那个论坛，我刚才明明看到一个帖子，点进去就说该贴不存在，是个怎么情况。” “删掉了吧。”李斌还没看呢就这样说。 “嗯，我是说为什么就被删掉了。” “什么样的贴子？”李斌追问。 “标题是‘谁说天上不会掉馅饼’，嗯，大概就是这个。” “咦？”李斌也是惊奇，“哈，原来是这样。” 说着给大家解疑：你看这是刚才那位说自己发的帖子被吞掉的一个帖子，你看在从另一个浏览器再打开这个网址，这个帖子已经不存在了。说明有人在删刚才萧玉看见的那种帖子，所以是不是线索来了？ 也就是说爆照案里面出现了“天上掉馅饼”的情况，而且犯案者有能力有条件及时删除暴露这个现象的帖子，也就是说这个天上掉下的馅饼会让犯案的人一定程度上暴露。 众人分析，得出进一步论断。 “发帖子的IP可以跟踪到的吧。”婷婷似乎处理过类似的网上事件。“嗯？”众人一起。“那这些发帖的人会不会被犯案的人跟踪后灭口？”婷婷很是担心。 “不会！”萧玉说的斩钉截铁。 “嗯？”大家疑问。 萧玉才开始得瑟：“犯案者是很讲究观赏人性的阴暗面的，所以肯定不屑于做灭口这种事情，他只会看着人自己把自己虚伪而挣扎。” “哦！”众人感觉他讲的很有道理，但是貌似也不是很明白，“那帖子里内容到底是什么”。 “发出爆炸声的器件！”萧玉的推断得到了李斌的证实，因为李斌又迅速截住一个未及时删除掉的帖子。 “这么快删除要删除的贴子是怎么做到的？”小飞警不耻下问。 “嗯，一开始费些气力，但是也不是很难办的事情，嗯，要是该公司专门负责审核帖子的人的话就很容易办了，但是这家公司的办公地点不在本市。” “到底怎么弄到的？”婷婷不耐烦了。 “嗯，只要在公司的后台嵌套一个程序就好，比如有哪些词语的帖子要删掉而且发这个帖子的账号再发的帖子也要被删掉，所以就是这样了。不过今天碰到到认死理的人，你看这个账号已经发了好几次了？” “那发的帖子无缘无故被删不会投诉客服么？”婷婷貌似以前当小派出所民警的时候接过群众的各种神奇电话，所以很是敏感。 只有萧玉淡定的给出解释，“犯案者也是在赌啊，或者他很自信这些客服的工作人员上班时打酱油并不会及时反馈意见，而且用的录音器必然不是便宜货，你看前面两个拿到的人都私藏了，也是在观赏一场人性虚伪自私的挣扎吧。” “所以也是斌哥的同道中人，那么范围就很小了。还有除了保安室，商场大厦的录像还那里能看到？”莫宇也成了问问题的了。 “首先声明不是同道中人，我没有他这么另类的爱好。再来如果是我，从传输线路上接走一条线的话，再加一个发射器，信号覆盖范围内都能看到的。”李斌在想想，“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当初安装安保系统的时候，安保公司动手脚的话也是可以随时看它产品监视到的东西的。” “嗯，概率太小，但是也不无可能，需要排查。”萧玉看向莫宇。 “好，展志陪斌哥去这三家商厦去看看有没有被动手脚。”莫宇发令。 “咳咳，小宇，该下班了。” “呃，好吧，明天展志跟斌哥先去查了以后再来警局，今天下班！” …… 再说，晚上某豪华别墅里，莫寰继续磨着李斌，“哎，亲爱的，咱身为男人不能言而无信，答应人家小姑娘的玉照，玉照，来么。” “话说，你经常背着我跟杨高峰探讨一些知识！” “人家哪有背着你么，是亲爱的你不关心伦家的事情么，你看卡给你了，你不要，跟你说又进军那个行业了你也不感兴趣，整天陪着一群代码，说是帮我升级公司的系统，你说不抢人家饭碗……哎，我好命苦啊，什么都不如我愿。”“ 行了，以后一些事情不能跟外人说。” “啊，亲爱的，我就知道你没把我当外人。” “咳咳，行了，正经点。只脱上半身，只能拍背面！”“啊，亲爱的，你太可爱了，当然不会给那丫头看其他的，你舍得我还不舍得呢。”说着就准备好单反。“亲爱的，你线条真好，比例堪称完美啊，来么，转过身来，咱们得站在一起，哎呀，亲爱的你皮肤好有质感，不知道下面的是不是也是这般有劲道……”某人上下其手，嗯，有进展了，好开心啊，慢慢来，记不得的。 展志不想回家当电灯泡，便去看他的小炎。“大哥，你说来店里买东西的姐姐们为什么不看东西就看我呢？” “嗯，她们还做什么？” “她们，还让我介绍，很详细的介绍，还问我我家小攻怎么样，大哥，小攻是什么？” “咳咳，以后别听她们乱说，这几天灯没出现问题吧？” “没，大哥，上次你把床加宽后，我睡觉就再也滚不到地上去了，大哥你真好。大哥，今天我请你吃法案，好不好，杨哥都有每天给我工资啊，萧哥还说我拉动了客源，每天都有给我一百块工资啊，还有大哥今天晚上陪我好么，我每天都会做奇怪的梦，但是那天大哥陪我的时候就睡的很安稳。” “呃，好，都好。”展志不仅感叹，这都是个什么事啊，我会不会害了这孩子啊。 法医家里，脱得精光的君琪正摆着慵懒的姿势，“杨，好了没。” “累了？累了咱们先歇会儿。” “没有，你这么久了没动过，有心事。”杨高峰看看面前的泥塑，“没，我在研究怎么能用泥塑展现出那种把人送入高朝的方法。” “杨，今天下班的时候从斌哥电脑里拿了什么，我看到斌哥一脸纠结，咱们不好拿别人的东西的。” “呃，是好东西，现在咱么就看看，哎，不用穿衣服，待会儿还要脱得。” “嗯，听你的。”看着法医室的春光无限，“杨，下次我轻点你就不疼了。” “不不，不用。其实这种现象就欲迎还拒，你可以更用点力的。” “嗯，送入高朝的感觉。一定是我体验的还不够深，嗯，现在就体验。”于是用那自己灵巧的舌头挑弄着小飞警已然蓬勃的气势，一边还扭动着脱下自己的衣物，当自己也坦诚相见时，将君琪推到在沙发上，骑坐在满眼渴望的人身上，眉目含笑，亲亲他家可爱的红唇，一边将那富有生命力的势头坐入紧致的通道，一促到底。“啊！”是两人同时发出的声音。杨高峰按住正在主动的君琪，“乖，别动，让我来。” 于是双手按在君琪胸部的某人，自己上下左右坐着运动，寻找着高朝的的极致。而躺在那里的人在我忍我忍我再忍以后，约莫十来分钟的样子吧，终于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把身上的人按在来了下面，加快了律动的节奏，自是春光明媚无限大好，当然也没有灯泡来突然出现，至于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成的泥塑，咳咳，下次还可以继续成为借口不是。 而莫宇还在沙发上过夜，因为萧玉说了，沙发那么大，只是当沙发用太可惜了，应该物尽其用，于是莫宇家的沙发也有了另外一个用途，但是显然不同于法医家的，莫宇纠结不满当中已经看见萧玉进入甜美梦想……当然沙发还是够大的，莫宇一米八多的身高也不需要蜷着的，莫宇觉得自己太有先见之明了，当时怎么就知道买这么大的沙发呢。 这天的展志跟李斌踌躇满志而去，却没有收获，因为没有被动过手脚，再一次推断错误，人家犯案者根本没有去偷信号。 “现在再梳理一次！”莫宇很是火大，当然有夜夜不满足的私人情绪在内。 首先安置好烟雾弹，然后再快要到爆照时间的时候把录音器放在某个暂时不会离开商厦的人身上，然后出现在不会被炸弹和灭水器波及的地方并且观赏自己设置的一幕，还能躲过摄像头。 而商场里面并没有符合这样要求的地点！所以…… “所以，只能是保安。”“去传当时保安室的保安！”大家立马行动起来，两句只能是萧莫二人前后说出来的，大约这就是默契。 “婷婷，这三起爆炸案，没有死亡的吧？” “嗯！” 萧玉感觉越来越有趣，果真是心思细腻的人啊，可以做朋友不是，于是在众人忙碌的时候给他在NJ市的大律师朋友黄显打了一个电话。 09.就在心中 三个商厦六个保安交代着当时的见闻，不出意料的有三个支支吾吾的讲出来前言不搭后语的，被小蒋同志凶一下就那么交代了，说收到了RZ市一日游的中奖短信，当然一开始不相信，但是一查火车来返票，旅店都订好了，就不疑有他去了，请过假的，但是回来后才发现说还是去上班了，而且还发生了爆炸案，就没敢承认，过去这么久了，以为没事了，还是被发现了。 问完话之后，让保安也就回去了。莫宇一边指挥人核实信息真假问题，一边准备布置人员明天在NJ市其他的一些大型商场加强宣传。萧玉说没他事情了，便要先走了，莫宇看看自己走不开，便说晚饭一定要等我啊，我回去做，虽然可能晚一些，萧玉笑笑就你把我当生活不能自理的人！ 萧玉走了好大一段时间，杨高峰看着他家工作不认真的小飞警：“也想下班了？不过你们恐怕要迟一点啊，别怕有我陪你，多晚回去都不耽误正事的。” 小飞警不好意思笑笑，“不是，是刚才有一个保安说的话，神情和肢体语言合起来看很别扭，反正就是不协调了，我当时看萧哥想问他有没有觉得那里不对，可是萧哥对我‘嘘！’。” “哈，这样啊，嗯，那咱们也回家吧。”“啊？”“没事，没事，案子已经侦破了。”被强拉走的君琪就纳闷了，晚上办完正事之后才问到底怎么回事啊，杨高峰都累的睁不开眼了，摸摸小飞警的头发感概不知道该说你聪明还是笨啊。“那人明显是在说谎呗。” “啊，那要不要告诉莫队啊！” “哎，萧玉他自有办法，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尘埃落定了。” 杨高峰说的没错，时间倒回到萧玉从警局出来那时。 萧玉跟着那个语言，肢体和神情不协调的保安，终于跟到前边的人停下来的时候，他才走上前去。 “你，眼睛很美。”这保安这样说的，“跟他一样，也很聪明。” 萧玉笑了，“嗯，我想听故事，找个干净的地方吧，我第一次见穿的这么整洁的保安。” 曾经有个无聊的少年，家道殷实，父慈母爱，一直享受着爱的阳光。父亲一次应酬中，被灌醉拉去跟勾栏之人发生了关系，染了艾滋病，然后根本不知情的情况下传染给母亲，再后来没过几年病情发作，先后离开人世，最后财产也被孩子的舅舅姨姨们设计拿走了。于是少年变成了青少年，还是无聊的没人管的青年，高中勉勉强强毕业后就完全混迹在街头，什么刺激玩什么。他觉得世人可虚伪了，只有活的赤裸裸的人才是真正的纯粹的人，于是他讨厌虚伪的存在，他觉得他们都是该被玩弄的存在。一次忽发奇想便从电视上录了爆炸的声音去商场里放，他觉得人们那种情形下表现的才是人啊。然后，当时他没想到，离他最近的一位大哥哥几乎本能的把他护在了身体下面，后来发现没有爆炸的现象还很不好意思的笑笑说哎呀这么大了，都没你这小孩表现的淡定，真是糗大了。那真诚的阳光般的笑容就是救世主般的温暖，于是他沉迷在大哥哥的人生中。后来大哥哥很是照顾她，供他上了大学，教他要学会爱这个世界，大哥哥说人们花费了百万年时间才从兽类进化成人类，当然要含蓄一些的，大哥哥的世界总是充满阳光。其实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孤儿院长大的大哥哥可以如此的温暖，他一直看到的孤儿院是没有希望的地方。再后来，他毕业有了令人羡慕的工作，他说大哥哥是他的一切，他要养着大哥哥。大哥哥当时摸摸已经被自己高出许多的他，笑着说都这么大了还是小孩子气。他说他认真的，他在大哥哥半推半就中要了大哥哥，大哥哥没怨他，说傻孩子你总还会长大的，到时候就明白了。他却不这么认为，他一直很肯定他会跟他的大哥哥很美满的生活在一起，就像童话故事的结尾那般。他真的很幸福，很幸福。可是你不知道的命运总是跟你开玩笑，孤单的上帝总是嫉妒成双入对的人。 那天下了班很晚，大哥哥回家的路上碰到两个混混在欺负一个，也不算是男人吧，大哥哥自然见义勇为，本来他觉得不用报警的。可是你知道么那个被欺负的人竟然跑了，真地跑好快，而大哥哥一个人没敌过两个手中还拿铁棍子的男人，被揍了不说还被强迫了，这算什么呀，可是大哥哥被打坏神经中枢了，下半身瘫痪了，你说是不是很神奇，真的很巧啊。你知道当时那男人为什么跑么，呵呵，那是新婚前夕出来猎奇的人啊，说结婚前要体验体验男人，呵，大哥哥真是多管闲事呢，哈，当年就是因为多管闲事才有了准备缠着他一生的人。不知道算是罪有因得，在医院正苦恼大哥哥后半辈子的时候，那两个人被不知哪里出现的英雄收拾的痛死了，我还收到了他们临死前求饶的光盘。而听说那个跑掉的男人还是没抵住男人的诱惑，被他妻子抓包了。 你知道么，瘫痪在床的大哥哥为了不连累我，自杀了好几次。你知道我看到大哥哥曾经那么温暖的人变得现在那样不开心有多痛心吗，你肯定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竟然可以如此的痛，以至于我都不知道痛是什么感觉了。所以我辞职了，在家照顾大哥哥，直到大哥哥能被扶着坐起来，手上做一些活计我才又出来，我怕我整天待在家里让大哥哥真的觉得自己是个废人啊，你知道么，看着大哥哥每天为了不给我添麻烦尽量少吃东西少喝水的情形是个什么感觉，我现在都不敢说我养着大哥哥了。你知道我为什么做保安吗，因为大哥哥就是当保安的，都做到主管了，大哥哥可厉害了。而且昨天大哥哥也找到活儿了，我还不知道有这种工作，给一些印刷好的话上色，充当油画去买呢，按件计费比我做保安还挣钱呢，呵，大哥哥终究是大哥哥呢。 说完，仰望45度角，看着落日余晖，脸上是想着某人很幸福很安详的神情。 “所以你只是为了单纯的纪念跟大哥哥的那一刻才这样做！”萧玉很肯定了。 “呵，我还以为你会套我口供呢，是的吧，我没有那么强的目的性。” “我不算是警察，我只是爱听故事的人。” “我以为你会劝我自首的，要是大哥哥知道，一定会大骂我一顿然后劝我争取宽大处理的。” “呵，其实我已经联系了律师朋友，这是他的名片，而且你可以找今天问案的莫宇警官，当然跟法官就不用说的这么详细，我想你明白的。” “你担心我牵扯进那俩个人被杀的案子里，果真跟大哥哥相似的人都是温柔的！” “嗯，那你消失这段时间我就找人帮你照顾你的大哥哥，保证不漏泄，新工作为了表现应该是积极争取出差机会的吧！” “嗯？” “我都说了，我的律师朋友肯定会弄成缓期的。” “好吧，那是不是现在要跟我回去，帮我演一出戏码。” “BINGO！”萧玉可开心了，孩子就是上道。 在接下来的两周时间，因为有心的人的帮助，各方的努力，终于最后以有期徒刑一年，缓期一年定案。而在这两周内，萧玉很是愉快的担起照顾人的责任，因为他也很喜欢温暖的大哥哥，主要是大哥哥现在帮自己打工，新发现的画画方法啊！而更令人惊讶的是，当小保安回家的时候发现他的大哥哥正在做复健，这自然离不开得瑟的杨高峰大法医，好吧，应该成为杨高峰大神医。 再说当天晚上，在众人准备第二天忙碌备战的时候人家来找特案组自首了，弄得大家好不尴尬，这算什么事啊，都不敢相信了。随后在犯案者提供的商场库房里找到了犯案工具，再找到那个认死理发帖子的人，也算是人证物证齐全了。 而莫宇也过了两周夜晚一个人的日子，你说小保安家不能住你回家睡大床多好啊，可是还要自欺欺人的睡沙发，玉儿在床上呢。嗯，玉儿晚安，莫宇睡下了。 这周末，萧玉没在去店里，因为小炎同学在店里很受欢迎，生意很好。当老板的自然开心，因为还有展志这个义务帮忙的，就连杨光照也决定周末时间不去了，可好跟他的周围一起到哪里游玩，而且打从屋子收回来后也要重新装修一番也不知道租他房子的那位是个什么德行，硬是把好端端的屋子住出鬼屋的气息，所以杨光照大笔一挥，彻底翻新，于是也乐得找理由不在店里忙活。 萧玉自然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大哥哥，其实也只比萧玉大三岁而已，去了他孩子们那里，有孩子们陪伴，大哥哥自然舒心好多好多。莫宇自然全场陪驾，萧玉问莫宇：“你觉得什么才算是真正的正义？” “玉儿，虽然我不赞成个人英雄主义，但是在法治不太完备的情况下，出现偶尔的英雄也算是促进法制不断走向健全吧，古人不还说‘生于忧患’吗。” “哈，小莫宇还会用成语了。” “咳咳，那两人被虐死的案子要不要接过来，三队也有那个苗头给我们啊。” “你就说那是道上的人之间的纠葛，我们警方现在不好介入。” “嗯？” “喂，你别说你们警方没几条线跟黑道挂着，还尤其是老头子的儿子。” “咳咳，不说这个，孩子们很喜欢他啊。” “嗯，温柔的人自然遭小孩子喜欢，小保安很幸福的。” “玉哥哥，大哥哥在跟我们一起画画，你也来吧，还有宇哥哥也一起吧。”一个很喜欢画画，嗯，就那个画出周围很喜欢的画作的孩子。 “嗯，一会儿还会来两个个大哥哥的，都很好玩的。” 杨高峰跟君琪，在上午十点左右的时候也来了，嗯，很受欢迎。萧玉叫来杨高峰就是看看大哥哥的瘫痪能不能治，而且一直想尝尝曾经吹嘘过自己厨艺的君琪的手艺，便把两人诓来了。 杨高峰自然带来了比较令人开心的消息，成效也在以后一天天显现了，而君琪跟大妈们烧出大大一桌子的饭菜，嗯，就跟流水席似的，大家都傻眼了，确实是艺术品啊，大约厨艺真不是盖的的。杨高峰其实也是第一次吃君琪做的饭菜，因为平时有时间哪舍得浪费在做饭这种事情上对吧，有更重要的艺术行为需要探讨。可是，真的是可是，众人品尝过后大失所望啊，萧玉他们终于知道小飞警妈妈说的所言非虚啊，确实是色香俱佳，可是味道真心是不怎么的：你说苦瓜做的什么味道都没有了也就罢了，把糖醋排骨弄得既不酸也不甜也就不说了，你说怎么可以把肉做成浆糊的口感啊！ 只有张妈大赞其口，嗯，孩子不错，人单纯，烧的菜也单纯。是没什么味道，而且被烧出来之后都成了一样的东西，可不就是又单又纯，萧玉穷其一生都没有研究透这到底是什么原因，于是给萧玉完美的智商画下一败笔，直到百年之后临终之时才感概，不完美的人生才是完美的变数啊！ 小飞警很受伤，在回家的路上硬是追了一个小偷好长时间，你跑，我追，我就是不追上你，等你自己累趴下后再轻轻拍拍你的屁股气定神闲地说，不仅跑的不够快，而且内力还不行，你说你还有脸出来混吗，赶快回家重新生一遍吧。小偷很委屈，表示自己是男的，不会生，我妈也不在了不能生我了。 而这晚上回去之后，杨高峰很性福。这晚，小飞警很主动，很神勇，法医先生在前所未有的痛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朝，于是第二日早上展志醒来就看见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诞生了——高朝魅惑。展志觉得不错，便拿去店里当艺术品卖了，觉得杨高峰肯定可以再捏一个的吧；跟大卫、思考者一样诶，喜欢希腊艺术的肯定喜欢，肯定能卖个好价钱，这样小炎就能所领点工资了吧，虽然这小孩对钱也没有太强的意识。 法医先生第二日午后才爬起来，发现爱的结晶丢了，一想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杀气腾腾地杀到展志身边，都没给他一点提示就开杀。一边杀一边大骂，那简直是，啧啧啧，吓的店里的客人都站在门外面看。而这时貌似听明白的小炎从里面库房拿出了杨高峰跟小飞警爱的结晶，上面还包了一层纸，说这东西上面的毛都很清晰的塑出来了，不能摆出来卖啊，上次都有文化局的人来特意警告过类似的事情。法医平息了怒气，直夸小炎同志很上道，小炎很是乖巧的问，自己能不能也去医生家里跟蒋大哥一起住，上次大哥说房子是医生的，要问过医生同意才好，医生一笑，嘿嘿，很是阴险，好，当然好。于是，小炎跟他蒋大哥也走在了一起么。展志看天上飘过的云彩，这都是个什么事啊，苍天啊，晚上我把持不住可不能怨我毒害小孩子啊说！ 【第三案】 10.一圈池水 特案组办公室笼罩在低气压中，其实，虽然是低气压，并不能影响到杨高峰和君琪两人在那里探讨只有二人知道的东西，也影响不了每天一上班忙着发报纸，以及不知道填写什么名堂的表格的婷婷，当然李斌在电脑面前全身心的投入也物我两忘了吧，受影响的只有展志，你看你他报纸都看不进去，因为没有萧玉来上班的莫宇很是伤心，好吧，不是伤心，是孤独！他家玉儿最有爱了，对恕不相识的大哥哥都那么好，将来对自己一定更好，没必要伤心。 “老大，喝杯水吧。咱聊聊娱乐八卦，就说上次那个跳水拍摄现场的溺水死亡的孩子，年纪轻轻的怎么那么不爱护自己呢，自己不会水，还要在池子边玩，真是不懂事啊。”“嗯，或许就是水性好呢，不是经常说那个什么‘善泳者死于水’么！”“咳咳，是善泳者溺。”小飞警跟他家医生玩的不专心么。“哎呀，都一样意思了。”莫宇摆摆手，不跟小孩一般见识。 这时办公室电话响了，哎，下面有人找特案组的人？ “哇，肯定是报案的，就像上次那样没人理会的案子。”婷婷很是兴奋，说着就要下去迎接，看众人不相信的目光，“怎么样，要打赌？”嗯，众人一致摇头。尤其是李斌坚定的眼神，一定不跟女人打赌，逢女人，赌必输的！ 上来一面色焦急的背着书包的小伙子，坐在那里，握着手中的水杯，一口水都没喝，就诉说了这么一个故事。 自己叫周小强，有个老乡兼室友兼朋友吧叫彭小明，彭小明是明星颜海龙的众多助理一个，前几天在拍摄现场溺水死亡了，但是两人从小是在水边长大的，水性很好，而且游泳池那么点地方，即便是不小心掉下去也不可能死掉的，当年我们在水里玩的可闹腾了，怎么都不不可能溺水死亡。现在警察已经按意外死亡定性了，而且栏目组跟颜海龙都不想把事情闹大，赔了小明父母好几十万，所以现在都没人管了，自己不能让小明这么冤死。我一开始没打算报警，因为定案子的就是市局刑侦大队的，但是正在苦恼找那种侦探所的时候，一个中年男子说让我来找特案组的人，说你们一定会查出真相的，警官们，你们一定会给小明一个公道的，求求你们了。 “哎哎，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么说跪就跪啊！”莫宇最反感这种人了。此时，在听了周小强的报案后大家一致仰慕着婷婷，接还是不接？“咳咳，”义正言辞的，“水池总共也就那么大，即使人们的注意都在颜海龙身上，有人掉到水里也不可能不被发现，所有肯定有猫腻，接！” “嗯，不过我更好奇是让你来特案组报案的。”杨高峰摸摸下巴，特案刚成立就被盯上了，不是好兆头啊。 “啊，是个很美的大叔，我都没见过那么帅的人，颜海龙都没他帅的。”还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众人望天，又碰到同道中人呢了。展志更是嚷着，让李斌快做人物拼图。也就是三五分的时间，因为这人太美了，美得太有特色。“啊，是他！”婷婷很激动，众人求解？“嗯，不是昨天我从商场出来，达不到出租车，而手上的东西有特别多，走了几步就崴脚了么，这时这位绅士就上来帮忙了。”婷婷还不好意思呢，“你们什么眼神啊，人家就是请我喝了杯咖啡，帮我揉了揉脚，然后开车送我回家而已。” “第一次见面？”展志说的。“就有肌肤相亲？”莫宇说的。“还请你喝咖啡！”李斌也不能跟婷婷客气啊。“送回家。”小飞警说的。“那个大叔对我也会很好的，安慰了我好一会儿，也给我买了盒冰激凌的。”这是来报案的周小强说的。“我跟你不一样的啦，他还问我是不是郑慧敏的女儿，郑慧敏是我妈，我妈知道不，所以我们是有渊源的。”说了才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而众人又是恍然，嗯，有故事，很有故事。“喂，你们不许跟我老爹提起这件事啊，要是让我知道谁嘴巴大，有你们好看的。哼！” “哎，言归正传，我们怎么查啊？”莫宇咨询大家意见，“肯定不能直接把案子要过来，不然会有更多阻力，可是不要又不好去验尸。”“我听说小明父母已经被通知来领尸体了……”小强话没说完，“不管了，先要来再说，婷婷跟我去见老狐狸去，展志你先去看看，要是有人来领尸体，拦着些。”小飞警拉拉杨高峰，说我们先去看看吧，不好坐着，就也去看尸体了。只剩下李斌办公室陪着周小强，小强看的李斌很不淡定，看李斌看过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你们特案组的人都比明星帅，我要是长得也好看的话，小明就会注意到我……哎——”说着黯然神伤。于是李斌充当了一回知心大哥哥，中午还带他出去吃了顿便饭。其余几人硬是忙着还没回来，这种事情最废神了，就怕跟同事间牵扯不清，同事间的排挤啊！ 忙活半天，案子要来了，尸体也要来了，还努力教育了死者父母一番，莫宇最后还动气了，查出真相是警察的职责，你告不告的没什么关系，而讨价还价的结果是，商场的两个被虐致死案也接来了。多了三具尸体，杨高峰很兴奋，晚上又有的玩了。 再有周小强提供的线索，自己暗恋小明，小明喜欢颜海龙。所以才出现了，小明去给海龙当助理，自己又来投奔小明，而且小明死亡前几天精神很低沉，问了他几次也不说什么，后来又很兴奋，说自己终于熬到头了。遗物在啊，没人去拿，都在自己住的地方呢。 …… 不开心的一日结束，晚饭时分，莫宇找萧玉去吃晚饭，当然就在大哥哥吴迪家，说起案子，萧玉顿时来了兴趣，嗯，有趣。 一夜无话，再说第二天，萧玉把大哥哥吴迪送到他孩子们那里，拖大家帮忙照顾，自己便投入到了解案情的行当中去。一了解，才知道颜海龙是大哥演艺公司的，莫寰摆摆手示意有什么事去问宋江，自己不理会这些。暂时只得到颜海龙跟小明他们是一个地方的线索。 再说他们找到当时栏目组现场的工作人员，了解案发经过，得到的线索竟然跟报道的一模一样，就是说当时颜海龙训练休息时间有事找小明，人们去找小明，发现已经在水池另一头，刚才还在游泳的小明已经昏迷水中，马上就叫了救护车，人们一边做急救以便能等救护车，最后还是抢救无效，在医院死亡。因为天气热，一些暂时没事的人都在水边玩呢，毕竟能降暑不是，当时，嗯，当时只有小明一个人玩，因为快到午饭时间了，大家都忙的收工去吃午饭。因为节目录制暂时停止了，所以只能找到一些主要的人，一些临时帮忙的可是不好找。忙碌一天没有任何进展，不过萧玉非常肯定，是谋杀。没理由无声无息的溺水，人那么多。 而经过一夜一日的仔细研究，杨高峰的验尸报告也出来，在死者血液里找到一种药，剂量很轻，但是已经进入经脉中了，会使人肌肉反应迟钝，发声受阻，总之是一切身体功能迟缓，而且不是通过注射进入死者体内的，而胃里面没有发现任何迷药成分，初步断定是通过呼吸进体内的，但是因为死者胸腔进过水，现在已经没办法检验到了。竟然没人验过尸体，这些人就这么肯定是意外死亡么，真是败类！所幸也正因为没人动过尸体，才让我发觉那微剂量的迷药。药的具体成分已经写在报告里面了，该去死者经常去的地方去的地方看有没有熏香，或者喷洒剂之类东西的含这类药。说完由他家小飞警半抱半拉的弄走了，好累啊，今晚上我要全身按摩，法医先生的撒娇好好魅惑，至于需不要要肛肠内的按摩就是人家的私事了。 …… 又是一日烈日炎炎，托宋助理的安排，终于见到了很大牌的颜海龙。但是大牌归大牌，没有一点架子，很是配合调查，还示意他的经纪人先出去。而且对于小明喜欢自己的事情直言不讳。嗯，知道，不能回应的只好当做不知道了。而且也说死的前几天小明很压抑的，最后不知道怎么很是兴奋，问他，他也不说，就说好开心，还奇奇怪怪的说守的云开见日出。也说自己不能太跟小明亲近，怕小明误会，陷的更深。萧玉说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颜海龙笑笑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也没什么怕人知道的事情。萧玉就问有没有喜欢的人，于是颜海龙又讲了另外一个故事。 一个穷困潦倒的青年，当时十八岁吧，既无主上阴德，又没技能，还读书读得没有气力干重活累活，觉得生活无望就跳河自杀，其实跳进去的时候就不想死了，被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救起来，还一顿臭骂，说大哥哥这么美的人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还说是世界的损失，当时就笑了，笑小孩老气横秋，也笑自己傻，竟然就寻思了。后来就来了这座城市，也算命运眷顾，在加油站打工的时候，被寰宇演艺公司的王牌经纪人冯淼，现在已经不做经纪人了，毕竟都是一把手二把手的人了，挖掘出来，然后一路走来就成了现在的也算大牌的明星吧。所以一直很喜欢那个少年，也不知道算不算你们口中的喜欢，只是魂牵梦绕吧。 莫宇问就没有找过那小孩么，颜海龙摇摇头，其实很多美丽的东西还是留在回忆中的好，很多年后再去找昔日的情愫，多半会失望，与其失望，破坏美丽的梦还不如不去寻找。 最后一个问题，现在的经纪人看你的眼神有没有觉得不对。颜海龙笑笑，说警官真是敏锐啊。其实很多艺人身边的人都对艺人有点兴趣的，不然没办法做到长久，当然一些靠不正当手段上位的艺人就不在此范围之内了。 莫宇表示谢谢颜海龙提供的线索，同时对于耽误他的时间表示歉意。临分别前，颜海龙也说自己不相信小明会溺水，因为游泳池那么大的地方一个水性那么好的人溺水死亡的可能性太小了。莫宇点头，表示一定会查明真相，萧玉意味深长地看着对自己很不友善的经纪人卫某一眼。 再去小明住的地方看看，东西不是很多，据小强说因为小明经常跟着颜海龙各地出差，所以家里除了必备品一般不买什么，没有过多线索。回到警局，看小明的一些随身携带的东西也没什么，就是手机里只存了颜海龙号码，但是没有该号码的通话记录，通话记录只有两个号码，一个是带区号的座机，看区号是小明老家的号码，再一个就是小强的手机号。暂时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萧玉闻闻手机，再看看现场带回来的衣物，也没什特殊味道。鉴证科的人也没在小明的衣物遗物上找出致死药物的成分来。 于此同时，展志跟婷婷正在写虐杀案的报告，因为莫宇说了这就是黑道之间的打斗，暂时先搁在那里，先弄一个报告拖一拖。于是两人斟酌着字句，一会儿嫌弃写的太假了，一会儿又说这样交不了差，一会儿说要不直接跟局长撂摊子，一会儿还是乖乖继续写…… 而今天杨高峰看了看两具被虐致死的尸体情况跟那小保安沈光提供的光盘上记录的情况一致，可以断定就是被虐死的之后，便又回去研究什么了，还把小飞警弄走了，说需要帮忙。 而此时李斌乐得清闲，在网上跟某人闲扯，因为莫寰刚刚学会了网聊，在那里弄着各种搞怪表情，一会儿求抚摸，一会儿思念你的精壮之物，一会儿发过来自己白的搔首弄姿极尽妩媚的照片，一会儿还说，亲爱的，晚上我们做爱怎么样……李斌偶尔打几个字过去，也不太搭理他，想想对面现在的人的样子就好笑，也不知怎么了，就现场拍了自己的一张照片发了过去，激动的莫寰嗷嗷大叫，亲爱的，头发长了，，我带你去做发型，我们家李斌一定可以打造地迷死人的，比演艺公司的那群包装出来的帅哥帅多了。嗯，我晚上就带你去。至于晚上莫寰拉着李斌去做了三个小时头发，最后李斌蓝颜一怒，还是弄成了小平头。嗯嗯，莫寰也觉得还是这样最能体验我们家李斌的独一无二的气质，自己还心血来潮也弄了一个这样的发型，看着镜子里连个帅气的人打搅好般配好般配。李斌看着这个妖孽，也弄了一这发型，也觉得不错，起码更加英气蓬勃了。 11.一圈执念 萧玉第二天蹦蹦哒哒就来了，“哎呀，真青春啊！”随后的杨法医不忘调侃。莫宇早已在办公室等候多时，晚上没有萧玉的日子太漫长了，每天上班时间明显提前许多啊。“玉儿，什么事这么开心啊？”“吴迪腿上有知觉了。当然离不开大神医的功劳啊。”“哼！再给你们看样东西。”杨法医得瑟呢。 只见杨法医拉过展志的隔壁，给上面喷了一点淡绿色的药水。“哎，麻了，麻了。”接着用水冲洗，马上就洗掉，不留一点痕迹。不过又将另外一种无色液体喷上去，只见刚才喷过淡绿色药水的地方，瞬间变成紫黑色。“哎哎，神医啊，你不能拿我做实验啊。”展志大叫。“吵什么，五分钟之后就失效了。不过颜色得三天之后才能退去。” 说完就进了法医室，再出来的时候把相机给了李斌，大家看了尸体上的反应，只见死者小明的胸口有一团淡淡的紫黑色。“因为冷却过，昨天不小心还清洗过尸体，而且时间太久了，所以颜色不太明显了。”留下那瓶无色药水，嗯，今天没事做了，说句你们忙，先走了就，顺便去给吴迪做进一步的针灸按摩。 “这是个什么东西？”展志看着那团颜色，“像是一只猴子，对吧。”“嗯！”众人都是这样想的。 “婷婷，联系周小强，看死者身前没有没一个类似于猴子形状的项链挂坠。”莫宇然后转头问萧玉，只见萧玉正看着那无色药水。然后萧玉笑了，笑地很妩媚，“斌哥，查一下看哪个网站上出现过死者身上那种药的配置方法，当然可能已经不在了，看一下吧。” 婷婷已经问来了，周小强证实死者确实有那么一块玉坠，而且小明属猴，对那块玉坠宝贝的很，自从有了那块玉坠小明的心情就变得很好很兴奋，问他他也不说，就是傻笑。 所以要找找这块玉坠哪里去了！大家算是又找到一个线索。 展志和君琪再去问当时急救现场，了解具体情况，看看到底谁第一时间接触了尸体，萧莫二人则直接去找了颜海龙，颜海龙正在拍摄广告，专用经纪人卫某很不友善的说，“你们怎么又来了，上次不是说的很详细了么，你们总查来查去对艺人影响很不好的。”萧玉笑着说：“抱歉，抱歉。打扰了……”说着脚下一滑，伸手拉住了卫某的手，而且拉了一次没起来，把卫某也拉到了，于是两人的肌肤有了更多的接触。莫宇当然能看出萧玉是故意的，所以，立马很慢的走上去去扶起萧玉。就见卫经纪人衬衫一角有了很淡很淡的紫黑色，虽然很淡，但是依旧逃不脱两人的眼睛。 二人相视一笑，不过只有两人能看得懂的笑，这笑只笑在眼神里，连眼角都没牵扯到。 然后问知不知道一块猴子形状玉佩的事情，最后得知是上次外出拍广告到了当地买的小饰品，当时大家都收到了颜海龙送的礼物，大家都很开心的，毕竟人家大牌送助理们东西也算是很那个的，虽然比不上皇帝临幸那种幸福的感觉，但也是一种别样的满足啊。 再说展志他们那边得到的线索，跳下水救人的救生员说是对那玉坠有印象，因为小明水性不错跟几个救生员关系还不错，大家在一起开玩笑还说，小明宝贝的那玉坠就跟定情信物似的，所以当时救起小明的时候可以肯定那玉坠在的。再后来，做人工呼吸的时候，就被不知道谁拿走了，而且是应该拿走，玉坠挂在脖子上，搞不好勒紧脖子什么的，至于谁拿走的大家没印象。 “要不要跟着那经纪人？”莫宇出来后问萧玉，“哎，要跟你们去跟，我才不要去盯梢呢，如果人家把证物都扔掉了，不是浪费时间么。”萧玉看看太阳，再看看自己摸过药水的手，虽然刚才已经洗干净了还是感觉好脏，摸了那人渣好多地方。一阵恶寒！ “哎，不过也说不准啊，今天我们打草惊蛇了，你们去跟着吧，我去忙了。”萧玉摆摆手，而且把莫宇的车开走了。“嗯，自己小心啊！”莫宇对着萧玉离开的方向，然后又给展志打了电话，命令他现在立刻马上过来跟自己盯梢。展志还抱怨以前盯梢不是让小刑警做的么，我们什么时候做这么低效率的工作了，于是被莫宇一阵臭骂，你说你显摆自己资历呢，不就是来了两年多么，再说了现在特案组跟其他同事关系那么僵，你能找到人么。展志还嘀咕干嘛是我，不是我们人见人爱的君琪，莫宇就说你要是能跟神医先生说通，就可以不用来了，说着就挂断电话。展志看看小飞警，想想你那不知道精神怎么搭配的杨大医生，然后一阵恶寒，乖乖去找莫宇报道。而小飞警看着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就跟杨高峰电话上说了几句，跟着展志一同去了，把展志感动的一塌糊涂。 李斌寻找了一圈国内国外的网站未果，跟莫宇说了一声，然后莫宇只是说知道了。然后李斌也算是无聊吧，便追踪了莫宇那辆车的信号找萧玉，也是莫寰告诉他上面案跟踪器的，当时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只见萧玉开着车就去了本市混混们聚集的一个地方——乔河码头。也是以防万一吧，就窃听了萧玉的手机，号码就连莫宇都不知道呢。不要小看莫寰啊，莫寰晚上跟李斌在一起也不是尽夜宣银，还是做了些事情的，尤其是保护两个弟弟的事情，当然保护他家李斌也是很重要的。不过总觉得是因为夜晚没办法真正尽夜宣银才做这些事情打发时间的。当然好在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李斌也就安心了。大家好像都不是省油的灯。 萧玉跟这些混混们可是老相熟啊，以前他十五六岁的时候还跟现在的混帮老大肃刀混过些日子，后来因为孩子们的事情还不少麻烦混帮的弟兄们，所以大家跟萧玉都比较熟，一见萧玉进来，就一口一个萧哥的叫。当然萧玉也曾经给肃刀提供过帮助，尤其是资金上的，而且很多自己的很多无主的值钱的东西也是经过肃刀出手的，再说这些小弟们也不是真正的混混，也还是算码头的员工，比如保安。刀哥并不在，萧玉说不是找大哥，就是想问问上次清理门户的事情，小弟们便说开了，说那几个是人渣啊，给我们混帮丢脸，说以三当家的就把他们私下解决了，好不令人痛快。萧玉又问大哥知道么，小弟们叹口气，说刀哥一开始不知道，大家觉得这种小事没必要麻烦刀哥，但是后来刀哥说以后不准在这样做，会惹来警察的，毕竟时代不同了。小弟们说咱们就不信了，警察不也烦那种时不时惹事的人渣吗，咱们替他解决了，不正好帮他们的忙吗，干嘛找咱们麻烦。前段时间好几次有刑警去找刀哥跟二当家的麻烦。说起二当家，大家一阵怪异表情。萧玉自然是晓得其中内涵的，刀哥的爱人呗，萧玉没有可以去查，应该这二当家是警察派来的卧底，都七八年了吧，当年肃刀能坐上老大的位置，这小愣头青韩风没少帮衬。接着萧玉说像见识一下当时的刑讯室，小弟们自然很是了一丝的把萧玉领导一个地下室，说自己不能进去，但是大哥吩咐过萧哥到哪里都请便。 萧玉看着刑讯室，嗯，跟视频里的完全吻合，基本上解决了，现在就是去看看肃刀是怎么想的，有必要让其跟警方合作一次的，毕竟大家都要随着时代进步的。于是当夜去了风肃运输公司总部，虽然刚好撞破两人奸情，但是一点都没觉得尴尬，只是表示以后一定走正门，再敲门，或者让你秘书先通知一下绝对不会偷偷溜进来。三人在办公室合计了一些什么，是显而易见的，只是某些人没能及时知道。 …… 盯了一晚上也没见卫经纪人有什么不轨的行动，就是随时不离颜海龙，你说一个经纪人把助理的活儿都做了，还要那么多助理做什么，真是不知道这经纪人怎么做的，或者人家大牌的经纪人太闲了吧，通告、电视剧、广告都有人上门的找呢。 第二天早上，睡眼朦胧的展志和君琪三人正爬在办公桌上补眠，萧玉提着香喷喷的早餐来了。“啊，萧哥，你真的是我的男神啊。”展志好开心啊，接过就吃。而小飞警却吃得是法医先生带来的精致食物，比展志吃下去的要美味多了，然而展志根本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他家小炎给他做的，法医先生很不厚道。当过会儿小炎打电话到办公室，因为不知道展志的手机，自己也没手机，还是用店里面座机先打到警局，然后转过来的，问自己做的东西好吃不好吃的时候，展志要爆发了要爆发了。然而医生淡定的啥都不说，权当没看到，小飞警不好意思的掏出钱包，“蒋哥，我出饭钱吧！”展志也没什么火可发了，只是可惜啊。 再说萧玉跟张局确认了一下，确认反黑组已经跟韩风取得了联系，这时韩风也邮寄来一件东西，是虐杀案现场的后续部分，清晰地拍到了混帮三当家的脸的部分。当晚混帮三当家要跟东南亚过来的人交易一些东西，被警方当场抓住，再加上那段视频，案子也算吿落。而当时之所以把光盘寄给小保安沈光，就是三当家看中了沈光的电脑才气，觉得自己要当上老大窃取肃刀老大运输公司机密的时候有需要到他的时候，只是时间让没有计划好，被自己的老大先阴了。至于后来韩风回归警局，自然没有到反黑组去，而是来到了特案组。其实韩风原来打算是不回警局的，但是一则警局觉得孩子卧底六七年了，是该给人家一个身份了，很是热情；再主要的是肃刀说自己现在虽然有自己的运输跟水产公司，但是谁知道会不会哪天被人阴掉，到时候还得指望金饭碗养活自己呢，于是韩风回警局来了，但是来的是特案组，不过那已经是三个月后的事情了，只因为涉黑的案子还牵扯出了行贿受贿好大一批，此处不表，自由张局顶着压力跟反黑组的同仁去处理，到时反黑组对特案组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哈哈，都是同事么，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大家有什么需呀帮忙的说一声。 再说李斌跟婷婷去接班盯梢的时候，自然没忘给莫宇带吃的，莫宇没看见萧玉来，可不开心了。而当等了一白天还是无果，晚上回家休息时，发现萧玉竟然在家做好了饭等他，顿时全血复活。他家玉儿最好了！晚上萧玉问他盯梢结果，便详细的将所见一一道来。只是说这经纪人果真是对颜海龙图谋不轨的居心叵测啊，只要有机会就会跟颜海龙又肌肤相亲。展志说他总算明白好好的经纪人要当助理了，因为借机脱换衣服可以有很多机会。太鄙视这种人了，但是颜海龙竟然也听之任之。 晚饭后，莫宇靠坐在沙发上，萧玉躺在枕着他的腿躺着。仍凭风从窗户吹进来，似乎能听到远处码头的枪击声。“小宇，你说爱情是什么东西？” “嗯，我听说爱情是最令人费解的，好多哲学家的理论不都是在爱情面前无能为力么。” “嗯，爱情是不是神赠给人类最可贵的，所以人类的智慧无法明白它的真谛。” “玉儿——” “没事，突然好累，就这样躺会儿。” 是夜，莫宇看着熟睡的萧玉，脸上也现出了顶点愁容，不过晚上两人相拥睡在了那座大大的沙发里，莫宇也很满足，那店愁容也被冲淡了。 这夜的月亮很明，照在两人甜美的面庞，即便是月亮上的嫦娥也要心动几分。 至于第二天起来，莫宇的胳膊麻了，没忍住亲了萧玉一口，把萧玉亲醒来，一脚把他踹下沙发那就是人家二人的情趣了。 12.一圈领地 萧玉硬是被厚脸皮的莫宇拉来继续盯梢，该休息的回去休息，办公室该在班的在班。因为莫宇承诺以后家务事都是自己做，仿佛现在不是似的，哎，好像，萧玉是给莫宇做过几次晚饭呢。 “哎，他们拉着行李去哪里啊？”莫宇问萧玉，萧玉直接拨了宋助理的电话，让查查颜海龙的行程，被告知要去临市LYG拍戏，顺便问了剧本有没有水中的戏，嗯，有就是因为那里的水景好采取那里拍摄的。萧玉可开心了，走走，咱们也去，也算短途旅游。临市主要依靠旅游业跟影视拍摄基地增加收入，所以环境要比NJ市好很多。本来不情愿盯梢的萧玉此时欢声雀跃，还一边用莫宇手机发短信告诉其他人自己要去风景优美的地方看帅哥美女去了，没什么意思就是告诉你们一下得瑟得瑟。 不负责任的萧玉偷偷进入拍摄基地，这里看看那里看看，还吃着这边农民的各种绿色食品，好不惬意，已经忘了这次是盯梢来着，嗯，萧玉原本就认为自己不是来盯梢的，也说不上不负责任了。还拉着莫宇到处逛，说你这样根本跟不出线索的，真不知你们以前是怎么办案的，简直是费时费力，还浪费生命。生命在于享受，你看今天那经纪人根本没出现动脑筋思考的样子吗，所以今天不会露马脚的，而且你也不要担心他再去伤害身边其他的人，要伤害早伤害了，身边的都是熟人啊。 莫宇拿他没办法，想想也是，对于揣测杀人变态的心思，萧玉一向比自己准确的多。嗯，这是为什么呢，因为玉儿是变态么。 咳咳，对自己的想法很不耻。只是，玩闹时候，杨高峰跟君琪也来了，后边又跟来了一辆车，展志拉着小炎，还有婷婷。萧玉觉得自己的员工不跟自己打声招呼就翘班很有问题，就指着展志义正言辞的说：“你竟然开着警车来旅游，我要举报，举报。莫警官，你都看到了……”这是婷婷作为彪悍的人站了出来，“我们是来盯梢的，犯罪嫌疑人是很危险的人物，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杀人了。我们是来保护人民财产安全的。”不知李斌现在在哪里，嗯，坐在警局顶楼，莫寰听说他家李斌正在孤独寂寞，便来警局咨询相关事务，嗯，只跟李斌同志咨询。 夜晚，静寂。 忙碌了一天的人终于在午夜来临后，全部歇息，享受着美梦带给自己灵魂的升华。一间卧室内，一个男人跪对着墙上一张照片。 我尊贵的陛下大人，您是如此的优雅从容。您坐在高高的宝座上，俯视着匍匐在您脚下的奴隶，您高雅的举起鞭子，抽打着这些作乱的奴隶。他们只是您仁慈之下赐予劳动的工具，他们没有觊觎您的权利。 请您毫不犹豫的下令把，将这些卑贱的奴隶斩杀，将他们低端的灵魂放逐。 尊贵的陛下，只有我，才能舔吻你的脚趾，只有我才是您的骑士。让我高挥利剑，砍杀这些卑贱吧，您的命令将是我听到的最美的神旨。 第二天拍摄现场，萧玉他们混在四周观摩，也不只一家拍戏的片场，倒是给他们混进去提供了方便，再说了一看都人五人六的，说不准是哪里的新晋演员，更说不准有哪个镜头是人家的，所以众多因素导致萧玉他们盯梢盯得如鱼得水。 “啊，武打戏不是本人啊？”展志好失望。“大惊小怪！”杨高峰鄙视他，婷婷也鄙视他：“所以说，追那种武打明星的人都很白痴的。还是演文艺片的大叔帅啊！”咳咳，大家一听到大叔就想入非非，原来婷婷心心念念的是大叔级别的。“怎么感觉着武替别扭啊！”小飞警总是感觉灵敏。“嗯，行动是不利落。”萧玉还没说完，就见那武替脚下一滑，跌入水中，本来演员演的话在水里的戏也会拉威压的，但是着武替很有经验了，再加上岸边的水也不是很深，就刚好没用。莫宇立马冲过去，而比他更快的是小飞警，人拉上来之后，杨高峰驾轻就熟的抢救，虽然水突然呛到肺里面，但好在身体平时锻炼的有根基，肺没被冲炸，虽然不出意料的肌体活动受阻，但是已经没有生命危险。 颜海龙看着熟悉的警官，眉头紧锁。而卫经纪人虽然依旧表示不友好，但是狠戾的眼神已经藏不住了。因为没出问题，就没惊动当地的警方，只是把武替送医院，而且封锁现场，别让记者什么的报道出去，但那时剧场人员做的事情了。在大家混乱中间，萧玉莫宇跟着突然转身走了的卫经纪人。没来得及倒掉剩余的药水，就被人赃并获。卫某被带回NJ市，查问。然后卫某硬是一个字都不说，怎么刺激都不开口。 晚些时候，颜海龙优雅的来了警局，想了解情况。只是说卫某涉嫌谋杀，要带回来调查。又要求见见，萧莫二人好是商量了一番，才同意。颜海龙也是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右手食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过了一会儿才说：“就没有什么需要跟我说的么。”卫某的眼神顿时灰暗，瞬间又变得空洞，鉴定但却动作细微的摇了摇头。 颜海龙出来，表示有什么需要提供的线索直接来问。 是夜，拘留室内。 我尊贵的陛下，您的骑士未能完成您的使命，已经无颜再面对您高雅的俊颜，也再没有资格接受您皮鞭下的洗礼。 在自己的呢喃中，将自己的头狠狠地装在来了坚硬的墙壁之上。 虽然，警方已经很努力的封锁消息，不知怎么还是有人从网上暴露出去，说事拘留室有人头破血流，半夜送入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凶多吉少，现在都过去10多个小时了。 接下来便是，听说还没出手术室呢。 别傻了，人肯定死了，这是警方的烟雾弹，目的就是委婉卸责。 哎呀，不是说是成植物人了吗。 …… 众说纷纭！ 中午的时候，张局气势汹汹的来到办公室：你看看你们，这是什么，知不知道着影响有多不好，赶快给我将帖子删掉。萧玉看着莫宇被骂，很爽，哈哈，萧玉可坏了。然后觉得差不多了，就让李斌把帖子删掉了。 张局气的不轻，婷婷去安慰了。 “发出去半天，能有用么？”展志很是担心啊，这里的人根本不把纪律当回事儿。 “肯定看到了，刚才玉儿不是让李斌发了短信了么。” “哎，又有神马没告诉我！”展志好有怨念。 就在今天早上，有人刚起床就看到哦手机里有一条陌生号码发过来的短信：“骑士以死谢罪了！”看到网上的消息，虽然觉得还在掌握之内，可是却没办法安心，到底是谁知道了什么。 “哎，是不是该发第二条短信额时间了？”李斌问萧玉， 看看已经下午两点了，正是烈日高挂的时间，“嗯，发吧。” “骑士受到了吸血鬼王的眷顾，再一次提着白马站在了宫殿外！” 有人就不淡定了，换了个号发过去一句，“你到底是谁？” “呀，还懂的用另外的号码，不过起义已经要成功了，奴隶主就要下台了。”萧玉进入角色很快的。于是第三条短信：“尊敬的陛下，您不再优雅将是多么大的损失啊！” “别废话！” “OK！我没有任何目的，只是想告诉你起义已经要成功了，奴隶主就要下台了。” 有人气的咬牙切齿，抓着手机几乎要捏碎了。 这天夜里，有人手机上又手动一条短信：“你知道骑士是怎么死的么？其实骑士是被当做奴隶处死的。骑士年少时就在水边发誓要做奴隶主的骑士，可是奴隶主被繁华迷惑了双眼，将骑士当成了奴隶。” 第二天，一个璀璨的明星，陷入疯癫之态，逢人就说骑士会一直守卫着国王陛下的。 看了已经疯癫的陛下，自详要做骑士的人，突然觉醒了，陛下是优雅从容的，怎么能成为这样。于是主动阐述了自己的罪行：因为当骑士跟陛下表忠愿意一生当他的骑士的时候，陛下告诉他自己心目中的骑士是曾近河边的那可爱少年，于是骑士心存嫉妒，去找那个少年准备决斗，却发现这个少年已经来到陛下身边，正是奴隶中的一个，于是暗杀了这个少年，这样陛下身边就只有自己一个骑士了。 “萧哥，该帮我们释疑了吧？”展志最不耻下问了。 “不要带‘们’！”其他人不愿意承认自己和展志一样。 “你们不听，靠边站，萧哥，来您坐。我给您倒水。”展志可乖了。 “一开始，就觉得不对，就那么大一个游泳池得怎么样的情况才能让大家不注意到游泳池另一边的情况，当且仅当一种可能，让你的注意力被吸引到这边，而能做到这个的恐怕只能是星光璀璨的大牌。” “那小明难道就不看么。” “不，他在看。而且就在水中看这儿，因为他是骑士，陛下有危险的瞬间就要出现在陛下身边，就小明在水中的熟练程度以及对水的喜爱，最主要他认识陛下就是在水中，所以很容易理解他这个习惯。” “嗯，那接下来呢。” “再有，就是能记住每个助理的属相，却不去找昔日的救命恩人。这是很说不过去的，所以就只能是怕。怕曾经不光彩的过去被人知道。” “那为什么还要对警方说？” “呵，这个问题好。其实跟警方说了等于没说，即便有这样的谣言出去也没有人会更详细的知道，而且我们也不像是八卦的人，是吧。再有他在塑造自己是个多情温柔的人！” “切！不懂，接下来呢。” 萧玉白眼一枚，“再有最明显的就是来看卫某的时候，先是一句话也不说，敲着桌子，很有规律的，不知道你们发现没，这是一种很传统的催眠暗示的方法，还有那句话‘就没有跟我说的么’，相当的尊卑意味严重。” “然后呢？” “然后，看到卫某在拘留室里面的表现就一清二楚了。” “可是杀人动机呢？为什么要选在在这个时候？” “因为某人刚封了影帝呗，某种心态滋长了，骑士自己也感觉到自己的地位被真正的骑士威胁了，所以就爆发了。” “这算什么？”婷婷不是很理解。 “这算不讲道理！”展志很是愤慨。 好吧，大家清楚的人就清楚了，还不清楚的人就不清楚了，小明戴过的玉坠也在卫某跟颜海龙的家里收了出来，经纪人跟演员同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 “哎，话说这个案子会怎么判呢？” “哈，这就不是我们考虑的问题了。”萧玉才不考虑没用的事情呢，思考太多会吃不饱的。 “但是，萧哥，这个报告怎么写啊，我怎么觉得颜海龙是被你逼疯的呢。”展志很有勇气。 “哎呀，小蒋同志，说话要负责的，判案是要讲证据的。我可什么都没做，短信也是李斌发的诶，对吧，斌哥。” “呃，被坑了。”李斌恍然觉悟，“嗯，但是你们也没有证据证明我发的，对吧。那个无主号应该已经被冲入太平洋了吧。” “好，你们牛。小飞警，来帮我和婷婷写报告！”展志很是气愤。 “是不是写在上面的话，只能是有证据证明的事情？”小飞警如实发问。 “Bingo！你看君琪都比你聪明！”萧玉说完就跑。 杨高峰还没得瑟的说你看那是我家那位的时候，就爆发了：“萧玉，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都’比你聪明！” 至于整个警局大楼被震地摇了几摇那就不知道了。 “小宇，小明父母那边的已经拿到手的抚恤金不会被追回来吧？” “哎呀，你想什么呢，不会的。” “那你们同事里面拿了钱，压下这件事情的人怎么呢？” “哎呀，这些事张局去考虑吧。” “嗯，小宇，我还要吃LYG那里的烧螺蛳。” “好，咱们连夜去吃。” “小宇，路不对，走偏了。” “你刚才说走这条路的啊。” “导航是这样说的啊。” 看着拿着导航仪转圈圈的萧玉，莫宇扶额说：“导航错了吧。” 【第四案】 13.可不低调 七月的炎日已经过去，八月的酷暑还在，梧桐深深，乱蝉鸣。 特案组办公室里空掉没开，只有几只电风扇呼呼的吹着，倒不是因为空调没有配备，也不是因为空调坏掉，仅仅因为萧玉感冒了，说闻不得空调的味道，好家伙莫宇一声令下，于是可怜的大家跟着一起汗流浃背，杨高峰推荐大家一起去法医室乘凉，好吧，很凉，但是还是算了，爱好没那么特别。也便吧，实际想想也不是很热啊，你看梧桐树的影子还投在墙上影影绰绰。老城区就是好啊，有好多梧桐矗立，这是新城区怎么也比不上的风景啊。 “哎，你们看。金万钱的大女儿心脏病突发也翘辫子了，后天葬礼诶，李斌，莫寰是不是又要带着你去显摆啊！”展志可八卦了。这也要说上上周，金万钱的葬礼上，莫寰也不只是去参加自己公司股东的葬礼去了，还是高调出柜去了，硬是全程携着李斌，深怕不知道自己身边的那位是男的是的。于是好端端一个葬礼，硬是深深地变成了公司董事长的订婚宴。为此，李斌好一个不理莫寰，弄得莫寰这几天还焦头烂额，这可怎么办啊。要不要求助妹子啊，嗯，转出了好多心思。 李斌硬是不给展志好颜色看，你说你一个男人怎么这么八卦。这时婷婷哈哈两声，表情变得很古怪，很古怪。杨高峰看着笑了：“我知道你想到什么了。” “杨，你是说那测试自己有多变态的题！” “BINGO！”却是感冒中的萧玉说的，本来感冒了就不想来这边上班，莫宇非说不放心，硬是拉来，把他安顿在沙发上，盖好被子让他安心睡觉。可是，碰到这么变态的事情，你说能安心么。 “喂喂，你们是说那个在父亲葬礼上碰到一个帅哥，想在葬礼上再一次见帅哥的妹妹杀了姐姐的故事？”毕竟都是警察，展志也不是很迟钝了。“话说你们当时测验的时候都猜对几个啊，萧哥肯定不用说了，是全部都猜到了。” 萧玉懒得骂他，还是鄙视了一句：“是推理，不是猜！” “嗯嗯，因为整件事情出现的线索只有那么一个，所以只能是这一种结果。”君琪说的很认真。 “就是，我们家君琪可是全部猜对的！”杨高峰好不得意，可是这有什么得意的呢。 这时，婷婷明白了，感情大家都是变态，因为当年自己也是全部猜对的，并且自己都是凭感觉猜对的。婷婷突然又兴奋了：“要不要赌！” 展志说：“你看，都说是心脏病突发死的，人家大女儿心脏先天不足，丧父哀痛导致心脏病突发，你怎么能想成这样呢！” “说！到底赌不赌！”婷婷霸王气质出现。 “赌就赌！” “哎！”萧玉叹气一声。李斌接了下话：“一支阴沟翻一次船是因为不小心，翻两次就说明这人有很大问题了！”展志是进不成，退也不成。赌，看样子是要输了吧，不赌，面子上过不去。再一想，自己在这群变态面前还有什么面子可言，算了，不赌了。“那你们说，我们难不成要去查人家，人家都说是突发性脏病死了的吗！” “哎，不会啦。”萧玉终究是有些兴奋的啦，“上次不是听宋助理说了么，这大女儿有丈夫了，听说金万钱的遗产还没交代清楚，现在大女儿死了，二女儿跟大女婿不定会为遗产弄成什么样子呢，说不准就扯出什么故事了。” 这时莫寰打来电话，当然是给李斌。“亲爱的，明天有个集体活动啊，你看……”“还有别的说的吗？”李斌都不不给他说完话的机会，这时特案组办公室大家都屏气凝声听着，电风扇都被展志关掉了。“亲爱的，你听我说，这次我搀着你的胳膊，一定让他们知道你才是我们家的顶梁柱！”李斌啪地挂了电话。众人复原，该干嘛，干嘛去。 “其实，我们应该去看看不是，要为死者主持公道！”萧玉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话。“嗯嗯！”莫宇是真心的赞成，其他人就不好说了，小飞警大约都被某人带坏了。李斌想都没想，鄙视众人都懒得鄙视了，直接给打过去了：“七个都去！”“好，亲爱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电话又断了，真可爱啊，莫寰如实想到，就让宋助理安排去了。 于是那天，莫寰搀着自家男人的胳膊，带着秘书婷婷，助理展志，保镖一莫宇，保镖二萧玉，保镖三小飞警，保镖四杨高峰高调得出现在金大小姐的葬礼上。有人说莫寰大老板重情重义，对曾经青梅竹马的金大小姐旧情难忘，不过一看身边的高大男人，嗯，不可能吧，不过会不会是因为金大小姐没娶成，才娶找男人的，但是都是心理想想；也有的说，现在金老死了，金大小姐而已死了，二小姐跟大姑爷不是寰宇外贸公司的两个大股东了吗，董事长怎么也要慰问一下生者，哎，也不定是下马威啊，以前莫董出国都没那么大阵仗，你看这次，是说你们安分点；咦，会不会是跟我们说的，莫董已经认可了金老的遗产分配，所以……哎，不管我们事，只要我们还有钱赚就好了。 但是话不能这么说，你看现在就是外贸这一块还在寰宇的名下什么，房地产、酒店、演艺、电子的都被那小子弄成自己的了；哎呀，你只要有钱赚就好了，寰宇的钱又没少赚；可是迟早要被架空的吧；哈，谁让你没养个好儿子呢，现在的钱还不够下辈子花的么；哎，倒也是，寰宇本来就只是贸易公司，哎！老了，天下是他们年轻人的了。 此时萧莫二人，也没把教堂内的一切落下。“小宇啊，你说大哥就那么有钱？”“咳，玉儿。我不太清楚，反正老头子经常夸大哥，回家了我就是那个这不行那不行的人。”“哎，大哥有没有学校？”“有的吧，上次还说设立了一个什么寰宇金学奖，貌似就是在自己学校的。”“哦！哈，看来我孩子们以后上学不用花学费了。”“哈，玉儿，是咱们的孩子。”“嗯嗯，大哥真阴险啊！学校是自己的，奖学金确实让寰宇来处，看来得多跟大哥学学。”“哎，无商不奸啊！”莫宇只能哀叹。 杨高峰也跟君琪在嘀咕，不过站在教堂外面是在说吃喝。“杨，那个酒好喝吧！”“嗯，其实只是好看！”想到君琪色香俱佳的饭菜却不好吃，杨高峰已经很谨慎的不根据外貌判断食物的优劣了。“哎，那个点心也很好看的！”“是啊！” 展志则在心中呐喊：“来教堂你就西式葬礼得了，搞什么宴席，要是想摆白宴席就不要来教堂啊，都不知道神父会不会在他主面前嘀咕什么。”婷婷就想呢，这尸体待会儿是要去火葬场呢还是直接入土呢，貌似还得去火葬场吧，但是没尸体了怎么验尸啊。 且说众人各自嘀咕，莫寰作为董事长对前股东的亲人，也就是现在的股东表示了亲切的抚慰，要节哀啊，欢迎二位尽快回到工作上来，这个月的董事会马上就要开了。同时像同来参加葬礼的其它懂事啊，朋友啊介绍了自家的那个什么什么。看看我家的那个什么什么多帅啊！ “小宇，发现没，你看那个金二小姐看大哥他们的眼神不对啊！”“哈，玉儿，貌似没什么人看大哥的眼神能很自在的吧！”“没有啊，你看站在门前的那位迎宾弟弟就很淡定啊！”“哦，也是啊。说不准人家做这种事情，做多了，所以淡定了呗。”“哈，也是啊，你看他看到我这么美的人都不来看一眼，也确实道行够深啊！”“玉儿！”“哎，好啦，好啦！” …… 尸体准备送入火葬场时，萧玉看看杨高峰，问要不要截下来验尸？ 杨高峰摇摇头示意，就是单纯的心脏病突然，心脏病很容易引发的，任何刺激都可以，所以即便是谋杀也在尸体上没线索的。而且显然尸体已经被清洗打扮过了，一些表层的线索鉴证科也查不出来了。 再问大家的感受，婷婷支支吾吾的说出了自己那神一般变态的感觉，说感觉金二小姐的伤心是真的，可是大姑爷并不怎么伤感，于是展志后悔的捣心啊：“是谋财害命啊！根本不是为见帅哥啊！”再一打听金万钱的遗嘱：动产平分给了大女儿，二女儿跟大姑爷，但是自己在莫寰的股份都给了大姑爷！众人一阵发懵，嗯，确实也是够另类的。“金夫人呢！”君琪好孩子啊，想到该有夫人的，不像其他人眼中只剩下搞基了，都不能让别人娶妻了。李斌说十几年前就离婚了，大哥很满意，自己的那位对自己公司内部人员情况很了解。 这时，莫寰也开口了：“金世义，嗯，也就是金老的女婿，搞管理很有一套，金老把股份给他也不在意料之外。” “也姓金啊？”婷婷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嗯，当初金世义入赘的时候，大家还调侃他大家都姓金，将来的孩子还是跟自己姓！” “这金世义会不会是黄世仁的弟弟？”展志很脱线，看大家看自己还继续解释，“黄金，黄跟金有搭上，仁义礼智信，不是刚好也搭上，这不就是兄弟么！”大家继续鄙视：“真是富有想象力啊！” “金万钱六十岁吧！”萧玉问莫寰，莫寰看李斌，李斌无奈点点头，“六十二。”莫寰很满意，很开心。“身体……？”萧玉还没问完，李斌就回答了：“是马上风！”大家看他的眼神，你怎么知道。“宋江给莫寰的报告上写的！”大家好鄙视莫寰，原来你让宋助理调查手下的私生活啊！“不是！一起去的人很多，好几个董事都知道的。”莫寰好开心，他家李斌维护他了，而且是在他同事面前。“他还没这么低端的爱好！”众人斥责李斌重色轻友，怎么我们八卦一下也被含沙射影地说成低端的爱好了。大家又说道那个很淡定的迎宾男，都说比较奇怪，说可以去调查一下，莫寰继续看李斌，李斌颜色好看不好看吧：“你自己说！” “咳咳！”莫寰好激动，他家李斌凶他了，你们知道么，不理人的人现在对他感情跌宕起伏可不是很有进步，嗯，再接再厉。“那个是，安家少爷，嗯，安老也是股东之一的，当年老头子三个兄弟之一么，当然金老也是一个，还有个崔老，嗯，是说安公子是吧，那小子喜欢金二小姐好多年了，但是一直不表白，想不通他怎么想的！”大家都知道你想不明白，像你这种直接的肯定不明白人家的想法的。 “所以是在做护花使者？”展志很乐意接话茬。 “好感动啊！”婷婷很是那个有感觉，自己怎么就碰不到呢。看大家要八卦自己了，立马转移话题：“会不会，安家公子也感觉出什么不合理的地方？” 这时莫宇说了一句话：“难道大家都已经肯定金大小姐的死不是正常的心脏病发作了么？” “啊，对啊！”展志很有定见，可不就是谋财害命么。 “老大，要打赌么？” “呃，玉儿你说！” “我饿了！”萧玉真的很累，病还没好利索呢。 众人在莫寰的车里八卦了一会儿，嗯，是探讨案情之后，就去莫寰的私房菜馆犒劳了一下，白色宴席上根本吃不好的。在吃饭当中，莫寰又说了一句：“哎呀，忘了点事。因为太习以为常了，刚才就没说。”大家看着他你倒是快说啊。“嗯，马上风的时候对象也是男的！”“奥！”大家果真习以为常了，但是李斌内心不淡定了，为什么，为什么我也习以为常了，我真的就这样被莫寰好生的掰弯了么。萧玉吃着吃着笑了，内心一阵激荡：“有意思。” 再说张局上楼看到特案组办公室里人都没有，便说，好孩子们啊，肯定是去查陈年旧案去了，都是好孩子……说的自己都相信了！就见警局众人看着他们的局长一边嘀咕一边走回了自己办公室，大家都觉得那天局长的颜色是灰色的的。 14.可不死了 次日上午十点，金二小姐敲响了特案组办公室的玻璃门，后面跟着面目表情的酷酷的安公子。“哈，是来报案吧？”婷婷因为对安公子有好感，所以连带对金二小姐也很客气，否则美女见美女是不会有这么和谐的气氛的。 “嗯，你们的同事说让我直接来顶楼报案！”嗯嗯？大家示意继续解释，安公子很觉得金二小姐解释会很费力就开口了：“她们一听到说案子很奇怪就让我们来顶层。”“哈，看来中午可以给下面的小姑娘买点点心去了，太上道了，展志这个任务给你了。”萧玉直接发令了。“啊！是你们。”金二小姐看到萧玉马上想了起来，萧玉很得瑟，你看看你们只对我有印象。当然了，谁叫你骚包的终于没花钱有了一件西装上班还要穿！ “咳咳，金小姐里边请，先坐。”还是莫宇懂礼貌。 “嗯，事情是这样的。”接下来金二小姐将自己遇到的事情跟疑问一一向大家道来。 就父亲死后，遗产的分配有另外一向说明，就是姐夫需在三年之内将分配到的资产市值翻一番，也就是说达到父亲要求才能这样分配。这三年之内资产的增值过程需在莫董事长的监理下进行。 但是今天早上黄律师又来宣读了一份遗嘱，就是说如果这三年之内我和我姐姐只要有人遭遇不测，包括重病卧床不起或者死亡，所有资产将转赠莫董事长处理。也就是说现在我已经身无分文了。 父亲似乎意识到什么，才立下这样的遗嘱。而且我姐姐从小就有了心脏病，自己又专门学过护理，不可能突然就死了，所以我怀疑姐姐死的蹊跷。 大家一致看向李斌，有这回事么？李斌瞪他们一眼，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莫寰的那啥么。没听说过不可以啊。 言语间李斌已经给莫寰发了条信息询问有没有这回事。莫寰马上就回复了：宋江好像提过一回，不过这种小事我一向不管的。紧接着就又跟来一条：问过宋江了，确有其事。哎呀，亲爱的，这种小事都是宋助理全权负责了，以后让他们又是直接找宋助理问，咱们聊别的。李斌不搭理他了，对众人点头。萧玉对莫宇眨眨眼，大哥又增加了一笔外财。莫宇摇摇头，大哥不会乘人之危的，金老也是信得过大哥才让大哥处理吧。萧玉笑笑，可是金二小姐明显怀疑你大哥哎。莫宇皱眉头，怀疑还来找我们报案。萧玉笑说你傻啊，你没看见刚才看到是我们惊讶的表情。不过认真说，大哥确实值得怀疑。 萧玉又问：“金小姐，刚才说黄律师，是不是黄显大律师？” “嗯，警官认识。”金小姐慵懒的语气，依旧。 “业务上毕竟有来往！”萧玉少有的说话认真啊，好官方，这是大家的共同想法。 “不知金小姐的姐夫今天知晓遗产这样分配后有什么表现？”仍旧是萧玉了解情况。 “嗯——”金二小姐想了一会儿，“没什么反应，好像理应该就是这样。你们是怀疑我姐夫吗？不会，不会是姐夫。姐夫一直对钱不看重的。” 大家又了解了一会儿情况，就让金二小姐先回去了，临行前萧玉吩咐她这几天注意人身安全。金二小姐看看自己身边的护花使者安公子，笑地说嗯。 在展志他们向李斌恭喜发财，日进斗金，嫁入豪门的时候，萧玉给他的大律师朋友黄显去了电话。 “哎呀，你别跟我说金家人已经找过你们警察了。” “哈，被你猜对了！” “我们律师是有职业道德的，你别问了。我肯定不会说的！” “太见外了，你知道么，我那天不知道在那里拿了一块雕满花纹的血玉，看样子是唐代留下来的东西诶，很值钱啊，够我孩子们吃几年了！” “靠，我告诉你那是我们家的传家宝，你别给我卖掉了，赶快给我送回来！” “大律师，文雅一些么。” “真是的，你家那位爷也不把你抓进去。” “我只是帮朋友弄一个结实一些的挂绳么，五色冰丝质地的怎么样？” “金万钱先生的表情很古怪，跟那种偿还完欠债似的松懈。还有这样说下来我这边两份并不完善，就说如果三年以后达不到金万钱先生的要求，那么该如何解决没说，所以应该有另外一份。”黄显大律师一个敏感字眼都没提。 “谢了，那个你家的传家宝早就在你家了，本来是要给你个惊喜的，太不了解我了。” 不理那边的不满意叫嚣，萧玉挂了电话。 众人一阵商议。 “你们猜大哥还会怎么处理这笔财产，尤其是股份。”萧玉问大家。 “大哥肯定不会要的！”莫宇很肯定。 “他不会放过可以利用的机会的！”李斌对莫寰怨念还是很深啊。 “不是可以直接问莫寰大哥么？”君琪很纳闷。 杨高峰摸摸小飞警脑袋：“真可爱！”继续说，“如果我是莫寰，当然不会明着直接要了金老的遗产，毕竟面子上说不过去，我想他家老头子也不答应。” 大家都觉得应该是这样，但是莫宇奇怪了这和我说的不一样吗 。“那强行低价收购！”展志还算不是很忙迷糊，听出了明着暗着。 “会拖其他两家下水吧！”李斌推断。 “所以金二小姐不是身无分文。”婷婷很担心这位可怜女子将来的生活。 “跟大哥确认！”萧玉给莫宇下令，莫宇学乖了，直接给宋助理打电话，刚好宋助理在莫寰身边商量这件事。莫寰一听他们的想法，嗯，乐了，小子们不错。就问那还有一些房产怎么处理？ “给他们一人留一套，其余的就是自己的了。毕竟算是小头，也没人在意的么。”萧玉很贪财的。 莫寰可乐了：“原本还打算是按成本价收过来呢，听玉儿这么一说也就是啊，直接拿来也没什么啊！” 萧玉不管他满嘴胡说：“你觉得其他几位股东能猜到你的想法么？” “八九不离十！” “好了，你继续，李斌已经很鄙视你了！”立马压断电话，敢消遣我，等着痛快吧你，萧玉有仇不报非小人啊。 “所以你们猜测只是为了证明其他人也能猜到莫寰大哥的做法？”君琪一点即通。 …… “能告诉我到底怎么确定金大小姐的死不是意外么？”莫宇还在纠结这个呢，当然了因为这才是警方能涉入案件的切入点啊。 “杨说金小姐是心跳过快而死，人丧父了不会让情绪激动的，尤其是在父亲下葬之后。”君琪给他解释。“所以是被人刺激死了，看遗嘱成不了谋财害命了？”展志又大条了。 “显然是谋财啊！”杨高峰抢了萧玉的话，“很明显金万钱已经预感到什么，所以才会弄出这样的遗嘱，所以死了的人必然跟钱财有关系。” “你们怀疑谁？”婷婷很想跟人打赌啊。 “安公子！”大家好像意见统一了，没办法打赌。 “你们说莫寰会把买股份呢的钱给谁？金二小姐还是他姐夫？”李斌确实不开心，明知道无商不奸，但是总是有些不好接受，尤其是自己还是因为奸商遭遇了过往种种。 “遵照金老爷子的意愿！”萧玉笑着拍拍李斌肩膀。 “什么意愿？”展志迷糊了，“那里还有什么意愿？” “等！”萧玉很神棍！ 晚上回去之后，李斌心情也不是很爽，精神很低靡，莫寰各种耍宝，李斌看着他，自己是何苦呢，对自己好久好了，过去的都放下吧，有人对自己乘人之危一定意义上也算是幸福吧。 便再一次核对，“你们买股份的钱给谁，金二小姐还是他姐夫？” “金二小姐啊，一个大男人现在还在寰宇工作怎么都不愁赚钱的，一个小姑娘要嫁入豪门没有一定量的资金给自己做后盾，会被婆家鄙视的。”莫寰很理所当然。 “啊？”李斌内心在焦急，怎么跟我理解的萧玉的话不一样呢。 “萧玉说你会遵照金老爷子的意愿的！” “什么意愿？” “他说‘等’！” 莫寰想想，拨通了莫宇的电话：“让萧玉接电话！” “大哥啊，没睡就等你电话呢！”萧玉不管真的假的，先得瑟。 “等多久？” “大哥，你为什么不问等什么？”萧玉啊，你孩子啊报仇吧。 “等什么？要等多久！”学聪明了。 “等另外一份遗嘱，明天吧。应该是金老爷子可以信任的很有专业素养的一个律师！” “好！不必等你们破案么？” “哎呀，大哥，有什么案子啊。我们只是无聊、在分析人生百态啊！” “乖，玉儿，不要阴阳怪气，大哥学校以后免费接收你的孩子。” “嗯，这才对嘛。不要什么事都我主动提啊，大哥要有当大哥的样子么，晚安啊大哥，祝你早日菊花开又开啊！”得瑟的按了结束键。 莫寰不跟萧玉一般见识，就是，做大哥的要有做大哥的样子。又给宋助理打了一个电话：明天讨论收购金老爷子股份的股东大会改在下午。金宋助理面无表情的答应，可不是，金牌助理，不问你为什么啊，能解决了的不会麻烦老板，需要汇报的一个不落的汇报，老板让做什么克服一切困难也要做成。于是有那么一些人今晚上不淡定了。 “安少，会议延迟，会不会有变数。” “我有数！” “安少，要不要跟安老和崔老知会一声。” “我会处理的，你们做你们该做的就好。” “是！是！全凭安少吩咐。” 已是快要凌晨时分，房间里弥漫着腥麝的味道，躺在一起的两个人。 “哥，你好棒！” “怎么这么晚了还来找我。” “我担心哥晚上睡不着么。” “我怕什么，我又没做什么！” “哥，不要这样么，我可是都是为了你啊。” “我现在可是什么都没有了。” “哥，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呵，有什么能瞒过你精明的安少爷啊。” “哥，我还要。嗯……” 一晚上睡不着的金二小姐，使劲在给自己的护花使者打电话，怎么也打不通，人家要跟你分享喜悦你怎么就不在呢，刚刚听内部人说父亲的财产莫董还是会回留给我的啊，你真的就这么无私的爱着我么，有困难的时候你来了，有喜悦的时候你不来占便宜。安少，我想我爱上你了。 第二天，上午。环宇外贸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办公室，莫寰坐在椅子上，高高架起双腿放在桌子上，在补觉。正梦到李斌的衣服被全部脱下来的时候，敲门声，很响！莫寰很气愤，好吧，不生气，来了就是为了等这个敲门声。 进来的是寰宇外贸法律顾问团里面的一个很不起眼的小伙子，莫寰伸个懒腰，坐吧。这小伙子没坐，只是放下一个文件袋，“金老身前留下的，说用不着的时候要交给莫董”。 “不是警察？” “金老说莫董会处理。” “好，你不错，从今天起你被寰宇外贸解雇了。” “好的，我交接好工作就离开。” “哎，没意思！你去找宋助理，就说我让你做文武寰双集团的法律顾问团主席。” “好，我接受。” “不问为什么？” “知道做什么就好！” “无趣！但是完美！”这小孩子说着退了出去，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啊，为什么身边都是面瘫呢，瞧瞧我俊俏的脸庞啊，难道这就是平衡，莫寰思考了好久。嗯，这个遗嘱的消息还要告诉那变态小孩的，嗯，不急让他自己来问。 没过几分钟，电话铃响了，莫寰优雅的接起来：“玉儿啊，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 “哥，是我，莫宇。” “哎，玉儿呢？” “玉儿说，有人翘起尾巴他就知道要干嘛了，不跟某人一般见识。” “嗯嗯嗯，好伤心啊。弟弟啊，你和外人一起欺负我！”说着加大声音，“亲爱的，你看到了么，你的同事在欺负你妻子，你要为我做主啊。” “大哥！你是男的。” “干嘛，我愿意给我男人做妻子，你羡慕嫉妒恨啊。” “好了，大哥，我怕了你了。没一个省心的，我求求你别欺负你家弟弟，我已经被人欺负的很惨了。”说着被玉儿扭了胳膊一扭。 “没什么，就是即便三年没达到期望也是还按照原来的分配，只不过给年轻人个动力罢了。待会儿让人给你们送过去。” 特案组办公室里，萧玉继续炒股，莫寰忙着带领婷婷处理杂务，嗯，是的，用萧玉的话说是杂务，但是又是一些不得不做的事情。李斌在写什么程序，毕竟文武寰双集团有个文武不是，莫寰死缠烂打硬是让李斌答应升级自己内部的系统，还加了内部人可以交流的论坛，于是文武寰双集团下面的房地产，酒店，电子，演艺公司都知道了自己老板的性向，因为论坛上第一个发布的永久置顶消息就是老大的表白！展志忙着学那种技术，因为自己也有小炎不是了，第一次绝对不能被鄙视了。杨高峰被学校请去客座去了，君琪没事就跟着去了，在路上不出命运指引的又抓了几个小偷。 15.可不为财 股东大会上，莫寰也是委婉的提出自己不会要金老的遗产的，然后又想不出好的处理办法，这里都是金老身前的同事和朋友，大家一起出出主意什么的。最后众人一致很有默契的说这样好不好，咱们收过来啊，比便宜外人要好，主要是金二小姐也无心寰宇贸易，不如给了钱人家去做什么，听说二小姐想开个什么咖啡书店，这样有钱就能开到世界连锁上去了，当然金二小姐是没在场的，因为理论上讲这些财产都不是她的了。大局既定，很多小股东也加入到购买股票的行列，因为实在是物超所值。剩下的三大股东把价钱压低了么，有便宜谁不占啊。争论不休，莫寰最后出来定音。就按现在人们手中股份的比例把金老的股份买下来吧，于是莫寰仍旧是第一大股东。莫寰原本手里面就有百分之三十五，现在加上金老爷子百分之十五里面的八分之三，也就是说现在已经百分是四十一多了。 毕竟这份财产的决定权在莫寰手里，所以大家也没意义，立马交易啊，莫寰已经让人准备好相关文件。只是莫寰却将钱给了金老爷子的大姑爷，金世义。二小姐黯然，安少爷眉头紧锁。晚上当二小姐需要安慰的时候，已经找不到安少了，安少现在正在跟金世义烛光晚餐。 “哥，庆祝一下！” “你不是准备今晚跟金小姐共度良辰的吗！” “哎呀，哥，我这么做不都是为了你么，现在都是你的，哥，我替你高兴，忍辱这么多年，现在都是你的了。” “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休息一下，你该去陪二小姐。” “哥，你不能就这样抛下我，我帮你解决了金大小姐，你才能得到这么多钱啊，不然三年一到你还是个穷鬼，你以为在寰宇上班有什么出息啊！” “我明天去找你！先让我安静安静。” “嗯，哥——那今天你早些安息。哥，我是真心打算跟你过一辈子的，你看这是我的遗嘱，我都带来了，要是我有什么不测，我的财产都是你的。” “好了，我知道了，乖，走吧。” 第二天，金二小姐被发现死在了自己家里沙发上。 初步验尸马上出了结果：吞食过量安眠药，死亡时间午夜十二点半到一点半之间。 他们调查的结果并没有多大价值，听打扫卫生的阿姨讲，二小姐下午很不开心的从外面回来，一直在打电话，看样子是打不通。就躺在沙发上一边吃东西一边看电视，电视所以开了一晚上。大姑爷大约十二点回来，因为听到了开门声就看了看表，刚睡下还没睡着。后来起夜大概约一点五十多吧，还有嗡嗡的男人对话声音，应该是电视声音。然后早上醒来，就发现二小姐已经死了。吓得叫了一声，然后众人就都出来了，赶快报了警。 包括金世义在内所有的人都回房休息了，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什么。 当问到，不关心一下自己的小姨子不睡觉的时候，金世义苦笑一下，关系并不好，尤其是这次本来以为会给他的钱给了我，那个时候去安慰恐怕会适得其反。而且自己是回老宅收拾东西了去了，毕竟现在老宅是二小姐的了，自己以后也不能回去住了。原打算今天就搬走的，现在看来得等好长时间了。 “哎，也未必好长时间啊，要是断定自杀的话，也很快的。还是金先生已经能肯定金二小姐是他杀？” “哈，警官真是爱开玩笑！” 至于安眠药，众人都说是二小姐自己不知从哪里买来的，以前就经常睡不好，因为二小姐怎么说呢，疑心重，比如安少爷那样子了，还觉得安少爷不是真心喜欢她，所以一直就吊着。有时候大家说些八卦什么的，被二小姐发现了就说是在说自己坏话，不准偷偷摸摸说话。说的大声了，又嫌弃烦的很，要不是工资给的高，老爷和大小姐，姑爷脾气好，大家早就不想做了。当然，萧玉听出来主要原因是工资高。 而，根本联系不上安公子。大家都说昨晚上出去就没回来。 萧玉无精打采，坐在食堂桌子前看着眼前的食物一动不动。“玉儿，你怎么了？不好吃，待会儿我给你买好吃的去！” “小宇，你觉得我是好人么？” “玉儿，别这样。死了人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可是，我明明，要是昨晚上派人盯着，就不会出事了。” 特案组办公室笼罩着低气压，在等待鉴证科的那边出结果。 “一切迹象表明，死者是主动吞服大剂量安眠药致死。”杨高峰从鉴证科那边出来，带回来的消息，说着打了哈欠。“哎，昨晚上看电视睡太迟了。” “是他杀！”萧玉很肯定。 “嗯？”众人。 “你们看的是LZ台吧，昨晚上电视几点结束的？” “十二点半，我跟杨看完才睡的。”君琪负责回答。 “跟，昨晚上金二小姐看的台一样。” “哦！？” “所以，是他杀。打扫卫生的阿姨说有人约十二点回家，死者死亡时间是十二点半到一点半，一点五十电视节目已经结束了，还有两个男人的声音显然不正常，所以，还有另外一个人在场。联想到失踪了的安少，所以另外一个男人必然是安少。” “斌哥，摄像头拍到了么？”展志很神奇的问李斌。 “咳咳，我又侵入不到物理隔离的网络里面。”李斌怎么解释这个呢。 “鉴证科给的报告上说了，摄像头已经坏掉好久了。”婷婷很觉得展志不成气候。 “可是，杨说是死者自己吃下大剂量安眠药的啊。”君琪有反对意见。 “这就是凶手的高明之处，大约先回到家的是安少，连哄带骗让死者吃了很多安眠药，死者胃里应该有很多食物的，而且还是跟要很搅合在一起的。” “嗯！”杨高峰点头。 “安少来的时候，阿姨刚要睡，所以听到了开门声，后来金世义回来的时候，睡熟了就没听到。” “嗯，外人有金家的钥匙？”李斌纳闷，“不会跟君琪是开门高手吧。” “是真的有钥匙，鉴证科也没发现锁子有被撬过的痕迹。因为安少跟金世义关系不简单，有钥匙很方便做一些事情。” “也是那种关系？”婷婷不愿相信，他要的是安少是金二小姐的骑士啊。 “嗯！” “那现在还不抓捕？”展志很着急啊。 “没证据！”莫宇定论。 “难道不是阿姨在说谎！”君琪是问题孩子。 “没动机！”杨高峰摸摸傻孩子的头帮忙解释。 “那安公子杀人的动机是什么？”君琪还是问题孩子。 没人搭理！ “我觉得这次事件是自杀事件吧！”萧玉看着莫宇，双眼满是恳求。 “引蛇出洞？”杨高峰也有此想法。 “好啦，好啦。”莫宇本来不能同意这件事情的，但是自己真心没找到证据，除非能找出安少，而萧玉说查下去安少跟金世义说不准那个还会死的，所以安全点按自杀处理，引蛇出洞安全啊，要的是安全啊。莫宇知道萧玉将金二小姐的死牵扯到自己身上，所以就答应了。“出了事，我盯着！” 当天晚上警方就通知金二小姐现在唯一算的上的有法律关系的家人，金世义来领尸体回去。说警方已经按自杀事件处理这件事情了。莫宇还假惺惺的说，因为你把钱继承走了，所以要让二小姐的葬礼风光一些。金世义满脸哀伤的说，是是是。婷婷在后面看着，你就装吧，看看你最后怎么样收场。 第二天尸体被接走，当天下午，莫寰又打来了电话：“亲爱的，你们是不是去葬礼上瘾了！” “有话直说！” “亲爱的，我们做爱吧！” “没事的话挂了！” “哎，亲爱的，你以前就是直接挂我电话的，这次没有啊，有进步啊。呵呵呵，就是明天就是金二小姐的葬礼，你们去么，我知道你们肯定会去的。” “知道了，先这样。”李斌还是很不客气的挂了莫寰电话。 李斌将莫寰的话跟大家复述。 “这么急，绝逼有问题！”展志第一个发现看法。 “要的就是这样！”萧玉攥攥拳头。 “玉儿，昨天晚上晚一些的时候安少已经回家了。”莫宇抚慰着小宇，“没出现意外。” “萧哥，是我跟小飞警盯了安家大门半夜啊。”展志来领功，“你都不知道我们多累多乏，还有蚊子啊，那边小区绿化太好了，蚊子有这么大。”说着生出双手比划比划，蚊子被他比划的有二寸长呢。 “知道你辛苦，这次案子结束后，给你放一周的假！”萧玉拍拍他。 “老大，你听到了，这是你家玉儿说的，你不能反悔啊。” 杨高峰轻轻拍拍君琪，感觉到了什么，本来也要跟萧玉要假期的不是，他家小飞警也去盯梢了呀，但是…… 这天萧玉很沉默，莫宇给了萧玉足够的空间，只说了一句：一切有我，别担心。 又是一个葬礼的日子，一改往日的层云朵朵，今日的天气格外的晴朗，真心是万里无云啊。萧玉从一开始就一脸肃杀之气，因为有他的到来，使得葬礼终于像个葬礼了，而不是喜气洋洋的各路人马看好看的戏份。莫寰看着这样的萧玉，心中感叹，怪不得肃刀那群小子当年能这么重视萧玉，真心有实力啊。这是第一次，莫寰跟李斌在一起的时候还能把目光被别人吸引的事件。 这次很明显的，有些老股东就没来了，只派自己家的年轻代表来参加了。可不就是这样，现在你金世义只能算个有钱人，而死者金二小姐也什么都不算了，没必要让人家前辈来参加你晚辈的葬礼不成，所以派个人来已经是给足你面子了。便是如此吧，世事无常，道理千般，也就是那个样子。 一切都在流程的范围内，人们陆陆续续的来，跟站在死者旁边的金世义礼貌性质的客气客气，然后瞻仰瞻仰死者遗容，然后再走到自己的位置便坐定。 这次萧玉没刻意地做莫寰的保镖，因为莫寰已经走了，案子的事情你们警察处理吧，于是终于发现金世义看自己的眼神没有不正常的原因，因为金世义压根就没有向这边看。萧玉终于将最后一个环节想了清楚，哎，这不明摆着的事情吗，为什么我到最后才想明白。 接下来就是让一切结束的时候了，就给一个人发了一条短信：金世义在葬礼上盯着一个人看呢，你就没发现吗？你看大家都要到火葬场了，他还盯着那人看呢。 …… 于是，在火葬场的流程进行的时候，安少一个人风风火火的来了，表情狰狞。无视他人，来到金世义身边，“哥，哥，你看看我。” “安少，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咱以后再说。” “哥，哥，你怎么都不看我，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你怎么就不看我呢。” “快，来人，带安少下去休息，金二小姐过逝，安少受刺激你了。” 众人被特案组的人有意无意的阻挡，进不了身。 “哥，你看，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安少拿出一个录音笔，“我们的过去我都有记录下来。” 金世义伸手去抓录音笔，明明看到警察在呢，不能让他再多说了。 “乖，我在看你呢。咱们有事回家说。” “不，哥，你骗我！” “没有，你看我就在你眼前。” 萧玉在后边轻轻咳嗽了一声，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他骗你，你看他眼睛透过你在看什么。 安少回头看见了身后的人，大叫：“就是他，就是他，你看到他以后就不看我了。哥，我不要跟你分开。”说着从怀里拿出一把匕首，“哥，你看我们马上就要在一起了！” “小安，放下刀子！”金世义一看，立马加大了声音。 “哥，你吼我，以前你对我最好的。从来不吼我的，咱们到一个只有咱们的世界好么。” 金世义跟安少两人推推搡搡，众人上去帮忙。 只是，匕首没入金世义的心口。大家说赶快叫救护车啊，可是救护车火葬场附近根本没有，而今天杨高峰也凑巧没来。大家说用自己的车子去送吧，但是安少紧紧抱着金世义，还挥着刀子，叫着：“你们别过来！” 在等待的时间里…… 16.可不就是 姗姗来迟的救护车，最后一笑，抹了自己脖子的安少。 大家，一阵忙碌，抢救无效死亡。只留下一段录音，作为不能成为证据的证据。萧玉更加沉默了，即便是莫宇，看着萧玉也是一阵陌生！ 录音的内容，给大家讲述了另外一个故事。 入赘，入的是金大小姐的赘，上的却是金老爷的床。真爱假爱，分不清楚。安少追着金二小姐而来，爱上的却是入赘的金家大姑爷，金世义。忍辱？偷生？他根本忘记了爱！ 安少跟金世义，一起听到了让黄显律师帮忙立遗嘱，于是设计累死了金老爷，而且要杀掉金大小姐，一定不能让三年之期满了，否则，他真的会一无所有。因为他们都了解莫寰，无论莫寰是把钱给了金二小姐还是给了金世义，都最后会落入两人手中。因为二小姐看似精明，疑心重而已，实则糊涂的狠，不然也不会把好多剂量的安眠药混着食物吃下去。 本来钱已经拿到了，可是金世义却开始嫌安少烦。所以安少杀了原本已经计划好，但是已经没有必要杀的金二小姐。 本来金世义已经安排好安少了，最后还是被某人的短信逼来了。于是上演了一场到底是谁作为导演的闹剧呢，但不管是谁，这个戏算是落下了帷幕，等待审判吧。 “所以？”展志也没有开玩笑的心思了，大家都很压抑。 “所以，那个故事没错！从第一场葬礼有人看到某人开始，就迫不及待的想看第二面，于是葬礼一个接一个的迅速来临！” “真变态！”婷婷什么都没看到，因为跟莫寰先走了。 “所以，他想看到谁？”小飞警是受冲击最大的了，说话都开始发寒了，到底什么才是对啊，没有证据就可以这样对犯了案子的人么。 “李斌！”萧玉说出了李斌自己已经意识到的答案，李斌沉思，自己就这么招蜂引蝶么，我不杀伯人，伯仁却因我而死。我错了么，以后还是宅吧，宅在家里虽然要受某人骚扰，但是家里那只已经被自己招惹了，再说家里那只抗击打能力强着呢。 “那杀人到底是为财还是为了人？”婷婷对这个执念最深！ “我问过帮着立另一份遗嘱的小律师，废了好大力气才让他开的口，他说那天被叫去金万钱书房立遗嘱的时候，金世义在家的，而且从书房出来了金世义脸色变化很大，所以我猜他应该是听到遗嘱内容了，所以第二次的杀人绝对是为了人！”停顿了一瞬，“别跟大哥说着小哥口风不紧，是我逼迫的！”对啊，否则人家小律师刚升迁说不准就又被打回冷宫了，毕竟莫寰就是看对了小律师不乱讲话的这个品质。 杨高峰把自家小飞警接回去了，展志去找自家小炎找纯真去了，莫寰终于像个正经人把李斌搂着肩膀去了，心中想的是，敢惦记我家的，这样下场算是轻的了。好多人心中再次翻腾地问自己，什么才是正义。 当人们在世俗的名利中挣扎的时候，早已忘却人士能成为神，圣主或者英雄的，满眼都只是财色权利。他们曾今自己毁灭了自己的英雄，因为当灾难来临时，他们不思自己成为强者，却说英雄啊，赶紧替我们牺牲，这样我们会永远记得你，等你死了，我们会继续吃好睡饱，只是有空时替你上一炷香。 莫宇开着车，一言不发，跟萧玉来看他们的孩子们。成果就在这里不是，可不就是这样的世间出现了这样的人，对的？错的？无论对错的？孰能说的清楚。 这天夜晚，萧玉跟莫宇躺在中山路13号宅子的后花园里的草地上。看着城市里，灰暗的星星，想想童年的童话故事。很美！ 某个三室两厅里，小炎敲开了展志的门。“大哥，我想跟你睡！” “你不有床么！”你这是来勾引我啊，我可把持不住啊！ “杨医生跟君琪哥哥能在一起睡，为什么我们不能！” “哎呀，跟你说不清楚，上来吧，你睡这边！” “大哥，你心情不好？” “没有的事，只是想问题而已。” “大哥，每晚上杨医生跟君琪哥哥做什么呢，声音好大。” “哎呀，小孩子别问！” “可是，每天杨医生跟君琪哥哥早上起来就和精神好，心情也好啊。” “你想说什么？” “咱们也做他们做的事，你就能心情好了啊。” “死小孩，谁教你的，赶快睡觉。” “嗯！大哥一起。” 一晚上，展志被人从后面紧紧的搂着，有个部位还被后面的人某个很硬的部位盯着，煎熬啊！自己干嘛要做君子呢，真是的，柳下惠都比不上自己了。 没有月光的星空多少要更能显示出星星的光明吧。 第二天，众人正在各司所职的时候，张局长一声吼的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 “你看看你们，救治不力，你说你们就不能注意些影响，昨天那么多人看着呢，要你们警察做什么，不穿警服就不用冲上去救人了吗！都给我停职反省，写检查，一人一万字，手抄的！你，莫宇，说你呢，你这特案组组长怎么当的，不好好管教下属，你以为市领导给你们特殊关爱是让你们糟蹋的么，我告诉你，这次影响很不好，市领导很有意见，你们都给我安分点，你一万五。今天就交，停职一周好好反省去吧。” 展志要哭了，“萧哥，感情你的一周假期是这么来的啊！” 萧玉二话没说，刷刷地开始写了，都不用构思的，大脑里面肯定存货不少，这种东西就是那样子吧，一万字而已，到时候局长不认识就去自己复习草书去。 李斌，写了那么一个小程序，在网上抓出一篇东西凑出来的。看看，不错，很满意，就开始刷刷地写了起来。 展志好愁眉苦脸，这可怎么写啊，都好久没写过了，于是从早上一直忙到了下班，才凑出一篇，最是感人的吧，毕竟都酝酿醉酒的了。 莫宇，一万五啊，把以前当兵时候的，拿出来组合一下不就好了，哎呀，都是那么回事，谁让咱错误犯得多呢。 杨高峰作为法医，一则没去现场，二则不算严格意义的警察就帮他家小飞警凑字数，但是发现小飞警很有潜力啊，小飞警不好意思的笑笑，没有啦，小时候常被爸爸打，被妈妈罚些检查，都做梦也能写出来了。 婷婷一女孩子，是文职啊，自然不需要写的了，忙着弄结案报告呢。 无聊的萧玉就开始玩拼图了，拼的自然是那副好多碎片的字画，可惜还不全。 “哎，我也有一部分。”杨高峰看到了表示惊奇，“是家里老爸年轻的时候给人治病，有次有个流浪汉没有钱，就说那这个东西抵了，我爸觉得这对那人应该是宝贝，就一直很好的保存着，当然就是因为他宝贝，我才偷着拿出来。明天给你拿来。”顿了顿又问：“萧玉，你觉得这是真品吗？” “嗯，从字迹的走势，以及新旧程度，应该是真迹，不过也有可能假冒程度高啊！” “哎，要是真的，碎了可就不值钱了吧。哎，不是说检测放射性可以检测古迹的真假么！” “嗯！检测碳14的衰变，但是如果纸墨都是哪个时期保存下来的，也可以仿造的时间对上的。而且我检测过了，时间上没问题。嗯，要是真迹，碎了也是值钱的，当然最后鉴定是假的话也不便宜，毕竟这光看时间就很宝贵了。” “嗯，不错，用心思做出来的呃，假的也值钱啊。” 众人也忙的没听出他们说什么。 给足了张局长面子，再上面的沟通就是局长的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了。萧玉就跟莫寰说了，“听说你的竞争对手，原来龙帮有个酒吧，是吧。” “嗯，不对外营业，会费比较高。” “我听说里面龙哥在里面每个包厢都偷偷安装了摄像头是吧？” “你说你要做什么吧！” “不是我啊，是你家李斌被人欺负了啊。” “所以？” “所以，要不要带你家李斌把他们的影像资料拷贝一份啊，你看换届在即，有些人应该清除出去不是，那样大哥以后投资环境就好了。” “还有就是竞争对手被打压了，最主要的是你的气出了。” “哎呀，大哥太见外了，我们受气，还不是您受气！” “停！这件事我自有主张，你们不要插手。” “哎，好嘞。” 在加上最近反黑案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后来又有人给省纪委送了一份资料，这下证据确足，也就是韩风卧底引发出的一系列涉黑腐败案件，很完美的落幕。有些新势力很开心，这样自己才有空间施展拳脚吗，当然这是后话休提。 再说，大家一周的假期，去哪里好玩呢，出国，咳咳，展志反对，小炎还没身份，萧玉鄙视他，都这么久了，不给人家弄一个，展志说尊重小炎的真实身份，小炎会想起来的。这下飞机也坐不成了，李斌说莫寰有私人飞机，大家都说好啊，杨高峰说那个自己晕机，脱离坚实地面的一切都不能被允许，大家切得一声鄙视。商量半天无果，都说这个不好那个不好，好吧，那里都不用去了，哎！那不行啊！一周假期啊，我们用一万字检查换来的呀。 好吧，抓阄。 第一回合：省内还是省外？ 摇出来：省内。 第二行回合：车程八小时之内？八小时之外？（一个工作日时间么。） 摇出来：八小时之内。 众人靠的一声，也没人敢说莫队手气不好，在车程八小时之内找可以看得地方，最后筛选了五个地方。 第三回合：%%？￥￥？##？@@？**？ 摇出来：SZ市。 切，大家都去过很多次了。但是小飞警好激动啊，干嘛，没去过。小飞警说是啊，能不能带父母啊。 “咳咳，”莫宇觉得这个不好弄啊，你看好多人都没父母了，你自己带父母怎么都是显摆啊。 “带吧，也让我们认识认识，你们的爸妈也是我们的爸妈，是吧，斌哥！”展志还是您是开朗。“那玉儿，咱爸咱妈也一起吧。”萧玉点点头。张局去不成，婷婷自然知晓，婷婷觉得他妈妈也就不去了。是啊，有就尽量显摆吧，藏在家里的那是收藏品，让一切值得显摆的东西欧暴露在阳光或者夜空之下吧。 最终人员：萧玉、莫寰、莫宇、李斌、杨高峰、君琪、蒋展志、小炎、婷婷；还有萧父萧母，莫父莫母，君爸君妈，杨爸杨妈。也就十七个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的人数，莫寰只好弄了一辆小型面包车，这时展志可乐了，“你们没有这种车的驾照吧，哈哈，我有啊。”于是得瑟的人成了司机，当然也就三四个小时，故事很多，也就是父母们关心孩子，顺便讨论孩子以后一起过的问题，大家都这样了，也没人觉得有什么。 只是，在开往的路上，一辆低调的小车，一闪而过，车窗有一半摇了下来，所以很是清楚的能看到里面的人。于是萧玉看到了，那辆车里有碰到了曾经见过的美大叔以及婷婷的妈妈郑慧敏，笑了，笑地好银荡，有故事了不是。 这时，婷婷接到张局的电话：“你妈妈跟人去苏州玩了，你们说不是去苏州啊。嗯，你联系联系你妈妈，陪陪你妈妈，女儿陪妈妈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哈，别跟你妈说我给你打过电话啊，你知道怎么做啊！” “喂，说清楚诶，不然我直接问我妈！” “就是，就是……哎呀，就是，曾经追求过你妈妈的一个男人约你妈妈出去了，当然我不是不放心你妈，当年既然你妈选择了我，那就说明我的魅力还是很大的，我只是想跟你说你要陪陪你妈妈，毕竟外人不如女儿贴心！” “哎哎，知道了，爸。你女儿我不傻，话说是不是个中年美大叔，貌似比你们小很多吧！” “啊，你怎么知道？” “叫什么？” “龙泽仁。” “好了，我会保护好妈的啦！”婷婷挂了电话，陷入深思。萧玉听完电话也知道了七七八八。美哉！ 这边张局还在嘀咕，就是因为人家小才担心你呢，看着镜子中臃肿的身材，无光的皮肤，哎……去健身。 进入SZ市境内，莫寰正拿着从宋助理那里要来的路线知会展志驾车呢，李斌看不惯把莫寰拉倒一边去，直接指挥展志左右转弯什么的，比莫寰熟练多了。就见不一会儿，面包车停在了一个老的园林府邸的后门前边。 门紧闭着，里面传出一声顿喝：“杀人偿命，你今天插翅难逃！” 【第五案】 17.算命不假 众人一阵发懵，这是什么事，难不成刚来就碰到什么杀人事件，那可就太太恶灵附体了。只有李斌和莫寰淡定，就听见里边再传出一声：“咔，上午就到这儿，下午继续。”感情是拍戏呢。 再说莫寰就不知道什么事低调，大摇大摆就进去了，负责门卫的保安一看，大老板没什么印象正准备拦下来问话呢，再看身边的帅哥可不是董事长“夫人”，赶快请了进来，昨天就收到总公司的通知了，让打扫好房间准备，正等着呢，还以为要从正门进来，却不曾想走后门了，本来分配了后门保卫的工作还有些不欢喜呢，哎，真的是运气不错哈。李斌说，我们自己去吧，你忙，大老板会记着你的好的。留下保安弟弟喜不自在，老板“夫人”真和蔼，这些是老板的亲人同事么，咦，那身边那位可不就是老板，哎呀，暗叫不好：曾近，大老板出现在我前，我没有赶快去抱大腿，直到大老板已经离开，我才深深地后悔，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要紧紧的抱着，要是再加一个时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啧啧啧！”众人一阵唏嘘，这莫寰也太嚣张了，这么大一片院子就成自己的私人物品了，好浪费。刚才在车上还纳闷这么好的院子网上怎么就没有宣传呢，感情不对外开放啊。这得每年花多少维护费啊！众人说你好浪费，莫寰笑着。李斌开始了解释，这人就不会浪费。 刚才不是听到有人在拍电影了么，演艺公司只要有适合的场景就来这里拍摄，把其他投资人投资的钱都要赚；再说刚才经过的那个池塘，别人在池塘里养的是金鱼，他让人养的是武昌鱼，现在武昌鱼的水边捞起来的价钱一斤就快要上千了，更不用说拉到他的五星级餐馆里再卖；还有你看到那颗千年老树了么，那是个产香料的老树，一年都不知道被他拿去骗多少钱；再有后面不是还有些花椒什么的，家里面吃的调料也是这边供应的，说到这，萧玉等人很有同感，家里的调料确实味足啊；你在看后面的花卉，别的而我不知道，就前天才有一盆君子兰卖了一万二；还有这不是能住人么，一些必要的接待，直接拉过来了，尤其是外商，简直是欢喜万分，忽悠了多少人了被他；还有这边的厨娘啊打扫卫生的小姑娘们，都是很懂刺绣的，家里面的背面啊装饰都是这些人绣出来的，让老师教给他们本事，然后很低价格收购他们做出来东西，谁知道倒腾出去能卖多少钱……当然也不竟是赚钱了，他那学校学艺术的学生来采风写生什么的就不收钱的。 被李斌这么介绍，是骄傲的介绍还是不满意的介绍就不较真了，大家才恍然啊，很有钱么，那就不客气了。再说几位家长不跟小孩子们一起凑热闹，自管自去了。妈妈们相约购物，爸爸们是下棋还是搓麻将就不管了也。 再说这些小的们。莫寰拉着李斌，骄傲地巡视？这可是咱家的产业啊，就是咱两的，不是莫家的，申明的可详细了。杨高峰早就被君琪拉走了，君琪是第一次来，什么都新鲜，还有就是爱吃，所以逛地好不自在。展志跟小炎一起，展志当然是全程陪同啊，小炎怎么说呢，不管以前来没来过吧，反正失忆后是没来过，就是记忆中没有就是了，所以也玩的可开心了。萧玉跟莫宇，在做什么，在跟踪婷婷。就见婷婷在自己卧室里跟人打电话，哎，单身女性也是有好处的不是，能住单间，其他人住的可都是双人间，哈哈，晚上刚好方便不是，但是有些人看着吃不着就不管他了。 “妈，我们在苏州玩呢，待会儿咱一起疯狂采购去？” “嗯？”婷婷妈，“你也来了啊，你们小辈们在一起，妈就不去凑热闹了，妈今天晚上就要回去了。” “妈，来么。莫叔他们都在的。” “好好，再说吧，晚上给你打电话。傻丫头。” “妈，那我晚上在SZ中心广场等你，” “哎，好。你爸也真是的。” 本来就是么，没什么的事情，非要想很多，然后就出事了。倒不如明明白白的说出来，要怎么着就怎么着不好么！ 萧玉没听到自己预想中的故事也拉着莫宇出去晃荡了。 院子里的小姑娘们，厨娘们，弯了的保安们讨论着今天来的帅哥们，哪个是什么属性，哪个在上面之类的话题，总之是不安静的喧闹啊。 婷婷妈晚上当然是跟婷婷在一起了，住了一晚，跟几个相识的家长们也是一阵闲话不提，待了两日在婷婷陪同下，就跟君爸君妈一起回去了，因为君爸君妈是中学教师，没有太自由的时间，莫寰自然派车安全送达。张局家里当天夜晚因为自己的不信任要受怎么样的惩罚就不足为外人知道了，貌似跪遥控器不换台是很有技术含量的活计啊。 且说当天夜里，萧玉莫宇在夜市吃了点小吃，正沿着河散步，一个小孩子碰了她一下。“小宇，那小孩把我包包摸走了。”本来还慢悠悠假装散步的小孩，立马加速，跑入人群。“你干嘛不去追啊？”萧玉看莫宇无动于踪就有意见了。“咳咳，你不是故意让他把你那从来不装钱的包摸走的么，你还把他身上的几块钱也摸走了，咱赚了。”“破小孩，真不可爱。可是我那钱包也很重要的吗！”“哎，不值钱么，你还一直放着一张纸条呢。”“越来越不好玩了，你说小时候那个傻傻呆呆的孩子哪去了。” 约莫几分钟后，大约只是一来一去的功夫。 “大哥，咱错了，你把晚饭钱还给小的吧。”那小孩细看长得也是不错的，嫩嫩滑滑就是不太干净，好吧只是头发没洗好几天而已，怎么看都像是个高中生。“您看，这是您钱包，您看这位是您大哥把，穿军装很帅的。” “小宇，他说你帅！”萧玉不高兴？ “啊，不是，大哥，您才是最帅的那个。您这位哥哥是第二帅。”小孩还是很聪明的么。 “嗯，我请你吃晚饭吧。”萧玉对你上道的人自然有奖励。 “不是断头饭吧！” “瞎想什么呢，屁大的孩子每天不知道看些什么！”拍了那脏兮兮的脑袋，赶快在莫宇身上查了一遍，“今晚回去要洗干净了。” “说吧，为什么要偷东西？”审犯人呢？不是该先问是谁？哪里人？多大？这样的问题么。 “哎，没饭吃啊，没爹没娘没人疼，家里还有个刚会爬的弟弟。”说着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萧玉看了一阵纠结，这都什么地方抽筋了，要管这个闲事。 “装！继续装！”萧玉可讨厌这种骗术不高明的骗子了，莫宇专心喝着茶，暂时充当空气，当然给萧玉续茶就不是空气了。 “您要不先告诉我您瞄上我的理由！”小孩很委屈不是，偷个钱包没偷着钱，还被一个纸条调戏，更可恶的自己被人家反偷了。 “看你不顺眼呗！” “啊？” “玉儿，你看人家小孩都……” “好了，因为你在那里站着很久了，眼睛盯着来来往往成双配对的男人。所以就多看了几眼呗，最后就这样了。” “就这样？” “就这样！” “哎，算命的说我今天遇贵人啊，我还以为你们对我一见钟情，要包养我呢！” “咳咳！”莫宇忍不住了，“说真话！” “事情是这样的了，我不是今年结束高考了么，成绩说好不好的样子吧，M过&&大学也能去上，但是没有奖学金么。上国内的大学当然是没问题的了，可是我是学艺术设计的，我感觉还是去&&大学更好一点，所以还是钱的问题了，不想让爸妈担心，就只好自己一个人愁呗，无聊就去算卦了呗，就说今晚这里会遇到贵人，而且是成双入对的两个帅哥。所以……” “你确信是你主动去算的卦！”萧玉一听就来精神了。 “也不算是，算卦的自己也要招揽过往游人的么，跟我招揽生意，就去算了一卦呗。” “算卦的什么样子？” “样子啊，算蛮帅的吧，而且满年轻啦，关键是只收了一块钱卦钱啊。” “你看是不是这个人？”萧玉从莫宇钱包夹层拿出一张打印的相片。莫宇奇怪什么时候放进去的，萧玉鄙视他你就会偷看我的钱包，自己钱包里什么不知道么。 “哎，钱原来在你这里啊，失算了。”看看相片，“嗯，很像，肤色不对，那个人比这个健康。” “咳咳，打印机问题！” “玉儿，这人要干什么？” “不管他，你今天就瞄上我们一对么？” “大哥，当然我知道很多人是那个，但是像您两位这么光明正大的可不多诶。我等了半夜也就您二位。” “你不怕我送你紧警局？” “不会啦，大哥一看就是好人。大哥，你要不要资助我啊，当然我看出二位是一对啦，我也没什么给你们的，所以你们只好当天使一样的贵人，不求回报了。” “嗯，小宇，这人比我脸皮还厚！”嗯嗯，莫宇很赞同，玉儿原来知道自己脸皮厚啊。 于是萧玉再从莫宇钱包里拿出自己的名片，说回了NJ市就给他汇钱过来，还留下了联系方式。这小孩信还是不信，关键是太震惊了，真的就有贵人了么，当然还是怀疑成分多一些，至没几天后真的拿到钱了才知道真的诶，去找那算卦的也早已经不在了，而他父母一直不知打儿子的具体情况，还一直骄傲着孩子拿到奖学金了呢，那可是M国的&&大学啊，好不神气！ 再说，萧玉和莫宇。 “小宇，你说这人要干嘛？” “嗯，试探我们！”其实莫宇是说，这人可能想让你做一些世俗论调认为好的事情，来平复你因为上件案子压抑的心情，当然是不会说出来的。 “试探什么？” “看我们贪不贪财啊！你看成双入对来河边散步的，今天恐怕只能是我们这几个了，所以他瞄上我们是一定的了，再看他把事情都扯到钱上面，所以很有可能是这样子了。” “哎呀，小宇，看你推理好别扭，感觉乱入了。” “还有就是，玉儿，这人跟上次那个小龙长得好相似。” “嗯，可以说几乎是长大以后的小龙么。” “小龙他爹？” “可能吧，我们有那副字画的碎片，他可能是知道的了。所以……”看看莫宇，“他手上也有一些，准备要交给我们，但是涉及到的价值可能很大而且东西可能关乎什么人物或者什么吧，反正很重要，所以想要试探我们是不是很贪财了。” “嗯，就是这样。”还是萧玉推理给人感觉好啊。 “那么，坐在我们后面的大叔，你该坦白了吧。” 莫宇转身去抓身后的人，可是人家一滑，没被他抓住，转身离开茶摊，走向一个阴暗的小巷。当然是追了，萧莫二人快步跟上。 那人已经在在小巷深处等着了，看向二人，对他们勾勾手指。萧玉拍拍莫宇肩膀，交给你了，还大喊着小宇加油。就差摇着旌旗，敲着锅碗瓢盆助威了。很小的时候，为数不多的几次暴力事件，就是这样的情景。 再说那人跟莫宇已经拆了好几招了，就见莫宇用了十成力气的拳头打向那人，竟被那人双手成环，轻轻一卸一推，莫宇收不住，硬是退了五六步。 “要是只有部队上学来的那几招，还是认输吧。”那人好嚣张！ “小宇加油！”萧玉继续呐喊。就见莫宇横跨马步，双手抱圆，“太极而已！”行云流水般的已经滑向那人，出现在攻击范围之内，没有讲究传说中的后发制人。两人一般飘渺之姿，一般淡抹轻烟，一样气势如虹，仿佛云间仙子，仿佛金光斗佛，又仿佛水中鳞波，更恍如穿天古木……也没过多少时分吧，再见清楚人影的时候，两人同时出拳，狠狠地砸在了一起，二人各自倒退两步。 “喂，老家伙，原来是你啊，比不赢你羞不羞！” 18.算命揽客 “师傅！”莫宇很激动，萧玉嘀咕着：“还大师兄呢。” “还是莫家小孩乖啊，不像某些人，一点都不讨喜” “你个大骗子，你不是70多了么，怎么才四十出头，还去勾引局长夫人。”萧玉也觉得这人，也就是龙泽仁不讨喜地狠。 “干嘛纠结这种事情啊，我练功练得返璞归真不行吗！不过你们两孩子没给我丢脸啊。” “切，你说二十年前才十七八吧，竟然去追局长夫人，啧啧啧，原来喜欢姐弟恋啊。”萧玉知道自己受骗了好多年，一定要报仇啊。 “不理你，哎，我说你们啊，有些事情不用自己去做的，没听说君子善假于物。亏某些人还智商200多呢。”龙泽仁原来是这种性子。 “萧玉，我们走，不理他。”说着就要拉着莫宇走了。 “哎哎哎，怕了你了。给你们这个，加上你们手中的应该还差几份，但是我调查了这么多年也无能为力了，就看你们的了。”就扔给萧玉一个盒子，里面存放的自然是那幅字画的部分碎片。 “说，你有什么目的。”萧玉才不再要被人利用，“善假于物，你是说你一直再利用我们么。” “小子，一点都不可爱，你知道当年为什么号称智商高却学不会我的流云太极掌么？” “聪明人不暴力！” “就后会自欺欺人，我那掌法才不暴力呢。是你自己心思不定，总想的世界太阴暗，你看莫家这小子，就好的很，虽然看起来不怎么聪明，可是我老头子觉得是世上最有智慧的人了，比你小鬼强好多。” “哎，师傅。玉儿才叫聪明呢！” “喂喂喂，太没节糙了，你怎么能这么惯着他，不听话要打的！” “死老头，你欠揍啊你。”萧玉很生气，敢教坏他家莫小宇，师傅算什么，照打不误。 “怕你啊，不跟你一般见识，明天上午会有个孩子去找你们，你们看看能帮忙就帮一把吧，这是世界还是阳光能普照的地方多，有缘再见吧！”说着摇摇手，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黑暗的街头。 “玉儿？” “老家伙，走得到快，还有好多要他坦白呢。” “回去了！” “嗯，这老头，你说当年就没发现他是假扮的呢？” “那个时候我们才七八岁吧！” “哎，小宇啊，我们叫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家伙那么多声爷爷，你说这家伙当年是不是一直在心里面大笑啊。” “哎，别想了，师傅不会害我们的了。” “他敢，下次见面咱两个把他收拾了，走了，回去了。” 翌日上午，果真有个人来说找萧大仙。咳咳，保安打电话进来问的时候，在葡萄架下坐着的几人哈哈大笑，嗯，这个称呼不错，以后就叫大仙了，比神棍有味道，萧玉咬牙切齿的诅咒龙泽仁断子绝孙。 就见进来的人，差不多二十六七年纪，穿着合身的正装，手里面抱着一个公文包，乍看人还满有型的，再一看感觉有些唯唯诺诺，看着葡萄架下的一群人，嗯嗯，越发不自在了。“请问哪位是萧大仙？” 萧玉咳嗽一声，“谁介绍你来的？来做什么的？” “嗯，昨天有个算命的说我的问题他解决不了，要来找大仙，然后就给了我这个地址。” “哦，是你去主动算命的？” “呃，不是，我正在河边茶摊上坐着，想我遇到的问题的时候，这算命的救过来了。嗯，说的蛮准的，而且只收我一块钱，所以我就跟他说了说的具体情况，但是后来接了个电话，他就说他解决不了，让我来找你，还把一块钱退回给我！” “哦？条理清楚，你做什么职业的？” “呃，就是我们区卫生院的，平时推理小说看多了所以可能受影响吧？” “你相信，算命？” “嗯，算命虽然很多骗子，但是毕竟有些人还是很准的，逻辑推理，不是迷信的那种命运之说。” “OK！很上道，你的问题我肯定解决，酬劳一块！你说说你的情况吧！” 这人看看身边那么多人，示意人好多啊。然后萧玉就让莫宇赶人了，你们不出去玩待在院子里凑什么热闹，看看拍戏也好啊，不是小姑娘们要给你们做丝绸衣服么，你们去找小姑娘们玩也行啊，再不济去帮忙喂鱼浇花什么的也好。众人说着好，然后消失，转个圈继续在葡萄架子另一端听着，咳咳，哪有破案好玩，尤其是听说某个算命的推荐来的更是好奇。 “呃，大仙是你的名字么？”众人忍着笑啊。“嗯，不！可以叫我萧博士。”萧玉决定了，这个仇不能不报，死老头。“呃，萧博士，是这样的。”拿出一个日记本，开始讲述自己遇到的麻烦。 听完，萧玉给他总结了一下：“就是说你现在有一段长达三年多的记忆明明知道自己没经历过，但是就是记得很清楚，包括细节；这三年的日记也都把经历的事情记了下来，肯定确信是自己写的，但是记忆里没有记日记的记忆。” “嗯，主要是记住的那些人看见我，真的好想跟我认识的，你知道要是那些人真的跟我发生过说的那种关系，我的工作就做不下去了。”萧玉表示理解，公职人员确实规矩多。 众人在葡萄架子后面听到一愣一愣，一个卫生院办公室的小科员，性别男，跟自己关心的精神男病人，自己的男领导，还有小区理发店的小弟，还有远在天边的网友，以及去援非见过的老乡……都发生了那种关系，而且现在说这些记忆虽然写在日记本上，虽然记忆清晰，可是明明知道没发生过，而且不记得自己写过日记。 “你是如何断定自己没有经历过那些事情的！” “因为，其实我一直比较懦弱的，所以像日记本里叙述的那个有魅力的人显然不可能是我，再说一件事有没有发生其实本人是很清楚的，而且我专门去看了那方面的专家，我后面还没被开垦过，所以那些事情一定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嗯，日记本的字迹是你的，你什么时候发觉自己有这个问题的，日记本确切发现的时候是什么时间？” “今年7月2号，1号我们局里有活动，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喝的比较多，就喝醉了，第二天醒来就感觉昨晚上好像春风一度，然后就出现了我说的这种情况，而且日记本就放在我的书桌上。” “还有谁看过日记。” “额，只有我跟你，我找警局的同事帮过忙，上面没发现其他人的指纹。” “很好。就喜欢你这种人，所以，你自己觉得可能是怎么回事？” “啊，有心理学高手给我植入记忆，有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利用我的身份的做的。” “嗯，想象力不错，推力也不错，是不是也赞成福尔摩斯的那句排除所有不可能就剩下唯一的可能。” “呵呵，可是我接触过的人，并没有我说的那种人，而且假冒我的身份也没什么好处，所以我真的是没办法了。” “嗯，我先想想，明天联系你，希望能去你家跟你工作的地方看看。” “好好，那我明天下午再请假，上午先带你去我们工作的地方看看，下午去我家，你们到了卫生院就说是我亲戚，这是地址跟我的联系方式。”礼貌的致谢，然后离开。 等人走了，萧玉让后边那些人别装了，都听到你们嘴角抽气的声音了，让大家都说说自己的看法。 “你应该让他把日记本留下来，这样我们的李斌就可以去查事件发生的时候，有没有什么摄像头刚好能拍到什么！”莫寰可骄傲了，李斌不置可否。 “玉儿，为什么是一块钱？”莫宇跟大家思考的地方不一样，因为二人有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呗。 “哎，这种事情你们处理，我觉得吧，这人就是神经病，被精神病人传染了，他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信。”展志说完，就拉着自家小炎出去逛了，这种费脑子的事情他不要参合了，好不容易假期，还是用检查换来的啊。 “嗯，其实男人身体复原比较快的，发生了那种事情，过后几天也不一定能检查出来。”杨高峰站在了很专业的角度，“君琪说那人不像撒谎。”然后也拉着君琪走了，只吩咐你们了解到真相知会一声就好了。 “打从他发现不对劲之后，就再也没写过日记，再也没跟别人发生过关系，这几个月就过得很正常，所以必然是那个转折点上有线索。”萧玉推理到，其实是明摆着的事情，人家就是在这天发生不对的吗。“明天看看再说吧，要是无能为力了再求助斌哥了，毕竟人家的地盘上也不好太放肆啊。” 晚上，关于一块钱的问题，萧玉给莫宇讲了一个故事。 故事里有个老太太很穷，生了个儿子很有出息，做了大官，但是成了个大奸臣，做尽了坏事。老太太避免儿子遭报应，就不断地做好事，希望可以弥补自己儿子犯下的错误，希望儿子死后可以不要受地狱里的煎熬。老太太儿子每做一件坏事，老太太就在自己的布袋里放一颗黄豆，如果自己做一件好事就跟她帮助的人要一颗红豆，放在自己的另一个口袋里。 “然后呢？” “看，还是没有我聪明吗，那老头子就乱说。” “玉儿是说师傅做一件好事就跟人要一块钱！” “嗯，你还记得吧。我们第一次见那老头，还以为是乞丐呢，就给他面包吃，他就跟我们一人要了一个硬币。” “嗯，你给师傅吃掉在地方的面包，他一边吃还一边说大地的味道才是世上最美味的味道。” “切，所以就知道那是个老神棍了么。” “啊哈，玉儿是承认自己是个小神棍了！” “咳咳，不理你，该吃晚饭了。” 这天晚上大家是在一起吃的，一众十八人坐了满满的一桌子，就那种开武林大会经常见的长桌子。嗯，坐十八人刚刚好呢，就是这些孩子们在长辈面前也不会做做样子，哎，那个好吃，就站起来去夹那个菜，那个我还要，有人就去把盘子端过来，父母们一阵扶额，这都是谁教出来的啊。你看看隔壁家那个谁的孩子怎么怎么样，于是别人的小孩故事在这桌子上上演了一番。 厨娘很有成就感，众人很满足，莫寰不错，有个有钱的那啥真的不错。 萧玉第二天就去了那个区的卫生院，说是那个迷糊人的表弟，莫宇在卫生院隔壁咖啡馆等着，也没必要一起去，人多了反而不好，再说了那迷糊人也怕别人知道什么事情。 萧玉看看卫生局里面的人，看着自己的眼神不是很怪，虽然不正常，萧玉总觉得世人要是看自己跟看普通人一样眼光才是不正常呢。借机上厕所路过他那领导办公室，看了看跟日记里叙述的却是不像是一种人，再看那迷糊人去请下午假的时候，那领导也没有表现出发生过什么应有的那种表情，并且去看了他关心过的精神病人的病例，于是萧玉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推论。 再去家里的时候，莫宇就一起跟来了，萧玉说本大仙总得跟个助理吧，那迷糊人也就不说什么了。家里就住着那迷糊人一个人，简单的两室一厅，一间卧室，一个书房，书架上多的是推理小说，书桌很干净，卧室也很整洁。萧玉一看就知道这人是典型的GAY，自己身上的东西太温馨，身边有接触感的工具家什又很有突兀感，所以还是个受受。这个形象到是和日记本里面的描述差不多。 唯一的另类就是床边灯台上有一盒套子，萧玉问他房事情况，他说就那天早上起来就发现这盒东西在这里了，因为家里面没人来，也没搞清楚什么事就一直尽量没动家里面的摆件。但是就那天早上，起来发现用了一个的，自己简单检查过，里面的排泄物（JY也算排泄物么？）确实是自己的不错。 嗯，一表示自己了解到了，自己要回去好好想想，再去其他一些地方看看，有结果了会联系他。嗯，尽快，马上就会有的，要信任本大仙么。 出来的时候萧玉说要去吃冰激凌，听戏曲去。莫宇一看这样子的萧玉就知道他已经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嗯，他家玉儿还是最聪明的。而且明显感觉玉儿的精气神不一样了，看来师傅的话还是很有用的。他希望自己的玉儿可以一直很开心很开心！ ＊＊＊＊＊＊ 这个迷糊人具体的一些经历请参照作者的另一篇文《那些年被灵儿糟蹋的汉子》，逻辑上不一定对的上，算是无责任番外？ 19.算命要钱 这天萧玉回到那美丽的园子里，看到好多人在葡萄架下面等着呢，莫寰不是说这里是专门招待住的人的么，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进来，一问，才知道是来找大仙指点迷津的。也不知道是哪个保安或者小姑娘说来了这么一个很帅很帅的大仙，或者大仙的魅力不大，但是帅哥的魅力一定是无穷的，于是乎，就这么好多人借着找大仙的名号来看帅哥来了吧，而且早听说帅哥不只一个，果不然呢。 “那排队吧，一个一个来，鉴于隐私的保护，请其他人先到外面候着。”于是萧大仙开始了占卜问卦，解人迷津的行当，不出意料的一人一块钱，如果能帮了你的忙的话。当然有人一看就是编了故事来看帅哥的就被当场揭破，好不尴尬，再出去几个这样的，后来就没有这种事情发生了。三个多小时之后，大仙要休息了，今天的生意结束，萧玉数了数也有五十多块，收获不错的。 于是，这天晚上之后，更神奇的传言就传开了，至于慕名而来的人能否一睹大仙真容就看自己的缘分了，有些保安借机收了一些来访人们提供的礼物，算是“受贿”？那就不是我们要注意的主要戏份了。再以后大老远的有人赶来，说大仙已经不再园子里了，去哪里了，大仙云游四海，哪有什么定数，到时莫寰的这栋园子更加增添了神秘色彩，给莫寰造成了好多可以借着用来赚钱的机会就是人家自己的福分了不是。 再说，第二日清晨的阳光依旧是那么明媚，可是萧玉坐在藤椅上显得是那般没有精神，展志还以为他因为案子棘手，破不了那迷糊人的问题，可是莫宇知道不是啊，于是展志惊奇：到底是什么缘故。萧玉便话语慵懒的给大家讲述了缘为。 其实事情是很简单的，人都是有一个想要变成的比现在真实的这个完美的性格角色的愿望，一种期望吧，越是现实生活中不自信的人这个愿望越强烈，所以这个迷糊人的那些日记是自己写的，故事是自己编的，但是他根本不知道是自己编的，也是潜意识里不愿相信罢了，日记里的角色就是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结果，当然诱因还是有的，就是那个精神病人，那病人见了谁都会说，孩子你不应该是这样的，你应该是更完美的，你是受神眷顾的孩子，你看你是可以的，让真神引导你吧……就是这让一直潜伏在心底的愿望得以舒展，所以就造就了第二人格，也算是精神分裂吧，至于他看到那些人看自己的眼光不对劲，纯属自己感觉，自己有了问题看什么都有问题的，想必大家都听过一个故事，就是用一个有裂缝的瓷器去碰撞其他瓷器通过听声音来判断其他瓷器的时候，会发现都是不好的声音，所以有问题的只能是他自己。至于那天醉酒，我了解了一下，正是他工作有了起色，受到领导奖励的酒宴，所以现实人格得到肯定，那个第二人格就自然被压制了，才有了自我觉醒的意识，也就造就了他说的那种情况。当然经常看推理小说的缘故，他的日记的逻辑还会死很清楚的，就像是事实一样，但正是因为细节太清楚了，反而不像是一个人的日记本，想必大家情窦初开那会儿都写过日记，其实日记更多的是记述内心的想法，很少有故事的细节描述的那么到位的。这也是一开始就引起怀疑的地方。 “感觉逻辑不通啊，怎么会有这样的假设推理？老大，你知道么？”展志没听懂啊。 “很简单的逻辑假设：就像大哥看着妖孽，其实本质上很冷酷的，也有点冷血，但是为了李斌，所以包裹了冷漠，留下妖孽的一面来追李斌；再说小炎，我觉得丢失的记忆肯定是一个很孤独的很不近人情的一面，现在的一面一直是自己期待的，这样会有很多人关心地；至于展志你还是比较真诚单纯的，所以没有什么明显的分化……” “停！”杨高峰打住了，“不能继续下去了，残酷的真实不是我等有勇气面对的，再说我们没找你算卦，没给你卦钱，起什么劲！” 嗯，其实小飞警还想听呢，莫寰也是想听的，至于晚上偷偷拿一块钱去找萧玉那就是后话不提。 “案子结了，为什么老板还不开心？”这是小炎的问话，在大家的关爱下，小炎终于融入大家，有了敢于表达自己的意愿，虽然这句话只是对着他家大哥展志说的，但是大家都听到了，而且这样是大家共同的疑问。“是啊，你还不开心啥子呢！” “玉儿，是在想怎么告诉那个迷糊人真实情况。”还是莫宇了解萧玉，当然了你们有别人不知道的秘密呀，再说你作为玉儿的那个啥，你要是不了解玉儿，那你也太惭愧了吧。 “嗯，这种情况要不是病人自我意识到，强行告诉他，会适得其反的！”杨高峰依旧是很专业的，虽然感觉总是马后炮？ “可以让那些他以为发生过关系的人去告诉他什么都没有不可以吗？”小飞警也已经知道那啥关系是啥关系了，被带坏是一定的了。 “问题的关键是，他现在也肯定那个不是自己，主要的问题是让他心安理得得接受那个卑微的自己！”莫寰也是很专业的，尤其是在李斌面前，其实会经常开外挂的，只不过还是看着李斌好了，不听他们磨叽。 “嗯，这种人很自卑的其实，虽然那天他自己也承认自己懦弱，但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内心还是很清高的，不然也不会幻想出一个魅力十足的人！”杨高峰的解释。 “所以，问题就是让这么迷糊人心安的接受事实！”李斌做了总结。 对啊，萧玉在沉思没说话，大家都是很厉害的么，也把问题理顺了。 但是，说是简单没做起来难，到底该如何才能让那迷糊人自我意识觉醒呢，而且还不打击自信心。众人也一阵沉默，当然诸如莫寰，李斌，杨高峰之类的更多的是在想这根萧玉的一贯做法不一样啊，以往的他会优雅的站在你面前，鄙视你：不想着怎么努力成功，去赢得世人对你地尊重，而是缩起头来幻想，你幻想就能解决问题吗，你最后还不是麻痹的死掉，你对得起你吃的饭么……总之不会像现在这样怀着一颗悲悯的心态去思考，来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上件案子对萧玉打击太大，不应该是这么脆弱的人啊，莫寰就在想是不是我这园子风水宝地啊，还有净化世人的功效，难不成是什么菩萨修炼的灵气之地，啧啧啧，赫赫赫，呼呼呼……好开心啊。 说道中间，就听一群唧唧咋咋的小姑娘们向卧房这边走来。 就见一个像是领班模样的大姐带着一群小姑娘，前边走着的两个是双胞胎，大约是同卵双生的吧，细看都找不出一点不一样。说是来找大仙帮忙的，至于其他后面的一群大概可能一定是来借机看帅哥们了吧。 事情的缘为是这样的，就是这两姐妹，至于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那可不知道了，无论绣什么东西都要一人绣一幅，成双配对的去卖自然是一种别样的说法，尤其是一模一样的东西是两个人绣出来的价钱当然会高那么一些些的，真的是很一样，经验丰富的绣娘都分不出二者的区别。当然这不是今天遇到的问题，遇到的问题是，今天两个姑娘各自绣了一幅“君子兰如玉”，也算是心有灵犀吧，都想要绣一幅，然后送给某个人，但是现在丢了一幅，而听说那个人就要走了，所以两姐妹都想说那幅画是自己的，当然这是想想，后来一想主要的还是尽快找到丢了的那一幅才是正理，于是就来找大仙了。 “那不知道哪位受到上天眷顾的人才能的都两位妹妹的垂青，让两位妹妹一起给他绣花，得让我们多嫉妒啊！”萧玉好不正经啊！ 就见两姐妹把手中拉着的剩下一幅放在了萧玉面前，脸红着赶快消失了，留下众姐妹的一阵阵笑声。再看那副刺绣，可正是气质如兰的萧玉有些淡淡哀伤，站在一棵君子兰旁边，好吧，现在是萧玉有些脸红了，本来脸皮很厚的，但是这么个“乌龙”还是有些那个啥的。别人可就要起哄了，尤其是，哎呀，莫宇的情敌出现了，看样子萧玉对双胞胎姐妹印象不错哦，还能享什么齐人之福，你得看紧点。 闲话修说，转移到丢失的那一幅刺绣上来。本来就是要完工的了，只差在太阳底下晒一晒让刺绣上的景物看起来自然一些就可以送人的了，刚好有人来买两人的刺绣，姐妹两出去解释了一番自己的作品，回来就发现桌案上就剩下一幅了，来去也大约只有五分钟的时间。 “为什么要太阳晒一下？”君琪很纳闷，“不是越曝晒越感觉旧了吗？” “嗯嗯，那样送人多不好！”众人很赞成啊，“还有不知道的其它说道吗！” “自然，太新虽然新，但是必然针线什么的不平滑。如果在水里蘸一下，再晾干就更好了！”萧玉很精通么。众姑娘一直点头，大仙懂的真多。众男人一阵不爽，风头今天是被抢定了。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啦！”这是就在角门外等着的两姐妹还是进来了，“因为丝面跟绣线都是在香料水里浸泡过的，如果直接拿出来香味太浓，那样给人感觉就像喷上去的，很多人对那样多的香味过敏的，所以先晒一下，然后就只会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就是这样了……” “嗯，我说怎么这样好闻呢，我还以为是两位妹妹的香味传染到刺绣上了呢！”怎么感觉萧玉幻化成风流公子了。 这些闲情调性过去之后，萧玉说要到刺绣坊看看，便一路走来，再一次肯定大哥莫寰很有赚钱的本事，嗯，是宋助理很有本事。是说萧玉运气好呢，还是说小偷贪心不足，还是说情理之中理所当然，萧玉来到刺绣坊里边时，正看到一只纯黑色的猫在那边走来走去，好肥，但是很敏捷，一看到人来就跳出窗户，喵都不喵一声消失了。萧玉一笑，哎呀，我知道小偷是谁了！ 展志很不可置信得说：“你不会以为是那只猫吧！” 可是不仅是萧玉，其他人，包括小炎都点点头！展志再一次无语问苍天，为什么啊！ 很简单啊，那猫毛上有线头，绣线跟猫毛发生静电，很容易留下证据的！ “不知道那黑胖猫的根据地在哪里？”萧玉问那些妹妹们。 都摇摇头，说那猫刚来的时候，就有人传下话来说，那猫想吃什么就让他吃什么吧，不用赶走，就最后在园子里定居了，但是没人知道在哪里。“是你？”李斌低声问莫寰，魔幻摇摇头，才不要告诉你们是谁呢，那样多没意思。 “是不是在厨房附近？”君琪很认真的问，完了再补充，“我奶奶的家的猫就喜欢往厨房跑，而且……”“而且那么胖！”杨高峰跟他一起说了出来，以显示二人的默契性。 众人来到厨房，厨娘还以为自己每月从菜钱里面中饱私囊一点也被发现了，好一阵诡异，一听是来找猫的呃，就指了指上面，就看那只黑猫正爬在房梁上眯着眼看着下边的人！萧玉按住了正准备上去的莫宇，意思是：“既然出了风头，今天就让我把风头出尽吧。”就见流水风吹般一身飘逸身影，萧玉就也蹲在了房梁上，跟那猫大眼眯小眼，那猫看看再看看，不跟你们人类一般见识，就买着高雅的步子走了，身下果然压着那块刺绣。 双胞胎姐妹看着说可惜脏了，萧玉笑着说，这才能时刻提醒我妹妹们的技艺高超啊，连猫都招惹来了，众人一阵笑声。姐妹二人说，也不是了，可能是这次新加的一味花香导致的吧，兰花还是比较稀罕的，所以以前也没用过，这次为了更好地表达画面的主题感就用了兰花，所以才把猫吸引来了。众人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看来咱们园子里的猫都是雅客，对兰花情有独钟。 这时就听莫寰说了声：“且慢！” 20.算命定理 众人是被莫寰突然的一声吓了一跳的，忙问怎么了。 “是谁负责打扫卫生的！”还没等人应声呢，“我要扣他工资！”这下没人应声了。“你们看，房梁上有多长时间没打扫了，哼，换掉，换掉！”对哦，这是多水无风沙的优美城市啊，看刚才萧玉一上一下带来的尘土，上面确实不够干净了，嗯，打扫卫生的被罚了。于是这人对那猫从此深恶痛绝，但是猫是被上面的人钦点过的，所以最后还是因为报复猫被辞了，不过已经是后话了，再说不迟。 这天晚上，萧玉眉头还皱着，莫宇就很关心的说：“玉儿，不要烦了，会有办法的！” “我才没有烦呢，我再想，你看那姐妹两还是不错的，你说我无论娶回去哪一个我爸妈都会高兴的吧！” “萧玉！”好吧，莫宇好久没这么叫萧玉了。 看着萧玉狡黠的笑容，知道他在调戏自己，可就是也管不住那一瞬间情绪不是。 “我敢肯定，你要是娶回去的不是我，萧叔萧婶肯定会打断你的腿的！” “臭美！” “不是！” “就是！”……瞬间回到幼稚园时候！ “那猫我记得！是李雯养过的吧！”李斌在只有他跟莫寰的时候问莫寰，他可不想让莫寰关心自己都关心到养自己妹妹猫的份上。“亲爱的，你不用感激的，真的，你只要以身相许就好了。”“流氓！”“哎哎哎，别走啊……”“不理她，再也不能理他！”李斌在心中念叨。 且说一周假期很快就要结束了，这天就要回去了，萧玉数了数自己的钱币，有三百多块钱，都是一块一块的，很欣慰！萧玉让大家先准备着，自己要去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了。 跟那迷糊人越到了SZ市有名的河边茶摊，萧玉跟他笑笑就掏出一本书，示意给他的！那是一本刚刚印刷好的书，虽然是打印的，但是从书面到排版无一不显示着精益求精的要求。而这本书的内容就是自己日记本三年里叙述的事情。然后，这迷糊人毕竟是看推理小说的，瞬间也就明白了。 没给他其他任何思考的时间，萧玉给了他一份合同，一张面值并不大的支票！ 那迷糊人看完合同，再看看那支票，“你说要签我做作者？” “嗯，但是因为你还没有名气，所以现在只能给你那么多，而且还有那么个霸王条款吧，就是你的作品版权以后全权由我负责。” “真的？” “当然是真的！” 那迷糊人好开心，好开心，“谢谢，萧博士！” 萧玉看着这一块钱的魅力，有些开心吧。可是，虽然让这个文学城跟你签约了，可是这张支票是我的钱啊，还有那本书的打印费也是我花的啊！好心疼！得赚回来啊！ 于是，回去的车辆空出许多座位，萧玉就在剧组啊什么的招揽客人，说回去搭顺风车啊，是长途汽车的八折啊，也是动车价格啊，关键是有帅哥可以免费看啊，而且跟大老板同一车有好运啊！于是空出来的座位最终供不应求，然后就出现了炒票的现象，至于最后高价坐车可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了，那些乘客在车上问萧玉：“大仙，有什么好运！”萧大仙瑶瑶手指：“天机不可泄露！”可不是，算卦的哪一个不说这么一句呢。 至于命运一说，萧玉淡淡一笑。命运预测出来又怎么样，反正都是要发生的，你早知道了也不能阻止或者加快他的发生，而预测出来的东西没有到真正被验证的那一刻，谁又敢肯定那就是命运呢。其实命运存不存在都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因为它根本不可能对任何人造成任何不同的影响。 再复职的时候，那些故意抓特案组小辫子的人已经忙得焦头额烂，根本顾不上看这些小喽喽了，上面纪委很认真，这次怕是在劫难逃了。 而反黑组经济科的人忙成一锅粥了，这些管死人案子的倒是相对而言轻松了，但是案子还是不少的，少了好多阻力，萧玉貌似真的也改变不少，所以案子进行的很顺利，破了好多陈年旧案，也破了很多奇案怪案，都很规矩的交给了很忙很忙的法院。特案组在各方面的印象提升了不少，在市民心中就不要说了，又是新一届领导来的时候，一看都是年轻有为青年才俊，嗯，很好，继续努力。 特案组的成员在忙忙碌碌中就迎来了金秋十月。由于案子多，节假日还有值班，大家都没休息，所以那凄美的七天长假，除了萧玉带着他的孩子们出去旅游，都没休息成。莫宇虽然很舍不得，还是没办法啊。所以，萧玉回来的时候众人眼神那个你看着办，于是萧玉送上各种特产礼物，众人才脸色好很多。 但无论如何吧，这个中秋节晚上还是要过呢，轮班倒班，特案组终于可以在中秋节这天凑齐了。莫寰很大方，那就大家一起过吗。所以，莫寰别墅里迎来了一个热闹喜庆的中秋节。 而谁也没想到的是，那么时刻，萧玉的儿子们，五十多个，一下子就来了，好不壮观啊！“中秋节照看孩子们的张妈她们也要回家团圆啊，没人照顾了。”可是萧玉感觉自己语气好没自己的一贯作风啊，于是吼道：“即便有人照顾，我的孩子们不能来么！”嗯，孩子们说这才是自己的玉哥哥么，前面那个给人解释的是谁啊，不认识。 热闹的氛围中，也有那么一个人很安静。 李斌，看着明亮的圆圆的月亮，很遥远。回想过往种种，好神奇，只能这样讲得通了只是他没想到他今晚还会过的如此愉悦。 吵吵闹闹中，宋助理抱着一个又大又黑的猫，陪着一美女来了。很美，众人都大概有自己喜欢的男人了，还是被这美女的神韵所折服。美自然不在话下了，一笑倾城？再笑倾国？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哎呀，语言无法形容了，再加上因为身体先天不足还是怎么着，很有黛玉那弱柳扶风的绛珠仙草神韵。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李斌的妹妹，李雯；那猫大家也自然是认识的，就是莫寰那个园子里的猫祖宗。 李斌很有些说不出话来，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难道男儿就不能因为幸福而落下泪水么，李斌真心没有忍住，落泪啦，落泪啦，李雯也少不得流下眼泪。萧玉细看着李斌李雯，突然很神奇的发现这兄妹两长得可相似了，李斌原来是男生女相啊，一直被他颓废的气质迷惑了，嗯嗯，不过长在那么强壮的身体上任凭谁也不会注意到吧，嗯，或许有例外，比如莫寰，比如金世义…… 久远未见，相诉相思。 大家再是一顿嬉笑闹骂，你吃了他的烤肉，他喝了你拿过来的果汁，哎呀，那盘点心是我的，不对，是我的……终于迎来了十六的月亮，月挂当空，浩明普照，照亮了每一个人的心，是啊，十五的月亮还是十六圆。 众人再一打听，这次李雯回来打算先办一个画展，其他后续的情况再看，要是情况不是很糟就打算留在国内了。办画展那是自然不在话下的，宋助理都安排好了，市政府搞文化的也很给予方便，促进精神文明建设呢，也没敢收什么礼物啊辛苦费啥的，谁让刚刚上面都是好多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呢。莫寰想要贿赂这未来的小姨？小姑？夫妹都没机会，人家宋助理安排的早就滴水不漏了。 都散了，散了，各回各家好好团圆。 可是，李雯却不要待在莫寰别墅里跟他哥一起住，说是不当电灯泡。散去的时候，就见宋助理很周道的照看着。大家意味深长的看看，再看看，然后看向莫寰。 “哎，都别看了，就是你们想的那样！”莫寰觉得自己很委屈，觉得他们怎么能用这种背离组织的眼光看我呢，我很苦的好不好。宋助理拿着那么高工资，每月还要一周的时间飞去瑞士过，这段时间是不管任何公事的啊，我这做老板的都没他那么大牌的呀。人家这才叫不爱江山爱美人，我算什么呀。 这夜，当剩下莫寰跟李斌在别墅的时候，大约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莫寰，谢谢！” “哎，亲爱的，谢就以身相许呗。” “嗯，回卧室。” “亲爱的，你说什么？” “没听到算了。”自己先走向了卧室。莫寰怎么可能没听到，立马皮跌皮跌地跟上。 莫寰掠夺式的亲吻，急不可耐的撤掉了自己的衣服以及李斌身上的，很出李斌的预料，当李斌平躺在床上时，莫寰很温和很温和地服侍着他，那是前所未有的境界，舒服的声音流露出来，闭上了眼睛，……很意外，这个时候莫寰给自己做好了前奏，是的，给自己，这更出乎李斌的意料，当准备妥当时，莫寰跪趴在那里，说：“亲爱的，你来，用全力。”李斌是男人，而且从来都一直以为自己是直的，当然没有犹豫，嗯，其实还是犹豫了那么一下，但是很快被那不一样的诱惑击败了，关键也不是诱惑，而是心中早已经渐渐成长起来的对莫寰的情！ 于是春光无限，月亮害羞地也躲进了云层。 第二天早上起来，滴滴答答的小雨，李斌看着昨天被自己弄昏过去的莫寰，好愧疚。听说下面那个每次过后都要清洗的，上面那个应该担负起这个责任的，可是自己昨天太尽性了，所以后来自己做完事就躺下睡着了，现在看那不堪入目的场景，哎，自责万分。赶快弥补…… 然而，后来，也就是不久的后来。李斌终于想到当时自己那一瞬间的犹豫是在犹豫什么了，他悔啊，悔的心肝都疼了。因为这样那样的说辞，因为这样那样的心态，在以后的两人漫漫的房事长河中，李斌再也没有像第一次在上面过，莫寰奠定了自己的性福生活，很得瑟。“别小看爷，爷做每一件事都是追求利益回报最大化的。尔等凡愚，理解不了，速速退下。”这是莫寰内心着呢是的写照。 其实这天的莫寰并没有晕过去，只是想那天晚上偷悄悄去跟萧玉算卦，嗯，带了一块钱的。“嫦娥依桂树，佳人来相佐。”萧玉给了这么一句神叨叨的话，原来是这般意思，“嗯，这小子有点意思。就不知道到时候被莫宇那小子压在下面是个怎般场景。嘿嘿嘿，好想看啊，啊——嗯，亲爱的，你在上面做的再厉害点，以后就更加坚定我在上面的地位了，嘿嘿嘿。”所以，其实这天晚上莫寰是幸福的睡过去的。 莫寰跟萧玉回去的路上，萧玉打了一个好大好大的喷嚏。 “玉儿，感冒了？” “没，是有些人不知好歹。” “嗯？” “没事。小宇，你说我还是取个女人回家吧？” “啊，玉儿，不是，你……” “人家怕疼吗！都说了男人们在床上，谁厉害谁就要在上面的，要是我两在一起，肯定你要让我在下面，是吧，可是我怕疼，所以我还是娶个女人吧，还能给我妈弄个亲孙子出来。你也娶一个吧，那样你就可以尽情尽性！”说着还留下了伤心的泪水，这是要分手呢么，当然得哭的伤心啊。 莫宇傻了吗？没有！那莫宇没被骗？也没有！ 莫宇已经手抖的开不了车了，把车停在了路边。 不知道，反正那天莫宇好伤心，好伤心，在思考了将近一个多小时，东边太阳已经开始准备爬出山头的是时候，突然想通了。 迅速开车回家，在朝阳的洗礼下，把萧玉反要了。莫宇当时就想，自己皮糙肉粗的，那身体里面有个什么的也不怎么疼吧，更何况是玉儿的那啥，所以莫宇做出了一个伟大的决定，然后就做了如此这番的事。本来还有那么点纠结，但是当萧玉娴熟的技巧把他也送入一个个前所未有的境界的时候，那仅有的纠结也荡然无存了。 这个情况很诡异，一切都是太不可预料了。安然，万事皆有可能！ 【第六案】 21.让或不让 前一天晚上玩的太过火，第二天早上八点半了才想起今天要去NJ国立医学院有一个讲座，杨高峰在痛苦中拖着疲软的双腿，阵痛的老腰子在讲台上站了两个多小时，君琪在下边看着好担心啊，感概以后晚上一定要节制，可是讲台上那个太撩人了不是，晚上那种事情是自己能控制的好的么。熬啊熬啊，终于结束了，谢绝了学校老师热情的招待，来到校门口，好家伙这种时候都没有出租车好打，君琪再一次歉然，马上去买车，可是貌似还差些钱啊，可是杨高峰说这车他要开，所以不出一分钱，而且杨高峰还说他作为一个持久的攻，怎么也不能让一个受给他出钱买汽车不是。所以，攒钱啊攒钱，一个小警察感觉好困难，不管了下个月贷款买车！ 打不到出租，杨高峰心血来潮，就要去坐公交。嗯，这个杨高峰看来是没坐过公交，不知道上面的惨不忍睹啊，不知道做一次公交就是打一次硬仗么。好在一上车就有座位，大约是离起点站近的缘故吧。嗯，可是越走上来的人越多，都没有人要下去么，哎，现代人都这么热爱坐公交车吗，坐公交看来是很好玩的了，这真的是当时杨高峰的想法啊。随着人越来越多，而且上午十一点多时老人们出门或者回家的高峰期么，为什么都是清一色的老年人啊。于是，来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奶奶，君琪有礼貌的让了座位，杨高峰憋了她一眼，意思是干嘛让座啊。又来了一个老奶奶，君琪拉拉杨高峰，那意思是给老人家让让吧。 “可是我也累啊！”杨高峰低声撒娇，嗯，还有注意到是公共场合，所以还是低语声声。“给让一下吧，老人家更需要，你靠着我站着。”君琪怎么哄孩子似的。杨高峰很不愿意，不过是自己家的君琪说出来的，怎么也得给他个面子，就打算要站起来了。可是，事情怎么可以是如此简单，就在那老奶奶正准备过来的时候，杨高峰很不客气的坐稳了，而且在那里很优雅地坐着，还把胳膊搁在窗户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们，嗯，瞬间吸引了全车人的目光，本来嘛，两个年轻帅小伙，老奶奶老爷爷也都要多看一眼的，这下更是吸引了眼球啊。 杨高峰不是好惹的，真的。“哎呀，有些人啊，上车的时候可厉害了，你没看那挤人的时候，我觉得当年穆桂英五十多岁挂帅都没她英姿煞爽啊，再一看上了车啊，扶着桌椅，恨不得自己弱柳扶风的林黛玉似的，哎呀呀，这还不是，一听到有座位可以做，又准备马上化作李逵啊，一阵旋风就要吹到座位上呢！”本来一些事情，坐在那里的都清楚的，又不是一个两个装模作样，现在好了，被点破了，瞬间那些人就变颜色了。 于是，要么红着老脸不说话的，要么倚老卖老讲什么人生道理的。当然君琪觉得自己是最尴尬的了。杨高峰什么表现？相当淡定，招手叫过一个年约二十七八的还穿着比较正装的服装，当然只是大约二十七八，女人的年纪永远是迷的，嗯，着女孩还穿着高跟鞋，倒也不是很高啦。杨高峰扶着她坐下，女孩很尴尬？很好不意思？很惊喜？很感谢？不去计较，且看杨高峰一笑。 稍微提高了声音，“本来嘛，我就那样一说，要是有些人识相闭上嘴呢，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有些人啊就是啧啧啧不知好歹啊，感觉自己和太上皇似的，非要天下人都跟他转呢。”就那样看着那老奶奶，“你知道么，这位你姑娘已经怀孕大约七八周了，当然你是没看出来的，嗯，因为你就压根没看，没看就没看吧，刚才上车的时候就是你推了着姑娘一肘子，你是过来人，难道不知道怀孕前三月最危险了，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又拿出水杯喝了口水，“哎，怎么要说什么啊？你不用说，不说我也知道你是要么为自己辩解要么继续倚老卖老的想要教训我们年轻人啊，你说你年纪一大把了，不好好待着享清福，每天乱逛什么呀。你要是有本事让你自己的孩子雇个司机买个车专门接你出巡啊，你看看古时候太后出宫多大的架子也，哎呀，是不是很羡慕啊。嗯嗯，你说尊敬老人当然是我们这些年轻人应该做的，毕竟你们是体力什么的都不行了吗，所以我们真的会给你们让座的呀，但是你明明就很健朗，为什么非要装呢，哎呀呀，你觉得我们年轻人都是傻子么，哎呦，说不准还就是这么以为的啊……” 君琪拉都拉不住，那坐在座位上的怀了孩子的妹子觉得好解气，那些站着的很多年轻人啊，觉得也深有同感啊，可不就是这样子，好多装的呢。所以就在下一站停下的时候，包括那个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脸上表情的老太太下车去了，还有若干“到站”的老人。杨高峰并没有像以前那样什么事挣赢了般化作骄傲的孔雀，今天好不开心，因为本来刻薄老人不是自己的作风，但是君琪一开始就不体谅自己，现在更没给自己好颜色看，所以杨高峰很生气，坚决很生气，绝不可以轻易的饶了这小孩。 嗯，还是要饶了的，只是不可以轻易饶而已。 特案组办公室里，一众人正打酱油商量穿什么衣服去参加李雯的画展，有人说穿正装，有人说太没有艺术气质，人家可是画展啊，那要不要穿汉服啊，给那些老外们看看咱们中国的文化啊。能得此清闲，自然要感谢所有人都忙着过节日没去犯法，即便是几个宵小偷窃者也用不着惊动特案组不是。正讨论的热火朝天呢，就见杨高峰跟君琪一前一后的进来，两人相隔没有十步也有八步吧。看的众人一愣一愣，就见杨高峰把手中的书子啊桌子上一扔就躺倒沙发上歇息去了，要好疼，君琪也没说一句话，就坐在椅子上看着杨高峰。 “咳咳，君琪弟弟啊，还是你乖，来给哥哥们跟婷婷姐姐讲讲你们是怎么了？”婷婷很八卦，腐女群都有意见了，说她讲的基情都没有矛盾吗，不会是骗人的吧。所以婷婷亟不可待的需要这些矛盾的故事材料啊，哈哈，婷婷暗呼天助我也啊。 于是磕磕绊绊，君琪讲了今天的故事，嗯，尤其是语气乖乖的复述杨高峰的那段骂人的话时，嗯，算骂人么？没有脏字也是可以算骂人的话的吧。“啊哈哈哈哈——”萧玉笑地是上气不接下气，都在椅子上坐不住，按着肚子蹲在地上了。莫宇摇摇头，这个更没谱。展志一想说的也是个理啊，有什么不对么，露出了疑问的神情，还有这个萧哥怎么笑成那样，更疑问。李斌不置可否，嗯，个人有个人可看法吧，不过骂人的话还是太伶俐了点。 “杨哥啊，以后我就叫你杨哥了。我太佩服你了，你知道么，这话我在十多年前就想说了，可是至今没有机会啊。啧啧啧，被抢先了，我真是太善良了。”萧玉对这件事是这么个态度。 “怀孕一个多月就能看出来了吗？”婷婷的关注点显然不是这件事对不对的问题，有了矛盾就好。“嗯！很明显的。” “啊，那女生真怀孕了，看着年龄不大啊。”君琪这么说。 “哈哈哈哈……”萧玉这么笑。 包括展志在内，所有人一起望向君琪，表达一个共同意思：你完了！ 是的，接下来，杨高峰爆发了，闪电般从沙发上站起啦，对，就立刻站了起来。 “你他妈的做一晚上爽了，弄得老子腰疼成这样不说，你还敢让老子让座，你他妈的有本事给老子买个车啊，有车坐老子还去挤什么公交车，你他妈的想做好事，自己去弄了什么慈善组织，专门接老年人出门啊，让老子帮你做好事，老子凭什么给他们让座啊，他们孩子们呢，不懂得自己爹妈的情况吗，用得着你他妈的在这边献殷勤。你他妈的就是傻逼，你给那些倚老卖老的家伙么让了座，他们只会再心里鄙视你个傻帽，他妈的我才是个傻帽，你他妈的竟然怀疑我，老子我是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你也不是今天才知道，老子当年给你们去学校上课的时候就说了，每个人要自己对自己负责，别指望世上别人对你好，今天老子他妈的就是傻了，才幻想有个男人对自己好的，竟让怀疑老子，老子不玩了，你哪里来滚蛋回哪里去，老子有的是人要，还敢给我脸色看，你说你算我的什么啊，怀疑我，给我脸色看，你等着……老子要玩不死你，老子这辈子跟你姓。” 莫宇看看萧玉，问怎么解决啊？ 想摇摇头说没办法，就看戏吧，这件事得看君琪自己，这小孩子毕竟小，得历练历练；杨高峰也有危机感的，很复杂的啦，外人不得好插手。 李斌扶额，这是个什么情况啊，还好自己跟莫寰即便有问题摩擦，也不会是在这里，嗯，只要自己不找其他人，那家伙都不会对自己有丁点儿消极对待的。哎，那假如我有其他人呢，嗯，会直接把那人做掉吧，哎，太凶残了。 婷婷已经很幸福了，来吗，继续火热一点，这样才有故事好讲呢。 展志已经没办法思考了，看来以后对杨医生得更客气一点，感情平时人家都没把自己当回事，一直还以为杨高峰不厉害呢。 然后杨高峰变得很淡定，相当淡定，仿佛刚才只是大家看了一出电视剧似的，接了一个电话就下楼去了。下边有个案子要杨高峰帮忙验尸，原来的法医今天有事没来，想要特案组帮个忙，嗯，当然很乐意，大家都是同事吗。看着很客气的杨高峰，在杨高峰出去之后，大家都很担心。 “杨医生不是刺激过度了吧，然后那个了，我听说神经病都是刺激过度造成的。”展志依旧很大条。 “呃，君琪啊，这下看你的了。祝你好运吧。”萧玉拍拍他肩膀，“怎么？还觉得杨高峰今天的事情不对？” “不是！”君琪也很委屈。“其实，是我不好啦，哎……总之，都是我的错。” “所以你就打算把自己甩了？”婷婷可不知什么味道了，看到这些搞基的失败是该开心呢还是不开心呢。 “不是，是杨不要我了。刚才你们也听到了……” “咳咳。”李斌硬是也没淡定了，莫宇而是一般表情。 “君琪啊，一一般我很少有这么正经说话的，今天萧哥我就给你说说你们两个的事情啊。”萧玉的正经让人感觉怎么一阵恐怖。“君琪啊，你看你说你第一次在学校见杨高峰就喜欢上他了，是吧，所以杨高峰一直觉得是他把你带进这个圈子的，所以他一直也很惯着你，嗯，当然杨高峰看起来很没谱，也看起来是你在惯着他，其实，你细细想想知道我说的是没错的。今天这件事吧，让座什么的咱就不说了，你真的不该怀疑杨医生的，杨医生的专业水准我们大家都是知道的，再说怀孕这种事情对一个女孩子而言也不是能乱说的呃事情，那女孩子既然当时没反驳就肯定是怀上了，所以你怀疑杨医生是肯定不对的。嗯，所以这件事是你错了。” “嗯，我知道。我配不上杨。”君琪这样下结论。 “呃，”萧玉感觉自己怎么说的也没错啊，就效果反了呢，对莫宇示意你来。 “呃，琪弟啊。你看你做错了，是不是应该弥补啊？”莫宇貌似说道点子上了，萧玉挑挑眉毛以示鼓励。莫宇继续，“所以，你不能就这样算了，起码显得哄得杨医生开心了，然后再等杨医生给你具体处置不是。现在你应该比以往更好地对他，是吧，你看哥哥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 “嗯，莫队，你说的对，我知道怎么做了。”君琪小飞警瞬间光芒万丈，就跟战士收到公主的洗礼一般，希望慢慢。 “嘿嘿嘿……”看着君琪也下去了，萧玉笑地好不阴险，“这辈子君琪都要被杨高峰玩的死死的了。” “嗯？”众人疑问。 “哎呀，杨医生自己不都说要把小飞警玩死了么，别看了，别看了，天机不可泄露！” 于是，忠犬攻化作了忠犬奴。很快，忠犬奴，买了一辆车。忠犬奴的钱都去还车贷了，于是衣食住行都等着靠女王的施舍度过。 22.卖或不卖 李雯的画展如期举行，文武寰双集团这几天斥巨资进行了宣传，很多人慕名而来。至于慕的是哪些人的名就不太知道了。 来人很多，特案组的，以及家人，李雯的几个闺蜜，周围一样的一些商人，嗯，千网的老董叶利也来了，还携同秘书，这时杨高峰告诉大家这秘书也算是熟人，那天公交上怀孕的妹子就是她。当然少不了真正文化圈子里的人，这些才是真正懂画的人，虽然这些人只占了总人数的三分之一不到。 宋助理寸步不移地跟在李雯后面，这才叫正规的骑士呢。李雯的老师怎么说呢，虽然鄙视那些铜臭味重的家伙，但是也明白一切都离不开他们，老头子虽然疯狂也不是迂腐之人，只是说话不大懂中国人的委婉含蓄，也有些失礼？倒是那些人嘴上说艺术家就该这样么，怎么能跟我们这些商人一般模样。 叶利跟周围见面自然少不了一些唇枪舌剑，他恭维他最近某方面的钱昧着良心又赚了不少吧，他恭喜他最近又帮幕后投资人窃取了不少本国人的很多隐私吧。客客气气，刀枪剑影。完了周围还说最近辛苦你的那些人帮我把门了，叶利说客气客气，只是担心周兄哪天被过河拆了桥，所以派人去保护呢。 再看那些观摩李雯画的一些人士，对李雯的画评价很高，说是感情喷涌的很有力道。而且画展上李雯宣布，以后封笔不画了，顿时大家觉得眼前的画身价突突突的往上串啊，同时告诉大家在稍后的时间会展现给大家唯一的一幅非卖品。 于是，小时空大世界，虽然一个小小的展厅也上演了一些暗流涌动的故事，随着时间推移，大家被告知这次画展唯一的一幅非卖品要亮相了。 随着围布被拉开，很多人惊叹，这画中之人美啊，堪比蒙娜丽萨了。就见画中之人坐在窗户边的书桌前，眉头微微皱起，侧脸看着前方，虽然一股忧愁，但是却内心很充满希望。那确实是一种生命力的爆发，就跟火山喷发前暗涌的岩浆。沉稳的热情！ 所有的人都惊叹美啊，除了那么几个例外： 莫寰，悔啊，这个妹子，还有那个宋助理太惯着他了，竟然不把自己老板放在眼里，而且这么美的人怎么可以让别人看去呢。 李斌很惊讶，当时妹妹不是睡着了么，怎么……李斌回想起当时，妹妹每天就是睡觉，一天都不醒不来几个小时，如果不赶紧治疗，恐怕就没得治的时候吧，那天自己伺候妹妹喝完汤之后，一个人坐在窗边想到那种凑钱的方法，下定决心之后看了妹妹一眼吧，就是那个场景。 萧玉表现最淡定了，他就知道，打从他发现李斌之美之后，就觉得发生什么事在他身上也不是意外了。 嗯，也有自以为很有钱或者很懂艺术的或者说能让这件艺术品千古流传成为真正媲美蒙娜丽莎的微笑的画作的人，反正都有一个目的，就是买到这幅作品。但是很抱歉，李雯给大家讲了一个温馨的故事，没有落泪，很感人也很温馨，历练过苦难的人是不知道眼泪的味道的，因为所有的伤痛都留在了心中，血与泪已经交融了，所以委婉的表达了一个意思：你们觉得我能卖这幅画作么，我今天不过是想告诉未来的哥夫，我哥哥很抢手的，你最好对我哥个好一点，否则，嘿嘿嘿，有的是人要。 莫寰，赶快啊，请妹子上座啊，你说这画卖给你莫寰哥哥怎么样。 妹子再一次表达了，非卖品就是不卖的意思。 哎呀，妹子，你可急死莫寰哥哥了，怎么着，才能把这个让给莫寰哥哥啊。 哎呀，这可难为我了，这是我的哥哥诶，我哥怎么能让给别人啊。 咳咳，妹子，你哥哥怎么能让众人看呢，我舍不得让他受丁点儿委屈的，然后压低声音说给他妹子那天中秋夜自己都把菊花花送给他亲哥了。 咳咳，妹子表示很震惊，强压震惊，好吧，那就送给你吧。但是你怎么得也得表示表示，不能白拿啊。 嗯嗯，那是一定的，当然妹子以后要什么哥哥有的就一定会是妹妹的，你看我的名下产业都已经划在亲哥名下了，以后有什么对不起你哥的，你哥完全都可以让我净身出户啊。 嗯嗯，妹子表示很满意。 再说，就在人们花掉自己认为值得的钱买到认为可以升值的画作，准备结束今天的展览离开的时候。突然一人从嘴里拿出一把弹簧刀，扎向李雯。是的，从嘴里拿出来的，这人为了躲安检都这样了。 宋助理将李雯抱在怀里，转了半圈，往左移了半步，终于躲开了攻击。、 话说打从李斌的画像漏出来以后，莫寰就一直守在旁边一副生人勿近的脸色，此时看到这人脚步没站稳，眼看就要划过来，那刀似乎能扎到前面的画作之上，本能的护在了画作前面。嗯，很好，刚好就躲在了那刀子之下，手臂上划了一个口子，血就流了出来。 莫宇他们这时也来到旁边，将滑到在地的人死死的按住，收拾停当，发现这人力气大之外，还意识浑浊，不断的叫着：杀了你，杀了你们这些为富不仁的人！ 李斌赶紧让杨高峰给莫寰包扎伤口，莫寰看看就是皮层滑破了一些，便说：“有人明明可以一脚把人踹一边去的，非要自己上赶着做肉盾，你说这么浅显的苦肉计有些人怎么就看不出来呢，哎呀呀，这是不是叫关心则乱呢。”看李斌一个大红脸，“既然这样我也不能让人家的戏份白演了，就这样吧。”其实杨高峰看过伤口后知道，随便贴个创可贴就好了的，所以就拍拍手表示不管了，后面跟着小飞警走了，小飞警都不跟展志押犯人回警局了，好一个没有责任心的娃，看回去不被你家杨医生TJ的你舒舒坦坦。 今天时间不早了，莫宇又听萧玉说那人应该是吃了什么药物然后被催眠了之类，没有杨高峰咱们去审案也是有点浪费时间，所以就被萧玉撺掇着吃饭去了，除了再次感叹李斌之美之后倒是没什么。 只是，大半夜的时候，杨高峰正TJ他家君琪TJ地正爽的时候，莫寰打来电话，让他速度过来，而且车已经出现子在家楼下，门外已经有人在敲门了：被告知李斌昏迷了。嗯，还是正准备做那事的时候！ 然后莫宇萧玉也不能安然睡觉了，因为不用思考，这夜太不合常理了。所以特案组一众，嗯，还有小炎也来了。小炎跟展志还没睡下呢，因为隐隐约约听到隔壁卧室有动听的事迹发生，还正准备去听墙角呢，也便一起来了。 当莫宇跟萧玉赶到的时候，就见李斌笔挺的躺在床上，要不是看到有呼吸恐怕任谁都感到是个死人了，因为气色实在是太糟糕了。莫寰紧张的看着，杨高峰也是眉头紧锁，检查着李斌身体。 在众人焦急的等待中……然后。 “死不了！”杨高峰的结论，然后很不满意莫寰的行为：“话说你不送医院叫我干什么，我还是得抽血回去化验。” “能治好么？”莫寰根本不理杨高峰的抱怨，只问李斌的情况。 “具体的等我详细检测了才好说！这几天就把李斌当植物人照看吧，尤其是吃的东西要一定注意，任何奇怪的东西都不能吃，而且最好能吃从产地到运输到烹饪都知晓的食物，我想这个对你而言不难做到吧。”杨高峰给了很专业的建议。 莫寰表示一定要的，自己亲亲爱人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萧玉倒是听出了门道，就建议大哥，“这几天奇怪的人也不要让来家里吧，还有李雯没跟他说吧。” “嗯，没有！” 众人一夜忙碌，杨高峰看在莫寰为爱人焦急的份上也没休息，本来知道死不了，也不急在一时，但是看到莫寰那样，也就不好去休息了，赶快找出线索为重，到时候让那小子好好补偿自己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所以杨高峰抽了一管李斌的血就去警局了，临了还给弄了一瓶葡萄糖，毕竟要补充能量不是。 再看萧玉他们：杨高峰初步推断是食物，而莫寰没有发病，所以只能是在外边跟谁单独一起的时候吃了什么。因为他们知道如果莫寰跟李斌在一个桌子上的时候，是李斌吃一口什么莫寰就跟真吃一口什么，有一次因为盘子里的糕点是单数，最后一个没分开吃，硬是再要了一盘，最后只吃了一个，因为李斌也饱得吃不下去了。 而李斌平时又没有什么朋友，所以出去见得，而且莫寰不在跟前的，有且只有那么一个人，就是李斌的妹妹李雯。 还没等萧玉的推论继续下去，展志表现了很震惊的样子。“会不会是李雯恋哥情节导致她看不惯哥哥有了其他亲近的人所以打算毁掉哥哥，然后自杀！”嗯，怪不得震惊呢，推出这样的结论。 众人一阵鄙视，“你真变态！你是变态1号！NO1！” “哎哎，以前婷婷这样凭感觉推断的时候你们也没说什么啊，不是照样很正确。”展志很不服。 这时婷婷也来了办公室，看到大家都在，还以为自己来晚了，有看了看表，没有啊。“你们？” “嗯，李斌出事了，所以……” “啊，李斌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昨天的画展上被人惦记了，所以被人谋害了？”嗯，婷婷根本没有担惊受怕的那种感觉，就完全是一种八卦的姿态。当然，婷婷是聪明的女人了，知道自己担心也是没有用的啦，再说大家的脸上表情也是满平静的，肯定没出设么问题了，所以不外乎情伤呗。 “Bingo！”众人正准备对他表示不屑的时候，其实也只有展志一人了，萧玉说出了这个词，就说明明婷婷又说道点子上了。 “啊？！”这倒是众人一致的惊奇。 “我们刚才推断出，李斌出现这次意外肯定是……” “哎，你们还是先说说李斌现在是什么吗情况，懂不懂啊！”婷婷内心还在咆哮我没问你们就不知道主动跟我谈谈李斌的状况吗，好歹我跟大家都是同事啊，不属于你们基友范畴也是腐女范畴啊，大家还是一家亲的吗。 萧玉瞥他一眼，急死你，让你不问。 “就是突然昏迷了。”莫宇言简意赅。 “被莫寰做昏了？”婷婷不得说着感觉超级超级令人无语，好吧，在众人一致看向自己的时候，婷婷做了个拉上嘴巴的动作，你们继续说。 “所以意外的触因一定是他妹妹李雯，而跟李雯回来前后有变化的人或者物或者事，这些天看起来，有以下的一些：欲求得到满足的莫寰，开始脸上有了表情的宋助理，以及李雯的老师，昨天的画展，还有对李斌那幅画觊觎的人。大家看看还有什么？” 众人想想，再想想。 这时，张局带着韩风，韩风的手里还提着一个大袋子，来到特案组办公室。 “嗯，从今天起，韩风正式加入特案组，大家欢迎。”大家的掌声很敷衍，的确很敷衍，张局想要再说些什么，被特案组的人盯着看了，然后就不打算说什么了，“你们年轻人自己熟悉，我先下去了。”嗯，去吧，特案组的人连声慢走都没说。展志觉得而很扬眉吐气，打从进了特案组，自己再也不用为在领导面前点头哈腰的烦心了，虽然以前跟着莫队也不像其他组那样，但是还是不能避免的。 萧玉二话没说把韩风提来的袋子拿到自己手里，“刚才掌声也是欢迎这些螃蟹的，要是只有你来，我们是没有掌声的，所以不要误会。” 韩风觉得这样很好，这样才像一家人，虽然众人还是超过自己预估的脱线。“嗯，肃刀他自己养来吃的绝对无污染的，带来给大家尝尝。”韩风自然不自然地给自己家的肃刀说好话。 “知道，知道，不用你专门说，孝敬我们韩风娘家人他是一定要拿好的。”婷婷已经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嗯嗯，美食当前，淑女什么的就不要了，再说这里边没一个喜欢女人的，还装什么装，能多吃几个才是王道。 这时韩风就见小飞警看着手中的螃蟹不吃，忙问怎么了，是不是过敏什么的。 “快给杨医生送几个啊！”展志提醒他。 “可是杨工作的时候不愿意让外人打扰的。”君琪很想进去啊，但是现在稍微也不敢忤逆杨高峰。 “傻呀你，你是外人吗！笨蛋！”婷婷很气他，怎么突然变呆了，以前只是天真可爱，现在都呆了。君琪一想是啊，然后双手抓了一抱进进了法医室，嗯，数一数大家没数到多少了，最后还是由杨高峰亲自边吃边数，足有九个！嗯，那一抱还是很厉害的，虽然不知道几个但是肯定数量还是很多的，气的婷婷在后面大叫。 而全程一句话一个多余表情都没做的就是萧玉，有吃的在前面，而且还是绝逼好吃的在前面，还顾得上其他的是么？这些人真是傻啊，吃在嘴里的才是自己的。萧玉已经一口气吃了好多了，也是自己手法娴熟啊，莫宇想起了小时候自己跟他抢吃东西，其他的都还能抢地多一些，当然一些也是自己故意让的，但是这要边吃边剥讲究手法技巧的自己可是从来抢不赢的。看到这样子的萧玉，好怀念啊…… 23.是或不是 萧玉是吃饱了，啧啧啧，虽然美味，但是吃多了，反而不好，一次吃多了，很容易腻了，然后就再也不想吃了，就浪费了一样能品味的东西。 这时韩风很上道的才开始跟大家交流。“刚才看大家嬉笑打闹很热闹，但是总感觉大家情绪不怎么高涨，是有什么特殊案子吗？呃，应该特案组的都是特殊案子。” “也不是案子，是李斌出事了。”然后莫宇详细的讲述了一下。 “我们觉得自己的情绪表现的没那么明显吧，被你这么一个初来乍到的就感觉出来，啧啧啧，很有危机感啊！”萧玉的观察点在这。 “哈，做卧底锻炼出来的本事吧，第一时间感觉出敏感环境中所有人的情愫，然后做出最有表现。”韩风也不客气，实话实说，自卖自夸。不过人家夸得不言过其辞啊！ “嗯，很上道！”萧玉的评价。 “牛啊！”展志的想法。 “优秀有神马用啊，已经有男人了。”婷婷内心飙泪。 “啊，不错。”莫宇有领导范儿？ …… 这个时候法医室门打开了，君琪出来了，带出了吃剩下的壳儿。“嗯，猫。”君琪说了这，还怕别人不清楚，“那只黑猫从SZ来了。” 嗯，李雯回国前后变化的还有那只猫。 “说到猫，最近出了好多虐杀猫的事件。不知你们听说没有。”韩风就跟大家详细讲了，“很多富人区的猫在出去散步还是溜达之后就丢了，很多人去报案了，然后就在一些偏僻的小巷发现了，死猫，被虐杀的很惨，还在猫的尸体边上用猫血画上了奇奇怪怪的线条。”展志跟婷婷也说听下边的同事说起过，不过案发地点太乱了，没找到什么线索，而且那些丢猫的富人区监控也没发现陌生的人接近过。再加上死的是猫，可能警局同事也不是很注重，毕竟报案说失踪了猫的也没几家。 “婷婷，你去找鉴证科找人把死猫的照片要一张来，要拍到尸体便图案的。”萧玉不放过任何一条线索。 这个时候，莫寰给大家打来电话，说宋助理刚才说那个画展上准备刺杀李雯的人就是SZ园子里那个因为卫生打扫不合格被辞退的卫生主管。 “为什么是主管？”君琪听了，很纳闷，不是应该辞退打扫卫生的那个员工吗。 “这个也是一种管理手段吧，因为一个问题出现的时间已经很久了，那么就不是员工的错误了，领导必然是失察了。”韩风这样说道，“这样的处置方法可以警示那些在其位不谋其政只会欺上瞒下的人，而且大老板这样还可以很彻底地收买一线员工的人心，尤其是在粗放型劳动中，这种处罚方式是很高明的。这宋助理不愧是黄金助理，肃刀就一直很佩服他。” “嗯，确实是这样，而且主要是那个主管自己克扣了经费，少雇佣了打扫卫生的人。”萧玉解释的更详细了些。展志不跟他们啰嗦这些，已经把那人带来审讯室。 “这家伙昨天一直不安分，拘留室值班的人就申请给他打了镇定剂，清醒过来的时候直说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做了那些事，说就是只有一些模模糊糊的印象。”展志还把细节信息带了回来。展志做正事的时候还是很有道的么。 “药物加催眠！”韩风说道。 “嗯！”萧玉已经知道了，所以很赞成，看来韩风确实不简单。 “以前见人弄过！”韩风给他解释到，“那个人你应该也认识，就是肃刀还是个小弟的时候，那个时候你也在的，当时的二当家，后来无缘无故消失了的，已经消失五年了。” 先审一审再说吧。 “猫是你杀的？”很肯定的疑问句，萧玉让韩风来审，韩风也不客气，让同事尽快了解自己也是很重要的。 “啊，你们都知道了！”那人没有否认，“他们都该死！现在那多么人都吃不饱，他们还把猫当祖宗的供着，就是因为那猫，我工作丢了，我女友跟我分手了，所以他们都该死，他们的主人也该死……” “所以宋助理的女友你确实想过要杀死她？” “是！啊，不是，我没有想要真的杀他，我知道杀人是犯法的，为了这些贱人我不值得陪上自己一条命。再说宋助理宝贝的那么厉害，跟本没机会杀她。贱人，傍着有人疼，就把猫当宝！” “那为什么要在那猫身边画图案？” “哈，你们没听说过么，猫是很有灵性的，杀了他们避免他们的魂魄捣怪就要把他们的灵魂锁到永远出不来的地方，那个图形就是锁魂咒！” “锁魂咒？哈，不错，就不知道谁告诉你的？” “嗯，谁告诉我的？嗯，我本来就知道的，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传说么……”说着挠挠头。 “嗯，那你是怎么把猫带出那些地方的，监视器都没拍到。” “哈，那些贪吃的猫，养猫都不把自己的猫喂饱，活该出来被逮住！” 韩风看看他觉得可以了，就跟婷婷出了审讯室，“这人精神确实被干预过！” “所以，所谓的锁魂咒其实就是被植入的记忆。” “所以要杀李雯的就是那个心理学的高手？”展志试探性的问道，这小孩已经被打击地没有自信了。 “不一定吧！”君琪说的比较低沉，可能心情还不够好吧，“我觉得那个心理学高手没有要杀李雯的动机暂时，而且现在李斌哥也出现了意外，而杀猫事件是从我们从SZ回来就开始的，所以时间上联系不上。” “嗯！”很多人都点头认同，唯一没点头的是萧玉，因为这时他在看着那个锁魂咒图案。但是也没见他说什么，中午大家也是在警局办公室吃的午饭，没有心情出去。又是快要到暗夜的时候，杨高峰终于从法医室出来了，很优雅，很精神，根本不像连续工作十几个小时的人啊。 “发现了很惊奇的东西！”大家都这么认为的，只有发现了对自己感兴趣的地方有划时代建树的东西才有可能这么兴奋。 “遇到高手了！”杨高峰确实兴奋，“这种药的药引催化剂竟然是性激素。啧啧啧，要是让莫寰知道最直接让他家李斌陷入昏迷的是自己该多么有趣啊，哈哈哈！啊，继续说这种药，这药物成分是比较奇怪的，弄了好久的，反应前的几味原料都是花瓣里面常见的。嗯，尤其是那些颜色比较浓的花，一般这些花是可以用作香料的，所以我怀疑李斌是吃了加入这些香料的食物。而且你们还要查一下这些花瓣能不能提取做颜料，这方面我不熟悉，就看你们了，我下班了，先去看看李斌，呵呵呵，顺便去气气莫寰。啧啧啧，今天收获好多啊，那谁，下班了开车送我。”君琪立马跟在后面，很忠犬。 “那个君琪是不是误会杨法医什么了？”韩风情愫感觉确实一流啊。 “怎么说？”萧玉问他。 “感觉就像老鹰把刚出壳的小鹰推出去让小鹰自己去飞，但是小鹰却心里想的是父母不要自己。”韩风给了一个很形象的解释。 “完全正确！”萧玉这样说。 “嗯？”说的其他人不懂了。 “杨高峰想让君琪有自己独立的思考，完全独立的思考，不想让君琪有太多被灌输的既定的想法！”萧玉给他们解释。 “啊？”还是不懂。 “就是不要让某些礼教说法洗脑。”莫寰最懂得萧玉的含蓄。 “哦，就是上次的让座事件。就是想要告诉他给老人让座也不一定是对的，对吧！”展志很是虚心啊虚心。 完全正确！嗯，其实不完全正确，但是对于某些人能理解到这个份上也只能称对了，否则再解释下去是给自己找事情做呢。 “回家了！”萧玉永远是下班最积极的，“明天咱们叫上李雯一起去看李斌吧。” “嗯！”莫寰答应着。 “不怕李雯担心了么？”展志显示担心，“哦，我明白了，你们要带李雯去对质，他肯定是杀害他哥哥的凶手！” 众人扶额。 “我想应该是杨高峰今天就能弄出治好李斌的药吧！”韩风很靠谱。 展志很脱线，大家都习惯了，由他就好，下班。婷婷迈着孤独脚步，去找张局！哎……老爸都不催我嫁人了，看来对这个世界失望的不只是我一个啊，赐给我一个男人吧。然后刑侦队二队队长塞给她一份情书，是的，是情书，你没看错，绝壁是新时代的情书，这个年代了情书很稀罕的好不好，物以稀为贵好不好，好！很好！婷婷淡定的终于不能淡定了，还是不要男人了！ 第二天，萧莫二人陪着李雯到了莫寰那里的时候，李斌确实已经醒来了。在路上的时候萧玉还特意问了问他画画经常用的涂料有什么特别没有，一说到这，李雯可兴奋了，“萧哥是闻到涂料的香味了吗，那是我的老师发明的，不仅颜色比较艳丽，而且还有香味，所以才能画出那么感染人的作品。”萧莫二人相视，全然了解了。宋助理只管照顾好李雯，其他的一概不过问，就连照顾女友都照顾的很有金牌助理的气质。 李斌醒是醒过来了，但是精气神确实不很好，就跟传说中被狐妖什么的吸走精元似的。李雯忙问怎么了，关心倒不是假的，所以变态嫌疑被排除，萧玉已经基本锁定嫌疑人了。 杨高峰这时可是在客房睡得昏天黑地，嗯，刚才就已经让莫寰饭店的超级大厨给自己弄了一顿丰盛的饭菜了，现在正舒舒服服的疏解两日来的疲乏，刚才还享受了君琪小飞警全方位给自己的按摩，嗯，这次按摩只局限在外部，内部，嗯，伤身！暂时没有。 展志这时候想起一个问题：“哎，妹子啊，为什么要封笔啊，不是满赚钱的么？” 李雯笑笑，很幸福的笑。“其实也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封笔，只是以前那种感觉不在了，我现在很幸福。”说着还看看宋助理，“画出来的画和以前画风完全不同了，而且跟咱们国家古话里说的‘文章憎命达’也差不多意思，所以就对外宣称封笔了，以后再画什么也完完全全是兴趣了。”然后再撒娇的依偎在宋助理怀里，“我要做米虫诶。” “嗯，我家妹子怎么也不可能被饿着的。”莫寰今天心情总算好了点，整个别墅笼罩的低气压也算照进来阳光。 “所以，是李雯老师？”莫寰很低声的说。 “嗯。”萧玉点头。 展志看他两个嘀嘀咕咕不乐意了，硬是要听说什么，李雯打笑他，“人家小两口说情话你插什么腿！”展志不跟妹子计较，明显神情凝重，是在说案子，怎么可能是说情话，嗯，很有怀疑，难道他们还是怀疑李雯，怕李斌担心，所以悄悄地。嗯，这次我还是猜对了，不说展志一人的脑补，再说众人看望了李斌出来后，萧玉说想要约见李雯的老师，表示对他仰慕已久，李雯很开心，说尽快给他们约。 李雯刚走，展志就亟不可待的问萧玉：“萧哥，真的是李雯她有问题吧，我还是说对了，对吧，哎呀，回去就跟婷婷那家伙说，看她还臭美。” “嗯，李雯确实有问题啊。”萧玉怎么可能变成好孩子，调戏展志那是时不时做的事情。 再说回到警局，韩风跟婷婷已经把虐猫案拿过来了，刚好可以一起处理的，原来那边早就想把这虐猫案推出去了，线索不明，还不一定算是刑事案件，再说影响不好，压力超大的，现在有人家找到线索，可是很积极配合啊，特案组吗，能者多劳，以后这些奇怪的案子就直接送特案组吗，特案特案，就是特殊案子吗，奇怪的案子怎么也要说特殊啊。 而这时萧玉好久都没有响过的手机响了！ 萧玉皱眉，但还是接起了电话，但是没有出声。 “受众神眷顾的Y博士，很高兴你能接起电话，我原准备您是会直接无视的！” “哦，我知道您在听，您吝啬让我等凡愚听到您的天音。” “我只是想告诉尊贵的神子一个事情而已。” “那就是……” “不必！你只要告诉我龙泽仁跟你什么关系就好。”萧玉打断了他的话，当然已经避开了特案组一众。 “哦，果真不愧是神子。确切的说我跟他是师兄弟。不知道这样的说法神子还满意不。” “嗯，我要解开那人的催眠。” “可以，就算是我送给神子的礼物吧，稍后我会将催眠的整个过程发到Y博士的那个邮箱的。我敬爱的神子，希望下次能一睹您尊贵的容颜。” …… 萧玉看着落地窗外的街道，一切都开始了。 莫宇从后面走来，将萧玉搂在乐了怀里，一切都有我。 嗯，还有你在身边。 24.师或不师 再日午间时分，萧玉跟享誉世界的油画大师卡尔·巴扎特坐在画展展厅对面的咖啡馆里，享受着人类智慧带给自己的舒适与恬静。 “其实，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萧玉在大师沉不住气将要开口的时候先开了口，“那天也是这个时候，热闹的大街，安静的咖啡，一幅相传也是达芬奇的画作就摆在你我的面前。” “Y博士！”大师很惊奇，“不，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如此年轻！” “如此自信？” “对，气味。一个年轻人再怎么妆扮，也不会抹去他身上的青春气息，我也是通过这来断定那幅画一定深思达芬奇早年的化作，只不过不为人知罢了。” “那现在呢？” “什么？” “我现在的气味？” “怎么可能，为什么没有气味？”大师很震惊，“不，怎么会有腐朽的中年人气味……”然后大师已经彻底的震惊了，说不出只言片语，因为你他在对面的Y博士身上感受到了一个人从婴儿时期到将死之时，各个时期的气味。 “所以，我们现在可以谈一些特别的事情！”萧玉把特别二字说的极重。 “请，博士真是让老朽大开眼界。”大师中国话学的很好。 “其实是想请教大师是怎么给您的学生她哥哥，也就是那个媲美蒙娜丽莎的人下的药！” “哦，博士如此断定，不知道说话是要负责的么！” “查证是察的事情，我只不过排除一些不可能的事情来推断可能存在的唯一事情。” “李雯小姐是很有天赋的，如果继续创作下去，一定会成为艺术界的另一个世纪性天才的，可惜李雯小姐现在的心境并不适合创作，感情世界太平静了。”大师抿了一口咖啡继续道，“李雯很喜欢一种香料，不仅可以加在食物里实用，还可以加在颜料里使画作更鲜艳，可惜他自己不喜欢吃香味太浓的东西，但是他说过自己哥哥很喜欢吃，所以我就特意送给他一些。” “真不错，大师要不回去吧，我想大师也不愿意李雯知晓自己老师的真面目吧，当然大师如果想通过自己的牺牲让学生伤痛而有了创作的如火感情，我到是不介意去成全。” “博士说笑了！” …… 当天晚间，大师谢绝了学生的万分挽留离开了学生的故乡，只不过途中私人飞机出了一点小故障，虽然最后排除了，但也是心惊动魄，一个邮件如期发至：一个小小的礼物而已，望大师喜欢。希望还有合作的Y博士。 为期七天的李雯个人画展结束了，除了非卖品也只剩下个位数的作品没被买走，李雯倒是不介意什么的，特案组的一些人，很穷啊，所以…… “妹子把这些，送给哥哥们吧，哥哥以后给自己你孩子当传家宝。” “嗯，你还会有孩子吗？” “哎呀，妹子真会说笑。我会收养一个啦，萧哥都可以那么多孩子呢。”展志很不想错过机会，打从身边帅哥越来越多，觉得追求观看帅哥的人生没有意义之后，就开始学习萧哥，唯利是图啊，钱是好东西啊。关键是现在有家室了，嗯，蒋警官还没有洞房啦，但是萧哥太不上道了，竟然因为生意好给的小炎的工资比他这个公职人员的都高，弄的自己好没面子，所以圈钱也是势在必行的呃一件事情了，要给小炎买房子啊，嗯，再过几年实在没得办法还得给小炎弄个身份不是。哎，好压力山大。 莫寰跟李斌自然只要了那个非卖品了，宋助理是不会跟他们抢的了，萧玉老早就把自己喜欢的预定了，而且还做了点手脚自然没被别人买走，莫宇是无所谓的；展志拿了两幅最大的看着最抽象的两幅，一幅自己的一幅小炎的；杨高峰显然很犹豫眼光，拿走了升值最快的两幅，当然有一幅是君琪的；韩风也拿了一幅，最后大家起哄还有一个呢，所以又拿了一幅，然后就剩下一幅给婷婷了，婷婷瞬间彪悍，你们等着，本宫不报此仇不跟你们姓！好吧，这是个什么情况，乱了！ 于是在你以后的日子里，NJ市中山路13号的园子里多了一位漂亮的美女老师，教大家一些画画，给大家讲一些小姑娘的梦中故事，及时的‘挽救’了一大批男孩子，将他们拉回到喜欢女孩子的行列。好吧，对于这些孩子们而言，貌似确实有好多是才意识到原来男人是可以跟女人在一起的。嗯，其实孩子的教育很重要，环境很重要，当然最最基本的还会是基因环境最重要。嗯，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有些东西还是遗传的！ 第二天又是休息日，最近好清闲啊，所以早上就发现楼下信箱里多了点东西。按说这年头写信的人很少了，信箱就是出门在外给家里邮寄明信片才会用到啊，所以当萧玉被莫宇拖着下楼出去的时候马上就发现里面有东西，因为有尘土被动过了。于是，找啊找，找了好久才找到钥匙。萧玉很脸色不好的看着莫宇，你不是说知道钥匙在那里么，为什么找了三个小时，才在自己的钥匙链上找到，自己撬锁子的话早就开了。 信封里装着两幅字画，萧玉一看就和以前的那些碎片来自同一幅字画。不同就是以前的是碎片，而这次的是整的，不过形状很怪异啊！ “小宇，你说这为什么不是碎的？” “玉儿，难道不应该先问是谁寄来的吗？” “放心，肯定不是那个老头子！” “上次那个打电话的？” “嗯，他说是老头子的师兄弟！” “咦？” “怎么了，小宇？” “玉儿，你看这个的形状是不是跟那个锁魂咒有些一样！” “就说嘛，怎么感觉好熟悉，你看都被你气的记忆力大打折扣了！来来来，莫小宇，看看这幅像什么？” 莫宇仔细看看，没影响！ “笨啊，你看你记得我刚回国那次的绑架案吗？” “记得啊，怎么了？” “没想到什么？” “没！”莫宇很坚定地摇摇头。 “就是那个绑架犯把人摆出来的形状呀，你看看轮廓很一样的！” “哦，没注意，当时我进去就看你了，没看到其他的东西！” “切，小破孩，不许说这么肉麻的情话！” “玉儿，是实话！” “好了，知道了！快给我一支笔！” …… 莫宇，看着萧玉在那两个字画纸片上把那些线条画上去，“嗯，我家玉儿的记忆力就是好，看过的现在就能画上去。” 然后就把那些碎片铺出来，玩起了所谓的拼图游戏。 “嗯，看每个碎片的大小，应该还差三份！而且，貌似……” “玉儿，这个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兰亭序》吧！” “是啊！没和你说过吗？” “没！”莫宇很肯定！ “哦，我还以为你家老头子和你说过呢，那现在知道了！” “那要是真迹，岂不是太那个暴殄天物！” “所以，一定有个很大的秘密！” “哈，不会是藏宝图吧！” “说不准啊！” 哈哈…… 而在那个闹市的“无罪侦查”艺术品店，今天也发生了一件很意外的事情。 其实街头上的混混再怎么混也是要找自己的归属的，所以即便那是无名号的混混，说起来自己也还是龙帮啊，混帮啊，反正总要给自己找个靠山的，最近龙帮被上面连带了，混帮又基本上转型了，没有来这大街上混的了，所以一些混混就暂时找不到归属，比较自由自在，嗯，就是比较乱。 走在大街上，赫然在满是现代都市化气息的中间发现一个这么有古色古香的店面。好家伙，瞬间激发了古惑仔在自己内心的蛊惑！为什么呢，事后据这几个小子回忆，因为这家店面跟香港那个时候的店面好像啊，所以他们鬼使神差地就进去收保护费了。 嗯，店里今天杨光照没来，其实他已经经常不来了，没办法的事情，老板不给工资，自己还来干吗啊，再说其实他忙着约会呢，尤其是星期天的时候。而正值午饭时间，展志出去给他家亲亲小炎买午饭去了，就只有小炎一个人看店。展志给他买了个板板，小炎正切水果切的好不自在，这时三个混混就进来了。 “喂，小子，叫你们老板出来！” “啊，老板不来店里的，几位哥哥想买什么我就可以的！” “嗯，你小子可知道，这整条街都属于我们兄弟几个管的，所以来给哥哥们几个……”说着来回搓搓手指。 “什么？”小炎不明白。 “靠，是个小白啊！保护费啊！” “是钱吗？” “嗯！快点，哥哥们还忙着去吃午饭的！” “老板说你们给了面值大的钱我要找零才能给你们钱的，其他情况都不可以给别人钱！” “呦，消遣老子们！弟兄们上，给我砸！” …… 展志买午饭回来的时候，就见三个小混混穿的花里胡哨的在门前被小炎揍的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 “小炎，快住手，再打下去出人命了！” 小炎眼神混沌状态地看着他，然后大约过了几分钟还是几秒钟还是几十秒钟，然后从才变回原来的清明。“大哥，他们要砸店里的东西！” “嗯嗯，我知道了，你先回店里吃饭！” 展志安顿了小炎，喝退了周围看热闹的人，叫来了警察跟救护车，嗯，自己就是警察，只不过自己是刑警，这个不好插手啊，但是也使得审理事件来龙去脉变得简单多了。 只是，这小炎没看出来啊，这么牛逼，貌似当时跟小炎见面的时候是被几个人揍吧。所以我是被骗了？小炎扮兔子吃老虎？ 好复杂的事情，“老大，把电话给萧哥，我有事问他！”说着就跟萧玉讲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嗯，店里的东西没有损坏的吧！” “喂，这不是重点！” “怎么就不是重点！没有东西砸坏说明小炎不仅暴力而且反应灵敏！” “嗯嗯，是。萧哥说的是，没有被砸坏的，三个小子跟本没有出手的机会！” “所以……”萧玉还会死想了一会儿的，“小炎受过专门的训练，但是身上任何部位都没有伤痕啊老茧啊，所以还能说明是个天赋极高的人，并且据失忆之后变成的性情看，之前的小炎应该是天才级别的孤独者。” “啊？”展志表示自己又理解无能了。 “并且，如果我猜的没错。小炎是自己选择过忘记过去的生活的，毕竟他没有任何物理伤痕，不像物理创伤导致的失忆！” “所以，小炎是什么组织训练出来的什么人！” “差不多吧，不过应该是不限自由的那种，给小炎弄个身份吧，以前的无论是什么，既然选择忘记了，就尊重小孩吧！” “不是啊，萧哥，我现在担心自己会被压！” “啊哈哈哈……”萧玉笑地前仰后合，莫宇在那边听着好尴尬，你们这么在乎上下啊！ …… 于是这天晚上，展志跟小炎说。 “小炎，是不是想知道你高峰大哥跟君琪大哥一直晚上在做什么有益于精气神的事情？” “嗯，大哥，是要跟我一起做吗？” “嗯，大哥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乖，听大哥的。” 于是，接下来算是一个怪蜀黍诱奸纯情少男的戏份，但这个不是重点。 重点是，春情少男在怪蜀黍做完一套流程之后……纯情少男学习能力很强，于是学着怪蜀黍又做了一遍，而且感觉甚好！于是，再以后的日子里，怪蜀黍就彻底沦落在纯情少男的下边！展志很那个觉得自己有先见之明，觉得自己要被压，果真就被压了。哎，以后比知觉可以胜过婷婷了吧，看他们再鄙视我！ 再说莫寰别墅里，莫寰一大早的让律师送来一份文件。 让李斌一一过目，说文武寰双一开始就是已李斌的名义注册的，所以资产其实就是李斌的，至于寰宇科技的股份父母留给她的百分之三十一直在自己名下，后来新收购的都是在李斌的名下的，所以李斌的资产其实要比莫寰多好多了。莫寰撒娇的说，老公啊，以后我没钱了你可要养我啊！弄得李斌白他一眼，那你还要在上边，怎么不让我继续在上边。嗯，这个不一样，怕你累着吗。……莫寰算是彻底跟李斌交待了，所以二人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童话啊！ 【第七案】 25.报仇抱怨 一大早的，特案组的人还没全来到办公室，就被通知去假日酒店818室，有人死了，而且还是两天前被在入狱道路上被劫走的龙帮老大龙大头。 “那些特警怎么弄得，还能让人被劫走了！”展志很那个觉得不可思议。 “别乱说，先了解情况。”莫宇觉得背后说人是非总过是不很好的。 “啧啧啧，专业技能不好也就算了，竟然人就在假日酒店还没发现，真是笨死了。”萧玉觉得抓捕龙大头的人差劲好多，竟然忽视了这么明显的盲点。灯下黑，灯下黑，人们就在嘴边的道理就被忽视了，活该增添一件人命。 “哎，或者，是故意放走让人杀了的。”韩风推测出一个很有阴谋的可能。 “咳咳，别乱猜了。先去看现场。” …… 说话间，来到现场。 死者，前龙帮老大龙大头。说前龙帮老大，到不是说还有现在的龙帮老大，而是说现在龙帮已经不存在了，就像前苏联那样的称谓。就看死者赤身裸体被双手双脚拷在床柱上，嘴里还填着一双穿过的袜子，全身又被鞭子抽打过的痕迹，脸部，腹部，大腿跟内部还有干了的经验痕迹，而且后薛还被插入了一个啤酒瓶。 杨高峰检查尸体后，做出初步判断，死者死于窒息，死亡时间大概今天凌晨12点左右。死者死前跟人发生过性虐游戏，单纯的玩游戏，不对死亡造成任何身体上的影响。 在鉴证科详细搜寻蛛丝马迹的时候，特案组去找酒店工作人员了解情况。 根据摄像头拍摄下来的影像判断，两天前晚上七点，死者直接住入818房间，而登记的身份证确实假的，但是据前台的工作人员反应，对死者并没有印象，而在登记818住房那个时间当天上午十点摄像头上看到的人带着帽子，看不清面目，但是身体轮廓看确实不是死者，要比死者清瘦许多。 而在死者死亡前天晚上七点多，那个带着帽子的人敲响了房门，很快就进去了，晚上十点叫过一次客房服务，工作人员把食物送进去之后马上就出来了，只用了三分钟时间，据当时送食物的小哥说，当时食物送进去放下后，那人还吩咐自己第二天上午八点半点准时去收碟子，但是因为没开灯，而且人带着帽子，所以看不清人的面目，也不知道里边发生了什么情况，然后就推着车子到另外的叫送食物的房间去了。晚上11点的时候，那个带着帽子的人影离开房间，摄像头仍旧没有拍到人的面目。今天早上，那个小哥去收碟子的时候，敲门没人应，但是因为昨天客人吩咐要准时去拿，所以就用卡开了房间，然后就看到房间里的奇怪景象，大着胆子去看了看床上的人，发现没有呼吸了，而且一看就是死人了，然后就报警了。 …… 在杨高峰进一步验尸，鉴证科那边也加紧找线索的时候，特案组的大家开始了具有自己特色的案情分析。 “这个案子也没有特殊吧，干嘛要我们特案组查？”婷婷最讨厌这种把案子推来的事情了。 “下边的同事说了，能者多劳，而且他们这个时候还有其他案子，所以就让我们来查了。”展志把情况这么一说，当然是很冠冕堂皇的说辞。 “可是我听到是，有人说死者是个同性恋，而且一看死前还发生了那种事情，说自己的人接受不了这种变态情形，为了不影响判案时候的情绪，就让我们来查，还说我们一窝子都是那啥啥啥，刚好查这种案子。”萧玉可是很清楚着门道，听了个只言片语，便把那些同事还原的可恶嘴脸越发不堪入目。 “哈，我们讨论的重点不应该是这个密室杀人吗？”韩风觉得大家还是查案吧，别说那些而有的没得了，莫宇感激的看向这位新同事，示意以后萧玉再说偏了，你就负责把话题拉回来。于是，韩风接了这么个重要的责任啊。只是未必能做的好…… “嗯，午夜十二点理论上已经没有人在房间里，而死者死亡时间确实这个时候，所以也算是密室杀人。”莫宇把话就这么接了下去，嗯，应该是转入正题了。 “所以，我们可以很快破案了！”君琪这么说了一句，然后大家都很惊奇的看向他……怎么，你知道凶手？君琪赶忙摇手，“不是，不是，柯南上面不是经常这样么，只要是密室杀人，那么嫌疑人就被锁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所以根据情况应该可以很快排除不可能，找出唯一可能的证据吧，萧哥不是很神棍的吗！” 萧玉眯着眼看着君琪，这小孩这几天被杨高峰TJ地很好嘛，蜕变相当明显啊，不过还是有些呆啊。“既然这么说，不妨再猜猜谁最有嫌疑！”萧玉很鼓励君琪。 “其实想来想去，也只有可能是那个戴帽子的人和那个送食物的工作人员！” 然后众人哈哈大笑，李斌也没绷住，显然就是这两个人啊，这还用说么，这小孩越来越可爱了。“嗯，说的很对，所以现在就是查证据证明谁是凶手，二选一，当然还有找到那位带帽的人！”韩风也觉得这孩子突然很萌啊，婷婷顿时出现了一个新词语——萌攻！ “也有可能都是凶手！”萧玉补充了一下。 “所以要把酒店的那小哥监视起来？”展志这个时候反应过来。 “等你想到，事情都被耽误了！”萧玉很鄙视着看了他一眼。 “已经派人盯着了！”莫宇告诉他，“而且还不是警方人员，绝对会有收获的。” “是谁？”大家都想问，太惊奇了，着两人行动都不跟大家打声招呼的。 “哎呀，当然是我的两个儿子了。好早就想跟着他爸爸查案了，现在正好给他们个机会吗，一则你们懒得不去盯梢，再则小孩子也不容易被怀疑。”萧玉很得瑟，你们看见了吗，这是有孩子的好处。 “是我们的孩子！”莫宇强调了这么一茬。 “抚养费！”啧啧啧，萧玉不放过任何一次对任何人敛财的机会，想给孩子当爹，拿钱来啊。“当爹的才是负责赚钱养家的吧！”李斌突然想到那么一遭。李斌本来是打算打趣萧玉的，可是他们谁都不知道萧莫二人说上睡下，说了这话才发觉脸红的是莫宇，然后大家突然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一阵忙活。 “这样啊！”韩风摸摸下巴，开始了自己的反攻计划。 这时，杨高峰已经将验尸报告拿出来了，死亡时间没错，人确实死前经历过性游戏。死者身上除了自己的指纹，另外还有一人，应该是跟死者发生相关系的人的。后薛里有经验，看样子并没有清洗过，所以跟死者发生性关系的人视乎不像是凶手，DNA正在化验过程中。但是，出来的指纹在指纹库里并没有记录其实也是早就预料到的事情，这指纹库建设还不完全。到时候DNA检验结果出来不出意料的话也是死者跟另外一个人的，但是找不到嫌疑犯的话并没有什么作用。 这时萧玉给他的两个儿子发了一个信息，想办法拿到那个小哥的DNA。 现在众人的焦点就转到那个带帽子的人身上，既然能跟死者身前发生那种关系，所以应该是死者以前就玩的很开的人，在加上是死者逃离之后接触的人，所以该是和死者很熟悉的人，可以去查一下死者身前接触的人，这个事情交给了韩风，毕竟韩风跟肃刀的混帮多少跟龙帮打过交道，彼此之间有对方的一些消息也是很常见的，互派间谍呗。 然后救走龙大头，现在说成劫走也不算是用词不当了，的人现在在哪里？据当时押送犯人的警察反应人数在十人左右，炸翻车子后，没有杀人，单纯的把特警伤了然后把人救走了，就是因为没杀人才造成押送的警察没有全力反抗，所以征战并不激烈。那个戴帽子的人必然跟这十个人有联系，所以要查最近哪里有突然出现十个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地方，起码身材就比普通人强壮许多。而且十个人的消耗是一个大问题，所以应该可以查出来！ “可是大头已经死了，人还留在这里有什么用？”萧玉给他们泼冷水。在众人还愣着瞬间，萧玉继续，“所以你们说的那个线索查不通！而且一看这些人就是专业的，所以一旦目标成功就不会表现出跟往常不一样的表现。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的，所以……”还说着耸了耸肩。 “哦，也有道理诶，但是现在貌似没线索，难道不查！”展志可直接了。 “赫赫，赫赫。”萧玉笑地可银荡了。“山人自有妙计！” 众人一阵扶额，这是什么人啊。“但是也不是可以查这些人么，毕竟是个线索，可以查查看全市范围内摄像头有没有捕捉到什么，嗯，高速路口什么的……但是别报太大希望，你们觉得眼不会花就慢慢看，我先走了……” 再说，莫宇身为警察自然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线索的，所以安排韩风，展志，君琪跟李斌留下来看最近几天的监控录像。 可是萧玉还没走，敬业的儿子们就送来了那个酒店小哥的杯子，把人家的杯子直接偷来了，好吧，指纹也有了，DNA也有了，送去鉴证科自不必说。自然，送来杯子的不是盯梢的那两个孩子是另外一个，大家突然觉得萧玉成了什么帮的帮主了，领着一群孩子们混江湖，啧啧啧，感觉好怪异。 这时萧玉问问盯梢的孩子们，情况怎么样。 孩子们很高兴的回应，一切都在计划中：让那小哥时刻感觉有人盯着他，但是又发现不了是谁，唬着他，让他什么都做不了…… 萧玉肯定的自己孩子的上道，嗯，假期带你们到好地方玩儿去，好好干。 嗯，萧玉也没借口走了，就跟大家一起留下看，整个一整面墙都是屏幕，跟那什么监控室似的，好多钱都是萧玉负责“剥削”来的，当然一个是办公经费，一个是李斌他家那位的资助。 再说，李斌几人看了半天，一直到午夜都没有发现什么，这个时候站在他们背后的莫寰肃刀二人从一开始互相寒暄，又聊到生意上的事情，到最后怎么温柔对待自己家的那位……到现在两个人黑着脸看着他们，还不下班，今天晚上的生活质量严重被影响了！ “啊，都这么晚了，哈，下班下班。”莫宇不好意思的宣布大家下班，“以后一定听你们萧哥的建议，不查无用的。”再看萧玉已经靠在那边睡着了，嗯，萧玉是最不亏待自己的人了。 话说当天晚上，在家，韩风看着肃刀目不转睛，肃刀被看的骨头生寒。 “宝贝儿，你怎么了，累了就上床睡觉吧！”肃刀找话啊，看样子自己就跟被狼盯上的羊似的。 “嗯，睡觉！亲爱的，你想知道特案组那些人的上下情况么？” “哈，谁上谁下啊？” “你猜猜！” “哦，莫家兄弟肯定是上面的，那个小飞警也是上面的，那个二货展志大概也能在上面蹦跶几年。”看看韩风，“宝贝儿，你笑什么呢？” “嗯，其实，你只猜对了一对！” “啊，莫寰这对？” “错！” “什么？”肃刀很惊奇，“那个宝贝儿，这个……” “亲爱的，今晚我来抱你怎么样？” “啊，宝贝儿，别人家的情况不适合我们家的，咱们这个再商量。” “哦，那你今天睡沙发吧！”然后飞速般回到卧室，关上了门。然后还把衣柜拖过去靠在了门上，让你有钥匙都打不开！ “哎，宝贝儿，咱们再商量，你开门！”肃刀没有硬敲门，在门口念叨了几句，然后就用哄小孩的语气，“那宝贝儿你先睡，今天累了，有事以后咱再说！乖啊！” 也确实累了，韩风生个懒腰，钻进被窝美美的睡下了。一夜好梦！ 肃刀笑笑，这孩子，特案组啊，果真是奇葩，太出人意表了，哈哈，莫寰那小子竟然，哈哈哈哈哈……在笑声中就在客厅沙发上睡一晚，万一宝贝儿出来也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啊，一夜好梦！ 26.报恩报情 第二天，婷婷最后一个来了办公室，展志很有意见昨晚上我们是半夜才走的都来了，你最早走的竟然还迟来。 婷婷斜着眼看他：“你们查出什么来了？” “呃，不查过怎么知道没有！”展志很没底气，“难不成你什么都不查就有了？” “那是！”婷婷得瑟，“死者龙大头三年前还是假日酒店的老班，但是三年前情人节却把他送给了人，嗯，而且这人还跟我们有些关系，就是办公室主任的表弟。”然后将声音降低了好几个分贝，“但是老头子讲是主任的私生子。”然后咳咳两声，神气的看着他们，那意思是怎样，我听来的消息肯定有用的吧。 “儿子成了弟弟，哈哈，我还以为是古时候的陈三两呢！”展志也觉得好玩。 “陈三两是谁？”众人不解。 “是京剧里的人物。”君琪给大家释疑。这下更惊奇了，你们竟然看京剧！呃，是小炎喜欢看，所以现在那家里每天晚上回去就看戏曲频道。哈，众人莞尔。 这时李斌不知进了什么户籍室还是什么社保网，已经把办公室主任表弟的档案都查出来了，“嗯，有必要去看看本人，小宇咱们走！”说着就去了这个小孩儿秦月开的花店找他去了。 “玉儿，你干嘛自己出来啊？”莫宇很奇怪，不是最怕累了吗。 “切，不往好的地方想。我出来放放风，喝喝咖啡什么的好了吧。” “你看，嗯，是个受对吧？”小宇看见秦月第一眼就下定论。 “呃，这都能看出来啊！” “嗯，当然我们是意外了。” “好了，走吧。”就拉着莫宇晃荡去了，才不要早早的回警局。还给自己的孩子们打了电话，现在又有盯梢的对象了，别跟他在抱怨只让大的二的去完成任务，其他的都没事，萧玉很生气，你们就想着出来破案，你们明年高考考不好，非把你们解剖了卖掉。 众孩子泪奔，这都是什么哥哥啊，非逼着叫他爸爸就算了，还要解剖了卖！ 这个时候，鉴证科那边的人连夜也把结果弄出来了，现场的DNA却是属于两个人的，一个是死者，另一个无从查证，跟酒店那个小哥的不是一个人。鉴证科的这些人，你说他没有强迫症都没人信，莫宇给萧玉讲，那些人手里面有活儿是晚上睡不着觉的。 然后萧玉吩咐展志他们，展志和君琪去再给酒店那小哥做口供，然后就盯着他，尽量不要做得太隐蔽；韩风和婷婷去问问咱们主任关于自己表弟的事情；李斌再查查秦月还有什么关系网。 萧玉和莫宇则去花店拜访秦月了。 进了店里，还没等二人出事警员证。秦月就开口了，“两位上午来了怎么过门儿不入呢！” “哈，秦先生好敏锐！”萧玉笑笑。 “过奖了，你们是来问大头的事情的吧，你们先坐，我忙完手里的活儿再陪你们。” 萧玉莫宇对视一眼，这孩子果真是见过大世面的，很冷静。 秦月给萧莫二人各倒了一杯白开水，“抱歉，店里没其他的，我平时只喝白开水，养身！” “嗯，跟大头在一起养成的习惯？”萧玉问了一句很没根据的问题。 “其实大头并不适合当老大，但是有些人有些时候根本没有选择的，江湖，太多事。大头人很好，不仅对我好，对陌生人也很好的，所以大头的死不可能是仇杀！”看看萧莫二人，秦明笑笑，“呵，不用惊奇，是我跟表哥打听的，虽然大头平时玩的过火一些，但是绝不会允许后薛被插入酒瓶的……嗯，刚才你们问的是不是跟大头养成的习惯，答案是是，大头是一个很注重养身的人，所以在逃亡途中不会喝酒的，而且压力不会比以前还是小弟的时候再大的事情了，，所以也不要说是为了缓解压力。呵……大头虽然什么都不说，其实我能感觉的到，他们黑帮肯定不是他做主，所以我觉得大头是被灭口了。” 萧玉很满意得来的线索，安慰了一阵秦明就打算告辞了。 离开的时候秦明却说：“把盯梢的人撤了吧，不要浪费精力在他这边了。”萧玉很惊奇，“我明明上午先把你的精力吸引走才叫人来布暗哨的呀。”秦明笑笑。“确实不是那个时候发现的，只是在跟你们谈话的时候你们布置的暗哨大约有些好奇所以暴露了，呵，还是小孩子吧。” “嗯，有备无患吧，也算保护人证！”萧玉说着就对着两个孩子竖了竖中指，那意思看你们这技术都被人发现了。两孩子太无语了，这什么大人啊，是想干我们么，真是的！ 韩风他们了解来的情况也算在情理之中，主任表示都是孩子们的事情，做大哥的也不好说什么，自己过得好不好只有自己知道，别人插不了手。然后问萧玉，“有嫌疑？”“没，就是顺便看看现代人对搞基的接受程度！”好吧，大家都习惯不跟萧玉一般见识。 而那边展志跟君琪问过话之后，那小哥就按捺不住了，打了好多电话。 萧玉吩咐他们，继续盯梢，但是该吃吃，该喝喝，该休息的时候也会很累的，在车里什么的也是可以休息的。 李斌这边没有收获，秦明基本上没有朋友，萧玉表示了解，证明秦明自己确实没有说谎。一天就茫茫碌碌的结束了，萧玉赶忙下班回家吃饭睡觉。半夜的时候，展志给莫宇打来电话，那小孩夜里出去了，还说君琪那小孩硬要跟，让萧玉跟他解释吧。哈哈，君琪还是太天真了，嗯，就是虚虚假假，反正真正跟踪他的人不是你们，你这次听展志你大哥的就行。 不过可惜的是，那小孩出去接了个电话然后又回去了，萧玉听罢，顿时来了兴趣，这次的案子要更好玩啊。就通知展志跟君琪撤了盯梢，当然没有接到通知的孩子们继续忍受黑夜的煎熬。 第二天上班路上，一个小乞丐忽然走到萧玉跟莫寰面前，要钱！说在这里观察两位哥哥好久了，一定是好心人，可怜可怜他吧，他一定做梦也会给两位哥哥祈祷的。萧玉就示意莫宇掏钱，莫宇说自己只有一百的，萧玉说那也给啊，莫宇无奈那就给呗，好像一般乞丐都不来警局附近乞讨的吧。 咳咳，到了警局的时候，萧玉是在憋不住了，笑地路过的同事都看着他跟看外星人似的。然后，萧玉展开手里面有张纸条，下面写着一个地址。 “刚才那小乞丐给的？”莫宇狠狠纳闷。“什么小乞丐，那是我儿子！”萧玉可得瑟。“啊？那刚才是COSPLAY？”莫宇觉得理解无能了。 然后萧玉给他解释，昨晚上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孩子负责观察那酒店小哥身边，看有没有另外一方盯着那酒店的小孩，最后当那小孩偷偷摸摸出去的时候，果真发现了，而且那人打电话，那小孩就接起了电话，然后我孩子们就去跟踪那个盯梢的人，然后就跟踪到了这个地址。 莫宇彻底服了，你这孩子都不要做孩子该做的事情吗，不过貌似萧玉也是很小的时候就出去混了，哎，真像萧玉自己说的，他的孩子们都是天才，跟他自己一样。 让李斌查了查那个地址，是一个有些年头的别墅，房主是何谓！一说何谓，几个人都知道，除了萧玉。好吧，只是NJ市十大优秀青年之一，所以萧玉不知道很正常，主要做房地产的。展志说：“NJ市单身砖石王老五之一！”婷婷相当鄙视：“都是搞基的，早就不单身了！”咳咳，大家好不尴尬，婷婷啊这个不用说的。 “所以现在有两个任务：一个就是想办法弄到这个何谓的DNA，一个就是到这个别墅里查一查有没有枪支。”莫宇这般说道。 “你说的这几个又不能明着来，现在可以明着来的是加大对秦明的保护力度！”萧玉鄙视莫宇？ “嗯，虚张声势！”韩风很快反应过来。 “当然小宇说的也要去做的，不过要讲究技巧！”萧玉还是很给莫宇面子的。 去那栋别墅暗探萧玉毛遂自荐，然后莫宇就要跟着去，两个人打算晚上去做贼。 说到拿何谓的DNA，大家各种各样方法。尤其是展志说可以去勾引何谓春风一度，然后就很容易拿到他的DNA了，再说到谁去的时候，嗯，展志说这个再考虑，先说你们的意见。最后还是以得到举报，说何谓公司经济有问题，然后约何谓见一面谈谈为好，尽管着方法太传统。 于是韩风，展志，君琪都去保护秦明了。嗯，婷婷李斌是文职没配枪，所以暂时待在后方，当然其实大家都知道这几个人哥哥彪悍，根本不是文职的传统人员。杨高峰看着萧玉，这次我又是法医，所以又可以休息来了。 “医学院不是发生了一件闹鬼事件吗，你可以去看看里面出现了几个很美的‘尸体’！”萧玉给他提了个消息，然后杨高峰打电话一问同仁，竟然是真的，于是杨高峰骂他们不够义气这么好的机会都不叫自己，于是风一样的就走了，他的同仁很委屈，你们特案组不是很忙忙，可是死人技术含量不高啊！ 于是众人各司其职，李斌没事了就给自己的公司文武寰双加护系统，上次把沈光那小子也弄到公司去了，人才吗，当然不嫌弃多了。还有就是跟莫寰聊天，几乎什么都谈了吧，只是莫寰老公老公叫的李斌每次都骨头酥软。婷婷去下边约会，对的是约会，刑侦二队队长，嗯，婷婷不承认是约会，就是有个男人愿意听你说话啊，对，是说话的对象。 萧莫二人来到何谓房地产公司的前台，说明情况，一个电话，就被很热情的引到了何谓办公室。 “哈，两位警官坐，喝点什么？” “两杯白开水，您也喝一杯。”萧玉这样说的。 “哈，警官真有意思。”何谓说着就让秘书这样去做了。 “何先生，我么今天来是想跟您谈一下……”莫宇还没说完呢。 “是问大头的事吧？”何谓便主动接过话来，“即便两位警官不来，我觉得我过段时间也是会去的，这几天我过的是在是太担惊受怕了，而且我也想大头能死的瞑目。那天晚上接到大头电话说是在房间等我还吓了一跳，明明押去监狱了怎么会出现在那里，然后就戴着帽子什么的去了，果真是大头，而且也不满两位警官，我跟大头确实是那种关系，而且大头很喜欢刺激一点的，想必警官们验尸都发现了吧，那个做完之后十一点就离开了。当然遇到逃犯不报警也是我的错了，警官要抓我不？” “中间的客服是你叫的？” “嗯，大头说他还没吃完饭，我就叫了。” “啤酒是谁喝？” “啤酒，我们都没喝，是酒店送的。” …… 出来后，莫宇问他怎么样，萧玉说他说过的话都是真话。莫宇想想也是啊，什么紧要的话都没说，说的都是警方掌握到的信息，DNA是拿到了，不出意外应该就是他的，但是没什么用！ “啊，我想到了，室内没有发现酒店那小孩的指纹，所以可以传他回警局问话了！”莫宇很激动。 “嗯，这个时候该打草了，惊一些蛇出来也是好的。”萧玉比较赞同，但是这个没发现酒店那小孩的指纹鉴证科不是早就查出来了么，小宇激动什么，难道又是我看见了莫宇没看见，萧玉很纳闷。 …… 那小孩叫吕布，嗯，就是“吕布”这两个字。已经在酒店做了三年多了，没见过以前的大老板，现在的大老板也没见过。但是说到为什么没有他的指纹的时候，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萧玉一笑，看得他毛骨悚然最后只好沉默。没审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不过狐狸马上就要露出尾巴来了。 因为，秦明说既然有好多警官陪着，那么自己就可以安心逛街了，硬是要去逛大街，而且哪里人多去都去哪里，却什么都不买，就只是逛，弄得跟着三个男人好不尴尬。 萧玉却已经兴奋了，因为晚上要穿着夜行衣去做小偷了。嗯，其实所谓的夜行衣也只是一身黑西服啦，而且还是自己做保镖那次剥削来的。然后蒙了一块深色口罩，带了一个墨镜，嗯，晚上戴墨镜那是别有一番风味啊，就跟莫宇出发了。  27.报酬报德 老别墅区就是好啊，不是共有的小区，都是独门独院的，让萧玉自然感受了一番古时候大侠月下爬墙的经历。咳咳，该爬墙是单纯的爬墙了。 二人翻墙落地，飞速行走，竟轻而易举的躲过摄像头来到别墅房间。你要说莫宇有过在部队里营救人员执行任务的机会，锻炼出这些技能实在是不奇怪，可是萧玉呢，哎，就更不奇怪了，但说他当年做小混混的时候就没少做过这些劫富济贫的勾当，再说他入深山钻古墓哪个不需要矫健身形以及躲避各种机关的本领啊。不过话说回来，其实也怪，这个别墅安保不好，或者只是藏几个人也没想的要多么见不得人，所以也就是几个监视器，连什么红外触动报警装置都没有。 如此时分，休息的人已经休息了，没休息的人也是三三两两坐在花园里的地方乘凉以消去秋老虎白日里给自己身上传播的热量，所以萧莫二人简直是太伤心了，一点挑战都忙没有，原本萧玉还打算今天绝不使用龙泽仁交给他们的本事，就单纯的来做贼呢，现在连这个瘾都过不足。 查查人数，一共有十三个，跟萧玉估计的差不多。再转转房间，什么枪支弹药就那么随便的放在那里，根本就是没有想到有人会来的么。就在萧莫二人得到该有的信息还没有一点兴奋的时候，一个黑影出现在门口，“不知道两位看够没有？” 灯亮起，一个挑拨的身影出现在两人眼前。蒙着面，看不清面容，而且嘶哑的声音一看就是通过什么机器发出来抑或这家伙自己就有变声的本事，总之不会是真实的音。“嗯，看够了，你别跟我说你不是杨光照？”萧玉一点担心都没有，这厮化成灰都认识，毕竟见面之初就留下很深印象，再说了这几个月恐怕都是在跟真身相处，所以知道了真身，再看到真身的面具怎么也是要认识的。 “区区水母！不知道阁下是在说谁？”这蒙面人承认自己是水母。 “OK！”萧玉不跟他继续这个话题，“既然是受雇佣，完事了为什么还不走？” “当然是等两位了，这不马上就要走了！起码得让二位知道这房子里的礼物是我送的不是。拜！”已经有直升机在花园中准备起飞，十三人一行鱼贯跳入，离开了这个别墅。 两人对话时间，莫宇已经报告给张局，这个时候已经派人来了，只是只找到证据，却没有抓到人。萧玉没有说要拦人，莫宇自己也不好行动，萧玉总是有自己的道理的，再说自己也知道那个小子就是杨光照，怕是这次这房子的主人也就是这次事件的参与人被杨光照那小子阴了吧。 “先把何谓抓起来吧，房子里窝藏枪支弹药，也够他受得了！”莫宇下令了，众人一阵忙碌，一个不安静的夜晚。 审讯室里，何谓穿装整齐，还没睡呢，就被带来了。 “你私藏枪支，而且还是劫走要犯所用的枪支。何先生，有什么话要说么？” “呵呵，大头是我的最爱，不忍心看他蹲监狱，所以就把他救出来了！”何谓仍旧很淡定。 “所以，那天去定房间的人就是你本人了。” “当然！”一幅无所谓的态度。 “根据验尸报告……” “三分钟，够那服务生脱下衣服给我穿上的时间了。人是他杀的，他曾经被大头强迫过，一直放不下吧，才央求我给他一晚上跟大头玩的时间。谁知道他怀恨在心呢，这些你们应该去问他。你可以到我在市区的另一个住所里看一看，他的那套工作服还在我家里呢。” …… “玉儿怎么看？”莫宇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再问问那吕布先生吧。” 另一间审讯室。 “无论如何，第二天蒙死大头的工具是你收走的，所以即便没人说你是杀人凶手你也逃不脱的。” “所以，何谓那厮说人是我杀的！”吕布茫然地问。 萧玉只用眼看着他——你以为呢。 “哈哈，是啊。湿纸巾是我拿走的，我就说他怎么会心血来潮要玩什么制服诱惑，把我的工作服拿走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不过他前所万算，就觉得我是个傻逼，我有录音，我有录音，哈哈哈哈……” “大头强迫过你？” “呵，一次酒后吧。但是那又如何呢，大头哥给了我现在这份工作，还给了我十万块补偿金，其实一次换来这么多也值了，不是吗，出去卖的初夜也没有这么值钱。” …… 第二天清晨，展志他们打来电话说，秦明去了一趟银行就笑傻了，萧玉说带回来吧，也该好好跟他谈谈了。 众人在吕布说的地方找到了凶器也找到了录音，都是何谓布置的。 而且在逼大头说出一件重要东西的下落，大头不说最后才导致后庭被爆的下场。用湿纸巾放在大头脸上跟枕头压在大头胸部，致使死者缓慢窒息性死亡，第二天早上由第一个发现死者的吕布将案发现场重新布置，也就是拿走纸巾，把枕头放到一边而已。而吕布在给房间里送进去的食物时候也放下了一个录音器，所以才得以为自己洗脱杀人嫌疑，当然也是协犯了。 给秦明倒了一杯白开水，萧玉坐在他面前，等着他平静下来。 “是今年五月份的时候吧，大头卖了一件残品，确实不怎么值钱的，但是那些钱也够一个人平平淡淡过一辈子了。” 秦明面无表情，或者已经面部僵化。“他为什么就不能满足只有我一个，为什么还要在外面找人玩，如果他要求，无论怎样的游戏我都愿意陪他玩的。” “正如你说的，人在江湖，很多无奈的。” “人真是不知足，哈哈……”秦明哭笑不得，“他待我真是好啊。” …… 萧玉就让秦明自己一个人回去了。莫宇有话要说，萧玉笑笑，“小宇，我们不是审判者，我们要讲究证据的，这不是你一直希望我达到的境界么！嘿嘿……”萧玉笑地很阴险啊。 这个时候，杨高峰很得瑟的回来了，“呀，看神情，案子都被你们破了，真无趣。” 对了，是验尸报告。莫宇也突然想起来，到底是漏掉什么了。 “当然啊，那么得瑟的人怎么可能在验尸报告上不属自己飞扬跋扈的签名呢！”萧玉很得意地看着他，跟我玩还嫩着呢。 “所以玉儿，你去了一趟法医室就是去拿正牌的验尸报告了。”莫宇当然觉得玉儿最聪明。原来一直觉得有问题的就是验尸报告不对，杨高峰把真正的验尸报告放在法医室没有拿出来，而在真正的验尸报告上才有死亡细节。 “杨，这样不好。”君琪很肯定的说着杨高峰的不是。 “嗯，我听你的。”杨高峰和听话，众人感觉不对啊，是不是吃错药了。当然，这个才是杨高峰的真正目的，君琪小飞警有自己的是非。 “那吕布是为了什么？真的是报复？”婷婷想不明白。 “就算是报复吧，李斌查到吕布妈妈生病住院了，做手术需要一笔费用，所以就算是报复吧。”那么就算是报复吧，钱什么的追回来也是上交不是，反正是坏人的钱不用白不用啊。 “萧哥，快讲讲你们夜探枪贼窝的过程！”展志好像没有什么颜色吧。 于是萧玉马上就脸色不好看了。“那小子，绝对会他看颜色瞧瞧的。” “什么意思？”展志还是不清楚。 “嗯，就是那些雇佣兵的钱没拿到，所以就阴了何谓一把，把他暴露了，而且还留下了证据。”莫宇这般用春秋笔法解释到，自然省略了萧玉一切被杨光照牵着走当猴看的那个情形。 “那秦明扮演一个什么角色？”韩风问。 “对啊，对啊。带着我们在全市区都圈子算什么，我还以为要发生什么呢。”展志很无解啊。 “单纯享受被呵护的感觉吧，应该是觉察出什么吧，回忆曾近跟大头在一起的感觉。”萧玉四十五度仰望着窗外的天空如是说道。 所以，这个案子就这么结束了？嗯，就目前证据而言，就这么结束了。可是总觉得他们杀人杀的莫名其妙啊，哎，变态的想法普通人的逻辑怎么可能想得通。展志一众人想想也是啊，不要想了，不然自己也是变态了。 “玉儿，大头到底有什么值得他们这样的？” “我回国理由，小宇弟弟，不妨猜一猜！”萧玉很轻松啊。 “啊，兰亭序！”然后莫宇很不开心了，“玉儿回国不是为了我，玉儿回国不是为了我……然后又进入念叨程序。” 萧玉舒展在宽敞的沙发里，这个时候接到了一直盯着秦明的萧珊跟萧瑟的汇报，说：“老大啊，这次赚大发了。秦大哥送了我一个花店，送了四弟一个酒店啊！” “嗯，知道了。”萧玉很慵懒的说着话，仿佛早就知道一般。“你得瑟啥呀，一个花店都比得上一个酒店吗，差远了。” 萧瑟咳嗽一声，萧珊没有不开心。“秦大哥说了，四弟比较那啥，镇得住，有气场。哎呀，我也觉得四弟去管理酒店更适合了，我开个花店什么的也是不错的，再找个强攻我就这辈子很幸福了。” “咳咳，我想你们忘了一件事情。”萧玉进入得瑟模式，“就是你们还未满十六周岁，而我作为你们的监护人现在可以代理你们来处理你们的资产，所以立马回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是，老大！” “哼哼，跟我得瑟！”萧玉然后很开心很开心，发财了，发财了。 而一直盯着吕布的萧哒跟萧迩却什么也没有，嗯，扮乞丐的萧武也没有。所以，萧玉的孩子们就想了，以后一定还得找机会跟老大要任务，但是呢，任务要选的好啊，不然就是白忙活一场啊。 晚上，某别墅主卧。 肃刀不明所以的看着韩风，韩风不让肃刀乱动。嗯，肃刀就不动，宝贝儿让别动当然就别动了。 就见肃刀被四肢拷在了床沿上，然后韩风拿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皮鞭，嗯，刚刚从变态杀手那里学来的，今天你铁定要在下边了吧，哈哈哈…… 肃刀很舒服，还不断叫着，宝贝儿用点力，再用点力。就听到皮鞭噼啪噼啪地抽在身上的声音，而就在这抽打时分，肃刀的昂扬斗志十分，然后肃刀双眼充满渴望，望着韩风，仿佛在说宝贝儿我要。 然后，韩风很不争气的就自己把润滑好，坐了上去。于是春风一度，声色满屋。 是的，这个晚上韩风是在上面了，可是……好吧，肃刀很开心，特案组确实是个好地方，他家宝贝儿越发有情调了，以后还要这么玩。 吕布在警官的陪同下去了一趟医院，也算是给妈妈打气，做换肾的手术终于是可以做了。吕布不后悔，当然不需要后悔的，如果再来一次选择他依然选择这样，因为人生并没有太多选择，一开始就不得不这样走，所以回首往事，很多人说这是命运。而一定还要记住的是，在你没有发生之前，没有人知道自己的命运是什么。 秦明要去流浪了，好久前，大头就说要带自己去的好多地方。一直都没有机会，现在孤家寡人的他真的可以放下，然后开始自己的旅程了。 萧玉一个人去车站送别秦明。 “你真不像警察！” “哈，那是，因为我本来就不是警察。” “大头当时有说什么吗？” “嗯，他说一个人一辈子只可能爱一个人。” “原来如此，谢谢你。” “不谢，不是已经送了一个酒店一家花店了吗。” 秦明笑笑，萧玉笑着拍拍他肩膀，“走好！” 半年后，萧玉收到一份信，看邮戳是属于内蒙古草原上的一处偏远地带，里面只有几张照片，是秦明教孩子们念书，陪孩子们玩耍的照片。照片上的秦明看着黑了许多，但是脸上的笑容很真诚，很脱尘。萧玉想到，这个地方是大头的故乡。 然后萧玉看着落日余晖，舒心的笑了。萧玉仍旧坚持着自己的审判不是，这样难道不好么！萧玉很确定自己，从来不曾怀疑。 而在草原上的秦明这个时候，正忙着生炉子，已经是清明节了，这里还是很冷，但是虽然没有某人温暖的怀抱，但是却有身边温暖的笑声，无邪的笑声。 【第八案】 28.陈年旧案 “我爱你，我的公主！” “不，我没有资格，我只是灰姑娘。” 昏暗的灯光，传统的舞台。嘭地一声，一个物体掉在了舞台上，细看是一具女性尸体。“啊！”，舞台上正在演话剧的女孩儿被吓了一跳，惊叫一声昏了过去。被送到医院，足足沉睡了十九天才醒了过来。 星期一，解剖室里。老师正准备个大家上解剖课，这个时候，躺在那里的尸体突然睁开了眼，然后坐了起来。一些胆小的学生啊啊啊地叫起来，突然一个女孩晕倒了，身体一切无碍，但是还是在医院昏迷了十九天才苏醒过啦。 第三个“尸体”出现在学校中心广场，本来在旗杆下坐着的人突然倒地，大家一看，顿时觉得诡异万分。因为跟前面两具“尸体”一模一样。 因为这三个“尸体”一模一样，确切的说并不是尸体，而都是人造的。材质选的很好，几乎都以假乱真了，而且加入了一些小小的机关，所以这些身体打动了杨高峰，杨高峰研究了好长时间，不断地夸做这个身体的人是天才。但是这些不是惊动特案组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这些身体上都被写着一句话：我们需要真相！所以大家就想了起来这些尸体看起来跟十九年前这所学校中毒的一个女生很像很像。于是所有的人明白了，这不是孤立的事件。 讳莫如深，根本没有人敢接这个案子，所以特案组首当其冲了。 萧玉看了这些线索，笑着问大家：“查还是不查？” 大家都没说话，因为这件案子要查，必然要查到十九年前的案子，但是十九年前的案子是上边打过招呼不让查的了。如果只是单纯的查如今这个做人体的案子，特案组的人心理上接受不了，要么视而不见，既然见了就不能熟视无睹。所以，萧玉问大家查还是不查，就是问管还是不管。 “这孩子我收了，反正也没出什么大事，所以你么都懂得。”杨高峰惜材，所以选择了你们处理，我只要这个做身体的孩子无事。 “呵，都知道是孩子了？”萧玉打趣他。 “确切的说我知道是谁了，可能不是一个人，但是做身体结构的这人我知道。”杨高峰回想起自己去学校看风景找线索的时候，也就是刚好碰到第三个躯体出现的时候，自己当着那么多围观人夸奖那具身体极具艺术价值的时候，那道意味深长的目光，可以断定就是那个小男孩，短短的头发，走路微微低着头，只在看你的时候，眼皮稍微向上，露出幽深的目光。 “所以我们是已经肯定十九年前的那个嫌疑人必然是罪犯！”君琪跟大家求证。 “呵呵，只是推理。确实没有证据显示了，即便有证据也过了太长时间了。现在留下来的可能是他们曾经掩饰证据的一些证据！”萧玉这么说。 “嗯？”展志没跟上这话，有点理解不了。 “就是可能有些人当初把他们合计压下案子的声音或者图像资料自己记录下来了。”李斌对这方面很敏感。 “可是应该都是些狐狸级别的，说的话想来都是很隐晦的，即便有这些东西也没办法作证据吧。”婷婷说的很正确，毕竟经常听他爸爸跟人转圈圈说话。 “于是陈年旧案没办法法理定案了？”韩风这样说了一句其实很明显但是一直众人都不太相信的话。 “那我们也不管？”展志问一直沉默的莫宇。 萧玉也看着莫宇，你说吧，这个案子怎么处理。其实萧玉现在正在跟莫宇较劲呢，按照你一贯的坚持这案子根本查不了，只能找出这次恶作剧的人，根本治标不治本，也许一年后，两年后，或者更远的年代后，这样的事情必然还会上演，所以你处理还是不处理。处理必然要漠视法律，去做那曾经存在过整个世界的救世英雄，但是莫宇你做的来吗，一旦做了你的三观可就要重新回炉锻造了。 “为什么严密的推理不能作为证据呢？”莫宇苦恼。 “哈，这真是一个难题啊！”杨高峰笑了，“君琪，咱们回家去，今天休息。” 萧玉拉着莫宇走了，去学校看看。也不急在这几天，只是让展志回话，这案子特案组接了，而且让婷婷去做新闻发布，就放出特案组查案的消息就好了。先制止住有可能必然还会继续的恶作剧为好。 “玉儿，我突然好羡慕你！”莫宇拉着萧玉的手突然说。 “小宇，你当年为什么要参军，最后为什么还要做警察？”萧玉这个问题其实想问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也觉得没必要问而已。 “当时没想那么多，太理想化这个世界了。只是单纯的保家卫国吧……” “核心动机呢？” “正义！” “什么是正义？” “玉儿，我好好想想。” “嗯，我不是逼你。只是想跟你说，现在我们的世界还不够理想而已，而且古圣贤老早就教导我们‘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光明与黑暗根本没有对错之分，不过是资源利用权力的博弈而已。” “嗯，我明白的。” 坐在学校的场石凳上，看着富有生命的青春热血。 “当年的那女孩也该是这样的吧。”萧玉跟莫宇继续。 “嗯，现在四十多岁了吧。” “错过了一生最有希望的年华。” “哎，到底算是谁的错。” “一定不是我们的错！”萧玉很肯定。 这个时候，走来一个男孩，精干的外形，洗的发白的服装，优雅的动作。“两位哥哥，回学校缅怀青春？”很不见外地坐在了一起。 “很美丽的手指，可惜因为做手工太多，有老茧了。嗯，不过也算是男人的勋章吧。”萧玉这样说刚来的男孩儿。 男孩儿笑笑，“名不虚传！”然后自己看看双手，“就是不知道你们做出了怎样的选择！” “既然你都敢出现在我们面前，不担心被灭口什么的。不就是已经肯定我们会做出你满意的选择吗。”萧玉跟这些人是不要客气的吧。 “呵呵，真是的。跟传说中的一模一样，不过无论最后是什么都谢谢你们。学校的恶作剧不会再发生了，不过如果令两位哥哥为难的话，我们只好自己去做一些事情了。” “嗯，虽然不赞成你们做自己根本完不成的事情，但是即便到那个时候我也不会制止你们的。”萧玉看看天空，“人总是有梦想的，而且敢为梦想做出牺牲的人永远是值得尊敬的。” “嗯，他们都说你们很般配。”那小孩瞅瞅在瞅瞅，“你们才是真正有勇气，我们终究还是没有敢于跟感情对峙的勇气。” “失去感情或者也是牺牲吧，不说这个了，让你们招惹我们的是猥琐男还是银荡男？”萧玉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男孩想了想，“算是猥琐吧，嗯，又在说自己师兄不会让两个徒弟有危险什么的啦。” “嗯，谢谢。你可以消失了……”萧玉确实不客气。 “额，好吧。两位哥哥再见。”那男孩很尴尬的挠挠头，向不远处等着自己的有着幽深目光的男孩走去。拉着手，消失在学校的树林。 “就是这两个孩子？”莫宇看看还年轻富有朝气的孩子。 “一个思维精细，一个富有创造。”很完美的结合，就是不知道能走多远。 “玉儿，我这次可以退缩吗！”莫宇问萧玉。 “保持沉默，对正反两方？”萧玉说的明白了些。 “呵，我好想没有这些事情让我们来面对。”莫宇是在回答问题么。 “怎么样都过不了自己的心，为什么不让我来帮你选择。莫宇，信任我！”萧玉看着莫宇的眼睛，很坚定的对他说。 “好，听你的。”莫宇很坚定的点头。 中山路13号，别墅地下室，一台远程运作的电脑，前边坐着一个运筹帷幄的人。 这天还是如此的明媚，风还是那般轻盈。 特案组办公室，萧玉今天没来。 其他人都忙着案子，不是那尘封的案子，也不是这烫手的案子，是完全无关这场是非的其它案子。 某豪华的有些年头的别墅区里面一栋别墅门前，停下一辆黑色的车，一个老爷子下了车。好不征兆，远程射击，没有红外狙击点的射击，贯穿脑颅，死！ 某行政办公室里，一个年约四十的妇女刚刚开完会，尽管都已经十一月了，还是有些热。就用自己专用杯子，接了一杯水，痛快的饮了下去，氰化物中毒，死！ 而远在M国的一个年约四十的男人，被当街抢钱的混混打爆了头，死！他临死前突然想起十九年前自己还有过一个美丽的校友，只是不爱说话，但是很美很美，尤其是弹琴的时候。可是，仅仅是喜欢，难道有了女友再喜欢其他人就是错误，为什么会发生后面那么多事情，自己是罪魁祸首吗…… 沉埋了吧，一切都归于尘土最好。 虽然消息得到一些封锁，但是根本拦不住。就如同风，如同水，总能找到它蔓延的缝隙。当大家在歌颂英雄的时候，莫宇望着窗外黝黑的天空，为什么月光也如此昏暗，星星能看见的越来越少。自己是厌恶这到处弥漫着烟雾的城市了吗，要不要回到与世隔绝的深山老林过一辈子。哈，都在想什么啊，就这点事情就让自己这样积极避世了，真是不应该，不能被玉儿看清了。 在这个时候，郊外一家鱼塘边上，一个年约三十多还不到四十的男人正在等着鱼儿上钩。 “我说猥琐男啊，没事儿学姜太公呢！”萧玉很不给这人面子。 “啧啧，生气了。不是看着你没事做，给你找点事情吗。你看看你们，都手法生疏许多了，那么近的距离还打出了血，太不应该了。” “切，你到底有什么意图。”萧玉不跟他闲扯。 “咳，我跟我师兄没办法相爱只好想杀了，但是暴力行为就像你说的，那是凡愚做的，我们当然要做的文雅一些。” “比什么？”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多了，其实很简单了，三项。第一，看谁先找到一样东西；第二，看谁先撮合一对男人；第三，暂时保密。” “所以，我跟莫宇是炮灰。” “不不，你们都是受神眷顾的孩子，不在我们的比试范畴。师兄找上你们，也是碰巧。” “嗯，对你这个说法很满意。喂，该怎么称呼你，别想让我叫你师叔。” “啧啧，师兄叫龙泽仁，那么我勉勉强强叫龙泽义吧。” “嗯，第三件事其实我知道！” “哎，果真太聪明了不好玩。话说回来这次也算是我帮你让你家莫宇臣服在你的王座之下，你是不是多少应该给我点感谢。” “嗯，那幅图凑齐了，我大不了先给你看！”萧玉隐约可以肯定这个是他们的第一个比试。 “嗯，很上道。” 学校树林边，长石凳上。两个帅小哥坐在一起，看着静静的校园。虽然人声喧哗，但是他们觉得很安静。因为他们两个人很安静，而他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所以他们的世界很安静。 “你打算走法医那条路了？”优雅的男孩问深邃的男孩。 “嗯，他很优秀，不仅仅是医术上的。” “你比我先找到目标了，你说我不会真的去做小偷吧，开锁子什么的为什么那么有趣。” “可是你打造了一把谁也打不开的锁！” “嗯？”优雅男孩不懂了。 “你把我锁在了里面，谁也弄不出来。”深邃男孩说。 “哈哈，我家宝贝儿也会讲情话了。那是因为钥匙在你手里！” 两人相视而笑，在彼此的世界里猖狂，这是属于彼此的殊荣。我爱你，所以你在我的世界里恃宠而骄吧，这是你的特权。爱情，不就是垄断吗。 莫宇跟萧玉站在不远处，看着幸福的两人，有希望的人生才会有笑容吧。 【第九案】 29.不伦之事 杨高峰到市医院看望了一位将要久别人事的叔父后长舒了一口气，在长辈面前演戏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有人会说他冷血，可是每天不知道要看多少死人的法医，而且又是世代为医的家庭出来的孩子，你让他对死亡有点不一样的动静，那他恐怕只是“哦”一声，死了啊。对啊，死跟活一样是一种存在形态，根本不是个什么事儿，活着的时候就活着好了。 君琪无奈的看着他，摇摇头，“杨，要喝水吗？”杨高峰摇摇头，“咦，看到熟人了又？”“哦，就是那个怀孩子的妹子。”君琪很淡定的。“呀，姑娘，第三次见面，要不要告诉芳名。”杨高峰上去搭话。 “呵，”这姑娘勉强笑笑，“白素。” “嗯，杨高峰，这个是君琪。小产了也要好好休息的。”杨高峰又看出人家小产了。 “呵，不愧是医生啊。谢了，反正我也无业了，休息一段时间还是可以的。” “嗯，虽然坐月子没什么科学依据，但是近来一个月好好休息还是对的。呃，对了，这是我家老头子的电话，老中医了，有什么不懂得可以尽管问。”然后压低了声音，“就是很唠叨。”杨高峰笑笑，又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在一起的人还是要找一个合适的，别太充满幻想！” “嗯，知道了，人总要受过伤才能成长的。”白素沧桑般的语调说着这样的话。 “嗯嗯，这个我同意。”君琪很赞成受伤成长论。 杨高峰白了他一眼，然后跟白素说再见，就拉着君琪出了医院大门，白素在身后一脸羡慕的看着，然后电话响了，白素眼中闪过一丝苦笑。 在回去的路上，便接到了莫宇的电话，到某公寓去。 “换道吧，死人了。”杨高峰很激动地说，真心感觉医生之类的是奇怪的行业，你说他们到底希望不希望病人多呢。 死者，四十三岁，丧偶七年，有一个17岁正上高中的儿子。 早上被来收拾屋子的钟点工阿姨发现死在卧室里。直接死亡原因，窒息。在死亡之前被人割破后薛，切下了性器官。所以，是疼痛至晕厥，尔后窒息。死亡时间大约是昨天晚上七点。手腕上有捆绑痕迹，腮帮上也有，所以死者生前是被捆绑在床上所以失去了反抗力。 然后大家又一次不约而同的想到，为什么在最近那么多玩这个的。尤其是韩风在心里默念，我不是变态，我不是变态。 去调监视录像看，死者昨晚六点和儿子一起回到家，然后儿子在七点五十的时候离开，所以杀人凶手是子这儿子。 众人相视一眼，不是吧，就这么简单啊，那也不用特案组了。哦，不是因为难度大，而是一听说这变态死法就惊动特案组了。 把死者儿子曹晓邦请来特案组后发现，这孩子没有死了父亲的伤心也没有杀了人的紧张。问起昨晚上在那里的时候，说那段时间在学校的，吃完晚饭就去上夜自习了，虽然学艺术的高考不像文化课那样，但是也要一起上夜自习的，所以那段时间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马上去问了学校昨天的老师之后，得到的消息是真的，确实在上课。萧玉便让把人在送回去吧。 萧玉看着警局办公楼下，来接曹晓邦的，应该是他同学一眼，“呀，又是小情人哈。” “哈，确实好玩，是分身术还是双胞胎啊！”展志也觉得好玩了。 “杀人的不是曹晓邦，只是扮成曹晓邦的模样。”君琪这样说，杨高峰点点头。君琪继续，“你们看录像上的人，虽然身材跟肖邦差不多，但是细看的话明显要比肖邦壮一点，而且穿的衣服看也不像是里面垫了什么东西，再有就是这样的身材，长着这样的脸一点都不协调。” “嗯，但是曹晓邦的表现还是值得怀疑。父亲死了，一点都不伤心，说不过去。”韩风这样说道，“所以肯定要好好查一查他。” “父亲死了应该伤心吗？”萧玉就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好吧，众人一阵扶额。不过在座的好几个都赞成的，死都死了，有什么好伤心的。展志看着瞪大眼的韩风，突然好开心，终于有人也像自己一样开始觉得自己跟一群变态在一起了。 “鉴证科那边怎么说？”莫宇问婷婷。 “没有线索，只有三个人的痕迹，死者，钟点工阿姨，跟曹晓邦。”婷婷复述了那边的结果，“性器官被毁坏，是为了报仇吧。死者空窗多年，会不会做了什么事情！” “嗯，是个线索。你们猜死者是不是强迫过他儿子！”萧玉问大家。 “嗯，肯定是的。”大家都肯定是这样了，如果不是这样还觉得不太适合呢。 “确实，从录像上两人的亲密程度看确实不像父子，更像情人。”李斌看看录像这样说，“而且你们看这个人的身材是不是跟杀人凶手很相似！”说着给大家看了一段监视录像。 一看就是刚刚发生在警局楼下的事情。 “看年龄是曹晓邦同学吧！”婷婷又想到了结果，“哈哈，是情杀仇杀。死者强迫了自己喜欢的人，所以杀了死者报仇！” 好吧，大家也一起想到这个可能。既然这样，就去问问吧。 来的人叫崔艳君，一点也不给特案组的人好脸色看。 “刚才我就在警局楼下的，有问题不能一次问完吗，你们知不知道现在阿邦现在很需要人陪的！” “嗯，只是想知道你家阿邦发生了什么事那么伤心。” “哼——”崔艳君不理他们了。 “你两很般配。”萧玉这样说。 “你看出来了？”崔艳君并没有那种被发现秘密的慌乱，“阿邦很美，是吧。” “也跟他妈妈长得很像。”萧玉自然引到爆发点上。 “哼，那个人渣。”崔艳君很忿忿不平，“你都知道了还问我！” 萧玉笑了：“确定一下而已。就是再问问你昨晚上六点到八点这段时间在什么地方。” “在家，阿邦心情不好。我就请假回去准备给阿邦做一桌阿邦最爱吃的，晚上回去后给他一个惊喜。” “没有人证？” “不就是怀疑我杀了那人渣吗，我告诉你我才不会那么蠢呢，我要是出事了阿邦就没人陪了，我要好好地跟阿邦在一起，那人渣是死是活根本就不管我们事，阿邦也不会认他。当然，我家在的小区安保应该还可以作证的，你们去查吧，会证明我当时一直在家没出去过的。” 萧玉点点头，这孩子不错，应该能好好照顾曹晓邦。 “以后不要因为这事再来烦阿邦，案子了了，要处理尸体什么的呀直接找我就好了！”崔艳君的确很上道，萧玉如是想。 “看着确实不像啊！”婷婷望着出去的小男人的背影。 “嗯，确实不是，这人再怎么也不可能表现出录像里面那种妩媚的神行。”杨高峰也这样说。 “但是死者工作上也没得罪什么人啊，就一个小科员也威胁不到什么人吧，所以还是情杀？”李斌也加入讨论。 “嗯，死者难道还强迫过其他人？”展志问大家。 “毕竟都七年空窗了，也有可能啊！”萧玉是在调戏展志吧。 “为什么会突然强迫自己儿子呢？”韩风问。 “嗯，那天案发现场我们看到有玩COSPLAY的衣服，而且很多是女装。我们就问了我们孩子们，这学校确实有这么一个社团，而且最近的一次大型表演，上周末，曹晓邦作为主要演员却没去，然后曹晓邦就退社了。”莫宇给他们讲了这条算是线索的信息，嗯，大家再一次感概，有孩子就是好啊。 “所以凶手还是曹晓邦认识的人！”萧玉这样对大家说，“不过，今天晚了，明天咱们去学校看看吧。” 晚上，韩风看着肃刀又要玩花样，就问：“亲爱的，你是不是精力很旺盛。” “嗯嗯，很多精力。宝贝，我肯定会满足你的。” “嗯，精力太多，憋着真不好。所以我打算弄个孩子吧，你精力多，你就负责照看多一些啊。” 肃刀傻眼了，“亲爱的，别冲动。你看孩子又吵又闹，完全不跟你讲道理，烦死了，比女人都烦……”然后看到韩风阴深深看着他，“所以，肃刀老大是因为嫌女人烦，才找男人的啊！”然后，肃刀再一次自己一个人睡客厅。 “宝贝儿，明天我就去孤儿院看，一定弄一个可爱的孩子，孩子最可爱了，是吧，跟我们家宝贝儿一样可爱……” 第二日，韩风果然被肃刀拉着去了孤儿院。韩风说了自己的要求：没病，一周岁以下，父母没给孩子留下信物什么的。最后有两个孩子附和要求，韩风左看看，又看看，然后就一起要了。而且就要今天带走，这可苦了肃刀了。手续什么的慢慢再办不迟，也不是个什么事情，就是今天孩子要用的东西，哎，赶快准备去啊，好一阵忙活。 累死累活的肃刀发誓，要是这两个小崽子长大了不孝顺敢气人，一定把他两剁了喂鱼。 再说萧莫二人到了学校，高中生什么的也一点不含糊，看着两个帅哥也是毫不羞涩啊，喜欢看就要多看几眼吗。这时候萧哒过来了，“老大，COSPLAY团的都集中到前边演播室了，一听说有人赞助演出，都很开心的。” 萧莫二人就具体的演出事宜跟孩子们讲了讲，然后就和孩子们打成一片，见缝插针的打听着曹晓邦的事情。 曹晓邦也算是个另类吧，一般玩这些的高中生文化课多多少少不是很好，但是曹晓邦是例外，文化课很好的，而且人也长得漂亮，嗯，大家确实用漂亮形容的。对于出现突然不参加演出，到后来退社，大家虽然有些怨言，但是也不好说什么，毕竟都是自愿的，而且高考临近，好学生自然也是要以学文化课为重的，孩子们有些酸溜溜。 跟班导问起曹晓邦的情况，班导也是尽是夸奖。说晓邦不仅学习好，而且多才多艺。平时都比较内向的，但是舞台上就很活泼。本来还担心继续玩会担心学习呢，但是最近忽然就退出了社团，作为班导都替他开心，说孩子全心全意地学习，肯定能考上个好大学，不曾想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希望不要影响到学习成绩吧。 下午回到特案组，众人问起情况。 “除了我见过的人，学校里见过曹晓邦的人都有嫌疑！”萧玉这般说着，好家伙去了一趟学校查线索，把范围又扩大了。大家于是再一次大胆假设，既然不是亲近的人，那么应该就是仰慕曹晓邦的人。 而在这个时候，又一个杀人案出现了，很相似。 死法一模一样，死者是曹晓邦的班导，死亡时间午休时间，地点教师宿舍。摄像图拍到的景象仍然是曹晓邦跟班导有说有笑的走进老师的宿舍。 “这个，怎么破？”展志可觉得诡异了。 “打电话问问崔艳君，今天中午他跟曹晓邦在哪里？做什么？”萧玉吩咐莫宇。 电话很快问到了，都在宿舍睡觉呢，虽然大家都在睡觉，没人能全时间作证，但是摄像头没有拍到离开的人，所以还是有确切的不在场证明。当然，大家光看录像就知道这不是曹晓邦本人。 “看来得抓紧时间了！”莫宇可不想再让人死了。 “嗯，其实只要知道下一个是谁要死，就可以当场抓获了。”萧玉这般说。 “也许，杀人凶手并不知道曹晓邦父亲曾经强迫过曹晓邦，仅仅是因为知道曹父对曹晓邦有那种意思。”婷婷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班导也欣赏曹晓邦，但凶手认为班导对曹晓邦有那种意思，当然你也不排除班导确实对曹晓邦有那种意思。”韩风这样接了话题。 “那为什么崔艳君反而安全，按你们说的第一个杀的应该就是他吧！”李斌提出自己的疑问。 “也许凶手是腐男，对崔艳君和曹晓邦这种帅攻美受型的CP很喜欢呢！”杨高峰简单看了看尸体就从法医室出来了。这时候，鉴证科的消息也传来了，仍旧没有收获，很干净的杀人现场。 “所以凶手是曹晓邦身边的腐男？”君琪下了结论。 萧玉看着他抢自己的风头，你们这对CP最近很嚣张，不能因为你TJ有成效就找着机会显摆啊，弄得自己好没有存在感。 30.腐男之事 “哦，那君琪弟弟，为什么不能是腐女？”萧玉很想看他们遇到不知道的事情的那种神态啊。 “身材对不上号吧？”君琪开始犹豫了，因为确实也有可能是个身材高大一点的女性。 “哈，其实吧，腐女的世界不会允许自己扮演自己噶意的男生的。”这句话是婷婷说的。好吧，大家都知道这不算理由。 “我倒是觉得一个受能得到很多攻的青睐，即便是猥琐大叔攻，腐女们也是乐见其成的。所以凶手必然是仰慕喜欢曹晓邦的腐男，当然这个腐男也是弯的就是啦。”杨高峰这般分析，好吧，萧玉承认杨高峰确实说对了，凶手必然是觉得曹晓邦是神一样的存在，任何对其有猥琐想法的人都要下地狱，崔艳君能安然无事，大约关心多余一些那方面的想法吧。但是，第二天上午大家才知道萧玉已经让这次的COSPLAY主题成了腐女腐男界的福音，都是大家一直萌的动画里的CP。原来有人一直早有准备啊！ 可惜的是，学校里面来观看的人太多了。君琪看花眼了也没找出确切身形跟凶手相似的人来，不是没找到，而是找到太多，不论男女，不论年龄，所以范围依旧庞大，大家累了一天，无果。 可是COSPLAY团的可开心了，这次开销有人负责，还帮大家增添了几身行头，最主要的是来看的人好多啊，好多。当然扮演的角色主题一直只是大家想要扮演的，但是碍于一些阻碍始终不得成，现在有人帮大家顶着压力弄了这么一个主题，得偿已久的夙愿，大家自然是开心的，晚上说好一起去庆祝的。哎，美中不足的是，赞助者不赞助晚饭，当然不是因为钱了，而是赞助的人晚上没接受他们的邀请一起共进晚餐。 这天，韩风晚上回到家里，不像昨天那么乱，很整洁，相当令人出奇啊，这可是养了两个小孩的家啊，一个男人照看两个小孩的家。 原来是自己父母来了，韩风好不尴尬，这个突然有了孩子，没跟父母说，然后父母自己主动找上门了。看到肃刀正在厨房准备晚餐，就立马闪到厨房，忙问怎么回事。 “今天，爸妈打电话过来，你也知道了我一个人看孩子总是哭，爸妈就听到了，然后我就从实招了。爸妈就马上过来了，你看咱爸咱妈多开心啊！” “那你怎么说我们的情况的？”韩风担心的原来是其他事啊。 “这不是明摆着吗，你出去赚钱，我在家养孩子。”肃刀然后还撒娇样的说了声，“老公，我是不是很聪明啊！” “算你有眼色。”然后端着一盘水果出去了。 “哈，爸妈。你们过来了！”这不明显的话么，韩风这孩子。 “嗯！”韩爸的反应。 “你说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会照顾孩子，都不跟妈说一声，以后这孩子就我们帮你们带。让肃刀一个大男人在即看孩子成何体统，你们都出去做自己的事情吧。” “爸妈，对不起！”韩风声音有些哽咽。 “哎，说什么对不起啊。你表弟给我们老两口说了好多男人喜欢男人的事情，知道这个是很正常的事情了，你那表弟还说自己是什么腐男，要誓死扞卫表哥搞基的权利，都不知道这孩子脑子里装的什么。”然后韩妈舒缓了口气，“也没什么重要的了，你们两过的开心就好，你看现在孩子都有了，将来老了也不怕没人照顾，两孙子跟我亲的很呢，今天一看到我和你爸就笑个不听，是天定的我们韩家的孙子啊！” “嗯！”韩风突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那韩风啊，你也不要让小夙总呆在家里吗，你让他在你公司也做点事情，凡事交给自己人做的放心。”韩爸的建议，这是。 韩风自然是十二分的答应啊，真是的，那公司都是人家的，我不过是个小警察啊。不过看在肃刀这么上道的份上，以后对他好一点啊。 “啊，儿子，吃饭了。让爷爷奶奶去洗手，来爸爸抱！”韩风和肃刀看着彼此，真的觉得自己很幸福。 日升半天，大家在看昨天COSPLAY的录像，只不过录的主要内容不是表演而是围观人群罢了。大家在找看到时候不是很嗨但是内心很激动的那种人，嗯，看来看去也还是有好多，毕竟这个世界内向的人占了好多，闷骚的腐男更是多，于是大家无精打采的。 “或许我有个方向！”展志突然找到突破口，然后萧玉内心很狰狞地看着他，那意思是肯定是无用的线索，怎么能抢了我风头。 “就是，你们觉不觉得男人在一个地方相当敏感。就是有人看他喜欢的人的时候，他非常吃醋，恨不得把自己喜欢的人金屋藏娇？”展志很期望的看着大家。 “所以呢？”韩风因为有一点认同，所以问接下来的事情。 “所以，如果有人用一种别样的眼光看曹晓邦的话，崔艳君应该是相当敏感的，我们可以找崔艳君问一问，看看都有谁啊，这样范围不就缩小了。”展志突然觉得自己好聪明。 “你们有这种想法吗？”萧玉问大家。 莫宇摇摇头，李斌摇摇头，杨高峰和君琪摇摇头，然后韩风没敢点头。婷婷已经笑得很大条了。 “为什么啊？”展志子啊咆哮，展志在咆哮。 “因为你不够自信！”这是杨高峰的话。 “是啊，只有自卑的男人才会想把自己喜欢的人当财产似的藏在家里。”婷婷女王般地说着这种话，那是因为婷婷坚决的这样认为。自家老头子就是这样啊，想当年张局年轻的时候可不就是很自信才，不会理会夫人在外面得到多少仰慕的目光呢；现在自己老了，夫人还是风韵犹存，就开始变得很敏感了，深怕夫人看上哪个小白脸，然后把自己抛弃了，尽管一再告诫自己不可能的，但是不由人啊。 展志很不信这个邪，就很固执地给崔艳君打了电话，也没理人家有没有在上课，崔艳君听了展志的问题后，大笑不止。也就这样回复他的问题： 阿邦这般美人，看他的人多了去了，哪有那么多时间去防着。再说了，我家阿邦眼里只有我，其他人都是粪土了，也不看看我是谁，怎么会败给那些狂蜂浪蝶。警官先生，你不够自信啊，要是这样下去，我敢说你即便有喜欢的人也会抛弃你的。 然后大家听着崔艳君的回话，再次大笑不止，展志觉得好不难过，自己真的是很笨啊。不过萧玉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其实不怪你，主要是你家小炎把你这小受伺候的太好了。”于是大家在一起知道了展志是个受。 众人在轻松的气氛中度过一天，然后萧玉笑了。“也许展志并不是很笨啊，被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想到一个突破的方向！”然后转头看了看杨高峰，李斌，当然看了半眼莫宇，就别过头去了。“你两有没有在意或者记住其他一些人对你们爱慕的目光？”杨高峰和李斌听完这个问题自然也就明白了萧玉的突破口子，只是这个问题要回答么，回答了很伤人的。 看杨高峰和李斌犹豫不决，然后萧玉自然也就明白了，当然有啦，小受即便只是深爱着小攻一个人呢，但是对于万千爱慕的目光还是很享受的。当然自己也很享受世人对自己爱慕的目光，只是自己不是受而已。嗯，很幸运的，或者很遗憾的，萧玉没成了受！ 然后君琪突然意识到什么，好伤心：“原来自己在杨的心中虽然唯一，但是还是很在意别人对他的爱慕。”大家很快感受到了君琪黯然神殇的低气压。杨高峰拍他后脑勺，“瞎想什么呢，那些目光中起码有一半是看你的，真是的，你这小孩太傻了，枉我一世聪明怎么会栽在你手里。”君琪拉拉杨高峰的衣角，活像要被丢弃的小狗。嗯嗯，都没事了。 晚餐时间，萧玉还是把曹晓邦约了出来，就在学校对面的咖啡馆里。崔艳君自然就坐在不远处的桌子上，还有莫宇。萧玉就那样看着曹晓邦，很仔细的端详着，不说一句话，看到晓邦看向自己就笑笑。 不远处的桌子上。崔艳君已经不是很敏感警官来找他们问话了，因为几天的交道打下来，觉得这几位警官跟以往印象中的很不同，再者怎么说也是同类，惺惺相惜吧。 “你家那位约阿邦出来干嘛呢，一句话都不说。” 莫宇很是无奈啊，“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跟破案多少有些关系吧。” “切，都不知道自家人想什么，做什么，真丢人！”崔艳君眼中鄙视对面的攻，当然他是不知道对面的人不能以常理度之的。 “自信，你不是说要自信么。自信的最高境界就是信任，要相信对方不会做出对自己不好的事情，当然也可以说信任的最高境界是自信。”莫宇想，跟你这小孩玩还能被你将军了。 “哼！”崔艳君明明觉得人家有理，嘴上也是不要就这么承认的吧。 终于还是曹晓邦先开口了，“我知道你来找我问什么！” “嗯！”事宜小孩子继续。 “我大约也知道谁是凶手。” “嗯，我知道你知道。”萧玉真是太欠揍了。 “可是我……” “没事，今天只是请你喝咖啡。” “你不是警察吗，难道不是来破案的。” “我说我也知道谁是凶手，你信不信！” “啊，不可能，你们不可能觉察出他的不同的。” “嗯，不要激动。现在确实还不知道谁是凶手，不过很快就知道了。今天来找你其实只是想知道你觉得放任凶手逍遥法外是不是正确的而已。” 小孩为难了，“我，我不知道。可是他杀了那些人，对我真的……” “其实你也想让那些人死，对吧。” “嗯——”曹晓邦还是承认了。 “我现在突然很担心，如果哪天崔艳君这小子想要跟你做爱，你会不会怎么着他？” “不，不会的。” “是不会杀他，还是他不会跟你做爱。” “别问了，别问了……”曹晓邦突然很头疼。这边的崔艳君就要过去了，可是一想起刚才通过莫宇电话听到的内容也好害怕，突然想知道更多更多，原来自己也不了解阿邦啊。 “那就不要想这个了。不如想点其他的，就如同性交和做爱的区别！”然后萧玉很神秘的看着抬起头来的曹晓邦，“怎么？知道问题的关键在那里了？” …… “谢谢！”过了一会儿，曹晓邦的很真诚的谢意，约莫是想通了。 “所以说，有问题别憋在心里，以后欢迎经常骚扰。”然后就把莫宇的电话留给了曹晓邦，这边崔艳君也要了莫宇的电话。 看着两个小孩离开，莫宇也坐过来了。“找到了？”自然是问找到凶手没有。 “不太确定，不过我刚才眼中有没有流露出想要跟曹晓邦上床的那种欲望啊？”莫宇扶额，“你表演太差劲了。” 萧玉点点头，“当然，那小子太娘了，一点都激不起我跟他上床的欲望，哎，也不知道能不能骗凶手上钩！” “好了，不想了，想吃什么？回家？”莫宇觉得还是去吃饭吧，别让玉儿想着怎么表现想跟别人上床的眼神了。 “嗯！回家！”萧玉拉着莫宇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上床。他一定要记得想跟人上床是什么眼神什么表现，可惜最后还是功亏一篑，因为刚想着和莫宇上床，实在是记不住其他的事情。 再说曹晓邦和崔艳君这俩小孩，晚上下了晚自习后回了崔艳君的家。很好，依然是二人世界，常年出差在外的崔父崔母真是令曹晓邦太满意了。 今天的主题很简单，因为曹晓邦试着要跟崔艳君做爱。是啊，有爱就不同了，这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情，不能因为自己的经历而一直受影响下去。这样对自己对艳军都不公平。“嗯，今晚上一定要成功。”在回家路上曹晓邦这般对自己说。 31.守护之事 晚餐过后，曹晓邦穿的半遮半掩，很妩媚的诱惑着崔艳君。很好，学过COSPLAY的表演确实很地道，崔艳君不负众望的气血翻腾，然后阴器蓬勃。只是，白天莫宇也提醒过自己，这种事不雅急躁，一定要曹晓邦完全主动愿意，才好彻底让曹晓邦阴影去调。 然后，只是在跟阿邦接吻，忍，继续忍，忍无可忍，还是必须忍。很不出意料的，当把崔艳君的内裤都脱掉，看着那根很大很粗的阴器的时候，曹晓邦突然颜色就变了，明显是又想到了很不好的事情。崔艳君赶忙用衣服遮住，然后哄着阿邦：“不急，慢慢来。先去休息吧。”哄着阿邦渐渐入睡，然后崔艳君才自力更生。站在卧室门外，靠着墙，扶着自己的阴器，闭着眼想着阿邦的裸体，叫着阿邦两个字，很舒畅的泄了出来。然后睁开眼就看到阿邦站在身边看着他，也是一览无遗，而且阿邦的阴器也很蓬勃，崔艳君看着阿邦，然后跪在那里，用生疏的口技让阿邦一泻千里。然后二人滚在了床单上，互相抚摸着让彼此达到一阵阵云端雾端的天仙享受。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是也是一个进步不是。总之二人这晚上很幸福就是啦。 又是一天艳阳高照，已经是十一月末了，太阳还是那般热啊热，都不知道该穿什么衣服的天啊。 众人在办公室筛选着昨天在咖啡馆看到的可疑人物，讨论怎么实行诱捕问题的时候。李斌的电话想了起来，一听铃声大家自然就知道是莫寰的电话了，于是都静悄悄的准备听劲爆内容呢，李斌便开了扬声器，然后众人就觉得趣味大减了，当然还是要听的。 “亲爱的，以及亲爱的的同事们，上午好啊。”莫寰很欠揍的声音，大家就知道了，人家小两口早就商量好的，开了扬声器你们也听不到什么。 “什么事！”李斌还是言简意赅。 “嗯，事情是这样的，有个女人来应聘总裁办助理，然后宋助理呢就让我决定这件事，亲爱的，你看你才是真正的老大，所以一定得问过你不是。”自然大家都知道这些事情一般连宋助理都不不需要惊动的，现在好了招聘一个人连幕后董事长惊动了，自然有些说道的。 “说重点！”李斌还会死三个字，对莫寰一直这样吗？ “嗯，这女人说是你们那个大神医推荐来的。”然后就一直看向杨高峰，可惜杨高峰没有印象摇摇头。 “详细点！”好吧，这下莫寰要苦了，就不能多说几个字吗。然后就说的很详细了，“就是原来千网的董事长秘书了，所以这件事有那么点内涵，你问问大神医怎么会做这么没谱的事情。” “哦！”杨高峰恍然大悟，“其实吧，我也只跟他见过三次面，第一次公交车上，第二次李雯画展上，第三次医院。而且医院那次这女人是去做人流了，我给了她我家老头子的电话，然后不知道这女人怎么就哄得我家老头子开心了，然胡老头子好像跟我说过给这女孩介绍工作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跟老头子说话每次都没怎么用心的，可能就胡乱答应了吧。” “所以？”大家看杨高峰。 “真是的，这么点事也解决不了啊，还要惊动我们！”杨高峰是对着莫寰说的。 电话那头的莫寰已经想笑了，当然还有莫寰身边的宋助理。“大神医啊，你看你是我们家亲爱的的救命恩人啊，恩人推荐来的人怎么也得安排的很到位不是，所以才来请示恩人要给她一个什么职位吗，恩人您说是吧。”好吧，杨高峰脸红了，大家很开心，好长时间没有令人如此开心的事情了。 杨高峰很不开心：“你说这女人流产才几天就去上班，不晓得要好好照顾自己身体吗，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众人都想到了，既然如此事情肯定不简单，人家恐怕也知道你们知道事情不简单，但是就这么做了，你们为了面子也要入套。 “什么打算？”是李斌问莫寰。 “嗯，这次是四个字！宋助理是这么说的，他说他自己要主要负责文武寰双那边的事情，就渐渐的不管寰宇这边的事情了，所以就把这边的事情交给这女人吧，毕竟也是很有经验的人吗，你看这样处理还好不好？”李斌当然是不会反对的，总助理这么安排自然肯定下了套中套。 “哦，经验啊，跟老总上床的经验吗？”萧玉可会煽风点火啊。 “啊，亲爱的，你得相信我，我对其他人硬不起来的。嗯嗯，那女人也自己自白了说想忘掉过去，不想在陷入以前一样的魔怔里边，所以要找个喜欢男人的老板手下做活计呢。” 李斌懒得听他解释，就挂了电话。然后笑得好开心，哇，大家一阵吼，李斌笑了，笑得很妩媚。 这时电话竟然又传出莫寰的声音来，“亲爱的你笑了，我真是太开心了。可惜没看到，晚上回去你在笑给我看好不好？” “我明明挂了电话的。”李斌看看手机。“哎呀，亲爱的，我动过手脚了吗，手机要长按挂机键八秒才能挂断的。”好吧，李斌真的不理他了，这次看着通话结束，才把手机放在一边。 再回到看昨天咖啡馆里及周围摄像头拍下来的影像资料的时候，萧玉让影像静止在一个人面前，然后看看莫宇，“是他吧？” “嗯，应该是的！” “谁？”众人问。 “是昨天咖啡馆出来，在半路上走着的时候跟我们迎面撞上来的一个人，盯着我两看了好长时间。”莫宇告诉大家。 “所以呢？”众人问。 “这就是凶手了呀。”萧玉很欢快的告诉大家。 “为什么？”大家继续问。 “很简单，明明是在我们后面出的咖啡馆，却在我们前面迎面走来，显然是来确定我们是不是他在意的对象啊。当然肯定是知道我们不是他的对象，所以没有向我们动手啊。” “哦，现在去抓人？”展志是行动派，真的。 “其实，我觉得可能我们不用费多少气力了。”萧玉这样说。 这个时候莫宇的电话里收到两条消息，分别是曹晓邦和崔艳君的。 曹晓邦的信息：凶手可能是我们的体育老师。 崔艳君的信息：教我们体育的那家伙很可疑，上午看曹晓邦的眼神不对。 在众人马不停蹄的赶到学校，问明白曹晓邦体育老师是谁的时候，大家来到体育老师的宿舍。因为这边刚刚发现体育老师死了，死法跟前面两个谋杀看起来一模一样。 但是萧玉看了现场，宿舍里的镜子碎了，床上的人没有被绑在床上，但是赤身裸体，上面还有斑驳痕迹。 杨高峰看了被砍掉的阴器，不像前两个案子被人拿走了，凶器也在，看刀法看切口应该是自己所为。死亡原因是套在脖子上的单向阀门锁环，这种东西一旦拉紧就很难再打开，除非用很锋利的东西割开。 然后在死者宿舍里找出了假扮曹晓邦时候穿过的衣服，以及一份打印的上面写得是怎么化妆改变面容的纸张。 以及在墙上面写着曹晓邦父亲以及班导的名字，上面还用红色的笔画了一个大大的×。 看了这边收集到的证据，萧玉告诉大家，凶手就是这个体育老师了，但是自己了断自己了。 “为什么会这样？”大家都问。 “很简单，这体育老师刚刚毕业就来了高中教体育，很有朝气的一个孩子。看上曹晓邦那般的人实在是不意外，但是他不简单是个GAY，更是一个腐男，所以曹晓邦在他心目中是不可以染指的男神。先有曹晓邦父亲，再有曹晓邦班导，大约都是在曹晓邦面前流露出那种心思被体育老师发现了，所以就杀了这些人，而且还要毁掉这些人的阴器。至于自杀这事情，恐怕是在照镜子确定自己也对曹晓邦有了那种心思，所以不可以原谅自己，就砸了镜子，然后用同样手法结束了自己。” “这人算是强迫症吧！”展志已经适应了变态的人。 “嗯，不然犯罪现场也不会那么干净。”韩风这样说。 “那为什么还要扮演一个妩媚的曹晓邦去害人！”君琪问的问题萧玉很喜欢，因为萧玉笑的很开心。 “妩媚的曹晓邦是最美的，他想角色替代，顺便坚定自己杀人的决心吧。”杨高峰代萧玉回到了君琪的问题，萧玉张着嘴好久没有合拢上，杨高峰一定进了萧玉的必杀名单。 看着整理出来的资料，婷婷很有范儿的发了感慨：“这个变态我喜欢！” “嗯，没有给自己搞特殊化的变态。”李斌也很赞赏这样的变态。 “哎呀，变态就是变态，你们可真是的。”展志真心觉得自己也变态了，对待变态能这般淡定，不就是个大变态吗。 萧玉则拨通一个电话，电话一接通萧玉就大骂：“猥琐男，你真的没事情做吗！” “我敬爱的神眷顾的孩子啊，你要了我的称呼还叫我猥琐男真是太伤心了，话说你叫师兄什么？银荡男？”对面显然是龙泽义。 “我说你干嘛做那么个网站，专门教人各种可以用来犯罪的手法啊。” “别吗，我也要养家糊口的。你也知道，技术本身是无罪的，有罪的只是用技术害人的人。你们警察显然不会去查封菜刀厂，虽然很多人是被菜刀杀死的。” “那又如何，你做的事情给我添麻烦了，所以以后不准在这么做。”萧玉根本没听他说什么。 “我就说嘛，伟大的神明之子怎么会那样的狭隘呢。但是我能去上街去乞讨啊，这样吧，我补偿你就好了嘛。” “好吧，收入对半分。”萧玉很不客气，原来是敲诈来呢。 “啊，你太残忍了吧。” “滚！” “好好，你说什么就什么，真是的，怪不得师兄躲着你们呢，太不可爱了。” “那就这样，我六你四啊，别跟我耍花样，网站的收入是多少我还是能查得到的，敢骗我阉了你。” “好好，神子的吩咐怎么会不照做呢。”萧玉已经过了电话，然后就把自己奶牛关的基金账户发过去了，末了还加了一个得意的猖狂笑容表情。 这个案子了了，但是没有接到表扬，直观的表现就是作为奖金的钱泡汤了。原因好多吧，冠名堂皇的原因就是办案不力，让嫌疑犯自杀了，然后了事，你们特案组太嚣张了，说不准又是上次一样，凶手因为正儿八经地去判是用不着死刑的啊。 再后来详细的又来了，这体育老师是分管教育的副市长的儿子啊，他们特案组这次是把新领导也得罪了，以后看来又有好果子吃了。 对啊，副市长早年丧偶，就这么一个儿子相依为命，一直未娶啊，现在儿子死了，能不伤心吗，而且还死的不是全尸。 特案组听着各种言语，相视一笑，因为突然发现了恶魔之源。 “我大约知道体育老师，或者说副市长儿子为什么要杀人了。”杨高峰很得瑟。 “切，我也知道了。”萧玉真的对抢自己风头的人不满意啊。 “两位大哥，赶快说吧，别较劲了。”展志催他们，自己也是好奇宝宝啊。 萧玉就不说话了，杨高峰自然要说啊，“嗯，应该是副市长跟自己儿子发生过上床之类的事情，而且也应该强迫之类的。” 李斌已经调出来副市长丧妻的照片，大家一看，果真跟他儿子长得好一样，所以是发生了一件类似的故事而已。 但是这个只是推断而已，并不能做什么。 几天后，这副市长去了西藏，然后听说去爬珠峰去了。而且听当时在珠峰大本营的人回忆说，那人在半山腰就大喊大吼，这种事情在雪山上可是大忌，很容易引起雪崩的，但是那人一看就是故意要这样做的，果真引起了雪崩，然后就被埋在雪山里了，算是自杀了了吧。 传到特案组人的耳朵里后，众人一阵唏嘘，倒是萧玉觉得，这个死法不错诶，说不准几百几千年后挖出来还能是活生生的人呢。嗯，然后萧玉就花了好几天时间想将来死亡的方法，最后还是觉得不能再这个世界留下躯体上的任何东西，所以还是选择烈焰焚身，灰 【第十案】 32.尸体好玩 一大早的人刚来上班，就听到法医室是传出“哈哈哈”的笑声，笑地很阴冷。 “鬼？！”展志问大家，真的有些怕啊。 “是杨高峰吧。”李斌头也没抬。 “可是昨天有跟我一起回去的啊，今天也是我开门的。”展志的意思是里面肯定闹鬼了。 “好吧，闹鬼了。”萧玉不跟他玩。 “行了，又不是不知道法医室旁边有直达一楼的电梯，又不是一定通过办公室。”莫宇也觉得展志太假了。 “可是君琪也不在啊……”展志还要说什么，就听到法医室里传出“啊——”，明显是受惊吓的声音，而且听起来像是君琪。“你们看，我就说是有鬼吧，都把小飞警吃了。” “快快，开摄像头。”婷婷觉得可以看到些什么，就让李斌赶快调出法医室的摄像头。 不过令大家好失望，没有看到想要看到的情景，就是杨高峰在对着一具中老年男人尸体研究，君琪在旁边站着，只是看起来有些不开心而已，难道是想在法医室里做，杨高峰没有满足要求，所以现在一脸的欲求不满？ 看到杨高峰脱了手套，去洗手，大约是要出来吃东西了，众人赶忙各自忙自己的，哪里有去看监视吗，真的没有啊。 “真是太好玩了，用药的手段是越来越高明了。”杨高峰很兴奋的出来，嘴里还吃着君琪给自己带来的早饭。 “没听说有新案子啊！”婷婷没接案子过来。不过说曹操曹操就到，张局打电话过来了。就因为杨高峰对这具尸体感兴趣硬是让人们把尸体送了上来，然后人家借坡下驴，就把案子也丢给特案组了。 大家一起看着新案子，死者五十岁，昨天晚上从一家酒吧出来，就在上车那么一小段路上突然就跌倒了。众人送往医院，抢救无效死亡，在医院当医生的朋友就直接告诉杨高峰了，当然离奇死亡报警什么的不在话下。 大家从监视器拍下来的情景看，死者就是突然那么就死了，感觉就像突然魂魄没了。展志于是看着大家：“进来还是闹鬼高发期。” “其实吧，死亡原因很简单。是一种慢性毒药，积攒到一定量就会像得了老化症一样，但是外边看起来没什么两样，内里的脏器骨头什么的却已经到了生命尽头。死者本来就已经有五十岁了，大约服食两个月就能到了现在这种程度，你们看死者的骨头都完全老化了。” “所以不是鬼啊！”展志听了杨高峰的解释才正常了。 “那应该是死者及其亲近的人！”莫宇吩咐立马查跟死者起居工作亲近的人，传来特案组。来人有死者妻子，儿子，家里请的保姆，以及秘书，司机。 妻子一看就是那种不服老的，有些自以为尊贵的妇女，对于死者的突然死亡表示了强烈的伤心，但只是表现上的。然后就说了已经跟死者分居了，死者偶尔回家也不在一起睡觉，所以根本不怎么接触死者。 死者儿子，三十岁，对于父亲的死表示很淡定，说生死有命。还催警察同志快点问话，还要回公司呢，父亲不在了，自己很多事情要忙呢。近两个月来也就是公司开会的时候才能和父亲见见面，自己忙着在外面负责项目呢。 保姆说，先生最近两个月只回家吃过七八次晚饭，其他时间要么就没回来，要么就是很晚回来。嗯，回来的次数还是比较多的，十天有七八天吧。最近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同，就是最近回家回的都比较早，近一个星期倒是回来的都很早的，约莫九点前都回来了。 秘书，也反应最近老板精神状态不太好，感觉很累。问起老板有没有在外边有情妇之类的，秘书尴尬的说，这个一般司机比较清楚。 司机很无辜的说，这个自己怎么知道呢。老板一般都是出去应酬，有时候累了离家太远就在宾馆住下来，真的不知道有什么情妇。 众人问了一圈，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而且也没觉得有人骗人，所以暂时认为四个人都不是凶手，可是谁又能经常接近死者给死者下毒呢。 “查账户也查不出什么来吧，死者开公司的，而且正室不闹的话，说明这方面确实没问题啊……”展志还在想着线索，觉得太不可能了。 “而且，死者名下也没有第二套房产之类的，所以应该没在外面养情妇。”李斌又去有资料可查的网站后台逛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 “会不会是竞争对手？”君琪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问，因为杨高峰靠在他身上睡着了，是啊，又是跟尸体待了一晚上，累着呢。 “不会，死者公司虽然小，但是很稳健，而且最近也没有争夺什么项目，所以排除这个可能。”李斌现在对这方面可是很熟悉啊，谁让人家现在是家大业大啊。 “你们说死者会不有遗嘱？”婷婷问大家。大家一想也是啊，就再次跟死者儿子确认，儿子这样说：“警官，没有律师来找过我们呢，算是没有吧。” “呀，看来这次好玩了。”萧玉想想，再看看验尸报告。这种慢性毒药是一种很传统的毒药，来源不是很丰富，虽然是南方常见草木。懂这些药，不会又是破网站吧。于是就跟龙泽义通了电话，当然是很不友好的说话，完全命令式的说：“是不是你的网站有这些东西。” “咳咳，我伟大的神明之子啊，我可没有未卜先知的本领，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哪些东西。”萧玉一想也是自己糊涂了额，就把这个特性的药说了一下。 龙泽义伤心地哭着说：“神子啊，我的网站可是不会传播这种一看就是用来害人性命才会用到的东西的啊，我网站只有一些好玩的方法，哪里就是专门用来杀人的。” “切，还不是因为你太猥琐。”就挂了电话，而萧玉不知道的是此时龙泽仁就在龙泽义身边，笑地前仰后附。“笑什么呢，你也好不到哪里去，银荡男。” 萧玉又拿过死者最近三个月的行程表看看，想要找出些蛛丝马迹。“死者生活很规律的，每天行程几乎一模一样，除了应酬时间长短不是很一样以外，而且一旦时间晚了就不回家打扰家人，为什么死者妻子对死者还是那样，死者应该很爱自己的家人才对啊。” “死者三十年前是从小乡村来的，大约死者妻子一开始就不喜欢死者吧，电视上不是经常有那个年代，女孩子父母觉得这小伙子有前途几把自己女儿嫁给小伙子的桥段吗。”婷婷看了死者的户籍档案后说出了这样的结论。 “会不会死者在乡下的时候，其实有过相好的？”韩风觉得自己可以稍微变态点想问题，嗯，其实也不是变态啦，一种可能而已。 “也可能是当年追求过死者妻子的人看不过死者这般风光！”展志觉得自己推理不错呢。 “或者死者自己觉得自己罪孽深重！”萧玉没给他们好颜色。但是展志却还说：“嗯嗯，有可能！”众人哈哈大笑，君琪赶忙捂着杨高峰的耳朵，看着他们意思是你们太吵了。众人吐吐舌头，你不要在办公室秀恩爱啊。 忙碌了一天，大家没查出什么，也没讨论出什么，收拾收拾下班，说不准就灵光一闪，想到什么破案的点了。 晚上的NJ市不会因为天气的转凉而变得萧条，反而还会让人更愉悦的光顾街边热闹的小摊。烧烤，火锅，大碗面是大家的最爱。萧玉生活今天心情不好，需要安慰，所要吃大排档，于是两人坐在面摊前面叫着：师傅，要最大的碗。这里的陈师傅跟莫宇是老相识了，莫宇在萧玉还没回来的那两年，晚上几乎都来这边吃的，大爷分量给的足，而且人也热情，经常给莫宇讲自己儿子的故事，说自己儿子可优秀了，在M国YL大学留学呢。孩子早就不让我出来摆摊了，可是自己闲不住啊，也不图赚钱，就是看着晚上很晚回家的人还可以热乎乎的吃顿饱饭。 萧玉依然经常穿着莫宇的衣服，高中时期的衣服穿着正好，但是工作以后的衣服穿起来就有些大了，可是萧玉穿的不亦乐乎。别人问起来说自己养孩子呢，要节约用钱，其实莫宇知道，这也是一种情趣不是，穿一条裤子的交情不是传说中很铁的交情么，那么穿同一身衣服是不是很深的感情呢。 “哎，别跑！”小伙计突然叫了一声，莫宇就看见一个刚才吃完饭的人撒腿就跑，看样子是没给钱。莫宇跟萧玉对这些人自然是不会去追的，要是吃霸王餐，很横的那种人莫宇自然会上去教训，这种有羞恶之心，觉得丢人会跑的，大不了自己给他付一碗面的钱而已，也就三块钱啊。 “哎，不用追。”老板对活计慢悠悠的说道，“你新来的，不太知道，以后那孩子来吃饭，你不用收钱就是了，今天是被你吓跑了的。”边说边感慨：也不知是谁家小孩，最近半年经常夜里出来吃东西，都不知道吃东西要付钱，可怜孩子啊。 “小宇，你觉得呢？”萧玉问莫宇关于对那个孩子的看法。“嗯，一看就是伶俐之人，我可能知道些什么。” “嗯？”萧玉纳闷了莫宇竟然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半年多以前，这一片本来是要拆的，说是要拆了重建，打造什么文化一条街，后来业主突然说不要拆了，下里巴人也是文化，所以就鼓励了夜市文化，现在这条街都是挂牌摆摊，城管都得绕道走。很多人羡慕呢，当时自己要是也在这条街有个店铺，或者很久前就在这里摆摊现在可是赚大发了。而且都不收管理费的，大哥当时还对这项政策的决策者赞赏过，后来果不其然中央不久就出了政策鼓励这种模型的试点，然后政府拨了好大一笔钱给这里的当时的拆迁业主，那些当时骂那人傻缺的人可都傻眼了。” “哦，那个时候还没回国啊，原谅我自己了。” “那个小孩其实不是小孩，看样子就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 “哦，这些商铺现在所有权不归这些卖小吃的了吧。” “嗯，听说这些老店面很早前就被人收购了，大哥说就是这个业主做的，后来几家也因为价钱合适，店面的所有权都交出去了，好在还是租给了自己，大爷悄悄跟我说过，他们这些老店主的租金是那些新来租户的一半不到呢。” “嗯，看来那小孩很喜欢这个地方。” “嗯，也是个爱玩的孩子吧，吃了不给钱，不错，咱们要不要也找个地方去玩。”莫宇跟着萧玉也学的不正经了。 “嗯，希望如此吧！” 两人手拉着手往家里走，其实从警局出来去吃大排档再回家是绕远了，直接回家是最近的了，当年莫宇买房子里上班地方近固然是好，去吃个大排档在绕回来也没有多远的路，但是这种走过去再走过来，感觉怎么都在走冤枉路，纯粹感觉上的不爽。 “呀，小宇，竟然有人跟踪我们。” “嗯，就是刚才那小孩。” “哈哈，我们接吻吧。”莫宇一愣的瞬间小宇已经凑上嘴来，眼角余光看那小孩，竟然不是惊讶，而是满脸羡慕，小宇忽然就有股不好的感觉，大约又遇到苦命人了。 在那小孩愣神的时候，萧莫二人就来到身边了。“你是个很好的人！”小宇对他说。 “呵，你们是很幸福的人。” “你就是业主？” “算是吧，还在爸爸的公司名下。” “所以你认识老伯的儿子。” “哎，两位是警察吗，竟然能猜到。” “是推理，我想老伯的儿子应该已经……” “嗯！绝症。小时候胃受了罪，留下病根，然后就癌化了。” “嗯，他如果知道自己的父亲一直在幸福中也会很开心的。” “暂时只能做这些了，老伯总会知道的。” “我觉得老伯似乎知道些什么了。”莫宇插进话来。 “啊？”那人满眼疑问。 33.夜市好玩 满眼疑问，接着就是暗淡的眼神。“都知道了啊。” “所以，只要对老伯好就行了，有些话永远不用说的。” “谢谢两位，你们一定会幸福的。”笑着跟萧莫二人道了再见，步子明显不是那么沉重了。 “小宇，我突然觉得自己真幸福！” “嗯！”莫宇就搂着玉儿回家滚床单去了。 …… 第二天大家来了之后都显得无精打采，一问原来昨晚上都去吃夜市了，然后大家就兴奋了，开始交流哪里的夜市好吃，哪里味道正宗，还有哪里的老板实惠……一说起这个，即便君琪那么爱吃的人也比不上婷婷那样如数家珍，于是大家一起决定今晚上一起去吃，当然要带上诸如莫寰，小炎之类的人啊，大家然后徐想到了了莫寰穿一身正装去吃夜市的场景，都觉得好有感啊。 萧玉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拿出了这次案件死者的行程表，然后大家就看到萧玉脑袋上冒出了什么什么圣光，眼睛一亮，那自然是想到什么了。 就让李斌调出这些天死者上下班路过地方的摄像查看，发现死者每晚上要是回家的话，并不会让司机送到自己家门口，而是每次都要走一段路回家，但是回家也并不是直接回家，而是要绕一段旧城区，虽然会多走一千米冤枉路，但是却可以路过一条有可能有路边摊的街道。但是那条街道却没有摄像头覆盖，因为要重新改造了，已经在拆迁了。 “所以死者经常去幽会？”展志怎么一直觉得死者外边有人呢。 “那边工地上有工人，所以晚上必然有小吃摊，早上应该也有的。”韩风对这些是很熟悉的。 “现在去踩盘？”展志没说完就被婷婷拍了脑袋。“怎么说话呢，还踩盘，直接说狗撒尿占地盘得了。” “嗯，那晚上我们就去这里吃。”萧玉这般决定了，而且还对李斌说：“记得叫上莫寰啊。” 众人去城管那边了解情况看有没有那条路上摆摊的人一些信息，萧玉拉着莫寰则去了中山路13号，把自己孩子们的相册拿出来一个个翻看，还对着手机里的一张照片，“玉儿，这是谁的照片。” “那个老伯儿子的。” “咦，你什么时候弄来的？” “昨晚上让李斌找来的那孩子高中档案里的照片，怎么样，还算好看吧。” “嗯，你不会……” “呀，就是小七了，看看，连个人长得是不是很相似？” “嗯，是很像，不过小七明显要比这孩子阳光许多。” “那是，也不看是谁的孩子！” 于是，萧玉的孩子，名叫萧琪的街道自己老大一个任务，以后每天晚上到某条路上的某个面摊便去吃一碗面，当然有额外奖励了。好吗，公款吃喝，而且还有钱哪，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呢。 “玉儿，你真好。” “切，你才发现啊。” “不是，那天晚上就发现了。” “切，流氓宇！” …… 再说展志这边，看从城管那边拿来的登记信息，经常在那条街上摆摊的六家，其中一家是一个年约四十八的女性，而且身份证上的消息显示户籍跟死者是一个地方来的。 “所以就是这个人了！”展志可兴奋了，“必然是老情人，你们怎么看。” “嗯，死者晚上去这条街十之八九去找这个人的摊子上吃。”韩风的话比较保守。 “嗯，总之晚上先去查查看。”李斌显然更是稳重，然后就打了电话给莫寰，让他晚上去那条街上，自然不许开车，不许穿的很傻。当然晚上见着莫寰的时候，大家都很惊奇，因为莫寰穿了一身运动装，妖孽的样子，尽管三十多岁了看起来还是那般青春，实在是妖孽！李斌突然觉得还不如就让这人穿正装出现呢。 主要的是刑侦二队的队长也不知道哪里听到了风声，竟然也出现了，好吗，大家都很热情。因为大家本着对于这个社会的少数人群不鄙视的态度，所以对刑侦二队张大芒受到大家很礼貌的邀请，于是十来个人占了两个拼起来的桌子吃的好欢。好吧，喜欢异性的人在这群人里面成了少数群体了。 “怎么看？”展志问大家。 “嗯嗯，不错，张大芒吗，大蟒，大蟒很好的。”这句话是肃刀说的，一说完就被韩风拍了脑袋，说什么呢。 “嗯，都是同事，自然是好的。”这句话是杨高峰说的。 “啊，蒋哥问的是案子吧。”君琪这句话要说出来吗，难道大家不知道吗。 “哈，都好，都好。味道很正宗。”萧玉评价的是食物。 “嗯嗯，确实好吃。”小炎很赞同。 “来，多吃些。”是莫寰给李斌夹菜。 “你也是。”李斌给莫寰夹菜。“嗯嗯。”莫寰开心的嘟囔声。 “怎么看？”这次是莫宇问萧玉。 “还好，能做出这么好吃菜的人，不会是杀人的人。”萧玉的这个结论，也算是神棍推理了。 “所以，是周围的人。”婷婷当然要把讨论案情的话连续下去。 “别乱看，说不准案犯就在呢。”莫宇提醒大家。 于是众人一边吃饭，一边瞎说八道，一边“偷偷”观察着周围的人，一顿饭硬是从晚上七点迟到了午夜一点，热闹非凡。尤其是二队长张大芒先生，也开始渐渐融入大家的行列，喝了几瓶啤酒后，就开始回忆当时被婷婷骂地狗血喷头那次，说长这么大没见过那么有个性的女生，于是就倾心了。啧啧，大家都明白了，彪悍的人生真的不需要解释，自然有人欣赏。 “要不要跟大妈谈谈？”展志看看时间差不多要收摊了，萧玉就吩咐那这个任务交给展志了，帮大妈收摊顺便和大妈谈谈，然后拉着莫宇回家，这么晚了不回去睡觉，他才不傻呢。 再说第二日，展志很不爽地给大家复述跟大妈谈的情况，大妈说是死者经常去，最多隔两天就会去一趟，但是这一次算起来算是三天没去了。嗯，认识好多人，那个时候鲜有出来做成事情的人，就这么一个发财的，那个时候还有老人说这小子不务正业呢，现在看来确实不错，哪像我们还得摆摊挣钱。当问到当年是不是谈过恋爱的时候，大妈还害羞呢，说就是说的话多一些，这些年都过来了，还能有啥呀。再问道，最近两个月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去周围吃饭的时候，大妈说最奇怪的就是我们了，当然这个死者也算奇怪的一个，其他的还算好了，最多就是一个年轻姑娘非要说奇怪也行，但是那条路也不太算偏僻，有上班的去吃夜市正常的，就是大晚上的一个姑娘家有些怪，而且经常跟死者拼桌也觉得有那么写不正常，不过去哪里吃饭的也就死者看起来正经一些，一个小姑娘和穿的周正一些的人吃饭也不算是什么奇怪的。 众人打着哈欠听展志复述完后，一阵鄙视：“怎么感觉都是小炎帮你问的。” “哎呀，谁让小炎长得那么通杀呢，大妈一看小炎跟他说话都乐得合不上嘴了。哎呀，这个不是重点了。” “确实，奇怪的地方必然存在奸情。”萧玉这般说。 “所以那个小姑娘要查查看。”莫宇很配合萧玉，“事不宜迟，展志再去请大妈来做个拼图，大家就赶紧找到这女孩来问问。” 约莫两个小时后，那小姑娘的拼图也做了出来，大家一看这图，嗯，范围太大了。完全是陌生人啊。 “不会的！”萧玉这样说，“看样子这女孩二十五六的样子，大家不妨猜猜可能是什么情况，婷婷先说。” “嗯，私生女仇恨亲爹！”婷婷自己都不觉得可能。 “下岗女工的女儿？”韩风给了一个很古老的解释。 “被他反对，跟他儿子分手的女友？”君琪貌似被父母反对过恋爱？ “外面的小秘呢还。”杨高峰觉得自己和上面的情况都不可能。 “会不会是无意间得罪的人啊。”李斌很保守，说了一句相当于没说的话。 “不知道。”莫宇很是在的说，因为真的不知道啊。“嗯，我也不知道。”萧玉也很配合莫宇的吗。 “还是把跟死者亲近的人再请来一趟吧，看看大家对这个女孩的反应，也算是没办法的方法。”莫宇自然是老大？ 保姆看看，当然不认识，就走了。 死者妻子，瞟了一眼，很不耐烦，不认识，没印象。 死者儿子，看看，说蛮漂亮的，见过应该会有印象，肯定没见过。 死者秘书，嗯，不是很清楚，太大众了，好多人这个打扮。 死者司机，好像在公司门口见到过一次，大约两三个月之前吧，印象不深，也不敢肯定。 …… “好奇怪的表现。”展志很纳闷。 “话说这个女孩算漂亮么？”萧玉很奇怪啊，看来自己对女生的审美已经退化了。 呃，众人也扶额，确实没觉得这个女孩漂亮啊。 “嗯，不过那个秘书的反应显然太奇怪。”这个是君琪说的。“嗯，确实！”大家也觉得这样的。“所以要盯着她？”展志这样问。 “嗯，韩风和君琪两人去盯着看看，展志跟我去那条街去问问还有什么人对这女孩有印象。”虽然没叫萧玉，但是莫宇要去了，那萧玉自然是要跟着的。留着李斌等人守着家。 萧莫二人加上展志在太阳底下问人，真是太那个了。萧玉却很享受，哎呀，大妈有没有看到过这个小妹妹，你再看看吗，说不准什么时候碰到过。呀，小哥哥，你有没有看到过这个漂亮妹妹啊，你看好漂亮的，看看哪里看到过的吗。呀，小妹妹们，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过这位姐姐，有人好焦急地要找这个姐姐啊，你们看看。 一下午就在大街上问人，跟发传单似的，也是很好玩啊。展志和莫宇就不是很享受了倒不是很累，关键是太无聊了，而且还没有成果，太枯燥了不是。 李斌这个时候发来一条信息，摄像头没拍到过那个女孩出过那条街。展志一看就大叫：“看看，还是有鬼吧。” “啥呀，说明就是在这个老城区里面住着而已。”萧玉鄙视他。 “那为什么会没人看到过？”莫宇很奇怪。 “嗯，看来这次方向对了，越奇怪说明越可疑。” “哈，是不是该吃晚饭了？”展志看看都晚上六点多了。 “嗯嗯，再去找大妈吃碗面！”萧玉一听吃饭也是很赞成的啊。期间莫宇问大妈，这几天那个女孩有没有出现，大妈说没有。也是大家非常肯定是那女孩大大问题，马上小炎就来了，大妈一看小炎笑地很欢快，立马关心地问小炎要吃什么。萧玉突然觉得自己嫉妒了，莫宇摸摸他的脑袋，别跟小孩子争宠啊，萧玉低下头继续吃面。 吃晚饭几人去换韩风和君琪了，不过萧玉只是在车上睡呢，其实萧玉觉得今天晚上也跟不出什么来，不过是不要放弃任何微小线索而已。这个时候展志就奇怪了：“人家有什么电话通知不就好了，我们怎么不去监听电话。” “嗯，可以监听的，但是那样太低端了，真是的。盯梢其实也不用的。”萧玉嫌他烦，因为自己要睡觉了，连续两天晚上没睡好了，今天在车里睡，你还要讲啊讲的，自然是嫌弃你烦了。 展志不说话了，就跟硬是不走的小炎两个人悄悄话，两个人一会儿笑一会儿又眉目传情，看的莫宇直摇头，那里都是弱智，只要有了爱情的滋润。当年那个精明的小伙子在哪里呢，哎，想当年自己也是被暗恋的人啊，嗯嗯，还是萧玉好，一直喜欢自己，喜欢地已经大象无形，大音希声了。看盖在萧玉身上的衣服滑下来呀，赶快重新盖好，好美啊，也稍微眯着眼，让展志盯上半夜吧。 只可惜，一晚上确实没有什么结果，第二摊那秘书照旧上班，四人吃罢早饭，小炎去店里面了，几人又回到老城区那条街附近路边的破石头上，舒展舒展，休息休息，看看今天能不能碰到什么线索。 萧玉正仰起头喝水呢，就看到一些东西。“哈哈，小宇！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34.杀他好玩 楼上的女孩也是对着萧玉一笑，已然发现彼此注意到了自己。 很老的小区了，很多住户已经搬走了，老城区的房子都是租给外来打工的小年轻，也许明年，也许后年，就被列入到拆迁对象里了。三楼，两室一厅，女孩很有礼貌地请三人坐下，倒上白开水，很抱歉没有其他饮料。 “我想你已经知道我们来的目的了吧。”萧玉很直接。 “嗯，所有的东西都没扔，你么看看，能定什么罪就定什么罪吧。” “没有什么想跟我们聊聊的么？”萧玉继续问。 “呵，有什么好聊的，对于你们这种天之骄子是不会明白我们的。” “哦，这和杀人有关？” “没有吧，想杀就杀了，看他不顺眼，或者杀他好玩，随便什么理由吧。” “嗯，那总可以告诉我杀人的方法那里学来的吧。” “记不清了，一个网站吧。” “很好，那我们带你还会警局。当然鉴于你行走不方便，让这位帅哥帮你。”就把展志推前面。 “呵，你是第一个发现的陌生人，你很聪明。” “不，不。不是因为聪明，是因为我了解人间疾苦而已。” 将这个妹子带回警局，通知鉴证科来收集证据不说，且说回到警局让李斌查这位姑娘的过往。发现这女孩是孤儿，在七岁车祸后就截肢了，而且当时还有好心人赞助过手术费之类的。并且这女孩跟死者秘书来自同一个孤儿院，所以秘书可定是说假话了。 “那你们说杀人和那秘书也有关系吗？”展志问大家。 “必然是有的！当然此关系非你说的关系。”嗯，萧玉说这句话展志没听懂。 再次查问那秘书，秘书也就没有否认，没有想到自己朋友会杀人，而且也不想自己朋友出问题，所以第二次才说了谎。 “你觉得你朋友为什么会杀你的老板，嗯，是前老板？” “这，我不知道，她不爱说话，平时去看她的时候，也都是我在那边一个人唠叨。” “哦，那就有趣了。”萧玉笑地一看就是知道了些什么。 “我真的并不知道她为什么杀人。” “我大约已经知道了。” …… 再来那残疾女孩这边，“你喜欢你那位朋友，我说的是情人间的喜欢。” “嗯，你果真是聪明的，不过已经没必要和她说了，帮我保密吧。” “所以，杀人是因为她。” “当然！”这女孩突然说话很坚定的语气。 “给我们说说吧，对你的爱说实话很佩服的，尽管你没表白。” “呵呵，爱哪里需要表白了，如果爱就实实在在做一些事情，她感受到你的爱了就说明你是真的爱她，要是她感受不到你的爱，你每天说一万遍也是骗人，你们说是吧。”萧玉点点头表示赞成，同时等着这女孩继续。“她很照顾我的，每次都去帮我收拾屋子，帮我找一些可以在家里做的营生，我一个残疾人勉勉强强自力更生真的很感谢她，我一直觉得亏欠她，对不起她，她那么好的女孩都没有恋人，都是我拖累了她。她每次来都要跟我说好多话，我听着她给我讲她生活的点滴我真的好开心啊，所以每次都是她在讲，她还抱怨我不跟她讲话，我只是想听她说话而已。” “嗯，所以有时候她和你说起过自家老板什么的？” “嗯，她说这老头思想陈旧，比不上他儿子，觉得公司要是再在他的控制下肯定会垮掉的。” “所以你就杀了人。” “嗯，死了就一了百了，杀他很好玩的。每次帮忙给他递筷子他都会说谢谢的，而且你们知道吗，我也是后来谈话的时候才知道，当年赞助我手术费的竟然就是这老头，你们说人生是不是很诡异，不过可惜了，这老头真是太老了，我都剂量用的很小了，还是死的有点早了，都没撑到她的生日，我本来打算把这当作一份生日礼物的。” “嗯，你在递筷子的时候把毒药抹在上面？” “嗯，是餐巾纸上，然后擦筷子的时候再抹上去。” “你觉得自己很细腻吗？”萧玉嘴角弯弯，是起坏心眼的标志。 “细腻，她没这么说过我。” “嗯，那你有没有那么一次感受到一点哪怕是一点点其实她是爱你的，就是情人间的爱？” “不——”这姑娘突然睁大了眼，“不，不可能。她只是把我当妹妹看，不——不——”其实这样说，就说明自己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了，这个时候，妹子你是什么感受啊。“哈哈哈，我配不上她，我从来都没有奢望跟她在一起的，我清除了一个障碍，就算是报答她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吧。” 此时在外边听着查问他的死者秘书终于忍不住了，冲进审讯室里。二人这煽情的戏份众人都不忍心看下去了，萧玉舒展一下筋骨，哎呀，这案子还真心变态，鉴证科那边的收查也结束了，没自己的事情了。 顺便打电话给黄显问了一下双腿不便的人犯罪没有从轻判决一说，萧玉就放心了。感觉到自己是放心而不是遗憾，萧玉笑笑自己真是变态啊。 又拨通了龙泽义的电话，“呀，我亲爱的神子，最近经常找我啊！” “你知不知道谁家网站经常教别人杀人呢？” “哦，就是上次你说的那个毒药啊！” “别废话，回答我问题！” “啧啧，真是不可爱。其实吧，我想说的是伟大的神子真的是太脱尘了，对于庸庸世人的生活太不了解了。” “昨晚上被你师兄压的还不惨！” “昨晚上明明我在上面了……”好吧，说漏嘴了，岂不是说自己经常被压。 “别废话！” “好好，真是的。其实我们关注的不应该是网站是谁的，而是这些很普通的大众是怎么找到这些网站的。” “所以呢？” “哎，所以说你不知民间疾苦。这些人一般都是通过某些搜索搜到这些网站的，所以伟大的神子你懂了！” “哼！谢谢了。” “啊，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祝你每天菊花开呀开！”挂掉电话，老东西有的让你受！ “李斌，帮我黑个网站！”萧玉做这事情太明目张胆了。 “呃，你倒是说话小声点，我们这里也是有监视器的。谁家网站？”李斌压低声音，拉萧玉都自己身边。 萧玉没发声说了几个字：千网。 “这个用警局电脑做好么，要是碰到高手IP会被反追踪到的。” “嗯，我其实只需要你黑他几分钟就好了，没想着让他瘫痪。” “那也会损失好多钱的。” “什么呀，就是少挣几个而已，快点！” “没见过你这种让人帮忙还这么嚣张的。” “嗯嗯，现在你应该见过了。” “好了！” 然后萧玉在那里刷新人家的网站，还是没刷出来了。“呀嗨，不错嘛，都过去半个小时了。”萧玉很赞赏的拍拍李斌的肩膀，“谢了，回头我少敲诈莫寰点算是给你的呃谢礼哈。”李斌哭笑不得，这也算谢礼。不过貌似莫寰最近在想着办法收购千网的股份，这样很容易被怀疑到吧，不过网站被黑股票多少也会受影响吧，晚上回去跟他商量商量。这般想着，李斌就接到了莫寰的电话，“亲爱的，是你的杰作吗？” “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不，亲爱的你可帮我大忙了，不过以后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得提前告我一声，好让我有准备啊。亲爱的，我真是太爱你了。” “无聊！”挂了电话，莫寰在那边得意的啊，看看我家这位，股票大跌啊，还不赶快来我的名下啊啊啊啊。 NJ市某栋大楼，乱成一锅粥了。最顶层的叶利火气很大，“都过去三个小时了还没恢复吗！” “技术部的人正在抓紧呢，都忙的没吃饭了。” “吃吃吃，还记得吃，解决不了谁也别想吃。” “嗯，董事长，技术部会解决好的。这次会是谁暗地里动手脚呢！” “还能有谁，不就是周围吗！” “董事长，您看有没有可能是莫寰，停手他最近正接触其他股东收购股票呢。” “哦，此话当真。” “当然只是听说，不过无风不起浪！” 从李斌得手到一切恢复原样，已经是五个小时，很多事情在这五个小时里改变了，有些人乐自然有些人乐不起来。这天夜里，莫寰很激动，很兴奋地伺候着自己那位，让自己那位在各种体位得达了高朝，直接结果是第二天李斌那么好的身体也没起来，莫寰当然就直接告诉自己弟弟李斌今天不去了，请假啊！ “什么假？”莫宇随口一问。莫寰火大了：“带薪休假！” 萧玉在这边嘀咕：帮了莫寰这么大个忙，不仅事业，而且爱情，双丰收啊，啧啧啧，以后要加倍敲诈他呀。 萧琪一大早就打电话给萧玉，“老大，那个老伯是不是太热情了。” “啊，怎么，认你当干儿子了。” “老大，你还笑，差不多了吧，没认也跟认了没什么区别。老大，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啊，别把我埋在鼓里啊！” “嗯，我告诉你也没什么，但是肯定会影响你的情绪，那样我的目的就达不到了。” “老大，我会控制好自己情绪的。” “是吗，那昨天为什么有个小孩盯着看你，你要揍人家。” “小孩？老大，那纯粹是个老色鬼，起码比我大十岁，你都不知道他的眼神明明白白在告诉我他想睡我，不揍他揍谁！” “所以说你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吗！” “老大！” “其实想知道也不难，你就去问那个想睡你的男人就好了。” “老大，你怎么能这样子。” “那有啥，你今天也十五了吧，古时候都可以当爹了，没事的。再说也可以是你睡他吗，又没规定一定要年纪大的睡年纪小的！” “可是我很吃亏啊！” “没事，没事，先学学经验！” “咳咳，有你这样当监护人的吗！”萧琪终于是受不了自家老大了。 “啧啧啧，脸皮不厚怎么能成事呢，祝我亲爱的小七好运。”挂了电话大笑不已，哎呀呀，自己成了拉皮条的了。 话说某天吃了大碗面，回去的路上，一个青少年后边尾随着一个装清纯的猥琐叔叔。 少年回头对猥琐叔叔说：“你前边痒还是后边痒？” “哈，新时代的小年轻都这么直接吗？” “我跟你说，我未成年。” “嗯，所以要是我跟你用前边你就会告我去，所以我只能跟你用后边。” “呃，就是这个意思。” “是你那两个爸爸让你来这里吃夜宵的？” “哦，老大说你知道原因，给我说说吧。” “说了你让我上！” “想得美，说了我可以上你，让你爽！” “哎，这年代的小年轻啊，比我们那时候直接多了，让你上就让你上，你别到时候不会还得我教你。”于是就把前因后果，来龙去脉讲了一番。 “哦，原来我是替身啊！”小年轻不高兴了。 “啊，不是，不是。替身的话怎么可能让你在上面！” “嗯，这还差不多。” 于是猥琐叔叔被小年轻在路边草丛中给那个那个了，一点技术都没有，一点工具都没用。猥琐叔叔真疼啊，猥琐叔叔疼的流泪了，小年轻自己也疼，哪里有那么爽吗，真是的，大人就爱骗人。 这天萧玉专门去面摊上看好戏，看见装小孩的猥琐叔叔走路姿势，就大笑不已，直接被人家翻白眼鄙视了，什么人啊，教唆小孩子不干好事。 “老伯，要最大碗的！”萧玉心情很好，食量大增。 萧琪在旁边坐下，伸出手来，“给钱！”萧玉不食言，自然按着说话的工资给了自家孩子，萧琪拿过来就给了那装青春的，“给你钱，自己去找医生看伤。” “啊哈哈哈哈！”这下莫宇也没忍住，萧琪这孩子直接红脸了。然后拉着那猥琐叔叔去找门诊，真是的，笑什么笑。 明月朗朗，已经阳历十二月，这一年马上就要完了，圣诞节，新年说话间就来临了。 【第十一案】 35.死人没死 虽然离圣诞节还有十多天时间，但是商店里已经是挂满了圣诞老人的红帽子以及各种圣诞吉祥物，还在那里立着缩小版的圣诞树。 展志一大早来了就念叨，“中国人过什么圣诞节，明明是外国的节日，还是基督耶稣的节日，都凑什么热闹啊！” “所以说啊凡愚就是凡愚，我亲爱的小展展你想不想过五一劳动节啊？”萧玉意味不明的笑着。 展志一看就知道不该回答这个问题，但是自己明明想啊，过节能放假啊，不放假也是三倍工资啊。“当然想啊！” “哦——！”萧玉意味深长的一声，拖了很长的音，“小展展你可知道，五月一号什么的是公历纪元法诶，公历纪元元年就是那个耶稣基督出生的年限啊。小展展你说我们国家是不是应该只用阴历纪年法啊，你现在能说出今年阴历那个月份三十天哪个月份二十九天就算我是凡愚！”好吧，展志确实不知道阴历哪个月大那个月小，好吧，承认自己是凡愚还不行吗，在大变态那里自己这种正常人是没有存活几率的。 “世界大同，都是同志。”莫宇在那边和稀泥。 婷婷接了一个电话就笑了，笑地好得意。“看看，下边又来一个专门找特案组报案的人啊。展志你下去接人家上来吧，记住世界大同，都是同志啊。” “嗯，我有预感这次是个好玩的案子。”韩风学着神棍一次，然后就被大家鄙视了，“一点都没有神棍该有的妖孽神秘色彩好不好！” 来人是个六七岁呃小孩子，看着眼前一群美丽的哥哥们，嗯，还有一个美丽的姐姐，小女孩马上就不紧张了。嗯，美丽是一种杀伤力极强的武器，绝对的通杀。 “小妹妹，你先坐，想喝什么饮料？咖啡，橙汁，还是牛奶？”韩风养孩子养的对这种萝莉完全没有抵抗了。 “白开水就好，喝饮料对小孩子身体不好！”萧玉鄙视他，萧玉感觉最近特案组的人智商集体退化了。“牛奶也不行吗？”韩风很不解。“难道牛奶你还觉得能喝吗？”众人一起发问。“啊，我们喝进口的。”“切！” “小妹妹谁告诉你来特案组报案的啊？”莫宇觉得他们废话太多了。 “王鹏哥哥，嗯，不是哥哥，哥哥让我叫他姐夫。”小女孩说话不清楚，但是萧玉听懂了，看来是准姐夫让准小姨来报案。 “小妹妹，你叫什么啊？”君琪觉得你们文案不按流程。 “啊，我叫杨嘉欣。”“加薪？”展志很敏感的啊，“好名字！” “哦，小妹妹。跟哥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说之前先要让哥哥知道你来这里家里人知道不，会不会担心我们可爱的嘉欣呢。”李斌是最靠谱的吧，其他人难道不觉得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来警局是很不正常的事情吗。 “不怕，我跟哥哥的弟弟一起来的，我们骗家里人出来吃冰激凌。”然后小女孩压低声音，“你们别跟妈妈说我骗人啊，不然妈妈会生气的。” “哦，那哥哥的弟弟现在在哪里？”萧玉觉得问题不能让其他人再抢去了。 “就在楼下，他说不想看到一个叫萧玉的妖怪！”然后萧玉就脸黑了，怎么说自己是妖怪，最起码是妖精好不。莫宇眼疾手快，马上抱住了要下去跟那人一决生死的萧玉。萧玉咬着牙笑着问：“哥哥的弟弟是不是叫王翔。”“嗯嗯，你认识哥哥的弟弟，你是不是就是那个妖怪！奇怪，妖怪怎么会这么漂亮，哥哥的弟弟肯定是眼睛生病了。”萧玉马上就对着小萝莉大为赞赏，着小萝莉很上道啊。众人扶额，这小孩太聪明了。 “小妹妹，跟哥哥说说要报什么案子。” “嗯，哥哥三天前跟我说要是他死了就让我来报案说威尔大教堂的教父是个杀人犯。” “哦！这样啊，那哥哥跟你说的时候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了？” “是在姐姐的葬礼上说的，嗯，漂亮哥哥，为什么人死了要举行葬礼啊？” “嗯，因为大家要帮他们祈祷打开天堂之门，好让死了的人能进入天堂。”萧玉自然是现在对小萝莉很好的。 “哦，那哥哥和姐姐都去了天堂了。”众人点头。 “嘉欣很勇敢，哥哥让你做的事情加薪已经做到了，哥哥和姐姐在天堂一定会开心的。” “嗯，我会很听话的，哥哥和姐姐就更开心了。” 送走小萝莉，萧玉给王翔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再敢说我是妖怪，还让你尿裤子。 “大家怎么看？”莫宇问。 “嗯，那是怎么成妖怪的！”杨高峰更注意萧玉被叫做妖怪这件事，其实吧真的被叫妖孽妖精什么的更合适。 “切，一个胆小的小屁孩而已。仗着身高欺负我孩子，我就去学校跟他说了几句话，哪想到这小孩子就尿裤子了。” “呃，都十五岁了，尿裤子很丢人的。”莫宇说了这么一句，萧玉看了他一眼，那意思是你要怎样，有意见。 “啊，这个案子怎么说？” “威尔大教堂，说的好听，其实就是一个洋殡仪馆。里面的神父负责给死者化妆，技术确实不错的，被他画过妆的死人都像活人睡着似的。当然我只是听说而已。”杨高峰这方面见闻是比别人多一点。 “哇，你能耐得住寂寞不去比试？”展志继续脱线。 “杨听说了救人的技术才有兴趣去比试的。”还是君琪了解杨高峰。 “嗯，王鹏那小子我有过一面之缘，觉得他不会是不负责任胡乱说话的人，所以这个案子算是正式接了。”萧玉这般说着，马上站起来就往外边走：“带上家伙，快到威尔大教堂去。”莫宇自然是及其听命令的，于是一众就开车赶忙向着威尔大教堂奔去。 众人到了教堂，也可以说是殡仪馆，神父威尔正在给死人化妆呢。萧玉立马让人带他们去化妆间，门锁着，君琪上很自觉的上去开门，嗯，不算费力，半分钟就解决了。 进了里边，就看到威尔神父正在给死者王鹏注射一种液体。“抱歉，威尔先生，你太没有创意了。跟我们回警局吧！”杨高峰上去检查死者身体，果真是活着呢，出车祸的外伤已经被处理过了，技术还不赖，就现在被注射了一种不明液体，呈现假死状态而已，没有生命危险，药效过去自然就苏醒了。鉴证科的人随后就到，收出了很多威尔先生欺骗还没死掉的人已经死亡的影像以及其他一些铁证。 特案组办公室里，“这是怎么回事？”展志第一个问萧玉。 “一部电影吧！”李斌也看过这部电影。 “所以说他太没创意，都仿效电影里的做法，不过口才还是很好了，竟然能说动那么多人！” “喂喂，什么电影啊，你们不先解释解释。”韩风也是迫不及待的需求解释啊。 “就是凶手在来祈祷的人中间选一些他觉得活着已经是一种罪过的人，给他们不经意间中了一种毒，这种毒会让人呈现假死状态，这些人一般稍微磕磕碰碰就是死的，家人以为意外死亡就送到神父那里，神父就开始满足自己对生命的虐杀，当然一直到送到火葬场都是假死状态的，然后这些人最后算是都被活活烧死的吧。” “呃，看这些资料这个威尔神父杀人五年了，幸好我们家人没人去教堂祈祷。”君琪觉得万幸啊。 “嗯，不怕，我一眼就能看出人死真死还是假死，不过这么多死亡案件，就没有一个被送到医院查出来的情况吗？”杨高峰安慰着君琪，顺便提出自己的疑问。 “那就要好好查一查了，说不准是团体作案。”莫宇不放过任何一个疑点。 “嗯，有道理。展志和韩风去审问威尔，不过应该问不出什么，这些人恐怕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萧玉又想了想问杨高峰，“那药你中途拦截了一瓶的吧，必要时还得引蛇出洞。”杨高峰点头，碰到好的药自然要研究研究，起码成分什么的都要知道的。 “好了，所有死者的资料整理好了。”婷婷把所有死者的资料罗列了出来。 “没有其他教堂也做这种事情了吧！”君琪很担心还有这种杀人的地方。“不怕，变态没那么多。”杨高峰没听说，自然是没有了的。 “有三个人是今年死的，而且死因差不多都是车祸。李斌看看有没有拍到事故现场，再看看这些人在那个医院抢救的。” “哎呀，想到个事情，现代仪器检测的话确实会觉得人已经死翘翘的。”杨高峰耸耸肩，都忘了自己是天才了。从事故现场的监视来看，死者是被送到不同医院的，同一时期的人有的身体上重伤也没死，但是有些明明查不出什么外伤明确是就被宣告死亡了，就是最后被威尔神父化妆。而且还一睹同他们聊过天以让他们确信自己死亡，必要时还要看着他们自己深深忏悔怕自己下了地狱的情形。 “那就不是团体犯罪了！”萧玉突然觉得这次太不好玩了，完全是按照电影来的，一点都没创意。 众人也觉得无聊，就坐在一起看这部电影。嗯，电影里的神父真是够变态的，那学着神父的威尔也不差，不过第一个是天才，第二个就是庸才了，也受人赞叹的机会都没有了。唯一奇怪的就是这种让人陷入假死状态的试剂，不用想又是那个什么网站。境外的网站管不了，看来唯一的没办法的办法就是制止人们以便不要找到这种网站了。哎，这是个什么事情啊。 “好像，我想起一件事！”婷婷看电影看得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事？”大家都看着他。 “那个威尔和十年前被执行死刑的一个人很像，如果年轻十岁的话。”然后就去找十年前的档案了，李斌则在电子档案里找。 找出来一看，确实是像啊，但是威尔也是有身份的人。十年前的人因为厌倦生命鼓动女友和自己一起自杀，女友死了，自己却没死，当然最后以故意杀人被判死刑。 “所以杀人动机找到了！”萧玉总算是在鼓噪的案子里发现一丝乐趣。 “威尔和十年前的这人应该是双胞胎兄弟吧，年龄能合得上。或者十年前不是这人鼓动女友自杀，而是女友鼓动这人自杀，这个人没死成但是女友死了也不太想活，所以就认罪了。当然直接的结果就导致，威尔很痛恨那些求生意志不强的人，觉得他们活着是对别人的一种危险，刚好哪天看了那部电影，然后就仿效了吧。”萧玉凭着推理或者脑补，把前因后果给理了理。“去去，现在再去问问我们的威尔神父，这次应该要说了吧。” 果真，跟威尔一提到他的兄弟，威尔情绪马上就激动了，刚才看着还是那种觉得自己杀的都是该杀的人所以自我感觉是神一般，现在马上就把自己回归到一个有感情的人，完全符合萧玉的推断，只是多了一层不伦之恋而已。一个女人抢了自己喜欢的哥哥，而且还把哥哥带入了无间地狱，怎能不让他痛恨那些人呢，于是那些流露出厌世情绪的人就都成了满足威尔的游戏主角。 而王鹏的事情，完全是因为王鹏怀疑威尔了，相当于杀人灭口吧，只是小萝莉来了特案组，特案组有些敏感的变态，以至于王鹏没有死掉罢了。后来王鹏来感谢特案组的人，萧玉对他满是嘲笑：“跟你弟弟一样笨，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就一个人去查，能让小萝莉来报案就不能自己亲自来啊。”王鹏笑地很舒服，被人骂了也舒服啊：“没脸见你呗，当初还信誓旦旦说非你不娶呢，现在都要跟个女人结婚，不是怕你笑话吗。不过看来我真的没有娶媳妇的命，那只能以后每晚上想着你解决自己的需求了。”话没说完已经消失了，那是不消失还不被萧玉灭了。敢把萧玉当成YY的对象，不是自找死路吗。 可是萧玉一点都不生气，因为生气不解决问题，解决问题最实在的就是报仇啊，不过貌似某人觉得自己被人当成YY的对象也是一种光荣啊，没人惦记才是悲哀吧，嗯，够变态。现在比较生气的是莫宇，那小子什么时候跟萧玉认识的啊，为什么我不知道啊。原来青梅竹马，也彼此错过了对方好多岁月。 【第十二案】 36.太搞笑了 这天上午，萧玉正在特案组沙发里窝着，不想动，因为突然天变的有些阴冷。警局本着节能减排的目的，空调不用，让大家充分发挥人体内循环系统的调节机能，来抵抗者这每年冬天都逃不脱的命运。 这个时候莫宇接到一个电话，是张妈的。张妈说上小学的老十八丢了，而且收到绑匪的一条短信。一听到自己孩子丢了，萧玉马上蹦起来，一听绑匪已经发过消息来，萧玉马上就淡定了。优雅，要优雅，临危不乱才是王道。 萧玉让张妈别慌，把绑匪的短信转发给莫宇，然后按部就班。 看这短信：亲爱的女士，不必惊慌。我跟你家小朋友玩一会儿，让你家主人分别给下面十个账户里存三千块。嗯，就半个小时之内吧，不然不保证你家小朋友受虐待呢。 后面跟着十个银行卡号。看完，大家傻眼了，这算什么。 让李斌查查这些卡号的主人是什么人，然后萧玉又问了张妈详细情况。就说跟往常一样的情况，上午在买菜的时候就收到这么个短信，现在已经在去学校的路上了。萧玉想想就：“说张妈别担心，您还是按部就班做平常的事情吧，我们来处理，孩子不会有事的。” 先调出学校附近的监视，发现上午学校门口有差不多三个班的孩子们一起坐上了公车。然后一路开到了市科技博物馆，原来是去参加集体活动。 “话说科技博物馆里边是不是没有手机信号？”萧玉问那些去过的人，因为自己实在是没去过这些地方。而点头的只有君琪，因为别人也都没去过。“哦，那没事了。我孩子一点危险都没有！” “奇怪！”这是李斌发出的声音，因为李斌去银行后台查了这十个账号的户主，没有一点共同性，虽然从十个数据无法完成统计，但是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随机选的账号，因为真的没有规律，有一个账号里面甚至有上千万的存款，还有一个是五年多没动过的账户一定要说有问题怕就是这个没动过的账户吧。 小额赎金、随机账户、限时要求、欺诈绑架。嗯，这个案子很有趣。萧玉就开始在那里转脑筋了。“再把是科技博物馆前的监控调出来看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就在这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内，科技博物馆门前涌来了好多车辆，自然车是其次的，人是主要的，一看就都是焦急的父母，保安还以为怎么了，完全傻眼了，这是要闹那样啊，你们别说是来攻占博物馆，要效仿法国大革命啊。 “好像被勒索的不只你家啊！”大家看了大约也就明白了，所以这是个线索。 摄像头里边虽然看不到声音，但是也能看到父母跟保安那激烈的争吵声。一会儿，看到是个领导模样的人出来，一问情况，然后就让人把今天来参观的队伍和带队老师一起带了出来。那些父母们看着自己孩子安然无恙，完全就忘了刚才的惊吓了吗。 看看时间，也才上午十点。 “所以这次如果不是恶作剧，那么作案的一定是某银行的工作人员，而且也差不多是高手，起码能抹去自己所在银行的后台数据痕迹。”这是李斌站在一个专业人士的角度讲的。 所以现在唯一的明显线索就是要把这些账户收集起来，这可是个伟大的工程啊。一个个找过去。再一个个问来，真的是费时费力啊。特案组的人全员出动，也废了一天多的时间才把账户都收集来。而且不出意料的，因为被勒索的钱少，横竖不过三万块钱，所以几乎全部家长都按照“绑架犯”的要求把钱汇过去了，当然虽然是个玩笑，孩子没事了，也就没心思去追究那三万块钱了。 接下来就是看这些账户的资金流向了，一些没有开通网银的账户，李斌实在是没办法从外网的后台进去，最后还不得不去各大银行把数据跳出来，这一手续的审批就又是浪费时间，好在张局积极配合，把所有数据都弄了出来后，大家开始分析，但是结果一点都不尽人如意，因为按着统计学来，真的是随机的。大家看着彼此有些发肿的眼睛，好无奈啊，难道真的只是恶作剧，这恶作剧玩的如此费尽心机，这人真的就是太变态了。 这天下班的时候，莫寰来接李斌了。因为昨天李斌回家不仅回得晚，而且眼睛红肿，一看就是高强度工作的表现。莫寰心疼李斌，自然是要接人早早回家的。回家晚了，会影响晚上生活质量的，莫寰觉得这些人太玩命了，他家亲爱的才不要这么累呢。 众人一想也是，没必要这么着急，那就下班吧，大家都想想，这变态究竟是怎么个变态法。又想着是不是应该讨论讨论圣诞节怎么过啊，新年有些有父母的是要跟父母过的，那老人们不凑圣诞节的热闹，那大家圣诞节一起玩玩也是好的，于是就一起去吃晚饭吧，顺便商量商量。 终于没有去夜市，也算来了一家上档次的地方吧，但是不是花费最高的那些，因为那些地方基本上人都认识莫寰和肃刀，所以还是选了一个低调点的。莫寰说坐包厢吧，然后遭来很多人的白眼，尤其是萧玉的强烈鄙视。那好吧，坐在客厅最中间那个桌子，这才叫嚣张呢。那坐包厢的都是见不得人的人，像萧玉如此美貌的帅哥当然是坐在最容易被人注视到的地方了。 大家商量着首先是要在什么地方过圣诞节，莫寰说就去自己那里吧，然后大家切的一声，就你有地方啊，不去。于是，莫寰再次受打击，不理你们了，专心帮李斌剥虾米。你们商量吧，反正我家亲爱的去哪，我就去哪好了。但是本来嘛，大家在生活上都是随性的人，这般计划着怎么玩，可真是不太擅长，所以也没个什么结果。 倒是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人越多八卦越多。这不，就听到隔壁有人在议论最近一些趣闻，正好就被萧玉听到了，萧玉原本就是来听八卦的吧，不然也不会选在大厅。八卦的内容，真的是巧啊，正是孩子们家长被骗的事情。原来已经发生了不止一次两次了，每次都是钱财不多的敲诈，所以直接导致的结果是被骗的家长总数还是不少的。那边桌子上的人还调侃说，不会那些账户都是穷人吧，我们市都出现侠盗了。说起侠盗大家话题就扯开了还很讳莫如深的又说起上次闹得很凶的陈年投毒案最后那些人的离奇死亡，不会也是什么蜘蛛侠干的吧。哎呀呀，以后可不要干坏事啊，小心被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 萧玉一众人当然都是听到了的。肃刀很大条的问：“真的是侠盗，那我可要认识认识。”然后就被韩风打了，是吧，乱说话真的要被打的。“不是，也有很有钱的账户。”莫宇负责把不正经的气氛拉回正经。 “应该是为了混淆视听吧。”莫寰觉得自己说的还蛮对的，可还是遭来了鄙视，当然这么明显的道理谁不知道啊，用你说，关键是找不到真正的意图。“那个你们不会再去收集查这些账户资料了吧。”莫寰很担心的问。 萧玉先是鄙视了李斌一眼，查案子还跟自己家的人抱怨。莫寰赶快解释：“哎呀，不要把我想的那么笨吗，我是自己猜到的，我家亲爱的嘴可紧了，根本撬不开。”好吧，好好地话被莫寰一说是不是感觉很那个啥，什么叫嘴紧啊，还撬不开。大家憋笑，但是憋不住啊，就放声笑了起来。然后李斌就扭脸专心看吃的，不理莫寰了。 “嗯，没必要查了。既然嫌疑犯已经注意到这个问题，自然是不会让人在这方面查出什么来的，李斌也说了对方是个高手。”莫宇这般说就是在说，大家别笑了，都正经些。 可是最后正经也没正经出个结果了，晚上莫寰的嘴今晚松了好几次，才让李斌软在那里任由自己摆布，总算是没力气跟自己生气了。 早上大家都来了后，莫宇就开始布置任务。就是去收集这几次欺骗绑架勒索时间发生的时间，以及当时的孩子们正在做什么，看是不是都去了博物馆什么一开始联系不到的地方。 众人好长时间没做什么繁琐的事情了，这个时候大法医杨高峰也因为不想君琪太累主要是不想被太多大妈级别的老师们调戏，主动承担了一部分调查。 看结果这种大规模的欺骗绑架勒索案已经发生了六次了，都发生在最近一个月内，一周平均快要两次了，种种原因导致没有人报案。这个犯案的家伙还不是一般的高明啊。大家都不得不佩服这家伙，而且大家都在心中想呃，要是最后被证明是个恶作剧，一定把这个玩恶作剧的人玩死。忙碌的一天就这么快结束了，大家还是没有查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没有死人，没有案发现场的案子还真的是挑战人啊。 晚上萧玉窝在沙发里看出，这可是很神奇的事情啊，萧玉一向认为如此聪明的人根本用不着看书，因为聪明的人能跟大自然对话，整个社会的智慧会不自觉的让你接受，像这种抱着书静悄悄的看，实在是太那个神奇了。 莫宇洗完澡出来就看到这么一副景象，穿着自己睡衣的萧玉闲散的靠坐在沙发里，短短的头发柔顺的自然垂下，双手捧着一本厚厚的书，看的聚精会神。柔和的灯光照在身上，完全是一副美丽的画面，莫宇突然觉得自己好多余，这个气场实在是太没有契合缝隙了。都不忍心打断这持久的画面，可是看看表应该是睡觉的时间了，这几天萧玉想太多太费神，得好好休息。 “玉儿，看什么书？”莫宇也坐在萧玉身边，低歪着头看书面上的名字。 “你书房里的，中国农村发展史。写的还算不错，不考虑一些骗人的假话的话。” “嗯！”被萧玉看，什么书都是骗人的，那里世界就是萧玉看的那般深层次了，作者不过是含蓄的表达而已。 “太晚了，睡觉吧，明天再看。”就帮萧玉把书合上了，“话说，玉儿，你怎么想起看这种书呢。” “还不是这次的大变态，他的犯案目的一定是我不熟悉的领域，不然我不可能想不到这家伙到底要做什么。”萧玉很愤懑的说着，所以萧玉下了决心以后一定要多看那些自己曾近不感兴趣的书，而且有时候还得学会站在正常人的需求上看问题。因为变态眼中的变态其实是正常人啦，变态可以理解变态，但是变态理解不了正常人，所以变态就说正常人是变态，而正常人说变态才是变态，于是到最后无论是变态还是正常人都是变态，不过是彼此眼中的变态罢了。 这下大家就都知道了，变态不变态什么的都不重要了，因为大家都一样啊。 这天上午，莫宇把大家集中在一起，让大家自我介绍。对，就是自我介绍，介绍自己擅长那方面的知识，欠缺那方面的知识。大家有什么共同点，又有什么不同点。大家莫名其妙啊，“老大，你这是做什么？”展志第一个就问了出来。 “让你做你照做就好了，问什么问，典型的不信任别人。嗯，我记下了一条。”萧玉对这种的表现很满意，因为是第一个进入角色开始表现自己的。看着萧玉在手中的本子上写着画着，大家知道事情很庄重，所以也都很正经的加入这个行列。 来给特案组办公室送水的后勤人员看到特案组一圈人围在一起，很严肃的在说着一些听不太清楚的话，突然觉得好诡异。于是那天警局都在传，特案组的人在展开自我批评，这可是党支部活动啊，特案组那群人竟然还做这种事情，不是都是藐视礼法的人吗，于是一时传为美谈，后来在新年节日礼品的派送中张局还特批了多给一人一袋NJ特产，麻酥糖，当然可惜的是没人喜欢吃，最后都被萧玉剥削回中山路13号的那个家里。 37.太别扭了 那所谓的“自我批评”就从展志开始了。 “除了当兵和警察没做过什么，呃，对了小时候还种过地。擅长的就是这些方面的了，至于不擅长的这个好多，不太清楚帅哥们想什么，曾近都没帅哥愿意搭理我的，现在又觉得钱不好挣啊。是不是大家都觉得我挺二的，其实也自己觉得也挺二，和你们不同的话就是忙着攒钱买房子。够了吗？” 展志都做好被大家笑的准备了，但是没人笑，那就好啊，按着坐的顺序婷婷第二个：“感觉灵敏算不算擅长的本事，呃，该说女人的第六感吧。至于做饭啊家务什么的我是肯定不会做的，而且也不会追男人啊，你们懂得哈。细心算不算优点啊，貌似没什么特点诶，想想，要不你们先吧。” “蛮喜欢运动的，各种运动吧。”这是君琪的开篇语啊，听起来也有点不正经，但是大家都很严肃的。“对于不协调的事情感觉尤为明显，最近也喜欢上听戏，以前大家都说我小白，现在好很多了吧。”嗯，觉得自己好很多的就说明还是小白，喜欢听戏什么的是受小炎传染了吧。 杨高峰笑着接下话头：“擅长研究一切和人的物理结构有关系的事情，还和萧玉一样喜欢得瑟。完了，继续！”嗯，言简意赅。说话都有杨高峰的得瑟特征。 李斌自然接着说：“IT领域擅长，其他领域的知识最近半年学了比较多，但是也是偏向于金融方面的。莫寰昨天还说我们这些人缺乏大众人思维模式，你们今天是不是要找我们知识领域的盲点啊？”萧玉点点头，大家也便都知道了。 韩风就继续：“我那个黑道生存本事算不算，还有其他也没特别的吧，啊，对了，最近养小孩的心得体会算不算我特有的知识啊。呃，其实还有养鱼虾方面的知识。嗯，昨天肃刀也说了，我们应该去了解一些国家的一些新的指导性政策，不要总盯着法律条文看。”看来小受们的知识跟小攻们有莫大的联系啊，李斌学金融，韩风学养鱼虾，可不就是各自小攻的生意。 “嗯，看来大家都意识到了。这下范围基本上缩小了，咱们现在仔细分析一下这人是怎么犯案的。”萧玉很满意大家的聪明。“基本上来说对于这次案子我们的知识盲点不在银行本身，而在于这小金额的三千块，如何能积少成多成为大批量的资金，需要用什么方法汇聚起来，还不至于被发现。”大家开始思考，萧玉继续着自己的推理：“从刚才讲的分析，我们的知识缺陷集中在农村那一块，我昨天看了看这些年农村的变化，涉及到钱的地方确实较多，而且钱开始逐步直接进入受益人账户，不再通过层层下拨，然后送现金了。所以案犯很有可能就是这地方动脑筋的！” “嗯，并且那些账户集中在农、工、邮政三家储蓄行，也能一定程度上佐证，毕竟这三家在农村化程度高的地方更普遍，尤其是邮政储蓄所。”李斌自然对这些数据比别人敏感一些，好多都是自己亲自通过“非法”途径拿来的不是。 “啊！”其他人都没话说啊，能说什么呀，因为完全涉及到自己不知道的领域，莫宇扶额，大家的常识确实该补一补了，不然碰到这种案子就太丢人了。当然严格意义上讲这种案子不一定由特案组来处理，但是遇到手上了就要处理不是。 “而涉及到这方面的小额资金，有种地补贴，养老金，五保低保，还有那些曾经打过仗的老人们的慰问金。并且最后一项最多，差不多一个季度就有三千，所以这个最值得怀疑。”只有萧玉跟大家解释这些自己也是刚刚了解到的情形。嗯，杨高峰没有得瑟成啊。 “嗯，所以现在重点关注的账号是户主是老人们的那些？”杨高峰接受知识最快。 “而且还只是属于邮政的！”展志多多少少咋农村待过，每次给叔叔汇钱也是直接汇进邮政储蓄所，后来就隐隐约约记得这方面的钱都是邮政在负责处理。确实啊，邮政储蓄已经辐射到每一个乡镇了，其他的最多也就是县城啊。 “确实！”萧玉点头，所以就要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那些附和条件的账户。 李斌就马上处理，但是这可难办了，因为必须彻底进了银行后台，老人家的一个取钱的账户怎么可能开通网上银行呢。 这个时间是属于李斌的时间，众人可以休息，当然大家也都没闲着，正上网浏览相关信息呢。 “哈，范围缩小了！”李斌的声音，无论是什么吧，这个时候都会牵动大家的心神。“你们看这几个账户的开户行都在这个区，统计学还是很高明学问的，这显然不符合，概率都超过百分之三了。” “所以，我们的方向对了！”大家都觉得松了一口气。至于要监控这几个账户的资金流动，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毕竟绕过人家本身的系统还不被发现，可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这个时候莫宇电话响了，又是张妈的，莫宇就直接把电话给萧玉了。 “喂，张妈。” “小萧啊，有件事我想还是一定要告诉你的。” “啊，张妈，您说。” “就上次不是那个绑架犯要给十个账户里面打钱吗。” “嗯。” “昨天，给我爹去取钱，本来是双月的二十五号左右才到账的，大约是年底吧，可能到了早了些。啊，不是要说这个，张妈要说的是，就我爹那个账户就在那十个账户里边，我说当时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呢。小萧啊，这是怎么回事，两个月的慰问工资可正好是三千块，你说张妈这钱现在还敢取出来吗，不会就像新闻里说的那样拿了自己不该拿的钱最后被判刑吧。” “哈，张妈，没事，没事。那些钱就是您的，我那天又没给那是个账户打钱，您当时那么一说我们就猜到是诈人呢。” “嗯，那张妈就放心了，现在的社会啊，太危险了。你们忙，张妈不打扰你们了。” …… 电话挂了没几分钟，张妈电话就又来了。 “小萧啊，不是那么回事啊，又有三千块进账了。这个……” “张妈，别怕。您要是担心，就只花三千就好了，没事的。” “嗯，张妈就跟你说说，得赶快把这个坏人抓住啊。” “嗯嗯，张妈，马上就能抓住他。” …… “看来，又有人被骗了。”萧玉这样说，李斌马上就有了回应，“确实你看这几个账户又进了三千块钱，哈哈，快看，马上就又显示提现了，嗯嗯，就是他，你们看后台痕迹很快被擦掉了。” “这人现在在那里操作？”莫宇马上问。萧玉则没问而是说：“随便一台电脑就好的吧，是吧，李斌。现在去跟踪IP恐怕也迟了。”李斌大约有停顿零点零零零一秒吧，反正是在引起人的感应之下了，很快就赞同了萧玉的说法。 “也算看到曙光了，今天横竖快要下班了，明天再说吧。”萧玉要下班，莫宇多少有些不赞成，明明就快抓住了不是。“不用担心啦，今天不可能在实行欺骗绑架了，所以还是下班休息，在下一次犯案前一定会抓着他的！”萧玉很欢快的拉着莫宇先闪人了。 众人也是舒展一番，准备下班，杨高峰不在此列了，以前那边的老法医因为自己身体原因退休了，说是要杨高峰暂时顶上去，这不，那边有了个尸体，就把杨高峰叫去了，看来杨高峰又要连夜“玩弄”尸体了。杨高峰喜欢用完弄儿子形容自己解剖尸体的心态，因为就像做其他工作一样，这也是一种需要把乐趣融进去的职业，没有玩的心态自然不会有太大兴趣，所以需要玩弄，当然这两个字听起来还是有些别扭的，人家还以为这人对尸体有什么特殊癖好呢。 在萧玉坐在沙发上，莫宇忙着准备晚饭的时候，萧玉的死人电话收到一条来自网络电话的信息：你觉得这次的“变态”动机可能跟我一样，所以要放他一马？ 萧玉一看就知道是李斌用电脑不知道怎么捣鼓出来的号码，于是就恢复过去：不要想太多哦，怎么可能不抓他呢，斌哥还坐了些年呢。 萧玉把书放在腿上，仰着头出神，今天的账户入账比起以前的明显多了，想必是那人等不及了，对钱的需求突然急剧了，不然继续让事件维持在小概率事件的范畴，也没这么快追踪到。既然是急着需要，那就先让那人把问题先解决了，或许明天或者后天那人就自动来自首了吧，不自首也要等人家把事情处理好不是，这件事做得这么温和，显然不是穷凶极恶的人，当然不是危险的人。 李斌回到家后，莫寰早就在家里面很喜庆的迎接，虽然李斌在笑，但是还是觉得李斌不是很高兴，因为李斌看着就是在强颜欢笑。“呀，亲爱的，笑一个，看到如此美丽帅气的我，你怎么不笑呢。”李斌被搞怪的莫寰逗笑了也算是：“没事的，就是有点伤感，晚上你做了好吃的？”“嗯嗯，亲爱的你去洗手，马上就可以吃了。” “莫寰，借我五十万，我以后慢慢还你。”李斌这是还跟莫寰分的好清楚呢，于是莫寰不开心了：“以后不准说这样的话，你都那么有钱了，还借我的。你用你自己的钱去！”“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说了，吃饭！”嗯，吃饭，李斌也想想自己也是太见外了，明显说这话是没打算跟莫寰过一辈子的表现啊，所以就放开手的用那些钱吧，可都是自己的呀。五十万应该够了吧，看那个邮政储蓄行这几天的有问题的过往资金加起来也差不多是这个数。现在回想起来，莫寰怕是一早就觉察出这次的案犯跟自己当年有些相似，不然昨晚上就不会说那样的话了。 某三室一厅里，君琪在那里看网页，因为杨高峰又要连夜加班了，君琪就在看看做些什么好吃的待会儿送去给杨高峰做夜宵。蒋展志和小炎经常是不早早回来的，美其名曰不给君琪和杨高峰做电灯泡，其实是嫌弃别人给他们两当电灯泡，于是寂静的房子里，君琪做着美妙的饭菜。很快就出炉了，色香俱佳，就不知道这次味道怎么样，应该有长进了吧，不会再被掀起了吧，嗯，尝一口，好吃。然后打包，给杨高峰送去。 杨高峰看到君琪来了，自然是开心的，当然没有喜出望外了，因为在意料之内啊，跟着杨高峰学习的新来的小同志，看着两人满眼柔情似水，哎呀，突然觉得自己好多余，于是很上道的消失了，留下二人世界给师傅和师傅的丈夫？师傅有事自然会喊自己的啦。 听见师傅喊了一声，仔细听，没声音了，要不要去看看，就进了法医室里面，但是师傅和师傅的丈夫不在了。啊！是闹鬼了吗，小年轻在学校里没遇到鬼，还万幸自己比较幸运呢，没曾想来警局实习的时候就被自己碰到了。哇呀呀，赶快下班。 其实杨高峰和君琪实在是太没谱了，因为某方面的事情，就从后门出去直接上了警局顶楼特案组办公室里，刚才的那声音确实是君琪手揉到杨高峰稍微凸起的阴器上面杨高峰发出的。好在反应快，也是小年轻迟钝，不然就看到了师傅和师傅的丈夫调情。那特案组办公室再一次被春风无度就不在话下。最后累着的杨高峰也就在那里躺着睡下了，可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确实在自己家里。嗯，作为一个小攻，君琪是在是太称职了，值得表扬，但是作为一个法医，杨高峰就显得有些失职了，当然也不一定要晚上加班加点的验尸，可是明显是情色误人，不然一晚上肯定把验尸报告拿出来了。 38.太伤人了 为什么如此，狭隘，为什么如此，艰难。既然世上所有人都不理解我们，那我们只好堕入无间，连厉鬼都下不去的无间。 萧玉和莫宇，以及硬要来的李斌赶到其实早已被李斌追踪到的那个邮政储蓄所，被告知昨晚上值班的人，今天请假了，说是朋友动手术。在到了手术的医院，就看到那人在手术室外边焦急的等待。原来手术都安排好了，这些钱看来不是用来做手术的。 看到萧玉一行人，已然认出来了，有些人就是那么出名，在同类眼中尤其是被羡慕嫉妒恨着。那人苦笑着说：“再给我些时间吧。” 萧玉拍拍他肩膀，“我们只是来看看，手术成功率应该是百分之百吧。” “小手术，只是做了手术之后，不能人道而已。” “哦，怎么看你都是攻，那啥也不会影响你们的关系不是。”萧玉一点都没觉得人家得病手术是个损失啊。 “哈，也就是你们能这般目中无人的明目张胆。” “人生不过是一个又一个的舍弃于得到罢了，有些东西不一定要有你自己来舍弃，我们的父母既然把希望加注在我们身边，也应该为我们承担一部分舍弃。”萧玉开始给他讲道理了。 “所以，我应该坚持下去！” “当然，难道你要在人家不能人道之后，你抛弃他。”萧玉露出那种吃惊的表情，要不是知道了解的人一定不会认为他是装出来的。“所以那五十多万准备是给你家爱人的分手费！” “呵，时间紧迫也只能拿这些了，平平淡淡生活应该够了。” “小宇啊，这种事情算上刑事案件了吗，可是除了我们没人知道的。”萧玉看着莫宇，满眼哀求，那就是我又心软了，你看着办吧。 “我会查一查汇款人的信息，把这些钱都替换上的。”这句话是李斌看两人在那里僵着说出来解决问题的。萧玉自然大喜，都忘了我们有财主呢。还是感同身受的财主。 “你们，可真不像警察！”那人看着这几个人给自己脱逃，其实现在自己也能把钱换回去了，只是刚做完手术自己已经身无分文了，多少是不是应该给自己留点。自己道好说，可是自己爱人多做了手术，要好好吃好好休息好好照顾的，自己肯定不能去上班了。 萧玉看出了这人的纠结：“我们只是来看看你而已，哪里有给你出示警官证呀，真是太不上到了。而且你也不用担心，你到时候就不用回你的储蓄所上班了，这么好的技术我们的李老板肯定是要把你挖过去的。”就搂着李斌的肩膀给这人介绍这李老板有多少公司，有多大的需求，有多么的剥削，到时候不怕你还不上。 “刘峰先谢过老板！”说着鞠了一个躬，九十度的感谢。 气氛在欢快中度过，手术结束了，意料中的完美。一切都在意料中，包括不能人道这个后果。萧玉一众人看着那人看自己爱人那温柔的眼神，觉得这件事应该不算是做错吧，嗯，就这样吧，打道回府，至于以后再联系就是以后的事情了。 开着那依旧骚包的车，两人在前面一如既往地脱线打闹，亏着莫宇单手开车技术好，从来没出过车祸，李斌看着前边两人也是羡慕的吧，以后该改一改自己在这方面的别扭了，既然早就决定和莫寰过一辈子了，那么一辈子不长，好好珍惜吧。 如果这件事发生了的话，一定可以证明这些人是恶魔体质。也有可能是该叫天使体质。 从乡镇上回到市中心，要沿着NJ市最有名的石头河的，所以李斌看看前边嬉闹的两人后就一直看着窗外的沿河风景。说时迟那时快，看到一个年轻人穿着衣服就往河里面跳，李斌一声吼，让莫宇路边停车就冲了出去，在那人头刚要栽进河里的时候，一把拉住那人的脚。 “年纪轻轻不想活了啊！”李斌很怒气冲天啊，把跟上来的萧莫二人也是吼地一愣一愣，亏着平时没惹怒李斌啊，原来李斌才是真正的老虎啊，萧玉真心觉得自己是猫了。 “是啊，是啊。这河水这么臭，你跳进去没被淹死之前要喝那么多臭水，你想想看多恶心啊。”萧玉觉得死的不漂亮实在是一个不可饶恕的事情，当然死本身是可以饶恕的，谁不死啊。 “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呢，上了个大学出来连个工作都找不到，我不要成为家人的拖累，所以我要死，嗯，你们不要拦着我了，死都死了，臭死就臭死吧！”然后就要继续往河水里跳，一点都没犹豫的，莫宇瞪了萧玉一眼，赶快把这年轻人按住。 “你们不用救我，你们管得了一时，管不了我一世，你么走了我还会自杀的，所以你们不用多管闲事了。”这自杀的年轻人倒是逻辑清晰。 “好吧，那临死前给我们讲个故事，作为答谢，我们会给你料理后事。”萧玉只好采用拖延计划了。 “料理后事就没必要了，你们给我老家的妈妈寄点钱好么，花钱听故事应该是天经地义的吧，你们还花钱买小说的吗。”这人怎么看都不像要自杀的人，可是真的觉得他是决心要死呢。 “嗯，可以。故事底价一万块，要是精彩的话，我们加倍，特别精彩的话，再翻倍。”这个萧玉开口了，那么其他两人就看你怎么办吧。 “嗯——呃——这——其实很简单了，就是因为长得丑找不到工作。”年轻人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发现原来故事很简单，并没有像小说那般复杂。 “哦，看重外表的工作没人要，在后台不需要外表的工作又没那个技术，太吃苦受累的体力工作你又不想做。活着确实是一种浪费，你可以去死了，但是故事太简单，没有钱。”萧玉说话真狠啊，莫宇又在瞪他了，姑且算是瞪吧，事实上那里有那么凶啊，只是说说话悠着点，激将法也不能太凶残了。 “是啊，连讲个故事都不会，我早该死了。你们放手吧！”萧玉听到这话，鼻子很不甘心的地喷出一股气，然后扭转脸，那意思是自己没办法了，你们处理吧，就没见到这么对上对生活没有眷恋的人啊。 “你死了你妈妈怎么办，你想过没有！”莫宇开始感情路线。 “伤心一段时间过去了也就好了，我活着是对她长久的折磨，长痛不如短痛，其实我妈也未必有多在乎我！” “嗯，那要不要换一种死法，你这样死会污染河水，还给打捞你的人添麻烦，你看你这辈子都没有为人类做贡献，那么死的最后是不是应该做一些呢？”李斌把这人变态起来也是无敌的存在。 “啊——”年轻人想了想，“也是，虽然这个社会对我不好，我也不用对他们报复。可是怎么样的死法能不给人留下麻烦呢？” “所以你要一定好好思考这个问题，好么？”李斌继续哄孩子。 “不能，我没有时间了，我现在跟你们说话其实也是给你们找麻烦，我浪费太多时间不一定能想出不给人添麻烦的死法，反而会在思考的时间里再给别人添麻烦，所以你们不用管我了，我就直接跳下去好了。” “不要跟他说了，想必你也没有遗言吧，那你就去死吧。而且地点想到了，南山那边有个树林，里边生态还蛮好，经常有食肉动物出没，去那里吧，还能给那些动物增加点食物。”萧玉觉得还是自己加入进来吧，听着李斌和莫宇劝人，自己保持安静太不好受了。 “嗯，两位哥哥放手吧。”萧玉用很坚定的眼神说，放手吧。李斌和莫宇犹豫了几下，还是放了手，就看着年轻人向南山森林那个方向走去。 萧玉摆摆手，示意两人不要问，先从网上调出一篇文章，让他们看看再说。 【要是司马迁为了保全士大夫的尊严节操，宫刑之后自杀了呢？至少他可能就不会这么频繁的出现在我们的高考作文里，显得不那么英雄了。可是孔子的学生子路在卫国内乱中因为“君子死而冠不免”的“礼”，在乱军之中低头捡帽子而被剁成肉酱，这貌似也算自杀，他怎么就这么英雄呢？勾践给夫差做了几年下马石，经历尝粪之辱却没因男儿尊严自刎，最终打败吴国，好像也很英雄。那大家倒是说说，子路和勾践要是在地府吵起架来，阎王怎么评理呢？ 项羽如果没自刎乌江之畔，而是跑回江东东山再起打败了刘邦，他是英雄；可是他因为“无颜面对江东父老”抹了脖子，反正反秦大业已成，他依旧是英雄。左伯桃为成就羊角哀的功名甘愿冻死雪中，他是英雄；羊角哀当时感动的稀里哗啦也没自杀，那是因为他不能辜负人家的一片好意。后来为帮左伯桃的鬼魂跟隔壁坟头的荆轲吵架自刎于他的坟边，那就是二鬼战荆轲的佳话，这时候他又觉得义气比天高了。 这些人都是为了自己眼中的“至高价值”而自杀，他们认为自己死的值，这就足够了。没人指责他们轻生，没人鄙夷他们不对自己的亲朋好友国家社会负责任，反而为他们的勇气拜服。大业已成，死有何惧？】 “所以是说我们要尊重这人的意愿，让他自杀？”李斌看了这文，无论说的再对也不认同。 “你们还觉得他有求生意志吗？”萧玉觉得就这个人是不可能的事情。 “虽然长得丑，但是还是可以给他安排一个不费力工作的。”李斌一开口就是老板语气啊。 “但是这人这么聪明，而且不愿意做体力活儿，就说明他很清高，那是对于你安排的活儿不会去做的。”莫宇感情上不接受但是道理上很赞成萧玉，而且确实是事实，年轻人很睿智但是很清高而且很钻牛角尖所以现在确实是无法了。 “你们，算了，我自己一个人去！”李斌觉得这两人太不可理喻了，对两人无语的李斌一个人追着那年轻人去了。 “玉儿，这是个什么情况？”莫宇觉得吧，玉儿是完美的，虽然尊重生命自愿的选择，但是不会不顾朋友的想法把朋友惹得不痛快的，所以莫宇相信萧玉一定有他的原因。 “哈哈，天机不可泄露！”莫宇就被拉回车里了，“让李斌解决吧，你不觉得李斌经常会开外怪的吗？”李斌想来不会让事情更糟，莫宇觉得也是那就回去了，过会儿让莫寰去接他家亲爱的就好了，不然这还礼市区远着呢。 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李斌没跟大家说，那年轻人萧莫二人也没去专门打听，好像是听说打算回村子种地去了。只是当晚上莫寰把李斌接到家的时候，李斌那晚很热情，那种事情一点都不别扭了，直接让莫寰爽翻了，荣登了极乐不知好多次。 第二天大家在茶馆休息的时候闲聊到自杀者的故事，大家都在猜测李斌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拯救那年轻人，萧玉随口说了一句：“美人之颜吧，你们不觉得李斌和观世音菩萨很像吗，受到观世音眷顾的人那里还有自杀的念头呢。”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而且有些人不怕事情大，这话就被杨高峰传到莫寰耳朵里，杨高峰还问莫寰你知不到确切的原因啊，莫寰再想到当晚在路边接到李斌的时候李斌衣衫不整，而且晚上回来后那么热情，莫寰不由地想到了：李斌不会圣母地用自己的身体感召那年轻人吧，好像天龙八部里面就有一段段延庆就是受到观世音的这种方法的洗礼才斗志大升的。 然后莫寰脑袋就抽了，完全理智弱化，马上打电话委婉的问李斌那晚上是不是怎么怎么怎么。这话一问出口，莫寰意识到不妙，自己都说了什么，李斌连一个字都没说，挂电话。当天就消失了，莫寰那个悔啊，直抽了自己几个耳光，赶快请大家找人。萧玉听到这个，直笑到喘不过气来才罢休。然后通知大家不要找人，就让莫寰急几天，都什么人啊，能想出这种情况来，莫寰才是最最变态的那个吧。 至于莫寰找遍全市，发现李斌就在当年揍自己的小学后巷的时候，莫寰那个道歉啊，发誓啊，简直是惊动了古今中外的各路神啊，啧啧啧，最后不知道李斌怎么被哄回去了，知道的是莫寰被禁肉了好长时间。 ＊＊＊＊＊＊ 此案完，引用的那段文章的作者是贾梦龙，南开大学2011级学生，于2012年11月27日深夜在校自缢身亡。 【第十三案】 39.圣诞风波 平安夜的热闹，在这个说起来不知道是胸怀宽广可以接受任何外来文化也不知道是狭隘对喜欢同性的人也要指指点点的地方来说，一定是属于年轻人的。大多人也不是因为有什么信仰要过这个节日，多得是需要一些热闹，平时的生活如此枯燥乏味，不过是在给自己解闷而已。就像是平安夜吃苹果，苹果预示平安，一定是传到国内才有的风俗，毕竟“苹果”的“苹”能跟“平安”的“平”谐音只是汉语里的特点不是！ 特案组一众人啊，不知道最后怎么就心血来潮，要在莫寰公司大楼的屋顶露营。也算NJ是一个最高层的建筑了，如果不考虑一些电视塔之类的建筑吧。 “为什么过圣诞节我们反而要平安夜庆祝呢？”展志想不明白。 “傻样，这就和我么过春节除夕最热闹一样不是，要在圣诞节最早的时间凌晨零点零分那一刻怀着无比神圣的心仰慕着耶稣的圣诞。”婷婷总是觉得展志是个傻子，旁边小炎不开心的把展志拉到一边那意思是咱不跟女人斗嘴。 “大好节日不会有人看不开去犯法吧？”韩风对于这种宁静的热闹是很珍惜的，其实三个多月来，这样的日子也不少了，但是比起曾经的七八年来说，还是太少了。 “哈，过节时候没违法犯罪事件这可是NJ市的传统，所以大家放心吧。”展志听老警察他们经常提起这个梗，每次说起来前辈们都是很欣慰啊，这是一个多好的传统啊。嗯，展志说着别人不知道的事情算是扳回一层面子。 于是众人开怀放饮，再看大家在楼顶搭起来的帐篷就知道这些家伙这么冷的天还要在这里过夜，就在时间过了十二点，各处午夜钟声敲响没多久，大家在那么高的地方看见北边有火光突现，紧着着就听到了消防车的声音，继而是好几辆救护车的声音，再来就是莫宇电话响了…… “看来这个良好的传统被打破了！”对于在大好节日犯罪的人大家都是很气愤的，内心怕是都在计较着，等抓到这个捣乱的一定要格外给他颜色瞧瞧。 原来是北边的大教堂出现纵火案和杀人案。 特案组一众，协同家眷。火速赶到现场，火势已经得到了控制，消防员说：“火好在不大，不然这么个漂亮的房子可要倒霉了”。嗯，在消防员眼里什么建筑都是房子吧，只要里边是中空的。而要报警呢，是因为发现死人了，有三个人脖子几乎被割断，因为一看就死翘翘了，所以大家都是很有专业素养的，就没动尸体直接报了警。不过现场被水冲洗过一遍，案发现场多多少少也是被破坏了。 张局得到请示之后，觉得这种打破NJ市多年传统的案子实在是很特别的啊，就给了特案组了。现在电话里还有张局给特案组众人带高帽的声音呢，莫宇把电话拿开一段距离，差不多的时候，莫宇对着张局保证，一定尽快破案。 案发现场死了三个人，其中有一个是神父。现场很凌乱，还有座椅被推到的，看来是大家慌乱中逃离现场造成的，当然也不排除案犯自己破坏现场。一众人倒是没有烧伤，但是今晚上人太多了，所以慌乱中推推挤挤，倒是有些人这样受伤了。听到这，萧玉不禁摇摇头啊，要是没死人恐怕又让人以为是在看人性的热闹呢。 现场查看完，有人又要熬夜验尸不说。且说李斌看了看附近，只有主路上有一个摄像头，看来能拍到什么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了。再说在失火期间人们都第一时间逃离了，找人证实在也是麻烦啊，要是能第一时间控制现场就好了，凶手显然是在跟死者一起在教堂里的人。先做笔录吧，有多少做多少，又是一个忙碌的夜晚。 “玉儿，一眼望去发现什么了？”看着萧玉眉头紧锁，莫寰脸皮很厚地学着莫宇叫萧玉玉儿，“警方办案，闲杂人等靠边，你先想着怎么把李斌哄开心再说吧，别忘了自己还在吃素，还是觉得独守空房寂寞难耐，需要我陪你解闷？”在莫寰这个大哥面前，好多人都没正经的，因为实在是莫寰太没正经了，戳到莫寰的不开心处，莫寰马上就没话了，乖乖闭上了嘴。 当天晚上大家回去草草休息一番，第二天早早就来了办公室。迎接大家的不是紧张的案情分析，也不是新鲜出炉的验尸报告，而是婷婷带来的八卦：“昨晚上崔望那小子当街又打人了，还没摆平事端。闹到警局了，被打的那小子也是硬骨头啊就让崔望当着面道歉，这下啧啧可有好戏看了。” “嗯，崔望。跟你们家头一起的那个崔老的儿子？”萧玉听著名字耳熟，就跟莫宇打听。“嗯，早上莫寰还接到崔老的电话，让莫寰找人帮着点。”李斌肯定了这个问题，但是这崔老电话中的找人找的到底是谁就值得玩味了，是指莫寰的弟弟呢还会死指莫寰的内人。“哈哈哈，”萧玉就笑出了声，“哎呀，这莫寰肯定是直接拒绝了吧，他家做警察的还让他吃素的呢，他哪有时间管别人！”弄的李斌一个大红脸，李斌发誓以后真的不跟他们继续八卦了，就是嘛，男人八卦做什么，现在弄得自己一身骚，太得不偿失了。 然后萧玉就说你们先忙，然后自己出去打电话了。 “喂！”低沉疑问的声音从对面电话里传出来。 “崔少不用担心，我是来打算给你解决问题的，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萧玉，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玉公子！”崔少很激动，“听过，听过。上次金小姐葬礼上我也有到场的。” “嗯，那就好，不过玉公子什么的太没落的称呼，直呼我萧玉就好。” “哎，萧玉，惹得麻烦让您见笑了，不知有什么好的处理方法。”崔少一扫刚接电话那会儿的沉闷。 “不就是当面道歉吗，为什么觉得那么难做。” “哎，不提了，你不知道那人趾高气扬，赔他钱都不要，非要当面道歉还说一份索赔都不要，看不惯那样子罢了。” “哈哈，那简单了多了，不知道你信不信任我。” “萧玉说什么呢，您一定会有好方法的。” “那就听我吩咐，你去约那夫妻两。时间他们定，地点你定。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当面给他两道歉，定了的话给我发信息。” “啊？好！”崔少一听能和萧玉单独出去，都不管是去做什么了，自然是极好的。 没一会儿信息就发来了，今天晚上，鑫源酒店，真的是够浪费的哈。 再来就是商量案情，验尸报告说的很清楚了：死者死于一刀毙命，说是一刀毙命，倒不是说死者死于刀伤。而是，死者被刀子割开脖子之后，除血流不止外，还被渗入见血封侯的毒药，可以说即便是止住了血也是必死无疑的。但是刀伤虽然很利落，那也是仅仅是因为刀子锋利，用刀子的人可是个没经验的，从下刀力度跟刀割速度都可以一目了然。而且，从手法上看三个死者的的刀伤不是出之于一个人。 “嗯，这也和现场的情形吻合，当时必然几乎是同时死亡才可能都死在教堂内部，不然就跑出去了。”莫宇看着验尸报告再联想到当时的情形，也应该是这样的。 再来看一些口供：说当时神父给大家放了一段新的朗诵诗歌，当然信徒说的是圣音；然后大家就神志不清了，当然人家说的是去朝见上帝了；再后来清醒过来时就发现着火了，整个内壁上都着火了，当然人家说的是有人有罪受到了神的降罚；然后大家就在慌乱中逃生，当然他们不说自己逃生，逃避神的惩罚，而是说受神的指引脱离危险。 三个死者的身份也已经确定了：一个算是NJ市第十一个青年企业家，年龄三十有四；再一个是位中年妇女，另外一个就是神父了。 “你们常说青年企业家，怎么跟市政府评出来的不一样哈！”韩风对于这个实在是不清楚的很。 “咳咳，当然不是那个啊，这个应该称为青年才俊更合适。上这个邦的最基本条件可是未婚啊，自然是广大网友评出来的，而且投票的恐怕也是女网友和小受们居多。”这些事婷婷是极清楚不过的。 “哦，蛮有趣的三个身份。”萧玉已经打电话回来，看现在的线索。“团伙作案？” “嗯，看样子是的，三个人用的刀子一个款式，用的毒药也是一种，所以即便不是团伙也是被一个人指示的。”莫宇依然一如既往地配合着萧玉。 “其他线索，比如神父有什么花名册什么的？”君琪还是一如既往的白，觉得作什么集体活动不都该有个花名册什么的吧。 “嗯，人家是信奉自由自在的人群，哪里用什么花名册，再说了当晚上那种情况，去看热闹去的怕是一半一半吧。”杨高峰累了一晚上躺在君琪怀里懒洋洋说着话。 “但是截止现在还没有什么得力的人证！现场又没留下相关的线索，这个案子不好弄啊。”韩风觉得几位完全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很是奇怪啊。 “大哥，不用着急。你看咱们萧哥那种志在必得的样子，一定是掌握了我们不知道的线索。”展志是最最最最佩服萧玉这种神棍的人了，要是哪天萧玉不创造点那么神奇的事情，才觉得不可思议呢。 “在圣诞节这么神圣的节日，这些人还胆敢杀人，不就是线索吗？”萧玉开始摆谱。 “哦，是在说这些凶犯很讨厌耶稣这码子事？”众人觉得确实啊，最起码是不信任耶稣基督这码子事。 “萧哥，还有呢？”展志给萧玉倒杯水，很意味深长地看着萧玉——怎么可能就这么点信息。 萧玉“哀求”地看着莫宇：“小宇，你看他逼迫我！”莫宇扶额，那里的事情啊，这怎么算是逼迫了呢，再说了自己那天也知道萧玉必然是发现什么了，能在混乱的人群中筛选出掌握着线索的人一贯是这人的特长。 “嗯，当时有个穿白色衣衫的人确实值得怀疑。”李斌这个时候说出了自己发现的线索，“这几天天气已经很凉了，大半夜穿那么点很值得怀疑！” “啊，斌哥，原来你也是神啊，快说说是个什么人，咱们带他来问话。”展志好不欢脱，上次听说李斌能把萧玉都没辙的人从死亡线上拿回来，就对他的开外挂佩服地不得了了，现在这么一说马上拍马屁啊。 “嗯，当然也不能排除他是出来看热闹的，也未必知道多少线索，只是可疑。”李斌然后很客观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就不说了，因为萧玉看着他笑地很猥琐，然后李斌似乎想到些什么觉得还是不要自己说了，因为当时那种感觉实在是太不好了。李斌以为当时是莫寰在看他，但是循着目光看去是个十七八的孩子，完全是那种欲望的表露，感觉太不好了。 “哦，说到人群中的可疑人物，三个凶犯当时肯定是混迹在人群的吧，可是没发觉很惊慌的人啊。”韩风回想了一下。 “嗯，三个人很大程度是团伙作案，所以杀完人肯定是按着命令撤退了，所以凶犯一定不再现场。”君琪分析了一下情况，“在现场的可能只是幕后指挥的那人。” “正确！所以，现在的焦点是死了的三个人的相同点，到底都开罪了谁！”杨高峰还没睡着呢。 “那斌哥刚才说的那个人虽然可以，单是幕后黑手的可能性就太小了，要是出来看成果一定是早已经计划好的，不会穿那么单薄就出来。”婷婷加入话题里来，“刚才找出来的旧案子，这个中年妇女的儿子上高中的时候自杀了，而且就小道消息是因为儿子同性恋得不到母亲理解最后就自杀了。” “呀，和那个《天佑鲍比》情节一样啊！”大家一致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