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可否借件衣服(穿越)下+番外——呆呆呆呆呆
呆呆呆呆呆  发于:2014年05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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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骆琦很喜欢白溪樊这个资质甚高的弟子,察觉到事情不对黎骆琦便想将白溪樊带走。然当白溪樊在他面前突然间变成一个俊秀的少年后,黎骆琦突然觉得整件事情更有意思了。隐在暗中,黎骆琦知道了白溪樊是只妖怪,虽然好奇,但是他并不惧怕白溪樊,因为一个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相处的这些日子中,他从白溪樊眼中看不到,也感受不到一丝关于妖的凶狠。

“二皇子要完了,白溪樊,以后你继续跟着我做我徒弟如何?”

黎骆琦无波的语气让白溪樊愣了一下,靠在竹床上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不由笑了起来。身体的颤动震得白溪樊胸口抽痛。捂着胸口皱了下眉,白溪樊慢慢的让那阵疼痛过去。

轻轻叹了口气,白溪樊微微倾身看着黎骆琦那双漆黑的眼眸,勾着嘴角眼中不带一丝温度:“黎师傅,你觉得我会跟着一个害了我最心爱之人的人么?别做梦了,等到我伤势痊愈之后,伤害过我,伤害过万俟明风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最后一句话,白溪樊几乎是一字一顿,看着面前的黎骆琦一点点的变了脸色,白溪樊也不想再去看他。掀开搭在腿上的被子来到院中。

京城白溪樊并不熟悉,所以他也看不出自己此刻在什么地方,环视周围翠绿的竹林,白溪樊深呼吸一口大自然的气息,找了个阳光充足的地方盘膝坐了下来。灿黄的阳光照射在白溪樊身上,随即被他特殊的体质一点点的吸收,分解最后储导入气海随着他体内的灵力慢慢转动。

白溪樊一坐就是一天,直到晚上的时候黎骆琦再次出现,手里端着一个朱红色的托盘。听到耳畔的脚步声,白溪樊慢慢睁开了眼睛,但是只看了一眼又闭上了。

不眠不休的修炼,白溪樊很快就恢复了七八成。因为担心万俟明风的安危,白溪樊在黎骆琦出去之后便悄悄的跟出了院落。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白溪樊很惊讶的发现,此处距离二皇子府不过只有两条街的距离。

古代消息最流通的地方莫过于茶馆酒肆,顶着众人惊艳的目光,白溪樊来到全京城最热闹的茶馆,跟着点头哈腰的小二哥上了二楼的雅间。

妖的听觉很是灵敏,所以只要白溪樊集中注意力楼下的一举一动便都会一一传入他的耳中。

二皇子企图谋权篡位,被当今圣上发现打入天牢这么大的事自然是头等的好话题。白溪樊无心去听那些人对万俟明风的评价,他只要知道万俟明风此刻身在何处的消息就已经足够了。

天牢白溪樊是不知道在哪儿,不过有灵力傍身,天牢的位置和茶资都并不是阻挡他脚步的问题。

此时,白溪樊很想见万俟明风,可是知道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机,而且说不定灵光和尚和那个徒弟也在等着他送上门去。抬头见日头正盛,白溪樊默默地回到了黎骆琦那个小院子。

此时黎骆琦已经回来了,正坐在竹林旁的石凳上静静的品茶。听到白溪樊的脚步声,黎骆琦头也未抬,抬手倒了杯茶推到对面的位置。

“打听到二皇子的消息了?”

闻言,白溪樊端着茶盏的动作顿了一下,抬头见黎骆琦依旧如先前那般,抿了一口茶水应了一声。

“既然打听到了你怎么做?”

“能怎么做?自然是拼死也要把他带出来。怎么害了我们一次还不够,还想再来第二次?”

白溪樊的话音落下,黎骆琦终于抬起了头,看着白溪樊的脸忍不住笑了笑。

“孙家的人情我已经还完了,现在的问题,不过是对自己弟子的关心罢了。”

黎骆琦的话听得白溪樊一阵冷笑,抬手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起身回了房间。

夜晚很快就到了,然随着夜幕的降临,紧张的并不只是白溪樊一个人。

坤宁宫内,孙玉凤命杨春替自己穿戴好便带人往天牢方向走去。走在黑漆漆的路上,杨春觉得自己的双腿都是抖得,侧头看着黑暗中皇后那张阴森森的脸,拎着食盒的手不停的冒着冷汗。

“皇后娘娘,不如,不如咱们改日再去吧。”

听到杨春的话,孙玉凤扶着她手臂的手狠狠地在上面掐了一把,见杨春疼的不住的打颤,孙玉凤这才满意的松开了手指。

“怕什么,本宫好不容易挑了个好日子送那孽种上路,自然不能错过。”

今天乃十月初一,是鬼节,传说中鬼门大开的日子,那孽种喜欢与狐妖为伴,这种日子倒也不挺合适他。

一炷香后,孙玉凤带着杨春来到天牢门前。守门的人见来人是皇后,自是不敢阻拦,忙躬身大开牢门让孙玉凤进去。

牢头一路领着孙玉凤和杨春来到万俟明风被关押的牢门前,伸手扶着杨春的手臂等着牢头打开锁链,便抬脚走了进去。

这些日子万俟明风并不好过,心中挂念下落不明的白溪樊,同时又得面对时不时来报道的万俟明雨。

以原本他与万俟明雨的关系,万俟明雨是不能来这里的。可是对方想串门儿一样几乎一天一趟的来这里报道送些吃的用的同时,也不停的游说让自己忘了白溪樊。

万俟明风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家父皇的授意,万俟明风虽然感于万俟容的宽容,但依旧坚持着他的想法,他不会和白溪樊分开。他跟白溪樊走到一起太不容易了,无论如何,万俟明风都不会放弃。虽然一时的欺骗可以让自己重获自由,但是若是如此又能瞒得了多久呢。

因为天牢内的人得了万俟明雨的吩咐,自然不敢怠慢万俟明风和他府上的人。所以当孙玉凤看到万俟明风仿若无事的人一般坐在床榻上,心中是有些怒气的。原本想要责问牢头的孙玉凤,转念想到马上就要送他归西了,便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见孙玉凤前来,张岳带着一身的伤下床跪在地上。而万俟明风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也缓缓的跪在了地上:“罪臣万俟明风叩见皇后娘娘。”

察觉到万俟明风称呼的变化,孙玉凤眼眸一闪,握着帕子的手也不由紧了一下。但随即便仰着头坐在了牢房内唯一一张长凳上。

“这里一切可好?”

“一切都好,劳皇后娘娘惦记。”万俟明风垂着头,语气里并不带一丝感情。

见状,孙玉凤也不与他计较,挥手示意杨春将带来的饭菜摆放在桌上。

“这是本宫特意吩咐御膳房为你准备的,你尝尝看可还对你的胃口。”

闻言,万俟明风和张岳齐齐变了脸色。见张岳要开口,万俟明风立时伸手拦住了他。而后转身看着张岳一脸苍白的脸笑了笑。

“张岳,你为了我辛苦了大半辈子,是我对不起你。”说罢,万俟明风在张岳的后脑拍了一下,见人一脸不甘的往下倒。万俟明风忙伸手接住他的身体,而后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在床榻上。

万俟明风知道今天自己是躲不过去了,所以便抛开了一切。看着眼前一脸高傲的女人,万俟明风不禁叹了口气。

“我知道从小就知道你恨我,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不透你恨我的原因。到了今天,我想问问你为什么会这么恨我?恨不得我去死?”

万俟明风的话让孙玉凤脸色一僵,回想起二十多年前的事,孙玉凤眼中仍是掩饰不住的恨意。

“对!我是恨你,我恨不得你去死。若不是你,若不是秦王,今日的一切就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秦王……”

秦王万俟明风当然知道,虽然出身皇族,但却是不可多得的一位良将。先帝在位时颇受宠爱,待到万俟容登基,两兄弟也甚是和睦,然而却不知为何二十多年前突然请辞去了边境,没过多久便病死在那里。

见万俟明风一脸不解,孙玉凤突然笑了起来:“知道我为什么要恨你么?就是因为他万俟洋。因为你是他的孽种,你根本就不是万俟容的孩子。”

闻言,万俟明风原本就惨白的脸现在更是煞白一片,望着眼前一脸癫狂的孙玉凤开口说道“胡说!我不相信。”

“不相信?呵呵,你以为二十多年前万俟洋为什么会突然请辞?你以为为什么这么多年来皇上会对你不闻不问?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恨不得掐死你?因为你根本就是个孽种!”

“不可能!我不相信。事情不会是这个样子的。”万俟明风此时的心情乱成一团,含泪看着微笑的孙玉凤喃喃自语道。

“由不得你不信,今天所有的一切都该结束了。杨春,把东西让这个孽种吃下去,若是他不肯合作,就去外面叫人来‘帮帮’他。”

73、天牢救人

白溪樊很讨厌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个男人,本来想用魅术将人弄走,可是没想到对方的精神力量那么强悍。仅仅只是呆滞了一分钟之久,就被他追上来了。

停下脚步,白溪樊回头看着已经到了身后的黎骆琦不由皱起了眉头,然对方好似没看到一般,面无表情的停在了他身边。

“为何不走了?”

“黎骆琦,我突然很讨厌你,你知不知道?!救我,收留我,我都怀疑你是喜欢上我了!”

黎骆琦不由一愣,随即眼神好似很疑惑的看了看白溪樊回答道:“你是不是想多了?我只是觉得碰上一个天分如此之高的弟子并不容易,我没有饥渴到对一个孩子去下手。”

“你……”

白溪樊这是除了玄青之外第二个让他如此憋屈的人,特么的陷害了他最喜欢的人,他还没心思跟这混蛋算账,他倒是不知道害臊。

“我警告你!别再跟着我了,别再跟着我了!否则,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说着,白溪樊也不去看黎骆琦的表情,快速的往天牢方向跑去。

现在白溪樊只知道万俟明风关在天牢,可是具体在哪间牢房还不知道。天牢大都关一些重刑犯,若是要寻找起来,铁定还是要费些力气的。

天牢内,就在气氛僵持的时候,带着乐川突然出现的万俟容让众人吓了一跳。微笑着示意跪地行礼的众人起身,万俟容走到桌边,看着桌上五六盘精致的菜肴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皇后倒是有心了,深夜还来给明风送饭。正好,朕也还没有用膳,那就不如大家一起吃吧。”

万俟容的话音落下,房间内的众人便变了脸色。孙玉凤更是绞着手里的帕子,一脸苍白不敢言语,她身后的杨春更是浑身发抖,似是要随时都昏过去的感觉。

万俟容好似没有看到众人脸色的变化,依旧笑眯眯的坐在长凳上,伸手刚刚将筷子拿到手中就被孙玉凤给拍掉了。而也就这个动作,也让万俟容憋了许久的怒火发泄了出来。

起身挥了孙玉凤一个耳光,看着满眼不可置信的女人,万俟容怒声喝道:“皇后,你闹够了没有?若非不是朕来,你是不是就要生生毒死你的亲生儿子?!”

孙玉凤忍了二十多年的苦楚在今夜万俟容的一个耳光中给打了出来,抚着刺痛的脸庞,孙玉凤眼泪一滴滴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对!我就是想看着他死,他如果不死我就永远也忘不了,他是我亲生的又怎样,他不过是个孽种,孽种!”

“够了!”看着神情已有些癫狂的孙玉凤,同样回忆起往事的万俟容不由愧恨交加。

当年,外戚势力坐大,秦王威信更是直逼他这个皇帝,所以他才会在看到秦王醉酒误闯皇后寝宫之后设计了一个计谋。不过当时皇后被秦王打昏,当时皇后寝宫的人被自己遣散,后来发生了什么她根本无从知晓。所以醉酒后的秦王根本没有碰到皇后半分,而与她一度春宵的人也还是自己。

之后,皇后有了身孕。看着她整日愁眉不展,万俟容心中也很是难过。毕竟是他心爱的女人,可是为了稳固这大齐的江山,他什么都不能说。

秦王醒来之后以为自己闯了大祸,性情耿直的他就自动跟万俟容请了罪,之后便去了边关。许是心情太过压抑,没有几年,万俟洋就病死在边关。而孙家庞大的势力也被自己一点一点的给分散开了。皇后以为自己真的失了身子,本事想要自我了断的,不过被万俟容一点点的给劝住了,在哄劝的过程中,把责任全都推到了自己的亲弟弟身上。所以,孙皇后才会如此的憎恨万俟明风。

怀着他的时候几次想把孩子弄掉,可是万俟明风的生命甚是顽强,硬是撑到了皇后临盆的那一天。为了怕皇后真的对自己的儿子下毒手,万俟容在皇后临盆的时候就命人好好的看着,这才保下了万俟明风的一条小命儿。

当万俟容将当年的事情一点点的告诉孙玉凤的之后,皇后已经不能用呆滞来形容了。万俟容走上前伸手揽住孙玉凤的肩膀拍了拍,柔声说道:“皇后,若明风真的是别人的孩子,你觉得朕会让他活到现在么?当年形势所逼,朕也是没有办法这才想了这么一个主意。”

孙玉凤不知道现在自己什么感觉,想想冷漠了二十多年的孩子刚刚差点被她自己害死,孙玉凤就觉得浑身发抖。听着万俟容的声音,孙玉凤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面上满是悔恨的男人,她爱了一辈子,又怨了一辈子的男人,觉得此刻的自己已经要疯了。

“万俟容,万俟容,你害得我好苦啊……”

孙玉凤彻底哭了出来,用尽全身力气捶打着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希望能将自己心里的怨恨发泄出去。

一旁的万俟明风早已被刚刚的真相弄得傻眼了,看着眼前的情形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这二十多年来被冷漠,被嘲笑,被责罚的怨恨突然不知道该发泄到哪儿,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家的父皇和痛哭的母后想找一个安静的角落平复一下心情。

痛哭的孙玉凤猛地想起了万俟明风,看着距离不到自己两米远,一脸呆滞的儿子心中更是悔恨一片。擦擦眼泪想要上前说些什么,却见对方眼神戒备的向后退了几步。

“明风,母后,母后错了,母后不该这么对你。是母后错了,是母后对不起你。”孙玉凤想万俟明风道着歉,想到万俟明风此刻还在狱中,转身对着旁边一脸愧疚的万俟容说道:“皇上,二皇子府上搜出的龙袍,是我派人栽赃陷害的,明风他毫不知情。如果你要治罪的话,那就由臣妾来承担这一切吧。”

对于皇后所做的事,万俟容一直都看在眼里。他如此纵容也不过是找一个理由,一个分开万俟明风和那个狐妖的理由。

“让明风出去不是不可以,只要他发誓从今以后跟那只狐妖不再有来往,最好是杀了那只狐妖,朕就可以放他出去。”见孙玉凤听得云里雾里,于是,万俟容便将白溪樊的事告诉了她。

万俟明风在一旁听得冷笑,看着万俟容和孙玉凤说道:“他是狐妖又怎么样?他对我好,知道我想要什么?他会在我伤心难过的时候逗我开心,给我拥抱,可是你们呢,你们从生下了我给过我什么?身份地位?是,你们是给了我这些,可是除此之外呢,你们还给过我什么?”

万俟明风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不光要和他在一起,如果我有机会走出这间牢房,我还要嫁给他。我自愿放弃我的身份,我的地位跟他离开这个地方,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

“你敢!”万俟明风是万俟容心目中的最合适的继承人,自然不可能允许万俟明风做出这种事来。

“除非你们杀了我,否则你看我敢不敢。”

白溪樊在天牢的屋顶上找了许久,终于在黎骆琦时不时的指引下找到万俟明风的那间牢房。听得里面的争吵,白溪樊蹲下身轻轻地揭开了一片瓦片。在看清楚屋内那一桌的饭菜后,以前电视剧,电影的情节便全都不由自主的冒了出来。

此刻的白溪樊什么都顾不得,翻身从屋檐上跳下,直接就往牢房里闯。守在外面的那些侍卫和狱卒都不是吃素的,见有人闯进来,纷纷拔刀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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