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可否借件衣服(穿越)上——呆呆呆呆呆
呆呆呆呆呆  发于:2014年05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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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溪樊床前坐了下来。

“小孩子而已,说什么混话,好好养伤便是。”

见万俟明风缓了脸色,白溪樊悬起的心也就放下了。微微向床边蹭了蹭身子,白溪樊好奇的盯着

万俟明风看了看,问道:“那位大叔叫大叔二哥,他都有孩子了,大叔还没有么?”

听到白溪樊的话,万俟明风不由一愣,摇了摇头。

“没有,我还没有成亲。”

闻言,白溪樊就更奇怪了。这古代向来成亲就早。万俟明雨那个年纪都已经成亲了有了孩子,万俟明风这个当兄长的却还未婚配,实在让白溪樊有些费解。不过看万俟明风的脸色,白溪樊明智的没有继续往下问。

19、炸毛的小包子

受伤的这几天虽然一直都有人伺候,但躺在床上也着实有些不好受。于是闲的蛋疼的白溪樊就看是动起了歪脑筋。比如说——这次受伤那么严重他为什么没有变回原形。

起初,白溪樊认为这具身体只要一受到刺激就会变成原身,可是现在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儿。白溪樊曾在万俟明风不注意的时候戳了几下自己刚长出的肉芽,白溪樊疼了一身冷汗却没能实验成功。在想了整整两天之后,白溪樊决定套用小说和电视里的剧情,闭上眼睛放空意识,一心只想着变身的事。

须臾之后,白溪樊只觉眼前一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白溪樊已经被一床对他原身来说巨大的被子压在了下面。抬起没受伤的前爪挠了挠鼻子,白溪樊第一次觉得这小说和电视里也不全是胡编乱造的。

白溪樊挣扎着想要爬出被子,这时只听得房门被推开,一阵不属于万俟明风的脚步声在房中响起。白溪樊停住了脚步,俯身将自己摊平,耸着耳朵听着来人的动静。

白溪樊只听得那人在床前站了一下,而后便快步走到房门口开口喊道:“来人啊。”

听着刚刚来的人是万俟明雨,压在被子下的白溪樊眼珠一转便没有了动静。没过多久便听到有人朝这边跑来。

“四皇子,怎么了?”

“白溪樊呢?!”听着万俟明雨暴怒的声音,白溪樊更不敢动,只等他离开后再出来。

“小公子在里面啊,老奴就下楼拿了壶茶水。”

“在里面?!张岳,你给本殿下好好看清楚他到底在没在里面!”

张岳被万俟明雨拖进房间,看到空空如也的床铺也是心中一慌,弯腰在床下看了看并没有发现白

溪樊的身影立时乱了阵脚。二皇子有事离开一下,临走前嘱咐自己看好白溪樊。如今就这么会儿他就把人给看没了,等二皇子回来……

张岳不敢再往下想,开口叫了守在外面的侍卫询问一番,然后就让他们四处开始寻找。白溪樊觉得自己再这样躲下去实在有些对不住外面替他担心的那么多人。于是便爬到床头,顶开被子见房内无人,于是便快速的扒着床柱滑到地面上,躲到衣柜后面的角落里集中注意力恢复了人身。

在楼上楼下都找了一遍后,万俟明雨一脸铁青的带着张岳几人回到了楼上,刚刚推开房门,便见到扎着小辫儿的白溪樊从衣柜后面探出脑袋笑意盈盈的看着众人。

见状,万俟明雨等人心中不由松了口气,张岳抬头看了下万俟明雨的脸色,忙走到衣柜旁将只穿着红肚兜的白溪樊从后面拉了出来。

“我的小祖宗诶,你没事儿藏到那干嘛去啊,可把人给吓死了。”

白溪樊自觉理亏,伸手摸了摸鼻子一脸讪笑的看着张岳说道:“这几天躺在实在难受,大叔又不让我下床活动活动,我一时忍不住就……”白溪樊装的一脸可怜相,抬眸见张岳皱着一张脸,双手扯着张岳的手臂晃了晃:“叔叔,别生气了,我下次不这样跟你们玩儿了。”

白溪樊听着自己说出的话,心里实在恶心的不行。但现在情况不同,装个乖卖个傻倒也不是不行。

见状,张岳也没了脾气,扭头看了眼旁边脸色稍霁的万俟明雨,抓着白溪樊的手指对他使了个眼色。这样白溪樊哪能不懂,于是磨磨蹭蹭的挪到万俟明雨面前,没开口之前先咧嘴露出一个傻笑出来。

“大叔,我不是故意的,刚刚我是想出来的,但是那个柜子缝隙太小我被卡在里面了。那啥,以

后我陪你逛街就是了。”

说着白溪樊还对万俟明雨眨了下眼睛,见他想发作又不忍发作的表情,白溪樊知道这次自己算是过关了。

“免了,我再带你出去,二皇兄估计要杀了我。你这小祖宗还是好好地跟着二皇兄吧,我可带不起。”

果然,万俟明雨白了卖乖的白溪樊一眼,冷哼一声在桌边坐下。见状,白溪樊忙狗腿的跑上前想要帮万俟明雨倒茶,可是踮着脚尖够了几下还是没摸到放在中央的茶壶。张岳怕他扯裂了刚刚结疤的伤口,忙两步上前将茶壶提了起来为万俟明雨倒了杯水。

“小公子,你要是觉得无聊,你就告诉老奴。想要什么玩儿什么老奴都跟你弄来,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闻言,白溪樊忙点了点头,侧头看了旁边慢条斯理喝茶的人,开口问道:“大叔去哪儿了?”

“不知道,一大清早的就带人走了。估计用不了一会儿就该回来了。”说着,万俟明雨拿出别在腰间的折扇再次扇了起来,抬头见张岳躬身站在白溪樊旁边,开口说道:“这天太热了,张岳,去厨房弄点冰镇酸梅汤来。”

听到万俟明雨的吩咐,张岳应了声是转身走出了房间。而原本笑意盈盈的万俟明雨在张岳离开后,瞬间变了个脸色。

“白溪樊,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所以我劝你别耍什么小心思。二皇兄愿意带着你,那是你的福气,若是你敢惹得他一丝不快,就小心你的小命!”

白溪樊向来是吃软不吃硬,挺万俟明雨这么说心里也有些火了。收起脸上的笑容,白溪樊面无表

情的模样倒还真让万俟明雨一愣。

“四皇子,若是我白溪樊想走,即便是你派千军万马也不可能别想找到我!大叔对我如何我心里自然清楚,你只需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白溪樊并不是说大话,这小狐狸的身体就跟成人手掌差不多大,若是往那深山老林一躲,任由他们翻个底朝天也甭想找到自己。

“白溪樊你……”万俟明雨只想吓唬一番白溪樊,没想到却被一个奶娃娃打了脸。心下刚想发作,却听到房门被大力的推开,白溪樊和万俟明雨回头,只见万俟明风一脸愠怒的站在门外。

“四皇弟,这么大声做什么?”

见万俟明风回来,万俟明雨眼神闪了闪,回头看了一眼白溪樊冷哼一声走了出去。

万俟明风见万俟明雨气哼哼的走出,抬脚走进房内,站在地上的白溪樊看到万俟明风眼神一动,面上露出一个微笑。

“大叔,你回来了啊?”

“白溪樊,说吧,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万俟明风撩起下摆在凳子上坐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一脸讨好的白溪樊不为所动。

“没干什么,就是刚刚不小心变回了原形,我怕被人发现就藏到了衣柜后面,后来那个大叔过来找不到我就生气咯。”

白溪樊耸了下肩膀,表情有些无奈,眼角的余光看到万俟明风眼中的担忧,知道他没有怀疑心下也松了口气。如果让万俟明风知道自己跟他弟弟叫板,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怎么会变成原形,我走之前不是还好好的么?”

“恩,以前变人身和原形我都无法控制,今天闲着无聊就瞎捉摸出了点门道。原身恢复起来也比较快,等晚上的时候我就变成原身,这样大叔也不用一直照顾我了。”

白溪樊不喜别人靠近,所以这几天都是万俟明风亲自照顾他,偶尔才会让张岳帮把手。这几天他看白溪樊闲的实在难受,就出去帮他买了些小玩意儿,没想到刚走了不到一个上午就出了这样的事。

“好了,不要胡闹了,回床上躺着,我去看看四皇弟。”

万俟明风牵着白溪樊的手腕将人带到床上,看着他乖乖地躺好,开口叫来外面的侍卫送进来一个包裹放到了白溪樊的床头。

白溪樊好期待看着万俟明风打开包裹,看着他将什么面具,糖人,冰糖葫芦,九连环……一样样的拿出来摆放在他床边,不由满脸黑线。

“大叔,虽然我跟小孩子是一样,可是我不爱玩儿这些。”

白溪樊皱着一张脸,表情嫌弃的将那些东西往外推了推,抬眸看着万俟明风眼中的无奈和为难,立刻又有些心软了。撑着身体坐起身,白溪樊忍着内心的纠结,伸手拿了个九连环抱在了怀里。

“好了,我就要这个就行了,剩下的大叔就收起来吧。”别放在他眼前让他糟心了……

当然后半句话白溪樊是不敢说出口的,看着万俟明风将东西又一样样的装进去,白溪樊抱着那个明晃晃的九连环,犹豫了半天开口说道;“大叔,你要是实在觉得没啥给我玩儿的,就不妨把你看得书给我一本。”

白溪樊话音落下,万俟明风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惊讶:“你看得懂?”

闻言,白溪樊弱小的心灵再次中箭,咬牙抬头抬头看着万俟明风说道:“大叔,我虽然身体小,但是我的智商跟身体没关系!我是狐妖!我认识字!!我能看得懂书,请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20、狗血的误会

在客栈又盘亘了两日,等白溪樊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万俟明风和万俟明雨便带人上路了。先前的不快,白溪樊和万俟明雨似乎都忘了,两人爬上马车坐在一起依旧斗嘴斗的不亦乐乎,只听得一旁的万俟明风摇头表示无奈。

白溪樊在车里窝了一天,憋闷的气氛让他实在受不了了。最后实在是无聊的没办法了,抬脚踢了踢万俟明雨让他找了张宣纸裁成五十四张纸片,按照现代的纸牌随意画了些花样区分,然后把斗地主的规则给万俟明雨说了一遍,两人就开始厮杀起来。

起初,万俟明风见两人玩儿,看着自己的书头也不抬一下。没多久见两人玩的起兴,便也有了兴趣。坐在旁边看了几盘之后也摸清楚了规则,跟着一起加入了‘战局’。

万俟明雨认为三人行没点彩头也没什么意思,不过白溪樊在两人眼里就是小屁孩儿一个,虽然肚子里花花肠子不少,但是真的要赌他能拿的出手的,估计也就是头上的那头半长不短的头发了。

拔头发这种傻戳事情白溪樊是绝对不干的,三人瞪着眼睛看了看都默默地指了指桌上裁掉的纸条。

白溪樊仗着现代‘苦练’了二十多年的本事,撸了撸袖子笑的一脸得意,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那俩没见过‘世面’的皇子痛哭流涕。

刚开始的时候万俟明风不熟悉规则,在脸上贴了三张纸条之后就开始反击。几轮之后三人脸上都白纸飞扬,白溪樊脸上尤其多。看着笑得开心的两人,白溪樊捋着贴在下巴上的那几根胡子般的纸条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作为老手,居然会输的这么惨烈……

十多局之后,再次惨败的白溪樊哀嚎了一声明白过来斗心机在宫内平凡的跟一日三餐一般,这斗地主这等并不怎么消耗脑子的游戏在两人眼中也不过是小儿科一般。自己这只小狐妖,跟这俩已经快要在宫里磨练成神的老狐狸赌,没输的只剩裤衩就不错了。于是将手里的纸牌拍到桌上,向后躺倒在万俟明风为他铺的软软的车厢内。

“你们两个简直欺人太甚啊,太不公平了。”

“有什么不公平的,愿赌服输,赶紧的起来贴上,咱们继续玩儿。”

侧头瞥了眼兴致勃勃的万俟明雨,白溪樊决定装死不理他。

笑话!再跟他们这样玩儿下去,估计今天这张脸都能被贴的看不见皮了。

“不玩儿了,要玩儿你们玩儿吧。”

说着白溪樊翻了个身,将屁股朝向两人。自己面朝里将贴在脸上的白纸吹得哗哗作响。见状,万俟明风也放下了手里的纸牌,起身从马车上的暗格内找了些吃的放在桌子上。

“走了那么久,吃点东西吧。”

万俟明风推了推白溪樊的身子,白溪樊撩开脑门上贴着的纸条,拉着一张脸转头对着他摇了摇头:“大叔,我还不饿。”

“只是游戏而已,别那么当真,你若是想赢下次我们让着你就是了。”

见万俟明风以为自己是因为游戏输了心里不舒服,白溪樊有些不好意思。坐起身撕下脸上的白纸对他笑了笑,还没说话就被万俟明雨的长手捏过来,再次拍到额头上。

见状,白溪樊心中虽然心有不满,但也没有说出口。没办法,谁让自己脑残的跟两人下赌注输的最多的人要带着纸条挂满一天呢……

“大叔想多了,游戏本来就是有输有赢,我不过是觉得在车上有些无聊而已。”

“恩,用不了多久就会到客栈了,你再耐心等一会儿。”

万俟明风耐心的安慰着白溪樊,两人和谐的气氛让一旁的万俟明雨看的有些泛酸。

“二皇兄,你真是偏心,我小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哄着我?!”

闻言,万俟明风转头看向一脸不忿的万俟明雨,勾了勾嘴角说道:“你也说了是小时候,你若是现在跟白溪樊一般大,我会更宠你。”

万俟明风的一句话噎的万俟明雨一张脸涨红,这倒让坐在一旁的白溪樊看了笑话,一张白嫩的包子脸几乎都快笑出一朵花了。

马车晃晃悠悠在两个时辰后停了下来,白溪樊掀着额头上的纸条等马车挺稳,立刻迈着两条小短腿跑了出来,看到张岳正在车旁候着,伸手让他将自己抱下去站在地上扭扭腰晃了晃脖子。

张岳看着白溪樊脸上的纸条不由愣了一下,回头看着看着相继出来的万俟明风和万俟明雨眼中满是疑惑。万俟明风压下眼中的笑意,不去看旁边的张岳,伸手拉着视线不好的白溪樊走入客栈。

客栈的跑堂小二见有客人上门,忙满脸堆笑的迎了出来,在听到张岳说只是打尖后,忙将人引到了窗口边较为宽敞的地方。

因为不是饭点儿,客栈里的人并不是很多,没多久万俟明风点的饭菜就端了上来。看着满桌子跟鸡有关的菜肴,万俟明雨不由皱起了眉头。反观白溪樊眼睛冒光的举着筷子,不知道该从哪道菜开始下手好。

“二哥,你什么时候那么喜欢吃鸡了?你看看这香酥鸡,白斩鸡,你就不会换点清淡的?”

说着,万俟明雨夹起一块儿红烧鸡块放入了口中。

万俟明风听着万俟明雨的抱怨也不理会,捏着宽大的袖口帮白溪樊夹了一个鸡腿放入他面前的小盘子里。白溪樊口中嚼着鸡翅,口齿不清楚的跟万俟明风道了声谢,抬头看着万俟明雨不满的目光,顶着一张吃的冒光嘴冲着万俟明雨笑了笑。

刚刚吃了一半,客栈内里突然来了一位身披鹤氅的道士。那人年约而立,身姿挺拔,面容俊朗。只见那人站在门口看了一圈儿,在目光落到窗边正抓着鸡腿大快朵颐的白溪樊时,目光不由顿了一下。谢绝小二的引领,双手抱住拂尘径自来到万俟明风这桌。

“无量寿佛,敢问几位檀越可否搭个桌?”

原本吃的正香的白溪樊抬头看到站在桌前的道士,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去,右手下意识的抓住了坐在自己身侧的万俟明风。

万俟明风见那道士也是心中一凛,伸手握住白溪樊的手,开口说道:“对不起,隔壁桌是空的,大师可以去那里。”

万俟明雨有些奇怪万俟明风的反应,虽然平时万俟明风为人冷漠了点儿,可是待人还是不错的。如今看他对这道士一脸戒备,就如对方是洪水猛兽一般。万俟明雨心中暗暗思忖着,但目光转移到白溪樊身上时,便更让他满腹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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