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情圣诞夜
(上) 【欢迎各位收看我们的节目,这次我们有请的是著名的将棋大师高原名人,高原先生您好。】 【主持人你好……】 诺大的宅邸,充满了和风的建筑,一丝不苟的让人感觉到主人的严谨与压抑,这时用餐的厅室明显被人仔细的打扫过一番,厅内的电视被打开,转到的频道现在正播放的是一个现场直播式的采访节目,电视里的女主持人甜美的声音飘到了距离厅室有两三间和室间隔的厨房。此刻厨房里有一道人影正不停的忙碌着。 高原龙王,电视中高原名人的亲弟弟,现年45,有一个18岁的儿子,现在正读高中。 高原家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是有名的将棋世家,家族中有不少人才活跃在不同时代的棋坛,而现任当家高原名人更是近百年来最有天分的将棋天才,不过龙王却明显没有同样的天赋。 高原龙王,没有一点下将棋的才能,也对将棋从来都不感兴趣,但他却是现在最有名的畅销小说家,近日里还得到菊文字小说节的年度最佳作家称号,算是也相当了不得的了。 现在的他正在高原本家的厨房里准备今晚的圣诞大餐,先将一只只天妇罗放入热好的油中炸至金黄。 【说起来,今天是圣诞节呢!请问高原先生对圣诞节有什么看法呢?】 【是,说到圣诞节,其实我认为圣诞节……】 将炸好的天妇罗捞起放在一边将油沥干,并从盐水中夹起浸泡了好一会儿的鱼子,放在小火炉的钢丝网上。 【是、是吗,没想到高原先生原来这么喜欢开玩笑啊!】女主持的声音变得颤抖,并试图为采访打圆场。 【这并不是在开玩笑……】 啊,啊!看起来老哥在采访中说了很劲爆的话呢!高原龙王貌似心情很不错的将烤到焦黄的鱼子翻了个面,并开始着手做烤甜饼。 高原龙王当然知道高原名人在采访中说的的确不是玩笑,因为高原名人对圣诞节的感觉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厌恶。 一边做着圣诞大餐的高原龙王,一边忍不住开始幻想名人回来后看到晚餐时厌恶到扭曲的脸,呵呵,一定非常有趣。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高原本家大宅的门前,尽职的司机下车为主人恭敬的开门。 从后座出来的男人有着一张英俊却过于严肃的脸,可能是太过古板且不喜颜色,因而岁月并未在他脸上留下过多痕迹。 高原名人,47岁,纤长结实的身体被一套银灰色的纯手工制西装包裹,衬得主人的身形更加伟岸,但这种被西服贴身包围的感觉却让高原名人厌恶到想要作呕,如果不是今天有采访,他是绝对不会穿这种衣服到处走动的。 穿过铺满细细白沙的庭院,现在已经晚上九点了,但没想到和室里依然有灯光透出,该不会…… “亲爱的,你回来的可真晚,快点进来吃饭吧!”明明是低沉而性感的嗓音,却故意在尾音部分上翘,实在让人不知该说是好俏皮或是很搞笑了。 高原名人看向眼前出来迎接他的男人,眉头不自觉地的深深皱起,来人穿着白衬衫,外罩一件v字领的黑色羊毛针织衫,过肩的长发被烫成微卷并刻意地染成栗色,再加上这人稍嫌颓废的英俊长相,整个人流露出一股雅痞的气质,这幅样子足以让一群女性为他尖叫,但这也是高原名人最讨厌的打扮。 高原龙王,高原家的污渍及耻辱,高原名人的弟弟,以及他的爱人,不对,再来一遍,他的同性恋人。 “你不应该在这。”高原名人觉得他头上的青筋已经开始突起了。 “亲爱的名人不要这么无情嘛,洗澡水放好了,衣服在浴室里,我为你做了晚餐,洗好后记得出来吃哦!”龙王完全不理会男人的冷漠,自说自话一番后,接过男人手中刚脱下的西装外套及领带,亲了亲名人的唇,径自向和室里走去。 高原名人抚摸着男人残留在唇上的一抹温暖失神了好一会,不由得听话,走向浴室。 高原名人泡在桧木制的浴盆里,热烫的水亲吻着疲惫的肌肤,让人一阵失神,高原名人不禁回想起两人开始交往的这一年,那完全颠覆了他对这个世界过去几十年的认知。 从浴室出来的名人身穿一件宝蓝色的和服,只有纯正的日式生活才该是日本男儿真正过的日子,西服什么的都该去见鬼。 穿过木制走廊来到用餐的厅室,打开门,桌上摆放的食物不但令他食欲全无,而且他的脸被嫌恶扭曲到一种可怖的地步,这种东西他是绝对不会吃的。 “要菊千代过来,从新做一份。”拒绝接受一切外来文化的高原名人大声地向坐在一旁的龙王要求。 “没有哦。”当然,这种程度的愤怒是对龙王无效的。 “什,什么!” “我对家里的仆人们说放假两天,所以这两天只有我和哥哥哦!” 难以相信这种事情发生的高原名人只觉得眼前一黑,完全信奉大男子主义的他是个彻底的生活白痴,这未来两天的生活对他无疑是个灾难,当然,高原龙王十分乐得看自己的哥哥露出这种无助的表情。 “其实这些也不难吃啊,你可以试看看嘛!”随即龙王便舀了一勺桌上的金枪鱼色拉,将色拉含进嘴里,然后吻上了高原名人的唇。 (下) “什……” 此时高原名人只觉得双唇被人入侵,一股又酸又甜的物质涌入他的口腔,随即而来的是某人肆无忌惮的舌,热情的拥吻让名人沉迷并不禁下意识的回应,部分色拉从双唇短暂分开的间隙间滑出,沾染在名人蜜色的肌肤上。 一吻完毕,两人都被激情熏红了脸,龙王顺着色拉滑出的路径舔吻著名人的身体,微微的麻痒感让现在十分敏感的名人忘情的呻吟。 “哥哥,浪费食物可是不好的哦~”龙王的唇舌滑入名人微开的衣襟内,惩罚性的轻咬他胸膛上的两颗小肉粒。 他的这种坏心的行为却似乎十分的合名人的胃口,名人不能自己的挺起胸膛,双手难耐地插入龙王栗色的长发中,催促他多给予一些爱抚。 龙王的手掌沿著名人线条优美的背部轻轻滑动,然后将和服的下摆拉起,里面的景象让龙王不由得瞳孔收缩。 该死,这个色情的家伙竟然穿的是兜裆布! 只见富有弹性的小屁股间却只用一条白色的细绳遮掩,那最惑人的密地在细绳的遮掩下若隐若现,甚是撩人。 龙王的手着迷的在名人光滑的臀部上色情的揉捏,并霸道地将自己的腰身挤入名人的双腿间,让名人的门户大开。 “啊,龙王,不要这样!” 爱使坏的手指轻轻抚弄着沟壑间露出的嫩肉,间或坏心地拉扯绑在名人腰间的细绳,让绳子轻轻的摩擦那银荡的穴口。 这对名人实在是太刺激了,他搂住龙王的脖子,祈求他不要在饭厅里做这种事。 龙王当然会答应名人的要求,前面的那些不过是进餐前的小菜罢了。 龙王就著名人现在的姿势将名人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并搂著名人的腰臀将名人腾空抱起,用脚拉开和室的门走在空旷的大宅里,目标是主人的卧室。 名人难以想象他现在的姿势该有多么的银荡,胸前的衣襟大开,和服的下摆也被拉至腰间,高原现任当家的屁股暴露在寒冷的户外,双腿更是不知羞耻的环在男人的腰上,为了不会被摔倒在地,他不得不双手紧紧地搂住龙王的脖子,没想到那个男人竟然还恶意模仿交苟是的动作猥琐地用下体顶弄他的臀部,实在是太下流了! 两人来到卧房,龙王再次用脚拉开房间的拉门并进屋后再用脚顺势拉上,屋子里的寝具已经摆好了,可想而知这个男人是早有预谋的。 两人同时倒在了棉被上并忘情的拥吻,此时的龙王已经全身脱光,但名人却还是那副半露不露的撩人模样,性感极了。 龙王灵活的舌尖舔吻著名人敏感的大腿内侧,留下一个又一个他的印记。炙热的气息已经来到了名人的下体,龙王却没有碰触那被爱液沾湿的部位,他的目标是后面的小肉回。 拉开那欲拒还迎的白色细绳,龙王觉得兜裆布果然是最撩人的情趣内裤,热情的舌舔上了羞涩的小口,那里已经开始难耐地微张了。 “嗯,啊……” 这种羞耻的行为实在是太丢人了,名人将脸深埋在柔软的枕头中,企图逃避现实。 但搞怪的唇舌与小内穴亲密接触带来的“噗啾、噗啾”的水声,及因渴望爱抚而诚实大张的双腿不断的在告诉名人,自己的身体现在变得有多么的银荡。 灵活的舌尖一边描摹着穴口的形状,一边模仿性交般或深或浅地在名人的内穴内抽插,龙王估计以现在的湿度一口气插入两根手指是没问题的。 舌尖的退出换来的是两根指头的坏心顶入,早已对这个身体了若指掌的龙王轻易地找到了名人体内的敏感点,几番戳弄后只觉得吸附手指的肉壁突然一阵紧缩,名人竟然光只是被玩弄后面就达到了高朝! 这事就连名人自己也不敢相信,实在是太可耻了! 龙王一把扯掉那看起来碍事至极的兜裆布,只见名人的那话儿刚刚吐尽精华,疲软地躺在黑色的草丛里,而它的主人现在脸红得好似滴血,看起来可爱至极。 龙王觉得自己快把持不住了,举起自己的巨物对著名人下身那可爱的小洞挺入,没有被充分润滑的那里想要容纳那一整支的进入是非常困难地,龙王也只能进去一部分后,一边小幅度的挺身,一边试着向更里面顶入。 “呜、嗯嗯、啊,……嗯……” 名人原本还沉浸在高朝的欲韵中不可自拔,没想到龙王就如此粗鲁的进入了,好在他还有点人性,没有一次性完全的进入,但是小幅度的挺进却好像更令人难耐。 原本的小幅度动作根本满足不了两人对欲望的渴求,渐渐地,挺入的力道越来越大,进入的也越来越深,他们像疯狂的野兽般焦急的索求着对方。 “啊、快点、啊、龙王!” 名人被一次又一次的大力挺入给顶弄得意识模糊,说了一大堆羞耻到极点的色情话,双眼被泪水给淹没,每到动情之处更是在龙王的背上留下激情的痕迹,他那诚实的身体饥渴地回应着龙王的进攻。 “噗啾、噗啾”的声音从两人结合的下体传来,名人肠道内分泌出的乳白色肠液被龙王粗暴的挤压从名人的穴口流出,那景象看起来真是异常的情色。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龙王感到一股高朝前的冲动,挺入的力道更是加大,此时躺在他身下的名人已经进入了癫狂状态,成为了性欲的俘虏,为龙王的每一次大力的进入而惊声尖叫。 没过多久,在一次用力的顶入时,龙王达到了高朝,热烫的经验冲刷著名人敏感的花心,现在的名人只能小声的呜咽着,这场性爱实在是太羞耻,太狂乱了! 龙王从那销魂的小穴中退出,看着那可怜的花蕊在他的注视下微微开合却无法闭拢,龙王觉得自己的呼吸又开始急促了起来,伸出罪恶的手指在那红艳艳的小洞内一阵翻搅,满意的看著名人的身体又一次的兴奋了起来,俯下身一边亲吻名人的耳后,一边说: “Merry Christmas!My Honey!” 而后两人又再次跌入了情欲的浪潮里。 ——END—— 网友见光死 1. 启程在黑暗凌乱的宿舍中摸索着找到他的笔电,现在这个时候美国太阳好像还没下山。 好不容易等到笔电开机联网,启程马上点开浏览器寻找到他命名为“研究资料”的网址收藏夹,打开最下面的一个链接,显示屏上出现一个全是英文的网站,点击登录按钮,输入自己的信息,待页面更新完后,立马可看见自己好友栏中唯一的好友名字早已亮起多时。 这个其实是一个社交网站,是在某日凌晨时分启程因为失眠作祟闲逛网页中不经意点开的,起先看着花花绿绿的页面,他还以为他点中了传说中国外色情网页,怀着几分年轻人对性的好奇,他浏览了网页。 但不到3分钟他便了解到他只不过是进入了一个全是外国佬的交友网站后便兴趣缺缺的离开了该网站。 在第二天的同一时刻,他又一次的错手进入了这个网站后,他觉得还挺有意思的,便在网站中注册成了一名会员。 作为一名华夏儿女,是听着中国式英语长大的启程并没有多看得懂网站上的人到底在说些什么,因此他也一直没在这个网站上交到任何外国朋友,直到有一天有一个人对他发出了交友申请。 对方的ID叫Vencent,没想到这家伙的交友申请竟然是全中文的,看了下申请后大概的意思是因为对方非常的热爱中国文化所以在很早以前就学了中文,但由于一直苦于没有练习对象,对自己的中文水平不了解,如今在网站看见一个IP在中国,也就是他,他非常的想要和启程做朋友,并且是能够用中文交流的中国朋友。 对方的热情似乎透过文字传达给了启程,在头昏脑胀之下,启程就接受了对方的申请。 与Vencent在互联网上认识已有半年多,启程通过与对方的交谈整理出了Vencent的大致资料,Vencent是一个白人,年纪肯定在自己之上,个子高块头很大,而且长得很帅,是一个强壮阳光的英俊男性。 之所以他会这么认为,是因为Vencent跟他提过他在美国的中部有很大一片农场,主要经营奶牛的生殖饲养与玉米的栽培种植,对方还不止一次的在自己面前提到他一年前亲自接生的一头小奶牛如今她的小孩竟然竟然已经胖得让他抱不动了,要知道一头刚出生的小奶牛少说也应该有100Kg,抱起100Kg的重物再怎么说也不是一般的成年人能够轻松做的到的。 可见Vencent应该是一个身体强壮而且充满爱心的人,至于长相英俊则是启程的小小幻想,与Vencent这半年多的交往,对方的风趣与幽默早已让启程心动不已,作为一个百分百的GAY而且还是一个纯零的启程,通过网上交友认识的Vencent早已是他心目中的完美交往对象。Vencent的形象也早已在启程的心中被神圣化到了一个非人类所能达到的境界。 如今没有任何人能够改变Vencent在他心中的完美形象,而今天晚上,启程也准时的在电脑前开心的和他心爱的Vencent一起畅所欲言。 Vencent【Chen,知道吗,我的旅游护照今天办理了,我准备买下个月的飞机票来你的城市看你,开心吗?】 这一句话对启程无异于是五雷轰顶,他心爱的Vencent要来中国了,天哪,这个好消息美妙的让他想要不顾现在已是众人熟睡之际忘乎所以的高声尖叫,一心希望与他的梦中情人Vencent来个现实中热恋的他当然是对Vencent的决定举双手赞成。 但是很可惜,他似乎忘了网友的另一个别名,那就是见光死!!!!!!= =+ 2. 由于Vencent要来国内看他,启程在关上电脑后毫无悬念的失眠了,第二天睡眠不足的他不但眼眶泛黑,眼球充血,而且脸颊浮肿,看得同寝室的哥们儿一起来便惊呼他们学院第一草的启程睡了一觉后被人在半夜里给毁了容。 对于朋友的调侃早已见怪不怪的启程并没有多大反映,只是当他透过镜子了解到自己的脸有多么糟糕后,他心中的哀嚎比起他哥们的魔音穿耳有过之而无不及。 以他现在的状态怎么能够在下个月迎接他心爱的Vencent呢!天哪,估计Vencent刚一下飞机见到他就会立马掉头买返程的飞机票奔回美国吧…… 失眠加上心情的过度打击,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鬼气森森的,无精打采的他走在校园内,沿途可以听到不少大大小小的惋惜声。 正如启程寝室的哥们儿说的那样,启程是他们财经学院的镇院之宝,且不论启程那如浮雕般深刻的五官,因长期在阳光下挥洒汗水锻炼出来的结实身材加上1.88的大高个,再配上财经学院尖子生的名头,走在学校里无论到哪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从启程进大学起,就无声无息的掳掠了学校里一堆家人的芳心,其中还不乏许多同性也对这一帅小伙抱持着莫名的好感。 启程作为一个青春期的半拉大小伙曾经也对爱情这一诱人的名词动过心,但是身为一名Gay的他是绝对不敢去欺骗女性的芳心,毕竟现在的少女大多有着一副少女的外表以及一颗野兽的心,一不小心没有拿捏好力度,极有可能将对方心中的野兽给释放出来。 但当他想要私下悄悄回应一下同性对他的青睐时,才发现那些所谓的同性其实都是一些腰若扶柳,面如桃李比女人还女人的大老爷们,同样作为一个纯0的他,也是对那群男娘子们望而怯步。 不知是从何时开始,启程感觉他心中渴望的并不是女人带给他的温香软玉,而是男人们那矫健的肌肉与压倒性的掠夺感,因此他才如此积极的投身于少年们热血的群体运动当中,他想要男人,真正的男人,能够从各个方面征服他的男人,而不是一群像女人那般扭腰摆臀涂脂抹粉的伪娘! 而Vencent的出现大大给了启程一线曙光,他认为Vencent就是他一直在寻找,一直在渴望的那种真正的男人中的男人。 他努力的调试他心中对与Vencent见面的欢喜与渴望,要知道人家Vencent目前只当他是一个异国谈得来的友人,哪里晓得他这友人竟对他抱着如此骇人的欲望。 一直不了解为啥一些女性总喜欢为了与男友约个会硬是花几个小时来化妆挑衣服捯饬头发,他望着镜中因长期黑白颠倒生理时钟紊乱而憔悴不已得面容恨不得也去买几张美白面膜来敷敷。 他认为他必须以最光鲜的外表以及最饱满的精神来迎接他的Vencent,因此他决定做一只完全的夜猫子,坚决履行白天睡觉晚上与Vencent聊天的计划。 这下他白天的课也不上了,许给寝室兄弟们一对好处请他们帮他在课堂上签到,一心一意窝在寝室里睡安神觉,准备养好精神继续晚上与他的Vencent在网页上谈天说地。 一个月的时间弹指一挥肩般就这样过去了,启程依然在履行他的夜猫计划,再过两天Vencent就要搭飞机过来了,由于Vencent坐的是直航机到中国,那得连着坐十几个小时,启程心疼Vencent怕他太过劳累,于是便十分贴心的要Vencent上飞机前就不要与他聊天,好好休息才是最重要的。 他的贴心启程是不知道是否有让Vencent被感动到,但最起码是害苦了他自己,哪知道坚持了一个来月日夜颠倒般的生活,入夜之后启程根本就睡不着觉,俩眼瞪得像两盏探照灯似的躺在床上痛苦的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这么大的动静当然引起了寝室中那群本该在这个时间段里美美睡上一觉的哥们儿们的不满,本来这小子在他们累死累活上课的时候自己呆在寝室里睡大头觉已经够可恶的了,如今该他们睡了这小畜生竟然还不安生,于是大家揭竿而起,群起而攻之,用大棉被往启程脑袋上一罩,就得是一顿胖揍。 一群大男孩疯疯癫癫闹了大半夜,直到凌晨两三点才各自回到自己的铺上倒头大睡,而启程也早被这群疯子给磨得精疲力竭,眼皮子越来越沈,渐渐陷入睡梦之中。 启程这一觉算是睡了个天昏地暗,平日里由于他白天基本上都在睡觉,同寝室的哥们儿上课时都习惯性的不去吵醒他,而启程有没有定闹钟的习惯,因此当他一觉睡到自然醒时,时间刚好到了学校吃午饭的时候,而Vencent得飞机则应该在午饭时间开始前两个小时到达这里的机场。 启程当下便大声惨叫出来,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就的就爬了起来,胡乱的从衣柜里就出一件衣服就往自己身上套,什么刷牙洗脸也是囫囵应付一下就立马抓起钱包奔出寝室对着来玩的的士一顿乱招手。 坐在车上往飞机场去是,他在心中不止一次的谴责自己是多么不应该睡懒觉以及满怀怨念的抱怨着为啥这飞机场要建的离学校这么远。 终于在下午一点还差一刻只是,载着启程的的士这才姗姗来迟的赶到飞机场,启程学着电视上来机场接机的人那样拿了个硬纸板用麦克笔在上面写上Vencent大大的名字,企图在机场找到可能还留在这里的Vencent。 但不想当他刚一走进机场出口处,刚好就有两架飞机在此时一前一后的到达机场,顿时出机场的,前来接机的,靠帮人拎行李来赚点钱糊口的人纷纷涌向启程所在的这一出口。 在人们擦肩接踵之时,启程被人流挤来挤去,不知道晃到了哪里,此时的人群也不再十分密集,但人来人往之际少说也有些磕磕碰碰。 这时不知是哪个人脚下一绊,启程就得立马重心不稳整个人往后仰,眼看就要用后脑勺着地之时,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已经快要打横倒地的启程拦腰截住一把给扶了起来。 这下的险象环生可把他给吓坏咯,抚着心口踹了好到一口粗气,真想跟那人道谢,就听得对方糙着一口流利的京片子对他说。 “这儿里人很多,你一个人最好还是别往人堆里挤,免得你又摔了一个大马趴可不好。” 听着对方那浓重的儿话音,启程下意识的以为自己碰到了一个好心的北京人,立马直起身子向对方道谢。 哪知道待他看清来人的样貌时,这“谢”字还没出口,张开的嘴不由自主的拐了道弯,蹦出一声地道的中式“伤口有(Thank you)。” 对方有着高出启程一个头的身高,少说也有个1.95,深邃五官再加上不属于东方人的金棕色头发与湖蓝色的眼珠,怎么看怎么是个外国佬,再看看对方那巨大的块头及宽大的腰围,说他体重没有200斤谁信啊,一看就是个狠茬儿,难怪他能单手扶住块头不小的启程。 对方看着启程那有趣的反应不自觉的低声轻笑,那笑容缓和了他那满脸肉给人带来的凶狠感,也顿时将启程给笑囧了。 刚才人家不是用中文跟自己说话么,自己干嘛在别人老外面前卖弄那几手破英文呢,真是丢年丢到国外去了。 不过显然人家是没有想过自己刚刚救得人心中肠子有多弯弯绕,他大手一拉,将他与启程拉离人流,低头看着启程手中的硬纸板,问他, “你是来这里接人的吗?” 3. 其实启程并不想回答他,但是看着人家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很有可能因为自己的一个不合作而搭在自己的脖子上,于是他就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 大块头的外国友人看着眼前这位个头还不到他肩膀的中国朋友害怕的表情,他觉得有时候块头太大也是一种麻烦呢,于是只好将自己的表情放的再柔和一点,轻声问启程“你是不是在等人,是的话,你可以站在我的旁边可我一起等。” 看着人家好心好意的帮助自己,启程也不好意思再回绝对方只得,干巴巴的举着牌子和一个老外站在一起。 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里一个身高2米的老外站着的确挺赚人眼球的,但硬是没有一个人来找他俩。 被人当猴子看了半天的启程觉得对人家老外挺过意不去的,于是用眼角偷瞄了一下他身边的那位外国朋友,只见人家一脸惬意的看着来往的旅人,那神情好的就快要哼起小曲儿了。 看着他那副高兴地模样,搞的启程也不禁放松了下来,这人一想下来啊,就想找人聊天,启程仗着人家老外现在心情好,就大着胆子问他“先生你死一个人来这里旅游的吗?” 此刻对方也正无聊呢,见着有人找他聊天,也高兴的回答启程“是啊,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现在都还没来,该不会在睡懒觉吧。”说到这里,就看那老外嘴角扬起一抹宠溺的笑容。 瞧着人家那样,启程估摸着该不会来接他的是他的情人吧,不过话说回来,他家Vencent也是老外,面前这位斯如此的膀大腰圆一脸的横肉的(喂!)都这么温柔的等人来接,那他家的Vencent那么帅(你确定?)肯定也在机场的摸个地方在耐心的等他吧! 正当他陷入自我的幻想中不可自拔时,隔壁的先生看了半天路人,见隔壁的人此刻没声了,就低下头看了一下这位刚认识的陌生朋友,这一瞅就瞄到了启程举了半天的硬纸板,上面写着大大的Vencent。 他想,该不会这位小朋友就是来接的Chen吧? 于是低头问启程“你要接的那个人叫Vencent?” 启程在花痴海洋中遨游之际被人家的一句话给拉了回来,低头看看自己手上的硬纸板,没拿反啊,抬头回答人家“是啊,有问题吗?” 对方听到他的回答,立刻开心的问他“那你是不是叫Chen?” 人家老外的这一句话对启程可是一道晴天霹雳,他瞪大了眼睛,手指颤巍巍的指着对方,不确定的问“Vencent?” 老外一听就乐了,一把将震惊不已的启程抱在怀里,高兴地说道“OH!你就是Chen?天呐!没想到搞了半天Chen就在我的旁边,我真是太大意了!~” 那我就是太震惊了,没想到他心心念念的Vencent竟然是一个人高马大的棕毛胖子,这下启程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万念俱灰,又是什么叫我只猜到了开头却猜不到结尾…… 但Vencent想不到这些,他对启程可是满意的不得了,启程的样子基本上跟他想象中的没多大出入,是一个年轻的中国小帅哥! 启程基本上是被Vencent拖着走出机场然后又被人家Vencent拖着上了的士,灵魂出窍之际,他对着司机报自己学校的名字,就被那位敬业的司机一路送到了学校。 下了车,他就像个大洋娃娃似的被Vencent牵着到处走,人家Vencent那块头走到哪不是人群注视的焦点,再加上个本校园第一草启程,回头率百分百,精通中文的Vencent拉着启程在校园里一路打听,溜溜达达的走到启程的宿舍,对着看宿舍的大爷一番沟通解释,人家大爷本着构建国际友谊的高尚情怀,大方的对Vencent放行,并热心的告诉这位大个儿老外他牵着的这小哥住的房间是哪一个。 Vencent正感慨着中国人都是如此的热心肠,正好碰着启程他们那房的哥们儿开门准备出去。 试问当一个正常的中国人一开门就看见一个满身棕毛的大个儿老外站在门口架着自己的好哥们儿冲你直乐,是个人都会吓得把门给用力一关。 Vencent一路走来都是畅通无阻的,没想到到了人家门口了反倒吃了个闭门羹,摸摸鼻子,看看从相见后就一脸痴呆样的Chen,看起来对方这次受的刺激可真不小。 4. Vencent看着启程那副傻不啦叽的样其实挺带劲的,但是他俩被人关在门外干站着也挺不是回事,于是他只得晃晃他身边这位神游天外的小朋友,要他赶快把他的魂给召回来。 推推搡搡之间,启程的游魂终得归窍,一回神就纳闷自己怎么在自家宿舍闷门前呢?这着实奇怪! 再往旁边一看,呵,好家伙,这现实版的粗壮Vencent正站在自己身旁呢,感情刚才那会儿不是自己白日做梦呢。 没办法,就算人家长得跟自己心中的白马那啥,但也总不能让人远道而来尽欣赏自家的门板吧。 得,伸手掏钥匙开门,领着人高马大的Vencent进屋,就看着宿舍里德几个哥们儿正蒙着被子蜷在自己铺上嘀嘀咕咕的。 启程这人虽然没什么洁癖但不代表他能忍受一群浑身汗臭的大小伙子拿他们的臭脚在自个儿被子上蹭来蹭去,只见启程头上的火苗噌的一下就窜了起来,抬脚就把那团臭被子给踢翻了。 愤怒的手直指恶臭的源头们“说!干嘛大热天的躲我被子里头!” 被踢翻的哥几个哼唧唧都爬了起来,但摄于启程平日里在他们心中立起的银威,也都不敢随便的瞎造次。 这时屋里年纪最小有最会说话的刘淼做出头鸟说话了“还不是我们一开门发现你被劫持了,哥几个立马在屋里商量着对策吗!”说完还作狗腿状立马为启程嘘寒问暖揉腿捏肩。 启程可不吃他这一套,一个无敌金刚指直弹刘淼脑门,“瞧你那狡辩的贱样,把我的被子都弄臭了,把你的跟我换!”说着就去扯刘淼的被子,还顺便连人家的床单也一并收归了己有。 Vencent瞧着他们这群下面小孩儿似的打打闹闹觉得挺可乐的便抱着膀子站在一旁看大戏,等启程对着他们撒完气才记起来还有个Vencent没处理,连忙转头到处找Vencent,哪知道人家老外倒好,端个小马扎津津有味的看他们;来回玩互动,瞧他那样,就只差没边鼓巴掌边大吼一声“好!再来一个!”尴尬的他哦,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都好。 连忙及时补救,把自家几个兄弟拉到Vencent面前,双方做个介绍互相认识认识。 Vencent是个来自一个自由开放的国度,能够认识一群新朋友当然分外热情,而刘淼几个本就是一群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虽然一开始被这个大块头的老外给吓了一大跳,但知道对方没什么恶意后也就个个大着胆子的主动上去同人家攀谈,没一会而两边就开始哥们儿来哥们儿去的,感情好的就像是做了几十年哥们儿似的。 原本几人同Vencent就差不了几岁再加上Vencent说的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一群人天南地北的一顿胡扯,把气氛炒的是分外的火热,也让一直挺不安的启程也松了一口气。 静下心来后启程再仔细打量起Vencent后,倒发现其实Vencent与他想像中的那个人倒也没太大的出入,只是个子高了,身子壮了,脸肿了,肚子大了而已嘛。他启程又不是什么貌协出来的,哪用得着这么在乎人家的外貌长相,看人不能光看脸,做人还得有内涵,他们家Vencent就不错(怎么又成他们家的了= =),虽然不是一定一的帅,但贵在非常有内涵,自己当初就是被Vencent的内涵所迷倒,以至于隔着个屏幕就决定非君不要了~(喂!) 正当他一个人在那high的不可自拔之际,其他人早已决定等下的行程,看着现在天色尚早还没到吃饭的点。一群热血小青年准备去篮球场运动一下打发打发时间,顺便为自己稍后的晚餐多腾出一点空间。 就见刘淼一个鹰肘突直攻启程的腰窝,临着收手了还不忘呛一句“呦,小橙子,想哪位大美人呢,哈喇子都流半斤了~”听那小人得志的口气都知道他那是乘机打击报复呢。 不过刘淼的这一记下手可真够狠的,直打的启程窝成一团直吸凉气,不过启程可不是个好惹的主,说白了,他在这寝室里可就是一个通天的大王,谁敢随便招惹他呀,他敢把你整得连你爸妈都不敢认你! 正当着启程缓过气来正准备伺机报复呢,那刘淼也是个人精子,怎么可能等着人家上来打呢,立马躲在宿舍最大的掩体后面并大声求救道“Vencent掩护我!!” 哪知Vencent瞧着一脸虐杀气息欺身过来的启程,十分不讲义气的从背后将准备偷偷移动到门口溜走的刘淼给交了出来,还十分狗腿的帮启程固定住了刘淼的双手,启程就得拿刚才他们弄臭了的棉被往刘淼的脑袋上一蒙并报以老拳伺候,就听得刘淼那哀嚎声连楼下守门的大爷都不禁为他流下一抹伤心泪啊~ 5. 等启程修理了陈淼之后,心旷神怡的领着众人来到篮球场,不过到了之后众人可犯难了,因为通常启程他们切磋篮球打的都是2V2,而今时不同往日,因为加了个Vencent,这可怎么打? 正在大家犯难之时,宿舍里年纪最大的老大发话了:“得。大家还是别瞎想了,就干脆Vencent跟橙子一组,剩下的我们仨一组。” 启程一听,这不对啊!这不是赤果果的人多欺负人少嘛!当即第一个举手表示反对! 老大早料到了启程这犊子肯定有话说,眉毛一挑,“你没看见Vencent这么大的块头儿吗,就他这体积一个就顶一个半人,所以你们应该是二个半才对,而我们这边呢,你瞧你刚才把陈淼往死的虐吗?就他现在则样,没申报二级伤残就不错了,所以他应该算半个人!而现在我们的两方队伍的人数正确的算法应该是二个半对二个半,你这有啥不公平的!” 正当启程低头琢磨老大的这笔帐是否划得来之时,就见老大长臂一伸搂住他的脖子,两人低头在众人面前故作神秘地讲着悄悄话,“橙子啊,你这孩子咋这实诚呢,这笔账都算不过来?你看人家Vencent,够壮吧,一看就是个运动健将,再说了,你总比我们要跟他熟吧,你俩打气球来那可不是合作无间嘛!你再看这陈淼,说他是半个人还算是抬举他,瞧他那怂样,腿能站直不打晃的话还行,但现在呢,丢球场上就别指望他进球了能不拖累热播就是万幸了,记住啊,合作无间!!” 瞧这老大多会做人,一句话是捧得启程龙心大悦啊,就的一挥手,好!就2.5V2.5吧! 双方立马开战,就见老大一脸的奸笑走到陈淼他们那队,陈淼捂住心口作心碎状一脸沉痛的指责老大刚才那惨无人道的污蔑及诋毁,老大瞟了一眼装模作样的他,嫌弃的鄙视他“的了,少装,就橙子那两下打你身上不跟挠痒痒差不多,有必要叫的跟放浪似的吗,等下打球把你这怂样给我收起来,等下再球场上,我们把今天的利息一并给他讨回来!” 完全不知他们险恶内心的启程跟Vencent俩人一组打篮球,开打前启程低头与Vencent窃窃私语,对于两人脸部的距离过近,令启程觉得自己的脸烫的估计能煎鸡蛋了。 “那个Vencent啊,你的篮球技术怎么样啊?” Vencent对于启程的这个问题,面部的表情显得十分的苦恼,十分尴尬的说“Chen,其实我最近一次打篮球其实是在5年前,当时我的水平还算是中等,当时如果说现在的话,我就不知道了。” 启程似乎也被Vencent苦恼的情绪给感染了,也一脸担忧的表情看着Vencent,当时口头上还得对Vencent说点鼓励的话,为他打气,“没事儿Vencent,这只不过是场友谊赛嘛,没必要将输赢看得那么重要,我们只要全力以赴就行了!加油!”说完还用力的抱了抱Vencent,用行动来表示为他加油打气。 当两边人各自怀着自己心中的小九九上了战场后,比赛过程与结果似乎在情理之中但又似乎在情理之外,总之,整场比赛Vencent像是神明附体般的越战越勇,那岂止是一人第一个半,完全是以一当百,这让想在比赛中耍阴招的老大等人伤亡惨重,其中尤其以陈淼为最,因为启程多次发现陈淼有做小动作的嫌疑,于是专攻陈淼,不是下绊子就是撇手腕,让陈淼新伤加旧伤,总之一个字,惨! 人言道,篮球场上无父子,老大他们因为一直老输球,也就什么国际情谊都不顾了,什么Fuck,艹等等完全是哪句话脏就捡哪句骂,反正口头便宜谁都会占,咱不占白不占。 在叫骂声中,启程他们以绝对的优势打赢了老大等人,赢得那叫一个痛快,启程今日也收获颇丰,在比赛期间不时与Vencent有个一两下肢体上的碰触,大大满足了启程心头上那莫名其妙的窃喜感。 启程正又一个人在那里偷着乐之际,只见一个充满雄性气息的怀抱向他迎面扑来,顿时启程的脸埋在了一个满是汗味炙热强壮胸膛,按理说这个时候启程是应该发飙的,但是他没有,因为在他发飙之前他的理智告诉他这个胸膛是Vencent的,于是此时此刻启程心里的应该是如果可以永远赖在这个怀里不出来,让他立马去死都没问题。 不过,想死死没那么容易的,老大强烈要求说Vencent大老远过来一趟不容易,咱不能让他吃食堂,走,冲向小吃街! 一行人浩浩荡荡直奔小吃街,陈淼他们下午一番运动肚中早已高唱空城计,再被小吃街的美食这么一勾引顿时两眼泛绿光直扑小吃摊,哪还管别人死活,小吃街人来人往老大他们的身影很快就被人群给淹没了,启程被人流挤得慌但还不忘时刻注意着Vencent。 此时正好一拨人流向他们涌来,这时启程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搂住,避免他与Vencent被拥挤的人群冲散。 那只臂膀的主人正是现在一脸温柔注视着他的Vencent,启程现在已经记不清这到底是他第几次脸红了。 6. 启程和Vencent随着人们走势四处摇摆,Vencent搭在启程肩膀上的手悄悄地将阵地转移到启程垂在两侧的手,无视启程向他投来诧异的目光,强硬的握住了启程的手,Vencent原以为启程会挣扎,没想到小家伙竟然十分乖顺的回握住他的手。 Vencent觉得他来这里的目的似乎有门,低头看着不敢抬头的小家伙,Vencent凑到启程红通通的耳边小声说:“Chen,明天可以和我一起去参观吗?就只有我们两个人的那种。” 启程并没有直接的回答Vencent可以或是不可以,不过从他红的足以滴血的脸来看,答案是Vencent想要的那个。 接下来的路程似乎就比较轻松一点了,不过这只不过是对Vencent而言的,启程觉得两个男的在人来人往的地方手牵手就已经有够怪异的了,Vencent还动不动就拉着他往人多的摊子那跑,每次问他问题故意把嘴巴凑到他的耳朵边吹起,这完全就是个流氓嘛!况且Vencent的样子那么招摇,被不认识的人看见笑笑也就算了,如果被返程回来找他的老大等人看见的话,他就可以不活了…… 心理上的高度紧张让启程心乱如麻,一再试图不引起他人的注意已经令他心力交瘁,连Vencent到底往他嘴里送了些什么都不知道,只顾着一味的躲避行人,但这样的他在Vencent眼里是如此的让人怜爱,让他觉得如果这次不成功的话,也许就再也不可能碰上像Chen这般让他行动的小朋友了吧,不过在这之前,首先要把他这种容易害羞的毛病给改正一下,最起码他害羞的样子只能给他看尽。(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自以为是……) 到了后半夜,街上的人流量开始减少,启程此刻已经懒得去为他与Vencent紧紧相握的手遮遮掩掩了,Vencent说他要回他的宿舍拿行李,毕竟今天刚下飞机,他要好好调整一下时差。(启程都把这茬给忘了Orz) 两人急吼吼的跑回宿舍,没想到老大等人早就回来了,一问才知道老大吃东西吃得太急,吐了,而剩下两个吃撑了的看见老大吐的样子,也跟着吐了,最后谁都没胃口吃东西了,只好互相扶着回宿舍。当他们向启程两人描述事情经过的时候,很不幸因为回想的景象太过恶心而又一次的吐了,于是满宿舍弥漫着一股恶心的呕吐物的味道。 启程毅然决然的包袱款款牵着Vencent一同去住宾馆,并对老大丢下一句,我在宾馆住到Vencent回国再回来,期间我的课记得帮我签到啊! 启程的心理小九九其实打得挺响的,他想啊,反正Vencent跟他手都牵了,也就是互相有意思啦,互相有意思啦也就是该做的不该做的总是迟早要做的,既然该来的总是要来,那为什么择日不如撞日咱们把要做的都做他,这样Vencent就算想赖也赖不掉。(这种事只要Vencent回了国再不联系,别说赖了,连say good bye 都省了= =) Vencent见情绪莫名其妙又激昂起来的小家伙觉得分外有趣,两人现在有了合理的理由住在一起,看来他可以省下一堆的麻烦了,各怀心事的两人在酒店办理了住房手续,Vencent要启程先收拾,自己进浴室先洗去一身的汗臭,出来的时候由于宾馆提供的浴衣尺寸太小Vencent只得腰间一条毛巾就湿漉漉的出了浴室。 这种行为对Vencent而言是件十分普通的事但这景象放在思想有点不纯洁某位小朋友眼里似乎就成了一种红果果的暗示,启程抱着衣服心绪烦乱的躲进浴室,成败在此一刻,所以启程将他身上该抠该洗的地方都反复搓了几遍,然后学着Vencent那样腰间围块小布就出了浴室。 而此时的Vencent呢?正如先前所说的,某位小朋友忘了有时差这种东西,所以当他胡思乱想在浴室里自摸(喂!)之际,什么暗示都没给启程的Vencent早就已经睡死了,况且!忘了,做了十几个小时飞机再等人等了几小时,然后打了一下午的篮球,逛了大半晚的街,肉体上的高负荷工作量,就算是超人也不会有什么心思再提个枪杆到床上来两炮。 Vencent这头是睡死了但启程倒是郁闷了,望着床上睡姿不雅的Vencent他觉得自己很委屈,但是当Vencent一个侧身将原本就不足以遮掩自己下身的毛巾完全踢开时启程沉默了,他想也许自己的想法太过单纯了,这种事还是不要太过冲动的好,于是默默地关灯,默默地睡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 7. Vencent是最先起来的,做的发生了很多事让他这一觉睡得非常沈,午后的烈日被厚重的窗帘挡住,在凉爽的空调房内时间及季节都是那么的模糊,如果说刚才的Vencent还没睡醒,那么当他将迷糊的双眼对准另一张床上还在睡的人时,下一秒他浑身上下都醒了个透彻,床上的启程昨天在见识了Vencent那里的雄伟后震惊过度就这么腰上围条毛巾睡了,睡姿同样不好的他,腰上的毛巾经过一整夜的蹂躏早已不知所踪,没有危机感的他浑身光溜溜的双腿大开,四仰八叉的将小小程大方的展现给世人观看。 如果说Vencent那里给启程带来的是恐惧话,那么小小程的出现对Vencent而言就是一个致命的邀请,Vencent是一个终于自己本能的人,他不知道自己今天做了这种事后Chen会拿什么样目光看自己,但如果今天自己不做点什么的话,他以后肯定会后悔一辈子。 Vencent压下心中的激动,轻手轻脚的爬上启程的那张床,自己过重的体重将柔软的床铺压得下陷,不知事到临头的小朋友还在舒服的安睡,Vencent轻轻浅吻他那淡色的唇,启程由于有人骚扰,因此眉头深皱睡得很不踏实。 不过他的微小抗议并不会让欲火攻心的某人住手,Vencent伸手握住有点晨勃迹象的小小程并恶意的加大手上揉搓的力度促使小小程站立,欲望的刺激让年轻的肉体泛出诱人的玫瑰色。 厚实的胸膛上两颗浅褐色的乳头颤巍巍的挺立,不过Vencent似乎觉得刺激还不够,将手中小肉帮的包皮轻轻向下拉,露出来的硅头码眼出有少许清液流出,Vencent用么指上长有薄茧的一侧轻轻的摩擦码眼,并逐步的加快手下的速度和力量,直接刺激尿道口而产生的快感对启程而言太过强烈,剧烈的呼吸及用力拱起的胸膛的在告诉Vencent贪睡的小朋友要醒了,不过刺激好像还不够,Vencent坏心的想要听到身下的人因承受不了再多的快感而大声哭泣的声音。 Vencent用力的咬住送到眼前的乳头,大力的舔咬让启程呼气困难,码眼被人用力玩弄产生的尿意让他不得不张开剧烈颤动的双眼,但看到的竟然是他和Vencent同样全身赤裸的纠缠在一起,身体被玩弄的羞耻感及难以躲避的快感是那么的让人无助,但是他又舍不得推开压在他身上的Vencent,只得发出想小猫般的低唔。 Vencent已经发现启程的醒来,放开被他咬得红肿的乳头改用手小力的揉捏给以安慰,看着启程满脸的红晕,Vencent着迷的深吻他讨人喜爱的红唇,唇下的柔软让他着迷,这个孩子简直是个尤物,把他一个人放在中国实在是太危险了,他必须属于我!只有我才能给他安全幸福! “Chen,知道吗,你是多么的诱人可爱,我敢向上帝发誓第一次和你对话我就被你深深的迷住了,当我来到中国见到你本人,OH,你就是我的天使,我之所以活着肯定是为了与你相爱,宝贝,让我爱你好吗,别拒绝我,求你了我的宝贝,Chen让我爱你,我爱你宝贝!!” 启程被人从睡梦中给弄醒,再来是一连串让人窒息的热吻,因过热而当机的大脑只抓住了Vencent的只字片语,不过这也足以让他了解到那是Vencent对他的火热告白,瘫痪的大脑只能随身体做出反应,一直乖巧的小舌羞涩的回应着Vencent的掠夺,Vencent十分欣喜于他的回应,对他而言这是最棒的鼓励。 对手中的小棒子,Vencent十分满意的听到他想要的嘤咛,启程哀求着Vencent,码眼的刺激让他下身不住的打摆子,他觉得他快要小便失禁了。 Vencent将肉帮溢出的银液涂在启程的密孔四周,亮晶晶的看起来分外诱人,这让Vencent感到喉头发紧。 “Chen你下面都湿答答的,我可以舔舔看吗?”虽然他说的是疑问句,但这似乎不过是他在行事前打声招呼,报备一下而已。 在启程还没理解什么是“舔舔看”的时候,Vencent已经强势的拉开他的腿架在自己肩上,眼睛仔细观察那个可爱的入口,手指则细细的描画着屁孔处的褶皱,启程的屁孔外没有什么杂毛粉褐色的穴口被Vencent不断揉戳后颜色渐渐变成艳红,小口就像他的主人那般羞涩不安的轻轻颤动着。 Vencent火热的舌一触到穴口,小穴周围的褶皱立马剧烈的收缩,Vencent用手指轻轻拉开穴口,让他的舌能够钻得更里面,灵活狡猾的舌头在下载灼热的小道内四蹿,启程被身后的异物感给刺激得不能言语,只得不停的收缩着后薛内的肠肉。 “Chen的小洞真的很敏感呢!该不会只需要刺激屁孔就可以达到高朝了吧!” 对于Vencent的调侃启程根本无力反驳,他只知道不断地摩擦身下的床单来缓解情欲带给他的痛苦,热乎乎的手在汗湿的肉体上游走来回摸索,胸前敏感的乳头一再被拉扯捏弄,后薛被粗粗的手指抽查,穴口还被舌头来回舔弄,一想到现在自己可耻的摸样启程觉得他整个人快要燃烧起来了。 比起启程Vencent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可爱的小洞被手指玩弄的湿漉漉的,随着每次指头的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搅动声,好想现在就将肉帮插进去然后尽情的欺负身下的他,不过理智告诉Vencent如果他这么做,那么启程将不会只是单纯的流血就可以解决的。 下面的肉帮涨的快要爆掉了却没有办法发泄,Vencent将瘫软成一滩烂泥的启程扶起,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肉帮,亲昵的湿吻着启程的脸“宝贝,帮我安慰安慰她,你摸摸,看,宝贝他快要爆掉了,你亲亲他好吗?宝贝,亲亲他,求你了宝贝,亲亲他!亲亲!” 启程被他半拉半就的俯卧在Vencent的腿间,脸对着Vencent那狰狞的巨物,他轻轻地握住那粗壮的柱身,从上面传来的热度让他面红耳赤,同样身为男性的他当然知道欲望的折磨死多么的可怕,也对同性间的性行为有所了解,因此Vencent要他帮忙舔哪里,其实他并没有多大的抵触情绪。 启程忍住羞涩,轻轻地将码眼溢出的欲液舔干净,感觉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受后,又一边揉搓着肉帮一边舔着柱身,有时还会作恶的含住硅头用舌尖来回扫动码眼刺激他在滴出更多欲液,然后再伸出小舌将它们一一舔干净。 Vencent被他这么大胆而又诱人的样子给迷住,看着他已经被扩张得很开的小穴,他又用润滑液将两人的下体好好地涂抹一遍。 启程被摆弄成趴伏在床铺上然后屁股高高撅起的样子,当Vencent将肉帮缓缓挺入他的穴内时他只得尽量放松肠壁的肌肉,但屁洞被撑开的压迫感还是让他感觉似乎被撕裂了的痛楚。 Vencent挺入时又用润滑剂涂抹了几次他们的连接处,直到硅头似乎顶到了一处软肉,在试图前进时启程发出了一声黏腻的低吟,估计是顶到了启程的敏感点,Vencent见启程似乎没有什么不适,于是开始扶着启程的腰缓缓地在小穴中来回抽插,每次都轻轻地戳到那团软肉上,引得启程哼叫连连,却觉得骚不到痒处。 启程轻轻摆动自己的屁股夹着肉帮的肠肉欢愉的绞紧,无声的告诉欺负他的人希望对方更用力的来欺负他。 Vencent扶着启程结实的腰腹将他翻转过来趴在自己厚实的胸前,大掌牢牢地掌握着两团结实的臀肉将它们向两边拉开,可从来开的穴口看见不断蠕动的肠肉和透明的肠液。 空有肌肉的身体现在软绵绵的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但刚尝到情欲滋味的小穴却异常有力的绞紧着插入体内的肉棍,由于体位的变换肉帮插入的更深,直直的戳在阳心上,让腰腹一带酸麻无力。 Vencent突然地用力向上顶,肉契重重的打在阳心上,一连抽插了几十下,启程已是被击的纯情泛滥不能自己,Vencent又是扶住他的腰不断上顶,启程只觉得自己被肉棍钉在了颠簸的马背上,不断地顶弄着阳心让他在天堂与地狱见游走。 Vencent几番顶弄之后将今天的第一股阳精洒在了启程体内,浇在启程的阳心上烫的他浑身一个哆嗦也去了。 两人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腻味了半天,又搂在了一起,宾馆的弹簧床摇了一下午 直到外面天色完全黑透才安静了下来。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个人如果说是每天都在滚床单也不尽然,只是有的时候两人趁着四下无人之际交换几个亲吻后就渐渐撩拨得受不住了,找个隐蔽的位置就开始偷偷摸摸胡搞,直到Vencent回国之日快到,一直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两人就开始体会到什么叫相思之苦。 等到启程送Vencent到,两人还不愿意分开紧紧抓着的手,现在启程早已习惯在大庭广众之下跟Vencent手牵手,或是做些更亲密的举动(~(@^_^@)~)。 Vencent在人来人往的飞机场一把拥住他可爱的小朋友,用力的亲吻他那惹人怜爱的双唇“宝贝,等你放假后来美国吧,我们到美国去结婚,带上你的父母,我要让他们知道你和我在一起是多么的幸福,宝贝,我爱你,真希望能够无时无刻跟你永不分开,我会美国后会每天在网上等你,相信不论距离有多远,我们的心思永远不会分开!” 两人的亲昵举动并没有在机场内多么的引人注意,以为这里大多数人都在与自己最爱的的依依惜别,Vencent登上了归国的飞机,启程继续在网上同他保持着联系,大学毕业后启程立马申请了到美国读研究生,现在该轮到他去Vencent的国家找他的爱人了! ——END—— 捡破鞋的柳下惠 1. 现在是多国鼎立时期,尽管算不上多事之秋但也绝非太平盛世,各个国家都在互相掠夺,战争一旦增加,国民必然伤亡惨重,为了让国民人数快速的增长,许多国家通常会将战败国的年轻国民押回国内作为俘虏在地方官府进行贩卖。 而本国国民无论男女只要对俘虏有意思,皆可持有身份牌到府衙内申请与俘虏成亲,只要记录在册,就可无需花费一分一毫将人领回家,如果婚后有所出的话,国家更是会给该国民不少银钱以示嘉奖,因此如今一夫多妻或者一妻多夫的现象更是不胜枚举,不论多么贫困的家庭,皆大多都是妻妾成群。 这也助长了不少歪风邪气,许多钟楼楚馆雇佣一批无业者成日蹲守在衙门外,一旦有买卖俘虏的告示贴出,立马拿着身份牌到衙门里挑选年轻貌美的俘虏,然后再以不等的价格转手卖给娼馆老板们,这种无本的买卖让许多娼寮们如雨后春笋般的出现。 越是强大的国家他的娼馆数量也越多,因为货源的充足,其中万宇国乃是当今国力最强的,他的娼馆种类与数量同样也是最多的,甚至在王都还有着长长地一整条花街紧贴官员们宅邸的后门,同一群学富五车的士大夫们比邻而居,通宵达旦 使王都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不夜城。 如果说全万宇的女人最想嫁的男人死皇上,那么最不想嫁的则是天下第一捡破鞋以及天下第一柳下惠。 先说天下第一捡破鞋,他的名字本来就叫“捡破鞋”,不过同音不同字,他姓简名破邪,是万宇国手上娼寮最多的老板,而且同样是雇人去衙门假成亲,他不单单是买女人,他还会从女人手上买男人,如今男风正圣不少人家有男妻娈童无数,他这么做算是把能赚的钱都收到荷包里了。更有甚者,他还会派人去鼓吹姿色上佳但早已与他人结亲却生活凄苦的俘虏不带任何财务,单单身着一件白色里衣从家里走出,律法上称这位净身出户,从此再无关联,然后他在教唆他人将这些人拐卖到自己名下的娼馆,这种迫害他人家庭的家伙,难怪别人会在背地了骂他捡破鞋了,许多人都说见到捡破鞋必须绕道走,不然定会被拐去娼馆卖肉。 而天下第一柳下惠,他本人确是姓柳不过却叫柳严山,他出身习武世家,使得一手好剑法并且学富五车,平日里一袭素色儒衫笼罩在矫健有力的躯体上。他年少是初入江湖,不久书生剑客柳严山的大名江湖人哪个不是如雷贯耳。少年成名的他当时家中却遭逢祸事,明明身体十分健朗的父亲突然离世,母亲受不了打击也因此倒下,偏房的一些心怀不轨之人趁势伙同外戚私吞家产,等他回到家中之时早已物是人非,为了撑住偌大的柳家,他听从了母亲的临终之言与父亲世交好友的女儿成亲,但没想到妻子其实是个河东狮,别说是纳妾了,就连多看一眼女人她都会拿她当年在他最艰难的时刻帮其撑住柳家这事来质问他是否对得起良心。面对这样的女人,柳严山哪还有那曾是书生剑客的意气风发呢? 如果说家有妒妇也就罢了,但是没想到对方还红杏出墙不守妇道,稍一对其说教便大骂其忘恩负义,其恶妇本色尽显让人作呕,久而久之他头上的绿帽越来越大,人们大多在他背后笑其无能连个女人都管不住。 而今的哪有什么书生剑客,完全就是个比女人还不如的懦夫,家中的妻子时常协同三两个男子回家胡搞,柳严山对各种骂名及嘲讽也早已麻木,但他没想到自己的隐忍,在妻子眼里就是懦弱可欺的意思。一直修书甩在他的面前,妻子躺在她的新欢怀中说道她已经有了他的孩子,而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父亲生前的偏房所出,也同样是他,在父亲死后便将柳家财产据为己有,而今他还引诱了自己的妻子,瞧着面前的那对奸夫银妇,滔天的怒火让他想要撕碎他们的小人嘴脸。 可是双拳难敌四手,他被数十名家丁捉住并乱棍将他打出府,闹市街头人们见到 这一景象纷纷驻足围观,不久他被发妻赶出家中的消息便被人们传得街头巷尾人尽皆知,这下他柳严山的面子里子都丢尽了,对命运的不公让他开始愤世嫉俗,他将自对妻子的愤恨转头到了女人身上。 哪里女人最多,花街柳巷啊!那里只要你有钱,什么不能玩?在那里,柳严山将变卖柳家的家产全洒在了妓女身上。 妓院娼寮折磨人的花样层出不穷,柳严山算是在那里长了见识,什么鞭抽火烧都在她们身上一一试了个遍,反正他有的是钱,妓女出了什么事丢点钱给鸨母们就可以了。 就这样他在花街的这头一直住到那头,他觉得他在不断地欺压妓女的过程中自信心不断地膨胀,但是他似乎忘了有一句话叫钱不是万能的,也有一句话叫做夜路走多了,是会遇见鬼的! 一天晚上,当他用鞭子好好地教训了一个妓女后,他叫来房外的仆人将床上早已气若游丝的妓女给抬出房间,用点小钱打赏他们并要他们给他大桶水来他要沐浴,殊不知当那个仆人抬着那妓女出去的时候眼睛中隐隐闪着愤恨的眼神。 那个仆人叫来后厅打杂的小厮要他好好安顿那名妓女并要他准备浴桶给柳严山送去,将一切事情打点好后,他快步来到里院三楼,这座花楼分为里外两院每院各三层,外院用来做生意,而里院一二层姑娘们的住所,第三层这间妓院的老板用来办公的。此刻那个人正恭敬地守在第三层的门外等待里面人的召唤。 “今天这个是这个月的第几个了?”门内的人听到他的请示后缓缓问道。 “回主子,第二十个,大夫说了身子约摸得养大半个月才能下床,至于什么时候才能接客则得看那姑娘身子的恢复了。” “是吗,看来,我们得像那位客人将这笔账好好算算了。我倒想亲自见见这位不得了的客人。剩下的,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是的,主子。”仆人不敢有丝毫怠慢,立马去执行主人的吩咐。 柳严山在放了不少香料的浴桶内泡了半天,在床事上用鞭子啊什么的也是十分的耗体力,让下人们将浴桶撤下,回到房间后凌乱的卧室早已被人整理干净,就连床褥也换了床新的,躺下后闻着被子里的熏香,约摸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已陷入沉睡。 此时原本从内反锁的房门被人粗鲁的打开,如此大的响动却没有惊醒刚刚睡去的柳严山实在是可疑。就见刚才的那个下人指使妓院的护院将床上的柳严山用被子裹紧从后门将人送出了妓院。 2. 柳严山原本应该躺在棉被里睡的暖呼呼的,但不知怎么越睡越寒冷,实在撑不住了他才极不情愿的醒了起来,但为什么会浑身软绵绵的半天使不上劲? 不得已睁开了极其困倦双眼企图一窥究竟,没想到入眼的竟是一间阴暗潮湿宛若刑室的房间,昏暗的四壁上挂着不下百余种的刑具,这让近几年养尊处优惯了的柳严山浑身颤抖了起来,该不会是那对奸夫银妇想要杀人灭口吧! 看着他那胆小的畏缩样,黑暗中有人嘲讽般的嗤笑出声来。 柳严山梗着脖子循着声源望去,柳严山看见了与这阴暗的牢房格格不入的美丽人儿,对方那明显带着嘲讽的笑容却像是一抹阳光划破这阴暗的牢笼。但柳严山不会因为对方过人的美貌而小看他,因为就算他长得是多么的明艳动人但其眉宇间隐隐的狠厉之色告诉了柳严山他绝非弱茬,更有可能对方就是将他绑来这里的黑手,现在尚不知对方目的到底为何最好不要太早开罪对方。 没办法,人家不说话,柳严山只得僵着脸问对方“不知这位先生为何将我绑来这里?” 他这不问还好,一问竟然发现自己现下竟然不着寸缕还被五花大绑在一个造型怪异的太师椅上,为了摆脱如此窘境他想暗自运功将绳索挣开,没想到一探丹田才知内里竟然一片虚无,没有内力对习武之人如同末日到来。 对方欣赏了半天他表情的变化终于满足,于是终于大发慈悲的开口道“久闻书生剑客威名,一直想要见识一下,但由于苦无机会,如今机会到来但我等乃是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未免书生剑威力惊人伤及无辜才想到出此下策,相信您一定会谅解我的苦心吧。” 听到他的满嘴胡言柳严山一阵冷笑,“你绑我至此目的为何你自己最清楚,是男人的话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别像个娘们儿一样的扭扭捏捏支支吾吾!” 对方见他冷嘲热讽也不恼,只是眉间寒意剧增,不怒反笑“是啊,在下可不是女人,不过有人不是连女人都不如吗?家族的兴旺需要靠与女人成亲才能维持,但没想到为此还要不断看女人的脸色过日子,既管不了妻子红杏出墙,也保护不了家产不被妾生子吞占,更可笑的是被人乱棍打到大街上去后更加没出息的将家产一变卖,跑到妓院里在妓女身上逞英雄,您说这种人是不是比女人还不如?” 听着那人的话柳严山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但还十分硬气的昂着头“你到底是什么人?” 对方似乎也懒得弯弯绕了,低着眼皮白皙的手指沿着捆绑在柳严山胸前的红绳纹路游走,竟显得他饱满的胸前两粒褐色乳珠异常的惹人怜爱,“没什么,在下微名不足挂齿,不过尚且有一外号甚多人知晓,人称捡破鞋的,不知壮士可曾听说?” “原来是简老板久仰大名,难不成在下在你的楼里做了什么出格之事,非得您绑我到这种地方来?” “你在我楼里出格事倒是做了不少,而且花街大么多的娼馆你来来去去尽挑我的下手,我手下的姑娘被你伤了一大半,被你一顿打没两个月别想下床接客,你给的银子连汤药费都不够,她们看病吃饭哪个是不要钱的,你说,我该怎么折磨你,然后又可以从你身上捞回本呢?”兴许是简老板觉得玩绳子太没劲,竟趴在他身上亲舔起他的乳珠,那股子麻痒感让柳严山鼠蹊下一阵骚动,饱满的胸肌上两粒硬挺乳头沾着别的男的的口水,显得异样银靡。 柳严山喉头一阵滚动,嘶哑着声音问道“你样怎样?” 简老板竟坏心的轻咬起乳珠,引得身下的人一阵呜咽,不由得赞叹道“真是具敏感的身子,怕是会引起不少男人为之疯狂吧,其实也没什么,正如我的职业一个开妓院的,再怎么样也是做皮肉生意的当然是要尽可能的在人身上榨取最大的利益,而今不少达官贵人有亵玩男童的兴趣,不过喜欢想你这种有男人味的人也大有人在,相信会有不少人会为了尝尝这身子的滋味而愿意一掷千金吧!在下要的并不多,一个月,你在我这挂牌接客一个月,我还你自由,到时候我们就两清了。” “去你的两清!这种事情我到死都不会干!”张开大腿给男人玩弄,这种荒唐的事情他才不会同意。 简老板从他的身子上起来回到美人榻上“这事可由不得你决定,如今外面你家的那个妾生子可是为了你变卖家产这事大动肝火,重金悬赏到处抓你,试问费劲心血的去勾引一个红杏出墙的母老虎也要得到的家产最终竟然被人变卖,是个人都会大为光火吧?虽然把你交出去的确可以得到不少赏钱,但绝没有让你卖肉得来的钱多,而且你还可以活命。还是,你希望落在那个男人手上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当死亡横在自己面前是,尊严什么的又值几个钱?简老板望着一脸凝重的柳严山已经知道对方的选择到底是什么了,伸手招来在一旁等候多时的几名男子,他们是他名下男娼馆的TJ师傅,手下TJ过的人不计其数,这个柳严山经过他们的TJ后定能为他赚来金山银山无数,现在他只需要耐心等待就是了。 3. 柳严山被简老板的几个手下拉起来压到一张一尺来高的长榻上,他们将他摆弄成趴伏状并令其臀部翘起,分开的双腿间那垂软的的物什及平日里隐藏在双股间的小穴一览无遗,从未被他人见过的私处依然完好并有着浅浅的粉褐色羞涩的隐匿在稀疏的毛发中,看得简老板心下一紧,看来他是挖到宝了。 柳严山的双腿被人固定,让他无法移动分毫,私处被人窥视的窘迫让他无地自容,两片臀瓣不知被何人掰开冰凉的液体倒在股间并沿着股缝情色的滑下,一只粗糙的手指在紧闭的穴口来回摩擦两下后便刺入了那个从未被造访过的幽谷内。 柳严山咬紧牙根绷紧臀部的肌肉,试图将在体内翻搅的手指给逼退出来,不过这些专门的TJ师傅怎么可能让他如愿,站在一旁手执木尺的人见他这般举动立马对着臀部就是一下。 木尺打在肉上声音不大,但是身上先是闷痛然后就是火烧般的刺痛感,直打得柳严山出了一身虚汗鼻涕眼泪涌上脸却硬是被他给压了下来,简老板见他这幅摸样乐的低头直笑。 “我说柳先生你竟然选了要好好活就别反抗,这些个师傅可个个心比石头硬,你服软倒还好,若是不服,他们手上,可多得是让你服的法子,这里什么都不缺,当然,还有你最爱的鞭子。” 柳严山被他说得毛发直竖,他不知道他选的到底是对还是错。现下插在他后薛内的手指在里面不停地抠挖着,内部被翻搅的感觉叫他作呕,那人挖了半天又将手指撤离,随即一根约摸两指粗细的长物插入他的后薛内,并有一股温热的水流注入他的体内。稍得片刻他就被撑得腹大如斗,那人那人便将长物抽离,并将一个状若菱形并带有底座的塞子硬压入他那原本就被水撑满的腔道内,逼得他几欲呕吐。 此时一直支持他的手也一并抽离,浑身酸软的他根本无力支持,就的就瘫软在矮榻上,但臀部依然高挺着迎接着男人们的银邪目光。 还没等他缓过气了,一股强烈的便意便向他袭来,他活到这么大还从没受过这种苦,身上汗涔涔的却又无处着力让他不知所措,被这种感觉折磨得快疯了的他不得已将祈求的目光望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袖手旁观的加害者们。 简老板瞧他那副可怜相笑着安慰他道“这种事你最好还是早点适应才好,每天都要灌上四遍兰汤,这才第一遍呢你就受不住啦?这出来卖的可不是只要躺在床上张开大腿任人胡来就成的,这灌兰汤可是最最基本的清洁,连这都撑不了,我还不如将你交给那个妾生子,那钱还可以来得快些。” 其实柳严山被折磨得头昏脑胀,哪听得见他到底说了些什么,但就是拼着一股狠劲保持着神智尚有一分清明,水不断的在肚子里翻滚,“叽里咕噜”的声响在寂静昏暗的室内回荡,令柳严山几欲昏倒。 约摸过了半柱香后他被两个人拉起,大力拔出后薛的塞子压在便桶上,被长时间撑开后薛一时无法收缩,但强烈的便意让他不自觉的腹部用力,“劈劈啪啪”的声音随着一股异味从便桶内传来,好不容易将肚内的水全部排完,尚处于晕眩中的他又被两人架离便桶,粗略的用水冲洗了一下他的下身后,柳严山又被他们用同样的法子伺候了三次。 现在的柳严山就像一条死鱼一样被丢在矮榻上,只有出气的没有进气的,简老板来到他身前伸手探入他那根本合不拢的后薛小力抠挖着,原本不该有感觉的后薛被人故意探索下竟让他麻痒得一个激灵。 瞧着他这反应,简老板示意师傅们继续,一人手里拿着个漆木匣子匣子上前将仰躺着的柳严山双腿拉开绑在矮榻的两旁,用香油仔细涂抹他的后薛后再从漆木匣子拿出一根通体黝黑的男形插入柳严山的穴内,然后示意身后的一个男人上前。 等到那人上前柳严山才看清那人的样貌,对方面容清秀带着一股风尘味但从脸上的细纹可看出他肯定有四十来岁了,估计曾经是楼里的一名小官,代年纪大了后就下当了名TJ师傅。 那个男人跪在柳严山双腿间扶住他垂软的男物竟然张嘴将它含入嘴中亲舔,虽然柳严山现在一点也不想做这档子事,但对方好歹也是深谙情事的男娼,不消片刻他嘴里的东西被他高超的技巧给撩拨了起来,正当柳严山放松身体享受唇舌带给他的快感时,只见简老板手执一根羊皮小鞭向他甩来,甩鞭产生的破空声伴着肉体被打时的闷响,柳严山下腹部就得显出一条血痕。 柳严山正在享受之际是被打得淬不及防,不过鞭打的痛楚却给他带来了不一样的刺激,一不小心精关大松在男子嘴里泄了个一塌糊涂。 简老板冷笑的看着他“柳公子你来这是来受TJ的,不是让你来享受的,你最好将他的口活学好免得到时候有官爷们抱怨我们这的人竟然连口活都做不好。继续。” 蹲在柳严山腿间的男子将嘴里的浊液咽尽,又一次将他的男物含入嘴中亲舔,柳严山没两下又勃起了,而简老板将他后薛内的男物抽出,在上面绕上一条毛茸茸的东西再递给那名男子。 男子拿过男形将其再次轻推如柳严山的后薛,这次就没上次那般容易,而且男物上的那些绒毛随着男物的推进也一并搔刮着肠壁,弄得柳严山后薛又酸又痒,肉帮马上又壮大了不少。 这次男子并没有将男形推入就完了,而是捏着男形的根部轻轻抽插,而且还一并舔吮他的男物,这样前后夹攻,立马击得他丢盔卸甲哪还记得什么记住口活的动作。 渐渐地后薛的酸麻感让他越来越在意,甚至还不自主的摇臀追着那男物,只求从那折磨人的麻痒感当中解脱出来,但这行为无异于火上浇油,现在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后薛内的男物上,来自荫净的刺激就显得十分微不足道了,男形在火热的甬道里又抽插了白来下后,柳严山迎来了他第一次靠刺激后面达到的高朝,随即又因为体力不支而晕了过去。 简老板见今天把他也折腾得够呛,于是摆摆手,要下人们将昏倒的柳严山洗干净,明天继续。 4. 柳严山被关在昏暗的小屋内TJ已有月余,当他每次TJ开始时简老板必然到场,这让柳严山不禁心里纳闷他这个最大的妓院老板真的这么闲吗?他不相信他会亲自旁观自己手中的每一个男人被TJ的时候,但是他知道估计这位简老板的确十分喜爱在TJ的过程中让对方更加的陷入情欲之中。 现在的柳严山已经开始习惯每次开始TJ前先将自己的后薛内用兰汤盥洗四次,而今这项工序由他自己来完成,在这方面他并不敢马虎应付,毕竟里面洗干净了等下的TJ就不会那么的难过,而且他的身体现在似乎也在这一过程当中摸索到了乐趣,竟然每次灌完兰汤后还要面对自己勃起的欲望,只怪这身子变得越来越银乱了。 今天的TJ即将开始,这些天一直睡在黑屋隔间卧房的他处理好自身的欲望问题后就裸着身子推开隔间的门,房里简老板与几个TJ师傅早就到了,见他进门其中一人上前让他扑在矮榻上背对着自己屁股上翘。 柳严山也不反抗并就势自己用手将两片臀瓣掰开并张到最大,那人伸出两只手指直直的插入他那略微红肿的穴内四处扣挖,他这等粗鲁的举动只引起了柳严山小声的嘤咛,待稍稍习惯了手指的动作之后,他甚至还自动扭着屁股追着手指跑,穴内的肠肉谄媚的吸绞着手指不舍其离去,微微翘起的欲望暴露了他现在是多么的兴奋。 不过对方并不希望让他沉溺于肉体堵塞欢乐,匆匆的扣挖过后就将手指撤离,虽然没有手指的安慰让柳严山十分的不满,当他不敢太过明显的表露出来,不然结果绝不是他希望见到的。 身体如今被TJ得只要后薛被插入就立刻勃起,但事实上他一次也没有被男人真正的进入过,按照简老板的说法虽然男人同女人是不同的,但只要是男人,都会希望自己是第一个经手的,所以他要将他的价钱炒高,要在他身上狠狠地大捞一笔。 但是柳严山的身子却不这么想,他的后薛无时无刻都在渴望着男人,是的,尽管只要被插入就会兴奋,但身子却时时在肖想着被男人的那话充实,不过他得忍耐,绝不可以着了这捡破鞋的道。 简老板对柳严山的TJ成果十分满意,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进行着。柳严山现在一定想要男人想得要命,他越是想,到卖的时候就越是风骚入骨,他赚的钱就越多。 现在的柳严山已经习惯了通过后薛得到快感,但是不耐操,插进去三两下就泄了这不摆明了让客人不痛快嘛! 简老板让人抬来一个漆木方凳,凳子通体黝黑不过凳子中间立着一根黑黝黝的男形,男形比柳严山先前用的要大得多,也就是说插进去的时候要困难得多,而且,到时候得到的快感也会更多。 简老板让柳严山自己拿着香油做润滑然后自己骑在上面动,柳严山哆嗦着手捧着香油做润滑,把自己的臀眼跟那根男形抹得油亮亮的,然后正准备扶着男形做下去时简老板让他等一下。 简老板让人拿来一个描金盒子,盒子里装着一对乳夹跟三个锁阳环,分别将乳夹夹在柳严山那一对微挺的乳尖上,然后拿着锁阳环分别卡住他的楠根及两个卵蛋,再让他骑上凳子。 起先柳严山对身上的这些个物什并不在意,他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身后的男形上,挺着腰一手掰开臀瓣将紧闭的密孔尽量拉开,一手扶着滑溜溜的男形对准他微开的臀眼,当穴口的媚肉触到男物上鸽蛋大小的硅头后就尽量放松穴口的肌肉将其吞咽进自己贪婪的穴内。 男形的大小对现在的柳严山还是颇有压力,粗长的柱身让他无法一次性将其吞到底,只得每次稍一受阻便将其拉出一小截来再微微用力向下坐,几个来回之后方把其完全吞进,男形的硅头正巧抵在柳严山肠内的一团软肉上,插得柳严山一个劲的浪叫不止,自己下身的男物也是完全的充血挺立。 待其稍作休息,柳严山不敢怠慢立刻开始缓缓扭动腰肢让男物在自己穴内不停抽插,男物的硅头不断的顶在那团软肉上让柳严山的浪吟不断,不停的说“顶到了……顶到了……”却又不知到底顶在哪里,他只知道一定要叫出来,哪里清楚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 柳严山扶着凳子的边缘不断的上下扭腰,浑身上下附着一层亮晶晶的汗珠,小穴内更是被插得纯情泛滥,穴内分泌的银液不断的从穴眼淌出,引得小穴与男物摩擦间产生的“扑哧扑哧”的水声在室内回响。 他现在是卯起全身的力支撑着腰臀的动作,身上的肌肉胀鼓鼓的,饱满的胸膛上两粒充血的乳里被两支乳夹夹成了暗红色,但每一次的上下乳夹都连带着乳肉不断摇晃,期间产生的刺痛感反倒让他异常的兴奋,不禁更加的挺起胸膛让乳夹摇晃的幅度加大,产生更大的快美将他推入情欲的浪潮。 情欲的席卷让柳严山欲仙欲死,但再怎么样他达到高朝还是得同过射精来完成,可下体的三个锁阳环却连连将他的高朝压下。脸涨成猪肝色的他望着自己身下胀大的双球和挺立的男物无可奈何,他可不敢随便将他们解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只得将祈求的目光看向这里唯一的主人。 简老板瞧他这急不可耐的样子俯身观察柳严山挺立的男物,伸手掂量了下那两个沈甸甸的肉囊,估摸着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于是从一旁拿过沾了清水的柳枝晃到柳严山身后,轻拍他的腰侧让他不准停,然后举起手里的柳枝朝着他的背后就是重重的一下,柳枝比起鞭子尺子打在身上完全就是挠痒痒般的力度,但这一下确实是打得他出其不意,柳严山当即大声哀叫出来,却又不敢躲避。 细细的柳枝在筋肉结实的身上一抽一弹,只留下微不可见的红痕,但每每却打得柳严山哀嚎不已,不单单是因为简老板总是出其不意的动手,更多的是专门捡着他最柔软亦最敏感的位置下手,乳首,腰腹,荫净,甚至有时当柳严山提腰时部分穴口红突突的媚肉还绞着男形不放,简老板对着那里就是一记,自打得他又麻又痒,像是喝了最猛烈地春药似的。 柳严山被简老板教训了半天,神识已有些不甚清明,只靠着本能的作用在上下扭腰,而就在他意识最为模糊之际,简老板又一次的将冰凉的柳枝抽在他胀痛的男物上时,他浑身一个哆嗦穴内一阵绞紧好似痉挛,又忽的浑身瘫软似的坐在凳上不住的呼气,身上汗流如浆洗,但是他的男物却依然挺立。 简老板自是知道他光靠插穴就达到了高朝,就示意下人待其缓过气来后喂他大半碗水再休息片刻,等到柳严山面上潮红略退再让他自己骑上凳子继续。 5. 简老板说要在下个月初三将他挂牌,但是不要马上的卖出去,毕竟男人的通病不就是越容易得到的就越不懂得珍惜,在他初夜卖出之前,柳严山必须得把男人们的情绪撩拨到最高,他们情绪越高昂,最后他赚的银子就越多。 柳严山对简老板的这一法子不置可否,毕竟这对他而言百利而无一害,从原先的接客一个月变成一个月只用真正接一个客,这等好事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再过几天就是初三,简老板说这一个多月的TJ下来他的身子亏损的厉害,必须得在初三那晚表现出最好状态,所以这几天柳严山都不用进黑屋,但是身上该做的活一个都不能落下。 柳严山好几天都没被TJ,原先天天都被充满的后薛突然之间没有东西插入,那滋味着实是空虚的厉害。 是日柳严山起了个大早,但隔间的门口已有人放了一份早餐,自从他的后薛开始受TJ,他每天都不得吃固体的食物,主食大多以稀饭或者清汤为主,目的是为了保持穴内的清洁。 三两口喝完温热的稀饭,柳严山从开水房取来开水与冷水勾兑后加入一些药粉搅匀制成每天用来清洁后薛的兰汤,然后用一个汲水的长筒将温水压入体内并用一个筛子堵住后薛,然后开始等待腹部绞痛的来临,其实通过长时间的膳食调理柳严山的穴内基本上没什么秽物产生,每日大可灌一次兰汤就能洗净,可是为了尽量避免简老板等人的百般刁难,柳严山通常都会按照他们的要求灌足四道兰汤。 带后薛清洁完毕再打来热水将身上的臭汗擦洗干净,用床头放置的香油仔细涂抹小穴的每一个角落,这才算是将身子完全的清洁干净。 每当柳严山将这些事情整套昨晚,他的下体早已是激动不已,为此他时常一手沾着香油抽插自己的小穴,一手抚慰激动的楠根,直至欲望释放。 这天当他将身上的一切打理好后,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及至今日从来没有人来这里找他,不过他转念一想也许是简老板有什么事找他,于是穿上外衣起身应门。 门外果然站的是简老板平日里带在身边的小厮,来人是给简老板传话的,简老板让他在今晚晚饭过后约摸半个时辰准时外楼的第三层包间等他,然后又给了柳严山一套衣服,说是简老板让他今晚穿这身去等他。 柳严山打发掉小厮后就一人呆在房里思忖简老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思来想去没找不到什么头绪,没办法,只道是简老板的心思常人无法轻易参透罢。 及至傍晚,太阳刚刚将自己最后一点余辉隐在山底,花街的各个馆子就纷纷高挂猩红的纱灯。此时的人们大多都才晚饭用罢,一个个呼朋引伴的来这些个钟楼楚馆里找乐子。 柳严山一用完饭就立马又将自己身上里里外外洗了一遍,待仔细观察没什么不妥后再将简老板派人送来的衣服穿上。 衣服很合身,是一袭蓝锦长衫,腰带是一条么指粗细的红绳,松松的绑在腰上倒更显出柳严山常年习武锻炼出来的好身材,实打实的纤腰窄臀,只是衣服虽好,简老板却没给他准备一条裤子,甚至连条最里面的衬裤都没有! 柳严山再在房里仔细翻找一通后,见对方着实是没给自己准备裤子,而且人家吩咐的时间快到了,柳严山只得硬着头皮出了门。 直到他走在人来人往的楼道里,柳严山才真正的发现他竟然离开了正常的生活近一个来月,不过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没有瞟过他一眼,估计简老板并没有将他的身份公开,这也算是给他留了几分薄面。 上到三楼后,楼面上基本上就没有人走动了,三楼虽然看起来一样精致华美,但无形之中透露着几分幽静之美,一看就知道在这里楼层的人大多都是身份显赫之人。 由门外守候的下人领入包间内,并被传达了简老板让他在里面等他的吩咐,柳严山只得呆在里面四处打量。 包间的布置也有里外之分,外厅摆着一张八仙桌,桌上早已布好精美的酒菜,桌子临近雕花窗栏,透过窗栏可将整个外楼大厅的景象尽收眼底,而且窗子对着大厅内的一个高台,估计平日里那里会有一些曲艺的表演供客人们欣赏。而里厅与外厅由一面屏风相隔,里厅摆着一张极大地红桃木床,上面的床单被褥无一不是崭新的。 适时原本灯火通明的大厅内忽的熄掉了几盏大灯,于是人们的视线顿时变得有些个暧昧不清,其间几桌客人仗着酒劲和视线不清开始对着自己身边的公子动手动脚的,但更多的人他们的目光却集中在看台之上,因为唯独那里的灯光是此时最明亮的。 只见一个身形瘦小的男子跑上看台并挥手示意大厅里的客人们安静,待更多的目光集中到他这里是,他在兴高采烈的说道“感谢各位官人们赏脸来到本楼,今夜要向各位介绍的就是我们这里才色双绝的一位公子,那么有请这位公子向各位官人们抚琴一曲!”说罢,那人就向后台挥手示意上台,只见有两名大汉将一架古琴般到台上,身后一名身材高挑的男子施施然上前。 只见那男子一脸的孤高淡漠,向台下人施礼之后便落座开始抚琴,渐渐地只见那台上的灯光原来越多的打到那名男子的身上,在一片光亮之中竟让人觉得原本不过清秀之姿的他竟然有一股脱俗之感,不过估计台下的人们目光应该更多的集中在那男子的身上,因为他身上仅着一件白纱,随着抚琴的动作,男子胸前两粒鲜红的乳首若隐若现,直教人看直了眼。 待一曲奏罢,男子又施施然起身立在看台一侧,而一开始的那名男子又跑到台上请客人们稍安勿躁,并示意男人们可以互相竞价来一次买得与那名那人今夜共度巫山的资格。 柳严山在楼上看着人们一个个为了竞价而争得面红脖子正觉得吃惊不已,没想到忽的他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拥离窗栏,惊讶之余回头看见的是一张宛若天人的美丽容颜,柳严山被简老板就这么拥着靠在他的怀里,如果身边还有别人定会觉得这幅画面怎么看怎么别扭。 柳严山觉得他们这样似乎也十分不妥,于是在他怀中轻轻挣动,不想对方竟然加大环住他的力度,没办法他只得轻声叫“简老板”。 简老板眯着眼睛靠在前厅里的紫藤椅上,伸手轻捏柳严山结实的腰腹低声喝道“什么简老板,这个时候你应该叫爷,如此煞风景的称呼你最好明天别给我叫错了!”说罢又将滚烫的大手顺着长衫的缝隙探入来回抚摸柳严山光溜溜的下半身。 柳严山嗅着简老板袍子上浓重的酒香,心想他一定是刚刚喝太多酒了,不然依照平日里的冷若冰霜,哪会做出现在这副登徒子的事情。 简老板的手越摸越向上,直至摸到他的股缝,然后再将手指插入早已润滑得当的小穴内,而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就着柳严山开口的衣领进入,抚摸其强壮的胸膛,甚至还拿指甲抠弄那两颗挺立的乳珠。 柳严山被他撩拨得春情荡漾,当他还是知道如果自己现下不阻止他,等对方酒醒后定会狠狠责罚他的,没办法之下柳严山只好在其怀中挣动还故意软着身俯在他胸口轻声叫“简爷”。 似是他的那声“简爷”把简老板叫高兴了,反倒抽出手指用力掐着他那饱满的臀肉,醉醺醺的说“你明儿个就要挂牌子了呢?你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吗?你伺候的了男人吗?嗯?你说呢?”说罢手下的力道又不禁加重了几分。 柳严山被他掐得难受又不敢大力反抗,只得有软着声说“我只伺候爷一个人。” 醉酒中的简老板听得高兴,伸手拉松自己的裤腰带,释放自己的男物,此时他的男物已经有些微微挺立,他扯着柳严山的头发非要他给自己做口活,柳严山拗不过他,只得低头含住他的男物,这是他第一次含男人那里,做起来动作分外生涩,而喝醉了的简老板却非常的不管不顾,揪着柳严山的发髻就在他的嘴里横冲直撞,抽插了不过百十来下就泄在了男人嘴里。 简老板泄完了也不将软了的物件拿出来,非要柳严山将他的男精舔干净,柳严山舔着舔着嘴里的男物又开始不安分了,于是他就这么被喝得烂醉的简老板折腾了一个晚上。 6. 柳严山昨夜陪着简老板疯了一夜,但是第二天他还是得硬着头皮去挂牌出售。 一样的傍晚,等他用完晚饭,再将身子里里外外洗了一遍待身上水珠干尽他将一大早简老板命人送来的衣裳穿上,不过说是衣服,其实也就是一件宝蓝色的纱织长衫,腰间用一条同样材质的腰带将衣服松松拢起,不过只要稍有动作即可从若隐若现的纱衣后窥得其蜜色的肉身。 同衣服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副描金的半块百花面具,戴上后刚好可以遮住他的上半张脸,柳严山不想去计较这些个为什么,估计答案也就是只要他这么做客人们一定会捧着大把的银子来买他。 带上面具跟随来叫他的小厮一同从前楼的侧门进入,由于他们走的是楼里人才知道的偏路,所以不会遇上其他的客人。 当他被领到一间隔间时,见到那里已有一些人在那准备了。从他们身上的衣着可以判断出他们的身份,其中一些衣着华美身子可以说是暴露的年轻男子大多身形纤瘦高挑生的眉清目秀,而更多的男子则是体型壮硕但身穿粗布衣裳的男子,那些人都是楼里的杂工,负责搬运一些重物。而那些青年男子则是今晚要上台给客人们标价然后供人狎玩。在其中柳严山发现昨夜在台上抚琴的男子竟然也坐在其中整理衣冠。 像柳严山这种打扮的人还真没有,当他进房后那些个男倌抽头对他打量一二后纷纷面露不削大声耻笑,柳严山不在意他们的看法,反正他脸上戴着面具根本没人知道他是谁,随即找了张凳子坐下。 房间里算上柳严山一共有而是名男倌,待人来齐后则有一名像是管事的男人那个这本册子对着每位男倌交代他们上台的顺序及要干些什么,而柳严山是最后一个上台的,管事跟他说简老板吩咐他尽量的撩拨客人就行了。 夜生活最精彩的部分过去了大半,不少男倌已经登台,等到前面要柳严山准备之时房里只剩他一名男倌了。 柳严山来到看台后,刚好他前面一人被人标下,就得直接被人拉下台剥光衣服插入,还得表现出一幅欲仙欲死的摸样。 管事让柳严山坐上一架太师椅,然后被两名壮汉台上看台,面对台下无数双充满欲望的眼睛柳严山被羞得满脸通红,此时负责带领气氛及介绍男倌的龟公对客人们介绍说柳严山的后面还没被人动过,并亲自将柳严山的双腿拉开露出他的下体,不过原本应该被浓密的黑色毛发覆盖住的部分如今竟然是一片光洁。 原因是因为昨夜简老板仗着酒劲对着柳严山的下体又掐又拉,拽下不少黑毛,最后还扯着他肛口的毛发说扎手,命人接来热水说要给他退毛,最后还是一名TJ师傅亲自拿剃刀将他下体的毛给剃光了。 客人们自是不知道这其中的插曲,但是看着这样一个身形健硕的男子不但下体光洁还是个处子,红艳艳的小穴咬着拉开穴口的手指一抽一吸的,顿时下身一紧,看着柳严山的目光也更加的银邪。 而此时望着台上柳严山的人不仅仅有客人,还有三楼包间里的简老板,他面带困惑的望着柳严山白白的穴口,反正他是不相信柳严山会主动这么做,虽然效果不错,但不知为什么他却一点也不高兴。 台上的龟公看着客人们恨不得流口水的脸谄媚的一笑,招来后台的人将一块盖着锦布的东西抬了上来,并当着众人的面将布掀了开来,主人看后心下更是一阵荡漾。那是一个由实心桃木雕成,同实物一般大小的木马,虽然其造型同寻常小儿玩的木马并无不同,但是在马鞍处连着一根儿臂般大小的黑色男形! 龟公发话“现在各位官人见到的就是我们本月三十出售初夜的柳公子,今天晚上出价最高的客人除了插入柳公子那贪吃的小穴内外,可以让他为您做任何事!难道各位客人们不想让柳公子在您身下哭泣或者是看他骑在木马上扭腰到失禁吗,低价是二百两,各位客官,价高者得!” 只见龟公大手一挥,台下的男人们像疯了一样的喊价,没一会就喊到了两千,最终一位年轻公子以三千五的价格拔得头筹,三千五百两在平日里都够给一个雏妓赎身的了,不过那名公子却依然毫不在意,整理了一下因为竞价太过激烈而歪斜的衣冠,得意的走上看台。 龟公弓着身子问公子是否要把人带到房里享用,那个公子摇手说不用,走到柳严山面前将其圈在怀里伸出手指插入柳严山的穴中扣挖,感受到里面的高温与紧致,不禁由衷的赞叹道“真是个宝穴,来,自己骑上木马给我看。” 柳严山见他得在这么多男人面前骑木马不禁有些怯场,连忙软着身子求男人“爷,您别这样,如果我今儿个骑了,以后我就没脸见人了!” 不过男人似乎要的就是他这份讨饶,在一群眼红的男人面前掐着他的腰,揉着他的臀,咬着他的耳朵道“你以后还见个什么人,以后尽管只见爷身下那根不就得了,乖,去骑,不骑的话别怪爷让你今天下不来台!” 柳严山见今天这是非骑不可了,只得上前伸出猩红的舌头舔弄马鞍上的那根男形,他昨天用嘴伺候了简老板一整晚,该怎么舔最让男人激动他自是知道,男人们见他舔根假东西都如此的销魂不已,个个眼红的看着台上的男人,有的甚至拉过身边的男倌剥了裤子就一通猛干。而此时眼红的还有简老板,他真想揪着下面的小银妇质问他这些讨好男人的花招到底是打哪学来的! 柳严山舔得阳具整根湿漉漉的,然后就蹬着马镫跨上马背,甚至还故意张大腿部,让底下的人们只捕捉到一瞬间外露的春光,然后又是扭着腰扶着那男形缓缓坐下,昂着头红着脸嘴里迷迷糊糊哼唧着,把男人们的胃口可是吊足了。 等小穴将整根男物吃下,面上更是一副餍足却又难耐的摸样,待小穴适应了男物的粗大后便开始轻轻地扭腰,然后渐渐的腰上用力,双手撑在马鞍上,身子向前拱起,原本就不是十分整齐的纱衣更是胸口大开,两粒挺立的乳里站在饱满的胸前,但是体内的男物太过巨大让他的腰使不上力。 柳严山没办法只得腰上小幅度的扭动,然后双手在自己身上游动最终停留在自己饱满的胸肌上,宽大的手掌像揉女人的胸一样揉着自己的胸膛,甚至还揪扯自己红肿的乳头,或者将双乳拉起再忽然放下,充满鼻音哭声哀求那位公子帮他摇动木马。 那男子的下身现在也已是一柱擎天,柳严山的哀求叫的他心中一阵荡漾,他坏心的上前大力踩动木马,让男形用力撞击柳严山的阳心,这可击得柳严山溃不成军,只能瘫软在马背上接受来自后薛的攻击,就好似骑在一匹真正的马上。 突然柳严山的背上传来一阵火烧般的痛楚,无力起身的他只得扭头一窥究竟,是那位公子将台上燃烧着的红烛拔起,用融成液体的蜡油滴在他的背上,这种烧疼感并非让人无法忍耐,但在此刻情欲正浓之际,这种疼痛却可变成翻天的快感让人欲罢不能,没有一会儿,柳严山的后背已被一层干掉的蜡油覆盖,甚至连他男物上的硅头也被公子用蜡油将尿孔堵住。 欲望被禁锢对柳严山而言虽然痛苦却并非太过难受,反倒可以让后薛的快感更加清晰,那名公子见他脸上露出既痛苦又陶醉的神情,不禁抽出放在看台一侧的硬质短鞭用力向柳严山挥去,如雨般的鞭子打在柳严山的背上将原先厚厚的一层蜡油剥离,纵使柳严山常年练武又被TJ了这么长的时间也受不了这样的鞭打,只得哭叫着讨饶。 男人见他哭的着实可怜,于是将他抱下木马并用外袍裹住他的身体,示意龟奴为他准备一间房并将木马一并搬入房里。 余下的客人被他们刚才的动作搞得兴奋异常,纷纷抓起身边的男倌用来泻火,大厅内顿时变成银乐的天堂。 简老板阴着脸望向那人抱着柳严山离去的方向,再看着自己下身肿胀的欲望,眼中的阴沉又增加一分。 7. 柳严山觉得非常的不舒服,昨夜包他的那位客人在天亮之前就走了,人一走就有下人提来浴桶让他沐浴净身,半推半就的洗干净后踩着虚浮的脚步被人领回他那隔间。 兴许是因为他是头一次登台接客还不习惯,总之他现在是浑身上下疼。虽然昨夜将他抱回房间后并没有又让他骑木马或是继续鞭子滴蜡的伺候,但还是有用手指或男形不停地进入他的后薛,因为他不能使用后薛所以最后那人也只是让他用嘴或手帮他解决了欲望,不过为此自己的喉咙现在火烧般的疼,肚子里还喝了不少男人的东西正闹腾得厉害。 虽然身子还是不舒服,但柳严山也不愿意动弹,真是疲乏得厉害了,想着只消睡一觉也许会好点,于是就迷!!的睡到了下午晚饭过后。 柳严山由于常年习武,自然是养成了就算是在睡梦中也依然十分警觉的习惯。不管睡意有多浓,当他还是发现这间屋子里有第二个人的气息,虽然身体上极其不愿意醒来,当他还是强打起精神撑开了困倦的眼皮,待他刚一睁开眼就看见昨日并没有看见的简老板正一脸阴沉的看着床上的他,见他醒来了就得撩起一口森白的牙齿给了他一个冷笑。 “我说我们楼里的摇钱树柳公子,您昨夜可是辛苦了,这么多的男人被你几个扭腰几个摆臀就得被迷得找不着北了,你说,要是再来个一两场兴许就你初夜的夜度资抵上我们整楼的少爷不吃不喝干一年的了。” 柳严山现在浑身上下的疼,懒得跟这个来者不善的家伙打哈哈“我说简老板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我没那么多的精力跟您胡扯,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简老板一听他这话就不乐意,怎么刚给他赚了个三千五就上他这逞威风了,瞧把他给牛的。 “其实也没什么,你瞧你昨夜的卖力演出给我们楼赚了这么多,我谢你都还来不及呢,又怎么敢有不满呢?你说是不是啊!” 柳严山看得他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就想吐,大不了他眼不见为净,闭上眼睛睡他自己的。 简老板进他不搭理他,阴着张脸将他身上的被子掀开,好在房内有火盆倒还不太冷,柳严山也就打了个哆嗦,却还硬是不张开眼睛,但简老板看着他不着寸缕的身子上青青紫紫的牙印吻痕一大堆,背上还有昨天留下的鞭印,脸就得变得比锅底还黑。 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在气些什么,但看着这些印记一股无名火就得就直冲脑门,伸手将侧着身子的柳严山拉起,但看着一脸不痛快的他又不知道该说他些什么,原先是想等他睡醒了骂骂他的,但现在一看反倒像是他一个人在这里无理取闹,越想越气的他有一用力将柳严山推倒在床上。 伸手摸着昨夜那个男人在他身上印着的痕迹,一副要喝他的血挖他的肉的脸咬着牙说:“昨天晚上你挺快活呀,叫的那么的浪,知道的人晓得你是必须去撩拨男人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挺乐在其中的,我看你根本就天生是个喜欢被千人骑万人压的浪货!” 柳严山一听这话脸上变得又青又紫,明明是他让他这么做,现在还来这大声的质问他,这算是什么情况! 简老板看他不说话,认为他就是默认了,生气的用手指扯着昨晚被人吸得又红又肿的乳头“瞧这肿的样子,这销魂的滋味那位爷一定很爱吧,昨夜肯定没少疼爱这两个小东西吧!” 柳严山被他说得发毛,不想跟他这疯子这么耗下去,用力的推拒反抗他,但没想到他这样反倒让简老板更窝火,连平日里一贯冷若冰山的贵公子风范都没了,伸手给了柳严山一巴掌,并将如今没了功力的他压制住用腰带将其双手捆在床栏上,三两下剥去自己的衣服光溜溜的压在柳严山身上。 “我让你讨好男人,你不是很喜欢男人吗?你还要那男的帮你,帮你摇木马?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爷我今天就让你尝尝,让你常常什么是真正的男人的滋味,你不是要吗!你不是喜欢吗!我今儿就给你,我让你一次就尝个够!” 简老板这次也许是真的气急了,不顾柳严山的百般抵抗,就得压制住他不停反抗的双腿,拨开被人掐的淤青的两片臀瓣,白白一片的股沟中的小穴红肿不堪,穴口的媚肉被长时间的摩擦一开一合的无法收拢,像是一颗烂熟的李子。 这等景象让他红了眼,下身的男物疼得厉害叫喧着想要插入想要爆发,用力固定住不断反抗的臀部,扶着肿胀的楠根急切的在红肿的穴口横冲直撞。 被过度使用了一夜的那里那经得起他这样的摧残,柳严山还并没等他将鸡蛋大小的硅头完全插进去就恨不得疼得死去活来了,如果他要整个插进去那还不如给他一刀痛快的的了。 柳严山在身下动的越激烈,简老板心下就越乱,他现在只想着要插进去,要给他一些教训,但总是不得其法,楠根每每才插入半个头就又因为对方用力的挣扎而滑了出来,(我比他还急)简老板被他搞得心烦意乱正准备再给他一巴掌让他安静一点。 就看到柳严山原本就红肿不堪的双眼又哭的稀里哗啦的,印着红红巴掌印的脸上眼泪鼻水沾的到处都是,原本应该很可笑的脸却让人觉得心生怜惜,简老板看得有些心疼,只得俯下身子伸手帮他把脸上的水印刮下来,却引得对方哭的更厉害,看着没办法,他有慌忙的解开对方的手见人家比自己大了不止一点的身板搂进怀里,在对方脸上又亲又摸,这下看着更加的可笑了。 好不容易把人安抚好,但是自己剩下的欲望还没缓解。用热呼呼的家伙顶了顶怀里人的股间,感觉对方身体的僵硬,但念在他放了自己一马,柳严山哑着嗓子问他要不要他帮他用嘴裹出来。 其实简老板望着他红艳艳的嘴唇觉得挺像的,但是这样他的喉咙似乎受不了,于是让柳严山背靠在自己怀里用大腿夹住自己的男物自己在后面轻轻动作,其间几次画了出来打在对方红肿的股间引得他一阵轻颤,只得又放轻自己的动作。 待他终于将自己的男精喷在柳严山的腿间,柳严山已经累得又昏睡了过去。 8. 柳严山此时正趴在简老板的身上用自己的火热的唇舌舔吸着男人跨下的雄物,粗壮的楠根将他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如果以前别人要他舔自己的那根,他定会将他打得连他爹娘都不敢认他。但如今他不但舔了,而且还是面带宛如在品尝珍馐般的亲舔着男人的胯下之物。 从男人发出的呻吟可知对方对他的动作非常满意,距离上次接客才过去两天,而离他最后一次接客则还有五天。自从初四闹了那么一出后简老板倒不要他每天TJ了,不过每天休息的时候,简老板都会指名要他到床上服侍自己。而且每当他接过客,简老板对他就会特别的粗鲁。 柳严山并不讨厌对方的这种粗鲁,他非常享受对方的那种充满孩子气的嫉妒,那感觉应该是嫉妒,对方会用力的惩罚他,但是只要他一哭的非常可怜,那人就会心软,然后把自己搂在怀中轻轻地安慰,那样子也许看起来十分地不协调,但是却让他非常的安心,被人搂在怀中的感觉让人着迷,这让疲惫了很久的他产生了依恋,他在想,也许三十之后他会留在这里也说不定。 不过以后的事以后在想,现下的事么,“爷,你别欺负我了,求你,啊,在里边些……” 简老板让柳严山全身光裸的趴在自己身上舔他的楠根,而同样赤裸的自己则让他将后薛对着他,从下往上用口舌玩弄着柳严山的楠根和后薛。 望着明明将自己两根手指都吞进去了的小穴,简老板调侃的说道“你的小穴都已经吃了这么多了,还想要什么啊?跟爷说,只要你说业就给你。” 柳严山依依不舍的松开含住楠根的双唇,回头可怜兮兮的望着一脸奸笑的简老板,没办法,怎么每个男的都喜欢玩这招!拖着鼻音的乞求这个可恶的加害者:“爷,求你舔舔小骚穴!小骚穴饿得厉害,求爷安慰安慰我!”说完还不忘摇摇自己的臀部。 他这番动作自然做得清车驾熟,但听得人却心里泛酸,简老板故意抽出插在男人饥渴的内穴里的手指,还坏心的在穴口周围的嫩肉轻舔却就是不碰饥渴得厉害的内穴。 这完全就是一场耐力的拉锯赛,柳严山拿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没办法,只得认真的舔弄嘴里的肉帮,甚至用软舌搔刮男人敏感的尿道口或是轮番舔吮楠根下两颗饱满的卵蛋。 这男人就是喜欢斤斤计较,自从初三那晚后十三和二十三的晚上虽然楼里高朋满座,客人们竞价也非常激烈自己的身价当然也随着水涨船高,但是没想到竟然每次将他标下的都是那位初三的公子,那位客人总是喜欢在大堂将他剥光然后在众人面前玩弄他,再当他承受不了更多激情跟羞耻后又体贴的将他抱往房间内细细的玩弄。虽然每次他都有带面具,而且那位公子也每次守约不插入他的体内,但简老板还是非常不满,但又不能反悔在众人下说的三十那晚将他的初夜竞价标出,不过柳严山知道男人非常的想反悔,至于到时候他会怎么做,那就不得而知了。 此时简老板对柳严山的小动作有些窝火,但更多的是享受,一直安分放在男人臀上的双手又一次触碰他饥渴的小穴,修长细白的手指抠挖着炙热的肠肉,然后两指将抽搐的穴口分开到最大,可是看见里面不断颤抖的火红肉壁,火热灵活的舌热情的舔吸着肠肉,如潮的快感从后薛一波波传来,让柳严山不禁想大声浪叫,差点都含不住嘴里的肉帮,只得用软绵绵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安抚着棒身,然后在男人让人疯狂的巧舌下达到了高朝。 简老板看着因快感陷入昏迷的人十分无奈,因为直到现在他的楠根一次都还没释放。没办法,求人不如求己,又将自己的楠根夹在男人强壮的双腿间用力摩擦然后释放自己的激情。 再过五天就是三十了,在那之前简老板觉得他得想些办法来阻止柳严山被人标中,而其中最大的敌手估计就是那个奇怪的公子吧。前些天听下人们传来消息的时候他还不敢相信,没想到如此特别的人竟然也喜欢逛妓院,莫不是想来这感受一把偷又偷不着的乐趣吧?只要把那个男人摆平,其他的一些客人简老板自有他的办法来让那些人闭嘴。 五天的时间其实很快就过去了,简老板一大早亲自将一套华美的大红长衫送来,柳严山见他光看着自己又不说话,觉得这男人平日里的冰山形象其实就是为了掩饰他内里异常闷骚的假象,连自己想的什么都不说难道像闷在那里等着发臭啊! “简老板,只要一过今晚我们就两清了吧?你难道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你想接客吗?” 柳严山心里默默朝天翻了个大白眼,这闷骚货又想在这里耍太极,“似乎没那个男人是真的愿意躺在男人身下张开大腿吧!任人蹂躏的滋味着实不好受。” 那边沉默了半晌,“是吗……那你今晚好好表现吧。” 去你的好好表现!!!! 被简老板一句“好好表现”憋得一股便秘样的柳严山,直到晚上进后台还是一脸的屎样,这让在准备的小倌们看得极为窝火,本来就是因为这块死猪肉害的他们最近的恩客少了大半,吃不着也就算了一看没自己的分照顾照顾他们的生意不也挺好吗?竟然还说什么宁缺毋滥?我们是滥的那部分吗!还真当他是个宝,前他那身板,指不定面具下的脸有多丑才想出带块面具来博人眼球的滥招子! 这边脸色不好,那边人的双眼都快喷火了。柳严山不是没感觉,他只不过觉得的大男人有什么好争风吃醋,怎么现在的男人都没个男人样! “是爷们的话就做些爷们该做的事,别整天像娘们一样的躲在那自艾自怜。” 说这话的人不是柳严山,而是以前柳严山在包间那次看到的弹琴男子,似乎那人跟他上台子的时间安排一样回回都能看到他,不过这人看上去年纪不清了身上的风尘味也重,不过还是每次都穿上白衣一副遗世而独立的样子上台来抚琴,听说按照他这姿色估计再干个两三年就要被挂上次等的牌子贱价去伺候一些没什么钱的男人。虽然听起来很可怕,但这是这行里最残酷的现实,只要你年华不再想活下去就必须去做些没人愿意干的下作事。 不过那些个原先愤愤不平的小倌一听他这么说竟然都个个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回头做自己的事,男人还是一副清高的样子坐在那调着自己的琴弦,但仅凭一句话就能让众人闭嘴,可见他在小倌中是极有威望的,前台的叫卖即将要开始,就立刻有人让下一个前去准备,那男人让下人将手里的琴搬去,然后整了整身上根本就遮不住什么的纱衣施施然的准备着上台。 柳严山作为今晚的压轴依然在客人们情绪最高的时候被仆人拦腰抱上了看台放在一张华美的美人榻上,抚摸着身下的锦缎柳严山认出来这是他与简老板第一次见面时简老板身下靠着的那张。他十分随性的侧躺在上面,长衫高开的下摆从他的腰部大开将他修长矫健的蜜色双腿与不着一物的下身衬得若隐若现诱惑异常,男人们的欲望被这番景象撩到了最高。 这次龟公并没多做介绍,只说了个底价就开始让人们竞价。台下的男人们个个争先恐后的喊价,不过结局却依然没有悬念的落到了他熟悉的那位公子身上,男人们愤怒的看着那个翩翩公子洋洋得意的准备上台,说时迟那是快,只见人群中有两个人一个箭步冲上来对着那位公子就得一个飞身侧踢将他踢倒在地。 公子摔了个狼狈,爬起来原想怒斥来人,没想到已看清对方是谁就又被一脚踢中腹部,然后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他身上让他没有招架之力,只见那公子快要不行的时候,如梦方醒的客人们立刻上前将双方拉开。待那两男子怒气稍降,立马将昏迷的公子扛在肩上愤怒的离去。人群之中没人敢上前阻拦,因为刚才客人中有人认出那两男子是前段时间才去边境视察的威骑将军及其胞弟,这可是将门之后啊,谁敢去惹,不过看他们那威武的身板那位得罪他们的公子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龟公见原本的大金主被人扛跑,只得又炒热气氛让客人们前来竞标。虽然状况依然火热可原本众人认为最终标中的不是在座的商贾名家就是在包厢内的达官贵族,可最终喊出最高价的却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陌生男子,男子上前要将柳严山领入房内,但龟奴上前要男人先将钱给了才能进房,男人斜了他一样从怀中摸出一厚扎的银票摔在龟奴面前,看得客人们心中暗想现在怎么女票个小倌都这么藏龙卧虎! 柳严山在面具下的眼中充满着戒备跟迷惘,因为这个男人正是一直说要重金悬赏捉拿他的那个妾生子。远在包房中的简老板没想找竟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别的客人他可以在人去房的路上给他套布袋丢出去,而这个人么,他可要好好地招待招待了。 9. 柳严山被仆人引进房内,房中布置得十分华美但是其中燃放专门促进情欲的熏香让柳严山知道这是专门为了欢好而布置的。 男人还没有进门,他百无聊赖的打量着这间房里的摆设,说心里不慌是骗人的,毕竟他在这里经历了这么多都是为了躲避这个家伙,但没想想到赚了一大圈后还是落在了他的手上也就是说以一切都是天意,既然天意不可违,那他为什么还要去想方设法的改变它呢? 当男人终于摆脱龟奴们借着一些琐事而对他不停纠缠后终于推开了柳严山的房门,此时柳严山正借着桌上的精致小菜来配酒,可口的小菜和香醇的美酒,不得不说简老板的楼子生意好是有原因的,毕竟能在这么细小的部分都尽量做到最好那楼中小倌们的服务也肯定是相当的不错。 男人对柳严山脸上的淡然并不感到意外,以他对这位长兄的了解对方的确十分喜欢佯装淡定,心下不禁对其死到临头还要打肿脸充胖子的行为感到不齿。 男人走到柳严山的身边,伸手将他面上一直带着的百花面具摘下露出了男人从小就十分厌恶的一张脸。对于柳严山,男人从来都对他厌恶异常,不单单是他是嫡长子将来必会继承家业,还有他那从小就跟自己父亲长的一模一样的脸,就连心性都跟父亲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自小父亲就对他宠爱有加。 而自己这个妾生子却不同,自己母亲是柳严山母亲的陪嫁丫鬟出身,只是有一次男人的父亲醉酒误将因长期服侍自家小姐而沾染对方身上香味的母亲错当成妻子强迫与他欢好,哪知第二天一早此事就被因丈夫整晚未回房而前来寻找的夫人撞见。父亲为了不破坏自己的名声而佯装大度说要为母亲负责得给她一个名分,却在暗地里到处传播一些什么醉酒那晚欢好之际母亲根本就不是处子之身的不实传言。而当自己出生后由于长得既不像母亲也不像父亲就更是助长了母亲不守妇道的流言。 从小在流言蜚语中长大的他十分嫉恨那个一出生就备受父母疼爱的兄长,而当他们两人明明皆到了习武的年纪,父亲却永远之严格督导柳严山而对自己却没有一丁点想要传授武功的想法。这种差别待遇让当时的他就发誓总有一天一定要让这个家里的人发自内心的后悔。 这样的机会在柳严山初入江湖到处闯荡而自己由于不会武功而必须留在家里帮着打理家族生意的时候来临了,他借助在商场磨砺得来的经验给一些一直受本家打压的外戚一点点小恩小惠,那些人就个个拍着胸脯保证到时候一定帮他争夺到本家当家的位置。 父亲的病重的消息是他让人在半路阻拦避免传给柳严山,而自己却在另一边向江湖方面放出风声说柳家现任当家病重,而长子却宁可在外游历也不愿回家探望,好在柳家二公子以其过人的领导才能将柳家打理得有声有色。而当柳严山在外收到父亲病重的消息时,他自身的也已经被一堆的流言蜚语缠身了。回到家的他自然是看到了父亲的去逝及全族人对他的唾弃,就算他想要解释但是流言的作用就是为了让他百口莫辩。 可是没想到那个死去的父亲却藏了一份遗嘱说什么家族的所有财产全部留给长子,可偌大得柳家在宗主的离去后早已是风雨飘摇柳严山就是想挽回也是做的有心无力,他在一旁冷眼旁观对方的惨状。但是最后柳严山的母亲却提出要他与世家联姻,对方的财大势大的确是让柳家转危为安,但绝就绝在柳严山的妻子却是只母老虎,而柳严山却对其无可奈何。 这次男人利用的还是流言,首先放出柳严山懦弱无能连女人都怕的消息,让他家的妻子更加的瞧不起他,再来是查到他的老婆不守妇道但柳严山却宁可为了名声而忍气吞声,真是个可悲的男人,将这消息一抖落出将对方一直视若生命的名声是完全的毁了,而一直对他不满的妻子索性在外找男人找的更是肆无忌惮。再来只要他一出场耍点小手段勾引上那个女人,虽然心中厌恶无比但好在那女人手上有权有势而且自己妻子被自己从来都看不起的妾生子抢去,这刺激对柳严山可谓是重创。 但他没想到那柳严山被女人赶出去后却没有回到柳家,不然他本可以有更多的法子让他身败名裂,但是可恶的柳严山竟然变卖了男人一直想要用来打垮他的柳家,并且拿着钱跑得无影无踪。这对先前一直运筹帷幄的他是一种侮辱,如果柳家不是压垮柳严山的最后一根稻草,那么他先前做的一切都失去了意义,盛怒中的男人发出重金悬赏捉拿柳严山,但却一直没有音信。 在初三那晚,甩掉了那个烦人的母老虎为了生意上的应酬而不得不陪一位性癖特殊的客人到小倌馆作陪,却意外碰见了初次挂牌的柳严山,虽然当时柳严山有带面具,但是就算他化成了灰男人也能一眼就认出他。 许久不见的柳严山竟然放弃了自尊跑到小倌馆卖肉,这样的惩罚不得不让人想大喊痛快,但是看了柳严山被一名陌生男子狎玩的过程,男人被柳严山的银乱给迷惑住了,之后的每一次柳严山上台他都会躲在人群中观看。看见柳严山的凄惨心下除了爽快外不由得伸出一种如果在柳严山身上驰骋的男人是他自己,那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 想要得到柳严山的冲动与日俱增,致使他今日带着大笔的金钱要来好好尝尝对方的滋味。如今柳严山又一次落在了他的手上,他今天就要好好的跟他算一算账了。 那人满意的目光在柳严山身上流连,伸手在对方后颈露出的大片肌肤来回抚摸,手下传来的手感让他不禁迷了眼,光滑的深蜜色肌肤像是会吸人般让他的手不愿离去,想必这衣服下的身子肯定更让人销魂。 一把将体重并不让人轻松的柳严山抱着坐到自己的腿上,柳严山手上却还拿着酒杯细细的品着。男人就着柳严山手里的杯子喝了一大口,伸手用力的扯开柳严山胸前的盘扣,望着他胸前那结实鼓胀的肌肉,男人就着他胸上的两粒乳头下酒,喝一口酒然后张嘴用力的吸咬那褐色的乳肉就连两朵乳晕都一并吸进嘴里,像是要整个吞掉。猴急的双手深入岔开的下摆内对着结实的大腿一阵掐摸。 男人的动作让柳严山脸上浮起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难耐的伸手拥住男人伏在自己胸前的头不知是想要将其推开还是在急切的催促其更加用力,室内燃放的催情熏香作用发挥到最大,但是在柳严山情动的面上不难看出他看似迷离的双眼却一片冰冷的望着门外。 10. 房内的的气氛正好,男人在柳严山身上又吸又舔,柳严山难耐的扭动坐在男人腿上的臀部催促其动作快点,他的这副摸样在男人眼里就是一个沉溺在情欲当中的银兽,男人被他迷惑的口干舌燥,急忙解开腰带就扶着自己的男物要柳严山往下坐。柳严山款款扭腰放在男人而后的双手一阵轻揉,只听“嗑啦”一声轻响,男人的头颈相连的骨头已被柳严山拉至错位,却不至于要其性命。 柳严山一脸寒霜的望着身下的男人将他推到在地,一直站在门外的人们只听到寂静的房中又陆续响起了几声骨头错位的轻响,身上已是所有汗毛全部竖起,个个大气都不敢出。又听到房中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来到房门前,“!啷”房门打开,柳严山示意男人们进去收拾,而自己则回到房内的床上休息。 奴仆们一进门就看到地上男人的惨状,男人全身的关节全部错位扭转至一个极其不自然的角度,由于下巴也被卸下,因此才会在这么痛苦的折磨下房外的人却连一声惨叫都没听见,但是肉体上的苦痛却依然一波波的摧残着男人,让他痛苦的不停痉挛。 柳严山靠在床栏上闭眼假寐,身上被男人先前扯开的衣服挂在身上,但却遮不住半片春光,诱人的男体近在眼前奴仆们却一眼也不敢看,生怕自己就变成下一个躺在地上的。 简老板坐在桌旁拿着柳严山用过的筷子吃着小菜,看着床上的男人若有所思。其实原理很简单,只是酒里有化功散的解药罢了,柳严山行走江湖那么久在喝第一口酒的时候就发现了,不过那个男人根本就不会武功,所以喝了也不知这其中秘密。药性要等一段时间发作,约摸调个情的时间就足够柳严山收拾他的了。 等奴仆将生不如死的男人带出去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他跟柳严山了。简老板吃完嘴里的小菜将筷子放下“按照约定,你走吧。” 男人双眼依然没有睁开,嘴里吐出充满困倦的话语“可我没地方去,这可怎么办?” 简老板起身准备走出房门,顾左右而言他“我会帮你找人将那人的产业交接下来,他将你前妻搞得家破人亡然后吞并,手上生意做得很大,你可以继续管理或是悉数变卖,所得的钱财足够你挥霍。” 柳严山就是讨厌这男人阴阳怪气的说话腔调,一个不爽将不会武功的简老板拉到床上,用男人的腰带将他的双手捆在床栏上,一副要对其用强的样子“怎么,想甩开我?你也不看看自己有没那本事,你不是很喜欢捆人吗?我今天就把你困个痛快!” 柳严山将自己和见老板的身上的衣物除尽,伸手握住简老板分量不小的家伙轻轻揉搓,等到其在自己手里站起来后又起身拿起桌上的酒壶将里面的酒液浇在他两的身上,然后有将自己饥渴的小穴压到男人面前让他今天好好伺候自己一把。 酒液顺着身子流到柳严山的小穴将其打湿,简老板闻着穴口混合着轻微的腥臊味的酒香一阵激动,张嘴裹住那湿淋淋的小穴吸舔着男人的体液和酒液,更是伸出灵舌在穴内抠挖。 柳严山被男人舔得心荡神驰,也不禁张嘴卖力舔弄男人傲人的男物,用自己的口水沾湿整根棒子,连两颗饱满的阴囊也不放过,不然就是用双手揉搓男物然后对着阴囊下方的一小片嫩肉又吸又舔花样百出。 简老板被他舔得爽快不已,却苦于双手被缚,哑着声音要求柳严山解开自己的双手,没想到柳严山竟然将自己的臀部拿开,面对着自己跨在他的胸前,大开的双腿间挺立的肉帮与湿淋淋的小穴近在眼前,但不论简老板怎么动作却也够不到在他面前不停诱惑他的秘地。 柳严山将双腿打到最开蹲在简老板面前,一只手将肉帮跟阴囊撩起将小穴完全露出,而另一只手则一次性将三根手指插入饥渴的小穴内,被插入的快感让他满足的哀叫出来,然后开始用手指快速的抽插,肠道分泌的银水沾湿了他的手指并顺着穴口流出滴到简老板的胸膛上。 这等银靡的景象刺激的简老板喉头一阵发痒,好想,好想将那些银液一滴不剩的喝下,然后用力的舔弄那发骚的小穴,让柳严山浪叫到失禁。但是明明只有这么一点的距离自己却什么也做不到。 柳严山被男人充满掠夺的眼神看得快要高朝,不过在那之前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家伙。于是将沾满银液的手伸到男人面前轻问“想舔吗?” 男人光是闻着手指上的骚味肉帮都快要爆掉了,立马伸长了嘴想要舔吮那几根手指,柳严山又怎么会让他这么简单就如意呢!快速的拿开手指却又在自己的穴口轻轻摩擦的诱惑道“只要你说你永远不要我离开,那么这里就是你的了,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在这种情况下你要他砍自己一刀估计他都是没二话的,简老板当然是满口答应,柳严山伸手去解开男人的双手,并故意将下体贴得男人极近,却就是让他吃不着。男人被他撩拨的几欲发疯,一等双手恢复自由立马捧着柳严山的双臀脸埋在里面又吸又舔,柳严山被男人的唇舌舔得直翻白眼,男人将他的穴口拉到对大,然后卖力的用舌头搔刮内壁上的银水,那争舔的仿佛是人世间最美味的珍馐。 正当柳严山的肉帮几欲喷发,男人的坏心又一次作祟将肉帮的握住,说等他插进去再射。男人让柳严山与他面对面躺在床上,将他的双腿折到胸前,扶着自己肿胀的男物在那饥渴的穴外磨蹭两下就立马缓缓地插入进去。 柳严山望着那粗大的紫黑色男物一寸寸的挤入自己的体内,好在他的那里早已被开发过,所以除了一点点压迫感外就是无限的快美。当简老板的家伙顶到底后,只觉得自己被一团软肉裹住轻轻压弄,让他想要在里面尽情驰骋。 柳严山被简老板的一阵大力顶弄得惊声尖叫,下意识的用粗壮的双腿环住那人的腰,这种激情感是任何男形都给不了的,简老板望着眼前两团胸脯上被其他男人咬出的的痕迹就眼红,双手像是在揉弄女人胸前那两团般大力的揉捏,嘴上更是用牙齿撕咬那两粒可恶的乳头,惩罚它们长着就到处诱惑男人。 胸口的刺痛混着骚穴被抽干的快美刺激着柳严山勃勃的欲望,没三两下就被简老板插得丢盔卸甲,男精射得二人身上床上到处都是。两人疯闹了一夜,直至外面天空泛起了鱼肚白他们才消停了下来。 因为上床前简老板满口答应了让柳严山呆在楼里,所以现在想把话收回来都不行。他对自己将柳严山TJ成这么一个风骚入骨的男人很是苦恼,毕竟虽然没多少人知道柳严山就是前段时间闹的沸沸扬扬的那名男妓,但是久经TJ柳严山浑身上下就透露出一股银靡的气息,让男人们的目光尽停留在一些要命的位置,让简老板很吃味。 不过柳严山倒没这想法,再怎么说他也会个几手功夫,简老板能上他的床是他愿意,别的男人可是想都别想。再说他干的是账房,又不是接客有必要那么紧张吗? 简老板接收了那个妾生子的产业并加以管理,而柳严山就在他特意为他辟出来的小院里做账房,账房里的床比倒下来放的书柜还大,基本上一整天里柳严山有一大半时间在被做,哪还有时间管账。按照简老板的说法只要把他做的下不了床就不用怕他出去被别人盯上了! ——END—— 王爷失马 1. 在当今多国鼎立的时期,一个国家是否强大是决定国民存亡的根本,但基本上越是强大的国家是没有那个不长眼的小国干没事找死的。小国通过侵吞别国的土地及人民来壮大自己的国力。 同样战火的弥漫会使国民数量急剧减少,为此不少国家会将战败国的子民作伪战俘在本国为子民们提供婚配的选项,只要是本国的子民,无论男女皆可以凭自己的身份牌跟无数个自己看得上眼的战俘通婚。如果与战俘孕育出子女,那么更是会有丰厚的物质上的补助。 在这样的时期里通常鼓励最强盛的大国往往自己本国的人口数也是最多的,其中国力最为强盛的万宇国就是一个典型。 其实在三代前万宇还是个名不见经传国力十分一般的小国,一位明明不是在马背上出身的皇帝在书香的包围中长大却竟然异常的喜欢打仗,常年的南征北战令国土快速的增加直至变成比原来土地的百倍还要来的广阔的疆土! 当然这位如战神般的皇帝他的手下更应该个个是用兵如神,并且深得其信任,因此这些人往往就扮演着前任主子临死之前被迫托孤的重要角色。就算并无二心忠心的辅佐新王,但也通常会在新王长大后以其功高震主而被别人处心积虑的要除掉。 这种人在万宇也有一个,他是现今仅还在世的唯一一姓王长阳王(因为他是其中最年轻的……),长阳王由于是所有异姓王中最年轻的一个,其他的异姓王在老主子拜拜之前就提前因为各种原因去世了,所以他成了老万宇皇帝临终前唯一的托孤对象,尽管他当时也才二十来岁不到…… 长阳王虽然对老万宇皇帝忠心耿耿但是他不确定这个他要辅佐的万宇二代是否是个疑心病很重的皇帝,如果是的话,他还是最好提早告老归田吧…… 不过他这种想法太过杞人忧天,老皇帝是个军事狂人那么儿子再怎么说也会跟着老子耳濡目染那么一些,所以很不幸,万宇二代是个军事狂人。虽然他没有老皇帝的过人军事才干,但是他却非常的仰慕那些个能在战争中立下显赫军功的威猛将军们。作为在将军中立下最多军功的长阳王被万宇二代皇帝仰慕了…… 万宇二代也是非常的喜欢打仗,不过很可惜他没有继承他爸爸出色的军事才能,可是他还是非常的喜欢打仗,于是作为万宇二代最最仰慕的长阳王为了满足皇帝那旺盛的打仗欲望不得已要不停的南征北讨,并且进一步的扩大了本国的疆土。 常年的征战以至于长阳王才四十出头就觉得身体亏损的厉害,而且在他不在的时候朝中有不少小人在二代那里说他功高震主。为此长阳王决定向二代告老还乡并且上交虎符以示忠诚。 二代看着长阳王捧到他跟前的虎符十分为难,因为他根本没想过长阳王会造反,而且真正的大英雄不是都要通过功高震主这一点来展现他的军功有多大吗?但是长阳王这几年着实身体一年不如一年,这样下去很可能会战死沙场,那他的大英雄不就完了? 为了心中的英雄健康长寿,二代将手里的虎符又转手赐给了长阳王的长子和小儿子,两人都快二十岁了是该在战场上磨砺磨砺了!那又为什么不将虎符交给长阳王的次子呢?一听这种问题就表明这人么做过功课,因为次子是太子的陪读,太子是万宇未来的王,次子一走,万宇未来的王不就寂寞了,那么王宇的未来又有谁来保证它的兴盛跟长久呢?所以次子当然不能走!于是长阳王在赔了两个儿子后就顺利的告老回家了。 长阳王姓徐,由于常年征战所以并没有像国人那样不要钱似的不停结婚生子,他就只有两个夫人三个儿子。 三个儿子除了老大老三是大夫人生的外,老二是二夫人生的。对于这几个孩子长阳王在他们的童年里并没有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所以也就并不亲近。两个夫人在他出征别国的时候相继病逝,基本上现在的王府中也就只有次子徐敏与他相伴,但是偏偏作为太子的伴读要长住宫中以免太子寂寞(太囧了这理由!)。所以大多数时间长阳王都十分寂寞的一个人呆在王府里。 约摸过了个几年,光阴似箭,万宇二代刚刚帮长阳王庆祝完他的四十五岁大寿,在那时候二代高兴地送了长阳王一匹神驹火麒麟,长阳王对其喜爱异常,每每都要亲自喂养这匹火麒麟。 就在秋高气爽的一天里,常住宫中的徐敏回来了,一回来就找他爸爸要火麒麟,说是今天太子想秋猎但对宫中的宝马都不很满意唯独对长阳王的火麒麟赞赏有加,因此特别派他来想向长阳王借他一天用来秋猎,长阳王虽然爱马,但不是个小气人,而且是太子开口要借哪有不借之理?立马二话不说就把马交给了徐敏。 长阳王在王府里继续他悠闲地养老日子,却没过半天就得到宫里来的消息说他的二儿子徐敏在秋猎的时候骑得马被太子的猎物惊着了拖着他一路疯跑将他甩到地上后就跑得没影了,徐敏为此还摔断了一条腿,而且那闯祸的马就是火麒麟! 长阳王听着这消息觉得不对啊?儿子回来时明明说的是太子借马,为什么最后摔断腿的是他儿子? 给来传消息的人手里塞了些银子,那人掂了掂手里的重量满意的说,其实原先是太子要借马,可是看了火麒麟后又说火麒麟的颜色跟他今天穿的衣服颜色不配,刚好二公子的白马颜色挺配他今天的衣服,硬是要跟二公子换,结果这不就摔了二公子嘛!你应该感谢摔得不是太子,不然又会有几个吃饱了撑着的瞎说你想要动摇国之根本! 长阳王听了那人一席话后才大呼逃过一劫,不然这帽子扣定了可就摘不了了!不过这徐敏伤了腿也就不能再住宫里了,于是派下人收拾了一些东西用辆马车见人接了回来安置在他自己的院子里。 这下王府里就多了一个人,还是长阳王他自己的儿子,不过长阳王怎么想怎么别扭,毕竟说是儿子却从他出生后没见过几次面,说实在他们跟说过几次话的陌生人没两样,实在是在三个儿子身上找不到什么血浓于水的感觉。 长阳王本着我跟儿子不熟的思想在徐敏回王府住了一个多月硬是撑着不去见他,就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当长阳王把所有他觉得好玩的都玩过以后他想起了他还有个儿子。 于是这位保养得一点也不像有四十岁的王爷决定去看看他的儿子伤养的怎么样了?王府里头其实没什么下人,长阳王绕到自己儿子的院子里的时候竟然发现那里竟然连个打扫卫生的仆人都没有,这偷懒也偷得太不专业了! 正想去找个下人骂一骂的时候突然长阳王听到从徐敏的房里传来一声暧昧的低吟,长阳王活了四十多岁怎么听不出来这声音明明是在干那档子事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他想该不会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仆人趁着他儿子行动不便来个以色媚主吧(你怎么确定不是你儿子想要占人便宜?)? 在这种时候,作为一个人父的他应当用力破门而入大声斥责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不过他没有这么做,而是将他的耳朵很不厚道的贴在了门缝上,如果这时有人经过就可以看到他们的王爷正撅着屁股猥琐的听他儿子的门缝! 王爷将这种行为归咎为他最近太无聊了,的确安逸日子过个三两年还好,但是安逸过头容易无聊,他现在就是太无聊了,所以才来听儿子的门缝,等他们做完了再抓也不迟! 王爷越想自己行为越正当,听门缝听得就越爽,可是就听到里头一阵的“嗯嗯啊啊”实在是太乏味了,想要看或春宫的猥琐念头不断冒出,于是他就很不道德的将门推开了一点小缝,不过看到房内的的情景他纳闷啊!为毛床上只有他儿子一个人捏!? 2. 王爷撅着屁股对门内景象觉得很奇怪,明明他在外面听着里面传来情事的声音为什么里面只有他儿子一个人呢? 王爷莫名了一会儿,突然间恍然大悟,作为一个年过四十的过来人他又怎么猜不出来正值年少的儿子到底在干嘛呢?估计是在床上躺太久了,情欲无从发泄只好自己动手,长年的军旅生活让王爷跟他自己的右手可是多年的老搭档,儿子还年轻憋不住自己发泄发泄也是很正常的。 王爷正为自己竟然躲在这里偷听儿子羞愧不已,准备转身找点别的事做,就听到房里儿子在叫爹。 王爷没想到第一次听墙角就被人抓包,原想推门给儿子解释解释,但还没推门房里的儿子又连着叫了好几声爹,王爷这下听出了不同,似乎儿子没发现自己啊?拿他没事干嘛叫唤我? 王爷耐着性子又撅着屁股窥门缝,房里的床上就儿子一人,摔断了的腿按大夫的要求吊在床梁上下半身光着屁股上身的衣服异常的凌乱,将儿子发达厚实的胸膛整片露了出来,上面那两粒暗红色的乳头怎么看怎么诱人。 就看到徐敏光着屁股双腿打开,发育良好的男物攒在手上被兴奋的揉搓,看着儿子那么孟浪搞得王爷的下半身也是一阵激动,只不过如果儿子在床上不要叫爹就好了。想到这里,王爷心下一沈,该不会儿子对他有啥龌龊想法吧…… 王爷心里虽然很沉重但眼睛倒是偷窥的很带劲,儿子在床上嗯嗯啊啊,老子在外面看得心里也嗯嗯啊啊,不过为什么儿子的一只手放在屁股后面呢?王爷想要一窥究竟,可是他站着的角度刚好被床栏把儿子的屁股后面挡住了。 王爷想要看清楚想的抓心挠肺,但是又不能直接推开门,就看到房里的儿子手在那里动来动去,一阵爽快的低吟过后,儿子发育良好的的那里一阵抽搐喷出股股白浆爽快的高朝了,情事消耗太多体力,徐敏在高朝的余韵当中欲仙欲死。 王爷很急,急的想搞清楚某些貌似他应该知道的事,不过在那之前,他应该好好处理一下偷窥的角度问题。 王爷这次先暂时撤退,等他研究完后在思考思考下次的偷窥。 徐敏回到王府很久了,不知道为什么父亲都不愿意来看他,但今天又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来看他的父亲突然说要跟他一起用晚餐,可是吃饭的时候虽然有看他,但是看他的眼神却诡异的不如不看。 父子二人揣着满肚子的疑问用了顿诡异的晚饭,然后又各自回房休息。 夜深了,差不多到了是人都该睡觉的时候,平日里清净的王府更加安静了。不过二公子徐敏正躺在床上看书,由于夜深了,他叫照顾他的小厮提前去睡,而就在距离他的床榻的斜上方屋顶有一片瓦被人揭了开来,来得不是别人正是恰巧白天撞见儿子办事的王爷! 此时的他正为了搞清楚儿子的小秘密而不得已做了回梁上君子。现在他所趴着的这个位置是他在经过了一整个下午的研究过后才决定的,这里是唯一一个能够将床上的风景尽收眼底的地方,不过在这里爬了那么久,怎么儿子什么都没做?(你想让他干嘛?) 徐敏看着书,觉得这个时候应该所有人都睡下了,于是从瓷枕里摸出一本书和一个漆木盒子。将书翻开津津有味地读了起来。 王爷这次又是因为距离的问题没能看清书上的内容,不过这书藏得这么隐秘而且还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看,那么书里的内容一定不能示人。 就看那徐敏在床上将书翻了几页看了一会,鼻子的呼吸声就开始,徐敏又翻了一面,然后十分难耐的舔舔干涩的嘴唇将手伸进了里衣里在胸膛上一阵摸索,微开的衣襟微微耸动,徐敏也开始在床上轻轻扭动,像是那手不是自己的一样对其欲拒还迎。 似乎一只手的刺激还不够,没办法的他将书丢开,扯开碍事的衣襟在早已涨鼓鼓的胸膛上用力揉捏,突起的胸肌被他像是在抓女人丰满的胸脯般又揉又挤,然后就是两指掐着褐色的乳晕用力拉扯,简直像个伺候过无数恩客的妓女。 王爷趴在房顶上看着儿子揉着自己的一对奶子下半身一阵激动,不知有人在看的徐敏又玩了一会自己挺立的乳头后就扯开盖在下身的棉被。由于腿不方便,所以通常躺在床上时他的下体是不穿底裤的。 棉被下的男体露了出来,徐敏用手握住他引进完全勃起的男物轻轻揉搓,不一会男物的硅头就开始分泌出透明的体液,为了增大男物的快感,他将顶头包裹的包皮轻轻拨开露出涨红的硅头,然后用指甲轻轻地抠弄顶头小小的尿道口。 脆弱的那里是经不起半点撩拨的,徐敏马上就被从那里传来的触电般的快感给刺激到,可是抠弄那里的手指却一下也没有停住的意思,自虐的快感让徐敏忍不住呜咽出声,也让尿道口分泌出更多的体液让手指动的更加方便。 手指扣挖的速度渐渐加快,徐敏呜咽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一双粗壮的长腿在床上痉挛的打着摆子。 正当王爷看着正激动的时候,徐敏浑身抽搐的达到了高朝,男物喷出的白稠沾的他满身都是,连不断起伏的胸膛上都有着星星白点。待徐敏稍稍缓过来气后,他在王爷满怀激动的目光中将沾满白浊的手放入了嘴中。 3. 看着儿子像个妓院里最银贱的妓女一样陶醉的舔着手里白浊,真想将他压在床上往死的干他。 徐敏将手上的液体舔舐干净,然后摸出那个漆木盒子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取出。王爷看清那是一只墨绿色的盘龙镇纸,不过那只镇纸的样式十分的眼熟,再三回想后他才记起那个镇纸似乎是他送给徐敏十岁时候的礼物。镇纸的形状并不规则是个类椭圆形,上面雕着一条沉睡的巨龙,非常好辨认。 只见徐敏拿过镇纸伸出猩红的舌尖轻轻地舔弄,将口水涂满整个镇纸,然后用柔软的的口腔包裹住镇纸并轻轻晃动脑袋来回吞吐,好想在帮男人口交一样。 徐敏一只手抓着镇纸,另一只手则将先前射出的体液收集起来涂抹在他身后两股间的菊穴外面,由于他将没有受伤的那条腿折到胸前,让下体的所有景色被偷窥王爷一览无遗,望着那一收一张的小嘴上涂满白浆,让王爷的下体变得火热异常。没办法他只好伸手压制住那你让它不要轻举妄动,却没想到附在那里的手却开始不由自主的隔着衣裤抚弄那个兴奋无比的部位。 徐敏沾满白浆的手在饥渴的穴口抚弄了几下后就向里伸进了一只手指,手指的插入让他发出了又痛又爽的尖叫,插入的手指在体内停留了一会后便开始缓缓地抽动。一只手指对他久经开发的后薛不成问题,于是他便渐渐的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以及插入手指的数量。 指奸自己的快感让徐敏爽快的不能自己,只得昂着头感受后薛带给他的无上享受,不过指头终究对他那贪吃的小穴而言太不够了。于是他将遗落在枕边的镇纸拿来轻轻摩擦几下穴口后便缓缓地将其推入小穴内。 贪吃的小穴咬着插入的东西不放,这让镇纸上花纹更加一寸寸的折磨着他脆弱的肠肉。徐敏被镇纸刺激的欲仙欲死,费了半天的劲才将整个镇纸吃入,王爷在房顶上看的热血沸腾的,将裤裆里的男物掏出来攥在手里搓弄双眼还是死死的盯着房里人的动作。 床上的徐敏并不知道有人在偷看,正躺在床上眯着眼陶醉的抚摸着由于吞入了一整个镇纸而微微凸出的菊穴,肠肉的绞紧勾勒出镇纸上的图案,摩擦的快感使他明明刚刚才发泄过一次的男物不经抚慰便自己挺立了起来。 后薛的异物感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用力排出,但是对快感的渴求却让他的肠肉用力将其绞紧,两方的折磨变成另一股快感让徐敏难以自拔。几番来回之后墨绿的镇纸带着银穴内的温度及晶莹的肠液从穴口挤出。 王爷看着那根镇纸眼睛发直,他在想如果儿子赶着体内吞的是他的男物的话,那滋味该是怎样的。很显然,现在无论屋里还是屋外的两人皆被情欲所捕获,沉溺于欲海不可自拔。 王爷在屋顶上爬到大半夜,四十多岁做这种伤身体的事情搞得他腰酸背疼的,好在现在他每天闲着没事做,睡到多晚也没人管他。 一觉睡到大中午,哑着嗓子叫在院子里侯着的仆人进来伺候他洗漱。一边看着下人为他整理衣服一边有意无意的问道今天徐敏几点起来的,在干些什么。 下人一心作者自己的事觉得老子问自己儿子干什么也很正常,也不疑有他的回答说少爷很早都起来了,在房里躺着看书。 “有下人在一旁照顾吗?”这小子该不会一没人就躲在房里做坏事吧? “当然了,少爷行动不方便自然下人得寸步不离的在旁照顾。” 昨天他院子里明明就没人在一旁侯着!王爷想着有点郁闷,如果他昨天没无聊的去看儿子的话也许他今天就不会这么郁闷吧?都怪那小子,为什么在干那事的时候叫爹呢? 越想越郁闷,也许他和儿子相处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让儿子太缺少父爱了,以至于将渴望父爱的那种感觉错当成了爱恋?那他还是应该多与儿子沟通一下! 徐敏今天的晚饭又是跟父亲一起吃的,难不成他一个人吃饭太寂寞了?也许是吧,因为这次吃饭他俩坐的距离非常的近,近到,一伸手就可以碰到对方的那种,怎么办搞得他现在心下好乱! 王爷其实没什么想法,只是单纯的觉得应该与儿子多多了解,饭桌上的互动是最能拉近亲子间距离的方式。昨夜看着儿子玩得不亦乐乎弄得自己也情动异常实在是太丢脸了,这只能说他真的很久没能好好宣泄一下自己的欲望了,可是所到处去找人干那档子事却又实在是没那个心情,也从没有那种想法,难不成自己已经老了!? 王爷越想越后怕,毕竟是个久争沙场的人,总有那么一点不服老,或者说是害怕老去。 徐敏食不知味,只得斜眼瞄着身旁的父亲在干嘛。不过师父父亲现在满腹心事,一脸的愁容颇让他担心,不由得伸手握住王爷放在大腿上的手担忧的问道“爹,你有什么心事吗?说出来也许我能帮到你。” 王爷被握住他的手掌那火热的温度烫的一跳,刚才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也忘得一干二净。连忙招呼徐敏吃饭,不过徐敏看他着慌忙的神色以为他真的有什么事情忙着不告诉他,便一再的追问。 王爷自己都忘了刚才在想些什么,又哪会告诉他呢?于是话锋一转问到他的腿伤好的怎么样。 徐敏将大夫跟他说的那些又向王爷转述了一遍,说是什么只用精心调养就行了。王爷接着又问了他一些杂七杂八的琐碎问题将徐敏的注意力转开,一来二去爷俩在饭桌上相谈正欢,王爷不禁心下感叹,果然饭桌上的互动能够拉近彼此间的距离。 晚饭用毕,王爷主动提出送徐敏回房,两人又在徐敏的屋子里聊到很晚直至徐敏委婉的向王爷说现在实在太晚,这些话题他们可以留到明天再聊也不迟。 王爷依依不舍的离开徐敏的小院,不过他前脚回到自己的屋子由下人伺候睡下,后脚就穿着一身夜行衣跑到徐敏的房顶上偷窥。 4. 王爷最近跟二公子走得很近,这让王府里一些看着徐敏长大的老仆人十分欣慰,觉得他们家的王爷终于有一点父亲的样子了! 不过他们看到的只是一些假象,因为他们王爷虽然白天在徐敏面前做出衣服好父亲的样子,但是到了晚上他竟然变成了一个喜欢偷窥儿子自慰的色情狂! 王爷其实非常的苦恼,他也认为自己的这种做法十分的要不得,可是一到晚上他还是会不由自主的跑到徐敏的房顶上偷看。 白天的徐敏非常的活泼健谈,可能是因为早年丧母父亲又经常不在家,所以虽然才二十出头的他表现出来的竟然是一副成熟男子才有的稳健与潇洒。 王爷现今每天就是一起床就往徐敏的小院跑,大多那时候徐敏已经起来多时了。两人一起在王府里的凉亭用完早膳,等下人们撤下杯碗盘碟后两人要么在棋盘上厮杀个一两回,要么是躺在凉亭中的软榻上一边看书一边享用美味的点心。 徐敏不是个话多的人,大部分是王爷问一句他答一句,王爷觉得这个儿子实在是太对他胃口了。这么好的儿子他以前就这么觉得处不来呢? 晚上的徐敏风骚妩媚,王爷每每看到他躺在床上发出一声声银辞浪语,自己的下体就不自觉的充血兴奋。虽然徐敏的外表与身形根本与妖娆挂不上边,但只要他用他那骨节分明的大掌玩弄自己到高朝时,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一种魅惑真是让每个见到的男人兴奋道无以复加。 对于有这样的一个儿子,王爷是既悔恨又担忧,悔恨为啥不早点发现儿子这风骚的一面(喂!),担忧自己儿子这么风骚的样子被别的男人瞧见了后抢走了怎么办?(这种时候不是都会担忧儿子着不可告人的一边被别人看见后败坏自己闷疯了吗?王:那样的话我不就有理由借着惩罚恬不知耻的儿子对他动用私刑吗~) 说到借助舆论,王爷的脑子里的坏点子犹如地沟油般噗噗的冒了出来。对,借助舆论,不一定是真的把这种事情传出去,只要吓一吓他,指不定早就可以把这么可口的儿子打包带上床了吧! 王爷对徐敏的感觉从最先的不可思议与抵触直接跨越到这小子还真他娘的讨人喜爱及好想把他锁在床上每天插他个百八十遍,直到他被干的哭爹喊娘为止,实在是太不和谐的思想了!跳跃性太大了,以至于让人怀疑这个王爷的反射弧到底是啥子做的,该不会他是喝三【劈——】奶粉长大的吧!!(原谅我,最近看了太多KUSO的东西了……) 正当王爷苦无理由去吓唬儿子的时候,一直没有露面的太子突然兴冲冲的来找徐敏(太子:终于轮到我了~)。 太子跟儿子关在屋子里说悄悄话已经说了两个时辰了,在这样下去该不会还要多准备一个人的晚膳吧?(好抠啊你!) 王爷非常的想知道他们窝在卧房里到底在干吗,该不会在做坏事吧?他很想像晚上那样趴在房顶上偷窥,可是青天白日里,不但目标太大容易被发现,而且想要从将小院包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禁卫军眼皮底下翻上房顶对一个年过四十的中年人也太困难了!(你终于知道你太老了……) 在王爷一个人在外面干着急的时候,太子在房里像个八婆一样的调侃躺在床上的徐敏“你不错啊,装断腿然后将我一个人留在宫,自己却跑到心心念念的爹爹身边住着,天天对着自己喜欢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感觉挺爽吧!” 徐敏被他说得臊不过被子一蒙不理他,他的腿虽然当初摔下马的时候是挺疼的,不过经过大夫诊治后发现只是一般的淤肿,最近一段时间伤腿尽量不用力就行了。不过他硬是让大夫说成是骨折,得长期休养。每天看着恋慕的对象真是一种煎熬,搞得他晚上总是欲火焚身的睡不着,成天肖想着如果插在身体力的是那个男人而不是一只冷冰冰的镇纸就好了。 不过最近与父亲的关系十分融洽,他并不想破坏现今两人的关系,如果父亲知道他的儿子有多么的银荡并且还对着自己的亲生父亲有着非分之想的话,后果实在是太可怕了。 太子与徐敏从小一起长大,对于好友的一些心事他一直知道,并且关于男人之间的情事也大多是他告诉给徐敏的。从前有的时候他俩还会脱光了一起躺在床上用角先生互相玩弄对方饥渴的小穴。他认为徐敏的一切担忧都是虚像,依照他在床第间的风情没几个男人能够把持得住,到时候将他爹往床上一带再迷得昏头转向后强了他,感情是做出来的,多让他爹跟他做几次,他爹肯定会爱死他!(这位够强大!) 太子从怀里摸出一本锦缎包裹的图册塞进徐敏的被子里,“喏!新到的书还热着呢。我看了一下,里面有好多新玩意儿,你最近不是挺闲嘛,你先一个人试试,哪些姿势舒服的话到时候告诉我一声,我们找时间再一起玩。明天我会约上你和你爹一起去骑马,别说我不帮你啊,到时候抓紧时间把他拐到个人少的地方把事给办了!” 徐敏一个人躲在被子里还被人臊了个大红脸,翻开手里的书册,里面画的小人在上面摆出各种交苟姿势,看那上面人们快美的表情被勾勒的栩栩如生,看得徐敏身后的小穴一阵骚动,明天,也许能成吧! 太子一行在晚饭快开始之前走了,王爷着实长嘘一口气,不过却被即将离去的太子邀请明日一同骑马踏青,还说先前也叫上了徐敏。王爷一听这话原先想以徐敏的腿骨折了不能骑马来推辞,却没想到被太子神秘兮兮的一句“不是还有你吗?”给堵住了,还有我?还有我个什么啊! 王爷晚饭期间对徐敏交代了一下明日太子邀他们一同外出骑马踏青,原以为儿子会像往常那样说什么身子不宜外出来搪塞她,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感红着脸对他说什么最近呆在家里着实闷得慌了,骑马踏青听起来好像很有意思。 瞧着他少女怀春的娇羞样,王爷感觉自己貌似在不知情的时候没人扣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这小子肯定跟那太子有一腿,明天决不能让他俩如愿,实在不行的话就把这小犊子压到没人的小树林里就地给办了! 王爷气得不轻,气糊涂到忘了半夜去偷窥以至于错过了儿子照着新书上的姿势玩弄自己的孟浪模样。 第二天天气该死的好,太子一大早就赶在王府上下吃早饭之前报道来了。在王爷泛红的双眼怒瞪下蹭了一顿早饭后向下人一招手,早有准备的下人牵着一匹浑身毛发似火的名驹上来,王爷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就是摔断徐敏腿的孽畜火麒麟! 唯恐天下不乱的太子指着火麒麟说“本宫派人日夜捉拿这只孽畜,如今完璧归赵的交还给王爷,至于这匹马的处置还是交由王爷您来决度。” 王爷虽然心疼马不过现在更心疼儿子,打断马腿是不太可能的,毕竟火麒麟是千里名驹,断了腿还不如杀了它,于是本身就不安排理出牌的王爷大手一挥“来人呐!给本王把这马拉下去剃毛,让它一整年都不准长毛,随时长随时剃,剃完了把它给我丢马圈里头去!” 不能打断他的腿,不过却可以把它的毛剃光,火麒麟出名之处就在于一身的红毛如火焰在燃烧把它剃光了再丢在一般的马群里这不是折磨它吗!正所谓落毛的凤凰不如鸡,火麒麟这回算是栽了个大跟头,还是被人栽赃陷害的! 等下人回禀说马毛已经剃光了,太子的狂笑也已经持续了一顿饭之久。王爷一副长辈之姿的问太子何时启程,笑够了的太子敛起大笑说“咱们这就出发吧!” 一行人浩浩荡荡骑马出发到郊外林场,不过考虑到徐敏的腿不适合骑马于是是由王爷将他抱上马后自己再上马,将徐敏从背后环抱在怀里,身材高大的徐敏被身形瘦削的王爷搂在怀里虽然不甚美观,不过一路走来倒也没什么人敢说什么。 不过没想到王爷会来这一手的太子觉得他这招实在是太高了,不时频频回头在王爷看不到的角度对徐敏打手势让他好好把握! 徐敏被王爷放在他腰间的手环抱住,然后王爷的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腋下紧抓缰绳,只要自己一放松后背就会碰到王爷,让他又羞又窘。可是太子却又在一旁频频对他打手势要他诱惑身后的人,可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诱惑对方,于是便不自觉的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臀部。 5. 原本他不扭还好一扭倒把原先便心猿意马的王爷心中的邪火给扇起来了,王爷将原先横在徐敏腰间的手移动到那不断作恶的臀部轻轻一拧,指尖传来的紧实触感让人欲罢不能, 不过他这一举动倒把徐敏吓了个一跳,臀部不自觉的扭得更用力,不经意的磨蹭到了王爷有些抬头的欲望。王爷怕他玩出火,又伸手掐了一把肖想已久的大腿低喝道“扭什么呢!想再从马上摔一次吗?”于是便故意将手留在徐敏的腿上,任由马颠簸的动作磨蹭的结实的大腿内侧。 徐敏被他吼得不敢动弹,但从僵硬的大腿处传来的轻轻摩擦让离大腿根不远的欲望有抬头之势,大腿内侧本来就是他的敏感之处,再经过王爷那么故意的一磨蹭更是敏感的无以复加。 王爷放在徐敏腿上的手隔着裤子对里面包裹的白肉又摸又揉,肆无忌惮的动作就是白痴也知道这肯定是故意的,嚣张的大掌越摸越里面,然后停留在大腿根用力的揉搓那块的软肉。 徐敏被他磨得又羞又窘,想要挣脱那只魔掌却又舍不得,只得低着头瘫倒在王爷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太子回头一看他们这德行就知道徐敏得手了,于是催促随行人员跟上他的速度,将那两人甩在最后面。 王爷见所有人都跑到前面去了,便更加嚣张的一手捏住徐敏股间已经抬头的男物,徐敏被人用力一抓,顿时软成一摊春泥倒在王爷怀里,王爷坏心的吸舔着徐敏红透的耳根子后面的嫩肉问“这个是什么?怎么热乎乎的还把裤子弄湿了嗯?” 徐敏现在哪还说得出话,要命的位置被人攥在了手里迷迷糊糊的哼唧着说不知道。王爷可不满他的这种回答,便捏着徐敏的男物将他挺翘的双臀往他已经勃发的欲望上蹭,徐敏被那根东西隔着裤子传来的温度烫的惊声一叫,鼠蹊已经就这么泄在了裤裆里。 王爷只觉手中的小东西抖了两下便传来一股温热的湿意,手里的小棒子软了一点不过还是相当的有精神,他将手伸进徐敏的裤裆里摸了两把湿乎乎的家伙带出满手的白浊凑到徐敏的面前,“看看,看看,这是什么,你怎么尿在裤子里了?真是个坏孩子,还不快把你尿的东西舔干净!” 徐敏被眼前的银靡与鼻翼间萦绕的腥膻味给迷了神智,乖乖的舔着男人手里的白浊,末了还不忘陶醉的伸出红舌将每只手指吸吮一遍,王爷对他的这番举动早已肖想很久了,一当他松开手指就立马扭过徐敏的脸给了他一个深吻。 翻搅的唇舌间经验的味道让人兽性大发,王爷激动地一遍亲吻徐敏的软舌一遍拉紧缰绳调转马头进入茂密的森林深处,此时的太子一行早已在某人故意的加速下跑的无影无踪了。 进入密林的两人更是肆无忌惮的抚摸着互相渴望的身体,现在的徐敏在任何时候都可能有人经过的森林中衣襟大开并且下身不着寸缕的被人抱在马上肆意玩弄。虽然让人羞愤异常,可随时会被人看见的恐惧却也令人异常兴奋。 发觉到他心不在焉的王爷坏心的用力揉掐着他厚实胸膛上两朵暗红色的乳肉,银乱的乳头早已在男人的手中迫不及待地绽放,被用力揉掐只会让他感觉更加的兴奋,难耐的用自己挺翘的双臀轻碰男人胀得快爆了的裤裆,催促他手中的动作再快点。 “真是个银乱的孩子,该不会只是摸几下乃头就兴奋地不行吧?”王爷侧着身子穿过徐敏的腋下用舌尖亲舔他胸肌起伏的边缘,在两个敏感点的交界处撩拨简直是隔靴搔痒,徐敏被欺负的整个人趴在马背上一手扶着马鞍,一手拨开臀瓣手指既是安慰又是挑逗的乞求王爷的插入。 王爷被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吸引,手指沾了些唾沫便挤着在穴口抠弄的手指一同插了进去,小穴内早已被情动时分泌的肠液浸的又热又湿,两只手指在里面能够十分轻松的来回抽插,可见这里已经被人TJ的很好了。恐怕往里面塞任何东西它也能吃得下。 一心想弄哭儿子的坏王爷一把抽出插在里面的手指,将手上的肠液往自己那话抹了两下后便扶着挤入了湿软的小穴内。贪吃的小穴虽然久经TJ,不过王爷的那话实在是有点太大了,插入的过程让徐敏又痛又爽差点又丢了一次。 两人骑在马上胡搞乱搞对马而言实在是一个巨大的负担,不胜负荷的马儿竟然就在此时罢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它背上的两人被他这么一坐,让王爷的肉刃直直的捅到了徐敏的花心上,爽的两人直翻白眼。 王爷没有换地方的想法,等插入后就立马开始在紧致的肠道内驰骋,插得徐敏的骚穴银水直冒,将马鞍打湿了一大片。 王爷觉得这儿子根本就是个被男人骑的货色,小穴这么会吸,恨不得将他的魂吸进去了,不由得胯下有加大了几分力。徐敏被他捅的哀哀直叫,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都快要被父亲捅穿了。 徐敏趴伏在马背上揪着马的鬓毛弓着背翘着臀像匹母马一样的承受着身后的攻击,下体银水泛滥不断磨蹭着马背的楠根泛着一股快要失禁的冲动,让他无法自拔。 就在离他们不远处的一丛灌木后面躲着原先甩开侍卫来找他们的太子,不过在看到他们交苟之后,本身就生性银乱的太子不由得春心萌动剥光了身上的华服垫在身下露出健美伟岸的身材。他坐在衣服上一边揉弄自己发达的胸肌一遍大张着腿在光天化日之下将自己勃起的楠根与灰褐色的小穴露了出来。 太子用沾着唾液的手指插入自己已经饥渴到抽搐的骚穴里,想象这是被其他的男人玩弄一般,光是这么想就已经让他快要高朝了,等那贪吃的骚穴已经能吞入四只手指后,那穴口溢出的肠液也早已沾湿了他身下的华服。 他从衣服堆里摸索出一根恐怕有儿臂般粗细并且上面还刻有大大小小突起并带有底座的黑色男形,他陶醉的舔湿男形然后将它放在地上,自己像一个最银贱的男妓一样双手掰开自己的骚穴对准男形坐了上去。 男形的进入让他快要惊声尖叫,这感觉美好到让他以为那根玩意儿跟他本来就是一体的,他的骚穴的天生就该插着这么一只男形任由它操干到自己的灵魂深处。他学着徐敏被王爷压在马背上干的姿势翘着屁股,一手轮番玩弄自己瘙痒的乃头,一手握着男形的底座顶弄着自己的骚穴。在这种开阔的地方做这种可耻的行为让他觉得自己下贱十足,不过他就是爱死了这种感觉,他认为自己天生就是个该被千人骑万人压的浪货,现在的感觉美好到让他想死。 正当王爷干着自己儿子到浑然忘我之际,只感觉到含着它的小穴内一阵吸紧,他一时不防精关一松丢在了徐敏的穴内,滚烫的男精浇的徐敏的花心快要被烫熟了,在如此大的刺激下徐敏也泄在了马背上。 看着这两人玩到射精,太子也不禁心下一荡射在了草地上,待他缓过气来后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开始穿上衣服整理自己凌乱的衣冠,再假装来到这片树林寻找他们两人。 王爷他们在那里又玩了一会后便听到好像是太子找他们的声音,赶忙互相帮对方整理好衣冠,等他们终于赶上大队人马后,太子竟然抱怨他俩跑到哪里去了,竟然磨蹭到快要回去的时候才跟上来?说完便又策马跑到队伍的最前列。 王爷看着太子骑马的背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他值得屁股一扭一扭的,而且腰好像没力似的直不起来。知道太子本性的徐敏爱娇似的小声对着亲爱的男人一番耳语,王爷听后了然的目光流连于太子扭动的双臀间,没想到那个秉性古怪的太子竟然是个无后不欢的浪货。 是夜,王府众人睡下,一个黑影来到唯一有亮灯的卧房门前推开故意不锁的房门,房内的大床上一个身材健壮的青年早就不乖的拿着一个深绿色的盘龙镇纸玩弄着自己饥渴的小穴,等待着自己亲爱的父亲亲自惩罚自己! ——END—— 可爱的他 1. “不,啊!你到底在干嘛!” 修长的手指在结实的男体上游移着,火热的楠根插在湿热紧致的内穴中猛烈地攻击。汗湿的两具肉体紧紧相拥,在又一次强烈的顶入后,敏感的内穴情不自禁的绞紧插入的肉杵,迫胁他再一次将精华泄入他的体内。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达到了高朝。 不过与此同时,童学贾被自己昨晚设定的闹钟给闹醒。 现在是早上5:30,童学贾作为新一届大一新生目前正在大学军训中,还有40分钟他们就得到操场上报道了。 就算是本应当十分清爽的早晨,却也在本日最高温度38℃加的影响增添了一丝闷热。外加做了一场香艳十足的春梦后,只会让人觉得更加热得难以忍受。 从床上爬起来,四个人的宿舍里今天他依然还是第一个起床,外面的天还是乌蒙蒙的,为他下体那不自然的激动做了十分有效的遮掩。 在厕所里匆匆解决了一下那令人难堪的晨勃,就着冷水洗了把脸。清醒不少的他用拳头挨个问候同寝室的其他三个哥们叫他们起床。 穿上明明材质异常粗糙却还要售价100元的军训服,摇摇晃晃的和几个哥们下楼到操场集合,好在操场就在他们寝室楼下,几个人可以磨蹭到还剩3分钟的时候依然可以悠闲地漫步进入操场。 他们到操场的时间不早也不晚,自己所在的连队里面已经来了不少人,和几个最近才认识的朋友打了声招呼后,童学贾就倚着操场绿地上的一棵小树苗打盹。 不过闭起眼睛还没有几分钟就听到根本也才刚到的副连大声叫唤他们到跑道上集合,对于这个明明是外地来的却成天在他们这群本地人面前呼呼喝喝的家伙,有不少人笑称他为“妇联”。 同样是土生土长本地人的童学贾而言这位妇联虽然偶尔做事很不地道以外,他与妇联也没什么不共戴天之仇,可能同样有点排外心理童学贾怎么也对他喜欢不起来,更别说什么成为朋友。 照例的点名完毕,基本上所有人都会在被念到名字的时候答“到”,不过可能是逆反心理作祟,童学贾每次的回答老是花样百出,今天的好像是拖长了鼻音说“我在”吧! 几个同样爱搞怪的哥们乘机伸手捅他的腰窝,妇联将没到的人记为迟到并要他们坐在地上等教官来。 一屁股坐在塑胶跑道上,跑道虽然比水泥地柔软,但是连着几天休息的时候就这么一屁股砸在被太阳烤的滚烫的跑道上,童学贾等人的屁股上或多或少都起了不少火毒的大包,坐在地上被凹凸不平的朔胶跑道咯的生疼。 等到将近6:40左右,一群姗姗来迟的教官才三五成群的结伴来到操场。大家伙纷纷从地上坐起,看着一个来到他们面前的年轻教官。 这位教官真的很年轻只比他们大两岁,不过听说别的连里面有不少教官甚至还比他们小一岁。虽然不是最年轻的,不过貌似他们的这位教官应该可以算是这群教官中长得最帅的一位了。 梁良,21岁,个子1.88皮肤黝黑(听说来这里之前其实很白的……),他之所以出名除了他是在一群歪瓜裂枣当中长相最周正的以外还有一双比例姣好的长腿,外加由于来自北方,所以举止投足之间除了一股豪爽气外还略带一点点孩子气,被不少女生比作最当之无愧的军中绿花! 被无数大一的姑娘羡慕不已的他们每天就被这位美腿教官操得体无完肤,且不论他的外形似多么的优,在早前童学贾眼里对方就是一个魔鬼,至于现在呢,估计没有人比他更渴望得到这位美腿教官的青睐了吧。 原因很简单,童学贾认为对方是一只鬼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一连几个小时的高负荷训练下来,铁人都受不了更别提童学贾这种养尊处优的宅男。光是一直养白白的皮肤被晒黑都可以让童学贾恨个百八十年了!不过这也表明了童学贾的体质其实很抱歉。 在某个比平日最高温度还要高个1到2度的中午,童学贾昏倒了,在他的精神迷离之际他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打横抱起,迅速的送到了医务室。据当时在场的哥们描述似乎有不少姑娘兴奋地大声尖叫。 英雄救美的戏码是个人都爱,貌似从此之后童学贾就不可自拔的迷恋上了这位拥有一双美腿的英俊教官。 不过现实永远都是残酷的,这位教官对于自己的学员是否怀有龌龊的想法并不知情,可是他还是会对这些学生的训练过程好好督促。先天条件不怎么好的童学贾备受这位教官的关注。 个子还算高挑的童学贾十分荣幸的被选为排头,这是个十分显眼的位置,以至于连平日里都走路蹦蹦跳跳的他不论是齐步还是正步都比别人要来的动漫画一些,更别提什么齐步换正步走了,整个过程完全是跳着来的。 在距离军训结束,也就是离大阅兵还有4天前,我们的美腿教官大手一挥说由于不知道该把你放在那里,所以你可以永远的观训了,最后一天的阅兵你也可以不用参加了,不过你可以放心,到时候你的学分还是有滴,现在你可以找个凉快的地方坐着休息了! 于是童学贾观训了,他对此并不在意,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坚持走列队的话反倒会拖他们连队的后腿,他还不如乘机想一想该怎么把握好机会去抚摸一把那双诱人的美腿。 人一旦有了大把的时间就会无聊,借着观训的油头回到寝室里早早的洗白白换掉臭乎乎的军训服,童学贾得以在晚上众人训练归来还没洗澡之际跑到学校外面去玩。 学校所处的地理位置相对十分偏僻,所以玩的地方也不多,好在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唯一可以玩乐的一条街里面吃喝玩乐应有尽有。 今天是因为原本高中时期几个玩的还不错的朋友借着早他们几天军训完毕的假期空档来看望看望他,几个精力旺盛的小伙子们吃了饭后就说要去唱歌,出了饭馆就直奔这里唯一的一家卡拉OK去开包房。 众人包了房间说要唱歌到天亮,啤酒白酒的瓶子摆了满满一桌,被人强灌了几杯白酒的童学贾觉得脑子里流的根本不是脑浆而是酒精,摇头晃脑的出了包厢闭着眼睛到处找厕所。 沿着昏暗的走道摸索着打开早就旧得掉漆的厕所木门,迎面扑来的是混杂着尿骚味跟各种酒臭味混杂在一起的恶臭。让原本并不想吐的童学贾突然喉头一阵滚动貌似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不过好在被他忍住了。 拧开满是锈迹的水龙头用冷水冷静一下通红的脸颊和迷!!的脑袋,被冷水刺激的有点清醒的他只觉得下体有点尿意,憋得他扭头就寻找还开着的厕所门。 由于几个小便池的四周貌似都被喷溅上一滩滩恶心的呕吐物,以至于他不得不一个个的去开门寻找是否有稍微干净一点的厕所隔间。 不过貌似这边的人都不怎么有公德心这种东西,三间隔间坏了一个还有一个被人上了大号不冲水,不过从那大号的分量来看似乎没个五六次也冲不干净,寄希望于最后一个隔间,童学贾决定不管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他也要照虚不误。 于是推开隔间就闭着眼睛解裤头准备尿尿,从裤裆里拉出被尿胀的有点发硬的小弟弟准备下体运气放水。 正当他以为自己下一秒就可以解脱之际,他的小弟弟被一双陌生的手握住送到了一个温湿的腔道内。 2. 普通人在快要尿尿的时候被人握住,基本情况下应该是鼠蹊部一阵哆嗦然后黄色的水柱从肉帮前端的小孔喷出。 不过童学贾似乎实在被吓得不轻,一个哆嗦的把尿又憋了回去。现在的他慌忙的睁开眼睛想要仔细瞧瞧到底是哪个恶趣味的家伙想要整他。 不过一看还不得了,借着厕所里昏暗的灯光他发现自己的小弟弟被厕所里坐在马桶上的人一把握住并直直的往自己嘴里送,而且坐在马桶上的还不是别人,正是他肖想了不知道多久的美腿教官梁良! 原本一直处于当机状态的大脑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开始急速运转,将搅成一滩浆糊的大脑重新理清,似乎整件事的过程是:他想尿尿,进了隔间→隔间已经有人,是教官→教官含住了他的小弟弟…… 谁来告诉他这是一种什么情况啊!!!!!!! 不过坐在马桶上的梁良似乎并没他这么纠结,握住已经软趴趴的小弟弟送进自己嘴里轻轻吸吮,还时不时的伸出软舌舔舔从裤裆里露出来的两颗蛋蛋。 童学贾被对方大胆的动作给惊吓到了,但男人可悲的生理现象却露出了头。不过比起射精的欲望,原先被吓回去的尿意却更早的抬头。 梁良似乎知道童学贾现在非常的想要小便,恶意的伸出舌头在已经分泌出点点尿液的码眼上来回扫动,甚至用舌尖轻轻抠挖码眼促使它更想要排尿。 童学贾被他的这些连番动作给击得溃不成军,在几次硅头被嘴唇裹住用力吮吸以及双手捧着一对鼓胀的卵蛋技巧性的来回揉捏后,实在是憋不住的他最终还是尿在了梁良的嘴里。 黄色夹着尿臭味的温烫液体从大开的码眼中喷出,梁良也不闪避,昂着头张开微肿的双唇伸出舌头,用仿佛品尝甘露般陶醉的表情品尝着喷射在他的嘴里以及脸上身上骚臭的尿液。 三急的纾解让童学贾终于可以分神查看为何一向冷静的梁良现在如此的反常。看着梁良满脸带着不正常红晕眯着眼睛舔吸着他肉帮上残留着的尿液,微张的红唇中喷出除了他的尿味外更多的是一大股酸臭的酒臭味。 该死的这家伙到底喝了多少啊!看他这情况根本连自己嘴里含的到底是谁的老二都不清楚吧! 那么,难不成他经常舔别人的那里吗?童学贾对自己接下来可能相出的结果感到不寒而栗,他这段时间梦银的对象到底是个什么人啊!(会YY自己教官的家伙又到底会是个什么人啊?貌似我把自己也OS进去了……) 酒醉的梁良可不管这家伙的脸现在到底有多像被雷亲到,发觉嘴里的肉帮上的尿液已经被他舔舐干净但还是依然硬挺,便又开始加大马力的扶着肉帮裹紧双颊舔吸,像是要将童学贾的经验一滴不剩的吸入嘴里那般卖力的吞吐。 被他这番动作惊醒的童学贾连忙将自己早已一柱擎天的肉帮从这名醉汉嘴里夺出,慌乱的提起裤子便夺门而出,也不顾牛仔裤拉链夹到下体部分毛发产生的阵阵钻心疼痛。 看着男人仓皇离去的摸样,原本好似还在醉酒的梁良蹲坐在马桶上浑身疲软满脸通红,但先前半开半闭的迷蒙双眼现在却是清醒的望着被童学贾撞开的隔间门。 起身将门合上并插好门闩,再次瘫坐回马桶上,虽然身体还被酒精麻痹着让人不太想动,但是被紧绷的牛仔裤束缚的下体却传来阵阵的不满。 将激动不已的楠根从裤子中解放出来,嘴里还残留着先前对方泄在里面的尿味,虽然苦涩但是介于男人与男孩之间的年轻肉体的味道真是令人着迷。一边回味着男孩肉帮的滋味一边手上不停的动作,不消一会手上便又沾染上一片濡湿。 将沾有自己白浆的手指放入手中吮吸,经验的味道反而引起喉头一阵赛过一阵的饥渴感,真想尝尝看少年经验的味道,不,不仅仅是经验,其他体液的味道是什么样子的也好想尝尝看,想一滴不剩下的吃到嘴里,全部都是属于自己的! 童学贾从厕所里匆匆跑了回来,原先所在的包厢里众人早已喝得东倒西歪,这也打消了他原想要打声招呼再离去的想法。赶在宿舍关门的前几分钟回到寝室,同寝室的哥们早就睡下,不过好在他们有良心为他留了门,也免去了要遮掩隆起的下体等不必要的尴尬。 匆匆洗漱一番就上床睡下,但狂躁不已的心却难以平静,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实在是太令人难以想象,他从来没想过那样一个军人的教官竟然是一个连男人的尿液也可以甘之如饴喝下的荡妇,天呐!请告诉他这是在做梦吧! 怀着惊天大秘密的童学贾顶着一夜未睡而造出的熊猫眼早早的到操场报到,由于他是永远观训人员只需等到点名过后他就可以躲得远远地了。 早上6:40左右,教官们又一次姗姗来迟的结伴来到操场上。远远地看着一脸精神的梁良,童学贾怎么也无法将现在看到的他与昨晚含着自己老二又舔又吸的人联系上。 完全没被宿醉困扰的梁良斜眼看了看躲在一旁绿地大岩石后面偷偷看他的童学贾,现在的并不着急的去对这个小子下手,在军训结束之前他有的是时间将对方吃到嘴里。 高负荷的军训将连队里那些体质太过良好的男孩们操的怨声载道,不少哥们异常羡艳不需参加训练的童学贾,殊不知童学贾需要苦恼的东西一点也不比他们少。每次在20分钟休息的时间了,他都能从教官休息区中感觉到一道像是舔舐般的目光扫视他的全身,就像是那晚上在KTV的厕所隔间里教官对他的那种咸湿异常的舔弄。 距离大阅兵只剩下两天了,在大阅兵过后的下午,所有来校负责军训的教官便会打包好行李坐上学校提供的长途汽车回到他们原来的军训基地。也就是说,只需要再等两天,童学贾就可以摆脱那道原本追逐在他左右的宛如性骚扰般的视线了。 在离大阅兵还有两天的下午,一直太阳高照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没几分钟后天上便飘起了蒙蒙细雨,学校由于没有足够大的室内训练场地,于是下午的军训只好作罢,不少学生为此兴奋不已,三五成群的邀着朋友一起出去玩到第二天早上宿舍开门再回来换衣服参加军训。 由于对于上次出门玩乐反倒在厕所被醉酒教官非礼小弟弟的惨痛经验,童学贾觉得现在没有比寝室更安全的地方了,于是便毅然决然的回拒了所有外出游玩的邀请,主动要求留下来为他们看门。 是夜10点过后,男生宿舍大门已经关上,校园内静悄悄的,同寝室的哥们都还没回,看来他们真的是准备玩到明天早上再回来了。不过看手机上显示的天气预报,似乎未来两天里都有雨,貌似明天就算他们早上赶回来也不用参加军训。 不过还是十分有良心的童学贾为其他几人留了门,没有将寝室门从内反锁,而是用一张纸巾来回折叠几道后夹在门缝里再关上门,这样门也就不会被夜风轻易地吹开了。 不过半夜不关好门,除了会被风吹开外也会被心怀不轨的教官推开哦!晚上11点后半,留在宿舍里的人大多都已入睡之际,童学贾所在的寝室门被人轻轻地推开了,身穿一整套蓝色教官服的梁良轻手轻脚的攀上了童学贾的蚊帐内。 3. 昏暗中借着阳台外渗出的昏黄灯光,年轻的教官伸手轻轻抚摸床上已经熟睡的少年。 青涩的肉体陷入夏梦的甜香里,尚不知自己即将迎来的危机。青年伸手握住男孩露出被单的脚踝,手下肉体传来的温软让他不由得心下一漾。 他肖想这名少年已经很久了,其实他原本只是一个十分正常的异性恋。性向的脱轨应该从这个男孩在某一天昏倒,被自己拦腰抱起的他一瞬间开始的吧。 知道现在他还依稀可以感觉到当时男孩身体那火烫的温度,以及萦绕在他鼻间挥之不去的咸涩的汗水味。 当时的自己将男孩抱去学校医务室,男孩身上的汗水将他胸前浅蓝色的衬衫打了个透湿。两人的汗水味混杂在一起,说实话那种味道令人非常难受,但闻着那味道没有一会儿,他的下体竟然莫名的燃起一股想要发泄的冲动! 身体上的这种改变让他感到十分的慌张,他知道他的这一反应跟那个男孩有关,他没法欺骗自己去忽略他的这一变化,但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 他的恐慌打到最高点的时候是在一天晚上所有人包括他自己进入熟睡之际,他当时做了一个梦,梦的内容异常的香艳,却也异常的恐怖。 两具汗涔涔的赤裸男体不留一丝缝隙的紧密贴合在一起,两人激烈的拥吻,激动地唇舌互相追逐打闹,却又不愿分离,过多的口液从二人的嘴角溢出却没有一个人舍得分神顾及。 他像一个最银浪的妓女般张开自己的大腿露出早就溢满透明体液的肛穴,欣喜的接纳品尝对方插入他体内的荫净。那玩意儿像根烧红的铁棒烫的他的臀部不断躲闪,却又舍不得对方带给他的那种爽快的烧疼。 两人在梦中翻云覆雨,银液沾染的两人浑身都是,他们却将这些味道古怪的液体用宛若品尝琼浆玉露般销魂的表情替对方一一舔舐干净。 他在这个梦中获得多大的满足,当他醒来后感到的恐慌就有多大。于是他开始躲避那个让他心烦意乱的男孩,他让对方不用参加训练坐在一旁看,也许增大他俩的距离可以减缓他的不自在吧…… 在那之后他每天晚上依然继续着让他每一根神经都融化的极致春梦,但梦中的他越是银乱,醒来后他就越是苦闷,因为梦醒时分,做过的梦可以烟消云散,但肉体与精神上对那人的渴求却一秒也无法停止。 渴望被拥抱,渴望被插入的想法越来越强烈,这让他平日里的精神也越来越萎靡不振。一起前来的战友瞧出了他的不适,不过他们单纯的以为他只不过是这段时间没有好好放松罢了,于是大家约好晚上训练完后拉上他一起到学校后街好好玩乐一翻。 大学校园的后街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饭后众人一拥而上说是要去唱歌,其实就是互相灌酒。在接连被人灌下好几杯不同度数的混合酒后,他的视线立马变得浑浊不清。 因为如果再继续下去可能会有宿醉的危险,于是他接着想吐这种烂理由逃出了包房。 坐在满是异味的厕所隔间里的马桶上,原本是想等自己头脑清醒一点的时候再走的。没想到竟然会在这种地方遇上他原本就避之唯恐不及的对象。 看着那人尚显稚气的脸庞上弥漫着不自然的红晕以及对方身上浑浊的酒气,不用想也知道对方肯定也喝了不少酒。 不过貌似那人并没发现隔间其实是有人的,被酒气熏得睁不开眼的他闭着眼睛手指笨拙的扣动着十分牢固的皮带扣。把他这幅乱七八糟的模样看在眼里的梁良竟然觉得这样的他简直迷死人了!? 看着他终于将有点发胀的小弟弟从底裤的束缚中拯救出来,梁良喉头不禁一阵上下滚动,着迷般的握住对方伸到面前的小弟弟一口含住。 借着的一番动作完全饲在大脑不受控制的情况下完成的,当温烫的尿液喷溅在他的唇舌上时,他只感到了无限的满足感,嘴里吃进去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长久折磨他的焦躁感得到了缓解,剩下的这是更加难以抑制的渴求。 打着在军训结束前一定要解决这件事的想法,终于等到了这个由于下雨而无法继续正常训练的机会,今天晚上他可是势在必行! 男孩的身上飘浮着薄汗跟香皂混合在一起形成的另外一种奇怪的味道,这让梁良的口腔中不由得分泌出口水,好想将对方的每一只指头都吃进肚子里去啊! 不过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从男孩的脚心开始舔吻,连每个指缝都不放过的细细品尝,不甚美好的味道对他而言却宛如珍馐。 对方不同于其他发育中的男性,竟然体毛并不浓密,沿着腿部的肌肉线条向上舔去,唇下的柔软让他连喘息的机会都舍不得放开。 拉开盖在对方身上异常碍事的薄毯,露出来因为天气闷热而一丝不挂的青涩上半身。如此诱人的景象让人呼吸一窒,但可能是他的动作过大,原本熟睡的男孩不适的嘤咛出声。 害怕男孩突然醒来打乱他的步骤,男人将腰间的皮带解下轻轻地将男孩的手与床栏缠住。 待一切就绪后,他又回过头来继续舔弄男孩双腿间细致的皮肉。男孩下体唯一的遮蔽物早已被他剥去,露出原本隐藏在底下的秘密景色。 前不久还被他舔吮过的楠根正安静的躺在双腿间,下体的黑色毛发早已足够浓密的蔓延至其小腹处。着迷的顺着毛发的生长方向舔去,就连肚脐眼那里也很可爱。 并没有因为嘴部的忙碌而闲置双手,灵巧的手指玩弄着同主人一起熟睡的楠根,企图将它从睡梦中叫起,几番撩拨之后,手中的家伙逐渐抬头,就连他的主人脸上也浮现出一层薄薄的红晕,看起来可口异常。 手中的男物已经胀得发烫,前端也分泌出少许透明的液体。梁良解开自己身上的衬衫,并将下身的长裤与底裤一并脱去,露出自己早已兴奋许久的楠根。 将沾有对方体液的手指伸向自己身后不断颤抖的肛穴,红肿的穴口碰上温热的手指不由得激动地乱颤,那里早在来之前就已经在浴室里处理好了,所以现在就算一口气插入三只手指也不是什么难事。 梁良跨坐在男孩的下腹处,并用手指不断地进出自己那早就湿淋淋的后薛。手指的动作不断的加快,却越是让他觉得不耐。 弯下腰伸手轻拍熟睡中男孩天真的睡脸,可能是因为实在是忍不住了,却又不想MJ对方,他开始烦躁的加重自己手下的力道,终于,在他想要下一计用力挥出巴掌之前,对方终于被他打醒了。 童学贾醒来时觉得自己似乎还没睡醒,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不可思意了。原本日日梦见的景象如今清晰地显现在自己面前,说不惊讶害怕是骗人的,但更令人害怕的是在下一秒发现自己被对方束缚住,就像砧板上待宰的鱼,等待自己的命运将会是怎样鬼才晓得! 原本想要剧烈挣扎乘机逃跑的,但是梁良比他还要快一步的用自己全身压制住他的挣扎,自己的嘴被对方用手牢牢地捂住,年轻英俊的脸离自己的是那么近,是那么的不真实。 梁良用全身感受这身下的男孩因不安与害怕而剧烈抖动痉挛的身体,对方害怕得连脸上的五官都抽搐的扭曲了,活像是他要将他先奸后杀似的。 安抚的亲吻对方冷汗涔涔的面颊,看来他做事被自己吓得不轻。 “你只要乖乖不反抗,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的,你就当是做了一场恶心的春梦好了。” 童学贾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不过貌似对方现在不会对他怎么样。于是又不由得放松身体配合对方动作。 感觉到童学贾的配合,梁良便继续他手上的动作。 后薛的扩张已经差不多好了,不过经过他刚刚那一惊吓,男孩原本勃起的男物有些少少萎靡。 没办法,他只得又俯下身子伸手揉搓对方那里。不过也许是紧张或是尴尬,他忙活了半天,手里的家伙竟然不仅一点起色也没有,甚至更软了! 梁良吊着眼睛瞄了眼依然浑身紧绷的男孩,像是赌气般的将童学贾的楠根含入嘴中卖力的吮吸。 这是童学贾第二次被口交,自然对梁良的高超技巧没啥抵抗力,没个三两下身下的小弟弟就又神采奕奕的翘了起来。 梁良将嘴里的家伙吐出来,用手不断揉搓保持对方硬挺。望着手里硬的跟只铁棒的东西,梁良贪婪的舔舔唇,起身蹲在童学贾的身上,并努力将自己的后薛打开用来接纳男孩的那话儿。 童学贾只觉得自己被一阵湿热的软肉包裹住,那感觉可比什么手银啊,口交啊爽多了。 梁良把男孩的那根完全的吞入自己体内,热乎乎的家伙直通通的插了进来胀得他十分难受却又觉得分外满足。 由于他俩现在躺着的床是学校寝室配备的那种上下铺,所以梁良骑在男孩身上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得小幅度的晃动他的臀部。但这种不上不下的动作完全搔不到痒处,只会让两个人都难受。 被他的动作磨得不耐烦的童学贾,焦躁的想要在挣脱手上的束缚,但由于用力不得当而半天也无法挣脱,让他报复性的用力挺动了一下自己的腰。 他这一动恰好将样本就深埋在梁良体内的肉杵又向里逼近了一寸,圆润的硅头用力的打在了男人柔软的花心上,弄得他又痛又爽腰一软就倒在了男孩身上。 看着他的这副摸样,童学贾说不解气是骗人的,他开始忽轻忽重向上挺腰。他这样做可比梁良一个人在那里瞎扭屁股要有效率得多,男人被不断瞄准花心进行的猛烈攻击给打得直不起腰,只好趴在男孩身上虚抬着屁股任一个不能行动的人肆意操干他瘙痒的湿穴。 两人维持这个姿势玩了一会儿,童学贾对于自己一直被困住的双手觉得很不满,要求男人替他解开,不然就不干他。 梁良的内穴正觉得瘙痒难耐呢,哪还敢不听男孩的话。立马抖着手替童学贾解开皮带。 男孩的双手重获自由,立马拍着男人浑圆挺翘的肉臀让他从自己身上起来。 梁良顺着对方的话做,从男孩身上爬起来,由于动作过大,男孩的肉帮从他的肛穴滑了出来,他调整了下姿势后,又扶着那火烫的肉杵坐了下去。 他的这番动作做得极为自然,但看在男孩眼里却分外情色。一个满脸春潮荡漾的英俊男人主动张开一双长腿露出被自己干到合不拢的屁眼,然后还心甘情愿的又扶着自己的家伙捅进去,那景象真他妈的限制级! 男孩被那肿的一塌糊涂的内穴迷得移不开眼,直着眼睛的伸出手去摸着含住他小弟弟外面的一圈嫩肉,啧啧,摸得一手的银水,这当兵的真他娘的浪。 梁良的后薛被男孩摸得瘙痒难耐,对方还越摸越顺溜不停地在原本就被撑得很开的穴口不停地用指甲抠弄,甚至还试图将手指慢慢的插进去。这可是要了他老命了! 不满的扭了扭屁股,对方对于他差点又将肉帮滑出来的这一举动不满的用力拧了一把他大腿内侧的嫩肉。轻微的刺痛感化作催情剂让他本来就饥渴难耐的后薛更加瘙痒,不停扭动的屁股像是上了马达,扭得更欢了。 童学贾被男人扭得眼花,伸手揪着男人敏感的腰肉开始上下挺腰。 腰腹部是男人的死穴,男孩揪着他腰侧的一圈皮肉弄得他又疼又痒,并且还在这时候猛干他的骚穴,让他想躲都不行,只得被对方干的唉唉直叫。 男孩一边挺腰,一边用空闲的一只手在男人汗涔涔的身子上左捏右掐,他发现这教官真他妈的发贱,他越是掐的用力对方被干的时候觉得就越爽,叫的也就越浪。 男人两个乃头周围的乳晕被男孩掐红了一大片,敏感的腹部周围也满是掐痕。不过貌似对方一心就像撩拨他,就是不用力的玩弄他最敏感的地方。 被人四处点火的感觉逼到发狂,梁良豁出去的提腰半蹲在床上,使自己唯一跟男孩相连的地方就只有后薛里的肉帮,然后只见他一手用力掐捏自己挺得老高的两粒乃头,一手握住自己湿淋淋的楠根用力搓揉,神情激动异常像是迷失在了肉欲的海洋里不能自已。 看着那人一个人在自己身上大演激情戏,童学贾激动地抓着男人敏感多肉的大腿不停挺腰,中间两人高朝连连,玩的不亦乐乎,直到筋疲力尽。 第二天的天空依然灰蒙蒙的并伴着小雨,童学贾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不过昨天夜袭的那个家伙早就跑了,浑身上下粘的厉害特别是自己的腹部与下体,那里被他俩的经验与男人屁眼里流出的一堆银水糊得乱七八糟。 身上还残留着做完爱后的酸胀感,想必屁股被人干到开花的那人更是不舒服到了极点,想着那人在他睡着的时候还要撅着屁股穿裤子的样子就忍不住发笑,他现在屁眼里满是粘糊糊的经验,对方如果想要弄出来必须用手去抠。 正当男孩躺在床上胡乱YY时,年轻的教官确实是在厕所里处理他满肚子的经验。他满身的体液和红痕根本不能去浴室,只得自己打了水在厕所里处理。 现在他真脱光了蹲在便池上做出像是要大便的姿势,不过从他那红肿的根本就何不拢的屁眼的流出的却是白花花的经验。除了自己流出来的以外,肚子里还有不少站在肠壁上的经验流不出来,他现在整个后薛被人玩了一晚上早就发麻到无法用力,他只得自己用手指插进去抠弄。 男人憋红了脸的用手指蹲在厕所里抠挖自己平日里用来排便的地方,样子诡异又银秽,处理完经验后他草草的洗了个澡。 穿着干爽的衣服出来才让他感觉到轻松,但身上的酸痛让他满足甚至有些想念昨夜的激情,不过他跟那学生只不过是路人,这辈子再次见面的几率太小,就当这不过是一场可笑春梦好了。 在军训原定计划结束的前一天天气终于放晴了,第二天的走列队得已按照计划进行。 在稍微凉爽的早晨里站了一个上午,虽然会很很辛苦,但对于一个前不久才经历过激烈性爱的人却是莫大的折磨,而在床上同样十分卖力耕耘的另一人因为他早前的一句永远观训得以轻松地坐在遥远的看台上好好休息,真是不公平的待遇! 学校下午没有任何活动,军训结束也就意味着他们这群教官得回到之前的军营被别的长官训练。 带着万分不舍的情绪上了学校派来的大客车,竟然还有不少自己先前带过的孩子前来替他送行,不过人群之中并没有那个跟他有过一夜情缘的身影。 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窝火,泄气的靠在柔软的座位上,等待客车驶离大学校门。正在这时,裤子口袋里手机震动两下提示他收到一条短信,点击查看,跳出一条骚扰短信:教官,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腿型很正点啊~ 好笑的盯着这条短信,手指飞快回应:靠!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变态! ——END—— 老妻少夫 (上) 真是让人难以忍受的早晨,艾德。莫琼受昨夜的宿醉与稀里糊涂的性爱影响,现在正是最精疲力竭需要好好补眠的时刻,但是很可惜卫生检属发来电讯要求他去做一个劳什子的基因检查。 艾德。莫琼今年26岁,拜有一对家境良好的父母所赐从小生活无忧,大学一毕业就在家族企业中谋个职位不低的好工作,不过好在他工作认真又有效率,基本上没人敢在他身后嚼舌头根子。 他长得很英俊,曾经不止一个情人夸奖过他的金发与绿眼珠有多么的耀眼,不过他认为这十分的应当,因为事实如此。 自从身体开始发育过后他就情人不断,也许在旁人眼里这应该称之为私生活糜乱,但是以后要被政治婚姻束缚一辈子,现在不玩更待何时,人生苦短只有傻子才不懂得及时行乐。 看完卫生检属发来的信息,艾德只觉得头疼欲裂,基因检查这种玩意儿是只会在未婚夫妻双方准备领取结婚证书并确认未来会生育并抚养小孩那时候必须做的,婚姻一旦达成便不得更改,这也就意味着艾德要与他花天酒地的夜生活说再见了。 下午来到卫生检属,接待他的是一位三十后半的性感女医师,不过从她见到自己时的惊艳与可惜来看对方目前还是单身,如果是平时艾德可能会稍后约她一起共进个晚餐什么的,不过作为一个即将要结婚了的男性,这种婚前打野食的行为可不太好。 在抽血窗口贡献了满满一小管自己的新鲜血液后,他的工作就一级大功告成了。 手里捏着自己的化验结果等待通知书,艾德边走边思考今天晚上该找些什么乐子来打发时间。 坐在车上,设定过目的地导航后,艾德调整了一下椅背的倾斜度,再来舒舒服服的检查手中的化验项目表。 当看到有夫妻身份匹配鉴定这一项时,艾德的眉头小小的皱了一下。因为这一指标按道理来说通常都不会有,而且按道理来说通常也不会一次性有两个! 因为从前人类的药物滥用史太过复杂,致使新生儿出生率大大降低甚至在那些新生儿当中有超过百分之二十的人数患有终身心智或身体上难以改变的残疾。 当人类认识到这一点时早就为时已晚,基本整个人类社会呈老龄化趋势,并且不少女性天生就子宫畸形无法生育小孩。为了不让人类灭绝国家开始禁止药物的滥用,并且对每一对确定结婚的夫妻进行基因检查,以确保新生儿身体与心智的健康。 而夫妻身份匹配鉴定,则是为了那些不具备生育功能的同性未婚者进行的基因鉴定。因为一旦基因鉴定完成,被确认为妻子身份的男性公民将会被要求接受一个身体改造手术,为的是给该公民制造一个人造子宫,这样一来同性夫妻也可以通过正常性交来生育彼此的后代,并且他们的小孩还可以在未出生之前就确保基因的优良与否。 现在的社会风气异常开放,什么同性夫妻也早就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而艾德更是个男女不拘的放荡家伙,他对自己的优良基因也分外有信心,就算是从外形来看,拥有一身匀称肌肉的他也肯定不会是那个替别人生孩子的角色! 卫生检属在对于国家计生方面的效率还真不是盖的,上百项的基因检查项目在短短两天内被热乎乎的交到了他父母的手上。 艾德被要求穿着得体的与父母一同前往本市专门接待外国重要官员的特级酒店,被气势逼人的酒店总经理请到一个类似于国宴开场前的会客厅里等待相亲对象的到来。 用臀部感受那极其符合人工学构造的羊羔绒面沙发,艾德心里悄悄揣测未来结婚对象的来头,该不会是某个国家的王子吧!?那他不是赚翻了!! 当他还在感慨自己何其有幸之际,会客室那扇貌似镶过金的大门被人打开了。 最先出来的是两排明显受过特别训练的保镖部队,然后就是一推年过半百的奇怪大叔簇拥着两个身着奇装异服身材纤细的少年。 喂喂!不会吧!这两个穿着一堆碎布片的死小鬼是我的结婚对象?这也太开玩笑了吧!确定这里面没有恶整对部分吗?(说实话,有!) 那两个少年的穿着跟时下的叛逆少年没什么两样,身上除了黑色的皮革与碎布片拼接外另加一大堆金属锁链,狗啃的发型与夸张的烟熏妆,唇环、安全针真的还算是小意思。看在艾德眼里只有四个字——乳臭未干…… 只见那两个小孩一屁股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就的张嘴甩出一堆异国语言,听那语言的腔调貌似是F国语言,偶尔艾德也会用F国的语言同女人在酒吧里调情。 那两个看起来16岁不到的少年神情兴奋的在那里叽里呱啦大叫,从他们因兴奋而酡红的双颊来看貌似对他十分满意,不过艾德从那语速明显过快的交流中捕捉到了个别不太和谐的词汇,什么“捆绑”什么“灌肠”,该不会是在交流怎么料理他的吧? 喂喂,不是应该他才是应当作为丈夫的那一方吗?无论是从体型还是从年纪不都应该是他做丈夫的吗!!! 不过当他父母在众人面前将他的基因检测报告书拆开来的时候,上面大大的妻子二字真的很讽刺…… 所以两天后他又到卫生检属报道了,在递交了手术申请后他被一群白衣天使带到消毒时做全身消毒。 “那个,医生,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当然了,夫人,如果不把这里的毛发处理干净,器官的形成可是会受阻的,你也不希望你的丈夫与你做那档子事的时候兴致不高吧!放心,以你的体质来看,那里一定会发育的超漂亮!” 一个年轻但充满神经质的医生在你的双腿间处理自己那话儿附近的毛发,是个人都会紧张不是吗! 小医生将艾德下体的毛发用安全剃刀处理过后露出一片自从长毛后就再也没见过天日的稚嫩肌肤,然后在艾德光溜溜卵蛋与肛门之间涂抹上一层凝脂般的溶胶,再来就是在那里贴上一片带有怪异形状药块的医用胶布,这个手术就大功告成了! 艾德神情复杂的穿上衣服后到门诊部拿药,该手术主要靠激发人体细胞全能性来达到器官再生,是不会产生创口的手术,但是双腿间贴着一块膏药而且还是为了那种理由贴的,光想着就让人憋屈。 因为父母的一句让他前二十年快活了那么久,再怎么样也的跟他们带来些经济效益吧。这样不负责任的话竟然是从自己的父母嘴里说出未免也太过好笑,不过既然是为了家族利益,那么牺牲在所难免。 一个星期之后,在他的老二附近冒出了一些毛茬之前,他的整个生育系统自生完成。于是他与那两兄弟的结婚证书也被快速批下,婚礼正在倒计时当中。 最近一直都被佣人簇拥的艾德异常忙碌,不过日子却过得异常单调,除了吃就是是穿衣服,然后就是做任何他想做的事,除了外出寻找性伴侣…… 近一个月没有性爱的发泄让艾德情绪不稳,不过周围的人都将他的这一反应当做对即将到来的婚礼感到惶恐的正常反应而更是千方百计的圈养他。 艾德觉得他的腰粗了不止一码,腰部的肌肉也开始变得柔软,可能是因为手术的问题最近他觉得他变成了一块巨大的软糖,肌肤滑腻体毛稀少,甚至连头发都变得透明柔软,像是枫糖加热后拉出的糖丝,美丽并泛着诱人的香甜。 与他的悠闲成反比,艾德的未婚夫,也就是那两兄弟,他们最近很忙。艾德也是后来才知道那两兄弟竟然是F国最古老的黑手党家族继承人,别看他们一副乳臭未干的小孩子摸样,他们可是早在两三年前就轻松掌握了现今全世界80%左右的毒品来源,利润丰厚,傻子才不选他们当教父! F国的雷纳德家族历史悠久,挺过无数个大大小小的黑手党内战,而现今的教父是一对年纪才刚刚20的双胞胎铂莱、伦纳两兄弟,有人曾称他们为会移动的杀人兵器,没人敢随随便便带人挑战雷纳德家族的荣誉! 铂莱与伦纳对自己的未婚妻子非常满意,对方优秀的长相与气质让他们心动不已,那种在温室里被养大的花朵破坏起来也一定更有意思! 距离婚礼不到一周的时间了,艾德今天要到一家奢侈品专卖店去买些他度蜜月时要穿的衣服,在这个家族唯一的好处就是有大把大把的金钱供他任意挥霍,这对爱乱买东西的艾德而言可以说是最致命的诱惑。 当他正一个人待在特级VIP房里试穿当季任意一款时装时,铂莱兄弟正好在那附近办事,事情办完后他们顺便来这家店看望看望他们那许久不见的未婚妻~ 向这里的店员索要到艾德那个房间的钥匙从外面打开进入,正巧艾德但是正在里间的休息室里站在king size的床边照全身镜,因为那里的镜子很大,可以十分清楚的看到镜子中的影像,不过唯一不好的就是它正巧遮住了艾德望向休息室外的视线。 艾德正在试穿的是一款白色的短袖西服,里面搭了一件粉红色的衬衫,显得十分年轻,高大结实的身材将衣服穿的十分有味道,看得原本就心怀不轨的两兄弟更是心中邪火正盛。 铂莱一把从背后抱住男人,纤细的胳膊有着能够瞬间劈断钢条的怪力,将男人紧紧的搂在怀里。艾德被人突然抱住然后胸腔又受到压迫,本来就养尊处优惯了的他差点吓得尿失禁。 伦纳知道自家老哥的冒失性子,如果在结婚前就把人玩坏了那该怎么办! 他将受到惊吓的男人从哥哥手中夺过,将男人的脑袋拉下靠在他的肩膀上吸取对方发间的幽香,“我可爱的夫人,别跟我哥那野蛮人一般见识哦!” “你是?伦纳!?那么哪个是铂莱!?”艾德第一次发现原来现在的小鬼都这么有劲啊! 铂莱可不会让弟弟专美于前,从后面攀上艾德厚实的背亲吻男人线条帅气的侧脸,“我们来这看你,顺便办点事~” 真是小孩子理论,都不知道说谎前打下草稿吗?“喂喂~顺序有点错误吧!” 伦纳学着铂莱的架势,也踮着脚亲吻艾德的脸颊,“这样才显得你对我们有多重要嘛~” (下) 艾德被两人吻得找不着北,这对原本出身于花花公子的他来说是不可能的。但是两人身上不知道涂抹了什么香水,竟然谜得他只因对方在面颊上的轻啄就忍不住要呻吟出声,可是,这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 两兄弟见艾德红扑扑的面颊就像熟透的苹果散发着诱人的甜香,真想把他压在床上把那身衣服撕碎就这么奸了他! 不过经过忍耐的食物才会更加美味,而且艾德对他俩的印象并不坏,婚后的造人生活想必也会异常美满,真让人期待呀! 伦纳咬着艾伦冒出点点青茬的下巴与可口的喉结,对他的未婚妻真是满意的爱不释手,“亲爱的,我们等下还有工作要去处理,逛完街后就回去好好休息吧。” 艾德被两个个子不到自己肩膀的两个小鬼玩弄的手软脚软,几乎整个挂在他俩身上,可恶的是铂莱竟然好色到将手直接伸到他的下身坏心的用力揉捏那激动的突起,并用另一只手伸向艾德大腿根深处那神秘的小山包。 前不久才完成的那里,被人隔着裤子抚摸,那奇特的麻痒感让艾德不知所措。 看似年幼的少年指尖的动作却异常的老练,铂莱用手掌包裹住那温热的小山包,然后色情的来回揉搓,被玩弄的男子从未受过这种对待,没两下就被捏的低喘不已。 热乎乎的手掌隐隐有股潮湿的暖意,看来那里果然经不起任何的挑动,真是一块宝地! 看着艾德被铂莱弄的那副爽快模样,让也有点跃跃欲试,不过没想到铂莱竟然在此时用眼神示意他现在得走了。 衣衫凌乱的男人被两个少年搬到休息室的大床上,在他耳边嘀嘀咕咕半天说什么婚礼那天见后就无情的抽离而去。 艾伦只觉得被铂莱揉搓的地方着了火,野火燎原怎么也止不住,那里快要被欲火吞没,唯一能拯救他的只有那对兄弟。 之后的艾伦一直都觉得迷!!的,两腿间的不爽快感挥之不去,一连好几天折磨的他快要疯掉,而当他意识到自己到底在干嘛时,他已经站在了自己婚礼的教堂里了。 婚礼的流程拘泥于世俗形式,好在后面的各个家族长辈的见面他无需到场,反而乐得轻松。 与自己朋友或家族亲戚愉快的享用了一番精典美食过后,艾伦踩着微醺的虚浮脚步前往他的婚房。 穿过迂回的走廊,用专用的钥匙卡打开婚房描金的白色浮雕大门,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小天使后面没有想象中的梦幻公主式垂纱弹簧床,而是一张床头架着一副黑色十字捆绑架的KING SIZE 大床! 房间一只只打开的铝合金箱内展示出千奇百怪的性玩具,官司穿环就不下百种!这俨然就是刑房嘛! 但是坐在卧室内的两个少年露着兴趣正浓的诡秘微笑不怀好意的看着刚刚进来的艾伦,艾伦泛起一股浑身上下被大型爬虫类舔过一遍的感觉。 一阵天旋地转,他被人拽着衣领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质地良好的衬衫在对方手里被撕碎成一文不值的破布条,露出被其严密包裹住的较好身材。 艾伦那身原本在健身房里被各种机械磨练出来的完美肌肉并非像健美先生那样鼓胀狰狞,衣食无忧的他从小就是美容中心的高级会员,每次运动过后他都会享受美艳的按摩师们技巧高超的按摩护理,这使他的皮肤与身材都出奇的完美。 自从接受了手术后,也许是体内激素含量的改变,原本紧实的肌肉变得柔软丰盈,皮肤也从亮晶晶的古铜色逐渐变浅,就像是往芬芳浓郁的黑咖啡里倒入了一大桶甜香的牛奶,深蜜色的肌肤衬着丝滑富有弹性的柔软肌肉看起来真是让人胃口大开~ 铂莱早就想好好蹂躏一下艾伦了,被露出的皮肉迷得一不开眼,坏心的抓住一边光是看就觉得很有手感胸肌并用力揉搓。 原本不算十分柔软的胸部在纤细的指尖像是柔软的面团一样被揉搓成各种形状,艾伦哪受过这种对待,原本最近变得十分敏感的胸部被人这样碰触,又疼又麻的不适感惊得他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铂莱,可是手刚刚举起,就被伦纳给压制在头顶上难以动弹。 铂莱在艾德身上又舔又吸,灵活湿滑的唇色逐渐向下并在那被一层如起司蛋糕般柔软的肌肉包裹住的小肚皮上流连不已。 小腹那块儿一直都是艾伦的死穴,铂莱的巧舌在他的肚脐那儿来回舔弄得不愿意出来,弄得他小腹一阵阵痉挛,下身不需要抚摸就已经硬到爆炸了! “亲爱的,你就像是一块美味的甜点!上帝啊!你可真美味,真不知道你下面的小嘴是不是跟你身上一样的甜美!” 铂莱一边赞叹着一边用力掰开艾伦那早就瘫软了的双腿,露出了艾伦今晚穿的骚包豹纹子弹内裤,那里已经硬梆梆的了,后面那个尚未开苞却也早就不知矜持为何物的小花园春潮泛滥,子弹内裤的小布片根本就遮挡不住什么,湿嗒嗒的与那银荡的小嘴贴在一起显得银荡异常! 伦纳激动地双眼定在那舍不得挪开,用力的分开艾伦的腿用纤细的指尖拨弄那两片湿嗒嗒的肉唇,“瞧瞧这个,真他妈的银荡,亲爱的你天生就适合被这么玩弄,瞧瞧这儿!还有这儿!哦!天哪,这地方可真他妈的暖和!” 伦纳的手指在粉色的肉唇那毫不怜惜的扣弄,这可让艾伦吃够了苦头,忍不住的不断用臀部磨蹭身下的被单,不过效果显然不怎么样。 铂莱很不满艾伦的这番扳动,几巴掌甩在那从一开始就不停扭动着诱惑他的肉臀,劈啪的响声下传达到手中的柔软触感美妙得难以言喻。 艾伦活了三十来岁,父母一直把他当掌心上的宝贝一样来疼宠,一根手指都不曾伤害,如今竟然被一个二十来岁不到的小鬼揍屁股,真是丢人! 打屁股的效果永远是最好的,效果让打了艾伦两巴掌后就老实了不少。铂莱好色到将脸凑到艾伦那湿乎乎的下身那儿,伸出粉舌像一只优雅的猫咪般一下又一下,情色的隔着一层内裤用舌尖来回逗弄那蜜唇间可爱的粉色小豆子。 铂莱的舌头每狠狠地刮弄一下那个小东西,艾伦就会浑身痉挛般的大力抽搐一下,并发出一声声像是要达到高朝似的哀叫。 “铂莱,求你了,别这样,会尿出来的!”艾伦这可是真的怕,在两个小鬼面前尿湿了床单!那该有多丢人呐! “这可由不得你亲爱的,你看,他很喜欢我这样弄他不是吗?他可真可爱,你说,如果在这上面带个小戒指怎么样?一定很美不是吗!伦纳?” “嗯嗯!那是当然的,不过戒指上面的钻石可别太多了,免得重得慌!”伦纳煞有介事的回答可吓坏了艾伦,在那种地方穿环,噢!上帝啊,给他个痛快吧! 铂莱用嘴裹住那颗小红豆,像吸奶一样的折腾他,伦纳只觉得下身湿嗒嗒的又酸又胀,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快要被铂莱吸出来似的,弄得他下身随着铂莱的嘴巴左右晃动着,铂莱叼着小豆子一吸一放,艾伦就像只渴水的鱼似的全身不住的弹跳。 一阵痉挛过后,只见艾伦的小花园内涌出一滩暖液,搞得床单湿乎乎的,艾伦也受不了的一阵虚脱。 两兄弟见他已经被玩得不行了,于是伦纳一不做二不休衬着艾伦晃神的一会儿将自己那根硬的发疼的家伙塞进了艾伦的小花园内。 下身传来的刺痛感并没让艾伦意识到那是他的处女膜已经被伦纳搞穿了,只觉得一阵由内到外的充实感盈满他的身体,随即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变成了由他趴伏在伦纳白皙的胸口屁股挺起对着坐在一旁的铂莱。 两片花唇裹着一根热腾腾的大棒子,这景象别提有多诱人了。铂莱伸手抹了把沾在伦纳孽根上的处子之血涂在艾伦不断收缩着的菊穴上,然后就着手指扎了进去。 这么大的刺激可要了艾伦的命哦!伦纳又在这时开始由下而上的抽动他的楠根,他就像趴在一匹野马的马背上被人抛上抛下,而身后的铂莱又坏心的在每当他被上顶时手指向下向里插入,而当他被下抛时铂莱的手指又坏心的向上向外抽离。两兄弟配合的亲密无间,将艾伦真正的玩弄于鼓掌之间。 伦纳在艾伦体内射过一次后两兄弟位置互换,铂莱激动地将楠根顶入艾伦那又热又湿的密处,而伦纳着扶着他又一次勃起的肉帮挤入了刚刚已经开发完毕的后薛里。 两个大家伙隔着一层肉壁互相磨蹭对方如鸡蛋大小的硅头,时不时的就击中了艾伦的敏感点,戳得他忍不住又开始又哭又叫的,想让他闭嘴的法子多得是,例如,让他高朝到没力气再去大声叫唤。两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可多得是精力,一晚上把艾伦往死里的折腾,还真的让他最后连叫唤的力气都没了。 差不多一个多月后,身材又丰满了不止一圈的艾伦在三个月的蜜月期都还没过完的时候被卫生检属致电恭喜他已经怀有身孕,并要求他尽快到总部去一趟做个更加精细点的健康检查!? 艾伦可没想到竟然可以这么容易就怀上了,他还没想过要生孩子这档子事呢!并且,生孩子的时候不是会有其他人看到他的下体吗,那他下体的花蒂上的那个镶有3克拉钻石的银色小戒指又该怎么办!? ——END—— 再来一瓶 1. 张尧是将门之后,不过家境早已落魄多年不值一提,好歹从小也有学一些拳脚功夫,虽不算上乘但也好过普通人。 改变他命运的一天是家里实在揭不开锅只好在外借债却又没有收入偿还债务,催债的跑上门说是要把他十岁不到的妹妹卖给别人家做丫鬟,他牙一咬,挺身说要代替妹妹偿债,于是他被催债人卖给了人牙,当年他才十三岁。 当时的他经过几道转手被卖,做过小厮也试过看院,在有一天,他被一个人赎了身嫁了人。 是的,他一个男人嫁给了另一个男人,现在他十六,是一个江南商贾的正妻,在江南一带大多都是些财大气粗的商贾或家境殷实文人,男风昌盛,男妻男妾十分常见。 他的丈夫并不是个多么专一的家伙,他有一个专门养男妾的院子,里面永远都住着一群不三不四的男人,而他则是因为长得和他眼缘才成了他的正妻,但其实在这个家里地位倒与那群妾们没什么两样。 男人姓苏,名字很少人提,单名一个永,是个与一般凡夫俗子没什么两样或者更好色一点的家伙,每天都要人侍寝,有时候动辄两三人轮上才能满足他。 张尧十分厌倦这种生活,他想要让自己变得不一样一点,但是由于传统思想的束缚,他也说不上想要什么改变。 也许,是他想要改变苏永这银乱的生活吧。 是夜,男人并没有来到主院,而是一用完饭就急不可耐的往偏院跑,这对张尧来说是件好事,昨夜男人是跟他一起睡的。 男人稍嫌肥腻的身子夹杂着油汗味与浓重的粗喘在他的身上上下挺动,足足折腾到后半夜才得以休息,这种有违身体构造的行为还是让张尧十分厌恶的,但只要男人要他就必须得给,这就是他得做的。 看着男人搂着一名脸上涂满脂粉腰若扶柳的男妾向小院走去,这让张尧紧张的心得以放下,如果今夜也是他的话,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消。 但是也许是老天想要跟他开玩笑,当他刚沐浴完,一名偏院任职的下人前来传信,说男人要他今夜一同睡,带着满心的不情愿,他还是穿好衣服跟着小厮一同向偏远走去。 此时男人已经在他的身上发泄了一回了,在那名男妾的撩拨下又禁不住诱惑进入了对方的身子里面。 张尧在身旁有别人的时候一向都很放不开,刚才男人就一边操他一边叫他放松,可是他依然后边一场紧涩,使得男人没捣几下就缴了械。 他他在床上一边休息,一边不理旁边的阵阵银声浪语,思索着按着男人的这般索需无度,再怎么着早晚也得落个肾虚阳痿的情况。 正想着,只见身旁男人明明前一刻还在即兴奋战,现下突然全身几个痉挛就得庞大身躯就倒在了那男妾的身上,接着就是那男妾惊慌失措的尖叫与一大群人蜂拥而入的零碎记忆。 2. 男人那晚上在男妾的身上马上疯昏了过去至今未醒,繁杂庞大的家业无人打理,好在男人还有个弟弟,虽是偏房所出,但同样学过几年书跟在男人身边一起做生意,男人倒下了后皆是这位小叔子帮着前后打点。 作为男人的妻,张尧鼻血每天鞍前马后的守在男人的床边伺候,老太太虽然不喜欢这个身为男人的儿媳,但是好在他还算是个清白人家的孩子,老太太也从来不会为难他。 不过那晚男人身下的男妾可就没那么好运,他是苏永在窑子里看上了眼于是只花了几两碎银就将其赎了身的男妓,本身就不如草芥,如今还害了一家之主马上疯,差点就要被老太太叫人抓了去浸猪笼。 最终老太太还是被家里的几名女眷劝了下来,可是那名男妾却还是受了几顿皮肉之苦,还被关了大半月的柴房,被放出来时都不成人样了,叫人看了心里后怕不已。 昏迷中的苏永什么都不知道,被人从阎王爷门前救了回来后已有月余没有进食,健硕的身体因此消瘦了不少,倒是脸上的胡子越长越多,看起来只像个野人。 小叔子苏荣长着一张白面书生像,几乎每日打点完生意后就会来男人卧房里小坐一会儿。 今日也是晚饭前就来坐了一下,稍稍寒暄一下过后,苏荣就离去了。 打来一盆子热水,张尧为昏迷中的男人擦拭身体,这具身体因为没有好好进食而呈现出的是病态的蜡黄色,手下的肌理也松垮垮的,一点也没有从前的肌肤相亲时所感受到血脉的鼓胀感。 可能深受思想上的束缚,让本就是男子的张尧也开始潜意识的认为男人作为他的夫他就要处处以他为天,现下男人重病,连带着张尧也天天郁郁寡欢。 唐少感到意识恢复时他就好像被封在一具壳子里似的,这感觉跟从前的鬼压床有那么点个相像。 唐少是个现代人,刚刚大学毕业,毕业后他在一间玻璃吧里面入了股顺便兼差当酒保,作为一只弯的,他很懂得啥为食色性也,所以年纪轻轻就早已开了荤,现下,他穿越了。 唐少是在睡觉的时候迷迷糊糊穿的,醒了之后他还以为自己被鬼压床了。因为什么都做不了,他觉得自己使尽了浑身的力气连眼皮子也掀不开一毫米,而且身上还一直被人摸来摸去的。 可是贵了好些时候他还是动不了,于是他就急了眼,思想上的挣扎,让他想尽各种方法去调动他全身的肌肉力图造反。结果当然是不成功的,不过呼吸倒是频率有所加快,总归还是惊动了给他擦身的张尧。 张尧见男人呼吸加促,还以为是又犯了什么病症,赶忙的出去叫下人请大夫过来给男人诊治。 待大夫来过以后,大夫认为这是男人即将醒来的征兆,便叮嘱张尧近日多给男人按摩按摩,活络活络经脉,这样更有利于男人的苏醒。 这对徐家无疑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但对唐少而言却不怎么让人欢喜,因为他终于意识到,原来自己穿了…… 现下他稍微搜寻了一下这具壳子的原本记忆,看来这壳子的原主人恐怕已经一命呜呼了,而且是的还不是很光彩,但是现下的他什么也做不了,想来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END—— 兔虎浴室激情 都市·休特尔比尔特的某间公寓,镝木·T·虎彻今天没有任务正坐在沙发上剪指甲。此时他的同居人见工作拍档巴纳比·布鲁克斯Jr,正推门进来。 现在他们住的这间公寓是公司提供的,并且据说为了提高他们这对并不怎么合拍的拍档的默契以及为了满足广大市民对这对HERO拍档私下生活的好奇心而要求住在一起。 自从能力退化到只能坚持一分多钟后,虎彻桑的收入就大大的缩水,由于支付不起原先公寓的房租,所以公司的这一决策虎彻桑举双手赞成。 巴纳比刚刚才从商场回来,手上抱着三个装满了食材与日用品的大纸袋,当他将物品分门别类放进柜子里后,虎彻桑还在跟他的脚趾甲作战。正在这时,虎彻桑突然间大叫【哎呀!】 【怎么了,虎彻桑!】 巴纳比放下手中的东西慌忙的跑向沙发。 【诡!巴尼酱,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又剪指甲剪到肉了。嘿嘿嘿……】 巴纳比这时望向虎彻桑正在剪的那只脚,果然其中食指的那只脚趾甲部分被剪到肉,甚至又血珠正在向外冒出。巴纳比急忙抽出几张纸巾止血。 巴纳比一手按住纸巾一手接过虎彻桑手上的指甲刀,作势要帮虎彻桑剪指甲。虎彻桑稍微挣扎了几下后便任由巴纳比帮自己剪。 【呀~巴尼酱的手真是灵巧呢!不愧是年轻人,大叔我经常剪到肉呢!】 巴纳比听后叹气的扶了一下镜框【这种事跟年纪没有关吧虎彻桑!不过话说虎彻桑的脚底真的有痣呢!而且还是正中间,另外一只的脚底也有吗?】 【诡!巴尼酱!你要干嘛!?】 【啊!原来这只脚也有,不过这个的小一点,颜色也浅些……】 【喂!巴尼酱你看也就算了!不要用手抠,很痒的说!!诡!都说别再抠了!】 看着倒在沙发上挣扎的气喘吁吁的虎彻桑,巴纳比觉得自己体内的作恶因子有些微冒头的趋势,这可不太好啊。 【原来虎彻桑的弱点是怕痒啊~那么除了脚板以外还有哪里怕痒呢、腋下和腰怎么样?】 【喂!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哦!喂!都说了不要!腋下也不行!不行!巴纳比!!你个混蛋!】 【咚!】一声钝响过后,巴纳比的头上冒出一缕青烟,虎彻桑一边整理身上凌乱的衣物,一边气呼呼的拿着换洗的衣物向浴室走去。 在淋浴下将头发跟身上的泡沫冲干净后,虎彻桑嘴里含着牙刷躺入温度正合适的浴池中,看着加了浴盐的奶白色洗澡水因他的进入大量溢出,只觉得浑身都舒爽了。 【真是的,巴尼酱那个混蛋竟然那样挠我的痒,看我下次不给他些颜色瞧瞧!】 一手捏着牙刷,一手在水中虚无的抓挠着,感觉像是在捏某人的脸蛋。 【虎彻桑还在生气么?】 巴纳比的脸放大了好几倍出现在面前说不吓人是不可能的!虎彻桑手忙脚乱的在空中乱抓,差点屁股打滑跌入水中,巴纳比一手将他从水中捞起,并开始在淋浴下打泡泡清洗身体。 看着眼前这具充满力量的年轻身体,虎彻桑半羡慕半嫉妒的说【我明明有锁门,你为什么还能进来】 【大叔,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世上有种东西叫做钥匙么,这是我的家,我当然有这间房子里所有房间的钥匙~】 说罢,洗好身体的巴纳比也一脚踏入浴池,原本就溢出不少的洗澡水,现在又露出一大半。 浴池当初买的是标准大小,所以对于两个成年男人的进入还是相对狭窄了一些,巴纳比坐下后先是将屁股下面那只虎彻桑的牙刷拿出放在一边,然后摘下眼镜挤上少许沐浴乳清洗。 【呜啊!巴尼酱的睫毛果然很长!巴尼酱的身上有痣吗?】 【不知道正面没有,估计背上有。】 将眼镜冲洗干净,戴在脸上,突然巴纳比好像想起了什么,露出一副很好色的样子说【我想起来有个地方有痣了,虎彻桑要看么?】 虎彻桑一看到他露出这种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立马回绝。 【算了,我还是不要看了!】 【你确定?】 【当然!】 巴纳比突然从水里站了起来,并将腰间的毛巾解了开来露出跟主人一样朝气勃勃的东西。 虎彻桑满脸通红的看着年轻人的大胆举动,只见巴纳比扶住巴尼酱二号并将右边的粉色囊袋往旁边拨开露出掩盖在下面的一颗红色小痣。 【你看,这里有一颗对吧!】 【现在哪里还管得着什么痣不痣的,你快点把毛巾围上!!】 虎彻桑羞得满脸通红,不知道是该用手挡住眼睛还是挡住那个正在渐渐挺起的巴尼酱二号! 【呐!虎彻桑要不要也来摸摸看!你摸我一次,然后我们就扯平了~】 巴纳比抓着虎彻桑不知该放在哪的手引领者他去抚摸自己的囊袋,现在他下面的那根已经完全立了起来。 手摸着那热乎乎的一块,根本就感觉不到痣在哪里,现在谁又在乎那玩意儿呢! 【虎彻桑,我想做了,我们来做吧!做吧做吧!虎彻桑!】 巴纳比一边撒着娇,一边又把那根往前送了送,差点就撞到虎彻桑的鼻子,于是青年将粉色的伞状前端在中年男子的唇上滑动,只想撬开那紧闭的双唇。 巴纳比舔舔干涩的双唇,一手揉着虎彻桑湿淋淋的头发,感受这中年男子的紧张与颤抖。 最后虎彻桑还是自暴自弃的含住了那玩意儿,顺着突起的经脉向上舔,然后双唇包住伞头轻吮,将前端缝隙溢出的体液舌尖一勾,尽入嘴中。 巴纳比被吸得非常的舒服,两个都是男人,知道该怎么做能够让对方爽到,感到喉头一阵发紧,捏捏虎彻桑发红的耳尖示意他面向墙壁扶好并臀部向后翘。 虎彻桑脸埋在双臂间,感受巴纳比手上沾着沐浴液之类的东西给他后面的穴孔做润滑,那进进出出的手指让他不得不收缩两片臀肌力图将那作恶的家伙给吸住,却不知只会给身后那人的欲望火上加油。 感觉那里的肌肉差不多放松了后,巴纳比扶着自己的家伙缓缓顶入那个可以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密孔,感受其中的火热与丝绒般的紧实压迫。 当巴纳比将自己顶入到最深处后,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呼了长长一口气,然后开始缓慢而有节奏的打桩运动。 巴纳比一边不疾不徐的顶弄,一边用手抚慰虎彻桑那硬的好似一管小钢炮的肉帮,并经不诱惑的张嘴将虎彻桑那红的可以滴出血的耳朵含入嘴中,并用牙齿小力的磨咬。 【嗯、嗯、巴纳比,快点!】 虎彻桑受不了这慢调子的折磨,往往这样越玩到最后结果越惨不忍睹,还不如一开始就异常激烈,好早早收场。 【大叔想要快一点是吗?那我们就再激烈点!】 说着巴纳比就用力的向前挺动自己的腰肢,好像要把那后薛顶穿似的,粘稠的白色体液混着沐浴乳从两人交合的位置溢出,沿着虎彻桑精瘦的大腿滑下,留下一道色情的痕迹。 【啊!巴、巴纳比!太激烈了!会!会坏掉的说!!啊!慢、慢一点!】 【啊啊!虎彻桑实在太难伺候了,HERO怎么连这种程度都受不了!我相信你可以的大叔!】 巴纳比就势将虎彻桑两条无力的大腿从后抱住,形成一幅帮小孩子把尿的姿势两人离开浴池,来到靠外围的洗脸台,让大叔蹲在洗脸台上,前面就是一面镜子,可以将两人现下的样子照得清清楚楚的。 虎彻桑忍不住双手捂脸,太羞耻了,巴纳比这混蛋非常喜欢在有反光物的前面进入,他十分享受自己在羞耻时不自觉的绞紧,真是个坏家伙! 半小时过去,虎彻桑明明已经释放过一次了,但前面依然很精神,洗面用的面盆与镜子上皆沾有他兴奋时射出的白色体液,实在是太色情了! 巴纳比一边享受下身带来的爽快感,一边欣赏着镜中映照出虎彻桑满脸的兴奋与羞红,只觉得鼠蹊处一阵酥麻,越来越兴奋,下身有渐渐松动的迹象。 便开始更加用力的顶撞大叔的前列腺,湿漉漉的甬道毫无阻碍的接受者从后而来的攻击。 【啊!啊、啊、嗯!不行!不能再激烈了!会坏的!我已经要坏掉了!!巴纳比快慢点!慢、慢点!你个混蛋!】 【虎彻桑!好舒服的说!我们这次一起!】 说着,巴纳比伸手坏心的捏住前面人那硬邦邦的一根,他可知道,这根到底是有多么受不了刺激。 虎彻桑刚刚才释放过一次,本身就还来不及储备下一次的量就找到这样猛烈的攻击,插得他直翻白眼,前后夹击让他觉得肚子好似要被捅穿了一样,前列腺一再受到压迫与撞击,前面已经蓄势待发。 只感到又是一连十几下的撞击,后面的甬道突然被一股带有冲击力的液体灌入刺激得他也精关一松,一波波还冒着热气的新鲜精子帮着淅沥沥的尿液徐徐喷出,他现在已经没有尽力去管什么羞耻到被插到漏尿什么的。 后薛随着巴纳比的退出,一阵液体也潺潺流出,糊得洗面台到处都是,这场面实在是太银乱了!!!!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