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玄事件簿之天书(二)+番外——腹黑恶魔
腹黑恶魔  发于:2014年08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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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招,”田正岳笑了,“弄个假的。”

“这行吗?”袁可表示怀疑。

“弄个一模一样的,反正只要不加水就看不出,爸爸总不能天天加水试吧?”

袁可这才放宽心,“也是,先劝说看看,实在不行就用这招。”

两人一边商量,一边开车回家,车内偶尔传出他们的笑声。

第6章

袁立群一大早去拜访了一位老友,并和老友说起家中的事,以及被月玄说印堂发黑的事。

“原来还有这种事。”

梁义捏了把下巴上半白的胡子,他和袁立群认识也有二三十年了,年纪比袁立群小十来岁,平时帮人看个风水算算命什么的。

“不过老哥啊,”梁义有些犯难,“你也知道的,我除了看看风水算算命,抓鬼什么的并不在行。”

“梁老弟,你别糊弄我,我知道你会。”袁立群劝说道,“前几年你还帮人抓过,就那个谁家来的……对了,李家的小孙子,你可是帮他除过附身的鬼的。”

梁义摆手,“那个只是小意思,不能和这个比的。”

“没什么不一样的,也许不是我家有鬼,是风水有问题,所以老弟你可不能这样见死不救,千万要帮我这个忙。”袁立群大概猜到为什么,一脸讨好的笑容,“酬劳方面你放心,绝对少不了你的。”

梁义一听这话似乎有些动心,“你知道我向来不在乎这个的,不过你看我家的墙上是不是有些空?”

袁立群发现梁义看了眼自己身后,他转头就看到电视机,电视上面是雪白的墙壁,顿时明白梁义的意思了,“这没问题,回头我给你写个横幅。”

“那成了,咱们现在去?”

“行啊,现在走。”

于是,两人从梁义家出来,叫了辆出租车回袁家。出租车很快到了袁家,梁义下车先打量袁家的别墅。

“我每次看老哥你的别墅都觉得不错,坐北朝南,玄关凸出,后院平整,是养人的好建造。”梁义下了车简短评价,接着微微摇头,“唯一不足的是左右对称,如果在东面加个阳台就好了。”

“这有什么好处?”袁立群付了车钱转身问。

梁义指着房屋左侧,“西南方短些子孙多贤良孝顺,财运也恒通,可两边现在一样,你这财运没什么问题,子孙就有问题了。”

“原来是这样,那我回头在东面的客房加个阳台。”

袁立群说着带梁义进屋,田胜今天上午没课,看他们回来向梁义问了声好。梁义看田胜这么有礼貌,直夸田胜一表人才。年轻的田胜不太会应付老人,说了声要去学习,就躲进房间不出来了,剩下两个老人在屋内转。

梁义在袁立群的带领下把家里所有地方都转个遍,也没看出哪里不对劲,然后他心里开始合计,这样不出力是绝对拿不到袁立群的字,可也不能随便乱给人改。

“对了,”袁立群突然想起笔洗来,“我给你看样东西,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东西给我带来霉运的。”因为弄不明白,所以袁立群心里一直存个疑影。

两人来到书房,袁立群从古董架上拿下木盒,小心放在书桌上打开。梁义看到里面的笔洗眼睛一亮,他虽然对古董研究不深,但多少也懂点,一看这东西就是好东西,即使不是真的,就算是个高仿也忍了。

“我可以拿出来看看吗?”梁义眼睛放光的盯着笔洗,见袁立群点头,才小心翼翼把笔洗拿了出来,并赞不绝口。

“这东西还有个神奇之处,你等我一会儿。”

袁立群说着出去拿水,梁义耐心在这里等。没多久,袁立群拿着一小盆水回来,并倒进笔洗中,然后那神奇的古代美女出现了。

“我的天……”梁义差点看直了眼睛,敢情这是在变魔术啊,倒了水就能出图像?

“神奇吧?”

“嗯……”

梁义盯着水中的美女看,越看这里面的女孩越可爱,如果自己老婆年轻时也有这么漂亮那该多好。袁立群看梁义看的入神,就说去倒茶,然后出去了。

被留下的梁义继续看美女,看着看着就觉得水中的美女在对自己笑,那弯起的樱唇,和眉眼中所带的媚意,简直要勾走梁义的魂了。他凑近了笔洗,忽然发现水中的画像慢慢消褪,他着急的的贴近笔洗,想最后看清里面的美女。他的脸快要贴到水面时,水中突然出现一张眼睛圆睁惨白的脸。他来不及大叫,水中突然伸出一双苍白干枯的双手,将他的头按入水中。

袁立群端着两杯茶回来,推开门就看梁义手捧笔洗,脑袋栽在笔洗中一动不动。他吓得松了手,茶杯掉到地上摔个粉碎。

“老弟,梁老弟!”

袁立群吓得差点犯心脏病,赶忙跑过去扶起梁义。梁义脸上和额前的头发都湿了,表情很平静就像睡着了。袁立群晃了晃梁义,不见梁义醒过来,颤颤巍巍伸手探梁义的鼻息,没气了。

“外孙,田胜、田胜,快……快叫救护车!”袁立群慌慌张张跑出书房大叫。

一楼的田胜听到楼上有喊声知道出了事,急忙跑出卧室上了楼。袁立群拉住田胜说梁义的情况,田胜看到没气的梁义也慌了,哆嗦着给120打电话。

几分钟后,楼下传来急救声,田胜赶紧下去给救护员开门。医生和护士抬着担架上楼,发现梁义后进行几分钟的救治,然后摇头。

“没、没救了?”袁立群结巴了,昨天才死个保姆,今天又死个好友,他们家这是怎么了?

医生让护士收拾救护器械,“没救了,对不起,我们无能为力。”

袁立群听到这话眼前一黑,捂着心脏向后仰。田胜发现袁立群要摔倒,赶紧扶住外公,然后去掏外公的口袋找药。医生一看袁立群急出病了,心想这次总算没白跑,然后开始抢救袁立群。袁立群在昏迷几分钟后醒了,想到老友不明不白死去便老泪纵横,田胜和医生在一旁劝。

听说梁义突然暴毙,得知死讯的梁家人跑来袁家说理,袁可等人也急忙赶来。袁立群等人拼命解释,才打消他们去报警的想法。

送走梁家人,袁立群仿佛虚脱了一样坐在沙发上。袁可倒了杯水给他,让他冷静一下,要是他急出个毛病可不好。

“哎……”袁立群叹气,他只想请人看看房子,没想到居然看出事来,还搭上自己好友一条命。

田正岳坐下来一本正经道:“爸,出了事谁都不想,你也别太往心里去。我们会去安抚梁家人,梁叔或许是突发疾病才暴毙,应该和我们没什么关系,所以你别多想身体要紧。”

袁可坐待袁立群身边,轻抚他的后背,“爸,要不你先去睡个觉,我看你也累了,其它的事我们来办。”

“我不困。”袁立群的心情很糟糕,不知道是自己运气不好,还是……笔洗?

袁立群想到笔洗起身上楼,其他人怕他出事急忙追上。到了书房,袁立群拿出木盒中的笔洗,举起笔洗要摔。

“爸,你做什么啊,你砸它做什么?”田正岳察觉袁立群的意图,跑过去握住他的手,并夺下笔洗放回木盒。

袁可扣上木盒说:“爸,这么好的东西你也舍得砸?你要是不喜欢,给我也行啊。”

“不行,谁都不给。”袁立群看着田正岳这一家子。说实话,他还真舍不得砸了这笔洗,可家中最近出事,是从他收了笔洗开始的,或许这笔洗能给人带来灾厄。

“那好,不给不给。”田正岳知道袁立群在气头上,也不挑这个时候和他对着干。

这时,楼下门铃响了,田胜跑到楼下开门,袁征和他父亲袁绮一脸担心站在门外。

“叔叔他还好吗?”袁绮进门急着问袁立群的情况。

袁绮今年五十五,个子没他儿子袁征高,长相略微粗狂一点,说话也粗声粗气的。剪了个小平头,穿着西装。

“还好,刚才差点把笔洗给砸了,还好被我爸爸拦下了。”田胜解释。

“砸笔洗做什么?”袁绮是一百个不相信鬼神,“什么带来厄运全是无稽之谈,不过是人们为自己不明白的事找借口罢了。”

“我也这样认为。”田胜不好反驳长辈的话假意应承。

三人来到书房,袁立群看他们进来先问袁征,“袁征,有消息吗?”

“有。”袁征从人群里出来,“我听做玉器生意的许家说,那夙月玄确实很有本事。当初许家被妖怪纠缠,许家的儿子也差点惨死,还是夙月玄帮忙除的妖怪。虽然事情过去一年多,许家还对夙月玄的恩情念念不忘。”

“可靠吗?”袁立群有些怀疑,看那神棍年纪轻轻,应该没那种本事抓妖怪吧?

袁征又说:“可靠。你们还记得幕家三子病危的事吗?那时候医生都下病危书了,可后来突然就好了,没一个礼拜活蹦乱跳,完全不像一个生过大病的人。我听说,夙月玄那时候就在幕家,这或许也和他有关。”

袁立群对月玄的可信度提升不少,一年多前,幕子桑受到不明人物攻击性命垂危,电视上多次报道这件事,可没几天病危的人奇迹般活了,或许这夙月玄真有些本事。

田正岳听着两人的对话明白什么了,“爸,你不是想请那人来吧,万一是个骗子怎么办?”

“就算是个骗子,只要不再出现这种事,我宁可被骗。”袁立群下了决心,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

“不行,不能叫他。”

在众人怀疑月玄能力的时候,田胜突然插嘴阻挠。

袁立群望着田胜,“为什么?”

“因为……”田胜却迟疑了,见其他人都盯着他看,他更不敢说了。

“儿子,有什么话你就说吧。”袁可催促田胜赶紧说。

“对啊,你还嫌我们不够急吗?”田正岳也着急了,也许叫个神棍来也不错,或许能更快搞到这笔洗。

田胜被他们逼问,不得已回了话,“那家伙会给咱们家带来灾祸的。”

“灾祸?”袁立群板起脸来,“难道火灾不算,陈娟不算,梁义也不算?”

“不是。”田胜急忙解释,“绝对不能信那家伙,他绝对会给我们家带来灾祸,也许、也许……下一个死的就不是外人了,所以千万不能让他来。”

袁立群听田胜这样一说沉默了,也许这神棍确实是个丧门星。从他们第一次见到时,他就没顺心的时候,先是回家犯病,接着是火灾,再来是陈娟的死,以及现在的梁义猝死。

田正岳冲田胜使了个眼色,“我觉得咱们家现在就已经够倒霉了,如果夙月玄真有本事,不如叫来帮忙看看。鬼也好妖也好,只要除掉还咱们家清静,管他是天灾还是人祸。”

“也对。”袁立群本来就有心请月玄来,听田正岳这么一说更有注意了。

第7章

手机铃声突然在屋内响起,被吵醒的月玄拱了下搂着自己的子桑,示意他快去接,然后拉过被子把自己蒙起来。子桑伸手去拿枕旁的手机,今天周末,所以他偷懒晚起,抱着月玄享受宁静的清晨。子桑披上睡衣从卧室出来,看了眼来电接通。

“子桑啊,起床了吧。”幕东明在电话里说。

“嗯。”子桑应了声,觉得自己父亲不会这么无聊打电话问早。

“是这样的,你中午和月玄来一趟吧,你母亲亲自下厨给你们炒了几个菜。”

子桑一愣,总觉得自己父亲话里有话,不过还是答应了,“好,一会儿我们就去。”

双方挂了电话,子桑回到卧室继续睡。他的母亲钟莲已经很少下厨,因为请了保姆,只有幕东明实在想吃钟莲的菜,钟莲才会下厨。像今天这样做了菜,还特意请他们过去,实在有些可疑。子桑虽然有些好奇,不过想着自己母亲可能想儿子了,也就没太在意。

临近中午,月玄不情愿地被子桑叫醒,两人收拾妥当开车去幕家。推门进屋,就看幕东明坐在客厅与两人聊天,其中一个就是袁立群,另一个是五十来岁的男人。月玄看到袁立群想到为什么了,一定是袁立群跑来求幕东明,幕东明才会出面叫他们来。

幕东明听到开门声望向门口,见子桑和月玄进来,叫他们过来,“正等你们开饭呢。”

袁立群和他身边的田正岳见他们来了,站起来迎接,并面带笑容看着他们,笑容里有讨好的意思。

“这是袁老,上次见过。”幕东明紧接着介绍田正岳,“这是袁老的女婿,田正岳。”

“你们好。”

双方打过招呼就算认识了,田正岳倒没跟他们客气,很快打开话头聊了起来。子桑聊天时偷瞄了眼月玄,很怕月玄提起上次去袁家的事,不过月玄看似有些漫不经心,只是偶尔插一句话。这时,钟莲从厨房出来,叫他们去吃饭。几人来到餐厅,坐下后一边谈话一边吃饭。

袁立群在吃饭时多次想和月玄搭话,不过月玄反应平平并没怎么回应,这让袁立群有些上火。怎么说他也是知名人物,又是年纪大的长辈,即使月玄对他的身份没兴趣,尊老爱幼的道德也该有。不过他是来求人的,放低姿态是必要的,所以他对月玄的态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然而田正岳却不这样想,他们好歹是客,又是长辈,最起码的尊重应该得到。他几次想批评月玄的态度,但都被袁立群拦住了,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咽。

幕东明和钟莲也发现月玄的态度不对,心想他可能有心事,一个劲冲袁立群赔笑。只有子桑没笑,猜出月玄对上次的事耿耿于怀,不然月玄不会露出这种态度。

一顿饭在诡异的气氛中结束,几人吃过后在客厅聊天,一直没怎么开口的月玄突然说话了,像是忍了很久终于忍不住了。

“我想袁老先生今天来,应该不是为了吃这顿饭,或者到这里来聊天吧?”月玄有些阴阳怪气的,子桑轻轻捅了他,毕竟惹火他的不是袁立群和田正岳。

“哈哈,年轻人够爽直。”袁立群干笑几声,“不瞒你说,我家里最近出了些事,哎……真叫我难以启齿。”

“那就别说。”月玄态度冷淡道。

“你!”田正岳差点骂人,还好袁立群拦着他。

袁立群小心问:“夙先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没有,只有事实。”月玄哼了声,他可没忘记袁家那年轻人当时的话。

“什么事实?”袁立群追问,猜出这几天一定发生过什么,导致月玄对他的态度大转弯。

月玄看了袁立群一眼,然后问:“你家有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吧?”

“那是我儿子。”田正岳回答月玄的话。

“哦?”月玄看向田正岳,“怪不得,还真有些像,一脸的破财相。”

“你说什么!”田正岳这次是真没忍住,他经营化妆品,虽然不忌讳破财之类的话,但是这话听上去太刺耳。

“月玄。”子桑终于出声拦住月玄下面的话,月玄瞥了眼子桑才没反驳回去。

袁立群示意田正岳冷静,他们毕竟是来求人的,不是来打架的,“是不是田胜他做错了什么?”

“没错,我觉得他说的很对,你们的教育也很好。”月玄一脸我没开玩笑的样子,“所以如果你们是来求我帮忙的,抱歉,另请贤能,我可不想做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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