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傻傻地只知道说:“阳……阳……”然后,就是二个人的口舌之争,手上也是寸土必争地互相爱抚着,我头晕目炫,身体飘浮,浑身酥软,浑然忘记自己身在何处,眼中只有一个阳……
这个亲吻维持的时间得太久,久得我的脑供氧严重不足,久到以为自己都要醉倒了睡着一般,却只是和他一起紧紧的相拥着在坐在顶楼的空中花园里。他拉起我,我就像是醉得过头的人一样,无法独自行走,只能亲昵地依偎在他的怀中,靠着他的扶持,晃晃悠悠地陪着他一起走。在他的带动下,并没有下楼,却是来了旁边的一个地方,真是方寸之地藏有猫腻呀:在那些绿色的环抱中,居然还有一架白色的小巧的二人秋千!他搂着我坐到上面,扶好我靠在他的怀中,一起透过玻璃顶棚看向外面的天空。秋千慢慢地摇着晃着,像是在静静的谱写着我和耀阳的一起共有的岁月!
今夜月光皎洁,星链银光闪闪,浩渺的夜空中,仿佛有我们二个人的爱的梦想在轻轻的飞翔……我回头望向他,他也深情地看着我,二人彼此对视,却是真的映了那句此处无声胜有声的最高境界!我想乘风起舞,伸展身体深深呼吸这夜晚的空气,空气中也弥漫着他的气息,温暖而热烈!
我希望这一刻能永远!与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是人生中是大的幸福!
第13章 耀阳的痛苦回忆(上)
今夜月光皎洁,星链银光闪闪,浩渺的夜空中,仿佛有我们二个人的爱的梦想在轻轻的飞翔……我回头望向他,他也深情地看着我,二人彼此对视,却是真的映了那句此处无声胜有声的最高境界!我想乘风起舞,伸展身体深深呼吸这夜晚的空气,空气中也弥漫着他的气息,温暖而热烈!
我希望这一刻能永远!与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是人生中是大的幸福!
他握紧我的双手,眼睛注视着我的眼睛,目光有着平静似水般的穿透力,直达成我的心底深处。或许是酒的作用吧,我觉得此刻我们又都需要向对方倾诉一下自己的心声,需要与对方一起真正的从外表到精神的一种相通!
是耀阳先开口说话:“涛涛,我们二个人都告诉对方一件心事,做为我们是彼此最信任的人的礼物好吗?”
我就傻傻的像是个被洗了脑筋的小孩子一样,看着他,听着他的话,只会点头答应。
于是,他开始了他的诉说:我们今天去看了我妈妈,她在我七岁的时候去世的。所以我印象中的她总是穿得漂漂亮亮的很淑女的拽地长裙,烫着美丽的长长的波浪一样的卷发,说话的时候也是轻轻柔柔的非常好听,五官精致迷人,我当时就想长大了也要娶个像妈妈一样美丽的妻子!和我要好的小朋友们也都非常喜欢我妈妈,都非常羡慕我!我的眼中爸爸和妈妈都是天下最好的爸爸妈妈,他们二个从来都没有吵过架,二个人经常一起陪我听钢琴音乐会,每年还会带我到国外的爷爷家渡一周的假期!我们一家三口的甜蜜照片总是在家中随处可见,生活幸福而平静!那时候,我也天真的认为这就是永远真实的幸福画面!在我七岁上学后,有一天下午,我突然肠胃有些不舒服,当时我被学校的一位教导主任刘叔叔送回了家,他和我父母都很熟悉,以前也经常来我家里看过我,是关系很好的那种朋友。他把我送回家交给保姆后就离开了。我躺在自己的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后来就觉得很渴,想起来喝水,就走出房间想到厅里叫保姆拿水给我喝,当时我是睡三楼的大房间,爸爸妈妈是睡在二楼的,我经过二楼时,听到很奇怪的声音……
耀阳突然掩面,和我挨着的身体变得非常僵硬冰冷,我感觉到非常的不安,酒也醒了,伸手去摸他的手,想安慰他,但是他却轻轻的推开我的手,站了起来,走前面几步,继续讲了起来……
当时,二楼是爸爸和妈妈住的地方,那时候我很傻,不明白,为何父母住二楼,可是二楼却是有二个很大的独立的房间,彼此还隔的有些远。我听到的声音,有些声嘶力竭的,像是大声的呻吟声,又像是痛苦的折磨后的放松大叫……我有点害怕的悄悄走过去,那间房间的位置有点偏里面,不是特意走的话,不会注意到那个房间的门的,而且那是平时爸爸走出来的房间,越是靠近,声音就越是大越是清晰,是二三个男人的大声叫喊和喘气和着什么东西撞击的“啪啪”声和水声……当时门没有关严,欠着一条不大不小的缝,我能勉强看见我爸爸的脸孔,我用手轻轻一推,门无声的打开后,我看到了让我后悔终身的一幕:我爸爸和另外二个人都光着身体,一起呆在房间的超大沙发上,我爸爸趴在常来我家的华叔叔肚子上,嘴里含着华叔叔的那个又大又吓人的紫黑色的……而华叔叔也是被爸爸压在身体下面,嘴里面还在口水横流地不停亲着舔着我爸爸的相同部位,都能看到长长的银丝拉下来,流到了华叔叔的下巴和胸口,爸爸的后面,是常来我家的另一个张强大哥哥,他每次来看我的时候,都会买些好玩的小东西给我,还和我一起做游戏拼图,是我最喜欢的大哥哥!此刻,他却在我爸爸的身体后面,正对着我爸爸的屁股中间,用他的……在狠狠的插着我爸爸的后面……他们三个身上都是斑斑的吻迹和口水印,牙齿印,爸爸的胸口上还夹着二个闪亮的金属夹子,上面吊着二个会发出啾啾声音的小球,刚才的叫声应该就是华叔叔和张哥哥发出来的……我看着他们三个人,他们三个人也楞住了,看着我,很快,爸爸推开他们二个,拿浴巾围在腰上,把我从房间推了出来。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出来的,整个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七岁正是不大不小的年纪,我隐隐明白他们是在做什么,对父亲说不出什么感觉。和父亲进到另一个房间后,父亲给我倒了一杯水,像以前一样,亲切的对我笑着:“小阳,刚才爸爸是和叔叔们闹着玩的,你不要再想了,忘记你看到的,明白吗?”
我嚅嚅的张着嘴,脱口而出:“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爸爸的脸刷地一下就变了,比刚才看到我推开房间的那个瞬间还要难看几分,结结巴巴的说:“小阳,你还小,你……忘记你看到的吧,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事情了,你是好孩子,要乖乖的听话。”然后,就把我往房间外面推,还继续的对我做工作,让我什么都不要提起,特别是对妈妈。
我站在二楼,慢慢的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大脑中一片空白,只有那个画面,想忘掉却又逐渐的在脑海中更加清晰!我关上房门,趴在自己的床上,大声的哭泣,泪水成串的滴下来,心酸的要命,明明很伤心,却是除了趴在床上压抑的对着枕头大哭,不能做其他的事情……晚餐时,我说不舒服不想吃了,妈妈着急的心烦意乱,也一口没吃的陪着我,我却不敢说出来,只能说不舒服,却说不上哪里不舒服。妈妈看到我因为身体不舒服居然哭成这个样子,把家庭医生请来细细的为我看诊,我就是不说,闭着肿起来的眼睛摇头。后来,太疲倦了就睡下了。
第二天,我正常的上学下学,只是对爸爸的态度冷淡的不得了,妈妈马上就发现了,但是我还是什么也不说。不管爸爸怎么样对我示爱,我也不理他,这样过了一周的时间,我对爸爸就像是陌生人一样,那二个叔叔来过我家一次,让我一人往身上扬了一杯水,妈妈当时正好在家里,惊讶的大声的批评我怎么能这样对待客人,我只是冷漠的笑笑,用眼光仇恨的看着他们,他们只好尴尬的走了。我还是什么也不说,妈妈的脸色难看的不得了,跟我来到房间里,温柔的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说,只是低着头。后来妈妈离开了,我就趴在床上睡觉。醒来后,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也没有听到保姆来叫我吃饭,我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冲了个澡,下到楼下去吃饭。走到一楼,发现自己家里面的人多的像是要开会一样,平时不常见到的表姨和表姨夫,我家的家庭医生李博士,一大群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保姆,女佣,司机,还有妈妈公司的人,爸爸公司的人,那二个叔叔也来了,看到我下来,目光闪烁的躲到了后面,我目光一转,看到了躺在一楼沙发上,妈妈那美丽的身体一动不动!
我觉得发凉,好冷好冷的感觉,就像是被人三九严寒时脱光衣服扔到了北极一样,两条腿木木地走向我妈妈躺着的地方。妈妈还是那样的美丽,脸色淡淡的苍白,嘴角含着一抹苦涩的淡笑,眼睛紧紧的闭着,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我扑过去,用力的摇晃着,嘴里不停地大叫着:“妈妈,妈妈,你醒醒……你醒醒……”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噼里啪啦不停的往下掉,眼睛模糊的连眼前的妈妈都看不清楚……
耀阳的身体颤动着,仍然背对着不让我看他的脸。我的心痛得快要无法呼吸,恨不得能马上穿越到他七岁的时候去好好抚慰当时痛苦无助的他,走过去从后面将他抱住,紧紧的,让他能体会到我的心意,感觉到我在他身边陪着他,“不要说了,阳,不要说了,我不想让你这样……”
他稍微沉静了一会,没有回头,声音听上去还是一样的冷漠:之后,远在丹麦的外公外婆也回来了,我就像是别人用线牵着的木偶一样,像个没灵魂的人一样参加着自己最爱的母亲的葬礼!我的心在那一刻已经坚硬地像死掉一样。我没有在人前再掉过眼泪,我不允许自己在外人面前露出一点的软弱无助。外公他们要接我去一起生活,我拒绝了,这里有我妈妈的味道,有我从小生长的记忆,我不想让这些和妈妈一起永远的消失!然后,外公和外婆反复的做我的工作,我不同意,也不说是什么原因,后来,他们和我爸爸进行了一次长谈,结论就是:这个房子做为我妈妈遗产的一部分,直接过户到我的名下,如果,以后爸爸再婚的话,外公他们愿意补偿给我爸爸一笔钱让他再买一栋更好的房子!这样,就可以让他们唯一的女儿和唯一的外孙能有一个永远的美好的回忆!外公外婆为我细心的安排好生活和学习后,带着不安的心情走了,还留给我电话和其他详细的联系方法,只要我愿意,随时都可以去和他们一起生活!
家里没有了妈妈,我就像是个不会笑的人,在学校和家里,再也没有我开心的笑脸,我的床头上只有我和妈妈的照片,因为没有现成的我和妈妈二个人的照片,我就把以前的一家三口人的照片全部剪开来,只保留我和妈妈的部分,把照片当宝贝一样的摆在我的床头,挂在我的卧室,放在我的钱夹中。在外人眼中,我已经因为舍不得母亲的去世,变得有些偏执难以相处,我不在乎他们的眼光,我只想保留一个孩子在心中为自己的母亲保留的最后一点纯洁的位置!那一段时间中,我去得最多的地方,就是妈妈的陵园!我迅速的消瘦,保姆想了很多方法,也不能让我增加食欲,我得了厌食症,心里有事也从不说出来,有时表姨和表姨夫会接我过去住一二天,我去了,也不和他们亲热,我心中的一部分已经随着我的母亲一起死去了!
第14章 耀阳的痛苦回忆(下)
家里没有了妈妈,我就像是个不会笑的人,在学校和家里,再也没有我开心的笑脸,我的床头上只有我和妈妈的照片,因为没有现成的我和妈妈二个人的照片,我就把以前的一家三口人的照片全部剪开来,只保留我和妈妈的部分,把照片当宝贝一样的摆在我的床头,挂在我的卧室,放在我的钱夹中。在外人眼中,我已经因为舍不得母亲的去世,变得有些偏执难以相处,我不在乎他们的眼光,我只想保留一个孩子在心中为自己的母亲保留的最后一点纯洁的位置!那一段时间中,我去得最多的地方,就是妈妈的陵园!我迅速的消瘦,保姆想了很多方法,也不能让我增加食欲,我得了厌食症,心里有事也从不说出来,有时表姨和表姨夫会接我过去住一二天,我去了,也不和他们亲热,我心中的一部分已经随着我的母亲一起死去了!
这样子,过了半年多,这半年中,我和爸爸客客气气地点头打招呼,我把自己当做一个能够独立做主的大人,对自己的看法和态度摆得非常坚决,那二个叔叔再也没有来过我这所房子。直到有一天,我拦住了保姆,问询了一下妈妈去世那天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保姆也不是很清楚我的意图,就说,我妈妈问过她我那天突然不舒服回家时,家里是不是又来了客人了?保姆说是平常常来的华先生和张先生一起来看爸爸,三个人在二楼房间里谈事情,告诉了不让上饮料不让打扰他们。我面色如死灰一样,心里一片清朗比什么都明白,我妈妈什么都知道,但是她一直怕我受伤害,努力的为我撑一片幸福的天空,但是,她没有想到,我不舒服突然回家的一次偶然打破了一个女人牺牲自己的幸福为自己孩子所支撑的天地!这就是我最爱的在这个世界上最值得我思念的妈妈!此后,我经常到二楼我妈妈的房间里,一坐就是几个小时。那里有妈妈的残留的气味,有妈妈笑容的气息,有妈妈的心……我让人把房间加了一把锁,封闭了起来,只有我一个人有这个房间的钥匙,能进到这个房间,妈妈只是我一个人的亲人,唯一一个拥有我的心我的爱的人!
时间没有因为我妈妈的去世,就为我而停滞不前,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还有更冷的趋势,但是我爸爸受不了了。一天,我放学回到家中,他在厅中等我,然后叫我跟他到书房去谈谈。我面无表情跟着他进了书房。二个人坐下来,爸爸现在也明显的憔悴了很多,明显的见老了,算起来也才二十多岁正是壮年好时候,却连耳边的头发都有些变白了。但是,此刻,我心中对他只有无尽的恨意,恨他残忍的破坏了一个孩子心中最纯洁的幸福生活和对父母的梦想!但是,我不会说出来,我只想让自己一个人在痛苦中清醒的体会这种失去亲人的感觉!我不说话,也不看他,我虽然只有八岁,但是我所经历过的事情,已经是我同龄的孩子们可能一辈子也不能经历的了。
我低着头看地毯,仔细的看着上面的花纹,我爸爸沉默了一会,也许是考虑怎么样说我能接受又不会让我再受伤害吧,他缓缓地叹口气,开口说道:“阳儿,爸爸对不起你!今天爸爸想和你好好的谈一谈,像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那种方式来谈。可以吗?”我点头不语也没抬头看他。
他又说:“那你现在就是一个大人了,抬着头和我说话。”我听到他严厉的语气,一楞,抬头看他。他盯着我,那眼光中是无耐的温柔,隐隐的好像有妈妈的影子,我不说话,就那样看着他。我爸爸说:“我和你妈妈结婚之前就不喜欢女人,你妈妈也知道的,但是你妈妈很爱我,让我很苦恼,两面的家里都在逼我们,你外公外婆是逼我们分手,你爷爷奶奶则是逼我尽快的结婚生子。就这样,你妈妈和我就这样非常矛盾的结婚了,很快就有了你这个天使。但是我和你妈妈的……那种生活无法进行,我有障碍,怕委屈了你妈妈就想离婚,但是你妈妈说什么也不同意,说愿意等我,也怕委屈了你,说你一个小孩子父母离婚了太可怜了!就这样,我们表面上是非常恩爱的夫妻,实际上是你妈妈一个守护着你,我自己有其他的男朋友。我也劝你妈妈找一个爱人,就是不离婚也可以有情人的,那个学校的刘主任对你妈妈就是一往情深,我也帮他们制造了好几次机会,可是你妈妈坚决的拒绝了!”
谈话中断了一会后,我爸爸又继续说:“那天我没有想到你会突然回来,我和你妈妈都很爱你,不想你受到伤害,我也一直都很小心的不让你知道父母的异常之处!但是你虽然什么也没有讲出来,你妈妈还是从你对我的态度上发现了不对劲,她问过我,我没有办法对她说你看到……就含糊的说不是很清楚,不想你一直都在那样的闹别扭,你妈妈猜到了几分,但是她不敢确认,就在那天下午问了保姆,之后,你妈妈就回房间直到晚上都没有出来。我觉得不对撞开门后,发现,你妈妈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