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与变态----圣罗雅
  发于:2008年1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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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母多败儿啊!可怜他们林家媳妇和儿子双双去世。林峰因他疏于教导,长大一事无成,给他在林氏企业安个经理的职位,希望他多学习,能成才!哎,到头来不争气也罢了,还要他老人家给他擦屁股!家世不幸啊!
韩硕扶着陈凌来到他面前,心里窝着火,也不给老人家买账,咄咄逼人:
“今次的合约,我想取消,我秘书会与你谈赔偿金的事。我想,贵公司少了我的资金庇护,请另寻谋路吧。”
林氏总裁稍一愣,连忙追着韩硕的脚步,一拐一拐的急急道:“韩先生,不要为了我那不孝孙子,而放弃初衷啊!我们公司长年效益不错,特别是东区的发展业,如火如荼。要是能买下那块地,绝对能赚。”
韩硕停下步子:“你是老糊涂了么?东区的产业有得赚,还会亏空?经营不善,高价出售,里面的机器都是铜皮铁锈。要不是我看中那块地想改建成商场,我才不会以你的价来收购——不值!”林氏总裁擦着滚落在额间的热汗。他这把老骨头看轻了眼前的青年,还想辩驳。韩硕丢下一颗猛‘弹’:
“我再透露个理由给你,因为你孙子惹了我弟弟,做哥哥的我可不是会忍气吞声的主。”靠在韩硕身边的陈凌,心头纷乱入麻。他承认自己是他弟弟!林氏总裁犹如当头一棒,双脚钉在地上,一动不动。
陈凌要求韩硕去医院看看伤口,韩硕摇头拉着陈凌上车。陈凌的变扭脾气又上来了,死活不去,韩硕只好连人带抱的压进车里。且开足了马力,防止某人跳车。
拐进韩硕的公寓,韩硕拉着他坐在屋中的地毯上问东问西,关怀备至。陈凌拍掉贱手,问冰箱在哪。韩硕如实回答换来陈凌的白眼,怎不看看自己的伤口比他还厉害呢,肿了犯紫。陈凌弯腰从冰箱内找出冰块,大热天家家户户做冰实属正常,所以很容易找到,拿快干净的毛巾浸湿、搅干。随后把冰块丢在毛巾内,四端打结扎紧。韩硕按捺自己的好奇心,窥伺着忙活的声音。举步,陈凌来到韩硕眼前,蹲下,接着把冰袋狠狠的往韩硕的额头一压,疼得韩硕叫爹喊娘,失了男子气概。
陈凌嫌弃的拿余光睥睨:“这点痛就受不了了,还挡在我面前做英雄,省省吧。”韩硕抢过冰袋,轻轻压在伤处,头扭向一边,不屑接话。
“哟,韩大少的脾气也不小嘛。既然不说话,我走了。”陈凌起身,一个不稳,跌回了地上。转头发现韩硕拉着他的衣角,依依不舍的瞅着他。
陈凌头皮发麻,装可爱?!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盘坐执手的顶着额头,其实他身体也不适啊,趁自己还算清醒,赶着回家睡觉。全身上下的骨头无一不向他叫嚣,酸涩不已。韩硕静静扫过他的眉眼,脸颊红扑扑的,煞是诱人。险些伸手轻薄,却发现陈凌吐出来的气甚是粗重。没等考虑,倾身靠了过去,额抵着额,这才知道陈凌轻易被林峰得手欺负。滚烫的温度在两人间炸开了窝,陈凌没来由的脸红,推开韩硕:
“你、你......”你了半天,不成一句。韩硕握起他的手,担忧的说:
“你发烧了还乱跑。要是半路上晕过去怎么办!”话音刚落,韩硕鼓捣着医疗箱里的药片。陈凌赌气的冷哼:
“多管闲事!”
“别以为自己年轻,不顾身体,等老了,有你苦吃的!来,把这药片吃了。”
“你烦不烦!”陈凌没好气的接过半颗药片,和韩硕递来的水,一饮而尽。心想犯不着和身体过不去,才接受韩硕的好意,不知怎的,陈凌打起了哈气,昏昏欲睡。耷拉着眼皮,陈凌恶狠狠的扯着韩硕的胸口:
“你给我吃了什么药!”韩硕莫名其妙,诚实的回答道:
“就普通的感冒药啊!”
“那我怎么想睡觉?”陈凌死扒着韩硕的衣领,防止自己一倒便睡。韩硕见他吃力的睁眼闭眼,显然也怀疑起药片。重新审视,翻过背面的说明,韩硕眨巴了两眼,扫向一旁的药片盒。大惊自己的粗心,感冒药盒里装的是超强安眠药。好在那药片分了半颗给陈凌,否则要带他洗胃去了。
陈凌眼皮沉重,见韩硕表情有异,不发一语,知道自己又着了他的道。止不住睡意倒进他的怀中不省人事。

韩硕倚在墙边苦笑,脱下自己的西装盖在陈凌的身上,伸直腿,托起陈凌的头靠在他的腿上,一手敷着冰袋,一手梳理起陈凌柔软的毛发,低头久久凝视。
浑浑噩噩,陈凌虚弱的连睁眼的力气都省了。下意识轻舔干燥的唇瓣,不一会唇上的水分粘腻,逐渐蒸干。粉色的舌头立马探出来反复舔舐。直到他感受到一个人托起他的背,嘴里尝到温热的甘泉后,这才无顾及的牛饮起来。随后他又被人轻轻放平,被子则裹个老实。一只偏冷的手指拨弄着由汗水浸湿、缠绕的刘海,陈凌喜欢指尖传来的凉意。突然那股微凉的触感消失,陈凌在梦中拧起眉来,唇口吐出细微的不满呻吟。
手指的主人好似明白了什么,整个手掌贴在陈凌吹弹可破的颊上。引得陈凌舒服的凑脸紧贴。韩硕愉悦的瞅着他,沉醉于乖巧的动物向他撒娇的可爱样。不自然的红晕为陈凌增添了不少楚楚可人的风韵,微长薄茧的手掌婆娑于细腻的皮肤,忍不住用指腹去描摹陈凌的眉眼,滑过扇排的长睫,小心颤动。拧了拧鼻子,陈凌始终没有醒过来,到是嘟起了红唇显示自己的怏怏不乐。立刻,温润的手指移到红唇,顺着唇形滑动,轻压。微启的红唇蛊惑着手指的主人一亲芳泽。心下一动,韩硕的手指溜进陈凌的嘴中,与粉舌一阵胡搅蛮缠。生病的人往往会味觉迟钝,手指搔弄着味蕾,粉舌经不起逗弄,处处讨饶,顶着他的手指,不许它再胡作非为。口水则来不及咽下,分泌出嘴角尽显暧昧。
韩硕俯下身,舔去陈凌嘴角的玉液,又在唇上蜻蜓点水般偷得一吻。近距离的审视陈凌的五官,呼吸交织。抵上发热的额头,韩硕皱眉,看来陈凌烧的不轻。起身端来一盆水进屋,接着浸湿毛巾、搅干后,叠成方形,放在陈凌的额上。
韩硕一刻都不敢离开陈凌,关注他的病况外,还得进行新购土地上的投资工作,因为陈凌的关系,他已经两天没去上班了,只能通过家里的信息网路和传真来继续未完成的作业。桌案前,韩硕心绪不宁的望向床中人,都吃了好几顿药了怎没见效,明天得带他去医院,烧坏了脑子可不行。
清晨伴随着鸟鸣声,号召新的一天又开始了。陈凌双眼眯成一条缝,扫视周围。面对自己所处的陌生环境,陈凌支撑起疲惫的身躯,捏了捏鼻梁,有点晕。全身被汗水浸湿,粘腻在身上很不舒服。门突然从外打开,韩硕端了盆水进来,见陈凌木讷的干坐在床头,也不披件衣服,受冷了怎么办:
“快睡下,你的烧还没有退。”陈凌缓缓仰起头,晃着脑袋问道:
“我已经睡了几天了?头晕晕的好难受。”未说完,韩硕紧张兮兮的压着陈凌的肩,想让他趟下去。陈凌死活不愿意,厥起嘴,嫌恶的说:
“这衣服贴的我冰凉冰凉的,让人直哆嗦。”韩硕这才翘起嘴角,安抚的扯高被子,裹住他单薄的身型。
“别发牢骚了,我给擦擦身,等会带你去医院。”韩硕把水盆放在地上,一屁股坐在床沿,背着他,弯腰搅干毛巾,转过身抖开毛巾:
“怎不脱衣服?”韩硕见他警戒的盯着他,一动不动。便眨眨眼,戏谑的调侃道:
“原来你等我来帮你脱啊!早说呢。”韩硕扔下毛巾,跃跃欲试的朝陈凌逼近,两手猥琐的一张一握。陈凌连忙大吼:“我自己会脱,你、你闪一边去。”韩硕笑着重新搅干毛巾。陈凌脱下上衣后,不由得颤了下,好冷,很快,热毛巾铺天盖了下来,接着移到颈窝处轻轻擦拭。陈凌红着脸想抢过毛巾,却连个角都摸不着,暗恨自己的虚弱。热毛巾擦去身上多余的汗水和油脂,清爽了许多,但陈凌好像生起气来,抿唇不语。韩硕也不问,埋头举起他的手臂,里里外外的擦个干净。
紧接着韩硕扯他的裤子,陈凌慌张的抵着他的胸口哎哎乱叫。韩硕佯装可亲的摸摸他的头:
“擦完上身该擦下身了。你刚才不是觉得那衣服粘的你难受么。擦完了,穿上衣服,然后吃点粥垫垫饥,就可以出发了。”
见陈凌迟疑了半饷,索性先扒了他的裤子。修长、白皙的双腿映入眼帘,韩硕只当是擦一件珍宝玉器,摒弃欲念,柔情似水的托起他的脚底,拨开脚趾间的空隙轻柔擦拭。
“能不能不去医院?”声音虽轻,但还是被韩硕捕风捉影般听出些乞怜的味道。举目查看那人的神情,陈凌两旁的刘海散在中间,遮去了他的星眸。韩硕放下手头的动作,撩开头发,抚上脸颊。陈凌垂眉敛目,状似羞赫。
“你怕去医院?”此话正中陈凌的要害,气喘的辩驳道:
“谁、谁怕了,而且我也没生什么大病,休息几天就好了,何必浪费钱呢。”
“可是你一直高烧不退,要是烧坏了肺或是脑子不就成废人了么。虽然我不介意养你一辈子。”韩硕说到后头也厚脸皮的笑了起来。陈凌用脚踢踢,挥掉颊上的手,赌气:
“你别恶心了,想包养我,下下辈子也轮不到你!”
“好,好,好,不跟你开玩笑,换上衣服,等会让医生来整治你!”
“不去!不去!不去!”一连三个不去,陈凌铁了心的钻进被子里,闷住头。说到他为何怕去医院,追溯到5岁那年,因为韩硕的关系,他的手缝了好几针,且说当时麻醉都没来得及发挥作用,那医师就开始‘穿针引线’,疼得他差点哭鼻子。韩硕好笑的扯开他被子,怕他给闷坏了。陈凌倔得像头牛,鼓动起被子,掩饰被窝里的湿气惹来太的不快。谁知一颗头颅钻了进来,然后身体使劲的挤进同个被窝里,陈凌惊骇不已,缩在一角,黑暗中,唯独一双犯着幽光的瞳孔盯着他。
“真的不去?”被子里传来的声音饱含怒气。陈凌咬紧牙关,不予理会。韩硕在黑暗中狡黠一笑,整个身体挤进被窝里,陈凌挣扎中被他扣住双腕,黑影便欺了上去。热气喷洒在脖迹,引的周边的毛发搔起痒来。
当两片唇冷不防触到另两片滚烫时,犹如电流袭过,压在身下的身体明显一僵。辗转在唇上的吸允传递着危险的讯息。陈凌想过去反抗,可两只手如铁箍般牢牢的桎梏在身体两侧,不得动弹,承受着韩硕肆无忌惮的侵略,缠绕在舌尖的甜蜜蛊惑着口中溢出的呻吟。陈凌狠狠的咬了口韩硕,可惜构成不了直接的伤害。韩硕也知道自己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不过现下也不是说停就得停的。
韩硕坏心的回咬起身下人的红果,陈凌颤粒的吐字不清:
“里猪手...表配无,捏个闻碳!呜....(你住手...别碰我,你个混蛋)”陈凌曲起手指,经不起挑逗的病体扭动起身型,减缓一波又一波带来的刺激。曲起的脚趾难耐的床单上摩擦。留恋于胸口的菱唇细细的吻到了肚脐,打着圈儿,分开两条长腿,舔舐着大腿内侧的嫩肉,陈凌痛苦的纠结起两旁的床单,即使扯乱了,还是无法阻止将要出口的美妙叹息。
“哈....啊......啊哈啊。”突然间身下一凉,底下的动作毫无间歇似的玩弄使得陈凌呼出低吟,忍不住扯下头上的被子,疯狂的吸气出气。韩硕硬是不给陈凌有喘息的机会,封了他的口,掠夺嘴里的空气。见陈凌憋成猪肝样,煞是可爱,舍不得离开他柔软的唇,小啄几口,拉出一缕银丝,沙哑的音调里潜藏着对爱人的欲望:
“既然你不想去医院,我有责任来照顾你,所以我决定尽快让你出一身汗。保管你药到病除!”陈凌真想拔下他的头发,竟然厚颜无耻的扯谎!
正当两人僵持着各自的原则时,热源悄悄的抵进两腿之间,陈凌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慌张的说道:
“你不会想对我做那码子事吧?!”不等答案脱口也能读出韩硕眼中撩起的热情。
“反正上次你和我都做过了,重温下,也没什么不好。”陈凌更是白眼翻飞,上次根本就没做,吐了他一身不说,他将计就计骗了韩硕,自此换得茫然...不对,是清净。想不到自己还是落得被侵犯的下场,他好不甘。
下身忽觉异物侵入,疼得他直往后缩,韩硕也忍的辛苦,见陈凌紧绷着脸,他只好用唇来安抚他的痛楚。
“呜...哥哥...。”韩硕一滞:“你喊我什么?”
“哥哥!哥哥!”陈凌越喊声调越高,瞳孔里浮现起的氤氲,犹似他不肯滴落的倔强之泪。他是在控诉韩硕对他的不公平!为什么要这样伤害他!他要的是最纯真的感情,而不是报复索然的产物。多么的讽刺啊,俩个人的身份既是兄弟又是仇人。
“不说话并不代表你不知道,韩硕,你要是真的恨我,求你别用这样的方式来践踏我。在你眼里我可能是微不足道的一粒沙,你软肋上的一根刺,但我从没想过借着半分血缘来和你争点什么,我只想和我的母亲安安静静的过日子,而你可以继续在自己的王国里叱咤风云。如果不能化解你的仇恨,你随时可以用其他方法打压我,直到你满意为止。我不希望今后的你活在偏执,扭曲的世界。当我再次遇见你时,我感叹你还是没变,傻傻的,把所有的情绪置放在脸上,你的笑,你的怒,你的柔情。”陈凌的指腹攀上了韩硕的脸颊,略微冰冷的摸索。此刻的心碎了一角,赳赳的流出血来,疼的他再没有勇气来面对韩硕。
随着韩硕拧起眉头,撮紧陈凌的手时,他幽幽的问:“那你为何流泪?”陈凌苦涩的回答:
“我怎么可能流泪呢!”说着挣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脸颊,可又被韩硕擒住,一把抱起他,温柔的圈住他给予体温:
“是我伤你太深了么?说我傻!你自己不是更傻!”陈凌不懂他的话意,晶莹的泪滴无声的落在胸膛间炙热无比。
“我知道你察觉出我俩的关系,所以我想郑重的告诉你,我的确恨着你我相连的半分血缘,但我更恨的是另一个人!”另一个人?陈凌侧头,疑惑的瞅着韩硕稍短的胡茬下巴。韩硕深情款款的吻上陈凌的眼睛,有种异样的感情涨满自己的胸口:
“比起恨,我更爱你!”吻去泪水,陈凌愣在韩硕的怀抱里,低吼着不可能!韩硕趁机虏获粉唇,且加以柔情的化去冬雪的一吻直叫人误以为自己是被人宠爱着。吻完后,陈凌羞红着脸,小声的重复不可能三个字。韩硕怜惜的摸摸他的头,开口道:
“我不介意你是我弟弟,因为我们不存在有亲情。既然认定了你,我就不会放手。可能你会怀疑我是不是在说笑。但我会用行动来表示我对你的爱。”
“我们两个都是男人,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无子嗣的传宗接代,你认为你的爱能多长多久?包括时间无情的流失,我将越变越老,到时你不要我了,我还有能力去找其他的女人结婚来忘掉你吗?”
“你敢!我不许你说丧气话!你是我的!幼年的懵懂感情教会我应该把握现在,让你只看我一人,每天想着我的事,陪你一起慢慢变老。不是胡话,是我给你的诺言。”紧紧束缚于陈凌的双手,显示着自己的所有权。陈凌心中的呐喊仿佛诉说着:此生逃不掉了,逃不掉了。诺言将是陈凌的枷锁,陷入无尽的深渊,沉沦于不醒的梦境。
有恨才有爱。缺爱症候群体对爱的饥渴是一辈子都喂不饱的。在期盼他人爱的同时,不断的用理智来压抑自身的欲望,往往当他们认定那个人是自己的一半后,同洪水猛兽般溺爱对方,把属于自己的一切与另一半共享。有人说他们过于盲目,他们则用自己的肢体语言来倾诉去爱和被爱的证据,捧在心间,好好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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