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情缘(穿越)----田螺[下]
  发于:2008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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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幽月也擦干了眼泪,幽幽地看了我一眼,就低下头,开始摆弄自己的衣角,逃避问题。
"算了,刚见面就问这么严肃的话题,来,坐这里,这么些年没见,月过的怎么样?"我心中不忍,毕竟是一生的选择,还是给彼此一些考虑的时间吧。揽住月的细腰,顺便捏了一把,还是那么有韧性,虽然隔着意料,可那滑腻的触感让我忍不住在上边流连不去。
风幽月脸红红的的,却没有反抗,随着我坐在榻上,靠在我的怀里,聊着分离后的生活。虽然只是轻描淡写地一句带过,可我知道他经历的一切苦难都是由于我的出现造成的,如果没有我,也许月现在还在东西护法的保护下过着单纯的生活,是我把他带入了是非争斗。
"月会不会恨我。"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天空中,星星点点闪耀,瞬间的明亮,也许就是一生中唯一的璀璨。
"不恨,路是我自己选的,我不后悔。"月柔软的嗓音坚定地说。
"谢谢你,月。"手轻轻在月的脸颊上抚摸着,爱怜非常。月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月,我好想你。"我的手在月的身上游走着,红衣早已褪落,凝脂般柔滑的的肌肤在我手下轻颤。
"雨儿......你不会......再丢下我吧?"月不确定的声音让我心里一疼。
"雨儿再也丢不开月了,以后月都跟雨儿在一起好不好,相信雨儿一定可以把事情安排好。"
"恩,我相信雨儿。"
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荡,吻住那日思夜想的红唇,压榨着其中的甜蜜,手上在月的敏感点上反复的按压,揉捏。
月娇喘连连,一张芙蓉面更加的娇媚惑人,身体软软地躺在我的臂弯里起伏着,握住那可爱的玉茎,微微用力。
"啊......雨儿......恩......"月绵长的呻吟声在房中回荡,我忍不住加快了征伐的脚步,手指在那可爱的小嘴边缘反复地揉捏,点弄。
"雨儿......不行了......快......快出来了。"一道白光在月的大叫声中飞射而出。
我手指占着白液,手慢慢伸进月后面的红蕊中探寻着,一根,两根,三根,小菊花在我的努力下慢慢绽放。
"月这里又硬了呢。"手抚着月的玉茎调笑。
"雨儿还不是一样,恐怕现在已经坚硬如铁了吧。"风幽月嘴里说着,修长的玉手在我的身下抚了一下,立刻被上面传出的热度吓得缩了回去。
那凉凉的触感让我如遭电击,"你自己玩火,可不要怪我。"手指从菊花中出来,粗大的分身努力挤了进去,"啊......好紧。"我舒服呻吟一声,开始慢慢进出。
"啊......慢点......雨儿那里......怎么......不一样了"尽管已经口不成句,风幽月仍然不放弃追问。
"我长大了好不好。"我没好气地说,上次见面只有十五岁,三年过去了,怎么说也要有点变化吧。通道慢慢变得滑腻,我加快速度,狠狠地撞击着月的那一点。
"......啊......雨儿......恩哈......好舒服......"月睁着迷离的眼睛,一脸的享受,御书房里淫欲声一浪高过一浪。
"雨儿......快......要飞起来了......"风幽月一阵痉挛,前面也射了出来。
在月的痉挛中我也喷射而出。
看着满是汗水的小脸,我怜惜地拍拍月的背,"睡吧"
"可是,这里可以吗?"月眼睛快要睁不开了,却还记得这是皇宫,不是随便什么地方就能休息的。
"月忘了我是谁了吗?交给我吧。"我安抚着。
"恩"往我怀里拱了拱,眼睛慢慢闭上。
而我却一夜无眠,思考着我们以后的出路。



番外--梵降雨(十九)
风幽月慢慢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环境,明黄色调的大床,眼珠转了转,闭上眼睛,"我这是在哪儿?"
"睡一觉就把雨儿忘了?"我看着迷糊的月,好笑地说,这人还真是可爱得紧。
"啊,雨儿?"原来不是在做梦,风幽月脸上显出甜蜜的笑容。
"快起床了,跟雨儿一起去上早朝吧。"我趴在床头,用额头去抵月的,"怎么样?"气息喷洒在风幽月的脸上,一片绯红。
"好啊,我还没见过金銮殿是什么样子的呢。"月一幅很有兴致的样子。
"那就快起来吧,我帮你穿衣服。"我嘿嘿坏笑着说。
"你说真的?我可以进去哪里吗?"月有些怀疑,金銮殿岂是什么人都可以进的,即使是皇上也不可能悄无声息地带个陌生人进去。
"当然可以,不过要委屈月一下。"我拿出刚刚让零准备的侍卫服,在月眼前晃了晃,"只要月穿上这身衣服,以后我们在宫里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你应该很想看那个宇文流的结局吧?"我诱惑着,这次说什么也不能放月走了,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么自私一点也没有关系吧。
"好,只要可以跟雨儿在一起,穿什么都行,反正我也没地方去了。"月想起跟自己在一起那么多年的兄弟,心里酸酸的。
"好了,以后有雨儿陪着月呢,等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雨儿就带月去游遍名山大川,如何?"这是我第一次在月面前作出承诺,以前是给不起,现在嘛,既然有了父皇的前车之鉴,我还担心罗梵没了我会垮不成?
"真的?雨儿不骗我?"月眼睛变得晶亮晶亮的,象璀璨的黑宝石。
"不骗月宝贝,君无戏言。"我愉快地在月脸上亲了一口,"快穿衣服,早朝要迟到了。"
"怎么上朝要这么早起床啊,真不是人过的日子。"月边穿衣服边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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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太监尖尖的声音在大殿里回响。
我坐在龙椅稍下一点的位置,月在我的再三叮嘱下,低着头,规矩地站在我身后。
"启禀太子,北方梯坝的建设已经到了收尾阶段,可是专项款已经枯竭,请殿下定夺。"工部侍郎于瑞出来启奏。
"还需要多少款子,回头拟一个章程回来,天气马上转好,梯坝的建设必须尽快,不得以任何原因耽搁。"我的脸上已经换上了严肃的面具。
"是"
"............"
一个早朝下来,我坐得腰都酸了,真不应该让月过来,他肯定觉得无聊,我偷偷往后看了看,晕,这家伙居然在殿上睡觉,身子一晃一晃的,我都担心随时要倒,就在我提心吊胆的时候,一个厌恶的声音传入耳朵。
"太子已经十八岁了,臣认为大婚不可在推,应及早准备。"又是这个讨厌的问题,我头疼地用手抚了抚额头。在这个问题上,朝中大臣的声音是难得的一致。
"父皇去玄紫还没有回来,等父皇回来在决定吧。"反正父皇回不回来还不一定呢,能拖就拖。
"可是......"
"没有可是,哪有自己的婚姻自己作主的道理,还是等父皇回来在商议吧。"我摆摆手。
"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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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御书房
"月,要不要出去走走。"我看着一脸沉思的月道。
"好啊,可是做皇帝不是要批很多奏折的吗?"月奇怪地问,难道是自己记错的,皇帝都很闲?
"不是要查宇文家的案子吗?咱们到天牢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
"好,走吧。"换好了衣服,我跟月悄然出了皇宫,对于第一次来帝都的月来说,看什么都新奇,我陪着他在大街上逛着,压根就忘了去天牢这么回事,我也不说破,笑着跟在后面。
"听说了吗?今天是相约楼的青竹公子开苞的日子,青竹公子呀,据说那长得比婉约阁的晚风公子都妩媚,迷人。"前面两个大汉,挤眉弄眼地笑着说。
"那当然了,青竹公子是谁呀,那是当朝逍遥王爷梵降雪的目标,咱们都靠边站吧。"
"那也可以去看看呀,一睹伊人风采,以后那个的时候,也可以有个真实的假想对象不是。"两人越说越不堪入耳,那笑容要多龌龊就多龌龊。
"雨儿,他们说的逍遥王爷是你弟弟吗?"月奇怪地看着我。
"是啊,有什么奇怪的,我这个兄弟从小就喜欢那种烟花之地,后来父皇也懒得管了,就干脆在他成年后直接封王了事。"我解释道。
"那我们也去凑凑热闹好不好。"月拉着我的衣袖,有点疑似撒娇。
"好啊,我无所谓,你不要还象上次一样喝个烂醉就好。"我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宠溺地说。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个离琛太子之间发生的事,这次你要是再敢作出不轨的事来,我以后就不理你了。"月嘟着嘴,叉着腰,一副泼妇状。
"那不是意外吗?"我尴尬地摸了摸头。
"不过话说回来了,你真的把离琛太子上了,滋味怎么样?他时候是个什么反应?"月立刻从一副泼妇骂街状变成好奇宝宝的乖学生状,还满脸的崇拜。
这是个什么人哪?我无奈地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不要乱说话,好奇心会害死人的,该去办正事了。"拉起月的手,向天牢的方向赶去。
"你就是宇文流?"我跟月隔着精钢制造的铁门问道。
里面那人满脸的污垢,头发也沾在了一起,四肢被粗大的锁链锁着,那人抬头看了看我,没有吭声。
"你是罗梵国人吗?"我没有在乎宇文流的态度,继续问道。
"当然不是,我们祖祖辈辈都不是罗梵人,不要试图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情报,还是早点送我上路吧。"看不出来,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
"你是不愿意说了,那么让我猜猜看,你是湘离国人。"我紧紧盯着宇文流,不放过他脸上的一丝表情。
"不要白费力气了。"他抬头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继而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我和月出了天牢,"雨儿怎么不问了?"月看着我的脸奇怪地说。
"该问的都问了,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哦,雨儿问出什么了,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听出来?"月更加不解。
"到时候就知道了,我们现在的任务是找人,那个跟宇文家传信的湘离人。"我肯定地说。
"雨儿好厉害,怎么就知道是湘离人搞的鬼?"
"很简单,各国之间各有渗透,宇文家是别国埋在罗梵武林的棋子,这一点都不奇怪,毕竟过去了那么多年,宇文流又没有经过这方面专业的训练,我一诈,他的表情就出卖了他。"
"走吧,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去,晚上还要去看看我哪可爱的弟弟呢,好久没有见到他了,是该联系联系感情的时候了。"我看着天空,真的要那样做吗?



番外--梵降雨(二十)
吃完饭,又逛了一会儿,才奔相约楼而去,远远的就看见相约楼门口停满了豪华的马车,象一条长龙般排到了街的另一头。
"这个青竹公子还真有些门道,我们这回要长见识了。"我拉着月的手大摇大摆地进了门。
"呦,二位爷来啦!有相好的吗?"身材高挑的老鸨急忙迎来上来,今天晚上来的人都是有来头的,可不能以貌取人。
巧妙地躲开老鸨的手,"我们是来看青竹公子的,不知............"我手摇折扇,狡黠地眨了眨眼,意思不言而喻。
"原来公子也是为青竹而来呀,实在是人太多了,您看......"老鸨职业性地捻了捻手指,还不忘抛了个媚眼过来。
月也不说话,只是躲在我身后,肩膀一耸一耸的。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锭银子递上,老鸨立刻眉开眼笑,"两位爷里边请,呦,这位爷好俊哪!"得了便宜的老鸨才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开,看到月立刻两眼放光,我一瞪眼,老鸨脖子一缩,连忙陪笑道,"这位爷好福气。"
我也不理他,跟着领路的人进了后院的大剧院,这里是专门供拍卖用的,当然小倌们开苞的时候就相当于拍卖,只不过卖的是初夜。
"有那么好笑吗?"我看找月仍然笑得眉眼弯弯。
"雨儿跟老鸨很熟吗?怎么看起来象打哑谜似的,我都听不懂。"
"听不懂就对了,虽然我没怎么来过这种地方,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吗?"我没好气地说。
"哪雨儿是来过这种地方了?"风幽月眯起桃花眼,一副要你好看的样子。
"我可以理解为月是在吃醋吗?"我好笑地看着月。
"是吃醋又怎么样?反正你不许背着我跟别人好,特别是这种地方。"月赌气地下命令。
"遵命,夫人!"我嘻笑一声,连忙急闪。
风幽月一个九阴白骨抓没抓着,立刻开始耍赖,抱住我的腰开始揉捏,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前面带路的人奇怪地回头看了我们一眼,就象什么也没看到一样,继续带路。
我忙整理了一下被月抓乱了的衣服,拉着还在闹别扭的月的手跟上前去。
"两位爷,到了,您里面请,香岩,招呼客人啦!"说完,带路的人点点头,走了。
"两位里边请。"里面出来一位十八九岁的少年,面庞不很出众,最多就是清秀,可是有一种亲切的气质让人很容易产生好感。
我和月在这个香岩的带领下来到一个不大的小桌坐定,立刻有人端上来茶水,点心之类的东西。
"二位爷有什么事,吩咐一声就行。"香岩说完又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我这才打量了一下四周,来的人还真不少,整个大厅都差不多坐满了,楼上的是包间,不知道里边坐的都是什么人?
喝了会茶,和月聊着天,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忽然台上铜锣一敲,本来台下嗡嗡的杂音立刻安静下来,"各位,今天是我们相约楼的青竹公子开苞的日子,大家对于青竹也都很了解了,我在这里也不多说什么,还是让青竹出场吧。"这个人倒是干脆。
台下的人正合心意,今天来人都是冲着青竹来的,叫好声不断。
台上飘飘然走来一位少年郎,修长的身材笔直地站着,象一棵青松般挺拔,又象一棵竹子般俊秀,脸上罩着一层轻纱,露出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明亮,灵动,一身粉红色的轻纱堪堪遮住身上美妙的部分,又有点若隐若现,令人遐想。
台下的人眼睛里都流露出欲望的光芒,恨不得狠狠将台上的人压在身下,好好疼惜一番。
我注意到这个青竹公子似乎有些眼熟,在哪里见过呢?我看着台上的青竹陷入沉思,要是能把脸上的纱拿掉就好了。
我忍不住把最后一句话说了出来,却不自知,直到腰上传来疼痛才惊觉,"月干吗老是欺负我。"我无赖地看着月暧昧地眨眨眼。
"雨儿是看上台上的人了吧?"月很生气,刚才雨儿直直的看着那个青竹的眼神,月很不喜欢。
"哪的事?月觉不觉得这个青竹很眼熟?"我严肃地问。
"啥?眼熟?"月看到我严肃的表情也不再打闹,开始认真看起台上的人来。
"呀?"月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月想起是谁了吗?"我看着月因吃惊长大的嘴巴,好笑地说。
"他怎么会来到罗梵,还成了这里的小倌?"月不解的说。
"看看就知道了。"我不再说话,看着台下已经开始竞价。
最终不出所料,果然被我哪个天天花天酒地的四弟给卖走了,真是够败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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