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千年〖卷三〗前尘皆忘却----灵月汐[下]
  发于:2008年1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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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你要找我?"爸爸的声音突然响起。我惊得差点把手里的筷子都扔出去,然後才意识到,爸爸是在对我说话。
对此,我只有沈默的点点头,有些事情,与其一直在犹豫中心焦,倒不如快快的了事的好。再加上现在的我也算是有了些心里准备,所以没必要继续的拖下去。
"那麽,九点到我的房间里来吧。"说完,爸爸就离开了餐桌,独留下我和刘侠俩人大眼瞪小眼。
"你......"刘侠犹豫一下才开口说道:"还是多吃一些吧。"
我看著刘侠脸上好像我这一餐就是最後的晚餐的悲惨表情,竟然有了一种想要笑出来的感觉,但是最後显露在我脸上的,却是一个扭曲的近乎哭泣的笑容。
"我会的。"这是刘侠最後的善意或者是一个新的开始,大概还要等到这一个夜晚结束之後,才能够见分晓。"现在,我还是去准备一下吧。"是的,准备,就好像战士上战场一样的做好准备,不管是心理上的,还是身体上的。
晚上九点,我准时的敲响了父亲房间的大门。
"进来吧。"门内传来爸爸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然觉得他的声音似乎有些低沈,让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轻轻的推开门,门静静的转开,似乎有一种诡异的气息从敞开的门中流泻而出。我有些犹豫,更多的却是紧张与恐惧。几乎有那麽一瞬间,我几乎就要转身逃跑,好像其中有什麽在威胁著我的生命一般。但是最终,我却还是踏入了那个房间,而所有的那些恐惧,却让我斥为无稽的幻想,是紧张过度的产物。
爸爸坐在正对大门的沙发上,似乎是刚刚洗过澡的样子,发梢和身上似乎还弥漫著湿润的水汽,身上穿的,却还是很正式,就好像马上他就要离开这里,去到另外的地方一样。
"爸......"那个男人的身上似乎有著一种黯沈的气势,让我不由得觉得恐怖,原来刚才所有的一切感觉,竟然不是幻觉,而是起源於眼前的这个男人。在这个时候,我也开始怀疑刘心的话,我怎麽可能会是这个男人的孩子,我怎麽可能会和这样的一个人流有同样的血?
"呆在那里干什麽,还不快点过来。"爸爸命令我,而我也无法拒绝这种命令,从被收养的时候开始,我就远远的仰慕著这个男人,他是那麽的高傲不可接近,使得我永远只敢远远的看著他,就算是接近也从不敢开口。我想他是厌烦我的,因为我在他的面前是那样的唯唯诺诺,就好像一个懦夫。所以在所有的人中,我从来都是最不显眼的一个。而刘心所告诉我的一切,却让我觉得那一切都不过是个玩笑罢了,这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不,或许这就是真实的,就是因为这样的我竟然会是他的孩子,所以他才会在那天晚上想要杀掉我。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渐渐窒息的感觉以及这个人身上那熟悉的味道。多少的夜里,在结束了那个荒谬的好像一个人的人生一般的梦境之後,我总是会做著被他紧紧掐住的噩梦,从来就不曾醒来。
我磨磨蹭蹭的走到了他的身边,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站定。虽然他是这个家的主人,但是他的房间却并不像我过去想象的那麽大,除了沙发和一个小小的圆形水晶茶几和一张大床之外,这个房间别无他物。我不知道爸爸让我走到他的身边的目的,这里唯一能够坐下的地方已经被爸爸所占据,所以我也只能这样的站著。
"我......"我又一次的张开了嘴,可是最後还是把想要问的问题咽下了喉咙,在这个时候,在这个最接近真相的时候,我居然就这样的止步不前,不敢问出那个明明就很简单就可以出口的问题。
爸爸扭过头,不看我,似乎这样的我,让他失望了。可是为什麽我会看到一向都是冰脸示人,从来没有在人前表现过其他情绪的爸爸的脸上,竟然会出现嘲讽与脆弱的表情。
"我知道你想要问什麽。"那样的脆弱竟然不过是一闪即逝的,爸爸很快的就又一次的戴上了那厚厚的寒冰面具,冷淡的说。
是的,我知道,爸爸一定是知道我想要问什麽的,毕竟最近竟然发生了这麽多的事情。其实这样的事情我本不必问的,"不,我没有什麽想要问的。"所以当我冲动的把心中所想说出口的时候,我马上就後悔了。大概在爸爸的心里,我的不是又增加了一条。
"不想知道?"爸爸站了起来。高大的身材让我有种想要蜷缩躲藏起来感觉。爸爸用一只手指轻轻的抬起我的下巴,直视我的眼睛,"还是说,其实你都已经知道了呢?"是的,我已经知道了,虽然还不确定,但是其实也没有什麽疑惑了,於是我点点头。
"都知道了吗?"爸爸竟然有些痛苦,"知道我们是有著血缘关系的亲父子,恩?"我又一次的点头,是的,我知道,或许其他的人知道的更早,只有我,在其他人有意或者无意的隐瞒中,直到最後才直到了答案。
"那麽,你看不起我吗?"接下来的一个问题,让我吃惊到了极点。看不起,我怎麽可能会看不起爸爸,他是我最仰慕的人,我怎麽可能会看不起他。
"没有的,我从来都没有看不起过你,爸爸。"我急切的想要安慰这个我以为从来都不会脆弱的男人,不知不觉中,我竟然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在我的心里,你是最好的父亲。"
本意是安慰的话语,我没有想到竟然给了爸爸那麽大的刺激。他猛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看著我,眼白中已经布满了血丝,我的心猛地绷紧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已经陷入了疯狂,仅仅就是因为我刚才脱口而出的那麽一句话。
"爸......爸爸......"我颤抖的想要後退,可是却被爸爸紧紧的擒住肩膀,拉到了他的身前,他疯狂的大笑著,好像听到了什麽可笑的事情。
"是的,我总是该明白的,你对我的感情,永远也不过是父子之情而已。"他狂笑著说道,力道大的几乎要捏短我的骨头,"你不明白的,你永远都不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呵呵呵。"爸爸的眼睛里燃烧著疯狂,似乎有什麽不可控制的事情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我颤抖著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可是等待我的只有失败。我怎麽会忘记了,刘侠他们的功夫,可都是他亲自教出来的,而我又怎麽能够挣脱的了他。
"所以我才恨你!"仿佛惊雷一样的话语在我的耳边炸开,恨我,为什麽恨我,因为我是他的儿子,因为我的懦弱和无能?所以才恨我恨到想要杀了我吗?我有些畏惧的缩起身子,现在呢,爸爸是不是还是想要杀了我?
他的手松开,然後慢慢的从我的脖子向上滑动,最後轻柔的停在了我的唇角。我害怕,可是却不敢动,生怕万一就这样的惹恼了他他会再一次的对我下狠手,只是我的身体,却因为这样而变得无比的僵硬。"可是就是这样的你,却吸引著我。"
唇上有著柔软的触感,那是什麽?
吻,是的,那是一个吻。爸爸他,竟然吻了我。我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怎麽可能,怎麽可能,爸爸怎麽可能会吻我,这个吻,绝不是长辈对晚辈的祝福,而是一个本应该存在於情人之间的亲吻。错觉,没错,这是一个错觉。我摇著头,想要向後退去,想要离开这个房间,马上回去自己的床上安安稳稳的睡下,然後忘掉今天的这一切,这一切都不过是梦,是幻影。
可是我终究还是没有能够挣脱爸爸的钳制,也无法将一切都当作梦幻。所以我看到爸爸怪异的微笑:"所以,恨你恨得想要杀死你,为什麽,你会是我的儿子呢?"轻轻的喃语,是他紧贴著我的耳朵说出的,喷出的气息让我不由的开始颤抖,他说的什麽,他说的什麽,这一切,怎麽可能会是真实?"可是终究还是下不了手啊,以为啊......"又是一个吻,深深地,长长的,几乎要把灵魂吸走的亲吻,不同於刚才的蜻蜓点水,而是更加深入,更加色情的一个吻,然後,是一句轻轻的,几不可闻的告白──"我爱你。"
天啊,这究竟是怎麽了?我爱你,这句话应该发生在一对相爱的男女身上,而不是我,还有爸爸之间。我和爸爸是男人,是父子,我们之间怎麽可以有这样的感情?但是身下那慢慢坚硬的灼热硬块,却让我明白,爸爸对我的感情,绝不止於父子之间。在什麽时候,我居然成为了男人欲望的对象。
极度的厌恶伴随著恶心出现,我猛地推开爸爸,或者说那个已经变得我所不认识的男人,大声的斥骂道:"我是你的儿子,你恶心!!"但是话方出口,我便开始後悔,我怎麽可以说出这样的话,不管怎麽说,他毕竟还是我的父亲,是我从小仰慕的对象。
"恶心吗?"爸爸淡淡的说,可是他眼里那墨黑的火焰,却让我感到了战栗。我明白,我刚才的一句话,已经惹恼了他。
所以当我被狠狠地甩到床上的时候,我并不惊奇。接下来是什麽?殴打或者是像上一次那样的掐住我的脖子,想要送我去地狱?死又算得了什麽,或许死亡反而是可以让我更加寂静的选择。但是很快的,我便开始惊恐。
我的衣裳被撕开,脱掉,我的双手在剧烈的反抗中被用皮带绑在了床头,接下来是裤子,很快的,我就已经赤裸的躺在床上,好像一个卑贱的男妓。我无力,可是我却依然在反抗,双手无法动弹,我还有双脚的存在,我拼命的踢弹,那无章法的动作竟然也能够逼退身为武术大家的爸爸。我不知道自己该是庆幸还是悲哀,我知道,很快的我就会失去反抗的能力,然後成为案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而男人想必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退开。
可是很快的,对我的反抗及其不耐的男人就失却了等待的耐心。在小腹上狠狠地一击,让我痛苦的蜷起身子,完全的失去了反抗的力量。而胸腹中反抗的呕意,让我转过脸去,吐出大量的酸水。我知道我没有受伤,男人的手法很准,狠狠地击到了我的胃上,既没有伤害到我损害他一会儿玩弄我时候的乐趣,也不会让我再有力量反抗他影响他的兴致。
看著那个男人黯沈的双眼,我居然觉得可笑,是不是所有的男人在面对欲望的时候,都是这样的急不可耐,就算是我这个平日里冷酷的几乎就像是个机器人的父亲。
"我是男人。"我的嗓音沙哑,而且少气无力。
"我知道。"他平静的回答。
"我是你的儿子。"我继续说,现在的我,也只能够凭借这样的对话来打消他那疯狂的举动了。
"我知道。"他的声音依旧还是那样的平静,没有丝毫的动摇,好像就是这麽一小会儿的功夫,他似乎就已经想好了一切,再也没有任何的动摇。
"我们不应该这样的。"我听到自己在哭喊,一直以来积聚下来的惊恐与茫然在这一刻爆发开来。是的,怎麽可以。这是道德伦常所无法接受的感情,也是我绝不可能产生的感情。这和我在梦中对师兄的感情,是完全的不同的,纵然,他们有著相同的名字。
"那又如何呢。"男人的声音很平,很稳,冷静的几乎让人害怕,如果不是那个人严重灼灼燃烧的欲望之火,恐怕没有人能够想到这个男人已经陷入了疯狂,"其他人的眼光又怎麽样,我想要的,他们说了,也总是阻止不了的。而你,若是想要离开我,那我就将你关起来,让其他的任何人都看不到。"这个人,已经疯了。
我听到自己在尖叫,也听到自己在疯狂的叫骂,我拼命的挣扎著无力的身躯,在床上不停的扭动。我不愿接受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这一切是噩梦,永远也醒不来的噩梦。
"我爱你,我想上你,我想把你干的合不上腿,我想让你在我的身体底下呻吟哭泣,然後紧紧地抱著你永远也不用松开。不管我是不是你的父亲,你是不是我的儿子。"
慢慢的闭上嘴,不管我怎样的叫骂,都不能改变眼前这个男人的决定了,在这一刻,我只觉得世界已经褪去了所有的颜色,仅剩下的,却是绝望。
到底是他疯了,还是我疯了,抑或者,这个世界疯了。
我看到他慢慢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听到他解开皮带的金属碰撞声以及拉开拉锁的声音,然後一切的声音慢慢的消失,唯留下大脑中尖锐的轰鸣。
他慢慢的爬上床,赤裸的,然後缓慢而坚定的分开了我的双腿。粗糙而炙热的手划过我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引来我的一阵颤抖。冰冷的液体顺著身体的中心滑下,然後渐渐的没入身後的缝隙,那粗糙的手好像刷子,又好像舌头,一寸寸的泯过我的肌肤,最後没入到我的谷隙之间。
世界就像一台坏掉的黑白电视,我能够感受到的,只是无尽扭曲的黑白画面和沙沙的声响。我想要将自己的精神抽离,尽量的让自己显得像个木偶。我也成功的做到了这一点,直到......我身後的洞穴被手指毫不留情的插入。
不过是一根指头而已,并不粗,就算是他的手指比我粗大不少,但是却还是没有带给我任何的伤害和痛苦,唯一带给我的,却是一种微妙的异物入侵的感觉。
有冰冷粘稠的液体顺著他的手指滑进我的体内,而他在我身体中辗转的手指却让我颤抖不已。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之後,便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麻痒,明明不该具有这样感觉的肠道,却带给了我性的快感,以及更多的饥渴。原本被当作折磨的插入我身体的手指在如今却成为了我遏制麻痒与带来快感的工具,可是仅仅一根,却让我的身体感到不够。
这是春药的功效,刚才那粘稠的液体之中应该带有刺激性的药物,所以才会带给我这样的感觉。可是就算是明明知道这些,我的身体却还是恬不知耻的在那个带给我痛苦的强迫著我的男人呢身上寻找著快乐。最後的理智告诉我,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恐怕最後的结局就是我好像一个最卑贱的荡妇一样张开自己的双腿,请求著眼前的男人的奸淫。就好像我在梦里那样卑贱的渴求著我的师傅一样。
"不要怕,这是能够带给你快乐的东西。"男人在我的耳边低声的喃语,他的一只手分开我的双臀在我的身体中蠕动著,而另外的一只手却在抚弄著我的下身,或者是在我的腰侧以及胸口流连,刺激著我的快感。"看啊,你现在已经这麽兴奋了。"他微笑著弹了一下我翘起的阳具,嘴角愈发的上钩,"你的这里这都这麽湿了,还这麽贪心的不想要放开我。我想,恐怕就算是直接进入,也没什麽问题了吧。"淫猥的话语激起了我心中的羞耻感,可是却让我更加的兴奋。男人在身上游移的手以及下身的侵犯,让我痛苦而快乐的呻吟出声,但是马上的就被男人用唇封住,让我只能用鼻子哼哼著来表示我的快乐与不满。
在这个时候,仿佛什麽都已经不剩下,唯一所有的就是身体上的快乐。我的神智一般混沌一半清醒,混沌的那一半控制著身体,让我尽情的摇摆著腰肢发出呻吟,渴求著男人的接近与进入,清醒的那一半却在那里哭泣,为著自己因为春药而迷失的身体与自己那渴求的举动。
身下的手指已经由一根变为了两根,而那个男人还在尝试著塞进去更多,而已经被软化的後孔没有丝毫抗拒的吞吐著他的手指,并发出湿润的水声。就像他所说的那样,这个地方,就算不去做任何的扩张,也可以直接吞进男人的阳物了。
而他果然也发觉到了这点,然後附在我的耳边吐出了更加下流的言语,让我不由得颤抖。接著手指就被抽了出来,身後的空虚让我不满的呻吟,并发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在说些什麽的咕咕声。
很快的,我便满足的哼了起来。炽热而硕大的好像包裹了丝绸的硬铁一般的物体贴上了我那张开的後穴,然後慢慢的开始进入。
我长大嘴巴,几乎透不过起来,是为了那巨大的好像要把内壁撕裂,使脏器移位的压迫感,更是为了那渐渐蔓延而上的快感。细小的指头,又怎能和男人的阳物这样粗细的东西相比呢?这是完全不同的感觉,这是不在一个层次上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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