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顾同人]消----摄馨颜[三]
  发于:2008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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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没几步,就到了六扇门。进了六扇门,看见了众人都在厅里等候着了,看了座,就开始商议起来。诸葛神侯就对戚少商说:"戚楼主,最近老夫得知那顾姓贼子没有死,而是投靠了蔡京蔡丞相,以图谋不轨。今天请你来,就是要商议一下怎么对付这顾姓贼子。请问戚楼主,有何妙策?"戚少商听了诸葛神侯的话,知道了这几日里顾惜朝做了什么,想到了他现在和了蔡京在做事。难道、难道顾惜朝真的想和自己分开了。在六扇门里的戚少商有些担心,担心从此之后顾惜朝会掉进从前的那个陷阱,好不容易将他救了出来,如果真的这样,那顾惜朝就万劫不复了。此时的戚少商坐在一旁,为顾惜朝担心起来。戚少商就对诸葛神侯说:"神侯,只要顾惜朝不作恶,我就不理会他,如果他有了做恶之心。"说到了这里,戚少商停顿了片刻,想起了这三年来和顾惜朝的恩爱之情,看着窗外的天空,看着天顶那座和顾惜朝成亲的宫殿,那座宫殿还是平常的样子,但或许不久之后那座宫殿或许会有一位新的女主人。她会是一个很像阮明正的人吗?诸葛神侯看见戚少商在发着愣,看着他的神情,他好像是在想着逆水寒那一役,知道了他和顾惜朝的恩恩怨怨,旁边众人静静的就等着他开口。还念着旧情的戚少商,就对着诸葛神侯说:"我会想尽一切办法。"知道了戚少商的想法,诸葛神侯莞尔一笑,就和众弟子们说起话来。
可是外面原先的安静却被打破了,外面的衙役叫道:"铁二爷回来了。"诸葛神侯听见了铁手回来了,脸上就是一喜,就站起来对戚少商说:"戚楼主,一起去看看。"戚少商正想看看铁手是怎么了,还有想旁敲侧击的问一问到底为什么他会不照管好顾惜朝,而让顾惜朝跳了崖。就脸上带着冷峻的笑容出去了,可是这般的笑容却被坐在不远的追命看见了。看到了戚少商的脸上出现了这般的笑容,追命觉得很是惊恐,不知道该怎么办?到底能不能对师傅和师兄们说一说?是什么的事让戚少商变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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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商到了外面和着无情、追命、冷血和诸葛神侯看见了铁手带回来的那位姑娘,就异口同声地惊呼道:"晚晴姑娘。"铁手站在门口笑了笑,对着里面的众人说她叫做:"小珍,是我在大蚊里见到的。她的父母双亡,我就把她带来了。"诸葛神侯听了铁手的解释觉得也不奇怪,现在身旁就有一个类似的例子,追命长得和顾惜朝也很相像,曾经戚少商的那个连云寨的手下叫做穆鸠平的,看见了追命,还认为他就是顾惜朝,幸亏追命的轻功了得,躲闪得极快,否则就被穆鸠平杀了。诸葛神侯就对眼前的这个叫做小珍的姑娘说:"小珍姑娘,请进吧。"诸葛神侯看着小珍的面相,她虽然和傅晚晴长得差不多,但还是有些不同。看着铁手带着小珍,诸葛神侯就知道了铁手的意思。原先,傅晚晴的爹是傅宗书,而傅宗书又和自己不对盘,傅宗书总想着事先逼宫篡位,他要玩的是篡位这个游戏。而自己真正想玩的是群雄逐鹿,相对于篡位来说,群雄逐鹿的这个游戏的场面也要大些,更为刺激。阴谋阳谋,可以在里面施展。现在铁手带来的这个叫做小珍的,不会影响自己的计划,就由着铁手好了。
可是门外又来了另一个女孩子,冷血一看,原来是习玫红,她的腰间别着两把刀,很久没见到她,冷血也很想念。诸葛神侯看见这两个徒儿都找到了心中所爱,很是高兴,尤其是为冷血感到高兴。原先想到,冷血生长在山林中,不会想这些事,还有些担心,可是现在看到了他和习玫红甜蜜相守的样子,心里就很是高兴。就对铁手和冷血打趣道:"游夏、凌弃,到底那天师傅能喝上你们的喜酒?"听到了诸葛神侯在问着这个,铁手就看了看追命。可是,这回却没看见追命皱着眉头,只看见他在傻傻的笑着。铁手的心中生出了一丝不同的感觉,从这回离开六扇门之后,就有了很大的变化。看见了站在旁边的戚少商,就对戚少商说:"戚少商,你也回来了?"戚少商看着铁手,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再做其他。追命笑嘻嘻地对就对铁手说:"二师兄,连戚酒鬼都成亲生子了,什么时候喝你的喜酒呢?"铁手听到戚少商已经成亲了,很是惊讶,就问戚少商:"戚兄,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成的亲?可否带戚夫人来给我们看一看?"戚少商想到了顾惜朝和自己的事,就对铁手说道:"众位,还是先要把神侯吩咐的事做完了,我和顾惜朝的事了了,再带他来见你们。"戚少商不知道自己将来要带的戚夫人会是谁?
诸葛神侯见众人在门口说话,也不好,就对众人说各位:"徒儿们、戚楼主,请去内厅说话。"习玫红看见了他们一众要说事,就对新来的那个叫做小珍的姑娘说:"你叫小珍吧,把行李交给铁哥哥,你还没来过京城吧,我们一起就去街上逛逛。"说着,习玫红就帮着小珍把挎在肩上的包袱解下来,交给了铁手,就拉着小珍向着街上走去。街上的东西琳琅满目,看得小珍目不转睛。其实,很多地方小珍也去过,只是唯独没有来到过京城,这回来了,是开了眼界了。
而在尚溪书塾的顾惜朝,和蔡京商议好了,就再过两天动手。来这里联络的人刚才才去了,现在天也晚了,顾惜朝就到厨房里,看看厨房里的月饼好了没有,月饼正在蒸着,如果好了,就可以端了去给阿琪和亭玉吃。习玫红正和小珍在街上逛街,手里买了一包糖炒栗子和两包花生正在吃着,有个人就低着头直直的走过来,可是他却没看到眼前的这两个人,就撞到了他们。这一撞不要紧,小珍就和习玫红攥紧了手中的袋子。还是手中袋子里的美味的栗子要紧,那家炒货店炒得最好,这几包都是排了很长的队才买到的。那个人的衣领里掉出了一张纸,正正的就掉在了习玫红的脚边,习玫红就捡起来,隐隐约约的看见是"十七"、"静待佳音"和"传国玉玺",还有"顾惜朝"十三个字,习玫红在江湖里也听说过顾惜朝的名字,知道了那次由他搅动起来的朝野巨波,差一点就颠覆了赵氏江山。可是那个人却又急匆匆的走了,习玫红旁的小珍,就拿过了习玫红手中的纸,就跑上前去,拍了那个人的肩。那个人觉得有人来拍自己的肩,就到腰间要抽出腰间的软剑。可是转过身来,看见了眼前站着的是一个姑娘,就对她说:"姑娘,有何事?"小珍笑了笑,就对眼前的这个人说:"这位侠士,你的信掉了。我捡到了,我来送给你。"说着就把那封信递给了那个人。那个人一摸胸口,果真是自己的信掉了,就接过来,对着眼前的这个女子作了一个揖说道:"多谢姑娘。请问姑娘尊姓大名?改日到府上拜谢。"幸亏眼前的这位姑娘捡到了顾公子写给蔡丞相的要紧的信,不然,自己就没有办法对蔡丞相交差了。小珍就对眼前的这个人说:"不谢了,就此别过吧。"得要去找习姐姐了。刚才边走就和习玫红序了年庚,习玫红还年长自己,就称呼他为姐姐。想着,这两天冷凌弃和自己说过传国玺一事,就联想到了很多。见到小珍回来了,就收了自己漫无边际的联想,和小珍说说笑笑笑起来,继续逛街。到了晚上,一众人,满屋子都是黑压压的头。为首的诸葛神侯,特邀的习玫红和新来的小珍,还有戚少商,四大名捕和余下的门徒吃着饭的时候,就说起了将要办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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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玫红就说了今天在集市里的事,说了那封信。就问道:"诸葛神侯,那年逼宫篡位的顾惜朝不是跳崖死了吗?怎么今天我在集市上遇到的那个人却拿了一封署名是顾惜朝的信?还写了‘十七'、‘传国玉玺'和‘静候佳音'这几个字。诸葛神侯,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诸葛神侯听了习玫红这样说,也知道了到底这蔡京想要做些什么了,就和着一众人快些用了餐,就到厅里去商议事了。商议到了最后,定下了,就到那天派人去巡视着皇宫,不许被蔡京的人偷了传国玉玺。诸葛神侯说了:"尤其是不要被顾惜朝这个贼子夺取到手。"说完了才都回去。
戚少商出了六扇门,走在冷冷清清的青石路上。今天是中秋,看着天上的月亮,很圆,但自己的心里好像缺了一块。刚才听了,顾惜朝是要去抢夺传国玉玺,这也是自己和顾惜朝来到人界的原因。不知道,顾惜朝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往好处想,这可能是顾惜朝最后想给自己的东西,夺来了,给自己,这份情就断了。可能,这就是自己和顾惜朝最后吧。向坏处想,顾惜朝始终在欺骗着自己,向夺到了传国玉玺,进而将天界人界妖界收归到了他的囊中,枉费了自己对他的信任。看着冷清的街道,想到了这些,突然感到了身上有些冷,也是,到了快深秋了,天也凉了,就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快步走,想快些到自己的房舍。可是听见了后面有些声音,就转过了身,却看见了后面原来是:"无情,就对无情说盛捕头怎么还不休息?却来跟着我。"无情笑了笑,就对戚少商说:"盛某看见戚楼主回去一路上没有人,就来送送。"两个人就在路上谈着话着,一直到了金风细雨楼,无情才折身叫金剑推着轮椅回去。在中秋之夜的街道上走着,戚少商想到了很多。和顾惜朝的恩爱缠绵,和孩子的天伦之乐,只是这一切,对着眼前的景象,只会平添许多的伤感,无法平复。可是,戚少商却不注意,这一切就被蔡京的探子看见了。
这日,戚少商连自己的房舍也不回了,就在金风细雨楼里住下。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到了八月十七的下午,一众人吃了晚饭就随着诸葛神侯来到了皇宫。诸葛神侯就把戚少商安插在巡传国玉玺所在的宫殿的卫兵之中。等着顾惜朝来,这下,可以把巡视放得松些,也要看看到底顾惜朝想做些什么。等到了晚上的酉时,顾惜朝哄睡了孩子,就依然穿着身上的衣服,隐了身,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对皇宫,顾惜朝是熟门熟路了。到了宫门口,就径直的向里面走去,由于是隐着身,人界的人是没办法看见的,连天界的人也要看看他的道行,如果道行过于低浅的人也是看不到的。顾惜朝就大大咧咧的走进了宫里,来到了放玉玺的宫殿。可是,在门口看着里面,就看见了戚少商。这让顾惜朝万万没有想到,想不到,和戚少商分开之后的第一次再见,竟是这样的场景,竟是在这样的情形下要见面。知道了自己要盗取传国玉玺,不知道当时的戚少商会是怎样的表情,是愤怒?抑或是失望?还是别的什么表情。
顾惜朝就在门口,等着戚少商一众人巡过去之后,就进了殿里。顾惜朝用了怀里的一块布把传国玉玺就是一包,看着殿里这么多的玉玺,就对着殿堂冷冷一笑。点起了殿里的烛火,就闪身出了殿,来到了殿外。戚少商看见了殿里的烛火亮了,就对众人说:"玉玺失窃了。"巡视的众人就都看见了殿内的烛光,就走了进去。果然传国玉玺就失去了踪迹,众人大惊。卫兵为首的一个人,就去告诉宫尉,传国玉玺失窃的消息。而戚少商就循着空气中那道隐隐约约的云气,走到了僻静的地方,看见了眼前这团紫色的带着金边的云气,就知道这道云气之下的人是顾惜朝。想到了,这下是不能叫顾惜朝为惜朝的了,如果这样叫,不知道他会怎样,就换了一个叫法。就对着他说道:"顾公子,你盗传国玉玺作甚?"顾惜朝听到了戚少商如别人那样叫自己做顾公子,心里又开始了流血,知道,这回和戚少商是可能不能恢复到从前那样的亲密了。就索性现了身,拿着传国玉玺对戚少商说:"少商,传国玉玺就给你。另外,阿琪和亭玉想你了。"
戚少商就对顾惜朝说:"谢谢你。我会去看的。"戚少商刚要走,顾惜朝就对他说:"现在我们住在春色巷。"知道了顾惜朝现在住的地方,就对他说:"顾公子,等明天我就去。"听见戚少商还是叫自己为顾公子,顾惜朝知道,这一世的情缘可能就此终结了。可是,在戚少商要走的时候,他从地上拿起了一块泥土,递给了顾惜朝,然后施了法,变成了传国玉玺的模样,就交给了顾惜朝,对顾惜朝说:"顾公子,你拿着它去交给蔡丞相。"看着手中的传国玉玺,顾惜朝转了身过去,被对着戚少商说:"谢谢你了,少商。"之后戚少商就又重新变了一块,把真的那块收藏起来,假的就提在手里。来到了众人在的地方,就见到诸葛神侯也来了,就对诸葛神侯说:"神侯,有只猫叼着它,以为它是块肥肉,我打跑了猫,它见咬不动,就丢下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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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神侯看了戚少商,也知道宫里有很多猫,就不怀疑了。接着就从戚少商的手里拿过了那方玉玺,恭恭敬敬的来到殿里,把玉玺放进盒子里。然后对着宫尉就说:"虚惊一场。"宫卫看见传国玉玺复归原位,就都说,把门关了,就散了吧。宫卫就在殿外守着,围成一圈,像铁桶一般。过了片刻,人才全部散去。诸葛神侯回了神侯府,而戚少商则回了金风细雨楼。
戚少商今天的戚少商很快乐,见到了顾惜朝,看着他的脸色虽然有些黄了,但是精神还是有也不病。想到他还是叫自己做少商,就知道他还是喜欢这样叫。想必他还是残存着对自己的喜欢吧。想到了孩子想自己,就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了。在天界,时常带他们逛街。
想必,他们这几日里被顾惜朝管在家里,不许出门,想让自己带他们出门了吧。想到了母亲提的那些条件,戚少商就想到了,如果顾惜朝选的不是自己,选的是傅晚晴,这样,他可能会受到了很多的劫难。何不把现在的天帝之位让给了顾惜朝,自己看了他过得幸福自己也就去寻找自己的爱。天也晚了,得快些回金风细雨楼了,不知道顾惜朝住在明玉别居里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出来,戚少商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这件事,就等着明天问他好了。
而在另一边的顾惜朝,怀抱着戚少商给自己的这方传国玉玺,想到了刚才和戚少商见面的时候,戚少商冷冷的样子,有些心惊。不知道,这样的戚少商是什么意思。到了尚溪书塾,顾惜朝收好这方玉玺,就等要找个时候送去蔡京的府上。弄好了,洗漱了,才匆匆睡下。明天的卯时还要为那些孩子讲书。那个叫做赵构的,看来他小小年纪就有很深的心机,自己在这几天曾经多次试探,发现他不像他自己说的,只认得几个字,而是已经读通了《百家姓》和《千字文》。他虽然不能和已经开始涉猎六艺的阿琪和亭玉相比,毕竟阿琪和亭玉是灵族。在怀着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就开始在学着了。而赵构是出生之后才开始学的。即使是这样,晚学了一年,这个年纪,能学得这两本书,已属不易。看着那天收上来的考卷,他的字迹清秀瘦削,很像他的父亲赵佶那小儿的。他的这样的心计,也可能是深得了他父亲的身传吧。想了一些事,顾惜朝就入了睡。
到了第二天,底下的弟子们正在练着字,听见了屋子外面有人的声音,顾惜朝抬头一看,原来是戚少商来了。在门口的锦鲤,就把他引到了楼上。现在还在教着弟子写字,自己就等过一会儿去和他见面好了。时间过得也快,须臾间,就到了中午的巳时,那些弟子也被人接去用中饭。顾惜朝就叫了绿珩把门关上,等未时再开门。就上了楼,去叫戚少商。到了楼上,就看见了戚少商在和两个孩子再说说笑笑。阿琪偏过头来,看见了顾惜朝,就对他说:"顾爹爹,今天戚爹爹终于来看我们了。"顾惜朝对着阿琪就是甜甜的一笑,可是,阿琪不知道,这一笑,笑得极为苦涩。戚少商听见阿琪叫着顾惜朝,就也偏过头来,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顾惜朝,说道:"你来了。"顾惜朝就点了点头。然后顾惜朝就拿了一个常用的杯子,倒了一杯清茶递给了戚少商。戚少商便接过来,喝了一口,就对顾惜朝说:"你怎么想要搬来这里?不继续在明玉别居里住了?"原先是想叫顾惜朝为顾公子,但是想到了这里还有两个孩子在,不知道将来会怎样。但现在又不能叫他为惜朝了。毕竟,现在可能傅晚晴已经和他在一起了。听了戚少商的问,顾惜朝就回答了戚少商:"在明玉别居里,冷冷清清的,没有几个人,我就搬出来了。顺便,就开了书塾。"戚少商进来时,就看到了他正在教着那些小童。听他说明玉别居里没有一个人,就得叫人好好的查一查,虽然现在母亲吩咐了众人,政事是自己独自一人来理,是不是有些原因?得去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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