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顾同人]消----摄馨颜[一]
  发于:2008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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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平了叛,押了他回宫,一定要让他好好的养着,看着他,不让他不为他自己的身子着想。不到他的身子有了很大的起色,决不许他出去乱转。他要想去下界,那根本就是他在做梦。他这么多年,只为了他人在着想,也是时候教教他为他自己而着想了。很早之前是为了他的母亲,再后来是为了傅晚晴,最后这回是为了自己。这回,他之前的一个月的军务奏报被拦在他那里,不让自己看见,到现在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听了姞秀的话,也好,顺了顾惜朝的意,就在这里在几天,对于惜朝临出宫时写的那封信,有些忐忑不安,得好好的想一想,想一个万全的借口,才能去找他。也有些累了,顺了姞秀心中的想法,就对姞秀说:"朕累了,你去驿馆去安排吧。朕要好好的休息,除了你和朕带来的这些人之外,其他人不要来打扰。否则依罪论处。"姞秀听了天帝陛下所说的话,冷汗沾湿了整个脊背,最后才松了一口气。激动的说道:"是,陛下,臣这就去办。"看着姞秀远去,去了驿馆。在后面的戚少商笑了一笑,可是在笑里,又带了一点狐狸的味道,让旁边的他带来的人大吃一惊,就小声的议论。而戚少商却浑然不知,仍旧笑着,只因为他看见姞秀的背上已被汗水沾湿了一大片,知道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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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疯狂的奔驰了七天,比当年被惜朝追杀的时候还累。得好好的休息一晚,到了明日,再去向姞秀拐弯抹角的套话。如果姞秀仍旧还是像今天这样,一个字都不肯透露,就私下偷偷的去找惜朝,回头再治他一个欺君之罪。旁边的人,尤其是戚少商从前在连云寨的兄弟看着戚少商的这副形象,心里大骇,原来他竟然会有这么的一面,有些惊异。不知道他怎么会变成了这副样子,想了一下,顾惜朝是狐族之人,难道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有点想不通,依照着他在下界的作为,是断然做不出来的,在连云寨在了好几年,也没有见他改过一点什么性情,或许这就是他的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吧。过了片刻,姞秀回来了,说驿馆已经准备好,就等着天帝陛下的入住了,戚少商才带着众人到了驿馆。到了驿馆里,才进了主堂,就隐隐的闻到了一股兰花的香味,清新而隽永,它在屋子里暗暗的流动,熟知这股气味的戚少商便知道了,这是惜朝身上的气味。在宫里,每天晚上闻着这股香味才能安然入睡,别人是闻不到的,只有自己能察觉。便知道顾惜朝已经早就来到了,戚少商也没有做什么,就在堂上坐下,就在这里等着他,看他还能去哪里。洗沐了,回到堂上坐下,慢慢的做着其他的事,等着顾惜朝回来。现在已经申时了,相信不久以后他就会回来吧。可是,又等了一个时辰,顾惜朝还是没有出现,见不到他,有些心急。就站在厅堂的门口和一个小吏搭话。戚少商就问道:"你叫什么?从哪里来的?"那个小吏就说:"陛下,小臣姓王,名郦生,家就在本地的清丰镇。"戚少商听他回答了,又接着问:"家里有哪些人?父母都还在天界吗?"那个叫王郦生的就说:"家里的父母都安好,小臣有一弟一妹。"王郦生见陛下这么关心,也就发了愿,只要有陛下想要自己做的事,就尽量的告知他、帮他。戚少商看见王郦生的神色与刚刚有所不同,就又接着问道:"你可不可以告诉朕,皇后去哪里了?"那个叫王郦生的小官听到陛下问这个问题,恰好那天在廊下守夜,听到屋里的天后说过这个问题,自己也知道,就四下看看没有人,偷偷凑上前来对天帝陛下说:"小臣知道,你千万不要告诉天后陛下是小臣说的。"戚少商就象他点了点头,说道:"朕答应你,你就说吧。"他想得真周到,假如惜朝如他的这一半,就不为他的身子而操心了。王郦生看见陛下答应了,又接着说:"天后陛下在两日前解了勾陈关的围,到今天早上的辰时就带着八万大军去了天市垣,想要平了那里的乱,夺回天市垣。"戚少商听了王郦生的话,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在天界,十一月就要入冬,到时候,在天市垣必定是寒冷潮湿,只有当地的人才可以抵挡那种境况,北边去的将士们是没有法子抵挡那种寒冷潮湿的,只有在十一月之前一鼓作气拿下天市垣,才好。否则,过了一冬,那里的叛军又缓过气来,就难得拿下了。这是在明玉居的书阁里找到的书里知道的,那时还和惜朝说过这个,只不过在今天却明明白白的用上了,而且和书上写的境况毫厘不差。便为惜朝很担心,怕他又做出什么伤害他自己的事,让自己以后不好受。
王郦生见到天帝陛下久久的不说话,不知道是为什么。前几日在廊下听到天后陛下说这样的话,自己的心又搁不住事,就索性说了。但又听别人说过,天后陛下不许别人告诉天帝陛下他自己的行踪,就在说之前得到了天帝陛下的保证,让天帝陛下不告诉天后陛下说是自己说的,才完完全全地说了。戚少商听了王郦生的话,不知如何是好。今天是不能偷偷的出去找惜朝的,以免被其他的人发现,而去偷偷的告诉惜朝。那就永远的找不到他了,而且要自己悔恨许久。得找个时间,蒙骗过姞秀等人才能出去找他。今天,既然来到这里,就好好的住下。让姞秀对自己放心,以后想要出去,就容易得多了。就叫了王郦生,说道:"朕赶了七天的路,一路上没有吃到什么好的,你就去帮朕传点好吃的来吧。朕饿了。"王郦生听到天帝陛下有了吩咐就急匆匆的下去办了,来到了后面不远处的厨房,吩咐了里面的庖厨,叫他们好好的准备晚膳。才又出去,到厅堂的门前候着。戚少商又见到王郦生回来了,心里却暗暗的想到,这姞秀倒盯得真紧,只不过他才去了一刻钟,又回来了。想一想以后想脱身,还真是很难。得要好好的想一想法子,拿出当年逃脱惜朝的围追堵截的精神来,才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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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不能多呆了,得觑个时候就走,快些追上惜朝,不然就晚了。到了第二日,戚少商就去叫了跟着自己来的那几个人,对他们说了,最后叫汁先纪在勾陈关待着,自己带着其他人去天市垣,汁先纪接了令。戚少商已经叫人准备好了去天市垣的东西,马匹和粮草已经在指定的地方等着了。就等着明日偷偷的出勾陈关,去天市垣。今天还是要蒙混一下,否则以后的事很难办。戚少商还在准备着去天市垣,而千万里之外的风昊、风希夫妇和陆压和张汝朝着天界而来。风昊和风希骑着一只葫芦,陆压骑着一条蛇,而张汝则骑着一只大雁。这回回去可能要住上好一阵,希望有的闲又要化为泡影了。到了八月卅日,戚少商早上起来,趁着早晨还迷迷蒙蒙的光就从厨房后面的小门就溜出了驿馆,只要翻过旁边的山,就可以出勾陈关了。出了那道小门,就爬上了山,在爬着山时,戚少商看着远远的南方,不知道惜朝到哪里了。山势陡峭,又时不时的滚下细石,更难以攀爬,只得小心翼翼的向上走。而远方的顾惜朝则已走了一天一夜了,带军的吴节就对他说:"天后陛下,歇息一下吧。已经走了一天一夜了,不能像这样赶下去。"自己是受得了的,可是天后的肚子里有着小皇子和小公主,不能让天后陛下又有了什么事,否则,天帝陛下肯定饶不了自己。可是顾惜朝却说:"继续赶路,早一天到天市垣就要少一天担心。"吴节听了令,又叫下面的将士们继续赶路。顾惜朝知道戚少商紧紧的跟在自己的后面,自己也想见他,但只有平了乱,才能见他。现在只好快点到天市垣了,否则就要违了自己写在信上的那句话。就如这样日夜兼程的赶路,终于在二十天之后到了天市垣。在天市垣外五里扎下了大营,才上了巢车看了天市垣里的情形。只见到里面全是叛军的主力。看来,这场才是真正的难打。不过也只有打下了勾陈关,才能去收回从勾陈关到风杰和风安封地一路上的失地。现在到了天市垣,相信过不久就能收回,现在得写一封信给刘桐和明澜,叫他们准备着。现在,是用他们的时候了。写好了,分别叠成两只纸鹤,就朝着帐外随手一扬,那只纸鹤就向远方飞去,渐渐的没了踪影。送完了这封信,就依旧回来看着将士们安营扎寨。炮已经运来了,不到万不得已,不用它。行女墙、木女墙、云梯等也已送来,他们正在装着。看了他们已经准备好,方才放下心来,回到帐中。才回到帐中,肚腹就有些疼痛,不是平常的闷痛和胀痛,而是绞痛,还略略的有些刺痛。宝宝又闹了,不知道怎么办。这几天他们在肚子里,好像是闹翻了天。等他们出来之后,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一下他们。否则他们不会听话,好像他们明白自己心里正在想什么,接着他们又闹了起来。这回是越来越闹越大了。让自己痛得趴在了床上,头上则冷汗直冒,紧紧的咬住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止住痛,要是有个人在旁边就好了,不敢期盼是戚少商。
过了两日,刘桐正在楚王丞相府读着书。来到楚王的封地,也没有事情去做,只是在这里结交名士和读书。可是,今天在读书的时候却见到天边飞来了一只小小的纸鹤,久在天界的刘桐当然知道纸鹤是怎么回事,只要有隐秘的事,必定要用这样的办法的。它到了手边,刘桐就展开一看,原来是越溪写的,心下一喜。在楚王封地斗郡这个月就从邸报知道了越溪已经有了小皇子,很为他高兴,但又听楚王府邸里的人说他的情况极为凶险,就有些担忧,也没有了法子,只得责怪风尚没有照料好他,让他受到了伤害,恨不得以己代之。看了信,只看到上面写着要自己把楚王在他封地的人全数擒获,押回紫微垣听候发落。也听说了现在叛军要攻打紫微垣,越溪这样做,是断了他们的后路。听了越溪的吩咐也就照着去做了。先是叫了地方上的豪杰,把楚王府围了。楚王在他封地上的人就全在楚王府里,只要围了,他们就跑不脱了,也就好办了。把楚王府团团围住以后,就到里面把一个一个的人押了出来,套上手铐脚镣,就押往了紫微垣,这件事做得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杀得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时,做完这件事,也深深的体验到了当初为什么风希会突然选择越溪,而且让他很快就当上了天后。真正的高人,是从来做事都很快就有决断的,从不拖拉。做完了,由自己押着回京,在路上,又写了一封信寄给了越溪,让他知道事情已经完成。而在同时,在氐郡的明澜也已经和刘桐一样做好了顾惜朝吩咐的事,也写了一封信送去。过了两天,顾惜朝收到了刘桐和明澜的这两封信,知道后患已了,就才放心的和风杰的叛军相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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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朝又登上巢车,看着天市垣里面叛军的动静。果然叛军就是叛军,军队毫无章法,排阵也颇为凌乱,不规整,真的是一群乌合之众。还想他们有什么高招呢,原来竟是这样。但也不能大意,以免中了他们的计。看了天市垣内杂乱的境况,才慢慢的下了巢车,回到了大帐里。快到午时了,从来到这里的这几日,每到子午二时,肚子就会绞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这时就回到大帐里,以免被其他的人知道自己的这件事。昨天有人密报说是戚少商已经来到了大营,很奇怪,自己明明下了很多道关口,怎么这么快就到了这里,不知道他还有那些能耐还没有让自己看出来的。回到大帐,肚子就不出意外的痛了起来,连忙半趴在床上,用手捂住肚子,牙则紧紧的咬着下唇,口中因为痛而发出了唔唔声,极为难耐。帐外,戚少商正在大帐的不远处,他正朝着大帐走来,刚才才见到惜朝从巢车上下来,昨天就来了,因为是晚上,很怕打扰了惜朝的睡,就没有去,到了今天早上听到惜朝说完了事,又去巢车上查看了一下,下来了,才去找他。到现在为止也找到了一个接近惜朝的办法,方才拿着一卷纱要去大帐。打了大帐外,出乎意料的是,今天此时大帐外却一个人也没有,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走近了,却听到了有一个人细碎的咿咿唔唔声,仔细听来,竟是惜朝的,就一个箭步跨进了帐帘,发现惜朝此时正在床上翻滚,口中的声音听起来颇为难受,就急忙把他抱在怀里,试图减轻他身上的痛。此时已经是深秋,天气已经转凉了,可是他的头却很热,冒出了豆粒大的汗珠,戚少商轻轻的把它拭去,可是在肚腹,却又是冰冷,这冰火两重天的滋味想想都是很难受,别说惜朝还要亲身来历过。这几个月,为了惜朝的身子也去学了医术,想不到此时竟然能用上了。于是就把他的手拉过来,把自己的手搭在他的尺寸关三脉上,仔细的为他诊起脉来。诊着诊着,细细的端详起惜朝的脸来,这几日可能是由于风吹雨打的缘故,他的脸已由在宫里的玉白净澈,变成了现在的润洁蜜白。自己知道他是最喜欢自己去吻他的额头了,就在这时轻轻的吻了他一下。过了片刻,终于诊完了脉,才发现他是由于平时就身子不济,又加上失于调养,导致了现在的水亏木旺之症,只要他今后好好的调养就成了。只不过现在他还怀着孩子,就很难办,养着孩子的这股气在他的身子里横冲直撞,尤其是在冲撞着心脉和下丹田,才导致了他的身子冰火两重天。现在他的头是越来越热,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烧坏了,很是担心。不过,要让他好也不是难事,只要调养回来就容易得多了,就是现在没有调养的时间,很是着急。想着想着,就突然想到,独参汤或许是剂良药,每日吃着,它可以让惜朝撑上三个月,过了这三个月就好了。就向帐外说:"来人。"可是却没有来一个人,戚少商才放下怀里的惜朝,当要放下他时,却被顾惜朝的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襟,不肯放手。戚少商笑了笑,才又把他搂到怀里,亲了亲他的嘴唇,在他的耳边说道:"惜朝,我去一下,很快就回来。"说完了这个,顾惜朝才放了手,让戚少商离开。戚少商到了外面才找了一个兵士招了手,让他过来,吩咐道:"你去医药院去叫郎中来大帐,有事。"那个兵士听说是大帐要找,没有怠慢,就急匆匆的去了。戚少商见到那个人去了,才又回大帐里照顾着惜朝。抱起他来,让他躺在自己的怀里,不让他的身子太冰凉了。也隐隐的感觉,惜朝的身子不如刚才那般紧绷了,松懈了下来。
那个兵士很快就找来了郎中,到了大帐外,轻轻的说了一声,就等着通传。戚少商听见他们来了,就把那个郎中叫了进来。那个郎中进来了,知道这个大帐是天后陛下的,也曾远远的看到过天后陛下,就是睡着的那个,而抱着他的,听过军中的流言,说是天帝陛下也来了,能接近天后陛下的,肯定就是天帝陛下了。就连忙跪下,口中说道:"臣,芈节见过天帝陛下。"戚少商知道,在军营里的这些医士是和在宫里的不同,在宫里的是天界之人考取的,一些方外之士并不愿意加入其中,而军营的这些就是各位将军四处请来的有道的方外之士,军营里的这些,要比宫里的水准要高许多。就对他说:"羋卿,请起吧。"芈节见了天帝陛下的这番作为,顿觉他必定是一个有德之君,才确定了有些留言是虚假的。起来了,就问道:"陛下找小臣来,所为何事?"戚少商就说:"现在医药院里还有多少人参的?"芈节就说:"禀告陛下,还有二两。"戚少商想了想,现在的只够吃上两次,就没有了,今后的怎么办,是个问题。但救急要紧,就对他说:"羋卿,你就去煎一剂独参汤来吧。"芈节听了令,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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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商有些犯难,天市垣被他们占着,天市垣如同下界的洛阳,有数不尽的珍宝,如果不是这样,还是有办法弄到人参的。如果从京里运,那么时日是不够的。边死命地想着,想一想还有什么办法。只有今天一天的时间了,想不出来,惜朝就有危险了。可是,想了半日,惜朝被喂了第一剂,睡了,还是没有想出来,又叫了芈节来,问问他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的。芈节又来了,到了大帐,还是悬丝诊脉,过了半个时辰。芈节就说:"陛下,人身上有三魂七魄,三魂一曰胎光,儿曰爽灵,三曰幽精。七魄一曰尸狗,二曰伏矢,三曰雀阴,四曰吞贼,五曰非毒,六曰除秽,七曰臭肺。天后陛下似乎三魂七魄少了一魂四魄爽灵和吞贼、非毒、除秽、臭肺,魂魄不完整,就是再补也难以成效,只有找到失去的那一魂四魄才能下药大补,否则药石罔效。"戚少商听了芈节的话,也颇为大骇,从来都不知道惜朝竟失了一魂四魄,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丢的。难怪时常外邪入侵,去年和今年还好,是在着明玉界和天界,外邪还少些,不知道在下界的这几年,魂魄残缺的他是怎么过的。现在才发现找到他实在太晚了,应该早几年找到他,他就可以多过几年好日子了。戚少商就对芈节说:"到底皇后该怎么办?没有了药,皇后和小皇子、小公主就有危险了。"芈节就说:"虽然没有足够的人参,但有足够用的其他的药,待小臣开一剂药,就可以让天后陛下撑三个月。"戚少商听了,就对芈节说:"那你还不去开药。"芈节看了天帝陛下,知道天后陛下的死对于天帝陛下来说是什么意思,就急忙要来了纸笔,写起了药方。待写完了,戚少商拿过来一看,上面写着的是:党参三两,附子三钱,生白术一两。三碗水煎成一碗,每日五次,服下即可。看完了,这才想起来,可以用这个方子,刚才是忘了。昏了头,幸好有芈节还清醒,不然就万事皆休。接着第二剂独参汤也来了,戚少商又喂了顾惜朝喝下去,过了半个时辰顾惜朝才迷糊的转醒,戚少商就一把把顾惜朝抱在怀里,说道:"惜朝,你终于醒了。急死我了,你知道吗?你昏过去三个时辰了,你再不醒,我......"戚少商刚想说,却被顾惜朝抬起手捂住了嘴,顾惜朝知道戚少商想说什么,但这句话是自己永远的忌讳,也就不许戚少商说出口。刚才醒来,看见是戚少商抱着自己,有些惊讶,从来不希望自己骗了他之后还会让他爱着自己,心里感慨万千。这一生,也只有戚少商对自己这么好过。又看到周围有很多人,便硬硬的把心里的情思压下。可是过了片刻,又想起出宫前写的那封信,上面叫戚少商好好的管好政事,可他却又逃出来,到了这里。想想最后一句话,旁边的戚少商拿出来一卷纱,遮在自己和他中间,哼,戚少商,你果然是我的知音。把手从他的唇上拿开,却又被他紧紧地握住,包裹在他的手里。然后他叫了那些人下去,等到那些人出去后,戚少商把自己的手拿到他的唇边,轻轻的吻着指尖,手掌被他下颌的胡茬戳刺着,有一阵酥痒,身子便是一阵轻颤。他又在手心里印了两个吻,才放了手。接着戚少商就和顾惜朝说起了话,他是断然不敢把顾惜朝失了一魂四魄的事告诉他的。渐渐的天帝陛下和天后陛下双双到前方督战的消息就流传开来,将士们自然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不敢有丝毫的放松。有些人甚至打起了他们的鬼主意,打算做一点事,好让自己以后能得到一个好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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