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海如烟----sunmary
  发于:2008年1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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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人不会被带进这里,因为这房间的安全性能最好,十公分厚的钢门没有阙宇轩本人根本打不开。因为钢门旁的电脑只认得他的声音和指纹,任何人也别想救走关在里面的人,比方说海烟。
一个大大的十字架形的支架摆在这间有三十几坪的地下室的正中靠後的位置上,四周靠近墙壁的架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
比如说,审讯用的铅棒。这种在审讯时使用的铅棒,一端比较细窄,这是用手握住的地方,而宽的一端是用皮包裹的铅块,令受害者感受剧痛,但又避免产生致命的打击,算是比较毒的审讯用具。
不过,这里的大部分刑具都很新,没有被一丝血迹晕染过,只有一样例外,那样东西上被血液染红,甚至已经看不出它本来的颜色,只有根部才能看出它本来是乌黑色的。
海烟本人被绑好在十字钢架上,双手被铁链绑住,紧得一丝血珠顺著手臂向下流,而双脚则勉强著地。
由於伤口的再次碰触而难以愈合,鲜红色的血液一直顺著他的手臂与手腕处的血珠一起向下流,一滴滴的滴到地上,在他的脚旁形成一片小水洼。
本来无光的地下室在一声沈闷的响声後,室内的灯光乍然亮起,随著一阵轻盈的步伐声,钢门再次关上。
"你可真虚弱呢!"来人嘲弄的抬起海烟因昏迷而低垂的头,看了眼那张因为失血而显得苍白的脸。
不满意海烟的昏迷,来者的左手不怀好意的抚上受伤且依然还在滴血的伤口,然後狠命的一掐。
"呜......"
一声明显在压抑的痛楚声音立刻传出,来者的唇边泛起笑意,能使他痛苦是他最大的快乐!
好痛......受伤的部位被人那样用力一掐後,血流得好像更快了,感觉那温热的液体正顺著他的身体向下极速流去,而意识也开始有些恍惚。
幽幽转醒的海烟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了来者身穿的黑色裤子,不用再往上看,他也知道来者是谁,能进入这房间里的人除了阙宇轩还能有谁?再说,他根本就没有抬头的力气了。
"醒了?"虽然海烟没抬头,但阙宇轩就是知道他醒了,因为任谁的伤口被那样一掐後都会醒的,除非......那人早就死了的例外!
"阙宇轩,你别想......咳咳咳......"海烟本就虚弱的身子因为一丝上涌的血而顿住,开始咳嗽,身子也经不住的痉挛起来。
"别想什麽?嗯?怎麽不说了?"阙宇轩紧紧扣住海烟尖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著他的脸。当海烟的黑眸对上他的蓝眸时,他清楚的看出了海烟对他的厌恶与恨意。
"你别想季家的人按你说的做......你就死心吧!"说到这里,海烟突然笑了,苍白的脸配上被鲜血染红的唇瓣,看起来很妖豔。
"哼哼,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道自己的处境。"说完,阙宇轩缓步走到摆放刑具的地方,拿起那沾染了血迹的刑具,回到海烟的面前,将刑具放到他的眼前。
"知道吗?所有的刑具中,只有这个我最喜欢,不仅仅因为它很厉害,而且......它是我最拿手的!"
说完,阙宇轩扯开海烟早已残破不堪的上衣,将扯下来的上衣扔在旁边的地上,露出他略瘦的白皙上身。
模糊中,海烟只看得阙宇轩手里拿了个长长的好像是黑色的,但又好像是红色的东西,虽然不确定那是什麽刑具,但他知道,那东西一定会让他很痛苦,一定会。
当那东西打到海烟胸前时,他不仅尝到了痛,而且还清楚的知道了那刑具的名字──长鞭。
这可不是一条普通的鞭呢,一般的鞭全身光滑,但这条鞭子却全身布满了如针般细小的尖刺,被它抽到一下,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朦胧中,海烟低垂著的头看到了他胸前的伤口,崭新的伤口,狰狞的模样,血从伤处向外流,一点儿都不顾及身体的主人再没有能力失去它们,纷纷向外奔流著。
不过也拜这鞭子所赐,他现在倒是不会昏厥了,因为痛楚的关系。不过这也是这鞭子的残忍之处,让人清醒的接受刑罚,那种痛苦的滋味真是没的说!
虽然疼痛,但海烟的银牙紧咬下唇,即使下唇已被他咬破泛出丝丝的血迹时,他也没有叫出一声。
没有听到预料中的声音令阙宇轩微微皱起眉头,已经抽了不下五鞭了,鞭鞭都在胸前,他的鞭他最清楚,即使他的手劲拿捏得恰到好处,但也入肉三分,再怎麽说,被打的人也应该会惨叫的呀?难道......不好!
以为海烟死过去的阙宇轩快步到他面前,抬起他的脸,却发现他黑眸正怒瞪著,下唇已经被咬得鲜血四溢,血腥味迅速弥漫了整间地下室,使得这里更加诡异不已。
"改变主意了吗?"看著海烟这个样子,阙宇轩突然觉得他挺妖豔的。
"......你、你......休想......"语词都快咬不清晰了,而且说话的时候鲜血都会不停的往外流,但海烟依然不妥协。
"你?!"
望著那张出色带著倔强表情的漂亮脸蛋,阙宇轩不得不承认海烟非常有胆识。一般的人恐怕在他下第一鞭时就会讨饶了。可他却不,在他打了五鞭後,依然没有求饶的迹象。
看著他白皙身子上的五条鞭痕,狰狞的鞭痕和红色的血液与他白皙的身子相映出另样美丽的情景。
对此,阙宇轩笑了,伸手解开海烟的长裤,因为他突然想到了另外一种很容易的、但效果却颇好的刑罚。
"......你......你想干什麽?"虽然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在抗议著,但海烟还是努力集中精神问。
当长裤完全滑落在地上时,阙宇轩在心中发出一声赞叹。
真是副好身子!
纤细的腰肢有女人般不盈一握的感觉却比女人更加有力度,修长而白皙的双腿没有一丝多余的肉却看起来很舒服,垂在两腿间的分身也白细的可疑,难道──他从未和女人做过?
"......你、你到底想干什麽?"再次提高了音量,这对海烟来说可不容易,毕竟他手臂受了伤,现在不仅那里痛,连胸前的伤口也在痛,现在能说话都是个奇迹。
"你知不知道,有种刑罚比刀子更残酷?"带著欣赏的目光看著眼前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海烟,阙宇轩的蓝眸中带著残忍的笑。
"你?!"从那双会说话的蓝眸中,海烟读懂了那种刑罚为何。他想不到阙宇轩会是这麽卑鄙的人,如果他想让他承受那个的话,他宁可死!
"看来你明白了,那种刑罚对有些人来说可能很享受,但对有些人来说嘛......"阙宇轩话一顿,看著海烟带恨的黑眸一字一句道,"......可能是生不如死呀!你说是不是,季先生?"
"你......你别想......"海烟拼命睁著眼,他不想昏过去,昏过去後,他不知道自己又会身处何境?他不想也不能昏过去!
"呵呵,这里我说了算,而且,我又怎麽能辜负你这张漂亮的脸和身子呢,你说呢?"说著,阙宇轩的手抚上了海烟漂亮的脸。
被他的大手一摸,海烟浑身颤抖了下,他想狠狠咬阙宇轩一口,但他现在连这样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感觉到缓缓流出体内的血正带走他最後一丝清醒。
天!难道他真会被人糟蹋?这是海烟在昏迷前浮现在脑中的最後一句话,而阙宇轩那张带著淫笑的脸让他对自由绝望了。

似海如烟 第四章 完

不知昏迷了多久海烟才幽幽转醒过来,力气尽失让他几乎睁不开眼,但他还是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身上除了之前的几处伤痕外似乎没有新伤,这点多少令他放下心来。
不过,空气中隐隐传来股陌生而令人害怕的气息,却由於黑暗看不清楚,然正是如此才更让人恐惧。
这样想时,隐约听到一阵脚步声。当声音止住时,对方已然站在面前。眯起眼打量却无奈太黑,什麽也看不清。
而对方不急於对付他,只是慢悠悠的绕过他,用火点燃了地下室内四壁上的火把。突如其来的光,让海烟下意识的闭上了眼,随著适应而再次慢慢睁开。
眼前站著的人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模样普通,是那种放在人群里就找不到的那种。男子面无表情,可是目光却犀利狠毒得让人不自觉的想颤抖。
"你、咳咳咳......"刚开口却不想被一口血呛到,半天都没下句。而对方也不急,只是静静的看著海烟。
半晌後,海烟勉强咽下那口血,费力的抬眼看著男子,"你、你是谁?"阙宇轩的走狗?
好半天的沈默,就在海烟认为对方不会回答他时,男子却开口了。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阙先生想你演一出戏给他看。"男子说话时的语气平淡如止水,似乎对於眼前重伤流血的海烟如陌生行人般自然。
"戏?"什麽意思?"什麽......戏?"醒来後阙宇轩人就不见了,他到底在打什麽主意?"我绝不会答应他的条件的,让他趁早死了心吧!"
"你答不答应与我无关,"出乎意料的,男子对海烟的话情绪并无起伏,但随即他的话以及他从身後一个黑色皮箱里拿出的东西却让海烟从骨子里感到一阵冷气上窜。"我来,只是奉了阙先生的命令,让你乖一些的!"说完,男子动作利落的来到海烟身後,将手上黑色的棍子沾了些许海烟身上的血便毫不迟疑的插入那从未有人进入过的紧闭菊穴中。
"啊──"
只一瞬间,海烟惊恐而痛苦的声音回荡在地下室内。
□□□¤□自¤由¤自¤在□¤□□□
书房。
阙宇轩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的看著新订单。一阵寂静後,突兀的敲门声,让他没来由的挑了下眉。"进来。"
放下手中的订单,阙宇轩看著应声进门的男子,"怎麽样?"
来者正是之前出现在地下室的男子,此时他仍是面无表情。走上前来,什麽也未多说,只是将一盘带子放到阙宇轩的办公桌上,"阙先生,这是您要的东西!"
看著桌子上的那盘黑色的带子,阙宇轩愣了片刻,随後有些恼怒。带子送来就是说,季海烟还没有屈服。
不过想想看,这次事後季海烟会有所顾及,心理上也会受到很大打击,估计撑不了多久就会向他屈服的。
想到此,阙宇轩的眉头不禁舒展开来,"好,做得好!你下去吧!"
"是。"即使得到阙宇轩的夸奖,男子依旧是平静貌,没有半点儿表情的离开了。
待他离开後,阙宇轩拿起桌上的带子看了半晌,最终还是起身将它放入碟机内。
旋身坐回沙发上,看著巨型屏幕上一片黑暗後,随著地下室四壁火把的燃起,海烟那副美丽的身体随之出现在镜头内。
汗湿的乌黑短发贴服在光滑莹润的前额上,堪比子夜的美丽黑眸因痛苦、情欲、无奈等多种情思而显得迷离而渺茫。
微微张开的红滟的口内被鲜亮的口塞填得满满的,雪白的身子因伤口处的鲜血而令人产生想要狠狠虐它的冲动。
胸前五处交错的鞭痕与被木夹夹得红豔迷人的乳尖交相辉应,亮红的皮绳、银色的铃铛将小巧细白的分身点缀得更加惹人怜爱。
大大分开的纤细修长的双腿被绑於钢架两端,让如蜜桃般的臀部暴露在镜头之下,令人更加清楚的看到粉红色菊穴内不断大力夸张耸动其中的黑色按摩棒。
看著镜头里被高级调教师调教得欲火、怒火双焚身的季海烟,听著从他口里断断续续传来的令人消魂的呻吟声,阙宇轩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在升腾。
他清楚此时流窜在身体里的感觉为何物,只是他想不通而已。别人他不清楚,但对自己他相当了解。
他知道时下流行玩男孩子,他的事业里也有那麽几间俱乐部是做那种营生的。他也相当清楚一些客人对那些男孩子的玩弄残酷之极,也听过他们形容玩起男孩子时如何的消魂种种。但他一直非常确定自己的性取向,他只喜欢女人!
可是,为什麽当他看到镜头里被调教得眼神迷离而勾人的季海烟时,他会有种欲望向下奔流,下身肿痛感呢?
难道他也会是......
不,他不会!
坚定的摇了摇头,阙宇轩十分肯定自己不会是个同性恋。可是如果他不是,那为何看到季海烟的调教带子时会有那种反应呢?
沈思片刻,阙宇轩决定在季海烟身上试试。如果他在面对季海烟本人时还能下得了手,那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决定好後,用遥控关了碟机,阙宇轩起身去了地下室。
打开地下室的大门,看著被高高吊在钢架上早已昏迷过去的季海烟片刻,"来人!"
"阙先生,"两个男人迅速出现在他身後。
"将人给我带到我的房里。"

似海如烟 第五章 1

再次睁开眼时,是被阳光的余辉映醒的。缓缓睁开有些沈重的眼皮,不再黑暗的地方令海烟知道他已离开地下室了,仔细的转动著黑眸打量著他现在身处的房间,以便好伺机行事。
这里很大,布置得也很豪华、气派,看起来......很像是那个男人的卧室!
这个想法闯入海烟的脑袋後,他几乎是立刻想起身。可是当他这样做的时候却发现,他根本就动不了,他忙查看。
原来,他的四肢被分别绑在这张大床上的四根床柱上,也就是说,除非他力气大到足以折断那比他小腿还要粗壮的床柱,不然他是别想离开这张床了。
幸好,身上还盖著一床被子,因为敏感的他已经感觉到现在的身子上什麽也没穿,不过没穿衣服也不会感觉到胸前的伤口与被子磨擦时带来的痛苦?看来在离开那间地下室前,他身上的伤有被处理过?
不太相信的海烟看向自己暴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上,果然,那里已经被包扎好了,而且也不再感觉到那种烧心的疼痛,看来里面的子弹已经取出来了。
感觉到被子下胸前的伤处也被治疗过包上了纱布,连唇上的伤都已愈合,这......是阙宇轩的命令吗?
不太像他的作风呢?但是,一想起昏迷前那个陌生的黑衣男人对他做的事就让他毛骨悚然。他害怕极了,比起死,他更害怕被人强暴!而且还是男人!
由於害怕,海烟打算用牙齿咬断绑住他手脚的丝带逃离,却不想,这一幕早就看进了阙宇轩的眼里。海烟直到听到他的笑声才知道这个屋子里除了他竟然还存在著第二个人,阙宇轩也在这间屋子里,只是他一直没注意到而已。
"季海烟,相信军火圈内没有人知道你有这副样子吧?"身著一件黑色浴袍的阙宇轩缓步来到海烟躺著的床前,对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他得意的笑著。
"你......你想做什麽?"对之前的鞭打、被人调教都没有此时感到害怕的海烟现在害怕极了,他害怕那种陌生又残酷的刑罚真的发生到他身上。
"与你见面後,你好像一直在问这话呢?"阙宇轩对他的话细想了一会儿,随後坐在大床上的一角,望著海烟,"做什麽?当然是做之前说过的刑罚啦!"
本来并不打算真的去做,但既然看著带子让他莫名感到一阵欲望升腾,再思及季海烟昏倒後的别样风情,他想亲自施这个刑罚,以确定自己的心。
不过,季海烟应该感到容幸,因为以前他从未亲自动手过。不过,以季海烟这个亚洲军火龙头的身份来说,到也值得他亲自动手,更不用提他那少见的漂亮脸蛋。
"你不怕我自尽?"海烟为他那种不择手段也要达成目的的做法气得不知说什麽好,但他依然在想著如何全身而退的方法,即使不能全身而退也不能失掉自己的尊严,如果被他糟蹋了,他宁可死。
"自尽?你不会!"阙宇轩带著肯定的笑意,掀开了覆在海烟身上的丝被,当被子掀开後,丝丝的冷空气与白皙的皮肤接触,让海烟不禁轻轻颤抖了下,而胸前的花朵也在没有挑逗的情况下绽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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