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眼镜之御堂篇----蝎子七
  发于:2008年12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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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没有去知道的必要——
「御堂桑,现在哭还早了点呢。重头戏,现在才要上演。」
克哉松开御堂的阴茎,滑过囊袋却不去触碰,而是直取那狭窄的甬道。克哉将御堂被挤压在沙发上的臀瓣用手指拓开,御堂的双眼惊诧地瞪圆。
「呵……看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已经明白了的样子。」
「嗯!唔嗯!呜呜……嗯!」
虽不知他在说些什么,但也不过就是“不要”那种程度的叫骂罢了。
当然,克哉根本没有兴趣去听,而是粗暴的扩张着正痉挛着的穴口。克哉先用两根手指将细密的褶皱展平,然后插入那开口的孔隙深入到它所能吞吐的极限。
「嗯——嗯嗯!呜呜呜……」御堂惊吓着,却无法反抗。
不知是不是因为想抵抗,御堂的括约肌一个劲的紧咬着克哉的手指仿佛要将其绞断一般。
「还是别乱来的抵抗比较好哦,毕竟会感到痛的可是你。不过,如果是喜欢疼痛的话倒是无所谓啦。」
「呜呜,呜呜呜!!」
「你的感觉如何对我来说根本无所谓。因为我不过只是单纯想要造成一个你已经被侵犯了的既成事实罢了。」无视御堂的反抗,克哉继续平淡地述说。
「唔嗯……」听着克哉混含着嘲讽的话语,御堂的双眼一瞬间瞪大了。在克哉那写满恐怖意味的视线之下,御堂的腰沉了下去。
拔出强行连根迫入的手指,转而进入的是克哉那已经坚挺的分身,一下子,便挺进御堂的深处。
「哇呜呜……!」
御堂的身体瞬间僵硬,含混不清的惨叫响彻宽阔的客厅。
执拗的拓开然后粗鲁地猛然进入那个紧致的洞穴,克哉一边动作一边一瞬不瞬的俯视着御堂的脸。
「唔……唔嗯,嗯…哈……啊……」御堂很想摇头抗拒,但就连轻微的动作他也做不到了。那是因为过于疼痛甚至连动不动都做不到了吧。
「你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啊。」克哉想着御堂也差不多该老实了,于是便交塞在御堂口中的手帕取了出来。
「呼哇……哈……」御堂努力吸取着空气,急急地喘息。
「这样要听你的悲鸣声也容易多了。」
「唔……混…蛋……把你的东西……拔出去。」
十分满意于御堂那呼吸凌乱,汗水淋漓的表情,克哉开始慢慢地动起了腰。
「呜!唔啊啊……」御堂被突如其来的冲撞刺激得克制不住地发出了悲鸣。
仿佛是要在那一如最初般紧密的地方拓展领土一般,克哉大收大放的在御堂的体内蹂躏着。就像是要配合那动作似的,御堂的背脊张成了一张弓。
「真不愧是第一次啊,你的这里好紧。」克哉满意地说。
「不要……停下……啊啊!呜……呼……嗯嗯!」
「如何?被别人侵犯的感觉……」
「畜……牲……。呜……呼啊……」
不知是因为撕裂出血的润滑,还是因为痛苦终至麻痹的缓解——被抽插的同时竟开始有了快感。
想着差不多是时候了,于是克哉尝试着改变了角度。让御堂的身体完全含着自己的分身,克哉慢慢的摆腰打着圆圈。
「嗯……呜……嗯……」
仿佛是在御堂的体内探索一般,克哉用健身顶部的涨大撞上了某一点。
「唔啊……」就在那撞击的瞬间,御堂的声调变了。不仅眉眼周遭变得更加通红湿润,连腰部也轻微的上跳。
「果然,这里是敏感点啊……」只要轻轻摩擦刚被发掘出的这一敏感点,御堂就会反射性地微微弓起背脊。
「呜呜……啊……啊……唔啊……」
一面保持着相同节奏律动着,克哉一面俯身凝视着御堂的脸。因为疼痛而脸色发青的面庞如今却染上一层红霞。偶尔微微睁开的双眸也满是迷离,瞳孔仿佛要溶化了般不再清澄。
「现在不是也一副舒服毙了的表情吗?喂……再爽点给我看看。」
克哉一边说着,一边抬高御堂被自己举起的双腿的位置。为了让摄像机拍摄到最中央而调整着位置,克哉接近御堂的右脚。率先印入眼帘的是御堂那完全勃起,沾满浊液的巨大,甚至连柱身上那浮凸的血管也被拍得一清二楚。克哉在镜头捕捉过来时故意大起大落的摇动着腰身。
「呜!嗯啊!……」御堂的腰身剧烈地摆动着,双腿间暴露着的那高耸之物也悲惨的随之晃动。
「差不多该到极限了吧……?」克哉的声音似乎也有些许的隐忍。
「……呜,呼…哈……」御堂微微地摇了摇头。
「我会让你高潮的。以最屈辱淫乱的形式。」说话间克哉开始在御堂体内最为敏感的一点上猛烈地撞击起来。
「嗯嗯……啊啊啊!」御堂紧闭的双眼边,浮出的泪水顺着眼角,滴落。那是杂糅着痛苦、欢乐以及屈辱的,炽热的泪水。
那一瞬,克哉感觉到自己的心被一种无上的充足感与兴奋感填满。同时充满的还有胸口深处那蠢蠢欲动滚烫到可怕的黑暗念头。
「呵呵……,哼哼……」保持着这种狂热的笑声,克哉更为用力的扶紧怀中御堂的双腿,早先一步动起腰来。
「唔啊……啊啊……呜呜……」仿若内脏都要被搅乱,御堂发出含混不清的悲鸣。
蒸腾了的汗水夹杂着热量与性臭大量被吸入肺内,下一秒,克哉的动作在一瞬间戛然而止。
「呜呜……啊啊啊——!」
那一刹那,白色的浊液四散飞溅,污浊了御堂肚脐到胸口整整一片。
「嗯……」仿佛炫耀般抖动了几下腰后,克哉才慢慢把分身从御堂身体中抽出。同时在御堂体内射出的精液也从结合部粘稠的溢了出来。
「……拍到了不错的画面呢。」按下放在桌上的数码摄像机的停止键,克哉将记忆卡取了出来。
发出甚为满足的叹息,整装完毕的克哉伸手取过他的包。而御堂还躺在沙发上,带着一身精液的不洁,神情涣散恍惚着。虽然还睁着眼睛,但人是否还有意识却很难说。肉体上也好精神上也好,估计都还处于茫然若失的状态吧。
并不期待御堂的回应,克哉说话了。「这个录像,我就作为今天的纪念物收下了。」轻轻挑了一下眉,又接着说,「放心好了,因为,我会把它作为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为了能够看到克哉的表情,御堂屈过身子,唇瓣还在微微震动。瞳孔中依然无神,但对方的话却完全听到了的样子。
「这不是最顶级的接待吗?顶级到绝不可让他人染指品尝啊……当然,您应该已经满意了吧。那么,目标销售额就还跟从前一样的这个要求便可以通过了吧?」
「嗯……」虽然御堂微弱的声音似乎也并不象是回答,但在这个当口,回不回答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克哉就将那理解成是同意,然后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真是感激不尽,有了您的支持,8课的成员都会为之欢欣的。那么,今天就先失礼了。」
礼数周全地行礼之后转身离开的克哉,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停下了脚步。「啊啊,还有。这个,我一同带走了。」克哉拿过放在门边架子上的房间备用钥匙,随手放入自己口袋中。「因为我们的关系,才刚刚开始……」

********

 
微妙的转变
早上一醒来,首先映入眼中的,就是放在DVD机前那张小小的记忆卡。
我……昨天……
因御堂通知要将销售目标额提升到一个不可理喻的数值,所以为了让他将之撤回而被迫接受了他要求接待的条件。之后,便去了御堂的公寓——
「不是……做梦吧……」
虽然只剩下一些零碎的断片,但多少还有记忆。凭着残留在下半身的倦怠感,和耳朵深处回响着的微弱的御堂的骂声,很容易想象出具体发生了什么。
眼前的这张小小的记忆卡。只要看了这个,恐怕就可以知道昨天在御堂的公寓中发生的所有事了吧。
要确认……一下吗?不……还是算了吧。现在的我,并没有正视它的勇气。
总之,克哉开始穿衣整理起来。
果然,我昨晚对御堂桑……
在昨天穿的衬衣口袋里,竟放着一张不属于自己的钥匙卡。大概是从御堂桑家里……但是,克哉对那些完全没有实感。硬要说的话,更像是看了场电影或者录像的感觉。
但是……不仅仅是记忆,感触也残留了下来。抚摸过御堂桑的手上的感触。这,身体上的疼痛……还有,无意识间,克哉咕噜的咽下了口水。
「昨晚,真是太棒了啊……」仅是稍作回味,便有股兴奋到颤栗般的快感掠过背脊。
御堂那时候的表情……那个人,竟露出那种表情……那仰望着我,怒目而视的双眼中还流下眼泪……
「这感觉真是无可比拟……」仿佛是在咀嚼余韵一般,克哉再一次喃喃着感慨。
自己在御堂眼中是被如何看待的,克哉早就知道得很彻底。子公司的普通职员。就初次见面之时,他看向自己那轻蔑的视线就能明白。然而在从他那儿赢得PROTOFAIBA的合约书的瞬间,那视线就变为了一种敌意。
那个人一定认为我很碍眼所以才提出了那么不可理喻的数额。还有昨天的会议……给了我们那样的难堪,估计他一定心情很好吧。可是,那个时候看向我的那种眼神,就算是在幻想中恐怕也是见不到的吧。
「呵……呵呵……」实在是无法压抑那上涌的笑意,克哉放声大笑起来。
哪怕是身陷于困境亦能以冷静对之处之,伺机而动抓住对手致命弱点进而能反败为胜。如此才是我的进退之道啊。
知道自己陷入困境的时候,御堂的表情是那样的不知所措。
「不过是戴上眼镜,居然就能如此漂亮的逆转我与那个家伙的立场啊。」
在此之前,还从未体会过这般痛快淋漓。至此为止的人生中,也仅此一次。
Mr.R所说的原来都是真的。「确实一切都如你所言啊,简直就像重获新生一样……吗。」
假若当初没有收下那副眼镜,光想想都觉得后怕。
「对了,这样就好了啊。我……」大口的喘着气,确认了一下时间。「那个,真是太好了。」似是为了确认,又像是为了说给自己听一般,喃喃出声。
只要拥有那卷录像带,哪怕是那个人应该也无法再次忤逆我的意见。再也没有那些无理的要求,也不会再一副很伟大的样子颐指气使。而是御堂对我的话言听计从才对……现在开始,便轮到我立于上风。
「曾经的那个我已经,不复存在……」
从衬衫中取出眼镜,将它戴到脸上。「接下来,出发吧。」
那精神抖擞的步伐,其实不过是自信过剩的产物罢了。
「克哉!」
一到公司,刚踏入8课所在的楼层,本多就迎了上来。
「怎么,今天上班一挺早啊。」
「这么说来,你不也是么。别扯那个了,昨晚后来怎么样了?」
本多催促似的询问着,克哉不禁露出了苦笑。「放心吧,很顺利。」
「真的吗?」
「是啊。我给了他最好的招待。」
「最好的……?」无法理解克哉话语中蕴含的深意,本多露出一副怔然的表情。
「是啊。他相当的愉快呢。」话虽如此,其实是另一层意义上的愉悦吧……「虽然有点突然,我去了部长的公寓哦。」
「公寓?你去了御堂家?」这个事实似乎以本多造成了相当大的冲击。他惊讶得合不拢嘴,瞪圆了眼睛望着克哉。
「是从商务街出发,很快就能到达的黄金地段的高层公寓呢。」
「那家伙,让你去他家……」
「因为我带了礼物去,他对我们的怨气已经完全消除了。」克哉稍稍撇过头,别具深意地笑着说:「拜此所赐,我们的关系变得更亲密了。」
「亲密……啊。」本多似乎仍然不能置信。
「怎么了?本多。」
「没什么……只是看不出,这种程度就可以让那家伙消气……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但看来是非常对他的胃口。」
「是那样就最好不过了。本多,我等一会儿要去MGN,你也一起来吗?」
「好啊。反正也没有其他安排。我倒想拜见一下,与你变得亲密了些的御堂部长的尊容呢。」
「啊,这样也好。」
克哉和本多一起向MGN总部大厦走去。
「早上好。御堂部长。」在大厦前与御堂巧遇,克哉亲密地靠了过去。「都这个时间了,才来上班?」
「啊,是啊……」御堂别过头,仓促地说。
昨天那么激烈,今天御堂就算请假也并不奇怪。即便如此还是坚持上班,看来这个人比想像中的还认真呢。
「御堂桑,昨天真是多谢了。有所怠慢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呃…………」御堂被这么一说,略微有些愠怒地抬起头来看向克哉。
「……」克哉就这样一言不发,凝视着御堂。被克哉注视着,御堂就像被蛇锁定的青蛙一样,一动也不动了。
「今天的脸色似乎不大好呢,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你居然好意思这么说……」御堂脸颊微微泛红,再次别开脸。用满含憎恶的眼神回应克哉投来的视线。「这都是谁的错啊……!」
然而,克哉对此毫不介意,他将脸凑到御堂的耳边小声说。「暴露了也不要紧吗?本多可是在看着呢。」
「……」克哉轻声细语的话让御堂唰地退离他的身边。
身后,本多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的举动。恐怕正因为亲眼目睹到克哉所说的景象,而再度瞪圆了眼睛吧。
「你……」话才开了个头,御堂却没再说下去。可是看那口形,却是一副好像有话要说的模样。
「什么事?」
「不,没什么……」
御堂的视线在克哉和本多之间徘徊。是想确认我有没有和本多说过吗……这么有趣的事,怎么可能轻易和他人共享呢?
浮起一丝微薄的笑容,克哉悄悄地轻声低语。「请放心。昨天的事情就当做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吧。」
「啊……这,这样啊……」御堂的肩膀,明显放松了力道。
「啊,对了。昨天拍的录像,下次刻成DVD送给御堂桑吧。」这次克哉像是故意要让本多听见似的提高了音量。
「什……」御堂的全身,仿佛瞬间冻结了。
「昨晚的录像?都拍了什么?」本多疑惑地问。
「当然是关于昨天的派对。」
「有趣到要拍成录像的程度吗?」
「是啊,有趣得也想让你看一下呢。对吧,御堂桑。」
「真的吗?那么下次,也让我看看吧。」
「你,你……!这不太合适吧。」御堂突然提高了音调,让本多有点吃惊。「佐伯君,那不是能让别人看到的东西吧。因为是酒宴啊……」御堂有些屈辱地低下头。
「啊,没错,的确是如此呢。」克哉看着御堂的反应,笑笑地说。
「诶,是这样吗……」想象着那到底是怎样的场面,本多的声音中似乎有些钦佩的味道。
「总,总之,本多君。请放弃看那录像的想法吧。下次也会约你一起的。对吧,佐伯君?」
「是啊。既然御堂桑这样说了。而且,3个人的话,似乎会更愉快呢。」
「是啊。人多一点比较好。」不明究里的本多附和着克哉的提议。
「……还有,佐伯君。」一边斜视着注意本多,御堂悄悄靠近克哉。「昨天的录像……不必拷贝给我了。」
「好的。我知道了。」看着因屈辱而扭曲的御堂的脸,让克哉从内心深处浮现出笑容。

********

 
与本多一起
周末的早晨。和平时一样,却又仿佛完全不同的清晨。
今天是星期天吗……
[哟,等很久了吧?]本多向慢慢朝自己走来的克哉打招呼。
准备去御堂家的克哉,先把本多叫了出来。
[话说回来,突然说要去御堂家,你啊,还真和那家伙要好起来了。]
[算是吧。]丢下感慨着的本多,克哉大步向前走去。
[但是啊,御堂要是不在的话,怎么办?]
[那个时候,就让你来陪我吧。]克哉淡定地说。
[我说你……叫我出来,只是为了保险吧。]
[这个嘛?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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