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风花雪夜···----老红军[上]
  发于:2008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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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加的心,有点象落雨的天。"我该回去了。"说着,起身。
草马猛伸手拽住景加,"跟我回宿舍!"扯了人,再不听景加的任何借口,抬腿就走。
"哎!草马,我得回柜上。。。"雨,越来越大,打在脸上,有点痛。起风了,吹在湿透的身上,有点冷。
"不、准!"草马对着景加的耳朵吼。这家伙!知道人景加没搂过女人,立马就当私有物管上了!
被草马拉着,深一脚浅一脚往草马宿舍走的景加,在笑。
这么大的雨,自己要是一个人往家走,说不定就得跌倒在哪里,摔跟头,哭鼻子~
可是现在,有草马的手,牵着自己,就像带自己回家。即使人在风雨中,身边只要有他,自己就不会再惧怕任何寒风,任何暴雨。


5.
两人跑到草马的宿舍,两只落汤鸡!
草马关上门,三下五除二,当着景加的面儿,就扒光了自己。还一个劲儿对景加说,脱!脱!!脱!!!
看着草马一丝不挂,浑身的雪白,滚圆的屁股,细细的腰身,下面那一片。。。真的!好年轻的颜色~
不知为什么,又想起那个月夜,倒在自己怀里的草马,忽然变成现在这般模样,浑身裸着,一丝不挂。。。景加一个心惊肉跳!我?我疯了!猛转身,再不敢看草马的身,草马的脸。
"你还杵着干嘛?想生病啊?夏天再热,淋了雨也要赶紧换衣服。脱!先穿我的,快点啊!干嘛呢你?"人忙着羞涩呢~不敢当着你面儿光光啊!
"我。。。我到里屋去~"景加看到,现在站着的地方,右手有个门帘子。
"就咱俩去什么里屋啊?我去拿衣服你赶紧脱。。。"草马光着屁股,进里屋找衣服去了。
草马的背影。。。看得景加又是一阵心跳肉热!
草马在里屋的椅子上,扯出两套衣裤,干净一点的给景加,自己就穿这套没洗的。等天儿好了,把椅子上的衣服全洗了!以防万一再下雨,景加还得上自己这儿换衣服呢~
新生儿一样的草马,来不及遮羞蔽体,光着,一转身,差点撞到人,
"景。。。"景加你怎么还穿着湿衣服乱跑啊?
"你出去!我在这里换,你出去~"景加一身的湿衣服,紧贴在身上,从草马的手里,顽强地拽着应该属于自己的"遮羞布"。
"好好好!给你给你!真是个怪人。。。"草马从手里找出干净衣裤,塞给景加,往外走。
景加没想到草马这么好说话,喘气,两肩一松,
"我不吃人的~我想。。。你吃我~~"草马!光光的,居然又飘回来了。在景加的耳边扔了颗炸弹,遁了。。。
景加站在光线黑暗的里屋,一分钟,一动不动。
一分钟后,手抖得,怎么也解不开湿了的长衫的盘扣儿。又急又热,开始冒汗了。
门帘一挑,那个让自己失魂落魄的人,又出现了。还好还好~衣裤还算齐整。
草马没开口,走上前,伸手,一个一个,解开景加外面的长衫,退去,又开始解里面的马褂,脱掉。草马没想到,景加的上身,比平时看上去要强壮,两肩,竟然是滚圆美形的肌肉!
伸手到景加的腰,草马以为会遇到抵抗。可是,出乎预料,景加没有出手。房间唯一的一扇小窗,拉着黑黑的帘子,外面阴着天下着雨,房间里越发黑暗,又闷又热。草马也觉得喘不上气来。
手,摸上景加的腰,他瞥了眼景加。闭着眼,粗重的热气打在自己的脸上,活像一准备殉难的圣教徒!景加~睁开眼睛看着我~看着我啊!草马虽然并不十分明白房里床上的肌肤相亲,男欢女爱,但他就觉着,幸福的自己要是想和心甘情愿的景加干点什么。。。一定要景加温情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才行。
是气愤?还是想把眼前的人弄醒?摸着景加裤腰带,草马一个猛扯,他想一把脱了景加的裤子,可没成想,裤带竟被他拽成了死扣儿!
俩手倒持了半天,也没能抹下景加的裤子。草马蹲下身子,
"你跟别人反着劲儿系裤子啊?还能一拽就拽成个死扣儿了。。。"草马借着门帘儿那点可怜的光,开始研究景加的裤腰带。
"没有啊!平时都是一扯就开的。。。我看看。。。"景加也出手了。
四只手,对付一个顽固不化的死扣儿。
"憋气憋气~"景加听话地一口大吸气。
一秒,二秒,三秒,不行了!
"哎~~我让你憋气肚子怎么又出来了,憋气~"景加是个大活人啊。他怎么能不喘气?
"憋不住了~我快憋死了~"景加吓得都没敢大换气,偷偷摸摸地吸了两口氧,草马还不理解地乱骂人。
"刚松点,你的肉,一出来,又紧死了。。。憋气!"眼瞅着要开了,少喘口气,你会少块肉啊?草马在心里骂不听话的景加。
就不知道草马的肺活量有多大哦?换他憋,能憋几秒?
"哦!"景加虽然觉着委屈,但这委屈是草马给的,他就受得心甘情愿。现在是,将来是,一生都是!
又是一个大提气。。。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草、草马、我、我快不、不行了。。。"景加向草马申请喘气儿。
好可怜。景加,大概在全中国没几个人听过他的大名,可在这小小的江南古镇,也算是富甲一方呼风唤雨的大少爷了。居然连喘口气儿,都得向一落草为寇的人请示。他大概真的从心里挺怕草马的!因爱生惧~
"我、我不脱裤、裤子了。。。"景加真的快憋死了!大概是因为大脑缺氧,他把换裤子直接说成了脱裤子。
"唉,算了!你喘吧~"草马批准了!景加终于可以喘气儿。幸福啊,呼~~~
景加以为草马和自己一样,也绝望了,忍心自己下身一直湿着,心里这还有点小委屈呢,他没看到草马的手伸进了枕头,只感到下身,哗!地一凉,里外一起,一褪到底!
蹲着的草马的眼前,正好是景加的。。。命根子!
草马也没想到,富贵人家的大少爷,连裤头儿,都是缎子的。进屋半天了,又是在闷热的里屋,又闹裤腰带,半天脱不下来裤子,景加的缎子裤头儿,都被屁股烘干了!草马摸出枕头下的剪子,一剪子,内裤,摩擦系数过小,外裤,湿透了万有引力过大,一下。。。草马就大饱眼福,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宝物~
景加除了脚脖子上盖着湿裤子,全身光了!和刚才的草马一样。公平是蛮公平的,可刚才。。。自己也没如此近距离地看过草马的那里啊?
而且草马,怎么这么。。。恶心?!他盯着自己那里,石膏了!
看到景加的上身,草马就有些惊!他万没有想到,一身长衫马褂给人弱不禁风之感的景加,脱光了,竟是如此健壮的一个男人!
人是成比例的嘛。弱不禁风之感的男人,下面。。。应该也是配套的喽~草马甚至在景加摇头,承认自己还没跟自己婆娘同房的瞬间,身为男人地想,景加是不是身子骨太弱,不行啊?
可是眼前。。。
景加的那一根,真的是自己小半辈子见过的。。。最大的!简直不敢相信!!
草马觉得自己的鼻子周围,火得不行,好像有东西要从鼻孔里流出来。眼眶热得,眼珠子马上要迸出来!目眦尽裂是不是就是这个感觉?他想开口问景加,要不要穿裤子,可喉咙,干得竟无法发音!鹦鹉啊,哑了~
知道自己这样看别人的私处不好,不礼貌,可眼珠子,就是不听自己的!不是眼珠子不听自己的话,是景加的那里,就像长了个倒着的钩子,勾住了自己,不能转动的不只是眼睛,还有身体,灵魂。。。
草马明白,我完了!劫数到了!逃不了,躲不过!
景加巨大黝黑的阳物,竟然在草马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开始膨涨。。。越来越大!
景加再也忍不住了!从裤子脱落的瞬间,他就想"嘎----"的一声嘶鸣,上捂胸,下捂茎~可是,那也太。。。婆娘了!
可是。。。自己不捂,并不代表就是让草马看个没完没了啊?
而且。。。为什么?自己会在草马的注视下,勃起了!
忍了半天供草马"瞻仰"的景加,终于一只手,犹犹豫豫地挡上自己的昂扬,一只手轻拍着蹲着的草马,
"草、草马!草马!裤子,裤子呢?"
回魂的草马,瞎摸呼叱眼地在床上一阵乱摸,抓了件东西塞进景加的手,冲出了屋子。
景加出来的时候,草马拿着个大瓢,站在水缸边,饮马饮骡子式儿的往自己嘴里猛灌!
"草马~雨小了,你、你借我把伞,我回。。。"
"不行!"草马的怒吼。景加以为打雷,吓得差点手一松。。。
草马回头,看到穿着自己衣裤的景加,双手,提着裤子!
哈哈哈~~景加~你怎么总是这样?在我想让自己远离你,别再靠近你的时候,更加吸引我,夺我魂魄!仿佛深陷沼泽的自己,越是挣扎,沉得越快,陷得越深~
扔了水瓢,草马冲进里屋,折回头,摸上景加的裤腰,抬起景加的双手,让他撩着自己的上衣,替景加系裤子,
"我先把这条接上,待会儿,赔你条好的~你就这样回家啊?一手打伞,一手提着裤子?嗯?"
"哼哼~"景加也笑了。自己是挺滑稽~可怪谁啊?你那老盯人后,冲出去,一个字都不说,我当你烦我了。
"景加,我给你做饭,你吃了饭再走~"不知什么时候,替景加系好裤带的草马,双手,依然放在景加的后腰上。被雨水淋过的身子,有些凉,景加感到了,草马滚烫的双手,直接搂在自己后腰的肉上!
"嗯。。。你、你会做什么?"景加知道自己疯了!他没有挣脱草马双手的搂抱,还在。。。撩拨着草马??!!
"我只会做面、疙、瘩!"草马到底是一介武夫!上当了~
搂着景加腰的双手,猛地移向景加的脸,捧着景加的脸蛋儿,草马狠狠地亲住了景加的嘴。
力量之大,时间之长。。。
景加觉着,自己的嘴唇内侧,都被自己的牙齿杠破了。。。但是,他没羞涩愤怒地说那个"你!"字。
相反,松开景加的草马,哈哈哈~尴尬地,京剧花脸一样地大笑着,扬长而去,
"法国礼仪,法国礼仪。。。"在叫灶的地方,也不知道是对景加还是对自己,叫嚣着解释道。


6.
沉闷的空气,在小屋里弥漫了有一袋烟的工夫。虽然俺也不知道一袋烟的工夫到底有多长,但至少草马和景加,都以为自己已经从那狠狠的一口里冷静下来了。
"景加,过来帮我。"草马在屋后的灶上扯着嗓门叫。
杵在堂屋,树桩子一样的景加,听到草马的声音,突地一下,离弦之箭,飞到草马的眼前儿,速度之快,吓了草马一跳!
"你。。。你这是在干什么?"景加问。
草马的两只手没在一个大面盆里,满手的面,连脸上,蹭得都到处都是。
"你把那个水。。。一点点帮我倒进来。。。"草马用下巴努着灶台,景加顺着草马的下巴看,灶台上有个大水瓢,里面又是水又是面的。
"哦!"景加抓起瓢就往面盆里倒水,
"stop!"草马大吼,景加一哆嗦,瓢里的水太满了,洒出来,草马的衣角湿了一片。景加抓着个瓢,看草马。
"不是一下倒进来,是一点一点的。我不想给你擀面条,只想做面疙瘩汤给你喝,你的明白?一点一点的,慢慢倒。。。"草马,错就错在他只想做面疙瘩,却把两只手都伸进了面盆,本来想一个人,一只手整面,一只手整水,可是整水的那只手沾满了面,整面的那只手又满手的水,越来越扑腾不开了,这才不得不向景加求救。
看着草马脸的景加,好像根本没听见草马的最高指示,又用那种迷迷瞪瞪的眼神看着草马,伸手,在草马的脸上一摸~,一摸~
"痒~~"草马叫。
"我、帮你把脸上的面擦了。。。"景加轻轻的,一点一点地,生怕碰破草马的脸皮儿。
"痒死了~~你倒是用点劲儿啊~~"本来就热,再加上满手的面糊,脸上的一层薄汗已经让草马奇痒无比了,景加又上了一根温柔的手指头。
"啊~~~"受不了的草马,把脸贴上景加的前胸,一阵猛蹭。景加没防备,一只手拿着的大瓢,晃荡晃荡,这次遭罪的,除了草马还有自己。
而且。。。部位太寸了!只穿了薄薄一件裤子的两人都能看明白,俩人,谁都没穿内裤。
"你故意的~"草马邪邪地附在景加耳边呢喃,
低头,看看自己,又看看草马,景加抬头,"我没有。。。"冤冤的~
"没事没事~我有的是裤子。。。就是都没洗。。。只要你不嫌臭~"草马低头。景加穿着自己一条月白色的薄裤,湿了的一块紧贴在那里,透明的局部让草马联想雄伟的整体,抬头看向景加,满脸的淫光。
"啊---!"景加疯。
扑!
草马闪!
哗!
呼~幸亏草马闪得快。满满一瓢水,全泼了出来,一点没剩,洒在地上。
看着迅速被泥巴地吸干的水迹。。。
"景加,打水去!你这么闹下去,咱们什么时候饭能吃到嘴?"草马严肃地批评着景加。
"不怪我!是你先蹭我。。。"景加还嘴了!声音不高,耳朵不背的草马听得很清楚。
嗯?我有蹭你吗?草马有点想不起来了。
"好!是我不对我道歉。你,打水去~帮我做面疙瘩。。。"草马还跩呢。
"你到底有没有做过?"景加的声调还是那个声调,但,语气有点犀利啊~
嗯?
"你到底会不会做面疙瘩?"步步紧逼上来了?
嗯嗯?
"你手上的面又没长手上,两只手一搓就能掉,"
嗯嗯嗯?
这是啥意思?生气了?想罢工啊?
"可、可我就想。。。你帮我~"这棵草,根本就是长在墙头上的那棵顺风倒。
"景加~~~"草马用胳膊贴着景加的胳膊,肉麻地叫。
"那你还凶我~"景加的这句怨言,声音太低了,嘟囔着仿佛自言自语。以致于听清的草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景加你在干什么?你在向我撒娇吗?
你的意思是。。。你是我的,所以我不可以凶你给你受委屈?
景加去水缸又舀了瓢水回来,草马的大脑,还木哼哼地作不了主呢!
草马开始指导景加。做面疙瘩嘛,又不是和面,所以不能一口气把水全倒面里,要象观世音菩萨普渡众生洒"香水"那式儿,用五个爪子,蘸了水,弹!
反复练习了几遍。
景加终于悟出了要领,参透了佛门!
我弹,我弹,我弹、弹、弹!对着面盆里的面,对着面盆里的手。猛弹一阵,草马要折腾半天的面。
所以,高效率的景加空闲下来,开始乱弹着水,想着心思,消磨时间。
顺着面盆里草马的手,弹草马的小胳膊。草马因为手在用力,胳膊上一条肌肉的纹理,凸凹着。
"草马胳膊的形状,真的很好看。。。"这位,心猿意马了~
"草马的胳膊,手,脸,身子,笑容。。。总让人想到二个字,年轻!朝气!"这是四个字好不好?闹春闹得数都不会数了~
弹啊弹,想啊想。草马胳膊上的水,开始顺着胳膊流进面里。。。
"景加!你到底在干什么?和面前,我可只洗了手没洗胳膊!今天咱这汤,能是啥味道啊~"草马在心里叫,他只敢在心里叫!景加都说了,再凶我我就不给你干活了,他哪还敢再犯?
景加抬头看草马。草马看着景加的眼睛,嘿嘿嘿~干笑了两声,你玩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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