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鄙夷自己这种无聊的想法,没你洵允我萧然过的比谁都好。嘴硬能这样说出口,心硬呢,能硬的起来麽?能硬的起来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萧然,你还真没出息啊。一边鄙视自己一边又忍不住不想。原来有些事不是给自己找很多事就会忙到忘记,但不能忘记又如何?也许,真的该考虑自己的将来了。
是啊,自己又不是变态,不是麽,这样还不够变态啊,对啊,人都是矛盾的活著,忍受煎熬的活著罢了。
无论怎样,女人都比男人来的好吧。
秦曼不知道这是吹得什麽风,又或者那个人终究感受到自己了,就算还不够亲密,至少他们之间的关系有轻微的变化了,也许,该好好感谢下那个人的母亲吧。小小的雀跃,小心的维持著。
日子就这麽持续著,一边觉得快乐,一边觉得痛苦,一边觉得煎熬,机械的向前,总归是在向前行进。
人糊涂起来过日子的时候,那时间转得飞快,快到没感觉,快到连双方父母正式会见也不知道是哪天,机械的去了,机械的自己也能博得好感,大概这个世界就是一台机器,齿轮都是机械运动的。
机器也有老的时候,或者说齿轮也有卡壳的时候,卡壳的原因是链条断了麽,啊,不是,是一个螺丝不小心掉了,掉进了萧然的世界。
那些对名人或者是有钱人穷追不舍的小报记者难得拍出一张令人满意的照片,相片中的人看起来让人羡慕却感受不到幸福。
相同的回家路,相同的电梯间,相同的房门外,蹲著相同的一个人,只是表情不再相同,看的憔悴看不真切。
为什麽当我觉得我终於不再每天想起你的时候你就出现了,非要把我逼上死胡同麽,你个混蛋,洵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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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爱你爱到这文完结
我什麽都没看见我什麽都感受不到,做著自我催眠的人无视低著脑袋蹲在自家门口的人,摸出钥匙开门,很好,那个人没什麽反应,睡著了吧,啊哈,这样也行,庆幸,庆幸不要面对,庆幸不知如何面对。
如果这个世界上自我催眠管用的话,那麽心理医生和专业催眠大师都去街上讨饭吧,失业的人太多。
进门庆幸的瞬间化为不幸的开始,只是被拉住了手,萧然觉得整个人都在颤抖,怪自己太没用,连句放手都只能卡在喉边发不出来。努力的平复心情,使劲的甩了一下,没变化。大概太久饮食无规律导致身体素质太差,连甩个手的力气都没有。下次,下次要开始锻炼身体,要对付敌人。
僵持在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得。自己话没说出口却等到了相同的话,出自另一人,那句为什麽。为什麽?是我想问的才对吧,你问个啥,让我怎麽回答,让我回答什麽,你个混蛋最後连句台词都要强。
“至少告诉我原因,为什麽不要我了?”望著那不真切的面孔,萧然想过千次万次,想过什麽时候开口,想过如何问出,想过能不能说,想过很多,唯独没想过这句相同的话会出自他要问的人。
不知道从哪突发的力气,拉起蹲著的洵允往家里一丢,关上大门,“你他妈混蛋,这句是我要问你才对吧。”说完了力气也尽了,大滴大滴的眼泪就顺著下了,我萧然堂堂男儿现在就跟个娘们似的,泪腺都发达成这样。刻意制造的一切都是假象,逃不过那两个死活不肯承认的字,委屈。
是自己会错意了?洵允看著那浑身发颤的萧然下面的话无论也说不出,搂著抱著,让他在自己的怀里尽情的哭,哭的连自己都想跟著哭,不过自己那是激动的,不枉费这阵子做了那麽多的努力。
哭到累了倦了,好熟悉的怀抱,好温暖的感觉,昏昏沈沈的,什麽都别想了,明天再面对吧,想睡觉了。
洵允只觉得怀里没什麽动静了,然後就听到轻微的鼾声,看著那蜡黄的脸色,抱起来瘦骨嶙嶙的感觉,只觉得心疼。想抱去床上又担心吵醒了怀中的人,稍稍的挪了挪身子,找个靠墙的位置,看著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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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能感觉睡了很久,睡得整个身体都有些僵硬了,醒了眨巴眨巴眼睛,就对上某人目光的了,吓得差点没大叫一声。梦,这是梦,绝对是梦!冲到漱洗台洗了把脸,然後使劲的拍了拍,从浴室探了个脑袋出来,扫射一番,很不幸的看到梦中的魔鬼保持同一个姿势在苦笑。
等下,等下,等下,这是什麽情况,难道还没醒麽?这个情况太真实了,又不太像是梦境。但是,没可能的,就算梦到再多次梦就是梦,不会变成现实,萧然,快点醒,不要因为失眠太久睡著之後就醒不了了。你还有爸妈,你还有朋友,还有很多人,不能就这样睡过去了,快点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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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半天,终於肯面对现实。“这里不欢迎你,麻烦你走人。”估计这是萧然唯一能说出的一句完整的话。
洵允还是苦笑,他还想起来呢,被那个罪魁祸首靠了整整一夜一天,他才是那个正真僵到不能动的人。看著萧然睡的香他哪敢睡著,深怕自己打盹了之後怀里人睡歪了不舒服或者醒了之後跑了,他可不愿意。
“回答我昨晚的问题我就走。”能拖就拖的政策,经过昨晚,知道面前的人一时半会答不出来,等他想好的时间里他就能说服萧然了,大概吧。
为什麽是我回答你的问题?萧然气结的看著大刺刺坐在地板上的洵允,显得我萧然没待客之道麽,让客人坐在地板上。奋力绕回昨晚发生的事,还有刚才的情形。当时是自己生气还很厚脸皮的哭了,然後好像是靠著某混蛋哭的,再然後……不是吧,难道就那样睡著了,还睡了很久?
总是回忆起一些的萧然反倒不好意思了,转念又一想,你个混蛋洵允做了那麽多不可原谅的事,我这样也没什麽问题才是。
洵允看著萧然那脸色变了几变,知道他在想昨天的问题和发生的一切。乘他发呆的时间,差不多身子没那麽僵了,毕竟刚才压身上的重量消失之後已经轻松很多了。虽然是木地板,大冬天的躺在上面也是凉,不知道自己不在的这段日子,这家夥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把自己弄得那麽难看。
“怎样,想好怎麽回答了没有。”起身活了下身子骨,坐了一夜一天又饿又累,先很自觉的想去到杯水,发现似乎自己走之後厨房都没变化,看起来就像很久没开火了,难道你都在外面草草解决夥食麽。
被人问的一愣,才从思绪中绕回来,“回答什麽?”完了,记得自己最後那句带脏话的,其他洵混蛋有说过什麽麽,没印象了。乱了,乱了,脑子里全乱了套,光是看到人就让自己愣了很久,哪还有精力去思考什麽。
“萧然!”难得连名带姓的叫他,那家夥不是打算全部抹掉吧喂,还口渴饥饿,都闪边去吧,“回答我的问题。”
感受到洵允怒气的萧然觉得更气,凭什麽是你生气,是我生气才对吧,你凶什麽凶,我招谁惹谁了,想著想著,那个该死的发达泪腺又再作怪了。
“萧然?”语气缓和了不少,想去伸手拉萧然捂著脸的手却被拍开,怎麽又哭了呢,之前也没见的他多爱哭,像昨晚一样没在意刚才萧然的动作,再伸手去楼他,再被拍开,还得到额外的,那个带著哭腔的滚开。
唉,不是你不要我决定和别人在一起的麽,怎麽变得好像我抛弃你一样,不理会那个说滚开的人,一遍一遍的伸手,一遍一遍的被拍开,再一遍一遍的伸手。看著自己被拍的红肿的手,洵允也只能笑笑带过。
被洵允烦到不行的萧然终於爆发了,常言说的好,不在沈默中爆发就在沈默中灭亡,不能灭亡就只能选择爆发,劈头盖脸的一拳一拳打过来,边捶边骂,“你个混蛋,你个混蛋,到底想怎麽样,啊?不是叫你别来烦我麽,听不懂中国话啊,听不懂要不要翻译成英语!呜……你个混蛋,走了就不要回来,这不是你家,也不是旅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连租金都不用算,呜……还有我算什麽,泄欲对象?混蛋小子,拿大叔开这种玩笑,那个金发美女不是更适合你!滚啊,都给我滚,我一个人好的很,什麽事都没,呜……别看我这样,我有魅力的很,追我的人多的是了,谁在乎你,告诉你,你个混蛋,我要唔”最後的几句叫嚣就被洵允吻的憋回肚里了。
又玩弄我麽,萧然当时的第一个反应,气的想拆了面前的人果腹下肚,加重了拳头最後打在洵允腹中的力道,感觉到面前的人身体本能的往後退,终於解脱。刚想再补上几脚,却看到被扁的人捂著腹部蹲在地上,好啊,就那样也能把你伤到哪去?装死麽,果然是无可救药的大混蛋。
气的快要昏厥,气的只想喝冰水降温,可惜家里的小冰箱空空如也,什麽也没有。忘了自己很久没在家煮过东西了。回头看见人还蹲在地上,气又不打一处来,拎起蹲地上人的领子才看到面色真的很不对劲,“喂,别装死啊,起来。”拉了一下没什麽动静,除了那个混蛋还皱著眉,“喂,要死死去外面,别死在我家。”再拉扯一下的瞬间看到腹部似是有什麽染红了衣服,脑子!的一根神经断了,不至於吧,那样能把人打到出血,别骗我,“喂,小允,你没事吧,喂,别吓人啊。”
半天洵允才皱著眉哼了一句,“再晃没事也晃出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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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开始爬向完结
这是今年最後一个双休日了
听前辈说从现在开始没休假(除了过年7天)一直忙到来年三月……
总之我会尽力压缩时间,12月完结它
想一把甩来那个人说一句你又耍我,但是看到那血迹不像是骗人的,“真的没事麽,还是先去医院吧。”
“没事,就是伤口裂了,止血的有吧。”
“哦,”听到著才慌慌张张的跑进房里翻箱倒柜,嘴里还念叨著,“我记得是这里啊,怎麽没有呢,到底放哪去了啊。”
“你大衣柜左边第三排倒数第二个柜子。”
听到指点,迅速冲到精确无误的地方,拉开柜门,真的在,“找到了!找到了!”又慌慌张张的跑回来,把洵允扶起来靠著沙发,颤颤巍巍的解开衣服扣子,真的在腰上有快地方裹著纱布,然後刚才下手的部分似乎有血迹还没干,有点往外渗。吓得六神无主,“我,我刚才不,不知道,所以,所以……”
“没事,没事,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不好没注意才会这样的,乖,把那瓶绿的的瓶子给我。”边安慰边伸手去要,萧然立马抖著手把药递过来,看著洵允小心的揭开纱布,喷了些药粉。其实伤口不严重,这才看清身上有很多淤青,像是被狠狠教训过了,看他不方便动手,又颤颤巍巍的帮他去重新弄好,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他。
难道是被追债?然後被打了?不然谁这麽暴力。可是不可能,像他这样的人怎麽会有所谓的欠债不还的道理,那麽,难道会是……
洵允拉过萧然让他靠在自己身边,揽著他,“没事,都过去了,以後不会再发生了。”顿了顿,还是加了句,“对不起,然,之前放你一个人在这里。”
刚才还杂担惊受怕的萧然似乎又觉得委屈,你一句话就想打发我啊,“你说对不起我就要原谅你?真是笑话。”
“那你怎样才能原谅我呢。”
“给理由先,我看能不能通过再说。”恶狠狠的瞪著洵允,像是说要是这次再赶骗我我直接废了你。
“好,好,什麽都不蛮你。你尽管问我据实回答。”
真让萧然问,萧然也不知道从何问起,然後为了掩饰自己不知从何问起,一副逼著洵允你最好老老实实交代清楚。洵允只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没什麽,就是和老头子说我没你活不了,然後就回来了。”
哈,哈,哈,萧然想大笑三声,这句话听起来还真像假话啊,没我你会活不了麽,早干吗去了,骗人先要骗过自己,不过听起来到蛮顺耳的。本来想嘲笑一番却越往下越想哭,NND,几日没见这泪腺也忒发达了,听到最後忍不住暴跳如雷,“你是笨蛋啊,竟然做这种事,洵叔该多伤心!”
伤心?他只是不甘心!一直希望自己继承他的家业,有没有考虑过自己想不想继承,明明姐姐那麽会打理生意,明明姐夫做的很好,只因为那是女孩子所以不行麽,他洵允直接先把自己的股份骗来,然後正大光明的转让到洵洁名下,他老头子想让他继承,这下好了,现在在洵氏拥有最大股份的不是他洵秦,是她洵洁。老头子因为事後才知道宝贝儿子做了这麽离谱的事情,气的在家使劲的打,洵允也懒得反抗,知道等老头子气出了也就该消了,至少对他该放手了。
“你疯了还让别人和你一块疯!”这是萧然最後得出的结论。洵允想,是的,我疯了还想让你和我一起疯,谁让我认死理,除了你谁都不要。老头子知道这个儿子大了,留不住了,气出了之後也就不闻不问了。不过这气出的洵允受罪了好几天,至少肋骨断了两根不是闹著玩的,躺了几天却看到杂志上大刺刺的登著萧然和那个他几乎都没记住名字的女人的照片,没气到吐血,最快速度从医院溜走坐飞机赶回来质问,没想到不过是彼此都有些误会。大的解决了,萧然还是不甘心那天看到的金发美女,试著问了,才知道那是洵允这次计划的帮凶,一个学校的,法律系高材生。
梦魇(年下+大叔 H)58
“这下都解释清楚了吧,我可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谁稀罕。”等下,还有一个疑点,那天我去你家你的态度……呵呵,不愧是在商界打滚这麽多年的老江湖,当初洵叔先用萧然威胁洵允,洵允才用那种态度对待萧然,恕不知老江湖先找了萧然,用洵允的将来指责萧然。原来都被骗了啊。
“我的部分解说完毕,换你了。”
“啊?关我什麽事?”萧然一头雾水。
“还关你什麽事?我跑了的时候你不去追,再来也不接电话,最後还玩招找女人,你真当你老公是死的啊。”
萧然被那句老公雷到脸都青了,边笑边摸上洵允的腰间,“谁是我老公,啊?”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句再随便按上淤青的一块,疼的洵允直冒汗,有苦说不出。看著萧然在那偷偷的笑,拉过来狠狠的吻下,算是出口恶气。果然吻那家夥是会上瘾的,特别是被吻之後那脸上的红晕像小番茄。
那句混蛋还没骂出口再次被吻进肚子里,萧然觉得被洵允吻的浑身发烫,原来一个亲吻可以让人如此有感觉。不自觉的搂上吻著的人,主动的贴上去加深,想要,第一次觉得是真正的想要,是离别之後那种再也不想放手的感觉。自己对这个人就是没办法恨起来,之前是现在更是。
洵允也觉得有点不方便,自己这个样子想要抱著眼前的人滚到床上看样子难度系数抬高,环顾了下周围,整体沙发的边角放著个单人的沙发,那个拿来用的话自己就不用太辛苦,边推著萧然边往那边挪。
萧然被吻的晕乎乎的哪还辨的清东西南北,洵允让他往哪挪他就往哪挪,只要不用分开就好,自己有这种想法,大概禁欲太久了,然後昨晚睡得有些发烧吧,总之就是脑子不清醒就对了,至少今天别清醒了。
洵允迅速扒下萧然的衣服,先轻轻的亲吻著胸前的突起,然後慢慢的舔著打圈圈,再来用牙齿微微的啃咬,用指甲来回的刮著,再把他的两条修长的腿挂在沙发的两边,这样自然而然的身体就打开到了一定程度,萧然觉得有些羞耻,但顾不上这麽多,洵允含著自己欲望舔弄的那个时侯脑子都快炸开了,两只手只能插进洵允浓密的黑发间,扶著脑袋,“嗯……慢……慢点……啊……”不停地揉搓。
疯了,快疯了,就这样疯了吧。
太激动的後果就是没控制好,没想到直接就在洵允嘴里泄了,萧然羞愧的都想挖个地洞钻进去,“笨蛋,吐,吐出来。”洵允没理会萧然的话,把人往外拉点,让那蜜穴更加清晰的呈现在自己眼前,就著口里的白浊,一点一点渡进去,萧然浑身颤抖到不行,感觉後面密密麻麻的有些热有些瘙痒,难耐的扭动了下腰。这样的动作完全刺激了埋头苦干的洵允,低吼了一声,跪起来掏出自己蓄势勃发的欲望就这样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