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路不明(穿越)----龟御饭团
  发于:2009年0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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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龟御饭团

来路不明 01

偶家小电 芳名伯爵十三 昵称小伯爵 年方五 正处於脾气暴躁的叛逆期於是乎 自2008年4月17日开始罢工 历时二天以上 便是饭团二天没更新的原由 落下的部分会补上滴 所以 时间允许的话 今天会有三篇更新哦!大家多多点击 多多投票 饭团就会有多多的动力 马力全开的话 说不定可以一天三更滴……
以下 献上第一篇 新坑 题目都还没想好的新坑穿越文 试阅万历一年,距新帝登基不过二余月,便遇刺不下三十次,平均二日一次也够让众护卫焦头烂额的了。
此时的新帝单手支腮,一门子心思全在面前的湖光山色中,对身边的精彩打斗是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新帝托著腮,面朝大湖,脑子里却在想,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呀,安安份份的当他的逍遥王,一心向往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亲王生活,本以为可以逍遥一生,却在大皇兄与四皇兄的鹬蚌相争之时捡了个渔翁大利。
“切~”谁希罕啊,推举为王,不就是以为他是颗软柿子,可以任人搓圆捏扁,他可是只不发威的猛虎,可别小看成病猫,哪天惹恼了老子,不,朕,非灭你九族不可。
本次刺杀的黑衣人已是十去七八,众侍卫精神上也有些松懈,以至於没有人发现一个一直隐藏在树後的刺客正伺机而动。
他隐藏气息,他隐忍按捺,他忍辱负重,终於在皇帝身边守卫都清理现场稍稍离开时挥刀而出,“纳命来--”皇帝终於不再悠闲,他大惊,下意识的施展起唯一拿手的轻功,後退、再退、三退,“扑通”。
“皇上落水啦--”“救驾--”越沈越深,意识却十分清明,第三十四次的暗杀,三十四,生与死,非生即死……这下真的死定了……朕、呜噜,朕不会水啊……PS:鲜还是开不了 依然朋友发文 唉……

来路不明 02

苏加宁头顶在冒烟,眉如弓,眼如刀,正凌厉的来回切割著床上的人。
今天一早他按著以往的习惯,走过两家共同的院子准备去叫那头懒猪上课,没想到就看到苏元礼那只猪正穿著奇怪的华丽衣裳大字形的躺在草地上,浑身湿的像泡过水的海绵。
二月天,穿著湿衣服吹了一夜冷风,很理所当然的感冒了。
发烧、咳嗽、说胡话。苏加宁心疼,嘴却还要硬,动作极轻的为他敷上湿毛巾,手却忍不住狠掐了苏元礼因高热而通红的脸,“真是死猪一头,这麽大个人不会照顾自己。”
“小宁。”苏元礼的母亲林萍推门进来为他送上了一碗稀饭、一碟酱菜、一颗煎蛋。
林萍在家族中出了名的不会做菜,苏元礼也不挑,接过来就吃,“伯母有跟我妈说我今晚不回去吗?”
“嗯,说了。幸好有你在,元礼这孩子一病就昏迷不醒,平时壮得像熊一样,怎麽这麽不顶用,你大伯又刚好出差……”
怕极了有人在耳边絮絮叨叨,苏加宁忙说:“没事啦,伯母,小感冒而已,我看他是偷懒不想上学才迟迟不醒的吧。迟了,伯母先去休息好了,我在这里照顾他就行。”
“嗯。”林萍点点头,收了碗筷就出去轻掩上了门。
换了几次毛巾,苏元礼的烧渐渐退了,苏加宁却不像林萍那麽安心。林萍未嫁前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从小被人保护得滴水不漏,柔柔弱弱不解世事,苏元礼被扶进来放到床上的时候她还在被窝里睡大觉,所以她根本就没有发觉自己儿子有什麽不对劲。
苏加宁却不一样,他心思细密,两人又从小一起长大,连对方身上有几颗痣都一清二楚。他第一眼看到苏元礼就知道事情没那麽简单,明黄色的奇特著装,一夜之间暴长的头发,眼前的人是熟悉的脸,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却是那麽的陌生。
苏加宁靠在床边塞上耳机听英语,床上的人微微动了下,他马上就感觉到了,“苏元礼?”
苏加宁叫苏元礼总是连名带姓,语气平直,很疏离的样子。
躺著的人听了却皱起了眉头,苏元礼,多久了,登基之後就再没有人敢这麽叫了,甚至於元与礼这两个字都被禁止使用,是谁,现在是谁在叫著自己?
“啪”脸被轻轻拍打了一下,不痛,只是震惊,谁那麽大胆!
“苏元礼,醒了就起来,大熊一样装什麽孱弱。”
好凶哦!借哪个奴才豹子胆也不敢这麽对自己吧!想知道到底谁这麽神勇,於是皇帝慢慢张开了眼。
迎面是一张、一张画吧,画著一个极黑极黑的……人?是人吧!手中一颗橙色的球跃至半空,整张画清晰无比,画中人绷紧的小腿肌肉令人萌生一种振翅欲飞的感觉。
床边靠著一个人,短短的头发,很清秀的外貌,耳朵上罩著两个黑黑的东西,正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看著自己。
“朕在哪里?”皇帝皱眉,为这陌生的环境。
苏加宁塞著耳机没听清楚,以为他说的是‘这是哪里?’一拔耳机就骂:“你烧糊涂啦,笨蛋,自己房间都认不出?”
苏加宁平日冷静理智,唯有面对苏元礼才失了一贯的风度。

来路不明 03

“自己房间?”皇帝眉心褶皱更深,无论头再怎麽昏,他也不认为这里是自己那美轮美奂的寝宫,分明是陌生的地儿,白亮的墙四面都贴著类似於刚才所见的画,地上还摆了个跟画中一摸一样的橙色圆球,床不同,桌不同,桌上还有个黑漆漆箱子样的东西……一切都透著古怪,“这是哪儿?”
“你是谁?”冒出这三个字的不是小皇帝,而是一直默不作声观察他的苏加宁,没想到心底的隐忧真成了现实,这个人也许真的不是自己所熟悉的苏元礼。
“你又是谁?”皇帝不答反问。
“苏加宁。”
苏加宁?这名字怎麽这般耳熟,皇帝皱眉沈思,脑中有什麽一闪而过却抓不住。
“你到底是谁?苏元礼呢?”
“朕不就在这里吗,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直呼朕的名讳。”龙颜大怒,语气却没怎麽敢责怪。毕竟现在是在别人的地盘上,难道,自己是被绑架了,被眼前这个细细瘦瘦,仿佛风一吹就倒的柔弱少年绑架了?
想到这里,皇帝大惊,防备性的缩入床角,而比他更惊讶的大有人在。
苏加宁半晌合不上嘴,眼前的人自称苏元礼,不,他不是,真的那个苏元礼哪去了?!
这个人,眼睛、鼻子、嘴巴,甚至於说话的表情动作都跟苏元礼一模一样,可是苏加宁就是知道他不是,绝对不是!
看著少年挨近的眉眼,皇帝在其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与一丝怒火,少年身上沐浴後淡淡的体香传来,是极清淡的柠檬味,於是皇帝的肚子极配合的发出‘咕噜’一声,於是也毫无客气的张口说道:“小宁子,朕饿了,传膳吧。”
小宁子?苏加宁挑眉,怎麽听著这麽像太监啊!而且眼前的这个人一口一个朕,难道……
“现在国号是什麽?”
皇帝给他个你有傻的表情:“当然是我大律帝统治下的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万历一年啦!”
“前面那段都是废话。”
“什麽?”
“没有啦,年纪轻轻就耳背。那现在是什麽朝代?”
“废话,当然是大苏。”
“大叔?这是什麽鬼朝代?”
苏加宁不以为意的撇撇嘴,大概了解情况了,於是他扮正皇帝的身体,一字一顿的说:“你听好,这事是很不可思议,不过,你大概是穿越时空了。”
“穿越时空?那啥?”

来路不明 04

“你到这里之前,发生了什麽事情说来听听。”苏加宁舒舒服服的坐好,一字一句的说著。
好样的,居然敢对朕用命令口气,虎落平阳被犬欺,大律帝苏元礼在苏加宁黑漆漆亮汪汪的凌厉视线下只好乖乖的讲起了一切经过。
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很离奇,发生的事情更是离谱,可事实毕竟是事实,即使科学无法解释,也依然是发生了,而那只傻大熊,会不会去了那个时代呢?
苏加宁一汪深潭般的眼望像夜空,乌云密布的天空低低的压下来,风雨欲来。
该怎麽办呢?说出去,有谁会相信?有谁能找回真正的苏元礼?他又到底去了哪里?
估计著林萍若听了,直接晕倒的可能性大些。
麻烦!撇撇嘴,苏加宁朝皇帝勾勾手。
“干嘛?”隐隐约约知道是招呼他,皇帝就傻傻的伸头过去。
“哢嚓!”
亮光一闪,苏加宁修长白皙的手中就多了一条发辫。
“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你……你怎麽把朕的、朕的头发给剪了,我……朕、朕灭你九族,抄你全家,挫骨扬灰……”
“切~”拎著乱发,苏加宁不屑的甩了甩,手一扬,长发甩入垃圾桶中,他再拍拍手中若有似无的灰尘,大步出去,根本无暇理傻皇帝的威胁,嗯,现在看来,疯言疯语比较贴切。
呜……大律帝哀鸣。他一定是历史上最倒霉的皇帝,遇刺掉到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不说,还被个胆大妄为、无礼嚣张的人‘哢’掉了精心呵护的头发,他的柔软顺滑、黑亮光泽、迷倒後宫多少女子的飘逸长发啊!!!

来路不明 05

就在皇帝哀叹时运不济的时候,苏加宁已经心情郁啐的端了稀饭上来。
为什麽心情不好?废话,换作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魂没了留了个外壳以供缅怀,你能不郁闷吗?
现在,到底是生是死,有没有人像我照顾这个废物皇帝一般照顾你?还是在受苦?
大概真的是饿极了,看到食物皇帝没空鬼哭神嚎了,也不闲冰冷难吃,稀里哗啦三两口下肚,手一伸等著苏加宁递上手巾拭嘴。
嗯……伸长的手都开始颤抖了,也不见听歌中的苏加宁抬一抬眼,只好用尊贵无比的龙爪一抹。
“呃……小宁子啊……”
皇帝话才出口,苏加宁已经杀气腾腾的过来,挥舞著剪刀气势汹汹的说:“再让我听到一句小宁子,我就让你当小元子。”说著作势往他下体刺。
“哇!”大叹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大律帝忙护住命根,再不敢嚣张。
“跟我来。”
苏加宁一声令下,皇帝就忠犬般乖乖跟著他出门到了走廊尽头的一扇小门里。
“这什麽地方啊?”
被苏加宁带到一个很漂亮的地方,墙是白的,地板也是白的,而且滑不溜丢的,有很多古怪的瓶子,还有一口一掰就会有水流出的神奇泉眼。
“哇,这镜子好漂亮。”
皇帝冲上去,对著墙上的镜子挤眉弄眼,看到镜子的自己做出相同的傻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再看到自己秃秃的後脑,参差不齐的头发就想大哭一场。
“你那边没有镜子的吗?”想到真的苏元礼有可能在那个世界,苏加宁就有了一丝丝的好奇。
“有啊,铜做的,没有这个清楚,我都不知道原来朕是这麽的英武不凡。”
黑线!站在皇帝身後,苏加宁挑起发丝的手一用力,“哢嚓!”
“哇……我的头发!!!!”
嘿嘿嘿嘿……苏加宁发誓,他原来真的是想帮傻皇帝剪回以前的发型的,那种酷酷的,碎碎的略微遮到眼睛,一笑就迷死不少女生的帅哥发型。可是,他忽略了一点,极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看人操作容易,自己实际动起手来,想要达到预期的效果,三个字,不可能!
明明这一剪下去,左右两边就该平衡了,可偏偏右边又短了一些,左边再一剪,奇怪,更短了,想要挑成碎发,怎麽左看右看像狗啃过,於是,又再修一修,这一修,後脑又修缺了一块,那再修修吧……

来路不明 06

深夜,苏家。
皇帝的体质大概与小强无异,经历了这般匪夷所思的事,也能在苏元礼的床上睡到口水横流。
苏元礼的房间不大,典型的高中热血男孩的摆设,热血男孩也许还未开窍,墙上、天花板上贴的海报不是大波女明星,而是一个又一个的篮球巨星。
靠墙的书橱里不见几本书,倒是几个奖杯摆了一排,金光灿灿。
窗户开著,无风,房间里流动著平和的气流,皇帝均稳的呼吸清晰可闻。
衣橱的镜子正对著门,本该映著门,可镜中不是门,而是一个黑漆漆的影子,上圆下长,那圆逐渐变白变大,突的破镜而出。
不过一眨眼的时间,镜前站了位白衣人。
那人身材修长,衣饰宽大,颜色是十分纯净的白,半透明的发著光,白衣人蒙著脸……只露出一双狭长凌厉的眼,眉心一朵血红纹章,像跃动的火焰。
只见那人缓缓走到床边,神情复杂的看著皇帝,半透明的细长手指抚上他的眉、眼及唇,流连……
很久很久,空气中轻轻的叹息,像凝结一般,男人终於起来,窗外透著白光,依依不舍,凌厉的眼扫过四周,最後落在垃圾桶上,确切的说是垃圾桶中的发辫上。
宝贝般拾起,理顺,小心的放入怀中,一抬脚,留恋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终於消失在镜中。
房内气息依旧平稳,仿佛从来没有人来过一般。
一夜好眠。

来路不明 07

不过七点,苏加宁就叫门来了,拖出床上的死猪,刷牙、洗脸、换制服,一阵忙碌後皇帝就顶了颗千疮百孔的平头脑袋,被苏加宁带往孜孜不倦的求学大道上。
家到学校,十分锺的脚踏车程,今日行来却是万分艰难。
皇帝先是对这神奇交通工具赞叹不已,铁的马耶,不用喝水,不用喂草料,轻松坐上去就会很乖的向前跑。
搂著苏加宁的腰,笨皇帝在後座躁动不安,一会抬头看看电线杆子,一会伸头瞅瞅马路上疾驰而过的汽车,一会又盯著路边的行人若有所思,没一分锺老实安静,扭啊扭的连带的脚踏车也开始蛇行。
苏加宁被他唧唧喳喳乱七八糟的问题正烦得不得了,再被他这麽火上一瓢油,头顶直接就冒了烟,‘吱──’的急刹车,指著车座,“苏焕然,你来骑。”
自从知道笨皇帝名焕然,字元礼後,苏加宁就再不打算叫他苏元礼。
名叫苏元礼的那个人,永远只有一个。
“好啊,好啊。”苏元礼,不,苏焕然早就跃跃欲试了,安顿好屁股,摆好架势,威风凛凛的高声喝道:“驾──”
顿时,引来无数路人观望,苏加宁嘴角抽搐,一脚踹过去,摔倒在地的苏焕然还满是疑惑:“这马咋不跑呢?”
苏加宁一正车头,冷声道:“我骑,你在後面好好跟著。”
骑了一段,发现大笨熊根本就不见人影,只好调转车头,又气呼呼的骑回去,正好看见苏焕然被一个制服美少女狠狠赏了一巴掌。
看到树荫下的苏加宁,捂著脸露出莫名其妙表情的苏焕然马上换上了可怜兮兮的面孔,控诉道:“他打我!”
“我看到了,不用你说明。”苏加宁冷冷的,根本不打算理会那笨熊黑漆漆的眼,“还不跟上来。”
捂著脸,大概知道苏加宁在生气,於是乖乖的小跑步跟上,“小宁子……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嘿嘿嘿……”
好凌厉的眼刀啊,自动落後一大截,发现苏加宁没有追究的意思後,又小跑上前:“这里的人是不是很穷啊?”
苏加宁瞟了他一眼,没有讲话,苏焕然又自顾自的说下去:“你看,早上你给我穿的亵裤,就那麽两片布料,又小又紧,屁股都包不住,一路上看到的人,胳膊啊,大腿啊,都露出来了,好可怜。还有刚才那个男人,好凶哦,他穿裙子,居然也不穿裤子,我只是想看看他有没有穿这种小亵裤罢了,他就打我。”
苏加宁的庐山瀑布汗流了一地,“那个男人是女孩子。”
“女孩子?”
“就是姑娘啦。”
“乱讲,她的头发那麽短。”
该怎麽解释呢?“昨晚我是说过,短发比较有男子气概,不过,我们这里,头发短不一定是男人,长头发的也不一定是女人,underst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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