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地火----飞穹
  发于:2009年0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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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比恩露出了一种惆怅的表情,其实在遇到时子舜以前,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那是因为爱他的人太多了,而他从未对谁认真过。
如今──
听到费比恩分享的心路历程,时子舜终於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起对方来。
他若有所感的笑了,「是啊,爱情就是这样,看似公平却也不公平。」
「你也有这种经历吗,感觉你挺明了的。」费比恩打蛇随棍上的接著话。
时子舜沉默了一会儿,才终於把头望向了天空,「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我会这麽爱他,虽然他无法接受我的爱。」
听闻这句话,费比恩实在喜出望外。
因为时子舜说的是’他’而不是’她,那就表示他也是有机会一争时子舜的心的。
「唉呀,既然我们都有相同经历,还真是同病相怜呢!知道我那时怎麽忘记对方的吗?」
望著费比恩无比光采的笑颜,时子舜摇了摇头。
「那跟我来──」
费比恩拉著时子舜去到了网球场,要他去换上运动衣和球鞋,时子舜被动的换好出来
後,费比恩还帮他套上了护腕。
原本时子舜有点意兴阑珊,但在开始对球後,他看到费比恩使劲全力的认真和他对战,终於他也暂时抛下一切的专注在眼前的胜负之中。
二个人都是好手,在互不退让下,也打成了各抢下一盘的平手局面。
到了最後一局决胜局时,二个人都已经是一身大汗淋漓,虽然如此,时子舜的目光却越见专注发亮。
他自信的举止和掩饰不住的风采在在都让费比恩看的痴了。
湿亮的黑发伏贴在如刀刻般的侧脸上,轻便的网球装抱裹著线条优美的躯体,时子舜拿著球拍直视著他的表情,令他浑身都热血沸腾起来。
他实在是很想就这麽过去,把对方折解入腹,如果对方能够和他二情相悦,想必会是一间非常美妙的事情。
随便意淫对方的结果是他没注意到对方发来的一球,当他听到时子舜的惊呼而回过神时,那颗网球已经结结实实的打在他身上了。
唉呀一声,费比恩扔下了手中的球拍倒在地上,状似痛苦。
「你-你没事吧?」急忙奔过来察看的时子舜,心知自己的那一球力道不小,见费比恩痛的脸色都发白了,便蹲下来在费比恩身上摸著。「是打到哪,要不要去找医生检查一下?」
费比恩的身上确实因那球的撞击而感到疼痛,但他随即被时子舜脸上担忧的表情给化解开来了。
他拉著时子舜的手放在了胸口上,可怜兮兮的道:「我这里疼。」
见状,时子舜拉开了费比恩的上衣,果然看到上面有个红肿的印记。他皱起了眉有点责骂的说:「你怎麽打球也能分心啊,我去拿冰块过来。」
看著时子舜匆匆离去的背影,费比恩揉著胸口坐起,脸上净是一种洋洋得意的笑容,用少许皮肉之痛换来对方的真实表情,那也是一种意见不到的收获吧。
不过如果被杰尔米看到他这副狼狈的样子,想必打死他也不会相信的。
经过这场意外的洗礼,在晚餐时时子舜对费比恩的态度便明显的好上许多。也许是运动真的让他放松了紧绷已久神经,也有可能是他真的觉得费比恩并不是寻常那种花花的公子哥。
总之,至少时子舜会简短的回短费比恩的提问,偶尔还会在费比恩说一些冷笑话时配上
几个浅浅的笑容。
今天实在是奇妙又令人感觉幸运的一天,费比恩望著对座正举起酒杯浅酌的时子舜,心里涌出这样的感觉。
之後二人又去了酒吧听几个驻唱的歌手表演,一边喝著酒放松。虽然时子舜仍然没有很多话,但明显少了几分防备的感觉令费比恩很是开心。
他送了时子舜回房,那时已经将近午夜十二点了。
不过时子舜明显打算就在门口告别对方,所以他只是站在房门口没有动。
费比恩心里明白不可能那麽快就与时子舜有任何进展,只得俏皮的开了口:「嘿,我们今天过的很开心,而且我又很守规矩,所以明天还可以约你吗?」
「你觉得呢?」时子舜看著费比恩,淡然的脸上不见同意但又没有强烈的反对。
「我当然是希望听到正面的答案罗。」
「再说吧,晚安。」
时子舜觉得看眼前的人露出一种企盼的样感觉很有趣,他摆摆手便转身打算回房间。
「子舜!」费比恩突然开口叫住他。
「恩?」当时子舜自然反应的回过头时,费比恩却突然欺上前在他唇上点了一下就随即离开。
他捂著嘴唇脸色随即沉了下来,「凡古迪斯先生,我记得你的保证里有说过你不会乱来的。」
「是啊,我是说过──」费比恩将手表举在时子舜的面前,「不过我是说今天以前,现在已经刚过十二点一分钟了,给我一个晚安吻也不算过份吧。」
费比恩脸上算计得逞的笑容,时子舜只得狠瞪了对方一眼,然後碰得一声将房门用力关上。
他突然後悔刚刚没有狠狠的拒绝费比恩,总之,他们没有明天了。
完全──没有!

天雷地火(6)

刚拿出手帕用力的擦拭著嘴唇时,时子舜却又听到了敲门声。
他皱起了眉,心里想著这个费比恩实在没完没了,他握紧了拳头,慢慢的踱到门边然後一把打开房门。
门外的费比恩笑得很无奈,「嗨,宝贝,因为我有点不可抗力的因素介入,只好再次打扰你了。」
时子舜瞪著费比恩,正想出声将对方赶走时,一个冰冷的金属东西却抵上了他的太阳穴。
他楞了下,便被持枪胁迫他的那个男人站在他身後给用手制住了脖子。
该死,赫斐斯特里怎麽会让人随意持枪进入?!看来他该向负责保安的月野好好投诉一
下了。
「时,我们又见面了,昨晚没能嚐到你美妙的身体还真是可惜呢。」安东尼从费比恩的身後走了出来,有点苍白的脸上却有著完全相反的狰狞表情。
「布鲁,昨晚的事明显是你耍手段,现在你又是什麽意思!」时子舜二眼冰冷的盯著安东尼,他已经决意一定要让安哥集团好好的给他个交待了。
「我是要来要谢礼的啊,看你和他刚刚在门口吻别,也知道你们马上就搞上了,啧啧啧──」
安东尼伸出手抬起时子舜的下巴:「如果不是我,他又怎麽有机会上了你这个极品,说到底你该感谢我这个介绍人吧!」
「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时子舜的表情整个变得很冰冷,「告诉你,不论是你或是对他,我都完全没有半点兴趣!」
听闻屈居下风的时子舜说出这样挑衅的话,安东尼不怒反笑。
「哈哈哈,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的性格足以挑起所有人的征服欲,那很好,我就来看看你能气魄到什麽时候。」
安东尼朝著众人使了个眼色,一夥人便把费比恩和时子舜押入房间。
虽然身後被人用枪管抵住,不过费比恩仍然是一派悠然自得的笑容,这让安东尼看了很是刺眼。
他走过去,使出全力在费比恩的腹部上重重打了一拳,满意的看到费比恩唇角的笑总算不见。
他轻蔑的拍了拍费比恩的脸颊,「啐,你再嚣张啊,昨天让人这麽对我,你也料想不到我今天马上来回报你对我做的好事吧!」
「哦,原来布鲁先生很喜欢昨天的招待啊,莫非你还想要再来一次?」
费比恩的眼神逐渐冰冷了起来,如果说昨天他对这个人只是厌恶,那麽现在就是恨不得把对方大解八块了。
「不用了,我现在更想要的是让你也来嚐嚐同样美妙的滋味──」
在美妙二个字上加了重音,安东尼手一挥,「把他给我绑到床上!」
很快的,费比恩便被人以大字型的样子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很好,现在换你了。」
安东尼甩了甩头,对时子舜露出一个自认很是潇洒的笑容:「为了弥补昨晚因为我而让你失身的歉意,今晚我就给你一个出气的机会,你把那家伙上了吧!」
「我不认为我有义务一定要配合你的提议。」
听闻安东尼荒谬至极的话,时子舜已经浑身笼上了一层低气压。昨晚的旧恨又加上现在极为侮人自尊的新仇,时子舜实在是无法维持一贯的优雅自持了。
「子舜,你不用顾虑我的感觉,我没关系。」费比恩在时子舜背後开心的喊著,一点也没有迟疑和不愿。
「你这个浑蛋,你没关系但我有!」
时子舜被费比恩的粗神经给弄得浑身冒火,他实在搞不懂费比恩的脑袋到底装了什麽东西,为什麽一个屈居劣势的人还能镇定的谈笑风生,莫非他真的握有筹码?
一想到此,时子舜不禁用询问的眼神望向费比恩,但後者却只是故意用一副下流的表情瞧著他。
安东尼看到这二个人的互动也不禁笑了出来,原来他心中始终冷淡的时子舜,也还是有这样平常的一面。
「唉,真可惜你竟然不领情,那我只好还是让另一个主角来享有这个在上方的权利罗!」
安东尼耸了耸肩,一副替时子舜的决定扼腕的样子。
当一旁的人拿著绳子靠近时子舜时,时子舜立刻明白今晚无论他愿不愿意,安东尼都是玩真的要让他和费比恩在众人面前出糗了。
冷眼看著正对著床头已经架设好的摄影机,时子舜生硬的开了口,「还是让我来吧!」
「噢,太好了,那我可以开始欣赏你们的表演了吗!」安东尼呶了呶嘴,时子舜便被人
推到床边去,然後四枝枪管对著他们,根本没有跑的馀地。
时子舜深呼吸了好大一口气,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爬上床。
他跪坐在费比恩的腰上,二眼凝视著在床上被五花大绑的费比恩,然後缓和气氛的开了
口:「你应该没当过下方吧!」
「好像没有。」费比恩沉恩了一下,那表情真的有点欠扁。
「那他们现在要我上了你!」
「我知道啊,我刚才就说没关系了,如果对象是你我OK。」
「但是我们的活春宫会有很多观众!」
「恩,这倒是一个问题,虽然我对性这种事没什麽,但还是想跟心爱的人单独的做的。」说完,费比恩对著时子舜露齿一笑。
时子舜感觉太阳穴旁的神经正突突的跳著,还想说些什麽,却被一旁的安东尼不耐的打断。
「你们二个快开始,别在那打情骂俏!」
安东尼出声之後,突然又想起什麽的开了口:「对了,我就好人做到底,帮你们助兴一下吧。」
时子舜和费比恩同时转头,却见到一个人从身上掏出了一管针剂,然後他走到时子舜身旁,抓起他的手就要将不明药剂注射进去。
「你在做什麽!」时子舜刚想挣扎,脑袋又被冰冷的枪管指著。
「子舜,先照他们的话做,不要让他们伤害你。」
费比恩思索了下,依安东尼那下流龌龊的个性,所谓助兴的东西也不外乎是迷药或催情的药物罢了,应该不至於对时子舜有所损伤。
时子舜依言停止了动作,和费比恩对望数秒後,便安静的任由对方将针剂注入身体。
「好了,你们可以继续了,快点,先脱衣服!」安东尼还不安份的指挥了起来。
时子舜回头朝著镜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才伏下身开始解费比恩胸前的扣子。

天雷地火(7)

时子舜一边亲吻著费比恩的脖子,一边悄声的开了口询问著:「你是不是有什麽办法脱困,快告诉我!」
满足的享受时子舜主动献上的亲密,费比恩笑弯了眼道:「其实好像没有耶,唔,子舜你的吻功不错。」
这句话刚落,他的脖子便被时子舜狠狠咬了一口,留下整齐的牙印。
「你不要再开玩笑了,我可不想有什麽不堪的影片落入别人手中──」
「好啦好啦,我想帮你放松一下嘛!」费比恩疼的皱起了眉,虽然他一直想逗弄时子舜看他露出冷静以外的表情,但也该适可而止了。
「我衣服的第三颗钮扣上有装了发射器,你在那扣子上连续按三下,我想很快就有人来救我们了。在那之前,先委屈你演一下戏吧。」
如果是真的那就更好,费比恩在心中暗暗想著。
「好,我明白了。」时子舜已经将费比恩的衣服完全解开,他一边在费比恩强健的胸膛上穿梭吻著,一边用手以不会让人起疑的姿势按下发射器。
看著那扣子微微的发出红色的闪光二次,便恢复成了正常的样子。
时子舜松了一口气,却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咬牙切齿的开了口:「为什麽你要拖到现在才说,刚刚被挟持时不是有很多机会可以求救的吗!」
费比恩吐了吐舌头,一副委屈的样子:「被你发现啦?我只是想看一下这家伙到底要做什麽嘛!」
时子舜实在是无语了,那麽多枝枪和恶形恶状的大汉,对方又是才刚被费比恩出手过的安东尼,可不是以游戏和好奇的心就一语带过的吧。
「你的人多久会过来?」转开话题,时子舜发现在这话题打转下去,也是得不到任何结果。
「大概不用十分钟。」费比恩沉思了一下。
「好,我明白了,在这之前,我们二个好好的转移下他们的注意力。」时子舜将吻转移了阵地,边用馀光瞥著一旁的人。
此时他和费比恩都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他刻意的在安东尼面前用著极为扇情的动作抚摸著费比恩,然後配上了费比恩的喘息和迷醉表情,引得房里的几个人都不觉的起了生理反应。
「妈的,你们几个精神点别让人跑了!」看到房里的几个手下都因眼前二人的挑逗演出而变得口乾舌燥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安东尼重重的出声责骂……
他自己看到时子舜那双修长的手指在费比恩身上游移的动作,也看得心里痒痒的,但无奈下半身就是起不了任何反应。
等待会这场好戏演完後,他要让时子舜为他口交发泄一下,就算不能勃起,但看著那人的屈辱模样想必还是挺动人的。
时子舜看著胁制他们的四个大汉因为安东尼的话,而重新把枪举高的呆蠢模样,不禁笑了出来。
看来待会费比恩的人进来,应该很好收拾这场面才是。
危机感一解除,心情就整个放松了,他故意的用手捏了捏费比恩结实的腰际:「这里是你的敏感带?」
费比恩舒服的呻吟了出来,他挑衅的道:「我还有很多地方都很敏感,子舜要不要再找找?」
「嘿,待会让你的手下看见你一副春情盪漾的模样那可不好。」时子舜皮笑肉不笑的抽出了费比恩腰间的皮带,「其实你还挺合适在下方的,以後可以考虑换个位置!」
「多谢你的提议,不过这份荣耀的对象如果是你我就会心甘情愿的答应了。」在那之前,他一定会先把时子舜吃的没半分力气当在上方那个。
「呵呵,看来是没这个机会了。」时子舜还在笑著,表情却突然一变的冷汗滴了下来。
「子舜,你怎麽了?」费比恩忘了自己被五花大绑,挣扎的想伸手摸向时子舜的脸。
「你不要动!」时子舜这几个字说的很吃力,彷佛用尽他所有的力气。「你的人一定会来吧?」
「会的,应该快来了!」
「那就好──」时子舜觉得浑身灼烫了起来,下半身有种难解的异样感正在以极快的速度聚积著。
当他的肌肤和费比恩相互贴合时,他竟然觉得自己感到了一阵清凉和快感。
该死的,安东尼果然给他注射了催情的药物,而且药性看来很快就要发作,他还能维持这份理智多久──
再度抬头轻咬著费比恩有著流畅线条的下巴,另一只手在抚过费比恩的胸膛时,感觉到了那里跳动强烈的心跳声。
费比恩的表情迷醉,但那双绿色眼眸却仍然保留著三分清醒和警觉。
这是一个谜样的危险男人,从昨天他救了他开始,对方就一直展现了不可测的能力和镇定从容。
如果他们之间是以另外一种形式认识的话,费比恩会成为他很好的对手吧。
他伸手缓缓的拉下费比恩裤头的拉鍊,然後回过头对著众人露出了一个笑容。
不得不说,平时冷静斯文的时子舜和在床上挑逗勾引的时子舜简直判若二人,不只是安东尼众人都倒抽了一口气,连费比恩自己都看的目不转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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