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瞬间————悠雨见蓝
悠雨见蓝  发于:2009年0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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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失去了生活的重心。之所以有人堕落糟蹋自己,也是因为失去了梦想的力量。我们不能被困死,被困

在一个地方的自己总有一天会毁掉自己。
他的话,总是对我很有影响,跟他在一起也很踏实,总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他就像是一个不会疲倦的老师,会对我的一点点

思想都进行细微的分析。不想和许铭在一起那样,快乐的忘记自己是谁。那么,许铭的梦想是什么呢?他为了什么而活呢?

不过,这些问题好像也不太重要了吧?我想我们俩从此可能交集的可能更少了。
正在我想着这些的时候,突然听到花园中有人说话,
"那个许铭真的这么说?",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对,啊,我,我能怎么办?一晚上都没睡,睡,就下来等着他,想问,问清楚。"另外一个女孩子,声音带着哭腔,有些熟悉。
我蹲下,满满的挪动自己不太方便的身体。想靠的近一点,听得再清楚一点。
"小凡,该走了。"身后陆杰轻轻对我说。他好像看出我要干什么了,没有惊动我的意思。我一看是他,站起身来,可是也

不太情愿。这么好的机会,探听许铭的隐私,我实在不愿意放弃。不过,还是顺从的跟他走了。
"小孩子,别偷听人家说话。"在他的背上,他这么对我说着。"我,我好奇嘛,又是关于许铭那厮的事情,你说我能不偷

听下吗?""是吗?你干吗不当面问?面子上抹不开?"他略微回过头来对我说。"没有,就是,呵呵"我很为难,不知道

怎么回答。陆杰早就让我跟许铭和好,可是,我一直都没有按他说的做。我始终觉得没有必要,我和许铭的关系已经没有必要再说什么了,再说也是一种掩饰,掩饰我对他还有惦记,还有牵挂。
"早就跟你说了,让你跟人家和好,小孩子家家的哪儿来那么多事儿?"陆杰继续背着我,看着他的背影,我都快觉得他是

我的劳力了。"没有,我觉得没有必要了。""是吗?随你好了,但是你们再出什么事情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陆杰不再

说了,我听出他的话音儿,他有点吃醋。哈哈,没想到这个大哥哥,还是那么得可爱!我忍不住在他的耳后亲了一下,邪邪的笑了出来。"干吗?安慰我?我可没吃醋啊!"
"没有,就是想亲!呵呵!""......"他没说话,我看他的耳朵红了。

从来没看过别人脸红,从来都没有。我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值得自己好好去爱,好好去珍惜。
这一天也跟往常一样,一如既往地上课,下课,吃饭,自习,然后约会......可是唯一不同的是,今天一天都没有看到他。

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宿舍人也不知道,就知道他早上起得很早,然后一直也没有跟我们联系。我不禁担心起来,也不敢跟家里说。
因为今天是星期三,我们还没有到该回家的时候。我就在脑海中搜寻他的行迹,他有可能去的地方,应该不可能是篮球场,我们下课去食堂的时候经过那个地方,他不可能在那儿的。后来我就想起,上回他去小饭馆去喝酒了。
于是我就跟二子说,你们到上回那个饭馆去看看,看看他是不是有喝高了。
他们三个立刻就跑下了楼,因为想起上回在饭馆的那一幕,他只能被别人架回来,一个人绝对不够,得仨。他们出去后,我还是觉得不对劲。又在想别的地方,我想起了有个地方,我和他曾经去过,离学校不远的小河边。
于是我艰难的起身,挪了挪身子,一步一步地蹒跚到门口,刚打开门--
"怎么?那么不想见到我?"许铭斜在门框边,眼睛看着我。这几天都没注意到,他比以前黑了,也比以前瘦了。
看起来他好像真的比以前结实了,但是那张傻样还是没变。
"你看你丫那什么表情?从小看到大,你没见过这么帅的哥们儿是怎么着?"靠,丫着贫劲儿还在。
"切,你看你哪糟践样儿!我只是吓了一跳!你今儿一天跑哪儿去了?我们哥儿几个找你半天!"我没好气地回着他,说这就要往屋走。只见他走上前来,一把把我扛到肩上!
"我靠!你大爷!!!你干吗?"我一下就急了,丫这是要干吗?俗话说得好,男怕摸头,女怕抱腰......好像不对,不管了,他这时要干嘛啊?"你他妈的快放我下来!"
"别闹,小凡!我带你去个地方!"他很强硬的说着,不容我半点辩解。
"去哪儿啊?不管去哪儿,你能别这样对我吗?太丢人了!"我还是不太情愿。
"好啊,你要是能在10分钟之内跑完800米我就放你下来。"他好像笑了笑,因为我感觉他的胸缠了,而我也立马默了。
于是顺从的被他像扛死猪一样扛出宿舍楼,直奔校门外......

"嘿,小凡!"终于到了,我竟然半路在他的肩上睡着了,这让我想起我以前也在爸爸的肩上睡着过。
不知何时,许铭如此高大了?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俩拉开距离的?到底是什么让我们从兄弟、发小一步步的拉开?难道真的是他的身高?难道我真的是因为这个差距,喜欢上他的?
"嘿,你丫不会傻了吧?"许铭把我放下之后,做到了我身旁。这条小河正好是东西走向的,太阳下山的时候,余晖映在水中泛着粼粼的波光。
晃眼,也觉得金色的光很好看。"没有,我在想咱们有多久没有来了。"我看着河水,没有理会他的手搭到了我的肩上。"小凡,你是不是挺讨厌我的?"他的语气好象个做错事情的孩子。
"没,没有啊,为什么这么说?"我转过脸来,看到他的脸,映在太阳下,是那么的突现他的轮廓。对于这个男孩来说,此时的我,到底什么样呢?
"你,跟陆杰在一起了是吗?"我看着他的眸子,很是坚定,没有意思犹豫,他想知道肯定的答案.
"我......"
"我知道,因为我冷落你,所以你讨厌我了对吗?"许铭看着我,眼睛里满是一种东西,说不出来的东西。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够和许铭恢复朋友关系,那就抓紧现在吧!
"不是的!"我大声地打断他,"不是你说的这样,我并没有讨厌你。"
"那么,告诉我,你跟陆杰是不是在一起了?!小凡,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他抓住我的肩膀,非常的用力。
"是!"我只能这样回答他。听到答案的一刹那,他整个人仿佛被抽了骨头,感觉一下就泄了气。没了刚才眼睛里的那丝东西,难道?他喜欢我?不,不可能的。
都这个节骨眼儿了,我跟陆杰现在已经习惯对方了,刚刚磨合好。我不能让他打乱我的心绪,我必须坚定自己的信念:许铭,你是我的哥们儿!
"为什么?"他半天才从嘴里吐出这三个字,然后默默地看着我。"我,许铭,其实--""为什么,你总喜欢对别的男的好,都不舍得对我好呢?我到底哪点做得不够?"他的语气强硬起来,然后开始抓住我的肩膀猛摇。
顿时,我一阵晕眩,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是许铭吗?根本就不是我认识的许铭,那么暴躁,那么颓丧。
"许铭,许铭!你听我说!"我使劲挣脱开他的双手,然后镇定了下自己。
"咱俩是哥们儿吧?"我看着他,此时我的心理不能有半点杂念,不然我、他、陆杰,我们三个就要陷入一个怪异的三角形中,我不要!
"是的,你是我哥们儿,我一直都只觉得咱俩最瓷器!""是啊,那哥们儿,那你觉得你跟陆杰有什么不一样吗?"
"我,我离你最近。你丫一有什么事肯定我第一个知道!而且,你什么事都能对我说,咱俩天天都能见面!想什么时候见什么时候见,不用约,一准儿在宿舍碰见!"
"嗯,是啊,他离我使不如你近,可是他的心里我最近。许铭,你还没明白吗?

咱俩心已经不在一起了!自从我脚伤了那天开始!"
"你想说,斐月的事吗?"许铭的表情有些想笑得意味。"我不想说,那时你的私事。"
"小凡,其实不是你想得那样的,我和她--"
"不听不听不听不听!!!!......"我转过身不停得喊着,仿佛隔绝着这个世界,仿佛要把他和斐月的事情当作从来未曾发生过一样,我不想知道。一点都不想!可是他不准备这么就罢休,他抓着我,把我的身子正过来。
"小凡,别任性,你听我说!"
"不听!你不就跟她好了吗?不就她能让你进篮球队吗?不就她是女孩子吗?不就腿是好的吗?我就不听!就不听!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大不了,以后,你过你的我过我的!!"
我死活就是不听,他急了!猛然把我搂进怀里,然后使劲喊着:"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你从来没有听过我说的!就不要乱讲!"
"可是,可是秃子他们说看到你在小花园儿跟她抱在一块儿了!就差看见打啵儿了!"我委屈得说着,仿佛他真的是个背叛了我投入别人怀抱的负心汉......
天哪,我究竟在想些什么,这一下就乱了阵脚!"MD,他们说你就信啊?你知道什么叫谣言不?你知道什么叫三人成虎不?你怎么不问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问你,你说吗?"我的态度软了下来。
"说!干吗不说?再不说我就该被你冤死了!"他松开了我,面对着我,"刚开始,斐月叫我参加篮球队的时候,我就有些犹豫。
因为我感觉出来她不是简单的找我参加,一直没给她准信儿。"他说着看了看我。"那天我回来,看你挺不高兴的,也不爱搭理我,我就觉得好像是因为我的球艺不精,非得找你陪着,才让你脚受伤的。我觉得很内疚,于是下午就去找她把这事应承下来了!"
"哦,那之后呢?"
"那之后你不就跟林嘉好了吗?我看你也有人陪了,于是就专心训练没有再去过问你们俩的事啊。结果有一次路过器材室的时候,听见经理,也就是斐月和林嘉在里面说你的事,才知道原来你的脚踝受伤都是她一手策划的,而林嘉也不是真心喜欢你,要和你在一起......"
我很平静的说:"原来你都知道了,那又怎么样呢?事已至此了,我跟他们也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
"可是你跟我还有瓜葛!还有疙瘩没有解开!我真的觉得难以置信,我一直以为斐月这孩子只是偶尔喜欢耍耍小心眼,小聪明。但是,你是我哥们儿,他把心眼子耍到我哥们儿这来了,她还想干点什么?!"
此时的许铭简直是出离愤怒了,看到他的眼珠子里面都是火......就连我都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么激动的许铭,就像那天喝醉酒了一样,不过那时候他折腾得已经够不够的了。所以我想象,他喝醉当时肯定比现在还可怕,就像被人抢了新娘子一样。完了,我又想歪了,他都说了,是哥们儿,是哥们儿......
"结果那天你就喝了酒是不是?!然后就跟别人打架?然后就回来折腾我们来?"
"这......"他的态度立马就软了,好像被人拔了气门塞儿的车胎一样。
"兄弟,你没有必要生气的,女孩子家家的本来就爱使点小心眼。""
可是她太不厚道了吧?!整人也不看是谁!打狗也要看主人啊!"
我瞪他,谁是狗谁是主人?、
"我,我说我是狗......您是主人行不?"
这还差不多,接着说。
"后来,我越想越气,于是决定整整他。于是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了她,我说,斐月,我能跟你‘好'吗?她问我,哪种‘好'?我说,男女朋友那种。"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就像是个小孩在玩游戏,然后旗开得胜的感觉。
"于是他后来就跑来找我炫耀,你整个就是在气我,根本就不是在报复她。""我,我这不是没想那么周全吗?再说,你还不是跟那个陆杰好了?"
"对啊,要不是您老先生,我还真不会跟他好呢。"我自己小声嘀咕。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
"没有没有,你接着说!"
"后来,不就发生秃子他们看到的那一幕了吗?斐月在小花园里把我给抱了。我说实话,我当时可没有伸手回抱过去,我发誓!"
"不用发誓,我又不吃醋。"对啊,我是谁啊?吃哪门子的干醋啊?
"哦,你真的不吃醋吗?"
"不吃!!"
"吃饺子的时候也不吃?"
"不吃不吃就不吃!"
"那那天你怕在陆杰腿上干嘛?"
"我看斐月那德性,我恶心得成不?我看你跟他那么恩爱,我羡慕的吃不下饭可以不?我看你们俩那么般配,我自卑的想一头撞死行不?"
"你丫就不着调吧!说什么都没谱,满嘴跑火车!"
"你丫才跑火车呢!你连轮船都跑了!"
"NND,轮船能跑吗?"
"这......反正它就是跑了!"
"嘿,你还真别蛮不讲理!我有方治你!"说着,他就开始过来挠我痒!我靠,这个臭不要脸的!他竟然伸到衣服里面来挠,我这TMD想抽他!世界上哪儿有卖喝了就不怕挠痒痒的药啊?要有,我一定卖他十箱八箱的!我一天一瓶,再也不怕臭许铭了!!
"哎哟妈呀!别挠了,我cao大爷的!我衣服!CAO,你丫干吗扒我衣服啊?"我说这就开始推他,没想到,他竟然扑到了我身上来开始亲我的脖子!!"许铭,你别这样!你干吗呢?"
"......"他没有说话,两只手也不再挠我的痒,开始抚摸我的腰际和胸,天哪,这个死人这么重,他竟然还趴上来压住我,我没办法挣扎,就这样不停的用手推着他。可是我根本就推不动,他去篮球队训练的这段日子,我可是一直缺乏运动,别说锻炼了,就连走路现在也省了。总觉得自己很傻,为什么一直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呢?而是别人给什么,老天爷给什么,就顺其自然地接受了。
事实上,我真的很讨厌许铭的这种做法,很讨厌很讨厌,可是我很喜欢许铭,真的很喜欢。如果我问你,你喜欢的人对你做出了你讨厌的事,你怎么办?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了许铭的脸上,就在他试图一手扒掉我裤子,然后用他的嘴吻我的时候。"你TMD给我冷静点!!"我喘着粗气,看着他。
"我,"许铭语塞,可能他从来都没有想到我会拒绝他,因为我从来不曾拒绝过他。"为什么?为什么你和别的男人就可以,和我就不行呢?"许铭看着我,说出来的话字字打在我的脸上。
"不行,你是我哥们儿!而且我是男的!""你TM不是就喜欢男人吗?!我不是男人吗?难道我不行?我哪点比他们差?我在你身边那么长时间,你真的以为是我习惯了你吗?"
他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好吧,就算是我习惯了,那也是大学前!那时候不懂事,还小,什么都不懂,不知道什么是男女关系,不知道什么叫结婚生子,不知道什么叫生活!"他说着,站了起来。
"可是,我后来发现,我TM对女生没兴趣!""啊?!!不能够吧?""还不是你害的!我觉得他们都没有你可爱,没有你那种任性劲儿!""就一个都没有吗?喜欢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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