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皱了一下眉,说:“你这么想走, 放心快了, 我走了.”
望着均离去的背影,我似乎更加迷茫了.
可怕啊
我安心的住在均的府邸已经过了一些日子了,我实在耐不住了,决定出去看看情况。
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发现了一条密道,可以出去。于是,我准备了几天的干粮,在均出去办事的时候顺着密道溜了出去。
能够再看到外面的景色真的很好。可是,我现在该何去何从呢?回家吗?哪个家呢?但是无论是哪个,我都是回不去或不能回的。在这里,我也没有可以依靠的人,空有百般无奈,我却也无可奈何。
晃晃悠悠,我随着人流走动着,却不知所措。我看到很多的人往城楼边走去了,然而,却看到了我不该看到的东西。
那是一个人,被挂在了城楼上,脑袋和身子已经分了家,在风的吹动下,那身子不停的晃动着,好似要找害他的人偿命。而那颗脑袋上,双目始终未曾闭上,满腔的怨恨好似化成了血泪,此刻在那张脸上空留下了血色的泪痕。
最让我震惊的是那人不是别人,而是曾经与我朝夕相对的人---鼓幅。
鼓幅是我曾经的管家,也是曾经,我亲手将他送予他人。此刻,虽不知是谁害他至此,但我也不能不管,即使,我知道鼓幅曾有意加害于我。
望着那在空中摇曳的身躯,我有万般惆怅,但最后我也没有任何行动。
***
我再次回到素均的府邸,即使是依靠别人当米虫,我也不想死。如果我在均身边应该会比在外面安全吧。
回到屋里,均已经坐在那里喝茶了,见到我,便高兴的说:“我就知道你会回来。”
而我则是哽咽的说出了心中的疑问:“是你做的吗?鼓幅的事是你做的吗?”
均戏谑的说:“我不是会做那种事人,我想你应该明白。”
听到这话,我仿佛松了一口气。如果是他做的,无论他对我报有什么样的心情,跟在他身边都太危险了。
我喝了口茶,抚慰了一下我干涩的喉咙,慢慢说到:“那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均回答我说:“不知道,不过,你最好小心点,会害鼓幅的人说不定也会害你。”
我想了一下,说:“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我躺在床上,思来想去,如果不是均,那么又有谁有那个动机呢?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为什么,我只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人,为什么我会莫名的穿越来到这里,为什么这里这么可怕呢?我宁愿到这里不要那么富裕,只要没有人害我就够了。我不想再一次死亡,已经有过一次体验了,实在是太可怕。即使来到这个时代一直强撑着,可是我已经累了,可是仍然不想面对死亡的阴霾。
我抱着头,想起了鼓幅的尸体,泪水从眼眶的边缘落下。我不想死在这里,如果有一天,我像鼓幅那样被人杀死,应该是不会有人为我哭的吧。想到这里,我将头深深的埋进了枕头。
从来到这里之后,性命就像一根随时可能断掉的丝线。如果有一天真的要死,希望那个杀我的人能下手快些,只因为我很怕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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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开学了,头昏昏啊……
坠马了
今天,我要和均一起去外面郊游。
来到那宽广的草地,我立刻就被吸引住了。我以前没有到过草原旅游,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草地,真是太舒畅了。
均牵了一匹马到我面前,说到:“你的[贵燃]马,我特地从你府里牵过来的。谢谢我吧。”
我将马牵了过来,那马竟然舔了舔我的脸。
虽然,我和他的主人用的是同一副皮囊,你这马也不可以真把我当主人啊。
均又说到:“今天,我们来比赛吧。你的马技那么好,可要手下留情,别让我输得太难看啊。”
我从没有骑过马的,怎么办啊?
我推搪的对均说:“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接着,我装着咳了两声。
可是,在这个时候,均已经出发了,还对我说:“快点,来追我啊,再不追,我就赢了哦。输的人三天不能吃饭怎么样?”
什么,三天不能吃饭,不行啊。
我硬着头皮坐上了那匹[贵燃]马,跌跌撞撞的去追均。
我用力的喊着:“均,等等我啊,等等我。”
慢慢的,均已经在我的视线里消失了.
接着,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我骑的马开始狂奔.也许本性如此,马儿应该都是喜爱奔跑的吧.也许是他的主人太久没有令它狂奔了.
一个完全不会骑马的人,一个完全沉醉在狂奔里的马,接下来,能发生什么呢?
我就像预计好的那样,从马的身上开始不知所措,然后乱弄一通,直至,我摔下了马.
我的头重重的撞在了一块石头上面,脑袋后面忽然有一种温暖的感觉扩散开了,似乎是有温泉流过,我清楚的明白,那是我的血液.
眼前,渐渐的黑了下来.好黑,和那时一样.我好象又要死了,这次应该没有可以再一次让我继续延续生命的神仙了吧.
可是,似乎心里有什么不甘似的,我并不想就这样死去啊.
如果可以再来一次,我一定会杀掉我恨的人,然后再死,至少这样,我在黄泉路上不会是孤独的.
我可不想在黄泉路上,尽是碰到自己不认识的人.在那里,都是些已经死了的人,难不成会有人边上路,边和自己不认识的陌生人说自己是怎么死的,自己生前做过些什么吗?
所以,只有人自己认识的人一起上路会比较好,如果是和自己杀掉的人一起,应该会有很多话题吧,在黄泉路上打闹,说不定还会出名呢.下辈子也许还会有神仙特别关注你.
不管怎样,我就是不想一个人死,再怎么样也想找些垫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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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噜呼噜……听说开学后还要考试,妈妈说这几天得复习,偶都快昏了……
生若梦
浮,弹指之间,不知人间几度春秋.
没有任何的知觉,感觉,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没有任何的意识和思想.此刻的我是昏迷的.全然不知世上事.
眼前是黑暗的,意识是不清的,思想是昏暗的,人是混沌的.
不知昏迷了多久,我醒了过来.身边是熟悉的房间和摆设,然而,却已物是人非.
我干涸的嗓子艰难的说:“有 人 吗? 有 谁 在 吗 ? ”
突然,我看见了一名女子缓缓的走了进来,看见我醒来后,仿佛见到鬼一样,尖叫了起来.不久,又引来了几个人,那几个人,更是夸张,甚至有人昏了过去.只有两三个比较清醒的去叫人了.
我想起来,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躺在一个冰的棺材里.突然,一阵寒意侵上心头,我从冰棺材里跳了出来.那群看见他醒来的人似乎已经被他吓跑了.我开始在房子里乱看.发现,桌子上有一张步满灰尘的纸.
这上面好象写着:[汶,我是均,记得那日你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昏迷了,我查到原来是陆谷做的手脚.我已经替你报了仇.还用冰棺帮你保持身体.所以,你如果醒来后,发现已经过了千百年,也不要惊讶,好好活下去.]
我真的昏迷了千百年,不是吧?我变老妖怪啦?
我用尽全身力气,好不容易走到了大堂,在那上面坐着的人,是均.是他,也就是说,我还不是老妖怪.看着他虽然越发成熟的外表,我也知道,我昏了应该很久吧.
我想进去喊均,谁知道却先一步被人挡了下来.
挡下我的那个人是均的侍卫-愁炎-.
愁炎看到我,眼里有说不出惊奇,半天才说出了一句废话:“你……你醒了.”
我点点头.
愁炎又说到:“你昏迷了十三年,终于醒了.”
十三年?好久啊……
愁炎又说:“很久了,发生了很多.你应该等再过个百年再醒,现在有太多事了.”
我疑惑的问:“到底怎么了?”
愁炎继续说到:“是这样的,你可是知道鼓幅的死?”
我点点头.
“鼓幅的死,是陆谷做的.他恨你,很恨.恨你夺走了他的一切,鼓幅曾经劝他,他不听,就连鼓幅也害死了,他也疯了,将一切,包括鼓幅的死都怪在你身上,所以才在马上做手脚.”
我问愁炎:“那又怎么了?”
愁炎无奈的说:“为了救你,主人花了很多心思.”
听到这里,我心里再也忍不住了,我冲了进去,抱住了均.
但是,均却用冰冷的眼光看着我,问到:“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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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昏,想昏个几百年……
啊弟弟
不是吧.均不记得我了吗?怎么能这样啊.不要 啊.
我颤抖着,试探的问着:“均,你不记得我了吗?”
均平静的说着:“是的,我不记得你了.”
真的不记得我了???
“因为,我从没有看过你哦.”
什么意思,你从没有看过我?
我开始大哭,“骗人,你怎么就这样失忆啦,我要怎么办啊?”
耳畔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好伤心哦,为了你,我做了那么多,我以为能讨回来,没有想到,你连你欠了谁的,都不记得了.哎……”
我的视线很快就落到了那人身上,是均?
等等,那我旁边的是?
难不成,我在做梦,要不然就是均练了影□.
很快的,均就回答了我的疑惑,“那是我的弟弟,没有想到,你竟然认不出.”
看着均眉间的怒意,好象非常讨厌有人认混似的.
我慢慢将脸低了下去,眼睛却再次向均望去,企求着原谅.均的脸越来越黑,嘴里居然一直重复着那句[你竟然认不出……].
认识到自己好象闯了大祸,我立刻装出一副娇弱之态,朝左边走三步,右边跌两步,心中默念着[我是柳树上的飞絮,我是柳树上的飞絮,现在正随风摇曳,风把我吹到哪里,我就在哪里].
看见旁人的惊恐之色,我知道我演的很成功,毕竟我昏了13年,身体的确很弱.
正在我得意之计,愁炎说了一句话,使我次后10年一直恨着他.“这舞跳得好难看.”
好在我心理承受能力强,要不然昏了13年,现在又被气死,就太惨了.
看见这装病弱不行,我就直接装晕好了,昏过去的话,就应该看不出来了吧.我[昏]倒在了地上,奇怪的是没有人过来看我,没有人过来把我抱到床上去,让我休息.
我闭着眼睛,模糊的听到均的弟弟对均说:“哥啊,我还以为你说的[他]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人,没想到……”
气死我了,我都昏了,你们不但不关心我,还说我坏话,我不服啊.我将来也一定要在均的弟弟的情人面前说XXXX,均的弟弟,我讨厌你.
均就这么多了个弟弟,是不是还有个妹妹,还有个哥哥啊.我妈妈从小就告诉我,人多了会坏事.
均,如果你以后不想要这个弟弟了,我帮你去买老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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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偶想声明一件事,偶不喜欢写悲文的.所以放心,偶不会很虐的.
夜有梦
迷迷糊糊就感觉有人把我抱上了床,然后把我的嘴捏成O形,有一种发出恶臭的液体就流入了我的喉咙,慢慢流到了胃里,真想要吐.
我慢慢将一只眼睛睁开,只歇开了一条缝,看清楚了那个把我嘴捏成O形的罪魁祸首,是那个均的弟弟,气死我了,在我装昏时竟然给我灌##%##.
在均的弟弟将碗放下,转身拿东西时,我狠狠的向他的屁股踢了过去,心里那个畅快啊.
均的弟弟一下就呈大字形趴在地上,手上刚拿到的药粉也撒了一身.由于那药粉是黑色的,均的弟弟的脸也就成了黑碳,真是和煤球有得一比.
我偷偷的笑了一下,没敢笑出声,怕他听见.看见均的弟弟身上那干干的黑灰,我不禁想要帮他滋润一下,我将剩余的恶臭液体的碗随手一推,将他的脸蛋好好滋润了一番.
他慢慢的爬了起来,视线立刻降到了我身上.我装成昏睡,嘴上冒了一句[师兄,我们再打.]说着,又开始手脚并用的乱挥起来.
过了很久很久,我再次迷起眼睛,想要看个究竟,却见到均的弟弟用一脸微笑的表情盯着我发呆,当然是用那张被我滋润过的脸蛋.黑呼呼的大馒头对着我微笑,我很礼貌性的就笑回去了,当然,这是嘲笑.
均的弟弟很礼貌笑了笑,道:“你笑什么啊?”
我道:“看到你的脸,会有人不笑吗?”
他道:“也不想想是谁弄的.”
我道:“是谁?”继续装糊涂.
他道:“是你.”
我装成很委屈道:“我才醒过来啊,别给我乱安罪名.”
他道:“是吗?才醒过来?”
我点点头.是的,是的.
他又道:“你说说看,这人在梦里说的话是真是假啊?”
我道:“在梦里,又不需要骗谁,自然是真.”
他笑,道:“这就怪了,我哥与你相识多年,都不知道,你有个师兄,可你梦里,却喊着师兄.”
我道:“没听说过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我白天在想要个师兄,晚上就喊了梦话,又有什么可以怪的呢?”
他又再轻笑一声,道:“这样的啊.”
看着他的笑容,我有点生气,道:“我是个病人,需要休息,你出去,我要睡觉.”
最后,他带着那个讨厌的笑容终于离开了我的屋子.
救命啊
郁闷啊,好郁闷哦.均的弟弟已经走了,可是为什么这么久过去了,均都没有亲自来看我呢?
没有人关心的人好可怜哦.
那就睡吧,我要把自己养得胖胖的,这样才会看起来像猪,我认为猪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动物了.因为猪可以不用读书,可以一直躺在自己的床上.
我发现很多人家都养猪,而均没有,我变成了猪,他也可以敢敢潮流了.
我就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也不知是睡了多久,我觉得肚子有些饿了,想要去找点吃的东西,我慢慢的下了床.来到门边,我推,诶?我再推,诶?我还推,怪了,怎么推不开呢?
“有人吗?有谁来帮我开开门啊?”快来个人吧.
喊了半天,竟然没有人理我,怎么可以这样呢?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我有一个好友[某萍].她有一次上商场,刚好肚子痛,找了一个小时才找到厕所,(真佩服她的忍功).她冲进厕所,关上门,***解决完后,正要出来,她发现推不开厕所的门了……---事后,我一直以为那门是拉的,不是推的.但是很久后,我也去了那个商场,才发现那真是推的.
对了,我怎么没想到呢?这门也许是拉的,我拉,我拉,我拉,居然还是拉不开.
早知道,真该问问[某萍]是怎么出那个厕所的,反正一定不是被人救的,因为第二天各大报纸都没有刊登这条新闻.
她是怎么出厕所的呢?我一边叹气,一边想着.(别想了,她是翻的厕所的墙出来的,你现在是在屋子里,所以没有用的.)(顺带一提,虽然第二天,没有一条关于某萍被关在厕所然后被救出的新闻,却有一条某萍因为乱翻墙而摔伤进医院的新闻.我说这个是为了提醒大家,看新闻要仔细啊.)
正在我专心思考的同时,我闻到了一股煤油的味道,然后是一些白色的烟雾从门边的细缝慢慢的进到了屋里.我很快就明白了,谁啊?居然想要碳烧活人.
其实我比较喜欢清蒸,至少我还能干干净净的上路.
我不慌不忙的拿了桌上的茶水,然后倒在了袖子上,捂住了口鼻.静下心来坐在床上.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转眼间,屋内已经一片白芒,我的眼睛被烟熏得也红了,我再向袖子上倒了一些茶水捂住口鼻.现在,我只能慢慢的等了,有什么奇迹会发生呢?
我突然意识到,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是,我没有说那三个字[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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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开学,脑袋都是嗡嗡的,月考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不过,国庆要到了,真是太高兴了.
28,29,30号,我的学校要开运动会,然后就放国庆,真好.
呼呼…… 我现在想睡了,大家好好保重哦. ^ - ^
被救了
我看着火势一点点扩大,真是非常的壮观啊.
想来若是以前看见这样的火景,我一定会很高兴的.前提是我不在里面.
如果自己被烧死,真是太惨了.要被烧死一定很痛,再来,尸首还不定被人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