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一线----andykingyu
  发于:2009年0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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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间房间门口,站在门口看门的小警察对男人敬了个礼。
“恩。”
对他点了点头。
小警察有些尴尬,有些紧张的闭着眼睛打开了门。
男人有点奇怪他的神情,但还是选择忽略。
走进被打开的房间。
“咦?大哥?二哥?”
看到房内人后,男人第一个反应是忘了口中的香烟,张大嘴巴,烟头掉到了地上。
“鎏?”
同样的,弗克斯·加布里艾尔和濮阳珂也露出和甲斐鎏一样的表情。
没过几秒,甲斐鎏马上知道是怎么回事。
关上门,平静的像没发生什么事一样,又点燃一根烟,走到他们对面的座位上坐下。
“切~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二哥呀。不过我没想到大哥也会牵扯进来。”
翘起二郎腿,眼睛突然瞄到喾猰握着弗克斯·加布里艾尔的手,吹了个口哨:“喾猰,五大黑帮之一狂傲社的老大。大哥,你还真行。”
意有所指的对弗克斯·加布里艾尔眨了眨眼睛。
“鎏,你不会是想玩这种无聊的游戏吧?”
弗克斯·加布里艾尔好笑的看着向自己抛着魅眼的弟弟。
“当然没那么空,我才不像你们那么有空。最近又有几件大案子,我头都大了!恨不得马上放自己一个长假,又不是缺钱,我也真不知道当初我为什么选择这么个吃力不讨好的工作!”
像是找到倾诉对象,甲斐鎏一个劲的对弗克斯·加布里艾尔倒着苦水。
一直没被甲斐鎏发现到的雪野戟有些不舒服。
“喂,你就是什么督察甲SIR?嘿嘿,果然是‘假SIR’。”
听到雪野戟调侃的话,甲斐鎏终于把目光转到他身上。
“怎么?就算我是‘假SIR’,你现在的命运还是处在我手心上,小心点说话,雪野戟!”
带有警告意味的话对雪野戟来说如同微不足道的空话。
“哇~甲SIR你恐吓受害者呀?我可是差点被不知是哪个畜生放的炸弹炸死耶!你不去调查是哪个罪犯做的也就算了,现在还来对受害者威吓,小心我投诉你哦。”
有理有序的挑衅。
不过甲斐鎏可不是这么容易被打发的对象。
“哦?投诉我?”
挖了挖耳朵,吐了口眼,“听说最近的一个叫什么‘紫魔银盗’的神偷又偷了个在展示博览馆展览的红宝石王冠,身形和阁下很像呐。”
“甲SIR也说是像而已,又不是确定。”
雪野戟感觉和甲斐鎏斗嘴很有意思。
“要找证据对我来说很容易。”
大言不惭的丢下句话。
“对了,二哥,想知道我们怎么会在第一时间到现场逮捕你们的吗?”
“谁?”
“你等等哦。”
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打开门,对外面的谁招了招手。
“呐,就是他。”
将在门口看门的小警察拉了进来。
“好久不见了。”
原来告密的是缟。
“二哥,别那么生硬啦,我多少知道点你们之间的事,其实这次是郜通知我,说你们会出事,要不是我们去的及时,你们可能会遭到第二轮伤害了,只是我不知道原来是你们。”
甲斐鎏适时的进来插话。
“又是凌家?”
缟有些迟疑,但还是点了点头。
“鎏。”
弗克斯·加布里艾尔看向无所事事的甲斐鎏。
“唉……大大的叹了口气。
“二哥和喾猰是凌雷的儿子,你们应该知道吧。“
甲斐鎏用的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凌雷想除掉你们,然后你们名下的东西就名正言顺的进入他的。”
抽着烟,甲斐鎏像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算盘打的很响,不过,我想应该别的原因。”
喾猰和濮阳珂对看了一眼。
“我从小手上就戴着这个。”
不知从哪里拿出个吊着铃铛的手链。
“一样。”
两人将手链放在桌上。
“里面应该有什么。”
打开铃铛,出现了两个很小的晶片。
“这是?”
甲斐鎏转头疑惑的看着濮阳珂。
“我从来没打开过,我也不知道。”
濮阳珂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喂,我是甲斐鎏,拿部电脑过来。”

生死一线 31~32

31.
过了一会,一个警察将手提电脑交给甲斐鎏。
插入两张晶片,电脑自动确认两张晶片,然后跳出了一连串的数字。
定眼一看,竟然是各种犯罪记录和偷税、漏税的记录。
“这……?”
众人头上都冒出几个问号。
“难道是凌雷这么多年来的记录?!”
甲斐鎏发出惊呼。
这也太厉害了!
“恐怕,这就是他的目的。”
最先冷静下来的弗克斯·加布里艾尔依着证据道出事实。
“不过,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东西都在你们身上?而且,连近几年凌家的犯罪记录都有记下?”
抚摸着下巴,皱眉提出自己的疑问。
“难不成……?”
弗克斯·加布里艾尔和濮阳珂对了下眼色,然后脸色都有些差。
“难不成什么?”
弗克斯·加布里艾尔和濮阳珂对看了眼,再一同望向甲斐鎏,瞬间,甲斐鎏的嘴一下张的很大。
“不会吧?”
“除了这个理由,我想不出第二个了。”
低头又看向桌上的电脑。
“弗克斯,你们是想说这些可能和你们的养父有关?”
一向聪明过人的喾猰猜出了三人心里的想法。
“恩。”
慎重的点了点头。
“我们是不是该……”
“呵呵,这事父亲一定都已经想到了吧。鎏,打个电话。”
闻言,拿出手机拨通后说了几句,了然的挂断。
“大哥,我们现在就去吗?”
“恩。”
“那就走吧。”
“父亲。”
“老爸。”
“爸。”
没多久,几人已来到了书房。
“弗克斯,你们想问什么?”
很明显,已经知道他们来的意图。
“父亲,他叫喾猰,是珂的亲兄弟,其他的我想父亲都应该知道了吧。我想问父亲的是……”
看了眼濮阳珂和喾猰,面色郑重的说:“父亲是怎么领养珂的?”
没说话,只是意有所思的环视了几人,沉静一下围绕着整个书房。
过了很久,才缓缓开口:“珂是被一个女人带出来的。是,”
停了下,让濮阳珂等人心都跳到嗓子口了,才继续说:“你们的母亲。她是冒着生命危险把你们从你们父亲那带出来,恰好那时碰到了我,所以拜托我将你们养大,还告诉我你们的身世,包括你们父亲的事。然而,你父亲的爪牙突然出现,我和你们的母亲只好一人抱一个向不同的方向逃。我安全的逃离了,当我安全了之后,联系到手下再回头去找你们母亲的时候却在一片旷地上发现她的尸体。”
略微伤悲的低下头,回想当时凄惨的画面。
“而她的另一个孩子却并没和她在一起。我猜想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孩子可能被凌雷的手下带走了,还有一种,可能是你们的母亲把你安放在了哪里。”
听了贝文·本杰明的叙述,喾猰和濮阳珂心中溢满了怨恨。
喾猰忽然感觉到冰冷的手被握进一双温暖的掌中,一股暖流马上席卷全身。
抬头一看,果然是让他心牵系挂的弗克斯·加布里艾尔。
明白他悲伤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心痛,扯开嘴角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
“父亲,关于他们的事您还知道多少?”
濮阳珂还有一件事没真正弄清楚——那就是他们两脖子上的晶片。
所以弗克斯·加布里艾尔细心的问出问题。
贝文·本杰明看了眼忧心重重的弗克斯·加布里艾尔,再望向自己的两个儿子和喾猰,叹了口气。
“是你们母亲的弟弟在暗中做的。”
没有点明,但聪明人一听就能了解。
“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摇了摇头。
“谢谢父亲,我们问的只是这些。”
“在这吃了饭再走吗?”
“不用了,谢谢父亲。”
弗克斯·加布里艾尔笑着摇了摇头。
“是吗,好吧。”
“那么,我们就先走了。”
沉默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几人走出大门,各想各的回想刚才贝文·本杰明的话。
“珂,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
弗克斯·加布里艾尔甚感担忧着问道。
听到弗克斯·加布里艾尔的声音回过神的濮阳珂笑了笑,“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
“别想太多了。”
弗克斯·加布里艾尔对贝文·本杰明的话还耿耿于怀。
“大哥我没事的,好了,没其他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对弗克斯·加布里艾尔等人挥了挥手,走出了众人的视线。
32.
“大哥。”
看着濮阳珂背影的弗克斯·加布里艾尔被甲斐鎏唤回了思绪。
“恩?”
转过头看向甲斐鎏。
“有什么事?”
带着恶魔的微笑,让弗克斯·加布里艾尔感到没什么好事。
“大哥,你和他。”
用下巴点了点弗克斯·加布里艾尔旁边的喾猰。
“是什么关系呐?”
果然。
弗克斯·加布里艾尔在心中默默哀鸣。
“就是你看到的关系。”
喾猰冷冷的开口:“哦?是吗?大哥你们这叫乱伦吧?”
“呃?”
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弗克斯·加布里艾尔有些吃惊。
“我和他怎么会是乱伦?”
“难道不是吗?”
甲斐鎏故做惊奇的睁大眼睛。
“他和二哥可是兄弟,而大哥和二哥也是兄弟,那他和大哥不也就是兄弟关系了吗?”
甲斐鎏用手比画着解释。
“他和濮阳珂不是亲兄弟,他们没血缘关系。”
反驳的话出自喾猰之口。
“但名义上不就是了吗?”
甲斐鎏存心不让他过门。
虽然明白甲斐鎏说这些话是纯属玩笑,但弗克斯·加布里艾尔还是像被人当头棒喝惊醒过来。
他,他的确和喾猰也是兄弟,虽然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那层兄弟的枷锁是怎么也无法逃开的!
刹那,弗克斯·加布里艾尔脸色一下惨白。
明显感到身边人儿的不对劲,喾猰担心的看着他苍白的脸色。
“弗克斯,你怎么了?”
听见喾猰叫他的弗克斯·加布里艾尔略微转过僵硬的头。
“我,我……”
硬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这下喾猰急了,握住他冰冷的手,感觉他有点不对。
“弗克斯,你到底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一旁的甲斐鎏不知道弗克斯·加布里艾尔是因为他戏弄的话而变成这样,也单纯的以为他是身体不舒服。
担忧的抚上弗克斯·加布里艾尔的额头,“大哥,你没事吧?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感觉到额头上和手上的温度,弗克斯·加布里艾尔硬撑起一丝笑容,拉开嘴角想弯出和平常一样的弧度。
“没事的。”
但在喾猰和甲斐鎏眼里看来却是他强迫自己的苦涩笑容,这不禁更让人惶恐不已。
“什么叫没事?你看看你的脸,都成白纸了!不行,我带你去医院。”
一下子打横抱起弗克斯·加布里艾尔,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就大步迈走了。
留下来的甲斐鎏有些呆呆的看着那两人消失的身影。
“叮铃铃。”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拉回了甲斐鎏的神。
“喂?”
不耐烦的接起电话。
“甲SIR,局里带回来的雪野戟该怎么处理?”
经警员这么一提醒,甲斐鎏才想了起来。
刚才匆忙来老爸家,把雪野戟留在局里等他办完事回出处理。
“我马上就回来。就这样。”
挂掉电话,走到马路上,随手拦了辆出租车,嘴里嘀咕了几句,上了车。
“喾猰,我没什么事。”
望着身边面色凝重开着车的喾猰,缓回血色的弗克斯·加布里艾尔轻声说。
“还是去医院看看,不然我不放心。”
“我真的没事。”
又重申了一遍。
他并不是因为身体的关系。
“那也不行,一定要去看!”
固执己见的瞄了眼无可奈何的弗克斯·加布里艾尔。
弗克斯·加布里艾尔没辙的摇了摇头,没回话,转头看着窗外一道道向后移动的风景。
我究竟该怎么办?
弗克斯·加布里艾尔一遍遍的问自己,却没有个答案。
到了医院后,喾猰小题大做的要医生一会检查CT,一会又是外科的,让弗克斯·加布里艾尔哭笑不得的做了个全身的全面检查,直到确定并没有什么事后才回了家。
“亲爱的,我们上楼好不好?”
搂着弗克斯·加布里艾尔的手不规矩的上下吃着豆腐,在他耳边轻轻吹气。
“你怎么什么时候都能饥不择食啊?”
拒绝性的推了推喾猰靠过来的身体,皱着眉头讽刺。
但这话到了喾猰耳朵里却是撒娇的意味,而推的动作则被认为是拒推还迎。
“还不是因为你太可口了。”
眨着眼睛放电。
“我今天有点累了,我先上楼睡觉了。”
思维还有点混乱让弗克斯·加布里艾尔打算把事情都想明白再重新面对喾猰。
“累了?”
从回来便觉得弗克斯·加布里艾尔有点不正常,现在看来的确是这样。
“恩。”
精神有点萎靡的无视喾猰的疑惑神情,走上了楼。
被留下的喾猰抬头看着弗克斯·加布里艾尔恍惚的身影,回忆到底是什么事让他心迹。
“兄弟吗?呵呵……”
真是该死的让人厌恶!
躺在大床上,弗克斯·加布里艾尔恍恍惚惚的思考之前的事。
为什么明明开始顺利了,却会变成现在这样?
弗克斯·加布里艾尔无力的拉开尴尬的笑容。
苦涩的滋味也只有自己知道。
天使的背后是光芒,有着一对纯洁、白净的羽翼,预示着世界上最纯净的物质,他们是活在光明的一面,享受着一切光荣和赞美,但是在他们的另一面,则是那黑的让所有人为之唾弃、鄙视的恶魔。
从开天辟地之时,恶魔让人感到害怕、恐怖,他们有着和天使不同的乌黑、张狂的翅膀,他们是生存在黑暗的一面。
然,人们都不知道的是,其实恶魔们都是由天使沦为最低层的魔鬼。
天使们敢于去追求自己的理想,结果便是让自己洁白的羽翼染上杂色……
血缘间的爱情是最让人们为之恶心的,但,没有血缘,却有关系让人更为之无奈、伤心。
被伤的最深、最透的便是为情所困的局内人,外人无法得知他们的想法,也不想去问知他们的感想,他们只是一味的用语言,用眼神,用表情达到讽刺的伤害、无声的刺激、鄙陋的否决。
那种众人发指让人……恐惧……无法承受……

生死一线 33~34

33.
一夜无眠的弗克斯·加布里艾尔带着疲惫、苍白的脸蛋走下楼。
“弗克斯,你今天怎么起的那么早?”
本来在桌前吃着早餐的喾猰猰听到脚步声下意识的抬起头。
见平时没事都被自己逼着很晚睡觉,第二天要到日上三竿才姗姗而起的弗克斯·加布里艾尔今天却那么早起来,不觉感到奇怪。
但在发现弗克斯·加布里艾尔毫无血色的脸后马上意识到不对劲。
“弗克斯,你的脸色怎么那么苍白?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事?”
昨天明明检查下来没什么事的啊。
“没事,只是昨晚没睡好。”
摇了摇头,想证明自己没事。
“我觉得你从昨天开始就很奇怪。”
起身拉着弗克斯·加布里艾尔来到厅里的沙发上,抱着他坐了下来。
“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真的没事。”
把头靠在喾猰肩膀上,将整个人的重量都依托在他身上。
“弗……”
“嘘,让我静一会。”
乖乖地闭上嘴,任弗克斯·加布里艾尔靠躺在自己怀里摄取自己的体温。
过了很久,久到让喾猰以为弗克斯·加布里艾尔已经睡着的时候,怀中传出闷闷的声音。
“喾猰,我们,是不是错了?”
听着弗克斯·加布里艾尔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喾猰不解的问:“我们做错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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