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倔嘛。不错不错,我就喜欢倔的。”安德鲁按下停止键,看著他大口喘气的样子,脸上不禁泛起一个可怕的微笑。“今晚我会好好陪你度过让你难忘的美妙的一夜。”
三
“啊────!!!”一声震耳欲聋的厉声惨叫。艾伦终於挨不住地大叫出来。这次的电流比上一次更强烈,极剧的痛感!身体好像被割成了碎片,从里到外,每一寸都痛得无法忍耐!!他拼命地挣扎著,想要挣脱束缚住他的粗皮带,想要挣脱这张让他痛苦不堪的电椅。但他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无功,这只被铁水浇铸固定在地板上的铁椅,根本纹丝不动。被铐在椅背後的双手更是磨得破了皮,鲜血从铁质手铐与皮肤摩擦的地方不停地滴下来,聚集在椅後的地面上形成了一滩血水。“啊……啊……呜呜……”艾伦嘶哑著嗓子快要叫不出声来了。无边无际的剧痛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内脏好像都被捣烂了,绞到了一起。已到了他身体能承受的极限!他的意识在剧痛中逐渐一点一点地消失……终於,安德鲁按下了停止键。他望了一眼艾伦,发现他已经晕过去了。“现在还不到睡觉的时候呢。”他冷笑著,从墙角的水池中勺起一勺冷水,泼在他头上。艾伦在冷水的刺激下渐渐苏醒过来。安德鲁泛起一个冷笑:“现在回答我,你知道凶手是谁吧?”“不知道……长官。”艾伦有气无力地回答,看也不看他一眼。安德鲁望著他,突然升起一种兴奋、狂热又燥动不安的感觉。平常的犯人,在这个时候早已哭爹喊娘地求饶了。除了弄死或弄残犯人以外,他想怎麽做都可以,那些人也都知道他的厉害,没人敢跟他对著干的。但是看惯了唯唯喏喏的态度,让他觉得很没趣。要是平常,他早就没兴致玩下去了。他很久没有碰到这种倔强不屈的烈性子了,这种不将他放在眼里的不驯的野马,让他产生了非要征服他不可的欲望。“我知道平常的手法你都不放在眼里的,艾伦中尉。”他勾起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阴笑,“其实我也不忍心弄伤你这漂亮的身体和脸蛋,我们都是文明人,就用斯文点的方式吧。”说著他使了个眼色,两个狱警走过来,松开绑住艾伦的皮带,再一左一右挟制住他,将他推到墙角的水池边。他们按住他身体,一只手用劲,将他的头往水里按。“咕噜……”他被呛到喝下一大口冷水,冰冷的水一下子从四面八方涌进他的耳鼻和嘴里,难受得要命。苦苦坚持了三分锺,他被拉了上来,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安德鲁走近他,冷笑著问:“现在知道了吗?”“不知道!”他怒目相对,狠狠地瞪著眼前这个以折磨人为乐的变态。这次连敬称也没有用。“唔……咕嘟……”他又被按进水里,这次没有那麽快放过他。估计有7、8分锺过去了。吸不到空气,极度饥渴的肺部像被什麽东西紧紧纽绞著。他一张开嘴,灌入身体的只有冷水。得不到空气的身体无法忍耐,开始本能地挣扎,颤抖。奈何他双手仍被反铐在背後,左右肩膀都被人狠狠压在水池边上,用尽全力的挣扎和反抗根本没有作用,反而被压得更深了。半个身子都浸在了水里。他拼命地甩动头部,但按在他头上的那只手始终没有放松。肺里像要烧起来了,胃里则灌满了冷水。他紧咬的牙关又忍不住松开,冷水又冲进了嘴里。“咳……咕……唔咳……”冷水呛入肺里了,很痛!每过一秒,痛苦就更加深一分。比起电刑那种直接的痛楚,这种无形的痛更让人无法忍耐。肺部像要爆炸,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有那麽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已经死掉了。听不到任何声音,也感觉不到任何外界的刺激,眼前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哗啦──”一声,他感到自己被提起来了,随即摔在地上。但仅仅是迷糊的微弱感知,眼睛已经睁不开了,意识也飘到了很远的地方。安德鲁走过来,一只脚移到他胸口上方,从力一踩,一大口水从艾伦嘴里涌出来,顺著脸颊流到地板上,其中似乎还带著红色的液体。原来他刚刚受电刑时就弄到内脏受伤了,再被冷水一浸,内脏已大量出血,顺著吐出的水一起流了出来。安德鲁又狠狠地踩了两下,更多的血和著水涌了出来,顺著他的嘴角流到耳侧的地板上,变成一滩淡红色的水洼。但他还是没有醒过来,安德鲁不禁有些著慌,急忙命令那两个狱警:“把他给我弄活!要是他死了就惟你们是问!”那两人也有点慌了,这次总管事是不是玩过火了?弄出人命他们也担当不起。他们急忙用人工呼吸,先将他体内的水倒出来,再一下一下地按压他的胸部。忙了三四分锺,终於有点反应了。“咳──!咳咳……”他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大声咳嗽起来。接著,他慢慢睁开了眼睛。两个狱警看他醒来了,也松了一口气,退到一边。“咳咳……”他的身体抽搐了两下,又吐出一口鲜血。仍然有些迷糊的视线,注意到安德鲁向他走来,於是歇斯底里地狂笑起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谁是凶手!你个狗娘养的,有本事给老子个痛快!咳咳……咳……”看他仍然这样肆无忌惮地顶撞安德鲁,那两个狱警都不禁替他捏了把汗。不料安德鲁却哈哈大笑起来,他似乎被骂得很开心?真是让人想不透,他居然就此放过了艾伦。命那两个狱警将他押回牢房。费里森他们早就被放回来了。这些牢里混得滑了的老犯人,早就摸清了狱警的脾性。他们一去就乱说一气,一会指认这个,一会又说怀疑那个,弄得那些审问他们的人都晕头转向了。最终他们在狱警的暗示下,一致指认科尔就是凶手,因为他是最没有背景後台的,拿来作替罪羊最合适不过。而且他一向与彼得有些不睦,说是他杀的也就更有理由了。除了科尔以外,其他三人都毫发无伤地早被放回来了。他们三人也睡不著了,正围在一起,点著蜡烛打牌,心中也各怀鬼胎。这时牢门突然打开,两个狱警半搀著艾伦走进来,将他扔在地上,再锁上牢门走了。三人惊讶地看著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艾伦,费里森拿过来蜡烛,三人凑近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艾伦身上布满的鞭痕,电刑烧伤的痕迹,还有一身湿淋淋的水迹,一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这家夥一定是蠢得去顶撞安德鲁那个变态了!“怎麽搞成这副德性?”费里森嘲讽的轻笑著。“不用你管!咳咳、咳……”他嘴角又涌出鲜血。“我才不想管你,到了这里还这麽天真的家夥,是活不久的。”费里森冷冷地说。看著他在地上挣扎,也不去扶他,只是用更嘲讽的语气说:“我是嫌你挡住道了,躺在这里会妨碍大家。”艾伦不再理他,只是挣扎著从地上爬起来。喘著气,艰难地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床位,一头栽倒在床上,就趴在那里,像没气了似的,一点声音也没有了。费里森使了个眼色,托尼便走过去,偷偷查看他的情况。托尼探了探他的呼吸,气息很微弱。再摸摸他的额头,一片滚烫,在发高烧!得帮他换下湿衣服才行。托尼示意他们两一起过来帮忙。三人扶起他身子,脱下那身湿得贴在身体上的囚衣,那衣服早被鞭子打得一条条的破裂,现在变成了一堆破布。再用手巾擦干身上的水,尽管很小心地,还是会触及那些皮肉翻卷的伤口,但艾伦就像感觉不到似的,完全没有醒来。直到他们为他包扎好伤口,换好衣服,再盖上被子,他仍没有醒来,一直陷在昏昏沈沈的晕迷状态。“希望他不要死掉,要不然我们又有得受了。”费里森掏出根烟,郁闷地猛吸起来。(他为什麽会有烟?这也是一个迷。哈哈)因为出了杀人事件,他们这个牢房的犯人晢时不用参加采石厂的劳作。於是一整个上午,他们就无聊地呆在牢房里。打了几圈牌,觉得无趣,又各玩各的去了。费里森拿出打火机,捏著一只刚捉住的苍蝇放在上面烤。托尼拿著一支收藏的粉笔,在墙上记著什麽。而约翰逊就拿著一根捡来的小树枝,在一块小黏土上刻画著什麽。在一阵沈默中,突然一个有些嘶哑的声音响起:“真野蛮,应该把你也放在火上烤一烤。”众人抬眼望去,说话的是艾伦,他已从床上坐起来了,接著扯下身上包扎著的绷带。绷带扯掉的地方,皮肤已变得光滑细腻,昨晚那些可怖的伤口竟然全都不见了!“什麽嘛?已经好了?害我们白担心了。”费里森冷冷地说。“我才不用你操心,管好你自己吧。”艾伦也不示弱,针峰相对。“我是怕你死掉了,我们大家又会受牵连。”费里森望了他一眼,又自顾自地说:“不想连累我们的话,就不要再去招惹安德鲁那个变态。安份点呆著,或许还能活到出狱那一天。”虽然一副无谓的语气,但艾伦还是听得出来,他对自己多少有点关心之意。於是不再跟他顶撞,只是淡淡地说:“你看到啦,我是天生的能力者,一般人是杀不死我的,以前身上的伤疤也是伪装出来的。其实我受再重的伤也用不了一会就自己愈合了,而且不会留下疤。”“……没想到真的有能力者这种事?!”约翰逊吃惊地望著他,“我以前只有听说过,却没看过真的能力者,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这有什麽啦?少见多怪。我以前见过更可怕的能力者呢。”费里森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他这个表情看起来好像没那麽讨厌了呢,艾伦不禁想。他应该多笑笑,不要老是板著一张脸。托尼也兴奋地插嘴道:“我知道能力者的事哦。因为我以前作事的政府机构,就曾参与人工能力者的培养计划。”“什麽?那是什麽?”众人都好奇地问道。“那是一个极机密的人工能力者培养基地,具体在哪里我不清楚,只知道他们将有潜质的普通人强行关押,在那里进行一种细菌实验。成功的个体就成为具有特殊战斗能力的超能力者。失败的就用毒气处理掉。”“他妈的!”艾伦和费里森几乎是同时骂出声来。他们此时心灵相通地同时感到一股无比的愤怒!那些玩弄生命的家夥,根本不把人当人看的政府高层,总有一天他要把他们全部干掉!他们互望一眼,同时感到了灵魂中一种相通的存在。在聊天的过程中,刚开始那层冰冷的隔阂逐渐消失了,两人渐渐感到一种相似的默契。最初的陌生感和排斥感已经不存在了,约翰逊和托尼也高兴多了一个新的夥伴。三天後,他们上采石场工作,中午吃饭的时候,听到消息说科尔已经被以故意杀人罪枪决了。四个人都各怀心思,也不想再追究真正的杀人者到底是谁了。毕竟在这种地方,能保住自己的命就已经算好运了,不要多管他人的闲事。就在他们以为这一切已经过去了的时候,这天傍晚,突然来了三、四个狱警,敲著牢门大声叫道:“犯人1024!出来,监狱长要见你!”艾伦走过去,他们给他戴上手铐就要押走。费里森却突然冲过来扯住他们,大叫道:“1003的案子不是早就结束了吗?你们还想干什麽?那个变态安德鲁到底想怎样?!”“放肆!!”一个狱警抽出电击棒在费里森身上狠狠一击,被高压电流击中的费里森立即倒在地上说不出话来,只是用那对充满愤怒的眼睛狠狠盯著他们。那狱警大怒,正想再给他补上几下,却被艾伦挡住了,他冷冷地说:“不要管他了,他是个疯子。走吧,不要让监狱长等急了。”“啐~”那狱警轻蔑地啐了一口,锁上牢门,押著艾伦走了。约翰逊和托尼连忙扶起费里森,到桌子边坐下,待他喘过气来。三人都有些愤愤不平和担忧起来。虽然艾伦和他们相处时间不长,但他的为人他们都了解了。是既正直又有些过分的讲义气,这种性格是很容易吃亏的。不知道安德鲁会怎样对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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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艾伦跟著狱警来到一个陌生的房间,四面都是石壁,四个角落里各竖著一根大石柱。房间很宽敞,只是有些阴森森的,发出一种腥臭的气味,光线很昏暗。一面墙壁上钉著一些铁铐手,还挂著许多长长的铁链,让人望而生畏。地板上和墙壁上都有不规则的大大小小的黑色斑痕,让人不由得联想到这里曾经被严刑烤打的犯人,他们的血层层叠叠地覆盖了墙壁和地板,长年如此,这个房间里就留下了血迹干透後的黑色斑痕。看来今天又有一场灾难了。艾伦正想著,只见安德鲁走进来了。他脸上是一如既往的阴狠的笑,盯著艾伦的脸,转了一圈,他突然伸出手掐住他的下巴,那力道不禁让艾伦吃痛地皱起了眉。“嘿,果然是一张漂亮的脸,就连痛苦的表情,也很美呢!”安德鲁的眼中露出充满情欲的目光,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你知道吗?自从上次看过你那充满反抗、不屈不挠的眼神,我就迷上你了……”“我一直好想看看……你在我身下挣扎反抗、哭泣求饶的模样。我只要一想到,都会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呢!”他说著,将他推倒在地,就来撕扯他的衣服。艾伦急了,猛地曲起膝盖狠狠一顶,被情欲冲晕了头的安德鲁一时没防备,被他这一顶正中下体,痛得他滚到地上,捂著下体大声嚎叫。守在门外的狱卒们闻声冲了进来,看到这一幕,有点不知所措。“混蛋!……还不扶我起来!……啊啊……痛死我了!……”安德鲁痛得脸色发青,又恨得牙痒痒,他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待坐在椅子上缓过气来,他狠狠地冲狱卒下令:“给我打!给我朝死里打!”狱卒们操起电棍,将电流开到最大,纷纷朝艾伦身上招呼。被无数电流狠狠击中的艾伦,在地上打著滚,紧紧咬住牙根也无法阻止痛苦的呻吟溢出嘴角。他的脸色变得惨白,浑身抽搐著,抖得像一片风中的落叶。“啊──!!呜……啊啊……呃啊……!!”激烈的痛感,身体已渐渐麻痹了,喉咙里也渐渐叫不出声来……他抽搐了两下,伏在地上不动了。看他晕过去了,安德鲁示意他们停下。接下来,他可要好好享用这个漂亮的身体了。──────
──────一
阵刺痛感,让昏迷中的艾伦渐渐苏醒过来。他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著,背靠一根粗大的石柱,坐在地上,身体被铁链绑在石柱上,双手也被反剪著绑在石柱後面。而那个变态的安德鲁,正站在他面前,从上面俯视著他,好像在欣赏什麽美景似的,细细地眯起了双眼。他脸孔上那条长长的疤也凹凸不平地紧皱在一起,看起来更恶心了。“放开我──!”艾伦冲他大叫,“你想干什麽?!”“嘿嘿嘿……我想干什麽?你马上就会知道的。”他招了招手,四个高大粗壮的狱卒走了进来。他们看到眼前这个赤裸著身体的漂亮尤物,不禁咕嘟地吞了口口水,脸上露出可怕的淫笑,下身也燥热起来了。“好好伺候他,不过不准上他。要等我玩过了才轮到你们。”他嘴里吐出残忍的字句。艾伦心底倒抽一口凉气,他拼命地挣动著身体,意图挣脱铁链的钳制。可是四个狱卒已经扑上来了。他们粗糙的手掌已经贴上他的皮肤,在他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上慢慢搓磨,揉捏。一个男人伏在他胸前,将他胸口的红珠含进嘴里,粗暴地大力吸吮,还用牙齿去咬,艾伦受不了这又痛又麻的感受,他紧咬著牙根才没有叫出声来。男人还用手捏住他的另一边红珠,用力地扭动,拉扯,绕著圈圈按压……两边胸口都痛痛麻麻地,另他难以承受。他开始奋力地挣扎,双脚乱踢,想要踹开身上的男人。却被他们轻松地抓住了脚踝,向两边大大地分开,双腿间的隐密处一下子被展露在众人面前,令他感到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和愤怒感。“住手!!──放开我!你们这群恶心的变态!混蛋……”他一连串的粗话还没骂完,就被人用脱下的棉布衫塞住了嘴巴。“真吵啊,闭上嘴乖乖地接受我们的疼爱吧。哈哈哈哈……”他们的手已在抚摸著他的大腿内侧,在他敏感的地方无所顾忌地抚摸、揉捏,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们还伸出黏腻的舌头,在他前胸、腹部、大腿、甚至是脚趾上不停地舔舐、啃咬、吸吮,在他白忻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了一块块红红的齿痕。那种既痛又有点麻痒的感觉,让他战抖的身体越发喘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