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鞭子又一次狠狠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哼，这是你自找的！！”面色黝黑的牢头凶狠狠地道，“四王爷对你这么好，你却成天天想着你原来的主子？你这个贱人真真不知好歹啊。你的主子已经把你送给四王爷了，你已经是四王爷的人了？明白了吗？”他一边说一边狠狠地抽动着鞭藤，我死命地咬住牙，不肯发出半点声响。
“呵呵，”四王爷，段煜轻笑出声，“看来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既然这样本王就成全了你。来啊，”四王爷一声令下，从外面进来了五个身穿红色铠甲的侍卫，我有些绝望地看着他们，恐怕，我的死期已经到了吧。
“这个贱人，今晚就是你们的了。”四王爷淡淡地说。
什么？我大惊，“王爷，不要……”我撕破喉咙般地吼叫。四王爷仿佛没听见一般转身走出，只留下一个黑漆漆的暗房和满室的绝望……
五个侍卫走向我的时候，我早已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满身的伤痕和没有丝毫光明的未来让我甚至没有要下牙忍下来的意愿。
衣服很快被撕碎，其中一个侍卫粗暴地抓紧我的腰，没有丝毫润滑一下子从后面挺入，而另一个用力地把我按到他的□，硬生生地把他的□捅到我的嘴里，看着其他□着接近的男人，我眼角留下一滴绝望的泪水……
“啊啊，恩，慢，慢，恩，你们慢点，啊……”我的手扶在一个侍卫的肩上，双腿大开，身体则靠在另一个侍卫的胸膛之上，随着他们的律动，大声呻吟。
“呵呵，”第三个侍卫在一旁□，“你的床技越来越好了么，后面这么轻松地同时接受两个人，来，你的嘴也不要闲着，来……”不由分说，就挺进了我的嘴里……
“呜呜……”三个人一起在我的身上律动。
不知道我自己在这个黑房子里呆了多长时间，我似乎被世界给遗忘了，彻彻底底地变成了王府的下等性奴，每日每日，只能呆在一间黑漆漆的房间里，除了吃喝拉撒睡就只有满足府内人的性欲，有时候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生是死。
“啊，啊，啊……”身上的人喘息愈发沉重，突然，他们三个都加快了频率，疯狂地撞击，“啊！！！！！”身后的侍卫身体一阵颤抖，一股热流就淌进我的体内，在前面律动的人也跟着狂吼着射在我体内……
碰……一声巨响，大门被撞开，一缕阳光射了进来，三个侍卫吓得都停止了动作，是五王爷，不，现在应该说是，皇帝陛下，虽然我被糟蹋成这个样子，可我从来没有放弃过一点点关于他的消息。无论从任何渠道，我都要知道，他，现在怎样，即使我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
我还是知道他在江湖上号令群雄，他带领江湖和朝廷的人士围攻寒族，他废文帝自立为武帝，他肃清朝政，他还是他，还是那个让我仰望，让我崇拜的人，可是我却早已不再是我了，即使是他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可是我却丝毫没有怨过他，我唯一怨的，只是，只是我再也没有资格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熟悉的面孔，我的意识渐渐模糊……
“从今天起，你就是朕的寒蓝贵人，住在这个寒蓝殿”他深情款款地对我说，他从来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我有些惊恐，抬起头回望他那幽黑的眸子，亲爱的陛下，其实你看的并不是我对不对？是因为那个人，你才会想起我，把我从那里救了出来，还不计较一切把我又放到你的身边，给我这么多的恩宠。不过，陛下，不管你透过我，在寻找谁的影子，我都是心甘情愿做那个人的替身，因为，对于我来说，你就是我的一切，所以，陛下，一切都无所谓，只要我还能在你的身边，一切都无所谓……
“纳兰风给帝座请安。”纳兰跪拜在地，向涵帝座行寒族最高礼。
“属下参见帝座。”身后寒族众人同时行礼。
“不必多礼，”蓝语涵转身走进清闲居，“纳兰，宇文你们进来一下。”
“是。”
“渊儿现在怎么样？”蓝语涵坐在宽大的凳子上，静静地望向纳兰风。
“帝座，渊少爷一切安好，我把他安排在菊雅苑暂住，那里环境清幽，景致甚佳，希望有利于渊少爷的身体。”纳兰毕恭毕敬地回答。
“很好，”蓝语涵赞赏地一笑，“这阵子辛苦你了，风。”
“多谢帝座关心，这是我的本职。”纳兰风眼中神采飞扬。
“不过，接下来就要更辛苦了，”蓝语涵轻叹一口气，拿起桌子上的资料接着道“这么长时间的准备，也该到了决战的时候了。哼，到底是段非道高一尺，还是我们魔高一丈，就看这次了。宇文，大师兄从苗疆赶回来了么？”
“昨天刚收到的飞鸽传书，说大师兄已在一个星期前离开苗疆，往寒山这边来，预计两日后就能到。”宇文回答。
“恩，纳兰，通知各路人马，做好一切准备，只等本座的号令。”
“是，纳兰马上去办。”纳兰转身走出。
“宇文，你立刻去一趟天绝谷，把这个交给柳凌逸，”蓝语涵把手中的密函交给宇文凯，“顺便告诉柳盟主一句话’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他自会明白。”
“是，宇文明白。”宇文拿着信函也转身走出清闲居。
紫禁城，乾清宫
“小非啊，”段睿在一边懒懒地说，“你怎么这么轻易就把那个家伙给放走了呢？你们到底怎么样了？”
“嘿嘿，”段非轻抚着随身戴了五年的寒玉，神色温柔，“估计朕当上皇帝之后最大的危机就要来了。”
“什么？”段睿一惊。
“寒族马上就要动手了，他们这么长时间招兵买马又收买人心，呵呵，估计朕的涵是想在这次让寒族和朝廷分个胜负啊。”段非神色有些复杂。
段睿有点忍不住怒火，“那个伟大的惊世绝伦的涵帝座他到底想干什么？把小非你推翻，一雪前耻么？他到底有没有感情的？”
“他是朕的，”段非微微一笑，“无论胜负如何，这个结局都不会变，况且朕也不会输。这次就把寒族和朕的恩恩怨怨一并解决，然后朕就可以高枕无忧地当这个皇帝又有何不好？难道睿你信不过朕的能力？”
“不敢，”看到段非自信满满的样子，段睿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这次寒族确实来势汹汹，我们得万分小心。”
“哈哈，”段非大笑，“来势汹汹，哎，不愧是朕看上的人，无论做什么都这么完美啊。看来，朕也得做些什么来证明朕有资格拥有他。”
“小非，”段睿插话，“要不要飞鸽传书给柳凌逸？”
“不需要，这次他恐怕只能当个旁观者了，”段非目光灼灼地盯着房顶，“涵不会让朕和他第二次联手的，一场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启奏陛下，湘北发现一支逆军，打着文帝的旗号，占山为王，攻打朝廷驻军和湘北知府衙门。”
“报告陛下，吴越一带发现一批自称先皇旧臣的人在招兵买马……”
“陛下，皇城外有小股的黄巾军滋扰生事!”
“启奏陛下，寒族帝座蓝语涵，广发英雄帖和宣讨书，扬言要匡复正室，肃清皇室血脉，正集合各路人马北上进攻！”
“陛下……”
“陛下……”
“好了，朕知道了，”段非高高地坐在金銮殿的龙椅之上，没有丝毫不安和惊慌之感，“诸位爱卿莫要惊慌，不过是一些江湖草莽和土匪强盗打着文帝的旗号闹事而已，想我北燕王朝国富兵强还不至于惧怕那么几个小毛贼。着威虎大将军按兵不动继续驻守边界，不要让那些蛮夷之邦趁机进攻。睿亲王！”
“臣在！”睿亲王立刻出列跪拜。
“朕封你为神骥大将军，着你亲自带领十万禁军南下，迎战寒族率领的军队。”
“微臣领旨，臣谢主隆恩！”
“欧阳佐非！”
“臣在。”一个身着银色长袍，面冠如玉，神气儒雅的青年跪拜在大殿之上。
“朕封你为军师和睿亲王一同南下，一举歼灭逆军。”
“微臣领旨，臣谢主隆恩！”
“李昊，朕封你为京城三万禁军统领，加强皇城的防卫，扫清周遭的一切逆贼！”
“是，微臣万死不辞！”一个满脸英气的中年人跪拜接旨。
“好，朕自当和诸位卿家一起尽快剿灭反贼，还我北燕王朝一个太平安乐的天下！！”
“是！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所有朝臣一起行三跪九叩之礼。
“诸位卿家平身！”武帝段非轻轻一挥手。
“谢陛下！”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小德子尖细的声音响再次响彻大殿……
天酉十八年初春睿亲王被封为神骥大将军，欧阳佐非被封为军师，率领十万禁军挥师南下，准备迎战寒族所率之军队，直取寒山。
天酉十八年四月十二，朝廷军队穿过冀南，闽西，直到幽云十六州，歼灭诸多起义军，一路凯歌。
天酉十八年五月初五，段睿带领的朝廷军队与蓝语涵所率的起义军交锋于吴越边界。双方摆开阵势，相持不下。
天酉十八年六月初八，武帝段非亲自南下，御驾亲征，朝廷军队士气大振。
天酉十八年六月初九，蓝语涵护着文帝现身战场，起义军声威大震，接连吞并周遭十余城池。
天酉十八年七月十五，朝廷歼灭其余所有起义军，只剩寒族所率一支，孤军奋战。
天酉十八年九月十六，段非借东风，火烧甄子维所率的右翼军队的粮草，起义军右翼阵型大乱，朝廷趁机进攻，起义军损失惨重。
天酉十八年十月十八，禁军左翼首领司徒天叛变，蓝语涵带领起义军大举进攻，朝廷军队连失十城，后退九百公里。
天酉十八年腊月二十五，虎威将军被紧急调回，朝廷军队士气再次大震。
天酉十九年元月初八，虎威将军连出奇阵，起义军接连败退。
天酉十九年三月十三，起义军被困林州城，负隅顽抗。
天酉十九年四月初七，林州城被破，起义军被朝廷彻底收服，这一战役最终以朝廷的大获全胜而告终。
天酉十九年五月十四，武帝封寒族为圣教，寒族帝座蓝语涵为国师，寒族与朝廷的胜负至此已明。

第十四章 尾声

乾清宫
“你们没有什么事就退下吧，朕与睿亲王要和寒族的人单独谈谈。”段非微笑着望向众人，淡淡地说。
“是，微臣告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欧阳佐非，李昊等人行礼之后退下。
“不知陛下留下微臣等人所为何事？”纳兰风微微笑首先凉凉地开口，乾清宫内立刻下降好几度。
“纳兰爱卿不必多礼，”段非把纳兰的挑衅视若无物，反正这种局面已经注定他是赢家，他纳兰再不服气也没用，“朕只是找到了一样和寒族有关的物什，想亲自交还给你们，毕竟这个东西是因为朕才弄丢的。”段非从一个锦缎盒子里取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美玉，走上前交到蓝语涵的手上。
“寒玉？”纳兰在心里低呼，哼，现在肯还给我们了？这个段非还真认为自己已经赢了？真是……
“微臣多谢陛下。”蓝语涵不咸不淡地开口，听不出他任何的情绪。段非眼神一暗，有些受伤地看着蓝语涵绝美的眼眸，嘴唇微颤，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却终于没有开口。
“陛下，”蓝语涵微微行礼，“微臣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段非深深地凝视眼前的人。
“请陛下撤去臣国师之职，撤去寒族圣教之名。”蓝语涵语出坚定。
“为什么？”段非不解。
“寒族向来独来独往，不适合与这些凡尘之事有太多的牵扰，这是寒族历代不成文的教规，还望武帝体谅。至于微臣，实在不适合在朝廷任职，还请陛下收回成命，放微臣回寒山。”
“放了你？”段非身体一震，眼神变得复杂迷离，“涵，你，你是不是后悔了？”
“请恕微臣不理解陛下的意思。”蓝语涵漠然回答。
“陛下，”纳兰突然插口，“皇朝自没有强留朝臣的传统，请武帝陛下还是不要勉强。我等草民实在不适合留在朝廷，如果陛下肯放我们回寒山，草民必然感激不尽！而且寒族现在对于朝廷来说已经不能构成什么威胁，如果陛下肯放我们回去，我等也会感念陛下的恩典，不可能再做出反对陛下之事，武帝何不成人之美呢？”
“放虎归山么？”睿亲王一向慵懒却异常狡诈的语调，“以寒族的实力和涵帝座的能力寒族再次崛起不过是时间问题，这么轻易的放你们回去，武帝陛下的宝座岂能安稳？再者说，武帝要的是什么，涵帝座，你应该最清楚吧。帝座现在这么做，不是有点太过绝情了么？”
要的是什么？纳兰风的火气瞬时上升，开什么玩笑，那个万年色狼段非觊觎自家涵帝座已久，他纳兰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放在心里想想都是对帝座的一种侮辱，如今居然想霸占涵？哼，开什么玩笑，他当寒族的人都是死人吗？想打涵的注意，先把你的命交出来！纳兰一向温柔似水的眼眸里渗出一片幽寒冷冽的蓝光，像在空中盘桓的苍鹰，危险而致命。
段睿一愣，这种眼神，好熟悉，是的了，那时，也是在乾清宫，蓝语涵也曾露出过类似的眼神，如此危险神秘的眼神，却让人根本逃不开，仿佛有种致命的吸引力，让所有的人越陷越深。不，和那个眼神还很不同，蓝语涵的眼睛里总是有一股邪魅的魔力，而纳兰风的眼睛却总是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没有人可以想到一双眼睛可以美到这种程度，也没有人能想到一双眼睛可以拥有如此变幻莫测的光华。段睿微微叹了口气，哎，是不是皇室的人都注定要栽在寒族人的手上啊？
“陛下，”一道华丽丽的声音打破寂静，“微臣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寒族是绝对不可能隶属于朝廷的，这点哪怕武帝想灭到寒族也不肯能。”
“朕没有想要寒族隶属于朝廷，圣教只是一个称号而已，朕希望我们以后可以和平共处。”
“这个自然。”
“朕准许你们寒族人不必自称为‘微臣’，寒族仍是一个独立的教派，而涵你，仍是寒族帝座，何如？”段非期待地看着蓝语涵。
“微……本座多谢陛下成全，既然如此本座就不再叨扰武帝陛下，告辞。”蓝语涵向段非行了个礼，想要退出大殿。
“你就这么想离开么？多留在朕身边一刻也不肯么？”段非有些失控地怒吼。
纳兰立刻护在蓝语涵身前，向段非行礼道：“陛下息怒，帝座是有要事要回寒族处理。”
“涵，”段非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看着蓝语涵说“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纳兰脸色一变，立刻开口，“本君看来没有这个必要吧，陛下有什么事情和本君说也是一样的。”
段睿神色复杂地看着纳兰风，纳兰风啊，纳兰风，你就那么在乎那个蓝语涵么？在乎得连自己在做什么都搞不清楚了。你应该是爱着他的吧，不然也不至于对小非这种态度，不然也不会如此失态了。段睿苦涩地一笑，感到心头一丝丝的抽痛。
“风君座，玩笑了。”段非淡淡地说。
“纳兰，你先下去，本座和武帝单独谈谈。”蓝语涵从身后发出声音。
“涵帝座，可是……”纳兰风有丝不甘地开口。
“君座请。”段睿走到纳兰风的面前，故意隔开蓝语涵和纳兰风，优雅潇洒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纳兰狠狠地一甩手，率先走出乾清宫。
蓝语涵看着一前一后走出的两道身影，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风君座，如果闲来无事的话，不如到睿王府去逛逛，本王甘愿做向导。”段睿露出往常风流潇洒的笑容。
“不敢，不敢，睿亲王太客气了，本君还是在这里等帝座出来的好。”纳兰风风度翩翩，温柔似水地笑着。
“在这里等？要是他们今晚都不出来了呢？”段睿的语气有点酸。
纳兰闻言一震，双手不自觉地握紧，眼神一下子犀利起来，“呵呵，睿亲王可真是会开玩笑啊。”
“哼，是不是玩笑，君座很清楚不是么？”段睿的桃花眼一刻也不肯放松地凝视着纳兰。
纳兰转身继续前行，“既然要去睿亲王府，睿亲王是不是应该给本君带路呢？”强作镇定的语气。
“本王的荣幸。”段睿微微一笑赶了上去……
□□□自□□由□□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