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袁哲]失忆症----香草棉花糖
  发于:2009年02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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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哲的眼神重新清澈起来,然后更加坚定。突然想到了句特别应景同时很少女的话来:“冲啊!爱情猎手!”然后自己被雷到风中凌乱外焦里嫩。
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家伙猥琐的背影,吴哲边喊着“袁朗!”边冲了过去。猥琐的家伙听到后转身,手里还捧着小杯面和小叉子,然后腾出手来挥手:“我在这呢。”下一刻胸口被擂了一拳:“谁叫你乱跑的!烂人!不是说好在原地等的么!我急死了你知不知道!”袁朗被打了个踉跄,抬头看到少校红红的眼睛和焦急的神情,立刻低下头来:“对不起啊……因为这边煮东西很香我就过来了……”吴哲被这老实的状态搞了个措手不及,而且理由又是这么叫人哭笑不得。“嗳,吴哲,我错了,你别生气……”袁朗老实得像个家教很好的犯错的孩子,拉布拉多犬的耳朵都具现化地耷拉下来了。吴哲内心抓狂中:我靠靠靠靠靠靠!(回声)这是什么情况!
“……算了,下次不许了。我会着急的。”憔悴地扶住袁朗的肩膀,吴哲气若游丝。 “嗯!”某拉布拉多犬的尾巴又摇了起来。MY 佛啊!你不能这么耍我啊!太冷了这!吴哲内心泪奔着。(某V佛样飘过:嗯哼~)
几根面条送到了嘴边:“吃吃看,很好吃的。”抬头看到袁朗笑着讨好地用小叉子挑了面条喂过来,吴哲张嘴吸进去,新口味的方便面而已,眼前的人却和小孩子一样满心期待和兴奋:“好吃吗?”“嗯,好吃。”吴哲想,这阵子伺候下来,估计以后收养个孩子都不成问题了。“吴哲,我想买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袁朗指着三种新出的方便面说。吴哲黑线:“你全都试吃过了?”旁边的导购小姐说:“这位先生很有趣呢,还帮我们煮面和分面,挺热心的。”吴哲巨寒:“啊哈,啊哈哈,是这样啊……”一个老A中队长居然在超市干这么无厘头的事……还好没人看到……
身边的家伙还一脸没事人的表情用胳膊撞着吴哲:“还有那个。”吴哲黑线地顺着看过去,关东煮的试吃点。“还有那个和那个。”火腿肠试吃点和咖啡试吃点。“袁朗。”“嗯?”“你是不是刚才把所有能试吃的摊位全吃了?”“嗯,还有那个。”吴哲顺着看过去,是豆浆机的销售店,提供鲜榨豆浆。

关于H的种种


二人把超出计划很多的大包小包的吃的从出租车上搬了下来。然后吴哲开门,袁朗高兴得像个吃了喜馒头的小孩(喜馒头,在物质匮乏的年代,结婚的人家要蒸带红点的糖馒头发给小孩,以祈求早得贵子。当年上课和友人狂笑时曾被老师这么形容过,印象很深刻,于是就拿来用了,形容笑得满脸妻妾,笑得和神经病一样。咳,飘走)。吴哲开门时看着映在墙上的狗耳朵和高频摇动的狗尾巴,叹了口气——进化论是不对的,猫和狗是可以相互转化的。
袁朗进门就飞扑在沙发里,然后在一堆袋子里扒啊找啊的,最后满意地打开一瓶爽歪歪开始喝,表情满足得和XX过抽事后烟一样。吴哲黑线地把关东煮之类的必须放冰箱的东西塞冰箱后,洗了手走过来:“洗手去。”“嗯?”袁朗纯良地抬头望。“回家要洗手!快去,要好好打肥皂。”“哦。”袁朗放下爽歪歪,跑洗手间洗手去了。吴哲按太阳穴:齐妈,你地位很快就不保了,我才是妈,亲妈。
洗手归来,吴哲严厉地训斥袁朗:“说,今天犯什么错误了。”袁朗想了想:“不打招呼乱跑。”“理由?”“会让你担心。”“嗯,还有呢?”“嗯……回家没洗手?”“也算一个,还有呢?”袁朗摇了摇头。“不要随便吃陌生人的东西啊!万一是坏人呢?万一食物不干净呢?万一有毒呢?”袁朗点头:“有道理,以后不吃了。”
吴哲觉得特别不适应,这个脑残状怎么这么纯良啊……纯良得和许三多似的,你都不好A他。只得纠结地摸了摸袁朗的头,说:“认识到错误就是好同志。洗澡去吧,等会衣服给你放外边。”
见袁朗依依不舍地拿着一瓶爽歪歪进去洗澡,吴哲好笑地开始整理零食。袁朗擦沐浴盐时,听到门外一声悲鸣:“大爷的!袁朗!我的POKEY忘了拿了!”
吴哲洗好澡出来,见袁朗叼着根芒果味POKEY神情严肃地在思考什么,一恍惚,吴哲还以为袁朗没失忆,还是那个妖孽。“袁朗?想什么呢?”吴哲轻声问。然后袁朗转头严肃地说:“在想我们之间的性生活。”吴哲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被憋死,拿过床头的营养快线猛灌了几口,缓过劲来问:“你,你想起来了?”“没有,但是我想,我们之间肯定有性生活,因为看到你了我有欲望。而且我以前的博客上也有提到。”“有什么欲望?”吴哲镇定下来问。“我也说不清,总之想拥抱你亲吻你这样之类的。其实……下午你睡着时我亲你了。”袁朗坦然。“你……”吴哲红了脸——果然,失忆前后唯一不变的就是脸皮的厚度。“我想……也许做一次就想起来了。”厚脸皮的人厚着脸皮说。
“袁朗,你现在爱我吗?”吴哲按着太阳穴很无力。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荒诞得像一个梦,比如昨天一边吐露爱语一边□的人今天就一脸严肃地表示:虽然我不记得你,但是我想和你做,做过了差不多就爱了。完全由精神爱到肉体爱变成了肉体爱到(还不一定能到)精神爱。好憔悴。
袁朗想了想,说:“现在还不爱,但是也许做过了就爱了。”吴哲憔悴:果然和预料的一样。吴哲扶着袁朗的肩膀:“就像你不爱我一样,我爱的是失忆前的袁朗。如果说现在的你借由和我□而爱上我的话,也就表示我的价值只有性伴侣这一个,这是对我的侮辱,明白吗?”
袁朗点点头:“对不起。”吴哲轻笑:“横竖是你的人,等你想起以前的事重新爱上我的时候,我会满足你的。而且,和不爱的人□也挺没意思的吧?”说完魅惑地在袁朗耳边吹了口气。开玩笑,好歹也是成了精的狐狸,怎么可能轻易被哄上床?
袁朗坐在床边一根一根地吃芒果POKEY,眉头皱着,心事重重。吴哲看了会书,消灭了一盒红酒POKEY后伸了个懒腰:“时间不早了,刷牙睡觉吧。”“哎,吴哲。”袁朗没动,保持思考状态说。“嗯?”吴哲一边铺床一边答应。“夜里,如果我不受控制地和你发生关系了,你会不会恨我?”非常严肃的语气,眼神锁定在爬来爬去的少校挺翘的PP上。“嘎?”吴哲半石化状态。“我试着回忆了下,发现身体好像还记得过程。很奇怪,就像自动化一样。所以我在想,我的身体和思维好像是脱离开的。就像这样。”没等吴哲反应过来,袁朗就欺身上去贴着吴哲的后背将其压在身下,然后手向前探,摸索着吴哲胸前的红豆,嘴唇也技巧性地流连于少校的耳朵,脖子,直到吴哲的皮肤变了颜色,轻喘出声,理智回归,反击逃出。
“呼……”吴哲将一个枕头横在身前“你不要过来!”说完后觉得自己的台词很娘们很白痴很琼瑶很三级,顿时懊恼得要撞墙。“所以说,不是我想的,是身体自己去做的。”袁朗无奈地摊手耸肩。“啊!危险分子!你去睡沙发!”“为什么要我去睡?我的床也在这儿。”这回袁朗倒是精明着。“石头剪子布,三局两胜!”后来少校含泪抱着枕头睡沙发了。
半夜,少校被摸大腿摸醒了,迷迷糊糊中梦呓着:“烂人我要睡觉……别撩我了……”随后回魂——袁朗失忆了!一个打挺坐起来,却发现某烂人也睡得迷迷糊糊的,半跪在地上,手却很敬业地在少校充满弹性的大腿上来回抚摸。吴哲哭笑不得,抱着枕头下来朝卧室走,然后袁朗竟也起身跟了上去,寸步不离。转而走向书房,袁朗像追踪导弹一样也这么跟着。连续试过洗手间和厨房,吴哲发现一个有趣的事实——现在自己是袁朗的磁石。边想边笑,袁朗却一把抱住他,安静地抱着,脸埋在吴哲的脖颈处,舒服地咕哝了几句,趴吴哲身上就那样继续睡着了。吴哲站了几分钟,确定这家伙是生理性行为而不是A人后,边笑边螃蟹移步般移回了卧室,当然,被磁石吸引着的某失忆人士也不自觉地被牵引到了床上。
吴哲做了个梦,梦里,袁朗在一片金色的向日葵花海里戴着太阳帽朝自己招手。没有训练,没有演习,没有战斗。袁朗纯粹地站在花海里,拿着水管一边浇花一边笑。自己则坐在大树下喝茶乘凉。然后袁朗坏笑着把水龙头瞄过来,淋了透湿。自己叫骂着跑过去追打,最后两人一起扑倒在金色的花海里,压倒了两棵向日葵。袁朗嬉笑着从手边的向日葵花盘里摘了两颗花籽来,嗑好了,用舌尖喂给身上的自己,然后顺理成章的接吻、拥抱、亲热。美好得让人落泪。
梦中袁朗的吻温暖湿润,带着花的气息,像个花妖一般,挑逗地温柔地扫过自己的齿列,没有掠夺的姿态,只是温和地交流着——其实袁朗是个温柔的人,善良温柔却别扭地用妖孽的姿态去掩盖和遮蔽。烂人并不是铁人,甚至比一般人都要感情丰富得多,只是足够成熟,懂得怎样保护自己的善良,懂得用合适的方式去抵御来自恶的伤害。怕被人看透,看透自己的善良和温柔,于是披上恶人烂人的皮,伪装着,A着。
可是,烂人,你有了我,不用装了,我懂,我爱你。
吴哲回应着,勾过袁朗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用这种方式来回应袁朗的爱。
很温暖,被爱着。被这样的一个温柔善良而足够强悍的人爱着。幸福而美好。
袁朗翻身将吴哲压在身下,紧紧地拥抱。袁朗的怀抱一直是温暖而强大,宽阔让人极有安全感。吴哲喜欢这个胸怀,非常的喜欢。耳朵贴上去听缓慢有力的心跳时,有一种可以安心去睡的感觉。极致的信任。
“朗……袁朗……”当袁朗的唇碰触到吴哲耳后的敏感带时,吴哲轻唤出声,带着一点迷离和空灵,仿佛世上只有两人,仿佛时间可以停滞在这一刻。吻回到了嘴唇上,像是安慰,又像是依恋唇的味道,只是这次要火热得多——迫不及待地表达着爱和欲望。
粗糙的手带着兵茧,将责任与强大通过细致的触摸告诉了吴哲的身体。抚摸,充满温暖的爱意和恋慕,所到之处点上了火,吴哲的血液变得沸腾。
霸道地抱紧身上的人,吴哲的身体在颤抖,逐渐不受控制,两条长腿也攀住了身上人的腰——但思维仍然清晰:我的,这是我的爱人,我的爱,我的伴侣,我的,幸福……放心地把一切都交给他吧,信任他……
一个美好而真实的梦境,真实得过分,仿佛梦中袁朗的亲吻碰触都还存留着余温、真实的爱语一句句印在心里。即使醒来,也不怕身边的人不在身边,因为即使在梦中,身边也始终温暖。
两人都睡得香甜。早上袁朗先醒的,看自己和平时一样被吴哲当抱枕抱得结实,不自觉地就把头靠过去轻轻地用额头去蹭怀里的人,像一只撒娇的豹。少校皱眉,然后咕哝一声朝更温暖的怀里拱了拱。“哲……吴哲?”袁朗很自然地轻唤。唤出声时自己也很诧异,为什么会唤他“哲”。吴哲却一个激灵地爬了起来:“你想起来了?”
爬起来后,吴哲觉得不大对劲,确定了事实后红了脸,无视了某茫然失忆人士的“呃……大概没有”,吴哲抓着被子围在腰上就往洗手间跑。
袁朗茫然地空着手发呆,怀里突然消失的温度让他觉得有点冷,冷得不充实,想要继续把那个温暖的抱枕抱得结结实实的。于是下了床跟去了水声哗哗响洗手间。
开门的一瞬间,瞥见心爱的抱枕在晨浴,只是一瞬间,看到吴哲修长的手脚、匀称的身体和健康的肌肉在清晨的阳光下泛着金色的光,光滑而健康的肤色上粒粒水珠,精致而诱人。恍惚了一下,觉得口干舌燥。随后就见少校气急败坏地把门关上了:“袁朗!敢进来就和你绝交!”袁朗有点发呆,然后觉得口干舌燥也不是回事儿,就转身去找牛奶喝了。
浴室里,吴哲用冷水冲着身体,脸上的热度足以把鸡蛋煮熟——大爷的,多少年没这么饥渴过了!居然春梦了我!靠!

美好的早饭

一个美好而真实的梦境,真实得过分,仿佛梦中袁朗的亲吻碰触都还存留着余温、真实的爱语一句句印在心里。即使醒来,也不怕身边的人不在身边,因为即使在梦中,身边也始终温暖。
两人都睡得香甜。早上袁朗先醒的,看自己和平时一样被吴哲当抱枕抱得结实,不自觉地就把头靠过去轻轻地用额头去蹭怀里的人,像一只撒娇的豹。少校皱眉,然后咕哝一声朝更温暖的怀里拱了拱。“哲……吴哲?”袁朗很自然地轻唤。唤出声时自己也很诧异,为什么会唤他“哲”。吴哲却一个激灵地爬了起来:“你想起来了?”
爬起来后,吴哲觉得不大对劲,确定了事实后红了脸,无视了某茫然失忆人士的“呃……大概没有”,吴哲抓着被子围在腰上就往洗手间跑。
袁朗茫然地空着手发呆,怀里突然消失的温度让他觉得有点冷,冷得不充实,想要继续把那个温暖的抱枕抱得结结实实的。于是下了床跟去了水声哗哗响洗手间。
开门的一瞬间,瞥见心爱的抱枕在晨浴,只是一瞬间,看到吴哲修长的手脚、匀称的身体和健康的肌肉在清晨的阳光下泛着金色的光,光滑而健康的肤色上粒粒水珠,精致而诱人。恍惚了一下,觉得口干舌燥。随后就见少校气急败坏地把门关上了:“袁朗!敢进来就和你绝交!”袁朗有点发呆,然后觉得口干舌燥也不是回事儿,就转身去找牛奶喝了。
浴室里,吴哲用冷水冲着身体,脸上的热度足以把鸡蛋煮熟——大爷的,多少年没这么饥渴过了!居然春梦了我!靠!

待吴哲终于将自己整理清爽出来时,厨房里传来了阵阵香气。吴哲嗅了嗅:炸酱面。挺高兴地推开厨房门,袁朗扎着围裙,熟练地炒着酱。看着袁朗的背影,吴哲一个恍惚,仿佛袁朗还是袁朗,那个强大的、敏捷的、狡猾的、骄傲的却又别扭的袁朗。吴哲看了看自己欲从后面抱住袁朗的手,摇头苦笑,然后收了回来,一本正经地说:“早啊,挺香的。”
袁朗炒着酱,头都不回地说:“想抱就抱呗,怎么说我目前用的也是你前男友的身体啊。”吴哲被噎了一下——一夜而已,妖孽系数就恢复成这样了!这家伙适应能力也忒强悍了点!吴哲有点不好意思,夺下菜铲子:“你去洗脸刷牙吧,我来做。”袁朗歪头看了看他,把围裙脱下来然后套在对方身上:“味道差不多了,你看着面,别给煮糊了。”套围裙时手指擦过吴哲的眼角、脸颊、嘴角,末了又从后面环过腰把围裙给扎了。吴哲上下挥舞着菜铲子不停地念叨平常心平常心,然后红着脸在心里抱怨某妖孽要命
的荷尔蒙。
待面盛好上桌,刚准备脱围裙,就见袁朗愣愣地看着自己,嘴边还有没擦干净的牙膏沫。上去顺手用围裙擦掉了牙膏沫,吴哲用下巴指了指饭桌:“吃饭。”
袁朗突然拉住吴哲的手腕,说:“哲,吴哲,让我抱你下行吗?就一下。”很诚恳很认真的表情。吴哲努力平定掉一百八的心跳后,说:“为什么?”“因为冷。”
“冷?”吴哲倾身去用额头去抵袁朗的额头,“不烧啊?感冒了?”方寸之间,袁朗漆黑的眼就这样凝视着吴哲,妖孽最美丽的部分直白地暴露在吴哲面前。吴哲一个思想不坚定就投降了——即使失忆,这家伙也长着自己最爱的人的脸,露出最爱的人的专属的表情,满满的喜欢。
袁朗静静地抱着吴哲,脸埋在颈窝处,贪婪地呼吸着吴哲的味道,然后瓮声瓮气地说:“这样就暖和了。”
很安静,时间好像停止了一样。吴哲抬起手,轻轻拥住袁朗,然后收紧手臂:“没事,我在呢,陪着你,不怕。”
撒娇,这样软弱而可爱的举动,吴哲想,即使自己一样失忆,在信任和真正喜爱对方之前,绝对不会有这样的行为。太多的弱点暴露在别人面前会让自己更加脆弱,从而不安。而这个妖孽,强大而狡猾的妖孽,居然只有一天,就选择在这样不安的环境里信任和依赖自己。
用力抱了抱袁朗,吴哲轻唤:“吃饭吧?嗯?”袁朗耍赖地继续磨蹭:“再抱一下,就一下!”吴哲纠结:这家伙还真进入状态了。于是对待耍赖小孩有对待耍赖小孩的手段——“我都吃完,连你的牛奶都喝完,你不吃就没有了啊~”说着移步至桌子前,无视身上粘着的大型考拉,开始吃炸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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