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小东西眼睛亮了起来,激动地叫唤:“择!择!扒扒扒扒扒扒!”
听到那边稀里呼咚的砸东西的声音和小乱“大聪别砸电话!”的制止声,两个人相视而笑——这小东西是要把我们从电话里救出来呢。
“洋葱听话,睡觉咯……”袁朗继续哄孩子睡觉,吴哲趴旁边哼摇篮曲。
“难银!”
“嗯,我在呢,洋葱乖乖睡觉~别哭了。”
“择!择!”
“爸爸在,洋葱乖哦~”
于是小东西不再闹,在两位干爹的催眠下开始安静。不一会儿,小乱低声说:“他睡着了。”
两个人寒暄后便挂了电话。
“其实他不是个白眼狼。”袁朗抱着吴哲轻轻晃。
“嗯,我们的孩子,怎么可能呢。”吴哲知道袁朗更加舍不得洋葱,于是乖乖担任了洋葱的角色任袁朗抱着摇。
“虽然梦醒了,但是还是个很好的梦。”袁朗蹭了蹭吴哲的脖子。
我们也终于做了次父母,有了我们的孩子,像我们的孩子。一个依恋我们,喜欢我们的孩子。
“更好的是,醒来后你在身边。”吴哲转过脸来吻袁朗,舌尖微凉,带着忧伤的味道。
于是两个人抱紧,让这个吻不再悲伤。
最冷的时候,还好,还有你的体温取暖。这样就已经很幸福了。
后来听说之后的日子里,洋葱一直守着电话,睡觉也要让电话陪着,小东西固执地认为两个爸爸都在那个小盒子里。
琅琅小乱两口子更加确定袁朗和吴哲是很好的干爹,于是每天都拍了洋葱的录像和照片发邮件传给二人,并且许诺某个双休日再把洋葱送过去给二人带着玩。因为难过不舍的不仅仅是洋葱。
于是袁朗和吴哲的电脑桌面每天都是洋葱,两个人经常对着电脑桌面发呆,一遍遍地看着干儿子生机勃勃的样子,一遍又一遍。
一个星期后,洋葱后遗症过去的差不多了。两个人又恢复了二人世界的默契,星期六回家放松。
刚上楼就觉得有什么可能会很让人期待的东西在家。冲刺着窜上楼,发现门口的婴儿车里坐着一个小天使,嘎嘎地冲他们笑。
小东西车子里还有个字条:“我们又要度蜜月去了,星期天下午就回来,所以帮我们看两天你们干儿子吧……别太惯他……小乱琅琅上。”果然,脱线本色一览无余,还未确定干爹们是否在家,就贸然把儿子送过来。
相视一笑,两个人完全忽略了脱线父母的脱线做法,争先恐后地扑过去拥抱想了一星期的小东西:
“洋葱!!!欢迎回家!!!!!”
END
终于要走了,洋葱被亲爹抱着,刚出门,见袁朗吴哲没跟着出来,顿时皱了眉头开始哭。
袁朗和吴哲被哭声激得心里直发酸,却只能站在门口看。
孩子爸好言相劝:“大葱,咱回自己家啦~跟叔叔说再见啊……”
“择!择!馕!馕!难银!呜啊~!!”洋葱伸着小手在空中抓啊抓,哭得凄凉。
“奇怪了,他以前跟我们回家时不会这么激烈啊……”孩子妈很诧异。
袁朗摸了摸洋葱的脑袋:“乖啊,洋葱,听话,跟爸爸妈妈回家。以后想来我们家的话随时欢迎的。我们都是你干爸。”
“好孩子,别让我们太难过,去吧,啊~”吴哲努力维持着笑脸。
洋葱不吃那一套,依他老人家的意思,非得把袁朗吴哲一起带走才行。
见自家亲妈准备接过吴哲手里装满了婴儿用品的大包,洋葱更加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于是盯着大包哭得越发凄厉。
小乱见状连忙叫吴哲把东西收回去,咕咕唧唧制订了一套方案,于是袁朗和吴哲跟着出了门。
洋葱知道快要分离,于是不要了爹妈,坐在袁朗怀里,小爪子还紧紧抓着吴哲的手,小东西觉得这样才是最安全的。
于是在居委会大妈们的注目礼下,四个家长带着孩子往小区外走去。
私家车门口,吴哲抱过洋葱说:“我们做游戏,看看能不能找到你~”洋葱不依,抓着袁朗的袖子不放。
吴哲抱着他坐在后座上,关上车门。小东西见不到袁朗,刚想叫,就见袁朗、自己的老爸老妈出现在车窗外,立刻就不叫了。
“换人……”这次是袁朗抱洋葱,洋葱又见三个人没了,又要哭,结果看三个人好好的在车窗外招手,就又不哭了。
小乱抱了洋葱,洋葱已经完全把这个当游戏了,满怀期待地看着车窗等着三个人招手,却见自己老爸开了前门坐进驾驶座,窗外的两个人微笑着和他招手。
原来,这次是真的分别。
为了避免大家的难过,孩子爸开得很快。哭声很快消失在二人耳边。
“走了呢。”吴哲一阵脱力,话语轻轻的,很苍白。
“嗯,走了,回家吧。”袁朗拍了拍吴哲的肩膀。
“我想再在这儿待会儿。”
“好的,我也想。”
于是两个人就一直看着车开走的方向立了很久。
站到了将近天黑,吴哲看着夕阳说:“袁朗,梦醒了,幸好你还在。”
“嗯,我在。无论什么时候都在。”握紧了吴哲的手。
回到家,二人立刻给洋葱亲爹妈打电话。电话刚刚接通,就听洋葱哭得让人心疼 。
吴哲握着电话的手不住地颤抖。于是袁朗握住吴哲的手,按了免提。
“大聪一直哭,哭累了睡着了,醒了后接着哭。这孩子,怕是真的喜欢你们喜欢得紧。”小乱在那边很无力,自家孩子一反常态老是哭也不是个事儿,再脱线的父母也心疼。
“洋葱~宝贝儿……”袁朗在电话这头哄孩子,声音放得温软低沉,很有安全感的声音,有种催眠的魔力。
那边洋葱顿时不哭了,瞪着眼睛到处找袁朗:“难银难银难银!”
小乱把洋葱抱到电话跟前叫他听电话,洋葱找了半天终于确信袁朗在小盒子里,于是扛着小拳头砸向电话机欲图把袁朗从盒子里解救出来。
“小洋葱?洋葱要乖乖的哦……不哭了不哭知道吗?男子汉要勇敢~”吴哲接着说。
顿时小东西眼睛亮了起来,激动地叫唤:“择!择!扒扒扒扒扒扒!”
听到那边稀里呼咚的砸东西的声音和小乱“大聪别砸电话!”的制止声,两个人相视而笑——这小东西是要把我们从电话里救出来呢。
“洋葱听话,睡觉咯……”袁朗继续哄孩子睡觉,吴哲趴旁边哼摇篮曲。
“难银!”
“嗯,我在呢,洋葱乖乖睡觉~别哭了。”
“择!择!”
“爸爸在,洋葱乖哦~”
于是小东西不再闹,在两位干爹的催眠下开始安静。不一会儿,小乱低声说:“他睡着了。”
两个人寒暄后便挂了电话。
“其实他不是个白眼狼。”袁朗抱着吴哲轻轻晃。
“嗯,我们的孩子,怎么可能呢。”吴哲知道袁朗更加舍不得洋葱,于是乖乖担任了洋葱的角色任袁朗抱着摇。
“虽然梦醒了,但是还是个很好的梦。”袁朗蹭了蹭吴哲的脖子。
我们也终于做了次父母,有了我们的孩子,像我们的孩子。一个依恋我们,喜欢我们的孩子。
“更好的是,醒来后你在身边。”吴哲转过脸来吻袁朗,舌尖微凉,带着忧伤的味道。
于是两个人抱紧,让这个吻不再悲伤。
最冷的时候,还好,还有你的体温取暖。这样就已经很幸福了。
后来听说之后的日子里,洋葱一直守着电话,睡觉也要让电话陪着,小东西固执地认为两个爸爸都在那个小盒子里。
琅琅小乱两口子更加确定袁朗和吴哲是很好的干爹,于是每天都拍了洋葱的录像和照片发邮件传给二人,并且许诺某个双休日再把洋葱送过去给二人带着玩。因为难过不舍的不仅仅是洋葱。
于是袁朗和吴哲的电脑桌面每天都是洋葱,两个人经常对着电脑桌面发呆,一遍遍地看着干儿子生机勃勃的样子,一遍又一遍。
一个星期后,洋葱后遗症过去的差不多了。两个人又恢复了二人世界的默契,星期六回家放松。
刚上楼就觉得有什么可能会很让人期待的东西在家。冲刺着窜上楼,发现门口的婴儿车里坐着一个小天使,嘎嘎地冲他们笑。
小东西车子里还有个字条:“我们又要度蜜月去了,星期天下午就回来,所以帮我们看两天你们干儿子吧……别太惯他……小乱琅琅上。”果然,脱线本色一览无余,还未确定干爹们是否在家,就贸然把儿子送过来。
相视一笑,两个人完全忽略了脱线父母的脱线做法,争先恐后地扑过去拥抱想了一星期的小东西:
“洋葱!!!欢迎回家!!!!!”
END
番外——洋葱综合症
一 睹物思人
送走洋葱的那个晚上,两个人都失眠了。因为次日虽说该归队了,上午却没什么安排,下午才是开会,于是二人还是决定在家过最后一晚。
相对无言。两个人都在盯着天花板发呆。
过了会儿,吴哲终于发火了:“我说你想做就做,别磨磨唧唧的!大晚上的老逮我大腿内侧摸什么摸!”
“啊?”袁朗被吼了一愣,然后看看自己正在干的事,有点茫然——吴哲裤子被扒到了膝盖处,光着俩白白的大腿在那打哆嗦。自己的手在人家光滑白嫩的大腿上来回地抚摸着,也不知道摸了多久了。
难怪吴哲怒了,再好的耐性都会被磨没掉的。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被这么红果果地调情,没反应是不可能的吧。更加囧的是,貌似调情的人不是很想做来着,一脸茫然。多叫人生气啊。
“做不做啊你!冻死了!”吴哲怒目而视,手放在睡裤边缘上待命。
“咳……”袁朗帮吴哲把裤子提上,整个人压到对方身上,来了句不着边际破坏气氛的话,“我就是有些想洋葱。”
吴哲本来以为袁朗会做的,谁知人家今天一反常态这么禁欲,不禁有些摸不着头脑:“想洋葱和摸我有毛的关系!”
“因为你那里的皮肤手感和洋葱很像,摸着你就像摸洋葱一样。”
囧。这种说法是个人都会怒的吧。吴小哲被莫名其妙地挑起了火,又莫名其妙地被提上了裤子,随后来一句:你那儿皮肤手感好,正好供我睹物思人。
“袁朗,你这是在玩弄我的身体。”=皿=
“借我摸一下呗。”
“给我滚!”
爆发了,袁哲世界大战正式开始。
二 关于坐姿
自上次大战以来,吴哲终于还是妥协了,于是就导致了某人经常性的在二人世界时不自觉地把咸猪手伸进吴哲的裤子里来回抚摸那可以睹物思人的皮肤。很囧很色情,很黄很暴力。
上瘾了。吴哲的大腿作为某活物的替代品饱受爱抚(蹂躏?),以至于某日,袁朗突然灵光一现地说:“咱军服要是改成短裤就好了。”吴哲恶寒无比地穿越到了钢之炼金术师里的某个以推广迷你裙为动力不断往上爬的大佐同志身上。面前是真人版。
第二个囧事就是A队的大家发现此二人变得无比的时髦与酷。理由:此二人吃饭时的坐姿是酷帅无比的二郎腿姿势。
因为吴哲是A大队的时尚风向标,于是大家对这个姿势瞬间好感倍生。再加上常年恶趣味受少女漫画熏陶的C3同学大力宣传:“漫画里的贵族帅哥经常都是这个姿势以跨页的形式和蔷薇的背景出现的,所以很帅。”于是为了和英俊的锄头和妖孽的队长同志一起站在时尚的前沿,A大队众人便舍弃了爷们的叉腿坐,纷纷开始模仿“很帅很拉风的贵族帅哥”坐姿。
OTAKU的C3同学还专门开起了培训班,按照当前最流行的《黑执事》对众人的坐姿进行短期特训,比如腿的角度,慵懒的表情等等等等。
一时间,A大队妖孽横行,放眼望去,贵族帅哥经典姿势比比皆是,A大队食堂上方弥漫着诡异而闪亮的气氛。
当风向标的二人发现A大队的流行坐姿后,齐齐的囧了。当然,如果把这个坐姿的形成原理以及真正作用告诉大家的话,那就糗大了。
于是拜洋葱所赐,一时风靡了整个A大队的拉风坐姿的真相就这样成了一个永远的谜。其影响力和爆发力之深远让知情人士忍笑忍到抽筋。
皮埃斯:我就只能抽空写点搞笑的小段子了,尽量写尽量更新……洋葱很受欢迎,好感动!泪奔ING……谢谢大家对洋葱的支持……洋葱原型代表洋葱啵所有给洋葱投票的亲(不许嫌弃!)……
更感动的是有亲给洋葱写了评!这是我第一次被写评啊……感动死了……!
三 关于生物钟
洋葱在的日子里,二人的生物钟皆根据小恶魔的作息而改变了不少。尤其是袁朗。
人一旦形成了一个习惯,改回来就稍微有那么一点儿困难。
每天晚上喂完洋葱,睡觉,在两小时内,洋葱必然因为要换尿片而飙海豚音。于是袁朗形成了一旦睡下就时刻提醒自己起来后要换尿片的条件反射。也就是说,如果没换尿片,那么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也睡不好,心里就一直有个什么事儿悬着,不踏实。
有一种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的决绝感,就像那个著名的笑话:一老头楼上的醉鬼每天都要摔两次鞋,有一天就摔了一只就睡着了,结果老头等另一只鞋等了一夜。
于是袁朗终日绷着神经,一有风吹草动就不自觉地往旁边摸,准备用已经形成动作定型的娴熟动作光速换尿片或者喂奶。
两小时一次的折磨,估摸着大概该到点了,袁朗就开始焦躁。经常是两个人一起打报告或者什么的时候,到点了,袁朗就和接通了电源一样刷地站起来,然后想想洋葱不在,再缓缓坐下。
吴哲是蛮理解的,自家妖孽的责任感不是普通的强,所以出现点轻微的强迫症还是能理解的。
但是袁朗逐渐找到的出口就让人哭笑不得了——估摸着到点了,人家就快手快脚地把吴哲杯子里的水倒掉,然后换杯新的。再估摸着到点了,就用关切到肉麻的表情对人家说:“吴哲,要不要上个厕所?”
于是洋葱后遗症就导致吴哲被当成洋葱般呵护着,虽然黑线,但还是挺好的,至少总是有热水喝了哈。
但是其他的人对袁朗的反常反应看法就不一样了。
某日袁朗在训练时突然生物钟到点了,该喂奶了,突然焦躁了起来,于是菜刀一脸关切地说:“队长,您尿急吗?”
又一日,袁朗在训话时突然生物钟到点了,又心不在焉了起来,于是C3偷偷和石头嘀咕:“石头石头,你说是不是因为今天星期三火影要出新的,队长他想看卡卡西是死是活呆不下去了啊?”
再一日,开会时,袁朗突然又到点了,不爽了半天,终于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铁路的水倒了,然后倒了一杯新的,才算是满足了,呼了口气坐了下来。一时间气氛诡异得吓死人,铁路眯着眼说:“无事献殷勤,是不是又干什么坏事了啊?还有,这是老王刚给我的顶级碧螺春,刚沏好还没喝你就给我倒了!”
如此囧事层出不穷。但是,男人一旦做了父亲,的确就会变得勤快了呢。袁大人,恭喜你又成熟了一步。
温暖袁哲系列~ 【http://267343.jjwx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