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不渝的爱----赵小猫
  发于:2009年0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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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死不渝的爱

说在前面:此文不定向,涉及年下,两攻一受,雷的请避开!但保证绝对美强!


至死不渝的爱 1、
蒋墨锋把软掉的东西从廖鹏的身体里拔了出来,引得他呻吟出声。乳白色的液体从衔接了大半夜的地方流了出来,顺著廖鹏的腿根淌到被单上。
蒋墨锋下了床,裸著修长的身体,毫无避讳走进浴室里,不一会就传出流动的水声。等他出来时,柔软的黑发上沾著不住流淌的水珠,顺从地贴在额头上。
擦拭著从头上流到前胸的水滴,蒋墨锋接近倚在床头抽烟的廖鹏。没有估计的抽走他叼在嘴角的烟,夹在手指里吸了一大口又塞了回去。拾起搭在椅背上的长裤,站著穿戴起来。
“日本那边出了点问题,我要过去一趟!”
只搭了条被单在腰间的廖鹏没有,只是半眯著眼,嘴角叼著蒋墨锋吸过的烟却不抽。
他的肩很宽,裸露在外的上身结实有力,鼓鼓的肌肉下面蕴藏著巨大的力量。右手搭在支起的膝盖上,一点都不隐讳自己一身情事的痕迹。
“帮里的事情你盯紧点!”
肩头一绕,西装革履的蒋墨锋转回身来,几丝还没干的碎发散在眉前,让他看起来十分的年轻。廖鹏这才一动,斜眼看了他一眼,狠狠吸了一大口把烟拧在烟灰缸里,一撩腰间的被单,不顾脏掉的床单整个人钻了进去。
对於蒋墨锋的日本之行,廖鹏极度的不同意,那边明明已经到了一触既发的地步,蒋墨锋却要一意孤行,而且有自己陪著也就算了,这次却要甩开自己。
发狠地闭上眼,高潮过後的湿气纠结上来,从昨夜开始就一直徘徊的怒气也涌了出来。用力一撤被子,闭气得连头都缩到里面。蒋墨锋穿戴整齐的坐到意外的有些孩子气的副帮主身边,伸手去摸廖鹏的头顶,然後一掀床单,露出那个黑色的脑袋,刚才还闭著得眼睛猛然睁开,怒气冲冲得瞪著蒋墨锋。
蒋墨锋弯下身去,堵住廖鹏一生气就习惯性抿紧的嘴巴。
湿腻的舌清其所有一般纠缠过来,用尽全力勾著廖鹏的舌。白皙的手掌伸到被单里,摸上廖鹏还有些湿漉漉的身体,在精悍的腰线那来回的滑动。
终於把胸腔里的那点氧气耗尽,蒋墨锋有些狼狈的抬起头,黑黑的眼眸里都是烧起来的情欲。费了好大劲才把那股邪火压下去,蒋墨锋强直起身。
“在这样,我就走不了了!”
廖鹏跟著坐起来,看了他半天,咬了咬牙。
“妈的,赶紧滚!”
蒋墨锋笑了笑,露出满脸的温柔。
“再见!”


至死不渝的爱 2、
廖鹏程躺在被子里不想动,主要是昨晚浓厚的情事耗费了他大部分的体力,纵使他的身体在如何得结实强悍也实在有些吃不消。
温暖的房间中,因为少了那人的体温,尺码巨大的床铺上逐渐冷却下来,之前还汗水淋漓的身体开始感觉到寒意。身後用来承受欲望的地方,因为男人留下的液体也变得粘腻,而且蒋墨锋打定不想让自己跟去的主意,所以下死力地折腾,所以那里十分的不舒服。
“妈的!”
廖鹏程凶狠地吐出一句,非常不情原地坐起身,拉过蒋墨锋用过的浴巾围在下身,蹒跚地走到浴室去。
磨磨蹭蹭地洗净那身痕迹,廖鹏程看看墙上的时锺,估计蒋墨锋己经到了机场。
下意识把手伸向床头柜上的手机,却停在半路。然後突然想起什麽似的狠狠收回来。
凭什麽打给他!
廖鹏程暗自咬牙,这次绝对不会这麽轻易的妥协,一定要治治这个任意妄为的男人。廖鹏程抓起就放在手机旁边的香烟,抽出一根,还没等点上,手机却震动起来。
盯著那闪烁的灯光有一会,想要硬起心肠无视下去,廖鹏程却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蒋墨锋,所以心软得拿了起来。
可是从话筒里传来得并不是那个一直牵挂著的男人的声音。
“程哥,海悦的场子被人砸了,你快点来看看吧!”
“什麽人干得知道吗?!”
廖鹏程皱紧了眉头,拎起挂在椅背上的上衣,一边向外走去。
带著几个人,廖鹏程赶到了海悦,装饰考究的KTV里,帮中的小弟正在进行善後,一地的玻璃碎片,少爷们也都受了伤。因为还不是开门的时间,除了服务生没有什麽客人受伤。
廖鹏程寒著脸看了一圈,损失不是很严重,可麻烦得是伤了人,人手不足的话,也要几天不能开张。
“程哥!”
转过身,廖鹏程对上开口叫住自己的人,是海悦的经理,这个场子就是他罩著的。
“阿武,看清楚是洪帮的人了吗?!”
阿武点点头,要把廖鹏程往後面的办公室让。
“场子被砸前,有小弟看见帮的人在咱们门前转悠了几圈!”
廖鹏程垂下眼帘,没有动,在抬起头。
“去找李经年,就说我要和他……”
半途中住了口,廖鹏程看向门口的方向。
门口那里起了不小的骚动,张狂的男人西装笔挺,伸手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对著廖鹏程露出深意的笑。
“鹏程,我听说你这出了事,所以赶紧赶来看看!”
廖鹏程挥挥手,让门口那些炸了毛的小弟退开,放男人进来。
“听说蒋墨锋去了日本,怎麽他才前脚走,你就罩不住了!”
李经年走到廖鹏程近前,先是看了看凌乱的四下,才回过头笑著正式对上廖鹏程。


至死不渝的爱 3、
廖鹏程哼了一下,没给他什麽好脸色。
“李经年,你趁我老大不在就派人砸我的场子,也太看不起我廖鹏程了!”
李经年不在乎廖鹏程的开门见山,故意靠前几步,细长的眼睛里闪著光。
“谁不知道狼盟副帮主能打,可惜我没见识过!我到想见识一下!”
拉开自己的领口,李经年对著廖鹏程勾了勾手指,斜挑进眉鬓的细眉略略动动。廖鹏程微仰起下巴,转头随手脱掉外套扔给了手下,算是接受了他著挑衅。
四周的人聚了上来,形成一个圈子,把他们围在场子中央。
“打,打,打!”
李经年带得人不少,几乎和廖鹏程在场的小弟人数不相上下,两群人对半分开,挥著手臂给各自的老大呐城助威。
李经年四下看一下却没拉开架式,而是有些优闲得双手环胸。
“廖鹏程来打个赌吧!”
廖鹏程眉头一皱,精悍的脸一正,知道李经年一定又在打什麽主意。
“如果我胜了,你就离开狼萌对我叫声老大!如果你胜了……”
李经年故意顿了顿,轻轻一筅,似有深意扫了廖鹏程一眼。廖鹏程轻蔑得一勾嘴角,表情里带上凶狠。
“等你胜了……”
李经年快速得身子一动,不给廖鹏程把话就完的机会,一拳就挥了过来,攻得廖鹏程有些措手不及。
廖鹏程用小臂格开,反手一拳跟上。他的拳硬而且狠从来不留一点让人反击的余地,可李经年能混到今天的地位必有他过人的本事,微微撤头一闭,躲开廖鹏程重击。
顺著身体的避开的方向,李经年利用廖鹏程出拳的一瞬侧身反踢,却被廖鹏程回手挡住。
知道会被他挡下,李经年早就有了准备,整个人扑上来,拳头带风呼啸而来。
到了半路奔著廖鹏程要害的拳路却变了方向,廖鹏程一怔,就是抓住这个瞬间,己经贴得极近的李经年张口一舔廖鹏程耳垂。
速度极快,围在旁边的众人只看见廖鹏程身体一绷,重重回了李经年一拳就挣出来。
“妈的,李经年你变态啊!”
廖鹏程凶著脸用手背狠狠抹过耳垂,李经年直起身动动被打的下巴,伸出舌尖舔舔破了的嘴角,李经年刚想再扑上去。
“程哥!”
声嘶力竭的一声,海悦的大门被人用力打开,一个人浑身是血冲破外围的人群。
“程哥!”
满脸的血污扑通跪在廖鹏程面前,从头顶流下的血迷住他的眼,只露出眼里焦急的光。
吵闹的四周安静下来,李经年也收了手,站在那里看著廖鹏程。廖鹏程没有动显得十分镇静,可一种不好的预感纠结上来,有些急促的呼吸透著不为人知的慌乱。
“老大出事了!”
廖鹏程的心猛得一抽,疼痛难忍……


至死不渝的爱 4、
廖鹏程的心猛得一抽,疼痛难忍,暗自咬牙,把痉挛一样的痛压下,转身就走。在场的人静得好象一潭死水,见廖鹏程过来两边分开,给他让出条路。
“廖鹏程你就这样走了?!”
李经年在後面开口,微微侧著头,有些邪性得勾著嘴角。
陡然回过头来的男人,看著李经年的目光就好象嗜血成性的狼饿了很久,呲出尖锐的撩牙,凶暴的眼神使李经年下意识退後一步,掩盖式的耸耸肩。
“那下次继续好了!”
转回目光的廖鹏程为了不让人察觉出他的异常,颤抖著合了下眼,把身体里马上就溢出的软弱顶下去,用尽全身力气抬起僵硬的腿迈了出去。
却在门口被人拦住,一开始就亮出身份的男人,廖鹏程早就认识,是重案组组长华南,廖鹏程没少和他打过交道。
“今天上午九点五十三分发生一起恶性爆炸事件!”
稍稍地停顿,把自己的警员证收进上衣兜里,华南继续:
“请你跟我们到警局走一趟!”
廖鹏程脸色铁青,攥紧垂在身侧的两手。
“华队长在怀疑是我干的吗?”
廖鹏程话才刚落,跟在他身後的小弟就骚动起来,想要一涌而上,却被廖鹏程伸手拦住。
一挑浓垂的眉,华南神色正常,一点没有担心会被围欧的慌乱。
“只是让你去认尸而已,因为我们怀疑死者是蒋墨锋!”
廖鹏程之前铁青的神色早就退祛,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看不出有什麽起伏。
“走吧!”
碰碰嘴唇,刚刚知道恋人逝去的男人擎天而立,不动分亳。
华南侧过为廖鹏程让出路来。
“阿武!”
出声叫了跟在自己後面的阿武,廖鹏程却没回头。
“叫人把这里收拾好,我回来时要看见完好的海悦!”
警局,廖鹏程不是第一次来,以前还是小混混时候也是经常出入这里,只是,自从他跟了蒋墨锋就在也没来过。
寒冷的冷冻室里,看库的警员拉出一人大的抽屉,就迅速得避开,阿武望了一眼,也赶紧转回头去,廖鹏程这才上前。
淡淡扫过已经焦得看不出原来样貌的尸身,廖鹏程没什麽表情,微微向前,那目光盯在一块勉强好能看出皮肤的地方。廖鹏程想要伸出手去,却停在半空,握紧。
然後慢慢地收回来,转过身。
“怎麽样?”
华大队长等在他身後,即使办案经验丰富,显然也是不想在看见那面目全非的躯体。廖鹏程没有说话,可是像这冷冻室墙壁一样惨白的脸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华南挥了挥手,有警员把抽屉推上。大家一起出了冷冻室,华南给看库的警员签记录,华南签好後放下笔,对著那警员友好的笑了一下算道别,目光就落在了不远处。廖鹏程坐的椅子上,阿武就站在他身後。
“虽然违反纪律,不过我还是觉得这东西应该给你!”
走到廖鹏程的身边,华南站到他面前,放在他身边空著椅面上。
抽打,让你们看文不投票,抽打,让你们看文不投票,全部冰进沈尸柜~


至死不渝的爱 5、
精钢的表带已经看不出原有的样子,龟裂的水晶表盘,将细小的碎块掉在表里,阻碍了蓝钢指针的移动,将蒋墨锋的时间永远凝滞在那里。
而廖鹏程的时间好象也跟著一起停住一般。
廖鹏程僵在那里,弯著身用双腿支撑著手臂,交叉相握的双手抵在额头间,把所有的表情都隐没在手臂後。
阿武站在他身旁,却不敢上前,就在阿武觉得自己的腿快要不是自己的时候,廖鹏程直起身来。
“那个报信的小弟在哪里?”
廖鹏程的嗓音很轻没有以往那种力度,全身透著疲惫。
“还在海悦!”
阿武凑过来,越发觉得廖鹏程变得很空,整个人都没什麽存在感,所以担心得问道。
“程哥,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
廖鹏程摇了摇头,脸色苍白得站起身。
“你去把叫他来,我想看看墨锋出事的地方!”
银色的车子在大路上稳定得行驶著,车内一片寂静,车里的三个人没有任何的交谈,除了车子引擎微微发出得震动,就是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廖鹏程坐在车子後座,闭著眼睛,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麽。阿武小心得开著车,还要时不时利用车镜瞄瞄廖鹏程。
“就是那里!”
转过高速的路口後,头上的伤口被妥善简单抱扎住的男人指著远处的地方示意。廖鹏程睁开眼,却没看那个地方,而是直接下达了指令。
“开近点!”
可是高速上没有停靠口,所以阿武只能又往前开了开才停下,廖鹏程抬手想去开车门,可开了几次都没拉动,最後还是坐在车前座的阿武伸手帮他打开的。
廖鹏程走了几步,一点不注意,脚下踉跄了一下,阿武想要过去扶,却看见他马上平稳下身子,也就没动。廖鹏程又走了几步,才停下来。
被人清理过的现场,只有地上一片被烧焦的痕迹说明发生了什麽。廖鹏程看不出当时的情景,更不知道蒋墨锋最後倒在哪里或者是什麽样子。
明明应该是悲伤的事实,廖鹏程却有种想笑得躁动。略略带起嘴角,却发现自己的面部僵硬得不行,心口堵得不行,跟著整个人变得焦虑起来。
下意识得去掏怀兜的烟,打了好几次火机才把烟点上,狠狠得吸了一口,胸口那口闷气也没舒散完。所以他拼命得吸著烟,才点上的烟三四口就被他吸完。
“程哥!”
廖鹏程猛得一顿,这才觉出自己的失常。慢慢放下夹著烟的手,廖鹏程立在那里,抬头看了看天,把眼角里的液体倒灌回眼睛里。伸手摸向烟盒,抽出一只,对著自己刚才抽的那只点上,弯下身放在那片焦掉的土地上。
“阿武,我们走!”


至死不渝的爱 6、
蒋墨锋的灵堂摆在他自己的家里,三天前还笑著把廖鹏程折腾得半死的男人如今就剩下一罐细细的灰。廖鹏程看了一眼正中像框里严肃的男人,这才发现,这种表情自己是头一次见。还没来得及细看,门口就又进来了人。
一身纯黑西装,头发整齐得後背去,作为夙敌的洪帮扛把子,李经年也算给足了面子。上过香的李经年环视下四周一直警戒著自己的目光,毫不在乎的一笑,走到代表家属谢礼的廖鹏程身边。
“蒋墨锋死了,留在这也没什麽意思,不如来找我吧!”
伸向廖鹏程下巴的手被人轻易闪过,尴尬地晾在那里。廖鹏程的个子比他高,所以居高临下地斜眼过去,挥开李经年的手。
“雷老大虽然还健在,可是以你这身份,雷天鸣怎麽都容不下你,不如来狼盟跟我混!”
李经年向後退一步,眼里闪出一丝阴狠。他是洪帮老大雷奔的私生子,异母哥哥雷天鸣一直容不下他。
“廖鹏程,蒋墨锋一死,你还真以为你坐定了狼盟老大的位置吗?!”
廖鹏程脸色跟著冷下来,明摆著李经年是来找茬的。
“李经年,我坐不坐狼盟老大和你们洪帮有什麽关系,难道洪帮从今天开始要并入狼盟,开始叫狼盟老大了?!”
“妈的你说什麽?!”
李经年身後的一个小弟冲了了上来,脾气火暴。
“说什麽?说你们洪帮欠操!”
一直盯著这边的大宾赶了过来,语出不驯。他与李经年素有间隙,所以从他一进门就盯住了他。
“你他妈有种在说遍!”
让人指名道姓地骂到头上,跟著李经年一起来的兄弟激动起来。
“老大都让人做了还敢嚣张!”
“妈的!”
大宾本就性子火爆挥拳就打了过去,却被廖鹏程一把握住手腕。
“大宾这是灵堂!”
愤愤收回手,大宾对著李经年指了一下。
“你给我小心点!”
廖鹏程拦下大宾的话头,眼神冰冷。
“李经年你来找茬我随时奉陪!”
“好,有你这句话,我李经年就给等著你。只要你记得你还欠我一场拳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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