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悟(继兄弟+年下)【下】----小秦子
  发于:2009年03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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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不做到最後,你能用嘴巴帮我含含麽?”
林睿问完,等了几分锺也没得到答案,他垂眼一瞧,李慎还在发呆。连换气都小心翼翼的,这根本什麽都没法想,李慎别说含男人了,他连舔女人都没想过。林睿抚顺著他的短发,叫他侧身躺著,李慎木衲地照做了。
将李慎的头颅更往腿央摁进去,逼他用脸贴靠在自己的性器,林睿缩起双脚也侧躺下,第一次尝试起了69。他们两人的身形相差不多,这样的姿势林睿也刚好能埋首到李慎的私处,他拨开薄被,凑上前先亲了亲李慎半挺的阴茎,再伸舌从根部直舔到顶端,来回几次。
“啊……”每次呼吸嗅到的尽是林睿的味道,李慎的下体涨硬得极快,他迷朦的视线下移,见到林睿的红舌将他的柱身濡湿,然後含住他整个茎头吸吮,头一沈,不客气地一口吞入……
林睿很熟稔地吞吐著他完全勃起的性器,运用唇舌和腔壁侍候著他肉茎上的性感带,让李慎有种仿佛被潮湿的泥沼地所包围的绝妙快感,痛快得他无法言表。微微合拢著眼睑,李慎沈醉在林睿高超的口技下,他仰面高喘著,却不意地看到林睿正雄赴赴的昂扬。
“……嗯呼……呼……唔唔……”胯部的舒爽是迭连不穷,李慎几乎要透不过气了,他抑制著想泄精的感觉,摇晃著臀配合林睿讨好的含弄,同时,眯著眼缝凝视面前那根巨物。模糊地想起,之前,就是这家夥曾那样凶悍地插入他的身子,侵犯过他的後穴。
近在咫尺的林睿的东西,通体是成熟的紫红色,顶部是离奇的硕大,茎身也是异於常人的粗长,它正坚硬著散发炽烈的高温,蒸得李慎头脑发晕,空气中略带著的刺鼻的腥膻,更是熏陶得他神志不清。
“……唔……”鼓动的心脏像是负荷不了一般悸痛著,强烈的男性体味吸引著他接近,李慎的双唇靠到那丑陋的性器旁,考虑著什麽,最後,犹豫地松启了。表情有种奇异的惘惑,李慎模仿著林睿刚才的样子,试探地先亲亲他的根部,接著探长了舌头,在精囊处怯懦地搔了一下──
“啊,哥!”也顾不上吸咬著的硬物,林睿马上失声叫了出来。可能是没想到有李慎主动为他口交会这麽刺激,他反应很大,怒挺贲张的肉杵狠抖了几抖,抽在李慎嘴上,他们更兴起了。
似乎知道掌握了林睿的弱点,李慎无端地有些许惊讶和亢奋,他慢慢地挨著林睿的下体,退却了几秒,但终还是吻了上去,恶作剧似的玩起林睿的性器。
“……啊……哥……”林睿难耐的低吟著,饥饿地紧盯住李慎眉目间恍惚的神色,他难以想象那样坚毅的哥哥,那样纯净清澈的人此时竟对他硬茎下的囊袋又亲又舔,甚至还将其中一个含在嘴里生涩地吮著。
两极的反差,林睿的胸口一片灼热,他心猿意马地又埋头进李慎跨下,在继续之前牵引著李慎唇移到他男性的顶端,咕哝著说:“……哥,来,好好含住我这里。”
这粗大可怖的阳根,哪怕只是它沁著精液的头冠,都绝不是李慎可以轻易吞吃的尺寸。林睿将东西堵住他嘴巴,李慎可耻得紧闭著眼睛,可也只能圈握住它,没办法地把它一小截叼在口中。由得林睿小幅地抽插他的唇间,李慎轻哼著,也摆动著腰杆。
“……唔,唔……”
欲望的呻吟在房内阵阵地荡漾,随著时间的推移,两个男人完全迷醉这般酣畅的欢爱,一味地追求性的抚慰。他们头尾相对地纠缠在一块,性器以同样的频率在对方的口腔挺送进出,同时也竭尽所能地为彼此口淫,唇舌舔舐时会发出滋滋的水声,吸吮就更响亮了,格外的色情。
“嗯呜……”什麽都是现学现卖,林睿怎麽玩儿了他,李慎也如法炮制著林睿的下体,他做得很用心,大张的嘴勤快地套弄著那根火烫的热棒,吸著吸著,他的舌苔就开始尝到很腥浓的味道。
“哥哥,嗯……你学得真快啊……”舒服地称赞道,林睿的蓝眸渲染著一层邪佞,他不知足地欺凌著李慎的男性象征,含了很久之後,他控制不住地单手绕到李慎的臀缝,两只手指按了按红嫩的小肉穴,使劲就硬戳进去──
忍受著嘴巴的疲酸,李慎艰难地吐纳著林睿的阴茎,他本来就快不行了,後庭还倏忽被捅入了两指,狭窄的甬道一时疼爽交加,他哆嗦著,瞬间就被推上了巅峰!
“唔哼……”泄精时忘了还衔著男人的东西,李慎无意识地抽气,不巧就对著林睿的马眼嘬了一大口,好像要他的精水也榨出来一样。而这刺激来得太猛,林睿的臀连忙往後退,可他依然高潮了──
“哥!”林睿低吼一声,身体一紧,大量浓浓的白浊就全喷上了李慎的脸……微别过头,李慎本能地闪躲了一下,他不太习惯,却还是被射得满面都是湿的……
刹那,世界都安静了。
“唔嗯……嗯……”
气若游丝地瘫在床上,唾沫从李慎虚张的双唇溢出,他也没想在他脸上流淌的黏汁是什麽,无神地睁著婆娑的黑瞳,阴茎软下了,插他後穴的手指也拔了出来,但他仍沈浸在高潮的余温中。
“呜……”冲击过後,李慎眼角噙著泪水,他呜咽著全身颤栗,那惨兮兮的模样看得林睿心疼。吞下了浊液,起身来到李慎旁边,林睿将他拥进臂弯里,拍抚著他的背,吻著发顶,温柔地哄说著:“……不喜欢的话,我们下次不这麽玩……哥,别哭了……”
欲火一消,林睿就全然不见了方才那股极致的激狂,他几乎变了一个人,那温存的动作,呢喃的爱语,很快让李慎平息了下来,不再抽泣了,但被捏揉过的几处都在麻痛。朦胧之间,李慎明白到林睿对房事的热衷,他们俩若想好好下去,那在床上就肯定要……蓦地打了个寒战,他想到之前那悲惨的经历。
李慎还有点轻喘,他枕著林睿的手臂平躺下,意识在逐渐恢复,激情宣泄後却萌出昏沈的睡意,可一身的黏腻令他不舒服。推了推林睿的胸膛,李慎困倦地说:“睿,起来,我要去冲澡。”
闻言,林睿只是稍微和他分开些距离,在他脸上看了看,伸长手从床柜抽来几张卫生纸。仔细地擦拭著李慎面部每一个角落,林睿眼神始终带著宠溺和疼爱,李慎还没理解过来,疑惑地盯著他,直到他歉然地笑笑,道:“哥,对不起。这些天我总忍著,刚刚一下太兴奋,有些都射到你的头发上了……”
说著,林睿也就手擦掉沾在他刘海上的……精液。回忆起他不久前头脑发热所干的浪荡的事,李慎从没考虑过,却那样理所当然地为林睿做了,就连现在反想他竟也不觉得後悔。李慎呆著双眼,耳根和脸庞在几秒内红得通透,他的嘴唇张合几下,一个音都发不出。
相较他的窘态,林睿自若许多,吻了吻他就下床,套上衬衫便进了浴室。没多久,他端著一盆温水就出来,在盆沿挂著一条毛巾。
“你明早还要训练就先别洗澡了,擦擦身子赶紧睡吧。”林睿把水放在一旁的小矮柜,将毛巾沾水後拧干,拿在手上坐在了床边。李慎倒也没反对,他直起腰准备接过毛巾,可林睿没给他,反而动手帮他抹起脸来了。“……唔、唔……不用,我自己来……”
李慎遮著毛巾说话,听著含混不清的,他想去抢那块布,林睿不当回事,又沾了一次水便擦起他的脖子。没过度和林睿较劲,李慎觉得不好做得太坚决,迟疑著也就任他服侍了。
当确定了爱情关系,他就宽开了界限,认为恋人有互相满足的责任,林睿想和他亲热,想和他调情,只要别太过分他也应该接受。这是情人和兄弟的区别。
在李慎的半推半就下,林睿很快就擦洗到他的胸膛,开始时,动作很柔。李慎眯著双瞳背靠在床头,慢慢地放松了神经,他实际挺舒服的,想睡了,所以没察觉林睿的手逗留在他上身,针对著那小肉点儿。
瞥见李慎昏昏欲睡的神情,林睿把半湿的布摊开盖在他的胸口,双手覆上他的两块有型的胸肌,往上面捏抓感受那绝佳的弹性,一发不可收拾。摸著很快就上瘾了,林睿著迷地称叹,掌心贪色地推挤起来,麽指也不忘抠刮那一对肉籽。没多久,毛巾就被顶出两点凸起。
红肿的乳尖反复地被湿布摩擦,起初没在意,可後面根本就是碾搓了,力道也猛得令李慎痛醒过来。乳蕾是热辣的刺疼,他低首望过去,见到林睿将毛巾扔在水里,爱抚著他的小腹,灼烈的目光死盯著他的胸脯,轻舔著唇,头在缓缓地朝他左胸靠近……
“……睿,不要。很晚了,我要休息……”手掌挡在林睿的前额,李慎的脸色难看,不由自主地想向後缩,可他压根无路可退。温热的鼻息直接拂在他的尖端,敏感的乳头羞颤著更硬立了,在被一口含住时,李慎仰著脖子,吼道:“混蛋,你有完没完啊!”
“哥,给我亲一下下就好了……”再下去哥哥要生气了,林睿适时揪回一点理智,克制住硬上他的冲动,但执意倾身在小肉粒上重重地嘬几下,舌尖快速地上下撩拨。
抱紧李慎的腰背,林睿一脸痴迷地闭著眼眸,在他胸部辗转著一阵阵深吮,明明不可能吸得出乳液来,他却甜得舍不得松开。
“……啊啊,睿,别这样……啊……”似是痛苦地哀求著,李慎的手搭在了林睿的肩膀,他难熬地挣动著,可他一拒绝林睿就咬,逼得他力气却越来越小,最後妥协般微拱著上身配合他的吮吸,希望他能轻点弄。
经过唇舌粗暴的肆虐,李慎的乳首胀痛得像快要破裂,他全身泛著红潮,叫声也弱了,他受不了地苦皱著眉头,搂住林睿的颈项紧揪他的长发,喘息著说:“……我……拳赛……”
两个字阻止了林睿准备揉他私处的手,转而摸上他紧实的大腿,李慎咬紧牙关,承受著胸上痛到极致後迸来的快感……
□□□自□□由□□自□□在□□□
重新换了一次水,搁在地上,林睿让李慎把脚放进水里,李慎懵了,结果林睿真的蹲下身帮他洗脚。水温很合适,光泡著也不错,李慎想著该不该把衣服穿上,无意间提起:“我们的事爸妈都知道了,你跟他们谈过了吗?”
“没有。不过我让人转告他们,是我先缠上你的,而且要缠一辈子。”林睿答道,安分地用布擦洗著李慎的小腿,按摩他的脚底,片刻後,似乎很淡定地问:“你呢?打算怎麽做?”
“最好的做法,肯定是跟你断了。”说完,李慎就看到林睿的手僵住,他恶劣地笑了,小小的报复了一下。明知有人著急,李慎还刻意停了好一会,尔後才续道:“等比赛完,我们回家一趟吧。跟他们当面谈一下,如果实在是不行,我就找奶奶帮忙。”
继续著手上未完的事,林睿的眸底有了安心,以及感动。思虑再三,林睿终究鼓起了勇气将话问出口,他微弱地苦笑了笑,道:“……你会不会怪我?不管是现在,或者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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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觉得亏欠了他,林睿也会害怕,假如有一天李慎後悔了他们现在的感情,那麽,一手将他把他带上了这条路的自己,会成为罪人。李慎静望了他几秒,不知道为什麽,他的嘴角洒脱地上扬。
要他怎麽说呢,这个俊美的男人,偶尔霸道疯狂,时而又温柔谦逊,不可一世却也愿意为他做到这个地步,李慎真的没法说。於是,他摸了摸林睿的头。
“呐,睿啊,”李慎难得温柔地顺著他的长发,坦然地看著他,低诉道:“什麽怪不怪的,我不知道。但我能够肯定,就算将来我们不像现在了,我想,我也会尽我的全力保护你。”
这句话,比什麽都更让林睿安心,他不说话了,高兴得有些傻气,笑著点点头,用毛巾擦干李慎的双脚。而李慎,他一直注视著林睿,眼神有著勇敢,但他也悄然无声地轻叹,稳住那一再悸动的心。
的确,再这样下去,感情会令他变得怯弱,他会舍不得这样的甜蜜。但是,也不全是坏事。忘记是谁说过,勇者应该无心无情,所以既毫无畏惧又没有负担,不会优柔寡断,站在死亡面前也能微笑以对。李慎现在觉得不一定,至少对他来说,现在心里装著一个人了,那样惦记著了,知道那人在台下等著他,他也就绝不会倒在了台上。
他承诺过会平安地走下台,带著他胜利的光芒回到睿的身边,向睿说出那句许诺一生的话。
他们,能够永远在一起。
□□□自□□由□□自□□在□□□
整个拳坛都不太泰平,无处不弥漫著诡异的黑雾,阴暗得像深夜里泼上墨色的天空。但是,众所瞩目的拳王赛还是如期拉开了帷幕。今年的赛场定在了华盛顿,一个历史悠久且隐蔽地下格斗场。
以公正严肃著名的道格拉斯公爵受邀成为比赛的首席贵宾,将为这场只有两个拳馆参加的拳赛敲响开赛锺。
这场比赛关注的人比往年多,许多人都好奇麟森会有什麽下场,有人就此事请教了公爵的看法,这位八十岁的老人不以为然地说:“德格林兰家族的第一继承人,希斐尔•德格林兰,他会输得一败涂地吗?相信我,我很期待。”
所有的一切都是无知,未解的谜团。一个名为李慎的年轻人,谈不上彪悍的中国小夥子,他们怎麽问也没人认识,他似乎没有打过公开赛,也没有参加过困兽之斗,什麽都没有。他是麟森的秘密武器吗?他的实力是如何?这是最大的问号,也为这场比赛充满悬念。
比赛时间是晚上八点,在七点半的时候克力斯就领著他捧上了天的拳手──藤田光一出现在赛场里,他们那股嚣张的气焰,让不少吃过亏的人一边恶毒地期望他们被踢断脖子,一边跟著他们下注。钱吧,白花花的钞票,能赢钱是最重要的,何必管他死的是谁呢,虽然他们也想看精彩的拳赛。
究竟,这场赌博总数是多少的数字?没人知道,不过完全可以想象得到,那会是空前的壮观。他们拭目以待,或者,他们在等待著向失败者露出嘲笑的嘴脸。
七点三十五分的时候,李慎也出现在了擂台下。坐在休息区,他不去在乎从四面八方投来的尖利的审视的目光,只是冷眼望著对面的一帮人,其中一个正闭目养神的男人。他忘不了,那个人是怎样狂笑著虐杀了他的朋友。
拳击的意义,在他们的世界里,被诠释为残暴的厮斗,将对手的死亡奉为无上的荣耀。
按照规矩,参赛拳馆的老板都安排在了贵宾席,所以林睿没在李慎身旁,不过有乔西和张慕杰为他张罗一切。麦卡尔没来,他说,李慎已经能够成为拳王。
“嗯嗯,还有十五分锺。好小子,你别紧张,发挥出你的实力就能赢,他们不算什麽东西……”张慕杰坐在李慎左边,搭著他的肩膀说得很大气。李慎瞄了他一下,扯扯唇角,回道:“你看起来比我紧张。”
尴尬地干笑,张慕杰摸了下鼻梁。沈吟半晌,他正经了起来,凑在李慎耳边悄声说:“记住我们之前说的,他好像是打不了持久战的,你上去就先别急著跟他硬拼。”
抱臂忖想了片刻,李慎没答话,就是很镇定地颔首。张慕杰赞许地拍拍他的背部,正接著想说点什麽,就看到乔西在後面的角落里朝他勾手指。
“怎麽了?”张慕杰走过去,发现乔西的样子不太对,挨著他便问道。不动声色地斜睨著屋上的阁楼,乔西谨慎地压低了音量,对张慕杰说:“上面有人。”
准确地顺著乔西的视线望去,仅仅环顾了一眼,张慕杰就瞧见了在四个暗处都匍匐著阻击手,他们躲藏在阴影里,架著的枪对准了擂台。不需要问他们是什麽人,不需要问他们是怎麽把枪带进了这个戒严的场所,张慕杰心下十分了然。这是为了以防万一吧,可打斗中想开枪,瞄准估计很难。他注意到了,那些人搭在扳机上的食指都带著银戒。
戒上,浮刻著一只麒麟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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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著比赛时间的临近,观众的情绪就越发地兴奋,还没开始,场上就有些沸腾了。
忽视这数不清的人,一路压逼过来的喧闹的声浪,李慎静静地靠著背,深刻地凝视著他面前这个阴冷而压抑的擂台,空荡荡的。他似乎闻到了血腥的味道,很肮脏,说真的那恶心得让他想呕吐,可又不得不承认,这也刺激了他的大脑神经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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