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风晴(兄弟)----蛮
  发于:2009年03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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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风晴(兄弟文)
作者:蛮

文案
从一开始他的生命里头也只有这个人。只要能呆在他的身边,他就会很满足了。只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个永远会呆在他身边的人渐渐地在意别人?他湘雪渃,决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内容标签:不伦之恋 情有独钟

主角:湘雪渃、湘风晴


前言

这是一个家族的悲剧。
在湘风晴十二岁那年,家里回来了一个天使般的娃娃。
是大家的弟弟。
从“艳馆”回来的弟弟。
那时大家的脸色难看的不得了。
父亲紧握着拳头,说不去话来。
母亲躲在房间里一整天了,也不愿出来。
真夜大哥虽脸上无表情,但从后方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无力的背影。
炎阳二哥用手捂着脸,我不清楚他有没有哭泣,但可看到他在微微的颤抖。
平时开朗的叶箐三哥、叶撷四哥靠在一起,再也笑不出来了。
风晴虽然很冷静,但也不知所措。
他想大喊“欢迎回家。”,但前提是必须不知道事实的真相。
所以他只能沉默,然后把弟弟牵回房间。
湘风晴知道从今天开始这个天使般的弟弟将会是他的责任
一为他们年龄相近。
二为一个难以启齿的理由,也剩下他可以承担这么一个责任了。
在欧洲的期间,湘风晴听的最多的英文单字便是Disorder。一堆的精神疾病的名称总会让他头昏脑涨的。其实不用多余的说明,风也知道他的弟弟—湘雪渃是不正常的。
“艳馆”里的规矩林林总总的有很多,成为“娃娃”的第一铁规矩便是绝对服从主人。而雪在“艳馆”里是被称为最完美的“娃娃”。
最完美的。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绝对服从变成了绝对依赖。
风已经习惯了,习惯了,只是不在这个时候。
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个不停,一阵又一阵的绞痛让他开始冒冷汗。这个时候正常人已经跑到厕所解决,可是……
衣袖被紧紧地抓着了。“雪,你先放手,我不会离开你的。我需要去厕所。”
雪激烈地摇了摇头,眼泪快脱框而出。
可是现在不是眼泪的问题,而是别的东西快出来的问题。
风一咬牙,挣脱了雪,飞般地跑了出去。“五分钟!五分钟!”
五分钟是不够的。风很快就意识到了。
门外开始传来雪的抽泣声,门口的拍打声开始由轻柔到激烈。
千万不要啊!风的内心在咆哮着。“雪,你冷静点!冷静点!”
一声巨响,来人整个人往风的身上一扑。
紧紧地,紧紧地,雪拉着风的袖子。
那年风快要十三岁,而雪也快要十二岁。也是风人生中最为尴尬的时刻。
离别一年多,终于回家的风和雪。
风突然有点想哭泣,可是更多的是担心。雪会变得怎样?这里是他的家,可是对雪而言,这里只有不好的回忆吧!
雪还是像在欧洲时牵着他的手,从他的脸色,风无法看出什么。
爸爸、妈妈和哥哥他们出来迎接他们了,一脸小心翼翼的模样。
每个人改变了,风可以感觉到。
平时总是一脸高傲不近人情的真夜大哥,看起来成熟稳重,有点人气了。
脾气暴躁的炎阳二哥也看起来收敛多了。
总是喜欢开那种恶劣玩笑的叶箐三哥和叶撷四哥,虽然还是嘻嘻哈哈的可是再也没有任何的恶意了。
“艳馆”被关闭了。
雪的事迫使大家成长了,风是如此想道。
后来风发现其实雪还是很紧张的。
雪牵着他的手紧紧地,紧紧地。
那年雪已经满十三岁,而风也已经满十四岁。
雪和风手牵手开心地上学去了。
风有点高兴,因为他已经停学一年了。虽然同班同学都换人了,可是他还是很怀念有朋友的日子。
可是直到国中毕业为止,风都未能交到新的朋友。
因为雪会害怕陌生人。
他会紧紧地,紧紧地拉着风的手。
那年风十六岁,而雪十五岁。
高中开学了。
雪和风依然紧紧地、紧紧地牵着手。
什么也不会改变。
也许永远都不会改变。
只是……在这个瞬息万变的世界了,不可能有一成不变的。
在这个瞬息万变的世界了,不可能有一成不变的。
风明白这个道理。
但雪并不明白
如果说自从十二岁开始,风的世界里也只有雪的话,那从一开始雪的世界里也只有风。
雪认为他与风互相依存的生活模式会维持直到永远。
但谁也明白这是不可能。
改变要从一个事件说起。
那时的风和雪已经是高中生了。
那是一个放学的午后,一个不期而遇。
过度依赖也是一种毛病,那些专家是如此说道。所以,雪心理质询的两个小时也是风自由的时间。
就如同一只常年被关在笼子里而忘了飞翔的金丝雀,少了那双总是紧紧地握著他的手的雪,风很不自在,但更多的是焦虑。
焦虑,对於眼前男人的问题。
“如果没有湘雪落渃,你的日子会不会过的更好?”
“欧阳静,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雪是我的弟弟。”带有怒意的,风说道。
对於风的怒气,欧阳静只是平静地说道。“哪又怎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你不觉得你让他太依赖你了吗?即使是弟弟也太超过了。”
“你根本就不明白。我要走了”风迅速地站了起来。他不想讨论这个话题。
太危险了!太危险了!直觉如此地告诉他。
“湘风晴。”紧紧地拉着风,欧阳静眼神一暗,脸上闪过无数的表情,但更多的是伤心。“你真的忘了我吗?”
风怔了怔,未能明白欧阳静的话语。
忘记?
不就是同班同学,刚好在街头遇到,一起用餐吗?
缓缓地放开了手,静已经从风的表情推断出答案了。“你真的很冷酷,你知道吗?
喃喃自语地静越过了风。“以前的你并不是这样的……”
“等一下……”不解地皱了皱眉头,风未能阻止那哀伤背影离开。
只徒留一堆疑问与不安。
“风,你怎么了?”雪忧心忡忡地问道。从医生的办公室开始他就感觉到风的不对劲。
风摇了摇头。
欧阳静的一切让他不安,但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离开之时,为什么要用如此哀伤的眼神望着他?
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
“如果没有湘雪渃,你的日子会不会过的更好?”
对于那种提问,要他如何对雪说?
抓了抓头发,风忍不住抬头看了泡在水里的雪。
即使朝夕相对,但风却还是未能压抑那惊艳的感觉。
雪很美,他从很久以前就知道了。
记得第一次见到雪时,他惊艳得说不出话来,暗地里他都叫雪天使娃娃。现在的他更是出落得越来越美丽。秋水盈盈美丽的双眼,尖尖的瓜子脸蛋不过巴掌大,菱般美好的粉嫩双唇让人不禁想一亲芳泽,泡在水里,因为热气的缘故熏得有点微红的肌肤更是晶莹如玉皓白如雪。
这几年里他都在守护着这美丽的人。可是欧阳静却说如果没有雪.……
如果没有雪……
如果没有雪,他将会如何度过他的岁月。
如果没有雪,他的日子会如何的过?风做了无数的假设,却未能得到任何答案。
在风他拥有自己的人生之前,雪早就塞满了他的人生。那他又怎么可能会知道没有雪的日子会是如何。
风试着回忆起来。他十二岁前,在雪出现在他人生前,是如何的生活的?但总是模糊不清。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问题会如此地困扰着他。
隐隐约约地好像看到了现实的一部分。
如果雪就是他的人生,那他呢?
雪抓住了渐渐往下滑准备就要淹死自己的风。
“风,到底怎么了?”
依然低着头的风,并没有发现在的雪那有平时唯唯诺诺的模样,缓缓地摇了摇头。
雪的皱了皱眉头,眼神一暗。
他不喜欢。十分不喜欢这明显有秘密的风。
对于不知道答案的无谓问题,最好就是把它遗忘。
这是风处理这件事的手段。
这很明显就是在逃避,可是风未能想到更好的方法。
雪的情况突然变差了。以前能独自一个人心理咨询的他,突然变得极度不安了起来,只要风一离开他的视线就会哭泣了起来。
并不是那种浩浩大哭,只是沉默着流着。
没人知道发生什么事。真夜大哥他们怀疑是医生的缘故,可是把录影带拿回出来,却没有发现了任何的异状。
大哥决定要他们留在家里,先不要到学校去。
本来决定去问欧阳静关于“忘记”的风,也被迫搁了下来。
“五少爷,小少爷,打扰了!”身穿着黑色西装,推着餐车,已经六十岁但身体强健的管家陈伯走了进来。
今天的午餐被一一放在了桌上。
麻辣豆腐、玉白菜.……还有雪最喜欢吃但他最讨厌的红烧排骨。
如果没有雪,今天的午餐大概不会出现这道菜吧!
没由来的风突然如此想道。
“这个不要。”雪突然说道。
风一怔,眨了眨眼睛。“什么?”
雪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有手指指了这那碟红烧排骨。“这个不要。”
“为什么?”风有点惊讶地问道。
“因为风你不喜欢。”低着头的雪说道。
“可是你很喜欢,不是吗?”
“风不喜欢。”
“这是两码子的事。雪是可以有自己喜欢的东西的。”
“我不会喜欢风不喜欢的东西。”
风不解地看着雪但还是让左右为难的陈伯放下了菜肴。
把雪牵到一旁的沙发上坐着。风觉得在午餐之前,还是必须把事情给搞清楚。
“为什么我不喜欢,你就不要了呢?”以前的雪并不会这样的。
雪只是沉默,摇了摇头,抱着风的手臂。
“雪,告诉我,好吗?”
把脸埋在风的手上,隐隐约约地他听到雪说道。“害……怕”
“害怕?害怕什么”
可怜兮兮地抬起头来,雪明亮的眼睛沾着泪光,吸了吸鼻子,说道。“如果我喜欢风不喜欢的东西,风就会不喜欢我了。”
风疑惑地“啊”了一声,他不知道雪从哪里作出了这种莫名其妙的理论来。
应该没有人会因为这种理由去讨厌一个人吧!
“不会的,雪。我绝对不会不喜欢你的。”风说道。
“那就是喜欢雪咯!”雪问道。
“当然,我最喜欢雪了。”
“一辈子只喜欢雪一个人?”雪追问道。
风拍了拍雪的头,微笑道。“我一辈子只会喜欢雪一个人。”
窗外的阳光照射了进来,撒落在雪笑得异常艳丽的脸孔。
也许风还不知道,他承诺了雪一个不得了的誓言。
“我喜欢你。”欧阳静站在那里,如此地说道。
紧紧护着雪的风,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我喜欢你,湘风晴。”
风无措地站在那里,感觉到一股热气冲上了脑门,熏红了脸颊。
在家待了一个礼拜的他们,终于被放行,被告知可以上学了。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告白,而且对方还是个男的。
风有点不知所措,但他还是觉得应该说些什么。“你……” “咚”的一声,不管风接下来的话语是什么,都被后头昏倒的雪打断了。
一个混乱的复学日。
……
雪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一旁熟睡的风,安心地坐了起来。
因为接下来他所做之事,风必须是无意识的。
也只有这样,才能勉强压抑他的怒气。
从不安到不耐,一切渐渐地脱离了他的掌握。现在的他只有愤怒。
风是他的。
为什么偏偏就是有人就是不明白这一点。
从很久以前风向他伸出手,把他牵回房的那一瞬间,风就是属于他的。
风也说过会永远只会喜欢他一个人。
只要可以呆在风的身边,要他继续装模作样也无所谓。
只是那个欧阳静到底是谁?
从那一天与他用餐开始,风就开始变得不对劲了。
风虽然把用餐的事告诉了他,可是他依然可以感觉到那并不是故事的全部。
“如果没有……”风晚上在梦里如此地说道。
如果没有什么?风在想什么?如果没有什么?
这问题困扰了他很久很久,他想不透,如果没有什么?
只是接下来日子在这个谜样的问题下平静地度过了几天,他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找到答案。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只能勉强地让风流在身边,连学校都不去……
虽然那段时日风还是紧紧呵护着他,只是偶尔他的思索不知道漂流到哪里去了。
也只有这点令他有点生气,还有……不安。
他不知道哪里是那里。
但他不喜欢风把注意力放在除了他以外的事物上。
十分不喜欢。
开学后,那家伙告白了,毫无廉耻地对风告白。
他真的感到愤怒了。
他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抢走风。
绝对不允许。
虽然愚蠢但他只能假装昏过去,唯有这样风的注意力才会回到他的身边。
可是事情并没有如此容易的结束。
在床边守护着他的风既然喃喃那家伙的名字。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不能这么容易的结束?
为什么不能这么容易的结束?
风为什么会这样?
风为什么呼唤那家伙的名字?
欧阳静为什么要来拆散他们?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如果没有什么?
如果没有我吗?
风的睡眠品质是很好的,雪是知道的。不过这和睡眠品质是没有任何的关系的,他在风的水里下了安眠药,因此才会大着胆子解开了他的衣服。
伸手摸了摸风单薄的胸膛,雪笑了笑。
他等不及了,真的等不及了。
今晚如果不做些什么,他觉得他一定会疯掉。
假装昏倒醒来的他除了看到一脸紧张的风,也看到了涨红着脸的他。
为什么要脸红?
因为喜欢吗?每每想到这里的雪都感觉到胃部狠狠地抽筋了起来。
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风的肌肤比想象中还滑嫩,雪叹了一口气,天知道他想这么做有多久了。
迷起眼睛,雪上下打量着风,忍不住亲吻那总是温柔地对他说话的嘴唇,啃咬它。风在梦里皱了皱眉头,雪笑了笑抚平了他。“风,我的风。虽然不能成为你第一个告白的对象,不过我将会成为你的第一次,你高兴吗?”强势地打开了风的嘴唇,舌头随之进入,侵犯着,缠绕着那里;像婴儿一样□着,玩弄着风的舌头,就连从嘴边流出来的唾液也舔回吞下。
风的滋味。风的滋味。
无法压抑兴奋得心情,雪埋首在风的颈部,啃咬着那纤细敏感的脖子。双手从颈部一路往下摸,来到那两颗浅粉色的□上,搓揉了起来。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可爱的小豆豆,用牙齿磨了磨,雪饥渴地□了起来。不能让另一边受冷落,交替地□着,舔弄着,搓弄着。透过月光看着那渐渐变得肿胀挺立的艳红,他感到一股热气往□集中。
风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了起来。亲了亲脸颊以示称赞,雪的双手开始往下抚摸,来到睡裤的裤头,好玩式地用手指在哪里划着圈。
正想脱下裤子的时候,“啪”的一声,有人把电灯给打开了。
“湘风晴!!!你要对雪做……”
门口站着四个目瞪口呆的人。
真夜整晚都无法入眠。
雪的身体一直都很好,虽然必须定时去看心理医生,但绝对不会有突然昏倒的毛病。
所以他很担心。
雪从“艳馆”那个地狱回来,过得好日子也不过几年。
从床上爬起来,真夜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可是那种牵肠挂肚的感觉让他无法冷静下来。
他们都未能好好地得到原谅,未能好好地……赎罪。
步下楼梯的真夜看到同样与他一样转折难眠的弟弟。
“到风的房间吧!”他说道。
他知道他们都必须通过眼睛来确定。
悄悄地打开房门,他们努力地透过微亮的月光来观察房间的动静,好不容易适应了黑暗,却看到不堪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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