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大了一点----掩离
  发于:2009年03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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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忻澐生半掩桌巾的双腿间冒出头来的男人,喉头”咕噜”的滑动,不餍足似的又舔了舔嘴角边沾染的丁点浊白,一连串的动作鲜活而腥膻,糜豔的让忻澐生脱力的腰肢恍惚的窜过一阵酥麻的电流。
咋了咋舌,霍原卿露出一脸“谢谢招待,美味无比”与其说是狂妄不如说是无赖的慵懒笑意,一双眼更是分毫不错过的看著恍神迷乱的忻澐生,银光一闪秽乱道;「小澐儿,让大哥听听你更色的声音吧!」
俐落褪下忻澐生的裤子,顺势便将光洁裸露的双腿扛至肩上,整个身体瞬间後倾的姿态让四只椅脚悬空了一半,而这如同随时便会垂颓的不稳定感让忻澐生惊喘,没来的及多想,便以最直接的方式去寻求稳定,双腿紧紧的夹住了胯间的头颅。
「等不及我进去就夹的那麽紧,是想把我搞到早泄吗?」
戏谑的嗓音带著双关往忻澐生脆弱的耳膜攻击,让忻澐生恨不得自己能化阵烟消失,羞惭不已的立即松了大腿的力度。
失了箍制,霍原卿灵活的转动颈项,长驱直入的侵犯忻澐生没有防守的禁地。
虽然不是以忻澐生希望的方式,但他的身体确实被贯穿进入了-以霍原卿柔韧滑热的舌叶。
软弱的花蕾被坚强的舌尖揉抵著开放,趁隙而入的肉块如同灵蛇回穴一般的在柔嫩的穴璧上缠绕滑动。
瞬间麻痹腰干的过激快感教本已绷紧的身子拉出满弓似的美丽弧线,失速的愉悦与恐惧,让忻澐生仅能以足尖勾勒霍原卿的颈项为支撑,将原本就饱满细致的肌理拉扯出一张汲汲可危却也淫糜而华丽的姿态。
男人的舌叶杂乱的进行著有若交欢般的动作,窄小的穴口被反覆的撑开放回,每一回的进退,都让敏锐的黏膜饱嚐粗糙纹理的蹂躏肆虐。
最致命的小肉点被顶弄出让人抽搐似的快感,想射的欲望自肿胀的男根翻腾而上,但霍原卿的双手却丝毫没有眷顾忻澐生勃发处的意愿,只是挑弄似的在白晰紧绷的大腿内侧若有似无的游移著,难耐折磨的忻澐生自好顾不上颜面的自力救济。
微颤的手方扶上挺立的肉棒上,霍原卿的手马上便舍掉大腿之上的嬉戏跟著覆於忻澐生的指掌之上,但却让人感受不到他半点帮忙的意思,只是紧握住忻澐生的指掌不放。
白晰与古铜交合,一个纤美一个粗犷,重叠在兀自泪流的茎干之上,淫浪而妖豔,虽不能完全直视,可自那眼角传递而回的影像,也足让忻澐生嘴里间歇的喘息更增三分的情色。
但随著霍原卿越来越重的力道,强硬又脆弱的男根泛滥出一种有别於解放的甘美的疼痛,忻澐生早让情火烧成一片混沌的意识才领悟到一个让他想尖叫的事实,那就是打一开始,霍原卿根本就没有让他解放的打算。
「.大.大哥.嗯.啊……让.让我射……啊.」
被情欲推上顶峰的豔丽声线哀求著,就算是柳圣人也难保不动情,霍原卿不是圣人,而且他爱惨了被他折腾出一身体液的忻澐生,所以只见他爽快的抽出放肆於小口嫩穴之内的舌,温存的笑吮著淫浪盛开的忻澐生,嘴里却冷酷的吐出:「不行!」两字。
旋即取代舌头插入肉穴之中翻搅操干的指头,让忻澐生原要出口的抗议,婉啭啼出淫媚高亢的娇喘声。
比舌头更有力也更无情的指节“啾咕”“啾咕”的抽弄著泛滥著的肉穴,一波高似一波的欲潮快将忻澐生淹没,那种灭顶似的失重感让忻澐生失了仪态的敲打著紧握住自己肿胀的指掌,几次纹风不动的结果让忻澐生哭叫出其中的无助。
欣赏著忻澐生只能以凄豔形容的姿态,想要更欺负他、想要看他哭的更加情色美豔的风情,这样的冲动驱使著霍原卿将埋入幽径之内的指头,以一种濒临失控的狂乱粗野扰动著,越来越频繁的紧缩告诉他,再不放手,恐怕他最後得到的会是被快感撩拨至极点的昏睡情人。
放弃指掌的限制,松开的一瞬间,忻澐生白华似的精液在空中画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由下而上痴望著整个人呈现出失神的愉悦、像朵散发出淫香的白色妖花的忻澐生,霍原卿下身一紧,平生第一次在没有任何的外力下,射出了滚烫精液。
虽说是射了,但硬挺的肉棒却丝毫见疲软,闪电似的抱起依然发出细细娇喘的瘫软身子,粗野的将满桌的器皿食物扫落一地,将忻澐生平放其上後,大力的拉开忻澐生软弱的双腿,甚至不及将裤子褪下,仅是草率的拉下拉鍊掏出其内的肉棒,便打桩似的、深深的将己身的粗壮干进了忻澐生软热湿滑的肉穴之内,野兽似的开始律动著。
接而连三的激情馀韵尚未平息便有卷土重来,失衡的身子快要顶不住这异常的狂野节奏,本以为短暂内无法反应的疲软分身竟又半勃的微昂起头来。
「大哥……大.啊……不行.饶了……饶了我.啊.啊……」
「不行……今天绝对绝对.绝对饶不了你这个狠心的小东西。」
「.大哥.大哥……会.啊.啊.会坏掉……会坏掉.啊……」
「坏掉也好,坏掉你就离不开大哥,大哥那麽爱你,大哥一定会好好的疼爱你。」
「……爱.爱你.大哥……我.好爱……好爱你……」
「……既然爱我,又为什麽要离开我。」
怨怼在心里发酵,随著质问的话涌出,霍原卿口里虽然说的轻松,但这阵子确实也少不了烦恼,一颗心更是被不安的思维所鼓噪刺痛著。
「……」
看著突然失声的忻澐生,霍原卿的怨切在情色与酒力的催发下化成了实际的行动,下了狠劲往忻澐生柔嫩的花穴冲刺,次次都不放过的顶撞著其上快感枢纽的小小肉丁,这火辣的动作,立竿见影的让忻澐生发出一连串无义却撩人的呻吟。
「你说啊!说了大哥便饶了你,说了大哥就好好的爱你。」
霍原卿深知恩威并施、刚柔并济的道理,缓下强劲的律动,用缠绵的耳语、温存的揉抵去消除忻澐生的被动与保留。
「……」
嗫嚅著唇却发不出声,可怜的模样让霍原卿好生的爱怜,知道恋人已经被打动的他将壮硕的肉棒停滞穴内不动,更加卖弄只给一人的温存的在忻澐生的耳边说著爱恋的细语。
「.因为……因为.我.一定会.事事依赖你,比现在更.更严重……要是继续跟你住在一起……一定会.会成天.满脑子都……都是你.我不想这样……不想你看到我的……的软弱……」
带点间歇的喘与哽咽,忻澐生断断续续的说出可爱到让霍原卿觉得心脏快被幸福给撑爆的言语,但这些都远远不及忻澐生下句让他只想掏出炙热的心表达同样爱恋的剖白。
「.不可以……不可以.让你……让你不.不爱我……」
说完彷佛为自己肤浅的爱语感到羞耻,忻澐生紧紧闭上发红的眼角,可不管是那因为紧张而颤抖如蝶翼的睫毛,或是被不安的贝齿咬的泛白的唇,看在霍原卿的眼中都是弥足珍贵的美丽与恋眷。
原来爱的路上这麽多的烦恼,不是只有他担心著自己的付出不够,同样的那个人也用著他纤细的思维默默的支撑著彼此的爱。
「……傻瓜!!」
这句话骂的是自己是他,见到闻言略显瑟缩却还是没勇气睁开眼的的忻澐生,这样荏弱易碎的模样,让霍原卿满心满眼的都只有对他的柔软与爱怜。
「这麽傻的傻瓜,我怎麽舍得不去爱你。」
诧异的睁开教水液润泽後更显明媚的双眼,霍原卿等的就是这一秒,他要在忻澐生的眼眸深深的刻上自己身形的那一刹那,用尽爱意的……吻他。
交缠著唇舌贪婪的吞咽彼此的体液,静止在忻澐生体内未动的男根深深浅浅、轻重有致的捣弄起柔嫩的媚肉。
十指交扣,任凭双腿妖娆的缠绕在霍原卿精干结实的腰杆上,用紧贴的肌肤去感受彼此身上源源不绝传来的情意爱恋。
霍原卿的男根摩擦抽弄於细腻的腔壁之上,忻澐生的硬挺则跟著腰干出入的动作,教挪移的强壮腹肌磨蹭出淫浪的眼泪。
粗喘、娇吟、汗水、体液全部交杂成一片,本以为只是官能性硬挺却再也挤不出爱液的器官,在霍原卿软热的一句耳语呢喃下竟又泄了出来。
强烈的感动与泄身时的激情,让本已窄小的花穴封闭似的紧缩著,腔壁抽慉般的急速蠕动,巨烈的缩合紧含住霍原卿的男根,如同负伤又无路可退的野兽,霍原卿奋力的上顶再上顶後,终抵不住那媚肉致命的吸引力,用滚烫的白液将细小幼嫩的肉穴盈满。
不论体力或精力都真真正正被榨乾了,忻澐生在眼前闪过一阵天堂似的白光後便昏厥了去,只是尽管意识已经模糊,回在耳边无法消散的只有霍原卿的那一句。
那句让他幸福到泄身,却又忍不住开始烦恼的:『呐,我们结婚吧!』

年纪大了一点9-5

「小澐,你什麽时候愿意答应我的要求呢?」霍原卿话说的不经心似的轻松,眼神却透露著不容许忻澐生逃避的认真。
虽然话中并未点明要他答应什麽,但忻澐生知道,霍原卿的要求便是两人争执不下的结婚问题。
其实从他说出不愿结婚同居的原因後,霍原卿便巧妙的说服自己先同居,并答应暂时不提结婚的问题。可是他没想到,霍原卿的暂时还真短暂。
原本他还天真的以为,所谓的暂时应该会少则拖个1、2年,多则5、6年,运气好的话,搞不好霍原卿会忘记,进而不了了之,当然这只是他的妄想,驼鸟心态罢了。
而事实也证明他的天真,他怎麽可能赢得了纵横商场多年的狡猾老狐狸呢?!
离他们同居已迈入堂堂的第三个月,可霍原卿所谓的『暂时』在同居满一个月时,正式成为历史名词。
同居的第二个月便在自己守、霍原卿攻的状况中渡过,其中有争执、有哭泣、有反对、也有冷战,往往是霍原卿先低头居多,自己也知道这是霍原卿的包容与体贴。
但在同居第三个月开始的今天,望望霍原卿仍在等待自己答案的认真眼睛,他知道自己这一次就算撒娇、耍赖、抗议都没办法逃避。忽然间,灵光一闪,他知道该怎麽回答霍原卿了。
「最快一礼拜後回答你,好不好。」忻澐生暗自得意,不动声色的耍个小把戏。自己只承诺最快的期限,可没有点明最慢的期限是何年何月何日呢。
「好!」霍原卿笑的温柔又满足,就当忻澐生以为自己的小小诡计得逞时,没想到霍原卿又接著问「那,最慢什麽时候回答我呢?小东西」
忻澐生得意的心情,有如被人泼了一盆冰水般,连嘴角旁小小不显眼的笑容都冻结了。明明已经发现忻澐生的小把戏,霍原卿却还故意的说:「你应该不会故意不给我时间让我傻等吧!小澐。」
看著忻澐生愣住的可爱模样,霍原卿不禁爱怜的用鼻头轻轻的娑摩著忻澐生的鼻子。
虽然有点欺侮人的嫌疑,但他便是爱极了忻澐生反应不过来的傻模样,像只小猫般的娇憨,简直让人想将他揉进身体里,更坚定了不再让忻澐生逃避的念头。
「……没……没有啊!」感受到鼻子上的搔痒,忻澐生带著心虚,呐呐的回答。
接著为了转移霍原卿的注意力,也不知道是单纯还是该说勇敢,忻澐生羞闭眼睫的吻上那张明显欺负人的嘴,接著在被抛到床上的下一秒睁大眼。
「这样的邀请我随时都欢迎喔。」
根本搞不清楚状况的听著霍原卿说出这句话,也没机会把疑问说出口,忻澐生整个人整颗心便被雄性侵略的气息扑天盖地的笼罩住。
像是久旱的旅人遇见丰沛的泉眼,顾不得礼仪的舌蛮横的侵入还未转醒的腔壁内,兜转挑逗著蛰伏其中的软嫩,直到与之起舞,直到主人家发出难耐的喘息,霍原卿才退出让人流连的温柔窟。
欣赏著双颊镀上一层媚色的忻澐生,霍原卿的手脚官感也不甘只有双眼才有的福利。
一双手也不急著将衣服拨离爱人的身体,而是隐讳的探入衣内,延著腰线一路挺进;一手悠晃抚著紧密的腰腹,延著凹陷的边缘,轻探著柔嫩脐眼的深浅,一手倒相忙碌摘花饮蜜的工蜂,捏转著樱色的突起,恨不得用指尖搓揉出春潮似的甜美花蜜。
双脚做不到如十指般细腻的动作,却也不落人後的抵进紧闭的双腿间,以硕大坚硬的膝骨在忻澐生的男性上顶弄磨娑打转,斗出勃发的硬挺来。
须臾双耳享受著止不住的欢愉而流溢出双唇的炙热喘息。
含住细致透白的耳廓,咀嚼似的轻咬著包覆於肌肤之下柔韧的骨,卷起舌管刺入幽深而开放的小径内,仿起情交的动作深深浅浅的抽弄了起来。
「……嗯……啊……」
全身上下由外而内的被抚弄入侵,连灵魂都快被那四处游曵放火的摩擦顶撞给沸腾起来,身体深处的灼烫让人忍不住羞怯的吟喔起来。
大掌转战而下,隔著棉裤搓揉著内里的昂扬,粗嘎的喘息带笑的喷洒在脖颈间,「你这里又硬又湿了呢,小澐。」
「……嗯……不要……说……啊……」
「不能说吗?可是大哥的肉棒也又硬又湿了,不信的话你摸摸看。」
清淅的拉鍊声由身後传来,顶在股间的灼热硕大本就让人无法忽视,如今加上暧昧的音响,让人不禁在脑海中勾勒出那肉器凶猛狰狞的模样。
「啊……」
再怎样的翻想连篇,也抵不住当被牵引至火热的根源时,入手的沉与大,烫的身体几乎将泉源抖擞而出的快感。
「……热……」
「喜欢吗?」
「……喜欢.啊……」
细小的孔眼泌出快乐的泪液,让宽大的骨节毫无窒碍的滑行在笔挺的茎干上,厚实的掌错落的揉搓著底处的蜜囊,如热浪般袭来的快感让忻澐生眼前闪过一道道眩目的白光,无助的只能仿著霍原卿在下体的动作,反动的滑动著手中的肉棒,在听见男人越加粗重的喘息时安心的证明自己的存在,尚未被熔熔的情潮吞噬殆尽。
「放进你身体内也一样喜欢吗?」思想似乎已同步,想起泛著高热的甬道被滚烫肉棒挺进撑开滑动的画面,霍原卿感受到忻澐生股间瞬间紧绷的痉挛,而忻澐生则几乎抵抗不住手中如同凶器般的肉刃的增长,「或是更喜欢呢??」
「不要……大哥.欺……欺负人……」
被情欲弄的全身潮红,男人不知羞的话语更是火上添油,羞耻、激情轮番而来,嘴里虽然脑著情人的露骨,身体却自有主张的贪想起身体的空虚被充填、麻痒的腔璧被抽插的欢快,不自觉的将手中的根抵住臀缝处,腰枝更是如若柳遇风的轻摆著。
诱惑来的如此的狂猛,情人款款的放浪模样,让腿间的肉茎棍棒似的朝天昂首,怒吼著要去侵占爱人丝般滑嫩火般灼热的蜜穴。
「小骗子」
喑哑的嘶吼一声对情人的爱恋眷宠,等不及也无法等,大手一拉一褪,拨开嫩红白晰的臀瓣,就见隐藏其间的花蕾已被前头流淌而来的淫液浸润的水泽粼潾,这一片春光引的腿间的猛兽愈发的蠢动。
两手大指插入花蕾间,软热的穴肉便缠了上来,双指微用力,紧闭的蕾心便如分桃般的裸露出其间娇豔的肉色,这挑衅似的淫浪模样,怎能让青筋直暴的肉棒服气,非的狠狠的干进,誓将这深谷花穴完全侵占,用自己滚烫的爱液将其浇灌的更加的出俗靡豔。
「宝贝……你真紧……」
已被主人脱了缰狂放的肉刃狂烈的摆动的腰干,深进浅出的想在紧窒的肉穴内冲撞出一丝的馀裕,却没想到方方被抽插软化的腔璧下一秒又不依不饶的缠绕著棒身。
「……大哥……大……啊.啊……」
想要无止禁的延续这样的激情快感,却色令智昏的顶撞到肉璧之上那要命的一点,早就已臻极点的身体禁不主这凶猛的一击,闪电般的快感延著腰际窜出,让前方垂泪的玉茎洒出白稠的花汁,强力的收缩著後方的花穴,逼的在其中肉棒被绞杀的将欲望的种子一波波的射进花穴内。
激情过後的喘息轻轻浅浅的流淌在一室的情交气息之中。
稍稍回复神智,看清自己现在的模样,忻澐生真真羞脑到想找洞钻。
两人的衣著虽凌乱但仍算穿在自己身上,可方才那激情的缠绵可不是春梦一场,毕竟恋人的男性仍温存於他的体内,但这就是重点,自己竟然……竟然色急到裤子只褪至臀下大腿间,而霍原卿更是只拉下了拉鍊便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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