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耽美同人——鸳鸯刀
鸳鸯刀  发于:2009年04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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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
“你来了,真慢啊……”
似无奈似嘲弄地看著扑到清月身上的男人,鹫轻笑。
“不想死的话,就把指间的刀片离我的脖子远一点。”
横抱起失去意识的清月向门口走去,阎默冷冷出声,离开,连头也不回。
现在,自己没时间理那个人!
自己现在只想知道自己怀里的宝贝有没有事!
其它的,什麽都不重要的!
就算是他是来杀自己的人,自己也不想去管,不想去问。
自己……只要怀里这个人平安无事。
然後,再考虑是否让身後那个人生不如死,来抵偿清月所受的痛苦。
“谁让你这麽做的?”
“你说的让那个男人心疼一点!”
“我有让你做那麽过分麽!”
不敢躲开抽在自己身上的鞭子,鹫头疼地望著脸色冷到极点的女人,确定,自己做的有点过火,彻底的……把这个女人给惹火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这里是为了杀阎默!”
女人咬牙冷笑,SM俱乐部也不是什麽干净的地方!
自己岂会真的什麽也不知道!
他一直没动手,就算是这里的客人,自己也不会把钱往外扔。
“月蓝,你这麽关心你弟弟,他也不会知道的,他根本不知道你是他姐姐……”
“他不是不知道,他是忘记了……”
冷冷地盯著眼前的男人许久,月蓝的目光终於黯淡下来,月青……
见月蓝没有解释,鹫也不再多问。
“阎默他不是普通男人,你真的相信他?”
“我只是替我弟弟赌一次而已。”
“那麽,为什麽不替自己向我赌一次,我……会给你幸福。”
抬头,皱眉。
月蓝沈默,之後轻笑。
“我们都是纯S,即使有幸福那种东西,也不可能在我们两个之间。”
“你说过,你弟弟以前也是普通人,後来为一个男人变成S的,说不定我们也可以改变一下……”
“你想说让我当M?”
“呵呵……”
鹫笑笑,怎麽可能,自己才没那麽天真。
这个女人,完全掌握不了的女人,是不能屈於人下的。
作为女S,到现在还是处女,这种无法接受男人侵入的女人,怎麽可能屈服。
“我来当M。”
跪下身,鹫吻了吻女人的鞋面。
两个S是不可能有爱情,一定要有一个退让,无法改变自己爱的女人,那麽,就改变自己吧。
“我承认,我是故意伤到你弟弟,为了让那个男人情绪异常,趁机下手杀他,所以,我的主人,我愿意接受你的惩罚。”
“别叫我主人!”
自己还没有承认!
扔下这个人,月蓝离开。
等清楚自己弟弟伤得如何,自己再找这个人算账。
月青……这次你的代价负得太大了。
不过,若能得到幸福,月青,无论任何代价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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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月蓝月蓝月蓝……
女S……

暗色温柔 十七 (美强 调教)

(有谁懂电脑麽……无力地问……)
(谁能告诉可怜的我,为什麽百度搜索下面那三个东西会变小,看不清楚……)
鹫!你竟敢……
检查过清月的身体,月蓝脸色阴沈到了极点,除了看得见的纵横鞭痕和脸上的一条细细的口子,清月的身上竟然还有少许的烫伤,鹫!你不会不知道烫伤是调教中最难以消除的疤痕!你……好,好,好。
勉强冷静下来,月蓝坐到床边,复杂地看著小心翼翼为清月背後鞭伤消毒的男人。
男人眼中的悔恨和心疼……不是装出来的。
可是,阎默,人都是会变的,几年之後,你是否还会像此时一样,把他当成手心里的宝贝。
月青……已经输不起了。
“你前几天问过我银行卡的事,我告诉你,那是他的工资卡,你信不信,我们这里的员工待遇是很高的。”
阎默顿了顿,没有说话,手上的动作依旧轻柔而小心。
那张卡,自己已经查过了,每个月都会有人定期存入大量的金钱,问题是,里面的钱,从来没有被人取出过。
银行卡和手机一起掉下来的时候,清月的表情,哪里像看见普通银行卡的样子。
“你想的没错,那张卡……是那个男人给他的……”
果然麽,阎默没有意外。
“钱收下好了,反正,那本来就是月青的东西,哼,那男人的今天的一切,都是月青给他的,月青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他了……所以月青现在才一无所有。”
除了你的一丝的疼爱,他没有了任何筹码。
阎默没有说话,月蓝也仿佛自语般说著陈年的记忆。
“是那个男人教会月青什麽是爱,什麽是SM,也教会他什麽是背叛,什麽是绝望,可惜,那男人始终没教会月青妥协。”
“月青以前其实是外柔内刚的性子,不过,现在的他,已经什麽都没有了。”
“那男人对他很好,非常好,印象中,那个男人从来没让月青哭过……哼,他这一点做的比你好……”
“听说过那句话麽,男人有钱就会变坏。”
“那个男人一无所有的时候,可以什麽都不在乎地宠爱月青,无视别人异样的目光,愿意教怕疼的月青当一个S,那个男人爱月青……现在……也爱吧……”
“当那个男人名利声望权势什麽都有了,却不敢了,不敢让别人知道他是个M,不敢让别人知道他有一个男情人,不敢让别人知道他是GAY,有钱有势了,还缺什麽,你觉得还缺什麽……”
偏头注视著阎默的表情,月蓝停下声音。
“後代……”
“那男人结婚了,和他姐姐,有名无实的婚姻,只是为了应付关於他是GAY的传言,那个男人爱月青,从来没和妻子发生过关系,儿子是试管婴儿,找的代理孕妇……阎默,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好,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每个人都要向社会妥协,世界不可能为了人改变,所以,只有人自己改变,改变当初的天真……他姐姐当时也这麽觉得……”
女人嘲弄的目光令阎默稍微略略狼狈。
只是名义上的婚姻,只是一个儿子,那个男人在暗中,对月青还是像以前一样的宠爱。
只是……永远不能在阳光下。
这样也不错,是不是。
可是……
“可是……月青他不肯妥协,月青他不肯向这个现实的世界妥协,他不能接受男人结婚,即使只是名义上的婚姻,更不能接受男人有了後代,他不接受,不妥协,很笨是不是,只有妥协一点,他就可以继续得到那个男人的宠爱,只要妥协一点就好。”
“後来月青消失了,他姐姐以为他放弃了那个男人,所以离开了……”
“半年之後,一场地震,他姐姐才知道月青半年来一直被关在地下室里,那个男人……还对他像以前一样温柔体贴……还对他那麽好……”
“月青妥协了,在那个地下室了,疯了的时候……月青终於妥协了……”
“那个男人还爱著月青,却不能容忍一个疯子,每天只是迷茫地蜷缩在墙角的疯子。”
“那个男人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却依旧不肯放手,不告诉他姐姐,他在哪里。”
“他姐姐只能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找,找到他所在的精神病院的时候,才发现离开那个男人之後,月青反而清醒了很多,只是记忆模糊了一些……”
“他不是不想告诉你过去的事,他是忘记了……没了记忆,感觉却依然存在,记得有一个人对他好,有一个人不要他……真不知道月青和你在一起是好是怀,你对他太好,他的记忆在恢复……”
似乎说这些东西很累,女人疲惫地站起身来,有点恍惚地开门出去,眼前一黑,软软地倒下。
接住女人的身体,明显已经在外面等候许久的鹫叹气。
“你也一样,作为女人,却不向这个男权的世界妥协半分……”
“我来妥协……我来为你妥协……”
清月他……一直醒著。
无意中察觉到清月眼角的湿润,阎默一惊。
本想别过头去,装作自己没有看见,清月却已经睁开眼睛,怔怔地望著来不及躲闪的男人好一会儿,才无力地笑了笑。
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天真,是自己……不肯妥协。
自己……早已不是那个决不妥协的少年人了。
不再去守著那一份天真的执著。
“阎,你弄疼我了。”
轻轻皱起眉的苍白面孔,让阎默慌忙地放轻了手上的动作,拽过放在椅子上的靠枕,扶著想要坐起身来的清月靠在上面。
“阎,我们的契约……”
“多久都可以,你想多久都可以!”
急急应道,阎默实在不想让这个如此虚弱的人多说话。
“阎,你来当S吧……”
闭上眼睛,清月淡淡涩涩地笑,他来找自己了,他还在乎自己,够了,这就够了,足够了。
已经被拒绝了两次,自己又哀求这个男人收下自己,自己……很下贱吧。
不过无所谓,自己……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一尘不染的天真少年了。
阎默定在那里。
曾经不肯妥协的少年。
现在这个……一切都可以妥协的清月。
无论哪个,都让自己心疼。
不敢想象,那份天真的执著……是被怎样的残忍一点点毁去的。
“阎,这段时间我是不是给你添了很多麻烦,抱歉,以後再也不会了,以後我会听话的……”
这就是恢复了所有记忆的清月?
阎默终於明白了那女人的话,他和自己在一起到底是好是坏,自己的温柔,竟成了他恢复记忆的钥匙。
恢复记忆对他来说……究竟是怎样的残忍。
自己不是他,自己永远也不能体会。
“阎,我们不再是朋友了,以後,不用再对我这麽好。”
“清月……”
“还愿意带我回家麽,我只要一个房间就行,地下室也可以,我不用穿衣服,我吃的不多……开玩笑的!你怎麽舍得!”
伸手抚平男人皱起的眉,清月少有的戏弄语气。
这个男人……在等自己扑到他怀里哭泣吧。
只是,抱歉,会扑到你怀里哭泣的那个人,已经消失了。
“阎,不恭喜我麽?我恢复记忆你不高兴麽?”
“清月……”
“阎,恭喜我……恭喜别人的时候要笑,不是哭,阎……”
手滑到男人的脸上,任由被男人抓紧。
“恭喜……你……恢复记忆……”
“谢谢。”
谢谢你来找我。
谢谢你……还愿意带我回家。
阎。
触目惊心的交错鞭痕。
轻柔如水的微笑。
阎默终是大恸。
清月,你为何不哭……
清月,求你……别这样……
求你……

暗色温柔 十八 (美强 调教)

(继续无力地问……问题请参考上一章的图片……)
以清月的身体状况为缘由,月蓝不肯放人,阎默一时也没有办法,只能留在这里陪清月养伤。
阎默不得不承认,这里的医生对此类伤痕驾轻就熟,几天时间,清月的身体就好了很多,只是,身上交错的鞭痕看上去依旧有些吓人。
“清月,契约书,给你。”
契约……书?
喝过男人用口喂来的参茶後,茫然地看著男人递到自己手里的一叠白纸,清月疑惑地好一会儿,才在最後那张白纸的右下角发现阎默的签字和……指印。
只签了名字的空白契约?
让清月靠在自己的怀里,阎默把纸放在清月的膝盖上。
“主人是亲自给我定规矩呢,还是让奴隶自己来……清、清月?”
怀里的人把一叠白纸扭成团的动作让阎默吓了跳,然後连忙小心得掰开清月的手,心疼地去揉清月被纸团棱角刮红的掌心。
自己在不适合的时间做了不适合的事,阎默有点自责。
“对不起,我不该逼你……”
仿佛没听到男人歉然的低语,清月只是怔怔地盯著滚到旁边的纸团好一会儿,挣脱开男人的手,又把纸团拿了回来,一张一张小心翼翼地摊开,好像对待损坏的珍宝一般,用手去细细地抹平白纸上的皱褶。
清月……你别这样……
不敢阻止清月的动作,阎默只是将怀里的人用力拥紧,清月,求你,别这样。
屋子里的气氛沈默下去,阎默不敢说话,清月也不出声,只是一遍一遍去抹平白纸。
直到……
感觉到後背碰到某个小小的坚硬东西,清月终於清醒过来,翻身坐在阎默的腿上,狐疑地盯著目光游离不肯看自己的男人。
伸手把男人外套拨开,一颗一颗解掉衬衣的扣子,向左右大大分开。
两枚精致的金环一左一右挂在男人胸前的两个凄惨异常的红肿乳粒上,很明显,这两个东西刚穿上不久,甚至,很有可能是刚才男人出去的一会儿穿上的。
见清月愣了一会儿,然後突然去扯自己的腰带,似乎想确定什麽。
“清月,我自己来。”
连忙阻止了清月紧张的动作,阎默解开自己的腰带,被剃得异常干净的下体没有丝毫遮掩地呈现在清月的眼前。
没有什麽其它东西在上面,清月松了一口气。
有些不适应这样衣衫半解的样子,阎默好半天才不灵活地从裤兜里摸出一个名红色小丝缎盒子,打开,看不出任何材料的透明小环泛动著柔软的光芒。
“清月,这个……我想你亲自动手。啊……”
“现在还想我亲自动手麽?”
用小指勾起一枚金环,高高扯起。
见男人惊喘一声,跟著自己的动作高高挺起胸口,手里的小盒子都掉了下来,清月猛然将小指伸直,金环重重地摔落下来,乳粒上渗出的殷红转眼间蔓延开一朵流动的血花。
清月没有任何感情的目光令阎默一凛,又一喜,没有丝毫想要反抗的意思。
恨与彻底绝望之间,阎默宁可眼前这个人选择前一种。
清月他会不恨吗,怎麽可能不恨!
记忆模糊的时候也许对恨也很模糊,但现在,除了茫然与绝望,清月的心底想必也有一份恨存在。
作为S这麽多年,阎默也不相信清月的心底真的没有一丝阴暗的残忍。
清月他是一个人,会爱会恨,会受伤,心会疼。
只是,他太善良,宁愿把带刺的恨藏在心里,宁愿自己的心被刺得血肉模糊,也不肯去伤害别人半分。
“清月……”
抓住眼前沾染著自己鲜血的指尖放进口中,阎默平静地舔了上去。
“阎,对不起……”
凝望著含住自己指尖的男人,几分锺後,清月的目光终於软了下来,将头抵在男人的肩上,哀哀地笑出声来。
为什麽你一定要逼我?你可知道,我……不想让你看见这个我啊。
阎……阎……你也要像那个人一样,逼疯我麽。
“清月……”
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什麽了?
惊慌地搂著眼前鞭痕累累的颤抖身体,阎默紧张起来。
自己以为他把恨发泄在自己身上,他就会好一点。
自己又错了麽,没错,一定是自己又错了,一定是自己的错。
“阎,你要逼疯我麽,你要毁了我麽。”
怎麽会?!
自己怎麽可能会那麽做?!
“不是的,阎,不是你,逼疯我的不是你,不是你的。”
突然抬起头,清月深呼吸了几下,有点勉强地笑了笑。
这个男人,不会那麽做的,是自己一时心乱而已。
明明已经不是伤春悲秋的十几岁了,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却总会控制不了情绪。
刚恢复记忆的时候,自己的确是绝望,不过,休息这几天,自己已经渐渐冷静下来,自己只是绝望,可自己不是瞎子,也不是没有感觉,这个男人对自己如何,自己岂会真的什麽也感觉不出来。
见清月如此,阎默自然也不敢再提刚才之事。
“很漂亮。”
低头咬了一下男人被穿透的可怜乳粒,清月认真的夸奖声音反而让阎默整个人都红了起来。
清月没有继续做下去,而是半靠在阎默的身上,把一旁的空白契约书拿了过来。
“阎刚才不是说自己定规矩麽,我……看著阎写就好。”
握住笔,阎默的手抖了一下,茫然,脑子里空荡荡的。
和赤裸差不了多少的姿态,清月他在看著自己,看著自己写规矩,看著自己……身体的每一丝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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