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路况----正房
  发于:2009年04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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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骆,你他妈的凭什么?
我一拳狠狠砸了下去,苏骆依旧面无表情。
看准我舍不得吧?可我真舍不得。
“苏骆,你真要这样?”
苏骆冷着脸点头。
我说哦,那我走了。
我给秦乐打了电话,把她约到酒店。
等她来了,我就开始扒她衣服,两年没做过了,手还有点哆嗦。
秦乐也不挣扎,挺担心的问我怎么了。
我说没没没,然后吻她。
秦乐下意识的抓住我乱来的手,我皱了下眉,人就发现不对劲了。
“哟,这还流血了呢。”
我懒得理她的怪腔调,把人压在床上,吻她脖子。
秦乐说:“吻我嘴巴啊……”
我听说吻上去,舌头在她嘴巴里翻搅。
“唔……”
我突然站了起来,秦乐似笑非笑的看我。
“丰二少肾(要和谐不)虚啊?”
我坐在了一边,又点了根烟开始抽,秦乐躲的远远的。
“不说了别在我面前抽烟嘛!”秦乐忒爱惜生命,讨厌二手烟。
“秦乐,我先走了。”我突然站了起来说。
“你丫就是一疯子。”秦乐鄙视的看我:“不两年没联系了吗?还在装什么忧郁呢?”
我不说话。
“我早告你你和苏骆不适合了。”秦乐说。
我点头。
“你点个屁!压根还没醒呢!”
我说秦乐,我现在真什么都做的出来,要我去吸(0)毒,我都能,我就想忘了他一会都行。
秦乐好一会都没说话。
“我打算的好好的,没想到苏骆也打算的好好的。”我无力的躺在床上,今天我真是累了。
“丰二少?”
我闭上眼睛,觉得特别困。
“丰二少?”
……
“丰君取!我草您丫的!”
……
后来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了,高烧。醒来后又觉得难受,吃了点东西全吐出来了,医生说可能是胃病,可什么都检查不出来。
我就继续睡,后来烧退了,可还是吃不进东西。
在医院里住了几天还没好转,我那小侄女来看我都哇哇大哭了,我看着觉得忒难受,陪着哭了,小侄女用她那短短的小肩膀抱着我,哭的更欢了。
最后,小侄女哭睡了过去,我哥把我一顿训,我没脸没皮了。
我哥命令我在医院里住着,我反正也不想出去,待在这里也好,可我还是不想吃东西,吃了就吐,连喝水都恶心。
也许过一阵子就好了,我嫂子安慰我,我笑着点头,摸了摸我小侄女软软的头发。
后来情况越来越严重了,我倒觉得一点事儿都没,中午吃了点粥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开始上吐下泻的,晚上什么东西也没吃,到半夜也睡不着。后来我护士查房的时候就发现我在那吐血了。
再后来,我上吐血下拉血,我哥天天在医院里守着我。
一个月后我被送出了A城到了市郊,医生说那比较适合养生,我哥还专门给我找了一心理医生。
我在那里住了大半个月,情况果然好转了,那医生其实也就天天找我扯淡,可我谈到苏骆就高兴。
后来我终于被放了出来,我哥开始拾掇老头子把我送出国,我坚决反对了。我哥又开始转移目标,拾掇起老爷子。
老爷子还召见了我会,看见我愣了半天才说,出去散散心也好。
我不乐意,躲到了秦乐那里,秦乐乐呵的说:“上次不是在外边旅游了一年吗?要不你这次多旅游会说不定就好了。”
我不搭理她。
秦乐也不自找没趣了,最后说:“要不我看这样吧,你这样下去也没意思,我也老大不小了,先把婚结了,说不定你就稳下来了。”
我说,去你妈的!
秦乐说,你怎么就一下子跌的那么厉害呢?
其实我也没明白怎么就突然喜欢上苏骆了,也许压根就是老天爷在和我开玩笑,看我一生太顺遂了,给我多添道坎儿。
我在秦乐那住了几天,终于想起自己还有地方去了。
我又回到了公寓那里,每天上班然后回家,时不时的想下苏骆,而苏唯就时不时的出现下,偶尔还会做蛋炒饭给我吃。
其实这孩子还成,要是不整天挂着什么萝莉正太御姐就更好了,看苏骆这教育的。
后来有一次苏骆来看苏唯,他不知道我跟苏唯换屋住了,直接开了门进来,吓得我立马躲进了浴室里。
苏骆只是进屋看了会,见苏唯没在就走了。
我却吓出了一身冷汗。我觉得,苏骆要是再毫无预警的出现在我面前,我会死掉。
夏天又要过去了,我生日又要到了,我要正儿八经的过29岁生日了,但我得给人说我30了。
我跟苏骆分开2周年纪念日也要近了。
我每天正常上下班,小组业绩也越来越好,看样子再过不久我就得升职了。这是喜事。星期六星期天我还是正常休息的,不过基本就是跟我小侄女儿混在一起,她多可爱啊,我以后要领养给帅小伙让嫁给她,免得她在外边找那些乌七八糟的人。
有了这个打算,我开始在各个福利院穿梭,我哥听说这事后脸都黑了,但要让他知道我是给他女儿找童养夫,估计要揍死我。不过,为了她女儿的幸福我得坚持下去。
我生日那天就是在一福利院里渡过的,虽然孩子没选准,不过小孩都很可爱啊,而且还被我遇到一对恋人。
男的叫叶晨,还是男的叫纪昀。不过,叶晨我认识,我哥和他还挺熟的。我听院长说他们每个星期都会过来,突然感觉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人,但我不想给打招呼,我心里清楚就成。
后来我养成了有空就去福利院的习惯,因为旁边就是基督教堂,我差点还被吸纳成教徒了,可我对神父说,老子是同性恋。
我每天算着日子,我和苏骆分开2年零1天了。
下了班我早早回到了屋里,刚打开门就愣住了,苏骆和苏唯坐在里面,两个人都黑着脸。
我拔腿就跑。
开车的时候还不小心闯了无数红灯,还和一车子擦了下,幸好我买车都是冲安全性能去的,有惊无险。
后来被带到了交警那,我哥黑着脸把我领了出来,上了车也不说话,后来在那拨号。
我在一边不敢做声。
“苏骆他号码换了?”
突然听到苏骆他名字,我心脏还紧缩了下,反应过来后点头。
“号码拿来啊!”我哥忒冲的说。
我说:“哥你要干嘛?”
“老子又不QJ你,你那什么表情?”我哥鄙夷的说。
我说哦,把号码翻给了我哥:“说不定人已经换了。”
可我哥打通了,苏骆接了电话。
“苏骆,我丰君道。”我哥简练的说。
我想咳一声,但人却往后面缩了缩,我承认我没胆子。
“我就拜托你件事,给我弟把话说清楚!”
我小声说:“哥,他给我说清楚了。”
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个样子。
我哥斜了我一眼:“那你还寻死寻活的?”
- -!哥你那是什么话啊?老子又不是弃妇!
苏骆不知道说了什么,我哥忒冲的说:“住了两月的院呢,在那傻吐血,今天又出了车祸!”
今天那叫什么车祸啊?就是车子擦了下。
我哥把电话递给我,我摇头不接,我哥瞪我。
我接了过来:“苏骆啊。”
苏骆不说话,估计人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没事儿呢,真车祸了还能给你聊天啊?你别听我哥危言耸听。”我觉得自己成语越说越好了。
“你在哪儿?”
我疑惑的望向我哥:“哥,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
我哥大声说:“机场!”
我连忙说:“我衣服都没拿件呢。”
说了又觉得不对:“我去机场干嘛?”
苏骆说:“把电话给你哥吧。”
“苏骆。”我突然鼓起勇气说:“我爱你。”
“我知道。”
苏骆,你语气太平静了吧?我觉得我又要流马尿了,郁闷的把手机递给我哥。
我哥喂了一声,对方已经没音信了。
“哥,我们回家吧。”我平静的说。
“我说了送你去机场。”
我诧异了:“你不是哄苏骆来见我呢?”
“我哄他做什么?”我哥鄙夷的望着我:“今天你就给我滚美国去!”
“我不去!”
“不去也得去!”
“我草!老子说不去就不去!你他妈的谁呢?”
“我你哥!”
我瞪着他:“你我大爷你也管不着我在哪待着!”
“老子就是你爷,老子还是你亲人。”我哥说:“比苏骆那狗崽子疼你多了。”
我突然不说话了,人给说苏骆我就没话说:“哥,我什么都没带呢,我从来没出过国,那个什么证也没办。”
“我什么都给你安排好了,还什么证。”我哥说:“你嫂子带着东西在机场等着呢。”
“哥,我就想留在这。”
“屁!”
“哥,我就是喜欢苏骆,我就是爱他,你让我多看看他都不成?”我哭丧着脸说。
“去你妈的。”
“哥,我难受。”
到机场的时候我又开始吐了,我嫂子看见我就在一边哭,我觉得没必要,我都没哭呢,你哭什么?
我哥在一边看着,最后说:“我陪一起去。”
我哪都不想去了,我以前就是犯傻非要躲到一边去,苏骆才会被时间磨得忘记了我。我觉得苏骆说了喜欢,就该是永恒的。可哪有那么多永恒的东西?
终于吐完了我,我抬起头来,我嫂子立马递过来一瓶水,我漱了下嘴,我嫂子又递过纸巾,丫这是把我当爷伺候啊?
我哥在一边教训我:“反正今天你就给我去美国,等哪天好了,找个人陪着,你就回来……”
我左耳进右耳出,突然发现我左耳朵没进了,我哥沉默着不说话,盯着我后面。
“丰学长。”
我转过头看,是夏今。
“我跟你谈谈。”夏今说。
我让我哥在那里等我,把夏今领到一边谈话,我觉得她没事不会这个时候来找我,这时候她表情应该是得意的调谑的,可明显不是。
夏今坐在一边想了会才说:“我第一次见到苏骆的时候才8岁,因为是邻居也就天天玩在一起,苏骆发现自己喜欢男人的时候,我是第一个知道的。”
我点头。
“后来,我们成了好兄弟,我性格本来就男孩子气重点。再后来,我们一起进了A大。”夏今盯着我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才大一,你绝对不记得了吧?我那时候就忒讨厌你了。”
我啊了声。
“那次,我和苏骆都是第一次见你。后来再学校里也遇到过几次,一直也没太在意,知道你毕业典礼的时候当着那么多人损他,他才记住你。”
“哦。”
“后来,他打听了很多你的事,你天天没心没肺的,他有时候太特意出去在你玩的地方逛游。那时候我怎么都没想到,他就那么喜欢上你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夏今。
“喜欢上一个直的本来就憋,你交过的女朋友估计能在A大操场排个圈吧?我就看着他越来越不开心,脾气越来越暴,到大四的时候,基本已经是个临界点了。他开始找男人上床,随便谁都行。”夏今喃喃的说:“后来,他告诉我他不想喜欢男的了。”
我愣了。
“我就说,那好,我们试试吧。一试就出了问题,我喜欢上他了。”
“夏今……”
“如果没你的出现,他现在说不定多潇洒呢。”夏今说:“他找个谁不行呢?就算不是我,就算不是任何一个女人,找个喜欢他的还不容易?”
“丰君取,你和他倒底谁欠谁呢?”
我沉默。
“他欠我多少,你就欠他多少。”夏今说:“可现在,似乎我倒欠你了,你们俩之间,我做了个巫婆级人物。”
我想摇头,可我不知道摇完了我该说什么。
“其实,你也就一傻逼,你那时候别和他吵不就行了?”夏今脸色又开始鄙夷加恶毒起来:“俩傻逼凑一块,就他妈的配。”
我得瑟的说:“我对他的爱是纯洁的,我当然不能容忍不纯洁的你存在。我俩现在这样,最多也就叫误会!”
夏今彻底怒了:“少恶心!有本事你把误会解开啊!”
我腆着脸:“那苏骆他为什么不松口啊?”
“一方面是我不许。一方面他就是害怕而已。”
“害怕?”
夏今瞪我:“他等了你那么多年,也就盼和你平静在一起,你终于找人家了,人家还得忍着当你床伴。后来你们吵了,一部分因为我,归根结底就是你丰二少没安全感!”
“安全感?”
“我他妈的是来□情导师的吗?”
“您就给说说,你不是就希望苏骆幸福吗?”我点明白她心思。
夏今咬着牙说:“你,丰君取,太晃悠了,没个实在!”
我抛弃了我哥,在去找苏骆的路上才给打电话说我跑了,我哥气的把手机砸了,那声嘭还真把我吓了一跳。
夏今在一边幸灾乐祸。
我决定哪天有机会了,我一定整死她。
一路都是夏今开车,我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在机场?”
“苏骆打电话我就在边上呢。”夏今说。
“那你还来找我?”不是说恨我吗,还特点来找我呢。
夏今慢悠悠的望了我眼说:“本来是打算嘲笑你一顿的,结果看你那小样儿没忍下心。”
我有那可怜嘛!
“那苏骆他呢?”
夏今说:“屋里烦呗。”
我哦了声,开始兴奋起来。
等到了他们住的那里,夏今按了半天门铃也没人开门,难道苏骆就不念着我躲被子睡着了?
夏今掏手机给苏骆打电话,我就在一边看着。
等了好久对方才接电话,苏骆绝对是不顾我做他的春秋大梦去了,我最近怎么这么爱用成语啊我!
“你在哪呢?”夏今问。
不知道苏骆说了什么,夏今面色古怪的望着我,还把电话都递了过来。
“丰君取,你他妈的不在一个小时内回家,老子就打断苏骆狗腿!”
我明了,苏骆跑我哥那投案自首了。
去了我哥那,看见苏骆我就忒兴奋的说:“你怎么变傻了啊?”
我哥瞪我,我终于挂上了忧愁的脸。
我嫂子在一边要笑又敢笑的。
苏骆看见了我,还松了口气,估计被我哥教训的很。
“苏骆,你给做个打算吧!”
苏骆说:“丰学长先说吧。”
丰学长是指我吧?我忧愁的说:“我就想和苏骆在一起。”
我哥鄙视的说:“让我说呢,你插什么嘴!”
原来不是我啊?我傻笑了下。
“苏骆,我就说清楚了,我就这么个弟弟,说什么也不能让你这么折腾着。”我哥大义凛然:“你丫就说个明白的,倒底要怎么样。”
我发现我真是成语小王子了。
“我就是去送送他。”苏骆说。
我不要你送!我瞪了眼苏骆,你丫再瞎说。
“那就好,你们俩说清楚,是不是什么事儿都没了?”
“什么叫没了?我和他事儿多着呢。”我激动的说,站了起来盯着苏骆:“苏骆你说是不是?”
苏骆望着我不说话。
我说:“夏今都同意我俩在一起了,她现在人就在楼下,你要不要亲眼证实下?”
苏骆似乎有点意外。
我笑了笑,觉得这气氛太凝重了:“苏骆,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从前不是有个兔子吗?他爱吃肉了,他邻居就攻打了他。”我说。
苏骆,你还记得不,我两年前就给你说过。
苏骆,你还记得不,我天天送你上班,下班,陪你加班。
苏骆,你还记得不,我为了你哭,为了你笑。
苏骆,你还记得不,你爱过我。
我们,相爱过的。
“你知道为什么不?因为他邻居很生气,为什么你就算不吃胡萝卜了,宁愿吃肉了,都不碰我这个窝边草呢?”
苏骆盯着我。
“窝边草不明白,可我明白,因为兔子要保全自己,要一辈子安家在那里,所以他放弃了。”
我眼前一片模糊的看着苏骆哭了出来。
苏骆,我们一直相爱吧,就算时间再厉害,我愿意给你永恒。
我和苏骆回到苏骆以前那屋,我觉得整理的还算干净。
我对苏骆说,我想做( 0 0!)爱,可没润滑剂。
苏骆吻了上来。
进房的时候我说苏骆你上我吧。
苏骆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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