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沧海明珠
  发于:2009年04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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赭杉军被动的由着对方除下身上唯一的一件蔽体衣服,接下来那冰冷的手钳制住他,拉着他往浴室里面走去。
走到浴室里,墨尘音便开始放冷水,没有加热水,只放冷水,放了满满一浴缸。
看着那水波面上轻微的冒出白色冷气,嘴角泛起冷冷的笑容来。
在赭杉军心下忐忑不安的揣测他的心意时,却见墨尘音站起身来,轻轻的、却又不容拒绝的道:“赭杉,下去洗澡吧。”
“这……这是冷的,尘音,你忘记放热水了。”赭杉军心里也想洗个澡来洗掉身上的味道,便伸手去拧热水的龙头,却被墨尘音一把推开,“谁说要放热水了!给我下去!”
赭杉军被他毫不留情的推进了浴缸里,扎骨的寒气登时冻的赭杉军打了几个冷战!“啊……”
仿佛听不见那痛苦的呼声,拿起漱面池上面摆的刷子,墨尘音将赭杉军狠狠的按在那缸寒冷的水中,一刷又一刷的开始在赭杉军身上刷着!

第 4 章

赭杉军根本还来不及呼救就被抛进了放满水的浴缸,扎着想要坐起,可是墨尘音硬生生的将他的头发抓住,绕过来,在那一大片莹白的肌肤上死命的刷着,仿佛要将今天看到的一切洗刷的干干净净。
赭杉军全身都被浸在冷水里,打着颤抖,前胸后背就像刀在一遍又一遍的凌割。
虽然之前已经被墨尘音用丝巾消了音,可是□的身体在接触到冷水及那残酷的刷洗动作时,那痛楚是如此的撕扯着他的神经,根本承受不住,他死死咬着口中柔软的丝巾,咬得嘴唇泛白。
墨尘音下手还真重,一刷子下去,皮肉上便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红,恨不得连皮带肉都被刷掉似的。
赭杉军缩紧着身子,只盼挨过一刻是一刻,能出的了墨尘音的心头怒火,尽管墨尘音下手狠辣,他也不曾开口唤一声痛。
这是他欠他的。
身上愈疼一分,心里便好受一点儿。
等到墨尘音扔下刷把站起身来的时候,赭杉军疼的都快晕厥了。
低着头还没有抬起来,身子又被人按下水去,听得那冷若冰霜的声音再度响起,“喜欢被人上是不是,好,我来让你满足,让你满足个够。”
墨尘音将他背对上自己,手伸到水下,摸到那神秘的幽径入口处,先是揉了揉,接着两指硬生生分剥开左右肉壁,指头往里深入。
“嗯……”
痛声毫无掩藏的脱出了口去,赭杉军死命的抓住那不断深入的手,声音打着颤,“尘音……这次可不可以不要……我真的很痛……”
“怎么?现在连我都不能碰你了吗?!”
“不、不是的……只不过……”
“那就乖乖让我做!!”墨尘音褪下手上戴的手表,捋直了链子,直接伸到了水底下,“我忘了给你买生日礼物了,就让我来借花献佛好不好?”
“什么借花献……啊……”赭杉军想要再说什么,却只能发出一声痛叫!
一个比手指尖锐冰冷、寒硬百倍的物件硬生生的直接自外戳穿进来,就像一把铁锥扎进肉里,所到之处,内壁嫩肉几乎都被刮下了一层般的火辣辣的疼起来!
恐惧瞬间被放大,赭杉军拼命侧翻了身体,垂下的目光触到那物,银光闪闪的一只手表,只剩下小半段链子垂在了身体外面,墨尘音的手仍是不断的往里送。
那是他之前收到的礼物,一只瑞士产的名表。
内庭被强行塞入硬物的肿胀与不适涌上心头,赭杉军只感到冰冰凉凉的金属停在甬道里,只要动一动身子,就会被内壁两边推挤摩擦,又痛又麻,何况还要加上墨尘音不断挤压的暴虐,这几日来晚晚都被折磨到昏迷的伤尚未愈合,红肿的嫩肉被外物这么残忍的撕扯,很快便被刮破,淡淡的血丝顺着被撑开的缝隙里淌出来,在水里看的清清楚楚。
“拿开……尘音好痛,求你……拿开……”赭杉军的喉咙已经嘶哑,从他塞手表的时候便开始剧烈挣扎,可是墨尘音却紧紧的按着他,一手按着他,一手拼命往里塞弄,直到将那只手表全部塞进来为止。
“休想!”
“呜呜……好痛……”
赭杉军的口水均已弄的失禁,浸湿了束口的丝巾,一丝一缕的往外流着,全身被浸在冷水里的感觉都仿佛被切断了,只有身体内那铁楔钉入般强烈的痛不断的往上冲着,颤抖着身子,想将手表拿出来,却又无法做的到,他痛的浑身都没了力气,不想去看墨尘音的脸,只倦着身子缩在浴缸里,希望能将那痛苦减到最低。
墨尘音看着赭杉军,看着他这般逆来顺受的温驯模样,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是酸涩苦辣什么味都有。
坦白说,他其实也不愿意这么折磨赭杉军,可是只要他一见到赭杉军,就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张张照片里的淫靡场面,心就像被滚油煎了一遍似的痛。今天晚上花园里的一幕,更让他心里的刺痛更扩大了几十倍,才会如此的失了理智,有了这些冲动的行为举动。
他想收手,想搂他入怀,想对他说他爱他,可是那又如何?
就算自己把一颗心统统剥出来献给他又如何?
他还不是在一转脸后,就像个男宠一样躺在那里?口口声声说着受伤害,可是见了面又如何?
那么理所当然的躺在那个男人身下……
“起来!你想冻死在里面么?”语气不由自主的放轻柔了不少,脸上仍是冷冷的,墨尘音将他的身子提了起来,赭杉军已经被那水冻的全身僵硬,手足都不灵活的打着颤,跨出了浴缸便往地上摔去,还好墨尘音时刻提防着,见他摔倒急忙一把将他拉了起来。
心里在想,赭杉军在泡过这般寒冷的水后,一场大病肯定是免不了的了。
含着那不断在体内摩擦生痛的金属物,赭杉军只觉每走一步路都像是要被生生撕裂一般,坚持着走出了浴室之后再也忍不住了,双腿一软跌落了下来,头皮都快痛的爆炸了,半爬起身子上揪着墨尘音的毛衣轻道:“尘音,你行行好,帮我拿出来……”
“拿出来?背着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偷情,难道不需要接受惩罚一二?我的气量可没大到这种地步?”墨尘音竭力的做出冷漠的口吻,看着赭杉军的脸色慢慢变红之后又变白,又道,“拿出来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从此以后,不会再离开我半步,也不准再和我提分手的事情。”
“尘音,为何你要这般孩子气呢?我们根本不合适,是时候该结束了。”赭杉军无法理解他大脑里的想法,更猜不透,“你关不了我一辈子的,你这么做,只是让我对你更加心灰意冷,更加无法接受而已!!”
看着赭杉军着急又认真的脸色,听着赭杉军毫不退缩的语气,墨尘音真像是被割了心脏般的痛,他想狠狠一耳光打过去,打昏赭衫军算了,可是手掌在袖子里作势半天,终究还是没有忍心下手。
“既然这样,那我也管不了那么多,能关一天是一天,我倒要看看,你能支持你的念头多久!!”墨尘音甩脱了他的手,冷冷的丢了一句话给他,“你这么固执,想必也不需要我帮忙的了,你就戴着这个东西好好想清楚吧!”
“尘音你……”
听到那大门被人狠狠的打开又狠狠的带上,赭杉军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这么激怒墨尘音,今晚他应该是不会回来了。
捱着遍体鳞伤,赭杉军一步一挪的想回到房间里去,他实在冷的受不了,抓了一床毛毯裹在身上,再开了电热毯,等回过热气来,一阵阵钻心的疼渐渐发作起来。
顾不得全身火烧火燎的感觉,他伸出手指,摸到了下身隐秘处,触到一片湿湿热热的黏稠液体,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
勾着那一点点露出的冰冷表链,赭杉军抓起一片枕巾含在嘴里,颤抖着手往外抽拨。
“嗯……”只是轻轻一动,便是一阵钻心的痛袭上身来,赭杉军痛的不住的哆嗦,额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流下。
再欲稍微用上点力气,一股作气拨出来的时候,就听门外传来门铃声。
不会是墨尘音的,他出门从来不会忘记带钥匙。
“谁?”
“是我,赭杉。”苍的声音在雪夜里依然平静。
“苍……你来了,等我一下,我来开门。”
赭杉军摸索着走到衣柜前面拿了一件旧衣换上,确保周身上下不会被苍看出破绽,这才一步一挪的走到门口,将大门打开。
苍披着一件厚风衣站在门外,蔺无双在院子里关车门,接着走了上来,两人似乎都有些焦急,等看到他的时候,神色才好些。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小墨呢?”苍往里倾了倾身子,没有看到老爱巴着他亲爱的大哥的某人,好奇的问。
“他……他去……”赭杉军想起之前墨尘音在车里说过的话,便道:“他去帮我买药去了,等等就会回来。”
“他都不开车的吗?那药店很近是不是。”苍看看停在院子里的跑车,奇怪的问道。
“嗯,是的。”
赭杉军让两人进来,顺便去厨房里倒了两杯热茶,走路时伤口痛的更难熬起来,端茶的手有些抖,险些将茶杯弄泼了,好在苍留在客厅里没跟进来,所以没有注意到他走路的奇怪姿势,“苍,小蔺,你们两怎么会这么晚过来?”
“我们忘了把礼物给你了。”苍从随身的袋子里拿出一只礼盒,包裹的极是精致,递给赭杉军的时候,在他两边脸颊上各吻了一下,再移到唇上轻轻一碰,“哥,生日快乐。”
“小的时候我过生日,你和荆衣都是亲我一下当礼物的。”赭杉军拿过那只包裹盒,想着当年的事情,有些感叹的道。
“因为那时候没有钱,拆开看看喜欢不喜欢吧。”苍优雅的架起一条腿,端起茶来轻啜。
赭杉军期待的抽掉丝带结,轻轻揭开盒盖,盒子底部嵌着一块精致的男士手表。
一看到那金属的色泽,赭杉军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恐惧这东西……
“戴起来看看吧。这是蔺选的,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苍接过那只手表,想为他戴上,赭杉军却缩回手腕,轻道:“不急,我想等小墨回来给他看看,让他也开心一下。”
“他马上不就回来了。我看看这手表的链子长度够不够,把手给我,我给你戴,比较一下尺寸。”
赭杉军还是犹豫,苍干脆直接拉开他的袖子,“试一下给我看……”
话说到这里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赭杉军急忙将手缩回来,“我等会再试……”
他看出苍的神情不对,搭讪着想将手表放回去,苍沉下脸,先是握住他的手左右一分,再将袖子拉到手肘处,定晴一看,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这是怎么回事?”看着那原本毫无瑕疵的臂上伤痕累累,苍厉声问道。
“是我刚刚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扭到的。”
赭杉军还想掩盖,苍却先他一步的将他另只手握起,依然是将袖子推上去,蔺无双见苍脸色大变,也有些奇怪,凑过来一看,惊呆了。
那两条手臂上青紫交叠,粗细不同的血丝纵横交错着,或肿或破的竟然没有一处是好肉,这哪里是会是扭到的痕迹,分明是外力造成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苍想到了什么,声音更冷:“是不是小墨弄的?”
“不是……”“你要骗我吗?哥!”
那声哥已经是抑了嗓门,苍是从来不肯对他说重话的,此时的语气已经很严肃了。
“苍,真的没什么……”
苍见他不肯松口,便直接拉了他进卧房,将门关上了。
“苍……不要担心,我真的没什么的……”赭杉军还是不肯死心的挣扎着话语,推拉着不肯让苍检查。
苍已经见到了那伤的严重,哪里还会再相信他会没什么,横下心来,伸手就去拉赭杉军的衣服。
他今天非要亲眼看看。
赭杉军不肯让他看,也是怕他会心痛担忧,此时见他脸色难看,更加不愿意再增添他的痛苦,将衣服紧紧的抱在身上,不管苍是软语泡磨还是大声询问,就是不肯让他看一眼。
就在两人推推弄弄的时候,赭杉军一不小心被苍推的跌坐到了床上。
“……啊……!!”一坐便触到了下身的尖锐物体,那直直刺上肠道的剧痛让赭杉军立时便从床上弹起身来,翻了个身,却无法爬的起身来。竟似生生痛的几乎昏迷。
如此一来,那伤便无法掩藏了,苍柔和的紫眸瞬间瞪大。
赭杉军的白色衣服下摆处,渗了一团玫瑰似的腥红出来,同时还在不断的扩大面积。
身下那原本坐的地方,也是同样的一滩艳色,血红血红,触目惊心。[/hide]
……
“蔺,进来。”
听到苍在房内唤自己,原本静静靠在门外的蔺无双放下手中的茶杯走了进去。
柔软的宽大双人床上,赭杉军脸色苍白的躺在一大堆被褥中间,苍将身子伏着,看他进来,扭头道:“你去开车,我们送赭杉军去医院。”
“好。”
蔺无双心里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嗯了一声就要出去。
“别去医院。”
赭杉军在他身后轻轻开口道。
虽然痛的快晕厥了,但是听到‘医院’两字,还是努力的睁开眼,费力的拉扯着苍的手,“苍,别去医院……”
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伸手将他搂在怀中安慰道:“哥,我没关系的,你伤得不轻,不去医院不会好。”
“苍求你!别去医院。”赭杉军扯着他的手不住的颤抖着,像是痛到了极点,却还是固执己见,不愿去医院那边看病。
“好好,”苍细长的手握住他的,另只手轻抚上他的额头,抹去上面的细细汗珠,安慰道:“我们不去医院,先回家,我请少艾来帮你看下……”
赭杉军知道这已经是苍的底限,也没有再坚持下去,疲惫的点了点头,将头偎在苍的手臂里,缓缓闭上双眼。
苍见他睡去,拿过一床厚被将他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确保不会被外面的冷风冻着,才站起身来,“蔺,去开车吧,我们走。”
蔺无双在他们兄弟之间探下手去,做势欲抱,“苍,我来。”
“不用,我来抱,你去开车。”
苍的脸色甚是难看,但是还是一个字也没对蔺无双讲,只是催促他去开车。
小心翼翼的将赭杉军送进车,苍坐到车的后座上,生怕这么一路回去会加深他的伤势,干脆把他抱在怀里,蔺无双发动车子,打亮车灯照路,车子很快飞驰在白茫茫的公路上。
蔺无双只是开车,一句话也没有说。他深知苍的个性,苍既然不肯说,他也没有多嘴来询问。
苍默不作声的抱住陷入昏睡之后的赭杉军,盯着赭杉军的脸看了几分钟后,拿出手机来拨了好友的号码。
“药师,是我,能不能麻烦你先别走,我马上回家来,嗯,电话里说不清楚,总之你留下来吧,谢谢。”
蔺无双从倒后镜里看了看苍,恰好苍也在看他。
“要打电话给小墨吗?”蔺无双双手放在方向盘上,一边看着前路一边道,“回来的时候见不到人,他会担心的。”
“不用。”苍冷冷的回绝了,随即将目光扫到了窗外,“他回来的话,担心的应该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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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家中的客人大多已经散去了,只剩下三两个朋友仍坐在客厅里闲聊,等待主人回来。
琉璃医院的名誉院长慕少艾也在这里,风趣幽默又年轻有为的他和苍不单是生意上的伙伴,更是多年的知交好友,自然不会在主人不在的时候匆匆离去,何况还有几件事情要和苍谈谈,所以也留了下来。
紫荆衣对赭杉军的突然离去十分诧异,因为赭杉军从来都不会不打一声招呼就走掉的,何况今天这场派对还是特意为他开的,就算他不喜欢,也会留在这里直到结束才离开,这才符合他的性格。
苍去给赭杉军送礼物的时候,他去上了一次洗手间,回来人就不见了,紫荆衣气的大骂苍不厚道,也不等自己一起去,没有把自己的礼物一道儿带去,说是要等苍回来好好教训他一下,幸亏金鎏影一直在旁边温言劝告,才让他消了不少气。
这时候,慕少艾接到了苍的电话。
“怎么了?”紫荆衣去端了杯红酒,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凑到他身边问。
“你表哥的电话,让我暂时不要走,说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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