谪庶王爷三堕暗暗----川白
  发于:2009年04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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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子!”
“德札……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德札比想象的好上了许多,素白的囚衣没有丝毫血迹,伤口像是被妥善的处理,除了下巴冒出了些青渣,与平时并无二样。
“你怎麽把你弄成了这副模样?!”
德札用身体支撑著图奔不停的晃著的身子,图演冷哼了一声,道──
“这个笨蛋为了给你免除死罪在这里跪了三天。”
“你!”
德札惊诧的望向图奔,却对上图奔浅浅的微笑,顿了顿,“你……还真是个笨蛋!”
图奔抿紧了唇,脸上的笑收了去,似是有些委屈,“德札哥哥……怎麽你又骂我笨蛋……”
许久没有听到的称呼突然传入耳朵,德札的身体微颤,却昂首看向软椅上的图演。
“王子,德札一人所为一人当,请王子快些让太医医治四王子!”
“德札……”图奔扯了扯德札的袖管,却被德札甩开。
图演瞥了眼跪在地上的两人,淡淡说道:“那你说你该判何罪?”
“德札以下犯上,死罪。”
德札深深叩下头去,却听得一旁的图奔拼尽了全力的一声大吼──
“所以我说德札你才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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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抢戏了明信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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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还没写……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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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美强、生子、年下)13.5

13.5
丹田之内的气息全部耗尽,声音一落图奔便剧烈的咳了起来,身子一软,却被德札接在了怀里,半跪半靠在了德札的胸口。
“德札哥哥……”
德札有些恼怒,“休得再叫我哥哥!”
图奔委屈的闭拢了嘴,然後看向图演,“三哥,您说过从轻发落的!”
“我说过的话,自然不会食言。”
“德札。”
“在,王子。”
“你以下犯上剐了你都不足为过,既然四弟为你求情,我便免了你的死罪,不过……”
图演向下瞥了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拿鞭子来!”
不消片刻,便有两个近侍各自拿著长鞭走到近前,对著图演单膝跪地,“王子!”
图演点了点头,“鞭五十!”
“是!”
近侍刚刚将皮鞭举起,图奔就一把抱住了德札,“慢著!”
“三哥!德札重伤未愈,五十鞭便是要了他的命!”
图奔挣扎著跪直了身体,“我愿以身代替!”
“我的命令岂容你随意?!”图演的眼神直射向两个近侍,“还等什麽?!”
“啾”地一声,第一鞭甩在了地上,德札紧紧的将图奔护在了怀里,不许他动弹半分。背部绷紧,鞭子再次被扬起,伴著风声再次被抽下时却被人一手抓住了鞭身,软鞭弹在手背、手臂上缠起。
“明信!”
明信松开了手,冲著德札点点头,单膝跪下,“请王子开恩!”
明信脸色苍白,大病初愈的体虚气弱再是明显不过,许是出来的匆忙,连腰带都没有系上,宽大的衣袍让明信显得更加单薄。
“开恩?”
图演冷笑,“如何开恩?”
“我来代替。”
明信的眼里爱意依旧,却似乎被藏得很深,甚至还没有捕捉到便消失的不见踪影。坚定的眼神里带著淡漠和鄙夷,不由自主的去看,却被激怒。
没有人敢用这样的眼神逼视著自己。
碧蓝的眼睛装满了盛怒,怒火被轻易的挑起,郁结在胸口,痛苦难当。
而这全部,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
“鞭他!五十!一鞭都不许少!”
“王……”
“再多言一句,别怪我开杀戒,德札。”
阴戾的语气让德札生生的打了个冷战,随侍图演近十年,再清楚不过图演说一不二的性情。
痛苦的皱紧了眉,却不敢再言。
“一!”
“二!”
“三!”
长鞭一下一下抽在了明信的背上,衣袍被划破,露出了带血的鞭痕。几鞭下去,鞭痕交错,衣服也已破成条条碎片。
明信咬著牙,也不低头,一直看著图演,好似背後不是自己的皮肉。
“唔……”
明信渐渐粗重的呼吸清晰的传进了图演的耳里,握紧了软椅的把手,看著眼前男人强忍著痛苦却坚韧的样子竟让自己的血液沸腾了起来,嘴角渐渐放松,缓缓的向上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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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美强、生子、年下)14

第十四章
“十!”
第十鞭下去的时候,背上竟覆上个人来,大力的冲撞过来,几乎将明信撞倒。
手撑在地上,背上那不同於男人柔软的触感让明信呆愣,神志还没有回复,却真的听见图演惊慌失措的一声大喊。
启苏儿用身体为明信挡住了鞭子,终究是不同於男人的身体,受了一鞭後竟趴在明信的背上无法起身。
看著图演脸上的疼惜,看著他慌乱的将启苏儿抱回了房,听见了图演斥骂太医的声音。
没有人再管行刑,启苏儿的一鞭救了所有的人,所有人在他的眼里都不及她的万一。
“明信,我来扶你。”
德札将图奔交给了近侍,不再理会嫉妒而忍耐著的图奔,将明信的手臂搭在了自己的肩上。
“还能走麽?”
“嗯。”
“你背後有伤,不能抱著你,你坚持一下。”
“德札……”图奔扯住了德札的衣袖,“我……你陪陪我好麽?”
“让太医好好给你治伤,我晚些时候得空了就去看你。”
德札对著内侍点了点头,“扶四王子去好生休息。”
不顾图奔的哀求,德札硬是扶著明信进了屋,让明信趴在了床上。急急忙忙的出去,时候不大,又怒气冲冲的进来。
“带来的五个太医除了一个去了四王子那里,全部都在那女人的房里!”
德札小心的将明信背上的衣服撕开,“明明是你的伤更重,王子怎麽就那样偏心?!”
“嘶……”
明信倒吸了口凉气,布条陷在肉里,尽管德札已经非常小心,却还是连带著皮肉掀起,待衣服全部褪下,背上已是血肉模糊。
取了些清水和简单的草药,小心的替明信清理了伤口,又敷上了药,然後用纱布缠好。尽管明信一声未吭,但是背部那几乎看不见的微弱颤抖还是让德札疼在了心上。
“明信,你打算……怎麽办?”
“什麽?”
“……孩子。”
德札咬著嘴唇将话吐出,果然明信的身体瞬间僵直。
“我以为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
明信顿了顿,“我不能生育,没有孩子我也并没有觉得遗憾。可是我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雌伏在男人身下,更没有想过这里……”
明信将手按在了自己的腹上,“只可惜,他注定会和我一样,是个不被关注不被承认。”
“明信!”
德札一下抓住了明信的手,“只要你愿意,我就是孩子的父亲,让我们一起给他一个家!”
“德札你……”
明信还来不及将手抽回,门竟被德札的近侍一下推开。
“将军!”
“王子诏令,启苏儿有喜一月,正式册封正室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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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说一句话,事情比想象中的好……远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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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庶王爷三堕暗暗(美强、生子、年下)14.5

14.5
启苏儿抽出了手,柳眉紧蹙,声音里竟添上几分怒气,“王子,您是否问过我是不是答应做您的王妃?”
图演担心启苏儿後背的伤势,再次扶住了她的腰让她趴下,却又被启苏儿不动声色的躲开。
明显的疏离让图演沈下了脸,碧蓝眸子里隐隐带上隐忍未发的凌人寒气。
在启苏儿的面前,从来都是温柔以对。为自己喜欢的人收敛脾性并没有什麽困难,可是自己竟愈发觉得焦躁。
“我的诏令以下,难道要我收回不成?”
“做我的王妃,得到我的垂爱,难道还亏待了你不成?!”
碧蓝的眸子里泛著幽光,甚是煞人。
早就听说也见识过了图演的性情,说一不二,唯我独尊,即使是心腹爱将、同母胞弟,责罚斩杀也是眨眼之事,只是不知从何处聚起的勇气让启苏儿不得不将心口郁结多日的话宣泄而出。
“王子是图氏草原的英雄,只要您愿意,随时便可登上那王座,但是我启苏儿却不是那个可以与王子您并肩站立的人。”
“我是图氏草原的女儿,我像所有人一样,对您憧憬崇拜,能得到您的喜欢是我的荣幸,可是启苏儿的心中另有所爱,他才是我爱的男人,是我腹中孩子的爹爹。”
“你究竟想说什麽?”
图演坐到了床对面的椅子上,“我听著。”
“王子,我很惊讶,您在听到我怀有身孕的刹那竟然做出了要娶我为妃的决定,您明明知道这是别人的孩子。”
“我不在乎。”
图演缓缓说道:“我不会在意你的过去。”
起先还全身绷紧,现在已是全然放松,启苏儿大胆的望向图演,说道:“您总是开口闭口说我是您喜欢的人,可是我一点也没有这麽觉得。”
“您听到太医的话时,那只有惊没有怒的表情说明了一切,如果是我的迪庆听到了我有了别人的孩子,他定会发怒发狂的。”
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幸福回忆,启苏儿的嘴角渐渐带上了些微笑。
“王子,您绝不是一个大度的人,您的‘不在乎’是因为心里真的没有怒气而不在乎。”
“您以您自己为中心,得到了您的爱便是您的施舍,您的‘垂爱’。我的迪庆说过,无论再怎麽骄傲的男人面对自己所爱的人,都会不自觉的为所爱的人所牵绊,牵绊住自己的行动乃至牵绊住所有的情感。”
启苏儿突然苍白了脸,惨笑一声,“如今迪庆不在了,可是他的话我深深刻在心上。”
话顿了顿,像是在小心的藏住悲伤。
“‘喜欢’对我来说很神圣,不对自己喜欢的人绝不轻言。”
“王子,假话说多了不会因此变成真话,假话说多了,却会让自己分不清究竟哪些是真话,哪些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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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写下去,无论如何,都要把自己心中的故事写出来。
争论大证明大家关注,你们每条意见我都会看,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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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美强、生子、年下)15

第十五章
话音落下,过上了许久,两人都未曾说话。图演突然起身,也不发一言,扔下句“好生休息”便大步出了门。
进了院子,竟被刺得眼睛生疼,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呆呆的有些不知所措,似乎有了些迷茫。
“王子……”
近侍被挥退,抬脚却往明信屋子的方向走去。立在了门口,手已放在了门上,却又抽了回。
第一眼看见便想珍惜、呵护,这不是喜欢又是什麽?
可是,她说的每一句,似乎都无法辩驳。
不是嫡生长子,从小便告诉自己要成为强者。
只有足够强的人,才能入得了自己的眼,才能进入自己的视线。
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有哪一个不曾刀刃舔血、系敌将首级於马後驰骋疆场。
她是个女人,虽也是上得了战马,百十人中取敌性命不在话下,可是,在自己的眼中,女人便是弱者,女人便只是女人。
天生柔弱,注定被人怜惜。
是不是喜欢,是不是爱,难道自己不知、她却那样笃定坚决,像是把他看透。
房内只有一个人的气息,虚弱地几不可闻。
转了身去,却听见房里痛苦的呻吟声,压抑著,浅浅的挠人心口。
“图演?!”
明信艰难的转过头,却看见图演阴沈著脸坐到了床对面的木榻上,立刻咬紧了牙关,再不发出任何一声示弱的痛苦喘息。
图眼的目光落在了明信身上毫无章法缠著的绷带上,微微挑了一双美目,问道:“太医不曾给你看伤?”
明信轻哼了一声,道:“我明信只是卑微一个督赞,哪里敢惊动给王妃看诊的太医?”
话才刚出口,明信便悔到了肠子里。
这般女人一样嫉妒的心胸狭窄的话居然从自己嘴里自然而然冒了出来,矫情做作,暗骂了自己几句,也懒得解释,索性闭上了嘴。
图演却没有多说,下了木榻想要去解那些绷带,却被明信一掌打开了手。可是明信的身体没有什麽力气,与其说是打,倒不如说像是将自己的手覆在了图演的手上一般。
手却被图演反手一下握住,脸上竟带著几乎难以察觉的细微表情──
“怎麽这麽烫?”
图演的力气极大,全身的骨头本就疼得酸痛,如今手被捏住,图演像是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手上使得力气。
另一手覆在明信的额上,停留了一会,才抽回。
“你发热了。”
“因为那些伤口,无事。”
明明已经耗尽了所有的意志力才忍耐住疼痛,却还是平淡而坚定的强调自己的并无大碍。脆弱而坚强著,护著自己的伤口,决不许他人可怜。
似乎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保住自己的尊严。
心口微微一动,突然想起当日在范县看到全身赤裸身受几处重伤的他,也是露著这样的表情,一下击中了自己的心口。
盖住了最初一刹那的怜惜,满满的,只想征服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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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了,有点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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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美强、生子、年下)15.5

15.5
无论是他的身体,还是心,全部要握在自己的手中。
转瞬之间,眼眸神采已变,幽暗深沈,跨上明信身体时,竟觉身体陡然升温,耐不住的抚摸起眼前的这身体来。
“滚下去!”
知道此时的自己如刀俎下的鱼肉,可是明信从不会示弱,厉声骂出,嘶哑却坚定。
“要做就去找你的王妃,我明信绝不是出卖身体之人!”
开合著的嘴唇却在不知觉中充满了诱惑,图演堵了上去。嘴唇相触时,理智也散了去,狠狠的啃咬著,顾不上嘴里满满的血腥味道。
明信艰难的抑制著自己的声音,好不容易将头偏向了床的内侧,背上却被手掌按住,鞭伤的疼痛成倍的冲击向所有的神经,惨痛的呼声压抑在喉里,竟无法发出。
图演一下扒下了明信的裤子,将自己早已勃起的男根在股沟里捋动了几下,硬生生的插入了那窄小的後穴中。
不知道为什麽自己竟会如此的冲动,竟然抵抗不住身下这个男人的诱惑,一头扎了下去,好似陷入了泥潭,再也无法抽身。
心头,竟然涌上了隐隐的害怕恐惧。
没有女人的柔弱温香,也不似那些男宠的妩媚妖娆,硬邦邦的男人的身体,只有些劲瘦结实的小块肌肉。
喜欢他,喜欢他的身体,喜欢他凌厉的眼神,和他坚强而脆弱的性子。
喜欢将他的坚强倔强打碎时那种畅快的心情。
喜欢说过太多,喜欢有很多种,却从来没有觉得对这个男人的喜欢有什麽不同。
抚过明信的脸,竟觉得灼手。
第一次这样静静的看著,他像是收起了利爪的猛兽,在梦境里舔舐自己的伤口。脸上带著痛苦,眉间紧紧蹙起。
心口突然揪紧,紧得令人窒息。
当一点点将伤口抹上碧绿透亮的药膏,一点点将白色纱布缠好,那种抽痛般的感觉才好像好了一些。
明明没有扣紧衣领,却本能的扯了扯领口,这才好像呼过了气来。
顿了顿,却还是脱了衣服,睡在了床的里侧。霸道的将手搂在了明信的腰上,却小心的绕过了伤口。
两人的脸面向一起,胸口起伏交错,呼吸拂在了彼此的脸上。
心口慢慢平静,卸下所有的防备,沈沈睡去,甚至没有察觉房顶那几乎无声的些许响动。
图演再没有提起赶回大凉城,乱成一团的思绪无法整理清楚,从来没有的情绪让他有些慌乱。可是大凉城传来的消息却让所有的人放下了所有的杂念,锐利的目光再次从双眸中迸发出光彩,众人抽出了腰刀,举过头顶,翻身跨上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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