谪庶王爷三堕暗暗----川白
  发于:2009年04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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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一下静了下来,连屋外的风声都能听见。吹著光秃树枝的声音,刮起地上干枯树叶的声音,都好像放大了几倍一样传了进来,听著都觉得寒冷。
回答林江的不是言语,却是一个好像等了很多年的吻。
开始有些试探,进而是怜惜,当林江回抱住图演的背时,那个浅浅的吻竟变成了最野蛮最粗暴的掠夺,两个人双双倒在了床上,翻滚在一起。
“外面起风了,很冷。”
“所以?”林江不遗余力的解著图演的腰带。
“所以让我给你取暖。”
林江有些发愣,忽的一笑,道:“真的难以想象这样的话会从你的嘴里说出来。”
“……”
“看在你身体不适的面子上,这次我让你。”
两人前後交错著已经在彼此的嘴里泄了一次,胸口起伏的厉害。林江直接将腿缠上图演的腰,用臀故意在那又硬起来的地方蹭了蹭。
“你还行不行?不行就换我来。”
“你这一开一合地都饿成这样了我怎麽会忍心让你久等?”
说著间将手中的浊液送了进去,两指抽插了几下,稍稍松了些便将男根抵在上面,龟头试探性的向前顶了顶。
林江虽有些心惊却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更不会因为害怕而丢了面子,故意装作轻松,道:“图演,你要是腰不行就别死撑著了,怎麽样?”
话音落下,回应林江的,便是一个强劲有力的冲撞。男根挤了进来,有一些痛,却并不觉得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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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为啥休息就这样结束了,明天又要早起了……

谪庶王爷三堕暗暗(美强、生子、年下)47.5

47.5
腿被分得很开,图演却更用力的将自己的身体挤进来,双腿已几乎成了一字,几个大力的抽插後林江的腿已开始有些颤抖。
“不行了麽?”
“老骨头了自然不比你年轻力壮,不如以後你就乖乖躺在我的身下?”
图演也不答他,伏下身就将嘴送了上去,一番辗转後才将早含在嘴里的东西送入林江的口里,掐著咽喉的要穴逼著林江吞了下去。
“这是什麽?”
图演却不说话,任由著林江捂著胃在床上翻滚,冷汗也被逼了出来。待一炷香过後,林江渐渐静了下来,才将手搭在林江的脉上。
“现在你将丹田之气运一次小周天试试。”
又过了片刻,盘腿静坐在床上的林江慢慢的红润了起来,唇也不再是往日怎麽补也惨白著的样子,连呼吸也变得绵长。
“这是‘虚无’的解药,你现在觉得怎麽样?”
“觉得……可以立刻压倒你,再不让你翻身。”
促狭的一笑,睁开眼顺势就往图演的身上扑去,压倒在床上。
“一直没有机会把解药给你服下,”图演将手放在了林江的腰上,“内力恢复了就好。”
图演并没有笑,只是一下一下的揉著林江的腰间。而向下看去,林江却觉得从这张越来越熟悉的脸上看到了从未见过的笑意,带著凛冽的利刃寒风,却化在了只有他才能看见的温柔里。
“……你真的什麽都不问?”
“问什麽?”
“问你的名字,问为什麽会被封了内力,问……唔!”
贲张的男根被一下包裹住,里面的温度很高,似乎比刚刚好要湿热。看著林江皱起的眉,暗握紧了拳强自忍耐,手上却一热,被一双更烫的手握住。手指被一根根掰开,每根手指间又挤进手指,紧紧相握。
“好了,别忍了,我没事的。”
“你终於舍得醒了?”
第二次在同样的地方醒来,只是揉了揉眼便想起了昨日的荒唐。从早上一直做到了天快要下山,两人饥肠辘辘的又不愿起身,就著桌上的残羹冷菜填了填肚子又斗闹著上了床。几时睡著早已不记得,只知道当时身上黏湿,却已没有了沐浴的精力。
再低了头,却发现身上早换上了干净清爽的内袍,而那人也如昨日一样坐在桌边,只是屁股底下没有了那几层软垫。
“怎麽,在找东西?”
图演一眼便看出林江眼里的狡黠,喝了口茶慢悠悠的回敬,“喏,那几个软垫给你垫上了,快来坐下吧。”
“果然是有经验了。”
两人谁也不让,吵闹著像夫妻一样为了些琐事拌著嘴,眼里却流转著久违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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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也可以写点幸福甜蜜的东西了……应该可以持续一段时间

谪庶王爷三堕暗暗(美强、生子、年下)48

第四十八章
不大的一所雅致小居,若不是墙壁上的弯弓箭翎和椅背上的猛兽斑皮,乍一眼看去与那江南小屋并无二致。
前邻江河,後背山,像是被环绕其中,茂密树丛里不时有鸟叫之声却觉得静谧安详。
“竟然在这样的景色中有这样一间小屋,真比青山庄主的风雅居还要风雅几分。”
林江脸上露出几分羡慕,“这里是你的行居?”
“是。”
图演脸上的表情称不上好,一听见“青山庄主”四个字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恨不得立刻站到那人面前用力踹上几脚,好让他再不会出现於自己眼前。
“前面就是平江,这里是明氏和图氏的交接处,四年前我选在这建了这间屋子,偶尔来住。”
“偶尔来住?”
林江颇是不信的瞥了眼图演,道:“屋子里一尘不染,生活必需之物样样齐备,院子里的花草有长了多年的,也有刚刚冒芽的,你别告诉我它们是自己长出来的?”
图演正想辩驳几句,林江却早不是了以前沈默寡言的明信,一张嘴就是正中死穴,吐字比扔刀子还快,伶牙俐齿的,刀刀凶狠。
“别又说是下人们做的,这样的借口已经没用了。”
林江拍了拍图演的肩,叹道:“爱我爱到这样的地步,真是天可怜见啊。”
林江开著玩笑,本以为图演会像往常一样接嘴却半天没有听到一点声音。气氛陡然僵住,静了好一阵才听得图演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叹息,像是久结於胸口,连呼出来也是带著小心的断断续续。
“是,如果老天真的能有一丝怜悯,希望能让现在的时间就这样停下来。”
“你不明白我曾经对你做过什麽,但我知道当你想起来的那一天你一定会对我举刀相向。……不是怕死,只是现在知道了幸福的感觉,真的很舍不得。”
“有的时候,活著比死了痛苦。”望著江,林江也叹了口气。
带著震惊转了头,只是看见林江脸上的茫然,图演这才松了口气。
谁也没有提过去,谁也没有提将来,只是开心的过著当日,每日看著太阳落山,直到随行的太医诊出了林江已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前期的反应并不明显,小腹也依旧平坦,只是一次偶然的头疼才有了这个惊人的发现。
图演很兴奋,当即就抱著林江在床上又滚了几次。小心的避开腰腹,动作也愈发温柔,只是坚定的将林江压在身下。林江也不敢再像往常一样随意窜动内力,几下挣扎不过,也就随他去了。啃啃咬咬地,一夜过去两人身上都是红印满布。
自从诊出了身孕後,隔三岔五的便有近侍带著大堆的丹药和补品而来,很快,肚子渐渐的鼓了起来,皮肤也变得愈加光滑。
只是林江渐渐的沈默了下去,话变得极少,经常一个人坐在窗户便看著江面,一看便是几个时辰,一言不发。时常图演醒来时枕边已没有了人,甚至连温度也没有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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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多快乐几章的,但是发现自己实在没有写快乐章节的天分= =

谪庶王爷三堕暗暗(美强、生子、年下)48.5

48.5
林江的精神很不好,有一些憔悴,不论如何进补却愈发消瘦了下去。图演忧心忡忡,害怕著最坏的事情随时都可能发生,又担心著林江的身体,人也见著瘦了不少。
其实并没有想起什麽,只是最近总是在做著同一个梦,梦里图演撕扯强暴著一个男人,男人有一张模糊的脸,而梦里的自己站在一旁静静的看,听不到声音,却觉得心口绞一般的疼痛。
梦里的自己总是无法动弹,无法闭上眼睛,也无法开口说话。只是心里,总是在叫著同一个名字。
每叫一次就更痛一分,叫得多了,就会觉得脸上的湿凉。
“他是不是叫凌儿?”
“是,怎麽了?”
图演坐到了林江的身边,手环住他的腰,顺著视线望去,却依旧只有静静东去的江水。
“我已经修书给他,过段时间凌儿就会过来看你。”
“嗯。”
难怪当日被救起时昏迷的自己也叫著这个名字,这才取了谐音的“林”字做姓氏,原来竟是自己的孩子。
“我最近时常梦见他,但是我却看不清他的脸。”
言语里有了些忧伤,伤痛让图演几乎不敢正视,撇过了脸,“你自然是看不清他的脸……”
“当初你在大牢里一人将他生下,然後我便将他抱走,直到凌儿满百日也就是你离开之时,我也不曾让你见过一眼。”
图演知道林江投来的视线里有多麽的震惊,可是,却无法为自己辩解。
“我是不是就是明信?”
“……是。”
“果然……”
“当初挑起明氏内战的是明信,将现在的局势搅成这样的还是明信,而叫做明信的我却躲在这里不闻不问。”
“明信……”
图演将手放在明信的手上,五指挤了进去,而後扣在一起。冰凉的温度从明信的手上传递了过来,图演却并不觉得冷。
“‘虚无’是明氏才有的药,对吧?”
“嗯,当初是将你流放时给你服下的。解药,是明氏的皇後乔川给我的,让我给你服下。”
突然想问的问题很多,好像一下都涌了出来,像是许多扣在一起的环急待一个个的解开。
“乔川?”
“他不是亲率大军陈兵在你的都城之下?”
“我们很早就认识,但明氏发兵却是千真万确。你的兄长也就是明氏的皇帝知道了你的死讯,当夜就发兵二十万。”
“明明只是个犯了死罪的弟弟却让向来沈稳的明氏如此大动干戈,当时除了羡慕便是感动。”
“於是你们有了协议?”
明信轻轻的抽开了手,转了身,面对这图演,道:“当初你背上的那一箭,就是你们的协议?”
“是,那一箭勉强让你的兄长相信了我的诚意。我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乔川,不是为了退兵而是……求他帮忙。”
明信知道图演嘴里的一个“求”字有多麽的沈重,心头微微一动,低敛了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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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有一些亲问了些问题,说不知道明信恢复了记忆没有,还有一些关於下毒啊江畔啊之类的问题。关於这些小白只能说请大家不要心急,这些都是一环扣著一环的,需要在情节的进行过程中慢慢解开。
这两天我培训要结业考试了,如果更新慢了请见谅哦~

谪庶王爷三堕暗暗(美强、生子、年下)49

第四十九章
“只是我怎麽也没有想到……你竟忘了以前之事,不过你还活著的事实对我来……明信?”
“……没事。”
咬著牙摇了摇头,额上却渗出汗来。
一把将明信抱在怀里,手撑在明细的腋下,小心的避开肚子。抱在怀里才发现明信的身体不住的颤抖著,并不明显,却像是早已在苦苦压抑。
“是不是肚子痛?”
惨白的唇色让图演心惊肉跳,看著明信终是将头点下不禁有些燥怒。
“来人!叫太医!”
低了头也不停嘴,动作虽是小心话却是不留一点情面,“肚子痛也不说!忍,想忍到什麽时候?!就算是你自己的身体我也不会让你这样糟蹋!”
“人来了没有?!一群废物!”
中气十足的怒吼让刚踏进来的太医一哆嗦跪在了地上,连滚带爬的到了床边,只是看了眼就急忙吩咐准备热水和剪子。
“王,明大人要生了,您……还是赶紧出去吧。”
“出去?”
只是冷笑一声便不再理会太医,径自坐到了床头,握住了明信的手,沈下了声音,道:“这次我在你身边,明信,坚持住。”
明信已然没有了力气转头,只是用余光扫过,轻轻点头,而後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全身的力气都汇集到了一点,想从疼痛中解脱却一阵阵的痛楚一波强过一波。
“明信!明信,用力!”
使劲晃了晃,明信勉强挣了眼,却道:“有点冷……不,很冷……图演,你知道那种刺到骨头里的寒意麽?”
“我们都是至阳内力为什麽会冷?太医!明信你是不是……”
内力从掌心沿著经脉进入明信体内,明信却愈发蜷缩得厉害,不肯张开腿,更不愿用力。
“那里只有一扇在高处的铁窗,每日只有一个时辰有阳光进来,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躺在阳光照进来的地方,让凌儿晒晒太阳。”
说到这里时明信却突然笑了起来,嘴角浅浅的勾起,有一点忧伤却更多的是幸福。
“凌儿在那里陪了我六个月,图演……”明信将图演的内劲排斥出去,陡然的反弹让喉头涌上口血却默默的咽了回去,“图演,没想到兜兜转转我明信还是逃不出你的掌心。”
气息一下变弱,图演搭上脉时竟连内气也乱在体内,肆意游走。
“明信!”
“无论怎麽你也不能拿孩子的命来报复!明信你清醒点!”
“我不是你……”
挣扎著抬起手,一把扯住了图演的发,“只恨我现在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怎麽还能护得肚子里的孩子的平安……”
“当初产下凌儿已是奇迹……”
“你们的命都必须给我留下!”
明信的话被图演的怒喝截断,碧蓝的眼睛似乎充斥著血色,满是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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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手的生孩子桥段……妈啊……太难写了TOT

谪庶王爷三堕暗暗(美强、生子、年下)49.5

49.5
明信的话被图演的怒喝截断,碧蓝的眼睛似乎充斥著血色,满是痛楚。
“你说过,有的时候活著比死了更痛苦。对,没错,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我过了四年,我绝对不会让自己再回到那样的日子!”
两手掰住明信的膝盖,用力向两边分开,又抽下了腰带将腿绑在了床角。托起明信的上身,手顺著背椎不停向下按压。
一声呻吟,意识终於回来,看到自己赤裸著下身大张著腿的样子明信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明信!明信!!”
两声大喝竟带著哽咽,悲怆一般的余音震得明信心口发颤,好像身体上的痛楚一下消失不见,只觉得胸口闷痛,如大石压住,呼吸也断续了起来。
第一次逃一样避开图演的视线,撇过脸,不想看也无法想象那个王者脸上可能露出的绝望。
“我只要你平安,只要你平安活著,这样你也不能满足於我?!”
揉按著腰腹的速度愈发快了起来,前後的攻势一刻也不停下,只是死死的盯著明信的脸,咬著牙,挤出话来──
“只要你平安,过了今天,我再也不会来烦你,天地之大,任你驰骋逍遥!我图演对天立誓,如若背弃,必遭万箭穿心而死!”
话音落下,连急得满头大汗的太医也投来震惊的目光,而明信的内息更是陡然变乱,脉上的穴点隐隐振颤。
“……你说的话……是真的?”
“我已对天起誓,”发觉明信已不再抵抗,又将内力不断汇入明信体内,“对我来说,没有什麽比你死了更可怕。
渐渐平息下来的声音,却越发透著不忍再闻的哀音。
明明已经趁了心愿,明明轻而易举得到了曾经怎麽也无法得到的许诺,可是心头空空荡荡,没有一丝欢喜。
明信慢慢绷紧了身体,麻木的跟著太医的声音上下吸气吐气,坠痛感愈发明显,那种清晰而熟悉的痛感绞紧了所有的神经。
“吸气!吸气!”
“好,吐气,用力──”
丹田内的内息像是源源不断的维持著自己的力量,可是这种每一次都耗尽却又好像永远也无法结束的折磨拉锯著意志,那梦魇一般的记忆刀刻一样在最痛的地方重新煆铸。
轻轻的吐了一口气,脑海里刚有了一丝放弃的意念,耳边却好像传来一声声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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