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飞----澐烟
  发于:2009年05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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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我不走难道留下来看戏呀?方才上的这些酒菜可是有名堂的!这是合欢酒跟双喜宴,是清倌破身时才会准备的,你先喝点酒,等一下姑娘净完身就会过来了,到时候……嘿嘿,这种事,还是由姐儿教你比较妥当。」老张也有了几分醉意,这次下山来除了要让何双飞开晕外,他自己也想享受享受。
美人在怀,有哪个正常男人受的了?
不过老张虽然贪图快活,也没忘了要照顾自家晚辈,他知道何双飞是第一次,很可能会因为太紧张而有所失误,所以方才已经让老鸨在酒菜中下了一些cuiqing药,包管万无一失。
这下子如果还成不了好事他老张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由姐儿来教我?张叔你不教我吗?」这种事哪是由女孩儿来教的?
何双飞眼见张叔离开房间,本想追上去却被身边的姑娘给拦下来。
「公子,您又何必追上去呢?人家张相公是要去快活了,等会儿小雪儿净完身就轮到你了,别心急嘛,来来来,我来陪您喝酒啊。」花名唤作春临的姑娘方才接到嬷嬷的指示,知道眼前这头肥羊是只童子鸡……啊虽然她已经很久没吃过童子鸡了有点想念,可既然人家已经指名要清倌儿,她也只好拱手让人。
唉,人家说童子鸡最补身了说……真是可惜。
春临遵照著嬷嬷的指示将加了cuiqing药的酒一杯杯往何双飞嘴里倒,等到时辰差不多了,春临就点起了有催情作用的薰香,顺道将何双飞的衣服褪下一大半,流了一大桶口水後才扼腕离去。

蝶飞(4)

香临扶著已经醉到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北堂翼,心里头正盘算著要把他送到哪间房去,今晚他一定要把这头肥羊弄到手。
「北堂公子您喝醉了,我扶您去休息好吗?」香临是天香楼内数一数二的小官,人长得是清秀俊美,识人的能力更是一等一,凡是有家世有背景的人他一看便知,认清了哪些是贵人哪些是凡人後,接下来他便会使尽手段让对方为自己神魂颠倒,所以他虽不是天香楼里最俊秀的男人,却是最富盛名的红牌。
「唉,香临啊,你身上的味道还真香呢,一点都不输给那些姑娘们……」北堂翼今晚是真的喝多了,以致於现在走路颠颠倒倒的,就连方才看起来也不过是普普通通的香临现在也看成了国色天香。
北堂翼是惯常留连花丛的男人,又怎会不知道一些烟花男女使用的狐媚手段?方才他喝的酒是楼里最烈的,酒里还放了cuiqing粉,这些他都知道,也不想戳破,因为适当的调情与手段可以带来更多的欢乐……
所以他没有使用内力将酒气逼出来,因为醉眼朦胧时任何美人看来都会多添一分风情,这是他要的欢乐。
「公子……若您愿意,香临愿意永远成为您的人……」香临嘴里说著甜言蜜语,腹中却算计著有多少油水可捞,又能捞多久,这种俊美又有钱又自命风流的男人他看多了,到最後没有一个不是栽在他手上的。
就在香临打著如意算盘,而北堂翼也打算一亲芳泽时,楼下的龟奴却急急忙忙跑上来唤住香临。
「香临公子啊,一位姓董的大爷正在特等厢房等您过去呢,他说若是一刻钟内您没有出现在他面前的话,明儿个一早他就砸了天香楼,红嬷嬷已经过去安抚他了,可是您最好还是过去一趟吧。」龟奴急出一身汗,纵使他没有识人慧眼,也知道那个姓董的财大气粗惹不起,跟眼前这名斯文公子比起来显然还是安抚他比较实在。
「啊,是董大爷啊……」香临皱了皱眉,这姓董的是他之前在京城别处东家时结识的,缠他缠得紧,偏偏他的金库银袋又束得紧紧的,那油水难捞得紧,过来天香楼後他就把这号人物给忘了,没想到他居然找上门来了。
这姓董的是个半大不小的武官,得罪不起的,两相权衡下,香临只好忍痛放弃眼前这头到嘴的肥羊了。
「好吧,我马上下去,劳烦你把北堂公子带到空房间去休息,千万别怠慢了贵客。」将北堂翼的重量交到龟奴身上後,香临就匆匆忙忙地下楼了。
龟奴本就矮小,扶著比他高一个头不只的北堂翼只觉倍感吃力,现在他只想草草找间空房间把他丢进去好交差了事。龟奴一个月的月俸也没多少,他犯不著那麽卖命。
「有了,这就一间吧,看起来应该没人。」龟奴见北堂翼早已醉醺醺,连扶著他的人是谁恐怕都分不清,找到了房间後就把人推进去,然後关上房间下楼去找同伴閒话家常了。

蝶飞(5)18禁

何双飞睁开双眼,但见天旋地转,不辨东南西北。
方才他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应该是那位要服侍他的姑娘进来了吧?何双飞想起身,可是他发现头痛得厉害,而且……他还全身发热。
张叔说一切都交给姑娘来教导,他什麽都不用担心,既然如此……那他不用起身了吧?
就在何双飞决定躺在床上静待佳人时,纱帐被人掀开,他感觉到有人爬上了床……
朦胧中,只见来人似乎相貌俊美、脚步颠颠倒倒,似乎是爬著到何双飞的身边。
何双飞虽然脑袋一片浑沌,但也感觉得到对方有力的拥抱……
等等!为什麽这名「姑娘」相貌俊美,而且还很有力气?天香楼的姑娘都是这样的吗?何双飞努力的睁开双眼想确认是不是错觉,却因为全身高热而放弃。
啊,这位姑娘的拥抱真是舒服,冰冰凉凉的……这就是大人们之间常说的销魂蚀骨吗?
「香临……」阴错阳差爬上床的人正是北堂翼,他一进了房就直觉往床上爬去,在摸到热呼呼香喷喷的身体时就直觉的想到是香临……嗯,虽然他好像变得有些矮有些壮,可是那温润的肌肤触感还是一样好啊。
确认了佳人已在床上等待自己临幸时,北堂翼毫不客气的吻了下去,空气中飘散著惑人的迷香,更增添了几分情欲。
感觉到床上佳人瘫软的身躯,北堂翼低笑出声。
这香临果然是情场老手啊,知道什麽东西最能更引起男人的欲望,他这样躺在床上化主动为被动虽然有怠慢客人的嫌疑,可是有些男人就喜欢这调调,例如他……
「你这麽乖,我今晚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何双飞感觉到细吻落在自己身上,虽然有些痒,可是却适时阻止了身上不断蔓延的高热……好舒服啊,可是……为什麽这位姑娘的声音这麽粗呢?而且听起来还很急色的感觉,她不是清倌吗?一名清倌也能是调情高手,这天香楼的姑娘还真是不简单呢。
「嗯……姑娘……」何双飞伸出双手拥抱压在身上的躯体,虽然察觉到那身材似乎太壮了点,他也只当是姑娘家可能习过武的关系。
北堂翼因为太过於专注亲吻的关系,以致於漏听了何双飞的呼唤,更没有发现那声音根本就与香临刻意装出来的妩媚不同。
两人的衣物一件件被褪下,北堂翼意外发现何双飞的肌肤非常有弹性,而且比寻常姑娘家漂亮多了,也比一般男人白皙许多,就不知是否是刻意保养的缘故。
何双飞的皮肤之所以又白又细不是没原因的,来自母亲的血缘给了他一身好皮肤,又因为梅花寨地处高山且梅林成海,终年难以见日,所以皮肤永远晒不黑,但又不会呈现一种异样的苍白。
难得见到皮肤这麽好的尤物,北堂翼再也不客气,原本的细吻变成啃咬,弄得何双飞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红痕。
「嗯……痛……」这姑娘好热情,虽然她的爱抚很有技巧没错,可是也太大力了吧。
北堂翼不顾何双飞呼痛,他将数根手指伸入何双飞口中濡湿,另一手则是忙著褪去何双飞的裤子,他现在欲火焚身,所有听进耳朵里的声音全成了销魂的呻吟。
「乖,很快就不痛了……」确定手指已经濡湿後,北堂翼抽出手指来到何双飞身後,然後依序探入那隐密的地方。
「呜……」奇怪!好痛啊……为什麽是用那里呢?何双飞来不及思考,就感觉到一种温暖湿润的东西包围著他前方挺立的欲望,让他忘记身後的不适感。
北堂翼熟练的爱抚与调情让何双飞处於高度兴奋状态,他拱起身子迎接那一股温暖湿润的刺激,身体轻飘飘的宛如腾云驾雾一般。
「啊──」在一声呼喊过後,何双飞第一次释放出欲望,他感觉脑袋一片空白,完全忘记身後的隐密处还有东西在里头动作。
北堂翼在何双飞高潮时吻住他的唇,下身一挺进就齐根没入。
「嗯──」虽然说之前那个地方早已湿润扩展过,但是突然间的进入还是会引起些微疼痛,而何双飞吃痛自然而然就叫出口的,幸亏北堂翼有先见之明,早就以唇封住,所以最後呻吟声全数进了北堂翼的嘴里。
来不及思考、来不及拒绝,何双飞就被迫跟著北堂翼的律动而起伏,渐渐的,呼痛声变为暧昧的呻吟声……
而门外,原本要来服侍何双飞的清倌则在听到房内的呻吟声後红了脸。
「奇怪,这里已经有人服侍了呀……难道嬷嬷记错了房间?那何公子到底是哪一间呢?」清倌听闻房内激烈的交欢声不敢再逗留,只好再去找嬷嬷确认一次房间到底在哪里。

蝶飞(6)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房内,刺激了何双飞的眼皮,只见那薄薄的眼皮稍微动了一下,然後就突然张开。
「天亮了啊……」何双飞一起床就伸了个懒腰,然後全身的酸痛唤醒了他有关昨晚的记忆。
猛然的吸气声回盪在空气中,清醒的脑袋告诉他昨晚那场尽兴的交欢绝对不是男女之间那一回事!因为……因为正常的男女关系是不会那麽疼痛的!尤其是那个不该痛的地方!
到底是哪个该死的王八蛋?他绝对要把他大卸八块!
「你醒了呀?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毕竟我们昨晚太卖力了,根本睡不到两个时辰……」轻佻的声音从背後传来,何双飞的身子立刻僵直。
「你这个……」骂人的话还没说完,何双飞的手脚已经快了一步,直往身後那厚颜无耻的男人招呼去,可惜他一向引以为豪的速度此刻竟然轻而易举地就让人破解,望著被抓住而动弹不得的双手,何双飞实在难以置信。
怎麽会?
「唉,一大早就上演十全大武行实在不是一件好事,你要不要先歇一会儿喝口茶,我们再慢慢聊呢?啊对了,尽管我们已经有了最亲密的接触,但却不知道彼此的姓名,敢问佳人贵姓大名?」
最亲密的接触?佳人?贵姓大名?
何双飞的头上冒著熊熊大火,因为眼前那长相虽然英俊可是表情很欠揍声音也很欠揍的男人正在挑战他的极限,头上的怒火旺盛再旺盛,简直可以烧掉这该死的天香楼了!
呜……他的贞操……>_<
「你这个该死的淫贼!我今天要是不把你切成八段拿去喂狗我就不叫何双飞!」何双飞使尽全力挣扎,无奈不知是力气比不上人家还是因为昨晚那一场运动实在太耗力气,他的手依然稳固在对方的手里,而且更气人的是,对方只用了一只手就把他的双手制住了,这、这、这……
他的一世英名,他的面子啊……
何双飞实在是太生气了,所以连自己在盛怒之中不小心透露了姓名也没发现。
「……原来你叫何双飞啊,这位何兄弟,可不可以不要一边脸红一边骂我啊?这样我会以为你在害羞耶。」北堂翼露出英俊甜蜜的笑容,虽然他不太喜欢一起床就承受别人的怒气,可是眼前这个不知是何方人士不过使用品质却超乎想像的青年似乎不太领情。
嗯,虽然认错人有些遗憾,可是意外捡到宝可就是惊喜了。
瞧瞧他那白皙无暇的肌肤上满是他昨晚努力的杰作,眼睛一往下瞄,北堂翼又忍不住开始心猿意马了,啧啧,真是赏心悦目啊。
「害羞?」何双飞怒气冲天,这个睁眼瞎子难道看不出来他非常生气吗?为什麽他能够在误上了……呃、别人的床後还能笑得这麽理直气壮?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师父说过要处变不惊才能够解决事情,所以何双飞很努力的压下怒气,然後挤出一丝不知是微笑还是苦笑总之很难看的笑容。
「你说,你是想断手还是断脚?」
「断手断脚?嗯……我比较想知道你家住哪里,家里有什麽人,今年婚配了没有?」北堂翼抽出一手悄悄往下探去,昨晚他完事後忘了清理就睡著了,现在那里想必还填满著某些东西吧。
何双飞傻眼,这人是故意装疯卖傻吗?还是太笨了以致於听不懂他说的话?
「关你什麽事!我是问你想要断手还是断脚?你该不会以为经过昨晚一夜後我还会让你完整无缺的出去吧?」只要一想到这人一出门很可能就会大肆宣传他们之间有著不可告人的关系,他就很想一头撞死,可是在撞死之前他一定要先封住这人的嘴!
「昨晚那件事完全是个意外,可是我也让你享受到了呀,你也不能完全怪我……更何况,我不相信你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够对我怎麽样。」北堂翼暧昧一笑,悄悄探到身後的大手往那密处一挖──
「你!」私密处再度被人打开的感觉让何双飞气到不知如何反应,全身的血液全部往脸上集中,导致他现在脸红得大概可以滴出血了。
而且,他还感觉到身後那地方有一种黏稠的液体正在流出来……虽然他没跟女人做过,可是也知道那是什麽东西。
天呐,为什麽会那麽多呢?
「别激动,这玩意儿要是不清出来你可是会闹肚子的,乖乖的别动,我帮你清乾净。」两根手指一起探入那地方挖弄,北堂翼很满足地看著何双飞那红透的脸蛋,进行清洁工作的手指头时不时往那内壁一碰,何双飞的生理反应就非常诚实的弹跳起来了。
「啊!你还不够啊?」恶作剧式的往那漂亮的粉红色柱体一弹,何双飞禁不住刺激呻吟出声。
「啊……」察觉到自己在干什麽後,何双飞只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昨晚也就算了,为什麽现在他轻轻一摸自己就……
「你放手!」该死的!他是个正常男人,没必要承受这种污辱!他一定要杀了他!
眼眶有些湿润,他长到十八岁第一次受到这种污辱,昨晚受的委屈一时之间全涌了上来,他好辛苦才忍住不掉眼泪的。
「放手?我还没清完呢……」唉呀呀,他是不是太过份了?佳人的眼里似乎有泪意呢……看起来真是让人忍不住想欺负呀!
「你!你!你!」抽气声接连不断,何双飞泪眼朦胧地看著男人朝他压下来,而他却毫无反抗的能力……
掩住春光的纱帐再一次落下,这一次,暧昧的呻吟声比昨晚还来得明显。
门外,老张狐疑地望著深锁的房门。
「不会吧……第一次就这麽猛?啧啧,真是看不出来……」听到里头
传出来的呻吟声,老张搂著身旁的姑娘,快快乐乐的回去房间再接再励。
「既然双飞可以,我老张怎麽可以输给他呢,呵呵……」

蝶飞(7)

再次醒来,何双飞发现他所在的地点已经不是原来的天香楼。
然後,他那每逢昏睡便不太灵光的脑袋再次回想之前发生过的总总,最後,他脸色发青,尖叫出声。
「啊──」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他会被一个男人压在床上两天两夜下不了床?为什麽……
就在他打算下床,离开这个不晓得是哪里的鬼地方时,房门被打开来,进来的正是这两天将他欺负到底的家伙。
而何双飞的脚,也在触地那一瞬间软了下来,他整个人就这样在那个混蛋面前跌在地上……
该死!他的腰他的腿,好酸好痛……>_<
北堂翼看见何双飞一丝不挂的狼狈样,很有绅士风度的不笑出声,他上前将已经软倒的人扶起。
「第一次难免会这样的,再说我们又连续做了两天,会脚软个几天都是理所当然的。你好好躺在床上休息,待会儿我让人送热水来给你净身。」北堂翼拿出他的看家本事──温柔体贴、甜言蜜语,他深信在经过连续的打击过後,何双飞现在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任人搓圆捏扁。
唉,小处男都是这麽地可爱,教人忍不住想欺负的吗?
「这里是哪里?」何双飞第一次感到无能为力,反正他现在全身酸痛使不出半分力气来,想要逃跑也不太可能。
「喔,这里是我家,昨天我们做得太激烈了,结果到最後你又昏倒了,仁慈的我绝对不能把你一人丢在那种龙潭虎穴,这样实在太危险了,可是我又不知道你家住何方,只好先把你扛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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