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个人的事----良飞
  发于:2009年06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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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辛博强行脱去乔任梁的衣服,抚摩着他的身体。像是提醒般地低语:“我们以前做过很多次的。”乔任梁停下挣扎,眼中饱含的恨意是前所未有的浓烈。“放手,”乔任梁冷冷地说,“付辛博,你想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么?”付辛博松了劲,因为他被震撼了——乔任梁的神情,是那么冰冷,从来都没有过的冰冷。他怎么会拿这样的表情面对自己?付辛博看着乔任梁,眼中流露出一种深刻到叫乔任梁都觉得震惊的悲伤:“为什么?为什么??”“对不起,”乔任梁闭上眼,不愿再看付辛博的眼神,“我喜欢的是易锋。”看着决绝的乔任梁,听着他说出自己喜欢的是李易峰,付辛博眼底的悲伤,转瞬被愤恨所掩埋。用力之下,脱光了乔任梁的衣服,赤裸地抱着他,双臂锁到他的背脊,再收紧,像要折断似的,在乔任梁耳边厮磨:“乔任梁,是你逼我的。”这一次,连付辛博都叫了乔任梁全名。也是第一次,没有任何爱抚,没有丝毫的前戏,粗暴蛮横的全力入侵。付辛博拉着乔任梁的脚踝,抬高、分开,贯穿开他的密处。剧烈的痛楚像导火线灼燎过全身,乔任梁几乎失声叫出来,意识也变得忽明忽暗,只听得到身上的男人沉重的喘息以及自己体内一丝丝被撕裂开来的声音。
付辛博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多少次。发泄过后,就躺在乔任梁身边喘息,勃起后,再继续重复着占有的动作。乔任梁的眼中经常出现涣散和失神,但却始终保持醒着的状态,没有昏睡过去。偶尔清醒,与付辛博四目相对,眼中,竟是满满的鄙夷和不屑。这让付辛博无法忍受。“乔任梁,如果可以,”付辛博双手卡住乔任梁的脖子,掐了下去,“我真想杀了你。”乔任梁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没有任何表情。付辛博再也忍不住了,起身冲出了房间。他怕自己真的会失去控制,就这么掐死乔任梁。
乔任梁平展着四肢,躺在床上,连呼吸都会引起难以忍受的疼痛。汗水已经干透,就这么粘腻在皮肤上,冷意侵蚀入骨。终于,还是昏昏沉沉地睡去……
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付辛博,失神地拿出烟,点上。他一直是不抽烟的,和乔任梁一样。直到乔任梁离开了他,他才开始吸烟。突然,电话铃声大作。“喂?”付辛博很无力。“你小子,这么久都不和我联系!事情进展得怎么样?搞定了没有?”电话那头的声音很生气。付辛博一惊,赶忙拿着移动电话起身进了卧室。还好,乔任梁似乎已经睡着了。“我和你说过,这事要慢慢来,急不得的。”付辛博压低声音说。“慢慢来?你可以慢慢来,但我不行!现在李易峰去了美国,他的生意越做越好,威信也越来越高,再下去,要想扳倒他,根本是难上加难了!”那声音更生气了。“张殿菲,我们既然选择合作,那就要有统一的计划。你那么耐不住性子,那你一个人干好了!”付辛博的声音也不由的提高了几分。“哼,李易峰去了美国,你早就把乔任梁弄到床上去了吧?我看你是舍不得拿乔任梁当棋子,来威胁李易峰了吧?”张殿菲讽刺道。“你!……总之,一切按计划行事。不过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任梁可以是棋子,但绝对不能伤害到他!”付辛博坚决地说。“知道了,你不就想要和乔任梁双宿双飞嘛。事成之后,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哪管得着你!”张殿菲总算有了笑意。“那就这样,先挂了。”付辛博挂掉了电话,手里的香烟也烧得差不多了。又浪费了一根好烟。
乔任梁醒过来,依旧是一丝不挂地睡在床上。付辛博则是坐在他旁边,静静地看着他。乔任梁惊,本能地想躲开点。可惜下体的疼痛很快让他的动作变得僵硬。“你醒了。”付辛博说。乔任梁不说话。“任梁,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到一个新的城市,重新开始,好不好?”付辛博的眼里,是期待。只要乔任梁点头,那他就可以什么都不顾——不再报复李易峰、不再和张殿菲同流合污。但是,就连他自己也知道,乔任梁答应下的几率微乎其微。果然,乔任梁躲避开他的目光,只说:“我想洗澡。”付辛博的眼神一暗,但也只好回答:“我帮你吧。”乔任梁说:“不用,我自己可以。”付辛博说:“那你先等着,我去帮你放热水。”说完,就进了浴室。乔任梁放缓起身的动作,以减少下体带来的疼痛。终于起来了。但是,地上散落的衣服已经被撕碎。乔任梁翻翻裤子口袋,手机应该没有被摔坏吧。
付辛博出来了:“可以洗了,任梁。”乔任梁及时地把手机藏到身后,应了一声。推开了付辛博想来扶他的手:“我自己可以走。”关上浴室门,乔任梁打开了手机。现在该是第二天了吧。一整天没和李易峰联系,他肯定会担心的。乔任梁想打电话给李易峰,却发现语音信箱里有一条留言,就是李易峰的。“任梁,我现在在美国的公司了哦。不过,事务真的很忙,连打电话给你的时间也没有。这儿白天,中国就是晚上,打给你的话要吵到你睡觉;这儿晚上,中国就是白天,你也得工作,打给你也不妥。所以我都选不准时间给你电话了。现在打过来,你关机着。不过语音留言也好,可以多交代几句,你也不会觉得我罗嗦,而打断我。哈哈,要好好照顾自己,还有六天,我就回来咯。”乔任梁听着听着,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边洗澡,边思考着:该怎么办?难道自己要一直待在这里?看付辛博的架势,他是不会让自己走的。要打电话求救么?找谁来救?以什么理由来救?如果事情闹大的话,自己和付辛博都会成为焦点人物……越想越乱,乔任梁还是决定先看看情况再说。
付辛博为他准备了干净的浴衣,乔任梁穿上后,出了浴室。地上的衣服已经被收拾掉了,付辛博坐在卧室的沙发上,发着呆。见乔任梁出来,才回过神:“洗好了?”乔任梁决定最后试一回:“放我走。”付辛博愣了数秒,平静地说:“你走吧。”乔任梁大惊:怎么这么容易就放开了他?付辛博看出了乔任梁的疑惑,说:“这是你的选择。”乔任梁虽然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但既然付辛博说他可以走,那自然是快些离开的好。
“你先穿我的衣服吧。你的衣服……对不起,太用力,撕坏了。”付辛博说着打开了衣柜。乔任梁随便选了一件换上,走出了门。
乔任梁觉得奇怪:付辛博为什么没有扣住他?难道他真的想通了,不再喜欢自己?其实,他不是真的要囚禁自己,不然的话,肯定会拿走自己的手机……乔任梁有很多疑问。但是,眼下最重要的是得给柏栩栩打个电话请假。按现在的状况,上班是不行的了。
付辛博待乔任梁走后,想道:任梁,是你选择这一步的。那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怪不得我了。
乔任梁回到家,佣人们忙着迎上来:“乔少爷,您总算回来了!把我们给急得……”乔任梁很无力,只想好好休息一阵。便回答:“我去朋友家住了一宿,没什么事。今天我不上班,午餐也别叫我了,我想再睡会儿。”说完,就上了楼。
睡了没多久,就有人敲响了房门。乔任梁腾起些怒气,开了门:“我不是说了不用叫我吃饭嘛!”门外的佣人支吾着说:“乔少爷,是大少爷来了,他吩咐我来叫醒您。”“大少爷?”乔任梁愣了一阵才反应过来,“是张殿菲呀!”他来这里,会有什么事?“好了,你让他等一会儿,我马上就下去。”乔任梁打发了佣人,进房里换上了正装。这个张殿菲,和自己几乎没有过什么交谈,现在李易峰又不在,他来做什么?不管了,先下去见面瞧瞧情况。
从楼梯上望下去,张殿菲坐得很随意,俨然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乔任梁尽量摆出一张欢迎的面孔,走向了张殿菲:“殿菲,今天怎么有时间来这里?公司里的事不忙吗?”“你也该知道,职位越大,要做的事反倒越少。我今天是特地回这里看看的。”张殿菲边说边打量着周围,“这里几乎没怎么变呐!和以前爸住的时候差不多。”乔任梁陪笑:“你算来得巧,我刚好在家,不然,就碰不到面了。”“对哦,今天是工作日,你怎么不去上班?”张殿菲装出一副惊讶的神情。其实,他就是冲乔任梁在家才来的,又怎会不知他今天请了假。“身体有些不舒服,请假休息。”乔任梁解释。“这样啊?易峰也算走得不巧,偏偏你生病的时候去出差了。嘿嘿,该不会是易峰一走,你就不适应,得病了吧?”张殿菲调笑。乔任梁也只是笑着:“怎么会……反正也不是什么大毛病,休息一两天,就没事了吧。”两人又闲扯了好一阵,转眼,就过了一个小时。
“现在是午饭时间了吧?”张殿菲问。“是啊,哦!我去叫佣人们准备午饭。你留下一起吃吧。”乔任梁这就想去召唤佣人。“不用,我倒知道XX街开了家新的餐厅,一起去吃好吗?”张殿菲说。乔任梁迟疑。张殿菲继续说:“只是吃顿饭,对你的身体应该没什么影响吧。而且那是家中式餐厅,有些菜肴都是很补的。”乔任梁觉得李易峰一直和张殿菲关系很僵。但两人毕竟是兄弟,总是友好些才好。所以,对于张殿菲的主动邀请,他觉得还是不推辞的好。于是,乔任梁和张殿菲出了门。
张殿菲的助理坐在副驾驶,乔任梁有些疑惑。张殿菲解释:“我从公司赶过来的,所以我的助理也跟来了。我这就让他坐到后面去。”乔任梁却抢着说:“不用,我坐后面就可以。”拉开后车门,乔任梁不禁吓了一跳——里面还坐着个黑衣,戴墨镜的壮实男子。张殿菲继续解释:“我习惯到哪儿都带保镖的。”乔任梁觉得奇怪,老板给保镖当司机?这个保镖也太享受了点吧?起了疑心的乔任梁有些退缩,迟迟不上车。趁着乔任梁分神,张殿菲对那保镖使了个眼色。那保镖一把抓过乔任梁,硬是把他拉进了车里。乔任梁还没喊叫出声,就被那保镖突然给他捂上的手巾上的药味给熏晕了过去。张殿菲的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利索地上车、发动。
待乔任梁醒来,发现自己正被安放在一张大床上。房间不大,倒也干净。手脚自然是被绑着的,绑得很紧,一挣扎,就会牵动手脚上的皮肉。怎么回事?张殿菲为什么要绑架自己?难道是为了和易峰作对?……乔任梁有满脑子的不解。现在自己的情况也是动不得,只好看看张殿菲的行动,再想对策了。
楼下的张殿菲,给付辛博去了电话:“嘿,事情搞定了!”付辛博一头雾水:“什么事啊?搞定什么?”张殿菲说:“自然是乔任梁了!我把他抓到手了!”“什么?!”付辛博大惊。“你那么吃惊干吗!你看我的效率高吧,一出手就捉到目标。”张殿菲很得意。“你怎么可以自己行动?谁让你抓任梁的!”付辛博急了。张殿菲不解:“我说你小子糊涂了是吧?连我们的计划都不记得了?抓乔任梁,当然是为了要挟李易峰的!”付辛博沉默了一会儿,严肃地说:“你等着,我马上就来。记住不准动任梁!”张殿菲挂掉电话,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付辛博这小子,到底想干吗!
十几分钟后,付辛博急急地冲到了张殿菲家。一进门就是大喊:“任梁呢?你把他关哪儿了?”张殿菲起身:“我说付辛博,我人都抓来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而且你叫得那么大声,是想告诉全世界我们绑了乔任梁是吧?”付辛博依旧是一脸愠怒:“他人在哪里?你有没有把他怎么样?”张殿菲耸耸肩:“你的人,我怎么敢碰!在二楼最边上那间客房里。现在大概还睡着呢。”没等张殿菲说完,付辛博就冲到了二楼的客房,张殿菲自然也跟着去了。
乔任梁听到脚步声,闭上眼装睡。开门进来的人很激动,一把就扑到床上抱住了他。那人的气息,是熟悉的。又来一阵脚步声,同时还伴随着话语:“呦,辛博,何必这么急!一见面就像要把他整个给吃了。”原来抱着他的是付辛博,乔任梁暗自想。付辛博松了松抱乔任梁的力气,发现他的手脚都被绑得很严实,皮已经划破,几乎要勒出血痕。“那药力很强,就算乔任梁现在醒了,也没什么反抗的力气,你若等不及,现在可以行事,我关上门出去便是。”张殿菲笑得很猥琐。回应他的,却是付辛博冷得像冰一样的语气:“谁叫你弄伤他的!你忘记答应过我不伤害他分毫的吗?”张殿菲一愣,说:“绑票自然会有身体上的摩擦了,再说只是一点点小伤,碍什么事!他乔任梁就真那么娇贵,碰都碰不得?”付辛博看看怀里的乔任梁好看的眉毛微微绞在一起,昏睡着也那么痛苦吗?付辛博不由的一阵心痛。放开乔任梁,把他平躺好,然后对张殿菲说:“我们下去说话。”
等他们走后,乔任梁张开眼: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到客厅,付辛博说:“我不干了,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张殿菲本在给付辛博倒红酒的手停下了。几秒的静寂,张殿菲开口:“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付辛博还是那样的表情:“我不干了!我要带任梁走。”张殿菲摆下酒瓶和酒杯,走到付辛博跟前:“现在什么都具备了,只等李易峰从美国回来,你这时候和我说不干?你小子耍我是吧?”付辛博还是那几句话:“总之,我要带任梁走。”“哼,你不干可以,但乔任梁必须留下!那50%的股权,我要定了!”张殿菲下了狠心。付辛博说:“你别忘了我们是不正当的交易,如果告到法庭上,别说那50%的股权拿不到,就连你现在手里的20%的股权,恐怕也要归公!”张殿菲听了,怒气一下腾了上来:“别以为你是律师就了不起,我也懂法律的。什么不正当交易,没凭没据的,你拿什么告我!”付辛博冷冷一笑:“正因为我是律师,我才特别具有法律头脑。你以为我上次喝得半醉才答应和你合作,属于律师的法律头脑就没有了?我当然知道这项交易的危险性。所以——”付辛博顿了顿。张殿菲有股不好的预感,急着问:“所以怎么样?”“呵,你别急,我只是要拿给你看——”说着,付辛博从口袋里摸出一支录音笔,“所以——我每次和你见面、通电话,都会录音。这在法庭上,有足够的理由证明这场不正当交易是由你发起的。”此刻,张殿菲懵了。许久,才缓缓地说:“你小子有种!带乔任梁滚吧。”付辛博露出胜利的一笑,走上了二楼。
付辛博抱着仍然“昏睡”着的乔任梁,走下了楼。张殿菲坐在沙发上,脸上是一副不甘的模样。付辛博就这么抱着乔任梁直直地走了出去,看都不看张殿菲一眼。把乔任梁平放到后座上,付辛博上了车。驾驶途中,间或看乔任梁几眼。就连开车都不敢开得太快,生怕会震到乔任梁。装睡着的乔任梁自然还是不敢张开眼睛,只能猜测着付辛博要带他去哪儿、会对他做什么……
停下车,付辛博把乔任梁抱了出来。乔任梁感觉到仿佛进了电梯,后来,又感觉到付辛博在用钥匙开门。难道,又到付辛博家了?自己被安放在一张床上,自己的眉眼被付辛博抚摩着,乔任梁很想张开眼睛问付辛博个所以然,但是,最终还是没有。一会儿后,付辛博离开了他,关上房门,走出了房间。
乔任梁这时才得以张开眼睛。果然,是付辛博的家。为什么又会回到这里?自己不是被张殿菲绑架了吗?听他们刚才的对话,似乎连付辛博也是参与这次绑架的。难道是付辛博良心发现,救了自己?既然救了自己为什么又不把自己送回家,要到这里来?……
想着想着,乔任梁还是闭上了眼睛,睡着了。毕竟,付辛博不会伤害他,他可以放心地去睡。不知道睡了多少时候,再度醒来,付辛博正坐在床边看着他。“醒了?”付辛博问。乔任梁还是吓了一跳,但保持着镇定,应了一声。“你手上和脚上都受伤了,你醒了,我帮你上药吧。”付辛博说。自己被绑着的手脚,在张殿菲家时,付辛博抱他出去之前就替他解开了绳索。只是被绑的时间太久,血痕都快成了乌青。看着细细帮他处理伤口的付辛博,乔任梁觉得有几分暖意,付辛博对他,总是好的。上次的强暴,只是情绪失控所致。自己,可以原谅他。
包扎完伤口,付辛博说:“吃饭去吧,我都准备好了。”乔任梁点头。“可以自己走么?要我扶你吗?”没有乔任梁的允许,付辛博几乎不敢去碰乔任梁。“我可以自己走。”乔任梁回答。付辛博倒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只是说:“那我去厨房热汤,你慢慢走到餐厅来。”乔任梁又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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