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夕落(穿越)----含烟冷
  发于:2009年06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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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再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胸口也不疼了,眼帘里印的绣着金丝连理纹的轻纱幔帐,风一吹一阵晃悠,还带着些许的檀香味儿,特古朴的东西,老子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突然回忆起昨天的事儿,老子啪嗒一下子坐起身,一眼看到柳平雨趴在老子的床边睡得正好,我这才清楚的看柳平雨,眼睫毛长的跟现在小妞眼上的假的一样,熟睡的脸看起来温和有光滑,在现在整一个演青春偶像剧的小白脸的料,不知道这小子的皮肤怎么保养的,衣服可能是枕睡了一夜有些皱了,眉毛可能因为睡得不是很带劲有些皱,想到这人也算是照顾了我一夜,我思索片刻,便悄悄下了床,穿上古代的靴子,又轻轻的把柳平雨放到床上,胡乱的套上衣服,口里正嘀咕着古代的衣服怎么这么难穿,被一双手从身后环住,双手特利索的帮我整理好衣服的衣扣,声音带笑的说,“公子一夜醒来,怎么不叫醒平雨服侍公子啊。”
老子听了那声音在耳边,心里扑打一声,心想幸好不是鬼,衣服扣好了,柳平雨还环着我,老子只好转头看他,实话实说,“柳兄弟,衣服都穿好了。”柳平雨看了看我,扬眉,最后瘪嘴一笑,放开老子,老子心里一个劲的轻松。
柳平雨喊了人帮老子梳洗了一番,弄完,老子便被喊去陪老爷子吃饭,柳平雨跟我。
一路上,不停有人打量我,都是一群没有见识的,没见过活人啊,我横了那些人一眼,然后我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便偏过头问我身边的柳平雨,“老……我昨天那个心疼是怎么回事啊,你说是中了圣樱,现在好了是不是就没事了。”
柳平雨看了看老子,眼睛一笑,如遇春风,只是说出来的话,跟冬风似的吹得老子心口拔凉拔凉的,“公子即使不记得了,但也理应听说过是药三分毒的事情,况且中了圣樱如今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的……”
“得了,打住,你甭说了,老……我明白了,就我一个人还在这个世上活蹦乱跳的,其余的都已经翘了是不是。”我哭着张脸说,心里对那俩小天仙恨得咬牙切齿的,老子什么时候才能功德圆满回到自己的身上,想到昨天老子被那毒折磨的难受劲,老子直接凉到了心底,然后我一脸悲壮的对着柳平雨说,“下次再这样,你记得还给老子一个痛快。”
“公子智勇。”柳平雨嘴角抽了抽,随即笑着朝我恭了个手说了这么一句,老子也嘿嘿笑了两声来应场景。
走到前厅,老子刚踏进去就听见老爷子洪亮的声音,“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从昨天到现在就没有令本王省心过,公子刚回过神来,肯定沾染了潮气,还不拿点木炭过来,给公子去去寒……”老子听到这里,心里一个劲的抽搐,虽说现在不是三伏天,但是也算是进了夏,拿炭,也只有这老爷子想的出来。
我瘪了瘪嘴角,往里走,老爷子一看到我,激动的满面红光,我跟着傻笑,在心里嘀咕了几千遍终于硬着发麻的头皮喊了声父王,老爷子听了老子的话,差点又要老泪横流,老子看着老爷子正在激动忙开口道,“父王,孩儿这次经历大难,死而复生实属是上天的眷顾,至于身体盈虚那是正常的事情,父王还是不要过于担忧,俗话说,物极必反,这身体照顾的太好也不是个法子,况且这天尚好,不用拿炭来的。”
忠兴王老爷子俩眼泪水汪汪的看着老子,老子心里一个劲的不自在,想起我爸,不知道他老人家看到自己儿子躺在地上没了呼吸是什么感觉,想到这老子的心里酸酸的,老子自认为这辈子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人的事情啊,也没有指着老天爷的鼻子骂他啊,怎么就这么不经折腾呢,一下子魂从自己身上跑出来还跑到这个鬼地方了呢。
“落儿,父王知道你也不好受,不过你放心,只要父王在一天一定会恢复你的记忆的,让你想起是谁害的你,等抓到他任你要杀要刮。”忠兴王老爷子一脸愤愤不平的打断老子好不容易生出来的小伤感,老子看他的神情不像是说笑,老子虽说不是个好人,但是也不是个坏人,杀人这事老子做不出,不过现在讲出来约莫老爷子也听不进去,等个好时机再讲好了。
于是 老子抽了个嘴角应了一声,眼角瞥见柳平雨正在微微含笑,笑的老子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老爷子拉着我坐在饭桌上,桌上的菜忒丰盛,但是不见肉,忠兴王说老子刚好先喝些稀的,过两天好好的给老子好好地补补,老子没办法只好笑着答应。
我们吃饭的时候,柳平雨站着,还站在老子的身边,老子身边又有好几个人服侍着,怎么说呢,我这个人的命不金贵,人家服侍着老子我,喝口粥都噎在了喉咙里,但是老子也明白王府的规矩多的跟牛毛似的,所以老子没办法继续装贵人。
老子刚吃完饭没多久,饭桌上的盘子还没有收拾下去,一个门房一阵风似的钻了进来说是宫内的刘总管到了,老爷子一听,立刻站起来往外走,老子没有办法也跟着,柳平雨也跟在老子身边。
刘总管来的时候排场可不小,身后站了八个灰帽的太监,自己则是一身青色,在人群里看着忒打眼,老子正准备跟着忠兴王一起跪下,那个刘总管一个大步跨了过来,扶起忠兴王,又尖声尖气的说,“王爷公子贵体安,公子大病处愈不必拘礼。”老子听了自发自觉的站了起来,嘿嘿的对着刘总管笑了笑。
刘总管也对老子笑了笑,春风一样的,“王爷,奴才是奉了圣上之命来请公子到宫内用宴的。”
“老臣多谢圣上恩典。”老子也随口说了句,把老臣改成了夕落,惹得那刘总管哈哈一阵笑,老子不明所以也笑了笑。
皇上设宴总是设在晚上,皇上不请忠兴王,只请老子,我头脑当机,想不明白,忠兴王也忒够意思,知道老子对皇宫不熟悉便让柳平雨跟着。柳平雨没说什么,只是点头。
不过老子觉得忠兴王似乎并不乐意我去皇宫,但是碍于圣旨、碍于情面,又不得不让老子去,老子想不透为什么,只好做罢。
太阳刚落山,我便坐轿和柳平雨一起进了宫,领我们往前走的是个青衣的小太监,看样子不够十五六岁,老子在心底不由的感叹,这万恶的封建社会啊,一个大好的孩子就这么给毁了。皇宫跟电视上的故宫差别不大,气势磅礴的,只是亲眼见跟看电视那感觉相差的大了点,廊檐亭榭,一个连着一个,现在有山路十八弯,这里是回廊十八转,转的我晕头转向,不过老子仍然跟看稀奇似的四处乱瞄,记忆记忆,哪天回到现在写本书也算是对这次穿越的一次回报。
“公子,你这一路上都在看什么呢。” 柳平雨突然在老子耳边低声问。
我笑了两声,摸了摸鼻子,“这皇宫气势磅礴,本公子想多看看,觉得这里好像和先前的变了些,又好像没有变,我记得不大清了。”我觉得自己说这话都是没鼻子没眼的,柳平雨肯定听出来了,老子便没有看他的神情,反正老子的身子是真的。
“公子这一次起死回生和从前却是大不相同。”柳平雨似笑非笑的看着老子说,我干巴巴的也笑了笑。废话老子要是和以前一样,那就不是老子,是你家公子的魂回来了。
然后一路上我们都没有再说话,走的老子的腿都酸了,领路的终于停了下来,看样子是个园子,如果电视剧演的没有错,这个园子应该就是御花园了,站立,感到腿微微的疼,老子想到我那辆不值钱的自行车,现在它要是出现在我的面前,老子当宝的供着它。
领路的小太监高着嗓音喊道,“公子、柳大人到。”那声音听的老子心中忒澎湃。
我和柳平雨往里走,门内写着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御花园。老子果然没有猜错。
进去后柳平雨怎么行礼老子跟着,站起身的时候,我听到一道威严但是带笑意的声音,“夕落,过来让朕瞧瞧。”老子抬头看到正上方说话的一身明黄色衣服的人,便往前走,刚抬脚,听到柳平雨咳嗽了两声,然后右边也有人咳嗽,老子眼光一瞄立刻认出那人是夕锐,老子不大明白那两人的意思,但也想可能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够格,只得自行装傻,站在那里。
“父皇恕罪,夕落至大病中醒来,已记不得任何事情了,礼数方面恐怕有所不周,请父皇明鉴。”说话的这个主是站在皇上身边的人,也同样是明黄色的衣服,想必是太子了,太子昨天没有仔细看,现在看着灯光下的人,侧着身子,柔和的光打在面上,忒有线条感,不过那话的意思我听着有些不乐意,好像是在说我一觉睡醒了之后他妈的脑子里灌水了,不过这场合老子装死。
“罢了,夕落不必拘礼上来让朕好好的瞧瞧。”皇帝感叹似的说了一句,老子也乐意,随你怎么瞧。
我屁颠屁颠的走了上去,对着刚才帮忙的夕显露出个感激的微笑,才由看向皇上,皇上拉着老子的手,目光闪动的看着,不知为何,看的老子心里一阵疙瘩。
“夕落,过来让本宫也看看。”说出这句话的是坐在皇帝右边的女的,一头凤冠,身上披着白裘貂皮,看样子应该是皇后,皇帝松开老子的手,老子老老实实的走了过去,不过老子有些奇怪,这宫廷和电视上演的不大一样,这里的皇后好像比皇帝说话还灵验。
老子走到皇后面前,老老实实的呆着,眼睛偷瞄了一眼,皇后年龄大概在三十岁左右,一张芙蓉脸,乌发轻垂、凤眉微挑、杏眼微阖、肌肤如雪、眸若星辰,看着老子微微带笑,我看着那笑,好像看见天上的月亮在对着我笑一样,皇后看了我一眼,随即挥手让老子下去了,感觉像是故意在拆皇帝的台似的,但是皇帝没有吭声,老子便装作不知道,走了下去。
一场饭吃的忒没有意思,身边有没有烟,皇上皇后都说老子大病初愈吃不得油腻的也喝不得酒,便让老子吃些青菜小萝卜,老子看着身边对面的美酒飘香,心里的酒精因子直发酵,他妈的,等过了这段日子,老子要天天与酒为伍。
饭局不长,但是也不短,意思意思也意思到了一更,然后皇帝离开,其实皇帝的脸至从老子下了台就没有好过,一群陪宴的人直哆嗦,老子又不是瞎子,但是只能当做没看见,这宫廷的事弄个不好,老子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不知道要飘到那个地方当孤魂野鬼去呢。
群臣散,老子正想伸伸懒腰,夕锐和夕显便走到了老子面前,夕锐和夕显那长的是一个好,不过夕锐是三分贵气七分和善、夕显正好相反,俩人站在老子面前,老子心里不受控制的嫉妒,他妈的老子在现在要长成这个样子不知道有多少过江的雌鲤鱼等着老子呢,也不用相亲找对象了。
“夕落,你还好吧。”夕锐看着我笑,一身白衣看起来有些朦朦胧胧的,老子点点头,随即夕显也问问我同样的问题,我只好按下打哈欠的冲动跟两人说说话,最后还是柳平雨比较灵泛对着蓥华王朝的两个不得了的人物说,老子大病初愈要多休息,一句话老子便轻松回家了。
回到王府的时候,还没有往卧房走,被老爷子叫到了书房,老爷子还没有睡,精神抖擞的问了问我今天宴会上的情景,老子我实话实说了,老爷子沉思了一番,最终挥手让老子好好休息去了。
一路上老子那是一个累,替我领路得是夕落身边的小厮,名字叫莫名,样子听淳朴的一个人,长的听朴实的,老子推开房门,对莫名说了句,你也去休息吧,那小子,撒丫子没见了人影,好像有鬼在后面追他似的。
老子推开门,灯啪嗒一下子亮了,眼睛一个迷糊,床前一个人影,老子的心不受控制的跳了两下,自从老子穿了之后就明白了世上有鬼神的,老子虽然期待有鬼来接我回去,但是正要是看到了,说实话老子还是怕鬼的。
“公子,你怎么了。”声音听着忒耳熟,老子定眼一瞧,瞪大了眼睛,“柳兄,怎么是你啊。”老子向前走了两步,随即又停下,说实话,老子觉得现在的女的穿的内衣都比柳平雨现在穿的衣服多。
“公子以为是谁。”柳平雨靠着床笑了笑,虽说妩媚用在男人身上总有点不太合适,但是柳平雨真的是很妩媚,肌肤雪白,若隐若现,眉目微挑,嘴角若有若无的带着笑,看的老子的心肝不由自主的跳了两下。
“公子不安寝吗?”柳平雨笑着问,老子走了过去,捡起地上的衣服搭在他身上,“这天还是有些凉,别穿那么少,发烧了还是自己受着,你要是喜欢这个房间,那老子在找个别的。”
他妈的,老子这辈子只喜欢女的,又没有断袖之癖,这个混蛋夕落到底是个什么鬼角色啊,偏偏让老子附在他的身上了,说实话俩小天仙要是在的话,老子都有抽他们的心了。
“这是公子的房间,我哪敢逾越。”老子要转身走的时候,柳平雨环着老子的腰,老子动弹不得,只好对着柳平雨开口道,“柳兄,老子……不本公子以前的事情可能都不大记得了,本公子现在没有断袖的心,如果是以前本公子对不住你,你多多原谅,但是现在本公子决心重新做人,这个房间还是让给你好了。”
柳平雨盯着老子,老子瞪着他的眼睛忒真诚,丫的老子自打从遇到俩小天仙就没有过过舒坦日子,现在,老天你别再折腾我了,老子心脏不好承受不了这艳福。
老子正在祈祷的时候,听到柳平雨咯咯笑了两声,笑的我心里直打颤。
老子看到柳平雨笑了,老子也笑了,笑的嘴角发疼,柳平雨笑着,松开我,坐回床上,脸色看似正经的说“公子,你这是多心了,你如果真的中了圣樱,那么每半月发作一次,平雨留在这里只是为了照顾公子,不过不知道为何公子此番醒来竟如此分生,平雨有些不大明白。,是平雨有的地方做的不好吗?”
老子看着柳平雨没吱声,老子能说,老子这魂不是你家公子的魂吗,老子敢对天发誓,老子这边说出来那边就有人把老子当作妖怪埋了。
不过柳平雨现在说是为了照顾老子,我再这么不领情好像也说不过去了,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歪,想跟老子玩这手这小子还嫩着呢,想当初老子和女朋友亲热的时候,这小子大概还不知道窝在哪里吃糖呢,况且老子还有些事情要问柳平雨,我走到床边,脱了靴子,靠在床头,拉过被子盖着柳平雨,免得他着凉,又来起另外一条盖在自己的身上。
“柳兄,听你这意思好像你对老……本公子中的毒很是了解啊,”我看着柳平雨问,在这些古人面前老子自认为做不到那么精明,还是规规矩矩的问比较好。
“毒状像是圣樱,公子中毒的那一晚南宫羽便不见了,此事或多或少都会有些牵连,况且圣樱乃是南宫家的独门毒药,据说连蜀中唐门都无法破解呢,公子当真一点都不记得了。”柳平雨斜笑着看着我问,我哈哈的一笑,“那这毒可有解?”老子总不能带着这毒活着吧,想起那毒发作,老子的心口都凉了。
“是毒当然有解法,不过……”柳平雨吊老子胃口似的将自己靠在床头,拢了拢自己的头发,老子看着他,等着他说,眼帘半合,微微一笑,“既然是独门毒药平常人哪有那本事去解。”那等于白说,我忍不住叹了口气,老子难道要等着药发身亡。
“这到还不至于,中了圣樱的人从来没有活过来过,而公子不但活了,除了有时病发外并没有别的症状,可见这毒对公子不大见效。”柳平雨闭上眼说,老子才明白老子在心底感叹的那一声一个激动的说了出来,“何况,王爷为了公子的毒已经是大发雷霆了,誓言要铲平南宫门,不过由皇上拦下了,毕竟朝廷跟江湖有个坎,谁先跨过坎总是遭人嫌语,况且……”话说到这份上柳平雨又停顿了,这回张开了眼,直直的看着我笑,“即使想找南宫家报仇,人家一口否认,公子又没有足够的证据,到时候自己反倒是有理说不清了。”不知道是不是老子的错觉,我觉得柳平雨再说这些话的时候带着些许的幸灾乐祸。我仰起嘴角笑了笑。
“公子这次真的变了很多了呢。”柳平雨装是不经意的往老子身边靠了靠,说话的气吐在老子的耳朵边,我斜眼看了看他,想玩是吧,老子奉陪到底,抬起他的下巴,笑道,“那你跟本公子好好说说,本公子以前是怎样的人。”柳平雨眼神波动了一下,随即笑了,伸手搂着老子的脖子,反被动为主动,“公子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被子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掀开,怪不得中国古人都讲究朦胧美,写个情诗都是用月雨什么的,特有感觉,这半隐半显中柳平雨的却够风情,不过老子没有那个心情,老子喜欢女的,我叹了口气放下他的手,打了个哈欠,“好了折腾了一天了,你也累了,睡吧。”说完老子便躺下了,感觉柳平雨挥了挥手,灯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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