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狐要出现了,狐王继续欺负可爱的小狐狸……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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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狐入狼口 11
“本王天生如此,有多少女子爱死了他,难道你不喜欢?”张开满是欲望的狼目,暧昧的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
“呸……谁喜欢啊?”红著脸,金吉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那不知道是谁昨晚不停的缠著本王叫著要啊要的,早知道本王就不给你了。”舔了舔他的嘴角,狼王笑的很大声。
“反正不是我!”打死也不承认,虽然这一切都是事实。
“小吉吉,专心点,要是伺候的不好,有你好看的。”刮了刮他的鼻子。
“……”翻了翻白眼,他横了狼王一眼。
他又不是生来伺候人的,想来以前自己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种罪,不由委屈的想哭。
“不要这样看本王,小心本王忍不住吃了你。”
金吉不再出声,笨拙的撸动著狼根,可是不论他怎麽努力,狼根依然如烧红的铁棒一般,一滴精华也不肯喷射出来。
“你……你究竟要怎麽样才肯射出来?”急红了眼,双手几乎都麻木了,金吉冲著他大叫一声。
“你亲他一下试试看喽。”把满是腥膻味的狼根送到他的眼前,指了指。
“我……”
“是你自己答应的,又想说话不算话?”狼王采用了激将法。
单纯的小狐狸立刻上了当。
“谁说我说话不算话。”仰头就在狼根的前端亲了一下。
!──
狼根立刻暴发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喷了他一脸。
“你……你太过分了!”气的混身抖,花白著一张脸,狼狈不已的金吉恨不得咬死他。
“好了,好了,本王这就带你去见金狐。”抓起散乱在地上的衣衫,仔细的擦去他脸上的污物。
没办法,他就是喜欢调戏这可爱的小狐狸,怎麽也管不住自己的心。
“来人啊,拿衣服进来。”
不想再理他,鼓著一张脸,金吉还是乖乖的任由著侍女为他穿上了新衣。
“真是漂亮极了,本王就知道红色最配你。”狼王支起下巴,满目的赞赏。
一袭暗火纹的大红长袍罩在金吉纤瘦的身体上,衬著他的红眼和红发更加醒目,狼王看了又看,抬手拔下一根黑发,转瞬之间变成一条黑色的玉石腰带,牢牢的扣在他的腰间,显的他的腰更纤细了。
“这是什麽东西?”试图把腰带取下来,却没有成功。
“这是本王送你的护身符,只有本王取的下来。”
“我不是你的宠物,还不给我取下来?!”怒目相对,金吉大吼一声。
这哪是什麽护身符,完全就是给宠物的项圈,他才不要这鬼东西!
“乖,不要跟本王争,要知道狼族并不像你想像的那般简单,有了本王的护身符,谁也不敢动你。”亲昵的在他的腰间摸了摸,狼眸中透著一股寒光。
“狼族不是你地盘,怎麽会有人敢在你的地盘上撒野?”金吉不明就以。
“狼族的王是依靠自己的实力争夺来的,我不想看你出意外,明白了吗?”看著明亮的狐眼,狼王突然有丝心痛。
如此单纯的小狐狸也只有狐族才有,狼族时刻都存在著争斗,他不相信黑森没有夺位的心思。
“明白了……”仿佛看出了什麽,金吉乖巧的点了点头。
好像那个叫黑森的就不是什麽好人,看他的目光总是怪怪的。
“好了,不要让金狐等久了,走吧。”亲昵的握住他的手,狼王大步往前走。
“狼王,待会儿……能不能不要让我单独跟金狐谈谈?”硬著身体,没有跟上去。
“叫我泽。”狼王的脚步停了下来。
“啥?”瞪眼,呆滞。
“本王的名字是黑泽,你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本王叫什麽吧?”被他的迟钝打败了,狼王干脆回过了头,一本正劲的看著他。
“哦……泽。”若不是他提醒,他还真的不记得他叫什麽。
“单独见面也不是什麽难事,只要你乖乖听话就行了。”揉了揉他的红发,狼王笑了。
“嗯,我一定乖乖听话。”点了点头。
他决定不放过这一次宝贵的机会,毕竟单靠自己是无法从狼王的身边逃走的──
狼王带著他来到另一处营帐前,刚到门口,他就看到几天不见的大哥,激动的他颤抖起来,差点露了馅。
“怎麽?你认识他?”狼王看了眼金狐,再回头盯著金吉。
“不……不认识,我只不过是名小小的狐族,怎麽会认识大名鼎鼎的金狐。”赶紧摇头否认。
“那你为什麽要单独见他?”
“在族里经常听人谈到他,这次他来了,久仰他大名的我自然是想跟他聊聊。”打了个哈哈,他不敢抬头,怕自己露出破绽。
“哦,是这样的吗?”狼王一脸的不相信。
“当然是这样,快进去吧,不要让他等久了。”甩开狼王的大手,金吉冲进了营帐,望著金狐,动了动嘴皮,却没有发出声音。
早已坐的不耐烦的金狐,看著他俩进来,正欲起身离去,却看到金吉走了进来,一瞬间,呆住了。
“金狐,这位是我刚收的侍宠,也是你们狐族,特地带来给你看看。”早已明了一切的狼王大手一伸,把他搂入怀中,亲昵的在他的颈边磨了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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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金狐正式出现~他来干什麽的呢~大家猜一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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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匪首 第六章
第六章
从自己的房间出来後,花奎悻悻然的躲到一间无人居住的房子,像一匹孤独的野狼独自舔著自己的伤口。
不用看,脸上肯定是伤痕累累,微肿的脸颊现在隐隐有些刺痛,似刀割一样,用手去摸,又不见流血,不禁有些纳闷。他从来没有仓皇而逃过,今天是头一次,说到底是他的错,错不该一时糊涂,吻了玄珏,都是饮酒误事。
对,肯定是喝醉了!
花奎把一切的原因归究於那几坛酒,排斥著心儿狂跳的感觉,他不认为自己会喜欢上一个男孩,而且是他厌恶至极的少年。
但一刹那的迷茫,却是不能忽视的,他是真的很想吻玄珏,好想品尝那柔软的感觉!
不由的,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感受著已经不存在的一切,傻傻的笑了,如果现在有面镜子在他眼前,他肯定会否认镜子中一脸蠢样的人是自己。
“老大,老大,不好了!”一人飞奔而来,打断了花奎的思绪。
花奎老大不高兴的板著脸,问:“什麽事情大惊怪的,好好说!”
来人喘著气,叫道:“寨子,寨子外面都是官兵,我们被包围了!”
花奎怒吼一声,丢下还没喘过气的手下,大步迈向寨门,只见官兵已经站在大门外,黑鸦鸦的一片,齐刷刷的对著他们挥出长矛,他倒抽一口冷气,眉头皱的老紧,返身回到大厅,立刻召集大家开会。
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往日官府最多是派小队人马上来巡视,并没有把他们根除的意思,今天这阵式不同以往,不是他一个人能做的了主。
几乎所有的人都到达大厅,花奎一脸严峻的向大家宣布道:“告诉大家一个不好的消息,官兵已经把我们这里重重包围,而我不知道他们的来意,现在召集大家商量一个应对之策,请大家各抒已见,以解眼下燃眉之急。”
底下立刻议论纷纷,有的主张向官府投降,有的主张集体逃难以图他日东山再起,几乎乱成一锅粥,这并不是花奎想看到的,他不希望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寨子就此消灭,但他一个人又拿不出什麽好主意来,著实有些头痛。
“大家在干什麽?聚会吗?怎麽不叫上我?”
玄珏施施然走进来,故作无知的向四周的人询问,他哪里不知道山寨里的动向,刚才寨中的人像杀鸡似的一阵狂叫,就已经知道此地已被官府包围,至於官兵包围这里的目的,自己是最清楚不过了,只是他现在还没玩够。
刚才乘花奎不在偷偷下山游玩,竟然无意间听到父皇卧床不醒的消息,不禁有些担心,想回宫去探视,可山寨中还有花奎这麽个大活宝在,他还真的舍不得走,不过他要是再留在这里,也不知道父皇的身体如何,说心里话,离宫数日他还真有些想念父皇和母後,特别是古怪的妹妹,不知道又发明些什麽稀奇古怪的药丸,左思右想,他想了个两全之策--带著花奎一起回宫,有了他的存在相信宫中的生活不会再那麽的无趣,越想越觉得这主意不错,立刻付诛行动。
“阿珏,你来的正好,快帮忙出主意,现在我们被官兵包围,不知道何去何从?”阿牛一见到他,立刻跑过去,拉住他的衣袖,急道。
厅中唯一不高兴见到玄珏的人只有花奎,他老著一张臭脸,吼道:“阿牛,回来,这是我们寨子的事,不需要外人插手。”
玄珏倒也不示弱,两眼一翻,“姓花的,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後悔!”
真是个榆木疙瘩,脑子少根筋,都在紧要关头上了,还要顾及自己的面子,若是脑子转的快一些,很可能会发现官兵包围这里的意图只是想找到他这个太子,可惜的是性子太直,没有想那麽多。
花奎冷哼一声,大手一挥,众人皆苦笑,还是站回了原位,玄珏倒也不在意,找了张空著的椅子坐了下来,他倒是要看看花奎能有什麽办法赶走这些不速之客。
堂上又是一片寂静,气氛紧张的没人敢大声喘气,渐渐的,花奎也有些不耐了,站起来在堂中走来走去,眉头几乎皱成一字,玄珏看著就好笑,却捂著嘴,没有笑出声来。
早在一旁阴沈著脸,没有发话的樊东此刻站了出来,大声说道:“寨主,在下主张弃寨而去,他日再东山再起。”
花奎的脸上立刻黑了一片,这是他最不赞成的方式,却从他最信任的兄弟口中说了出来。
“寨主,你听我说,现在我们不知道官兵的来意,若是贸然抵抗只会增加兄弟们的伤亡,要是弃寨而去,一来可以防止兄弟们无谓的牺牲,二来万一官府并不是上来围剿我们,我们也有个余地缓冲,等官兵散去後,再回来重建。”樊东说的振振有词,大义凛然。
其实他的私心早被玄珏看穿,什麽怕兄弟牺牲,明明是他怕寨子被官兵们扫平,自己图谋的寨主之位也会落空,才提议弃寨而逃。
花奎没有作声,低头思考了一会儿,又在原地转了一圈,一咬牙,道:“好,就听樊兄弟的,大家现在就回去收拾一下,准备逃难。”
或许大部分人都是同意樊东的意见,听到花奎发了话,立刻一哄而散,花奎看著大家离开,眼眶不免有些红了。
阿牛第一个跑过来拉著玄珏的手臂,“阿珏,我们一起走吧。”
“你先走吧,我还有事跟花奎说。”玄珏轻抿嘴角,拉开阿牛的手,摇摇头。
他是不会让樊东的奸计得逞的,而且花奎是属於他的,他不容许其他的人对花奎动手,要来也是自己亲自解决。
堂内只剩下两个人,花奎满脸的心思,忽略了玄珏的存在,但玄珏却是胸有成竹,有备而来。
“你怎麽还不走?”终於,花奎发现已经走到他面前的玄珏,满目愕然。
他以为玄珏早就离开了,毕竟寨子已经是是非之地,不可能再收容他。
玄珏两手一摊,大赤赤的坐到花奎原来的位置,晒道:“我?我为什麽要走?这麽好玩的事情,我怎麽能错过?”
等会儿要冲进来的可是父王的人,他根本就不担心,他比较在意的倒是花奎为什麽不跟大家一般回去收拾东西,反而一脸木然的坐在大厅里,两眼无神的望著天顶,仿佛有很多心事。
此时的花奎已经没有精力再跟玄珏争吵些什麽,他的心情已经沈到谷底,山寨保不住了,对於他来说等於无颜面对死去的父亲,记得父亲临死前交待过,无论如何也把寨子保存下来,可是时至今日,竟然要狼狈的弃寨而去,他本可以命人死守,可是寨中那些有家有口的兄弟们是无辜的,他不能让他们陪他一起送葬。
是的,他不准备离开了,生要跟寨子一起,死也要死在寨子里!
看著花奎眼中的悲痛,玄珏心中好像明白了什麽,正当要开口之际,却被打断了。
花奎闭上眼睛,挥了挥手,“你走吧……”
“你……你……”一股莫名的怒火从胸中升起。
玄珏握紧拳头,上去对准花奎的面门就是一拳,已经基本失去抵抗意识的花奎哪里躲的过,原来就伤痕累累的脸上又多了一道青紫的淤痕,样子狼狈至极,玄珏都几乎无法下手打第二拳。
“你这个懦夫,你原来的干劲到哪去了?你不是要为寨子的人谋福利吗?你看你现在什麽样子,跟丧家之犬有什麽区别?”玄珏怒吼著,咆哮著,把所有的愤怒全都发泄出来。
说个老实话,他宁愿看到花奎生气勃勃的向他使诡计,也不愿意看到他像现在这个样子要生不活的,这一切看在他的眼中,痛在心里……
也是时候了,玄珏望了望门口,收起了自己的气焰,恢复了常态,只是被他骂的一楞一楞的花奎还没有反应过来,大批的官兵已经如潮水一般涌了进来。说来不巧,这些官兵原本是碍於山寨内有埋伏,始终只敢在寨外徘徊,不断却突然收到一只飞箭,里面有一张详细的山寨地图,不用说也知道这事是谁做的,当事人已经在大厅中等著他们的到来。
官兵冲进来的那一瞬间,花奎又找回了以往的霸气,大喝一声:“站住,谁准你们进来,我才是这里的寨主,都给我滚出去!”随手操起身边的大刀,挥舞著冲了上去,打算赶走这些不速之客。
玄珏无奈的摇摇头,花奎又没弄清事实的真相就鲁莽行事,他放这些官兵进来,不过是想让他们帮助清理山寨中的叛徒,顺便再带上他这个傻傻的寨主一起回宫,眼前被他一胡闹,官兵们的斗志也起来了,并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摆平的。
要如何才能让顽固不化的花奎乘乘跟他回宫,不再惹事?这件事好像比让他弃寨而逃更加困难!
玄珏思来想去,双手抱胸在原地跺来跺去,突然,他摸到一物,正是怀中凸起的硬物提醒了他,妹妹送的两包药只用过了一包,效果已经非常显著,另一包记得名字是“娇娥醉”,这名字中有个醉字,莫非有迷药的效用,他连忙从怀中掏出药包,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已经有些头昏目眩。
就是这个了,为了让花奎能安静下来,他不再犹豫,打开药包,整包粉末全都散了出去,而专心驱赶官兵的花奎并没有注意到玄珏的动静,等他发现时,已经头昏眼花,四肢无力,眼前一黑,软趴趴的倒在地上,睡了个昏天暗地。
围在花奎身边的官兵们也多少受到波及,纷纷倒在地上,玄珏乘机走上前去,踢了踢毫无反应的花奎,满意的点了点头。
“太子殿下,请您跟下官回宫吧。”
恭敬而又充满惊喜的声音正是明白了事情真像的县太爷发出的,他一本正劲的走到玄珏的面前,跪著行了大礼,身後的官兵见状也全都跪了下来,声势皓大。
玄珏略一额首,道:“摆架回宫。”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山寨,当然玄珏不会忘记命人抬起睡得像只死猪的花奎一起下山,寨中的人被这庞大的阵式惊呆了,直至知道玄珏的真实身份,才恍然大悟,对於玄珏要带花奎走也不敢有任何异议,只是狡猾的樊东因察觉得事情不对已先行逃离,其他的人已被安顿下来,玄珏还命县太爷不得打扰山寨中人的生活,还留下了些银两,才安然离去。
昏昏沈沈,花奎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头昏脑胀,隐约记得倒地之前的事情,一睁开眼竟然不是自己所熟悉的破漏屋顶,惊讶莫名,嘴都几乎阖不上。
这究竟是哪里?他一挺腰想坐起来,却发现四肢无力,只得咬牙勉强撑住上半身,昂头仔细打量房中一切,金膝的床柱,丝绸结成的床单滑如清水,躺在身下的软卧仿如置身浮云一般,所有的一切竟是如此的富丽堂皇,仿如皇宫一般。
的确经过几天的旅程,此地正是皇宫大院,他足足睡了十天,而玄珏刚开始还有些担心他为何一直沈睡不醒,只到回到皇宫後向皇妹询问,方知道药效要持继十天之久,这才放心命人好生照料,他则先去探望父皇,在得知父皇只是劳神过度休息几日便无事了,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