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匪系列之逼男为妻----梨花烟雨
  发于:2009年06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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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水在心里拼命的点头附和著:没错没错,我何止是不好看啊,简直就是难看到极点,你……你再仔细看看,我的眼睛不但不大,还有些三角眼,鼻梁不但不挺,还有些塌鼻梁,嘴唇不但不薄,还很厚,颜色不但不红,还黑不拉叽的……他恨不得把这番自贬的话大声说出来,让凤九天知道。
“不过……为什麽这张平凡无奇的面孔就是对了我的脾胃呢?”凤九天的话锋一转,将关山水瞬间由天堂打入地狱,又在那两张唇上狠狠的蹂躏了一番,然後语气也蓦然凶狠起来,双手用力一劈,将关山水两只腿拉开,於是那从未展露在人前的私密处立刻就暴露出来。
老天爷,让我死了吧。关山水在心里哀嚎,他这一辈子也没丢过这麽大的人,竟然……竟然把那种地方露给人看,然而更令他羞耻的是凤九天接下来的动作。
他掬起那根静静卧在草丛中的淡粉色根芽,凑上去仔细的看了一番,然後满意的轻轻弹了一下,一股电流从那里蹿往关山水的四肢百骇,让他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他有些慌,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麽?为什麽……为什麽竟然好像还有些舒服的样子呢?
“很好啊,看来你的确没有和别的男女鬼混。”凤九天在那小青芽上轻轻舔了一下,属於处子般的淡淡麝香味道更刺激著他的欲望,将润滑的软膏蘸在手指上送入那紧闭著的甬道,他轻柔而技巧的开拓著。
关山水拼命的挣扎起来,或许是即将而来的事实刺激了他,又或许是凤九天没有舍得用力点他的穴,总之他不知怎麽得竟突然冲破了穴道,而扎手扎脚的开始挣动。
不过一切已经迟了,凤九天狠狠的搂紧了他瘦弱的身子,他在他耳边宛如下咒般一遍又一遍的用力道:“记著,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是属於我的土包子……”伴随著最後一个字音的结束,他硕大滚烫的凶器也伴著彭湃的激情挤进那从未接纳过外物的密穴中。
“啊……”一声惨叫冲破了哑穴,但只响起一瞬间,随即便被两片薄唇给堵在了喉咙里。
月影西移万籁俱寂,刚刚绽出花苞的稀疏树木在料峭春风中轻轻摇著,发出“簌簌”的轻微声响。
一道人影在朱大少别院的墙角拐角处探了探脑袋,发现院子里静悄悄的,门口也没有什麽埋伏,於是他猫著腰,沿著墙根儿慢慢走著,过了好一会儿,瘦削的身影就消失在茫茫暮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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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天,流泪看天:有臭鸡蛋烂番茄同学们就尽管向我砸过来吧,谁让我家後妈安排了我这麽个角色,我抗议之後,後妈说不牺牲形象就得不到山水,所以,为了山水,我认了,暴风雨,再来得猛烈些吧。

悍匪系列之逼男为妻---37

月影终於渐渐隐没在将明的天色中,朱家别院里的仆人开始早起为别院中的贵客准备早餐。
就在此时,在那位贵客歇息的房间里,一把精致的茶壶走到了它生命的尽头,随著客人暴怒的一摔,“!啷”一声,可怜的茶壶瞬间粉身碎骨。
“关山水,你好样的,昨天晚上才告诉过你是我的人,今天一大早就敢给我跑得无影无踪,好,你等著,你给我等著,我看你能逃到哪里去,跑得了和尚,还跑得了庙吗?我还真就不信了,沈千里江百川聂十方他们都能抱得美人归,不对,是抱得土包子归,难道老天会独独漏下我凤九天不成?好,就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不就是逼你一个大男人做我的压寨夫人吗?有什麽难的?密宗都给我灭了,我还降服不了你一个土包子了。”
暴怒的吼声到了最後,便成为信誓旦旦的誓言,凤九天艰苦的逼男为妻路,才开始了第一步,而一系列精彩的好戏,也终於拉开了厚重的帷幕。
关山水逃回家里的第二天就病了,他初次承欢,那个地方自然承受不住凤九天的粗硕凶器,即便是经过了充分的润滑,也仍然裂了开来。而且不到天明他就逃跑了,虽然已经立春,但天气还没有完全转暖,尤其黎明前最黑暗的那一刻,是很有些料峭春寒的,因此上双重打击之下,他回到家就病倒了。
楼老爷倒是十分关心自己这个外甥,忙请了落凤城的名医来替他看诊,但关山水哪敢将後庭上的伤口给这个医生看,因此也只说是偶感风寒,偏偏那个地方的伤可不是单纯的把脉就能够把的出来的,因此最後医生只是给开了两剂发散的帖子,嘱咐他清淡饮食後便离开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後庭处又肿又痛也就罢了,他的旧疾竟然也在此刻找上门来。
关山水有个热病,每次犯病时,从身上到心里,热得连气都喘不过来,抓心挠肝的难受,偏偏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忍著,待忍过三天之後,便会自己好了,问了多少个大夫,皆言不知是什麽病症,好在这症不过每年犯两三回而已,挺过去後就一点毛病没有,因此逐渐的,关山水也就不将其放在心上了。
这样一来,伤风还没有好利索,就又添了新症,连带著伤风也越来越重了。关山水每每咒骂凤九天之余,就哀叹是自己太软弱了,所以不但被那条毒蛇狠狠咬了一口,连这些新老病症都欺上门来。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晴天霹雳远远不止这一个。就在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只能靠在脑海里想象把凤九天大卸八块才能减轻点痛苦的时候,始作俑者──凤九天竟然大摇大摆的上门来了。
凤九天上门的时候,距离那天晚上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一夜,也就是说,第三天一大早,这家夥就上门来了。至於前一天他在干什麽,那还用问吗?像凤九天这样谨慎的人,当然是全力去博取楼中凡的好感。
他以上一次的合作十分愉快为借口,一口气又与楼老爷签订了好几份其他方面的合作协议,并且明白表示,之前 和楼三 小姐不过就是一时的冲动,意乱情迷而已,如今既然楼三小姐已经有了心上人,他决不会再横刀夺爱,不过以後,大家还是朋友。
楼中凡其实很早以前就已经明白,像凤九天这样的人是不可能会和自己的女儿长久的,只要他没有做出格的事情,自己也没必要横眉冷对,何况人家也一直没说过在和自己的女儿交往,不过是朋友一场而已。
所以这个结果在意料之中,也就没有什麽所谓的怒火中烧,亲亲热热的签完合约,自然是要客气客气,说几句什麽以後还可以到家里来玩之类的话,他没有想到的是,凤九天竟然十分高兴的一口答应,而且在第二天就上门了。
凤九天来的时候,楼中凡还没有出门。见到他来也不由得一愣,二婶和婉萍姨妈在愣神过後,就热情周到的迎了上去,毕竟那镯子和项链可不是凡品,两人的首饰盒中最值钱的就是这样东西了。
楼三凤一早就出去了,没在家,凤九天暗暗松了口气,心想真是天助我也。优雅的坐在客厅里喝了一口茶,他考虑著怎麽开口打听关山水的事情,婉萍姨妈和那个二婶可不是什麽省油的灯,若自己一开始就直奔主题,只怕她们会察觉到什麽,而自己并不想现在就让她们知道这件事。

悍匪系列之逼男为妻---38

他在那里暗自沈吟,婉萍姨妈和二婶干陪著他大眼瞪小眼,客厅里的气氛一瞬间沈默的有些尴尬,半晌,二婶见凤九天还没有说话的意思,就在那里捧著茶杯啜著,只好自己没话找话的对婉萍姨妈道:“山水的病有没有起色啊?怎麽昨晚上还没下楼吃饭?”
婉萍姨妈叹了口气道:“唉,也不知他怎麽搞得,从外面得了伤风也就罢了,偏偏老毛病又找上了,他那个热症啊,一犯起来就热得难受,怎麽治也不管用的,但挺过两三天就好了,所以没办法,这两天再看看吧,也得等这热症好了才能再继续治那风寒啊。”
凤九天心里倏然一惊,整个人竟站了起来,看见婉萍姨妈和二婶惊讶的目光,他才强忍著心里的担忧焦急彬彬有礼道:“哦,我和三凤虽然已经没什麽了,但和表哥始终是朋友,何况表哥这人憨厚,我和他意外的投缘,今日来原也想约著表哥上街转转,顺便去我的铺子看看的,怎麽,他竟然病了吗?”
婉萍姨妈一听这话,不由得喜上眉梢,连忙点头道:“哎呀,能和凤公子你一起去学点东西,俺当然是求之不得了,奈何这孩子没福气,这两天病的厉害,哦,若凤公子有心,等他病好了,何不带他去学习一番。”
凤九天微笑道:“这个是自然的,阿姨不说我也要这样做,不过表哥病了,於情於理我也该去探望一番,表哥住的还是先前的院子吗?”
“是啊是啊。”婉萍姨妈有意无意的看了二婶一眼,心里那个得意劲儿啊,心想你们家儿子有能耐,是大家子弟又怎麽样,你拼著命的想让人家凤公子提携他,可人家凤公子却爱搭不理的,俺们家山水倒不会那些曲意逢迎的本事,可结果又如何?哼哼,谁说这老实人就吃不开,这凤公子可就待见老实人呢。
凤九天答应一声,就匆匆往後院而来,刚到了关山水的屋外,就听见里面传出呀呀咒骂声,虽没有自己的名字,但毒蛇二字出现的频率之高,令人咋舌。
更令人咋舌的是关山水的骂人艺术,例如他咒骂著那条毒蛇找不到食物过冬,别的毒蛇都能冬眠,它却窝在洞里打哆嗦,还有什麽被人把毒牙拔去,再也没有办法放毒害人之类的,总之骂法是五花八门,却只让人觉得好笑。
凤九天心里猛然就掠过一阵暖暖的感动,心想这个土包子啊,被我那样的对待,可咒骂的时候都如此厚道,怎麽会有人这样的可爱呢,让人忍不住想把他搂进怀中再好好的疼爱。
因为听关山水正骂在兴头上,所以凤九天在门外没有吭声,只是悄悄的推开门进去,蹑手蹑脚的来到关山水身边,只见他闭著眼睛,嘴唇一动一动的,源源不绝的可爱咒骂就是从那张嘴里逸出的。
轻轻将手放在关山水头上,触手感觉到的热度吓了凤九天一大跳。却见关山水也不睁眼,只是喃喃的道:“娘,你来了,给俺倒杯水吧,俺的嘴巴干死了,哦,可能刚才说太多话了。”
凤九天轻笑,自己走到桌上给他倒了碗水,那水是温热的,他拿到关山水身边,关山水还是不睁眼,接过碗咕嘟咕嘟都喝了下去,然後“啊”的发出一声微弱惨叫:“娘你干什麽啊?明知道俺心里热得都快起火了,还给俺喝温水,俺想喝刚从井里汲上来的井水了。”
“不行,那太凉了,会闹肚子的。”凤九天断然道,他看见靠窗的桌上有一个大海碗,里面大概就是刚从井里汲上来的井水,不过他才不会给土包子喝这个,那麽凉,他的肚子会受不了的。
凤九天的声音不大,但听在关山水耳内,却比生生打了一个焦雷还要响。他吓得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直直看著凤九天,半晌才想起来大喊道:“你……你你你……你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告……告诉你,俺娘和二婶她们可都……可都在家,俺……俺姨父也没有走……”
“没有,楼伯父刚刚才出去,两位阿姨在客厅里喝茶,顺便讨论你的病情,我呢,经过她们的首肯,过来探望你。”凤九天的手又摸上关山水的额头,疑惑道:“怎麽会这麽烫?若是伤风,不该高烧才对。”他猛然像是想起了什麽,双目炯炯的注视著关山水:“你的後面受伤了吧?翻过身来,我给你看看。”
关山水一口气险些没上来,这个……这个混蛋到底知不知道要脸为何物啊?竟然主动要求看自己那里的伤口,他不要脸自己还要呢。
意识到挣扎是没有用的,反抗也是没有用的,关山水干脆拿被子蒙住了脸,直挺挺的往後倒去,大声道:“俺要昏了,你晚上再过来探望俺吧。”虽然知道不会起多大作用,但他衷心的希望凤九天还有一丝良知,肯就此放过自己。

悍匪系列之逼男为妻──39

凤九天险些笑出声来,本来以为自己看中的这个土包子总算比李大喜张大海朱未要强的多,最起码不那麽土不那麽呆,但谁想到偶尔呆起来,竟然是连那三个人也比不上的。
他强忍著笑,温柔的扳过关山水的脸:“没关系的,给我看看,上些药就好了,否则会一直疼,一直发炎,红红的肿肿的会很可怕哦。”
关山水倏的又翻过身去,他刚想告诉凤九天自己已经昏倒了,蓦然想起昏倒的人怎麽还能说话,於是连忙闭紧嘴巴,凤九天刚把他翻过去,他就又翻过来,心里一直祈祷著这条毒蛇赶快消失。
凤九天终於忍不住大笑出声来,使劲扳过关山水的身子,好容易歇了笑,他温柔的道:“你啊你啊,没想到笨起来的时候还真像那种草蛇呢。”察觉到手底下的身子停止了挣扎,显然自己这个话题勾起了关山水的好奇心。
於是就继续道:“你知道吗?在北方有一种草蛇,它们死亡的时候就会翻成一个奇怪的姿势,所以这种蛇遇到危险的时候,就会摆出那个奇怪的姿势装死。但可笑的是,如果有人将它翻个身的话,它又会立刻翻回成那个奇怪的姿势,以表明自己确实是死掉了,死的很彻底,哈哈哈,你说这种蛇笨不笨啊。”
关山水的眼睛不知道什麽时候睁了开来,哈哈笑道:“啊,还有这麽笨的蛇?只要它动就说明它根本没有死掉了,和摆成哪种姿势有什麽关系?”
他蓦然停下了笑声,因为想起自己刚刚那种行径简直就和那笨草蛇一模一样。呜呜呜,真是好奇怪,自己怎麽会笨到那种程度呢?
凤九天看见那土包子开心的笑容,然後蓦然停止又换成一幅沮丧样子,一瞬间他就觉得似乎心里所有的花都绽开了一般,是真正的心花怒放。暗道难怪自古以来,多少人为了博心上人一笑而不惜挥洒千金,如今看来,慢说千金了,就算是万金,能买爱人一个开心的笑容,也是值得的啊。
“好了,转过身给我看看。”趁著关山水还在为自己的蠢笨程度哀叹的时候,凤九天替他翻了个身,不待他反抗就褪下了他的裤子。然後他就被眼前那红肿不堪的伤口震惊的呆住了。
一瞬间,天地无光风云变色。关山水只挣扎了一下,屁股上就挨了两巴掌,那条之前还柔情似水的毒蛇暴怒吼道:“伤口都成这个样子了你不知道吗?竟然还捂著掖著,你要等它真正的烂掉才肯给我看吗?”他又气又急,疼的心都发颤了,颤抖著手就去怀里摸之前买好的药膏。
关山水这一回是真正见到天下无敌的厚脸皮了。他真想一脚踢开凤九天,指著他的鼻子问问自己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哪个王八蛋害得,不过一动,那後庭处就疼得钻心厉害,让他有劲也没地方使。
正要死命挣扎一番,忽然在那羞耻的地方,於又热又痛的难受感觉中渗进一丝清凉。虽然不多,但对於此时伤病交加旧疾复发的他来说,简直就如同火上浇冰一般,说不出的舒服。
也因此虽然大脑叫嚣著要踢开这个伪君子,不用他假好心,但胳膊和手,腿和脚都拒绝执行这份命令。至於腰嘛,不好意思,正被凤九天压著,根本是想起也起不来。
关山水觉得这样的自己实在是太可耻了,被一个男人强暴了不算,现在竟然还被那个男人强行看著那个地方。他骂了自己不争气的胳膊和腿一顿,然後又喃喃骂道:“诅咒你,看那些不该看的地方,诅咒你眼睛日後长针眼。”
现在只有这张嘴还算是听话了,他由衷的感激的想,不等想完,就听嘴里发出“哎哟”一声叫,一股剧痛从尾巴骨那里弥漫到全身,痛的他一瞬间冷汗都出来了。
“你刚才说我什麽?我没有听清楚。”凤九天淡淡的道,与他冷漠语气不相符的是那只温柔到了极点的手,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的翻开里面红肿的媚肉,挑著白布蘸著清水替关山水清洗,待清洗完了,又蘸了一点药膏,涂抹在甬道里面和外面的嫩壁上。
“啊啊啊,你要杀人吗?痛死了痛死了。”关山水拼命的叫著:“俺……俺没有说你什麽了,你……你很好行了吧?啊啊啊……”不等叫完,果然那上面就又是一阵清凉。
他心里气的要命,拼命的腹诽著那条小心眼的狠毒毒蛇。但是嘴上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出来了。

悍匪系列之逼男为妻──40

好在在嘴巴也倒戈相向後,总算酷刑也结束了。後庭处的疼痛热涨感觉减轻了不少。凤九天也离了他的身上,於是关山水翻过身来,咳嗽了两声,语重心长的道:“毒蛇啊,哦,不对,是凤九天,啊啊,也不对,是凤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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