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为名囚禁你
作者:凤鸳
文案
一直将舅舅摆在心里最深处的明治在亲眼目睹其□的生活后彻底发狂,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将他囚禁在小木屋里长达几年的时间,而后被父亲发觉并带离东京。数年后,长大成人的明治有了自己的事业跟地位,而他心里一直存在的念头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消失,重返东京的他再一次出现在雪仁面前。
而这一次,他将不再放手,用身体用爱之名来囚禁你……
内容标签:年下 情有独钟 不伦之恋 虐恋情深
主角:雪仁、明治
第 1 章
明治从来没见过母亲,在母亲生下他后就被父亲带到了东京。在他五岁那年的冬天,母亲去世了,父亲带着他去母亲的弟弟家拜祭母亲,在那里明治见到了母亲的弟弟——在白雪皑皑的山村居住了十几年从未见过面的舅舅。
明治依然记得,母亲去世那一年的冬天,雪下的特别大……
连着几天,大人们都在祠堂里为母亲办理后事,还处于懵懂阶段的明治则好奇地在居所周围探险着,在一片被白雪覆盖住竹林边上,他发现从屋子里散发出食物的香味,被食物诱惑而来的明治趴在廊台上拼命想要爬上走廊。
“谁在外面……?”木门被推开,一个男子从屋子里探出身子询问。
“明治?……”
明治只在第一天来的时候有匆忙见过舅舅,还没有多加留意,舅舅就已经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了。听大人们说是,舅舅的身体一直不好,所以要少接触人群。
“怎么在外面呆着啊,天气很冷哦,跟我进屋取取暖吧。”
“嗯……唔唔……”父亲说过,不要跟母亲家族的人有太过的接触的……
“知道明治要来,我专门准备了很多好吃的食物哦!”男子温柔的拉起明治的小手,微笑的对明治说道。
父亲因为工作的关系,住地时常变动,明治也很难找到合适的幼儿园,所以一直都是在家中由保姆照看。缺少关爱的明治一直很渴望能有一个伙伴陪伴他,跟他一起玩耍一起游戏。
面对如此诱惑(食物)和亲昵的人(微笑),明治顺从地跟着他进入屋里。
有暖意的火炉烤着,各种各样的食物零食吃着,明治这才看清楚男子的摸样。父亲从来不在明治面前谈论母亲,家里也没有母亲的照片,所以只能靠镜子中自己的摸样来猜测母亲的长相。
而眼前这个男子是母亲的双生弟弟,样貌应该跟母亲有像似的地方。没有俊朗的摸样,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地,有的只是说不上来的清澈气息,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清新的感觉。年幼的明治只是觉得跟他在一起,周围的空气像是有魔力一般都会清凉几分。
“嗯……嗯……?”车子的晃动惊醒了浅睡的雪仁,他半躺在车后座,头枕着男人的大腿。
“醒来了吗?”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雪,有点弄不清楚状况,半眯着眼睛看着头顶说话的人。
“我亲爱的雪仁,五年没见了你依然这样年轻。”
“……明治……?”自从五年前的事情被发现,明治被他父亲带走便没有消息了。
“这是……梦?……”依然不敢相信离开五年的明治会出现在眼前,雪仁僵硬着身体躺在雪仁腿上。
“梦吗?……自从离开后,五年来我一直都在做梦雪会回到我身边,现在终于可以在一起了。头不疼了吧,麻醉剂的分量本来应该可以让你睡到家的。”长相与小时候变化不大的明治,如今摆脱了幼年时期的稚嫩,成长得更加英魁了,也更有男子气概了。
“啊……好疼……麻醉……剂?为什么?……”还未完全清醒的雪仁思绪一片混乱。
“春日,把阿司匹林给我。”
“是的,请。”司机副座上的副手将两片药片跟矿泉水递给明治。
“唔?……呜呜……”
明治将药片喂给雪仁,含住一口水对着雪仁的唇就喂了进去。
“什……么……?治……”把药吞咽下去的雪仁依然还在恍惚中。
过了一会,雪仁困意上头,又再度沉睡过去。
“好好睡吧,醒来就到家了……”明治将沉睡中的雪仁抱在怀中,低头在他耳边耳语。“好好享受这段美梦吧。”
未完待续
“嗯……啊……哈啊……啊啊……嗯?”
一下接一下的大力撞击让雪仁从梦中拉了回来,他完全弄不清楚现下的状况,双脚分开到极限的跪趴在床上,被人从身后将浑身□的自己来回摆动,臀部不停地受到外力的拍打,身后的□被粗大的男人□厮磨得发烫。
“……治……?啊……为……为什么……”熟悉的□及久违的撞击力让雪仁清楚占据身体内部的人是谁。
“谁让你一走就是五年,这是对你逃离我身体的惩罚。”位于上位者,明治不带感情地摆动身体。
“啊……啊啊……呃……”已经缺少男人疼爱的身体开始大声地叫嚣着,身体的每一寸功能都在复苏,炎热从结合处烧蚀遍布全身。
“真是难以置信,做了这么久还这样紧,我离开后难道没找人好好放松吗?可别告诉我这样身体居然可以空置五年时间……是因为没有人可以满足到你吗?嗯哼!”男人一想到这个□的身体跟除自己以外的男人做过就气愤不已,问到最后则将深埋肠道的火热大力的抽出,长时间被撑大的穴口失去弹性的张合着,再旋转着顶入已经何不拢的穴口,将身下之人顶得哀号不已。
“啊啊……要穿了……啊!!放过我……啊……嗯……不行……不行了……啊哈……嗯……”
□在前后刺穿中撞击着雪仁的臀缝,巨大的蘑菇云勾住花穴内的嫩肉,巨大的炮身在内壁下死力气不停□着。
“啊……啊啊……要……要死了……哈啊……”
“该死的,加紧点。”
“啊……好……好大……不要了……哈啊……哦……受不了了……啊……治……”
“给我动下腰,太久没男人了连腰都不会动了吗。”
“嗯啊……放过我……治……啊……好舒服……啊啊……”
“嗯,你这妖精这么会吸,迟早我会死在你身上,啊……”
“好舒服……啊……再大力点……啊啊……”
“叫啊,叫的再大声点……嗯……我要让所有的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哈……是我专用的‘女人’,啊……”
“治……治……啊……”
雪仁的身体被明治从身后抱坐起来,分开大腿挂在明治大腿两边,又热又硬的东西依然在肠道内顶穿着。男人从身后亲吻著雪仁,一手托住他的腰,另一手绕到包含自己□的穴口边,搓揉一阵後,手指探了进去。
“啊啊啊!!!”明治被突发的刺激激发出一阵尖叫,已经被撑到极限的穴口如今被一只手指探了进去,还在向四周轻拉着,想要将花穴扩大的更大。
“啊啊,不要……要坏了……治……不要拉……啊啊……疼啊……”
明治实在是疼的受不了,跟男人求饶道。原本已经濒临□顶端的□被这疼痛一纷扰,又微低下头。男人丝毫不为所动,原本托着腰的手突然松开,没有支撑的身体顺势滑下,穴道一下子将□跟手指吞噬地更深。
烙铁被扩充着、更是前所未有地顶入最深之地,雪仁惊惧地抱紧身后男人的脖子,□更加紧缩起来。
明治不满意地用空着的手拍打雪仁的两瓣臀瓣,见他依然放松不下来,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律动起来。雪仁可以感觉到有湿热的液体从结合处缓缓流下,惶然中似乎闻到了血腥味,在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浮现在脑中的竟然是那句看似玩笑的誓言。
“这一生……你只能属于我……”
未完待续
在无意识中,雪仁好像又看到十五岁时候的明治……
“雪……我不想上大学。”带着稚嫩学生气的明治坐在走廊上跟雪仁诉苦。
“那你父亲怎么说?”
“我才刚跟他说就被他赏了一顿胖揍,哪里有父母会殴打自己小孩的啊。”顶着贱狗脸的明治垂头丧气地说。
“可是治的学习成绩不是很好吗?靠上东京大学一定不成问题的,何况你父亲也是为你的未来着想啊,你说是吧。”
“嗯。”同样的话换了一个人说,效果却是完全不同的。父亲只会对自己轮拳头,而雪仁却是很温柔的一个人。
“呵呵,这就对了。治要好好用功哦。”雪仁笑着摸了摸明治的头,“今天有好吃的蛋糕哦,治要吃吧。”
“要!”
原本并不出众的雪仁,在展露微笑的时候却是最迷人的,全身洋溢着温馨的气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明治只要一看到雪仁露出笑容,身体就不由自主地炎热起来,而在某一天的梦里,对着雪仁的笑容梦遗了。
连着三天,明治没好意思去找雪仁,自己跑回家躲了起来。
“这大白天的,居然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真不知道廉耻是怎么写的。”
“就是说啊,一个大男人居然跟个娘们一样,真是太不像话了。”
“听说那雪家之前那死去的姐姐也是这样的,每天都换不同的男人上床,结果生下一个小贱种后就得脏病死掉了,现在居然换成弟弟了。”
“造孽啊,好端端的一个人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真是……”
几个三姑六婆坐在村口的大树边东家长西家短的讨论是非,谁也没有注意树后匆忙而过的身影。这几个人口中说的雪家在村里就只有一家,那就是雪仁家了,至于他们说的伤风败俗的事情,明治并不是很了解,从妇人们的口气中他可以知道那一定是不好的事情。
他没有让人发觉他的存在,从小道跑回雪仁的住所,雪仁并不在屋内,明治放了心,那些杂碎应该撕了她们的嘴,活该她们那么爱说是非。
习惯打开冰箱取出雪仁为他准备的点心,虽然三天没过来,雪仁依然为他每天准备好了点心,冰箱里整齐地摆放了三天份量。
明治很开心的将三天份量的点心全拿了出来,想说等雪仁回来一起吃。
“嗯……啊……不行了……啊……”
奇怪的呻吟声隐约从厨房外传进来,明治听着声音应该是雪仁发出的,但是语调却好像很痛苦一般。
绕过大半个屋子,明治找到雪仁的位置。
雪仁屋子后的院子种满了竹子,当年的明治就是在那里跟雪仁初次见面的,每到夏天到来的时候,院子里的竹子都像疯一般抽芽,整片竹林绿意盎然,是明治最爱的地方。
雪仁被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男人半压在这片竹林中,雪白的肌肤在满园的翠绿中更为明显,□在外的两只钎细的胳膊死死抱着身下竹子,比胳膊粗布上多少的竹竿随着雪仁的挤压而不停晃动着快要折断。
“啊啊……好……好棒……嗯……呃啊……再来,还要……”娇喘着说着淫糜之话的雪仁是明治从来没有见过的。
雪仁的腰际被身后的那个男人牢牢箍住,身体被整个悬空起来,胸前怀抱着的竹子又是软硬适中的,在被压弯的同时寻找时机反弹回去,男人只需要将雪仁狠狠地压下就可以轻易享受到雪仁被竹子反弹回来的挤压快感。一边要担心竹子是否会因为他们激烈的举动而崩裂开来,另一边则要担心唯一连接两人之地是否可以承受这样的力度,被竹竿摩擦损伤少许的肌肤渗出点点血水,却不见他有丝毫疼痛之意,更强烈的愉悦早已超越了其他任何感受。
随着男人猛烈的抽动,雪仁也不断颤抖着,手脚都紧紧地抱着竹竿,生怕就这样被甩到地上去,流淌的汗水也因为雪仁不断摇动的发丝散落在身体周围。
“好……好舒服,再进去点……用力……啊啊……哈……”
“小贱货,夹这么紧,想要我死在里面吗?”男人粗声粗气地拍打着因为□即将到来的臀瓣,好让越发紧实的肠道放松以便延长快感的到来。“每天一个男人你还不能满足吗?你这妖精,胃口真是够大的。”
“啊!!啊啊……”
雪仁连连失声尖叫,原本清澈明快的嗓音如今掺夹着太多的魅意。
整个竹林除了风吹过竹子发出的摩擦声,便是被压弯了腰的竹竿痛苦的呻吟声,以及两人相连的下半身传来噗嗤噗嗤的响声,在这幽静的后院中,让躲藏在暗处的明治听得一清二楚。
明治恨得牙齿都快咬碎了,手中的糕点就连原本的主人也分辨不出原有的摸样,睁着红丝浮现的双眼盯着眼前还不知道已经春光暴露的两人,如果怒意可以杀人,眼前这两人已经被明治熊熊燃烧起来的愤怒焚烧……
依然沉浸在糜烂性事中的两人并没有发现院子中多了一人,自然也没有发现离开了一人。
未完待续
那天过后,足足有三个月的时间明治再也没有踏足过竹屋,而雪仁依然每天都在冰箱里准备好当天的点心,直到冰箱里再也没有空位放置已经没有人会平常的糕点。看着横七竖八的糕点将冰箱塞得满满,雪仁叹了口气,将全部的点心用袋子装好全部丢了出去,而空置下来的冰箱里再也不放任何糕点了。
“雪,我回来了。”失踪了三个月的明治就这样披着月光出现在眼前。“有想我吗?”
“……治……”刚淋浴过的雪仁浑身散发着倦意的气味。
“我不在的时间雪难道都没有想我吗?我可是……每一天每一刻都在想,无时不刻地想你……”挑起还滴水的发丝在雪仁耳边暧昧的吐着气。
“治,你怎么突然来了?是出了什么事情吗?”雪仁有点害怕这个与三个月前完全不同气质的人,只是短短的三个月时间,一个充满阳光气息的大男孩居然会变成眼前这个邪气十足的男人,手足之间散发出来的霸气也不是一般的大。
“怎么,我来不得吗。”故意歪曲对方的话,“还是说……有什么特别的人在,所以拒绝我来。”
雪仁不知道明治是否是知道了什么,小地方的流言就跟稻田里的蚱蜢一样多,下意识地不愿意他听到任何一丝流言。
“怎……怎么会呢,你来我当然很欢迎啊,只是这个时候……”
“如果不是这个时候来,怎么会发现其实……你是个欠操的贱货。”明治朝着雪仁光滑的脸甩了一巴掌。
被打翻在地的雪仁头一下子就炸开了,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是怎么发现的?又是以怎样的心情看待他的。
“装啊,怎么不装了。装得这么纯洁的表情居然连我都骗,还是说这是你一贯勾引男人的手段,缺男人的疼爱缺到连一个小孩子都不放过。”明治一步一步朝雪仁走去。“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真不敢相信我心目中那么纯洁善良的雪居然是人尽可夫的荡妇,是个没有男人操就活不下去的贱人。”
“不……不是的……治,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雪仁被明治恶毒的话伤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丧失了,他只能靠爬的爬到明治腿边,“治,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啊……”
“解释?解释你有多饥渴,解释你有多□,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还是解释你天生就是一个荡妇,天生就是欠操的货!”明治将拽着裤脚苦苦哀求的雪仁一脚踢开,与外表不符的力度让雪仁跌倒在墙角。
雪仁在跌倒的时候手臂摔在凳子上,发出闷哼声,一开始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的思路在回过神后发现骑在自己身上的男孩,顿时大惊失色。他居然在撕扯自己浴袍的带子。
“治……你要做什么?”雪仁不认为盛怒之下的明治会那么好心,帮自己换穿衣服。
明治头也没抬,只是撇了撇嘴嘲讽道。“做什么?干你!或者说是操你!”
“放手,治,你清醒一点。”全身都被桎梏的雪仁使劲挣扎,无奈身处下位者的略势加上手伤的关系,挣扎了半天也徒然无功。
“起来好不好,我们好好坐下来谈谈,治。”
明治露出一个足以迷倒一片的邪恶微笑,笑的让人感觉掉入冰窖一般的寒冷。“我们当然会好好的‘做’着谈的,只是此做非彼坐,我想你也不会介意的,更开心也不一定。”
听着这一番话,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利用体重压在身上的男人在除去自己的上衣后,□出来的身体与三个月前的身体有很大的不一样。
“还满意吗?为了填满你的胃口,这三个月来的训练可谓是地狱训练,不过我想为了这一刻,还是很值得的。”三个月艰苦的锻炼就为了拥有一个更好更强壮的体魄,只有这样这人才会只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