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大臣们观望著,不敢轻易下注,毕竟这关系著自己今後的切身利益。
每天去礼部练习祭天的步骤,起、跪、行、坐、举手、抬足……差点把慕容遂生生逼疯。所以导致那些日子小言心情大好,看谁都笑得和蔼可亲,吓的教中弟子走路都不敢大声,生怕自己大祸临头。
终於到了祭天的时间,四大使者和於萧分别统领教中好手和侍卫护卫警戒,小言和云舒近身保护,结果白白担心了那麽长时间,从出府到回府都波澜不惊,毫无异常。
变故发生於府门,由於教中大部分好手都随车驾护卫,府中防守薄弱,外院被人所趁。幸好前驱的流云和吴影觉得哪里不对发出警报,才提醒了身心放松的警卫。
一场混战,来的这四五十个人都是江湖上一流好手,那三四个冲到慕容遂车驾前的算是顶尖人物,内力、功夫皆超过小言,可惜,从一收到警报开始,言教主就在车驾附近上下了“缠丝”──中毒时会产生一种被丝线越缠越紧的错觉,从而窒息昏迷。
竟然有两个人不怕缠丝冲了过来,这是从未有过的事,即使是云舒,自己也是在下毒之前给他服的避毒丹,肯定有什麽不对,没有时间多想,小言和云舒一人一个,斗在一起,小言又连续下了四五种毒,结果都不奏效,终於确定自己的避毒丹外泄了。
艰难的杀掉对手,收回蛊虫,小言立刻回头帮助云舒,一会儿的功夫,那孩子已经中了好几剑,额头、胳膊都鲜血淋漓。顿时心疼如刀绞一般。一抬手接过那人的剑招,将云舒护在身後。又一次驱动蛊虫,等到对手无力被小言斩杀时,小言也被刺了一剑,所幸避的及时,只是肩膀中招。
外围的刺客很快被斩杀殆尽,只拿下了几个受伤和被缠丝放倒的两个。
回头一看,云舒竟然晕倒了,这才想起这些刺客的刀剑上都涂了剧毒,自己百毒不侵,云舒只是服用了避毒丹可能扛不住这种见血封喉的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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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又是h,不过有点变态,一点点,不准说变态。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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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成灾之 解毒h
第二十八章 解毒
小言抱起云舒,抹了点血尝了尝,这才放下心来,掏出丹药喂云舒吃下去,吩咐四个使者护送慕容遂回内院,於萧和天云阁阁主尉迟信一起负责善後。然後抱著云舒回到他居住的听风小筑。
写了张药方要下人安方抓取煮好之後放到浴桶中抬进来,才感觉心里放松了一点,这才想起来自己也受伤了。招呼外间的咏雪进来帮自己清洗、包扎好,煮好的药汤也抬了进来,屋里很暖和而且一会儿还要帮云舒解毒,小言仅套了一件外衫就开始帮云舒解毒。
把人都打发出去,小言这才脱掉云舒的衣物将人放进药浴中,被热汤一激,昏迷中的人无意识的挣扎起来,急忙压制住了,心里心疼不已。
想到如果不是提前给他服了避毒丹,现在这个人就像其他中剑的人一样现在尸体都凉了,心里难受,甚至还升起惧怕失去的感觉,手下却毫不留情,将人按在热气腾腾的药浴中让药性渗进全身,另一只手抵在云舒的後背上引导体内真气将毒汇集到脚底排出体外,在外部药浴的帮助下,真气回转了两次毒就已经排除干净。
小言第三次仔细探查了一遍,终於放下心来,自己也有些筋疲力尽,这才伸手将人从药浴中捞出,擦拭干净,上药、包扎伤口,还好伤口都不深。
伤口已经包扎好了,手却在云舒身上游走,笔直修长的腿,窄窄的腰,弹力十足的臀,被药浴熏蒸的依然嫣红的身子,手不知不觉在云舒身上走了一圈……想起了非云谷中那狂乱的洞房之夜,这个身体也是泛著薄薄的红色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身下已经一柱擎天,小言急忙站起身来走到桌旁灌了半壶凉茶,稍微平息了一下心中的郁念,坐到椅上拿起毛笔想写一张调理的药方,吩咐下人明天煮给云舒服用。
刚写了没几个字就听见身後有动静,扭头一看,云舒裹著被子朝自己走来──大概是刚才自己乱摸的时候就醒了──走到身边松开被子,俯身坐到小言膝上,搂住小言,闭著眼睛吻著,轻轻的吻著。
小言一把抓住他,不知道该一把推开还是狠狠的搂进怀里,心里乱成一团:这个人不是阿阳,阿阳在红叶居……推开他……推开他……
但是刚刚压下的郁火腾的升了上来,比刚才烧的还要旺盛。
“你知道你在干什麽”,声音低沈沙哑带著压抑不住的颤抖──已经半年多没有发泄过了,整天自渎的滋味可不好受,而且还是想著洞房夜的云舒抚慰自己。
“当然知道。”不知道的是为什麽会对你如此渴望,这半年的冷落已经让我明白了,只要能够多制造一些回忆,那麽当你离开我的时候,我也会微笑著看你离开。“你不要吗?我不要你负责,也不会乱说。”
什麽都不去想了,我只想拥有现在能拥有的。
唇轻咬在小言敏感的耳垂,手轻轻的褪下残留著药汤的外衫。
小言咬牙,心里仿佛有一把火在烧──听到他说不要负责的话为什麽会如此难过──狠狠的咬住了那张吐出让自己难受话的嘴,舌头伸进去蛮横的扫了一圈,然後卷起受惊的丁香狠狠欺负,直到云舒口津横流,两个人都气喘吁吁,这才感觉好受一些,拿起少年的手仔细的舔了一圈,然後拿著放到後穴那里按压,“自己开拓,可以了就坐上来。”
少年的手迟疑著,耳边传来那人的声音“否则我就直接上。”手指终於不情不愿的探了进去,幸好刚才在热汤中待了一个多时辰,两根手指一起进去也不难受,可是那种羞怨难言的感觉还是令云舒紧紧的闭著眼睛──自己好像架子上的烤鸭,自己翻来覆去的烤的香酥金黄,自己抹匀了调料,然後……
花费些时间终於开拓好了,云舒用手扶著那根依然大的有些恐怖的东西慢慢坐了下去,好不容易吃了进去,云舒俯在小言身上大口喘息,慢慢的适应。
小言的手抚摸著少年细软的头发,唇不停的落在云舒耳边,“乖,自己动,我刚才耗的真气太多了。”
……
这个下流的人,云舒磨牙,自己真的成了烤鸭,不仅得自己烤好了、抹匀了,还得送到嘴里去……
心里虽然腹诽不断,少年还是动了起来,没办法,那根和主人一样无耻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突突直跳,跳的自己那里酥痒难耐,不动反而更加难受。
小心的扶著小言的肩膀,免得碰到包扎的伤口,开始起起伏伏,轻轻的退出来,再慢慢的吞进去──仍然酥痒的很──速度不知不觉加快了,突然之间落下的幅度太大,碰到了体内的某处,少年一直咬著的唇一下子呻吟出声,腰也软了下来。
那双一直在臀上搓过来揉过去,时不时满意的捏掐几下的手停止了骚扰,转移到腰上紧紧的抱住了,然後那根刚刚又涨大了圈的热铁开始大力的顶入,抽出,顶入,抽出……每一下都刻意顶在刚才敏感的点上,激的少年大声呻吟,前端的挺立开始流泪,小言意识到云舒快要高潮了,加紧了顶弄的速度,很快少年就将浊白吐到小言身上。
这个人竟然还是硬邦邦的,少年回过神之後非常不满,刻意的收缩了几下甬道,立刻臀上就被打了一巴掌,“别使坏”,力道不大,声音却又脆又响,那双手仿佛觉得自己用力太大,轻柔的搓揉著挨打的地方,“疼不疼?”头低了下来,热气喷在少年耳朵上,痒痒的……少年缩了下头,不回答,但是身体却诚实的起了反应。
感觉到云舒的小家夥又抬起头来,小言笑了起来“椅子上不舒服,我们去床上。”说完将少年的腿盘到腰上,搂抱著少年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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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了一部很不错的小说“管家你好”,哭死,还好是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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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纵情
好像全身的重量都落到那里,少年不自觉的收紧著,小言被这麽一夹差点精关失守,不由得恼怒, “又使坏,使坏可是要受罚的”,说著话一只手搂紧少年,另一只手又“啪”的一声又打在了臀上,感觉到一掌落下,那缠紧自家兄弟的甬道就一阵蠕动,销魂蚀骨,小言停止不动了,闭上眼睛调整一下呼吸,声音暗哑的说道,“我要接著罚你。”
就著站立的姿势开始顶动起来,一掌一掌接连不断的落在少年的臀上,“啪……啪……啪……”脆响声伴随著少年的呻吟声响个不停。小言也舒服的仰起脖子,嘴里发出剧烈的喘息。
“嗯……嗯……不……啊……不要……床……不要”,站立的姿势,强烈的快感,酥软的身体,令少年不知不觉把全身重量放到了下面,抽出时担心掉落的恐惧下意识的收缩甬道,极力的挽留,插入时急切的迎上,热情的几乎将那两只球也完全吞下去。
灭顶的快感令两人都没有持续很久,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高潮。
小言搂著云舒往床上走去,自家的亲兄弟不想出来受凉,所以走的很慢,一边走一边揉著少年的弹力十足的臀,“疼不疼?我给你揉揉。”
“不,不疼,不用揉了。”云舒把头一直埋在小言胸前,不敢让这个人发现,脸上仿佛要烧起来:好像打得越重快感就越大……呜呜……不能被这个人发觉……让这个人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麽折磨自己。
上天好像听到了他的祈祷。(那是因为你妈疼你──咳咳,其实嘛,实际情况是这个屋里没有SM的东西,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小言以为自己下手太重,一放到床上就把人就翻转过来查看,一看只是有一点发红,就放下心来,就著微弱的烛光,小言看到了那个刚才吃掉自家兄弟的地方,小小的一朵菊花,红红的、羞怯的缩紧了,随著呼吸不断的吐出一点白色的口水。
那个红红的小口散发著淡淡的麝香气息,还有一股中药的香味,小言著迷一样趴过去,舔了一下。
刚刚软下去的蘑菇头极力的扑腾著表现自己的存在,可是上面那个不知道著了什麽魔,对自家兄弟漠不关心,竟然低下头去自己享用起来。
小言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发现的时候舌头已经舔上了那朵菊花:味道还不错,有点腥,还有点药味,怎麽这麽少……
云舒感觉有异,被那个灵活的钻动的舌头刺激的痉挛起来,一回头,发现教主的头正俯在那里,一舔一舔,舌头还在灵活的伸进去勾来勾去……第一个反应是立正站好,第二个反应就是怎麽会发生这种事,往前爬,离远点……
身子刚一动,立刻被那双手牢牢按住,屁屁扭来扭去,不想让那个人这样做“唔……不要……不要……脏……嗯嗯……脏……呜呜……”云舒差点哭出声来。
“不脏,”小言说著又大大的舔了一口,可能是恼火於屁屁扭来扭去,少年的臀上立刻又挨了一下,力道稍重,低沈的喝道,
“别动”。
“呜……”扭来扭去的翘臀立刻乖顺下来,云舒把头埋在被子里──我一定是出现幻觉了,都是幻觉。
小言扶著早就不满的小弟弟插了进去,然後拖过被褥来把人抱上去爬好,这才慢慢抽插起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顶撞著这幅瘦削的身体,心里在纳闷,自己刚才肯定是疯了,绝对是疯了,竟然舔那里舔的心满意足,为什麽会做出那种举动?为什麽竟然不觉得恶心?为什麽……为什麽会如此渴望这个少年???
心里又开始烦躁。
手伸出去抓住少年的挺立,恶意的揉搓,满意的听到云舒带著哭腔的尖叫声,小家夥立刻意识到危险,随著那阵痛意缩了回去,结果被那只手稍微温柔点的挑逗两下就又迫不及待的站出去,换来又一轮粗暴的揉掐,呜呜……
云舒受不了折磨,想要救出落入魔掌的兄弟,刚往前爬了一步,立刻被人拖了回来,手下一个用力,呜呜……这下子站不起来了,疼的浑身的瘫软在床上……小言另一只手也没闲著,“啪……啪……啪……”又开始打已经有些发红的屁屁,力道不是和之前那样只响不疼,竟然有一丝疼痛。
“竟然学会逃跑了,这个也是要受罚的。”手下拍打了没几下,那个刚刚遭受虐待的小家夥就站了起来。小言诧异,手不再恶意的搓弄──嗯,刚才用的力道有点大,再掐就玩坏了──而是摸了摸挨打的一边半圆,呵呵笑了起来,“原来你喜欢这样玩。”
云舒差点哭出来,被发现了……
为什麽这种淡淡的痛意会令自己兴奋?
“啪……啪……啪……”比刚才的力道又稍微大了点,“喜欢吧,嗯,下次帮你找点好东西。”
欲哭无泪,可是那个直挺挺立著的东西毫不客气的出卖了自己的真实感受……
体内那敏感的一点被持续的撞击,一只手温柔的套弄著前端,最可恨的那只手突然大力拍了一下……
“……啊呜……”云舒尖叫著,射的差点晕过去。
小言在高热、紧致的甬道不停的缠挤夹咬下终於没有坚持住──缴械了。
喘息了一会儿,小言抱住少年斜坐到床上,就著相连的姿势让少年跨坐在自己身上,将手上的浊白抹了一些到少年的嘴里“来,宝贝尝尝,你自己的东西。”
云舒想要吐出来,“吐出来的话是要受罚的。”说著话那只手又摸到已经软下去的小家夥。
“呜呜……”只好愁眉苦脸的往下咽:再被掐一把真的就废了。
“乖,真听话。这就给你奖励。”说著话手里温和的套弄著。
……
云舒不明白:这个人平时正经八百的,怎麽一到了床上就这麽可恶,眼睛看著那个人狐狸一样的笑脸,真想狠狠的撕两把……
糟糕,手怎麽真的摸到那人的脸上了,看著那个人一挑眉,可恶啊,怎麽看怎麽像狐狸,可恨的狐狸,怎麽有这麽好看的狐狸……
手一下子揽过那张狐狸脸,吻上那张一直说著下流话的嘴,心里恶毒的想著:给我喂,让你也尝尝味道……(其实这个人刚才已经吃的不少了……)
舌头刚一伸进去就被对方缠住了,白送上门的美食,当然是大快朵颐,吻的少年头昏脑胀,吃的渣都不剩一点。
之前经过一番恶斗,又耗费大量真气解毒,纵情做了三次之後,两人都疲累不堪,帮云舒打理干净後,两人相拥著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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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写了这麽变态的东西……
其实这两只是一起长大的,云舒算是猪脚一手带大的,要知道小言是很秀美的攻哦,所以这张图片也算符合剧情。
呵呵,很可爱的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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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成灾之 迟归
第三十章 迟归
早上起床,小言看著在自己怀里安睡的少年,心里想:终於又做了……
从云舒又一次出现在自己眼前已经有这个觉悟了。
小言伸手摸著少年的脸,低声说道,“阿阳为什麽不是你?”
不知不觉间说出了自己长久以来的心愿,心里犹豫著该如何处理两人之间的事。
看著少年睫毛一动,手拂过少年的昏睡穴,昨天折磨了他那麽长时间让他多休息一会儿。
轻手轻脚穿上衣服,回到自己的临川雅舍,重新换衣、梳洗,问服侍自己的咏雪,昨天抓住的几个刺客审问出什麽没有。
“昨儿晚上尉迟阁主就过来了,他说那些人刚抓住不到一个时辰就毒发身亡了。”
小言想了一会儿,“也好,说出来的也不一定是真话。”──要是实话实说的药还有的剩就好了。
走到外院的厅堂中,昨天的几个人都已经在等候了。勉励了一番,然後传令附近的分舵派遣好手至京城归天云堂节制,讨论了一番人选,然後散开。
小言留下流云单独问话,“昭尚书的仪仗走到哪里了?”
“走到冕城附近,最少还要三天才能回京。”
“发生什麽事了?”小言皱眉,按理说最迟今天就应该到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