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君生(生子)----不易
  发于:2009年08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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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敏感的反应,让人著迷的身体,当真是内秀其中。
双手扶住身下男人的腰,舔弄耳垂,湿热的气息喷在耳廓,“我在做……让你真正成人的事……”
贴住身下男人的身体,肌肤摩擦出燥热的火星,欲望长驱直入,贯穿了这具身体。
“嗯……放手……疼……放……嗯……”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顶出来的剧烈抽插,让江九闷哼出声。
“啊……”低吼出声,唐誉大力的顶撞著那片密地。
紧致的甬道随著他的冲撞有节奏的开合,不断包裹摩擦唐誉的欲望,就著力道,将那巨大往里推送到更深处。被如此舒爽的咬合著,唐誉仰头急喘。
随著持续的撞击,柔软了後穴,先前的胀痛感有所缓减,取而代之的是酸麻的感觉。江九不断扭动身子,企图避开这种感觉,却让那火热的巨大顶入了更深的地方。
“啊……那里……不要……别……别碰……”剧烈反应的江九忍受不了突然而来的激越与酥软,双臂乱挥,钩住了身上人的脖子。
“是这里啊……”唐誉又把那肉刃往里戳了戳,果然江九身体禁不住弹跳起来,收紧环绕住他脖子的双臂。
“你的敏感……在很深的地方……”唐誉低声喃喃道。
不断的抽插顶撞让江九在欲潮中随波逐流,跟随著滔天巨浪,翻滚沈浮,只是拼命抓著唯一触及的到的浮木,不肯松手。
整个身体挂在唐誉身上,跟随著他前後摆动,手指在背上留下了红痕。
“不行……我……不……”
後穴一阵阵紧缩,缠绕著唐誉的欲望,无法自制的抓住江九的臀部,是更为激烈猛进的掠夺。
身下的桌案也在摇晃著,江九猛地颤抖,再次洒出了白灼的液体,瘫软的接受身上人的冲击。
不多时,唐誉一个震颤,伏在了江九身上。
看著已经昏过去的江九,唐誉略微凝神。
如此激烈酣畅的性事,如此不受控制的忘我……
东唐的誉王,手掌实权,深受皇帝倚重,能坐稳这个位置,自不是什麽良善之辈,美人娈童,他手下也有过不少。但没有一次能给他这种忘记一切,恍似溺在梦境之中的快感。就像回到了注定的归属……有著原始的契合与旋律……
入夜凉风打断了唐誉的沈思,身上黏腻不适,但是下体的温暖包裹让他迟迟不动,休憩在其中。
略一迟疑,以身体相连的姿势,唐誉将江九托臀抱起。
怀中的男人因体内的不适,微微低吟一声,然而太过疲累,终究没有醒来。
拉上丝被,盖住仍旧紧密纠缠的二人,唐誉揽住那人的腰,安睡在温暖柔软之中,像不知多久之前,那已经快被遗忘的温度。
也许……今夜只是个意外吧……
夜风吹不散满室旖旎,纱帘晃动,遮掩一幕柔情。
东天之上,两颗耀眼的星芒相互依偎,似相伴永远……
从头到脚,满身的疼痛,江九一手盖住双眼,遮住刺眼的光线,难道他被人打了?虫叫鸟鸣和悉悉索索的声音清晰的传进耳内。
到底……怎麽了……
急促的喘息,翻滚的纠缠,动情的舔咬,一幕幕闪过,夹杂著暴虐的情欲扑面而来,让江九一身冷汗。
……疯了……
倏的睁开眼,眼前的绝美容颜让江九上身猛然後移。
这才意识到,某个隐秘的部位,似乎不大对劲,那种胀满的感觉迟迟未退……
哆嗦的拉开锦被,那仍紧密相连的地方,让人羞於面对。
小心翼翼的後退,想缓缓脱离那东西,但违背男人意志的後穴紧张的收缩著,让行动异常困难。
“王爷,是否让暖袖伺候梳洗。”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绝对不能让人看见,江九急切的加快了动作,额头渗出了汗珠。
然而,开始胀大的东西让他更为惊惧。
“不用了,你先退下。”仍旧合著眼的男人,略微低哑的嗓音。
他醒了……醒了……怎麽办……
惊慌无错的江九环顾四周,找不到藏起来办法,索性一个埋头,整个人缩回了被子里。
“干什麽呢?”一睁眼就看到男人埋在被子里不出来,唐誉眼带笑意,恶意的顶了顶。
“啊……你……你别乱动……”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有些羞怒。
“可是你下面咬著我的东西……”
被刺激的江九更紧张的收缩著,“你……你下……下流……”
“昨晚谁陪我一起下流的……”
倘若此时有人在场,万万想不到平素冷漠端谨的誉王,薄唇会吐出如此不雅的字眼,还带著些许孩子气的恶劣。
江九闷不做声,浑身烫的像蒸笼里的包子。
更为火上浇油的是,有什麽东西从交合之处流出,随著大腿蜿蜒而下。
“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出来。”
“你……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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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生(美强)第十四章H

第十四章
“你被人抓去这两天,他们可有透露为何抓你?”
江九埋在被子里,没有人发现他飘移不定的眼神和略带迟疑的慌张。
江九,奸人贪恋你娘美貌,找人掳走了她,你娘为保贞洁便自尽了。那奸人我们一定会将他找到为你娘报仇,只是,事关你娘名节,你谁都不要告诉,就算尽了一份孝道。若有人问起,你就说我们认为月隐公子是祸星下世,要用来祭天,明白麽。
祀璇的嘱咐江九牢记在心,他自然不能做有损娘名节的事情。於是他按照交待的话说道:“那个红眼睛的人说月隐公子是祸星,要用来祭天。”声音从被中发出,略微憋闷。
唐誉立刻知道江九所言何人,南昭星引,一双红眸天下皆知。
“嗯……”唐誉没有再说什麽。
伸手欲掀开被子,“你从被子里出来。”
“你……那个……先出来……”江九紧抓住被角,死也不松手。
唐誉常年练武,纵然江九,力气也远不如他,用力一掀,被子整个被掀翻在一旁,空气中暴露出两具下半身紧密纠缠的身体。
顿时,江九紧闭眼睛,不愿面对羞耻的现实,身体却泛出阵阵豔红,薄汗微湿。身体紧缩,後穴又流出湿滑的白液。
江九略有疑惑的往下瞥了一眼,却被一直盯著他的唐誉看到了这种迟疑羞恼又小心的表情,眼神霎时又沈了沈。
已经拔出一半的巨刃停了下来,小穴紧张的张合著,瑟瑟发抖,惹人怜爱。
“知道这是什麽麽。”唐誉的手指轻按两人结合处,慢慢研磨,指尖沾上了乳白的液体,蹭在江九的唇上。
不待江九回答,就瞬时将他推倒在床角,“自己睁开眼看著。”
江九的身体被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背部抵在墙上,双腿大张,密穴暴露在两人的视线中,颜色浅淡,外强中干的守护著内部的甜美。
江九慌张的想用手遮盖住私处,却被唐誉捉住双臂,环在他的脖子上,一个挺身,没根而入,唐誉再一次掠夺这具令他出乎意料的身体。
清晨微凉的空气,被挡在门外。
激烈的碰撞,淫靡的水声,还有交织在一起的喘息。
江九看著那巨刃在自己後穴不断进出著,身体不由自主的在迎合,羞耻感弥漫全身,似乎要把他融掉。
水雾迷蒙的双眼吸引了唐誉,舌尖轻轻刷过眼睫,延至耳根,头伏在江九的肩上。
唐誉不断的冲刺,像被拉进了一个漩涡,退无可退,只得奋力向前,不多时一股热流冲进了江九的身体,滚烫的让人心慌。被唐誉固定住头,看著那欲望缓缓抽离而去,浊白的液体随著那动作溢出。
江九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呆楞住。
“看明白了?”唐誉斜倚在床上,眼前这个人的表情总让他觉得很有趣。
“你……这……这是……”江九嘴一张一合,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可是很多女人想要的好东西,能榨出这麽多,算你有本事。”平淡的语调,说出淫秽的字句。
“我……我不是女人……”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唐誉披衣下床,唤了暖袖进来。
“准备热水让青扇帮他清洗,穿戴打扮好,立即随我参加册封大典。”
“是。”
“不用别人,我自己洗。”见暖袖进来,江九又用被子蒙住了自己,话说的却异常坚定。
“不准,你这样怎麽洗。”唐誉没把他的抗议看做一回事,正欲出门。
“我自己可以。”江九又重复了一遍他的要求。
唐誉顿时目光转冷,回过头定在了门口。
僵持不下的两人让暖袖也感到了气氛的紧张,刚想开口。
“暖袖,热水端进来,你出去。”仿佛刚才一室温情只是南柯一梦,唐誉沈下的脸冷凉若冰。
装满热水的木桶抬了进来,暖袖担心的看了一眼被中的人,也默默退了下去。屋中肃静的让人心悸。
“为什麽不让人为你清洗。”声音已没有温度。
“不要以为在床上伺候过我一次就和别人有何不同。在这里,没有你放肆的余地。”
屋中静静的,唐誉再欲唤暖袖进来。
“我……只是不想……让人看见……”低落的声音带著不知如何是好的彷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让人看见又如何,过了今日,天下都会知晓月隐是本王的人。”
唐誉的话江九不是很明白,在被子里不再出声。
唐誉走近,拉开被子,健壮的男人在角落里龟缩的像只兔子,抬起他的脸,上面有湿润的水痕,唐誉知道那是什麽,心里不明所以的难受。
“罢了,你自己洗吧。”

为君生(美强)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江九抬起头,惊讶的看著唐誉,被泪水冲刷过的眼睛格外澄澈。
愣了一愣,急忙点点头。
刚想掀开被子下地,又想起了什麽,“你……你……不出去?”
唐誉的眼神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动了动嘴角,“有必要麽。”
被瞟的仓惶低下头,江九拽著被子双脚才沾地,就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努力的一手拽著被子,一手撑地想要站起来,可是腰臀酸痛,膝盖虚软,被子都快被拧成麻花了,他也没能站起来,更不敢去看那个视线能把他烧出一个洞的人。
唐誉悄无声息的走到江九身边,一勾手拦腰抱住了他。
“我……”
“我帮你洗,或是暖袖帮你洗。”唐誉没给他挣扎的余地。
江九抓住唐誉的衣襟,不再做声。
唐誉抱著江九跨进了大木桶,白色的水雾把二人与外界隔绝。
一手托住江九的腰,让他头冲下,私密之处正对著唐誉。江九吓得紧张起来,回头去看唐誉,肌肉紧绷出优美的线条,唐誉喉头动了动。
“别动,乖乖听话,不要误了我的事。”
修长的手指探入了那进入多次的地方,在里面搔刮,白液汩汩流出,江九紧抓著木桶边缘,抑制又升腾而起的奇异感觉。
轻拍面前结实的臀部,“放松点,你夹到我了。”唐誉嘴角轻扬,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当真有趣。
江九喘著气,尽量放松,希冀这种面红耳赤的情况赶快结束。
“王爷,奴婢送来衣服了。”
“进来。”唐誉从身边捡起自己的外袍,裹住了江九的身体,把他抱回了床上。
暖袖抱衣而入,正看到唐誉把江九放到床上,以及从他双臂的缝隙中江九那张烧的通红的脸。
“叫下人准备马车,马上启程去天城。”
暖袖领命退出,合上了房门,眉目间多了一层忧虑。
往日不要说如此温柔以待,夜里王爷绝不会留人在房中过夜。如此令人羡妒的殊荣,对小九来说,未必是一桩好事。深宫之中,皇族之间,国家内外,多少纷争牵连难断,一旦陷入其中,再难脱身。如小九一般单纯木讷,只怕……
暖袖低头喟叹,吩咐下人准备马车。
是福是祸,尽待天命……
殷红欲滴的长裳,宽大的衣袖,金线绣出翩翩祥云,把身体包裹的密不透风的衣裳在腰部收紧,凸显出健劲的曲线。禁欲和诱惑产生的冲突,摩擦出妙不可言的美感。
江九戴著银白面具,站在了天殿的玉阶之前。
南昭的天殿是南昭的荣耀,坐落在都城天城的中央,作为向神明祭祀祈谷,求风祷雨的所在,最接近神的天殿是南昭的神话和信仰,是高於三圣地的存在。
无人知晓天殿是何人所建,何时而成,似乎在天地初成之时,它就屹立在了那里,千年不倒,睥睨众生。
雄浑高奇,直插云霄,抬头仰望,它就隐匿在云中,看不真切。
所有的影卫侍从都停留在阶前,不得入内。
江九跟随唐誉,拾阶而上。
传说中的玉石长阶,是神为了考验人们的诚敬之意而建,欲上天殿之人,必要亲自渐阶而上。
不知踏过了多少级玉阶,江九已是气喘如牛,身体的不适仍未消退,而恍如神之处所的地方依旧那麽遥不可及。向下望去,楼阁如砾,众生似沙。
仿佛意识到身边人的不适,唐誉伸手环住了江九的腰,声音冰寒若雪:“记住,到了里面,你就是名冠天下的月隐,发生什麽事都不要慌张,一切有我,明白麽。”
平缓的语调不带情绪,云雾缭绕间,让江九有种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事都在很久以前的错觉。
不知又走了多久,揽住他的人停下了脚步。
“到了。”
江九抬起头,不若东唐的金碧辉煌,气阔雄壮,天殿中各处都是寒冰般的白色,白色的地面、高柱,甚至是帘幕,倒映出人影,冰凉的没有人气,使人浑身发寒。
大殿的正门就在他们眼前。
“这不是天殿的正殿,那里──”
随著唐誉的目光,江九仰头望见在还高的不远处,层层云岫之中,那孤独的地方。
“从未有人进去过,除了百年前南昭唯一的神子,再无一人得到过万民认可,进入到那正殿之中……”
正在此时,他们眼前的殿门缓缓打开,殿门上的人影随著角度和光线缓缓流动,光怪陆离。
随著大门的打开,那高座之上的三人出现在江九眼前。
南昭梦师、星引分居两侧,中座的女子白纱遮面,裳似流云,雅洁端致。
大殿两旁已有不少人落座,纷纷看向二人,目光沈静难测。
殿门在身後慢慢合上,而那命运的卷轴,已缓缓铺陈而开……
十一俺就可以回家了,争取多更点>_<

为君生(美强)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两侧数排玉石案旁,皆是各国来使和许多威望极高的名士,而立於这些人身後的是南昭的肱骨朝臣。
“两位一路风尘,辛苦了,请落座。”梦师沁光含笑起身,礼节性的与二人寒暄。而一同起身的星引祀璇,冰著一张脸,只字不吐。
正坐於中的圣女,向两人点头示意,便又合目而坐。
二人由婢女引领到桌旁坐下。
江九坐唐誉身边,紧张的咬著下唇,只是面具遮挡,看不到他的表情。周围无数若有似无的视线都扎在他身上,仿佛他是一只闯进来的妖怪一般。
“不用紧张。”体察到身旁人的不安情绪,唐誉抿了口茶,低声安慰,但眼神没有看向江九。
“这些人大多只是泛泛之辈,真正的人物……”唐誉没有说完,想必江九也不懂,自己何必给他解释那麽多,徒增不安。
“誉王别来无恙吧。”眼前走来一白衫人,凤眼薄唇,煞是俊美,只是表情浮夸轻佻,一副皇室子弟的顽劣模样。说著话时,眼神一直逗留在江九身上。
“还好,有劳朝王费心。”唐誉掀掀嘴皮,冷淡而疏离。
“誉王如此花容月貌,怎地如此冷淡,想当日一别,本王甚是思念……”话头在看到凝结成冰的视线後,生生打住。
江九在一旁有些惊楞,这些话怎麽那麽像锦绣楼里调戏姑娘的话。
“朝王看来是忘了教训……”唐誉不耐的皱了皱眉头,这人自从见过他便後惊为天人,处处出言不逊,上次随手给了他个教训。没想到,今日居然又来纠缠。若他不是北狄的王爷,早就被他挫骨扬灰了。
“哪里,那次教训本王记忆犹新,誉王果然好手段。”面上带笑,看不出一丝尴尬。
“这位──”元翎朝转向江九,轻挑眼角,“就是月隐公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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