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受攻簿(穿越)下----古百里
  发于:2009年08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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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他有奶奶,有个世上最好的奶奶,和奶奶勉强算个家,可是,其中的冷暖滋味谁尝过,谁体会到过?
  大冬天自然水管爆裂,是九岁的她拿着大橡胶皮光着手一圈圈绕好,手冻得红肿开裂;大夏天保险丝烧断了,是十一岁的她点着蜡烛默不吭声的自己接好;
  春天,奶奶哮喘发作,是瘦弱的她借来板车将她推到医院;秋天,是倔强的她独自割完了一亩三分田的麦子。
  每年过年,是小小的她点燃了一个个又大又响的炮竹;是矮矮的她爬着高高的扶梯去贴那高高的合家团圆对联……
  他从不抱怨,从不责怪,只是想紧紧抓住手中的丁点属于他的温暖,他这辈子就想有个安稳的家庭和爱的人一起度过,他爱上了两个人,他就想要得到他们,他贪心吗?
  不,一点也不!

  不起~\(≧▽≦)/~啦啦啦

  连着三天白曲宁都没有出现,白合欢安稳好玉艺后就一天三次的去找他,次次都吃闭门羹,却仍微笑着不气馁。
  好在白曲宁第四天早上开门了,正好被勤快的白合欢撞个正着,白合欢看着满脸颓废,长满青色胡渣的白曲宁,眼泪啪嗒啪嗒就往下掉。
  这不是委屈的泪,也不是高兴的喜极而泣,这泪是白合欢卯着劲掐自己大腿的后果。
  他既然想明白了,知道该怎么做了,自然就不会哭,不管好的差的终究是努力过了,掉猫泪能唬谁,这会是不掉不成,这是为了成功做的铺垫。
  走上前两步,隔着眼泪看白曲宁,“四哥哥,我伤到你的心了吗?那我要怎么做才好呢?”
  自从那天和三皇姨谈了之后就蒙头想了几天。三皇姨说的不错,能跟相爱的人在一起更重要的,虚假的成全苦的只会是自己,伸手抹掉白合欢的泪,几天未开口的嘴唇有些干裂,声音也低哑,
  “我若说欢儿真是伤到我的心,那欢儿会怎样做,能为我放弃玉艺吗?”
  白合欢摇摇头,镇定异常,眼神坚定,
  “不能,我爱你们两个,我要你们两个,而且我不认为我要不起你们,你们都爱我便是我最有利的条件,而我能保证我,能给你们带来幸福!”
  白曲宁莞尔一笑,满眼深情略闪过一丝无奈,有些自嘲,“我的欢儿好大的口气,不过,我也认为欢儿有这个魅力,不然为何我苦想这么久还是不想放弃呢?”
  白合欢愣了,上前紧跨住他的手臂,乐的跳来跳去,语无伦次,
  “四……哥哥,呵呵……我是说我们可以三个人在一起,当然,四哥哥,你肯定做大的,玉艺那小样光瞧着就是做小的命。”此时不拍马,更待何时!
  白曲宁潋下眉,不知道该用何种表情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做大做小?那他岂不是要开心自己得了个大位,还要同情下玉艺这一国的传奇王爷沦落去做小?
  看着白合欢喋喋不休的小嘴,这么兴奋,想要阻止,也就只有一种办法了,低下头就封住了粉嫩红唇,此时有这个心做更快乐的事,但饿了几顿没这个力。
  晚上白合欢自然是在白曲宁床上过的,被折腾个半死,只觉得腰都不像是自己的了,软趴趴的倒在床上,任由白曲宁给自己擦拭,小嘴一翘,抱怨道,
  “四哥哥,我从没见过你这么霸道,真讨厌。”也真讨他喜欢。
  白曲宁邪肆一笑,眼含狭促之光,“那欢儿可喜欢。”
  白合欢假正经的羞羞脸,见鬼的扯上被子想把自己盖起来,白曲宁不让,他一声娇喝,“做什么呀,还有没有点做大官的模样。”突然手一顿,像是想起什么,
  “四哥哥,中白已经安稳下来了么?那我的父君……还有林沉……当然,还有母皇,都怎么样了?”
  白曲宁正在擦拭的手也是一顿,垂下眼,不做声,白合欢急了,哎呀一声,
  “四哥哥,你不要有什么负担,都告诉我便是了,我同他们的感情其实都不深厚的,尤其是林沉,她本就是罪大滔天,该判什么罪都是应有的。”
  白曲宁停了片刻,放下手中的巾布,搂着白合欢坐好,才开口道,“三皇姨说你们该是知道了大概情况,那我就跟你细说一下吧。
  母皇还是老样子,只能躺在床上,也已经同意将中白和小普统一,其实她也是没这个精力跟资本拒绝,朝中争议很大,但因我扳倒了林沉,所以都是敢怒不敢言。
  林沉被抄家了,本是株连九族的罪,但母皇念她以前的知遇之恩,只将她斩首示众,她家中的一干人等都被放逐圈禁,下令女子世代不能入朝为官,你父君之事母皇已经知晓,下令打入了冷宫,后听闻林沉被斩首了,竟上吊……随她而去了。”
  白合欢闻言哆嗦个不停,青娘死了,大叹一声,别说他没良心,一辈子呆在阴沉的后宫,还不如死了干脆,怕是他也真的很爱林沉,只愿他们自己多福了,在下面能够团聚吧。
  白曲宁搓搓白合欢偏冷的肌肤,“欢儿,不要难受,人各有命,他们自己选择了这条路他们就得负起这个责,而且,林沉和你夫君其实真的很关心你,在走之前都曾求过我,让我放了你,他们哪里知道,事实上是欢儿你绑住了我。”
  说完苦笑两声,竟有些凄凉的味道,说是默认了,哪就能真的不介意,欢儿本是他一个人的,如今凭空多出个玉艺,叫他怎么能不介意!只是离开,他更做不到。
  有过阴暗的想杀了玉艺的想法,不过那样,不说为大局考虑,就他自己都会良心不安一辈子,更别提要是欢儿知道了。
  次日,当白合欢将这自认为是好消息的消息偷告诉给玉艺听时,他丝毫没有反应,他才不需要管什么白曲宁的想法不想法,就算白曲宁持反对意见,那也不关他事,他做下的决定是别人影响不了。
  他现在最想做的是能回大玉,无论结果会如何他都要亲眼看到,最基本的就是要保他母皇父君的安全。
  玉艺忧心忡忡,白合欢也看出了端倪,既然玉艺是他的人了这个忙还是要帮的,屁颠颠地又往白曲宁屋里跑,途中从一个红衣那抢过一碗粥,还没到门口,就扯着嗓子喊,
  “四哥哥,四哥哥,快来呀,烫死欢儿了。”
  白曲宁闻言,吓坏了,起身就往外飞去,接住白合欢手中的粥,递给一边的意五,拿起他的手放嘴边用力的呼呼,责怪道,“乱忙活什么,都快戌时,我早吃过了,真是的,知道烫也不用块布巾包包。”
  白合欢感动的就想往白曲宁怀里扑,一斜眼竟看到大三姨阴着脸站在一边,那天大三姨说他的话他还记得呢,这会他心虚,立马吓得站好,向大三姨规矩的行礼问好。
  大三姨沉着脸微微的点了点头,知道了宁儿的决定,可她心里还是为宁儿抱不平,这白合欢哪点值得宁儿这么待他,不惜来反抗自己。
  白曲宁见气压低,站出来打圆场,“三皇姨,你不要这样,我答应你去大玉便是。”
  大三姨冷哼两声,面无表情道,“我突然改变主意了,宁儿你还是继续留在中白,毕竟这里你熟,大玉就我去吧。”转头不明含义的看着白合欢,“还有玉艺。”
  白合欢心里悍然,大三姨这个模样太可疑了,“那个……”
  大三姨紧盯着他,见他欲言又止,眼带怀疑,一口打断他的话,
  “那个什么?别跟本王说你也要去?也别跟本王说你是要去观光游玩的,本王可不是宁儿那傻小子什么都相信你,你还是乖乖留在这里好好陪着宁儿!”
  顿了顿,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声音充满不屑,“还是说,你怕本王会对玉艺不利?那你就太小看本王了!”
  说完又是冷哼两声,甩着袖子大步离开。
  白合欢茫然的看看四周,白曲宁正一脸沉思略带哀愁,意五直接忽视以前的帖哥们关系拿眼鄙视他,他这回真叫是百口莫辩,还是下意识的从嘴里吐出刚刚想讲的话,“我留下陪四哥哥吧。”
  白曲宁回神听清白合欢吐出的话,知道他的欢儿刚刚肯定又是慢了半拍才让三皇姨抢了话,而自己竟也因着三皇姨的话心酸了片刻,看来做到真正的释怀怕是很难。
  “欢儿,三皇姨只是知晓了我们的事心里有些愤岔而已,而她本身想的也多所以话就重了些,你别放心上,她其实是个很豁达,很好相处的长辈。”
  白合欢使劲点点头,“我知道,我刚来那会就琢磨清大三姨的脾性了,这次的事她作为你的长辈,本就应该怪我,只是我刚刚真的没有要跟着去大玉的念头。”
  白曲宁见他急切想证明自己的样子,心里顿时暖暖的,“恩,我知道,你放心,三皇姨绝对是个正人女子,这些下等的事她不屑于做,况且,这是我们三个的事,她不会插手的。”
  白合欢正如他自己所说的,对大三姨的脾性是有一些了解的,往常他是懒得跟人相处,可真若要跟人相处那就一定要摸清楚对方的性格,这点,白合欢活了这么多年,要认真起来,是很容易做到的。
  自然,依大三姨能有今天的成就,这些她认为低下的事是断然不会做的,可这老太太就是会想,敢说,自己还没开口呢,就被她抢白了那么多。

  快结局鸟

  一切都似乎尘埃落定,白合欢与白曲宁回了京都,住进了白曲宁的府邸。
  白曲宁很忙,比前一段时间更忙,但他不会丢下白合欢,几乎是上哪都带着他,他办正事时就让白合欢一盘点心一碗香茶在一边等着。
  两国合并的消息一传出,引起了中白国人民的强烈反对,但中白全国人民生活一直都是富庶安康,女帝搬出很多有利于百姓们条件,皇帝不是昏帝,这么做自有道理,有一部分百姓开始妥协,毕竟只要生活的好,谁做皇帝都是一样。
  当然,也有聚集闹事的,朝廷便会出兵压制,但不伤人性命,一切都以优势条件对待,战争毕竟不是受人欢迎的,闹了几个月也就消停了下去。
  这几个月白合欢天天跟着他四哥哥,听些时事,也有不少人开始说他们的闲言闲语,他反正是无所谓,没什么好丢人了,不过是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
  就算人家对他指指点点说是一个小男儿成天在外边成何体统,他直接忽视,当人是放屁,毫不掩饰当人面就捂住鼻子,左右扇扇,白曲宁看了就当做没看到,心底里笑的一塌糊涂。
  然后他会感伤的想,要是欢儿能一辈子就这样的在他身边该有多好。
  白合欢为了给他心爱的四哥哥减轻些压力,给他提了不少前辈子的事,比如女男平等,不重女轻男,要致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种树等等等等……都是些经典的落后封建社会该实施的事。
  白曲宁十分感动,有些道理他早明白,可有些还真是闻所未闻,仔细一琢磨还真是真理,开始着手将这些一步步的实施起来。
  一晃就过去了好几个月,白合欢听白曲宁说大玉的形式好像不是很好搞定,大玉国君开始便是持着犹豫不决的态度,倒是皇太女玉凤,态度很强烈,坚持反对,甚至已大动起干戈。
  白合欢很着急,刚开始两个月经常能收到玉艺的信,跟他讲讲生活细节,让他不要担心,安心的等他回来便可,而这几个月书信明显少了,差不多一个月才来一封,每封字迹潦草,只是短短的关照几句话。
  白合欢心里着急,面上却很平静,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再着急也没用,就算他冲动的去了大玉,那也不能改变什么,只会连累别人遭殃。
  白曲宁知道一切情况,玉凤带兵与皇三姨对抗,他不担心皇三姨,毕竟他们筹划了这么多年,失败的可能性不大,何况如今的形式可以说是两国打一国。
  玉凤在大玉本就不得民心,加上红楼这么些年在大玉国内的说教,因此百姓的反抗之心并不是很大,倒是玉艺那个家伙不知是怎么想的,说好是去劝说玉凤,却不料他反悔,竟帮起玉凤带兵,大玉的国君国后也在这关键时期失踪,大玉如今是乱成了一锅粥。
  这些他都不敢跟白合欢说,就比如说几天早上他得到的消息,玉艺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白合欢对大玉的情况也不多问白曲宁,看着白曲宁每天都累个半死的样子心疼还来不及,怎么会再给他去添乱。
  转眼又是过了半个月,这天,白曲宁破天荒地的在傍晚就回了家,白合欢很奇怪,刚刚见四哥哥看了封信神情就不对,急忙结束会谈,带着他回了家。
  白曲宁欲言又止,为难的想了半天,还是为难的说不出来,这事欢儿肯定迟早会知道,想想还是自己说出来比较好,斟酌了下用词,才缓缓开口,
  “欢儿,你……听了心里不要难受。”
  白合欢心里忐忑不安,好像预感到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仍装作无所谓的样子,笑着说,“没事,多大的事我没遇过啊,可以说现在一般的事都不会令我心里难受。”
  白曲宁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好像非要盯出些什么不可,轻叹声气,为了他欢儿故作的坚强,狠狠心,
  “我刚收到消息,玉艺昨天下午已经重伤身亡。”
  说完,紧闭上眼睛不忍心看到白合欢痛苦的神情。
  白合欢脸色唰的一下就全白了,紧咬着下唇,浑身哆嗦,伤心至极却没有眼泪,
  “四哥哥,我想走了,我想离开这里,我想过一般般的日子,我想祝庄,我想郑傅牛牛,我还想我的小鱼塘,想祝庄的淳朴村民,就连那该死的水浪儿我也想了。”
  一长串句话中没有一字提到玉艺,甚至他没多大的感觉,不过又是一个人离他而去罢了,谁说一个人必定要和一个人在一起,这世上谁又没了谁不能过一辈子。
  白曲宁心痛至极,小心的搂过白合欢,“你这么想,那我们就去好吗?等三皇姨一回来,我把手头的事情交付给她,我们就去祝庄,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好吗?”
  大玉国中,艺王爷一死,顿时激起民众的反对,玉凤没坚持多久便败了下来,三皇姨由此一举拿下了大玉,顺利将三国合并,筹划了几十年,终于在这朝完成了心愿。
  这些白合欢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
  十二月的天,寒流来袭。
  白合欢刚喂完郑傅牛牛想往回走,灰蒙蒙的天开始飘起了小雪,他面无表情的抬头看看天,跺跺脚轻叹声气往雪中走去,心情也低落不少,脚步不停,思绪乱飘。
  他已经来祝庄有两个月了,是他自己要求的,不为了什么,就当他任性一回,心里想法强烈,想来便就来。
  当时白曲宁也没反对,甚至连句叮嘱的话都没多说,只是安静的看了他好一会,晚上狠狠的要了他,第二天便备好车马让他出发了。
  白合欢什么也没说,在路上就开始写信,一天一封,连什么时辰上的茅房都交待的清清楚楚。
  时隔了将近一年,白合欢再次来到祝庄,倍感亲切,倍觉高兴。
  没有惊动别人,他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家,家,对,就是他的家,这个世界唯一属于他自己的家,尽管里面可能住着一只看门的白眼狼。
  水浪儿一出门看到的便是白合欢,使劲揉揉自己的眼睛,瘪着嘴巴就开始下雨,抱着白合欢边哭边嚎,嚎的全祝庄的人民都以为以前郑傅当家家死了畜生。
  白合欢原想是低调的回来,低调的做人,被水浪儿这么无心的一宣传,差不多全村的人聚集到了他家,村长还豪爽的请全村村民吃了顿丰盛的晚餐。
  聚餐很热闹,期间热心的村民不断问白合欢这一年过的怎么样,家人有没有为难他,这次来了准备住多久,就是没对他真正男子身份有疑义,白合欢乐的糊涂,很坦然的回答了村民的一系列问题。
  这次白合欢是弄鼻孔想想都能知道这肯定是水浪儿给扯出来的谎,当时被玉艺带走后就没再联系过水浪儿,他能这样,肯定是白曲宁的意思。
  白合欢同水浪儿意七回家后,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倒是水浪儿开口呱呱叽叽解释了一大堆,大部分白合欢也大概知道了一二,只是水浪儿最后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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