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提拉米苏一样的爱情----Don't cry
  发于:2009年08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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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成容捉住他的下巴,拉近,几乎吻上:“一直有,一直没忘记。”
  苏奕宁坐回去,神情已经很冷漠。陈成容自嘲的笑笑,问:“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你变了很多?不是去上大学了吗?”
  “是啊,”苏奕宁像是对着久别重逢的老友,“上了两年多,被开除了。”
  “哦,怎么?”
  “恶性斗殴事件,被捅到学校去,就这样喽。”
  陈成容垂下眼睑,半晌才说:“为什么不来找我?我记得你大学念的是本市。”
  “我已经是出柜的学生,让人看着恶心了,难道还要让人知道我是被人包养的娈童,自取其辱吗?”苏奕宁冷静凉薄的像是在叙述他人的事情,杯中的啤酒一口闷下去。
  “小苏,你总是这样。”陈成容皱着眉头,很是心疼的样子:“难道你就不能不用这么刻薄的字眼吗?我知道你了解你,明白你这是无奈之举,但是别人会认为你犯贱!”
  “我就是犯贱!”苏奕宁冷冷的打断,“我犯贱,我很犯贱,因为我就是贱!”他看着陈成容皱得更紧的眉头,却笑了,贴着他的耳根说:“所以这样的贱人,你才念念不忘,是吗?”
  “苏奕宁!”陈成容霍得站起来,怒目而视。苏奕宁软在椅子里,不屑的看着冲冠的男人,玩着手里的杯子,透明的液体晃出来洒到仔裤上。
  陈成容挫败的又坐下,拉着苏奕宁的手说:“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不好。”苏奕宁干脆的拒绝的干净,“我的身份已经漂白,我现在过得很好,我不想要以前那种记忆。”
  陈成容失笑:“很好你为什么来酒吧买醉?”
  “这就算买醉?”苏奕宁拨弄拨弄酒瓶子,指头压着瓶口,一二三的在数。
  “那我们不说这些,你告诉我,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
  苏奕宁本来想说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但是他今天很郁闷,人前笑脸装的太久,他想倾诉一次。这个人过眼就可以忘记,说了也没什么。
  “你知道我缺钱,你给我的钱远不够支付学费和生活费,做兼职,不是不可以,只是来钱太慢,我等不了。所以我还是在做MONEY BOY,正好,也是和我那时候猎奇的心态,还有想要堕落的欲望。但是没有做太久,我怕时间长了从这个圈子走不了。”苏奕宁一直很聪明,很能了解利害。陈成容听着只是点头。
  “攒够了钱,我安分了一段时间,但是圈子里也有大学生,我们还是有联系。不知道怎么搞的,我就卷入一起恶性斗殴事件,虽然我没有出手没有挨揍,但是就是被卷了进去,我没有人保,在里面呆了三天,然后回校就被开除了。”苏奕宁叹了口气,“可以说从这个时候开始,我的荒唐生活才开始,我几乎天天在这条街,跟人一夜情,和人赌博,就用这个身子作抵押。不过玩的再狠,我也没让自己吃亏,苏奕宁还不是自虐狂。”
  陈成容在这个空当说:“为什么我那几年就不在长江路混,早点遇到你,你就还是我的。”
  “切,得了,”苏奕宁摆手,“那个时候的苏奕宁,比现在更不像样子,你一定不会喜欢。”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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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陈成容,还有没有人记得他素谁来着?新人,旧故?嘻嘻,接下来要干什么了呢……大家猜一猜哦……

  第 22 章

  “然后?然后……大概半年之后吧,我突然厌倦了这种生活,想站到阳光下,过朝九晚五的生活,找一个可以结婚的女孩子,接受别人的祝福。所以,我就洗手不干了,断掉以前所有人的联系,给自己一个新的身份,搬到别的地方。”
  “你不用提防我,我要想知道你住在哪伸伸手指就行。”陈成容笑道。
  苏奕宁也笑,说:“我知道你本事大,但是我也没有无聊到这种地步。我在淮海路,买了套上下两层的一居室小房子,有空你可以去看看我。”
  “别以后了,就今天吧。”陈成容说得挺逗意味十足,没想到苏奕宁回的更是露骨:“今晚,我想去你那儿啊。”
  陈成容眼睛里火光跳跃,他逼视着苏奕宁的眼睛,警告似的说:“你知道我的心思,不要随便说这个。”
  “我随便惯了。”苏奕宁懒洋洋的回道,颇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陈成容低头思量,苏奕宁不耐烦,敲敲桌面:“哎,我性子急等不了你三思的。”
  “走吧。”陈成容站起来,隔着桌子揽着他的肩膀,扔下一张黑色卡片,大摇大摆的走出去,身后服务生跟着去开门。
  欧陆GTC在路上开了一刻钟,苏奕宁看到一幢欧式风格的别墅,他看着尖尖的屋顶雕花的窗,粗壮的大理石柱以及精致的人物雕刻,闷笑了两声。陈成容在门前熄了火,贴近了说:“笑什么,勾引我呢?”
  苏奕宁白了他一眼:“我说,几年没见你,倒是有品位多了。刚换的?”
  “当时就有,跟你说过,你不愿意来。”陈成容面色黯然。苏奕宁才恍然想起是有那么一次,陈成容说他在北区有套别墅,还没住,想跟他一起搬过去。但是他拒绝了,因为还要上课还有在酒吧的工作,那里离学校太远了。
  “现在,你还是不愿意,是吗?”陈成容问的小心,他看着苏奕宁陷入沉思,生怕他又跑了。
  苏奕宁啊了一声回神,笑笑说:“我先看住的舒不舒坦了。”
  陈成容下车打开苏奕宁这边的门,把他从里面抱出来,苏奕宁一惊连忙用手挽住他的脖子:“喂!”
  “我带你参观。”
  苏奕宁仰头看着精致奢华的建筑,抬手摸摸夏夜里微凉的石头。陈成容就在他身后,他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突然的一转身,看到一双专注的眼睛,苏奕宁伸出一根手指钩了钩,陈成容靠过来就被人抱住,他又惊又喜的叫:“小苏!”
  苏奕宁贴过来吻他,暗示的意味很明显,他岂有不知之理,当即抱起人踢开门。机灵的仆侍早就把门开了,就怕门外的人突然进来。
  爬上漫长的楼梯,还有一段不近的走廊,陈成容头一次怨怪别墅的设计师,怎么不大门开了直接就是卧室呢。
  苏奕宁索吻热烈,陈成容几乎要招架不住。粗暴的把两个人的衣服都撕裂了,从床头柜找到必要的工具,迫不及待的扩张,欲望肿胀的逼人发疯,他想念这俱身体,疯狂的想要进入。
  苏奕宁很久没有经过这样的□了,和韩昭那几次,总是被顾惜着感觉,温柔体贴。然而这样的猛烈也会让人兴奋,他明明白白的在期待,催促似的扭动身体。陈成容看在眼里,欲火烧得更加猛烈,全身的血噼里啪啦的直往身下涌。
  总算是扩张的可以了,柔软的舒展着。忍不住就要进入,享受销魂蚀骨的滋味。
  苏奕宁咬着嘴唇忍耐,等着适应。松了口气,去咬陈成容的下巴,点火似的扭一下腰。陈成容立时疯狂,脑中名叫理智的弦全然崩溃。汹涌的情潮让两人都迷失自己,一次一次的冲撞,越来越深的结合,恨不能融为一体燃烧。
  没有多余的话语,身体最忠诚的表达着情绪。苏奕宁放声呻吟,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怯,想要就告诉他,想更沉溺就催促他,一切遵循本能,将□最本真的释放。
  陈成容的眼中只有迷失的少年,想到快速进出的欲望是在他朝朝暮暮想着的人体内,他就忍不住要射。他简直无法想象这个人会重新躺在他身下,掐着柔韧腰部的双手往上移,捧着他的脸,拇指一遍一遍的描摹精致的五官,俯下身攫住因激情而嫣红的唇瓣。
  苏奕宁不满的推人,他呼吸不畅。扭动的身体将一切推倒沸点,陈成容大力的□,一下比一下更强劲,直到最后一刻深深地埋入,释放的淋漓畅快。
  苏奕宁呼呼的喘气,许久才平静下来,陈成容慢慢的退出来,居然摘下套子来给他看:“这么多。”除非他憋了了些日子,不然怎么会有半袋,可是昨晚他才和一个漂亮的男孩开了房。
  苏奕宁顺过气来,狠狠的推了他一把:“去死!”
  “你让我去死,我真的会去死。”陈成容认真的说完又嬉皮笑脸的趴在他身上,舔舔自己的杰作,一枚一枚的红印,盖在身上像是记号。
  陈成容了解苏奕宁,这样的重逢之后就是结束,以后再见面也只能凭偶然。但是他不想,五年前他已经后悔过一次,这一次他想抓牢。
  “奕宁,留下来好吗?”洗完澡,两个人身上是一样的淡雅芬香,陈成容把脸埋在他颈窝,用力的呼吸,记住这种感觉。
  苏奕宁这会开始有些醉意了,迷迷糊糊地说好。
  陈成容抱着他,手臂紧了紧,把人合在胸前,下巴抵在额头上,微微低头就能亲到他的脸。
  陈成容起来打电话交代好,一心一意的守着苏奕宁,等他醒过来一起吃饭,然后想怎么样他都听他的。但是一整个上午过去,苏奕宁都没有清醒的意思,陈成容害怕了,不会是昨晚做的太激烈,伤到他了吧?
  叫了几声也不见他有反应,陈成容真正心急火燎,赶紧打电话给私人医生,二十分钟后医生赶过来,诊断完毕好笑的对他说:“他醉酒未醒,瞧你这傻样。”是真的,从来没见过陈成容这样不从容。
  陈成容松了口气,拍拍医生的肩膀,两个人到外面去。
  刚送走人回卧室,陈成容的手机就叫起来,苏奕宁微微晃动脑袋,睡的不安。陈成容三两步出去,接了电话就劈头盖脸的骂:“吵什么,什么事这么急的催促,赶去投胎呢!”
  那头一点不为所动,声音如常:“表哥,你昨晚抱着美人走了,一夜飨足,弟弟我请你喝酒为的是什么啊?”
  陈成容这才发现电话不是手下人打的,口气才和缓了些:“是莫渊啊,刚才有点急没看是谁就接了。有事吗?”
  “当然有事了!”莫渊隔着电话吼,陈成容相信如果是在跟前他一定拿滑板拍到他头上,这上天入地的少爷,脾气火爆没人敢惹,除了他姐姐。所谓一物降一物就这是个道理,只不过现在降住陈成容只能是里面躺着的人了。
  “你倒好了,勾搭上人了就不管我死活,开车走了也不管我回不回的去!现在撇干净让我去投胎,你白喝我酒啊!”
  “好好好,昨晚是我错了,你说,要怎么补救?”陈成容连忙告饶,这祖宗还是不惹的好。二十岁的年龄,正是叛逆疯涨,正果不修的时候。
  莫渊得意的笑了一会,又泄了气:“昨晚跟你说的,我喜欢那个女孩子。”
  “嗯。”陈成容出一声表示自己在听。莫渊却不说话了,陈成容担心的唤了两声,他才说:“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什么时候可以跟她表白。”
  陈成容一口血郁在喉咙,明明昨天刚刚见的人,还是偶然邂逅,这人就像得了相思病。他想自己二十岁的时候有过这么痴情么?显然没有,他最痴情的时候是二十多岁了,碰见一个酒吧里的男孩。然后人走事毕,他在卫生间抽烟。
  苏奕宁到傍晚时分才朦胧着眼醒过来,看着陌生的环境半天没想明白怎么回事。直到陈成容进来,他看着这张记忆中都有点模糊的脸,才终于想起昨天晚上像疯了一样的举动。
  “醒了?难不难受?”陈成容坐到床边温柔的关心。
  苏奕宁摇摇头,微微皱皱眉,宿醉真的很难受啊。
  陈成容摸摸他的头,问想吃点什么。苏奕宁目光四下寻找,陈成容问找什么,他说几点了。
  “快六点了。”
  话刚说完,苏奕宁一下子坐起来,拉开盖在身上的薄棉单,却发觉自己没穿衣服,着急的说:“给我找套衣服。”
  “怎么了,你急什么,有事吗?”陈成容不解的问。
  苏奕宁一下安静了,是啊,有什么事情让他急的。他躺回去,身体大晾着,陈成容都不敢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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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H啊H啊,下雨没有三千万别出门……
  宁宁被人吃了,这个人不是韩昭,大家高兴否?反正我很高兴哦耶……

  第 23 章

  他伸手向陈成容:“我的手机。”拿过来却是没电自动关机了,抠出SIM卡,陈成容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安卡开机,拨叶宜的号。
  “我有事今天没回去,手机也没电了。晚上你关门走就好了,嗯,我没事儿,在外面玩。”挂了电话利落的把卡又抠出来,跟陈成容说:“麻烦你,送我回去。”
  “奕宁,”陈成容有点急了,“昨晚不是都说好了?”
  苏奕宁茫然的看他:“说好什么?”
  “你答应我留下来的。”
  苏奕宁紧皱眉头:“我不知道,我没有记忆。现在我告诉你,我要回家。”
  陈成容还想再劝,但是他知道强迫留下他,不会有好处。让人去取了一套苏奕宁合身的衣服,等他收拾好自己就开车送他回去了。车子开进淮海路,苏奕宁就执意下车,陈成容只好随他,说:“我电话给你存上了,有事找我。”
  苏奕宁点点头下车了,看着陈成容走了他才打了车回家。
  韩昭今天差点没疯了,几乎打苏奕宁电话打爆了就是没人接听,总是关机关机关机。去甜点店也没见着人,冰淇淋的小妹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韩昭六神无主,一天的工作都没有进度,几个主管进来请示资金批示,他全都轰出去,一整天阴沉着的脸弄得公司上上下下人人自危,生怕老板一个不高兴牵连到自己身上。
  会去了哪里呢?真是让他焦心透了!
  晚上下班,韩昭开了车到淮海路,远远的就看到冰淇淋的小妹,他忐忑不安的进店,果然是没有他要找的人。他坐着等了一会,眼看着都要六点了,他担心有异就开着车出去乱转悠,他这样心绪不宁的肯定坐不住,又没办法找人,韩昭再一次的痛恨自己的无能。
  可是他前脚刚走,五分钟后叶宜就接了苏奕宁的电话,她追出门外找韩昭,四下看了几遍都没见到他的身影还有黑色的奥迪。
  韩昭开车回家,韩昕倒是一脸的灿烂,她看着有些颓唐失了风度的哥哥,讶异的问:“怎么了?”
  韩昭见母亲不在,就在沙发坐下,双手掩面:“一天一夜,我没有找到他。”
  “啊?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韩昕也急了。
  韩昭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说:“昨天早晨,你去找了他,然后跟我说都说清楚了,我中午就去了他的店里。可是,坏就坏在这里,我在佳世客门前看到莫恒,大中午的,她的司机送她妈妈去看戏了,我就好心送她一程。这本来也没什么,偏偏,”韩昭越想越是后悔,“我就当司机就好,还多说什么话呢!”
  韩昕心生恐惧,小心翼翼的问:“你说什么了?莫恒姐做了什么吗?”
  “没有没有,”韩昭一听妹妹想歪了,连忙解释:“莫恒要订婚了,她只是问我现在的感情怎么样,我也没说什么,只是,凑巧的,等红灯的车太多,排了长龙,我正巧的就停在他店门口,我和莫恒挨得很近,碰头说话,结果就让他看进眼里了!然后,我去了怎么解释都不行!”
  “你为什么不一直一直的解释,知道他相信为止呢?!”韩昕恨铁不成钢,难道不知道有个词叫死缠烂打吗!
  韩昭摇摇头:“不可能,你不是在那种情况你没法理解这种心情,看着他那个样子,我有一万句解释的话都说不出口。他看到的都是事实,我和莫恒也有过过去,他要介意,这都是铁的证明。没有用的,一切都在他的一念之差,就像我们之前有过的一小段融洽相处,那也完全因为他自己想这样,不是我努力的成果。你不知道,在我们的相处模式中,他是绝对主导,我只能跟着他的意思走。”
  “可是为什么?”韩昕不明白,“你们不是平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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