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不适感很快便被冲击至脑门的快意抛到一边,当他注意到时,仇然不知何时抽插起来,力道欲渐加重,甚至被他顶得差点往床头撞去。R忙抵住墙,皱眉才想回头警告仇然,却因为上身抬起,姿势改变的情况下,体内那处几乎被他遗忘的敏感地带刚好就这麽被狠力撞击,强烈地麻软快意顿时劈上脑袋,加上前端持续被刺激下,一时间R的眼前尽是白雾。
仇然很激动,但他始终分了几分精神随时注意R,虽然看不到脸,但R的身子反应却逃不过紧连著他的自己,被突然这麽一夹,差点就把持不住的仇然缓下速度,藉此缓和也延长这场性事。他低声问:「舒服吗?」
同样缓了些的R吐了一口浊气,「妈的,差点被你搞出来!」要不是他煞车的快,这会儿就是男人面子的问题……
听出他潜在意思的仇然轻笑,让R上身抵著墙,放开抚弄他前端的手,致力攻向那个让两人都舒服的地方。
四周的空气黏腻滞怠,R忍不住仰头喘著粗气,奔腾的欲火持续燃烧他的身体和意识,却毁不去被侵略的事实──虽说是他自己想嚐鲜而让步,但这感觉太复杂……好比看到一个极品武器,却糟糕的发现她正被个不懂的家伙拥有一样。
R胡思乱想著,坚持保住泰半地清醒,他可以放纵投入享受却不能允许自己失控!
但他无法否认和仇然上床的感觉意外的好……他突然想亲吻他,於是R扭身勾上那个满脸潮红带著欲望色彩的男人,一把狠吻上去。
激烈的唇舌饶绕伴随著润泽喘息声更加勾起体内的蠢蠢欲动,直到两人分开,带出无形的牵引,此时的他们,眼中只有彼此,暧昧的气息撩动。
彷佛被迷惑般,仇然无法控制地紧搂住这个太过危险的男人。
R有那麽一瞬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最後却仅是拍拍仇然的脸,用暧昧的语调玩笑道:「真纯洁的家伙……喂!你到底要不要动?要知道有根东西卡在那儿的感觉很怪。」
仇然恍然一惊,突然放开R,那反应活像被什麽给螫到一样迅速,R不爽了。他决定教教对方,让他知道这反应真不是一个好床伴该有的行为。
他一把推开对方,让那根还硬著的东西抽离自己,然後在对方疑惑、欲言又止的神情中转身跨坐到他腿上,戏谑地说:「小家伙,看好了。」虽然仇然外表看起来并不是孩子了,但他这方面的生疏让他忍不住想这麽称呼。
说完便在仇然的惊讶中,挑起那根以男人来说足够骄傲的东西,暧昧且情色意味十足地坐了下去,最後还不忘技巧性的捋了几下。
「你、你……」
仇然果然被逗得面红耳赤的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来。
今天才知道自己原来还是上下皆宜啊,R愉悦地想。他开始上下挺动起来,进出的速度不疾不徐,显然是刻意诱引人,他拍拍仇然腰侧,「该怎麽做总不用我教你吧?」语毕不再说话,紧揽著仇然的肩开始认真逗弄他。
仇然本来早就处於蓄势待发的状况,根本经不起R那堪称挑逗的行为,几下过後便忍不住在R坐下刹那,带了些许报复情绪,紧搂对方就往那个记忆中的地方狠顶上!
R立刻被撞的头晕目眩,同时腰间的欲望也被仇然这麽一抱给重重摩擦,不久前才体会到的那种让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没有半点迟滞地凶猛窜上,这回,堆积的欲望容不得他忍耐,立刻喷泄而出。
同时被他这麽狠力一夹的仇然也同R一块泄了。
不过一个呼吸的时间,R已回神过来,起身抽离那个软掉的小家伙,不顾眼前那张一向温和的脸此刻难得的慵懒神情,R狠狠捏上仇然的颊,死命揉捏,「仇小子你学人家搞什麽报复!你还是大侠嘛你?看老子捏死你!吾!手感真他妈的好,让我想起蒂亚斯第三型号……是因为天然货的关系?」说到後来,他迳自陷入思绪中。在他们那世界,天然的食物可是有钱才吃得到,毕竟合成身体机能所需的营养素既快又便宜,再加上实用的方便性让当时这类商品推广迅速,天然种植业被冲击的七零八落,於是持续发展下来就导致这种物以稀为贵的讽刺结果。
当然这些都不是R在意的,他在意的只是对方拥有和他锺爱的某样武器有著相似的触感,差别只在於一个温热,一个冰凉而已。
仇然好脾气的任R揉捏,一边听他说些他不懂的东西。
瞥了眼床尾盘腿沉思的R,他身上颇精采,吻迹手痕……还有腿间白色的凝固物。
仇然脸色又是一红,赶紧撇开头去,他下床套上内衫就要出去,却被R给唤住,他问:「去哪?」
「叫小厮端盆温水来,你这样……应该不好受吧。」仇然说,一双眼左飘又瞥的,就是不敢看R。
「都做过了还有什麽好害臊的?还有,容我提醒你一下,你身上也只比我少上指印抓痕而已。」R似笑非笑的说。
他的语气里满是调笑。让仇然稍退去的绯红又深了几许,最後逃也似地快步离开里厅,身後传来某人愉悦的笑声。
仇然也笑了,同时突然意识似乎从来没有人能让他这麽轻松、无所谓过。
面对那个男人,无须在意礼节,没有约束、拘谨,他想。两人的关系或许将不再一样,但,这样似乎也不错……
完
纯为H练笔
回朔59 (穿越/强强)
仇然一呆,随即笑开了,凑上前轻轻吻了R一下。
这回倒换了R一愣,似乎没想到仇然竟顺了自己意,不过向来以自己欲望为尊的他也没深究,只觉得这个吻轻得让人心痒。盯著上方那双温柔的眼,R冷不防地探舌舔了舔仇然的嘴角,「仇然,你知道亲吻为什麽叫亲吻吗?」他语气轻柔,带著丝甜腻的诱惑。
「……为什麽?」再温和毕竟还是个男人,仇然喉头发紧,暗自吞了口津液才问。
「亲吻亲吻,自然是先亲後吻。」R继续蛊惑,「来,把头低下来……」
仇然又是一笑,跟平常有些不一样,似乎多了些什麽,又少了些什麽。R忍不住眯眼,他觉得这样的仇然很迷人,要不是他现在动也不能动一下,早扑上去了!
才分神片刻,仇然突然低头吻上,然後不客气地长驱直入,横扫八方,完全没有以往的踌躇温和,霸道的让R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能张嘴任他吻咬著。
但那也不过是眨眨眼的时间,R随时反击回去,一时间两条舌难分难舍,直到R突然痛哼出声,仇然这才赶紧退开,紧张的察视对方。
R极力放缓呼吸,这才缓下因喘息而引起的剧痛,才刚烧出点苗头的欲火瞬间灭了,悲哀地连渣滓都不剩。
R忍不住咒骂起来。
仇然也哭笑不得,只得劝道:「先歇了吧,好了再说。」
R抿唇不语,看在仇然眼里颇像个闹脾气的孩子,忍住笑意,坐回床边揉起R那只没知觉的右手──箩姑娘说按摩能让R的手早日恢复知觉。
所以他按的很认真
房里顿时安静下来了。
仇然细细揉著,R的手并不完美,指头掌中布满厚实的茧,坚硬有力,一点也不柔软,这是只夺人性命的手……但除了怜悯外他并没有什麽感觉。早该承认的,自己其实只是个伪善的人……
「为什麽?」
仇然彷若惊醒,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说出口,顺著声音看去,就见那个男人直勾勾看著自己,眼里闪著趣味,但他却也没忽略那一点疲惫之色,「怎麽不睡?」
「不想睡。我回答了,换你说了。」R避重就轻。更正确来说,他不想陷入深沉睡眠。他不喜欢在自己房间以外的地方熟睡。
仇然沉默了一下,才缓缓说:「我该是嫉恶如仇的,对那些杀人如麻的强盗、恶人们,我也从没心慈手软过,可偏偏因我二哥的关系,我对杀手却没法去憎恶……因为我见过他们是怎麽在还是那麽一丁点大时就被硬生生掐断所有希望,只为了生存而杀人,最後成了麻木不仁的杀人兵器……你以前也是如此?」
难怪,他就奇怪仇然对那些强盗下手明明是既快又狠,怎麽对他这个杀手这麽温情来著?R挑眉,随口道:「在我还只能吃奶的时候就被组织收养了,所以倒没那麽多心理挣扎,帝尔若总说那是天性问题,谁知道呢?」
「没有人天生是坏的!」仇然眼中闪著痛心。
R低笑几声,「你这就好比硬要把辣椒种成青椒一样。你可以把辣椒养好,但永远不要奢望他会长成青椒。」
仇然一愣,沉默片刻才道:「……你难道不觉得遗憾吗?如果当初你没被杀手组织收养,或许你现在会很好。」
「怎麽会呢?你觉得辣椒会去羡慕青椒吗?或许有,但肯定不会是我。」R不以为然,说完望著床顶的纹路,轻声说:「当你掌握力量,也体会过那种漫步在生死间的刺激後,你还能忍受回去当个什麽都不会的普通人吗?或许生活会很好,没有杀戮、没有危险,但并不是我要的。还有你这个毒门的特例,有时候你得承认,这就是天性。」
「难道这样就可以为所欲为的侵犯杀害人?」
R看著一脸顽固倔强的仇然半晌,难得无奈的叹道:「仇然,这样你还说自己伪善吗?」
仇然一怔,还未说话,房门突然被踹开,两人齐看去,只见箩兰一脸微笑的站在房门口,她的打扮跟先前不一样,但显然是准备要睡下了。
待续
甜头就先欠著吧,R毕竟是个重伤患嘛,本来情人节也想要搞篇贺文来著
不过坚持没几个字就扔在一边臭了(汗)
下篇就有点丈母娘选女婿了
回朔60 (穿越/强强) 完
她悠哉的走进来,拿出一管针剂对著R笑眯眯的说:「还好我睡前及时想到你有认床的怪癖。」
R脸黑了,「滚!你这没医德的密医!」
箩兰却是一脸愉悦,「密医有医德还能叫密医吗?好了,宝贝乖,你知道我技术一向很好,不会让你痛的……」然後迅雷不及掩耳地往一脸阴沉的R身上扎下去,不到几个呼吸的时间,R不甘心的闭上眼睡去了。
一旁仇然无语,他突然觉得不久前还悲愤莫名的情绪顿时显得很滑稽……
箩兰满意的吹了口针头,这才解释道:「他在外面一向不熟睡,这对伤口愈合可不好,我只能强迫他睡了。」收起不正经样的箩兰显得成熟多了,她严肃的说:「别看他表现得好像没什麽大碍似的,事实上他的状态并不太好,他肯定没告诉过你们他身中剧毒吧?别紧张,有我在自然不会让他出事,不过这里的条件实在很差,过几天就我必须带他离开。」
仇然先是惊讶再是沉默,末了他说:「姑娘想说什麽?」
箩兰笑了笑,往床边的椅子上一坐,姿态里有著这世界的女子所没有的率性,「小子,你在犹豫。」定定注视著仇然的眼里有著年长者才有的透彻,不犀利,甚至是温和的。她似乎并没有要仇然回答,箩兰接著道:「海琦先生跟我说了些你们这里的规矩,所以我也就不强迫你了,虽然你是我看过的他所有红粉蓝颜里最有希望的一个,因为他看起来挺喜欢你。」
仇然听了一喜。
若说在那次下药事件後,他还能维持初衷,即使关系不再一般。他以为他们有共识,只当是个意外,毕竟男人跟男人总不太好,没想对方的特立独行在这方面也有不同的体现,整个人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亲腻举止,不再疏离的感觉让他迷惑了,欣喜之馀却没发现原本的欣赏在蒙上那层暧昧後,竟渐渐变味了,即使只有一些,但也足以让他惊骇,那之後他试著抽身并拒绝对方却总无法做得彻底,尤其在对方说起离开时的满不在乎,虽然早就明白对方的绝情,但依旧让他觉得受伤。所以他趁机疏远对方,但最终还是败在那句男人凑到他耳边说的话。
然後再是对方突然莫名奇妙冷淡起来,担心之馀有些不是滋味,可他却还来不及思索该怎麽办时意外就发生了。
所有的挣扎在对方极可能死亡的阴影下显得苍白无力。
他认了,他就是喜欢那个随性恣意却也冷血无情的男人,即使这份情感还不浓烈,却足够深刻。
「我不是因为这个而犹豫,箩姑娘。」仇然直视箩兰。事实上他也没想过,因为毒门只承认直系血脉,既然这辈的掌门不是他,自然不用他来担负传承的责任。
「而是我无法保证这份情感能持续多久。」
仇然说的认真,箩兰却摇头失笑。
「小子,你太认真了,好比你不知道什麽时候死,难道你就不活了?跟著感觉走就行了,谁知道以後会怎麽样呢?再说R那家伙没心没肺的,你与其担心会不会长久,还不如烦恼怎麽让这家伙多喜欢你一点比较实际。」
说完她转头注视沉睡的R,仇然能清楚看到她眼里有著R清醒时所没有的温柔,「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才十四、十五岁。你说,明明只是个孩子,怎麽会有那样的眼神?我当时就想,这孩子一定很寂寞。可事实上他却非常善於处理情绪,甚至连寂寞都能享受,觉得他孤独什麽的都只是我们自以为是而已……真是太让人不爽了!」箩兰语气倏地变得咬牙切齿。
仇然原先还听得认真,这会儿讶异的盯著她瞧。箩兰刷的看过来,愤恨的指著床上躺的那个,「活得这麽逍遥就算了,可是这没心没肺的,哪天屁股拍拍直接逍遥到地狱里都有可能,所以我一直希望有人能走进他的世界,让他在这世上能有点顾忌,有点留恋……」如果能让他吃些苦头就更好了。最後一句话被箩兰即时吞回肚子里去,省得破坏她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气氛。
仇然注视著R,温和的眼中闪著动容,神情越见温柔,箩兰翘著腿支颚笑眯眯看著仇然,最後听他说:「我跟你们走。」
箩兰嘴角一抖,扬起得逞的弧度,不过在仇然看过来前又恢复如常,她倏地站起身,不知道哪变出一根笔,递给仇然说:「找个地方写下留书,我们立刻离开这里。」
仇然一惊,顾不上研究一下手中奇怪的东西,瞠目结舌的望著箩兰快速地把门落上锁,箩兰的举动让想自已是不是误解她意思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苦笑地说:「箩姑娘,你不是说……」
不过他还没说完,箩兰摆摆手打断他的话,「自己人了,叫我箩兰就好。那是骗你们的,那个自称你姐夫的海琦可不是什麽好家伙,相信我,这时候不跑只会有麻烦而已,你要是有重要的事还是直接传信给你信任的人比较好。」箩兰看著还有些犹豫的仇然,又补充道:「七天内是治疗的最佳时机,若不是他伤的地方太敏感,禁不起传送的压力,哪里还需要在这边受罪?所以不管你的答案是什麽,今天我都会带他回去。」
仇然一听七天是治疗最佳时间,立刻找纸欲写,只是手上的东西……仇然皱眉地盯著手中那根长管状的物体,一个呼吸的时间後,他果断的往外走去。
箩兰自顾自的打点起R。待弄得差不多後,转过去就见仇然站在一边关心的看著,「好了?」
仇然点点头,他把那封家书附上信透过毒门特有的方式让人送回大姊那去了。就算海琦说的都是实话,但只要扯上他的身分,他就没法完全信任对方。
仇然在箩兰的指示下小心的抱起R,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仇然总觉得似乎比之前轻了些许,心疼的收紧手臂,更加坚定同他们离开的决心。
离开之际,仇然见箩兰笑眯眯的拿过那支奇怪的东西,转动上头的某处,扬手就在那张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桌上写下几个他看不懂的文字,大大的字体竟然泛著淡淡的光辉,乍看之下,华美异常。
──过了很久以後,仇然学会了另一个世界的语言後,才知道箩兰写的是:「教你唬烂我!教你唬烂我!不拐走仇然,我就不是箩梦希安·牙斯力!」
但不管怎麽,仇然现在只觉得惊叹。至於之後海琦发现人去楼空的可能反应就不在他担心的范围内了,反正还有大姊在。
接著就见箩兰摆弄腕上漂亮的环饰,没多久,一条淡淡的光芒从中流泄出,一把将三人环绕在其中,仇然有些紧张的抱紧怀里的R,他还记得箩兰不久前的话,不过没能让他紧张多久,突来的强大压力带起阵阵晕眩感。
仇然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只知道当他睁开眼时,一只纤细漂亮的手伸到他面前,耳边同时响起箩兰愉悦的声音。